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接下來開始收卷，停筆！不要再寫了！” “嗯？什麽？這麽快？我作文還沒寫呢！” 本想多添幾個字的，卻被監考老師無情的拽走了卷子。 完了，完了呀！ 副科占的少，數學倆大題不會寫，英語一半都是蒙的，好不容易到了還算可以的語文，這下好了，作文又沒寫完。誒！完了，這暑假可咋過呀！ 看著越來越近的家門，腳步變得越來越沈重，回家可沒法交代啊，會被打死的啊。 算了！先謊報軍情，領通知書那天直接離家出走，進廠當個暑假工，先過了暑假再說！ 剛進家門就被老太婆攔了下來：“等下，這次考得咋樣？多跟你妹學學，她提前30分鐘都回來了。” 沙發後面劉兮象征性的擺了擺手，媽的，還裝起來了。 “額..考的還可以啊！哈哈~”自然心虛是說不了話的。 看出來我眼中的恐懼，媽媽也微微笑了一下：“行了，先去吃飯吧。” 餐桌上又是免不了一頓攀比。 一晃一星期過去了，我照著計劃領完通知書就一口氣跑到車站，坐上了去隔壁城市的車。 下了車就找到事先聯系好的中介，進了廠區宿舍就等明天上班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晚上一通陌生的電話吵醒了我，急忙跑到樓道里接通了電話。 “宋鈺！學會離家出走了是吧？我命令你現在立馬給我回來！快點！”這熟悉的聲音是？媽媽！ “啊？可是，你從哪搞到我這個電話號碼的？”要知道我拿的是我朋友的手機和另一個朋友的電話卡呀。 “少廢話，你要是不想讓你紅腫的屁股和陰部讓你的朋友們看到就趕緊給我回來！”媽媽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我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千算萬算忘了她們每次打我的時候都會錄像。 晚上坐在出租車里，心像死了一般平靜，已經準備好了回家接受風暴了。站在家門口，已經能想到往後一個暑假的慘狀了：每天都會被暴打，每天都腫著屁股和下邊，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光著身子跪在客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內心一頓自責之後還是將指頭按在了門鎖上的指紋識別處。“嗡~~哢”..... “啪！！”進門迎接我的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你要死啊！翅膀硬了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是打你打的少了！”不出意外的一頓罵... “現在！脫光衣服自己去把發刷拿來！讓我看看翅膀硬了，屁股硬了沒？”最怕的還是來了...、 我熟練的脫下連衣裙，順手扯下了小背心和內褲，迅速的拉開客桌的抽屜拿出發刷，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來吧，趴到我腿上”我順從的趴在了媽媽的腿上。 剛剛趴下，發刷就如同暴風驟雨般往我的屁股上砸！ 砰！砰！砰！...

 我5歲那年，我爸跟別的女人上床，讓我媽抓奸抓個現行。因為多次勸說無果，倆人離婚了。 後來我媽又遇見了宋叔叔，宋叔叔對我們特別的好，讓我們吃好的喝好的還住上了大房子。我媽和宋叔叔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後來倆人結婚宋叔叔就成了我爸。 但宋叔的那個女兒並不喜歡我們，她只比我大了半歲，在家里處處針對我們。 總是無厘頭的頂撞我媽，總是欺負我和妹妹，總是無厘頭的謾罵我們，讓我們從這房子滾出去。雖然每次爸爸會批評她和讓她罰站，但下次她面對我們還是這樣。每次我與她爭論，她都會對我拳腳相加，到底是比我大半歲，我那時候也打不過她，就任她搶我的玩具和零食。 8歲那年，可能是我喜歡運動的緣故，我的身高也逐漸比她高，身形也比她壯了，有一次同她爭吵，我竟然能把他穩穩的按在地上，我竟然能打過她了！但礙於爸爸的面子我每次跟她打起來都會放水。 就這樣一直過了好久，我10歲生日的那晚，爸爸公司聚餐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爸爸死後，宋鈺更暴戾了，沒次不高興就直接謾罵我媽，對我和妹妹更是拳腳相加。媽媽則是麻木一般，任由她在一旁犯病。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在中秋節那天晚上，宋鈺打翻桌上的飯菜，用月餅砸我們，讓我們離她遠點，一開始媽媽還友善的去哄她，但她不知好歹的更加過分，到最後竟然抄起爸爸的遺像扔了過來。 “啪！”媽媽看著滿地的玻璃碎屑，又看了一眼腳旁爸爸的黑白照片。氣得渾身發抖，片刻後徑直走向她，“宋鈺！你太過分了！今天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媽媽拎起宋鈺，一把拽下她的裙子。 “誒？放開我。老太婆！你想幹嘛?快滾出我的家！” 媽媽也不吭聲，又順手扒下來她的內褲，這是要打屁股？我還是第一次見媽媽打人呢。 “喂！你有病啊？快把我放回去？不許你脫我衣服！老太婆你聾了？” 啪！回應她的只是巴掌碰撞屁股的聲音。 “啊~疼啊！你要死啊？放開我！” 啪！“還罵？今天就打到你會好好說話為止！” 啪啪啪！“啊！你放開我！” 啪啪啪！“疼啊！你走開！” 啪啪啪！“哎呦！我當初就不該讓我爸再娶你！” 媽媽聽到這話突然停了下來，“小兮，去媽媽臥室，把床頭那個發刷拿來，我今天要讓你姐姐學會好好說話” “喂？還打？你想打死我啊？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啊！快放開我！死八婆！” 等我送來發刷，宋鈺還在亂罵亂動，媽媽接過發刷就掄圓了胳膊打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疼!殺人啦！殺人啦！”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覺醒來已是中午，拖著酸痛的身體走向衣櫃，一開衣櫃人都傻了，我的外套衛衣，褲子裙子什麽都沒了。 我又趕緊去翻抽屜，連我的內衣內褲和襪子也都消失不見了。沒等我多疑惑，肚子就咕咕響了起來。 “哎，算了，反正是自己家，反正她們也早就看過我光著身子不知道幾次了。...” 就這樣光著身子下樓覓食。屁股已經沒那麽疼了，陰部上的紅腫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初中生的身體恢覆力真棒） 下了樓，本該熱鬧的周末卻意外的安靜，我呼喊媽媽和妹妹的名字：“媽媽！媽媽？劉兮！劉兮？有人嗎？” 真是難得的自由時間呀，我走到餐廳，餐桌上竟然還給我著午飯。吃完飯就到了無聊時間，因為家里有規定，大學之前必須要連著三次考試分數超過往年重點學校的錄取線，媽媽才會給買手機，小妹的分數一直比省里重點中學高十幾分，媽媽也是早早就給小妹買了手機。妹妹的學習自然不用我多說，次次學校第一的她，房間里面手機，平板，電腦，相機，所有她喜歡的東西媽媽都會給她買。到我這，學習，學習拉跨，體育也相當於是半個廢人，身體素質也不咋地，11歲半的小妹，身高已經跟14歲的我持平了，妹妹還時常帶著小妹去打球鍛煉，估計再過半年，小妹也能摁著我打了，這個家里我就真的沒有地位了。 越想越難過，幹脆不想了！ 沒手機我可以看電視呀，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按下開機鍵，然後...然後我就怒了。這群人有病吧！一個逼電視都不讓我看？成天看個電視還輸密碼？腦子里長東西了？操他媽的。（現在罵的多爽，晚上就有多狼狽） 電視看不了，那我去妹妹房間玩電腦！到門口才想起來，家里除了我，她們的房間都裝上了指紋鎖。 啥也不讓我幹，就是想逼我去看書唄，不可能！ 想出門去院子曬曬太陽，但我沒有衣服。媽的，睡覺去，睡醒了再說。 雖然我是剛睡醒，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樓下的嘈雜聲吵醒。 迷迷糊糊的準備翻身再睡，卻被一股力揪著耳朵往上提，吃痛的我立馬清醒過來，揉揉眼睛仔細一看是妹妹。 我剛想開口詢問情況，就被妹妹打斷：“開電視也不知道關？吃完飯不知道刷碗？客廳空調也不知道關？” 還沒等我解釋，就被妹妹揪著耳朵踉踉蹌蹌的走到客廳，媽媽和小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就等著我來呢。 到了茶幾旁，妹妹將我放開，一腳踹在我的腿中間那個位置，我直接讓妹妹踹跪那了。 跪在媽媽面前，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沈默了一會兒，媽媽放下手中的瓜子，俯下身子看著我...

 隨著圓盤順時針轉起，我閉上眼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默默向神明祈求好運：“我的老天爺呀，我的命已經夠不好了，今天就讓好運眷顧我一次好嗎，身體真的好痛，真的好累，這次就放過我吧！” 嘩嘩嘩~幾秒過後，聲音停了下來，我忐忑的睜開眼睛，一點一點的擡頭，隨後目光看向指針上的內容。 “無事？無事....無事發生！蕪湖！我得救啦！”神明聽到了我的心聲，顯靈了。這意味著我的自由。不會再受到任何懲罰，任何羞辱，不會再有任何一處地方會感受疼痛。 開心片刻之後，我擡腳剛準備走開，就被妹妹拽住耳朵 “等等！讓你走了嗎？” “不是轉到了無事發生嗎，那我不就是自由了嗎？你還想幹什麽？做人要講誠信啊！”看的出來我是真的很害怕。 “肯定會按照轉盤上的選項來，但是，明天是周末，家里規定要在周五把周末作業做完才能休息，你沒忘吧？” “確實是有這項規定，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看我都挨打挨一天了，根本沒時間寫作業嘛，明天寫完就行了嘛~” “不行！你的成績是啥樣，我可是很清楚的，我天天在辦公室里幫老師改卷子，你的分數可不允許你在學習上拖拖拉拉的！” 妹妹是隔壁班的班長和學習委員，次次成績都是年級第一，各科分數每次都是滿分，我和她雖不是一個班，但是是同一個班主任，因此班主任也是常常在班里那她和我比較。老師們都非常喜歡妹妹，每次忙的時候都會讓妹妹去辦公室幫改卷子，所以我的試卷幾乎都入過妹妹的眼。我們班的班長和一堆委員都是妹妹在辦公室認識的好友，她們都會特別留意我，所以我在學校的一切妹妹都了如指掌，根本瞞不住（之前有一次在學校跟朋友們學吸煙耍帥裝酷，被體委瞅到之後告訴了妹妹，依舊清晰的記得那一星期我被打到坐個板凳都得墊個衣服....，穿個內褲陰部都疼...除了體育課都是真空狀態上學） “現在是21點30分，我知道你們班的作業是什麽，一個半小時之內絕對能寫完，你別再跟我犟嘴，現在開始寫，23點之前我會來檢查你的作業，錯誤太多的話，小心你的周末都要趴著睡覺嘍” 妹妹撂下命令之後就出去了，我稍稍楞了片刻，趕緊拿起書包開始寫作業。 語文，英語，數學這些東西在學校都抄的差不多了，就差那幾門副科的作業，雖然我主科的學習不咋地，但我的副科成績可是在班里名列前茅的存在，所以根本難不倒我，寫完卷子和練習冊之後我就趕緊叫妹妹來檢查作業，早檢查早睡覺嘛。 在檢查完幾門副科的作業後，妹妹的臉上也是露出難得的微笑：...

 “不！放開我！舅舅別看！” 啪！“啊！求你們了，太丟人了！” 啪！“啊！我不想被舅舅看光啊！” 歇斯底里的叫聲，無效的求饒，不斷揮下的發刷，三種事物簡直繪成了一幅畫。 我拼盡全力的想掙脫雙手的束縛，去遮住我最後的尊嚴。雖然都是無用功罷了。 但舅舅卻並沒有把眼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而是跟著媽媽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心里的大石頭落下了一半。 啪，隨即而來疼痛打斷了我的思緒，差點忘了自己還在受罰中。   “好啦。這下舅舅可不看你了，認真挨打吧。” 還沒等我回答，又是一發刷落在了我的陰部上。 啪!啪!啪！這次是連著三下，打得我喘不過氣。 “嘶-哈-嘶——劉兮呀，求求你打輕點，以後我問你叫姐姐行嘛” 啪！！“咿呀！！” “收回你的話，宋鈺，我對當你姐這事可沒有一點興趣哦，我甚至很討厭你這種不守規矩的行為！你現在讓我很生氣，我有權利再給你加罰！聽懂沒？我的可憐蟲姐姐~” 這時妹妹身上的氣場壓得我不敢說話，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說話！你是啞巴嗎？”啪！！又是一發刷。 “懂了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說不守規矩的話啦！啊！” 陰部懲罰終於結束，小妹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帶，推走了束縛桿。妹妹則是朝著廚房方向走去，去削姜塊了。 我一人獨自叉開雙腿躺在茶幾上，陰部不停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此刻我已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雙腿根本無法合攏，陰部稍微一碰就是撕心的痛。 “可惡，如果可以我要把你們全綁在樹上打，打死你們！”見四下無人，我小聲嘀咕。 “大姐？你？我要把你剛才說的話告訴二姐！”撂下話，小妹就去找妹妹去了。 “小妹！小妹！別呀！我啥都沒說呀！小妹！”疼痛讓我無法行動，小妹已經跑去廚房，我心中只能祈禱無事發生。 許久過後，已經昏昏欲睡的我，隱隱感覺雙腿被擡起，還以為做夢的我隨即被屁眼上火辣的感覺痛的清醒過來。 “嘶~——咿呀~！”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妹妹擡起並分開我雙腿，小妹正往我的屁眼里塞削好的姜塊。 我剛想掙紮就被妹妹一聲“別動，敢動一下你試試！”鎮住了身體，就像被什麽東西架住一樣，盡管後庭被姜塊塞滿，屁眼被姜水侵蝕灼燒，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感受這磨人的痛苦。 在確認姜不會掉下來之後，妹妹示意小妹松手，隨後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帶到廚房。剛站起來的瞬間，整個襠部傳來劇痛，疼的我差點跌倒。我央求妹妹走慢點，但妹妹哪會慣著我，揪著我的...

 “姐姐，你怎麽又在挨罰呀，不會又是因為我吧？” 我的家里有一條奇怪的規定，妹妹做錯事就懲罰我，我做錯事就會受到雙倍的懲罰。 我的名字叫宋鈺，媽媽出軌，爸爸再婚後死於車禍。 家里四口人：十四歲的我，比我小半年的妹妹劉兮，比我小兩歲的妹妹劉茵，後媽王晴。 這個不公平的規定就是在爸爸去世的那天定的，我的痛苦生活也是自那天起開始的。 下午放學剛回到家，就被媽媽喊住：“劉茵今天把盤子打碎了哦，規矩你是懂得，現在開始還是吃完飯開始？” 哎，看來今天又是個疼痛日了，我不舍的揉了揉屁股“吃完飯再打吧” 餐桌上，小妹一邊壞笑的望著我一邊吃飯，往我碗里夾了塊肉嘲諷道：“對不起呀大姐，今天又要勞煩您的屁股了呢，記得完事後替我對您的屁股說聲對不起哦~” “你！”但轉頭看到媽媽那嚴厲的目光，我又把話憋了回去。 “還不快對妹妹說聲沒關系！我平常沒教過你對誰都要懂禮貌嗎？這麽不長記性是想加罰嗎？” “好的......”委屈打心底被激發出來，但奈何媽媽的威嚴和對疼痛的恐懼我還是開了口：“沒關系的妹妹，我的屁股說沒關系...” “哼哼~那就勞煩姐姐的屁股嘍，我吃完飽啦！二姐陪我去玩嘛~” 就這樣，餐桌上剩下了委屈到啜泣的我和不耐煩的媽媽。 “你到底要吃到什麽時候？這麽不珍惜時間?我i教你的要珍惜時間都忘了？加罰！” 一句話嚇得我趕緊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規規矩矩的站在客廳中央 “這還差不多，還不趕緊脫衣服？想讓我幫你脫？” 我又急忙的脫下外套,衛衣，短褲，鞋子，襪子。 “繼續脫啊！手不會動了？忘了受罰要全裸嗎？” “可是媽媽，你不是說今天舅舅要來做客嗎，我裸體讓舅舅看到也太羞了吧....” “你舅舅家的姐姐比你大好幾歲，你舅舅啥沒見過？趕緊脫！” “可是媽媽..” “3！2！1！” 媽媽又喊我最怕的倒計時，還沒喊道2時，我就把內衣和內褲脫了下來，露出了我幾乎沒有起伏的平胸和光潔粉嫩的陰部，脫完以後我又趕忙立正站好。 “很好，現在去跪到茶幾上，撅高你的屁股，兩腿分開露出你的陰部！” 聽到命令我趕忙擺好這羞死人的姿勢，露出我光潔的屁股和陰部。因為兩腿分開的角度太大，陰唇被迫分開露出陰部的深處。 擺好姿勢後，媽媽就順手從茶幾下邊拿出了從不梳頭的橡木《宋鈺專用發刷》（這是妹妹起的名字）。 啪！第一下來的就這麽猛烈，打得我呲牙咧嘴。 “今天，劉茵打壞的盤子是20元，就打你20發刷，中間用手擋了就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