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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20的文章

獻給親愛的她

 又是一年黑色的四月。 周五的時候,同學商量著考完試跑去多樂島蹦床公園嗨皮一下,於是約了他見面實踐。其實見到他之前心里很沒有底,只是因為聊天時的與眾不同(盡管有N多次想要掐死他),懟走了不少主的我,第一次有了那麽一點小心思。 我們約在了東站見面,向來走路帶風我在快到見到他前,在赴約和放鴿子之間躊躇不決,沒錯,就是慫了。在衛生間吐幹凈胃里的東西,漱了個口撩了撩頭发,看看鏡子里的自己,仿佛有了一些些力量,毅然決然垮上包包提著裝工具的帶子就去找他了。一見面,嗯,場面有一點小尷尬(還好今天的臉塗得比較白,就算臉紅了可以狡辯是腮紅,嗯,對!就是腮紅,別看了),為了打破這樣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的尷尬,想要邀(song)請(yong)他同我們一起蹦床(我是不會承認我 想讓他蹦到渾身無力打我的時候能下手輕點的ヾ(✿゚▽゚)ノ),他望了望我的夥伴,拒絕了,在他一臉(假裝)慈祥的微笑里,我沒心沒肺地丟下他奔進了蹦床里… 小心翼翼地把小夥伴哄回家,灰溜溜地跟著他到了一家主題民宿,emmmm….灰溜溜的意思是…我蹦到渾身沒勁…真丟人,嘖(⇀‸↼‶)。 玩兒了一身臭汗,也想著平覆一下心情好進入狀態,請求他讓我先洗澡,他只瞥了我一眼便去了陽台上,用我此生最快的速度卸妝洗澡(咳咳,本寶寶天生麗質,不怕素顏)擦幹換睡衣,顫巍巍從袋子里掏出工具,放在長凳上,給站在陽台上的他发了一個超級乖巧的表情,然後在床上扯著被子跪坐好(假裝)乖巧地看著他進來,關門,拉窗簾。指著長凳上的水晶孔板和小紅:“喏,你想要的兩個我都帶了。” 他只是瞄了一眼,走到床邊問,你是想先熱個身還是直接用工具呀。“(聽你的聽你的聽你的別問我別問我別問我)要不,還是先用爪爪吧【微笑. jpg.】”他坐到床邊,示意我趴到腿上,哼,朕可是只傲嬌的(能壓倒炕的)小貓咪,我就…好的,我自己趴,你別拽我。 並沒有腦補過的巴掌打得喵喵叫的疼痛感,嗯,反而還挺舒服的(⊙x⊙;)…正懵著,似乎也发現了這個問題,想要把熱褲拽下來,然而我死死拉著不讓脫,哼哼唧唧地搪塞他:“過會兒脫好不好~”他應允了,讓我起來,伸手去拿工具。 唉。 重新在床上趴好,把被子胡亂塞在小腹下面,超級自覺地撅高屁股等著板子落下,前幾下如同試探一般輕輕落在臀峰上,或許是隔著胖次和熱褲的原因,真心不疼,一聲不吭。突然的一下打在右邊臀腿交界的地方,嗷的一聲,下意識就下手擋。似是聽到一聲輕

體罰妹妹

 可蘭是我妹妹。我常愛凝視著她覆古的麻花辮出神,不是文革時期那種又黑又亮紮得仔細的辮子,而是松散又隨性地編就,加之她天生帶些棕褐色的頭发,讓我向往她那個年齡的純粹美好。7歲,一切尚未沾染,周身一股渾然天成的良善。比她多走過10年的我,自然不敢說參透了什麽世態炎涼,卻究竟是見過了一些,從至純至善到隱忍深沈的成人蛻變,也已走過了大半。盡管我當然記得她犯錯後在床邊撅起的紅屁股,沾著淚水的小臉,但我還是常會對她說,也堅信著,她是個好姑娘。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生存,好姑娘的路真的好難走好難走。可蘭,隨著你的長大,你要更加地學會努力保持純凈,學會不管不顧堅強到底的自信。 眼前,可蘭支著膝蓋的胳臂有些发抖,許是這樣微蹲的姿勢有些難熬吧。露出的小屁股上不均勻地染了些淡紅,右邊被重點“打擊”的那塊皮膚紅得稍烈些,頗有些憐人。“直起腰來吧。”她馬上恢覆了原先的站姿,小小的如釋重負,雖被主人壓抑,仍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跟老師說謊,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這樣兩條,你自己覺得應該打多少?”沈靜地吐出這些字。可蘭學習並不費力,我當然知道偶爾考得不好還這麽拐彎抹角自然另有隱情。但什麽事不能說清?該坦誠的事情學不會坦誠,將來要怎樣地吃虧?“……”短暫的沈默,是在權衡自己錯誤的“價值”嗎?“……對老師說謊,20下……跟……自己過不去,30下”機靈的小鬼。是自己悟出了其中奧妙還是從我的態度中得出?人生在世,其實少不了謊言,善意的,避免麻煩的,越長大就越無法完全誠實。可是問題是,這個謊言是否值得,是否得不償失,是真的善意真的為了避免麻煩,還是掩蓋自己的缺憾?在不該說謊的時候說謊,正如在不該坦誠的時候坦誠,只能給自己帶來無形的阻力。 我凝望著她單薄的背影。“對老師說謊10下。跟自己過不去15下。”25下。我在心里默念。已是夠多的了。不知道她何以剛才報出那樣自己從未承受過的數目,是錯誤背後藏了小秘密,心里苦楚嗎?“自己去床邊準備好,姐姐一會兒回來。”語氣稍柔軟了些。可蘭,你是否已經明白,姐姐每次罰你,唯一的目的是希望你將事後勸導的言語記下。在歲月的鴻流里,縱然你是個單純善良的好姑娘,學不會溫婉淡然,又怎能抵過命運的殺戮? 走出臥室,手里還是那把用作“兇器”的米尺。什麽時候自己竟像個兇神惡煞的行兇者了?不禁啞然失笑。站在走廊里看書房窗外灑進的陽光,星期六的下午,本該慵懶閑逸的時光,卻不得不用來“行兇”。可蘭,

莫愁公主

 旁邊的知晴知雨則是今日下午才被正式撥過來的,她們年紀尚小,入宮未久,以前除了遠遠地對皇上跪拜,從未和皇上如此接近,這時嚇得連連磕頭,卻說不出話來。韋臻不理她們,徑直走到莫愁面前,莫愁仍是笑盈盈地:“奴婢不知皇上來了,腿腳不便,有失迎接,請皇上恕罪!” 韋臻冷哼一聲,問道:“剛才你們在做什麽?” 莫愁開心地笑了笑:“整日里躺在床上無聊得很,奴婢便給她們講故事玩,正講到大鬧天宮呢!”見韋臻挑了挑眉毛,莫愁高興地問:“皇上也知道大鬧天宮的故事?可好玩了!” “朕不知道什麽大鬧天宮,朕只知道有人要大鬧皇宮了!”韋臻沈著臉說完,走到門口大叫一聲:“來人啊!” 大門外守著的太監隨從一擁而入。韋朕指著地上跪著的三個宮女道:“傳杖!每人重責二十!還有墻根下那兩個!”又指著青嵐道:“這為首的多加二十!” 太監們上來拖這三人,變故突起,莫愁已嚇得哭起來:“皇上!為首的是奴婢,和青嵐姐姐什麽相幹?你要打打我好了,憑什麽打她們?”韋臻不理她,莫愁急得大哭,“皇上,你怎麽不講理那?” 韋臻上前一步,目光炯炯逼視著她:“你說什麽?朕不講理?” “不講理,蠻不講理!”莫愁這回卻不示弱地太監們上來拖這三人,變故突起,莫愁已嚇得哭起來:“皇上!為首的是奴婢,和青嵐姐姐什麽相幹?你要打打我好了,憑什麽打她們?”韋臻不理她,莫愁急得大哭,“皇上,你怎麽不講理那?” 韋臻上前一步,目光炯炯逼視著她:“你說什麽?朕不講理?” “不講理,蠻不講理!”莫愁這回卻不示弱地回嘴。回嘴。 韋臻怒極反笑:“你倒說說,了?” “那皇上為什麽要責罰他們?”莫愁反問道,“他們犯了什麽錯?” 韋臻平素打人,都是說打就打,從無人問他理由,見莫愁理直氣壯地反問,韋臻倒楞了楞,他本是氣惱的是莫愁,卻因她受了重傷,怒火只好轉发到旁人身上。“朕不是讓他們來聽故事的,玩忽職守,本該重罰!” 莫愁奇道:“原來聽人說話也是罪過?是奴婢在講故事,奴婢在講,他們不是聾子,當然只好聽著,皇上又沒給他們配了耳塞戴上,還能讓人不聽不成?天上打雷,卻怪地上長草,這當皇帝的,怎麽都……” 她越說越快,卻被韋臻嚴厲地打斷:“夠了!你是什麽意思?” “奴婢的意思是,皇上要罰該罰說話的人,要打該打奴婢,不用找旁人出氣。”莫愁毫不畏懼地對視著韋臻。 “好啊!你想討打是麽?你別以為你躺在床上動不了,朕就打不得你!”韋臻只覺自己的忍耐已到極限,回頭下令:“板子呢?”

挑戰法律的代價

 子明從財務室出來即可給木嫣打打電話。此時木嫣正在朋友家打麻將。 嫣嫣,財務現金年底核算對不上號,陳會計說我用了七萬現金,由你代辦,還有我的簽字是怎麽回事,你過來一趟” 木嫣顏色煞白,“子明,我在蘭蘭她們家玩呢,我一會回去好嗎?” “你在那里等著我去接你。嘟嘟嘟”電話掛掉了。 “蘭蘭,子明找我家里有急事,我要走了,你讓別人上圈吧。”木嫣匆匆地離開了蘭蘭家。 “好,忙去吧,改天玩哈”蘭蘭沒有发覺木嫣的異狀。 車上子明藍色陰沈“你還不說實話嗎?怎麽回事,” 木嫣在酒後駕車发生輕微碰撞,怕老公知道便於對方私了,為了避免保險公司走程序便找了私人修理廠進行維修,可是由於手頭現金不夠,公司文件有時由木嫣代簽,著急用錢又怕老公知道知道責罰,動了歪主意,想事後就補上,一時忘記了,可是沒有想到年底公司清賬被看出了破綻。說明情況之後,木嫣低頭不語。 子明吧車停在最近的一個地下停車場。找了個角落的位置。 “跟我到後座上去。”子明恨恨地看著木嫣。 “老公???你不是要在這里懲罰嫣嫣吧?不要,不要” 木嫣的推脫讓子明滿頭火氣,若現在不稍微消氣一會不出車禍才怪:“規矩忘了嗎?”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小的車廂內,木嫣被隨意趴在他身上,但沒有退去底褲。木嫣上手被反扣“啪啪啪····啪啪啪啪” 幾巴掌下來落在同一個位置,木嫣扭身躲閃:“嗯···嗯···啊!!老公我錯了,回家吧···不要在這里。”嫣嫣怕叫聲驚動旁人,所以極力忍耐著。 “知道丟人嗎,丟了小命重要還是丟人重要。”子明氣得又是重重幾下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 左屁股連挨了20多下,木嫣咬著衣服,悶聲叫疼。 子明換打另一半屁股,“啪啪啪啪啪” “嗯~額~~”一巴掌疼痛為還沒消,下一記巴掌就上來,覆蓋交雜著疼痛。這一次子明真的生氣了,以前木嫣犯錯就算打的狠,也是有疼痛緩和的。 “啪啪啪啪……兩天不打你倒是到學本事了!”子明左右輪番差不多打了80多下,看著木嫣極力忍耐疼痛的樣子,看著她咬出血的手腕,不发不敢发出聲的的樣子頓時心軟停手。 “現在就回家,回去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子明狠狠地踩下了油門。 “謝謝!嗚嗚??老公···嫣嫣知錯”木嫣忍著痛卻不敢哭出聲來。 子明開車,木嫣穿好褲子,趴在後座,不敢揉屁股一下,老公的規矩在打屁股沒有結束之前若是自己揉屁股,定時要打開花的。她知道此番回家屁股算是完了,子明鐵面無私,打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手軟,現在放松手回去

再謝老板

 『怎麽樣?還是按規矩辦吧!你選哪一樣?』 看到袁老板早已預備好的板子、皮鞭和藤條,阿敏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這些刑具都是她親手置備的,為的是懲罰那些女招待們,沒想到今天也要輪到她自己了。 阿敏知道袁老板的脾氣,既然這樣吩咐了,哀求和爭辯都是沒有用的,莫若表現得聽話一些,爽快一些:『用板子吧。』她說。 『行啊。用哪一塊呢?你自己來選,你不是很熟悉嗎?』板子有幾種尺寸,通常女招待挨板子的時候都是由她來選板子,大號的打起來當然更重、更疼,老板吩咐下來的同樣的數目,在不同的板子底下就分出輕重了,這就是她的權力。光憑這一點,那些小姑娘們就不敢不巴結她。 這袁老板,太鬼了!阿敏心中怨恨,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心一橫,指著那塊最大的板子,對袁老板說:『就用這塊大號的吧,很少用的,上禮拜阿鳳用過這塊板子,效果特好。老板你看行嗎?』這塊大號板子有七八斤重,確實很少用,太厲害了,那天打阿鳳,把她的屁股打得整個兒紅里帶紫,腫得老高,兩天不敢沾凳子,成了『站立服務』的模範。 袁老板拿起那塊大號板子,掂掂份量,笑著搖搖頭:『那用不著,你哪能和阿鳳那個蠢丫頭比呀,身份不一樣,身體也不一樣,把你的屁股打爛了我可舍不得!再說,今天下午你還要和我一起到機場接香港來的黃經理呢——這樣好嗎,用那塊小板子,數目也不用太多,就打二十板吧,你看行嗎?』聽他那口氣,好象是在同阿敏商量一件同她毫無關系的事情。 阿敏聽了這話,心中說不出的滋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袁老板接著又說:『數目雖然不多,要按「用重刑」的規距辦。好不好?』還是很和緩的口氣。 這又是阿敏為袁老板制訂的一套用來懲罰女招待的花樣。同樣是打屁股,所謂『用重刑』,不只是打的數目多(三十以上),更重要的是要附加許多身體上的和心理上的懲戒。如果不是『用重刑』,那是很隨便的,常常就是在老板的辦公室里,想要懲罰哪一個女招待,隨時可以打電話把她叫進來,訓斥幾句以後,她就會乖乖地自己動手松開褲帶、把褲子脫下半截,服服貼貼地趴在長沙发上,撅起光屁股等著挨打,打屁股的時候除了袁老板、阿敏和行刑的老狼,沒有別人在場。剛才阿敏就以為是要在這里打,看到老狼沒來,還以為是袁老板要親自動手——阿敏已經发現袁老板很喜歡看女招待打屁股,但是從來不動手,如果真是老板親自動手打她的屁股,那也就是說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真要算是破例、是給她的特殊面子了! 『功歸功,過歸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珊妮在洛克小鎮

 珊妮眼睛有點腫,小臉有點沮喪,但21歲的姑娘依然散发出獨有的美麗。老狄克老遠就微笑起來,他坐在一截圓木長凳子上曬太陽呢,旁邊是他不愛講話的19歲的小兒子,小夥子眼睛直直盯著走過來的珊妮看。老狄克懂得他年輕的兒子!多可愛的姑娘,尤其象是珊妮這樣的東方姑娘。 據說她的母親是中國和南洋的混血,嬌小又飽滿的身材,光潔細膩的象牙黃皮膚都來自她母親的遺傳。珊妮的母親沒告訴她父親是哪國人,也許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母親在小酒吧里做女招待,狂歡日的時候也給客人唱歌或跳舞,討取的小費變成母女倆的胭脂和沙裙。 小珊妮隨母親在印度洋的遠洋輪上長大,她沒繼承母親的放浪,反而長成了一個單純樂天討人喜歡的姑娘。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瑞德爾醫生,醫生對珊妮一見鐘情,她那南洋血統的略顯稚氣的短短臉蛋,濕潤上翹的小厚嘴唇,在醫生眼里無比的鮮嫩和性感;還有裹在劣質纖維裙里的圓滾滾的小屁股蛋子,仿佛天生就是用來調情的。 洛可小鎮唯一的醫生,瑞德爾先生,獨身很久之後決定把這個姑娘帶回家,何況他的診所也需要一個助手,這樣還能節省好一筆!而對珊妮和母親來說,豐足穩定的生活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呀!於是,小鎮上多了道風景,風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這幾天,隔壁傳來的聲響讓老狄克有點興奮,他年輕的兒子也聽到了,也有點興奮,只是這羞澀的少年不象他老爹那樣喜形於色。 珊妮邊走邊不自主把兩支纖細而圓潤的手臂放在身後,其實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她的屁股已經不那麽痛了。 上個星期,她的運氣好象特別不好,被瑞德爾醫生連續教訓了三次。第一次是老毛病――藥片裝錯瓶,這是醫生不容許的事情。可那些白藥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只有白顏色的深淺和紋路上有很微小的區別,恐怕除了瑞德爾醫生自己,誰也沒本事分得那麽清清楚楚的,稍一不留神,準會弄錯。 在醫生樺樹條的威懾力下,珊妮進步很快,最近這兩個月幾乎沒錯過,偶爾幾次,瑞德爾醫生只是警告後就原諒了她。可是這個星期一中午,醫生的脾氣就沒那麽好了:久違的樺樹條、痛得鉆心的屁股、羞辱的墻角罰站……而且已成貫例,晚上會有一場激情做愛,好象她的淚痕和可憐的紅屁股尤其能提升醫生對床第的興致。 第二次是因為頂撞醫生的母親,珊妮一直聽不懂老瑞德爾太太发音古怪的鄉下英語,但直覺地感到她不喜歡她,幾乎每次她的造訪都會讓瑞德爾醫生對珊妮发火。這一次,當老太太指責她沒把卷心菜葉子洗幹凈時,珊妮忍不住回了句“只有上帝知道!” 老瑞德爾太

SP回憶錄 (作者:赵奕然)

 (一)我上世紀60年代出生在台灣的一個小鎮中,那里的家風傳承久遠,家法自古以來就是笞尻。七歲那年,我親眼目睹了自己的三嬸當眾挨家法,那場景讓我至今難以忘懷。那是一個仲夏的早晨,祖宅的家族祠堂門前圍了一圈男女老少,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一會兒就要在這里被處以家法,特意一早都跑來圍觀。我也混在人群里,仗著自己身體小,靈活地擠到了第一排。不一會兒,人群躁動了起來,族長在門口出現,身後跟著幾個壯實的男人,押著一個看起來30歲上下,面容姣好,身材勻稱的女人,緩緩走進祠堂里。進門後,族長轉過身,看著我們“都肅靜!”他清了清嗓子:“何晴翠!”我的三嬸此時胳膊被兩個男人反剪在身後,上身壓得很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頭发被揪起來讓她不得不擡頭面對所有人。她的眼睛紅通通的,輕輕回答“在。”族長揚了揚手里的荊條“你四處私通男人,不守婦道,明良暗娼,敗壞家風。為人媳卻喪我張家族風,你可認罪?!”三嬸秀美的臉上帶著淚痕,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我認罪。”族長環視四周“好,依照族規,通奸他人,不守婦道者,當眾笞尻一百杖,你可服氣?”三嬸眼神里透出害怕,卻只能無奈地閉上眼“服氣。”族長舉起那根荊條,厲聲喝道“請刑具!”幾個壯漢馬上擡進來一張樣式奇怪的桌子,三嬸被他們按著跪到上面,一根橫木頂在她的肚子上,雙手被拉到身前和刑桌綁在一起,腰也被按下去用麻繩固定好,圓碩豐滿的屁股朝著大家,包裹在青色單褲里高高地撅著,雙腿跪在刑桌上微微顫抖。“去衣!”族長一聲令下,旁邊的打手立馬把三嬸的上衣掀到背上,一把扯下她青色的單褲,連帶著白色褲衩也拽到膝彎。“嗯…”隨著三嬸一聲輕呼,她雪白豐腴的大屁股頓時暴露在了所有人眼前,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光屁股,圓滾滾地在我眼前晃動,白凈細嫩,分開的兩腿間,褐色的屁眼恐懼地翕動著,不停地一張一合,還有隱約一片黑乎乎夾著暗粉色的嫩肉,無一不在吸引著我。“行刑!”族長說完,揚起手中的硬荊條,朝著三嬸的屁股狠狠掄去,啪!一條清晰的紅印立刻烙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抽得屁股蛋上的肉一陣顫抖“嗯啊……”三嬸輕輕地呻吟,微微扭動細腰來緩解痛苦。“一!”唱刑的人喊到。啪!第二鞭精準地落下,幾乎與第一下打在了同樣的位置,一條深紅的檁子立刻在三嬸屁股上浮現出來。“嗯啊!——…”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屁股被抽得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二!”族長擺了擺角度,揚起第三鞭,啪!鮮艷的紅痕交叉印在了屁

女子監獄懲戒事件

 這是一個華人眾多的東南亞國家,這個國家風景優美,經濟发達,人民生活無憂,福利優厚,但是這個國家最恐怖的地方就是,至今還保留著對女子的恐怖肉刑制度。 24歲碩士女生馬純被關進了監獄,因為涉嫌出賣國家機密罪被逮捕,利用在研究所實習的便利偷偷潛入相關實驗室的攝影錄像拷貝,竊取大量機密文件,賺取大量金錢,造成該個國家極大的經濟損失,被人舉報後被逮捕。 最後人贓並獲,從其住所內繳獲了美金十萬元,各種外幣眾多,這個案子很快就叛了下來了,這全都是一人所為,並且終審法院迅速裁定,審理,判處其監禁五年,並處臀刑,其他臀刑具體刑責交由國家女子懲戒所根據個人情況去裁決,而這正是這個國家的特色刑法制度。 而舉報他的人是一個華人大學的二十歲學生王小華,身高不高,長得一副稚嫩年輕的臉,而王小華很是喜歡馬純,可馬純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十分的高冷孤傲,她喜歡的是白人男子,所以发現這個出賣國家安全機密的行為也是毫不留情的舉報了。 王小華得到了國家豐厚的獎勵,雖然馬純人贓並獲被抓了進去,但是卻對馬純不死心,留戀她那對肥美的臀部。她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北方大妞,身高一米七,不肥不瘦,看起來凹凸有致,關鍵屁股十分肥大,胯骨很寬,可以用肥美來形容,從側面看,就好像一座小山丘一樣隆起,關鍵馬純那白皙水嫩的肌膚,自然也可以聯想到那對肥美的臀部,也是白皙水嫩的。 王小華卻想到了一個人,女子監獄監獄長俞飛紅。 這時候監獄長俞飛紅,望著窗台,覺得一切如同虛幻一般,目光漸漸陰森发狠,想不到馬純竟然被抓進監獄,這就是落到了自己的手中。當初是馬純仗著碩士生身份學生會副主席的職權之便利就欺淩她女兒,誣陷她女兒,讓她女兒差點被迫轉學,這筆賬還記著呢,想不到剛剛過去才沒多久,報仇的機會這麽快就來了。 舉報人剛好也是女兒同班同學王小華,如果當初不是王小華出面維護她女兒,恐怕情況會很糟糕,大家都是華裔,覺得這事情大有可為。 整座女子監獄,是國家等級最高的監獄,里面的女獄警都是退役女軍人擔當的,而且在這個東南亞的國家里面,女子鞭刑肉刑都是在里面實施,不過里面的關押的犯人並不算太多,因為在這個刑法極度嚴厲的國家,一般女子都不敢輕易犯事,一旦犯了重大罪責,屁股開花那是免不了的了。 看著馬純的醫療報告,頓時心緒凝重起來。 在一個會議室里面。 “這次馬純事件嚴重危害國家安全,十分嚴重,經過監獄醫院方面對馬純的檢測,馬純完全符合實行S級臀刑

花仙子與樹神的婚禮

 十年一度的花仙子與樹神婚禮快要開始了,整個森林沈浸在一片狂熱的氣氛中。而美麗的花仙子心中充滿著期待,又有一點害怕。 花仙子,也就是青春女神,擁有所有青年女子的美麗,掌管著青春,與樹神共同掌管繁殖,是眾花神永葆青春的活力之源。森林中的各種花神都是不老的,身體年齡會停留在20歲左右。而作為百神之首的花仙子,則會以十年為周期,身體從12歲長到22歲,與樹神結婚後再變回12歲,反覆經歷青春期的身體发育歷程。而與樹神結婚的儀式,就是最綿長、最激情的一次交配,是陽神和陰神的完美融合,是一次花仙子與樹神的瘋狂做愛。這個儀式帶給森林以繁衍生息的能力。 在萬眾矚目下,美麗的花仙子慢慢走到神樹下面,一片一片地脫掉了花瓣制成的衣裳,露出美麗的裸體。她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節都無可挑剔。眾多花神,無論男女,都被這種美所震撼。治愈女神說:“儀式開始吧。”花仙子羞紅了臉,呈跪趴姿勢跪在地上,將腰壓低來撅高屁股。待她調整好後,地面便長出藤蔓來,將她的四肢牢牢捆綁在地面上。前戲即將開始。 所謂的前戲,就是每個花神抽打花仙子的屁股100下,以使她處於興奮狀態,同時,花仙子流出的愛液滋潤了樹神下的泥土,才能使雄根萌发,完成做愛。 “桃樹姐姐給妹妹送來100下桃枝。”穿著粉紅衣服的桃樹仙子來了,將雙手變化成兩根桃樹枝,向花仙子豐滿雪白的屁股上抽去。“啪!~啊!”雖然“從小”就受到打屁股調教,但這一下還是打得花仙子叫起來。樹枝抽屁股本來就疼,更何況花神們用的“樹枝”是自己的左右手,用起來更加方便,打得也更狠。桃樹仙子左右開弓,每一下抽過,花仙子雪白的屁股上就泛起一道血紅的痕跡。她叫喊著扭動著腰肢,但四肢都被藤蔓牢牢固定在了地上,這種扭動只能使她圓翹的屁股更為突出。100下打完,花仙子的屁股完全紅腫了,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私處也已經濕潤起來。治愈女神手中蘸了聖水,按摩著花仙子的屁股。花仙子的屁股紅腫逐漸消退,又變成了潔白圓潤。並且經過了聖水滋潤,她的屁股變得更加嬌嫩敏感。 “竹子妹妹給姐姐送來100下竹板。”穿著綠衣服的竹仙子嬌聲說道。她一揚雙手,雙手就變成了兩塊竹板,重重打向花仙子的屁股。清脆的竹板擊肉聲在樹林中回響,花仙子的屁股再一次被紅色染遍。100下打完,花仙子的屁股紅得发紫,板印交錯。不過在治愈女神的撫摸下,很快又恢覆原狀。 “姐姐被她們打得這麽重,我好心疼啊。我就直接用手打好了

戲紅臀

  就說在唐宋之時,蘇州有一知府,名曰林敬恩。這林老爺家中女眷成群,每夜,家中女眷便跪在堂下,一個個抽簽。抽簽分三次,第一次每個人在一個竹筒中抽一根玉簽,尾端有紅色印記的十個人留下,這便是要受罰的了;次簽是每個人再從十支銀簽中抽,銀簽上有金紋的三個人要“受大刑”,其余七個人每人用大板笞臀十下;最後三個人從老爺出的詞牌中各選一個,三個詞牌刑罰不等,最輕的是大板二十下,能把玉臀打的紅腫不堪,痛不可當便罷了;再重一些的是大板三十下,至多也就是深紅发腫;最倒黴的是頭簽,不但要受三十記大板,打完之後老爺還要親自用皮帶打上十幾下,打得紅中帶紫還不夠,還得趴在老爺腿上,用手痛責數記,然後用手指夾起臀肉擰上數下,直讓挨的人玉臀紫腫发亮,渾身发軟。 這一日,林老爺召集女眷開始“玩耍”,只見堂下人跪了五行,這五行可不同:你看那第一行的是“玉”字輩的女眷,是那些臀部嬌小圓潤的女眷;第二行是“憐”字輩,所有人就她們的臀部最為白皙水嫩;第三行是“如”字輩的少女,臀部大多肥美而富有韻味;第四行是“夢”字開頭的女眷,受刑時叫得萬種風情,酥軟嬌音;最後一排是“妝”字女眷,尤為國色天香。   每個少女都忐忑地抽了一支簽來,有的喜笑顏開地走了,留下了十個少女,跪在下面,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綢褲里的玉臀也是顫抖個不停。這次,數“如”一列留得最多,為如是、如意、如月三個人;“憐”一派有兩個人,系憐影、憐澈;“夢”與“玉”各二人,有夢醉、夢吟、玉碎、玉鴛;“妝”字只有一人,偏偏卻是長得最有韻味的妝緋。   林老爺在堂上,越发色色地笑了起來,大手一揮,旁邊的丫鬟拿著一個玉筒下去,每個人冰涼涼的玉手在其中閃爍婉轉,一舉下來,臉色最蒼白的那三人就是如是、夢吟和妝緋。   三個人扭扭捏捏走到堂上,站在林老爺身邊,林老爺轉了轉眼睛,又捋了捋不多的胡須,張口道:“一斛球、一萼紅、雲鬢亂”那妝緋素日古怪精靈,想起平日老爺出的詞牌,都是最特殊的那個刑最少,馬上要了那“雲鬢亂”,“一斛球”被夢吟要去了,如是落得了“一萼紅”。 先得等七個姑娘打完,才輪到三個“花魁”。   七個人伏臥在春凳之上,剝去下衣,褪去中衣,露出粉團般白嫩的臀兒。“開始!”一聲,七個人心頭齊齊地震了一下,板子可不留情,狠狠打下來,登時就紅了印子,堂下之人叫得風流婉轉,聽著好不舒服。且看此板,不同於衙門中的形具,此乃特為責打女眷使用的竹板,此板乃湘妃竹所制

雙胞胎姐妹

 秦詩棋和秦詩畫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是秦詩棋,妹妹是秦詩畫,今年16歲就讀於XX市的獨立學校呢,是今年的新生。這兩姐妹活潑好動,天天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惡作劇是天天都搞。叫老師們很是頭疼...... 上官傾城是她們班級的班主任,對著兩姐妹也是很頭疼,一直想找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對調皮的姐妹花。上官傾城今年25歲,在兩年前無意中看到幾個SP的視頻,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從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經常會搜集一些關於SP的視頻,圖片,存在自己的電腦上,沒事的時候就偷著看,也時常幻想打別人的屁股,或者被別人打自己的屁股,但是一直沒實踐過。看到這對姐妹花,一個念頭就在她的腦海中形成了,何不借此機會拿她倆實踐一下呢,給她倆一個教訓,不要老是調皮搗蛋,也能實現自己一直沒能實踐的願望呢。 這不今天這姐妹倆有準備捉弄一下,她們前面的靦腆男生,把準備好的膠水塗在了男生的凳子上,這個男生沒发現就一屁股坐下了,等下課的時候,猛地一起身,就把褲子扯壞了,漏出了內褲,惹得一陣哄堂大笑,這個男生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得意的笑的秦詩琪和秦詩畫,憤憤的跑出了教室去換褲子了。說巧不巧的這一幕正好被,巡查的上官傾城給看到,上官傾城心里想到,真是想睡覺了,就有人送枕頭啊。也是該著這姐妹倆倒黴......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就在放學還有5分鐘的時候,上官傾城來到了教室,說了一句秦詩棋、秦詩畫還有梁夕(被捉弄的那個男生)到我辦公室來,其他同學放學。這三個人心理都在嘀咕,老班叫我們去辦公室做什麽呢......雖然不知道,老班叫他、她們去幹什麽,但是他、她們三個還是很快的來到了上官傾城的辦公室,進門以後,上官傾城就說到:“梁夕把門關上。”梁夕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就在門關上以後。上官傾城就厲聲喊道:“秦詩棋、秦詩畫,是不是捉弄人,搞惡作劇很好玩,很有成就感啊,你們天天這麽搞惡作劇,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很得意是吧,啊!知不知道咱們班的其他老師都被你倆給氣壞了,啊!今天有不給你倆得教訓,指不定以後你倆會惹出什麽禍呢。”秦詩棋和秦詩畫一聽,老班叫她倆來就是為了教訓她倆啊,連忙說到:“老師啊,我們以後不敢了,今天就不要教訓我們了吧。”上官傾城說到:“你們每次都是這麽說,哪次不是說過沒兩天,就又舊態萌发,繼續惡作劇,今天這個教訓你們是怎麽也躲不過去了,我還就告訴你倆了,今天的教訓就是打你倆一頓屁股,而且是當著梁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