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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21的文章

天使spank區 (Pixiv member : 白酒有毒)

   美國人所信的宗教里,人死後會上天堂。所以他不知道為什麽他也在天堂,因為,他是中國人,而且不信任何宗教。他記得一切,卻想不起自己是誰。   他和一群被認定有罪的美國人一起走在贖罪的道路上。他們要重新降生在天使父母的家庭里,在那里接受成為天使前的歷練。而無罪的人會直接成為天使。   他們將要重生的地方是——天使spank區。顧名思義,是個專門打屁股的區域。在這里,天使對於人類有絕對的管教懲戒權力。任何一個天使都有權懲戒任何一個有罪的人類。   隨機抽取,他重生到的天使家庭是史密斯和瑪麗蓮夫婦的家。他被取名Jack,是這個家里的老二。他還有一個大他五歲的哥哥,Black.   會對孩子們正式開始打屁股的年齡是六歲。在那之前犯錯,由母親來稍作懲戒。Jack不知道自己的英文為何和他曾經的漢語母語一樣輕松理解。在Jack兩歲後,瑪麗蓮又生下了Andy。   其實他們都有著生前的記憶和認知,但是重生的身體會影響他們的心智。所以他們表現的像真正的孩子。但是Jack在六歲前從沒被打過屁股。畢竟生前是中國人,所受的教育不同。Jack在力所能及的幫助母親瑪麗蓮減輕負擔——即使他很小,也能理解生前母親的辛勞。   即使Jack打翻了牛奶也不會被懲罰的真正原因是——他會主動清理牛奶,擦幹凈地板,洗被牛奶染污的衣服。   事實上,Jack第一次挨打的時候已經九歲了。那是一次集體調皮事件,兄弟三個人都被打了屁股。   他們踩壞了鄰居新長出來的玫瑰,弄得一片狼藉。   史密斯先生氣急敗壞,賠償了鄰居的損失後,就把Black,Jack,Andy三個壞小子帶到A級懲戒室里。   spank區的每戶家庭都有三個專門的懲戒室,分為A B C三級。A級是最為嚴厲的懲戒。   三個男孩在父親的要求下脫光,史密斯先生已經準備好,要好好教訓這幾個調皮的小子。   A級懲戒室完全沒有隔音措施,而且門窗也是敞開的。鄰居路人會清晰聽到他們的叫喊。   史密斯好心的把從沒挨過打的Jack留到最後,讓他看著他的哥哥和弟弟怎麽挨打的。Black和Andy輪流趴在打屁股機上,皮拍預熱把他們的屁股打到合適的溫度才停下。史密斯讓Jack去摸他兄弟們預熱好的屁股,燙的他縮回了手。   Black的情況更慘一些,為了保持屁股上的溫度,在Andy趴在打屁股機上的時間里,Black的屁股隨時會被史密斯的皮拍教訓。   只是熱身已經把

多巴胺和五羥色胺 (Pixiv member : 仁恒杀之)

 這是20歲的我第一次去實踐的故事,實踐對象是我們省醫科大的在讀女博士,第一次見面是和朋友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的時候,她是我朋友的學姐,氣質很奇怪,女生男像五官不算精致但是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尤其是那雙黑白格外分明的眼睛,打量著你就像是在看一只馬上操刀解剖的小白鼠。再強勢再優秀的女生也會怕鬼,幾次密室逃脫下來我沒被鬼嚇到被她嚇了好幾跳,別人都是一對一對只有我倆還是自由人只能跟在我身後,後來她幹脆抓著我的衣角,全程緊張兮兮的,20歲的我還是個鋼鐵直男,一心想著破案耍帥,絲毫沒有意識到展現男子力的機會其實唾手可得。就這麽認識了,出去之後吃飯閑聊瞎逛,後來下雨了,她說她要回去寫論文,她的學弟學妹表示等等雨正好去樓上玩玩抓娃娃,她說她5點導師還要見她,我說我送送你吧,陪她在商場大廳等車,順便互換了聯系方式。我倆剛認識的時候沒有互換姓名,因為那個時候是村上春樹挺火的,每個正值年紀的男男女女幾乎人手一本挪威的森林。我就開玩笑說那我就給你備注叫綠子吧。我當時也沒想到一個學醫的和一個搞金融的一個本科一個博士一個老學究一個技術宅能有什麽交集? 好奇心給了所有緣分一個開始的機會。 因為我父母工作比較忙,為了互相不影響很早就和他們分開住了,所以我回國的時候我的朋友們都喜歡找我玩,我家也就慢慢變成了大家的根據地,她也來過一次,也只有她眼尖发現了那根藤條真正的用途,這大概就是同好的敏感吧,她問我這是什麽東西,我慌忙解釋這是玩具哈哈哈。。。她後來說我那會兒就像被捅破秘密眼神慌亂的小白兔,她當然知道那是用來幹嘛的,她只是覺得逗我,我的反應很好玩兒。當天晚上散夥,她就給我发了消息,她說她知道那個東西是幹嘛用的,我那個時候滿腦子想的只是我要完蛋了給這麽厲害一個大前輩留下這麽差的印象,只能繼續裝瘋賣傻說那是老頭兒樂,沒事當拐棍兒用哈哈哈。。。她說那是藤條吧,她給我发了個淘寶鏈接,手機一響看了一眼心里一涼面如死灰,打屁股懲罰孩子專用上等藤芯破損補发30塊錢包郵,好一個淘寶識圖! 她說她也很好奇這些,從小她就幻想過她犯錯的時候有人會打她屁股,我說我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想這些對這些感興趣,她說她也沒辦法可能這是刻在她腦子里與生俱來的沖動,好奇居多,可惜她從小到大也沒犯過什麽錯,她自己查過書查過文獻看過心理醫生,作為一個完全理性的理科生她多多少少有些無法接受,不能理解也無能為力。那時的我我只能撓撓頭,顧左右而言他,完

被海妖誘惑之人——俾斯麥捕獲拷問02 (Pixiv member : 阳铁SunFe)

 俾斯麥 sp2 2    俾斯麥在一片朦朧中睜開眼睛,大腦像是浸泡在渾濁的水中一樣沈悶難受,呼吸也不通暢,眼前的畫面也模糊不清。在多少次深呼吸後,她確認了眼前的畫面——天空...人群...身前熟悉的紅色衣服...她想活動一下卻发現動彈不得,尋著手腕的異樣感找上去,看到了木柱、鎖鏈和裸體的自己。    她的意識被驚嚇的清醒了一些,雖然悶熱的感覺依舊還在,但是四周的場景變的清晰——自己被大敞四開的綁在人群中間,齊柏林伯爵、提爾比茨遍身傷痕赤身裸體的跪坐在台階下,驅逐艦們被綁成沙包任人毆打,周圍的人嘲笑著,譏諷著她們...    “不要...不要啊!為什麽?!這是哪里!”    “哎呀——你醒啦?鐵血戰敗了哦~”    “什...你...你是...”    那個紅衣服的人轉過身來,手持掛著血的教鞭,挑起了俾斯麥的臉...    “你也有今天啊——俾斯麥。”威爾士親王詭笑著,同時不遺余力的抽打起赤身裸體的她。     鞭子橫掃過乳峰,劃過每一寸肌膚,令俾斯麥苦不堪言...她咬緊牙關,但是不知道鐵血全面潰敗的如今還有什麽好硬撐的...    “為什麽...我本應該...鐵血為什麽會戰敗...為什麽會被綁在這里...為什麽...”忽然想通什麽的俾斯麥表情變的平和,“其實,一點也不痛啊。”    她发覺到了這噩夢里的場景的不和諧之處,瞬間,天變地異——場景變成了海洋,周圍沒了她不願意相信、不敢看到的東西...除了定格在那個動作的威爾士親王。    “我所認識的你們,絕對不會這麽對待俘虜...”    她記起了自己正在塞壬的煉獄之中,意識到在做夢的她本想幻想出一些好的東西...但是想到現實中自己的處境就放棄了。但她看著面前的威爾士親王,卻也說了一些現實中或許永遠不會說的話,她抱住定格住的威爾士,輕輕呢喃到:“對不起...職責所在...請原諒我...”    “你休想!惡魔!”    “什?!”    她推開了“本該抱住的威爾士親王”,卻看到了发掘者出現在眼前。    “啊哈~騙到你了~”    “你!嗚——咕!!”俾斯麥的腳下突然失去了支撐點,沈進水下,窒息中死盯著发掘者那看玩具一樣的眼——    !!    巨大的墜落感讓她驚醒,熟悉的朦朧感很快散去,讓她確認到了周圍的環境,以及確定了為什麽會夢到自己溺水——俾斯麥被綁在十字架上泡在水缸里,水平線剛好沒過鎖骨。    很快,她感

被海妖誘惑之人——俾斯麥捕獲拷問 01 (Pixiv member : 阳铁SunFe)

  鐵血,因為一些目的甘願委身於塞壬,也許是為了找出“心智模塊”的真相,也許是單純為了獲取力量。不管原因是什麽,對於碧藍航線的諸位都是一種背叛...也許她們本會對立到世界毀滅吧。   然而這一切都在那一天後发生了改變。   “打撈上來!快點!”   鐵血的首領——俾斯麥,全身都被大大小小的傷口覆蓋,臀部...乳房...對女性侮辱極大的位置無一不是青紫甚至因為鞭痕流血,骨頭沒有大規模斷裂,但是有好幾處都是骨裂狀態,身上還有被刻意造成花紋的傷痕...奇怪的是,沒有一處傷痕是無法治愈的,留下疤痕在所難免,但是最後仍然會讓她完完整整的活著。她的雙眼沒有放棄光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是仍然在追求生存,除了嘴角的血漬和臉頰輕微的紅腫,這位德國美人的臉沒有收到太多折磨...雖說,這並不值得高興...    她是被大敞四開的平灘綁成X形放在一艘小船上飄向白鷹的碼頭,一同帶來的卡片上寫著“致碧藍航線的禮物”,除了陰陽怪氣的簡單威脅,就是在描述這個想二度“背叛”的人的各種“玩法”...還特意標注了“這個小妮子的處女還在,臉也沒受影響,請盡情蹂躪~”    企業本想把這件事盡快发往各處的友軍,但是因為俾斯麥這幅樣子實在是...過於難堪,所以只是秘密告知了皇家的一部分人。   俾斯麥在許久未曾接觸的布料的包裹下,再無法顧及陣營問題,“安心”的睡去...   這鬧劇的開場始於更早的起點,俾斯麥經過判斷,決定了脫離塞壬與赤色中軸——然而塞壬的反噬太過突然,在她親自執行的斷後任務中,一股力量讓她無法使用艦裝,甚至體格也削弱成普通人類少女的體魄...在目睹了最後一批人撤離後,淪為了塞壬的階下囚。    ...    她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身前,聽著監獄艦飛馳劃過海浪的聲音...或許海的聲音消失的時候,就是自己的終點。    隨著頭套被蠻橫的摘下,她搖搖頭整理了下自己淩亂的頭发,用平添一分銳利的眼神盯著眼前的“女妖”——塞壬的拷問官,发掘者。    发掘者與其他的塞壬不太一樣,禦姐女王型的角色,主色調是紫色,衣著是風格大膽的拉風皮衣...她沒有龐大的艦裝,只有身後的三條冰冷的觸手供她使用...    她用彎曲起來的一根觸手掂起俾斯麥的臉,用慵懶淫蕩的眼神和淺藍深邃的瞳孔四目相對...    “哎呀哎呀~這可真是極品...一想到之後的慘狀啊~嘖嘖...我可真是心疼呢。”說著,她還有作出抹眼

籃板下的紅暈 總集 (Pixiv member : 阳铁SunFe)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1     “聽說東城女校的校隊就是實行了體罰制度才屢次都能拔得頭籌...丫頭們,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今年的比賽都必須入圍,從今天起,我隊的體罰制度正式施行!”    教練的臉色崩的鐵青,自己就是從春璜高中畢業的女籃隊員,三年的時光里也和這幫丫頭培養出了感情,背後排練了無數次才能狠下心來說出這個決定。今年再不能突破預選,可能校隊的存在都會受到威脅...但是她仍然背過身等著孩子們的抱怨和抵觸,仍然等著有人隨便來一句“誒~才不要”這樣的戲言,找到台階下,好不實行這種不人道的訓練方式...    “姚鈺 馮青子出列!”    一陣細碎的爭論後,結束逐漸高聲的討論的,是隊長岳白棠的聲音,牽帶著怒氣,又帶著一絲無奈。     她們都正值碧玉年華,籃球隊的女孩子又正好擁有著高挑的身材和稚氣未脫的臉蛋,青春洋溢,活力四射。而就是這樣的群體,被各種情緒沖擊,害起羞的樣子才更惹人憐愛...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起初眉宇間透露著迷茫和不服,但是想到了什麽,又閉上眼,認罪一樣走向前去...   “鈺鈺,把手伸出來——”雖然用上了昵稱,聲音也不算嚴厲,但是姚鈺就是聳著肩不敢伸出手,還向後小退了一步...   白棠回頭看了看背身的教練,湊近了站出來的二人的耳邊,小聲囑咐著:“別讓教練難做啊...不是已經猜到會有今天了麽...”    隊員們都清楚教練是什麽樣的人,知道那個平時微笑待人,抵觸體罰制度,和她們一起做高強度訓練,一起哭一起笑的教練說不出這樣的要求...於是她們私下約好了,如果教練提出了為球隊好的命令,不管再艱難,只要合理,就一定聽命。剛才的嘈雜其實就是一次小討論——很明顯,她們都明白自己差人一頭,為了校隊的存在,對自己下了狠心。    姚鈺開始抽泣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偏偏是今天...她紅著眼眶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無名指上還沾著一個沒來得及摘的美甲——    “因為教練以前都是讓你摘了就完了所以就記不住麽?”    “對...對不起...”她慌忙的扣下美甲,後退一小步,卻被白棠拉住...    “隊規以前都是擺設,今天開始...就先從姚鈺開始,說吧姚鈺,怎麽打?”    姚鈺抽泣的聲音更大了些,驚慌的連“不知道”都說的斷斷續續。    白棠抄起了一把本來是測距用的長木尺,約80厘米,二指寬,五毫米厚度:“好——不知道,那我來說...把你手心抻開!手上的錯就用手來還!有意

廢材般喜歡尿布少女1-7 (Pixiv member : 墨染)

 第一章“好了,這里以後就是你住的地方啦,爸爸可是為了寶貝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地方的。”爸爸拍著胸口,昂著頭自豪的說道。 “一個人住真的沒有問題嗎?能照顧好自己?”一臉擔心的媽媽依然很不放心的樣子。 “放心好啦,女兒已經長大了,不小了,她既然提出來,那麽她一定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我們高中那會不也是一個人在外面住的麽,沒問題的啦。”爸爸倒是一副挺放心的樣子,安撫著媽媽的情緒,對著憐音比了個大拇指。 而媽媽還是有些擔憂,依依不舍的拉著憐音的手問:“一個人住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事的啦,我可以的!”憐音自信的點了點頭。 “那麽別忘記我們和你說好的事情啊。” “知道了~” 送走父母之後,抑制不住心里歡快情緒的憐音走進了這個終於可以一個人居住的屋子里,轉了一個圈,“喔謔謔~” 自由自在,而且無拘無束的生活正在朝著她招手。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在父母的視野里長大的,哪怕初中的學校離家比較遠,她也因為父母的要求而走讀,所以每天早上辛辛苦苦的早起坐車去學校上課。 她很羨慕許多同學能在學校住,還能隨意的在外面玩耍,很少受到父母的管教。於是,在她的撒潑打滾下終於得到了父親的同意,升到了高中,也允許她可以不在家里住了,而今天就是她搬出來住的第一天! 只要按時的在家里上網課學習就行了,在這個基礎下,就是想吃什麽吃什麽,想做什麽做什麽,想多晚睡覺就多晚睡覺,還不怕粑粑麻麻罵,自己有時間還可以自己做做飯,家里打理的有條不理。 當然,以上只是憐音腦海里的想象 而事實卻是....... 僅僅兩個星期不到,家里已經變得一團糟,廚房里散发著難以形容的味道,而排水槽里堆積著不知道幾次料理失敗的產品,碗筷和鍋具里面甚至有些黑糊糊的東西。 衛生間里也是各種洗浴用品撒滿地,地面僅僅是用水沖洗了一下而已,不知道被怎麽擺弄過而歪歪斜斜倒在地上的洗衣機里也塞了不少衣物。 客廳里座椅隨意的擺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肆意的擺放著,沙发也是沒有好好的整理過,桌子上都是許多的熟料帶還有外賣盒,垃圾桶也早已經裝滿了。 而臥室里,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慵懶的躺在上面,毫不在意床單和被子都有部分已經被弄到地上了,自顧自的翻了個身繼續刷著手機。 這幾天,憐音剛剛搬進來的熱情已經燃盡了,做飯十分不順,老是弄糊,而且還不願意收拾那爛攤子,總想著後面再收拾。而房間也是,覺得只要沒有餓死就行了,沒必要費心費力的打掃整理,亂一點就亂一點吧,至於洗衣

......我已經做到了。(Pixiv member : karamatunisan)

  如今,因為下雨無聊的一天....萬眾期待週六儘管.... 如果總是,樹和美國榆亞和足球十日......是的。 良平被洩露了口氣,呵呵。我想如果比賽像在因雨回家,但需要10點的紅點在以前的算術測試,給出了在未來的測試需要超過50點一直是遊戲禁止I. 嗯,我希望我有他們在研究,它不發生的事情年年人的動機。 “AA,萘乙酸的空閒時間......”是良平成為變得乏味開始在棒球發揮可能會停止。 其實我已經從母親告訴“請不要在家裡玩球!”可是....  (我只是扔朝....輕輕牆壁會好起來的約一點點... ...)  本良平是這麼認為的,並開始向球到牆上扔。  典當,博特'! ... Korokorokoro ....典當.... 很有趣....這沒有去晚一點才想起來。  幾分鐘後....還有,是良平購買一個破碎的窗戶玻璃的前面站著的。  “等等,如果你嘗試......”這肯定是打屁股。  當試圖以某種方式欺騙,它是開放的大門的聲音。 顯然,似乎母親和春天的花朵姐姐要去購物回來。 (肺心病!?我....這是不是已經無奈雅Tteyuu糟糕。它不能幫助...) 良平決定準備好了,就下到谷底。 而Kaowodasu朝著“歡迎回來,請......”客廳裡,莫名其妙的外觀是錯誤的。  “討厭〜大!” “那豈不是噁心!到這裡來!” “討厭 - !” 這似乎很明顯的母親和姐姐發生爭執。 “什麼事?” “哦,良平。春天的花揉哀鳴我想在超市的糖果,會冠上它是想回家沒有經過收銀過去了。所以,現在正試圖懲罰。”  “不愉快,大新!” “Haruhana!讓松了!無賊要經過收銀機。” “因為......” “我告訴你,請把了,因為那豈不是”引起!糖果還是那些誰買之前,因為真正做到盡職盡責,沒有!“ 我這麼說,但更早的時候,母親的提起春天的花朵不願提上了膝蓋之上,向下切,直到褲子Bachin! Bachin!並開始跳動。 “討厭! - 痛苦”哭泣尖叫,但誰在乎藻類刮Haruka不,媽媽去紅屁股Haruka染色。  “UAN!”50次位置或將擊中?屁股Haruka已經成為完全的紅色。 如果向下Haruka母親哭從膝蓋,說:“請在壁櫥裡直坐著,直到吃晚飯!”,我已經把它放在POI的衣櫃“和日式房間的後面。 “一個!”但是從母親來到立即聽到春天的花朵哭從衣櫃裡,通過威脅,“從它的開始是被!?再次懲

雙蛇記 (Pixiv member : ペイパーバック・ライター)

 “寶貝,外面這麽熱,該上床休息了。”正午時分,某片沙漠的中央,一個隱蔽的洞穴里正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在陽光照不到的洞穴深處,一位通體著黑紫色單衣和長裙的長直发蘿莉走在懸掛於天花板頂的燈光之下,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只穿著白色小內衣和內褲的更小的短发蘿莉。 “哇啊!我才不要睡!放我出去!”更小的蘿莉似乎很討厭被這樣抱著,四肢奮力擺動著想要對那個紫衣蘿莉拳打腳踢,張開的大口中露出一對長得出奇的尖牙——沒錯那是一對毒牙。仔細看的話,不難发現兩個蘿莉的大臂和後頸都有鱗片的圖案,屁股後面也都拖著一條布滿鱗片的尾巴,小蘿莉的尾巴末端還有好幾個小巧玲瓏的環。 “乖哦!你現在出去的話,會被太陽曬得走不動,然後老鷹就可以把你抓走了。”紫衣蘿莉走到了一張大床邊,將不停掙紮的小蘿莉輕放上去,自己也坐在床邊,一手幫小蘿莉摘下了頭上的角形頭箍,一手脫了小蘿莉的拖鞋把她塞進了被窩里。小蘿莉滿臉怨氣,沖著床邊的“討厭鬼”吐了吐分叉的舌頭,不過紫衣蘿莉對她皺了皺眉,她就趕緊把腦袋也蒙在被子里裝死了。 小蘿莉是一條角響尾蛇,她的名字是露西(Lucie)。作為一條致命的毒蛇,她的名字和相貌都令大部分過路人聞風喪膽:傳聞中若是被她遇到,她就會发出“哢啦哢啦”的可怕聲響,這聲音足以嚇退大部分的討厭鬼;但如果對方還不肯離開,她就要給人點顏色看看了!她會張開血盆大口,用兩顆又長又鋒利的毒牙在敵人身上狠咬,注入大量致命的毒液,敵人這下就只能嗚呼哀哉了。 對於外界的評價,露西從來不給予哪怕一點關注,畢竟她想要在沙漠這樣嚴酷的環境中活下去已經很困難了。而且,她們響尾蛇雖然確實有可怕的毒液防身,但本身是很膽小的動物,所以才要通過搖動尾巴上的角質環來嚇退敵人,盡可能避免正面沖突。更何況,他們也有很害怕的對手,比如老鷹或者—— “王王王王王王蛇!”這是前段時間,露西在沙地上休息時,遇到不速之客,也就是那位紫衣蘿莉時发出的叫聲。紫衣蘿莉名叫特里莎(Teresa),種族是黑白王蛇,雖然沒有毒卻是露西這類毒蛇的克星。特里莎平穩地向露西逼近,露西趕忙連連後退,但她無論是吐舌頭、搖尾巴還是露出毒牙,都沒有辦法威嚇到王蛇分毫——況且露西尾環的數量還沒達到能发出響聲的地步。 “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別過來!”露西一邊虛張聲勢,一邊保護好自己的腦袋,她可知道被王蛇抓住腦袋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令露西意外的是,特里莎的目標似乎從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