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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全傳 #20 第二十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章   “啪!” 一聲清脆的肉響,四指寬的板子壓在挺翹的臀峰上,一條清晰的板印在臀峰處由白變粉,班頭唱數道:“一!”    “啪!” 右側的皂吏如法炮制,板子重重落下,與剛才的板印幾乎重疊,臀峰逐漸由粉變紅,“二!”   李傳紅整個人平趴在地上,手腳被兩名衙役一齊摁住動彈不得,從腰間開始直至膝彎皆一絲不掛,兩側各有一名皂吏不斷揮舞著板子,為她的秀臀染色。   “啪!” “嗯額!” “三!”   “啪!” “嘶呀!” “四!”   四板打過,臀峰已是一片緋紅,李傳紅這雙臀腿肥瘦合宜,這優美的連弧曲線染上紅霞如同落日余暉一般耀眼奪目,真是一場驚艷的美人受刑圖,這神韻非唐寅的手筆不得畫出。   “啪!” “啪!” 這兩板抽在臀尖,將李傳紅的豐滿臀肉擊得向下蕩去,就像在風中波動的水浪,“五!” “六!”   “啪!” “呃啊!” “七!”   “啪!” “哇呃!” “八!”   皂吏又用了四板將臀尖抽紅,板子在大堂上響聲脆亮,可李傳紅卻是顧不得羞恥,被這火辣辣如同針刺的痛感折磨地連聲叫痛。   “啪!” “哼嗯!” “九!”   “啪!” “啊呀!” “十!”   接下來板子掃在臀面,將那處富有彈性的臀肉打得凹下又凸起,引得周邊肌肉陣陣搐動,李傳紅痛得滿頭大汗,皺著眉頭,口中呼嚎慢慢變得淩厲。   “啪!” “喔唷!” “十一!”   “啪!” “哎呦!” “十二!”   毛竹大板把臀面也打得通紅,三條紅腫杖痕橫向平行分布,將每一處臀肉都均勻蓋住,毫無遺漏地顯露著官法的威嚴肅穆和刑具的一絲不茍。   “啪!” “嘶哈!” “十三!”   “啪!” “噫嗯!” “十四!”   這兩板便杖在臀根,這處是屁股與大腿的連接點,最是嫩肉禁不住打,兩板子下去便倏然一片緋紅。   “啪!” “哇嗷!” “十五!”   “啪!” “噢啊!” “十六!”   又覆兩杖,這臀根紅腫之余尚可看見青紫血點,李傳紅已是帶了哭腔,一雙玉腚在板子下強忍跳動,從腰間到大腿都染上一層朝霞,整個屁股均勻腫大了一圈,比之前顯得更圓、更挺、更翹。   左側皂吏見已無處可打,便又重覆打在臀峰上,這一下即便是緊致結實的臀皮也扛不住,很快便淤青起來,“啪!” “十七!”   “啪!” 右側這一杖還是痛打在臀峰上,疼得李傳紅脖頸向後仰著,小嘴微張,痛苦聲憋在胸腔里叫不出來,一下下起伏著肩背,...

唐寅全傳 #19 第十九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九章   “啪!” “啊啊啊!” “啪!” “哇哇哇!”   打到二十余板,羅秀英的屁股如同醬缸一般,從臀翹到臀底烏紫淤青密布,青紫板痕腫了兩指高,身上更是被汗水浸濕,細薄的布料緊貼在白嫩的肌膚上,更填上幾分成熟女人特有韻味。   “啪!” “呃哇!” “三十!”   最後一板打完,羅秀英已是痛得全身發顫,滿臉淚痕,發絲淩亂,前後衙役松開她的手腳,給她套好褲裙讓她跪地回話。   吳知縣卻是無心在此,便吩咐退堂,堂外早有金春酒樓的小廝牽了馬車等在外面,扶著羅秀英上了馬車回家養傷。   吳知縣一下了堂忙拉過屏風後的祝枝山,忙將唐寅正在自己府上做客一事說了。祝枝山聽後笑道:“來的好,我正要與他算算總賬。”   祝枝山一進吳府正跟唐寅打了個照面,立時喝道:“好哇,你迫不及待把我哄到南京,原是存了心眼要害我性命!若不是老祝我有幾分急智,此番豈不葬送在你手上?” 說到這便作勢要打,唐寅眼疾手快,連忙避開笑道:“允明這不是瘋了嗎?有話好說,怎麽還動起手來了?”   祝枝山“哼” 了一聲,忙將前日兩人被人流沖散後自己一番遭遇說了一通,只隱去了已與馬鳳鳴定親之事。唐寅聽後連忙賠笑,直說絕不是自己本意,還請見諒則個。又與吳知縣見了禮,有吳知縣打個圓場,此事便算揭過,又備下筵席,三人邊吃邊聊起來。   席間唐寅講了自己前日的境遇,祝枝山聽後直笑這謝文彬真是個百年難遇的蠢人,隨後又請祝枝山去相府提親,說了不少好話,枝山這才答應,並將馬鳳鳴一事說了,唐寅自然連聲道謝。按說那個時代成親前男女雙方不得見面,可唐寅哪是那迂腐之人?便親自前去拜會馬鳳鳴,交談之下兩心相悅,自是皆大歡喜。   了結了這番姻事,祝枝山又向他說起了金春酒樓掌櫃之事,唐寅一聽羅秀英之名忙讚道:“我此前在酒樓壁上看見她提的七絕,確是一位才女,若能娶她為妻,我唐寅真是三生有幸。” 說來也是有趣,同一夜唐寅高坐酒樓飲酒作樂,而祝枝山卻在酒樓後門的台階上喝著西北風,世事真是無常。   見唐寅同意,祝枝山便親去向羅秀英提親,羅秀英剛上過傷藥,平白無故遭此禍事正悶悶不樂,她雖是酒樓掌櫃平日里拋頭露面,但畢竟是女子之身,這光著屁股挨過公堂大板,不僅顏面盡失恐怕還要成為市井笑料。正在這時祝枝山帶來一樁姻緣可助她後半生無虞,她又怎會不同意?自然滿心歡喜答應下來。   如此大事皆定,第二日便由吳知縣做東,陪著唐寅祝枝山二人出門...

唐寅全傳 #18 第十八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八章   唐寅這番話真如一個晴天霹靂降到謝文彬頭上,可憐謝文彬一夜未曾合眼,早把如何設筵,如何成親一齊計劃妥當,不待黎明就已起身,躊躇滿志的在書房內等候,期間因嫌棄新買入府的樂師伺候不周,便親自用竹尺教訓一番,誰料唐寅竟是名男子,自己真是瞎了眼珠,還讓他在妹子房里睡了一宿,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有什麽好事情幹不出?哥哥替妹子拉漢子,豈非千古奇談?而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似假,應該確是知府老爺派來的暗探,這樣傳出去,這相府還怎有臉出去見人?   他這樣一想,真是又羞慚,又氣忿,沒奈何只好央求唐寅寬放一步,容他稟明父母商量幾句才是。隨後謝母也來求情,情願把女兒結為秦晉,只求唐寅顧全相府體面。第一在知府面上包涵,第二千萬不能將此事泄露出去,文彬願改過自新,從今後再不敢胡作非為。   唐寅聽了,正是滿心歡喜,卻又裝腔作勢做作了一陣,才肯作罷,又與謝父謝母定了姻親。謝文彬見此事揭過,便打算設筵款待唐寅,正自這時,早間那名女子卻穿戴整齊,向唐寅行禮,動情當面一番述說,直說得謝文彬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原來這女子姓蔣,芳名叫作月琴,本是位小家碧玉,身世很是清白,可惜父母亡故後,家產被惡霸占去,流落到了勾欄。可她雖在勾欄院里存身,卻守身如玉,不茍言笑,只賣琴藝,一心想在風塵中選一個如意郎君,謀她的終身歸宿。然而她時運不濟,半月前不幸被謝文彬相中,便要為她贖身,那勾欄老板哪敢得罪相府,只得將蔣月琴賣進了相府,因蔣月琴才高眼空抵死不從,謝文彬無奈只好讓她先充做使婢,若不順心這一頓家法自然難逃,是以蔣月琴在這相府半月每日屁股都是腫的,如今得見唐寅,心知這是自己此生唯一的機會,便主動央求唐寅收她為婢,救她脫離苦海。   唐寅聽後想到這世上女子大多艱難,前有薛九空,後有蔣月琴,皆因家道中落遭此劫難,若是讓她繼續留在相府,只怕過不了多久便要香消玉殞。又看著她桃面彎眉,清秀娟麗,便打定心思為她交涉,謝文彬不敢得罪唐寅,便做順水人情,拿過身契放她離府。   唐寅離去後,謝文彬盤詰起謝天香,方知唐寅昨夜是在外房就睡,心里不覺有些後悔,可又一想,這唐伯虎不僅是吳門解元更曾是寧王的座上賓,絕對配得上相府門面。這樣一想,才把反悔的念頭打消了。   唐寅先將蔣月琴安置在了公寓,又去見了唐慶,一問之下才知祝枝山昨夜竟未回府,這一下真是非同小可,若沒了祝枝山哪里去找現成的月老?顧不上用飯,忙出門去...

唐寅全傳 #17 第十七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七章   就在祝枝山被馬鳳鳴擒拿當夜,唐寅自然也有另一番機遇。話說當晚燈會兩人被人流沖散,唐寅見尋不得祝枝山,本想反身去找,可又一想,一來他身著一身女子裝扮太不方便,二來祝枝山好大個人,縱有眼疾尋路回府也不算難事,便打定主意不去管他,自顧自的去尋佳人。   轉過了幾條街,唐寅擡頭一看,路旁酒簾高挑,右首里正是一家金春酒樓。走了許久口也渴了,一扭身子,便由正門拔步進店,當下便有酒保引他上樓,他便尋了處僻靜之所坐了,又要了幾樣菜肴,一壺陳紹,興致勃勃自斟自飲起來。   一連三杯下肚,興致就一發提了起來,但見左首白粉壁上,錯綜歪斜的題著許多詩詞,內中有一首詩,字跡十分秀麗,好似女子手筆。唐寅不由得好奇心動,也忘了自己身上還是女子裝束,輕輕起身走近墻壁,先將那首七絕仔細一看,不但字跡端秀,而且詞句考究,下面署款羅秀英。   唐寅一看果真是女子芳名,不由得暗暗稱奇,怪不得我扮作女子獨自飲酒,酒保卻鎮定如常,不露一點驚訝之色,原來這座酒樓上總有女子降臨,忙拉過酒保一問,得知那提詩之人竟是這酒樓的女掌櫃,“噫” 了一聲,便又讓酒保添了兩樣酒菜,邊飲邊看起來。   順著墻壁上的詩詞一一看去,可除了那首七絕之外,簡直沒有一首中意。而內中有個署名謝文彬的寫的字句最多,不但字跡歪斜,內容更是粗鄙。既有四字像是韻文,也有長短不一似是歌賦,更有五字七字如同山歌一般,粗俗的不堪入目。唐寅暗想,這種狗屁不通的文字,竟寫在酒樓上讓大眾觀看,還提上自己的大名,這姓謝的不知是何等樣人,真是不知人間羞恥。   這樣想著,唐寅搖了搖頭,正待回座之時正遇一個少年漢子,那人衣著華麗,一臉橫肉,約莫三十歲左右。唐寅瞧他便不似正經人,正欲走路卻被這人攔住,這漢子先是俯首彎腰對著唐寅微微一笑,然後故作斯文說道:“小姐怎麽一人在此獨酌?請問小姐尊姓芳名仙鄉何處?小生姓謝,賤字文彬,若是不棄,不如同桌而食,豈不熱鬧?”   說到這里,不待唐寅言語,他身後兩個親隨模樣的人早就不分青紅皂白,將那邊桌上的酒菜手忙腳亂的一齊搬上這邊桌來。唐寅見這般舉動,不覺又好氣又好笑,尋思你便是謝文彬,像你這般不知廉恥之人,若不好生給你個教訓,不知要禍害多少良家女子?   思慮既定,唐寅捏造出一番謊言,只說自己是蘇州王三姑,來南京尋親不遇,獨自郁悶,便來這酒樓借酒消愁,不想竟得遇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謝文彬見唐寅如此恭維...

唐寅全傳 #16 第十六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六章   吳知縣盛情款待著祝枝山,席上連連抱歉,並再三央求,千萬不能在外面說起,不然自己這知縣的前途倒是小事,若傳出去日後在官場上可如何立足。   祝枝山這才知曉自己與吳知縣曾見過一面,又看在他連聲作揖的份上氣也消了大半,便答應他自己不會在外去說。不過這被鎖拿一夜受寒受凍的仇可不能這麽算了,便將馬鳳鳴家中私設公案,私刑吊打,強行逼供的話兒一齊告訴吳知縣。吳知縣聽後大為震怒,立刻讓人去馬鳳鳴家中搜查,果不其然正如祝枝山所言。   待到筵席散後,吳知縣親自審問馬鳳鳴,馬鳳鳴見著知縣怒火,哪敢分辯?只是磕著響頭,只求格外開恩,從輕發落。要說此番本不是什麽大罪,這公差本就俸祿極低,平日里吃拿卡要,收受賄賂,錯抓犯人也是有的,可為了平息祝枝山的怒氣吳知縣只好從嚴發落,喝令衙役先將馬鳳鳴拉去衙門外重重打的上五十大板,再開堂定罪。   馬鳳鳴做夢也沒想到捉一個竊賊竟會惹下這般大禍,暗暗地自認晦氣,她一被押到衙門外便被一把按壓在刑凳上,這刑凳是由一窄一寬兩根木頭合並而成,形成一個上短下長的“十” 字,乃是專門用來處置犯了重罪之人,隨後衙役將她兩只手腕分別在窄木兩端綁好,又用繩子縛住腋下、腰間、膝間、腳腕,任她武藝再高也掙脫不開。   隨後一名皂吏小聲說了句“得罪。” 便解去馬鳳鳴的腰帶,掀起她的上衣,又一把將襯褲內衣褪至膝間,馬鳳鳴身為捕頭自然知道這官法厲害,當下便屏氣凝神等著杖罰。   兩名執刑皂吏拎著公堂大板對視一眼,左側皂吏揮動刑具一杖打下,那渾圓隆起的玉臀立時出現一道四指寬的粉印,右側皂吏又是一板,也在這粉印稍下印上一處一模一樣的板痕,兩板重疊之處便比其他地方紅的更深一些。   板子一左一右迎風打下,馬鳳鳴自幼習武,這一雙臀腿白皙健美,尤其是那臀峰弧線如川上溪流直抵雙股,可如今這兩只朝天的粉嫩肉丘在板子下被打得翕顫不已。   隨著時間推移這板傷在臀上是越來越重,這火辣鈍痛也愈演愈烈,馬鳳鳴冷汗直流,一臉潮紅疼得咬牙皺眉,口中不斷發出嗚咽之聲。   “啪!” “啪!” 板子著肉聲連續不斷,很快衙門外便吸引了不少圍觀百姓。見這衙門外公開責打好事者不免議論紛紛。   “誒呀,這不是馬捕頭嗎?”   “是啊,也不知道犯了什麽罪在這扒光了打屁股。”   “還能是啥,定是惹惱了知縣老爺,才被罰頓光屁股板子長長記性。”   這閒言亂語聽在耳中氣得馬鳳鳴咬牙切齒,恨不得撕...

唐寅全傳 #15 第十五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五章   祝枝山正神色自若地坐在交椅上,盤算著等下如何措辭,忽見密室後門走進一人,兩旁的公差皆讓開身子,祝枝山心說這人估摸便是領頭的,只是身患眼疾又在暗處看不真切,待那人走到近處方才看清,竟是名眉清目秀、英氣勃勃的一名小娘子。   原來這女子姓馬,喚作馬鳳鳴,祖上皆做巡捕,到她這代年紀輕輕便做了江寧縣捕快的領班,不僅武藝本領過人,更是生得一副姣好的面龐,眉眼深邃鼻梁挺直,一雙秀眉如墨畫一般烏黑秀麗,此刻她正穿著一身黑服便裝,腰間懸掛著腰牌,站在祝枝山面前一聲嬌喝:“老頭,你最好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你姓甚名誰,有幾個同黨,犯下了幾樁案子?”   馬鳳鳴一口氣說到這里,兩道銳利目光射定了祝枝山,祝枝山聽她語氣雖是惡狠但吐氣如蘭,仔細看去,但見她櫻唇瑩潤性感,黑色便服下身形偏瘦卻沒有一絲柔弱之感,肉全長在該長的地方,纖腰窄肩,真可堪稱人間尤物,好一個祝大爺,竟看的出了神。   馬鳳鳴見這賊寇眼神迷離,一臉色相,心中更是認定他就是在金春酒樓後踩點的盜賊,於是吩咐左右:“給我加力打這廝,不信他不招!”   旁邊幾名大漢一聲響應,擁上前就要動手,祝枝山忙從容不迫的答道:“小人姓詹名字叫德開,因為身子靈活,善於飛檐走壁,所以道上有個別號叫做鉆天龍……”   “好了!我沒功夫與你說這些渾話!” 馬鳳鳴手扶在桌上,“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今晚你在金春酒樓後鬼鬼祟祟可是在踩點?”   祝枝山未料到這小娘子如此機敏,只怕若不順她意恐免不了一番拷打,這可就虧苦我也,心里又將唐寅罵了個狗血噴頭,才說道:“這個嘛,確實如此。”   “你在南京城有幾個同黨?都在何處?”   祝枝山輕撫胡須,“大概有二十多個,有些是我的同黨,有些是道上的朋友,至於在何地嘛,我只得說今夜共有八名兄弟各自分著方向混在城里,等下若是見不到我,一定會設法找尋,萬一讓他們探到了消息,劫掠到這里,你們可不是對手。”   馬鳳鳴斜眼瞧著,嗤笑出聲:“這幾月南京周圍出了許多竊案,可是你等做的?”   祝枝山索性編到底,“不錯,正是我們這些個英雄好漢露的手。”   原來這些日子被偷的鄉紳富戶聯名向南京府報失,這責任自然落在了江寧縣吳知縣的頭上,趙知府便敕令吳知縣限期破案,這壓力自然就來到了馬鳳鳴頭上,若是到期破不了案,這一頓板子自不必說,說不定還要丟了烏紗,馬鳳鳴自然是格外心急,是以正好遇到羅秀英譴人報案,便...

唐寅全傳 #14 第十四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四章   祝枝山號允明,在四大才子中年紀最長,面目最是醜陋,一臉絡腮胡子還有眼疾,不過他一手好字堪比鐘王,並且滿腹珠璣,更是比唐寅早一科就中了解元,明史記載:“枝山生五歲,便能作徑尺字。九歲能詩,少長博覽群籍,文章有奇氣。當筵疾書,思若湧泉。”   不僅是這樣一個聰明絕頂的人,尤其是詭計多端,智謀百出,凡事在他手里都是輕松解決,不過呢就是有一樁毛病,那就是愛占便宜,唐寅知道他的脾氣,所以這番才特意找他來南京商量大事。   祝枝山得了書信,不上幾日便隨著唐慶到了南京,唐寅當晚便置酒相待,席間便將陸府一遭對他說了,央他上翰林府充當月老,替他做媒。祝枝山聽完唐寅是如何喬裝改扮,與陸昭容私定婚約之後,由不得摸著胡子,眇著眼鏡,斜視著唐寅笑道:“唔,哼,真有本領!真有手段!不過你若非生了這麽個精致臉蛋,豈能如願?幸而我祝允明已是黃臉婆子娶進家中,不然非得羨慕死你不可!” 說著兩人哈哈大笑一番,祝枝山又笑道:“若是讓我充當月老自無不可,不過這媒金嘛……” 唐寅舉起酒杯,“你我可是同窗好友,這酬金怎能不優待?”   祝枝山笑道:“這是自然,那日你曾發下豪言,三月之內必定八美齊聚,我也來湊一個樂子,你若是當真同做八媒,我便按三百兩銀子一家算,但要是缺少一美,或者美的不足,又或是過了期限,我可要按照六百兩一家來算了!”   唐寅由不得一笑,“這第一第三我可依你,但這第二可就太不成話了,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審美觀念各自不同,我看她美,你看她不美,那又怎麽算呢?”   “哼哼,我祝某眼睛雖有點小毛病,但還不至於連美醜都分辨不出,再說了,在蘇州還有周老二、文衡山,三人一起點評,總該是了吧。” 唐寅只得點頭,“好吧,那就依你就是,這下你可要盼著我只有七位美人,好賺得四千二百兩銀子了!”    祝枝山不甘示弱,“以你的名頭,若是叫你得了七美,最後一美又逃的出去?再說了,以祝某與你的關系,自然會千方百計的幫助與你,說不定還能替你尋來機緣呢!” 唐寅飲了杯酒連聲讚好,又將薛九空之事說了,這下已有三美,就只剩五美未得,二人又聊到初更,才方始就寢。   第二日祝枝山本要去陸府提親,卻得知陸翰林去安慶盤桓去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唐寅只好將祝枝山留下,一邊瀏覽名勝古跡,一面注意著美貌佳人。   這一日,恰逢南京城里舉辦燈節,家家戶戶懸掛燈彩,置酒慶宴,到了晚間,平日里足不出...

唐寅全傳 #13 第十三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三章   陸昭容剛問了這一句,一口氣便噎住了,手足冰冷,渾身顫栗不已。唐寅見狀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再問,已是站在當前,雙手抱拳深深一揖,然後陪著滿臉笑容,放低了聲音道:“小姐勿驚,小生便是姑蘇唐寅,罪該萬死還請昭容小姐寬恕,容小生一一奉告。”   還未等陸昭容反應過來,春桃率先搶過話頭,“誒喲!這還了得,你身為男子竟敢喬裝改扮混入深閨,該當何罪!”   陸昭容喘過一口氣止住春桃,她一聽唐寅二字怒火早已消了大半,忙讓他吐露真情。   唐寅何等機敏,兩道目光早已窺進美人心坎,這才從容不迫的將前因後果,婉婉轉轉的詳細陳述,最後又竭力將她才貌恭維了一陣,並請她矜憫愚誠,垂賜金諾。說罷又遠遠對陸昭容深深一揖。   陸昭容聽完終於軟下身子坐在床上,春桃也搬過凳子讓唐寅坐下,說來也怪,陸昭容剛才是何等憤怒,聲勢洶洶,可等到唐寅向她說出了求婚的話,一副嬌容羞紅了臉,粉頸低垂,雙瞳下視,一時竟說不出話。   春桃看出小姐的窘迫,“哼,你說你是唐伯虎,我就信了嗎?你有何憑據可以證明?”   唐寅自知其意,忙從懷中取出玉印,連聲辯道:“好姐姐,你瞧我這印章,跟這幅山水立軸上的可是一樣?”   陸昭容接過印章看去,確實與畫軸上的一般無二,事到此處陸昭容心里已是默許,可又因春桃在旁,不好意思當面允諾,轉念一想,春桃與自己情如姐妹,隨我這許多年頭,我也不舍得叫她離開,想定主張便坐定身子,擡起臉兒,斂去羞容,放出原本光明磊落的態度來,“你既是堂堂解元,怎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兩句聖人之言都不記得?我陸昭容雖是過堂受刑過,但官府從未定過我奸罪,你若是因此輕賤與我,我就是死也不會相從!”   唐寅忙“誒喲!” 一聲,“好姐姐,小生若存一絲這般念頭,便教我身死當場!”   陸昭容見他情急下信誓旦旦,語氣軟了幾分,“春桃與我雖名為主仆,卻是情同骨肉,我不忍叫她離開,日後你得……” 說到這里,只覺下面的話兒難以措辭,唐寅已是欣喜若狂,“小姐這樣成全小生,真使我感激不盡,一切謹如小姐尊命!”   陸昭容見唐寅允諾,想了一想,“唐解元,此外還有一事需拜托與你。”   “小姐但說無妨。”   “說來此事你也知道,就是我與張文博之所以相會,乃是紫竹庵九空師父所助,如今張文博乃是與寺中女尼通奸入獄,那九空師父自然受其牽連,我心中總有不安,煩勞解元您前去探視,若能幫襯就幫襯一二,小女子在此不勝感激。...

唐寅全傳 #12 第十二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二章   春桃躡手躡腳的退出小姐房門,陸翰林早就等在門外,一把拉過春桃,“怎麽樣了,昭容還不肯吃東西嗎?” 春桃無奈地搖搖頭,有道是身病好醫心難醫,陸昭容已是在房里一連五日不吃不喝,此遭失去的尊嚴卻是擊垮了這位高高在上的名門貴女。   “這可如何是好啊!” 陸翰林滿臉愁容,唐寅看著佳人日漸憔悴自然大為心疼,便對陸翰林道:“老爺莫慌,不如我去勸勸,說不定能讓小姐回心轉意呢?”   陸翰林忙點頭道:“好,好!秋月,你是昭容的結義妹妹,自然再好不過了。”   唐寅拜別陸翰林後便對著春桃耳語一番,便輕輕推開房門,繞過屏風,只見陸昭容側躺在閨榻上,消瘦不少,臉色慘白更顯動人,唐寅知道不是想這些的當口,便說道:“妹妹知道姐姐心有郁結,無心進食,不如妹妹給姐姐彈奏一曲,聊以慰藉如何?”   見陸昭容不說話便當她默認了,便命春桃焚上一爐清香,隨後逞起精神,調和絲弦,按準宮商,施展平生絕技,對著美人彈出一曲《鳳求凰》。   陸昭容自己雖不精琴技,但她在這上面著實費過一番心機,對於手法優劣,操的是何曲譜,自然一聽便知,陸昭容受琴曲吸引,不免慢慢轉過了頭,看著唐寅挑動纖纖玉指,不但姿勢優美,琴聲更是清麗的無以覆加,不免心曠神怡,連煩惱都忘了些許。   春桃適時上前,“小姐,秋月小姐究竟彈的是什麽曲調?” 陸昭容斜看她一眼,“這是一曲《鳳求凰》,乃是卓文君夜奔司馬相如的故事。” 說完起了興致,忙讓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自然答應,立刻撥動絲弦,又操上一曲《紅豆相思》。這一下,越把陸昭容聽得如醉如癡,怔得出神,受這琴聲挑動情緒,陸昭容直想:“我本被張文博的才情吸引,可卻識人不明,沒瞧出他是名作奸犯科的小人,受他連累,不僅名節盡失,那一雙飽滿臀皮兒被那公堂大板打到支離破碎才止,老天對我真是不公!”   唐寅瞧她出神的樣子,簡直愈看愈愛,乘著機會說道:“姐姐,你說這卓文君夜奔司馬相如,你倒是批評批評,他們的人品究竟如何?”   陸昭容經這一問,方才神魄歸竅,微微搖首道:“他們那種行為,終究是不太妥當,雖然才情了然,可在人品的立場上,總免不了蕩檢踰閒的批評。若往好的方向來說,自然把他們的故事當作風流佳話,但若往壞的方向說,又怎能逃過非禮二字的物議?”   唐寅聽了這話,暗自欽佩起來:“到底是一位才女,見解透徹,不是胸有丘壑之人。” 不過唐寅自然不能順著她的話說,於是故意違心道:“...

唐寅全傳 #11 第十一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一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陸昭容在南京府衙里飽受笞臀之苦時,不遠處的紫竹庵內同樣上演這痛笞女子光臀的香艷一幕,而這兩名妙齡女子深受皮肉之苦竟都是受那張文博連累,只得說是一場孽緣。   紫竹庵內   “九空!你竟敢在寺內藏污納垢!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何話說?” 靜心師太忿怒說道。   明堂正中薛九空正規矩地跪在地上,向主持解釋道:“弟子知罪,弟子少時曾與張文博相識,遁入空門後又得識了陸昭容小姐,後來偶然間得知他二人熟識,因他們地位相差懸殊,便央求我為他們尋一庇佑之所,弟子一時糊塗便答應下來,誰知張文博私行有虧,與妙空行茍且之事還得官府當場捉奸,為紫竹庵蒙羞,弟子願受其罰。”   靜心師太聽後看著薛九空的模樣嘆了口氣,“九空你如此糊塗犯下大罪,即便情有可原,為師也不敢徇私,這紫竹庵是肯定留不下你了!”   薛九空雖已猜到這一遭,但聽主持親口說出又是一番滋味,強壓住不舍,顫著聲道:“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讓師父徇私,一切後果弟子皆自願承擔。”   “好吧!” 靜心師太見此雖然惋惜但也只能朗聲道:“俗家弟子九空不守清規,按寺律杖責四十戒棍驅逐出寺,俗家弟子妙空身犯淫戒,按寺律杖責一百戒棍驅逐出寺,待其在官府受刑後再行施責。九空,受過責後你便還俗離開吧,你本也不應在這蹉跎歲月。”   薛九空眼含熱淚,拜別過主持,身後便有四名執法女尼將她拖去法堂執刑,這薛九空原本便是世家大族中的女子,正值二十歲芳齡,那身段實堪精妙,即便穿著寬大僧袍,那既厚實又硬挺的玲瓏身材依舊遮掩不住,真是多一寸則腴,少一寸則瘦。   一到法堂,薛九空便被按在早已放置好的條凳上,兩名女尼分立前後,一人按手一人按腳,使她平趴在條凳上動彈不得,薛九空正暗感緊張羞愧的當口,下身忽然一涼,原來執戒女尼已是掀起僧袍,褪下僧褲,將她那一雙天山白雪般肥瘦合宜的嫩臀暴露出來。   兩名女尼各執一條戒棍,這戒棍棗木所制,長六尺,粗一寸二分,極具韌性,待得了行刑之令,左右兩名執戒女尼各掄起戒棍,左右輪番狠狠打下,戒棍著肉連連發出“劈啪!” 之聲。   戒棍分量不重,更重警誡之意,故而笞在臀上的聲音猶為清脆,薛九空身後這兩團軟肉被這戒棍笞的凹下又凸起,一頓棍子已是讓她那雪白的腚上染上一抹紅霞,玉臀在戒棍下強忍著疼痛,喉嚨深處壓抑著微微呻吟,而她出水芙蓉般的面龐上那咬著嘴唇忍痛的銷魂表情,若是讓男子看了定當會引起一番...

唐寅全傳 #10 第十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章   師爺看著陸昭容已在刑凳上被炮制成粉臀高撅的姿勢,因著知府老爺已提前吩咐過了便沒有過多為難,一擺手便讓兩名皂吏行刑。   那左面的皂吏得了令,將那紅漆刑杖高舉過頭,陸昭容只聽冷風劃破空氣,一板落下板頭笞在右臀處,將那雪白臀肉都擊得蕩浪起來,發出“啪!” 得一聲結實脆響,站在後首的皂吏便唱了聲“一!” ,隨後右首的皂吏也一杖拍下,又是“啪!” 得一聲,陸昭容的左臀也彈起一陣浪花,伴隨著接二連三的風起板落,陸昭容只感屁股逐漸發熱發脹,一陣陣熱辣由屁股蔓延全身,好不難受。   “啪!” “啊!” “六!”   陸昭容萬沒想到僅僅五杖就讓她挨受不住,痛呼出聲,這紅漆刑杖威力自然不是家法板子可比,而皂吏的用刑手段更是高明,知道如何讓受刑者承受最大的痛苦還不致傷。   “啪!” “啊呀!” “七!”   這一杖攜帶著滿天痛楚一齊加身在陸昭容的嬌臀上,劇烈的鈍痛未給她任何短暫的停歇,陸昭容已是禁不住疼,只想火速逃避這屁股上的炙烤,她不斷地扭動著嬌軀,想要擺脫身後這一下下磨人的板子,然而兩只手臂被繩套捆得緊緊的,雙腿也在凳腿處被綁緊動彈不得,任她如何扭動也是徒勞無功,板子依舊一下不落地穩穩抽在臀上。   “啪!” “哇啊!” “十!”   隨著右側皂吏一杖打完,陸昭容已是一身冷汗浸濕了滿背,疼得大聲哀嚎,嘴里也已帶著哭腔,她只感覺到屁股如同發酵的面團一般,除了燙和痛什麽也感覺不到,渾身不住的顫栗,不顧羞恥地扭著光屁股,導致那股溝幽密所在在皂吏面前一覽無余。   頭十杖已是把整個臀面覆蓋了一遍,臀肉均勻的腫大了一圈,彤雲密布紅腫的發亮,在火光下明艷艷的,因著陸昭容的姿勢,那股間香穴已是浸出蜜液,亮晶晶的耀眼。   左側的皂吏呸了一口,這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又怎樣?才幾下光屁股板子就濕了身也不知羞恥,接下來的一板重重抽向臀底,這屁股和大腿間的肉最是細嫩,哪里禁的住打,一杖下去皮肉下已是出了細微血點,陸昭容只覺臀下被潑了層滾油一般,再也堅持不住放聲痛哭起來,真是狼狽不已。   “啪!” “嗯啊!” “十三!”   陸昭容再一次哭著,急促地喘著粗氣,仿佛被痛苦淹沒了一般,這幾杖都打在臀底,臀腿間的嫩肉上浮現出一道寬闊板痕,正逐漸發紫腫大。   接下來皂吏奮力將板子揍在陸昭容的臀尖上,整個臀面都清晰地顯現著白痧與血點,顯然這嬌嫩的皮肉已是快到了極限,再打下去,必要破皮出...

唐寅全傳 #9 第九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九章   “砰!” 陸翰林憤怒地砸了下桌子,口中急道:“昭容你……你怎麽能做出這般醜事!真是把我陸家的臉都丟盡了!”   陸昭容跪在地上紅了眼睛,氣道:“爹爹若覺得女兒丟臉,今日就讓那班皂吏把女兒拿走就是,您也不必再為難了。”   “你……你!” 陸翰林氣得說不出話,這時陸夫人出來打圓場,對著陸昭容呵斥道:“你這丫頭,瞧把你爹爹氣成什麽樣了,那衙門可是你這種女兒家能去的地方?”   要知那個年代,若是女子被拿到衙門,必是要當街示眾赤腳過堂,若是被判了官刑,更是要被裸臀打板,那些平日里的浪蕩子弟,都是巴不得要瞧著那些個年輕美貌的小娘子在板子下不顧廉恥得扭動著肉屁股,什麽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能看到,是以多少女子能夠忍過挨板子的苦楚,卻是忍受不了街坊鄰里那鄙夷的目光,受過笞刑後回家自盡的更是比比皆是。   陸昭容卻無懼色,“女兒雖與張文博約在紫竹庵相聚,但只是論詩作調而已,從未有過逾矩之事,便是到了府尹那里,女兒也能辯駁。”   原來前日半夜張文博在陸府後門外被陸令萱發現,忙一溜煙地跑了,就連那裝著一百兩銀子的包袱也未來得及拿,張文博雖有才情,但本質上卻是名碌碌小人,在陸昭容之前早已與紫竹庵內一名帶發修行的妙空女尼有染,之後搭上昭容小姐也只是為了陸家的好處而已,如今人財兩空,自然又去庵內尋妙空一解寂寞。   只道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日二人正在幽會時卻被廟中香客不慎發現,便報了官,待到南京府皂吏闖進門內,正見得兩人顛鸞倒鳳不知所以之景,如此當場捉奸後便立時拿到衙門,南京知府最恨奸罪,更何況還是在佛門聖地,便命人先將二人拷打一番,兩人吃不住打,便將所有事一股腦得說了,這一下自然將陸昭容抖落了出來,這才有皂吏當晚拿人一事。   多虧仗著陸翰林幾分臉面,今晚才保住陸昭容,但自不是長久之計,陸翰林又斥責了幾句,見夜也深了,便讓陸昭容回房反省,明日再做打算。   第二日陸翰林帶著禮物親去知府府里拜訪,回來之後召來陸昭容嘆道:“今天爹爹見了趙知府,他說這張文博言之鑿鑿已納入供詞,在紫竹庵調查之下確有其事,且九空師太也已承認為二人遮掩,如此此事已無回旋之地,按大明律法,未成親男女獨處私會若確有奸情,當處遊街裸杖之刑,但知府大人看在我的情面上,可改寫罪名為你受其誘惑,且與張文博間並無實質可從輕判決。”   陸昭容聽後心如死灰,麻木道:“那官府要對我判處何刑?”   陸翰林...

唐寅全傳 #8 第八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八章   唐解元正是一縷香魂在夢中與陸昭容情蜜恩待的當口,不想睡夢中忽覺有人將他推醒,連忙睜開眼睛一看,這一下真是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但見春桃怒容滿面,雙眉倒豎的當床而立,兩道目光猶如閃電般射定自己的面門,那模樣兒簡直是又氣又憤,似乎受了什麽絕大委屈,遇到什麽深仇宿願一般。   唐寅心中早已明白,一定是自己身上的怪物作祟,讓她發現了秘密,這時也顧不得什麽名分,連忙從床上翻起,跪到春桃面前打躬作揖,逼低喉嚨叫著救命。   春桃見狀嬌軀忙慌著閃到一邊,看著唐寅又好氣又好笑,舉起一雙纖纖玉手,將一根指頭虛指著唐寅,嬌喘籲籲的問道:“你是何人?竟敢這樣大膽,冒充著女子混入閨閣,你可知你已犯了什麽罪律?”   唐寅見她尚能好生說話,沒有大喊叫人,心里的石頭放下一半,緊忙細細告訴春桃原委。只說自己因為在紫竹庵中瞧見姐姐和你們小姐,都是沈魚落雁的絕世姿容,一時心神恍惚,實在把持不定,又因自己是翰苑門第,輕易不得入內,這才想了這個糊塗法子,但求姐姐鑒憐我的一番苦衷,幫助小生,待成了小姐這頭婚事,小生絕不辜負,一定將姐姐收做二房,同回姑蘇永偕白首。   春桃聽得他正是那吳門才子唐伯虎,怒氣立時消了大半,心想這麽一個多才多藝少年高第的風流才子莫說自己,就是小姐說不定也會傾心誠服的嫁給他。不過自己只是一個使婢,哪里有那麽大的福分能夠嫁給一個解元,倒是定要問個明白才是。   想定主意,春桃又向唐寅低低問道:“你說你是唐伯虎,又有什麽憑證?你若是信口胡說,我可饒不得你!”   唐寅聽後連忙從貼身汗衫上摘下一顆白玉小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請瞧,這就是小生的書畫印章,總可以相信了吧?”   春桃雖是識字,但對於印章上的纂文可分辨不清,但這樣一來,她反而相信唐寅身份,一腔疑心自然消失不見,呆怔怔地對著唐寅望了一會兒,臉頰上不知不覺浮現出兩朵紅雲,輕啟朱唇囁嚅道:“剛才……剛才你與我上藥時,可是瞧見……”   那時女子名節何等重要,若是被男子瞧見羞處,必定是再見不得人了,唐寅何等聰明立時醒悟道:“方才小生情急之下,不甚污了姐姐名節,還請見諒則個!” 說罷唐寅又深深作了個揖,“姐姐大可放心,小生素重信義,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姐姐實在不信,小生可當面立誓:我唐伯虎如果與陸昭容小姐得諧良緣,而悔卻今日之言,日後必遭顛沛,永無奮飛之日。”   春桃聽後自是心情愉悅,臉上映著一抹...

唐寅全傳 #7 第七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七章   陸府柴房里吳媽撈起小指粗細的竹鞭,在春桃耳邊道了聲得罪,揚起手臂,竹鞭破空而下,在那白皙臀肉立時映上一條淡粉印痕,一鞭下去春桃櫻口中發出“嗯嗚” 一聲嬌哼,赤裸的下身不動聲色的微顫一下,雖不是第一次挨家法,但春桃畢竟是深閨女子,這般裸著下身挨竹篦,羞恥更多大過疼痛,粉嫩的脖頸低得更沈,小臉深深埋進手臂中。   “嗖!” “啪!” “嗖!” “啪!”   在臀上乍響地清脆聲回蕩在柴房里,竹鞭接連嘶咬著富有彈性的臀肉,將那團雪白抽得深陷後彈起,鞭痕在臀峰上綻放,很快便布滿陣陣紅霞。   “嗚嗯!” “噫惹!”    隨著吳媽接二連三得狠打,春桃只覺下身又熱又脹,口中嗚咽不止,額頭上布滿汗漬,若不是被兩名婆子摁住雙手,只怕已是要捉著自己的屁股好生揉捏緩解一番。   因著老爺的吩咐只求平事,吳媽也不敢得罪二小姐,揮鞭之時只用了八分力,並且專挑春桃臀尖肉厚的地方笞打,雖免不得一番苦楚,但也只是皮肉之傷而已。   “嗖—啪——!” “嗖—啪——!”   打到二十之數,春桃臀峰處滿是腫楞,橫亙在臀面上,而春桃不光上身衣襟被汗水打濕,就連雙臀間的幽密縫隙中都是盈結著細微汗珠,伴隨著春桃吃痛不過雙股左扭右晃之下,更填幾分春色魅力,讓人覬覦遐想不止。   “嗖!” “啪!” “嗖!” “啪!”   接下來數鞭,吳媽見臀峰已不堪笞打,便一轉鞭頭在臀面上肆虐,雖已是盡量在打出頭鞭子,但那光潔細膩的女子嫩臀豈能抗衡得了堅韌地竹鞭,打至四十,春桃從腰間至腿根都已布滿緋紅細密的鞭痕,口中也是帶了哭音,渾圓的腫臀每落一鞭都要不停顫抖,股間隨著扭動,那水氣氤氳的私處暴漏無疑。   “哇啊——吳媽饒了我吧,婢子實在受不住了!”   吳媽卻只是停了一刻,說道:“對不住了姑娘,且再忍忍。” 說罷便繼續一絲不茍的鞭打,帶著淩厲的風聲鞭鞭著肉,春桃只覺屁股像被烙鐵炙烤一樣,尖銳刺痛不停沖擊著神經,口中哀饒哭嚎不停。   最後幾鞭依舊痛打在春桃狼狽不堪的光屁股上,連綿不絕且火燒火燎的痛楚幾乎把她折磨得失去了意識,臉上沾滿了汗水淚水,打完了鞭後,整個身子癱軟在條凳上大口喘著粗氣,本是白皙圓潤的屁股,整個臀面被打得腫了半寸高,上面布滿腫得發亮的紫楞,從後面看去,整個屁股殷紅透亮,像極了熟得過分的蜜桃。   吳媽收起竹鞭,吩咐兩名婆子幫她套上衣物,穿戴整齊後扶她起來,一瘸一拐得走出...

唐寅全傳 #6 第六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六章   本是靜寂無聲的深夜,這陸府卻是燈火通明,府中明堂上,陸翰林黑了臉色與陸夫人同坐上首,兩側各站著管家仆役。   陸翰林被攪了清夢,自然帶著幾分埋怨,語氣不善對著長女陸令萱說:“萱兒,如此深更半夜有何要事,不能明日再說嗎?”   陸令萱從下首站起身來,“爹爹,非是女兒要攪您清凈,只是這府里多年未曾出現奴仆監守自盜之事,若是不重視一二,只怕會人人效仿,是以才派人稟明爹爹母親,還請見諒。”   陸夫人聽後安撫了下陸翰林,說道:“既如此,萱兒你便說明原委吧。”   “是。” 陸令萱便將自己失眠在後園賞月時,卻意外瞧見有人在後門處鬼鬼祟祟一事說了,起先以為是遭了賊,忙讓兩名婢女去叫人,帶著人一去正瞧見一女使攜帶著個包袱與門外一男子交談,這一亂,那男子一溜煙跑遠了,幾個人只好將這女使摁下,人贓並獲。   陸翰林聽後,撚著胡須,說道:“那女使是誰房里的?”   “回稟爹爹,女兒譴人點了燈一看,卻是妹妹房里的婢子春桃,那包袱里還有現銀一百兩,一個婢子哪來這麽多銀錢,必是從府中盜得,人現在就關在柴房,等候發落。”   陸翰林陸夫人都“噫” 了一聲,竟沒想到卻是春桃,陸翰林不想牽連二小姐,將事態擴大,便讓管家將人帶上來要親自訊問春桃。   不多時,兩個健壯婆子便將捆好的春桃拖上堂來,按跪在地下,陸翰林往下首看去,只見春桃鬢發衣衫都被扯亂,小臉布滿汗漬,因被捆著,這繩索倒是勾勒出個玲瓏有致的好身段來。   陸翰林哼了一聲,“春桃,如今人贓並獲你可有何話說?你那勾搭的男子是誰,還不如實招來!”   堂下的春桃何時見過這般架勢?雖是跪在地上,這腿也直軟,想到這張文博跟小姐的事,一時竟不知如何辯解,只得支支吾吾幾聲。   這一來在堂上眾人眼里,更是坐實了罪名,陸令萱早就不爽她的嫡出妹妹,這時更是適時道:“爹爹,這一個婢子豈會有那般大膽?我看她說不定是有更大隱情,不如嚴加拷問,不怕這婢子不說。”   陸翰林對此自然疑慮,不過他卻是不想牽連陸昭容,於是說道:“我們大戶人家豈可動刑拷問?這樣吧,是非公道便交給官府評判,管家,先把她拖下去,依家法杖四十,給今夜事做個交代,明日一早,你帶幾個人將她親自送官,至於官府如何宣判,就去我們無關了!”   陸令萱見爹爹為了維護妹妹,就想這麽不明不白地了事,於是急道:“爹爹,怎麽能如此稀里糊塗了事?我看妹妹未必不知此事,不如詳細盤問出真相再...

唐寅全傳 #5 第五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五章   第二日天剛亮,唐寅便被春桃叫醒,唐寅保持著塌腰屈膝的姿勢貼墻睡了一宿,免不得腰酸腿疼,廢了半天勁舒筋活血才緩過勁來,春桃見他臉色不好,笑問道:“好妹妹,你晚上睡覺不脫里衣,不熱嗎?”   唐寅想了想,說道是自小習慣,若是不穿衣睡覺便會受涼,春桃見他說得煞有介事,便姑且相信,穿衣洗漱一番後便要帶著唐寅用早餐,唐寅哪敢當著她面梳洗?又尋了個理由讓春桃先去,自己隨後便來。   好不容易獨處一會兒,唐寅打扮後上下仔細瞧了一圈,見全身沒有破綻,方才出門去尋春桃。   要說這陸府對下人確實不錯,這奴仆的飲食也是極為豐盛,饅頭粥雞蛋不說,還有四碟小菜,唐寅裝做細嚼慢咽,小口進食,頗為秀雅,竟比春桃更似幾分女子。   用餐畢後,春桃便開始教導唐寅這內宅的規矩,做為奴仆,當遵從主子,主子有命不敢不從,在這陸府中,最尊貴的便是陸翰林的生母陸老夫人,唐寅聽後想了一下,那便是昨日紫竹庵一行見到的老夫人,春桃接著說著,其次便是陸翰林和正房夫人,也就是小姐的生母,你也都見過了。   唐寅聽後點點頭,示意春桃繼續說,老爺膝下無子,只有兩位掌珠,大小姐閨名令萱,早年由老爺的妾室所出,二小姐便是昭容小姐了,乃是嫡出,這中尊卑想必你也能明白,我就不多置喙了。   之後春桃又述說了小姐平日喜好,及各種事項,到了最後又不得不囑咐一番,老爺夫人雖對仆從待遇極好,但畢竟是官宦大戶之家,若想治家必用重典,這陸府家法自是嚴苛,秋月你可要記牢,若是不想皮肉受苦,說話做事可要萬分仔細才是。   唐寅自然了然,大戶人家下人嘈雜,若想平息宅中安寧動用家法自然無可厚非,早些時日在寧王府上,唐寅便見過多次王府婢仆觸犯家規,被撥去褲裙,當眾受家法笞打,唐寅自是見怪不怪,反而是瞧著那女子挨打時的羞楚,身心莫名蕩漾,而後為了假裝桃花癡,在那秦樓楚館也少不得將那頭牌以閨房戒尺拍打一番,倒是更增些許情趣。   春桃說完後看了看時辰,“到小姐起床的時辰了,你便按照我教你的流程,伺候小姐梳妝打扮。”   這種能與陸昭容親近的行為唐寅怎能放過,當下便歡喜著去打水,為小姐梳洗。   到了閨房,唐寅小心翼翼地放下水盆,沾濕了毛巾為陸昭容擦拭,陸昭容未施粉黛,但那驚為天人的容顏已然是住在了唐寅的心坎上,不光能近前細看美人,更是能有些微的肌膚之親,唐寅頓時喜上眉梢。   陸昭容見唐寅第一次伺候人便手法伶俐,暗嘆一聲秋月確實...

唐寅全傳 #4 第四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四章   陸昭容的閨房之內,原本有兩個貼身侍婢,一個喚作春桃,一個喚作秋菊,兩人都是蘇州人也都是從小收頭,論起相貌來兩人都著實不差,總的來說春桃更秀美一些,若是換了裝束,誰也看不出她們是奴仆之輩,而且她二人品性出眾,做事用心,性格也是聰明溫和,所以陸昭容對她倆自是另眼相看,把她二人當做姐妹一般,沒有一件事不告訴她倆,只可惜秋菊沒有這般福分,去年夏天竟是染疫身亡,陸昭容自是悲痛萬分,以義妹的名分將她風光葬入祖地。   不過秋菊既死,小姐房內少了一名侍婢,當然要另派人補上,可府內這些使婢都是笨手笨腳,沒有一人能夠讓陸昭容滿意,加上秋菊新喪久而久之便耽擱了一年。   如今過了一年多,陸昭容也慢慢從悲痛中走了出來,陸老夫人便打算從府外招納一名得體的侍婢,至少也要跟秋菊差距不大才是,可這般可人的女子又怎會甘心當一名婢女,這麽久了也一直未有人選,一直到等到唐寅喬裝進府,反倒便宜了唐寅。   唐寅便這麽順理成章頂了秋菊的缺,陸昭容便將秋菊的名字改了一個字,將唐寅喚作秋月,並囑咐春桃要好好教秋月做事,若是讓她發現春桃誠心跟唐寅為難,依照家法,可饒不了你的皮肉。   春桃聽後,由不得笑出聲來:“小姐放心,我幾時虧待過人?可不用拿著家法嚇唬人!實話跟您說罷,像她這般美麗姿容,幸虧我也是女子,不然……” 春桃餳著星眸望著陸昭容赧然一笑,後面的話自不必說,陸昭容溜過剪水雙瞳,向她瞟了一眼道:“呵,婢子真不知羞恥,這般羞人的話也說得出口!” 說完後自己也嗤笑出聲,主仆接著又嬉鬧一番。   而唐寅這時卻是比陸昭容更欣喜十倍,真沒想到自己瞞天過海,才第一天進入陸府,便被安排到陸昭容的閨房聽候使喚,唐寅只覺渾身筋骨,都感到一股說不出的舒暢,當時隨著春桃上樓,到那香閨里一看,不由得讓他暗暗叫著驚異!   原來陸昭容的閨房,哪里是什麽玉人的香閨?竟似一座瀟灑公子的書齋,架上琴棋書畫,壁間笙簫管樂,明窗凈幾,湘簾繡榻,爐煙嬝嬝。左邊明台上放著兩盆綠菊,右邊靠窗一張花梨木桌子上,擺著文房四寶,很整齊的堆著一疊圖書,桌子上邊墻上,掛著一幅二尺長方的小立軸,上面工筆繪著樓台山水,下邊落款正是唐寅!   唐寅對自己的筆跡怎會不識?暗想她這里怎會有自己的筆跡?我的人還是初次進府,我的畫卻不知何時已走進香閨陪伴美人,看來這幅畫倒是比我的福分還要大呢。   而陸昭容親自殷問他時,唐寅胸有成竹,從容的一...

唐寅全傳 #3 第三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三章   回到悅來客棧,進了房門,洗漱過後,唐寅便取出五兩銀子交給了唐慶,吩咐他去衣莊上買一套半新不舊的婦人衣服。唐慶接過銀子,詫異問道:“相公,這里又沒有婦人,你買一套婦人衣服給誰穿啊?”   唐寅聽後微微一笑,“這你不用管,只管替我買來就是,等下還要借你一用,你只依著我的話就是。”   唐慶愈發不解,“相公這話,不是越說越奇了嗎?小人本是跟著伺候相公的,便是赴湯蹈火,也不敢不去,怎麽倒說借我一用,這豈不是笑話嗎?”   唐寅聽後暗罵一聲蠢才,接著還是繼續笑道:“我此番趕上南京的來意你忘了嗎?實話對你說,你的第一位主母奶奶,今日已被我遇見了,她乃是太平巷陸翰林家的千金,怎能輕易親近得上?所以我打算打扮成一名異鄉女子,演一套賣身投靠的把戲,投進陸府去當一名使女,這樣便能與陸翰林的千金朝夕相處,憑著我的一點聲名手段,也許不消幾天,便可使陸小姐把她的終身托付於我,等下我讓你假扮我的哥哥,你我兄妹相稱,就說在南京投親不遇,流落異鄉,由你將我出賣,這賣身的銀子就給你當做報酬,也莫說主人我虧待於你。”   唐慶側著頭想了想,不由得點頭稱是:“好好,我的好大爺,大爺生得這樣一副桃花般的面龐,扮起一個女子來,還怕賣不到三四十兩花銀嗎?小的只拿半數便好,剩下的就留給大爺您自己用吧!”   唐寅一邊點頭一邊揮手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番孝心,你可快去幫我把衣服買來,可別耽誤正事了!”   唐慶應聲出門而去,不多時,便興匆匆的夾著一個衣包回來。唐寅打開一看,乃是一套藍色花布夾襖褲,一條玄色綿綢的裙子,唐寅看後讚到買的好,忙卸去外衣,拿起拿套襖褲套在身上,服服帖帖的倒是恰好一身,就是褲子稍微短了一點。   唐寅扭了扭身子,站到跟前問起唐慶:“你瞧著像不像落難婦女?” 唐慶忙撫掌笑道:“真是像極了!” 又一轉話頭,“倒是相公您穿什麽鞋呢?”   這一問,還真成了難題,這女子繡鞋都是五六寸長,唐寅這七八寸的腳可無論如何也穿不下,主仆二人正發愁時,忽聽門外有人敲門道:“唐二爺,你家相公回來了嗎?今日的午飯要些什麽?”   來人卻是客店里的一個使婢蓮蕓,唐寅靈機一動,想到這蓮蕓雖是女子,但身材高大,說不定穿的鞋和自己差不多,忙譴唐慶去和她商量,許她些銀錢報酬,決不至於不肯答應。   沒多一會兒,唐慶果然懷著一雙繡鞋回來,唐寅接過一穿,果然不大不小,恰好配腳,不僅如此,唐慶還把蓮蕓的鏡...

唐寅全傳 #2 第二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章   唐寅帶著書童唐慶到了南京,便在朝陽門一家悅來客店住下,南京城乃明朝陪都,公侯貴胄,富商大賈數不勝數,而南京城的街道常年熱鬧非凡,更有那些裘馬公子,紈絝少年在街上四處閒逛,每當見了一名姿容秀麗的妙齡女子,他們便死皮賴臉的湊上去,品頭評足的竊竊私議,言語調笑,尋歡取樂,儼然成了南京城中的一道風景。   唐寅對此也頗為了解,住店當天便花了一兩碎銀拉過客店小二詢問一番,小二聽後先謝過唐寅的賞銀,略一思索,賠笑道:“這位客官,要說這南京城風華絕麗的佳人多了,小的一雙俗眼哪里能夠識全?不過小的曾有幸遠遠瞧見過陸翰林家的二小姐,雖就一眼但就把小的魂都勾走了,興許客官能夠滿意。”   唐寅聽後覺得這小二說話有趣,也打趣道:“那陸小姐當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我若是能得見非要親眼看看。”   那小二接著說:“客官您真是貴人有吉相,趕巧後天便是八月十五,陸老夫人信佛,後日八成要帶著陸小姐去三山街紫竹庵去祈福,您若是去了,定能看見陸小姐的尊容。”   唐寅聽後大喜,又閒聊了幾句便上樓回房等著就寢,晚上睡時想著這陸小姐是美是醜,到時一見便知。   到了八月十五這天,三山街熱鬧不已,商賈幅湊,人山人海,那紫竹庵的香火這一日更是繁盛興旺,往來祈福的香客絡繹不絕,比平日里還要多了幾倍。   唐寅廢了半天勁終於從攢動的人群中擠到前排,為了一睹佳人芳容也是不易,等到陸府的轎攆駛來,街道兩旁的公子哥不約而同翹起腳尖,只待一覽閨色。   待到車攆在紫竹庵寺底停下,為首的攆轎下來一位老夫人,在兩名丫鬟和紫竹庵靜心師太的攙扶下走進寺內,而其後的攆轎中先是下來一名使婢,唐寅一眼瞧去,但見這使女長的身材伶俐,面龐俊俏,若不是裝束分別,誰也瞧不出她是名低三下四的奴婢。   原來這女使喚作春桃,正是陸二小姐的貼身侍婢,春桃下來後掩著車簾,扶著陸二小姐下轎,這位陸昭容小姐,乃是南京一位太史公陸佩璜的掌珠,長得芙蓉如面,秋水為神,不但模樣兒美麗絕頂,就是天性也是聰慧過人。   這幫油頭粉面,浮滑少年一見到昭容小姐出轎,就連眼睛都直了,一個個真是三魂渺渺,六魄悠悠,要說這昭容小姐長得真如嫦娥下界,玉女臨凡,圍觀的這些紈絝子弟一個個饞涎欲滴,神魄飛越,恨不得搶步上前把她一口吞下。   多虧這陸翰林在南京城有些勢派,這幫人才不敢輕舉妄動,只敢遠遠的跟隨和竊竊私議,這種場面春桃早就習以為常,心中啐了一口:...

唐寅全傳 #1 第一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一章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這兩句俗語,相傳已久,彼時正是明弘治四年,南北交通,通商互市皆靠那條橫貫數省的京杭運河,是以但凡在運河流域,必定是繁榮富庶所在,而蘇杭二州自不必說,更比別處繁盛富麗,當真是當的起“天堂” 二字。   蘇杭二州山明水秀,風物清嘉,自古以來,歷代產生的文人墨客,詩人才子,不計其數。而這個時代的“唐祝文周” 四大才子,更是名震全國,譽滿千秋,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只可惜他們生不逢時,同是生在國家多難,奸佞當道的時代。   他們四人懷著滿腹經綸,既不甘與奸佞同流合污,為虎作倀,又不甘將滿懷大志,寂寞無聞的老死牖下,於是他們憑借著自己的天賦奇才,改弦易轍,丟開了功名利祿,另辟蹊徑。或是佯裝好色、或是佯裝好賭,又或是歌哭無常、起居無節,瘋瘋癲癲的掩人耳目。這樣一來,既可免去奸讒小人的妒忌,又可從風花雪月中自得其樂,在這荒淫世道中開辟屬於自己的安身立命之道。   而四大才子之首的唐寅,乃是天生的驚才絕艷,不但才如子建,更是貌比潘安,十八歲便高中了弘治戊午科的南直隸解元,名重一時。而在詩賦文章之外,又擅長一筆丹青,彼時更有唐畫之稱,只可惜他惜墨如金,輕易不肯落筆,可他越是這般寶貴,在外的聲名越是響亮。   恰好這時在江西的寧王朱宸濠,仗著自己是明太祖朱元璋的五世孫,裂土分茅,野心勃勃,欲要身登九五,一統河山。他既存著這種野心,自然是要先籠絡人心,在謀士的建議下,他學著前朝的王莽,謙恭下士,將五湖四海的奇人異士一齊羅致過來,一同共謀大事。   而唐寅年少登第,風頭無量,自然也在羅致之列,最初唐寅只當是寧王的禮賢下士,於是欣然就道,到了江西,自然對他殷勤優渥,拜作上賓。可唐寅聰明絕頂,在王府不過一月,便察覺出寧王狼子野心,料他不出五年,便要舉兵造反,而又不能成事,不消三月,必定煙消火滅,身敗名裂!   到那時,王府里這些被寧王卑辭厚幣羅致之士,必會被名列逆黨,玉石俱焚!唐寅何等睿智,怎會不懂明哲保身之意?便打定保全清白之身,辭職返鄉的主意。可寧王狡詐無比,若是貿然告辭離去,必使他大為提防,若是讓其疑慮自己已看出他的秘密,說不定要反遭其毒手,那便是弄巧成拙了,若想保全性命逃離虎口,必要想出一萬全之法不可。   唐寅既打定這番主意,即日起便大改態度,故意讓人知道他在王府外秦樓楚館里尋花問柳,獵艷尋芳,不僅如此,在房內更是胡鬧,行房事之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