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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之蘭 #67

 第67集 懲罰執行         蘭的話音才落,玉姬的兩名侍婢就立刻伸手去提奈美衣。奈美衣還在恍惚間,就被強行拽了起來。這兩名侍婢毫不顧忌奈美衣的身份與尊嚴,上手就扯下了她的腰帶,強行撩起了奈美衣的吳服,扒下了她的腰卷。剎時間,奈美衣凹凸有致、光滑白凈的下半身就裸露了出來。強烈的羞澀和不適應令奈美衣不由自主地想要用手遮掩住下身,但一下就被兩名女侍拉到了膝上,嬌翹的玉臀身不由己地高高挺起,臻首被屈辱地用手壓在溫涼的疊敷上摩擦,連雙臂都被反剪在背後。晚間的涼風順著赤裸的臀腿吹進奈美衣中空的吳服,讓她身上一冷的同時愈發羞怒,然而光裸豐腴的屁股上立刻挨上兩下重擊,突如其來的疼痛與羞恥叫她怒氣全消,側臉感受著疊敷細致的竹紋,咬牙忍耐著身後伴隨著啪啪巴掌聲炸開的刺痛。         這樣粗暴的行止令蘭也有些不滿,在她看來,奈美衣可是本家的天守女主事,仆婢中地位最高的管職。正室的貼身侍婢因為更親近主家,固然有時是連天守女主事也要巴結的存在,但按照家內法度來說,地位最高的仆婢仍然是奈美衣這個天守女主事。正常來說,縱然奈美衣犯錯受罰理應被打屁股,一般也應該像側室受罰一樣由正室夫人親自執行。只不過以高屋家的情況,奧方樣玉姬身嬌體弱,客觀上沒有執行懲罰的能力,所以才由她的兩個侍婢代罰而已。既然是代行權柄,又怎麽能這樣輕忽而沒有情面地對待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侍女呢?         更讓蘭羞惱不安的是,她自己的懲罰權可也在這兩個仆婢手里呢!今日她們能這樣粗魯地羞辱奈美衣,那等半個月後的家規警示期,乃至以後再犯錯時候,她們會不會也同樣地對待自己?蘭從小到大,挨罰的時候多了,還有一次被雪繪綁起來狠狠懲罰過,但可從沒有像今日的奈美衣一樣被人反剪雙臂,把臉按在地面上撅著身子如此屈辱的受罰過。這毫無疑問已經是故意的羞辱了。蘭臉上飛起紅霞,羞澀又有些惶恐,還隱隱生起悶氣,對這兩名玉姬的侍婢印象大壞。         這兩名侍婢的巴掌真是沒有絲毫情面。高高地揚過頭頂,又重重地落下,扇打在奈美衣撅到身體最高處的翹臀上。由於是兩個人一起懲罰責打,如雨般落下的巴掌錯落有致、又重又急一刻不停。蘭只是稍稍看了一小會,奈美衣原本凝白如脂的玉臀就飛快...

大和之蘭 #66

 第66集 各懷心思         事已至此,就算奈美衣已經明白過來自己今天是弄巧成拙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俯首請罪:“回稟蘭樣,今日竈上侍婢疏忽,竟然忘記為蘭樣備餐,實在是大大的過錯,下仆領天守事,難辭其咎,故而請罰。”蘭稍稍一楞,拿起花鳥團扇遮住了自己面容。忘了給主家備餐,這確實算是嚴重的過錯,但就蘭自個兒本心來說,卻也談不上有多生氣,更不至於因此就覺得是高屋家的仆婢故意慢待自己。再者,蘭才第一天進家門,連高屋家就餐的規矩的一無所知,就算真疏忽延誤了出餐,只要再送來就是,蘭也難明其中的關竅,又何必這樣上趕著來挑明了錯誤請罪呢?         “仆婢有錯,自然有家法懲罰。既是竈上的仆婢犯了過錯,爾領天守事,懲罰她們正是本職,又來尋我做什麽呢?”蘭以團扇遮口,清冷地回道。奈美衣低著頭,感覺出蘭有些顧左右而言他,又也許是故意遞過來一個台階,好叫她輕輕揭過向蘭請罪的一節。奈美衣很有些意動,但又怕只是一廂情願、蘭並沒有此意,更唯恐就此退縮會給蘭留下做事無措、不分輕重的壞印象。事已至此,不容奈美衣細細分辨個中利弊,電光石火之間,奈美衣還是下定決心,輕咬嘴唇,再重覆道:“下屬奴婢犯下大錯,仆身為主事難辭其咎。請您嚴懲於仆,以儆效尤。”奈美衣輕擡臻首,迅速的瞥視了一眼蘭的臉色,可惜蘭用團扇遮的只剩眼睛,什麽也看不見,奈美衣猶豫了一瞬間,還是補充道:“蘭樣新入家門便遭逢這種疏忽,下仆唯恐蘭樣產生誤會,那便是下仆天大的罪過了,所以才來請罰。”         蘭眨眨眼睛,有些明白了,這位奈美衣是向自己賣好來了。看來自己雖然才剛剛嫁進高屋家一天不到,卻已經攪動起了家內的風雨。僅僅一天之內,先是內苑主管繪里子不惜觸犯家規也要確立權威;後是這位天守女主事,更是甘願冒著受罰的風險來向自己賣好。想要將下屬的過錯由壞事變成某種程度上的好事嗎?蘭心里琢磨著,不過這份好意她可以心領,但可不會這麽容易的就承受下來。更何況她可才剛剛表態奈美衣這位天守女主事的事情她管不著,此時也不可能再把說過的話吃回去。         “我可沒有處置天守女主事的權力,雖然並非你的直接責任……”蘭一頓,心念電轉,明白自己有些把事情搞覆雜了。要是剛剛先聽...

大和之蘭 #65

 第65集 晚餐的疏忽      蘭用細長蔥白的手指輕輕撬開木盒,給親近的仆婢們用的臀傷藥膏自然遠比不上主家夫人小姐們用的那般神效。配給蘭的高級藥膏連盒子都不同凡響,不但雕刻有高屋家的家紋和各類裝飾性花紋,連蓋子都刻上了旋紋。而這種次一等的藥膏就只是一個樸素的四方盒子裝著。蘭探出指肚點起一小抹,這種藥膏是不透明的草綠色,隱隱地有些草藥的清香。蘭眨眨眼睛,心里暗自和玉姬剛剛塗在她紅臀上的高級藥膏對比。這低級的反倒還要清香些,蘭暗暗稱奇。         既然是只有消腫化瘀功能的普通藥膏,又沒有用量的限制,那自然是多用些也無妨。蘭用指尖蘸著藥膏點在阿葉橫貫著兩條紫棱子的臀峰上,素手輕輕抹開,一點一點的將藥膏抹勻到阿葉挨了打的臀峰和下臀處。阿葉悶哼幾聲,輕輕扭了扭腰臀。蘭一手拿著木盒,另一只手正抿著藥膏,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阿葉害羞的將頭埋進了蘭的腰間不說話,蘭放下木盒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嚇唬道:“主人問你話可以不回答嗎?看來屁股還不疼啊,果然還是繼續打屁股吧。”         阿葉連忙搖頭,臉上泛著紅暈,細如蚊蚋地輕聲說:“阿葉知錯了……感覺好癢……有點兒沙沙的疼。”蘭輕蹙秀眉,問道:“你們以前在內苑時候用的也是這種藥膏嗎?”阿葉聞言,努力地偏轉小腦袋想要回身過去看藥膏的顏色,蘭見她的小模樣,撲哧一笑,把藥膏盒子拿到她近前來。阿葉小巧的瓊鼻輕輕抽動,猶豫了一會否決到:“好像不是這種呢,以前佳子媽媽給我們用的,雖然也是綠色的藥膏,但好像顏色更深一些,而且有一股濃濃的藥材苦澀味,遠不是這種草木清香。塗上後感覺屁股熱熱的,但不太覺得癢或疼。”蘭若有所思,這麽聽來,似乎這種藥膏更強效霸道些,所以才會覺得癢或沙沙的疼。而藥力更強的高級藥膏,說不得參了些珍貴的藥材,才能中和去癢與疼,讓蘭塗上後只覺得清涼爽快、如釋重負,倒也難怪蘭作為高屋家第一個側室,半年才有那一小盒。         等藥膏漸漸化開,蘭把盒子扣上,手指輕輕揉捏著阿葉略有些硬塊的紅臀,感受著她臀上受罰後的炙熱溫度。阿葉被蘭揉捏地微微有些疼,但又覺得舒服極了,混合著藥膏的疼癢,讓她連心都有些躁動起來,紅著臉低聲嚶嚀,扭捏著身子。蘭微微打了個哈欠,感覺今...

大和之蘭 #64

 第64集 第一次省身罰·下         蘭拿著小木板猶豫了一瞬,還是將之放在了身側的疊敷上。木板小巧精致,並不太長,很難同時放在兩女的背上,也太容易掉。而且越往後的罰具越疼,還是別對她們如此苛刻了。蘭拈起橫置在阿枝阿葉裸背上的竹條握在手里。這竹條寬度跟蘭陪嫁過來的戒尺差不多,但幾乎足有兩倍長。蘭虛虛地在空中揮劈了幾下,發出“劈——啪”的破風聲。蘭心里微微訝異,看來這竹條韌性很足啊。         像蘭的戒尺,雖然分量不輕,但揮舞在空中,破風聲很小,就是因為太過堅硬,而且體積不大。這竹條有這麽響亮的破風聲,足見得韌性之佳。打在屁股上,絕對十分的疼痛。蘭從小被打到大,自然知道打屁股的罰具也是有講究的,比起單純的堅硬,那些韌性強的工具才往往真正令人畏懼。無論是藤條還是皮拍,打在屁股上的疼痛都絲毫不比堅硬的板子弱,甚至猶有過之。而且還不容易傷到骨頭,實是懲罰用具的上上選。         蘭用竹條輕輕拍了拍阿枝的泛紅的臀峰。阿枝和阿葉腰臀摩擦緊緊地擠在一起趴在一張小桌子上,連臀肉都擠得微微聚了起來。竹條足夠長,雖然阿枝翹臀肥圓,還是能遊刃有余地橫向覆蓋住整個臀峰。阿枝緊張地吸了口氣,貝齒輕咬,閉上眼睛等著竹條的落下。蘭擡起小臂,用力往下抽打。竹條“劈——啪”的破風聲和打在臀肉上清脆嘹亮的“啪”聲幾乎重合在一起,一下子就盈滿了房間。         阿枝渾身顫抖,臻首一陣搖晃,低低地痛哼了一聲,身子卻沒動。稍過片刻,一道紅印橫著浮現於阿枝剛被兩下板子打紅的臀峰上。蘭伸出左手輕輕壓了壓,見這印子只是色澤轉深,並沒有鼓脹感,知道打得還不算重,力道還能再大一些。蘭舉起竹條,這次大臂帶動小臂,像甩鞭子一樣猛然抽落。竹條狠狠咬住阿枝嬌俏的臀肉,打得她腰臀搖晃。阿枝痛嘶出聲,輕昂臻首,連聲嬌喘,稍稍有了些哭腔。         眼見著阿枝嬌軟嫩滑的青春翹臀在自己的竹條下任圓任扁,被揍得臀肉跳動,嬌吟痛呼,連蘭都不禁有些心神浮動。阿枝的屁股又圓又翹,人兒也膚白貌美、溫馴乖巧,還有著青春少女的靚麗活躍,懲罰她簡直算是一種享受。蘭在箱根館雖然也實實在在的狠狠懲罰過不少少女,其中也不...

大和之蘭 #63

        蘭輕揚素手,拍了拍阿葉赤裸的屁股。與已經頗有女人味的阿枝不同,阿葉雖然才小一歲,但身體還沒太長開,還像小女孩一樣屁股緊致,臀肉稍平,不像阿枝的嬌臀那樣松綿軟嫩。蘭輕輕拍打幾下,感受著阿葉臀肉的震顫與觸感。心里暗自發笑,自己還真是找了兩個責罰起來是兩種趣味的侍女呢。阿葉的受罰儀態要比阿枝規整的多,蘭提著她綿軟的纖腰放到合適的高度,清了清嗓子:“剛剛不算,現在要來了哦。”         阿葉低低嗯了一聲,隨後巴掌就落了下來。蘭的懲罰思路和剛才罰阿枝時大差不差,兩組一下的巴掌交替著落下,扇打在阿葉坐下時著落的下臀處。但與剛剛不同,這次蘭打了六組十二下巴掌才轉換節奏,而且中間沒有絲毫停頓,更重的巴掌就用力揮落在了阿葉的嬌臀上。阿葉偏向小麥色的皮肉在連綿不絕的巴掌下慢慢滲成紅色。蘭一邊打一邊注意著阿葉的臀肉顏色變化和她的狀態。阿葉不像阿枝那樣呻吟呼痛、連聲求饒,只是抿嘴默默忍受著臀上熱辣辣的刺痛,只有偶爾蘭的巴掌落得急了,才低低地悶哼一聲。         她這副逆來順受的順從姿態倒叫蘭看的心里一軟,想起了自己初進神社時的模樣,心下不禁有些憐憫,手下的巴掌也稍輕了幾分。但挨打的阿葉可不覺得,臀上綿灼的熱痛在蘭不停的拍打下慢慢滲進皮肉里,幾十下又急又重的巴掌打下來,阿葉也忍不住輕扭腰臀,低聲呼痛。但仍不敢分心胡思,心里默默地查著落下的巴掌數。不像阿枝那樣大大咧咧,阿葉許是幼年就寄人籬下——佳子待她再好也總沒有親生父母那樣關懷——她又生為奴仆,打小就不得不學出細膩的心思。剛剛蘭教訓阿枝計數時,阿葉就上了心,即使蘭的巴掌又快又重,也忍著身後臀上的紅熱脹痛記著數,免得蘭查問。         果然,打過幾十下,蘭的巴掌驟然一收,語氣輕柔地低低問道:“幾下了?”阿葉心里一直記著,聞聲來不及緩緩屁股上的刺痛,脫口而出:“四十二下了,蘭樣。”蘭抿嘴一笑,鼓勵地給阿葉揉了揉被打得泛紅的下臀,替她舒緩了些疼痛:“不錯,算你過關了。”阿葉心里輕籲一口氣,慶幸著自己長了這個心眼兒。雖然蘭一直以來示人溫和,剛才也不是什麽厲聲喝問,而是像姐姐問詢妹妹一樣溫柔,但根據阿葉的觀察和經驗,越是溫婉親和的女子往往越深沈難測,罰起人來也越...

大和之蘭 #62

 第62集 第一次省身罰·上         “蘭……蘭樣說什麽呢!”阿枝大著膽子臉色羞紅地嬌嗔道。蘭嘻嘻一笑,揮舞著巴掌打了下來。一連就是兩下巴掌,用力地重重抽下。突然而尖銳的刺痛讓阿枝驚叫一聲,不由自主的擡起了身子,但蘭早有準備,死死壓住阿枝。“今天的巴掌不會很痛的,往後你們要是犯錯,可絕不會有這麽輕松的懲罰。”蘭放下巴掌,把阿枝的腰肢提了起來,又壓下她的臻首,讓她浮現出幾個紅紅掌印的圓潤翹臀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對……對不起!”阿枝低著頭,似乎以為這兩下巴掌是她失禮的懲罰,趕緊認錯告饒。蘭笑著戳了戳阿枝的腦袋:“今天可不用說對不起,好好受著這五十下巴掌才是正事。往後你倆哭叫著對不起的時候還多著呢!”阿枝咬著嘴唇:“是……”蘭抿著嘴繼續抽打著阿枝的屁股。這五十下巴掌蘭本也沒想打多重,也就是用正常的懲罰力度,兩下一組的交替抽打。阿枝輕咬銀牙,忍受著身後臀上的刺痛。         頭十下巴掌都是打兩下就稍歇一歇。十下巴掌打過,阿枝嬌軟的臀面上淺淺地浮著一層緋紅。疼痛倒也不大,還遠沒到阿枝的限界。就是再怕打屁股,也好歹從小到大挨得多了,幾十下巴掌還是能忍得。蘭停下巴掌,輕輕撫摸著阿枝的嬌臀,心里若有所思,阿枝的皮膚似乎和蘭有些像,都是膚色雪白,而且皮肉敏感。不過是十下算不得太重的巴掌,阿枝的屁股就已經淺淺泛紅。難怪阿枝懼怕體罰,恐怕正是因為她肌體細膩,不太耐疼的緣故。蘭自己也是這樣的體質,挨打時疼得厲害,臀部嬌嫩很容易就會被打腫甚至深紅泛紫。但蘭意志堅強,比較能忍。又被雪繪硬生生調教懲罰了五六年,雖然對打屁股還是又羞又怕,但已經和一般女子沒什麽差別了。         蘭是做事很有計劃的人,即使是五十下巴掌,也不是隨便任憑心意亂打一通。蘭輕輕活動手腕,又捏了捏小臂。頭十下巴掌,力度不算太重,又有著間隔喘息之機,只不過是給受罰的阿枝一個適應屁股疼痛的機會。之後的三十下就要加深她對疼痛的印象了。蘭舉起巴掌,小臂用力甩下,小巧的巴掌帶著力道斜著重重削拍在阿枝的下臀處。還沒等臀肉的顫動停息,隨後的巴掌就立刻接踵而至。三十下一氣呵成,全數落在阿枝屁股上肉最厚的下坐處那一小塊上。   ...

大和之蘭 #61

 第61集 阿枝與阿葉         聽見要打屁股,阿枝和阿葉一時倒都扭捏起來,現在才入秋不久,家內無論是主人還是侍婢,都還穿著夏裝。阿枝和阿葉的吳服雖然比她們在內苑里受訓時穿的吳服要精致些,但大體上還是一件整體,卻磨磨蹭蹭地穿了半天。蘭只是笑著看,也不催促。阿枝和阿葉當然也不敢過分遷延,穿上了素綠色的吳服,乖巧地膝行到蘭身前跪下,像小貓一樣靠著蘭的大腿。蘭見著兩名小女仆這樣撒嬌弄巧的姿態,把竹條放在地上,微笑著摸了摸二女的小腦袋。         “我可都聽見了哦。”蘭輕輕捏了捏阿葉還有些嬰兒肥的羞紅臉頰,“佳子嬤嬤說是要罰你們每人五十下竹條是吧?可不能因為你倆被我選上了就逃過去哦。”阿葉羞得更厲害,深深埋下頭嚶嚀著不出聲。阿枝也紅了臉,囁嚅著說:“蘭樣說的是……請……請蘭樣懲罰。”蘭輕輕地把兩名侍婢提起身來,讓她們跪的直了。自己撩起了阿枝的吳服裙擺,阿枝懂事的自己提著裙擺,蘭為她解下剛剛穿上的腰卷,裸露出了她挺翹軟嫩的少女嬌臀。阿枝輕輕咬著唇,羞得連玉頸都紅了。阿枝的臀雪白嬌嫩,皮肉細膩,又特別圓潤挺翹,她緊張得有些發抖,臀肉顫顫巍巍,甚至有些玉脂豆腐的感覺。         一旁阿葉也有學有樣,不用蘭自己上手,就埋著頭撩起了自己的裙擺解下了腰卷。阿葉年紀小,瞧著也就十二三歲,還是一副童相,身體也幾乎沒怎麽發育,不像阿枝那樣已經前凸後翹了。阿葉的皮膚也不像阿枝那樣是有些晶瑩的雪白,而是偏向小麥色。嬌小的屁股臀肉緊致。阿葉提著裙擺,把腰卷放在地上,身體微微前傾,順從又乖巧的撅著將要挨打的光裸屁股。蘭心里有些好笑,像阿枝這樣開朗大方,甚至有些膽大的佳人兒,蘭本以為對她來說打屁股就算不是家常便飯,也早該熟悉適應了。卻不想如今光裸下身等著挨罰的時候,阿枝反而超乎想象的緊張與羞澀,反倒是平時靦腆得話都說不明白的阿葉要更加自然許多。         蘭拾起竹條握在手中,虛虛揮打兩下,在空氣中發出“劈啪”的破風聲。這竹條也有小臂長,其實是整片兒的毛竹裁成的窄竹板,約莫只有二指寬。浸水泡制過的竹條韌性極佳,用力抽打起來能在空中彎出不小的弧度。蘭掂了掂竹條的份量,要是下勁力狠狠地責罰五十下,估計都足夠讓少女們屁股...

大和之蘭 #60

 第60集 姐妹合奏        蘭穿著好衣裝,還記著馬上就有三層的侍婢要送東西過來,就想著要請辭告退。但方直起身子,玉姬就好像已經知道蘭要說什麽似的擺擺手:“妹妹何必這麽急著走呢?莫不是懼怕妾身嗎?”蘭一楞,已經品出滋味來,剛剛以及現在,看來算是玉姬給的下馬威了,連忙服軟,恭敬俯身道:“奧方樣雍容莊嚴,妾身自然敬畏。”玉姬用團扇遮面,看不出神色,只聽她再垂問道:“妹妹是何處出身?”蘭回應:“妾身為源朝臣平井氏女子。”         “原來也是源氏之後啊。”玉姬將團扇置在桌上,露出如雪的臉頰,笑道,“那妹妹想來應通樂理了,不知剛剛妾身所奏,尚可入耳否?”蘭微微擡頭,隱蔽的瞥了一眼玉姬的神色,心里想到,看來玉姬並不知道平井氏與高屋氏之間的獨特淵源。至於現在這問題,蘭心里琢磨著,不知道玉姬發問用意何在,只能應付道:“奧方樣所奏莊嚴肅穆,妾身遠遠不如,只有感佩的份兒。”         玉姬似乎對蘭有些敷衍的回答不太滿意,又問道:“妹妹氣質從容,想來也是深受教育的貴女了,不知擅長什麽樂器嗎?”蘭這下子有些明悟:玉姬許是想借著談論音樂試探自己的出身背景。尋常商人之女,乃至那些沒有文化底蘊、地位較低的新興武士家族的女兒,通常是沒有閑情雅致和足夠的底蘊去精研音樂這樣的高雅藝術的。但蘭從小跟著雪繪,被她以巫女的標準要求訓導,因而在歌舞樂器、茶道和歌這些風雅領域相當精擅,不但絲毫不亞於那些自幼有嚴厲名師教導的名門貴女,甚至因為天資卓然,往往還要猶有過之。單單樂器,笛、簫、箏、琵琶等主流樂器蘭大都熟練,只是而今初嫁入門,蘭自然不願意炫耀顯擺,思索一二,回覆道:“妾身善彈樂琵琶。”         樂琵琶是專門彈奏雅樂的琵琶,這種琵琶形體甚大,足有半人高,以至於需要跪坐在地,將琵琶橫抱於膝,用撥片才能彈奏。因為樂琵琶體積大、保養麻煩、相關的樂譜又多是奈良、平安時期的宮廷雅樂,遠不像箏、琴那樣的大件樂器適用性強。因此別說尋常武家,就是高門貴戶,除非是對樂道有特別愛好的清閑貴人,否則這樣的大件樂器即使有也通常都是專門存放,偶爾才拿出來保養使用,等閑都不會放在居室附近。蘭心里想著,自己說善彈樂琵琶,就是表明自己受過雅樂教育...

大和之蘭 #59

 第59集 藥膏         玉姬所在的居室與蘭的居室正好在四層的兩個對角。目前天守第四層總共九個獨立的大居室,雖然各個居室都是兩進,但大小也不盡相同,占住角落的四個居室面積明顯最大。因而目前啟用的三個居室都是角落里的房間。正我的居室位於第四層的東南角落,正室玉姬的居室在西南角,而蘭的居室則在第四層的東北角,與玉姬的房間正好占了一個對角,彼此之間距離不近,中間甚至隔著一個面積不算太小的露天天井。         蘭帶著阿枝和阿葉,加快了腳步行到自己房內。剛轉過拐角,就遠遠看見有人等在自己居室門口。蘭一時有些訝異,還沒上前幾步,那少女看見蘭往這邊過來,趕緊迎上前來躬身拜下:“蘭夫人。仆是在天守三層侍奉的婢子。先前佳子大人派人來天守三層告知您選取貼身侍婢一事。奈美衣大人便叫我等您帶著仆婢回來,好把仆婢所用的東西和您的一些例份送來。”         “奈美衣是……”蘭伸手虛擡,示意這少女免禮,發問道。少女低著頭,不與蘭直視,仍然恭敬的回覆:“奈美衣大人是本家的天守女主事,領有仆等這些在天守里侍奉的仆女。”蘭恍然,看來這是跟繪里子這個內苑主管平級的人物了。不過雖然蘭還沒有見過這位天守女主事奈美衣,但想來能知道,天守女主事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像繪里子這種內苑主管那樣強勢的。畢竟天守女主事固然更親近主家,但離主家也太近,遠不像內苑那樣相對疏遠。         自從進了高屋家,蘭遇見什麽事總要在心里先過過,分析一番。等心里有些眉目了,蘭才回過神來,見那少女神色間隱隱有些不耐,但面上還是帶著恭順的笑容。蘭揮揮手:“既然如此,那就把東西都呈送過來吧。”那少女面有喜色,嘴角也忍不住翹起:“是!夫人。”蘭啞然一笑,對這少女的一點失禮不以為意。她估計在這幹等著有不少功夫了,有些不耐煩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佳子也料想不到蘭選了侍婢後竟然非但沒有徑直回居室,反而在內苑四處閑逛,還看了一場好戲。回了天守之後又把三層逛了一個遍。要是蘭選過侍婢後佳子立刻就通知了天守里邊,且奈美衣當時就讓這少女侍婢過來候著,那她恐怕站著等了有足足快一個時辰了。         蘭拉開自己居室的移門,看著阿枝和阿...

大和之蘭 #58

 第58集 天守的法堂       這處內苑的後門階梯繞開了作為本家軍政評議之所的二層天守,從侍女們所在的內苑與後花園直通第三層的“奧向”。蘭帶著阿枝和阿葉一路向上,正巧遇見一位端著一盆衣服往下走的嬌小侍女。此處樓梯甚是窄小,最多也就能夠容納兩人並行,更遑論那侍女還抱著一個大盆。那女侍看見蘭,神情有些緊張與惶恐,趕緊退回樓梯之間中轉的小平台,將盛裝衣物的木盆高舉過頭頂,給蘭讓出通路,低著頭顫聲問好:“夫人。”         蘭見她這副似乎對自己有些懼怕的模樣,微笑著跟她換了幾句話兒。那女侍許是察覺出蘭的善意,回話流暢起來,少了些畏懼,卻更多了幾分恭敬。蘭與她尚不熟悉,也知道她自有差事要去做,只說了兩三句官面話,就帶著阿枝阿葉越過了她往樓上走去。交錯的那一刻,蘭秀目一瞥,正瞧見那女侍把身子縮在墻角,擡起頭看向阿枝和阿葉,眼里滿是艷羨甚至妒嫉。蘭心中輕嘆,回首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名仆婢,阿枝滿臉好奇,正激動的在樓梯上下四處環視,連蘭回望的目光都沒有察覺,阿葉一路低著頭,嬌小的柔荑牽著阿枝的衣角,只顧跟著阿枝往上走。         上了樓梯就是三層。三層是本家內眷們日常活動交際之處,人氣就足了許多。雖然而今本家奧向里還人丁稀少,正我連孩子都沒有,但三層仍有許多侍婢活動、居住。剛上了樓,就有數名女侍從蘭身旁經過,看見蘭都恭敬地停下問好。天守三層很大,遠非一般的閣樓居所能夠企及。蘭站在後門樓梯處,竟一時有些辨不清方向。她看向滿臉好奇的阿枝,問道:“你識得路徑嗎?”         阿枝臉色一紅,低頭說道:“仆等……從沒進過這天守,因而不識路徑。”蘭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這倒也不是什麽問題,反正她也無事可做,索性帶著阿枝阿葉在三層多逛逛,總能尋到往四層的樓梯,正好還能熟悉熟悉地理。蘭帶著兩名小女仆在三層閑步,路徑是沒尋到,倒是正我之前所講的琴房、茶室等等消遣娛樂之所倒都一一尋見了。         一路尋來倒也遇見了好幾組侍婢,但蘭初嫁進門,自覺底氣還不足,不願意在下層婢女們眼中有絲毫露怯,因而都沒有上前詢問路徑,只顧自己尋找。在三層逛了有盞茶功夫不止,突然瞧見前面一處房間甚大,極是寬敞...

大和之蘭 #57

 第57集 內苑的家法         兩名執刑的仆婦眼神交流了會,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向繪里子妥協,擡起了板子。蘭輕咬玉唇,心里思索著,看來繪里子雖然當了這許多年的內苑主管,還是沒能將內苑真正經營得鐵桶一般,否則這兩名專門執行家法的仆婢早就應當唯她馬首是瞻了。蘭又轉念一想,這也說明,繪里子過往倒不常做或沒怎麽做過如今日這般明顯違反法度的舉措,否則不論這兩名施刑的仆婢立場如何,都不應該如此當眾猶豫糾結。這倒是一件好事。         蘭微微擡頭,盯著繪里子的精致的冷臉,發現她雖然故作淡然的把玩著佛珠,眼神卻一直盯著那兩名健婦,看她們終於妥協擡起板子,才滿意地一挑眉。蘭眼睛一亮,心里一下子明悟:正是自己嫁入高屋家門才讓繪里子有了這樣的緊迫感。看來繪里子自己心里是清楚她一個仆婢能掌握內苑如此大的權利,全靠玉夫人身體孱弱不能理事。因而主家新夫人入門,多半會要插手內苑事務。所以繪里子才會在今日借此機會故作姿態,是為了試探她自己在內苑婢女們尤其是幾名執掌家法的仆婢里權威度如何。         紅漆的硬實木板子帶著輕微的破風聲重重打在了阿幸的屁股上。沈重的板子結結實實的將阿幸的臀肉壓在了股骨上,又隨著一觸即收的板子快速彈回。阿幸全身都一顫,咬住了牙關,連求饒聲都暫時停住。臀肉幾乎才剛剛彈回,右側的仆婢就又揮舞著板子重重打了下來,將她還在顫動的翹臀又狠狠壓了回去,發出極響亮的拍擊聲。連阿幸吃痛後的呼聲都壓蓋了過去。         這家法板子板面寬大,一板子打下來就能蓋住少女整個臀峰和下臀。而且又沈又厚,得虧阿幸雖然瘦小,但許是被打腫的時候多了,屁股倒是圓潤挺翹,相對豐滿,肉也厚實。兩下板子打得臀波亂顫,倒有些實感,並不像蘭想象的那樣幾乎直接打在骨頭上。這兩下板子打完,執刑的仆婢稍稍停歇了片刻,左邊的健婦雙手執著板子,響亮地高聲道“一!”只說話間,阿幸帶著星星點點紫色板花的小麥色屁股上已經淺淺的浮上一層紅色。蘭低眉看著這場懲罰,原來內苑的家法打起板子來是兩下一計數的,難怪是用多少回合板子來判罰。         並沒有給阿幸太多的調整時間,第三下板子已經帶著風聲的呼嘯落了下...

大和之蘭 #56

 第56集 惡劣的初印象與疑點         繪里子這邊一令下,台階下立刻走出了兩個穿粗制棉麻吳服的健壯仆婦。踩著木屐一路小跑轉進了院子後面。小有慶幸的舒了口氣,剩下阿幸跪在地上戰戰兢兢怕得直發抖。蘭心里搖搖頭,這樣企圖逃避懲罰的婢女她在箱根館見得多了。這種都是因為畏懼打屁股的懲罰,又存有僥幸心理才會死犟著不肯承認。對付這樣的小丫頭蘭可有經驗,她們最怕最心慌的時候就是主管下令打板子訊問的時候,因為她們都知道只要主管決心動板子逼問,她們最終多半是瞞不過的。畢竟都是十幾歲的普通少女,又不是忍者或姬武士,別說真是她們犯的錯,就是冤枉的,等屁股被板子打得姹紫嫣紅時也熬不過這刑。         因而根據蘭的經驗,只要繪里子把板子擺出來再厲聲叱問恐嚇幾句,這阿幸十有八九就能承認。反而要是真等板子打在屁股上,她們又會升起自己說不得能熬過幾輪板子留個清白的僥幸心理,反倒急切間不會認下過錯的。蘭順手從阿枝頭上取下她的木釵插住自己的頭發,將自己名貴的鑲金玉釵攏在吳服的大袖里,輕聲問道:“跑出去的那兩個侍婢是什麽人?”場中的情景阿枝也同樣看得真切,她低低地答道:“回夫人,是內苑里專門執行家法的仆婢。”蘭了然地點點頭,這倒也不足為奇。她在箱根館時才管著二十來女侍,還有一個副主事幫襯著,尚且幾乎每日都要親自動手打屁股。現在高屋氏內苑里足足一百幾十名婢女,要是全由繪里子懲罰,那她也不必做別的事了,天天站在院子里打板子都不夠忙的。有幾個專門執行家法的婢女才是應有之義。         正言談間,離去的兩名婢女很快回返,合力搬來一寬腳長凳。那凳面長也就比一成年女子略高些,四腳微微朝外張開,看上去頗為沈重。兩名婢女排開人群,合力把這長凳放置在院子中間,落地“鐺”地一聲響。連帶著還有兩塊讓人望而生畏的木板子和幾捆麻繩。那板子恐怕比成年武士手臂還長,有手掌粗,一打眼就知道是整根的硬實木裁成,光厚度就足有一指。這兩塊板子連蘭一看都輕吸一口涼氣。大小和重量擺在這兒,就算工藝和材質差出不少,恐怕威力還要遠在神社和箱根館的戒責板之上。光看著這內苑的家法板子,蘭就覺得自己嬌臀上未褪去的疼腫又加劇了幾分。         這一套家法一擺出來,跪在...

大和之蘭 #55

 第55集 初見繪里子         蘭她們離那院落距離不近,還有個幾十步遠,只是此時正值午後,大部分侍婢都在享受白天里僅有的一些休息時光,因而整個內苑相對寂靜,倒襯得那主管院落里的聲音越發響亮。蘭拉著阿枝阿葉緊趕兩步,又突然放緩了腳步,不急不徐地悠悠然往那邊走,輕側臻首問道:“繪里子是怎樣的人?”阿枝阿葉都被問得楞住,支支吾吾一時間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         蘭曉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太寬泛,叫這兩個小丫頭難以回答。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很怕繪里子嗎?”這下這個問題就清晰多了。阿葉紅著俏臉,縮著小腦袋輕輕嗯了一聲。阿枝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道:“夫人慧眼!婢子們平日里最怕的就是這羅……繪里子主管了。她總掌內苑幾乎一切人、事。權柄之大,在這內苑沒有一個人不又敬又畏的。我和阿葉雖然受的是佳子媽媽的訓教,但是也在繪里子主管管轄之下。以前繪里子主管每隔幾個月就要專門來仆等的院子巡查。說是巡查,其實就是來挑毛病的。每次總能尋出幾個錯處,狠狠把仆等斥責一番,佳子媽媽資歷遠比她老,也常常被她說上幾句不陰不陽的怪話。而且每次都少不了有倒黴的姐妹要重重挨一頓小板子。算下來,仆等姐妹十四人,沒有一個沒被繪里子主管打過屁股的。佳子媽媽平日里對我們慈愛的很,就是打婢子們的屁股也只是愛之深責之切。不像繪里子主管,純粹是過來故意找麻煩的。”         阿枝這番話倒叫蘭有些刮目相看。打屁股看著是造成肉體疼痛的懲罰,但在某種程度上也能夠連接二人間的心意。施罰人到底只是酷烈的宣泄施虐欲望,還是謹慎而憐愛的嚴厲訓誡,這些細微間的變化相當微妙,但有的受罰者卻能心有體會。阿枝能清晰的認識到這一點已經不易,更難能可貴的是能當著她的面從容地把事情講出來。這讓蘭覺得她倒有些不簡單。不像普通的女侍那樣木訥且少言,確實是正我所說的那樣“有靈性”。此時三人已經逼近院子,院內雜亂的喧嘩都清晰可聞。蘭將這茬記下來,準備等回到天守就問問二女的身份來歷。         轉進院落,倒讓蘭吃了一驚,這主管院落外面看著不大,內里竟然相當不小,簡直堪比一個小廣場。而且此時人頭攢動,一座院落里竟然站了三四十人。所幸院里相當寬敞,三四十人也並不顯得太擁擠。仆婢...

大和之蘭 #54

 第54集 蘭的侍婢         蘭跟著佳子轉進院子里去。約莫走了一半路的時候,佳子似乎突然想起什麽,止住腳步恭恭敬敬地告罪一聲,也不說話,拿眼睛去看院里。蘭眨眨眼,了然一笑,輕輕擺了擺手。佳子再次告罪,轉身先行快步小跑進了院子,有意無意間落上了內院的院門。蘭微笑著放緩了腳步,由得佳子先一步進去。她也是仆婢出身,深知下人的一些小心思與生存狀態。尤其在高屋氏這樣家規森嚴的名門,下人們平時多多少少有些不合規矩的地方也能理解。特別是正我帶著她沒有經過預告突然來挑人,內院里說不得有些連佳子這樣的老資格都要吃掛落的問題。若蘭是本家的正室,這時就應該立刻進去細細地糾察一番,該罰的罰,該打的打。但作為新嫁入門的側室,蘭也不想多管閑事,樂得佳子先進去規整規整,如此一團和氣,正好兩下清凈。         蘭原先在外門和內院之間的間院里觀賞庭院植景,卻聽得院內少女們嘰嘰喳喳的清脆討論聲許久不絕,隔著院門蘭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們難以克制的興奮。這讓蘭一下好奇起來,忍不住輕手輕腳地走到院門,側著耳想要悄悄聽聽這些姑娘們在議論什麽。但可惜除了模糊地聽見自己地名字被反覆提及之外,就是佳子不斷重覆且漸漸擡高的“安靜”聲。蘭輕蹙峨眉,佳子在這些少女們心里似乎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有權威。以前她做箱根館主事的時候,不管女侍們有多興奮、多混亂,她輕輕拍拍手,下面就會鴉雀無聲。絕不可能发生像這樣隱隱控制不住場面的情況。         蘭正在回憶在箱根館的日子,突然聽見清脆的一聲“啪”響。她眨眨眼睛,又聽見響了一次。這下她聽得真切,應當是戒尺之類的長條形物體用力敲在石台上的聲音。以前在神社的時候,月末考核不合格的巫女會被罰在院子里赤身裸體的挨戒尺,那時候大巫女就經常用戒尺敲石台,正是這種聲音。為了增強受罰巫女的羞恥感,大巫女還會要求受罰巫女的侍婢來看她的主人光著身子被狠狠打屁股。雪繪挨打的時候,蘭就去看過,對這種聲音印象頗深。         果然,當這種能和懲罰聯系起來的聲音一響起,院里的少女們終於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安靜下來。蘭湊得更近,聽見佳子低聲斥罵道:“一個個的都要上天了是吧?不把我說的話當話嗎?夫人就在外面等候,也敢這樣...

大和之蘭 #53

 第53集 新婦的初見聞         第二天蘭直到日上三竿才朦朦朧朧地從床鋪上醒過來。動一動只覺得全身都酸軟的厲害,癱在被褥里不想動彈。等略醒一醒,覺得身後一陣陣的疼,將手一背,就摸見自己依舊腫著的屁股。蘭一下清醒過來,掀開床褥坐起身來。她環顧四周,這才发現正我早已不見,居室里竟只有她一人。日光從薄紗的窗戶里透進來,映地室內一片光明,蘭吐了吐舌頭,從她被販賣離家到現在,可足足將近十年沒有醒得這麽晚、睡得這麽飽了。以前在神社和箱根館的時候,誰敢等到太陽曬屁股時才起床,那她就得讓自己紅腫的屁股曬一整天太陽了。         蘭就著陽光轉過頭去看自己挺翹的嬌臀,見昨天巴掌戒尺打出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臀上一片紅腫,雖然有所消退,但是並不明顯。蘭撅了撅嘴,腹誹正我下手可真不輕。她晃晃腦袋,又发現昨日穿的純白吳服似乎已經被人收走,連她的腰卷都找不見,蘭此時全身赤裸地坐在床褥上竟有些迷茫。恰在此時,拉門外竟傳來了輕輕地叩門聲:“夫人醒了嗎?”         蘭眨眨眼睛,雖然聽出是個女聲,還是伸手拽過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胴體,清了清嗓子回覆道:“是誰在門外?”門外的聲音異常恭敬:“回稟夫人,仆等是家督大人的仆婢,奉大人之命來服侍夫人”蘭想了想,明白這是正我的好意與體貼,自己已經是高屋氏的夫人之一,被人服侍是理所當然而且需要適應的。就像以前雪繪姐不會避諱自己一樣,在侍婢面前按道理實在沒什麽好避諱害羞的。便溫聲回道:“進來吧。”         門外的聲音先是恭聲道:“是,恕仆等冒犯。”,這才輕手輕腳地拉開了重紗的滑門。蘭朝門外看去,兩名青春靚麗的少女身著簡單的侍女吳服,正乖巧地跪坐在門口。二人約莫都十八九歲,與蘭應是一般年齡。其中一人手捧一整套吳服跪坐一旁。另一人身形高挑苗條,見蘭看過來,低下頭俯身道:“夫人現在洗漱嗎?”蘭聽出她就是之前門外出聲的侍婢,看出這兩人里她應是主事的一個,點了點頭道:“嗯。”         出聲的侍婢輕巧地站起身,深躬道:“容仆為夫人打水來洗漱。”又轉身吩咐跪著的女侍:“快去侍候夫人更衣。”隨後躬著身趨步退出房里。另一位侍婢身形稍矮,有些童相,...

大和之蘭 #52

 第52集 訓警·下        蘭無比順從地趴伏在正我的膝上,接受著他的拍打。正我的巴掌已經越落越輕,為蘭揉捏紅熱嬌臀的時間卻越來越長。蘭甚至有些朦朧的迷醉,高高撅起的臀上灼熱的疼痛真實不虛,但卻又全然沒有受罰被訓警時該有的惶恐和敬畏,訓警的氣氛早已經偏離,宣示家法的嚴肅時刻正漸漸滑向小夫妻之間的小情趣。蘭覺得自己有些明白為什麽家內的女子受罰要用戒尺打屁股,熱臀時要正室夫人代勞了。像掌臀這樣親近私密的動作,當丈夫堅厚的手掌不停碰觸揉捏妻妾嬌軟的圓臀時,很容易就會破壞懲罰或訓警所應當需要的嚴厲嚴肅的氛圍。         正我的巴掌還落個不停,似乎有些沈迷的樣子。蘭的屁股又翹又軟,如白玉般光潔嫩滑,被巴掌責打成緋紅色之後,溫熱的紅臀映襯得玉腿和纖腰更加瑩白,看上去魅惑極了。正我出身前線武家,從小耳濡目染都是刀槍殺戮、軍陣武略。雖然家格高貴,但是責任更重。上代家督對正我寄予厚望,要求嚴厲,擔心他沈迷女色,故而直到十五歲元服成年,才為他配了兩個年近四十的仆婦作為女性隨侍。正我直到二十歲時迎娶十五歲的玉姬才初嘗人事。通常正我這種家格的高門武士,都是先有側室,再迎娶正室。像正我這樣二十歲才迎娶正室,四年之後才有第一個側室的真真極其罕見了。         而玉姬又是個病秧子,縱然容貌秀美,蒼白著一張臉也瞧不出來。平日里正我連與她行房的時候都罕見,多是兩人同床和衣而眠。他此前哪里接觸過蘭這樣的“紅顏禍水”。正我看著像蘭這樣活潑美麗的女子赤裸著胴體乖乖趴伏在自己膝上,縱然堅硬如鐵的心房也禁不住湧起一股股暖流,愛憐之意止不住的噴薄而出,讓整個人都有些飄飄欲仙。         即使正我的巴掌再輕,落在屁股上也是真實不虛的拍打,積攢的多了一樣疼得緊。蘭用了六年神社的臀傷藥,雖然被打屁股的時候多了,但是反而不耐疼。正我足足打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屁股上的疼痛反而令蘭清醒過來。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摸,蘭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灼熱和連綿不絕的鈍痛。蘭心里想著,這作為熱臀來說絕對超標了吧!她悄悄轉頭偷眼去看正我的表情,发現他有些入神。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理,忍不住嘻嘻輕笑,覺得能看見像正我這樣威嚴肅正的人難得一見的一面真是有...

大和之蘭 #51

         正我腳尖撐住疊敷,將右側膝蓋提起,頂住蘭微凹的光滑下腹。蘭整個人被正我有力的臂膀按住,手臂撐著疊敷,雙足並在一起,腰腹被正我支住,泛著緋紅的嬌臀不由自主地翹得老高。赤身裸體原本就足夠羞恥,在被打屁股時挨打得嬌臀被撅得這麽高更是羞上加羞。饒是新婚夫妻之間的小懲罰,仍然叫蘭羞得忍不住以手遮面。         正我見蘭一副可愛的小女兒姿態,忍不住輕笑兩聲,用厚實的手掌撫摸著蘭剛剛挨過幾十下的屁股。正我的手上密布著堅硬的老繭,蘭嬌軟的紅臀感受著正我的撫摸,甚至有些刮刺的淩厲感。正我雖然是高門貴族出身的年輕家主,但在戰國亂世,這個身份帶來的除了地位更多是責任。他自小精研刀兵之術,身處兩國交戰的前線,每次上戰場都要身先士卒激勵士氣,對那些被征召的農民士卒來說,如果主君大將不敢沖殺在前,他們就更不敢沖陣接兵了。蘭灼痛的屁股被正我一手硬繭刮得生疼,但還是忍著一言不发,心里還有些崇拜,這一手老繭正是他夫君武功的象征。         正我看蘭已經放松下來,這才打下了巴掌。他的臂膀用力,右手好像鞭子一樣節節抽動甩在了蘭的臀峰上。蘭一下子咬住銀牙,正我的巴掌用力極重,兩三下就讓蘭感覺屁股上炸響了劇痛,好像嬌軟的臀肉都被壓在了骨頭上一樣,簡直比雪繪的发刷打下還疼得多。一巴掌下去蘭就被打得連臀肉都在震蕩,幾下巴掌就讓蘭的嬌臀整個紅了一個色度。這完全不是熱臀,更不像是新婚訓警,嬌弱的蘭完全沒有在高大健壯的正我面前掙紮的余地,身軀都難以扭動,只能異常羞恥又無助地高高撅著屁股捱著沈重的巴掌。這讓蘭一下子回想起在神社的時候犯下大錯被雪繪姐姐極其嚴厲的打屁股時的羞痛與無助。         饒是蘭從小被打慣了屁股的,也忍不住痛呼出聲、連聲呻吟。這幾下巴掌打過,蘭就知道正我是完全不會打屁股的,全憑一身勇橫的蠻力在揮打。巴掌落得又重又快,蘭完全沒想過一向被她視作熱臀和加罰的巴掌也能這麽疼。這幾下巴掌遠比之前玉姬的幾十下還疼得多。蘭輕輕吸著氣苦笑,這可不是新婚訓警中熱臀的打法,簡直是一次犯了大錯後非常嚴厲的打屁股懲罰了。要是正我像這樣打下去,蘭毫不懷疑今晚自己屁股就要開花。       ...

大和之蘭 #50

 第50集 訓警·上         蘭紅著臉探出頭去,見玉姬並沒有直接進來,她仍然帶著兩個貼身的侍婢站在門口,正在以團扇遮口,低聲吩咐著。玉姬的侍婢也就十四五歲大小,她們穿著的吳服倒是與箱根館和神社中侍女穿著的樣式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結構單一、有些貼近浴袍的簡單款式。幾句話的功夫,玉姬身後的兩名少女都低聲應是,恭恭敬敬地深鞠躬慢慢撤到廊道上蘭看不見的地方。         等侍女都撤走了,玉姬才邁入房間親手拉上房門走進來,進到里間又拉上隔間的房門,向正我微微鞠躬。正我仍然在原地跪坐著把玩蘭的戒尺,只是對玉姬點了點頭。蘭起身先向玉姬行禮,之後才滿面羞紅地坐回去,心里對玉姬的好感更甚。玉姬如果帶著侍女來看蘭在新婚訓警中挨打,蘭礙於地位的差異很難有底氣提出抗議。但玉姬主動要求侍婢們回避,相當於替蘭暫時保全了面子,即使蘭知道自己以後多半免不了有在下人面前被打屁股的時候,但此時仍然承玉姬的情,心里覺得她寬和大度。         正我看著玉姬安然落座,將戒尺放在案幾上,拍了拍手笑道:“今日蘭嫁入我高屋家,於雙方都是幸事。但是新婦初嫁,家規不可不曉。以後平井氏的規矩不可再用,本家高屋氏之法度卻需銘記在心。”蘭端正挺身直直跪在正我和玉姬面前,雙手交疊輕輕叩首:“謹遵大人教誨,請大人示下高屋氏家規。”正我看著跪伏在地的蘭,昂聲說道:“本家有家規法度三十二條。一一說與你聽。”正我拿著戒尺在手,每說一條,就用戒尺在案幾上敲一下。         蘭跪伏在地,聽著正我念誦家規。心里稍稍松了口氣,三十二條家規不多不少,在武家名門之中應當只是中等程度。雖然比不上那些家規里只有些傳承精神和大禁忌、整部家規只有幾條十幾條的武家,但也比那些家規冗長繁雜的高門好得多。蘭在箱根館,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有的武家祖先事無巨細,恨不得一應家事全用家法規制。連什麽時候能吃魚、各人依身份不同早餐晚餐各能用幾菜幾湯、家紋配放何處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要錄進家規里,搞得光家規就有一百幾十條,可苦了初嫁的新婦,新婚當晚屁股就被打得只能趴著過夜。         高屋氏家規三十二條,對正我來說,早就爛熟於心,此時...

大和之蘭 #49

 第49集 新婚         蘭穿著一身通體潔白的吳服,跪坐在刈谷城天守閣第四層她自己的房間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正我剛在半個時辰前在刈谷城中一座小神社里當著高屋氏所有身在刈谷城的一門眾的面將蘭的苗字從平井改成了高屋。儀式一成,自此以後,蘭的全名就是源朝臣高屋蘭了。蘭終究是側室,不可能奢求正我為她舉行正室才有的婚禮。能夠神前改姓,在一門眾們面前露一次臉,蘭就很知足了。         正我安排了一位侍女將蘭帶到這個以後歸屬於她的房間。蘭今晚就將在這個“新房”里等待,直到宴會廳中正我和一門眾與家臣的宴席結束。蘭獨自在偌大的房間里晃悠,微笑著整理自己的吳服。這一套吳服結構規整,樣式覆雜,打褂、褂下、振袖、腰帶一樣不缺,甚至配有成套的懷劍、花邊和末廣作為配飾。整套吳服都是由上品的絲絹巧手織成,是真正上乘的貴族吳服。只這一套衣服,憑蘭三年箱根館生活攢下來的賞錢資祿都買不到。相比之下,蘭以前所穿的那些為了掀起裙擺打光屁股方便而特別設計出來的一體式直筒的吳服簡直辱沒了“吳服”二字。         下層的宴席頗費功夫,蘭估計距離正我進房間見她起碼還有一個時辰以上。蘭的房間是兩進的居室。靠外是一個連著天守廊道和廳院的小間,未來將由高屋氏為蘭準備的貼身侍婢居住於此。進里側有一扇薄紗的左右拉門,進去的大房間才是蘭的居室,立櫃、櫥櫃、案幾、茶台、床褥等等一應俱全,連帶腳下的榻榻米,無一不是上乘的精品。僅她自己的居室,面積上就大約有雪繪在神社的主管巫女居室的兩倍大。蘭踱步到房里的案幾旁跪坐在軟墊上,她從箱根館帶來的行李早已經被高屋家的下人安放在了案幾上。蘭放松下來,小心翼翼地將純白吳服的袍袖歸攏在膝蓋上,雖然房間里早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蘭仍然不希望這件通常只用於新婚、象征著新婦如雪般純潔的素白吳服受到任何灰塵的沾染。         蘭所居住的房間是正我專門為她挑選。位於天守閣的第四層,也是地面上的最高層。刈谷城雖然不算是宏偉的大城,但正處和尾張國交鋒的前線,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再者刈谷城的真正完整落成也就是十幾年前的事,因此天守閣修築的一絲不茍且規制嚴謹,沒有那些古舊天守的狹窄逼仄與粗陋。刈谷的天守地上有四層,地下還...

大和之蘭 #48

 第48集 初臨刈谷城         從箱根館出发到刈谷城對蘭來說是一段極遙遠的路程。遠到之前別說經歷,就是夢里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走這麽遠的路。在此之前,蘭經歷最遠的一段路就是小時候人販子帶她從武藏國的江戶城一路跋涉兩百多里到伊豆國的箱根町,中間橫跨了一整個相模國。而現在,蘭需要橫跨駿河、遠江兩國,再穿越大半個三河國,才能到達與正我成婚的刈谷城。         這一段路程足足有五百多里,在這個戰國亂世,如果單靠蘭自己,堪稱是千難萬阻、危險重重。但是正我派出了二十人的母衣眾騎兵,護送蘭所乘的馬車。三河國民風彪悍,武士之勇天下聞名。刈谷城又在三河國與尾張國對抗的前線,屬於連年征戰地帶,刈谷武士可不像伊豆武士那樣承平十數年,相反各個威猛善戰。母衣眾就是正我的旗本,總共也不過四五十人,各個都是優中選優的精銳武士。正我能派二十名母衣武士來護送蘭,足見對她的重視與愛護。已經不能令蘭更加滿意了。         如果是騎兵奔襲,五百里也就兩三天的路程。但是蘭乘坐著馬車,速度可就慢了。每日行進也就五十余里,但總算勝在穩妥安全,既不急著趕路,旅途也就相對舒適。一路上即使是經過山賊盤踞的混亂地帶,也沒有不開眼的流賊膽敢在二十名身材敦實,身披胴甲、佩戴打刀與脅差的精銳武士面前露頭。但負責這一趟“迎親”的,卻並非這二十名武士之一,而是一位約莫三十多歲的僧人。這僧人面容甚是慈和,仿佛不知忿怒為何物。但母衣眾們卻對其相當恭敬,皆口稱“大師”。         這十天的路程無聊又煩悶,二十名母衣武士不知是出於避嫌或其他考慮,一路上除非必要,否則絕不與蘭交流。對蘭一副敬而遠之的姿態,令蘭想要搭話都無從談起。所幸那慈和僧人騎馬跟在蘭的馬車外面,隔著馬車簾子和蘭交談聊天,總算不至於讓蘭太過煩悶。僧人自稱法號空顯,乃是出身永平寺的曹洞宗僧人。說是年前才在高屋家奉公,奉正我之命來將蘭接回刈谷城。         蘭发現空顯和尚談吐不俗,氣度非凡,覺得他並非普通的僧人。而且蘭察覺到了母衣眾們對空顯的尊敬。雖然蘭此前並未涉足武家,但是她在箱根館時的好朋友茜的父親就是韭山城的母衣武士。故而知道母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