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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23的文章

鐵做的月亮

 平靜了三年多的高中同學群里,昔日班長突然地詢問大家是否要辦一屆同學會,一時仿佛石擊疊浪,同學們一個兩個地都冒上來泡,許是現在不少人大學都要畢業了,多數都把實習單位放在了家鄉,同意這次計劃的人頗是不少,仿佛當時那壓抑中滲著光的日子定定神還能抓到影蹤。秦悅趴在床上,寒玉似的手指攜著幾分激動,在接龍名單上不斷地劃著,直到過了許久,看到那個黑白漫畫頭像出現,才安定下來。 雖然沒有備注,她能看到的僅是那個伊用了四年多的id,Возьми меня люби меня укрой,一串俄語字符,她有刻意地去查過,意為:帶上我,珍愛我,包裹我。但在全班人都有姓名備注的情況下,伊這樣反而顯得鶴立雞群,秦悅知道,那個家夥就是顧玨。動漫頭像的人物她是熟知的,是她們曾經都喜歡的那本叫做《再見繪梨》的女主角離開時的那頁分鏡。畢業晚會剛結束,顧玨就把秦悅的聯系方式刪了個幹凈,之後就用上了這個ID和頭像,一直沒有變過。 也許在多年以後,秦悅已經可以重新像曾經一樣靠在顧玨身邊,搗亂也好學習也罷,她也總會想起同顧玨說出那句日後後悔無數遍的冷漠話語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高一選科分班被安排到顧玨鄰座之前,她從來沒想過有人可以和自己這般合拍,可聊的話題從二次元漫畫到粵語歌,從偏男孩子氣的主機遊戲到現實里的廚藝。明明是自己大幾個月,卻總是可以從顧玨拿得到帶著寵溺的零食投喂和甚至帶著幾分母性的摸頭安慰,顧玨像是契合她到極致的仿佛雙生般的一塊拼圖板。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認為她們就是一對戀人,無非是因為都是女生而沒有人好意思第一個開口承認。 她們的感情膩的長久,但矛盾卻起的突然。雖然兩人在班里的人緣都算不錯,但顧玨有著過於愛憎分明的性格,對於班里的一個男生似乎敵意很重,甚至常常會在其出糗時發出不加掩飾的不屑聲音。當時的秦悅很不解,她認為要與人為善,她總不吝嗇給與任何人溫暖,哪怕那個男生在班里其實也是劣跡斑斑,她也樂於主動與其交際。她們曾就這個問題爭論過多次,但又總是沒徹底解決就擱置一旁。 事實證明,問題不去解決只會越積越大。興許是上了高三,大家的學習壓力都在變大,那個在班里本就沒有什麽朋友的男生時常會帶著題目找她,雖然更多的似乎不是為了學習而只是想著閒談,但是秦悅一直也沒有拒絕,並且安然地接受著作為體育生可以每天出校門的那男生時不時帶來的水果甜點。這引發了顧玨和她的又一次爭吵,這一次的顧玨甚至說出了類似有他沒

與你的日常,就是奇跡(《蔚藍檔案》sp文合集) #2 #2 雨,異色瞳和發光的鯨魚 (Pixiv member : Raining(接稿))

 本打算裹著床單偷閒躲靜的周末,剛開了個好頭便終結於聯邦學生會的一通緊急聯絡。電話里凜醬焦灼的語氣使她的話如打樁般一字字釘在我心上,方才構思好的絕妙托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想著學生們可愛的笑靨,我手腳並用打理行裝,匆匆收起意圖作祟的起床氣趕赴這場無妄之災。此行風塵仆仆,癱在電車座位上的我一再短路,任由那段混沌如事態發展的委托說明在左右腦之間轉來轉去,直到最後的站點前才勉強琢磨出一個解決方案來。進入招待廳後,我本想略做停留,不料遞交的特別調查狀一如山海經球隊的傳接速度遲鈍而緩慢,我五內俱焚,無奈之下咬著一口惡氣橫沖涉事企業的理事辦公處。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直取目的地,正在門口喘息時,恰目見企業理事僵硬地打著哈哈迎了出來,不同於資料照片上溫文爾雅的樣子,這位名不見經傳的老賈生得一副鴟目虎吻修羅相貌,我氣勢頓靡,暗中打量時對方卻先開了口。 “你好,夏萊的老師,久仰大名。我是這家黑柴工業的總理事……”問候的套話一句摞一句,無關的談資一盤接一盤。察覺不到這家夥對話的誠心,我清清嗓子,含在嘴里的話卻被以下發言打斷了。 “夏萊的老師,我想,這是一場誤會……” 在與理事一同厘清了事件的所有疑點後,我反覆確認,情不得已地將之定性為一場烏龍。就後續發展而言,報告僅花了我一杯咖啡的時間,而對幾個處事不力的負責人的說教則一直持續到日落時分。隨著那理事的諾諾謙辭消散在腦後,余怒未消的我大跨步走出這個浪費我美好假日的是非之地。那之後,看著頭頂聚攏的烏黑雲團和洇墨似的世界,克洛諾斯氣象台毋庸置疑成為我下一個撒氣的對象。 登上因事故淪作最末班的電車,我隔窗傍著細密的雨點坐下,以一聲無所指的嘆息為這例常忙碌的一天畫上句號。適才啟動日常沒清完的手遊,一條突發事故又不省心地躥上熱搜,“劈里啪啦鋼盔團和嘰里咕嚕鋼盔團因頭盔款式發生大規模火並”,“人生啊,還真就是那個充滿了無常哪”,這句自帶慵懶氣質的吐槽悠悠地從我腦中冒了出來。定睛一看,我的神經再度緊繃。火並的地點赫然就在毗鄰阿拜多斯高校的無人街區。因為擔心起對策委員會的安危來,我顧不得等待幾人回覆,即刻佯裝腹痛,緊急叫停了已經發動的電車,又趁眾人不注意時一頭紮進了雨幕里。 大雨已呈傾盆之勢,我頂風掣開傘,所幸電車正途經阿拜多斯自治區,那片街區也坐落在我爛若披掌的路線上。凹凸不平的泊油路聚起一攤攤發亮的小水窪,我急不可耐,無意躲閃,便循著漸濃的火藥氣息一路踩了

繼母的懲罰03 (Pixiv member : sakura)

 “過兩天家里要來客人,你就先給我好好憋上兩天吧,要是到時候伺候不好你的叔叔們,可有你好受的。” 於是整整兩天我都沒被允許排尿,瘋狂的尿意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 這天一大早我就被繼母命令端著一盤茶水跪在客廳里,我赤身裸體,身上除了一條貞操帶再無其他,挺立的乳房和被抽打得紅腫的挺翹臀部暴露無遺。 繼母用長指甲戳了戳我挺立的乳頭,然後將一對帶鈴鐺的金屬乳夾夾在了我的乳頭上。 “給我跪好了,要是鈴鐺敢響,你就等著屁股開花然後被憋死吧。” 繼母惡狠狠的說著,而我只能強忍著胳膊的酸軟和尿意的折磨讓身體一動不動,屈辱的眼淚在我眼眶里打轉兒。 直到過了晌午,門鈴才響了起來,一群油膩的中年男人相機推門而入,這應該就是繼母口中的客人們了,他們見到可憐兮兮的渾身赤裸的跪在客廳里的我,先是詫異,轉而就露出掩飾不住的惡心而猥瑣的微笑。 “還不快給你叔叔們問好,上茶。繼母用手狠狠的擰了一下我的大腿根兒,鉆心的疼痛讓我止不住的顫抖。 “叔叔們好,叔叔們請喝茶。” 我咬牙忍受著,低聲下氣的將盛著茶水的托盤遞到男人們面前,感受著他們齷齪下流的目光在我年輕美好的身體上肆意的遊走著。 “這是我閨女,一個小浪蹄子,12歲就學會了偷偷自慰,讓我發現了,狠狠打了一頓然後把她下邊兒鎖起來了,整整8年再沒允許她自己碰過,今年都20了,還是個雛兒呢。她連撒尿都得求著我呢。前兩天犯了錯兒,又被我罰著憋了整整兩天,如今這肚子怕不是快炸了呢。” 繼母狠狠揉了揉我飽脹不堪的小腹,如同兜售商品一般向男人們炫耀著。 我絕望的感覺到男人們看向我的目光變得猥瑣而炙熱,他們開始議論紛紛。 “嘖嘖,看著挺乖一姑娘,還真是騷啊。” “讓我們這幫當叔叔的也好好教育教育?” “這小浪蹄子你們隨便玩就是了,當然,不準讓她高潮,也不能讓她漏出一滴尿來。” 繼母邪惡的笑著。 於是我被短暫的允許解下了貞操帶,雙腿大開的綁在類似婦科檢查椅的刑凳上,下體被用強力膠帶向兩邊撐開固定住,暴露出充血的陰蒂,塞著尿道塞的粉嫩的尿道,小穴和菊穴。 ”嘖嘖,真騷啊,還沒碰就流水了。 為首的男人露出了猥瑣的笑意,“姐姐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想把這丫頭訓得服服帖帖的,不光要鎖起來不讓碰,還得好好調教,今兒我們幾個就好好玩玩這個雛兒,保準她以後都聽您的話。” 男人將金屬制的尿道棒緩緩推入我的尿道里,輕輕抽插起來,從未被開發過的尿道緊致至極,我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這讓男

霍格沃茲SP:鳳凰社之災 1 (Pixiv member : adler lu)

 前言 霍格沃茲之戰以後,食死徒們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反抗軍的各位成員被食死徒擔任的傲羅們陸續逮捕,唯獨哈利波特與羅恩成功逃離英國,躲至美國避難。為了得到反抗軍余黨的具體情報,赫敏,盧娜,金妮, 秋張等人被送到馬爾福莊園的地牢中進行拷問。 第一章 自前天早上秋張被拉出去審訊,赫敏就能時不時的聽到隔壁傳來的秋張的慘叫。直到昨晚,兩名黑巫師將傷痕累累的秋張像一塊破布一般扔進牢房的時候,萬事通小姐才能從她的傷口上猜出使秋張受過的具體刑罰。秋張褲子掛在膝彎上,露出腫的像兩個黑面包一樣的屁股,大約是挨了什麽厚重的板子。她的手指和腳趾腫的如同小棒槌一般,小腿肚也姹紫嫣紅。赫敏記得自己在禁書區的一本舊書中見過這樣的傷口,應該是來自東方古國的夾棍和杠子。秋張的一雙嫩腳更是腫如豬蹄,皮破血流,不用問,一定是被戒尺或藤條抽過。不過,還沒等赫敏細細思想便看見門口走進幾個獄卒,臉上掛著對她們的淫笑,心里頓時一驚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德拉科也順勢走進來,對所有獄卒命令道 “讓這4個賤人起來,三個人對付一個,給我往死里操,小騷穴屁眼兒嘴奶子,能操的地方都給我插上,不把她們操的一佛頂立二佛升天她們也不知道這里的規矩”4女聽完了大吃一驚,以為是直接用刑,沒想到竟然在在大庭廣眾下會挨操。赫敏破口大罵著“你這膽小鬼,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德拉科非常生氣,突然把褲子一脫露出了自己胯下的龐然大物,對赫敏說道“你給我看清楚了,我的下面是整個這里面最大(膽小鬼英文可以說成balls-less,也就是沒卵子的)的,你那小騷穴還是個處女騷穴,今天我就來給你開開苞”於是吩咐獄卒將赫敏從刑架上摘了下來,嘴里套了一個銅環,這讓她沒有辦法用牙齒咬住即將伸進去的巨物,只能一下一下張著嘴挨操。赫敏還在瘋狂的掙紮著,兩個獄卒把她躺在刑凳上,雙腿大大的分開,兩個獄卒一個人按著一個腿並且擡高,還有一個在赫敏的頭前摁住了赫敏的兩只手,這樣赫敏就兩腿大開露著騷穴平躺在了一個凳子,嘴里只能發出不清楚的嗚嗚的聲音,其她的三個女孩看的嚇嚇得要命,渾身發抖。 德拉科走到張開的騷穴面前,用手往里稍微探了探,赫敏的嚎叫變得非常大,德拉科看到了赫敏的騷穴里面有一張白白的東西,“原來在這里”德拉科獰笑著說,手手上一使勁,聽赫敏一道劃破天際的嚎叫,下身開始血流如注。因為剛才大罵用了太多的力氣,再加上現在的羞恥心與被剝奪貞操的心理一起襲上赫敏的心頭,一

王國風雲錄 1—7章 (Pixiv member : 卡七条(接约稿))

 第一章   北方第一要塞(下文簡稱北塞),一座自王國建立以來,就存在的北邊最重要的邊防設施,自古以來,就為王國阻擋過不少敵人的侵擾,同時也是王國和北邊關系友好的聯邦交易的一個重要通道,雖然王國地處大陸南方,由於北塞的海拔較高,以及世界寒流帶的恰好經過,使得北塞成了一個寒冷的地方,這里沒有四季,只有那纏綿不走的寒風。使得王國的貴族老爺們都不願意在北塞附近擁有封地,更別說是去北塞看管,然而北塞地又是那麽的重要,貴族們需要一些值得信賴的人去看守那里,於是,為了像北塞這樣的看守長官問題得到緩解。王國第一軍事學院就這麽成立了,這是為平民也能通過努力而成為軍官設置的一個階梯,王國的平民對此趨之若鶩,但只有通過嚴格的測試以及身份清白者才可以獲得入學資格。在這里,他們將接受完整的軍事訓練,以及周而覆始地為王國效命的洗腦,從這里畢業的平民,都將被授予少尉職位,被分配到各處貴族們不願意去往的地方,為王國奉獻。而鮑勃,畢業於王國第一軍事學院,畢業後,憑借貴族的出身,他被派來負責鎮守北塞。   鮑勃,一個貴族中的另類,出身凱爾特家族,身為長子的他,毫無疑問將來需要繼承凱爾特伯爵的爵位,成為王國尊貴血脈的一個接力者,卻沒有這份覺悟,自小便喜歡和女仆廝混在一起,並且愛和那些卑賤奴隸的女兒交朋友,本來這也沒什麽,每一個貴族或許在兒時親近日常伺候他並陪他玩耍的奴仆或夥伴,當年歲增長,階級的意識就會覺醒,他自然會回到屬於他的圈子,人怎麽能和螞蟻稱兄道弟呢,凱爾特伯爵也是這麽想的,直到有一天,鮑勃帶著修建園藝的人(凱爾特伯爵記不清他的奴仆名字)的女兒來到他面前,堅定地說道,“父親,請將露比許配給我。”凱爾特伯爵當時哈哈大笑,好像聽到了一個高級的笑話,直到鮑勃再次強調,“父親,請將露比許配給我,我愛他,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夫人。”凱爾特伯爵停止了笑聲,他感到了不對。   鮑勃的配偶其實早已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那是布朗家族的千金,雖然那位小姐大了鮑勃三歲,在鮑勃小時候也曾經見過他未來的妻子,那是在他五歲的時候,不過那次見面,對鮑勃來說並不愉快,鮑勃沒有繼承凱爾特伯爵那健壯的身體,反而顯得瘦弱。布朗小姐更早發育的身體以及布朗小姐高傲的性格讓鮑勃吃夠了苦頭,尤其是布朗小姐離開前的一個下午,鮑勃只記得那個雜物間里有不好的回憶,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從那天開始鮑勃開始了去懲罰犯錯的仆人。在王國的貴族階層,懲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