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帥受辱

 秋風漫卷,黃葉和著風沙拍打在轅門烏黑的木柱上,門口的哨衛還穿著單衣,瑟縮地抱著長槍,眯眼瞄著武庫司帳門口,一名素袍銀甲的女將軍躑躅了好久,才整整頭上的雉尾盔鼓起勇氣叫道:「啟稟少帥,女營韓素珍報進!」

過了半晌,帳內有聲音命到:「進來!」韓素珍挑開半張門帘側身進了大帳。

武庫司正堂的烏木案後坐的竟是帶管女營的三少帥,武庫司校尉黑著臉侍立在側,帳里氣氛壓抑的很,叫人心頭髮緊,韓素珍突突心跳,不知出了何事驚動得三少帥親自到武庫司傳見自己,忙跪倒叩頭:「女營元帥,副將軍韓素珍參見三少帥。」

半晌不見少帥發話,韓素珍偷眼看去,三少帥正與武庫校尉低聲交代什麼,竟沒有正眼往下看自己,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得帳外高聲報進:「啟稟少帥,女營副元帥,下將軍楊月盈報進!」原來竟是自己的助手,副女帥楊月盈也被傳來了,看來此番定有大事。

楊月盈跪倒參見已畢,與韓素珍跪在一處,二人點頭示意,正沒主意間,上面突然發話,只見武庫司校尉正色道:「楊月盈,適才傳令與汝,令汝查驗糧秣並帶女營糧米樣本,可曾帶來?」

楊月盈忙抬頭報道:「末將接令便立即趕往輜重營,從今日煮飯筐中取了糧米樣本若干在此,請少帥驗看。」說著便將腰間一隻帛袋呈了上去。韓素珍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近日女營中有兵士傳言輜重官柳艷霞剋扣糧米在飯中摻砂,自己也曾查驗,卻並無異樣,難道此事屬實,且竟傳到少帥耳中?

正思量間,三少帥抓了把米攤在案上,冷笑一聲,將米袋扔在韓、楊二人面前:「哼!爾等自己看看,竟在米中摻砂,剋扣軍餉,欺侮兵士!你二人如何侵吞軍餉,以砂充米,中飽私囊,還不快快招來!來人!軍法伺候!」

楊、韓二人連忙叩頭喊冤,帳外腳步聲中,衝進來十餘健卒,手持四指寬的毛竹大板和麻繩木凳等行刑之物,也不搭話,便將二人按在凳上等候少帥發落。依大營軍法,雖營分男女而法不分男女,無論男女將士,行軍法一律去衣,更有重罪可裸身行刑,楊、韓雖身為女帥、副將軍,也同士卒一例,要裸臀受杖。

武庫校尉高聲道:「韓素珍,楊月盈,今日少帥格外開恩,沒有在校場公開責打爾等,乃是念爾等女流,顧及顏面,還不快從實招供!若待軍法無情、鐵棍加身、裸臀游營之時則悔之晚矣。」

韓素珍忙將前日巡營查驗糧草並無異樣之事講來,楊月盈見自己帶來的米袋卻成了責打自己屁股的證物,也忙稟道:「少帥容稟,前日末將與女帥巡營,確實未見異樣,定是有人方做手腳,決非我等中飽私囊啊!否則末將怎敢取米樣前來?請少帥明查啊!」

三少帥怒道:「賤人還敢狡辯!汝二人身為女帥,營中以砂充米,兵士敢怒不敢言,士氣大挫,即令無貪私之事也是爾等失察大罪!速與我重重打來!」

韓素珍心知失察,又羞又憤,早已甘心受罰,楊月盈也紅了臉無言可對,二人跪起身來,各將衣甲緩緩解去,又咬牙把戰裙也褪至膝彎,下身只余貼身小衣,復又跪倒,伏身凳上,把屁股高高翹起,只等著兵士責打。

武庫校尉下令去衣重責,四名兵士過來按住手腳,把貼身小衣也緊緊地褪到膝下,這些兵士看見女兵屁股的機會不多,一個個眼睛瞪大,有手腳不幹凈的還趁機在二人臀縫裡捏來摸去,軍營中被責打也是常事,除了臀上疼痛,故意要羞辱受刑者也是題中要義,二人只能咬緊了嘴唇,閉了眼任兵士們胡來。

去衣停當,韓素珍和楊月盈尚是黃花閨女,粉白嬌嫩的屁股似兩團白雪隆在凳上,兩雙白蘿蔔也似的腿兒跪在地上,臀縫自然張開,少女的迷宮都露在兵士面前,涼風略過光屁股,兩人羞得微微發抖,都夾緊了雙腿徒勞地想遮住羞處,雙手抱緊長凳,紅得發燙的臉緊貼在長凳上,完全不敢睜開眼睛。

粗糙的毛竹大板搭上屁股的時候,韓素珍和楊月盈渾身一顫,緊接著,毫無預兆地,第一板帶著風聲落在了兩人的屁股正中,「啪!~」聲音清脆。軍法竹板不僅打人極痛,而且聲音清脆響亮,軍中行刑兵士常把打屁板戲稱為「打屁光」就是因為這板子打屁股就象打耳光一樣響亮。這一板不約而同地落在倆人屁股上肉最厚的地方,屁股上彷彿撕裂般的劇痛立即攫取了韓素珍和楊月盈的全部思想,世界全部變成了空白,只有光屁股上的疼痛和帶著風聲的板子才是真實的一切。二人的痛叫和兵丁的報數聲同時響起。

根本沒有喘氣的時間,「啪!~」第二板就印在了緊挨第一板的下面,把二人剛剛吸進一半的氣息又隨著哭喊聲給打了出去,就這樣,兩位女帥就在被打屁股的時候很沒出息地抽泣著哭了起來。韓素珍還是第一次被打屁股打到哭,之前做下將軍時只因為出兵貪功冒進被老帥打過二十軍棍,因在陣前,沒有去衣,隔著衣甲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這次被打光屁股可是讓韓素珍真切地體會到了軍法的厲害,韓素珍也一直緊記這次羞恥,以後再被責打也勉力忍耐,直到半年後因她的失策導致女營一萬將士在校場被全體責打時,韓素珍才第二次被打到痛哭。

「五、六、七… …十九、二十、二十一… …四十五、四十六… …」竹板無情地抽落下來又反彈回去,周而復始,韓素珍和楊月盈的屁股上已布滿了四指寬的紅色腫痕,大部分一片青紫,深色的充血點也布滿了板痕,韓素珍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了四瓣、八瓣、十六瓣,屁股也被打得僵硬麻木,連扳子拍打上去的聲音也好象不如最初的清脆,行刑的健卒也累的開始喘粗氣,意識好象也隨著汗水和淚水在一起流失。

韓素珍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謝過少帥的責打回到寢帳的,只記得報數兵士最後報的數字:「八十!行刑完畢,請少帥驗刑。」

屁股已可以說是血肉模糊,有幾處打到出血,醫官已給她清洗上藥,穿不得褲子,只好光著屁股趴在床上,反正還要在床上趴半個月,韓素珍正好用這時間好好想想為什麼自己才剛剛上任兩月就招來如此一頓毒打,新任女帥的痛苦經歷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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