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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苑書院記事 #2 第二節-夜鶯深鎖金籠 (Pixiv member : 好家伙)

   “紫竹苑書院?這是什麽地方?” 少女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問道,此刻已是深根半夜,四周寂靜無聲,“是戒網癮學校嗎,放開我,我不要,我沒有網癮”    架住她手臂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別說話,等會你就知道了,現在跟我來就好了”    她的小腹已經因為酸脹而產生一陣又一陣的劇痛,強烈的排泄欲望不斷的充斥著她的大腦,但任憑她如何哀求,負責押送她的男性也不為所動,現在走一步,小腹都會傳出巨浪般的酸痛,仿佛下一秒尿液就會全部噴湧而出,她只能用盡全力的讓約括肌夾緊,步履艱難的前進    那男人把她帶進了一個光線昏暗的小房間,隨後轉身離去,並帶順手將門落鎖    少女向四周看去,房間並不大,因為光線極度昏暗,基本看不清四周的墻壁和陳設,只能勉強看見前面幾米處放著一張黑檀木桌子,一張黑檀木椅子,椅子上坐著一位女性,但看不清她的臉    “接下來,我問你答,我不希望你說謊,明白嗎”沒有感情,冰冷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少女本來還想祈求上廁所的機會,但說未說出口的話語在聽到這個冰冷的聲音後停在了嘴邊       “呃....嗯...”少女強忍著尿意,艱難的點了點頭,雙腿夾的更緊了    “跪下!”原本冰冷的聲音突然變成了洪亮的吼聲,仿佛都不是出自一個人的口中    “啊...?”少女被嚇了一顫,遲疑了片刻    “聽不懂話嗎?等下掌嘴20”    “是...”少女艱難的雙膝跪地    “姓名?”    “琴雨夢”    “什麽原因進來的?”      琴雨夢低著頭停頓了一下,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女子的聲音變得更嚴厲了一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    琴雨夢的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不甘心,不甘心在這里服軟,於是擡頭看向前方:“我沒錯,家母幾乎從不在意我的感受,我成績一直都很好,但她卻一直.....”    “啪”   話還沒說完,迎接她的卻是一重重的巴掌 ...

紫竹苑書院記事 #1 第一章-入學 (Pixiv member : 好家伙)

   此時已經是深秋晚上12點半,眼前坐於台燈前的少女剛剛完成今天計劃的學習內容:晚自習結束後回家,把上幾次考試的錯題全部寫了一遍,又預習了下一節課的內容,隨即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她目前剛上高一,就讀於一所頂尖高中,上一次期中考試更是以9科共970分位居年級前十。在同學和老師眼中,她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長的也是楚楚可愛,肌膚雪白透亮,一雙漂亮的帶有一絲肉感的長腿以及前凸後翹的絕佳身材更是錦上添花,一開學便俘獲了不少男生的心,縱然她在學校內過著光鮮亮麗的生活,但家庭的殘酷無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母親逼她有十分的緊,只要稍微不合她的心意,就會遭到打罵。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初中以來她便一直極度內向    此時的她在回家後早已換上了私服,一身雪白色衛衣,下著黑色的長裙,白色絲襪從腳一直套到了膝蓋上方。少女輕輕的關上台燈,月光撒入玻璃,為她的那一頭烏黑的長發蓋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她拿出手機,閨蜜打去了電話,很快,手機那頭傳出來她熟悉的聲音    "親愛的,就知道你會找我聊....我現在能依賴的,也許只有你了吧"    "看開點,以後總能過上好日子的,我經濟獨立後一定會帶你總的,對了,你今天的情況咋樣"    “謝謝啦,今天嘛,今天我曠工了,那個酒鬼老爹中午回來把我打了一頓,可疼了,你是很難想象,他拿出那的把金屬戒尺,打人可痛了,我現在都沒辦法躺著睡覺”    電話那頭的少女名叫七琴,她們是初中便認識了,七琴出生於一個典型的中產階級家庭,頗有家資,但好景不長,年幼時母親因病去世,後來她的老爹在他剛上中考完的暑假就染上了煙酒賭博,敗光了家產,也因此丟了工作,高一還沒讀完便不讓她讀了,強迫她輟學打工,甚至連廠都為她找好了,在平時只要稍有不慎就會挨打,因此她的身上沒有一塊肉是好的。   “....”少女剛想說什麽,一位中年女性推門而入,這正是她的母親   “媽...?”    眼前這名女女性此刻異常憤怒,她一把奪過了少女的手機    “你在幹什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碰手機,我昨天看你表現好,剛還你,這麽快就不長記性是吧”    “可是...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我等下就去睡覺了...

【苦與痛的魔法羈旅】-春季篇 #3 造水術、決意與安格梅努之子 (Pixiv member : 堽)

 “魔法屏障。” 多克尼姆的卡諾什·穆特克拉亞(Kanosh Moutclairia, Dorkinum)只穿著輕裝,坐在桌子的旁邊,他翹著二郎腿,神情放松地靠在粗木的椅背上,對著那位他唯一的魔法學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Melletta Achaemelaanid)發出指令,而站在屋子中央的長裙少女,乖順地釋放著自己師父所提名的的魔法。 這場師徒之間的魔法考試,已經持續了幾刻鐘,而這是最後的題目。 她的表情嚴肅,金色的柔順發絲在空中飛揚,旅行裝裙角也在向上飄動。小屋子里的魔力聚集於她的周圍,蒼藍的微光將她包圍起來,如同海妖卷起的漩渦,而沐浴在光芒中的少女,緩緩地擡起手來。 隨著她的動作,光線的折射和空氣的形態都被魔法所幹擾,在卡諾什眼中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那些魔法快速地構成了一面半球體形狀的護盾,面對著卡諾什展開來。卡諾什張開五指,隨後快速握起,創造了一個高速旋轉的魔法球體,向那已然構建完畢的護盾飛去。 魔法之間發生的碰撞,發出了一種高頻的震動聲,那聲音在被魔法結界所隔絕的房間里回蕩,讓人的耳膜發癢。梅蕾塔勉力維持著護盾的形態,防御著師父那明顯沒盡全力的進攻。 “符文附魔,冰冷。”卡諾什下達了新的指令,隨即將自己的魔法飛彈遣散。只看見梅蕾塔短暫地思考了一下,張開五指,卻什麽魔法都沒有釋放出來,隨後眉頭一皺,直接以一枚含義為‘冰冷’的符文附著在了自己的護盾上。 這施法確實讓卡諾什在剎那間感到了陣陣冰冷,但他還是能看出這魔法的問題出在哪里。他繞過了那正對著自己的寒冷魔法盾,走到了梅蕾塔的身邊。 “讓你的護盾爆出冰刺來。” “唔……”梅蕾塔猶豫地哼哼著,有些逞能地將手臂再次擡起。卡諾什能看到有幾滴液體從她的手掌心里冒出來,但並沒有形成水流。那釋放失敗的術式是‘造水術’,是每個魔法師都必須要掌握的基礎法術之一。梅蕾塔心急如焚,她本不該出這樣的低級錯誤,只是—— 她是天才魔法師不假,但她的偏科也極其明顯。 她只擅長攻擊性魔法。對於這些實用的、日常的魔法,她的理解和熟練度只能用可悲來形容。 卡諾什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收起魔法,而在魔法的波動平息之後,梅蕾塔低著頭,雙手緊張地湊在一起,放在了小腹前方。 “師父……”她小聲嘟囔著,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就算她在過去幾刻鐘的‘魔法考試’里,實際上只犯了這麽一個錯誤。 “魔法是物質的特殊顯現。”卡諾什隨手從桌上拿...

冰森匪山 #16 活剮/反火/終局 (Pixiv member : 堽)

 那女人被掛在刑架的空隙中,整塊的厚重實木將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間隔開。垂著頭、只剩下一口氣的上身裸露在正對臥室的方向,而兩瓣飽受摧殘的屁股蛋則正對門口,好像在邀請每一個進入房間的人對其進行奸污。 她的雙腳則被厚重的腳鐐死死咬在地上,順著一雙漂亮的玉腿往上看,映入眼簾先是紅腫著的大腿,那雙大腿腫得透明,黑紫色的圓形擰痕也四處可見,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老瓢蟲背後的斑點一般雜亂無序。往上的臀肉更是慘不忍睹。那屁股先是被板子打的青腫淤血,然後才被二爺掛在上面,用鞭子抽得血肉綻放,實木架子上依稀可見的血花還能依稀看到當初的慘況,想必會有幾個土匪對那場抽打記憶猶新。 之後填上的是陰戶被猛抽而留下的、橫七豎八的血痂,血痂是長條刑具所傷,可能是藤條,可能是皮鞭,但沒人在乎,沒有浣洗過的精斑還依稀可見,那些精液黏在傷痕上面,她是先被抽打得臀陰盡爛,然後才被土匪們輪奸。她的兩個穴都已經松松垮垮,好像剛剛生產過後的孕婦,如果不是輪奸她的人中還有一頭大象的話,就是地上放著的那根大木杵做的好事,那木杵濕了半截,看起來不是被人放在那里,而是從那女人的屁穴或者陰道里滑了出來,啪嗒嗒掉在地上的。 她只剩下一口氣了,被高高擡起綁住的雙腕撐起了整個上身的重量,本就沈甸甸的乳房又被在乳首處打了血孔,兩個秤砣沈沈地掛在那里,把整個乳房往下拽。她連腋窩下面都被射滿了精液,背上也有著零散的鞭痕。頭發和陰毛都被扯掉了不少,長長短短的毛發雜亂地堆在地上,好像換毛期時畜生一般無人在意。 沒有聲音,但隨著黯淡燈火的寂靜已然在污穢的肉體上嘶吼。她的嘴巴被生了銹的金屬口枷強制撐開,變成了只能口交的肉穴,無數根惡臭的陽具在里面進進出出,然後射出粘稠發臭的液體,這不止是她所遭受的侮辱,更是她這幾天來能夠攝入的唯一食物,她的饑餓被庸俗的欲望和腥臊的尿液填滿,冰清玉潔的肉體和侵略似火的性格也被打磨殆盡,在一下一下的屁股板子里,隨著美好的年華一起消逝了。 對於掛在墻上,被當做物件看待的人來說,時間從來都是靜止的,她動不了,連呼吸都帶著屈辱和疼痛。下體很痛,臀肉已經痛到麻木,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皮肉和骨頭在痛。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極其飄忽的大腦正在緩緩地隔絕她和世界的聯系,她還聽得到二爺茶碗的響聲,司馬麗還記得,那個老變態說自己今天會被淩遲處死——她害怕,但全身甚至沒有一處能動的地方,連咬舌自盡都無法做到。她看到二爺推過來的茶幾...

冰森匪山 #15 老十/點天燈/大戰前夕 (Pixiv member : 堽)

 牢里的姑娘已經越來越少。 所有被帶出去的姑娘都被分開關押,放在一個個小黑屋里。 第一個死去的梨花給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沖擊,她們哭哭啼啼,惹得看守心煩。四爺看見了,便把【使用過】的女孩們進行了單獨關押。這種事四爺見得多了,這幫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耗材,四爺清楚得很,這些姑娘不可能有任何一個活下來,而當她們全都被消耗掉,再出去抓秧子就是了。 土匪窩里只有土匪,沒有人。 夏萍萍自然也是這麽想的,她自從首次被侮辱後,就沒有回到同學們身邊,而是放進了一間小黑屋里,她的衣服全都被撕壞,只能套著一件土匪隨手甩過來的舊棉襖和一床發臭的爛棉被,躲在寒冷的小黑屋里。 她的身體在慢慢恢覆,土匪們每天會來送三次飯,順便倒一下便桶。一般是三兩個小土匪一起進來,他們從不跟夏萍萍說話,只是帶著一身的冷氣對著那破爛的小床走去,把她一把拽起來,無論穿著什麽,都會扒得一幹二凈,然後摸摸她的胸部,又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身體好到什麽程度,有時還會抹一些草藥。夏萍萍被檢查時也不敢亂動,只是抽泣著隨便他們擺弄。 這天下午,他們又來了。和平常不同的是,他們帶了熱水和毛巾,一樣地扒光衣服之後,開始擦拭她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熱毛巾的擦拭讓這個乳房挺翹、臀肉光滑的少女重新幹凈了起來,不過夏萍萍知道,這意味著下一次的淩辱就要開始了。 連同小穴和嘴巴一起清理幹凈後,她馬上被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了身體,兩個土匪擡著她,塞進了麻袋里。她下意識地掙紮,但毫無作用,只是在麻袋中聽到了開門聲、風雪聲。冷風從麻袋的孔洞中鉆進來,快速地帶走她身上的熱量。從小黑屋到壓子屋的路並不長,她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她知道她又會被一群小土匪所淩辱,這是她、她們這些孩子逃不出的命。 壓子屋的大門緊閉,屋里只有三五個小土匪。為首的是個青年男人,他看著不到三十歲,穿著一身偽軍的軍服,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躺坐在椅子上,大煙鍋里的福壽膏燃出難聞的氣息,他在那煙霧中陶醉,隨後張開嘴問道: “大爺怎麽說?” 即使有著大煙的麻醉,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緊張,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等待父親的審判。這人想盡了一切辦法來緩解焦慮,除去大煙,還有在手里轉來轉去的短刀。 那青年的手和腦袋都占滿了,腿腳也沒閒著,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對著他,跪在座前,對著那男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那臀肉在油燈的光影下顯露出了大紅發紫的...

冰森匪山 #14 白墻/合作/交媾 (Pixiv member : 堽)

 四爺——龔剃頭坐在三爺的房間里,看著對面的情景。三爺披著皮襖,躺坐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赤身裸體的仁惠正趴在三爺的懷里,用那對乳房摩擦著三爺的胸口。三爺褲帶半解,陽具挺立,整根陽具都被仁惠的小穴所包裹著,在進進出出的運動中,粘稠的液體順著仁惠的小穴流了下來,一根舌頭很快湊了過去,將那些液體舔舐、吞入口中,再用小嘴含著三爺那深褐色的子孫袋——那是瑤琴,她也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上面的鞭痕已經有了好轉,本來被抽得稀爛的臀肉,也漸漸恢覆了少女應有的圓潤和光滑。她的手在自己的兩腿中間不斷摩擦,粘液在昏暗的燈光下特別惹人注目,這樣淫靡而荒唐的場面四爺早已見怪不怪,這就是三爺作為土匪的風格。 “咱們該先下手為強。”四爺張口說道:“他一化天就差攤牌了,從來一山不能容二虎,咱還是得滅了他。二爺的小動作也不少,清理門戶刻不容緩了。” 三爺雖然正在進行著性交,但他的腦子還清楚,他摸了摸自己的禿頭,伸出一根手指:“當初我們約定,他華天祺是老大,但奉我老三為當家的(黑話,領導的意思)。二爺人家滿清貴胄,雖然是個劊子手,但也獻出城來讓我當土皇帝。雖然我不相信,但好歹這一年里他們倆沒起過什麽幺蛾子。” “要是三爺就這麽開了槍,豈不讓追隨我的弟兄們寒心?”三爺繼續說,那只手也伸向了懷里的少女,他摸向仁惠的後背,感受著那丫頭身體的起伏,還有穴壁的摩擦。仁惠小聲喘息著,奶子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而跳來跳去,她在壓著聲音,不敢吵到三爺的談話,需要她自己動的這種服侍很消耗體力,她的喘息不只是情欲帶來的舒適,更多的是上下活動的勞累。 “依您的意思?”四爺搓了搓手,詢問道。 三爺把手指再次舉起來,然後慢慢彎曲,形成了一個九的手勢:“老九。” “您信他?” “他救過我的命,他楊景“小華佗”的名號誰不知道,而且別忘了——”三爺一邊說,一邊抓住了仁惠的小蠻腰,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當即完全沒入了她的小穴里,這一下頂得她叫出了聲,但沒過幾秒,她就繼續開始了上下運動,下面的瑤琴心疼地擡頭看了一眼,便繼續著舔舐工作。 “他可是戴老板的人,大爺有野心,但還可以操控。二爺想要更多的利益,但他和日本人勾勾搭搭,都不好直接翻臉,我們只要按照老九的安排,等著他制造意外,畢竟這黑雲寨只要不在日本人手里,就皆大歡喜。” 四爺剛想說什麽,可三爺甚至預判了他的反駁,直接說道:“老八不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嗎?甚至連一...

冰森匪山 #13 【血臀/千瘡百孔的地獄】 (Pixiv member : 堽)

 “快點。” 兩個少女的嬌喘聲在屋里喋喋不斷,好像把這隆冬時節也媚出了一絲溫暖。瑤琴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仁惠則趴在她的身體上方,她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互舔著對方的小穴,並發出舒服的哼聲。兩具赤裸著的肉體就這樣摞了起來,橫在大廳中間,不停地輕輕蠕動,她們乳肉和對方大腿互相摩擦著,被抽打過乳房的仁惠似乎有點吃痛,她努力地不想讓舊傷未愈的乳肉接觸到任何東西,只不過那都是徒勞。 那兩根帶著凹槽的假陽具隨意地被丟在她們旁邊,上面還沾著一點點的體溫,而被那玩意擴張了兩個小時的後穴自然是大開著的,從身在上方的仁惠那里看去,她那本來粉嫩的後穴現在至少有四厘米的直徑,雖說她確實在努力地收縮自己的肛門,但根本合不攏,只是讓肉色的腸壁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兩個少女時不時會往旁邊偷看一眼,剛從外面回來就下了命令的三爺就坐在大廳里,他似乎非常心煩,展開了手里的地圖仔細看著,還用鉛筆塗塗畫畫著什麽。他剛和黑雲寨的“大爺”一化天好好地聊了聊,雖然沒有什麽沖突,但是——很明顯,對方有事瞞著他,而且不是小事。這並不算新鮮,大土匪窩遲早都要內亂,時間問題而已,或者說沒出問題才是奇怪的。 三爺一邊抽煙思考著,一邊用余光注意著那對少女的動作:“快排幹凈,然後來服侍三爺。” 他話音剛落,水流的聲音便傳過來,一小股清水從仁惠那微微撅起的臀部中間流淌出來,被過度擴張的肛門已經難以阻擋那股浣腸液的流出,只能任由它們自由落體,正潑在瑤琴的臉上,那股略帶溫暖的水流模糊了她的視線,而在她那正在被仁惠所舔舐的下體處,從瑤琴的後穴流出的灌腸清水,也漸漸在地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泊。 同時流下來的還有淫水,那在地板上保持著69式的兩個少女,兩對乳房也在對方的身上摩擦著,吃痛聲、嬌喘聲和灌腸液流出的聲音一同,作為三爺思考的背景音,多少有些讓人血脈噴張,只是三爺雖然陽具挺立著,思緒卻沒有被兩個少女所吸引住,他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這個混蛋老八,怎麽就能被偽軍一槍打死了,那趟車的消息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刑房外,廣場。 “你還記得我們剛入夥的時候嗎?”老七走在前面,續了棉花的長袍被踢得一響一響,眼鏡在冰冷的室外結了一層冰霜。 “記得。”大爺跟在他身後,肩頭還背著一把步槍。他眉頭緊皺,衣服沒有穿好,皺皺巴巴的毛皮短衫藏在那身軍閥大衣下,似乎是玩女人玩了一半,被人強制叫了出來的樣子。旁邊的黑屋里似乎傳出了快樂的聲音,大爺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