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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23的文章

漢州一中 番外2 夏天第一視角沈浸式訓誡管教顧憶琪 (Pixiv member : 清尘)

  下周就要開始本學期第二次月考了。為了保證她考試能夠取得進步,爭取獲得免去懲罰的成績,我對她的管教與指導也變得更加嚴厲了。 現在她每天的作業由老師批改後都會先給我看,我會根據她的錯題幫她分析問題,設定專項提高計劃;當然,要是有一些不該錯的題目錯了,那挨頓屁股板子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三周過去了,她對我不像最開始那樣拘謹了,喊疼、求饒、撒嬌毫不吝嗇,但是在我的板子下她相對來說還是很乖的,受罰時態度端正嚴肅,受完罰後也明顯有改正錯誤。 不過她卻有點笨笨的,面對物理、數學的難題腦袋時常轉不過來,背誦語文、英語時也需要我把戒尺放在她手心上才能背得快一些。她的初中學校一般,她的腦子應付初中知識也還夠用,到了高中就明顯跟不上。因此中考成績還行的她第一次月考時考到了年級倒數,發揮失常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沒有跟上高中更加緊湊的節奏。 這天下午上完課後,我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飯。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我把她放置在拘束區讓她背幾篇英語短文,一會兒我就要對她進行抽背。 “你吃什麽?”我說。 “嗯...想吃那個三鮮砂鍋米線。”她回答道。 她全身一絲不掛,我總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排隊點餐。所以,每次都是我幫她買好飯。 我們找到個周圍沒人的位置坐下,她坐在我旁邊。 我點了碗炒飯,坐下就拿著勺子開始吃了起來。她卻沒有動筷子,砂鍋米線的熱氣飄飄,她卻絲毫不在意,只看著我。 “背一下李華寫信給老師求情放過犯錯的女生那篇。” “哦...”她低著頭,回憶了一會兒。 “Dear Teacher, I'm Lihua。I wrote this letter for a girl who made a serious mistake and deserved punishment."  她的英文口語並不好,讀起來並不連貫,像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蹦出來,每個音節都發得很清楚,聽起來蠢萌蠢萌的。 前半段還ok,後半段就開始結巴起來。 “I think...呃...I think...” “我認為這個女孩所犯的錯誤是值得原諒的。” “哦哦,I think 呃...the girl...哦不,the mistake she made...呃...is?呸,was worth to forget.” “......” “你覺得你背得對嗎?” “呃,應該,嗯嗯,對的吧?”她不好意思地笑著。 “

海諾×朵莉亞:打敗海獸的秘密竟藏在人魚公主的怕癢足底 (Pixiv member : 西升的旭日) (TK)

 浪花是海的笑聲,星星是天空的夢,這首是人魚的歌。                                                                                 ——朵莉亞 “海諾,岸上那群小貓小狗走了沒有?”聲音傳自水面上冒出的一顆小腦袋。五顏六色、千式百樣的海螺穿成的串,頂在“落水”少女的頭頂,在陽光下泛著光亮。 “走了哦。快上來吧。”岸上站立著的高挑少年柔聲答道。少年頂著一頭金發,面容俊秀,膚色冷白,滿目溫情地看著躲在水里的朵莉亞。淺藍色披肩如蟬翼般透亮,伏在貼身的深藍色絲衣上,絲衣下綴著一件窄披風,隨處可見鎏金絲線作的裝飾。腿上穿著灰色窄口褲,腳上蹬著黑色方頭短靴。手中握著的,是一柄細長的純金法杖,法杖頭鏤空成鐘表狀,隱隱跳躍著魔法的光點。正是這溫柔又高貴的氣質,掩飾了海諾話語中一絲不易察覺的謊意。 “呼——磨人的小家夥們總算是走了,那我可上來了!”朵莉亞對海諾的話深信不疑,聽到危機解除,長呼一口氣,一躍而出,與海諾對視一眼,稚嫩的臉龐上一對水眸透不盡興奮的光。朵莉亞頭發極長,頭頂俏皮地立著一根呆毛,發梢垂過了腰,似海般湛藍。身著同為湛藍色的短裙,裙擺褶堆疊的造型好像拍到岸邊即將消散的浪花。至於少女的下半身,竟是由片片魚鱗覆蓋著的魚尾。下半身離開水面接觸到空氣的瞬間,一條魚尾立即幻化為一對裸腿裸足,與人類女孩無二,甚至說比人類女孩的更為嬌嫩動人——朵莉亞,是一位人魚公主,並非人類女孩。 可甜甜的笑容沒在朵莉亞臉上停留多久。將落地時,朵莉亞視線稍一下移,竟看到海諾的腳邊伏著七八只小貓小狗,自己的落地點正被小動物們的眼神死死鎖定著。 “嗚哇啊!海諾你又騙我!”朵莉亞慌得小腳丫亂踢,在空中自是借不到力,正落在小動物的包圍圈中。等不得站穩,朵莉亞一個跳步越過小動物們的頭頂,自己在前面瘋跑,貓狗在後面狂追。風中傳來朵莉亞又惱又無奈的呼喊:“為什麽每次上岸都要被貓追啊!” 可惜這對小腳丫剛逃出小貓小狗的包圍圈,緊接著又中了樹枝的埋伏。人魚公主被樹枝絆倒,趴著向前飛出,重重摔在了地上。朵莉亞吃痛,沒等站起,就被小貓小狗追上,數不盡小爪子一齊按住了纖細的腳腕。由於人魚公主特殊的皮膚保護膜,光著腳丫踩在地上也不會受塵土侵擾。趴姿迫使裸足足底一絲不掛、一塵不染地暴露在一群虎視眈眈的小動物嘴前,朵莉亞試圖翻個身將敏感的腳底藏起,小

凍凍回魂的長夜 (Pixiv member : 神圣教父)

  作為不卜廬的“劍聖”,七七的名字在璃月自然也是很有分量的。雖然從外表看來,她只是一個可可愛愛的白毛小蘿莉,但實際上,七七的實際“年齡”至少有上千歲,從冰封中被仙人們的法術覆活之後,七七已經完全不記得冰封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她並沒有記憶這個概念,對於家人這兩個字,她的概念就更加模糊了,現在的她與其說是人類,倒不如說是僵屍更恰當。並且,她的身體也完全停止了生長。所以,即使是到了現在,七七依舊還能保持著原先的模樣。 除此之外,作為璃月最大的殯葬業務“往生堂”的堂主,胡桃一直在嘗試著找機會讓七七“入土為安”。當然,七七絕對不是傻子,每次見到胡桃的影子,她都會一溜煙的逃跑,胡桃根本連七七的衣角都碰不到。 七七在不卜廬的日常工作除了熬藥劑之外,便是幫忙上山尋找藥草,不過,以她那有些僵硬的四肢,想要上山還真的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嗚…好高…七七…上不去…怎麽辦..."絕雲間下,七七的聲音里透露著一種難掩的無力感,她能看到,自己要找的藥材就在山頂上,可自己卻怎麽也爬不上去,這讓七七覺得非常沮喪。 :”怎麽啦,我的七七寶貝?”就在這時候,旅行者空剛好走了過來。看著七七一臉苦惱的模樣,旅行者空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小可愛的樣子,幾乎就是標準的蘿莉控殺手。 :”嗚…空…哥哥…七七想要…那座山上的…草藥…”看著七七那呆頭呆腦的樣子,空忍俊不禁。拍了拍七七可愛的小腦袋:”好啦好啦,別著急,哥哥幫你。" :"嗯嗯...好...謝謝哥哥…"看著空,七七乖巧地點了點頭。空也覺得有些詫異,七七居然還記得自己。她的記憶力很不好,常常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甚至一分鐘前剛和她強調過的,一分鐘後就能忘的一幹二凈。 空將七七抱起來,放在了背上,隨後爬上半山腰。他的身手相比七七來說,自然 要輕盈許多,不一會,他就把七七需要的草藥都摘了下來。 :”嗚…謝謝哥哥…你真好…”趴在空寬闊的背上,七七覺得格外的舒服。看著空手中拿著的草藥,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七七寶貝真是可愛呢。"看著七七一臉天真的笑容,空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要融化了,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七七的小臉蛋,眼神充滿寵溺和溫柔。七七的笑容是如此純凈,如此美麗動人,讓空不由得有些陶醉。 看著七七臉上的微笑,空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自己是不是,該做些什麽才好? :”嗚…七七累了…歇一會…”在回

女教師與面試 (Pixiv member : 卡七条(接约稿))

   坐上黑色高級奔馳轎車,再踏進這座富有中世紀建築風格的校園,林妙始終保持心中小鹿亂撞的狀態。於她而言,這一切的展開都是那樣神奇。   那天,剛剛從師範畢業,困惑於就業的林妙,坐在自家客廳百無賴聊地看著電視,換著台。然後,那檔訪談節目就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看見那位知名科學家,當著鏡頭的面脫下褲子挨打時,林妙是震驚的,同為女人的她僅僅是觀看畫面,那種羞恥感由同情為跳板,進入她的腦海並蔓延開來,外面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實在是太荒謬了,憑什麽教訓女孩子屁股就能把她變好,這是哪門子歪理。   聽到電視里楊浩的講述,林妙心中憤然道,隨後直接關掉了電視。   原以為這是生活中的小插曲,但是讓林妙想不到的是,電視里被她譏諷的這位老先生時隔兩個月再度出現在她的眼前,且是面對面的情況。   兩個月後的某個午後,又一次面試失敗的林妙接到了同學兼好友蔣麗的電話。   “喂,妙妙,最近如何,工作找到了嗎?”   “還沒呢,現在這年頭當個老師怎麽這麽難。”   “嗨,還不是你要求太高,看不上那些公立的,那些私立學校你也知道的,門檻高著呢。”   “咱們這種學歷,人家哪里能看的上。”   電話那頭,作為損友的蔣麗無情地打擊著林妙。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沒什麽事我先掛了。”   好友的打擊讓林妙心情有些不爽,正要將電話掛斷。   “哎哎哎,別急啊。”蔣麗的聲音拔高了個八度,“我這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嗎?”   “什麽好消息?”林妙疑惑道。   “大教育家林浩知道吧,就是女兒拿諾貝爾獎那個。”   聽著“林浩”這個字眼,林妙腦海率先浮現出的是那天電視上的畫面,美麗的女科學家赤裸著身軀,對著鏡頭展示她那通紅的屁股。   “知道,怎麽了。”林妙故作鎮靜地說道。   “知道就好,那多余的我就不解釋了。”   “這位大教育家不是要推廣他的那套教育方式嗎,現在試點學校批下來了,就在咱們市郊區,你說巧不巧。”   “你的意思是?”林妙問道。   “這還不明白嗎?既然有學校,那不就得要老師嗎,我打聽過了,人家學校不但工資高,而且門檻還低,這不就是擺在眼前的機會嗎?”   耳邊,好友的語調越來越快,林妙的心也隨之火熱起來。   或許,我可以去試試?   想到這里,林妙又隱約感覺到不對,這種學校不用猜也知道,鐵定要體罰學生的,讓她去體罰女學生,她可做不到。   兩難之際,好友的聲音

羅德島的“清算時刻”(上) (Pixiv member : ZSU-23-4)

     (還是警告:文中可能存在ooc現象,請謹慎食用)     (文中的博士還是自家oc)     (文中要素過多)     羅德島     尖滅測試期間     “好,我們再來討論一下戰術……在上一盤過後,我發現我們應該再修改一下我們選擇的Tag與出戰幹員…”     會議室內,博士頭頂纏著繃帶,對幹員們說到。     博士第一次感到這麽心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情報里面說得清清楚楚,羅德島這次僅僅只是要“提醒”一些前萊茵生命員工該從夢里醒來,順便處理那些發了瘋大肆破壞的實驗體。事實證明:這份情報的準確程度與盟軍情報員所提供的情報準確度相差無幾。博士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還在命令與征服里的往日時光,那時自己坐在指揮室里,和自己的好同事們看著萌指在面對“基洛夫潛艇”時手忙腳亂的狼狽模樣,而自己呢?賽里斯新一代軍隊里最耀眼的將星,“核武將軍”程世濤最喜歡的學生。她什麽時候打過這種仗?那幾個大鐵坨子他媽的比RU鬼佬的天啟坦克還硬!不,根本沒法比,她可以肯定就算是雲茹搞出來的百夫長也會被那幾台R-11突擊機甲在幾秒內打成廢鐵,就算那是賽里斯最為強大的戰爭機器也是如此。     “首先,我們不能頂著三級加攻就直接上……之前哪個逼提議點這個的?那台原型機在活性源石環境的加成下可以直接一炮轟死任何它射程半徑內的先鋒幹員,而我們不得不在深度滲透的條件下作戰,沒有先鋒幹員我們連作戰前期我們都沒法度過……”     “撤掉所有執旗手,換情報官和尖兵上……不要謎圖,他不適合這種作戰環境,尖兵的話焰尾小姐一個人就夠了,讓德克薩斯幹好處決者應該幹的……”     “我來處理兩台R-11突擊動力裝甲和跑路的多蘿西……一線作戰單位不要在R-11上面浪費火力,Dor-3號改造體難以處理,那就先將戰場上未啟動的R-31重型動力機甲攻擊至快被摧毀的耐久臨界值,然後讓Dor系列的實驗體為其充能……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在阻抑環境下作戰,雖然我們的源石技藝會使用受限,但戰場上的R-31也需要更多實驗體充能才能啟動,不僅如此就目前情況而言處理R-31動力機甲相比於處理Dor-3改造體更為輕松……”     “就先到這里了,還有誰有補充意見嗎?”博士出了口氣。會議室內無人出聲。     “好,那我們吃完午飯後出發,下午再試一次……”             哥倫比亞   實驗基地封鎖區     距離戰鬥開始已

訪談和體罰表演 (Pixiv member : 卡七条(接约稿))

     “歡迎大家準時收看人物訪談,我是主持人鄭倩,很高興在周五晚上十年與大家見面。”   攝影棚內,一身白色西裝的美女主持人坐在沙發上侃侃而談。在她對面,正坐著兩男一女,面對熒光燈和鏡頭,這三人臉色絲毫不見緊張。   “今天要介紹的人物,大家可能都不陌生,我也不賣關子了。”   隨著主持人的手勢,燈光適時打向對面沙發的三人。   “歡迎今天的嘉賓,中國首位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楊雪茜女士,中國最年輕上市公司董事長楊帆先生,以及兩位的父親楊浩老先生。”   話音落地,現場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作為一檔央視訪談節目,雖然說是錄播,但群演們還是發揮出了應有的素質。   鏡頭轉向楊浩三人,在簡單的幾句招呼後,主持人直接切入了今晚的正題。   “我們今天請到三位,主要想知道,楊雪茜女士和楊帆先生成功的秘訣,楊浩先生又是如何教導出這樣兩位成功人士。這個問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都十分關心,請問您有什麽教育秘方,是可以和我們分享的嗎?”   “當然可以。”楊浩接過話筒果斷地回答道,年過五旬的他今天身穿一套筆挺的灰色西裝,配合上鼻尖上的金框眼鏡,整個人顯得分外儒雅。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覺得這句話對了一半,體罰確實可以督促兒女學習,但這里頭的方法可是大有學問。”   “哦?怎麽說?”女主持接住話茬,代表觀眾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在我兒子和女兒小的時候,我就對他們進行嚴格但科學的教育。”   “當然,培養兒子和女兒的教育方式是分開的。男孩子嘛,以後是一家之主,得從小培養自尊意識。至於女孩,從小開始就要嚴加管教,防止以後長歪了。”   “所以,您管教的具體方式是?”   女主持擺出了側耳傾聽的姿勢。   “呵呵,管教方式自然是體罰。從小開始,我就給女兒制定了家規和學習目標,違反了就進行相應的體罰,結果嘛,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女兒在我的督促下,成了大科學家。”   楊浩話語一出,現場先是安靜了幾秒,隨後爆發出一陣喧囂。   “看吧,我就說體罰教育那一套是有用的,你還反對我,現在台上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都什麽年代了,竟然還要打罵孩子,還要在節目里炫耀,我的天啊。”   一時間,觀眾席上議論紛紛,過了好一會才重新安靜下來。   台上,主持人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按照彩排的橋段,她又繼續追問道,“您說的體罰,該不會就是咱們理解的那種吧。”   

許青青的打屁股故事 #28 許青青的電視采訪 第四節 (Pixiv member : 貧乳肥臀)

 “站起來,走到舞台中央!”許青青的耳機里反覆響著導演的催促。 而懲戒師已經將一把木椅子搬到了節目錄制的舞台中間。 “青青,下面是你接受懲罰的環節了,你會得到我們節目組專業的懲戒師的嚴重懲罰。”主持人半向許青青催促,半向觀眾們介紹似地說道。 許青青仍然僵在沙發上,兩腿微微發抖,兩只手抓著裙角。 那身形健碩的中年女懲戒師走到女孩身前,一手鉗住許青青的右耳,手腕一擰要把女孩拉起來。 “你聾了嗎?是不是想要蹲進青少年監獄?”懲戒師一邊拉扯女孩的耳朵,一邊呵斥道。 攝影師推進鏡頭精準地捕捉到許青青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龐。 “啊啊……不要!”女孩害怕地叫出來。 被懲戒師拉著耳朵,許青青的頭低於她站直時候的位置,被拽到了舞台的中間,椅子的旁邊。 懲戒師撒開了手,許青青低著頭小聲哭起來,她又羞又怕。 懲戒師已經在椅子上坐下撫平了腿上的裙子,輕輕拍了拍腿示意許青青趴下,這是每個被打屁股教訓過的女孩熟悉的肢體語言。 “剛才的不配合已經為你贏得了五十記掌臀了,是不是還要加罰?” “不!不敢了……”許青青哭著回答,她笨拙地趴上了懲戒師的腿。 她的每一個關節都像是生了銹,現場觀眾們的目光像是對許青青施加了“冷凍魔咒”,女孩感到自己的屁股已經被無數根目光射出的灼熱鋼針紮成了刺猬。 懲戒師調整著許青青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讓女孩的兩腿稍微分開,繼續將許青青的上身向下壓,讓她不得不用手撐在地面上,青春的女孩的圓翹屁股朝天撅著,兩個腳尖離開了地面,許青青的臉通紅,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你很熟悉這個姿勢對嗎?這是你媽媽打你屁股時候讓你保持的姿勢對嗎?”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讓許青青的心如同墜入了冰河。 “是…是的……” “那你的媽媽會隔著你的裙子打你的屁股嗎?在正式的家庭懲罰中?” “不……我媽媽會打……媽媽會直接打我的屁股……”許青青頭朝下艱難地說,但讓這個高中女生在這樣的場合說出“打光屁股”實在是過於羞恥。 許青青的回答讓所有人都不滿意,觀眾席發出了失望的聲音。 “你不老實啊,一會兒再加罰十下戒尺吧。”懲戒師的手已經撫在了許青青撅起的屁股蛋上,她為許青青的含糊其辭給予了一個實際的反饋。 “對不起……我媽媽在家是……是會打我光屁股的……嗚嗚……” 羞愧萬分的許青青說出露骨的詞語來,淚水再次湧出,二號攝像機捕捉到女孩的眼淚落在光亮的舞台地板上。 “你的媽媽做得很好,我們也不能辜負她對你的嚴格教育,今天你的

許青青的打屁股故事 #27 許青青的電視采訪 第三節 (Pixiv member : 貧乳肥臀)

 許青青的小手捂著臉,而她和主持人身後的屏幕上還是赤條條的自己被爸爸用皮帶抽屁股的畫面,少女的哭聲和皮帶抽在光屁股上的聲響在充斥錄制現場,觀眾們的竊竊私語仍傳到許青青耳中。 少女由於羞恥哭了起來,淚水浸在指縫中。 待被打屁股的視頻播放完畢後,屏幕上循環出現的是許青青那次夜不歸宿的懲罰過後,女孩爸爸拍攝的四張照片。 第一張是趴在沙發上的女孩的俯視角度,照片中能清晰地看到許青青背上的汗珠,下面是一個布滿紫色斑塊的腫臀,看起來裝滿了疼痛。 第二張照片是許青青在面對著墻角罰站的,女孩的手舉起交疊在腦後,紫色的屁股向後撅起,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仍然白皙。 第三張照片則是許青青被打過的屁股的近景特寫,能夠從照片中看到女孩屁股上的紫色斑塊上有細細密密的血珠,一條條血管腫脹著在女孩屁股上很明顯。 而最後一張是女孩寫的檢討書,字跡工整雋秀,能看出來有四頁車線紙之多,不知道許青青是怎麽在被痛打過屁股的當晚是帶著怎麽樣的心情寫下這些懺悔的文字的。 觀眾們看到這樣的畫面發出不一樣的聲音,有的嘖嘖稱讚,有的輕聲嘆氣。 主持人為羞愧哭泣的許青青遞過幾張紙巾讓女孩試淚,接著說: “看來那一次我們的小青青因為夜不歸宿確實得到了很嚴重的懲罰呢!你可以和我們說一說這次為什麽來到這個節目嗎?” “這一次…是因為……是……參與打架鬥毆被判處監禁管教……社工告訴我如果參加這個節目……可以…折抵一些刑期……”許青青帶著哭腔回答著。 “哦,原來是這樣。”主持人的臉上是一幅恍然大悟的神色,其實女孩因為什麽而來到這里她怎麽會不清楚? “參與‘打架鬥毆’是怎麽回事兒啊?這不像是你這樣的乖女孩能做出來的事情啊?”主持人說“乖女孩”的時候語氣奇怪。 “因為……其實…因為我們班的女生和別的班的吵架…然後就……我也被拉過去……後來就打起來了……”許青青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 “你就這樣把責任推給你的同學嗎?”女主持人嚴厲起來,手里掏出一張紙讀了起來。“有目擊者作證,你至少對一名女子的面不打了兩巴掌,在對方倒地後你還踢了那個女生肚子一腳,這是你沒有說到的細節吧?” “嗚嗚……是的……”許青青哭得更厲害了。 “真想不到,向你這樣被家長嚴格管教、在學校和成績都不錯的女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主持人的語氣嚴厲且諷刺。 在場的觀眾發出嘖嘖聲,許青青低著頭哭泣。 “你知道下面一個環節是什麽嗎?” “知…知道……” “好的,那麽接下來,有請懲戒

尚且晴朗的心情-其二 (Pixiv member : Notsay)

 “啪——!!!” “咿!!嘶——” 又是沒有預兆的一下。她的皮帶和專門用來鞭笞的粗糙皮帶不同,表面更加光滑和纖細……此刻揮舞起來,反而更像是鞭子。 相對的,它在臀上留下的印記和先前寬厚腫脹的紅痕不同,相比較之下更加細長、顏色也更加深沈。 看著鏡中自己已經鮮紅的屁股上赫然出現的棱形鞭痕,感受著後方臀峰上鉆心的刺痛感,她近乎是努力地咬著牙,才沒有發出慘叫聲。 但是接下來的懲戒又該如何忍耐? “啪——!!!” 又是一下。 “嘶!!咳咳!!嘶……” 很痛。真的很痛。 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很痛。 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因為哭泣導致的鼻塞,她被迫只能用嘴巴呼吸——但每次屁股狠狠吃上一皮帶後,她又得忍住不喊叫出聲。在逐漸習慣臀上的疼痛後,有些神志不清的她都快覺得忍住不叫才是真正的懲罰了。 “嗖——啪!!!” “嘶!!咿……嘶——呼……嘶——呼……” 在又一次承受住屁股傳來的疼痛後,她逐漸掌握了訣竅:在臀部被打之後,可以通過快速的吸氣、呼氣來暫且舒緩身後的痛苦。雖說並不是完全麻醉,但多少也能緩和這種接連不斷、仿佛被野狼撕咬的疼痛。 “真不錯,你掌握技巧了,德克薩斯。”魯珀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彎下腰,把那張永遠掛著笑容的臉湊到了她的面前,“雖然我很享受,但是這場對你的懲戒快要結束了哦——不過,看你的樣子也已經到極限了吧?” 說著,對方將手掌張開,對著她展示出那修長的五根手指,比了個“5”。 “接下來的這幾下,我會‘稍稍’用一點力。當然,不會很重,只是這幾天估計坐不了椅子了而已,不會留疤的。”魯珀少女將手伸到她沈默著流淚的臉上,輕巧地采下垂在眼眸間的一滴淚珠,“老規矩,懲戒結束前,你不許喊叫,也不能亂了姿勢;不然壞了規矩的話,我就有資格對你做一些‘不太禮貌’的事情喲~” ……火大。 看著對方用舌尖舔舐了蘸取的淚水,她感到了一股惡寒,全身上下都緊繃了起來。 ——“等會兒就算是被打廢了,也不能落在這個家夥的手上”。 這是她唯一的念想。 看著魯珀少女邁著輕快的舞步來到自己的身後,重新將手中的皮帶懸在了自己屁股的正上方,她被反綁的雙手開始緊張地相互抓握手腕,渾身繃緊,試圖消耗體力來對抗接下來的鞭打。 還有五下,是嗎? 她努力平穩因為恐懼和緊張而有些許紊亂的呼吸,在心中不斷用力地暗示著自己。 只剩下五下了,決不能前功盡棄,因此絕對要堅…… “嗖嗖嗖——啪!!!!”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手中的皮帶

【明日方舟SP】羅德島瑣事 #9 尚且晴朗的心情-其一 (Pixiv member : Notsay)

 “嗖——啪!!” “嗯……” ……這是第幾次了? “嗖——啪!!!” “嗯……嘶……” 看來,已經忘記是第幾次了。 “嗖——啪!!!!” “嘶……哈、哈……” 亦或是說,次數多到她自己都記不住了。 “嗖——啪!!!!” “嘶!呃嗯……” 鉆心的疼痛再一次從脹痛的臀部傳來,那觸電一般的感覺使她克制不住地想要大聲呼喊,但她最終還是將聲音咽下,牙齒緊緊咬住口中折疊好的毛巾。 “呃……唔……呃……嗯……” 因為口中咬著毛巾的緣故,她的喘息聲被堵得嚴嚴實實,但通過這朦朧的音調也不難感覺到,她身體上正在接受與忍耐的強烈痛楚。 這是一場懲戒,但也並非“懲戒”。 在任何人的認知中,“懲戒”是對犯下錯誤的人所進行的一次威懾性處理,最常見的便像眼下的這個情節,以物理的方式給人帶來疼痛,從而達到威懾和馴服的效果。 而這場“懲戒”違逆正常人邏輯的一點便是——她並沒有犯任何錯。這讓整場“懲戒”看起來又顯得那麽不合理。 不僅如此,實行這場“懲戒”的人也沒有說明她究竟犯了什麽錯——那個女人只是坐在那里,便宣布了要對她進行懲戒的判決。 不明所以的她並沒有反抗那些成年人的實力,只能通過一旁的落地鏡,無助地看著自己被按壓在桌子上的狼狽模樣。 鏡子里的自己上半身匍匐於桌面,臀部的位置成為了最高點;身後的短褲在解開皮帶後也被粗暴地扯到膝蓋處,潔白如玉的屁股也隨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那一瞬間,她並沒有感受到多少羞怯,更多的反而是恥辱。 她扭過頭,用不解和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個背著光、藏匿於陰影中的女人——盡管她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但並沒有等她開口,身邊的人便強制掰開她的嘴巴,用毛巾死死堵住;同一時間,另一個人拿出繩子,將她垂在臀部上的尾巴掀起,與雙手一起別在了腰間。 似乎是知曉自己無論怎麽掙紮都沒有用了,整個過程她都沒有動彈一下,但是那雙眼睛,依舊是死死盯著前方。 “……” 雖然沒有聲響,但是她感覺陰影中的那女人似乎是笑了笑。 突然,她又感覺有幾雙手按在了自己身上——她的雙肩隨之緊緊貼在桌面,由於桌子的高度甚至沒有到她的腰間,因此,在她上半身被狠狠壓下去後,身後的翹臀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一股惡寒在開始之前就遊走於臀峰之上。 她的腦袋也被強行按壓下來,緊緊貼合桌面,這導致她只能側著臉,看著身旁的鏡子,以及自己鏡子里這狼狽的模樣——毫無防備地朝冰冷的空氣中暴露著身後裸露的肉體,仿佛就像是在向敵人展示自己

嘗試對小梓發電 (Pixiv member : huha)

   在schale日常工作的一天。   咚咚咚...,想必是有學生來找sensei我來了。我停下手頭的工作,向著門口的地方看去。   "sensei,我需要占用一點你的時間。"。   小梓?,"想和sensei一起去momofriends商店嗎?",在伊甸條約事件過去之後,小梓成長了許多。或許是明白了"虛無"不應該是唯一的信仰,有很多不可割舍的事物吧。   "今天不是這樣,我想請sensei來幫助我訓練。"。   小梓訓練一般只是射擊固定靶,不過那就不需要我去幫忙了。需要我幫助訓練...不會是要和sensei進行近戰搏擊吧...。想必不會是這樣,因為誰都知道我不會近戰。   "還是在那個射擊場嗎?那小梓就先過去吧,我隨後就到。"。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我出發前往小梓經常去訓練的地方。那里很少有人去,小梓說在那里她很容易安下心來。   結果根本沒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地方,只是全程看著小梓訓練。總是感覺小梓今天有心事,或者說想對我說什麽。仔細回憶回憶,小梓很少有欲言又止的時候,小梓最開始缺乏安全感,發現什麽她都會講出來。即使後來經歷了這些事,小梓還是很少明顯的隱瞞東西。不得不說小梓的戰鬥技巧真的熟練,想必這都因原阿里烏斯的艱苦訓練和現在每天都不放下的日常訓練吧。   小梓的訓練終於結束了,她小跑著到我面前。我正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小梓的臉迅速的紅了起來。   果然小梓是有什麽話想和我說。不會是什麽特殊的事情吧。有的事sensei我也做不到的。   空氣似乎都緊張了起來,我小心的牽起小梓的手,讓梓坐了下來。在小梓面前蹲下,我輕輕摸著小梓的手問:"小梓怎麽了,是有什麽事和sensei說嗎?"。小梓扭扭捏捏的摩擦著雙腿,但最終也沒下定決心說出來。只是告訴明天會再來schale找我。   我很擔心小梓,決定親自送她回去。但一路上,小梓沒再說話。   感覺小梓會和我說很特殊的事情(要不就不會臉紅了),還是做好準備吧。   第二天我上午很快的做完了工作,打算把其余的時間留給小梓。   這次我沒有告訴她,決定直接去小梓訓練的地方看看。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小梓所在的訓練區,不同於以往,並沒有聽到小梓開槍的聲音,非常安靜。我悄悄的聽著里面的聲音...。里面的人似乎在來回踱步

與你的日常,就是奇跡(《蔚藍檔案》sp文合集) #5 #5 白洲梓 (Pixiv member : Raining(接稿))

 10月14日 星期六 晴 Vanitas Vanitatum Et Omnia Vanitas       今天的課,老師講解了這句格言,關於它的出處以及相關的幾種解讀。老實說,這串字符我再熟悉不過,阿里烏斯的大人恨不得用刀子將它刻畫在我,還有同樣和我無家可歸的孩子們的心上。所以第一翻開古經典,這句話幾乎一下子就跳在眼皮上了,不知道這里用恍若隔世這樣的說法對不對,但眼睛模糊,身子著實不受控地顫抖起來也是事實。如果是在阿里烏斯,難聽的斥責和拳頭一定會立刻砸到頭上,但我現在是在坐在聖三一寬敞整潔的大教室里,和煦的陽光灑在漂亮幹凈的衣服上,身邊擺滿裝飾精美的文具和喜歡的玩偶。察覺到什麽的補課部的大家也一股腦兒圍了上來,對我關切地問東問西,我一擡頭,正迎上老師溫柔的目光,他的眼睛好像在說“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其實非常感動。尤其當老師講到對於“Vanitas(虛無)”的解讀,每個人的命運中都存在著美好的、幸福的部分,關鍵不在於改變,而是如何看待。我將那段話抄在這里。 ……或是愛,或是恨,都在他們的前面,人不能知道。 原來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定期。魚被惡網圈住,鳥被網羅捉住,禍患忽然臨到的時候,世人陷在其中,也是如此。        少女停下手中的筆,剛剛還被記憶潮水填滿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她微微撅起嘴,泛起的眼白如月相變化般湊成兩片可愛的半圓,一只手想要觸發記憶似的停在前額。良久,少女也未能再給適才心有所感的一大段文字再添上幾行,她臉頰發熱,不由自主握筆在空白的紙面上點起點來。篤篤篤的沈重響聲頓時傳遍了教室的角角落落,且與老式鐘聲的悠悠回響交錯穿插,為這個同偌大學園一般空曠的下午獻上最後的交響樂。咚!少女猛一用力,恰當好處地為這片渾然天成的樂章畫上終止符。她呆呆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在夕陽輝映下的走廊門窗上留下一串斑駁的剪影,然後推開教室前門一氣沖到自己跟前。       “小梓,我回來了!”       紮著雙馬尾的制服女孩一陣氣喘籲籲,大概是從學校大門一路跑過來的。       “話說,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麽呢,咦……”       被喚作梓的少女羞赧一怔,她忙不叠將還是攤開的筆記本收到桌鬥里。整頓淩亂前額的同時,她再一次自心底意識到,自己引以為豪的戰略性直覺似乎並不會對這位好友起作用。       “啊哈哈,想到小梓一開始寫的好像任務報告書一樣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