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與白

 小英是個純凈的女大學生,雖然學識使她比一般女孩子內涵豐富,但畢竟尚處青春期,有時也免不了跟其她女孩子一樣率真而任性,犯點淘氣。雖然我作為她生活上的朋友加大哥,她跟我很親熱,思想也接近,但畢竟在我面前是個小妹妹,儘管她無論從體態上還是思想上都正趨於成熟。尤其是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份青春活力使我對她倍加呵護和喜愛。在我對她的管束和幫助過程中,由於打屁股是我跟她約定俗成的「家法」,她在我面前脫下褲子把屁股裸露出來便成了常事,由於我跟她的思想素質十分接近,因此也無所謂避嫌,而別人也是無法得知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在一個男人面前露著屁股挨打。在別人看來屁股挨打是一種羞辱,但在我們之間卻是一種默契。甚至無須我呵斥或指示,她就知道什麼時候該乖乖地露出屁股來受罰。雖然年輕的我在她光潔白嫩、豐滿異常的屁股上實施各種懲處時,難免發生性的衝動,但也只在心裡,隱隱地,她聖潔的心使我鎮定;儘管她在挨打時,屁股常常顯現難以形容的姿勢,也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但她在我心目中絕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永遠不容玁瀆。

自從那次「考卷事件」發生後,我氣上心頭,不免下手很重,用過所有家法,將她那性感的屁股(令那些小男生們剴覷了很久的屁股)責打得滿目蒼痍,痛不欲生;但她從追求上進增強動力為慮,仿效古人「頭懸樑、錐刺股」之激勵手段,還是願意接受我對她的屁股增加新的家法。但有一條原則:懲罰只能對待屁股,不能在臀部範圍以外的身體部份施加刑罰,並且在處罰時原則上只把屁股展露在外,盡量不露其它部位。這一點,也是她十分堅持的「屁股可以受罰但尊嚴不可侵犯」的原則。

記得在有次對她進行執罰時,她預先穿上了一條她自作的所謂受罰褲--就是在臀部開好了一個大大的圓洞,趴下時飽滿的屁股的確已經充分暴露在外了,可在我舉起鞭子抽向她自已「精心準備」的屁股時,由於屁股的扭動和鞭梢掠過她屁股的鞭風,那褲子上「屁股洞」的邊緣總是有點掀動而遮住了她屁股面積的的一小部份,而我每次打她時總是要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膚都分享到痛楚;當我命她起來把褲子全部脫掉時,她執意不肯,那次我很惱火,後來將她的那條受罰褲撕成了兩半,不過後來她也想通了,覺得既然是被大哥般的好友打屁股,確實也是沒必要講那點面子了。不過作為大哥我也理解女孩子的這份心思,以後在處罰她屁股時更盡量注意保護她的私密之處,不讓她有別的不好的想法。雖然有的不該露的地方也避免不了要露出一些,甚至有時也脫光了打,但我都注意不傷害到她的心靈。不過要聲明的是:屁眼除外,因為對屁眼的用刑仍然保留在家法中,也沒超越屁股的範圍。

要說我是怎麼對她的屁股採取新的懲處手段的,先得介紹一下我制訂這些切實可行的家法時,充分考慮了寬嚴結合、科學有效的目的,在對她的屁股執刑時也體現出了懲罰與教育相結合,疼痛與安撫相結合,難忍與難忘相結合,以有效達到促她知錯到改錯進而好學奮進的目的。當然以前的家法都予以了保留,但在用法上稍作了改變:如

本來犯小錯時,規定是用戒尺打屁股,但在以前的處罰中,這對她的屁股來說已是小菜一碟,可以說,我發現她的屁股對挨戒尺已有了充分的耐打和防護經驗,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在這種處罰過程中,她通常是俯伏在我腿上的,屁股在受戒尺責打時,我發覺她屁股在我腿上不住扭動並叫「哎喲哎喲」時,摻進一種裝得很疼的成份(並不是說一點也不疼,還是有點威懾作用),甚至在我高舉戒尺時,她的屁股故意借痛而呈波浪式起伏中有意撅向我舉起的板子,鬼靈精似地估算好了那板子將要落下的那一刻,屁股在能夠起伏的限度內(因為被我摁著)力求以最近的距離迎向我的板子,以求躲過對她屁股更重的責打。因此我現在改為不管犯錯不犯錯,每天都要讓她的屁股吃戒尺,一天也不能少,也不能借故逃避,以示警戒。否則大板子跟藤鞭同時伺候。這下她老實多了,每天睡覺前第一件事就是露好屁股等候戒尺教誨,除非我赫免。至於大竹板、藤鞭改為在犯一般性錯誤時使用的家法,不過使用方法也有了改變,要在刑架上接受,而且動刑時必須捆綁,以加大鞭笞力度,不是讓她的屁股自已隨便擺在哪條板凳、哪張軟床上就能執行的,必須將屁股調整好重心痛打!那張刑架是我根據她的身材特製的,倒也省卻了我好多麻煩,不用設計調節位置的滑桿了。倒是她在我設計製作這個刑架的過程中,經常要她趴上趴下,站起蹲下,試著擺出我所要求的屁股受打姿勢時,她所表露出的表情變化令人哭笑不得,一會兒因好玩而天真,一會兒因想到是打她屁股專用的而無奈萬般。

這座木製刑架用來打受刑人的屁股十分實用,總體呈L 型,可站、可跪、可卧、可坐……且變化萬端。站時,可使她待打的屁股向正後方挺出;跪可成跪蹶;卧可成翹趴;坐可令她屁股靜思責罰余痛。至於打屁股時採取何種姿勢就各有細節了,這要具體到她屁股挨打時再分別對待。刑架的設計主題只有兩個字—「屁股」,除了屁股還是屁股,一切都是以她的屁股為目標而製作、擺布。

刑架的立面是冷冰冰、光溜溜的不鏽鋼圓柱體,周圓設計成她面貼圓柱兩手臂環抱小於手腕,這樣正好把她的兩手腕合在一起在那邊綁個正著,諒她上身貼在圓柱上沒有絲毫間隙,為了不讓她的頭扭在一邊難受,位於其頸項上方有一個圓孔,洞壁四周均布有透氣小空,這樣在打屁股時,她的臉就可以面對這個孔不用彆扭在一邊了,忍痛哭喊時也起到靜音作用。底下站立處是用寬寬的皮帶改製成的腳扣,控制她的雙腳在屁股劇痛時無法挪動。半高處鐵環懸垂下兩段皮帶,用來攔腰捆緊她的腰圍,使她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後挺出。這樣的屁股是挺出來讓大竹板和藤鞭子一下一下嚴厲抽打的。刑架的平面是可以翻轉、移動、升降的,帶點扁圓型,這樣她在趴下時就連屁股的兩邊側面也展露無遺,承受全方位的鞭抽板擊的同時,隨時可以調整她屁股受罰的角度和體態。平板中間還有兩個凹下較深的坑,叫跪坑,是用來令她採取跪趴姿勢,打屁股、滴屁眼都能充分運用。如果用這種姿勢打她屁股,我會將平板的上身段升起一點,讓她的上身舒舒服服地趴在那受綁,我手執刑鞭在她身後抽擊她跪趴著的屁股。無論哪種姿勢,她的屁股始終孤立在刑架中央,並從兩股中間用繩子穿過縛牢以固定和使其屁股肉更加隆起,不能動彈,除了被打後屁股上的抖動的肉……立柱背面掛放著各類屁股專用刑具,包括大小板子、藤皮鞭子、屁股針子……平板下面安靜地躺著一個「衛生箱」,也是她的屁股所專用的,裡面有消毒酒精的消毒棉、紗布、鑷子等護理用品,受罰前我會為她的屁股作消毒處理,所選用的屁股刑具也會進行消毒殺菌。說實在的,小英的屁股雖然幾經拷打,但仍保養得鮮嫩如初,也是我在對她屁股懲罰前後細心護理的結果。

好了,她在刑架上屁股纖毫畢露,屁股與板子難捨難分的情景容後再述。自從這刑架誕生以來,小英的屁股在每日床頭自備戒尺的「親吻」下,正忍氣吞聲,埋頭苦讀,力爭自已的屁股與這刑架無緣呢。我也實在不忍心干擾她。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要提醒她的是:刑架做好的同時也已為她的屁股初步準備好了新的家法,我想她有心犯錯,也無膽受罰。不料她聽後卻有些不以為然,我知道她沒嘗過,覺得這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我對她的態度深感不滿,如果不讓她嘗試一下,她就不知道厲害,起不到威嚇作用。於是我當即給了她一個嘴巴,她覺得有點突然,

揚起頭白著眼對我道:「哥,你打我嘴巴做什麼?」我怒道:「你還犟?給我到刑架邊站好去!」她撅著嘴說:「就這樣也要打呀?」我瞪她說:「怎麼?不服啊?不打嘴巴打你屁股總可以了吧!」她悻悻地站到刑架旁,再不敢回嘴。見她有些委屈的樣子,我放緩了一下口氣,對她說:「不是哥特意要罰你,是你自已不知好歹。屁股露出來,趴上去。」她背對著我開始解開褲子往下挪,短暫的沉默後,屁股顫微微地脫露出來。「伏下去!手腳併攏。」

我把她腳裸捆在一起固定在平板上,手腕打好繩扣反縛起來,她埋著頭突然說了一句:「哥,你今天打我屁股我不服。」我對她說:「哦,你會服的,今天我也不痛打你的屁股,但我得讓你知道一點試刑的厲害」

她不知將要面臨的家法是何等厲害,不免委屈加害怕地哭出了聲。我取出一盒清涼油,打開,她聞到清涼的氣味轉過臉看了一看說:「要打就打,塗這玩意有什麼用啊,我不要塗。」我說:「這可不是給你屁股消毒的東西,今天又不打你屁股,你忍著吧。」說著很容易就分開了她隱藏在屁股肉里的屁眼,用手指蘸著那油脂慢慢往她屁眼裡塗抹……她有些驚訝,但因並沒有感到痛苦而神色鎮靜,只是在我手指在她屁眼裡戳得較深時,發現她嘴角有些牽動,顯得不太舒服,同時屁眼緊縮抗拒我手指的侵入。塗完屁眼,我將殘留在她屁眼外的油脂細細擦盡,用口對準她屁眼吹了幾口氣。我就這樣將她綁在刑架上,不再理她,到外間看書去了。過了僅僅二分種,就隱隱聽到她從裡間發出的聲:「哥,哥!你來呀,你快點進來呀……」我沒加理會,繼續看我的書。大約又有十幾分種過去,她叫得有點凄切:「哥--哥、哥啊……你來一來啊……」我見教育她的時機已到,便推門進去,踱到她身邊故意問:「怎麼呀,叫我有什麼事嗎?」只見她並沒挨打的光白的兩辧屁股,煩躁不安地來回扭動,但由於屁股也被束縛著,連扭得太過也做不到。「我、我……癢、癢死了啊。」她急切地答。我問:「哪癢啊?是不是屁屁癢,要打呀?」

吱唔著說:「屁、屁眼癢啊,說、說不出的難受啊。你快拿板子來打、打我的屁股吧,我求、求求你了……」

一邊說她的屁股在無奈地蠕動,屁眼悶在屁股深處一縮一縮地象有隻螞蟻在裡面爬……我對她說:「打屁股?今天不打了,明天你不是還要聽課去嗎?打了屁股要坐不安心的。今天就這樣綁一晚上。」一邊說一邊又拿清涼油打開:「來,藥性減掉了一點吧?再在你小屁眼兒里加點進去。」她翁動著屁股說:「別,別,不,不要了啊,打我屁股吧,打重一點呀。」我見她難受,就鬆開掰著她屁眼的手,說:「好,我就成全你,讓你屁股好好嘗嘗紅燒肉的滋味。」

我從刑架的掛勾取下刑具,把從屁股中間勒住她雙股下端的棉繩向刑架兩邊分別又抽緊了幾分,使她的屁股片稍微分開了一點,也許難忍屁眼之癢,本該顫動幾下的肉被她的屁股收住了。我什麼也不管,也沒給她的屁股例行消毒程序(因我本沒打算痛打),掄起板子、鞭子輪流向她討打的屁股重重擊下!要在平時,屁股被我這麼打,早就哭爹喊娘了,而這時她只是悶哼了兩聲,看得出她在竭力忍痛,她在屁眼癢與屁股痛之中主動選擇了後者,因為痛感暫時掩蓋了屁眼裡難忍的滋味。我只打了一會,也不知幾下,就停下了手,對她說:「今天看你主動叫打,屁股免了。」她不久就喊:「打啊,狠狠打我屁股吧,我……」那鬆軟下來的屁股也彷彿在溵切期盼著。但我沒繼續打下去,把她獨自一人扔在刑架上過了一夜,為防受涼,為她上半身和下半身蓋好了棉毯,只讓那本已赤裸的、圓潤的屁股露在外面,留給黑暗……

清晨,我起床刷牙洗臉後第一件事,去給她從刑架上鬆了綁,她捂著難受了半夜的屁股,二話沒說就直往衛生間里跑,我嗔道:「跑什麼呀,自已弄得乾淨嗎?過來,我給你弄乾凈。」她不作聲,上了一個廁所後乖乖跑回了我身邊。我取出鑷子與酒精棉等,讓她屁股朝天趴上刑架,調節平板高低後,讓她雙腿分開跪趴兩邊,兩腿夾在與她身體同寬的扁圓平板兩側,下腹自然就緊貼板面了,把那屁股翹得格外分明,屁眼含苞欲放。我用金屬鑷子鑷著濕濕的棉球,反覆擦拭她的屁眼,並不時用注射器往她此時已顯得很安詳的屁眼裡注入溫水,再抽出,來回清洗了好多次。完後,我在屁股上啪啪幾下手板下去,就白裡透紅了。說:「下次再不聽話,我打不爛你的屁股,就拿你連吃都不敢吃的紅辣椒塞進去,要不捉兩隻螞蟻來放在你屁眼口爬,看你屁股還欠不欠揍。她嚶嚶道:」哥,下次我犯錯,你還是狠狠打我屁股好了,我不想受這種家法處置……好難受呀,比打屁股厲害。「我對輕鬆了許多的她說:」哦,明天你開始聽複習課要用功啊,等考完試,要是一百差一分,就要在這刑架上痛打屁股十下,站著、跪著、趴著分著打,知道了嗎?「她很乖地點了點頭,把剛清洗完的屁股蹶向我的臉說:」哥,我的屁股知道了。

「我呵呵笑了,又隨手給了她屁股左右啪啪兩下,說:」打歸打,罰歸罰,這全為了你能考上研究生。「她屁股上柔軟的肉顫了又顫,如漣漪微泛水波……哦,如水的女孩,如水的屁股,總在風吹雨打中成熟……

小英在試刑過後,嘗遍了「家法」之痛楚難忍滋味。當她稍有越規,就常常回味起屁股所受之家法,不敢貿然犯錯。這天她數學考試竟然只得了54分!她深知大難臨頭,我是絕不會輕易放過她久沒挨打的屁股的,不免膽戰心驚不敢見我。但她知道我們之間的約定,我作為她的大哥和指導,她只要有一絲過失,就必須自已主動找我彙報並乖乖領受「家法」處置!

那天,她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有事要找我,我聽到她低低的語氣吱吱唔唔,就知她已經犯下了嚴重的過錯,因我正在工作,電話里便沒詳細問她,但我知道她這次來,屁股肯定得受重罰,所以當下就叫她一個人先去行使「家法」的刑室等候,我發覺她在電話里說「噢」時,聲音已打顫,畢竟她的屁股在整套「家法」的伺候中對痛!已十分敏感。

我下班後直接趕往「刑室」,打開鎖進門,發現小英已自動趴在「打屁股凳」上,並把「刑床」上的二個靠墊墊在了腹下,使自已高傲的屁股更顯高聳,板凳旁已擺好了「竹板」、藤鞭「,她穿著一件齊頸的毛衫和緊身褲,褲子已自已褪好在屁股下面,而大腿依然被緊裹在褲子內,那兀自露出的粉白的屁股此時顯得楚楚可憐。見我進門,

她沒敢回頭,只是把突得很出的屁股向上翹了翹,我坐到她身邊,仔細檢查起她主動蹶好的屁股的狀態,感覺以前的傷已全部恢復了,屁股完好如初,皮色白嫩而肉質鬆懈,我用手捏弄了一會她屁股上顫微微的肉,最後把她屁股兩邊的肉往兩邊略分,露開她鮮紅如玫瑰瓣的屁眼,屁眼一收一縮,韌性正常,我又用一隻手指插進她小小的屁眼裡去,並在裡面摳弄起來,感到她的肛門括約肌,收縮溫柔有力,並緊緊裹住了我伸進去的手指……經過一番檢測,我判斷出她的屁股狀態一切正常,能經得住也適宜我使用最為嚴厲的懲處。她那屁股雖然趴著時間已久有點涼冰冰的,失去了剛從褲子里露出時的溫熱感,但在板子打,鞭子抽時會頭減緩一些她屁股血液的流動速度。同時我看到

了她鋪在另一邊桌上的數學考卷,得分處是一個鮮紅醒目的54!整張考卷布滿了大紅叉,不用問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我鐵青著臉把考卷送到她眼前,冷笑著對她說:「哼哼,很好,呆會你那可愛的的屁股上我也會幫你畫上這麼多大叉的!」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張試卷,紅著臉用乞求的眼神無助地望著我因生氣而更顯冷漠的臉說道:「哥,我錯了,我的屁股也準備好了,看都翹得這麼高,這次數學錯了46分,按規矩46*10 是460 ,竹板、藤鞭我都拿出

來了啊,我算好了,我屁股該挨板子230 下,鞭子抽230 下……」。我問:「是嗎。算得很准嘛,那打屁股的輕重怎麼衡量呢?嗯?說!」她屯了一下嗚咽著說:「555 ,重重地打吧,我服,我知道錯了,不服打更是錯上加錯,我也知一段時間不打屁股我的學習就會放鬆……55」。我並沒有馬上執罰,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呈高高蹶起狀的屁股說:「起來,褲子穿好,一起出去吃晚飯。」我怕她餓著。她默默起身穿褲子,膽怯地問我道:「屁股可以不挨罰了嗎?」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會這麼便宜你啊?,先吃飽了肚子,屁股挨的疼才更多!」小英悻悻地低下了眼。

吃飯時,我點了她最喜愛吃的龍蝦,並讓她喝一點紅酒,她說不喝,我命道:「要喝,給屁股活活血!對受罰有好處。」她才聽命。不過她吃得很慢,因為她此刻擔心的是她的屁股將會受到無情的鞭笞和責罰。

吃完晚飯,一路上我們都默默無語,也許正是這種沉默,讓小英心裡更感忐忑不安,心碰碰直跳。回刑室後,小英便開始在我面前脫褲露屁股,我故意沒作聲,在我嚴厲的目光監視下,她將身子俯下,屁股高翹。見我站起來時她轉過埋著的臉怯怯地問我:「哥,要不要我數數?」我說:「不用了,要打的太多了。主要是屁股要一直擺好,彆扭動得太厲害。」說完我找來繩子,並把她的雙手反過來縛在背後屁股上方,但在我反綁她時,覺得她這樣雖然上身與板凳貼得更服貼而屁股又更突出了幾分,但在她受綁時身子的扭動中發覺這樣雙手反縛的姿勢她會很累,不舒服,會影響對她屁股的責打程度,我只要她屁股受罰哪怕打爛,不希望累及她的身子。於是我徵求她意見:「手

綁在腰後還是綁在凳腳上舒服一點?」而小英明知綁起來挨打無論怎樣來說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她在受罰時自知該打也逃不了打從來都是很乖,從不敢頂嘴和違抗,輕聲答道:「還是綁在前面好受一些。」我答應了她的

要求把她的手分別縛在兩邊的凳腳上,為了她在屁股受疼掙扎時不蹭破手腕,那張刑凳綁手的腳上我特意包了一層海綿體。綁腿時我讓她雙腳併攏,腳裸縛在一起,,然後在她腰部和膝彎處多加了一道繩索,(說是繩索,不如說是軟軟的棉布條,因為我不允許她屁股受罰時身體能動,但也要避免掙扎時細硬的繩子會勒傷她不必要受痛的其它部位)。綁結實了,這樣的姿勢可使她的屁股在受刑時更放鬆,更耐打。其實她在受綁時,已暗暗覺得了這次執行「家法」的隆重,因為我以前打她屁股時有時是不對她進行捆綁的,在她可以忍受的痛感範圍保持住不掙扎,就是綁著打屁股,也沒有今天這樣的細緻。完全捆綁住她後,我令她:「屁股儘力扭兩下給我看看!」她不明所以地照我的指令扭了兩下即將受罰的屁股,「再扭幾下」,我說話盡量顯得溫和,以免加劇她內心的恐懼,因為我要她懂得屁股打得再疼,再受不了,也沒什麼,只是以後要記著這疼,少犯過錯。她又扭動了幾下屁股,還可以,屁股還能小幅扭動,而身子卻絲毫動彈不了,這就是我所要的效果,只有這樣,才能將責打屁股的疼痛全部讓她的屁股感受,如果綁得屁股也一點動彈不了,那會減少她屁股的彈性造成過大的身體傷害。這是我在責罰她時所注意的,否則就違背了我打她屁股是為了愛護她的目的性。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見她緊張過度,被縛牢的身子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動靜,只是那等待挨板子的屁股聳在那兒收縮不定,為了穩定她的情緒,也為她的屁股增強耐打性,我用手很溫柔地捏弄擊拍她屁股兩邊的肉,讓她放鬆。此時,她很乖,屁股很柔軟,但在我手掌的按撫下有些不安。她幽幽地發聲道:「哥,我想今天打下來,屁股肯定是要爛掉了。我只是求你在我受不了時,讓我大口喘兩口氣,休息一會好嗎?」我答:「這些可不是一個要受罰的人能要求的吧,今天你的屁股將會受到你難以想像的疼痛,你一會就知了。」我一邊說一邊撫摸她仍然膚白如雪的屁股,終於我站起身說:「好了,屁股作下準備,我開始執法了。」我聽見她不禁作了一下不易察覺的深呼吸。我舉起毛竹板子,對準她無法躲閃的屁股狠擊下去,啪!嘹亮的聲音在一下風聲後在她拚命收縮的屁股上響起,嗚--啊,她拚命忍住疼而沉悶的呻吟發出,因為在這刑室沒人聽得見她的大聲叫喊,所以我沒有堵上的嘴,也為了不妨礙她的呼吸。再加上平時打屁股時我不允許她大聲叫喚,她細而低的聲音也形成了習慣。一板下去,她屁股上的肉被板子打得一通亂顫,抖動了好一會才停下,我等她屁股上的肉停止顫動後又打下第二板……

一板、二板、三板、四板……不久她就大聲叫喊並嗚咽起來,因為我連續的責打使她的屁股全面積發紅並腫得十分厲害,啪!啪啪!啪--這無休無止的疼痛對她的屁股來說實在是超負荷了,但什麼叫懲罰呢,如果留情就失去了作用。因為綁得很好,她的身子想動也動不了,兀自蹶著屁股痛哭流涕,而該挨的板子一下也少不了。她的屁股慢慢由白轉紅,不住翹動、收縮。在她的屁股完成「板子任務」後,我放下狂「吻」她屁股數百下的竹片板,換持了皮藤鞭,它所要給予她屁股的痛是與板子不同的,板子可能是悶痛,而鞭子是鑽心的痛!嚓-一聲長嘯幾乎撕裂了她通紅通紅的腫屁股,一條血印立時在屁股上顯現,嚓_ 嚓嚓!嚓!嚓嚓--低沉有力的鞭子一下下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大叉……此時她的屁股仍然那麼無奈地保持著初時姿勢,翹而且腫脹不堪,不再那麼白。每鞭抽上她無法躲避的赤裸屁股時,那屁股與板子打下時的狀態不一樣;板子打下時屁股上的肉凹下,板子離開她屁股的瞬間屁股肉很快彈起,並要亂顫一會;而鞭子抽到她屁股時,象要嵌入那鬆軟的屁股肉里去,使屁股扭曲變形。唉,可憐的小英啊,為什麼數學只考54分呢?是不是你的屁股已耐不住發癢了啊?小英在不住地哭泣。可是她還不知,今天對她的屁股處罰還沒有結束,數學考試沒得一百,竟然還不及格,我是不得不動極刑了-屁眼滴水!!

屁股在板打鞭抽完後,我開始解她綁住腳的布條,此時已不能動彈,我在搬動她的腿時,她由於屁股的牽痛發出呻吟,但我將她本來只露到屁股下的褲子全部拉下扔到另外一張刑床上,這樣她的下半身完全裸露,此時雪白光潔的大腿與紅腫布滿血印的屁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在她俯伏著、屁股高翹、上身被綁的姿勢沒有改變的情況下,將她的腿屈起,形成微微跪蹶狀後,將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到與肩同寬,然後在打屁股凳旁固定好兩根柱桿,將她的兩腿在大腿處綁牢在柱子上。這樣,她的屁眼便微微突出,在分她屁眼時,屁股溝里的皮膚完好無恙,因為剛才在打屁股時,她的雙腳是併攏後被綁的,豐滿的屁股肉夾住了肛門周圍的肌膚,所以打完屁股把她的屁眼一撥開,那裡的好肉就更顯眼了。

她似乎明白了要受什麼樣的處罰了,低泣著的聲音顯得有些變調,因為她上次已試過刑了,知道這肛門滴水的厲害。由於這樣被綁的姿勢,整個屁股比剛才被綁時相比扭動的餘地要大得多,她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晃動起來,我啪地給了那布滿新鮮傷痕的屁股一下,她立時疼的直咧嘴,屁股驚跳了一下。她哀求道:「哥,哥哥,屁股都這麼疼了,今天的疼已讓我刻骨銘心了,下次我再也不敢,怎麼還要用這、這家法呀?嗚嗚嗚」。我說:「你等著吧,今天全套,讓你吃套餐,你好好體會吧?誰讓你不爭氣,不要好!」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痛熬這極刑家法了。一切準備妥當,我取出「肛門滴水器」,裝入50CC涼水,利用高分子原理調節溫度至70度左右,最高溫度是120 度,為什麼我不採用最高溫度滴她屁眼,因為那樣會使她肛門起泡,而70度左右已足以使她屁眼極度燙痛得發顫了!你在洗澡或洗屁股時一定不小心已感受到了這種痛楚,你身上的皮膚能忍的溫度但你的屁眼絕忍受不了,會讓你全身驚悸,因為屁眼裡的肉是人外表能探摸得到的肌膚之中最嫩的。好,這時我也開始對小英的屁眼行刑了,我小心乙乙地用兩手指分開了她玫瑰紅的屁眼,隨著無聲的粒狀水珠悄然滴入她的屁眼,那等待受刑的屁眼花蕾一般,若是平常滴上一滴露水會宛如含苞欲放,可惜的是將受家法刑煎。我將「肛門滴水器」

細細的管尖對準了她的小屁眼,輕輕接觸上後慢慢地擠捏,就這樣,一滴小小的水珠悄無聲息地鑽入了她被我手指暢開的屁眼中,看似溫柔,似乎在給她清潔肛門,但小英突然全身僵硬,紅紅的屁股一會左右搖動,一會上下起伏,象跳迪斯科一般,不過形狀十分痛苦,我放下滴水器,騰出兩手來掌握住她痛苦不安的屁股,扒著她的屁眼輕輕分開,她的肛門括約肌在不住痙攣,小英「啊喲、啊喲」地直叫喚:「哥、哥啊,疼、疼啊、疼死我了呀,啊喲哇……」。處罰歸處罰,此時我知道她不好受,安慰她道:」知疼就好,下次要自已學好,知道了嗎?現在忍著點,嗯?」

我不急於來第二滴,因為我知道一滴水珠在她屁眼內留下的疼要持續好一會,我就這樣看著她屁眼抖抖忽忽的變化,待她受刺激的屁眼安定下來,我又用兩手指扒好她的屁眼,拿起滴水器滴入了第二滴水珠子,那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屁眼兒被那水珠子一燙,又急速抖忽起來,收縮得十分之快,令我掰著她屁眼的二根手指難以把握住她的括約,換了雙手來掰住她的屁股,第三滴、第四滴,一共六滴,她的屁股狂扭後安定,屁眼顫粟後鬆開,就這樣往複了六次。在這次肛門滴水中,小英真正體驗到了難以忍受的痛楚,她一邊向我嚶嚶許諾,以後再不會犯得動用屁眼滴水家法的錯了,一邊在心中暗暗發誓通過此次教訓一定要努力學習,拿出好成績來向我彙報。

「屁眼滴水」後,我解開了她的手腳,小英從束縛中解脫,儘管屁股的每一寸乃至私密的屁眼余痛十分厲害,但她也平靜了許多,是的,她太痛太累了,該讓她好好休息一晚並好好安撫她一會了。我讓她光著下身睡到床上,她艱難地趴在舒服的軟床上,雖然此時腹下沒有墊上刑墊枕高她的屁股,但由於腫脹再都她屁股本來就豐滿,屁股還是顯得突出很高的樣子。我俯下身摟著她的肩膀吻了吻她那楚楚可憐的臉龐,溫柔地對她說:「睡吧,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的,屁股疼得厲害嗎?」她象一隻乖巧的小貓點了點頭說:「嗯,疼……這是我屁股受罰最重的一次了,我以後會記住的。」我有點調侃地對她說:「哦,是嗎?是不是以後有了出息要報復我啊?」她挺著屁股說:「哥,我哪敢呀,我會好好服從你的管教的,雖然疼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嘛,再說我永遠是你的小妹,以後不管我怎樣,就算我學成工作了,我還是會乖乖接受大哥的教誨的。」我對她說「嗯,乖。不過以後我還得跟你制定完善家法,因為今天除了屁股針沒刺你的屁股,別的家法基本上都用過了,你也多了屁股挨罰的經驗,為了防止你屁股讓我打『皮』了,以後抱無所謂的態度,我呆會在你睡覺時要為你擬訂一些別的屁股刑來制約你今後的行為。」

她聽了,心想:反正今天屁股打完了,再重再新的處罰也無所謂,就對我說:「隨便你啦,反正我會聽你的。」我嚇唬她說:「好,來,現在來把屁股針刺在你屁股上,然後你安心睡吧。」她一聽,現在還要刺屁股針,急忙說:」啊?哥,不要了啊,我、我受不了了。「由於急她的屁股受到牽動痛得連喊:「啊喲、啊喲、我的屁股呀」。

見她的屁股實在不能再受罰了,我想了想:「那好,我本來想讓你屁股上兩面各刺上十五枚炙針(就是針灸用的那種細細長長的針)後睡覺的,我就饒了你了,不過我說過今天是要用上全套家法的,我也不能食言,所以我變通一下,就在你屁股兩面各刺五針算了,刺完就給你拔出來,不留在你屁股肉里了,你看怎麼樣?」雖然小英還是有點受不了,但想想也無法,已經很寬大處理了,還是乖乖接受吧,無奈地點了點頭說:「哦,那能不能輕一點啊,我屁股有沒有出血啊,你看看呀」。我說:「不要緊的,現在我要罰你屁屁怎麼變成是要徵求你的意見了啊,這叫處罰嗎?不行,我不能乖壞你了,來,屁股準備!」她見我打開針盒,連忙說:「你說屁股兩面各五針的,不要多扎呀。」我說:「我會遵守諾言的,現在是你屁屁受罰,怎麼這麼多要求啊。」我拈起一支針,在她屁股上方比劃著,作出將刺未刺的樣子,看她屁股躲躲閃閃又不敢過份動彈的樣子,好可憐哦,她雙唇緊咬,閉著眼睛,我對她說:「我要刺了哦,屁股放鬆,要不然針要斷在屁股肉里的,那我可沒辦法的」。她聽後覺得我說得有理,那紅紅的屁股再也不敢動一動,我捧著她的屁股先將針尖輕觸上她的皮膚,我盡量挑選她屁股上好一點的皮膚,因為剛才的責打很難找出她屁股上經得住針刺的地方了。

她覺得那芒刺一樣的針痒痒地輕觸上她因為被打而變得十分敏感的屁股,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自言自語道:「啊,輕點,輕點啊。」我狠下心但很小心地輕輕手指一用力,刺進了肉里,不深,一會就拔出,一粒血珠隨即從她屁股上冒了出來,我馬上將消毒棉堵上,……問她:「這邊屁股刺完了,那邊還有幾下?」她說:「那邊屁股也是十五下。」刺的時候,她的屁股一直沒敢動,我象醫生那樣操作著。她說:「哥,謝謝你下手很輕,不太疼。」我說:「是嗎?是你屁股被打得麻木,沒痛感了吧?下次等你屁股長好後專門給你試針刺屁股的家法嗎?」她伏著一動也不敢動的身子說:「哦,那就不要試了啊,嘻嘻」。她竟然第一次笑了起來。我在她赤裸著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怎麼,你現在覺得開心嗎?」她啊喲了一聲說:「不是啊,我屁股疼啊。」我說:「哪還笑什麼啊?」她說:「哥,因為我覺得你是其實是很愛護我的,雖然把我屁股要得這麼疼。」我說:「誰讓你的屁股該打!」不知不覺中,她的屁股刺完了。她說:「現在屁股只是隱隱作疼,但屁眼還是很疼。」我掰開她的屁眼看了看,說「我拿些冰塊來塞進你屁眼裡好嗎?」

時光倏忽,小英因讀研要到不太遠的的另一個城市寄宿。我猶如那孕孕獨立的刑架倍感傷懷。記得臨走前幾天的情景,她的屁股與板子依依惜別……。她說:「哥,我會時常回來見你的。」我頗顯傷感地說:「嗯,希望你一切都好」,轉而笑笑說:「這下你的屁股可以脫離苦海了」。她調皮地說:「看你說到哪去了呀,我這全不都是你調教出來的嗎,我哪敢忘『肉刑- 親親屁股』之恩啊。」接著她又鄭重地對我說:「哥,我希望臨走前,能再接受一次大刑,使我的屁股在紅與白之間時刻銘痛在心。」我想這也許是她臨別前安慰我的一種特殊方式吧。我說:「算了吧,無錯不打。」她玩皮一笑說:「那就算你給我的屁股試試刑呀。」我說:「又沒有什麼新家法,試什麼啊。」她想想說:「嗯-那就叫溫刑吧,溫故而知新嘛。」我呵呵一笑對她說:「嗯,你說得也有道理,是得讓你屁股好好回味回味,以免你時間一久,好了傷疤忘了疼」。她眠嘴一笑,秀髮一揚,轉身面向刑架,十分坦然地解開了褲子,回頭扮了個鬼臉問:「今天是站著還是趴著啊?」,我也故意問她道:「今天用竹板還是藤鞭?」;

她說:「哥,今天來點痛快的吧,不要用那些你別出心裁的屁眼刑了好嗎?」。那天她在刑架上擺了各種姿勢,而我握著她塞到我手裡的竹板和藤鞭,面對那張嫵媚動人的屁股楞了好一會,久久沒有打下,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起來:「哥,你怎麼啦?別這樣啊,拿出你往日的威風狠狠打吧。」我自知有些失態,慌忙揚起鞭子就是一下,那屁股猛然抽搐了一下,哦,好痛。她屏著氣息大聲說:「象平常一樣綁著我,好好打啊。」我知道她要我綁著她是因為實在忍不了痛但又不願掃興。為了保持我的尊嚴,我強忍心中波動的情緒,對她道:「打你還要你教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完就將她五花大綁,綁得那圓鼓鼓的屁股可憐巴巴。綁完後,我取出消毒器具給她屁股先行消毒,這是我在對她屁股實行較重懲罰時必須要做的準備,那時她的屁股總會唆唆發抖,因為她知道輪到要給她屁股消毒後再打,這頓屁股大半是要開花了,而我馬上會給她發抖的屁股兩巴掌:「還沒打,就怕成這樣啊!」。……

而此時,她的屁股異常鎮靜,彷彿在接受某種神聖的洗禮。

我細緻溫柔地用蘸著酒精的棉花球在她屁股上反覆擦拭,屁股上的肉隨著我輕柔有力的動作時而凹下凸起,時而晃晃悠悠,她的屁股非常飽滿挺翹和圓潤,好象天生是為打屁股而長的肉,不象有的女性的屁股太過扁平。而她的屁股若是用手板打,感覺綿綿地、香香地、軟軟地,手心一點也不覺得痛,而那屁股會熱辣得讓你心動。就算是用板子打,那屁股的肉感也會通過你手持的板子那麼微妙地傳遞到你的手掌心,讓你為她心疼。當我把酒精棉擦拭到她的屁眼時,我感到了那兒有節律的跳動,我特意在那停留了較長時間,也許她也明白我的心意,很乖地趴在那默不作聲,並暗暗將自已的屁股表現得更溫順,更乖巧。也許她想起了我曾讓她的屁眼嚶嚶哭泣,驚悸不已。而此時的我,只有脈脈溫情……雖然我有點想入非非,但我還是克制自已,裝作例行公事一般給她的屁股作消毒處理,也生怕對她的屁股表現出過份親熱而讓她不安。因為我說過她是一個純潔的姑娘,誰也不容孅瀆。其實,我哪裡是在履行打屁股職責,只是借著給她屁股消毒的機會,跟她、跟她的屁股舉行告別儀式呢。雖然我仍將在她屁股上烙上紅痕,因為我信奉要麼不打,要打就要打最重!(呵呵,現實不可仿效,這裡純為調節氣氛,打屁股只是一種愛意表現。)不知打了多少下,我才從她變得凄慘的叫疼聲中驚醒,哦,夠了,今天不是執罰啊。但她的屁股已然通紅浮腫起來,我一下扔掉手中的鞭子,將她解開,她翻轉身子用忍著疼痛的聲調對我說:「感謝你這麼多次對我屁股的責打,鞭策我不斷努力和上進,做一個自律的人,以後不管我到哪裡,我都會回來為了過錯用我的屁股贖罪的。」她說得那麼神聖,我也孌得嚴肅起來,正色告誡她說:「你在外,一要潔身自好,二要學有所成,經常自我檢查,及時將自已的屁股該挨多少次打記錄在案,如有違反,重打不饒!」我又說:「另外你將那把每日打你的戒尺帶在身邊,放在自已的枕下,做到每日思過,時時記住我曾對你說過的話。」一番交待後,各道晚安,三天後她走了,步履輕鬆,看來三天前她主動受打,已考慮好屁股受傷已能痊癒,看來她很會按排自已,我也放心了許多。

一個多月後,她給我來了一封信,信上講她一切都好,生活還能適應等等,但也講,到了新地方由於貪玩了一點,以至跟同學逃了一堂課被教授發現挨批了。她說這本該夠得上屁股一頓好打了,但因我不在放鬆了自我約束……。哦,我想她的屁股還是不能不打。我當即回信命她下星期日到我身邊接受處罰,沒想到她回信講:將在外令有所不受,並說了一大堆好話來蒙我。於是我回信告訴她:我將赴你處執行家法,請把屁股好好準備一下。這下她慌了,連忙打電話給我要我再給她一個星期時間,下下星期一定回來受罰。我想想答應了她的要求,但告訴她會加倍對她的屁股進行處罰。並用Email發給她一個責打屁股的動畫。

回來後,我對她噓寒問暖了一番即進入正題,我對她說雖然別後重逢大家很客氣,但對你的屁股是絕不講客氣的,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她說假期只有兩天,希望不要過重以免影響她的行程。我說這我知道,早有這樣的考慮了,後來她又坦白了那把我讓她隨身攜帶的戒尺竟然給弄丟了,這使我更生氣,她耷拉著腦袋不出聲了。稍事休息,我就讓令她上刑架,因為她穿著裙子和連褲襪,我讓她脫掉裙子,然後我親自將她貼身的連褲襪從腰上給她脫拉下來,拉到膝彎上面,屁股剛才還緊裹在朦朧的連褲襪里若隱若現,現在已如滿月般生動而豐富地袒露開來,令生硬冰冷的刑架也熠熠生輝。為了不施行過重也不減輕痛感,我決定採取層次遞進的方式來令她屁股痛感深刻而余痛裊裊,對屁股例行消毒完畢後,我先讓她面向立柱兩手環抱手腕縛緊,然後將她腰肢捆在圓柱上勒得非常緊密,屁股向後挺翹而出,我操起大竹板大面積對她屁股進行痛擊,「哇--」隨著她無奈的屁股受痛擊而向外挺突時,她面朝圓孔忍痛大叫。啪、啪--啪啪、啪啪啪、嗚嗚嗚、啊~ 啊! 哎喲、嗚嗚嗚嗚嗚,可是只有那受打的屁股想往裡縮因腰部緊綁於柱體,卻只能向外挺而正好面向我扇過去的竹板片,由於我用力恰當,屁股痛成這樣卻沒有浮腫,只是紅得發亮了,透出痛苦的光澤。

我見已達預定效果,就收板從立柱上解開了她,要她趴在比她屁股稍窄的平板上,屁股在她的身段中間向上高舉,用藤鞭一條一條在她通紅的屁股上烙下腫痕,唰唰的風聲和叭叭的鞭聲交織在屁股上,她痛苦的呻吟有如配音,見她屁股中央已紅腫不堪,我放下藤鞭,換了一束細細的但稍有寬度的皮條,轉動平板,將她趴著的屁股向左側微轉,我用那細皮條在她屁股尚完好的側面進行抽打,謂之精加工處理,不放過她屁股的每一毫釐,這邊打紅了,又把屁股轉向右側加以細心抽打,可憐她補綁得十分結實,任憑擺布無法自主,但也緊咬嘴唇,為她該挨的打流下遲悔的眼淚在心裡默默捱痛。最後,我將她屁股的肉從中間往兩邊分,將兩爿屁股用兩大夾子夾住用繩子系牢扯出固定好,使其露出屁眼周圍更嫩的肉,

仍用那細皮對準嫩肉往那屁股溝里抽,一下一下又一下,那嫩肉的顏色很快便和整個屁股同色了,通紅異常,不可輕觸。在責打過程中,由於那裡更不吃痛,神經豐富,忍不住屁眼直哆嗦,幾將夾著她屁股的夾子滑脫,但我都馬上重又夾起,用細細的皮條豎著往那不能自控的屁眼處抽擊無遺。處罰完畢,她整張屁股紅得透亮,腫脹不堪,但我想經過葯敷後,一夜基本就能消腫了,但疼感在短短兩天內是無法消除的,她也只能帶著一屁股的痛求學去了。

唉,總是她屁股疼後我才心疼。但我想。屁股就是屁股,屁股也許天生是用來為了你的錯挨打的,古今中外無不如此,流傳不息。阿門,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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