紫竹苑

 

第一節 觸怒

雲霽終於發怒了!小月兒被反扭著胳膊丟到了大床邊,她剛要仰起身來辯解,雲霽的大手早就一把把她摁得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隨即把下身所有的裙褲褪到了膝彎處。

「不要!啊…」驚呼聲還未停,雲霽的鐵掌已經狠狠地落到了她光裸的臀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連續十下響亮的抽打讓她剎那間幾乎喘不過氣來,雙腿忍不住亂蹬,似乎這樣就可以緩解那火熱的疼痛,卻忘記了這違反規矩的舉動將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該有的規矩。」雲霽冷冷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久經調教的月兒當然知道這決不僅僅只是所謂的「提醒一下」而已,而是要用所有爺認為「合宜」的工具和手段,教到他認為給她長足了記性為止。上一次的「提醒」,雲霽用了手掌,戒尺,竹板和藤條足足打得她從臀至脛沒有一寸肌膚再呈現原來的白晰幼嫩,變成或紅腫或絳紫,而她也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牢牢地記住了「規矩」沒有再違反。雖然月兒很清楚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狂風驟雨,但是連日來鬱積的幽怨卻令她沒有象往常一樣嬌聲求饒,而只是把頭深深地埋入了軟軟的被褥之中,眼淚悄悄地從眼角滑下…

見月兒並沒有預料之中的虔誠認錯,雲霽的怒火終於積累到爆發點:「看來我確實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說完甩手就進了內室。

室內靜悄悄的,只剩下月兒剛剛挨打時激起的沉重喘息。她知道爺是去拿用來懲罰的工具了,雖然因為連日的委屈無聲地反抗了他,可經過了長久調教的月兒甚至不敢在他離開時挪動身體分毫。

靜謐中,她又憶起了這些天的委屈:十來天前的一天早上,她在他的撫摸和深吻中醒來,清晨迷迷糊糊中的挑逗特別刺激著她在調教下已萬分敏感的身體。迷糊中體內的熱度已經一波高過一波,花叢中已是一片濡濕。她略嫌不耐地扭動著,無聲地要求著更多的賜予。就在此時,一個屬下的彙報把他帶離了她的身邊,他只輕輕地給了她一個吻就匆匆離去。

接下來連續十來天,他一直忙的不可開交,不僅連她精心準備的飯菜往往放到涼了也沒有吃,就連晚上也是深夜才入房,而一上床就沉沉入睡,次日一早就不見了人影。別說往日的纏綿熱情,有時一天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不到十來天,他已經明顯地瘦了一圈。而她也是寢食難安。白天,因為擔心他的身體而整日忙於為他精心準備好飯菜點心宵夜送去書房,卻往往是熱著端去,冷的端回來再熱,有一次還因為擋住了他出門而被他虎著臉訓斥了兩句,令她委屈不堪。

夜裡,從那日的欲求不滿中積累的慾望卻日漸水漲船高,而爺一向嚴禁她自己解決慾望,只能每夜躺在床上,望著床頭鏡中粉雕玉琢的嬌軀在想像中黯然入睡。今早一醒來,身邊又是空蕩蕩的,她終於再也忍不住,甩手不伺羹湯,甩掉貼身侍衛,自己跑出了門散心。可是漫無目的地閑逛了一天後的疲累卻更加劇了她心頭的委屈。不料傍晚剛剛回家,爺已經興高采烈地回來了。他沒在意今天的晚飯已經遲了,只讓她去準備簡單一點的飯菜。她雖然疲累不堪,卻也高興他今天終於可以正經吃一頓飯了。四個他平素喜歡的菜很快做好,並在他的狼吞虎咽下很快被消滅掉。餐後,他興緻勃勃地把她抱在外廳的貴妃椅上躺下,就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可不知怎的,吃飯時看他狼吞虎咽時的高興勁瞬時就沒有了,她卻益發委屈起來,扭扭捏捏地不肯就範,不言不語地試圖甩開他的手。他細語溫言的試圖安撫,她卻變本加厲的彆扭起來,一聲不吭。終於就有了開文的那一幕。

正在胡思亂想中,雲霽帶著東西回來了,一言不發地一一擺在了月兒的身邊。她忍不住偷偷扭頭一看:戒尺和藤條是老朋友了,其他三樣卻讓她的心一下涼到了腳底,全身肌膚不由微微顫慄:一束九根小指粗細的柳條鞭;一根紫檀木的板子,指寬兩尺長;一根三股皮鞭。後兩者都由於常用桐油擦拭而泛著烏亮的光。一根柳條的威力遠遠及不上堅硬柔韌的藤條,可是這柔軟的九根柳條同時打到身上,同時引發的多處疼痛卻又比單處疼痛劇烈幾倍;紫檀木板子帶來的沉重打擊遠遠超出了薄薄的竹板子;而皮鞭帶來的尖銳痛楚能輕易的瓦解掉一切堅持。這三種刑具雲霽從不輕易使用,更何況一次都用上。看來他是下定決心要給我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了。

兩卷細麻繩同時被丟在她身邊,雪白的細麻被特殊的顏料染成鮮艷奪目的紅色,這是他為了加強麻繩緊縛在月兒白晰的軀體上的觀感而專門製作的。平時雲霽戲弄他的小奴婢時,往往都是把她摁在膝頭,一手玩弄著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帶,一手輕拍細打,除非他的興緻特別高,才會把她用紅繩束縛起來玩弄,欣賞她欲躲閃而不能的窘態。而即使是平常的懲罰,雲霽也只是要求她跪俯在床上或地上,高高翹起玉臀接受懲罰。雖然規矩是不許亂動,畢竟也能稍微挪動身軀,可以偷偷地就著拍打的勢頭稍稍減輕落下的力道。只有在月兒犯了大錯,需要動大刑的時候,雲霽才會用麻繩將她緊緊地綁在床上或刑架上,讓她絲毫動彈不得,實打實地承受來自他的鞭打。

一恍神,全身已經被雲霽剝的一絲不掛,緊接著,月兒的雙腳被緊緊地綁在了床側剛及腳踝的床屏上,一雙玉手也已經從身側被拉向頭頂,緊緊的綁在了另一側的床屏上。平時遊戲時的束縛,雲霽喜歡將紅繩繞過月兒全身,欣賞那強烈的紅白對比。只有在懲罰時,才會只綁住手腳,目的只在讓她動彈不得,而又不會因為繩子在身上而減少任何一點點鞭抽棒打的落點。而這樣一來,她的上半身緊緊地貼在了床上,前後繩子一受緊,再也沒有任何餘地去閃避即將來臨的懲罰。這就是雲霽,無論是歡愉還是痛苦,都會讓她享受到那滋味的極至。

頭被扭轉到對著床頭一側,床頭的整面鏡子可以讓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緊緊綁住受責罰的羞恥摸樣。

「不許閉眼!」話音未落,那把竹製的長戒尺已經快速地吻上了小月兒微微泛紅的雪臀。即使已經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月兒還是用了極大力氣才忍住了差點衝口而出的叫聲。隨著戒尺雨點般的落下,火辣辣的痛感立時從臀峰向四周迅速蔓延開來。已被剛才的淚水模糊了的雙眼,她無助地望著鏡中的人兒,咬緊牙關苦苦忍受著那急速揮下的戒尺。她知道:爺的抽打從來都是沒有規律的,讓你無法猜測下一板將會落在那裡,這種不確定感無形中加劇了痛苦的感受;而他又永遠會平衡照顧到每一側,不允許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鏡子里兩瓣豐腴翹挺的臀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粉紅色澤,雲霽還是不緊不慢的控制著「熱身」的節奏。之所以叫「熱身」,是因為這只是為了把小奴婢的兩瓣臀肉打紅打熱了,而沒有一點點紅腫出現。控制這個過程的節奏和延長它的長度會給雲霽帶來最大的聽覺享受。因為這個時候,臀部上的肌膚仍然緊緻細密而富有彈性,刑具與皮肉接觸的聲音最為清脆悅耳;若等到臀肉已經被打得又紅又腫之時,發出的聲音就所去甚遠了。在所有工具中,除了沾了水的手掌以外,又要數竹子與皮肉接觸的聲音最為清脆。雖然雲霽最喜歡,也最常用的是用他的大手伺候小月兒的玉臀,但因為手掌兼有的安撫性質,他從不在對她的懲罰中用手掌。因此,他自製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竹製品成了月兒唯一的「熱身」工具。

今天的過程似乎延續得特別的長,已經快要上百下了吧?屋子裡只有戒尺接觸皮肉時的清脆響聲和月兒儘力壓抑著的喘息聲。雲霽是一個最求完美的人,無論是聽覺,視覺,還是情慾上的享受,都會追求極致的完美。她可不敢在今天的情況下為自己即將要吃的苦頭再雪上加霜。

火辣辣的感覺被很好的控制在兩瓣臀肉之上,而沒有延伸到其他任何地方。灼熱中夾雜的刺痛感漸漸升溫,緊緊地控制住月兒現在的神經感受。喘息聲漸漸壓抑不住,偶爾溢出一兩聲極低的呻吟。什麼滿腔的幽怨,早已在這沒有止歇的抽打中飛到了九天雲外,她滿腦子只在想著如何在最佳的時候討饒。她當然知道今天一頓好打是逃不掉了,可是何時該求饒以求盡量減輕爺的怒火呢?

「哼!」雲霽不滿於她走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擊打的節奏突然停頓了下來,月兒趁機趕緊喘口氣平息一下。一口氣尚未喘過來…

咻啪!咻啪!咻啪!

突如其來的連續三下劇痛快速掠過臀峰,幾乎撕裂了她剛剛集中起來的意志。

「啊!」

脫口而出的哭喊已經收勢不及,又為她贏來了左邊五下,右邊五下的連續的藤條抽擊。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十下過後,嬌顏上流下的,已經分不出是汗水還是淚水…

雲霽這才把藤條穩穩的停留在她的臀峰上,冷冷的聲音傳來:「規矩?」他問的是挨打的規矩。月兒心裡知道:爺的規矩是再簡單不過了,可是對她來講卻又再困難不過,因為他在懲罰上的一絲不苟總會讓她屢屢犯規。

「第一,自己準備好…嗚…跪請責罰…嗚…」她不敢怠慢,哽咽著回答。準備,包括準備好自己的身體和工具。「落霞居」是專為懲罰她這不聽話的小奴婢而精心設計的居所,經由她們專用的「煙波池」與內室相連。爺若要用家法,小奴婢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在把自己內外清洗乾淨,美麗的胴體上不得有除了繩子以外的一絲半縷。還要仔細揣摩爺當時的心思,準備好相應的罰具,跪在「落霞居」入門處等候。

月兒當然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今天爺的心情本來很好,剛開始時只是想稍示懲戒而已。後來被激怒時,她仍無聲反抗,並沒有乖乖到「落霞居」內將自己準備好。「嗚…爺,奴兒不敢了…奴兒這就去…」

啪!啊…月兒小聲嗚咽著,臀峰上狠狠的一鞭提醒她不要試圖轉移話題。「第二,不許亂動…」

何謂亂動,這可完全取決於爺的主觀判斷。小範圍內的掙扎扭動是被允許的,但一旦動作範圍超出了爺的視覺美感,就會被定義為「亂動」而帶來更嚴厲的懲罰。而她剛剛的亂踢亂蹬,不用說,自然是超出允許範圍之外的了。「還有!」啪!又是狠狠的一鞭。

「第三,不許大聲哭喊…」爺其實十分喜歡欣賞她在鞭打下梨花帶雨,欲躲不能,婉轉嬌啼的樣子,可是他決不允許她黃鶯般的嗓音因為哭喊而變啞。

「很好!」藤條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看來你這裡記得很牢嘛。」又轉回臀峰停留在那裡:「那看來就是這裡沒有記性了!」

「爺,奴婢知錯了。嗚…」「知錯?哼!我看未必。我相信每條規矩十下藤條會幫助你牢牢記住的。我不希望在這個過程中再看到你違反規矩。否則,每次再加十下!」

「是,奴兒謹遵爺的教訓。嗚…」「看著鏡子!不許閉眼!」這也是爺加重懲罰的一種有效手段:加強她的羞恥感。

月兒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面向鏡子。鏡子中,玉臀上原如凝脂般的肌膚已經被染成了深桃紅色,上面整齊平行的覆蓋著藤鞭留下的十來條高高隆起的紅痕。臉上淚水和微微汗水已經潤濕了兩鬢的秀髮,略現急促的喘息暈紅了兩頰。藤條急速划過空氣的破空聲尖銳地響起…

藤條這回從下腰稍下的部位開始,每落下一鞭,豐腴的臀肉就會盪起微微的漣漪,藤條緊緊咬住陷下的臀肉再抽起後,留下一條微微泛白的傷痕,隨即又會變為深紅色而且高高隆起。每一鞭都平行地落在上一鞭之下,熟練的技巧使每兩鞭沒有任何重疊,落點之間又沒有任何的空隙。這樣一來,就可以盡量不會疊加在上一條傷痕之上。藤條的力度過於集中,如果傷痕交叉,就很容易撕裂幼嫩的肌膚。雲霽愛極了她永遠如幼兒般細緻嬌嫩的肌膚,因此,無論他如何惱怒,總是能夠控制小奴婢受罰的傷痕不會皮開肉綻,他寧可盡量延長懲罰的時間和增加懲罰的手段,也不會給她完美的身體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疤。因此,即使是最厲害的懲罰,也最多只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隱隱滲血的痕迹,而這種痕迹,會在戈家特製的清涼外傷葯的處理後很快恢復。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唔…奴兒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嗚…」小奴婢泣不成聲地認著錯,卻還是不敢求饒:爺怒火仍盛,這時候求饒,非但沒有效果,反而是火上澆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爺…啊!」第二個十下抽在了臀峰以下的地方,與剛才的鞭痕已經有一定的交叉點,更加令人難耐。雲霽稍微放慢了一下抽打的節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在這最後的十下里,月兒的低喊幾乎沒停下來過。由於整個豐臀上已傷痕遍布,沒有下手的地方,雲霽把這最後十下都抽在了臀腿交界處的嫩肉上。不可名狀的劇痛讓小奴婢的身體瞬間綳得筆直,整個上身向上仰到再伸展不了的角度。理智提醒著她咬緊牙關,沒有尖叫出聲。可是卻再也顧不得「不許閉眼」的命令,她的雙眸痛苦地緊緊閉上,晶瑩的淚珠掛在長長的眼帘上,緩緩墜下。

三十下抽過,月兒渾身癱軟在床上,久久緩不過勁來…不知正在哪一層地獄中晃悠,迷糊中一種溫柔的力道輕輕揉上她受盡苦難的雙臀。原來雲霽已經解開了她手腳上的束縛,把她抱在懷中撫慰著那顫顫的紅臀。月兒終於哭了出來:嗚嗚…爺…你好狠啊…奴兒要疼死了…這下你記住爺的規矩了吧?奴兒記住了…奴兒再也不敢了…嗚嗚…

揉了一會兒,雲霽放開了她:好吧。我相信你在接下來的懲罰中一定會乖乖的,不會再犯規了。現在去準備一下吧,一支香工夫.說完,就走了出去。還要罰??當然了,月兒一點也沒有因為爺剛才的溫柔抱一絲僥倖心理,她深知剛才的責打只是為了提醒她應記住的受罰規矩。而今天違反家法的劣行,自然還為自己贏來了被嚴加管教的一晚。

第二節 偷窺

雲霽愜意地斜倚在書房暗室里的軟榻上,就著手邊的美酒愜意的欣賞著對面牆那邊的旖旎風光。說起這面牆,還要歸功於他的小嬌妻。

是的,月兒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傲月山莊」唯一的女主人。只不過,在這個位於山莊中心的湖心小島他們的居所「紫竹」中,她就是他唯一的小奴婢。他的性子偏靜而不喜鬧,每天在外頭的事務已經夠繁雜而且要應酬各方個面的人,不僅勞力而且勞心。

因此,只要他一回到這個屬於他們兩人的小天地中,就會屏退下人,他可不願意與嬌妻耳鬢廝磨的時候還有一大堆人在旁免費欣賞。而月兒雖然已經嫁給他三年了,但在房事上仍如少女般嬌羞,只要房外感受到任何外人的氣息,就堅持不讓他越雷池半步。

後來,在他又偶然發現對她的家法管教竟然可以大大提高她對情事的敏感和高潮時,他就索性把所有貼身僕從的居所挪到對面湖岸邊。只要回到島上,就會屏退下人,讓他們回到岸上,然後發動機關,把連接湖心和湖岸的鐵索橋沉入湖底,只有在有事召喚時,才會拉響召喚鈴聲。

這樣,「紫竹苑」就成了他們真正與世隔絕的小天堂。而月兒,他可愛的小嬌妻,就成了他真正意義上的「小奴婢」,得管吃管穿管他的一切生活起居。還好,這個小奴婢很聰明伶俐,把他的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條,還有一手上好的廚藝,緊緊地拉住了他挑剔的胃。

言歸正傳,說回這面令雲霽得意的牆,靈感起於剛成婚時,月兒不滿於他的冷落時憤憤地說道:「要是有一面千里鏡就好了,我可以隨時隨地看到你。」這讓雲霽突然想起,書房的這間暗室有一面牆是與「煙波池」相連的。

聽聞西域有產一種特殊的鏡子,可以用來透視另一邊的東西,而另一邊卻看不到這邊。他早想弄來用於收集情報,沒想到也可以派這樣一種好用場。鏡牆改裝好之後,他還暗自得意了好久。月兒搞不懂他為什麼要花「天價」來改裝一面浴室的牆,他暗自偷笑地哄騙她:這種產自西域極罕見的「水晶琉璃」會散發一種強烈的氣場,對人體的健康十分有利,而且裸露的肌膚接受這種氣場會有更好的功效。他摟住她低笑:我還不是想把你養的健健康康的好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月兒聽後淺笑不語。後來卻悄悄地把軟榻挪到這面牆邊上,每每在沐浴後還要在軟榻上休憩一會,讓他得以更近距離地欣賞到她新浴初起時的慵懶風情,這又是意外之喜了。

有時候,雲霽也不好意思地想:幸好其他兄弟姐妹不知道,否則,一定會驚訝一向清冷謙和的老三也會有這樣的「邪」情逸致,那他的千年道行可就毀於一旦了。而且,大姐若是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頓好訓。

這間暗室,是這個島上月兒唯一不知道的地方。裡面埋藏著太多商場和江湖上的黑暗,這許多過往連雲霽自己也不願意麵對。在這面鏡牆建成之前,他自己都極少到這裡來。現在,這裡卻成了他的另一個樂園。有時候工作疲累之餘,他就來到這裡,把他的寶貝的許多「小秘密」盡收眼底。

以前,雲霽從來都不知道,那個羞怯的小東西會有那麼調皮可愛的一面:高興時,她會哼著小曲調皮的用那春蔥般的小手和纖秀玉足把水花高高的挑向空中,又在漫天灑下的水花中咯咯笑;生氣時,她只會悶不吭聲地跳入水中,如小魚兒般不停地游啊游啊,甚至和自己賭氣般不肯透出水面,直到累了倦了,就趴在池邊睡去,好幾次都是他實在看不下去,把她抱回房裡才不至於著涼受寒。而他也為此狠狠訓誡了她幾次,她才答應以後一定會回房再睡。不過她可不知道雲霽是偷窺得知一切的,只暗暗感嘆自己運氣不好,每次都被「恰好」回來的爺抓個正著。

還有一次,是在婚後一年左右,半月沒有歸家的雲霽竟然抓住自己的小嬌妻在沐浴後,躺在牆邊的軟榻上自己解決慾望。這個撩人的小妖精,還不知道身體的纖毫都讓他盡收眼底。十六歲的少女,身體已經不如初嫁時的青澀,雖然嬌小,卻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堅挺豐滿的玉乳,筆直修長的玉腿,嬌顏上欲罷不能的痛苦與快樂相交集,以及高潮時如落花般的顫抖,都撩撥得雲霽慾火焚身。加上聽覺上的靜默,更加強了這無以倫比的視覺美感。他非常吃驚,當然也非常享受。

可是,為了不讓她青嫩的身體沉淪且過度依賴於這種自瀆的快感,雲霽還是在她結束以後走進去,就在浴室的地板上給了她一頓前所未有的嚴厲家法,痛責以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慾火,就在浴池裡狠狠地要了她。為了加強小懲大戒的效果,雲霽啟用了閨房用品箱子里的那根貞操帶,足足讓她帶了一個月。相信這次管教足以讓她終身難忘,因為在那一個月中,他在鏡子里看到她即使在清洗私處和乳房時,也是戰戰噤噤的,唯恐越雷池半步。但令他鬱悶的是:這個副作用,又讓他花了好長時間的溫存才漸漸褪色。

但是就是在那一次,雲霽發現了一個他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家法懲處後的歡愛給他們兩人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月兒一向在情事上嬌怯含羞,而他又不願意過度勉強她,這就讓年盛力強的雲霽總有不滿足感。月兒也總是因此對他總含著歉意,她也想著盡量附和他,但是總無法達到興之所至。那一次,被雲霽抓住了她最為羞恥的一面,已經讓她泫然欲泣,又被光著身子狠狠責打,疼痛和羞恥的混戰中,疼痛畢竟佔據了感官的主導地位,令她在哀泣求饒、哭喊掙扎中拋棄了一切矜持,也在後來的歡愛中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在他的盡情馳騁下尖叫連連,攀上那絕頂的高峰一次又一次。而雲霽,看著鞭子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緋紅,看著她在他的身下婉轉嬌啼,看著她在高潮前慾壑難填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傳遍了全身,一種在他的血液里潛藏的慾望瞬間爆發出來,並主宰著他的情慾,讓他也到達了前所未有巔峰。激情過後,他們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後的多次實踐證明,歡愛前的輕責淺罰,會大大地加強他們的快感和興奮度。而隨著月兒的漸漸長大,她骨子裡頭的調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漸漸抬頭,讓雲霽不得不收緊了管教的力度。而這個可愛的小奴婢,就這樣一次一次地在他的調教下漸漸成長,呈現出迷人的風情。此時此刻,雲霽看著鏡子里,那嬌羞可愛的小嬌妻終於扶著牆慢慢地蹭進了浴室。當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進浸著冰塊的小水槽中時,他甚至能看到她蒼白的臉頰上泛起的羞紅。

「煙波池」的名字來源於它的特色,這是從山莊里的溫泉引來的溫泉水,無論什麼時候,總瀰漫著裊裊輕煙。月兒天生體質偏寒,並不適於為他生兒育女;而他在三年前那場大戰受傷後,留下了肺里的病根。為了改變月兒的體質和調理雲霽的身子,大姐特意挑選了這處常年不斷的極佳的溫泉地建庄。雲霽一直為月兒用溫補的葯膳調理,但是她極難受孕的體質在目前也有好處,免得他為避孕頭痛,她還太小,他並不希望在她的身體還沒準備好時就讓她受孕,那樣對她的身體損害太大,也太危險。他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險。最熱的溫泉浴池其實只是一個直徑約九尺的圓池子,因為長久地浸泡在過熱的水溫中,也會使她的身體不堪負荷。「煙波池」內最大的池子其實摻入了不停流動的清泉水,與其說是浴池,不如說是一個小小的室內湖,那裡才是她盡情戲水的樂園。池子四周植滿了四季常青的奇花異草,還有各種各樣月兒親自設計的小玩意。就像這裝著冰塊的小水槽,她是設計來冰冷飲和水果的,誰知後來卻被雲霽發掘來冰行刑用具,因為他發現冰過的刑具會製造出美妙悅耳的聲響,而且由於冰火交加的刺激,只要用稍小的力道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傷痕,可以適當的延長懲罰的時間。

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先走到了「碧波」邊。前面說到,「煙波池」其實由兩個白玉浴池組成:「煙玉」和「碧波」。「煙玉」是蒸騰著裊裊暖煙的溫泉,而「碧波」則水溫宜人,由於池面較大且倒映著周邊的常青植物而得名。「碧波」側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將水引到假山上。平時水順著山勢流下,成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時候,這清水卻別有用途。只見月兒從假山裡拿出一套帶著軟管的羊皮囊,將皮囊開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進皮囊,再將皮囊掛在山巔上,等皮囊充滿了水,就會順著羊皮軟管流下。月兒將一切準備好後,羞紅著臉跪伏在池邊,將軟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隨著溫溫的水流沖入體內,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雲霽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總是搞不懂,在小丫頭已經能將這一切做得這麼熟練以後,為什麼還會為此而羞怯。

小丫頭顯然沒有了戲水的心情,當然,也沒有時間!她匆匆將自己收拾乾淨後,來到了「煙玉」邊上,卻又駐足不前。她恨恨地瞪著眼前的池子,彷彿這樣它就會從眼前消失一般。她當然很清楚,灼熱的水溫會對她已經飽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可是,她也同樣清楚,這樣的水溫有助於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這一步,不僅過不了雲霽那一關,也會使她熬不過接下來的家法懲處。雲霽好笑地看著她白玉般的小腳趾小心翼翼的伸出來,試探了一下水溫,又馬上縮了回去。終於,如壯士斷腕般閉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噝!在她沉入水中時,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蹙的眉心,貝齒緊緊咬得下唇有點發白。好半天,才見她徐徐地緩過來,把螓首靠在了浴池邊上。正在雲霽暗自反省今天的責打是否有點過重了,是否需要減輕接下來的懲罰時,小丫頭睜開了盈盈星眸,抬起頭來。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了一圈後,伸手從池邊放置她那堆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槽子里,輕挑了一點什麼東西彈進了池中。雖然從鏡子這邊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但從她唇邊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雲霽立刻否決了自己的擔心,既然還有勁折騰,就好好的承擔她該受的吧。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頭雖然還在得意於剛剛的傑作,還是趕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雲霽還真有點好奇,不知道小丫頭現在在「落霞居」里如何「準備」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書房隔壁好了,他有點鬱悶。端起手邊的葡萄美酒一飲而盡,也走出了書房。

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傳遍了全身,一種在他的血液里潛藏的慾望瞬間爆發出來,並主宰著他的情慾,讓他也到達了前所未有巔峰。激情過後,他們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後的多次實踐證明,歡愛前的輕責淺罰,會大大地加強他們的快感和興奮度。而隨著月兒的漸漸長大,她骨子裡頭的調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漸漸抬頭,讓雲霽不得不收緊了管教的力度。而這個可愛的小奴婢,就這樣一次一次地在他的調教下漸漸成長,呈現出迷人的風情。此時此刻,雲霽看著鏡子里,那嬌羞可愛的小嬌妻終於扶著牆慢慢地蹭進了浴室。當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進浸著冰塊的小水槽中時,他甚至能看到她蒼白的臉頰上泛起的羞紅。

「煙波池」的名字來源於它的特色,這是從山莊里的溫泉引來的溫泉水,無論什麼時候,總瀰漫著裊裊輕煙。月兒天生體質偏寒,並不適於為他生兒育女;而他在三年前那場大戰受傷後,留下了肺里的病根。為了改變月兒的體質和調理雲霽的身子,大姐特意挑選了這處常年不斷的極佳的溫泉地建庄。雲霽一直為月兒用溫補的葯膳調理,但是她極難受孕的體質在目前也有好處,免得他為避孕頭痛,她還太小,他並不希望在她的身體還沒準備好時就讓她受孕,那樣對她的身體損害太大,也太危險。他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險。最熱的溫泉浴池其實只是一個直徑約九尺的圓池子,因為長久地浸泡在過熱的水溫中,也會使她的身體不堪負荷。「煙波池」內最大的池子其實摻入了不停流動的清泉水,與其說是浴池,不如說是一個小小的室內湖,那裡才是她盡情戲水的樂園。池子四周植滿了四季常青的奇花異草,還有各種各樣月兒親自設計的小玩意。就像這裝著冰塊的小水槽,她是設計來冰冷飲和水果的,誰知後來卻被雲霽發掘來冰行刑用具,因為他發現冰過的刑具會製造出美妙悅耳的聲響,而且由於冰火交加的刺激,只要用稍小的力道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傷痕,可以適當的延長懲罰的時間。

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先走到了「碧波」邊。前面說到,「煙波池」其實由兩個白玉浴池組成:「煙玉」和「碧波」。「煙玉」是蒸騰著裊裊暖煙的溫泉,而「碧波」則水溫宜人,由於池面較大且倒映著周邊的常青植物而得名。「碧波」側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將水引到假山上。平時水順著山勢流下,成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時候,這清水卻別有用途。只見月兒從假山裡拿出一套帶著軟管的羊皮囊,將皮囊開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進皮囊,再將皮囊掛在山巔上,等皮囊充滿了水,就會順著羊皮軟管流下。月兒將一切準備好後,羞紅著臉跪伏在池邊,將軟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隨著溫溫的水流沖入體內,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雲霽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總是搞不懂,在小丫頭已經能將這一切做得這麼熟練以後,為什麼還會為此而羞怯。

小丫頭顯然沒有了戲水的心情,當然,也沒有時間!她匆匆將自己收拾乾淨後,來到了「煙玉」邊上,卻又駐足不前。她恨恨地瞪著眼前的池子,彷彿這樣它就會從眼前消失一般。她當然很清楚,灼熱的水溫會對她已經飽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可是,她也同樣清楚,這樣的水溫有助於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這一步,不僅過不了雲霽那一關,也會使她熬不過接下來的家法懲處。雲霽好笑地看著她白玉般的小腳趾小心翼翼的伸出來,試探了一下水溫,又馬上縮了回去。終於,如壯士斷腕般閉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噝!在她沉入水中時,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微蹙的眉心,貝齒緊緊咬得下唇有點發白。好半天,才見她徐徐地緩過來,把螓首靠在了浴池邊上。正在雲霽暗自反省今天的責打是否有點過重了,是否需要減輕接下來的懲罰時,小丫頭睜開了盈盈星眸,抬起頭來。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了一圈後,伸手從池邊放置她那堆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槽子里,輕挑了一點什麼東西彈進了池中。雖然從鏡子這邊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但從她唇邊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雲霽立刻否決了自己的擔心,既然還有勁折騰,就好好的承擔她該受的吧。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頭雖然還在得意於剛剛的傑作,還是趕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雲霽還真有點好奇,不知道小丫頭現在在「落霞居」里如何「準備」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書房隔壁好了,他有點鬱悶。端起手邊的葡萄美酒一飲而盡,也走出了書房。

第三節 訴情

雲霽背著手緩緩步入落霞居,順手把門從身後關上。月兒已在房中間跪得筆直,雙手平捧著那束柳條鞭。這間落霞居是專門為她改制的,原來是用作學琴室,可是小丫頭腦子裡總有數不盡的奇思異想,哪裡靜得下心來學琴。打了幾次也不見效,以後索性就荒廢掉了。因為是琴室,原想在美景陶冶下,她會靜心學琴,因此特別把面向院子的一面全部做了大大的窗戶,窗外就是那片搖曳美麗的紫竹林。現在卻因為改製成了家法室,這片窗戶被小丫頭掛上了厚厚的窗帘,而且,從這間落霞居的啟用之日起,月兒就再也沒有讓第三人進入過這個房間,所有洒掃工作都由她自己做。臉皮薄的小丫頭就是唯恐外人偷窺到裡面各式各樣的刑具,從而想像到美麗高傲的女主人在這裡被剝光了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其他三面牆上都嵌著從上到下的大鏡子,目的就是要讓這薄臉皮的丫頭在最羞恥的時候躲無可躲,才會令處罰的效果更持久,而高潮的到來也更強烈。楠竹地板上,除了靠門的一片空地用於罰跪外,其他地方都略高一級台階,並鋪著厚厚的雪白的長羊毛地毯。屋子的另一邊,豎著一高一矮兩個刑架:矮的其實只是一張春凳,只不過是一張可以活動的春凳,只要按下機關,後端可以下降,讓受罰的小奴婢該趴姿為跪姿,前端也可以下降,中部可以微微隆起,令受罰的玉臀高高聳起。前後端還固定著由柔軟的小羊皮製成的手銬,腳銬,以及中部兩條羊皮索用於固定腰部和膝蓋。高的刑架主要有八塊可以活動的紅木板組成,木板兩端也是小羊皮製成的手銬,腳銬,和八條綁吊索。刑架正中是一張包裹著厚厚乾草和棉絮的皮凳,豎起時正好拱在腰部,使臀部高高向後拱起。放平時可供坐下,讓她可以舒服一點的姿勢受罰外。兩個刑架表面上都裹滿了厚厚的銀灰色軟緞,以保護小丫頭嬌嫩的肌膚不會因為掙扎而磨破。天花板上在四個角落和房中間都各掛著四根閃著銀色冷光的精鋼鏈子。回到房子的中心,赫然竟是一張巨大的圓床。而他的寶貝,此刻正戰戰噤噤地捧著刑具跪在床前。乳白色的肌膚在沐浴後呈現如玉的透明光澤,由於溫泉水的滋潤透出了誘人的紅暈。雲霽靠近她的嬌軀,鼻尖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幽香,她微微一笑:連鳳凰涅磐也用上了嗎?我可愛的小奴婢,你在奢望能藉此逃避我的懲罰呢。

並不點破她的小伎倆,雲霽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柳條鞭,點點她的背。她乖乖地俯下身去,高高翹起紅臀,嬌聲道:小奴婢觸犯家法,請爺重重責打。他敲敲她兩腿之間的嫩肉,示意她把兩腿張開。可以從背後看到,她的耳朵根子迅速紅了起來。但是她還是馬上照做,把身子俯得更低,兩腿微微張開與肩同寬,玉臀也翹得更高,從雲霽這個角度看,已經隱約可見那稀疏的芳草從中掩蓋的幽谷。兩片嬌臀上藤條留下的檁子在溫泉水的撫慰下已經模糊不見,只剩下微微的紅腫遍布整個臀瓣。他滿意地點點頭:雖然小丫頭每次一打就哭得驚天動地,其實還是很抗打的。拍拍她可憐的小屁股,雲霽把柳條鞭放在臀峰上,示意她保持這個姿勢不變。然後坐在了大床上,腳尖輕輕地撩撥著她稀疏的淺褐色方草叢,滿意地看著她身體微微的顫抖和小菊花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縮,漫不經心的問道:爺忙了幾天,你就把爺的家法都忘了吧?

小丫頭側過臉來,乖順的表情,卻還夾雜著一絲委屈:爺,奴婢不敢。他微微一笑:那好!說說看吧!第一,不得違逆爺的意思;第二,不得對爺有任何欺瞞。月兒迅速回答,在心裡暗自做了個鬼臉:我倒過來都可以背了,大壞蛋定的臭規矩!天知道就這麼簡單的兩條家法,幾乎涵蓋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無論她如何小心,總會不經意地觸犯其中任何一條。還沒等小丫頭腹誹完,雲霽已經站起來,拿起她臀峰上的柳條鞭:很好。跪到鏡子前面去,好好地反省自己今天犯了多少次錯。我希望在這頓柳鞭後,你能給我一個完整的答覆。月兒不敢怠慢,膝行到鏡子前面,又按剛才標準的受罰姿勢跪伏下去,高高的撅起已經飽受苦難的小屁股:請爺重重責打不聽話的小奴婢!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已經紅腫的臀峰…柳條鞭其實並不是正刑,柔軟纖細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膚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會留下緋紅的印記,很快就會恢復,而且並不會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雲霽只把它當成一種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據小奴婢的認錯態度和錯誤輕重再抽上一頓柳條鞭,數量不限,直到認為可以為止,可是中間不會有任何停頓。柳條鞭的威力就在這裡,快速沒有停頓地抽打在已經傷痕纍纍的肌膚上,不停地讓你重溫著剛剛結束的嚴厲責罰。而且九條鞭子束在一起,無疑使它的威力擴大了九倍。

隨著鞭子不斷地加熱小奴婢已經快要熟透的紅臀,她的喘息聲漸漸急促而失去控制。難耐的疼痛灼燒著她的神經,這似乎永無止歇的抽打抽掉了她剛剛集中起來的意志。她不由低泣出聲,哀哀低喚:爺,奴兒知錯了。哎喲…啊!她的左右扭動讓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幾條鞭梢一下子掠過私處最嬌嫩的地方,霎時讓她痛得渾身劇顫,痛哭著癱軟在地上。

你還敢亂動!起來!雲霽怒喝一聲,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劇痛使她根本沒聽清雲霽的話,痛哭著側過身子伸手去撫摸剛剛受到巨創的私處。雲霽這下可真生氣了,鞭子重重地往她的手臂上亂抽下來,有幾遍越過手臂,抽在了裸露出來的玉乳上,乳尖上的痛感絕對不下於剛才的巨創。這下只把小奴婢打得滿地亂滾,哭喊著求饒。啊!爺…饒了奴婢吧…啊!…哎喲,哎喲…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饒了我吧…啊!啊!…

看著小丫頭不管不顧地滿地亂滾,雲霽唯恐傷著她,趕緊收住了正在揮出的鞭子。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還在亂滾亂哭的丫頭,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趕緊低頭察看她的傷勢。柳條鞭這種附加刑對她應該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怎麼會這樣呢?這才發現小丫頭仍然蜷縮著,一隻手緊緊的護住了私處。他心裡不由一驚,趕緊拉開她的手仔細查看。還好,看樣子只是被鞭梢掃過,花蕊上稍微有點紅腫,玉乳上也有幾道柳條留下的紅痕,但都沒有大礙。雲霽長出了一口氣,才把還在哽咽不止的小丫頭摟在懷裡。從床下藥櫃里拿出清涼的外傷藥膏,給她撫在傷處。又一手輕輕給她揉捏著痛處,一手輕拍她的後背。

月兒伏在爺的懷裡低聲抽泣著。其實她已經並不太疼了,柳條鞭的鞭梢掃過時當然很疼,但是以往她受過無數次比這更嚴厲的管教,也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態。雲霽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寶貝,還是痛得受不了嗎?

月兒鬱悶地搖搖頭:不會了。她早已經學會了盡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動在許可範圍之內,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啞或是亂踢亂動地反抗,雲霽通常也不會在嚴厲的鞭打下過於苛求她的行為。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呢?她這樣問著自己,沒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愛爺了?靜默了一會兒,雲霽又溫聲道。月兒為雲霽的想法嚇了一大跳:爺怎麼會這麼想呢?在她內心深處,爺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沒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義。她急切地抬起頭,小臉漲得通紅,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爺,您要這樣說,月兒就不要活了。說著眼淚簌簌而下。雲霽緊緊地摟住她,把臉貼在她的臉頰邊:那你是不喜歡爺再管教你嗎?不是的!不是的!月兒哇的一聲放聲大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嗚…雲霽用他那鬍子拉渣的臉輕輕地蹭著她,一手在她背上輕拍:乖寶貝,別哭了,啊?嗚…爺…月兒會乖的,您別不要我。嗚…爺沒有不要你。這麼乖巧美麗的小奴兒,爺到哪裡找去?乖,別哭了。那你告訴爺,今天為什麼生氣?

月兒抽噎著:沒有。月兒不敢生氣。還說沒有。你是沒有還是不敢?老實說。雲霽兩條好看的劍眉又皺了起來。

月兒把頭埋在他的臂彎里嘟囔著:不敢。為什麼?正在輕撫著玉乳上的傷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嗚…疼…小丫頭轉身握著小手死命地捶著他寬廣的胸膛:壞蛋,放手!嗚…你就會欺負我!每天都不理我。問你什麼事你又不說。累得半死給你做飯也不吃,還罵人。叫你回房睡覺又不聽,人家每天都見不到你,難過死了!嗚…哦。原來是為了這個,雲霽釋然。月兒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雲霽好笑又好氣:哪裡難過啊?

哪裡?小丫頭摸不著頭腦,抽噎著:心裡…這裡嗎?

啊!雲霽壞笑著捏了一把她的左乳,月兒尖叫一聲:壞蛋!壞蛋!人家已經難過死了,你還欺負人家!哇…

雲霽眼看點燃了火藥桶,趕緊撫著她的背:好!好!難過死了!難過死了!都是爺不好,不應該這麼久把你拋在一邊。爺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他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搖著:寶貝,爺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爺答應你,接下來三天,爺什麼也不幹,就陪著我的寶貝。好不好?嗯…月兒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深吸著他身上的淡淡的陽光氣味,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說話要算話哦。

當然了。可是,你要答應我,學會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你看,好容易養的稍微有點肉了,現在又下去了。那您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月兒認真地說。雲霽好象輕輕嘆了口氣:我會儘力的。爺的語氣里好似有一絲無奈的黯然,月兒抬頭不解的望著他,卻不經意地看到他一向乾淨俊朗的臉上居然有了青渣,眉眼間也泛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她心疼地又掉下淚來:爺,你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啊?我為什麼這麼不懂事,不僅幫不上你的忙,還就會給你搗亂增加煩惱呢?

月兒從他懷裡掙出來,跪在了他的膝前:爺,都是奴兒不乖,惹的爺生氣了。請爺狠狠地責罰我吧。寶貝,今天就算了。你今天也很累了,我們早點休息吧。雲霽試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月兒搖搖頭,仍然跪得筆直:不!爺,您說過,家法不過夜。奴兒今天犯了這麼多的錯,請您狠狠的懲罰我吧。你確定嗎?月兒堅定地點點頭。

不後悔?

搖頭。

爺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她當然知道,一旦懲罰開始,這個溫情脈脈的男人就會變身成為那個嚴厲而不留情面的教官。可是此時此刻的她,是那麼地期盼著一場真正的鞭笞來洗清她心中的愧疚。月兒還是堅定的點點頭,伸手撿起掉落的柳條鞭遞到他手裡,退開兩步,深深地跪俯下身去:請爺教訓。

第四節 懲罰

雲霽終於站起來,走到月兒面前,那個令她震顫的冷麵閻王又回來了:「既然你這樣要求,那好吧。不過,你的錯誤可不是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鳳吟』上去準備好吧。」

不會後悔嗎?哦,不!她已經後悔了!可是,她已經沒有選擇了。月兒鼓勵自己:一定要堅持下來,作一個乖乖的的小奴婢讓爺刮目相看。

這個乖乖的的小奴婢膝行到刑架邊,在旁邊的柜子上拿起那塊紫檀木板子,在那張春凳上趴好,反手把板子放到了自己的臀峰上,乖乖等著。涼颼颼的板子刺激得肌膚上起了一層疙瘩。這個刑架,爺給它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鳳吟。那當然是起源於悲慘的小奴婢在這個可恨的架子上數不盡的呻吟哭泣。

雲霽緩緩踱到她身邊,正待給她綁上手銬和腳銬,小奴婢怯怯地要求:「爺,別綁上。好嗎?」

「你會受不了的。」

「不會的。奴兒一定不會亂動的。爺,求求你,奴兒一定會做您乖乖的小奴婢的!」

雲霽烏黑深邃的目光彷彿要看到她的心底去,終於微微一笑:「好吧。我的小奴婢,讓我們現在來說一說你犯的錯誤吧。」他拿起了板子,穩穩地讓它貼在了顫抖的臀峰上。

「奴兒不應該和爺發脾氣,使性子。」

啪!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她右側的臀側上提醒著她不要試圖避重就輕。

「啊。奴兒錯了,爺,別打。奴兒有心事不應該瞞著爺。」

「這是其一。接著說。」

「爺要使用奴兒時,奴兒沒有好好伺候,還藉機跟爺使性子。」

啪!又一下板子落在了左側,稍微減輕了一點力道以示鼓勵。

「很好!這是其二。」

「奴兒沒有守好受罰的規矩,亂動還亂喊,對爺不敬。」

啪!「這是其三。還有!」

還有?小丫頭偷偷側過頭試圖瞧瞧雲霽的臉色,可什麼也看不出來。難道他這幾天這麼忙還有空檢查我的飲食起居?哼!肯定是青兒這個小鬼告狀了。月兒忿忿地想著,一邊不敢怠慢地回答:「奴兒不應該不好好吃飯和睡覺。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心裡暗想:青兒今天被我打發上岸了,還以為我一直在苑中歇息呢,肯定不知道我偷溜出門的事。嗯。就這樣說好了。

啪!啪!啪!連續三下重重打在了她的臀峰上:「說重點!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重點?爺,奴兒真的不知道…」

啪!一下夾著風聲的重板在她的臀峰上炸響。紫檀木板子的威力這下終於顯現出來了。清脆的竹板子打在身上帶給皮肉的是一種彷彿會撕裂皮肉的刺痛,但是其實一停下來,痛感很快就會散去。而沉重的紫檀木板子帶來的是深到骨頭裡的鈍痛,即使停下許久,那種鈍痛似乎還忽悠在骨縫裡頭久久不去。

啊!月兒用力控制住喉間的痛呼,但卻不能自己地亂搖著腦袋。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哪裡?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

啪!啪!啪!又是連續三下落在了臀峰上,雖然比剛才那一下好一點,還是讓月兒疼得齜牙咧嘴:「啊!不用,不用了。爺,奴兒知錯了!奴兒不應該偷溜出門。嗚嗚嗚。」

可能是怕在氣頭之下用板子會傷了她,雲霽索性先把板子丟到了一邊。一手用力地摁住她的腰背,一手揚著他的鐵掌狠狠地扇下來。一邊痛打還一邊痛罵著:「還敢偷溜?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啪!啪!啪!

「嗚…奴兒不敢了…」啪!啪!啪!

「有沒有告訴過你出門要帶著侍衛和婢女?有沒有?」啪!啪!啪!

「嗚…有。」誰在氣頭下生氣散心還會帶著一群人?啪!啪!啪!

「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到偏僻處去?有沒有?」啪!啪!啪!

「嗚…有…可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我也沒有闖禍…啊…」

啪!啪!啪!啪!啪!啪!

「沒有什麼事?你知道鷹給你擋了多少撥覬覦美色的登徒子嗎?五撥!你看我打不服你!還沒有事!」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爺,別打了,好疼啊…嗚…」

「就是要讓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幹什麼?」啪!啪!啪!

嗚…我好命苦啊…月兒心中不停哀呼。

好不容易,雲霽的巴掌終於停下來了。火辣辣的疼在兩邊臀上叫囂著,小丫頭不敢伸手去摸,偷偷側著頭在鏡中看去,可憐的玉臀又已變成了如落霞般的緋紅…

「好.這算兩點.還有呢?」

還有?月兒這下真的嚇了一跳:還做錯了什麼?唉喲!啪!啪!

雲霽又拿起了板子,一下下不緊不慢,不輕不重地輪番打在她左右兩片火熱的臀瓣上:「想不起來?沒關係.慢慢想.我相信板子會幫你想起來的。」啪!啪!啪!啪!

月兒想破了頭,也還是沒有想出什麼犯天條的事情來。板子還在不斷地繼續。啪!啪!

「嗚...爺,奴兒實在是不知道,求求你給奴兒提個醒吧.嗚...」啪!啪!

如此連續打了十來板,雲霽終於善心大發地停下手來,揪住她的耳朵,湊近她耳畔深深一吸氣:「小賤奴,你今晚可真香啊…」

啊!月兒大羞,雙頰瞬時飛出一片霞紅:給發現了!她沐浴時偷偷在水中加入了兩滴自製的「鳳凰涅磐」,沒想到這樣也被抓住了,運氣可不是普通的好。她一向不喜歡彈琴下棋,可是卻愛伺弄那些花花草草,並精心調製出各種花香精油。「鳳凰涅磐」就是其中的極品,香味清淡幽遠,不僅可以安神助眠,還可以在不經意間提高性慾。她早知道爺今天晚上必不能輕饒於她,才想偷偷用上這個,或許關鍵時候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天知道,她已經把精油加在水中,讓香味淡不可聞,接近於她的體香,他怎麼還能察覺?(誰知道他是偷看得知的?)

「怎麼?還在想什麼?」

「哦。爺。奴兒知錯了。奴兒不該妄圖逃避懲罰。」無奈中,小丫頭垂頭喪氣地回答。

「哼,知道就好!」雲霽直起身子,又把板子貼在了她的臀上:「自己說,這六條錯誤,該罰多少?」

嗚…「前面五條,每條十下板子,十下鞭子。最後一條…知錯不改,懲罰加倍…總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月兒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哭了出來。這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且不說能不能挨得過,就是能挨得過,也非皮開肉綻不可。她還從來沒被打得這麼狠過:爺,難道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嗚…

「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你服不服打?」

「奴兒服打。請爺不用憐惜小奴,重重責打。」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誠懇地認錯態度能減輕一點懲罰了。

還好,雲霽還是體恤他的小奴婢的:「哼。看在你態度還好,而且今天也已經挨了不少,爺就讓你分開受罰:今天每樣只罰四十。剩下的六十,在接下來的三天分開打。但是,既然分開打了,每天每樣要多加十下。你服不服?」

「服!奴兒謝謝爺垂憐。」當然服,強權之下誰能不服?月兒心中腹誹,口中卻絲毫不敢耽擱。

「那好。準備好沒有?」他按下機關,春凳的中部微微隆起,小奴婢就被擺成一副臀部高高撅起的標準受刑姿勢。

月兒深吸一口氣:「奴兒準備好了,請爺賜罰。」

啪!…

被高高揚起的板子卷著風聲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臀上。哦!我錯了。她心中哀呼著。臀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叫囂著。原來紫檀木板子從這樣的高度抽下來,也能帶來這種撕扯著肌膚的火燒火燎的劇痛,當這種烈焰般的灼痛稍微降溫一點後,那種鑽到骨子裡頭的鈍痛感才開始一寸寸地侵蝕著她的意識。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雲霽不緊不慢地操縱著這可怕的板子,板子一下左邊一下右邊輪流撕裂著嬌嫩的臀肉。他不再像之前審問時候的那般如疾風勁雨的快速抽打,而是穩穩地保持著這可怕重擊的力道,每一下子都照顧著不同的部位。一板子打完,總是稍微停歇一會,讓她充分地去體味那痛不欲生的感覺,而下一板子又會在這股痛潮將要退下之際毫不猶豫地撲上來。

月兒將頭死死地抵在凳上,無力地承受著這綿延不斷的巨痛。今天晚上在此之前的所有痛苦在此時都顯得那麼的微小,每聲要衝口而出的痛呼都被壓抑成喉間凄慘的嗚咽。

十板打過,雲霽稍微緩了一緩,把板子貼著她滾燙的臀部輕輕摩挲。冰涼堅硬的板子觸感,稍稍緩解了那燃燒著她意識的灼熱。

她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呼吸,準備著迎接下一輪的笞打。

板子再一次被高高舉起…


第五節 挑情

啪!…啪!…啪!…

啊!…

這次稍微加快了一點節奏,連續三下抽在了臀腿交界處的嫩肉上。痛,痛,好痛!除了痛還是痛!令她感到難以啟齒的是,除了這難以言傳的痛楚之外,她還清楚地感受到了板風掠過我下體時帶來的一種涼颼颼的奇異感受。她竭力壓制著這令人羞恥的感受,可是敏感的身體卻是如此誠實,那絲奇異的酥癢並沒有在如潮的痛楚中被擊退,反而益發清晰地爭奪著她的感官。

已經無法數清過去了多少板子,只知道肌膚上不斷被捲起的火熱岩漿緩緩地往下移動,覆蓋了整個大腿,又隨之往纖細單薄的小腿席捲而去,灼燒得越發令人難耐。無法剋制的哭泣聲中,時而夾雜著羞恥的呻吟,體內那絲溫熱潮水已經漫溢而出,濕透了幽谷間的那片芳草地。

「啊!…爺,饒了奴兒吧……啊!奴兒…再也不敢了。啊…痛,爺…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在那嚴厲的笞責下,月兒終於無法控制地輾轉哀求,淚水漣漣。她只能以最後的力氣和意志緊緊地抓住春凳上的手銬,來克制住自己不會從凳子上翻滾而下。已經哭得語不成聲,可是,無論她如何求饒,雲霽似乎一點也不為所動。

突然,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小奴婢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雙嬌小細嫩的玉足被板子抬起來,雲霽的大手隨即緊緊握住了那纖細的腳踝:

「你剛才的表現很好!現在,最後的四下板子是要罰你私逃出走。我希望你以後能很好地記住這個教訓!」

「啊。不要啊,爺!不能打那裡!」

驚叫聲還未停,啪!啪!啪!啪!連續四下痛擊乾脆利落地落在了她的足心上。

「啊!!!」受刑的小奴婢不受控制地慘呼出聲,整個身軀瞬間綳得筆直,鑽心的疼痛幾乎讓她從凳子上整個翻轉過來。雲霽眼明手快,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裡,一手輕柔地撫摸著已經紅腫起來的足心。小丫頭的小臉憋得通紅,過了好一會才痛哭失聲。

雲霽這才抱著她安撫著:「好了,好了!已經結束了。寶貝真勇敢!不哭了,啊?」

小月兒哭得一塌糊塗,全身香汗淋漓,下體又一片濡濕。整個下半截火燒火燎的疼痛加上這樣一身的狼狽,讓眼淚如泉水般止也止不住。雲霽溫暖乾燥的大手輕輕撫遍我的全身,讓她終於慢慢緩過氣來,可是仍然抽噎不止。

雲霽試圖撫慰了幾次沒有效果,索性俯下身來一舉佔領了那嬌艷的紅唇。舌尖輕輕地擠進她的唇齒之間,勾抹著那柔嫩的小舌,輕輕地攪弄。月兒在這樣的挑弄下,暫時忘卻了身上的痛,沉淪在他的吻中,更不滿足地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急切地探索著,尋求更深一層的安慰,漸漸的嬌吟出聲。臀腿上的疼痛好像暫時離她遠去,而變成在一種交織著痛與愛的感受之間徘徊,她的嬌喘漸漸急促,無名的希冀讓她不由將自己的嬌軀努力迎向他的手。

雲霽卻突然在此時停下手,離開了她的唇舌。一種莫名的空虛和迫切使她悵然若失,雙眼迷離地望向抱她站起來的爺,一聲不滿的呢喃在意識迷亂間溢出來:「嗯…爺…不要走。」

雲霽微笑不語,是時候了。他把小奴婢抱到大床邊上,湊近她的耳邊低笑:「寶貝,你忘記了你的承諾嗎?你可是答應了爺會乖乖受罰的。」小丫頭一個激靈突然清醒過來:天啊!還有三十鞭沒有挨呢。

雲霽輕笑,拉起她的雙手吊在屋子正中央的銀鏈上,銀鏈的另一端輕輕往下一拉,綿軟的嬌軀立即被拉直了,只留前腳掌剛剛夠著地面。他又拉過另一條銀鏈,拴住了左腳腳踝,使勁一拉,左腳立刻向側邊被高高吊起,拉到不能再拉高了才繫緊。這樣,被高高吊起的纖細雙手,順著優雅的肩頸,沿著柔美的脊線蜿蜒而下,來到修長的玉腿,描繪出了一條凄美的弧線。

雲霽環抱著雙手,退後了一步,滿意的欣賞著他的傑作。然後說了一句幾乎讓她當場暈倒的話:「我要去清洗清洗,你就在這好好的待著,反省反省吧。」

月兒無力地試圖反對:「爺,奴婢會支持不住的。求求你。」她寧可他速戰速決,解決掉那想來就可怕的三十鞭,也不要被這樣羞恥底吊著等待懲罰。

雲霽絲毫不為所動,邊走向浴池那邊的門,邊說:「不許閉上眼睛。好好地看著鏡子你的模樣。否則我還要加罰!」

哦…

「落霞居」的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隱約可以聽到小丫頭急促的心跳聲和喘息聲。屋子三面都是鏡子,無論她把頭扭向何方都能看到鏡子里自己那羞恥的模樣。泛滿潮紅的臉頰上,迷離的眼神,幾不可聞的呻吟從微張的櫻唇逸出;原本白嫩的玉臀已經高高腫起,紅腫得像要撐破薄薄的肌膚;一雙修長的玉腿上紫痕遍布,只留下未被鞭笞過的內側顯示出原本的白皙嬌嫩;被高高吊起的玉腿下,一絲亮亮的光澤閃爍著曖昧的光芒。所有這一切,似乎都更像在營造著一種靡亂的氣息,而更不像是等待懲罰的姿勢。靜謐中,剛剛退潮的疼痛又開始叫囂起來,混合著體內的熱潮不斷沖刷著她的意志。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的思緒漸漸迷失在這股痛欲絞纏的波濤之間時,胸前傳來的痛喚醒了她模糊的意識。抬眼看向鏡中,雲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一雙大手重重地握住了高聳豐盈的玉乳,肆意揉捏著,那粉紅的蓓蕾悄然在他手中綻放著誘人的光彩。帶著薄繭的指尖摩擦過每一寸柔嫩都帶來一分刺激。大手漸漸往下游移,卻故意避開了所有敏感地帶。哦…她欲求不滿的吟哦,蠕動著身軀要求著更多,卻驀然發覺一切又突然離她而去…

唰!唰!唰!浸過冷水的皮鞭呼嘯著抽向她的嬌軀,帶來了難以名狀的疼痛。肆虐的皮鞭時而抽向光潔的背脊,時而甩過平滑的小腹,時而又抽向被高高吊起的大腿內側…可是,這尖銳的疼痛似乎在這一刻被升華成了一種渴求。她甚至在急切的渴望著那偶爾會掠過乳尖的鞭子,渴望著這種痛楚來安慰那無盡的空虛。彷彿聽到了她內心的渴求,靈蛇般鞭梢越來越多的親吻上她的玉乳和柳腰,劇烈的痛楚在體內重疊堆積著越來越高的熱潮,不斷向外溢出的點滴玉液流淌過幽谷時,更帶來了異樣的酥癢…

鞭打還在繼續著,雲霽的一隻手撫向了她胸前早已堅硬挺立的嫣紅,揉搓拉扯著,觸電般的快感讓她的螓首向後高高仰起,發出了斷續的痛苦呻吟。狠辣的鞭打在這時轉向了傷痕纍纍的嬌臀。啊!煉獄般的痛苦,顫抖的嬌軀,不能自主的哭喊哀叫,牽動著束縛手腳的銀鏈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使她往地獄更深層沉淪下去。這所有的一切,在最後一鞭狠狠地抽上臀縫和掠過前端的花蕊時,把她拋向了高潮的浪尖…

啊!!!…她尖叫出聲,全身劇烈抽搐顫抖著。

啊!!!…哦!!!…軟綿綿的身體還在雲端徘徊,空虛的花園突然被狠狠地貫穿了,炙熱的堅挺熨燙著她的空虛,突如其來的滿足讓她再次激烈地叫喊出聲來,旋即又低嘆著滿足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雲霽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側,結實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滾燙的身軀,肌膚的緊貼讓她能感受到其中蘊藏的強大力量。溫熱的氣息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垂:「小奴兒,抬起頭,看看你的樣子。嘖嘖,真美!看來你很喜歡爺的鞭子呢。」陣陣酥麻刺激得她呢喃不斷,意識漸漸迷失在這羞人的挑逗之中。

噢!已經飽受苦楚的嬌臀上被狠狠地拍了一掌:「你好象很不專心哦!」淡淡的語氣中全是山雨欲來。

小月兒意識迷醉,滿心委屈地看著他:「嗯,好痛!」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引導下望入鏡中。呀!她驚呼一聲後緊緊地閉上了眼帘。那是我嗎?她又偷偷從眼縫中望去,雪白如玉的嬌軀遍布著淡淡紅痕,宛若一條條冶艷的紅藤緊緊纏繞;染上情慾的雙眸閃著點點淚光,幾縷汗濕了的秀髮散亂地貼在額際鬢邊,未褪的潮紅為嬌俏可愛的絕色容顏平添了幾分妖嬈,幾分痴狂;下半身緊緊地貼住爺那修長挺拔的身軀,染著紅暈的身子已經酥軟不堪,只能將將靠著手腳上緊縛的銀鏈勉強站立。羞得無地自容的她,卻似乎再也無力將眼睛從鏡中移開去。

雲霽好笑地輕噬著她的耳垂,惹出了一聲不滿的輕吟。一隻手覆上了胸前堅硬得隱隱泛疼的殷紅蓓蕾,肆意揉捏,左右撩撥,指尖在頂端輕撫轉動,拇指和食指快速逗弄已漲的滿滿的紅豆;另一隻手則穿過山巒,突然欺上了神秘的花園,在頂端的花蕊中嬉戲玩耍,粗糙的指尖在嫩蕊中輕輕的揉搓著,彷彿帶著魔力的手指讓她既想逃避這羞人的感覺,又想要索取更多,從而引發了陣陣嬌喘;體內緊脹的炙熱在不停地細細研磨著,似乎要熨平裡面的每一絲褶皺。幾個敏感的地方同時遭到猛烈襲擊,讓她整個人象被懸在空中般找不到依附,這讓人瘋狂的感官刺激讓小奴兒怎麼也抑制不住地大聲呻吟起來。

雲霽的雙唇猛然噙上她的唇,將聲聲的呻吟含在口中,不讓她發泄出聲。她焦灼地在有限的範圍內扭動著螓首和身體,渴求著更多的愛撫…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烈焰焚燒殆盡的時候,他一手揮散了她滿頭青絲,同時腰身用力一送,昂揚猛然沒入了美麗的禁地,似乎直達了靈魂深處。他雙手托起雪臀開始了有力的上下抽送,將她捧的高高的,又狠狠的落下。她的頸項向後彎曲得像垂死的天鵝,一頭光滑柔順的青絲在瘋狂地律動中划出了美麗的風景。月兒早已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意,癱軟地依附在他身上,一陣強似一陣的閃電划過她黑暗的世界。她已經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如一葉孤舟,在慾望的波濤中被不斷地拋上落下,任由他帶領自己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當月兒再次清醒過來時,已經躺在「煙波池」假山邊上的竹榻上。迷糊中,只感覺到一股股溫熱的潮水不斷地沖刷著下體異常腫脹敏感的花蕊,一陣陣熟悉的感官刺激的從睡夢深處漸漸清醒,那一波波似松似緊,如浪潮般湧來的強烈感覺,正在向同一個地方奔去,讓她不由的睜開眼睛,向那激情匯聚的地方看去。原來雲霽已經將她放置在竹榻上,正在用假山上引來的溫水替她清洗著下體。為了怕壓著傷痕纍纍的嬌臀,他只把她的上半身放在竹榻上,而兩條玉腿則高高架在了他的雙肩上。小丫頭忽然意識到,這樣一種姿勢,卻不是讓那秘密花園綻放在他的視線內,一覽無遺。她羞得立即要起身離開,卻牽動了後臀處處傷痛,不由低呼一聲,頹然躺回榻上。雲霽看到她已經醒來,卻在亂動,不滿地輕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懲罰似地揪住前端那一點殷紅,輕輕的一個拉扯,再一次猛吸進口中,用力的吮吸著。

「啊!~不要!…」強烈的快感再次襲擊了月兒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

雲霽靈巧的舌尖在洞口外徘徊游移,惹得身下的人兒輕顫連連,口中發出似悲似喜的輕吟。偶爾欺入一點,卻又立即退出,在她剛剛放鬆的一刻,卻又頑皮的再次輕探。漸漸探入幽徑深處,調皮地撥動內壁,每一個褶皺都是他嬉戲的地方,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波濤,掀起一潮又一潮的巨浪。月兒的上身早已離榻而起,綳得像一張快要斷掉的弓。出口的呻吟已經是支離破碎,無力的左右搖擺著頭,只覺得小腹一陣陣痙攣,不斷有水從私處流出…

這一夜,她已經不記得是如何結束的了。只知道,在竹榻上,在煙波池裡,被他翻來覆去地要了無數次,一次次的哭喊求饒,只換來一波波不斷地痙攣抽搐,直至他將他滾燙的慾望狠狠地釋放在她體內,她才解脫出來,昏然睡去。

次日醒來,已經日上高空。小丫頭慵懶地趴在床上,雙臀上的火辣痛感已經被清涼的藥膏撫慰著,減輕了不少。屋裡屋外都靜悄悄的,只有窗上的竹影輕輕搖動著。她渾身酸軟無力,可是肚子里傳來的陣陣飢餓感催促著她起身。不得已,只得咬著牙想輕輕欠起身子,卻又無力地重重摔回榻上。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調侃的聲音響起:「終於醒了,小懶貓!我還以為你要睡到天黑呢。餓了吧?我已經叫人準備好早飯了。」

想起瘋狂的昨夜,小月兒羞得把頭埋在了錦被中不肯抬頭。雲霽笑著抱起她,替她梳洗乾淨,又把我抱到餐廳里,細心地在椅子上鋪了軟墊才放她坐下。食物的香味勾起了月兒的饞蟲,她把所有的扭捏羞澀都拋至腦後,大快朵頤。在終於吃飽喝足了以後,才想起雲霽來,可是桌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爺,要不,月兒再去給您準備一份?」

雲霽笑著揉了揉我仍然披在肩上的頭髮:「不用了。我早就吃過了。誰跟你一樣,小懶貓!」

小丫頭吐了吐舌頭:「爺,怎麼今天這麼晚都不出去?」

雲霽故意板起臉:「看來我昨天晚上說的話都不記得了。我說過這三天哪兒也不去,就陪著你的。」

月兒高興地跳了起來,卻牽動了昨天留下的傷處,疼得齜牙咧嘴的:「真的?哎喲!」

雲霽趕緊把她抱住:「你看你,才剛打完就忘了疼!」

月兒雙手緊緊地摟住他:「人家高興嘛。您好久都沒有這樣陪著我了。」

雲霽輕輕地颳了刮她的小臉:「我這不是把所有事情一忙完就來陪你了嗎?還發脾氣!這次事情一完,大哥又把老五也派過來幫忙了,接下來應該會閑下來一段日子,爺好好陪著你。」說著又板起了臉:「何況,我看你最近又把爺的規矩忘得一乾二淨了。接下來這個月,爺會好好重新調教你的。」

啊?不要啊!還沒來得及反對,雲霽又不緊不慢地說道:「本來你昨天晚上還欠下的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今天應該開始執行。可是,今天早上上藥時,我檢查過你的傷勢,還受不住馬上再挨打。所以,一併記下來,三天後才開始執行。這三天,就算是你的假期了。」

小丫頭在心裡扮了個鬼臉:打一下給一個棗,我才不會感謝你呢。大壞蛋!

不過,能暫時逃過眼前的懲罰,畢竟還是一件好事。爺既然這麼說,這三天就一定不會再挨打了。三天後的事,留到三天後再來煩惱吧。她現在應該操心的,是如何計劃好好地度過這三天快樂時光。

雲霽好笑又無奈地敲了敲我左搖右晃的小腦袋:「你呀!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唉…」

第六節 新規矩

三天後的早上,雲霽練完功,把陪練的侍衛銀鷹打發回岸上。回到寢室的時候,小丫頭已經不見人影,而且室內也已經整理得井井有條了。他滿意地笑了笑,來到「煙波池」內,閉上眼睛,慢慢舒展四肢,好好地泡了小半個時辰,才滿身清爽地走進了「落霞居」。

進門處,小奴兒溫軟順服地跪在楠木地板上,以最標準的請罰姿勢柔順地以首觸地,婉轉若黃鶯的聲音怯怯地響起:「小奴婢恭請爺賜罰。」順服的小奴婢螓首低伏,柔若無骨的小臂輕輕搭在兩鬢邊,柔順的青絲用白玉簪鬆鬆綰起,一莖碎發軟軟地卧在頸窩出,益發襯出如白璧般的頸項溫潤滑膩。一雙玉臀高高翹起,上面的傷痕早在「凝脂毓玉霜」的調理下恢復如初,圓潤挺翹的臀峰上穩穩地停放著那根紫檀木板子。雲霽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拿起板子,輕輕地摩挲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板子從嬌臀沿著背脊優美的曲線滑到了頸旁,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頜。只見嬌顏上黑密如蝶翼的長睫輕闔著,只下頜似有似無的微微迎來,看似從容的樣子,只那微顫的蝶翼泄漏了心底的羞澀與害怕。

雲霽沒有馬上實施懲罰,反而轉身將板子放回架子上,來到大床上坐好。看著小奴婢連忙膝行過來他腳邊乖巧地伏下,他才悠悠然地開口:

「為什麼受罰?」

「奴婢日前犯了爺的規矩。」

「罰多少?」

「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得爺垂憐,分三天施行。」

「很好!你要知道,這九十下板子和九十下鞭子只是對你日前行為的懲罰。鑒於你屢屢犯規,爺從今天起會好好重新調教你。看來是爺的規矩太鬆了,爺會再好好給你立幾條新規矩。哼!」高翹的嬌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爺保證讓它從今以後,一想到犯錯就會顫抖起來。」

不等她回話,啪!又是狠狠地一掌拍下:「現在,到鏡子前趴好!」

被突如其來的兩巴掌打得有點害怕,小奴婢連忙爬到鏡子前乖乖擺好姿勢。

雲霽從床邊的箱子里,拿起了一串七彩琉璃珠,放入潤滑的香脂中浸著。這串七彩琉璃珠是一個西南的朋友送給他的寶貝,共串有大珠九顆和小珠九顆,大珠和小珠之間系著兩條不足一尺的細金鏈。金鏈與珠鏈連接的這一頭像極了綻放的花蕊,仔細看去,其實是一個由一顆細小圓潤的鮮紅色石珠做成的小夾子,可打開成兩半夾住私處的花蕊,圓潤的石珠既能保護嬌嫩的花蕊不受傷害,卻也輕易不得脫落,精巧的造型令人遠遠望去辨不清真假,仿如飽受蹂躪嬌艷綻放的花蕊。金鏈的另外兩頭各綴著一隻七彩寶石蝴蝶,兩片蝶翼薄可透光,連同兩條細細的觸角,顫顫地就如隨時要凌空飛去。這兩隻夾子卻是用於一雙玉乳之上,只是金屬的質地使之帶來的痛感遠遠超過下面的彩石夾。而由於金鏈長不足一尺,就把跪伏著的小奴婢的活動範圍牽製得極小。通常在這種跪伏的姿勢下,如果夾上了上下兩端的夾子,她就只能保持著塌腰聳臀的姿勢一動不動。

這是雲霽最喜愛,也是小奴婢最痛恨的一件小玩意。由於她的強烈抗議,他極少會動用它。可自從三天前的晚上,他改變了主意,決定以後一定要經常動用這件小玩意。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發現,在小奴婢欲求不滿和極度羞恥的時候,原來僅僅是鞭打也能使她情動不已,她那天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嚴厲的鞭打下達到的。而後接踵而來的高潮也愈加激烈,連他也數不清她究竟在痛苦和快樂的求饒聲、尖叫聲中昏厥過去多少次。這種極致的釋放使她在最後的陰陽交融中更多,更有效地吸收了他的陽精,這對改善她陰寒的體質和增強以後受孕幾率會很有幫助。而要挑動情慾和羞恥感,這七彩琉璃珠堪稱聖品。

七彩琉璃珠的挑情秘密其實隱藏在那十八顆彩珠裡面和七彩寶石蝴蝶的觸角頂端。每一顆琉璃珠里其實都存活著一隻奇特的蠱蟲,它以吸收女子的精氣維生,只要每年將它放入女子的幽谷內一支香的功夫,挑動女子的情潮,釋放出的精氣滲入琉璃珠內部就可使之存活一年。這種蠱蟲對外界的刺激極為敏感,即使是被緊緊包裹在每一顆琉璃珠里,外界包括溫度、濕度、聲音的改變都會令它煩躁不安,不停翻轉舞動。尤其是彩蝶觸角尖端那一對肉眼幾不可見的銀哨,如果彩蝶被稍微大力地扯動,蝶翼扇動的風就會穿過銀哨,催動銀哨發出人耳不可聞的聲音。而這種聲音,會刺激得蠱蟲瘋狂扭動不止。因此,只要戴上了這套寶貝,幽穴內緊縮震動挑起的情慾,加上保持羞人姿勢的羞恥感,不用短短一支香的功夫,小丫頭必會崩潰在這內外雙重摺磨下。他就是要利用這種崩潰,一方面讓她真正害怕懲罰而不至到處闖禍滋事,另一方面也讓她在歡愛中能與他同步盡情飛翔。

「啊!爺,不要!!!」雲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回過神來,耳邊傳來了小丫頭惶恐的驚叫聲。原來她等了許久,不由偷偷抬頭想從鏡中看看他在做什麼,不想看到這件令她恐懼的東西。

雲霽沉下臉走過去,啪啪啪!重重地在她臀上連續打了三記:「不要什麼?爺這就給你立第一條新規矩:從今以後,只要是在『落霞居』待罰,一律要帶上這副七彩琉璃珠!」

「嗚嗚嗚…不要啊,爺!求求您了,奴兒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您怎麼罰奴婢都行,就是求您不要用這個。求求您!嗚…」小丫頭竟然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雲霽不為所動,他早已經對小丫頭這種淚水攻勢免疫了:「一次不帶,懲罰加倍;兩次不帶,加三倍;依此類推。我相信你會記住的。聽清了沒有?」啪啪啪!這三下加重了力道,提醒著她不要觸犯底線,不要妄圖對他的規矩討價還價。

啊?小丫頭傻眼了,撒嬌沒有用?看出他是動真格的了,三天前的慘痛教訓使她不情不願地抽泣著:「聽清了。嗚…」

「好!趴下撅好,這一次爺幫你戴,下一次自己準備好。聽到沒有?!」

「聽到了。嗚…」她哭著伏下身去,還不停抽泣著。

啪!「你最好安靜下來,如果你還不想這麼快驚動它們的話。」雲霽冷冷地提醒她。

在她趕緊安靜伏好後,雲霽把手伸入她的下腰輕輕一撥,令她的嬌臀更加向空中高高翹起,上半身則幾乎緊貼著長毛地毯。然後把九顆大珠和九顆小珠依次緩緩塞入她前後兩個粉紅洞穴內,到了最後,小丫頭嬌小的體形和緊窄的甬道,已經很難容納的下最後兩顆珠子,不由低聲呻吟起來。他輕輕撩撥了幾下嬌艷欲滴的花蕊,在她稍微放鬆了一點時,一舉將所有珠子盡皆沒入。然後又把三個夾子盡皆夾上,這過程中只聽得小丫頭不停低吟:「嗯…呀…哎喲…」

雲霽直起身來,拍拍她的雙臀以示鼓勵:「很好!就這樣待著別動。爺現在給你立第二條規矩。」不用他說,她也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唯恐驚動了那些可怕的小蟲子。

雲霽走到牆邊,一一吹滅了牆上的燈火。隨著室內漸漸暗下去,小丫頭緊張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他停在了最後一盞燈前,滿意地看著她嬌小的身軀蜷縮在陰暗中。忽然一下拉開了從未打開的厚重窗帘,清晨明亮的陽光一下灑滿了屋子,照的他的眼睛也微微眯起,暫時不能適應這從黑暗到光明的轉換。

「啊!爺!不要!!!…哎喲!啊!!!…」小丫頭顯然一下忘記了來自體內的威脅,為這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下的羞恥驚呼起來。但顯然不用他的訓誡,她體內的珠子給了她這種悖逆的行為很好的懲罰。

雲霽滿意地笑著,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新規矩第二條:從今以後,只要是白天的懲罰,如果島上沒有外人,必須打開窗戶。」懲罰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她這種掩人耳目的行為,其實大大減輕了懲罰的力度,這點他早就想扳過來了。

並沒有打算放過她,雲霽接著說:「新規矩第三條:我不會再把懲罰地點只固定在這『落霞居』內。只要你犯錯,我會隨時隨地實行懲罰。」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讓小奴婢再也忍不住,伏地痛哭起來,哭聲似乎更加驚動了那些頑皮的小珠子,體內持續不斷的震動讓她的哭聲中夾帶了絲絲曖昧的變調。

第七節 另類懲罰

雲霽打開通向院子的門向外走去:「現在,自己好好在這裡呆著。我希望回來的時候,你會對懲罰有新的體會。」

小奴婢無法動彈,只敢微微側過頭哭著央求:「爺,不要走。饒了奴兒吧。」目光流轉間,那濕漉漉的眸子宛若潤水的黑珍珠,熠熠生輝。

雲霽微微一笑:「乖乖地待著,我很快就會回來。」不理會身後傳來的嗚咽聲,徑直走了出去。

院子外就是那一片美得令人心醉的紫竹林。在這個湖心小島上,除了沿湖岸種了一圈垂柳之外,種滿了各種品種的竹子。圍繞著「紫竹苑」的就是這名副其實的一大片紫竹林,在紫竹林外,向東面向岸上的那一片林子是色彩鮮艷的金鑲玉竹,苑後向陰處則是一片蔥濃翠綠的苦慈,再過去一片高大的楠竹林則成為島後方天然的屏障。雲霽最喜歡的是這片優雅寧靜的紫竹林,婆娑優雅的紫竹似乎能滌凈心頭的塵埃,因此他把住所和練功場都建在了紫竹林內。而月兒的最愛則是美麗斑斕的金鑲玉竹,因此她平時嬉戲玩耍的花園和葯園都坐落在金鑲玉竹林內。

月兒喜歡金鑲玉竹除了它美麗的外觀,另一個原因則令人啼笑皆非。這種竹子由於竹竿顏色鮮艷,從嫩黃,到金黃,不時間著翠綠的條紋,葉子也不僅只是翠綠色,還有黃白彩條相間,是一種珍貴的觀賞品種。可是,這種竹枝柔韌不及苦慈,堅硬不及楠竹,更不要與堅韌的紫竹相比了。苦慈的竹質細膩,纖維韌性特強,能啟成薄如蟬翼、細如髮絲的竹篾絲,最適合編織成各式各樣的竹鞭;楠竹高直而堅硬,竹徑粗壯,雲霽用之製成大小不一的各式竹板和戒尺,而且楠竹筍製成的「玉楠片」也是他最喜歡的菜肴。而紫竹則兼具了這兩種竹子的優點,堅韌細長的竹竿只要削平竹節即成一根最好的竹杖,不用任何加工。這些竹子曾經帶給她各種「慘痛」的經歷,都曾讓小丫頭吃盡苦頭。只有這金鑲玉竹,稍微用力即或折或裂,根本不能用於任何懲罰,因此在他所有竹製品中只有一根色彩斑斕的竹杖是用它為材料的,用途也只是置於閨房案上作為警戒之物。

雲霽漫步來到紫竹林中,挑選了一竿當年的新竹,枝桿尚呈翠綠未變紫,截取了上半截約三尺長,只略略截掉枝頭過於柔軟纖細的半尺,精心削平竹節及粗糲處。稍稍用力一揮,柔韌的竹枝帶著風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麗的翠綠弧線。他滿意的點點頭。

一直以來,雲霽都在思考一個問題:懲罰的最重要意義在於讓受罰者懼怕而不敢再犯,並不在於給受罰者的身體帶來多麼沉重的打擊。他自認為一直在這個度上把握的不太好:小丫頭抗打得很,打得過輕了,一點也沒用;有時即使打重了,她當時哭得呼天搶地地認錯,等傷一好,立即好了傷疤忘了疼,下次照犯不誤。而且每次重罰後,看著她傷痕纍纍他總是內疚心疼,不知不覺中又會遷就寵溺一段日子。然後,就是再犯,再打,再遷就,這樣的惡性循環讓小丫頭除了挨打那一瞬間外,其實一點也不怕他和他訂下的規矩,屢錯屢犯。

直到三天前的夜晚,他才突然醒悟過來:小丫頭最害怕的不是挨打的疼痛,是受罰時的羞恥感。只有這種羞恥感,才能震顫到她的心靈深處。這點從這三天她的表現就可看出:往常她受罰以後總是藉機撒嬌,經常提醒親愛的夫君他是如何狠心地懲罰了她弱小的身軀,藉以爭取各種稀奇古怪的交換條件。這次她一反常態,不僅柔順恭謹了許多,而且對那天晚上所受的重罰閉口不提,從她的神色中可以看出,這是一次讓她感到羞愧不已的真正懲罰。也就是因此,雲霽才決定從今天開始的重新調教中,慢慢琢磨對於她來說真正意義上的「懲罰」。第一步,就是剛才所定的三條新規矩;第二步,則是盡量在責打的同時,用其他的方法喚醒她的羞愧,進而對錯誤真心實意的悔過,加強懲罰的意義。

故意停歇了好一會兒,雲霽才慢慢踱回屋裡,眼前的情景令他不由得滿意地微笑了:安靜的室內,陽光透過竹林疏影,斑斑點在跪伏的小奴婢背上。可以想像得到,在琉璃珠的關照下,努力維持這樣靜止的姿勢是多麼的困難:從搭在耳側的玉手,彎曲起伏的背脊,到潔白挺翹的嬌臀,再到修長瑩潤的雙腿,無處不是緊繃著在微微顫動。哭聲已經止歇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令人耳紅心跳的呻吟…

等待懲罰的過程是那麼的漫長,月兒早已經被那可怕的琉璃珠折磨得忘記了剛剛還在為了暴露在陽光下而羞憤哭泣。被哭聲和體內漸漸升溫的熱度驚醒了的珠子瘋狂地震動著,激起一陣強似一陣的酥癢;身上身下的夾子都在限制著她的動作,只能貼著長毛地毯苦苦煎熬著。

嬌小的身體無法自制地不停顫抖著,有時稍微扯動夾子而疼痛難忍,引發的低吟竟然似乎夾雜著一絲難言的意味,她的身體彷彿在訴求著這樣的疼痛來安慰那難熬的酥癢和體內的熾熱。在這種間沉間浮的熱潮中,她的下體不知道多少度被湧出的潮水泛濫著。不受控制的呻吟漸漸取代了哭泣,而這種種令人羞於啟齒的行為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陽光下面。

月兒在心裡發了不下一千遍的誓,再也不會去觸犯那些見鬼的規矩,此時此刻,她是多麼盼望著一場淋漓痛快地責打來把她解脫出這似乎永無止境的困境。她現在才知道,以前那種暗室里的所謂責打懲罰是多麼的仁慈。她寧可被那樣責打得體無完膚,也不要被施加與這種羞人的懲罰。

啊!下體又一次的緊縮抽搐令她再次無助地癱倒在地上,呻吟聲響起在靜謐的室內,幾乎像在吶喊:求求您,爺,快回來救救我吧!我保證以後一定聽話。嗚…

彷彿聽到了她的吶喊,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來到她的身後,卻並沒有帶來她的救贖,反而遮住了溫暖的陽光,帶來了一絲寒意。

迫不及待的月兒是多麼想馬上伏在他的腳下求饒,可是,她不敢。她甚至一動都不敢動,唯恐任何不符合規矩的行為給自己帶來更可怕的懲罰。

雲霽久久地注視著這完美無瑕的軀體,陣陣寒意使得她又不可抑制的戰慄起來。良久,他彎下身來,輕觸她的背脊,那裡的肌膚細膩柔滑,卻是一片火燙。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下面血液在沸騰奔涌,所以跳動得是那樣快而猛烈。順著跳動的位置,一路向下,她的呼吸愈加粗重,雙眸緊緊閉著,可長長的羽睫卻在快速地輕顫,鼻翼在急速開闔,而唇卻抿得死緊,彷彿在極力壓抑著什麼。冰涼的手指順勢而下,輕拂過她的下體,一個激靈的震顫,她睜開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指尖夾著一根晶亮的銀絲遞至她的眼前,微嘲道:「看來,我的小奴婢很享受呢。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小月兒再次緊緊地閉上雙眼,彷彿這樣就可以否認那令人羞愧難當的事實一般,再次控制不住地痛哭出聲:「爺,饒了奴兒吧!嗚…奴兒再也受不了了。嗚…」

雲霽的聲音轉冷:「為什麼罰你?」

「嗚…奴婢有心事不僅瞞著爺,還藉機和爺發脾氣;不好好照顧自己,還偷溜出門,不帶護衛;不守懲罰的規矩,還妄圖逃避懲罰。嗚…爺,奴兒真的知錯了,再不敢了!」她毫不猶豫地背誦著這段在剛才已經在她內心吶喊了無數遍的懺悔。

「很好!我想你會好好記住的。當然,如果以後你再記不住,我不介意再幫你回憶起來。」

小奴婢拚命搖頭:「不會的!奴兒記得牢牢的!」她發誓,她是真心實意地悔過的。在剛才等待懲罰的時候,她已經不止一次地發誓悔改了。

「接下來該是什麼?」

「今天還有三十下板子,和三十下鞭子。啊!!!…」一聲高亢的尖叫隨著雲霽迅速地將她體內的琉璃珠一舉拉出而響起來,難言的刺激帶出了滑膩膩的液體流下大腿根,她尖叫著綳直了身子,修長的頸項凄美地向上仰起,身體彎曲的得像一張隨時會折斷的弓,隨即又渾身顫抖著癱軟在地上。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板子聲炸響在臀峰上:「規矩呢?」

小奴婢勉力撐起酥軟的身軀,擺好受罰的姿勢:「請爺狠狠責打!」

「自己數著!」久侯的責罰終於仁慈地降臨到她身上。

啪!「一。」啪!「二。」啪!「三。」啪!「四。」啪!「五。」

毫不中斷的抽打在她的雙臀上點燃了兩把火,灼燒感令她不用回頭就可以想像到那緋紅的色彩。她疼得不停地倒吸著冷氣,可是懲罰還未結束,卻倒也不敢伸手去撫摸。快速的猛烈抽打使得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臀肉盪起一陣陣的漣漪,在白玉般的肌膚上留下一層淡淡的粉色,然後漸漸變深成鮮艷的玫瑰紅色。

啪!「噢…二十…八。」

啪!「二十…九…噝…」

雲霽滿意地掄圓了板子,啪!一下覆蓋了兩邊臀峰的重擊結束了首輪的責罰。

「啊…三十…」顫抖的哭音昭示著難忍的激痛。

「好!今天你表現很好。這剩下的三十下鞭子,爺就改用竹鞭好了。以後兩天的懲罰用什麼工具,在哪裡實施,都要看你的表現。現在,站到窗子前去,扶著窗檯,翹起屁股!」

「不要啊!爺!求求您!!!」剛才背對著室外已經受不了了,何況赤裸裸地暴露在窗前?雖然沒有傳召,下人都不會到島上來,可是在光天化日下以這種姿勢受罰?小月兒想都不敢想。只能苦苦求饒,渴望引起雲霽的憐憫之心。可惜,雲霽對她的憐惜從來不會在這種場合中出現,今天也不例外。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過去,我不介意把懲罰地點改在山莊大廳里。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試試!一!」

啊!小奴婢驚叫一聲,飛跳起來跑到窗前趴好。她是絕對不敢懷疑爺的決心的,他既然已經這樣說出口,就一定會說到做到。雖然他肯定會把庄眾攔在大廳外,可是要讓大家聽到自己挨打,還不如死了的好。

「哼!下次不要我提醒你。如果還有下次,我讓你帶著琉璃珠挨打。今天再加十鞭!」

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她在心中哀號著,口中卻只能唯唯稱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翠綠的竹鞭,瑩白的嬌軀,鮮艷的玫瑰紅,交錯出令人慾望奔流的強烈對比。雲霽也微微錯亂了氣息,一雙墨玉般的眸子洇起一絲水氣,這令一向自制他懊惱地加快了揮鞭的速度。

接下來連續的四十鞭絲毫沒有中斷,月兒還沒有來得及去在意在窗前高高撅起屁股受罰的滋味,鞭打就已經在綿延不斷的火辣辣的疼痛中結束了。板子留下的腫痛和新鮮柔韌的竹鞭留下的撕裂痛感交叉在臀峰上叫囂著,淹沒了其他所有所謂的「羞恥」感。她用盡全力抓住窗台上的突起,試圖控制住自己不在這鞭打中掙扎逃避,劇痛使得她哭都哭不出聲來,只張大了口大聲喘氣,淚水從臉上流下,匯聚著全身的汗水,無聲無息地掉落在地毯中。與此同時,心底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自己:她是多麼渴望著這樣一次真實的痛感!顫抖的雙臀上燃燒著的火舌似乎在安慰著她從剛剛一直無法疏解的酥麻空虛。

懲罰一結束,雲霽立即丟開竹鞭,迅速脫掉自己的衣裳,一把提起她柔若無力的腰,就從背後狠狠地貫穿了她。哦…臀上的熱痛交雜著被充實的脹痛感,使她解脫出來,逸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狠狠地箍住纖小的腰肢,深深挺入。每一次兇狠地撞擊在她傷痕纍纍的臀上時,都像點燃了不停炙燒著的火,令她發出了破碎的呻吟,就像受傷的貓兒一般小聲嗚咽著。他溫潤的雙唇安慰著從她的頸項不住往下輕吻淺噬,一隻手伸到前面輕攏細捻著她挺立堅硬的兩點茱萸;灼熱的慾望絲毫沒有停歇,一波比一波更加激烈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小奴兒雪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紅唇,唇間溢出一串串破碎的音符,試圖努力承受著這一連串似乎永無止境的激烈衝撞。他懲罰似的猛地頂了一下,撞擊到了她的敏感點,終於使她渾身劇顫著在疼痛與滿足中嬌啼出聲,甬道隨著每次顫抖一陣陣地緊縮痙攣。

夏日的陽光泄入室內,斑駁地映在緊緊絞纏的兩個人身上。平素冰冷的懲罰室,在嬌吟淺喘中,被燃起了滿室旖旎春光…

第八節 檢查功課

夏日午後,紫竹苑的小廚房裡,灶上輕煙裊裊,些許日光透過微黃的竹簾,跳躍在一個雪裳少女身上,旁邊一個鵝黃衣裳的垂髫小鬟在伶俐地照看著爐火。遠遠望去,一派恬靜的景象。

可走近一看,卻原來背對著竹簾的小月兒對著灶台在和自己鬥氣呢。可不是,連續三天每次才挨完打就又都讓他吃干抹凈,讓她連撒嬌哭泣都來不及就累得睡著了。她恨恨地撕扯著手中的鮮筍外殼泄憤:這個大壞蛋,憑什麼我還得給他做吃的?氣鼓鼓的腮幫子被爐上的蒸汽薰得滿是紅彤彤的胭脂色,煞是嬌憨動人。

小丫鬟朵兒好笑地看著自家小姐拿著剛採摘的鮮筍出氣:「小姐,你再剝下去,今兒晚上就得餓肚子了。」月兒氣嘟嘟地說:「要你管!讓他喝西北風好了。」朵兒無奈地搖搖頭,每次小姐被爺罰完,總是這個樣子。雖然小姐總是想方設法掩蓋她受罰的丟臉事實,可畢竟瞞不過自己和泠兒這兩個貼身侍婢,還有那幾個耳聰目明的侍衛。其實她還是很心疼小姐的,每次爺不在輪到她和泠兒幫小姐上藥時,她也忍不住會為她打抱不平。可是,每一次小姐一惹事,她們又恨不得爺快回來管管她。這個小姐,什麼都好,就是這無法無天的頑皮天性令到她和泠兒天天膽戰心驚。她的種種奇思異想,把闔府上下整的雞飛狗跳也就算了,可是她自己興高采烈之餘總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而不自知。但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就這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了謙和溫潤的爺面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服服帖帖的。就應了泠兒說的,清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這次又不知道為了什麼受罰,她們幾個可是連著好幾天除了送飯洒掃之外,全部不許上島了。今天一早見到小姐乖順地樣子,大家都嚇了一跳,不知道爺使了什麼高招讓她轉了性。只有回到這沒人的地方,才又看到她本性不改的樣子。

月兒自個兒嘀咕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朵兒,怎麼好幾天不見青兒了?」

「小姐,你還不知道呀?那天他沒跟好你,讓你偷溜出門,爺回來就讓他到風叔那領了二十板子,打發他跟著順叔打雜去了。聽說,昨天已經跟著順叔去追那批在大漠被劫的貨去了。」

「真的?」月兒懊惱地說:「那真是委屈他了。都是我不好。」

朵兒在心裡偷笑:青兒可是樂壞了。他高興得直說,早知道這樣就可以打發出去,早讓爺打一頓好了。他為了隨身護衛這個小魔星,這兩年可是憋壞了。她可不敢把這些話告訴小姐,否則還不知道小姐以後怎麼收拾他呢。「對了,小姐。青兒走後,爺改讓乘風作你的貼身侍衛了。」

「啊?那塊木頭?」月兒驚叫起來:「他那麼沒趣,而且,他除了霽哥哥,誰的話都不聽。我以後怎麼辦?我不要!」

朵兒聳聳肩:「那您和我可說了都不算,您得跟爺說去。」

月兒氣餒地低聲嘀咕:「還不如要青兒呢!」她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惹霽哥哥,他這些天憋足了勁正找茬收拾她呢,這不是去撞在槍口上嗎?再說了,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更改不了。還是先操心今天下午怎麼對付他檢查功課吧。

月兒從小就喜歡擺弄那些個花花草草的,三年前更是開始對各種藥草感興趣起來。開始時還只是折騰一些美容養顏的東西,到了後來竟真的喜歡上對著古書調製各種奇葯。雲霽看後也沒說什麼,只是到書房裡挑了一大摞醫書給她,命令她不把這些書讀通之前,不許試製任何藥劑。尤其那五十多卷藥典,更是訂了規矩:讓她每七天必須熟背十種藥物,一個字都不許錯,半個月查考一次。錯一個字,就是一下戒尺,而且要把該種藥物的所有文字罰抄十遍。而對醫書的考查只在於理解性的問答,不至於要全部背誦。

月兒倒是對這些醫書藥典十分喜歡,常常一讀就放不下手。而且她記性甚好,受罰也就不多。雖說她馬虎的性子總是讓她沒辦法一字不漏地熟背藥典,但是也就只是零零星星地挨幾下戒尺。那五十多卷藥典經過三年的苦讀,也只剩下六卷了。可是最近發生的種種,卻讓她無法專心看書。前兩天想亡羊補牢一下,又總是抽不到空兒。

誰知午飯一過,雲霽就和銀鷹匆匆出門了,交待月兒小憩一會,他一個時辰左右就會回來。月兒高興極了,等他一上岸,立即跑到書房裡去翻出那捲藥典苦背。她的記性甚好,不到一個時辰,就把二十條藥物紀要背的七七八八了,雖然難免還是好多錯誤,希望也能矇混過關了。看看一個時辰快到了,她趕緊放好書,跑回房去裝睡。才剛剛躺下沒多久,雲霽就回來了。雲霽還沒進屋,就從月兒不平穩的氣息中知道她已經醒了,就來到床前把她抱起來:「醒了?」

「嗯。」月兒把頭埋在他懷中,心虛地咕噥。

雲霽以為她還未完全睡醒,也並不在意,親昵地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小懶貓!」然後把她擁入懷中,索取著她身上清新的草木芳香。他驀然想起一事:「寶貝,你知道嗎?五弟和雪兒三天後就到了。這次他們可是準備要長住一段時間了,你可得趕快把『吟風閣』給收拾出來。」

「真的?太好了!」月兒高興得忘記了不安:「不是說還要一些日子嗎?」

「聽說雪兒天天催著趕路。而且,他這次在京中惹的事不小,大哥怕姐姐見了他生氣,早早把他打發出來了。」

月兒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我現在就去叫他們收拾。」起身就想往外走。

雲霽一把拉住她:「別說一出就是一出。還有三天呢,慢慢來。別忘了,今天還有事。你的書背的怎麼樣了?」

怎麼來的這麼快?月兒心虛地回答:「還好吧。」

「那好吧,你收拾一下,我在書房等你。」

月兒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來到書房門口,心裡給自己打著氣:不怕的。已經記得挺熟了,大不了就挨幾下戒尺而已。平靜了一下氣息,這才推開門走進去。一走進去就看到雲霽手中握著那本藥典若有所思。

先是考醫理,這半個月剛開始讀《靈樞》九卷,講的都是人體經絡的基本知識。這些在小時候學武認穴位時已經稍有涉獵,因此難不倒月兒。雲霽看月兒站在書案前侃侃而談,眉心微展。

接下來靠藥典,前面十條還好,只有兩條背錯了幾個字,倒也與她平日的水平差不多。雲霽滿意地點點頭,不由對剛才心頭的疑問感到好笑:這個小丫頭平常實在太調皮了,總是弄得他草木皆兵,對她一點信心也沒有。

月兒看著雲霽唇邊的微笑,非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加緊張了。餘下的十條藥典,就是她剛才臨時抱佛腳的部分,天知道能記得多少。果然,在越來越多的錯誤之中,雲霽的笑容漸漸斂起,雙眉緊蹙。頭三四條還只是錯漏一兩句,到得後面,那真是錯漏連篇了。月兒怯怯地看著雲霽漸漸沉下來的臉色,越背越小聲,到最後雲霽乾脆也不糾正、提醒她了,這下徹底沒了聲音。

雲霽沉默半晌,指著窗邊黃梨木藤心羅漢床上早已排列好的各種草藥,示意她過去辨認。月兒心情忐忑的走到床前,辨認各種草藥是最難的,尤其在混合了多種容易混淆的品種之後。而且為了確保她真正了解書上的知識,雲霽準備得很多草藥都還只是幼苗,就更難辨認了。雲霽總是千方百計地讓人尋找到書上談及的各種草藥讓月兒對照著學習,以往月兒總得反覆與書本對照才能真正確認。除非是一些極難找到的,就只能是死記硬背了。但最近月兒連書都沒有認真看,更不要說認葯了。

她猶豫了很久,才從中挑選出十八種遞給雲霽。從雲霽愈顯陰沉地臉色可知,結果肯定不會好。月兒咬咬牙,反正也逃不掉一頓好打,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可能還能爭取從寬處置。她到黃梨木書架上取來那根雲霽用來重罰她的紫檀木戒尺,遞給雲霽,然後趴到書案上,脆聲說:「爺,月兒沒有好好讀書,請您重重責打吧。」

看到她主動請罰,雲霽原本陰沉的臉色稍微好轉。來到她身後,掀起她淺粉色的襦裙挽在腰間,突然間又想起一事,遂淡淡問道:「你今天午睡了多久?」

啊?難道我沒有睡覺偷偷看書被發現了?月兒心裡不由犯了嘀咕。又轉念一想:不會的。我把書都放回原處了,而且又在爺回來之前回到房裡裝睡了。要被發現的話,早就倒霉了。可能爺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睡夠了,可以承受責罰了。心虛的月兒小聲回答:「差不多一個時辰吧…」

雲霽不聽還好,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擼下她的褻褲,手中尺子重重地招呼上她的粉臀。

那五十二卷藥典他多年前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但是為了確保沒有遺漏任何細節,今天上午他又拿出來翻了一下。雖然放回去同樣的地方,但是他放書的習慣和平常人略有不同,因此下午一拿書他就知道被人動過了。他還在疑惑是不是下人收拾了書房,現在結合月兒的表現,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她中午在臨急抱佛腳。這是他一向反對的,因為這樣雖然能短時間記住很多東西,但是過後很容易就會忘記。他之所以逼著她熟背藥典,就是因為學醫、學葯是一點都差錯不得的,所謂「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在醫藥中更顯重要,絲毫錯誤,誤的就是人命。而且,月兒三年前年紀尚幼,他也怕她貪一時新鮮,就藉此考驗她究竟是否認真想學葯。這幾年來她倒是一直堅持了下來。這些天也知道她沒有好好讀書,本來就想輕罰一下算了。可是,她不僅想臨時死記硬背矇混過關,而且還面不改色地撒謊,實在太可恨了。

啪!啪!啪!啪!啪!…紫檀木的戒尺毫不停頓地重重打在月兒臀上,痛得她連連倒吸冷氣。一雙小手緊緊拽住書案邊角,白玉般的肌膚下隱隱可見脈脈青絲。

雲霽氣得狠了,下手絲毫不留情。只一轉眼功夫,月兒的粉臀已經一片緋紅,且有不斷加深的趨勢,而雲霽仍一言不發地連續狠打。月兒見這番打不似平日錯一字打一下的輕責,只哭著求饒:「爺,月兒知道錯了。月兒以後一定認真讀書。爺,求您輕點…」啪啪啪!「啊!…」

手下不停,雲霽怒喝道:「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你今天敢再哭一聲,我打到你哭不出來!」

月兒嚇得拚命止住抽噎,她可不敢這個時候去擼虎鬚。

啪啪啪啪啪!「叫你不讀書!」

啪啪啪啪啪!「還敢撒謊!還睡了一個時辰?我看你膽子長毛了。」啊?什麼時候露的餡?月兒知道自己這下徹底完蛋了,嗚…可不敢哭出聲來。臀上火辣辣的燒灼感還在不斷蔓延中…

啪啪啪啪啪!「你不是很能說嗎?說呀!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啪啪啪!「奴兒知錯了…」啪啪啪!「不敢了…」

啪啪啪!「不敢?你還有什麼事不敢的?」

啪啪啪!「真的不敢了!」啪啪啪!「爺,饒了我這次吧…」

啪啪啪!「饒?你叫我怎麼饒你?」啪啪啪!「你給我好好說,錯哪裡了?」

啪啪啪!「奴兒不應該臨急才背書想矇混過關。」啊!好痛啊!竭力咽下快要衝口而出的呻吟,月兒痛得一身的冷汗淋淋而下。

啪啪啪!「自己說,為什麼要你背熟藥典?」

啪啪啪!噢!月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才答道:「因為製藥出錯會出人命。」

啪啪啪啪啪!更狠厲的幾下甩到了臀峰上:「知道會出人命,你還敢這麼馬虎?」

噢!噢!啪啪啪啪啪!「奴兒真的知道錯了!」

啪啪啪啪啪!「你背書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應付我嗎?」一說氣就上來了,啪啪啪啪啪!連續五板抽在臀峰同一個地方,已經是一片深玫瑰紅色的肌膚添了一條高高腫起的檁子,皮下的血色紅得幾乎像要破皮而出了。

噢…「不是的,爺,我真的不想的。」月兒心裡其實是真的很後悔的,她不敢、也覺得沒臉哭出聲來,可是眼淚實在忍不住漣漣而下。

啪啪啪啪啪!狠厲的抽打仍沒有給她一絲喘息的餘地,在另一邊臀峰上留下了同樣一條讓她痛得渾身顫抖的檁子。她只敢把頭埋在手臂里:「爺,您狠狠地打我吧!那樣我就記住了。」她是那麼喜歡製藥,可是卻總也改不掉馬虎的性子,尤其是剛剛認錯了那麼多種草藥,如果真的用藥在別人身上,她都不敢想像會有什麼後果。或許只有狠狠的懲罰,才能讓她記住得更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雲霽看她是真的後悔和知道錯了,終於把這頓懲罰結束在最後十下連續抽打下。紫檀木戒尺的威力是竹戒尺遠遠不及的,這連續一百下抽打落在前幾天懲罰後一直尚未完全消腫的粉臀上,已經使得粉嫩高高腫起,紅腫得發亮的肌膚似乎一碰就會破了。

完全靠書案支撐著身子,月兒的雙腳已經癱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雙臀上針扎肉跳般的疼痛讓她幾乎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只挨著書案淚流不止。

雲霽冷峻的聲音再度響起:「既然知道錯了,那好,你說該怎麼罰吧?」

月兒怯怯地問:「還是一個字一下戒尺?」

「哼!一字一下?你今天少說也錯了幾百個字,就是打死你也不夠!」

「爺說該打多少就打多少。奴兒一定聽話。」

「聽話?早幹什麼去了?我看你就是不打不乖!今天錯了幾篇?」

月兒細細回想了一下,不敢確定:「十一篇?」

「十篇。便宜你,一篇算二十下。剛才已經打了一百,還有一百。趴到床上去!」雲霽說話間已經把羅漢床上的草藥清理乾淨。

月兒勉力撐起身子,想要提起褻褲,臀部卻已經疼得碰都碰不得了。反正還要打,她索性只提著到臀下,一步步往床邊挪去。緩下來這麼久,臀上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疼痛反而喧囂著愈發清晰起來。每動一下,都讓她疼得冷汗直出,不免痛哼出聲。好容易一步一步地蹭到羅漢床邊趴下,已經花去了她所有力氣。

雲霽冷冷地站在床邊,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等她趴好,這才站過來。看看她臀上實在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已經都紅腫得發亮了,再打非破皮不可。他只能把目標放在腿脛上,於是他把月兒的褻褲完全脫下,再把襦裙往腰間再緊了緊,這樣兩條光潔的玉腿就完全露了出來。

「還是剛才的規矩,知道錯就不許哭!」說完,手中的戒尺就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臀腿交接處的嫩肉上。這次尺子不再像剛才那樣如急風勁雨般落下,而是不緊不慢地掌握著疼痛的節奏,讓她在火燒火燎的波浪中沉浮翻滾。腿脛兩處的面積遠遠大於雙臀,也就大大減少了重複落下的板痕。但是,這兩處的敏感度卻大大高於臀部,每一下抽打都帶來了更難熬的痛楚,只打得她嬌軀亂顫,香汗淋漓。好容易一百下戒尺打完,兩條玉腿上滑如凝脂的肌膚已經是紅中帶紫,泛著青痕。

雲霽並沒有讓她休息,而是命令她坐到書案後那張黃梨木的大椅上。月兒抽泣著勉強挪到椅子邊上,意識還游移在疼痛的抽打中沒有回過神來,迷迷糊糊就坐了下去。「啊!」就這麼一坐,火辣的臀腿一碰到冰涼堅硬的木椅,痛得她慘叫一聲跳了起來。卻被雲霽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她痛得臉都變白了,珠淚漣漣,雙手顫抖著握緊了椅子扶手,勉強定住身形,一動也不敢動。

雲霽幫她把腰間的襦裙放下擋住內里的空白,才對她說:「老規矩,十篇,每篇重抄十遍。就給我坐在這裡抄,沒有抄好之前不許起來。」

月兒哭著哀求:「爺,讓奴兒跪著抄吧。奴兒實在受不了了。」

「不行!就是要讓你長長記性。我相信經此一次,你再也不會忘記。我就在這裡看著,不要想偷懶。」說著,雲霽就拿起一本書,斜倚在羅漢床上看了起來。

月兒直直地坐在那硬木凳子上,絲毫不敢挪動一分,這下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如坐針氈」。她知道自己實在是該罰,遂勉強定下心神,緩緩抑制住那不受控制的顫抖,才攤開書本,拿起筆來開始抄寫。這樣被脫光了褻褲挨打後直接坐在硬木凳子上罰抄書,還是第一次。傷痕纍纍的肌膚直接接觸在硬硬的凳面上,一開始自是疼得直哆嗦。可是坐久了,只要不動,那如潑油般的疼痛也就漸漸麻木了;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這樣光著下身坐在明亮的書房裡抄寫,雖然襦裙擋住了一切,但還是讓她羞紅了雙頰。她懲罰式地強迫自己盡量不去對著書抄,盡量快速的邊抄邊默記著書上的篇章,到了第三遍她已經可以默得一字不差。腦子裡再沒有任何其他念頭,全是書上的段段文字。她相信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忘記這十篇藥典,即使睡著了也能倒背如流。

時間在專心致志的書寫中逐漸流逝,埋頭苦寫的月兒沒有發現雲霽早就放下手中的書,目不轉睛滿意地望著她,眉間唇角儘是溫柔笑意。

直到月上柳梢頭,月兒終於長喘一口氣,放下了筆。一杯散發著水果清香的清茶遞到了唇邊,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渴得嗓子冒煙了,一口氣喝了個清光。杯子馬上又被續滿了再遞過來,她連喝了三杯,才搖頭不要了。這才回頭看到站在身後也是不吃不喝地陪著她的雲霽,她羞澀地笑了:「謝謝爺。奴兒已經抄完了。您檢查一下?」雲霽微笑著搖搖頭:「不需要。我相信你。」說完,攔腰把她抱起。月兒一動不動地坐了一下午,雙腳已經麻痹了。被這樣一抱,才感覺到千萬針扎般的痛麻,也牽動了傷處的灼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緊緊摟住了雲霽的頸項,把頭埋在他的頸彎中,輕聲呻吟著。

雲霽安慰地輕拍著她的背,把她抱到浴池中稍稍清洗了一番,自然免不了牽動月兒臀腿上的疼痛,雲霽一直都溫言安慰著她。回到房裡,給她細心地上了葯,又悉心喂她吃了一點早準備好的清粥小菜。月兒只勉強吃了一點,就累得伏在他懷中沉沉入睡了…


第九節 漱玉神功

次日清晨,月兒俯卧在榻上仍睡得香甜,絲被早已被踢到腰下,全身只著一件水菱紅的肚兜,堪堪遮住一雙玉峰。一頭如墨玉般黑亮的青絲批散開來,嬌嫩的俏靨吹彈得破,一身欺霜勝雪的雪白胴體大半露在被子外面。臀腿上的傷痕經過凝脂毓玉霜的調理,只剩下臀峰中間兩條檁子還呈現微微浮痕,其餘紅腫皆已消退。兩片渾圓豐盈的嬌臀上剩下一片棲霞般的玫瑰紅,映襯著凝雪玉肌白裡透紅,分外誘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月兒慵懶地翻了個身,不小心壓到了仍然熱痛著的嬌臀,睡夢中不由得夢囈般呻吟出聲,勉強睜開的美眸洇著迷濛的水霧。

早已聽到動靜進來伺候的泠兒好笑地看著自家主子迷茫的樣子,小心地幫她側過身來:「小姐,天色還早呢,要起床了嗎?」月兒迷迷糊糊地看看身邊,雲霽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從小每天五更即起練功,十餘年來堅持不懈,即使是重傷之後,也是從不懈怠。

月兒嬌慵無力地趴在床上,想想說:「反正已經醒了,不如早點起來給霽哥哥準備早餐呢。」於是在泠兒的伺候下梳洗齊整,到廚下伺弄了清粥小菜和四品小點,端到練功場邊。她來到的時候,雲霽已經練完晨功,坐在場邊的倚翠亭中休息。月兒見到他微蹙的眉心,知道他又在為功力的進展懊惱。他雖然從來不說什麼,似乎對喪失的功力坦然處之。可是,月兒知道,多少年起早貪黑練出的一身絕世武功驟然失去,他內心深處還是引以為憾的。月兒心疼地幫他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笑吟吟地說:霽哥哥,該吃早飯了。

雲霽笑著颳了刮她的小翹鼻:「小懶貓,今天怎麼這麼早!」

又輕聲問到:「還疼不疼?」

月兒羞澀地嬌嗔:「不要說了。誰讓你那麼狠心!」

雲霽湊近她耳旁低聲笑道:我還狠心?要真狠心,你這麼不聽話,早該把你的小屁股打爛了。

月兒不依地撒嬌:不要嘛,我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了。霽哥哥,你以後板子一定要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要不月兒再也不理你了。

雲霽大笑著拍了拍她的嬌臀: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好了,我可真餓了,昨兒晚上你還沒吃完就睡著了,害得我一動都不敢動,只吃了你剩下的兩塊點心,可就硬生生餓到了現在。

啊?真的?月兒滿含歉意地趕緊給雲霽裝好一碗荷葉粥:「霽哥哥,你多吃點。我做了你最喜歡的涼拌筍尖和香酥筍卷呢。」

雲霽把月兒按到凳子上:「你也給我坐下好好吃飯。哼,今天要是你不吃完兩碗燕窩粥,看我怎麼收拾你!」

月兒苦著臉,嬌軀一僵:兩碗呢,怎麼吃得完?沒辦法,勢比人強,誰讓他是爺呢?她磨磨蹭蹭地好容易咽下那兩碗燕窩粥,桌上的一切都已經讓雲霽風捲殘雲般地消滅乾淨了。

雲霽吃完就對月兒說:「你也該練功了,我看你可是好些天都沒有好好練功了。你的漱玉訣最近進展如何?」

月兒不好意思地螓首低垂:「沒什麼進展,還是那樣。其實她最近確實沒怎麼練功,自己心虛的很。」

月兒練的漱玉訣是由大姐戈雲歌親傳的,是一門調息養氣的水磨功夫。她是天生從母體帶來的冰寒體質,雖經過雲霽想方設法的調理改善了不少,可也只是能保持不再像以前那樣體弱多病,內里的那股虛寒之氣卻仍然驅之不去。雲歌說,既然外力無法改變,不如嘗試由體內調本固元,於是傳了她這套功法。這漱玉訣只是為了調息養氣,對內力深厚的戈家姐弟而言固然無甚用處,但由於是她們娘親專門留下的,因此一直被當作紀念物在戈家的書閣中被束之高閣。

雲歌將其傳給月兒,也只是試一試而已。月兒練習之後,確實大見成效,體內那股陰寒之氣漸漸減輕了。可是練至半年之後,卻怎麼也沒有進展了。好在這門奇怪的功訣似乎並不太講究時間和方式,無論是躺著,坐下,行走,只要靜的下來,隨時可練。因此,雖然實在是枯燥乏味,月兒練起來也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卻也沒有斷掉。三年前,雲霽受傷後,雲歌也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恢復他的功力而未果,索性也聊勝於無地把漱玉訣傳給了他。雲霽自己一身內力尚存三分,且心氣平靜,再加上勤奮,雖然自己感覺內息順暢了許多,卻漸漸也是從此止步不前。

雲霽也不以為意,只是每天仍然堅持,也經常督促月兒,畢竟這是一項水磨工夫,假以時日,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於是他對月兒說:「我去洗一洗。你就在這裡練功,我馬上就回來。嗯。」

月兒乖乖地應道。

雲霽離開後,月兒盤膝坐在竹榻上開始練功。漱玉訣本是一門養神的功夫,對活潑好動的月兒來說當然枯燥乏味。加上早上起得早,這麼坐著不動,月兒意識漸漸迷糊了。

當雲霽梳洗完畢,一身神清氣爽地回到倚翠亭時,見到的就是這一幅嬌慵迷人的海棠春睡圖景。小月兒靜靜地側躺在榻上,纖纖柔夷一隻擱在頰邊,另一隻輕搭在誘人的小腹上,美眸輕闔,櫻唇微閉,呼吸均勻而安詳。雲霽實在捨不得叫醒她,就坐在榻邊看起賬目來。月兒這一覺睡得香甜,一直到日頭近午才悠悠醒轉。一睜開眼就看到雲霽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練功之事,不由伸了伸丁香小舌:霽哥哥,月兒知道錯了。雲霽二話不說,把她上半身按在雙膝上,左手壓在腰上,右手三下兩下扒下她的褻褲,笑道:知道錯了就該打一頓屁股,讓你長長記性。說著一巴掌拍將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抽在一片粉臀上。月兒啊的一聲痛呼,羞得一臉紅霞一直泛濫到玉頸根兒上:「別,霽哥哥別在這裡。」雲霽不去理會她的哀求,徑直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抽將下去,只把兩片渾圓豐盈的雪臀抽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粉紅掌印,旋即又連成一片,粉得分外誘人。不要啊!霽哥哥,別別再打了啊!疼!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紫竹林內,伴隨著月兒一聲聲的嬌聲呼痛。其實雲霽施力拿捏得恰到好處,拍擊的聲音雖然清脆響亮,打得卻並不很痛。月兒的呼痛聲,更多的是因為大白天被扒光了打屁股的羞恥感,而非身體上的疼痛。她又怕被人聽見,只敢低聲嬌呼。

雲霽笑著說:「不要?我看你又忘記爺的新規矩了。我說了只要犯錯,就得隨時隨地準備受罰。」一邊打著,只覺她香臀觸感極佳,不由得順道在她美妙的雪臀上撫摸一把。漸漸地,抽打的頻率越來越慢,撫摸的時間越來越長。月兒只要一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弓著腰臀挨打的姿勢,加上受罰尚未完全恢復的肌膚極度敏感,雙頰羞得有如火燒,無奈全身綿軟無力,只得滿口子不住的嬌聲告饒。

如此打了二三十下,雲霽才意猶未盡地停下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練功時睡覺!

月兒羞赧不堪,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前:「霽哥哥,月兒再也不敢了。聲音細如蚊蚋,幾不可聞。」

雲霽拍拍她的粉臀:「既然知錯了,罰你在這裡跪半支香功夫。」

說著,把她在竹塌上擺好塌腰聳臀的姿勢,也不把她的褻褲提上,就這麼赤裸著下身伏跪在塌上。月兒羞不可抑,哀求道:「霽哥哥,不要在這裡。泠兒她們還在呢。」雲霽不為所動:「她們在廚房忙著準備午膳呢。不許討價還價!我去去就來,不要想著動手腳,別讓我罰你在這裡跪一下午。」

雲霽離開倚翠亭,來到紫竹林外,吩咐所有侍衛退回岸上,沒有重要的事情不得回來打擾。再回到紫竹苑內時,泠兒和朵兒正擺好了午膳,準備去請主子們前來用膳。雲霽吩咐她們:「我去叫月兒就行了。你們和幾個粗使丫環把晚膳要用的材料準備好,就回去岸上吧。今天不用再伺候了。然後他又回到書房,把幾份簽好的文書整理好,交給在湖岸邊等候的銀鷹,讓他轉給各方管事去處理,也放了他一天假。此時,朵兒她們也已經做好一切請退了。

做完這一切回到倚翠亭時,正好半支香剛剛燃盡。月兒把頭一直埋在兩手之間,羞怯與害怕被人撞見的心理令她的嬌軀微微顫抖。雲霽看到小丫頭腰間挽著的襦裙鬆了一點,搭下來一角稍稍遮住一點外露的春光。其實月兒也知道,除了泠兒、朵兒和幾個侍婢可以進得內苑,侍衛們沒有召喚是不能踏入紫竹林內的,即使是貼身侍衛,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也是不能擅闖的。可是她還是受不了這樣受罰,於是偷偷扭動身軀讓挽在腰間的襦裙鬆動一點,好擋住一點點裸露的肌膚。由於怕雲霽回來發現,她也不敢動得太明顯,只讓襦裙垂下一角就不敢再動了。可是,這襦裙一旦鬆動,隨時都有完全掉下來的危險,又怕被不知在何處的雲霽看見,也不敢伸手去挽緊。她的嬌軀綳得緊緊,這下可緊張得真正是一動都不敢動了。短短半支香功夫,腰臀已經酸疼不已了。雲霽微微一笑,看來小丫頭已經吃到了耍小聰明的苦頭,也就不去點破她的這點小伎倆。在她已經晾得涼涼的玉臀上清脆地拍了一掌,在本來已經變回潔白的肌膚上又印上了一個香艷誘人的粉紅手印。「好了,先起來吃飯。吃完飯看我怎麼收拾你。」月兒如釋重負,趕緊起身穿好衣裙,螓首低垂站在原地,手中絞著裙帶,羞紅了臉不敢吭聲。雲霽見她羞羞答答的誘人模樣兒,心中愛煞,牽著她來到膳廳。自己坐入椅中,然後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膝上,一面雙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將她攬入了懷中,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月兒一聲嬌呼,羞不可抑,玉露雙腮兒嫣紅得好似天邊瑰麗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氣如蘭,嬌喘咻咻道:霽哥哥,放開月兒,讓人家看見成什麼樣子!雲霽樂呵呵道:她們都給我打發出去了。你放心,今天這紫竹苑內,除了我們倆,不會再有別人了。

月兒這才放下心來,偎入他懷中。突然想起,敢情他早有準備,難怪他剛才說什麼如何收拾你,臉上不由飛出兩朵紅雲。就這樣,一頓午膳在月兒的心不在焉和雲霽趁機戲弄中,變成了氣氛旖旎的調情遊戲……

午膳過後,雲霽讓月兒收拾好以後到落霞居找他。月兒心慌意亂,但還是快手快腳地收拾好一切後來到落霞居。夏日午後的陽光透過竹簾斜灑進屋內,彷彿被竹簾濾去了熱氣,雲霽正眯著眼躺在大床上閉目養神。月兒趕緊跪到他身邊,軟語道:「爺,奴兒來了。」心下忐忑,早上練功時睡著了,還沒有好好受罰,不知爺又要如何罰她了。雲霽聽到小丫頭誠惶誠恐的聲音,睜眼看到她已經乖順地跪在床邊,不由好笑:敢情小丫頭以為來這裡要受罰呢。其實他只是覺得落霞居乾淨明亮的環境原來也挺適合他們倆練功而已。他拉起月兒坐在床上,道:「小腦袋瓜子胡想什麼呢!早上偷了一上午的懶,該好好練功了。坐下,別說話,我和你一起練。」

他也知道這門功夫對月兒而言,實在太過乏味,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改善,因此也沒有逼得她太緊。可是,他總是抱著一絲希望,這是娘親專門留下來給他們姐弟的,從功訣上看來對調息養氣只有好處,希望堅持練下去,總能有一定的功效。

他看月兒迷惑地看著他,笑著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看什麼?我以後每天都會抽一點時間陪你練功,好不好?」

哇,真的?月兒滿臉的不敢相信:「可是,霽哥哥,你不是很忙嗎?」

「是啊。可是,為了陪我的寶貝,只能犧牲一下嘍。再說了,我不是說老五就要來了嗎?他要敢偷懶不幹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月兒偷笑:「對不起了,五弟,你嫂子我可不客氣了。」

兩人於是都盤起腿坐在床上,頭身中正,含胸沉腹,放鬆入靜。良久,雲霽內息走完一周天,睜開眼睛,月兒還在閉目調息,顯然尚未完功。就在此時,雲霽左手無意中碰到了月兒垂在體側的指尖,他不由打了一個激靈,一股陰涼的內息從兩手交接的少商穴不受控制的湧入他的手太陰經脈。就這麼一瞬間,月兒也驚訝地張開了雙眼。

雲霽心念一動,向月兒眨眨眼,暗運內息將那股來自月兒的陰涼的內息導入體內,又牽起月兒的另一隻手讓兩人的少商穴相接。月兒會意,繼續催動內息,順著雲霽的左手少陰經脈運行了進去。兩人雙手相接,讓月兒這股陰涼的內息在雲霽體內運行了一周,帶著雲霽的內息從右手的少商穴又流入月兒體內。這一周天運行完畢,兩人都神清氣爽,相視一笑。

雲霽高興得抱起月兒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原來是這樣。太好了!說著使勁在月兒頰上親了一口。月兒癢得咯咯直笑,她從來沒有看到雲霽這麼喜形於色,不由也感染了他的快樂。雲霽遂把這一層道理說給她聽:原來這漱玉訣不是什麼調息內功入門,而是一門極為奇特的療傷功訣,要取人之所長,補己之所短,陰陽相濟,始成正氣。即使受傷人昏迷不醒,無法自己運行內息,也可由他人催入的內息中得到修復。月兒體質虛寒,而雲霽受傷之後內息燥熱,這一下誤打誤撞之中,正好相輔相補。兩人內息經此一周,均感溫涼之氣由心而生。若長此以往,月兒身體必然無憂,而雲霽的傷勢也必然好轉。

月兒聽到,高興壞了。一把摟住雲霽的脖子問道:「真的?霽哥哥,真的能治好你的傷?」

雲霽笑著擁住她:當然了。他眼神微微一黯:「如果重傷之初就用此法,必然可以徹底痊癒。但現在,我的肺經已經受損極深,功力至多只能恢復七成。」他又轉而微笑道:「不過,我們也是運氣好。正好你我內息是陰陽相濟,才會無意中撞破天機。換了哥哥姐姐任何一人,他們所連功夫都與我一樣是純陽之氣,即使同時修鍊這漱玉訣也不會發現其中的秘密。雖然我的功力無法全復,但這也是天意。但你的體質必然可以全面扭轉,這下,給我生一群孩子可就不成問題了。」說著,竊笑著撫上了月兒的酥胸,肆意揉捏。

月兒不依地嚷道:人家又不是豬,誰給你生一群?兩隻小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上,嬌軀在他懷裡一蹭一蹭的,小女兒嬌態畢露。

雲霽拍拍她的粉臀:「好了,起來吧。我要把這個好消息飛鴿傳書,快點告訴大姐她們。她這些年可為我們兩個操碎了心。」

他看看天色:「天色不早了,快去做晚飯。又湊到她耳畔,謔笑道:早點吃飯,爺今天晚上要好好調教你。」

月兒臉紅如火,害臊得抬不起頭來,嗔道:「爺,你怎麼這麼壞!」

雲霽大笑著狠狠捏了她粉臀一下:「壞?今天晚上你才知道爺有多壞。保證讓你明天起不來床。」

月兒再也不理他,羞紅著臉奪門而出。雲霽的笑謔在背後傳來:敢說我壞,看爺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第十節 閨房調教

雲霽來到小廚房時,月兒剛把盛好的湯碗放在餐盤裡,滾熱的湯碗燙得她一雙春蔥般的指尖不停地摸著涼涼的耳垂,一雙腳跺得地板咚咚響。雲霽拉起她的一雙小手,輕輕吹著,一邊數落:不是有墊手的布嗎?怎麼用手端?

月兒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想到這麼燙手。還好,已經沒事了。」

雲霽看看她的手,確實只有一點點紅,並沒有燙得太厲害,這才放下手,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活該!」順勢探手進去,重重地捏了她滑膩豐潤的嬌臀一把。嗯。「不要!」月兒嬌嗔地扭開了身子。雲霽也沒有攔她,只是壞笑著說道:「十下。」啊?月兒瞪大了迷惑的雙眸,不知其所云。雲霽好心地解釋:「從現在起,你每說一次不字,就為你今天晚上贏來十下鞭打。」想想又補充道:「放心,我會好好替你數著的,保證不出錯!哈哈!」月兒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反正無論如何他今晚也不會放過她,不過是找個借口折騰她罷了。她洗乾淨雙手說:「不是說餓了嗎?飯菜都好了,端到飯廳去吧。」

雲霽沒忘記提醒她:「二十。」月兒才醒起無意中又說了個不字,懊惱地跺了跺腳。

雲霽這才樂呵呵地轉頭看向餐盤,裡面已經放了玉枕白菜、青筍螺片、蓮蓬鴿脯三個熱菜,鴨舌、筍鞭兩個冷盤,燉得濃濃的蓮藕湯,加上一鍋香噴噴的筍尖火腿蒸香糯,不光誘人的香味,光是紅白綠相間的清爽色彩就已經誘得人食指大動了。

好香啊!雲霽湊到餐盤前深吸了一下蒸騰的霧氣,毫不客氣地伸手拈起螺片就送到嘴裡。邊嚼邊端起餐盤飯廳走去,邊走還不忘記忙著偷吃,十足一個大頑童的樣子,哪裡像平日外面那個清冷的三爺。

好幾天沒有吃到月兒做的菜,一眨眼功夫,雲霽就風捲殘雲般地消滅掉三大碗香糯和大半的菜肴。月兒吃飯一向比較慢,飯量也小,她這邊小半碗飯還沒吃完,雲霽已經在心滿意足地享受飯後的一杯清茶了。

雲霽吃飽喝足了,又有了捉弄她的心情,目不轉睛地盯著月兒看。月兒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索性撂下碗:「霽哥哥,你幹什麼盯著人家?」

雲霽笑著說:「我看我美麗可愛的小娘子,怎麼,不可以嗎?月兒雙頰飛起一片紅雲,羞惱道:不可以!你這樣子,究竟還讓不讓人家吃飯了。」

雲霽悠閑地端起青瓷茶杯,緩緩地吹開漂浮的茶葉:「我又沒有綁住你的手腳,怎麼不讓你吃飯了?噢,忘了提醒你,四十了。」

月兒愣了愣神,才知道又給他抓住了兩處語誤,連發嬌嗔:我飽了唔剛想說不吃了,突然醒起那惱人的懲罰,不由瞠目結舌地及時咽下即將出口的話。雲霽好笑地看著她檀口微啟的窘態,故意逗她:「吃飽了?不吃了?」

月兒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俏臉漲得緋紅,惱羞成怒地扭轉嬌軀不理他。

下一秒鐘,雲霽嘴角輕揚,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她,手臂猛得一用力。啊月兒只覺得天地旋轉,低聲嬌呼一聲,這才發現,雲霽已將自己橫抱在懷中。

雲霽雙手抱著她的嬌軀坐回座椅,在月兒的無力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素麵朝下,玉背朝上,一雙渾圓如玉的美腿綳得筆直。

此時此刻,月兒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幾乎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動一下,嬌軀立時便會傾斜不穩,臻首觸地。這個時候,月兒不得不兩手緊緊抱住雲霽的小腿,保持身體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繃緊,原本掩在長裙下,不顯山露水的小屁屁,如今卻是高翹著被綢緞長裙緊緊裹著,令人垂涎欲滴。

啪啪啪!雲霽大手揮落,一邊重重拍打著月兒豐隆圓翹的香臀,一邊訓斥:「不好好吃飯,是吧?不餓了?我看是你的小屁股餓了,要找打了。」

唔……月兒輕吟一聲,俏臉因羞澀而暈紅,低聲求饒:「霽哥哥,求求你,別打了。唔別在這裡。我好好吃飯就是了。」

雲霽不斷下落的手緩了一緩,似笑非笑道:「饒了你?行啊!」

月兒聞言剛鬆了一口氣,啊!卻又猛然綳直了嬌軀長吟一聲。原來,雲霽左手突然伸到她身下,隔著衣裳撥弄著她胸前的蓓蕾,右手巴掌又不停地抽在翹臀上。他的指尖輕輕滑過夏日薄薄的綢緞衣料被,不斷地在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擠捏。乳尖隔著涼滑的衣料被如此撫弄,引發一陣陣難言的酥癢之感由心而生,加上從被打得熱辣辣的美臀上傳來絲絲撩人的異樣感覺,月兒不由檀口輕啟,哼逸出極具誘惑力的嬌吟。

雲霽笑謔道:「饒了你也行。看你怎麼求我了。」

月兒難耐地小幅度扭動著嬌軀,柔聲求道:「好哥哥,饒了月兒吧!嗯求求你了,別在這裡。今兒晚上回房裡洗漱好了,隨你弄便是了。」

啪啪啪!「哼!那是自然!難道在這裡就不能隨我弄嗎?爺想罰你,還要挑地方嗎?」

「啊!不是的。好哥哥,您要打就狠狠地打好了,嗯…」

「不要這麼弄了,月兒受不了了。唔」

啪啪啪!「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唔~不敢了。」

啪啪啪!

「該罰多少?」

「爺說多少就是多少吧。」

啪啪啪!還不服氣是不是?

「啊!不是的。月兒說的是真心話。饒了我吧,爺。」

雲霽這才停下手,輕輕揉弄撫摸著她的翹臀說道:好吧。看你認錯態度還好,這次從輕處罰。不敬相公,二十。(腹誹中:誰敢不敬你啊?

「不好好吃飯,二十。」(繼續腹誹中:還不是你害的啊?誰讓你盯著人家吃飯?)

「五個字,五十。」(啊?哪有那麼多!)

雲霽抱著她纖細的腰身,把她翻轉過來坐在大腿上,悠悠地問道:「總共多少了?」

月兒嬌美玉頰緋紅一片,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兒的模樣,低聲答道:「一百三十。」

好吧,把飯先吃完。不過,我得先看看你是真聽話了,還是假聽話。

好哥哥月兒伸出纖纖藕臂,一雙嬌嫩柔荑溫柔的拉著雲霽左手,輕輕晃搖:月兒真的聽話了。您再不讓我吃飯,飯菜都涼了呢。

不急。飯和湯都在小暖爐上溫著呢,菜也給我吃剩下沒多少了,你就點冷盤再吃一碗飯、喝一碗湯就好了。

月兒苦著臉哀求:「好哥哥,我真的吃不下了。就喝湯好不好?」

雲霽板起臉:「不行!我看你是打不怕,剛說聽話,馬上就忘了是不是?不許討價還價!想想又壞笑著說道:吃那麼少,今天晚上你哪有力氣服侍爺?」

月兒嘟著紅艷艷的小嘴嗔道:「好吧。就會欺負人。」

說完扭著身子要從他膝上下去。雲霽雙手一緊,沒有讓她下去:別動,別想混過去。剛才還有話沒說完呢,看你聽不聽話,把衣裳脫了。

月兒驚的反射性地雙手抱住胸前:「為什麼?」

雲霽笑吟吟地摟著她,雙手還不老實地上探下摸:不為什麼,爺喜歡看著你這樣吃飯。剛剛還說真的聽話了呢,看來又是哄我的。

月兒急著分辨:「霽哥哥,月兒願意聽話的。可是,這樣子,好羞人……」

雲霽一雙魔手從兩片薄紗衣襟中探入,握上了嬌挺豐軟的玉峰,肆意揉捏:「你看,這裡多漂亮,為什麼不讓爺看?」

月兒被雲霽摸的遍體無力,渾身發軟發顫,忍不住纖腰急扭如蛇,小嘴裡嬌喘連連。她羞紅著臉,下意識的垂下帶著點點的紅暈的玉頰,偷偷看著自己高聳的胸脯,猶豫了一下,終於微不可見地輕點了一下螓首,聲音幾不可聞地細聲說:那…..能不能不脫肚兜。

雲霽眼含笑意,知道小丫頭害羞,也就不去逼她:好吧。快點,還要吃飯呢。

月兒站起來,羞紅著臉,一雙纖纖小手緩緩伸向腰身的錦帶上,轉眼間,羅裙外衫就一件件悄然滑落,只剩下貼身一件嫩綠色的小肚兜堪堪遮住最後一點聖地。然而,在雲霽剛才的調弄下已經昂首挺立的兩粒蓓蕾,在薄薄的綢緞上頂出兩點誘人的凸痕,高聳玉乳也隨著促喘的呼吸急劇起伏,襯著如冰雪般晶瑩如玉,柔滑嬌嫩的雪肌玉膚,眼前景象反而更加誘人遐思。

此時的月兒不但羞紅了俏臉,更是從耳垂到光潔的玉頸都是一片緋紅。雲霽憐愛地看著她低垂螓首,兩手無措地在身前扭來扭去的樣子,知道要趕快轉移她的注意力,否則這頓飯永遠也別想吃完了。他想了一想,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故意嚴肅地說:好了,現在趕快吃飯吧。噢,忘了提醒你,剛才你可又說了五個不字,這下可攢夠了一百八十下了。

月兒扁著嘴,決定從現在起不再說話了,否則不知什麼時候又說錯了。她小心地輕移蓮步,走到自己的凳子上坐下,被拍打的熱熱的柔潤肌膚接觸到溫涼的金絲楠木凳子,令她不由得輕輕打了個顫兒。雲霽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羞答答的嬌嫩胴體上,臆想霏霏,半晌沒有說話。

雖然身上還留著肚兜,可是根本遮不住柔美嬌軀上的晶瑩雪白,暴露在雲霽灼熱的目光下,月兒胸口竟然興起一股難言的躁熱,她不敢與雲霽對視,只低下了羞紅的臻首一聲不吭地吃飯,一時間屋裡靜悄悄的。

就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下,月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滅掉了雲霽規定的量,站起來快手快腳地收拾桌上的一切。她知道雲霽是不會讓她再穿上衣裳了,懇求也沒有用,月兒內心掙扎了一番,終於決定放棄,遂低著頭準備把餐具都收拾到小廚房。臨走前,雲霽雙手抱胸地看著她,交待道:收拾好後到浴池找我。月兒聲如蚊蚋地嗯了一聲,頭也不敢抬地走了出去。

雖說只有短短几步路,可是夏日傍晚湖心的風吹到裸露的玉肌上,還是讓月兒羞得渾身泛起淺淺的粉紅色澤。嫩綠色的肚兜在行動間隨著微風搖擺,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玉峰若隱若現,配上裸露在外的粉背纖腰、雪臀玉腿,彷彿世間最潔白無暇的美玉,更是勾勒出美妙誘人、浮凸有致的曲線。等到她急匆匆地回到房裡,已經羞得頰赤如燒,在窗口投入的霞光下更顯得嬌艷無雙。

煙波池裡,雲霽已經好整以暇地泡在煙玉池中在閉目養神了。月兒走進去,看到他也沒有睜開眼睛,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將池邊一籃花瓣撒入水中後,才快速解開肚兜上的細繩,悄然滑入碧波池,將自己淹沒在鮮紅的花瓣下。

正當月兒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一雙春筍般的玉足忽然被一雙大掌握住,嚇得她『啊』的一聲驚呼。原來雲霽已經偷偷潛入水下,只見兩條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在水中左右搖擺,中間粉嫩處的神秘春光頓時乍然開泄,暴露無疑,一道淺淺細細的粉色縫隙在稀疏的烏絲中若隱若現。他一邊胡思亂想,同時手也沒有閑著,向前伸去,順著修長的玉腿,輕輕探向那彷佛吹彈得破,嬌嫩柔滑的幽處。

溫水洗凝脂,月兒的冰肌雪膚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的,手感極佳,入手竟有如絲如綢,似錦似緞的感覺。雲霽動作溫柔,輕觸輕摸,緩揉緩搓,慢碰慢撫…

「啊!不,不能碰!」

「哦」

月兒緊咬芳唇,連粉嫩的耳垂都羞紅了,從水中傳來一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續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身心。心愛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連愛撫,作浪興風,感覺也越來越敏感,甚至連最輕微的摸撫都帶給她幾乎要昏眩的快樂。

雲霽冒出水面,托住月兒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推上池邊的玉石台階上。他身子湊前,雙肩抗著兩隻修長的玉腿,靈舌緊緊貼著花瓣般嬌嫩的粉唇,輕輕挑弄,幼縫微分,內中驚心動魄的嬌粉絕艷映入眼帘。眼前的柔軟誘人的妙物,晶瑩如玉,嫣紅可人,嫩似紅脂,滑如粉徹,就連女性神秘禁區最為細淺微現的皺褶都清晰可辨。

月兒嬌軀止不住輕輕激顫,渾身浮起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心神蕩漾。柔弱的身軀哪堪如此情挑,芳心漸亂,思緒紛擾,還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濤怒浪般洶湧而至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雲霽恣意享受著那顫顫巍巍羞挺俏麗的花蕊,雖亦嬌嫩,但卻柔中帶硬,晶瑩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蠕來滑去,妙趣橫生。

「啊!」

月兒失聲喊叫起來,驚慌羞急中趕緊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緊緊扼在喉間。

感覺肩上兩條粉膩柔滑的玉腿不住輕輕抖顫,雲霽更加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嬌柔妙物時縮時跳,時顫時蠕。他用牙齒輕輕咬住,蠕磨起來。

「嗚嗚嗚嗚…不行了」

渾身酥軟如綿的月兒玉頰滾燙如火,嬌軀輕顫,想要收股攏腿,卻被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呀!」月兒緊咬的唇關溢出一絲盪人的悶哼,突感一股溫濕熱潮自光潔的玉腹擴散卷襲全身,緊接著一陣強烈之極的快慰感覺迅猛竄起,腦海中一片空白,神遊物外,嬌軀倏地痙攣抽顫起來。兩條秀美絕倫,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陣急抖,綳得筆直,隨即一股瓊漿玉露帶著幽香從花徑玉縫泉涌而出。月兒的嬌靨愈加嫣紅可愛,豐潤的芳唇中爆發出不能抑制的嬌吟浪喘,嬌軀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嬌顫。

夜晚剛剛開始,可是小嬌妻竟然在瞬間內就達到了第一個高潮,而且來得那麼猛烈,雲霽的嘴角彎起一絲滿意的弧度:看來晚餐時的挑弄已經令她的身心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想來今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他抱起月兒放平在假山邊的竹榻上,引來溫泉水替她清理內外。

月兒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喃呢,迷人的紅唇輕啟微分,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還沈醉在剛才那股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中久久回不過神來。混沌迷惑之間,只覺得隨著一股溫水沖入她泥濘滑膩的下身,幾根靈巧修長的手指還在不斷作怪,沾著愛液的手指時而深入還在一開一合的溪谷,時而撩過腫脹熟透了的紅櫻桃,她在高潮後身子敏感無比,哪裡承受的了這番撫弄,只激得她美麗的胴體不斷激烈扭顫,無意識地尖聲嬌吟。

忽然,只覺得嬌軀被翻轉過來,啪的一聲脆響,美臀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隨之而來是雲霽的輕聲喝斥:「屁股翹起來!」

這才稍微拉回一點她迷亂的意識,她下意識地照做,雙膝收攏,跪伏在榻上,把兩片豐滿嬌嫩的粉臀高高翹起。雲霽不甚滿意,啪啪啪&又在她臀上連擊三記:翹高一點!

月兒委屈地咬著下唇,將身子又俯低一些,兩片翹臀高高聳起,使得前端剛被蹂躪過的桃源私秘之處隱約可見。雲霽這才將管子接入,同時沖洗著她前後兩處幽徑。溫熱的泉水一經湧入敏感的體內,只激得月兒一雙玉腿頻顫倏抖,若不是雲霽的右手有力的托著她的下腹,幾

轉眼間清洗完畢,月兒剛想放鬆一下,啪臀上傳來的激痛使她希望再次破滅。雲霽溫和卻不容置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跪好!」話音剛落,一顆冰涼碩大的玉珠被塞入體內,緊接著,另一顆被塞入後面的菊穴,然後,就是一顆接著一顆,不斷的被頂入幽穴深處。難地就容納了那串龍眼般碩大的琉璃珠,可是,剛在冰水中浸得浮動不安的珠子,剛一進入被挑弄得狹窄炙熱、而且隱含玉液幽香的甬道,立即瘋狂地顫動起來。月兒本能地弓腰聳臀,仰起臻首,嬌軀劇顫,檀口逸出陣陣嬌喘驚呼。

雲霽又給她把夾子在乳尖和臀間的花蕾上分別夾好,然後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束雪白的小羊皮鞭,幾十條細細的羊皮被一條紅絲絛緊緊束起,在雲霽的手中搖擺出好看的弧度。雲霽拿著鞭子輕輕刷過月兒的玉背粉臀,悠悠地說:我的小奴婢,你可欠著爺不少鞭子啊。多少了呢?

月兒一邊集中精神對付著體內難熬的劇震,用僅余的理智回答道:「

一百八,爺。哦……」

啪啪啪!雲霽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抽在臀上:「那是吃完飯之前。你在這裡可是叫了無數次不要不行呢。哼!爺賞你的,有什麼是不要不行的嗎?」

月兒嬌喘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沒有的,爺!嗯……」

「奴兒知錯了,該罰多少,爺說就是了,嗚嗚嗚……」

雲霽滿意地拍拍粉臀,他幾乎迷上了這種抽擊在水濕肌膚上異常清脆的聲響,忍不住又多拍了幾下,引來月兒帶著快感的嬌吟。他才滿意地說:「爺也數不清你叫了多少聲了,今晚也不知道你還要叫多少,爺也懶得給你數著了。這樣吧,再加七十,湊夠二百五十吧。」

月兒乖巧地答道:「謝謝爺。又扭過頭,嬌柔地央求:爺,求您憐惜著奴兒一點吧。」

聽著小玉人兒軟語央求,一直波瀾不動的雲霽心中一盪,啪的一聲又在她的嬌臀上重重拍了一記:「爺當然會憐惜你。爺最疼你了,哈哈,不過,是弄疼你。語聲轉而一冷;爺現在要先打五十,其餘的等會兒再打。老規矩,不許哭叫,不許亂動,要是從這榻上掉下來,就重新打起。好了,跪好了!這竹榻只是給月兒洗浴所用,不到三尺寬。跪在上面挨打,那是一點躲閃騰挪的餘地都沒有。」

月兒剛剛把姿勢擺好,第一鞭就夾著風聲抽到了背上,幾十條小羊皮鞭大面積地掃上如冰玉般皎潔的脊背,瞬時留下一片朝霞般的嫣紅。接下來,一鞭接著一鞭,從玉背到粉臀,再到一雙玉腿,毫不停頓,卻又毫無交集地覆蓋了每一寸肌膚。一眨眼之間,原本白玉般無暇的肌膚泛起一片粉紅,望之格外誘人。

雲霽故意收了力道,打下去並不很疼,反而鞭子離體之後,被鞭子掃過的肌膚泛起陣陣的激痛麻癢。而鞭子著點處處不同,每一寸肌膚都只被掃過一次。月兒被那股難耐的酸麻酥癢折磨得不停扭擺嬌軀,只希望能迎向下一鞭,用疼痛來緩解如被千萬小螞蟻噬咬的麻癢。但是雲霽的鞭子總能靈活地躲開已經打過的肌膚,招呼向下一個落點。

只幾鞭下去,月兒就難受得螓首頻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情難自禁的呻吟。她一隻縴手忍不住向後伸去,想去撫摸那癢得難受得肌膚。哎喲!雲霽這次可是重重的一鞭抽下來,抽得她那隻藕臂霎時浮起了數十條紅痕。月兒痛呼出聲,趕緊收回手,一雙美眸閃動著點點瑩光,泫然欲滴。背後傳來雲霽警告的聲音。

月兒只得緊咬著排貝皓齒,苦挨著身上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覺。與此同時,鞭子已經抽向了高聳的玉臀,抽擊肉體的震動,使得體內早已瘋狂律動的琉璃珠加倍地劇烈顫動起來。體內體外的雙重夾擊,使得月兒嬌軀亂顫,一雙藕臂和玉腿顫抖得幾乎撐不住酥軟的嬌軀。顫抖的乳尖和桃源花蕊帶來的激痛彷彿給全身的異樣難受帶來了一絲安慰,然後又瞬間消逝,驅使她更加劇烈地搖擺嬌軀,企圖尋求那一絲微不可見的安慰。就在此時,雲霽一鞭掃向她一雙小巧秀氣的蓮足,那纖細敏感的足心哪堪此等激痛酥癢,幽穴內的刺激似乎同時達到了極致,月兒嬌軀猛地綳直向後仰起,用力之猛,竟然扯脫了股間的夾子,痛得她。

啊!的一聲尖叫,淚水洶湧而出,身體本能地蜷縮起來,嬌喘連連地泣聲求饒:「爺…….饒了奴兒吧……」

誰知雲霽毫不心動,只拿著羊皮鞭柄敲敲她的臀峰,說道:「後面二十五,還有前面二十五。翻過來躺好了!」

月兒顫巍巍地扭轉身體,仰躺在竹榻上,後半身的肌膚觸及冰涼的竹榻,奇蹟般的安慰了那酥癢的感覺,令她舒適地呻吟出聲。股間的夾子雖然已經脫落,給乳夾的銀鏈增加了一點長度,可是還是不夠她伸展開修長的身軀,她只能微曲著身軀。為了避免她身體扭動時平衡不了掉下榻去,雲霽命令她雙手勾住腳踝。這樣一來,她只能微微仰起螓首,豐滿堅挺的酥胸也高高聳起,頂上兩粒飽受乳夾摧殘的蓓蕾堅硬殷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雲霽微帶薄繭的指尖輕輕撫上敏感嬌嫩的蓓蕾尖端,刺激得月兒嬌軀一顫,喉中發出難耐的低低嗯聲。情動之下,前半身雖然未經鞭躂,可是也已經泛滿了粉紅的誘人色澤。雲霽滿意地輕扯了一下蝴蝶乳夾,才拿起羊皮鞭子抽打下去。

皮束抽打過柔媚滑潤的鎖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柔軟嬌顫的酥胸,掠過含羞嬌挺的櫻桃,盈盈如織的纖腰、平滑柔軟的小腹、晶瑩修長的美腿,一路輾轉留連,如斜風細雨般地只抽打得如花嬌兒星淚漣漣,嬌喘吁吁。鞭打已經停下許久,月兒卻還沉浸在體內升起的異樣快感中回不過神來。直到……啊……雲霽再次揚起手,啪啪兩聲脆響,狠狠地抽掉了乳尖兩個蝴蝶夾,才引來月兒的一聲長吟。聲音未歇,隨即他又快速地抽出她股間那串琉璃珠,月兒只覺得一陣令人心醉神迷的熱潮從身體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全身,柔弱的胴體連連嬌顫,又湧出一股滑膩的玉液,沾濕了整片桃源溪谷……

浪漫的夜晚還未正式來臨,月兒已經兩番繳械,雲霽唇邊勾起微微的弧度,看樣子對這樣的調教結果十分滿意。他慢條斯理地幫月兒再次清洗,他自然不急,今晚還有的是時間呢。清洗完畢後,他啟動了牆邊的水車,然後抱著她進入落霞居內,來到了高高的鳳吟架前。

最終節

夏日傍晚的湖心涼風,還是給落霞居內帶來了絲絲涼意,調皮的微風掃過嬌軀,使她不由得輕打了一個冷顫。雪白滑膩白的耀眼的雙峰上,被一圈小小的淡淡粉暈所襯托的,是兩顆世間最璀璨美麗的紅寶石般紅艷的殷紅蓓蕾,已經因為冷風涼氣而充血鼓脹,含羞答答的堅立起來。

雲霽關上窗戶,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引入浴池的所有溫泉水管子都從這間屋子的地板下穿過,無論寒暑,只要關上門窗,室內一會兒就會變得溫暖如春。他回到架子邊上,拉出月兒臀後那張白色的皮凳放平,啟動機關,皮凳中央居然升起了一大一小兩根白玉製成的晶瑩玉棒。粗的那根如玉莖般大小,細的那根尖端彎曲,琢磨成一顆表面凹凸不平的玉珠。

月兒看到這兩根玉柱,緋紅的雙頰不由更是羞紅到了耳根處,可是,閃爍的星眸卻似乎流露出一絲期盼,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雲霽托起她的玉臀,輕拍了一下大腿內側,示意她張開雙腿,才把那神秘的幽谷對準了玉莖放下,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令月兒不由逸出了幾乎低不可聞的滿足呻吟。坐下後,那顆細玉棒上的玉珠正好貼近了桃源頂端的花蕊。雲霽退後一步,滿意地端詳了一下,又調整了一下座椅和吊環的高度,使得月兒的腳尖堪堪可以碰到地面,這樣一來,嬌軀的支撐點幾乎全部落在了那小小的皮凳上,體內的異物令月兒難受地低吟了一聲。

雲霽把皮凳兩邊的皮扣扣在了月兒兩條玉腿跟部,再把小巧的腳踝固定在地板上的扣環內,可憐的月兒這下真的再沒有一點騰挪移動的間隙了,雪白晶瑩的胴體如同被釘在那皮凳上的一樽完美無暇的玉雕。她微抬螓首,一雙迷朦星眸楚楚可憐地望著雲霽,無聲地祈求著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憐憫。這麼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真是我見猶憐。

雲霽不為所動,伸手在她身後的架子上啟動了機關,浴室內早已經在不斷運轉的水車通過機關與鳳吟是相連的,月兒體內外的玉柱和玉珠都隨著機關的啟動,緩緩開始旋轉研磨著……

雲霽只是要撩撥她的慾望,因此只啟動了第一級的機關,兩根玉柱十分緩慢地來迴旋轉,只磨得月兒酥麻難當,一雙玉腿難耐地企圖蠕動夾緊,卻因為束縛只能磨到皮凳邊緣,絲毫沒有幫助。月兒瑤鼻間輕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羞吟,

嗯…啊…嗚嗚嗚…

悠長的顫音令人魂為之銷,魂為之奪。

雲霽這才滿意地來到月兒身前,雙手由輕至重撫弄上她高聳鼓脹的玉乳。月兒秀挺的瓊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蠻腰不住扭動,嬌嫩身軀痙攣般顫動不休,豐滿椒乳在雲霽手中變幻著姿態。撫弄、摸揉、蠕搓、挑逗,看著月兒那美艷的玉容泛起既難過又高興的表情,帶給雲霽巨大的心理征服感。月兒上半身的扭動也加深了體內玉柱的摩擦,已經敏感萬分的花徑在這麼微小的研磨中,竟然又開始分泌花蜜。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慾宣洩的極樂之中,雲霽終於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他轉而用食、中兩指緊緊夾住兩顆鮮紅嬌挺的蓓蕾,往前狠狠一揪,啊……一股既痛且爽的感覺瞬間貫穿了月兒的心房,使她發出一聲似興奮又似痛苦地啜泣。感覺到手中嬌嫩蓓蕾被揪扯到極端,雲霽伸出拇指極輕地碰觸摩挲著那微微皺褶的頂端。月兒只覺得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到了那細小的兩點尖端上,啊!爺……不,不行了……嗚……她檀口顫抖著似張似合,終於失控地發出高昂的動情撩人的嬌吟。雲霽看準時機,快速地夾上了兩個墜著銀鈴的乳夾,月兒不由嬌軀輕顫,玉體浮出妖艷緋色,股間只覺得一片春潮濕潤。

還未等她從中回過神來,雲霽的羊皮鞭束再次揮舞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挾帶著呼呼風聲落下,柔軟嬌嫩的肌膚上頓時多出無數紅色的艷痕。雲霽知道小丫頭的身體經過剛才的輕柔鞭打會增強對疼痛的適應力,因此這一輪的抽打稍稍加大了力度。即使是這樣,留下的鞭痕也只是稍縱即逝,隨之就轉變成嬌艷的紅霞,可是,肌膚上留連不去的仍然是那種激痛麻癢的感覺。

雲霽緩慢地掌握著抽打的節奏。

啪!啪!啪!啪!

在一陣陣的拍打聲中,月兒纖柔的柳腰帶動著上半身小幅度地東扭西躲著,櫻桃小嘴裡不停輕呼求饒,酥胸上的鈴鐺隨著擺動和抽打發出陣陣悅耳的鈴聲。啪啪啪的打擊聲愈來愈密集不不要

「爺,求求您不不要打了…嗚」

月兒嬌喘吁吁,香汗淋淋,纖腰不停扭擺,但是雲霽不停手,哪裡是她能擺脫的了的。肌膚上的麻癢刺痛漸漸轉化成絲絲撩人的熱辣辣的異樣感覺,月兒只覺得全身上下似乎都在被烘烤著一般,滾滾熱流在體內奔竄不息,甚至連不斷湧出的玉液也是灼熱得令人窒息。不知不覺中,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不要打還是不要停了,她的呼痛求饒聲變得越來越嬌媚柔膩,只聽得雲霽更加血熱骨酥。

在那早已又還原成無暇白玉的嬌軀再次被染成天邊紅霞時,雲霽停下了鞭打。嗯……突如其來的空虛令月兒發出了幾乎帶著哭腔的不滿呻吟,令人絲毫也不懷疑她對繼續這香艷責罰的渴望。

雲霽微微降低了皮凳的高度,使月兒仍被不斷肆虐折磨著的下身露出來一絲縫隙,早已濕透了桃源溪谷的玉液在燈光下閃爍著曖昧的色澤。雲霽鬆開了月兒下身的繩索,關掉了那折磨人的機關,隨著玉柱的緩緩抽出,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花徑深處急涌而出,伴著媚人的嬌喘順著潔白修長的大腿滑落……

雲霽托住她綿軟無力的身體,將兩根手指擠進縫隙中,一指摩挲著充血後有些腫脹的紅豆,一指探入那火熱的花徑內輕挑細扣。啊……爺……不,不行了……奴兒……啊……

嬌嫩敏感的玉體受到如此挑撫,月兒放聲嬌吟,一雙渾圓修長的光潔美腿緊緊地夾纏著他急速活動的手指。雲霽只感到花徑嫩肉一陣強而有力的收縮箍緊,花徑深處更緊咬指尖不放,隨著一聲如痴如醉魂魄俱銷的呻吟,月兒再次釋放出火熱的春潮,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沒有給她任何休息恢復的時間,雲霽很快地翻轉月兒的身子,重新繫上皓腕和腳踝上的弔扣,皮凳置於腹部,兩片美臀被高高向後頂起來。隨之,雪白的羊皮鞭束再次狠狠地噬上月兒的泛滿桃紅的嬌軀。連番的高潮讓月兒全身所有的敏感神經都集中向空虛焦灼的花徑,身上的鞭打不再那麼難挨,反而奇蹟般地撫慰著她春情難耐的情懷。隨著她聲聲含糊不清的低吟,柔滑粉嫩的胴體又漸漸被染得嬌艷如霞…

隨著這一輪鞭打的停止,月兒已經被撩撥得情動如火,香汗淋漓。混沌之中,迷迷糊糊地只覺得一片冰涼貼上了臀峰,令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雲霽的聲音再次從背後響起來:之前的鞭子只是幫你熱身,剩下屁股上這一百板子,爺可不會再輕饒了你。規矩可要給我記牢了!

話聲未落,啪的一聲,被冰水泡得沁人心脾的竹板子已經出其不意地重重抽向高高翹起的玉臀,泛著微紅的豐隆美臀微顫顫的一陣輕晃,盪出一道肉浪。啪啪啪!接下來,又狠又快的板子毫不停歇地招呼上來。

「啊!」月兒忍不住痛呼出聲,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在玉臀被火舌撩過的同時,她感覺自己心底彷彿也點燃了一把火,灼燒著自己的靈魂,灼燒著自己的身體,玉體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蠕顫。在這個夜晚已經被撩撥得幾度三番繳械泄身的身體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竄起更加燥熱難耐的慾念。

「噢爺嗯哎喲,輕點哎喲哦」

啪!啪!啪!啪!啪!

火熱的肌膚已經漸漸適應了不斷加強的痛感,重一點,再重一點,在體內爆發的異樣快感中,美人兒竟然希望雲霽不斷下落的每一下狠辣的抽打都能夠再大力一些。感覺著小腹下升起一陣陣抑制不住的激顫感覺,月兒只覺得玉體燥熱,兩隻柔嫩秀巧的縴手不知何時粉拳緊握,拽著扣環上的繩索不斷顫抖。那雪白的嬌臀,彷彿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一浪一浪的臀波不斷起伏,竟彷彿顫顫迎向那不斷下落的竹板。

雲霽一手操縱著狠辣的刑具,另一隻手也沒閑著,穿梭游弋在敏感的玉體上,重重地捏、揉、搓、撫,毫不憐香惜玉地挑逗著月兒脆弱的神經,引得她嬌喘連連。

啪!啪!啪!啪!啪!

「啊爺,爺奴奴兒不,不行了,啊饒饒了奴兒吧」

啊臀上和身上兩種截然不同的痛交叉折磨著月兒脆弱的神經,她螓首高仰得像那垂死的天鵝,檀口香唇早就拋卻所有的嬌羞,嬌喘連連,泣聲求饒。看到月兒表情迷醉,失神失控,雲霽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謔道:「乖奴兒,你的聲音真好聽,爺喜歡,再叫大聲點」說著加大了雙手的力道,板子分開雪白的粉嫩雙腿,狠狠地抽向臀腿交接處那柔嫩膩滑的嫩肉。

嗚嗚…月兒滿臉潮紅地扭動著胴體,嬌軀滾燙,血液幾要沸騰。奔騰如流的熱潮往神經末梢直竄狂飈,高潮如浪,痛感似潮,令她再次大聲逸出連自己聽著都臉紅的嬌吟聲。雲霽修長靈巧的手指恣意在她敏感滑膩的幽壑穿梭徘徊,不斷挑逗著柔膩的瓣唇,迫使她徹底投降,放棄所有矜羞,忘情回應,深陷慾海,向自己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啊!爺奴奴不行了

不要饒了奴吧啊月兒發出一聲又一聲似興奮又似痛苦地啜泣,嬌軀香汗淋淋,滴滴落下。稠粘的玉液潺潺湧出,不僅濺濕了胯股間的柔嫩的雪肌膩膚,還沿流到了修長雪白的美腿上。

啪啪啪啪啪!雲霽強忍著自己也已經被撩撥得熊熊燃燒的慾火,在已經鮮艷如火的美臀上狠狠地抽了幾板子,隨即撤去她腹間的皮凳,鬆開腳踝上的束縛,再將她的右腳高高吊起,充盈著晶瑩透亮的愛液的兩片晶瑩蜜唇若隱若現,烘托著綻放如蓮的艷紅花蕊。雲霽重新拾起雪白的羊皮鞭子,啞聲說:「最後十鞭!」說話間手起鞭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月兒爆發出來的尖叫聲從抽打開始到結束就沒有停下來過。前四鞭狠狠地抽在乳尖殷紅的茱萸上,把緊緊夾住的鈴鐺狠狠抽落,撕扯得嬌嫩乳尖彷彿被狠狠地撕裂開來;後五鞭則抽到了腿間嫩肉上,灼熱的火舌舔噬著嬌嫩的玉肌雪膚;月兒只覺得伴隨劇痛而來的是全身上下湧起的陣陣熱潮,只燙得她背脊發麻,一股快美、舒爽、酣暢、酥麻感覺,漸漸地由粉背玉脊往下傳,全都彙集在下身小腹,急欲傾瀉而出。啪!!!

最後一鞭雲霽大大收攏了下落的力度,卻高潮般地抽向女兒家最嬌嫩的桃源溪口,數十根搖曳的鞭束有的噬咬著紅腫的花蕊,有的彈跳在柔軟的花瓣上,更有的鑽入嬌嫩的芳徑,肆意蹂躪著那不堪一擊的柔嫩。月兒連叫聲都再發不出來,檀口如同快要窒息的魚兒般顫抖著一張一合,隨著花瓣間急劇噴射出一股帶著幽香的玉液瓊漿,嬌軀無聲地劇烈扭動抽搐著昏厥過去。

雲霽丟下鞭子,解開束縛著佳人的腕扣,一把將綿軟無力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柔軟如雲的床上,佳人玉體橫陳,看得雲霽心火如潮,他張嘴吻住了佳人兩瓣嬌艷欲滴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只覺滑膩而綿柔,美人香津絲絲甜甜沁入心扉。一雙大手抱著她美絕人寰的嬌軀,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樂乎,只覺手感極佳,銷魂蝕骨。漸漸地,似乎一直昏睡著的月兒長長的睫毛顫抖不住,芳心如小鹿亂撞,喘息漸漸粗重。雲霽知道她已經醒轉,低身將她珠圓玉潤的雪白耳垂含入口中,輕舔細挑,一雙魔手越發大力,肆無忌憚的揉搓起來。

嗯……月兒被挑逗得嬌喘吁吁,終於忍不住低聲輕吟。雲霽貪婪地欣賞著她臉上愉悅與驚羞相間的可愛表情,輕輕將手指抽退出來,粘稠的愛液拉出一條晶瑩微盪的線絲。他將之抹在玉人兒的酥胸上,邪笑著說:乖奴兒,發大水了。月兒一聲輕呼,臉一瞬間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玉體在他懷中靈蛇般蠕蹭扭動,嬌憨可人,羞態畢露。

雲霽長笑一聲,猿臂輕舒,握著月兒地玉腿輕輕一扯,月兒檀口嚶嚀一聲,曲線玲瓏地嬌軀便不可抗拒地舒展開來。雲霽再順勢一帶,月兒凝滑如脂的嬌軀便整個翻轉過來,臉朝下趴在了榻上,兩瓣又圓又翹紅艷艷的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現在雲霽眼前。

小奴兒的理智早被適才一陣高過一陣的侵略推高至雲端,矜持羞澀的外表已被剝落,面對心湖澎湃的慾望,她已全軍敗退,棄甲投降。三面鏡牆中影映出來的是一番嬌艷嫵媚的風情,柔軟嬌嫩的雪白胴體紅霞似火,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媚眼如絲,鼻息間的絲絲嬌喘撩魂盪魄,修長雪滑的纖美玉腿仍不能自制地輕顫不已。青春少女的嬌憨與成熟少婦的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呈現出魅惑人心的絕世丰姿。

雲霽伸手托在她蠻腰上,讓她四肢撐在床榻上,炙熱的慾望輕輕頂住滑膩敏感的桃源洞口緩緩揉動,偶爾探入,卻不深進。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熱、燙、酥、癢、麻,可謂各種滋味在心頭,別提有多難受了。「唔唔……不要…..月兒被逗的渾身發顫,不斷搖擺著嬌軀乞求著更多的愛憐,微微轉過螓首,眼中媚波流轉,意亂情迷地哀求:爺,求求您……

雲霽深邃的眼眸儘是溫柔之色,大手在月兒玉腿上緩慢滑動,逐寸逐寸愛撫她柔嫩的冰肌雪膚,口中仍然不緊不慢地逗著她:乖奴兒,求爺什麼呀?

月兒嬌羞欲絕,哪裡說得出口來,只被煎熬的珠淚漣漣而下,無意識地告饒:爺,饒了奴兒,奴……受不了了……爺……嗚……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雲霽知道已經到了極限,不再逗她,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雙手托高她的豐盈的美臀,硬挺火熱的筆挺慾望對準狹窄炙熱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進入火熱的緊窒。

「啊!」饒是身體已經準備就緒,月兒依然還是發出了一聲頻率頗高的尖叫。倏然席捲全身的強烈快感使月兒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不住抖顫,若非雲霽結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著她的粉腿玉臀,只怕渾身酥麻的美人兒頃刻即會軟倒榻上。

雲霽健壯的虎軀緊貼著月兒嬌柔綿軟的粉背,炙熱的慾望仍停留在她溫潤濕膩的體內,享受著緊窄溫暖的包容裹覆。花徑中不斷攀升的溫熱與不斷收攏的緊窒使他深陷其中,舉步維艱,不能自拔…

他強忍著自己的慾望,控制著歡快的節奏,時而快,時而慢,時而輕,時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促她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慾海奔去。月兒的身上彷彿無數在螞蟻爬行,羞澀地睜開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雲霽一眼,彷彿在呼喊愛人快點疼愛自己,一聲聲激昂的呻吟從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裡顫抖地逸出:「

用…用力一點…噢,噢……啊!」

月兒兩隻纖細藕撐著自己急遽起伏蠕顫的嬌軀,彷彿飄在雲端,語帶顫音,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心愛男人帶來強猛快感中。

雲霽輕輕把頭枕在她光潔的頸項,含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低聲輕語道:「寶貝兒,快活嗎」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麼能用言語描述,即使能準確的表達,但臉嫩的俏佳人又哪裡說的出口?月兒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連身子都變得不像自己的了,神魂顛倒…

小奴兒,怎麼不說話呢?雲霽伸出舌頭,在粉色耳垂上來回舔舐,酥麻綿軟的顫慄感覺讓月兒渾身顫抖,是爺不讓你滿意么?

月兒臻首頻搖,秀髮飛舞,用僅余的理智回答道:「…沒…」

沒?嘿嘿,看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雲霽把濕滑的軟舌移至月兒修長雪白的脖頸,雙手不斷捏擠揉搓著她胸前豐碩的玉峰,直至那殷紅的蓓蕾呈現出嬌艷欲滴的紅紫。轉而又大力揉搓拍打著她飽滿豐腴的美臀,令月兒顫抖著迅速廝磨扭動起來,粉紅的背脊上一片晶瑩的汗珠在燭光下閃爍著惑人的光芒。

噢……爺……唔嗯月兒檀口香唇逸出大聲的嬌吟,一浪高過一浪的強烈快感不斷侵蝕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絕於耳的喘息聲能藉以抒發心中的激情。

寶貝兒,你可以再浪蕩一些,叫的再大聲一些,爺喜歡這樣的你。雲霽嘴角勾出一個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他以強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態操控著她的身體,火熱昂揚的堅挺頻率極慢的侵蝕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但就是不願深入,不肯填滿她體內的虛空,撫慰她心底的癢騷。啪啪啪啪啪啪!雙手卻毫不間斷地狠狠抽擊著她早已飽受蹂躪的俏臀。

得不到滿足的失落,達不到高潮的羞惱不斷焚燒著她的神志,月兒本能地塌腰聳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要?要就自己來吧。雲霈得意地笑了一聲,徐徐退兵,翻身仰躺到床上,將月兒翻身抱到身上,幽穴對準那擎天一柱,狠狠往下一按,隨即腰身用力,使勁一頂。月兒只覺一根火熱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頂住花徑深處,那股酥酸麻麻,瘙瘙痒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難忍,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小蠻腰。

深情凝視著被點燃慾火的玉人兒,雲霽心中充滿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雙手揪住酥胸上殷紅的蓓蕾大力揉捏,下身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貫穿她炙熱的胴體。被完全貫穿的月兒這才感覺自己溫暖的甬道被徹底充實地慰撫著,不由自主地抬聳美臀,想讓自己與心愛男人更加緊密的結合為一體。

快,快點啊好快活啊,爺月兒呻吟連連,忍不住扭動纖腰,挺聳臀部,配合逢迎。乖奴兒,爺不會讓你失望的。雲霽輕柔軟語,雙手緊握她顫抖的腰肢,瘋狂地提腰動胯,加重一進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無力、雙腿大張,癱軟在他身上,讓他予取予求。隨著雲霽不斷的狂猛激刺,啊啊月兒的身子突然一陣急劇痙攣,一雙跪在張霈腰間,緊緊貼住的玉腿顫個不停,抖個不休,花徑不停蠕動收縮,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達了更深的高潮。

滑膩愛液泛濫四溢,雲霽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闊斧地深入撞擊著柔軟的嫩肉,帶起花徑一陣強似一陣的顫慄,摩擦迸發出燦爛極樂的愛慾火花。啊受不住雲霽這般龍精虎猛,不依不饒的強烈衝擊,月兒激情澎湃,驚呼尖叫,體內激昂的快感完全爆發。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襲來時,她便彷彿已經魂飛魄散,隨著高潮時候那蝕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渾身如灘泥般,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是沒有,更不知身在何處。

這個浪漫的夜晚,兩人完全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不停地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月兒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在極樂中脫力地昏迷過去,又在新一輪的征伐中醒來乞求著更多的給予。夜風中吟哦著魅惑人心的嬌喘聲,求饒聲,尖叫聲,漸止漸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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