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女囚夏令營08
(8)體驗極限 昏迷了十幾個小時,我才從死亡線上掙紮了過來。我再一次住進了莊園的治療室,被特許調養三天。 這是我在莊園渡過的最安逸的三天,除了腳上的“死鐐”之外,沒有其他刑具的束縛,也沒有受到任何刑罰的折磨。在小憐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體慢慢恢覆起來。 ……但是,我心中明白,恢覆的身體,無非是為了被再次蹂躪而準備的。 果然,三天後,我又被押回了“東區”。 一進院子,女看守便命我去洗澡間,把身子洗幹凈。當然也少不了要把體內的穢物排泄幹凈。 之後,我被指定穿上了一套紅得刺眼的衣裙:是那種朱砂紅色的大襟上衣和同樣顏色的A字型長裙。領口、袖口、衣襟和裙子的底邊都縫有黑絲絨滾邊,右衽衣襟上的盤扣也是用黑絲絨編制的。在我系上立領下的盤扣時,女看守提醒我要把標志我女囚身份的那條鋼鏈和牌子露在外面。 仍然沒有、也不準穿戴內衣和文胸。但準許我赤腳穿鞋子:是一雙同樣紅色的方口布鞋。 女看守還要我把披散在肩上的頭发梳成一條粗粗的短辮,也用一根大紅綢子紮住。 這一身熱辣辣的紅色,從頭到腳,紅得令人倍感不安……因為它是舊時牢獄中的死囚和重犯的標志性顏色。 這樣的裝束,強烈地喚起了我對自己的女囚身份的認同。我的雙手不自覺地背在了身後。在潛意識中等待被捆綁時刻的到來。 穿戴停當之後,我被帶到一間“小號”牢房的門口,阿英已經在那里等我了。她的手中果然有一大圈粗粗的繩子。 我被命令在牢門前的台階上跪下。已經有過兩次被阿英捆綁的經歷,我明白這是無法抗拒的。索性把自己交給她,聽憑她的擺布。 那繩子是一種沒有經過任何柔化處理的粗糙的綜繩,上邊布滿了細小的毛刺,為了不被紮破手指,阿英的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皮革手套。她先把繩子對折了一下,找出中間部分,然後毫不遲移地把它勒在了我的嘴上,從唇邊繞到腦後,又從腦後繞回唇邊加捆一圈,再回到腦後……一開始我還咬緊牙關、緊閉雙唇,但經不住阿英反覆地用力拉扯,嘴巴越張越大,繩子一下子就勒進了嘴里,雙唇和嘴角早已被磨破,那些毛剌也已經深深地紮進肉里去了,紮得我癢、痛難忍,不僅如此,一些在磨擦中脫落下來的毛刺飛進了嗓子里,引起一陣陣惡心,口水沿著嘴角不停地流著…… 阿英卻不管這些,她把繩子在我的後頸處收緊,打了死結。接著又分成兩股從頸後勒到前面的肩膀上,然後把它們分別穿過我的腋下開始繞大臂捆綁,我再一次被她按著趴伏在地上,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