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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24的文章

密室逃不脫

         A市由當地最大影視社團發起了一場千萬賞金活動,活動內容為密室逃脫。挑戰者將全程直播,只要不求助工作人員出來就算挑戰成功。密室中設有陷阱一旦不幸落入陷阱將受到嚴厲的處罰,同時會根據觀眾打上增加懲罰力度。          此時遠在H市的林洛雪因為簽了賣身契,被一錢莊老板送來參賽,她知道自己被騙但卻毫無辦法。林洛雪年幼喪失雙親被孤兒院收養,與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妹妹叫林洛霜。在她成年後便接妹妹出來兩人相依為命,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妹妹身患絕癥巨額醫藥費根本無力支付。在她絕望之時,一個地下錢莊老板找到了她並主動提出可以幫她支付醫療費用,不過需要她配合參加一個節目。林洛雪本以為是自己長相漂亮被星探看上了,在加上妹妹的病情不允許她拖下去了,便想也沒想簽了合同,誰知等待她的是什麽樣的地獄。           一日後所有挑戰者到位,挑戰正式開始,所有挑戰者只能穿著內衣,同時佩戴手銬和腳銬。林洛雪猶豫片刻還是朝著正對著她的那扇門里走了進去,心里面想著一定要成功拿到獎金不然她的妹妹會死她也會因為這份賣身契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房間很溫馨,像富人家的書房有兩排書櫃前面放著一張辦公桌,她想先去桌上尋找線索,帶著腳銬艱難走了過去因為是光腳銬鐐尺寸還有點小腳腕磨的有些疼便自然坐在椅子上想放松一下,主辦方自然不會這麽好心,剛坐下便觸發了機關身體被固定在椅子上,邊上兩條機械手臂伸出紅光照亮了她身前一小片位置並發出語音提示“請在三秒內講手放到指定位置掌心向上”林洛雪這時已經嚇蒙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超時懲罰力度提升,請在三秒內將手放在制定位置,否則將強制執行最高懲罰力度”聽到這里哪里還敢猶豫趕緊把雙手送上。檢測到手的位置,機械手臂抽出戒尺帶著破風聲就是一下,疼痛感慢慢傳遞上來少女的臉上瞬間彌漫著痛苦的表情,還未等她反應緊接著另一條手臂又是一下,手被重重打落一聲慘叫從喉嚨里擠出。因為手有出了懲罰範圍這次直接強制執行機械手臂給她戴上的手套,手套很硬尺寸嚴絲合縫掌心處鏤空設計手在里面根本動不了然後用電磁固定在紅光下同時工具換成了特質的皮戒尺,這個工具不會傷到骨頭但是痛感不會降低。最高標準雙手各50下,戒尺很長機械手臂打的也很均勻每一下兩只手都能體驗到鉆心的疼痛,打的速度很快每一次間隔兩秒左右開工,才打9下林洛雪眼淚就不受控制滴了出來,渾身不斷顫抖,哀嚎聲哭喊聲混在一起含糊不清。不到兩分鐘懲罰結束

改造監獄(二補充)

     雲初言給8993戴上了手銬,用鐵鏈牽著她在監獄里到處走著,8993因為屁股完全腫了起來,走路姿勢怪怪的,一瘸一拐,很難跟上雲初言的腳步,每當她落後的時候,雲初言便會用力拉扯鐵鏈,讓她不得不加快腳步。     一圈走下來,監獄里沒有任何異常,雲初言正準備帶著8993回到辦公室,便迎面撞上了兩個監獄官壓著一個罪犯。     “典獄長。”他們向雲初言問好。     “嗯,什麽事?”     “抓到一個罪犯想越獄。”他們壓著那名罪犯讓他跪到了地上。     雲初言掃了一眼那名被壓著的罪犯,伸手抽出了腰間的鞭子:“1245,妄想越獄,罰鞭刑50。”     “嗖啪!嗖啪!嗖啪!”連著幾鞭抽到了1245的身上,鞭鞭見血。     “啊!啊!啊——”1245疼地滿地打滾,雲初言的鞭子總能精準的落在他的後背和腿上。     8993看到1245被雲初言的鞭子抽的皮開肉綻,害怕的慢慢退後,慶幸自己沒有犯了什麽罪要讓雲初言動用到鞭子。     五十鞭結束,雲初言拎著還在滴血的鞭子對那兩名監獄官說:“拉下去禁閉三天。”     “是。”     雲初言轉身看到了一臉害怕的8993,將血淋淋的鞭子扔給了她:“清洗幹凈。”     “是。”     8993接過鞭子,跟著雲初言回了辦公室。     沖洗著鞭子,直到水從淡淡的紅色變成清澈透明,8993將鞭子撈了出來,擦幹,放到了消毒櫃。摸著那條鞭子,不知道是什麽皮做的,但一定是上好的材料。     雲初言從消毒櫃中取出了另外一條鞭子別在腰上,看向了8993:“不如你也去越獄吧,成功了算你厲害,失敗了,不多,就30鞭。”     8993立馬搖頭,且不說這里的安保工作做的十分到位,現在8993知道自己殺的是典獄長的妹妹,也願意在這改造監獄里償還自己犯下的過錯。     “跪到這里。”雲初言命令道。     “是。”8993聽話的跪到了雲初言身邊。     雲初言開始辦公,8993雙手戴著手銬,手銬上的鐵鏈拴在雲初言的腰間,她的屁股十分紅腫,臀腿間腫起的硬塊讓她只能跪得直直的,不敢放松一下。     雲初言辦公辦了一個多小時,8993也就跪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還是堅持不住,腰塌了塌,臀腿間腫起的肉挨到雙腿那一瞬間讓她疼的發出了聲音:“嘶——”     8993連忙跪直,但還是引起了雲初言的注意。     雲初言停了筆看向8993:“罰跪都

改造監獄(二)

     8993已經在監獄待了十多天了,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夢中,是白芊羽驚恐的臉,以及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就連白天幹活的時候,腦海里也會出現自己將刀插入白芊羽心臟的畫面,她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如果白芊羽不是我殺的,那為什麽腦海里會出現這些畫面?如果白芊羽真的是我殺的,那我理應在這里好好贖罪吧。     8993今天被分到了廚房工作,在處理魚的時候,看到刀子上的血,她看向了自己的雙手,然後發了瘋似的拿著刀跑向了水池,不顧他人的阻攔,拼命地洗著,嘴里還念叨著什麽。     周圍的人原以為她要拿著刀子傷人,現在看到她只是在洗刀洗手,放松了一些,只是已經有人按了警鈴,雲初言帶著幾名監獄官趕了過來。     雲初言得知了情況,看向了一旁還在瘋狂洗手的8993,她嘴里還一直說著“我沒有殺人”,別人怎麽叫她都沒有反應。     沒有殺人?雲初言皺了皺眉頭抽出了腰間的鞭子,朝著8993那邊抽了過去。     “嗖啪!嗖啪!”兩聲清脆的鞭子聲,8993似乎回過了神,轉過頭,便看到了手拿鞭子的雲初言,剛剛那兩下抽到了地上,8993不敢保證他的下一鞭子會不會直接落到她的身上,看向周圍,自己似乎引起了騷動,她立馬道歉:“典獄長……對不起。”     “不想在廚房幹,便去搬磚,掃廁所。”雲初言重新將鞭子別回腰間。     “對不起,對不起。”8993連忙道歉。     “繼續幹活!”雲初言對一旁的罪犯說道:“不要再讓她動刀子了。”     結束了這場鬧劇,雲初言回了辦公室,摘下手套,找出8993的改造記錄,將剛剛的事記錄了上去,隨後他將改造記錄放回書櫃,拿出了書櫃里的照片,撫摸著照片上的人,目光變得銳利。還在說自己沒有殺人,今晚,便好好懲罰一番。     九點一到,雲初言準時推開8993的房門,8993正在洗臉。她來到這里的十幾天,每晚的晚罰並不重,為了不耽誤第二天的晨罰以及勞改,最多不過是紅腫了起來,第二天便沒什麽事了。     今晚,8993照常準備好了晚罰需要用到的工具。懲罰工具每個人房間必備的東西,單獨放在一個消毒櫃里,罪犯只需趴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受罰即可。     “典獄長。”8993擦好臉對雲初言行禮。     “伸手。”     8993看著眼前的銀色手銬伸出了雙手,以往晚罰都不會被銬,因為今天引起了騷動,要罰的比以往重嗎?     雲初言將8993銬好,在手銬上掛上了一

黎忒昂斯的將軍1

 散會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來開始處理出征以來積壓的公務。腦力勞動使我的情緒開始冷靜,很快理智回籠,懊悔迅速爬上我的心頭。   在會上當眾打了下屬耳光這種事,如此不成體統……以前還小時血氣方剛也就算了,如今都成為獨當一面的將軍了還如此行事,實在是有違自己的信條和主人的教導。   ——啊,想到主人,呼吸不由得一頓,一些除了後悔之外更加具體的心情清晰地出現在胸腔之中。這件事……被主人知道的話……不,瞞是不可以瞞的,犯下錯誤就該去好好面對應有的懲罰而不是想著逃避。但是……曾經被主人施予的懲罰歷歷在目,即使我再怎麽知道應該承擔責任,也無法抑制本能的恐懼和拒絕。   我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決定在去主人那里領罰之前,先去找阿伊爾道個歉。一來這也是我該做的事情;二來,道歉的時間,應該足夠我做好領罰的心里建設了吧。   阿伊爾此時正在和同伴們一起喝酒,見到我似乎並沒有太多負面情緒。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阿伊爾本就是個隨和開朗不記仇的人,不過念及此,又想到我當眾做出的混賬事,愈發擡不起頭來了。正式地道了歉,阿伊爾爽快地接受並寬容了我,於是我離開娛樂室打道回府。   打開自己的房門,竟然見到主人的身影正站在房間之中時,我感到渾身都一下子繃緊了。   「主人……」我小聲地呼喚,走到主人面前垂首而立。   「你知道我為什麽過來吧。」   「知道,主人。」   「把你冒犯了的那孩子叫上,一起去禁閉室等我。」   「是,主人。」   我深鞠一躬,雖然還不太清楚叫阿伊爾來具體是為了什麽,但也不敢多問,迅速回轉身打開門,沿著剛剛來時的路返回。   娛樂室的氣氛在我短時間內兩次的造訪之下變得有點凝滯,我趕快說明了我的來意,阿伊爾在一眾疑惑的眼神中帶著同樣疑惑的神情從人群中朝我走來,跟著我離開了熱熱鬧鬧的娛樂室。   「安銘大人,這究竟是……」走了幾步路,阿伊爾終於將疑問宣之於口。   「是那位大人的意思。」我朝著他微笑,盡量表現得從容,「那位大人要我邀請你到禁閉室去——你沒做錯什麽,」看到阿伊爾的表情變化,我趕緊解釋,「可能是那位大人覺得我的道歉並不足夠……總之,應該會讓你見到我難堪的一面了。抱歉。」   阿伊爾看起來仍然不太平靜。「那位大人?那位大人……真的存在嗎?您認識那位大人?」   「你們把那位大人當成什麽了……」我無奈地搖搖頭,「那位大人的功績可都是真實的啊,不要因為他的成就超出常人就擅自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二)

 半個月後,根據社會意見及懲戒局討論決定,我按照上級要求寫下並發布了以下內容: 2023年5月8日,在我市舉行的大學生數學競賽中,某校女生馮瑞由於祖父去世,因此請假回家奔喪不能按時參加數學競賽,該校教學秘書林琳為了不影響學校榮譽,安排輔導員李雪找一名女生代替馮瑞參加數學競賽。李雪要求馮瑞的同班同學張娜代替馮瑞參加數學競賽,張娜本想拒絕李雪的要求,但李雪以畢業證為逼迫,在李雪的逼迫下,張娜代替馮瑞參加了數學競賽,而數學競賽當天,監考人員未能發現張娜的替考行為。針對以上事件,我所對以下7名涉案人員作出司法懲戒決定: 1、張娜,女,22歲,大學生,在李雪的逼迫下代替馮瑞參加數學競賽,被判處皮帶打屁股300下的司法懲戒。 2、馮瑞,女,20歲,大學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張娜代替參加數學競賽,應負連帶責任,被判處戒尺打屁股50下的司法懲戒。 3、李雪,女,25歲,輔導員,在林琳的安排下,逼迫張娜代替馮瑞參加數學競賽,被判處藤條打屁股400下的司法懲戒。 4、林琳,女,27歲,教學秘書,安排李雪找其他女生代替馮瑞參加數學競賽,被判處藤條打屁股500下的司法懲戒。 5、薛琴,女,31歲,學工部主任,林琳和李雪的直屬領導,對李雪和林琳的違規行為負領導責任,被判處木板打屁股100下的司法懲戒。 6、劉倩,女,29歲,教師,在本次數學競賽中擔任主監考,在考場上未能發現張娜代替馮瑞參加考試的行為,被判處木板打屁股50下的司法懲戒。 7、龐偉,女,26歲,教師,在本次數學競賽中擔任副監考,在考場上未能發現張娜代替馮瑞參加考試的行為,被判處木板打屁股50下的司法懲戒。 向往常一樣,在發布公告後的第二天,我來到懲戒室開始觀看司法懲戒的執行,並且紀錄懲戒執行情況。 首先進行的是張娜的懲罰。 “張娜,你的行為違反了競賽規則,必須受到嚴厲的處罰。”懲戒官嚴肅地說道,“根據規定,你將被執行皮帶打屁股300下。” 張娜渾身一顫,眼淚奪眶而出。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受到如此嚴厲的懲罰。她委屈地辯解道:“我不是故意要作弊的,我是被逼無奈的。李老師威脅我,如果我不代替馮瑞參加競賽,她就讓我拿不到畢業證。” 懲戒官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的處境,但規則就是規則。違規者必須受到懲罰。這是為了維護競賽的公平公正,也是為了警示他人。” 張娜無助地癱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辯解是徒勞的。 懲戒官拿起皮帶,冷漠地走到張娜面前。他解開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我叫艾婷,是一位24歲的女孩,現就職於江水市女子體罰懲戒局,我的職務是一名文員。江水市女子體罰懲戒局是一所司法體罰機構,專門懲罰犯了錯誤的女性。而我的工作職責是整理一些體罰懲戒信息的檔案,以及撰寫體罰懲戒公告。每一次體罰懲戒執行時我都需要現場觀看,並紀錄體罰懲戒的執行信息。 江水市上周舉行了大學生數學競賽,這個數學競賽是一場市級競賽,每所大學只有一名學生的參賽名額,參賽獲獎的學生將獲得保研資格。某大學的女生王芳由於攜帶與考試內容相關的小抄進入考場,被監考老師抓獲並上報考試院。隨後王芳被判決執行藤條打屁股300下的司法懲戒,而為王芳提供小抄覆印服務的覆印店女老板和覆印店女員工也分別被判決木板打屁股100下和木板打屁股50下的司法懲戒。而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將以上信息整理成一份體罰懲戒公告並向社會發布。我思索片刻,整理出了以下內容: 2023年5月8日,在我市舉行的大學生數學競賽中,某校大學女生王芳攜帶與考試內容相關的內容小抄進入考場,被監考老師當場抓獲。經查事情發生的經過如下:王芳為了能夠在大學生數學競賽中獲獎從而獲得保研資格,因此王芳決定攜帶寫有考試內容相關的小抄進入考場,王芳來到某覆印店進行縮印,覆印店老板張欣安排員工安然進行了縮印。據了解,凡是來覆印店進行縮印的大學生,縮印內容都是用來進行考試作弊的,因此張欣和安然對於王芳覆印內容的用途可被認為是知情的。針對以上事件,我懲戒所對以上三名涉案成員執行以下司法懲戒: 1、王芳,女,21歲,大學生,在大學生數學競賽中作弊未遂,被判處藤條打屁股300下的司法懲戒。 2、張欣,女,28歲,某覆印店老板,對於王芳的縮印要求未能拒絕,被判處木板打屁股100下的司法懲戒。 3、安然,女,18歲,某覆印店員工,未能拒絕張欣不合法的工作安排,被判處木板打屁股50下的司法懲戒。 我寫完以上公告並發布後今天的工作就完成了,明天我將觀看以上三人的司法懲戒執行並紀錄相關內容,她們的司法懲戒將於明天上午10點開始執行。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樣乘坐公交車去懲戒局上班,但今天與往日不同的情況是,今天的路極其擁堵,堵車極其嚴重,導致我上班遲到了,萬幸的事我在10點之前到達了懲戒局,沒有耽誤司法懲戒的執行。我來到懲戒室開始觀看司法懲戒的執行,並且紀錄懲戒執行情況。 首先進行的是王芳的懲罰。 “打屁股300下。”懲戒局的主任命令道。 王芳顫抖著,眼神里充滿

體罰指導

 “來,子衿,這是你以後的哥哥喲,過來跟哥哥打個招呼吧” 年僅十歲的我看著縮在阿姨後面的小女孩,這個阿姨也成為了我的後媽,小女孩聽到她的話後微微探出了半個頭,似鵝卵石般的小臉上掛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微翹的小鼻子以及紅潤的小嘴,瞬間驚艷了我,我第一次見這麽可愛的小女孩,而她也成為了我的妹妹,加入了我的生活之中。 “……哥哥好” 五年過後的一個周五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樣從學校回到家,剛打算開門就聽到屋內傳來肉體的波浪聲以及妹妹的抽泣聲……   “什麽情況,不會子衿又犯事了吧” 這個阿姨也就是後媽對她管的非常嚴,特別是學習方面,沒考好都會挨上一頓打,而且是脫了褲子打屁股,且不會躲著我和爸爸,都在沙發上打,每次都打的子衿屁股通紅哭喊著求饒。我也會照顧著她的面子,一般她挨打時我都會自覺回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姨的潛移默化還是我逐漸發育,我也對打屁股感興趣了起來,但是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她挨打,平常也只是躲在房間里面聽著妹妹屁股上傳來的巴掌聲以及妹妹的哭喊聲遐想一下。 我還是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就看到妹妹趴在後媽的腿上,雙手撐在地下,妹妹初中校褲和白色的學生內褲掛在膝蓋上,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正對著我,屁股上面有著鮮明的巴掌印,少女的私處也清楚的展現在我的眼中,粉嫩的肉唇邊邊有著些許少女發育的痕跡,微微有些濕潤,應該沒打多久,不然屁股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顏色。我聽著妹妹微弱的抽泣聲嘆了口氣,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備回房間去,突然後媽叫住了我。 “小佩,阿姨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回了頭,看著阿姨腿上的妹妹,雖然她和我爸再婚了,但是我們之間還是不用母子來稱呼對方,我也笑著回應道: “阿姨您說” “你初中的時候不是經常考年級第一嗎,阿姨又不太會子衿學的那些,已經教不來了,阿姨自己又有工作沒時間管子衿了,阿姨想著你現在也剛好放暑假了,想讓你教一下子衿的學習,她不好好學的話你就像阿姨這樣打她的屁股” “媽,不要,我不要他打我” 阿姨隨即又往妹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啪!的一聲。 “怎麽說話的,叫他哥哥,你看看你哥哥學習多好,多跟著人家學習,不然我天天打你,小佩啊讓子衿跟著你學習可以嗎” “噢,可以的阿姨” “那你過來,阿姨教你怎麽樣打屁股” “阿姨,這,不好吧,畢竟子衿她也上初中了” “這有啥不好的,她是你妹妹,你不管誰管,來坐在阿姨旁邊” 我看了看子衿,見她只是小聲啜泣著,我也坐了過去。 “打屁股

可可家的風景

 田可可家,她爹田林山地位最高;在她外公家,她外公趙金龍的地位最高;在她爺家,她爺爺田文國的地位最高。 趙金龍有句口頭禪:“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不揍不老實”。他家沒有兒子,他婆娘鐘春蘭不爭氣,給他生了四個女兒,硬是沒有生出個帶把的。田可可的媽趙紅梅是趙家的大女兒,她二姨趙紅嬌是二女兒,三姨叫趙紅敏小姨叫趙紅倩。說起來這趙家四姐妹長得如花似玉的,要放在別的家,一定是父母的寶貝、公主,做父母的一定會疼愛有加,愛不釋手。可趙家這個女子就沒那麽好運,她們生在了趙金龍家,從而注定了從小至今都是挨打的命。就連她們的媽鐘春蘭,說起來今年都46了,仍就被趙金龍經常拿起個雞毛撣子,有時候為了節省成本,就用黃棘條子隨意打罵她。 田可可的爹田林山跟她外公的想法是一樣的,男孩不能打,要照顧自尊。但女孩必須嚴管,不管嚴點,嫁出去讓人會說沒家教。尤其是女子家家說臟話,懶惰不幹家務活、不尊重長輩,不管婆娘趙紅梅還是女兒田可可,只要被他抓住了,從不廢話,擡手就是左右開弓倆大嘴巴子,有時候在外面動手不方便,來一句:“死丫崽子,皮子緊了啊,回去看我咋削你!”別以為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到了家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疼。 趙家二女兒趙紅嬌的男人熊益亮,是名大貨司機。別看他在外面無權無勢,見誰都哈頭點腰,但在他家,卻是響當當的一家之主。每次收拾起女兒熊丹丹時,他婆娘趙紅嬌肯定不插手,也不敢插手。同樣的,他收拾起趙紅嬌,也從不用避女兒,訓起趙紅嬌,跟訓自己女兒似的。每次趙紅嬌挨完他的訓,還得乖乖跪在他面前任他處置。 寒假過後,趙紅嬌的女兒熊丹丹已經上初三下期了,再有幾個月就初中畢業了。第一次月考,熊丹丹數學考了個倒數,在回家的路上緊張極了。她爸熊益亮要曉得她考成這個樣子,她屁股不爛也要脫三層皮。可是怕又怎麽樣呢?她可沒地方躲,硬起頭皮還得回家。 當她回到家時,看到大姨趙紅梅和和她媽聊得花兒開呢,她緊繃的心一下子松和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老爸肯定不在家,否則,這兩個婆娘不會聊得這樣肆無忌憚。 熊丹丹裝著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媽,老漢呢?” 趙紅嬌說:“老漢嘛出車去了。” 熊丹丹說:“老漢不是說休息幾天嗎,咋又出車了?” 趙紅嬌說:“老公本來是想休息幾天,可老漢的公司要運貨,又找不到別的人,就非要他去,他沒辦法,只好去了。” 熊丹丹嘴上好像不滿的“哦”了一聲,心里卻喜安逸了,這大難的日子終於沒有降臨。 趙紅嬌抱怨她男人公司不公

改造監獄(一)

    改造監獄與懲戒處,大概是這個世界上人們最不想去到的地方。那里,有著嚴厲的體罰制度,遵循著用疼痛彌補過錯的原則。犯了錯,人們會被送去懲戒處接受懲罰,而違了法,則會被送去改造監獄進行勞改,據說,那里面的懲罰,要比懲戒處嚴厲得多。     “楚若晗,年十六,淩羽高校高一在讀,曾是若星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手中拿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他另一只手拿著一個記事本,念著她的信息:“因殺人入獄,將接受三年的勞改管教。”     名叫楚若晗的少女雙手戴著手銬被人按在地上跪著,她擡頭看向面前的人,黑色的警帽,黑色的制服,黑色的手套,漆黑的長靴,腰間還別著一根黑色的皮鞭,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我沒有殺人。”楚若晗搖著頭,害怕的說著。     她今早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的,她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血,手中還握著一把刀子,旁邊,是她同班同學白芊羽……的屍體。     當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戴上了手銬送到了這里——改造監獄第七監獄。     “證據齊全,還在狡辯?”男人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身後的大屏幕亮起,屏幕中,楚若晗拿著刀子跟在白芊羽身後,跟進了白芊羽家,便再也沒有出來了。     畫面一轉,是指紋比對的結果,男人彎下腰捏著楚若晗的下巴說到:“監控,指紋,無一證據不指向你,還要說自己沒有殺人嗎?”     楚若晗掙紮了兩下,被他捏的很疼,被迫擡頭看向他,頭很疼,她回想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下午,楚若晗看著自己被撕爛的試卷與書,抹了一把臉上被潑到的臟水,轉身便給了白芊羽一拳,將她打到在地,隨後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扇在了她的臉上,發泄著一直以來被她欺負的怒氣。     同學將她拉開以後,她便收到了懲戒處的通知,叫她第二天去接受懲罰,楚若晗很不甘心,晚上見到戴著口罩的白芊羽後,摸到了自己帶在身上的美工刀,之後,便沒有了記憶。     看到剛剛的視頻,楚若晗感到了一陣涼意,真的是自己沖動殺了她嗎?     男人見少女不再掙紮,便放開了她,楚若晗呆呆的坐在地上,陷入了自我懷疑。為什麽沒有當時的記憶,真的是自己殺了她,因為太害怕忘記了嗎?我真的殺了人嗎?     “我是負責看管你的典獄長雲初言,從今天開始,你就歸我管,好好的在這里償還自己犯下的過錯。記住,這里長官的命令必須服從,我的命令為最高指示,不得違背。聽清楚了嗎?”雲初言靠在

狗狗能有什麽壞心思?狗只想萌混過關 (Pixiv member : 烨雨淅微)

 從校長室出來,艾拉就給自己施了隱身咒,她落拓狼狽,一頭一臉的汗水淚水,眼睛紅腫,面皮發燒,臉頰漲紅,這樣的慘狀她是誰也不想被看到的。 但沒走上幾步,她就看到了她。 姐姐懶散地靠在墻壁上,正在無聊地發呆。 艾拉沒解除咒語,就靜靜地站在那,好半天才回神,她解了咒走上去哀哀叫了一聲姐,正要熟練地撒嬌,就見姐姐用目光把她上下仔細看了一遍,隨即變了神色,“鄧布利多打你了?” 走廊里沒人,但是艾拉聽到這句話還是有點臉上發熱心跳加速,她很小地點了一下頭,不忘初心地撒嬌,“姐,他下手好重。” “嗯,打得好。”她點點頭轉身往回走,步伐輕快許多。鄧布利多果然是她靠譜的大朋友。 艾拉懵了一下才回憶起來之前發生的事,“……你還生氣嗎?” “嗯,好生氣。”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艾拉。 艾拉有些語塞,她慢慢湊過去,巫師袍下的內褲早就在她出校長室之後偷偷脫掉了,饒是如此,外袍布料的偶爾摩擦依舊讓她心煩意亂,她一只手把巫師袍往後拽,一只手去拉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姐姐瞥了她一眼,然後扶住了她,攜了她的手往前走,慢吞吞地附和,“對,都是你的錯。” 她了解鄧布利多,艾拉被打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正好,省得她還得再教她。 讚美鄧布利多! 艾拉蔫頭耷腦地小聲問,“……你也要懲罰我嗎?” “不是今天。” “我希望也不是明天。”艾拉沒忍住皮了一下。 “那我就希望是今天。”姐姐很熟練地回懟她。 “……”艾拉張張嘴,頹然喪氣,“你說不是今天的。” 姐姐點點頭,“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哦。”艾拉扁嘴,又提要求講價,“可以只用手嗎?” “戒尺。”姐姐想了想,對艾拉驚恐的神色視而不見,“板子,還有藤條。” “……咱們沒有藤條吧……”艾拉瞪大眼睛,想不出來這麽可怕的刑具是怎麽出來的。她的臀肉火辣辣的,甚至在這對話里更加灼熱起來。 “我記得你變形課成績很好。”姐姐漫不經心地說,“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姐姐的話太平靜,也太有一種宣判式的篤定,艾拉沒說話,她打了個哆嗦,走動之間有風吹拂過她紅熱脹痛的屁股,羞恥和恐懼就像是巫師袍下光裸的紅腫一樣透徹地包裹了她全部的心靈。光天化日,陽光照進她心里的所有陰影,而她被姐姐挽著手,無處可逃。 宿舍里的人都睡下了,艾拉猶豫了再猶豫,還是拉住了姐姐,她身上又痛又漲,身體不適讓她情緒上更加依戀姐姐,“今天可以一起睡嗎?” 她問得很小心,但是姐姐只是拍了拍她

紅屁股體罰學院 第十一章:相互懲罰(上) (Pixiv member : 浊音)

 對於白千千來說,今天是很特殊的一天。 這周末,學院要求每個宿舍的女生們必須在攝像頭面前互相給予懲罰,這讓白千千感到很緊張。 之前都是被學姐和訓練師調教,現在要讓她和好姐妹們互相傷害,這是比起被學姐霸淩更加痛苦的懲罰。 白千千低著頭,看著一對被校服包裹起來的大奶兔陷入了沈思。 因為有一對大奶子,而且也沒什麽勢力和背景,進入學院以來一直被欺負的白千千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 其中文文是最重要的一個。 在幾乎沒有人關心自己的情況下,善良的文文會給予自己照顧。 雖然白千千知道文文是在平等的關心所有人,但正因為文文這樣純潔天使般的性格,才讓白千千十分的感動。 在這麽變態的體罰學院里,竟然還有女孩子的內心沒有墮落。 說實話,被調教久了以後,白千千的身體和以前有了些變化,並不是身材和胸部的大小變了,而是對調教的感覺。 以前被體罰,打屁股的時候,白千千能感覺到的只有痛苦,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懲罰已經融入了她的生活。 每天都要打屁股,連著被打了半年,那打屁股就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白千千漸漸習慣了這些調教,對多過分的懲罰也不感覺奇怪了。 現在只要學姐或者別的什麽人一個命令,要她蹲馬步或者做深蹲,不用等她思考,她的身體就會立刻執行命令。 在紅屁股學院,最終所有的女孩子都會被調教成這個樣子。 這次的互相懲罰,她和文文被分配到了一組,也就是說,她今天要和文文相互調教了! 想到這里,白千千就小臉一紅。 不一會兒。 吃完早飯的室友們就都回到了宿舍內。 文文一臉緊張地架好了攝像機,將鏡頭對準白千千。 “千千,要開始咯。”文文用非常軟糯的語氣和她說。 “好的,文文你不要緊張,人家已經準備好了。”白千千很認真地答覆。 緊接著,千千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並且在鏡頭面前一件件展示過自己的衣服,然後將衣物全部疊好。 在一堆折疊極為整齊的衣物旁,白千千十分恭敬地跪在地上,她的內心已經做好了準備。之前在見到學姐們的才藝表演之後,白千千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有什麽特長。 最後思來想去,她身上能拿出來的亮點也就只有那一對大胸部了! 想清楚自己的優勢,白千千一臉卑微地擡起頭,朝著文文大聲喊道:“親愛的文文,請給予下賤的奶子奴隸最嚴苛的懲罰!我會先用軟管往自己的胸部注入牛奶,然後用夾子夾住,直到懲罰結束才能釋放!我需要您使用藤條抽打我的奶子,然後在胸部放上艾灸,要我一直忍耐下去!然後我需要立正站好,讓您隨意扇我

庭下生芳草 #6 來自運動少女們的“情報”?姐妹二人的校園偶遇,少年們的“初見之罰”。在浴場水汽的浸潤中,與命運相似之人一同享受“妻妾之奉”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1   “吶,歐陽君,你有去過學校的浴場嗎?”   這天,一起打網球的女生們,在休息時隨口問起了曉辰。   “浴場?我沒去過呢,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曉辰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對於他而言,先前十多年的童年與少年時代,自己無疑都是萬葉社會體系的“看客”——沒有從小玩大的夥伴,沒有熟悉的街坊鄰里,也沒有那些“小圈子”。對他而言,耳濡目染得最多的,反而是父母所堅持的,中土的理念、價值觀與審美。在他的潛意識里,“浴場”是一種中土北方的,離自己很遙遠的習俗——寒冷的冬天里,由於害怕風寒,人們在此暢快地清潔身體,並順帶談天交流。萬葉也有洗浴的風俗,自然也誕生出一整套“浴場文化”:這里的人們總是微妙又滿是向往地談著“浴場”,並將它與諸多隱秘的形式聯系在一起——當然,都是自己僅限於遠觀的,不慎了解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嗎,誒嘿~看來曉辰真是個純潔的孩子呢~”   腦袋兩側紮著麻花辮,穿著運動背心與網球短裙的女生,微笑著瞥了一眼曉辰,似有深意地搖了搖頭。她叫綺良千樹,是和曉辰同一級的學生——在這幾位少女里,屬她的性格最為主動和調皮。曉辰也在閒談時聽過她的“光輝事跡”——從各種“創造性的破壞”到她挨揍吃癟的歷史,都一應俱全;但千樹也是個思維機敏、頭腦靈活的少女,因此不僅以不錯的成績考進京大,同時也順利加入了學生會組織,成為了大一新生里少見的“得力幹將”。   “你猜我為什麽不訂婚呢,歐陽君~那當然是為了在大學里遇到你這樣的好男人啦~”   就連這種輕描淡寫卻極度糟糕的“告白”,她都當著夥伴們的面向曉辰說了。不過曉辰也不會慣著她:反正女孩子的“小團體”已經授權給自己,對於未有婚戀的調皮“小惡魔”千樹,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她調皮搗蛋的時候扯過來按在膝上,扒下裙褲當著少女們的面打光屁股。可以說,千樹裙下真空的次數是最多的,而她也樂此不彼地重覆著循環,不斷“獲得”挨揍的機會。   “看來小千樹是屁股又癢癢了,嗯哼?”   曉辰不由分說地便將少女拽了過來,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揪著她的耳朵按在了自己的膝上。千樹嬌哼一聲,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老實趴在了少年的膝上,任由他掀起裙子打屁股了。在她的心目里,比起一個嚴肅刻板的男性形象,曉辰反而更像一位難纏卻富有魅力的,宛如家人的大哥哥——他總是願意傾聽自己和朋友們的那些“瑣事”,從不因為這是“女孩子家家”的話題就有什麽不耐煩;就連開玩笑的口氣,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