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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023的文章

俘獲伊芙琳後的電擊足刑拷問 (Pixiv member : 莫亚)

 夜晚的道路本該是靜寂的,可是今夜卻是那樣的不同尋常。 一輛銀色的跑車此刻正在馬路上疾馳著,在那輛跑車的身後,則跟隨著五六輛雖然速度不算很快,但是很明顯加寬加粗了保險杠的面包車。一開始,銀色跑車還可以把那些面包車遠遠落在後面。可是不久,幾顆子彈便打爆了那跑車的一個輪胎,隨即,跑車失去控制撞向了道旁的墻壁,跑車中緊緊握著方向盤的銀發女子也幾乎在震蕩中失去了意識,此刻,種種記憶如同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這個被追趕著的銀發女人,名叫伊芙琳,是紅絲絨城防爆警察,也是警局派往“琉璃貓”組織的臥底,這樣危險的工作本不是她所擅長的,只是,有時實在是事在人違。 伊芙琳因為之前在防爆任務中做出了完全出於大局考慮的決策,放棄了暴力突襲據點,被警局中的同事打上了膽小鬼的標簽,至此之後,伊芙琳的人生便開始光速下墜。 她幾乎被排擠出了警局,被迫去做不擅長的臥底工作,結果可想而知,這次在向警局交換情報的途中,她還是不免走漏了風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隨後便被那些窮兇極惡的暴恐分子當街襲擊擒獲。 “這次,難道真的要……輸了嗎?”正在呢喃著的伊芙琳隨後便恢覆了清醒,因為她感受到了冰冷的槍口正抵在她的額頭,正欲將自己那勤學苦練下爐火純青的防身術實踐一番,然而,冰冷的事實擊碎了這個願望。 此刻的伊芙琳,雙手雙腳都已經被戴上了鐐銬,這鐐銬相比警局平時進行脫困訓練時所用的鐐銬重了一倍有余,因此無論是她的腿法還是拳法,都已經完全不能施展了。 一個男性暴恐分子更是肆意妄為,他直接捏住了伊芙琳的下頜,用力對著她的臉龐打了一巴掌,出言嘲諷道“警局的臥底怎麽最後自己卻戴上手銬腳銬了呢?哈哈哈哈~!上車,雖然老大說了不能入身,不過嘛~讓我們爽一爽總歸是可以的~” 伴隨著身後那些暴恐分子的嘲笑,謾罵,伊芙琳無言的被押入了面包車的後備箱中,她的靴子在剛剛踏入車廂的那一刻便被蜂擁而來的暴恐分子們脫下,只剩下了一雙長筒黑色膠襪。 “好不容易把你抓住,總要享受一下的啊,來吧,小妞,讓本大爺好好享受一下吧~”伊芙琳的雙足被兩個暴恐分子分別握住腳踝擡起,手腕也被牢牢抓住,其余一個沒有分工的暴恐分子則立刻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肉棒。 “卑鄙無恥!趁現在盡管來吧!像你這個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伊芙琳怒目圓睜斥責著那正打算發泄獸欲的歹徒,不過現在,她的話聽起來可以說是毫無威懾力的。 “啊?可真是幼稚呢?真不知道現在沒有好

神社之祭品 (Pixiv member : 列奥纳多lily)

 一 “若是沒有多余的議題,這次會議便到此為止如何?” 武藏抖了抖頭上因為疲勞而垂下的狐耳,此刻天色已晚,她並未穿著出席正式場合那一身華服,而是身披一身黛色的寬松睡衣,盤腿倚在自己的書桌前盯著頭頂數十個全息投影打哈欠。真是一如既往的冗長煩人,她皺起了眉頭,明明管理神社用不著外人插手,大和外出修行之後也是將那些可愛的孩子全權交給自己照看,可理事會那些人依舊拉著她參加每月會議,即使那些議題和社內事務毫無關系,她也得在屏幕前陪上五六個小時。 “武藏大人昨晚睡得不好嗎,耳朵很沒精神的樣子呢。”翔鶴在一旁賠笑到,這位精明的投資人一向和各位理事都保持著微妙而恰當的關系。 “承蒙關心,只是最近臨近祭祀,要忙的事情很多。。。” “咳咳,是我考慮不周延誤太久了,還請見諒。”天城擺手喝了口茶止住咳嗽,“不過大家也希望能多考慮您代表禦三家對各種事務上的意見。。。” “可以理解,以後我也會按時參加月會。”武藏還是覺得應該給這位勞心勞神的老朋友些面子,雖然下次會上她們肯定又會吵成一團無視自己就是了。 “武藏大人稍等,還有一件和神社有關的事務需要給您過目。”蒼龍推了推眼睛,開啟了她的屏幕共享,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張天文監控設備拍攝的航跡圖。 “哦?”武藏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隱藏在星雲之間的白色線條,很明顯這個區域離神社所在的星環相距不遠,確切的說如果以重櫻帝國現在的民用運輸艦的速度,只有兩天的路程。 “我和紀伊懷疑這和白鷹星際快遞的旋臂間走私有關,我們分析對比了她們以往的航跡,發現很可能是一艘野兔級大型運輸船。”蒼龍又展開了一頁的調查說明,“考慮到臨近每年的祭典,是否需要申請加強神社附近的防衛。。。” “翔鶴小姐,令妹的座駕現在在何處,大概需要多久能趕到神社?”天城顯得有些憂愁,最近日益活躍的非法探險者和宇宙走私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很遺憾,因為發現了“幽靈”的信號,瑞鶴她上周很興奮地趕去了第三旋臂。”翔鶴無奈地擺了擺手。“我記得三笠小姐的安全部隊應該在附近,不知道意向如何?” “三笠大人因為外勤沒有出席,由我來傳達她的意思吧。”長門打開了自己的音頻通訊,“抱歉,三笠大人的船隊要處理鐵血公國的跨境犯罪已於前天動身前往鐵血境內,不過我作為家族的代表,也曾經在神社進修過,可以派遣私人武裝。。。” “感謝好意,小長門。”少女的聲音被武藏突然打斷,她靈巧的手指一劃,直接用權限關掉了蒼龍的屏幕共享。“神社

學校and家庭,我和姐姐的挨打日常(2) (Pixiv member : 扫雪者)

   冰冷的藤條貼上我的屁股,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讓我不由得一陣顫抖。   “就不要你報數了,屁股放松,不許躲。”   “是……”   我又調整了一下位置,盡量讓自己放松。   只聽“咻”的一聲,母親在我身後空揮了一下藤條,嚇得我一陣哆嗦。   “咻”   “啪!”   沒有讓我等待太久,一下帶著風聲的狠打已經落在了我本就高腫的臀尖。   “唔……”因為有了心理準備的緣故,我強忍著勉強沒有叫出聲,雖然家里一般情況下沒有不讓哭喊的規矩,但多少還是有些丟人……而且家里隔音不算太好,可能會被姐姐聽到……   可本身就已經高腫,一碰就疼的屁股又被藤條不留情地狠打,尖銳的疼痛便很快在更加敏感的紅腫肌膚上炸開……我實在忍不住疼,近乎下意識地扭了扭可憐的屁股,也掉了幾滴眼淚……   “咻”“啪!”   更狠的一記很快落下,落在剛才那記的下面一些,同樣的疼痛,同樣的難以忍受……我扭動的更厲害,卻還是沒有叫出聲來。   “你這是在討打嗎?趴好!”母親似是調侃,似是氣憤的說道。   “對……對不起……”   我努力調整了一下姿勢,很快屁股上又是一陣火辣……   “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   因為我身材比較矮,趴在這個扶手上只能用腳尖墊到地,加上撅高屁股的姿勢,導致基本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在火燒般的疼痛下無助地左右扭動,卻也根本沒法躲開哪怕任何一下的抽打……   “咻啪”   “啊嗚!……嗚嗚嗚……”   尤其狠毒的一記抽落在我的下臀處,與之前已經挨過一記的位置重合,炸開般的疼痛……我明顯感覺到這里腫得更厲害了,也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隨後便是不受控制的哭泣。   “咻啪”……“現在知道哭了,早幹什麽去了?   “咻啪”……“長這麽打了,整天還不讓人省心…”   “咻啪”……“知道要挨打,還不好好背課文!下次還敢嗎?”   母親一邊打,一邊斥責道。   “啊嗚……不敢了,不敢了……媽媽……我知道錯了,輕一點好不好……”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忍不住求饒道。   我當真有些害怕,因為本來已經挨過打,現在也不知道被打成什麽樣了……躺著睡覺我也不指望了,但至少希望明天還能坐凳子,不然到時候又要挨打……   可母親卻聽著,反而更加生氣道:“你還有臉求饒?”隨後便又舉起了藤條……   “咻啪”,“咻啪”   又是兩記狠打落在了我的下臀處,因為這里肉厚的緣故,也是母親喜歡

學校and家庭,我和姐姐的挨打日常(1) (Pixiv member : 扫雪者)

 “啪!”   “31……”   “啪!”   “32……”   “啪!”   ……   劉老師揮舞著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火辣的疼痛不斷在這兩團可憐的肉球上疊加,而對此,我也只能默默承受,甚至需要時刻繃緊神經報數。   “屁股給我撅好了,嫌五十下板子少了是不?”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我那可憐的屁股又努力往上撅了撅,生怕老師一個不開心又給我加罰。   “啪!”   “啊!”   劉老師又狠狠地打了一板子,讓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叫什麽?報數呢?”   “3……33……”   “我看你是屁股不想要了,沒有報數加十下忘記了是不?”   “老師,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邊哭著,一邊無助的求饒。   “想被綁起來?”   “不要……對不起,對不起……”   屁股火辣辣地疼痛著,可我被嚇得連連道歉。   “那現在應該多少?”   “2……22……”我有些絕望地說著。   “啪!”又是狠狠一板子,不留情面地打在我的臀腿交界處。   “啊!……23……”   “啪!”   “啊!24。”   我強撐著意識,忍受完了這五十下板子的酷刑,當我的懲罰徹底結束的時候,我屁股上像是著火似的散發著熱量,一陣一陣的疼的我忍不住眼淚   “嗚嗚嗚”   我一邊哭,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屁股,經過這五十……不對,是六十一下的痛打,我的屁股已經徹底腫了一大圈    “估計旁人看到我這紅腫不堪的屁股,也會覺得我有點可憐吧……不過也只是有點……”   我一邊哭著,一邊想。   在這個西雅學院內,打屁股是一種再常見不過的體罰方式,除此之外,還有針對屁股縫,甚至是私處的懲罰也並不少見。   上課中出了一些小差錯,就直接當眾扒了裙子打屁股的事情對於在這所學校的我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而且這所學院內雖然只有女學生,但老師里面卻是又不少男人,可這常常被男人看光的羞恥,卻也恰恰是懲罰的一環。   劉老師把板子放回原位,也不安慰依然趴在桌沿哭泣的我,只是冷淡地說道:“知道疼了,明天之前就趕緊把課文背起來,不然到時候,你小心點。”   “嗚嗚嗚……我知道了……”   由於害怕加罰,我一邊哭,也只能一邊應答道。   在這個西雅學院里,加罰與否的權利全在老師的手里 所以有時候一念之間便會被加罰,而加罰當中也難免有些可怕的……比如打私處,打肛門,還有姜罰等等……

培訓班的處罰 (Pixiv member : 体罚者)

         小學畢業考試剛剛結束,又到了放暑假的日子。妍妍在畢業考試中僅僅只有語文扣了一分,當之無愧地取得了當地六年級畢業生的第一名。但是她依舊沒有給自己偷懶的機會,要求父母給她報了一個小升初的培訓班,為初中學習做準備。        這個培訓學校收費很貴,但貴也有貴的道理。培訓時長為一個月,也就是差不多半個暑假,且采取住校的方式,一個月內無特殊情況不允許回家。小學每個年級都開設一個班,一個班大約四十個人左右,男女各一半。每天的課程都安排得滿滿的,作息時間幾乎和在校住宿沒什麽區別。        由於即將進入初中相對更加緊張的學習生活,該培訓學校為了讓學生盡早適應,對小升初班級有著格外嚴格的紀律學習要求,如果有違反的,不管男生女生,就要到教室前面,脫下褲子,把光屁股對著全班同學,然後老師會根據情況用木板打光屁股若幹下。        妍妍進入培訓班後學習很認真,也嚴守紀律,對待同學也很友善,長得又非常可愛,又被得知是畢業考試第一名,很快便受到了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愛。        培訓只剩下最後三天,培訓班決定對小升初班級的同學進行一次測試。培訓班出的考試題目比較難,但妍妍還是耐心又認真地做。其他同學可沒有她這麽淡定了,大部分同學都被試卷的難度擾得心煩意亂,心里抱怨著題目。        坐在妍妍前面的男生發現自己不會做的太多了,害怕被打光屁股,便想要作弊。想要抄妍妍的,又覺得她不會配合,只好撕下一張小紙條,在上面寫道:求選擇題答案,感激不盡!便丟給了坐在妍妍右後方的一名和他關系不錯的男同學。那名男同學早已偷偷瞟到妍妍的試卷,把選擇題抄在了試卷上,於是又謄寫在了小紙條上。        妍妍考試非常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兩名男同學的小動作,一心一意地做題。監考老師走到後面去了,坐在妍妍右後方的男生便立馬把小紙條扔回去,可是出於緊張,沒有來得及瞄準就迅速丟了出去,不小心丟到了妍妍的桌子上。        妍妍不知道這張紙條是什麽,便打開來看了一下,發現上面是和自己一樣的選擇題答案。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妍妍回頭一看,發現是監考老師。        “你居然敢作弊!”        “老師,我沒有作弊,有人把這張紙條丟到了我的桌子上。”        “是誰丟的?”        “我不知道。 ”        “還編!被我當場抓住還不承認!”        妍妍快

About EVA #13 FFFF×M 溯洄·下 (Pixiv member : H.)

 已經記不清是第三天還是第四天,碇真嗣在臨時房間里醒來,兩頓餐食和飲用水的供應已經送到了交互的窗格里。前兩天,還能看到切塊的蔬菜和肉類,往後就變成Wille風格的各色“能量方塊”,誰初見都會眉頭微皺。勺子挖起來時不至於散開,但稍加咀嚼就會化成齏粉,味道越貼切就越讓人覺得詭異。加熱後的狀態是統一的流質,因為實在止不住糟心的聯想,他再也沒提過要求。 棕色的是咖喱,灰白的是味增湯塊,深綠色的嘗起來像是…海草?適應了之後也沒那麽無法接受,畢竟在NERV的日子里也沒少吃這些,自己的存在與否並不妨礙很多東西保持原樣,那離身份改變的那天,還有多久呢? 唯一的要求就是把盒子放回去,在Wille上挑食倒不用擔心,雖然幾乎沒動筷子的那天他還後怕了老一陣。細想一下,偌大的戰艦想做到每個人按需分配實在困難,再做要求就顯得苛刻。除此之外,每天能做的就只剩盯著墻壁、天花板,對著房間的一切發呆,“心理準備”這種東西從來也只是自我安慰,板子皮帶真落下來的時候,它們不會幫你擋下絲毫。就這麽一直晾著是在等自己動搖麽?還是說她們這幾天有了其他想法,臨時改了主意?躺在簡易的床鋪上,隱約有機械運作的聲音,傳送帶好像在和自己的心跳位維持相同速率搏動,達成一種和諧的寧靜,任何額外的響動都逃不過耳朵,比如說… “碇真嗣,現在有空麽?” “有的,赤木博士。”這個聲音不會錯,所以是… “好的,這幾天還習慣麽?回歸儀式暫定放在明天,你這里有異議麽?” “習慣的,沒有意見。”默認的監控鏡頭里只有看不清表情的側臉,心情和語氣一樣平淡的讓人琢磨不透。 “好的,上午九點前換好衣服,會有人來帶你去懲罰室,記得把該處理的事情都忙好。”她離開時步伐輕盈,正如來的時候毫無征兆。臨近晚間,一套“囚服”也如約送達,和之前鈴原櫻錄像里的那款差不多,素色罩衫整體要大上一號,試穿一下幾乎可以蓋住膝蓋,袖子探進去很寬敞,但領口卻收得合適,不會滑落,像是那種居家必備的服飾,穿著幹活毫無違和感。可能是為了方便掀起來,兩邊也做了到髖骨的開衩設計,附帶的標簽上寫得倒挺含蓄,下半身不用穿著除了貼身衣物以外的任何服裝,但有沒有人真敢多套件短褲,就不得而知了。 處於惴惴不安和無所事事的疊加態中,碇真嗣來到Wille後的睡眠其實都不算好,反而是上刑場前一天的夜晚,也就是現在,他有些異樣的解脫感,像是已經挨完了似的。這倒是和接受公開處罰的先例差別很大,順著監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