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有「古代」標籤的文章

穎皇貴妃受杖(1-2)--原作:珍妃

   (故事背景:清朝道光皇帝即位初期,寵愛穎皇貴妃,一度荒廢朝政,並默許穎皇貴妃協助自己批閱奏折。皇後力諫無效。一向仁慈溫順的皇後,被迫請出祖訓。) 1   道光皇帝抱愧走出寢宮,穎皇貴妃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她見皇後跪在門外的台階下,也只得走下來,不情願地在皇後身後跪下。道光皇帝快步上前,用雙手扶起皇後,說道:“皇後,你這是何苦呢?朕這就去上朝。”皇後不善多言,只是點點頭,深情地說道“皇上,請恕我出此下策!”道光皇帝點點頭,眷戀地望了一眼仍然跪在皇後身後的穎皇貴妃,毅然轉身,傳旨啟駕養心殿。目送道光皇帝遠去,皇後這才慢慢回轉身,輕輕嘆了口氣,對穎皇貴妃說道:“走吧,跟我到坤寧宮!”穎皇貴妃一怔,她知道,坤寧宮是皇後正殿,也是皇後對嬪妃行使賞罰的地方,皇後要到坤寧宮,自己一定兇多吉少。只略一猶豫,她已經打定主意,“怕什麽!坤寧宮又不是龍潭虎穴,去就去,看她能把我怎樣!”   陽光是燦爛的,宮廷是肅靜的,穎皇貴妃的心是忐忑的。尤其是,隨著皇後進入坤寧宮東暖閣,她就有點兒不自在了。   皇後端坐在正面軟榻上,金磚地面上擺著一個黃緞子跪墊,太監宮女們侍立兩旁,殿內靜悄悄的,沒有人敢說話,甚至連喘氣聲都聽不見。穎皇貴妃感到有一種氣勢壓在頭上,自覺地屈膝跪下。皇後瞥了一眼穎皇貴妃,見她老老實實地跪在那里,心中泛起一絲憐憫,覺得自己似乎不該這麽鄭重其事。於是,她和藹地問道:“妹妹,咱大清的家法,後妃是不許幹預朝政的,你是應該知道的呀。”穎皇貴妃垂著頭,不发一言。皇後接著說,“處理朝政那是皇上的事兒,我們女人呢,就是要時刻惦記著怎麽把皇上服侍好,其他的呢,最好不要打聽,更不要越俎代庖。” 穎皇貴妃頗不服氣,回問:“胡言亂語當然不可取,如果對大清的江山社稷有益呢?”皇後一怔,說:“皇上左右有軍機大臣、六部九卿,我們女人哪里比得了?”穎皇貴妃索性擡起頭來,理直氣壯地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女人就不是人嗎?再說,古有花木蘭、穆桂英,本朝有孝莊皇太後,她們不都是女人嗎?”皇後又是一怔,半晌才說道“你敢自比孝莊皇太後?”“那倒不敢”穎皇貴妃稍有收斂,但是仍然振振有詞,“不過,家法不好,也是可以改的啊。”皇後語噎,她沒有想到穎皇貴妃竟然如此執迷不悟,“你……你還想改家法?”穎皇貴妃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忙閉上嘴。皇後略微加重了語氣,再一次問道“穎主子,你知道自己錯了嗎?”穎皇貴妃...

長樂風夕

 “皇上駕到!”的通報聲傳入長樂宮中,桌案邊的女子挑起玩味的笑容,卻並不起身,只待男子緩緩走來。 “皇後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女子淡淡地道,卻是極為無奈。 今天下三分,她本是元朝身份尊貴的長公主洛初薇,卻因元帝對燕朝之戰的的失誤被並不強大魏朝皇帝所利用,逼迫元朝與魏朝結盟,才被迎娶了來為後。 而她到了魏朝之後,為了不被不喜的魏帝召幸,一直裝病三月有余都不見好。只是魏帝既能逼迫元朝與之結盟,又怎是易與之輩?昨日魏帝便以沒有照顧好皇後為由賞了長樂宮所有宮女太監二十板子,並將初薇的貼身侍女玉煙褪去了褻褲,當眾責打了一百記屁股,直打得玉煙白皙小巧的屁股又青又腫才作罷。而魏帝獨孤曄這麽一鬧,整個長樂宮的宮女太監走路都得捂著紅腫屁股,頓時給了初薇極大的壓力,不得不開始病愈,再想別的招數。 其實初薇來魏朝前是了解了魏朝的,獨孤曄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拍打妃子的屁股。是以魏朝後宮對於宮妃有一套特殊的閨刑。閨刑分三級,一是“掌香臀”,即用手摑打宮妃的屁股,一般一百下可將屁股打腫。二為“舞嬌臀”,即用細小精致的鞭子抽打宮妃的屁股,不會留下血痕,只會有紅紅的印跡。三為“嬌臀泣”,即為用湘妃竹的板子抽打屁股,五十記便可使宮妃的屁股出現青紫。而對於其他的宮女太監更是以笞刑為主,動輒便是板子上身。只是初薇自小尊貴慣了,加上元朝又是以女子為尊,自然對魏朝後宮的政策嗤之以鼻,對獨孤曄的印象愈发得不好,更對那些順從的宮妃抱以深刻的鄙夷… “皇後想什麽出神了?”調侃的聲音傳進了初薇的耳中。 初薇這才意識獨孤曄在身旁,輕嘆了口氣,道:“沒什麽。” 獨孤曄將初薇的反應收入眼中,道:“沒事就好,既然皇後身子開始好轉了,那麽想來這晨昏定省也可以開始了罷,朕的後宮著實缺一位能幹的皇後。”“缺能幹的皇後?”初薇不屑道,“你那位穎貴妃這些年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嗎?” “穎貴妃終究只是貴妃,再好也只是代理而已,薇兒,你既嫁我,為什麽就不能與我同心呢?”獨孤曄換了稱謂,柔聲道,他娶初薇為後本就是為了他的大業,若是得元朝公主的鼎力相助,他便成功了一半。“獨孤曄,收起你的滿心算計。孤告訴你,自從你威逼我元朝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你我不可能同心。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孤是洛初薇,而不是你那個穎貴妃,孤永遠不會像她那般低賤下作。”冷冷地道完,初薇轉身便走,這些天獨孤曄的糾纏已徹底耗盡了她的耐心,如今竟讓她去應付那些...

妃子受刑——打屁股

 聽了隆裕皇後和李蓮英的稟告,慈禧太後一拍桌案:“好大膽的賤人,竟敢背著我如此胡為,非得好好懲治不可,來人,把珍妃給我召到儲秀宮來。”隆裕一見太後動了聖怒,心想:這可是一個打擊珍妃的好機會,絕不能放過。又說道:“親爸爸,珍妃那賤人迷惑皇上,幹預朝政,奴婢聽見大臣們風傳她‘妖媚惑主’,您真得好好懲治那賤妃,整束一下後宮的規矩。”慈禧一聽“幹預朝政”四個字,心中一時不快,當初她也是受鹹豐皇帝的專寵,幹預過朝政,沒少受人指責。不過今天珍妃“幹預”的是她掌握之下的大清朝政,權欲熏心的慈禧是絕不會輕饒她的,但她表面仍故作姿態,冷冷地說:“不用你多言,我知道如何處置。” 一名太監將珍妃帶進宮來,只見珍妃午後新浴,雙頰透著紅潤,烏黑秀发束起发髻,上面墜著一串大紅絲穗,穿著暗花粉色旗袍,罩著玄色緞子坎肩,下襯繡花夾褲,腳上著繡面緞擰絲棉屐,秀臀若隱若現,天生一付美人胚子。來到慈禧面前,見太後滿臉殺氣,心中不由一驚,又見皇後、瑾妃站在一旁,得意地看著她,知道自己要大禍臨頭了,忙恭恭敬敬地跪下給慈禧請安。 慈禧太後一見珍妃,擡起眼皮陰陽怪氣地道:“珍主子,你好風光,在皇上面前呼風喚雨,全然不把我這個太後放在眼里?”珍妃一聽,知道太後一定找到了整治自己的口實,欲想說什麼,可又不知說些什麼辯解。慈禧忽然怒目圓睜:“大膽的賤人,竟敢不守妃嬪本分,迷惑皇上,幹預朝政,今天非好好管束你不可,讓你知道祖宗家法的厲害,小李子,傳杖。” “喳!” 珍妃大驚,知道是皇後在太後面前進讒言,打擊報覆自己,忙辯解道:“老佛爺,奴婢自入宮以來,一心侍奉皇上,萬不敢有幹預朝政之心,太後不能聽信他人之辭。” , 隆裕一見心想:珍妃這頓家法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得讓這個賤人多挨幾下刑杖,才解我心頭之恨。忙道:“好大膽子,聖母面前只有乞求,還敢胡言狡辯,真是有孛禮束,應該重重杖責。 這時,李蓮英從東偏間出來,後面跟著四個太監,前面兩個擡著一條刑凳,後面兩個手里各持一條粗大的毛竹杖,進到殿內,將刑凳放在珍妃的身前,持杖的太監侍立在兩旁,等著主子的號令。慈禧已是怒不遏,指著地上的珍妃:“你這個狐媚子,還敢花言巧語,,將這個賤人的衣褲褪下,臀杖四十。”目光射著兇色。珍妃只覺得一陣眩昏,她知道“臀杖”的厲害,這是暴虐的慈禧太後對觸犯家法嬪妃最殘暴的懲罰,嬪妃受臀杖時,要被褪盡下身的衣褲,用大號毛竹杖笞打裸露的臀部。不僅在肉...

柳妃受罰

  寅時三刻,天剛蒙蒙亮,景仁宮後殿偏房里的燭火已經點了起來,重重人影來來往往,十分忙碌,正殿門口已經等候了許多太監宮女,林林總總有十幾人,人雖多卻鴉雀無聲,時至卯時一刻,寢殿內傳來了宮女的叫聲“娘娘起了,進來伺候著”,聽罷八名宮女便有序的進入殿內,大宮女華音伺候皇後梳洗,小宮女們便迅速整理起床鋪來,皇後寧氏只穿一身羽緞中衣泰然坐在蜜蠟鶴鹿同春雙孔銅鏡前,華音站在皇後身後,輕聲問著:“娘娘,您今個想梳個什麽樣子的发髻” 寧氏答道“今兒個是十五吧,梳個淩雲髻就是了,至於首飾就帶前兒才打的那套紅寶石的頭面吧” 華音忙回了聲是,回身給殿外守著的小宮女使了個眼色,自己走到捧著白玉葵花式托碗的夏荷身邊,端起玉碗來到皇後身邊呈給皇後並說道“娘娘,這是今早偎在爐子上的冰糖燕窩,已經燉了兩個時辰了,現在正是時候,娘娘用些吧”寧氏接過玉碗,拿起小勺攪了攪,慢慢的吃了起來,吃了有半碗便說道“華音,本宮嘗著這甜湯還不錯,倒是香甜可口,去膳房賞了做羹的廚子,這麽一碗本宮也吃不完,就賞你了”  說罷便把玉碗擱在了身旁的紅木小幾上,華音讓小宮女把玉碗端了下去,輕聲說道“娘娘,時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寧氏扶著華音的手進了內室,換了取來的寶石頭面,換上一件銀朱色繡金鳳凰的上衣,外披錦繡琳瑯繡衫,白玉寬邊的衣領繡著白色的牡丹,拖地紫色長裙,裙邊綴了耀眼奪目的珍珠,自有一種淩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寧氏對著鏡子照了照沒什麽不妥之後,就扭頭問等候在一旁的太監總管常泰“各宮都到了嗎” 常泰恭敬地回道“回娘娘,常妃娘娘身子不爽,今早遣宮女來稟不能來給娘娘請安了,除了清妃娘娘還沒到,嬪位以上的各宮娘娘都到了” 寧氏淡淡的說道“常妃又病了,等會散了,你記得派人去瞧瞧” 邊說著便往正殿走去,常泰趕著在皇後前高喊道“皇後娘娘到”  正殿後門兩側伺候的宮女忙挑起珠簾,華音扶著寧氏在赤金團龍立鳳寶座上坐下來,寧氏看了看地下跪著的一個個嬪妃,給了身邊站著的華音一個眼色,華音高聲說道“眾位娘娘請起” 各位嬪妃在寶座下的兩排紫檀木雕花椅子上坐下,寧氏對身邊的宮女說道“給各位主子上茶,上點心” 寧氏和藹的對眾人說道“本宮小廚房今早新做了玫瑰香梨凍糕,香甜軟糯,本宮嘗著還好,妹妹們嘗嘗” 眾人起身謝了恩,開始品起茶來。正在這時殿外傳來太監的通報聲“清妃娘娘到” 眾人放下茶杯站起身。 從外面進來一人,...

梅鎮上的笞刑

 走過幾個院子,這幾個仆人來到了一個大的院落之中,只見這院中燈火輝煌,明燈蠟燭照如白晝,似乎這個院子是林府最大的了。 此時,院中已經站了不少的人,數一數有二三十人了,從衣著看,幾乎全是此戶人家的家丁和護院。幾個壯漢穿青掛皂分立兩旁。在院子的西邊,有十幾個女孩兒,也都是低頭不語。耿春來仔細打量,似乎都是林府的丫鬟。只見,她們一個個身材婀娜,披紅掛綠。即使在夜晚,也都看出相貌秀美,清秀的面龐低垂,雙手不安的合於身前。院子中雖然燈光明亮,卻透出一股肅殺之氣。幾個壯漢摩拳擦掌,家丁們也似乎在準備著什麽。那幾個丫鬟打扮的姑娘,一個個大氣不敢出。這時,一個仆人喊了一聲,“老爺到!” 只見屋門大開,幾個丫鬟扶著一個年邁的老者走了出來。耿春來仔細一看,這個老頭沒有六十也差不多了,身體胖大,腆著肥大的肚子,衣著華麗,一身紫色的長衫,斜掛玉佩。從臉上看,一張大臉蛋子上長著三角眼八字眉,兩腮的肥肉要是洗臉似乎都能洗下半盆豬油來。雖然一縷銀髯飄灑,眼角眉梢卻顯露兇光,一看便不是心慈良善之人。 耿春來不知道,來者不是旁人,原來正是林府的主人:林老爺。此人姓林名展字思畔,早年間做過進士,後來經營藥材生意,不顧病人的死活,靠著坑蒙拐騙賣假藥发家,在江南梅鎮落了戶,家資巨富,是此地的第一大戶。可是此人自小便心術不正,尤其貪淫好色,发家之後逼死原配,到現在娶過幾十房小妾,一旦人老珠黃便給一筆錢打发走,身邊盡是年輕貌美的姑娘陪伴。 這時,一個家丁從屋內拿出一把太師椅,讓林老爺坐。林老爺痰嗽一聲,一屁股坐在上面。另一個仆人遞過來茶水,林老爺眼睛都不擡的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茶。 “帶上來!”林老爺喝著茶水,吩咐了一聲。 只見幾個家丁,從角門里連推帶搡的拖出幾個人來。耿春來一看,是四個年輕的姑娘,但是衣著不整,其中一個肩頭的衣服似乎還被撕開了。家丁們一把把四個姑娘推到了院子當中,擡腳照著她們的小腿就是一腳,姑娘們站立不穩,紛紛跪倒。 燈光照耀下,耿春來這才看清她們的臉龐。 離他最近的左首第一個姑娘,一身橘紅色小襖,頭戴发簪,鵝蛋臉,柳葉眉,雙眉緊蹙略帶憂傷。尤其那一對眸子,清澈晶瑩,如天上繁星,一彎淚水在眼中蕩漾,更顯清秀淡雅,小巧的嘴唇微翹、兩頰泛起羞澀的紅暈。皮膚如雪,修長的玉頸在撕開的衣服里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顫抖著,裙褲微微撩起,露出了女孩兒小蔥般的小腿,半遮半掩,在皎潔的月光下晶瑩剔透,她就...

宮廷刑罰之夕妃

 “啪”—— 家法的最後一板子責在了夕妃的臀上,隨著她高聲的慘呼,那嬌小的玉臀上霎時隆起新一道青紫的痕跡。 整個臀瓣已經腫高了一寸,如兩個充血的紫紅色的大饅頭,絲絲血絲幾乎要破皮而出。站在兩側的嬪妃看著這慘不忍睹的臀瓣,心里皆戰戰兢兢,那驚心的板子猶如砸在自己的身上。 而那受責的嬌臀,只要再多的一板恐怕都會皮破流血。 夕妃的小褲被宮女提上,那高腫的臀部怎能塞的進去,衣料的摩擦使她幹涸的眼淚再次決堤。之後,她被兩個宮女從刑凳上拖起來,強行拖到了懿妃面前。她顫抖著雙腿勉強跪下去,嗚咽道:“臣妾知錯,再也不敢了……” 懿妃挑眉一笑,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妹妹若是再犯,這三十板子就要翻倍,倒時不知妹妹可能承受的住。” 她說完,還嬌聲朝旁側的嬪妃一笑。 在眾人惶恐的目光中,夕妃被宮女架了出去。 夕妃名喚紫夕,是一月前從夏國嫁到大周的和親公主,今年才十六歲。夏國與周國都是大國,二者交戰已久,和親之後戰況才得緩和。 說也奇怪,紫夕在夏國並不是公主,而是女皇。不過她和親時自降為公主,她的兄長繼承夏國皇位。 夏國的女皇是最有名無實的,紫夕即位時不滿十歲,被攝政王和兄長們當作傀儡,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而她退位和親大周,誰也不會覺得奇怪。 到底為什麽要擁立一個女子為皇?是因夏國有傳言,道紫夕公主是天降之人,她遂越過皇兄們成為皇帝。 而如今她和親至周國,皇位又回到了兄長手里,真是“天經地義”。 *** “疼,啊……疼……”紫夕躺在榻上,半昏迷地呻吟著。 她迷蒙之中一擡眼,沒有看到心內期望的人影——皇帝,卻看到了床頭放著一個冊子,上書《後宮·祖訓》。 “是懿妃娘娘送過來的,命您養傷期間,每日抄錄、背誦。”旁側的宮女竹曦小心翼翼對她道。她頓了頓,又道:“皇上……此時在懿妃宮里呢。” 大周後宮是有皇後的。不過懿妃極受寵愛,被皇帝賜了協理六宮大權,又精明能幹,這些年幾乎把皇後的權柄分得差不多了。 這次紫夕受罰,便是懿妃的旨意。二人同是妃位,然懿妃因為有宮權,低位高於夕妃,故而有權懲治夕妃。 紫夕擡頭盯著那本祖訓,冷笑道:“哼,抄錄……” 她所犯的錯誤不過是請安時遲到。這並不能怪她,她剛嫁到這兒,不熟悉規矩,偏偏大周後宮的人對她極怠慢,掌管嬪妃禮儀的姑姑不肯用心教她。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禍患。 這樣的折磨……紫夕心內既苦又恨,想起今後每日都要帶傷抄錄《祖訓》,又是一樁苦事。不過……這也是...

繡房宮女受杖

 輕輕苦著臉跟在春蘭身後,心里難過道:還沒上崗就是三十大板打下來,眼見著繡房的工作機會要丟了,唉,自己明明知道宮里很危險,自己卻被這幾個月的悠閑生活迷住了眼,沒有提高警惕,遭報應也是活該。這次怕是阿紫她做的吧……那自己要恨她嗎?要不要報覆呢?好像自己到現在還恨不起來……她苦笑一聲,眼看春蘭 已走的遠了,趕忙小跑幾步,跟了上去。 “春蘭姐姐,我還有機會進繡房嗎?”輕輕問道。 “這次肯定沒有機會了。你雖然明顯是被人害的,但你那帕子毀了,可惜了那好新鮮的花樣。”春蘭搖著頭道。 輕輕也沒有問:既然都知道自己是受害者,為什麽自己還是要挨打,哪怕少打幾板子也是好的?其實自己也是能理解的,如果自己負責的是一件吉服,比如說,皇帝參加大典是要用,完成後上交時才发現被毀了,誤了大典,不僅自己會被罰,整個繡房的人都是要被罰的,那樣說不定三十板子還是輕的! 輕輕跟在春蘭身後轉過了幾道院子,來到一個院門前。院門兩旁站著兩位膀大腰圓的太監。輕輕擡眼一看,一個大匾額上書:刑律堂。里面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叫的可真淒慘啊,她心里感嘆道。 “這位公公,奴婢繡房宮女春蘭奉繡房管事春姑姑的命令,領新宮女輕輕來領三十板子,請通稟。”春蘭像兩位太監行禮道。 “進來吧。”站在右邊的太監看了輕輕一眼,帶頭進了院子,把兩人領到一個紅袍太監面前。 春蘭像那位太監一一說明了罰的人是誰;領罰的人是誰;為什麽領罰等情況,就被帶到一條刑凳邊,兩旁各立著一個手執大板的太監。輕輕看到那刑凳上暗紅色的血跡,一時膽戰心驚。 “快趴好。”一個拿大板的太監催促道。 輕輕小心翼翼地趴在板凳上,兩只手緊緊抱住凳子,咬著牙閉上眼。 “打!”一個太監高聲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來,開始她還有心神數著,可眼淚刷得一下就糊了滿臉:可真疼啊。阿紫,我恨你!你個丫頭小小年紀就這麽心思歹毒!我的媽媽啊,怎麽這麽疼呢? “小丫頭,叫出來好受點。”一個聲音在旁邊說道。輕輕模糊地覺得可能是春蘭。叫出來會好受點?此時她早已沒有心思多想,張嘴大叫一聲,好像真沒那麽疼了?於是她再顧不得什麽面子,驚天泣地般地慘叫起來。仿佛在叫聲中,她狠狠地詛咒了這萬惡的舊社會!這萬惡之首的皇宮!還有被這皇宮沾染了的萬惡的人心! 漸漸的,她叫聲低了下去。意識也模糊起來。 “輕輕輕輕,你怎麽樣了?別嚇我呀。”一個女聲焦急地喊著。是誰在搖我胳膊,不知道很疼 嗎?對了,我怎麽會這麽疼...

閨塾

背景:文明的发展程度類似於中國封建社會,但對教育的推崇無以覆加,並且認為體罰是最好的教育手段。社會中強調各司其職,不僅僅有培養官員的學校,也有各種各樣的私塾,例如為培養優秀的工匠而開設的匠塾;為培養高級奴婢而設的奴室;當然也有為培養合格的當家主母而設的閨塾。 閨塾一般由當地士紳選擇最優秀的貴婦人擔任教導先生並在城中優雅僻靜處選一院落,將名門的閨秀送入其中接受教導。閨塾的規模一般都不大,主人就只有教導夫人和四五個閨秀,當然還有各色下人。閨秀們到七八歲時,就會被家長送入閨塾,同行的還有一位二十五六歲的教養嬤嬤和兩個大丫鬟四個小丫頭。待到十五歲及笄時才回家待嫁。在這期間除了年節和熱孝以外,都需入住在閨塾中。 靜淑苑是東郡最有名的閨塾,教導先生魏氏夫人是前任尚書的妻子,太後親口讚過的長於持家,賢良淑德。老尚書致仕還鄉後定居東郡,以開館課徒為樂,魏氏夫人也就被請出來擔任閨塾的先生。 婦容 晨光初露的時候,靜淑苑的晨鐘就已經敲響了,按規矩,鐘響三遍以後,所有的姑娘必須到魏夫人的寢院問安聽訓,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今天最早到的楚氏姑娘貞婉,向夫人行禮問安後便恭立在一側,然後靜淑苑的其他姑娘也陸續到了。靜淑苑如今只有四位閨秀,最年長的是十三歲的楚貞婉,接下來是十一歲的馮明瑜和十歲的陶文雲,最小的是只有九歲的肖宜華。 沒有人遲到,魏夫人面上露出一絲微笑,等到姑娘們互相見禮完畢,便由魏夫人講一段《閨訓》作為今天的訓言。魏夫人一邊講,一邊仔細打量恭立著的姑娘們,這也是每天的功課,衣飾行止有所不妥,魏夫人就會進行嚴厲的訓斥和責打。說了一小會兒,魏夫人注意到貞婉的衣擺有些不妥。 “貞婉,婦之四德為何?” “回夫人的話,婦之四德,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 “婦容何解?” “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 “看看你自己,婦容如何?” 楚姑娘一驚,才注意到因為里面的衣服沒有拉整齊,顯得外面的襦裙皺巴巴的。貞婉面上一紅,俯請行禮道:“先生恕罪,學生衣著不整,有失婦容。” “怎麽回事?” “早起匆忙,有所疏忽。” “去內室整理下,讓服侍你的嬤嬤和大丫鬟進來受罰。” “嬤嬤縱容姑娘不遵起居時間,沒及時叫起主子,照五等罰打。大丫鬟服侍不力,讓姑娘衣衫不整,照二等打,加罰衣飾訓練一日。姑娘們也到外廳休息會兒...

青樓受訓

天香樓開張不久,一個喚作青玉的小倌被賣入了偏殿,這青玉年方十六,生得倒還眉目俊秀,人也乖巧,唯一不足的,這孩子是個少言少語的,又是個膽小易害羞的,在眾多伶牙利齒、身懷絕技的小倌中頗不起眼。入樓多天,一共只接過兩個客,升至了藍衣。樓主人見其老實,對客人禮數周全,也不為難他。青玉心知,不升青衣,入不得正殿,就沒有銀子可以拿,沒有銀子就買不到糖葫蘆吃。 這一日青玉正在大廳讀書,卻有一位唐姓客官進得樓來,這唐客官姓唐名允,生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唐允入得樓來,早有小廝倒了茶水敬上,樓內小倌紛紛上前見禮,青玉也隨之上前,深施一禮,口中言道:“青玉給唐公子請安”,這唐公子在大廳里坐了半晌,眼光對著小倌們掃視了良久,徑直走向了站在角落里的青玉,含笑問道:“這位小倌叫什麽名字?” 見客人垂詢,青玉忙欠身回道:“回公子的話,小的叫青玉。” “青玉?這名字好聽,可否願意接待唐允?” 青玉聞言,又驚又喜,喜的是自己終於接到了第三位客人,驚的是不知這場捶楚自己能不能挨過去。心里所想,臉上卻微微笑著,不敢有絲毫表露。低了頭回道:“能伺候唐公子是玉兒的榮幸,公子可否隨玉兒上樓?” 二人一前一後上樓,到得東側第一個房間,青玉開了門,側身停在門口,請唐公子先進 唐允微撩衣擺,邁入青玉的房間,環視了一周,勾唇淺笑,道:“青玉的房間真是清雅 似乎還有淡淡的香氣?” 青玉聽公子語氣和緩,心下一暖,低了頭進了房間,輕聲言道:“公子,您過獎了。玉兒是個粗人,不過是玉兒的家鄉家家都有熏香的習慣。起了身拎茶壺為公子倒了茶,雙手奉上:“公子,請喝茶。” 唐允隨意的坐到圓桌旁的椅子上,甩開下擺,翹起腿好笑盯著臉紅的人,接過茶杯,一邊慢慢摸索杯沿,一邊問眼前的人:“玉兒說說,在下來了房間。。要做什麽?” 青玉本就害羞,被唐允笑語調侃,臉兒不禁紅到了頸項,頭低下去,希望有個地縫能鉆進來才好,想了良久,下了決心似的低聲回道:“公子來房間。。。是要玉兒伺候的。” 唐允伸手擡起青玉的下頷,玩味地問道:“那玉兒要如何伺候呢?”一邊問一邊輕勾手指,撫摸青玉的肌膚,似是自言自語:“玉兒的皮膚真是不錯,不知道紅了是什麽樣?” 青玉慢慢擡起頭來,看唐允溫潤目光,心下安然,修長手指滑過肌膚,滋長了心中某種渴望,輕聲回道:“玉兒也不知,公子可以讓它變紅,這謎便解開了。”越說聲音越低,說到後來低得幾乎如耳語...

影視劇改編之深宮諜影

          王公公將柳涵香等人帶到太和殿,只見皇上面無表情地坐在龍椅之上,太子和太子妃站在大殿右側,見到柳涵香等人進來,太子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涵香不要亂講話,而太子妃卻是一臉冷笑。王公公將柳涵香等人帶入殿中後便走向左側與海拉遜站在一起。             皇上見柳涵香等人都已帶到,便走下了龍椅,這時一名宮女端著裝有那件出了事的珍珠衣飾的盤子走上大殿。皇上用手挑起衣飾看了看後,說道“李廣儲。”站在一旁的李廣儲走上前扣首道“卑職在。”“你自己看看是怎麽回事。”皇上再次坐在龍椅之上,不溫不火的說道。           “是!”李廣儲站起身,仔細看起了那件珍珠衣飾。半響後,李廣儲躬身道“啟稟皇上,這是用金絲繡縫的珍珠衣飾,一般很難出現斷線脫珠的情況,也許會有一兩處小疏忽,但那也是一兩顆脫珠,至於這一整片落珠的話…”皇上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又如何呢?”“若是一整片脫珠,那就是繡女的疏失了。”柳涵香聞言跪下道“啟稟皇上,繡女柳涵香有事稟報。”“說。”皇上的話甚是冷漠。柳涵香起身道“皇上,衣袍制成之後,涵香曾經仔細地檢查過,絲毫沒有疏漏之處,按理說,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根據這一點,涵香請求皇上,讓涵香再仔細檢查一遍。”           這時,太子妃突然上前道“大膽!明明就是你自己制衣疏忽,竟然還想辯駁,海拉遜!”海拉遜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在。”“根據大清律歷,柳涵香該處以什麽罪罰。”海拉遜抱拳道“回太子妃娘娘,根據宮律第四百二十六條,可以處虛費工力,采取不堪用之罪,輕者鞭笞五十,重則杖一百,徙三年。倘若是故意為之,那是大不敬之罪,是死罪。”死罪二字一出,柳涵香大驚失色,但還是咬牙跪下說“啟稟皇上,此次為太子妃娘娘制衣,涵香是為太子妃娘娘唯一指定的繡女,涵香願意承擔全部責任。”旁邊的佟司庫聞言也跪下說“不,皇上,佟心身為司庫,未能盡督導之責,請皇上降罪。”太子見事情不妙,連忙上前說道“皇阿瑪,胤礽此次代皇阿瑪去祭祖,卻发生了這種事情,胤礽也有也有責任啊。”太子妃見太子出面頂罪,心中大感不悅,眼珠一轉,上前說道“皇阿瑪,這次祭祖大亂,歸根究底...

青樓夜打

          這清河鎮上,有一妓館,喚作“醉春樓”,乃取“醉臥清河,春光無落”之句,醉春樓乃是清河鎮以及周圍八鎮中最大的妓院,有近百年的歷史,傳說大唐太宗皇帝也曾微服來過這里,此乃野史,不表也罷。雖是亂世,但每晚這里依舊夜夜笙歌,近百年來紈絝子弟每晚還是習慣於來此消遣,醉春樓有姑娘幾百,老鴇乃李氏,此人脾氣乖張,人們都習慣叫她“姥姥”。卻說今晚,醉春樓里人頭攢動,雖說樓上屋屋客滿,可是這樓下大堂之內卻聚集了上百人,不時還有人叫著“到時辰了,快到時辰了。”有人會問,到什麽時辰了。原來這醉春樓一百年來一直有個規矩,換作“夜打”,這規矩幾輩前就定下了,為的是督促醉春樓的女孩子們,就是說,每晚這幾百姑娘中沒有接到客人的,將在這大堂之上,眾位客官面前,當眾接受杖責。           以前,這種責打無須褪衣,可是到了姥姥這一代,她卻定下了褪衣行刑的新規矩,規矩一出,諸位紈絝子弟便大飽眼福,這話怎說?試想,每晚一個個年方二八的妙齡少女伏臥在春凳之上,再剝去下衣,褪去中衣,露出粉團般白嫩的臀兒,當著上百人的面,被惡鬼般兇惡的龜奴用鴛鴦大板左右笞打,頓時這大堂之上哭叫笞打聲不絕於耳,姑娘們淚珠橫流,龜奴們咬牙切齒,稍許,白嫩的屁股就可打得紫紅。這種景象,每晚都會有,故有些紈絝子弟,夜夜來此觀看笞打行刑,不亦樂乎。今晚亦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今晚是哪些姑娘可憐要遭此劫難,將自己少女之臀暴露與這些少爺們的淫邪目光之下接受摧殘……無過許久,大堂後的簾子便開了,大約七八個姑娘緩緩走了出來,大堂之下頓時交頭接耳起來。這七八個姑娘似乎對此儀式早就爛熟於心了,她們每人手抱一春凳,緩緩走到堂前,將春凳放置於地,開始寬衣解帶,堂下立刻人聲鼎沸。不一會兒,姑娘們就已解開裙褲,並連同中衣,輕輕褪下,其中幾人面露羞澀,但仍不敢違抗家法,將中衣裙褲褪至臀下,露出少女渾圓白皙之玉臀,並輕輕趴伏春凳之上,兩手握住春凳之前腳,雙腿並攏,秀发下垂遮住羞澀的面龐,等待笞刑。           此時的台下早已歡呼雀躍起來,一個個口水便要流下來了,有的站於桌子之上,睜大雙眼盯著堂上的少女之臀,有的甚至沖上去在那臀兒上揉捏起來,那姑娘們卻一個個動也不敢動,任憑自己...

蝶夢

     小蝶是一個李府的丫鬟,剛進府的時候,李府太太叫一個丫鬟帶著小蝶去懲戒室,小蝶不明白,問那個丫鬟為什麽,丫鬟說:“剛進府的丫鬟都要脫光衣服,趴在木板上等著太太進懲戒室打屁股,打的時候不準哭叫,不準亂動,更不準用手擋,不然就加罰,還要報數,報錯一個數,一樣要加罰,持續一個月,過兩三天一次大刑,。因為這樣才能保證丫鬟夠聽話。”小蝶大吃一驚:“原來當丫鬟這麽辛苦啊!”過了一會兒,小蝶才反應過來,趕緊脫了衣服,趴在木板上。             不一會兒,太太來了,說:“準備好了嗎?”小蝶結結巴巴地說:”準…備好了。”“好。小青!拿木板來!”然後,那個叫小青的丫鬟就拿了一塊木板和一枚繡花針遞給太太。小蝶緊張的要命,太太見狀,拿起那枚繡花針,紮了一下小蝶的屁股眼兒,並告訴她要放松。其實小蝶不是緊張第一次打屁股,而是在想剛才那個丫鬟說的,過兩三天一次大刑,想到這里,她開始擔心,不知道第一次大刑過後,她的屁股會是什麽樣的。小蝶還在想著,太太打斷了她,太太說:“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打了。”小蝶說:“太太,奴婢想問您一個問題,可以嗎?”太太說:“什麽問題?說來我聽聽。”小蝶說:“您設的規定是兩三天一次大刑是嗎?”太太說:“是的,因為這樣才能保證丫鬟歸聽話。”小蝶說:“那大刑完後,屁股又是什麽樣的呢?”太太說:“你自己去體驗一下就知道了。好了,什麽都別問了,我要開始打了。”重重的一板子打在小蝶的屁股上,小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太太火了:“剛才那個丫鬟不是跟你說了嗎,你是不是根本沒聽進去啊?!”小蝶趕緊說: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太太加罰。”太太說:“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本來只打你200的,現在加倍!自己報數!”又是重重的一板子,這次小蝶強忍住了,“1,2,3,4,5⋯⋯397,398,399,400。”小蝶松了一口氣,總算打完了。      太太說:“現在去旁邊那塊鏡子照照你自己的屁股吧!“於是 ,小蝶走到那塊鏡子那里,照了一下,小蝶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她嚇壞了,本來白白凈凈的屁股,經過一頓打,變得紅腫、青紫,還帶著幾條血絲,小蝶離開鏡子,走向夫人,站在夫人面前,說:“多謝夫人管教,奴婢銘記在心!”之後,她就回房休息了。幾天後,...

沈氏家法

沈家是京城有名的富戶大家,沈太君膝下兩房兒子,大房老爺有一子三女,其中一個女兒沈惠蕓為去世的原配所生,而後來由姨娘扶正的填房,也就是如今的大太太,除了生了個兒子之外,膝下還有兩個與惠蕓年齡相仿的女兒沈惠娥、沈惠嬌;二房老爺膝下則有兩子,以及兩女沈惠珍、沈惠珠。 沒了親生母親,惠蕓在大房的日子不好過,她在家中勢單力孤,只能任由著嫡母、嬸嬸和堂姐妹們欺負。饒是如此,但衣食上還是有保證,日子過得也就謹小慎微些。誰知這一天,惠蕓的命運卻徹底改變了。 辰時已過,吃過早飯的時間,沈家正屋已坐滿了人。 沈太君在太師椅上正襟危坐,大太太、二太太坐在身邊,家中姑娘們分別站在各自母親身後。丫鬟婆子們侍立一旁,鴉雀無聲。 沈家小姐沈惠蕓跪在正中間,兩手在身前緊緊攥著,心中說不出的屈辱。從小到大雖是被家里薄待了些,但也一直是身處深閨的千金小姐,何曾受過這種當眾跪下受審的委屈?她是個臉皮薄的,一想到自己當眾跪著,就忍不住羞紅了臉。 沈太君道:“蕓丫頭,我本以為你是個明白事理的,想不到卻做出這忤逆嫡母的事情來。” 惠蕓本想申辯,張了張口,卻又閉上了嘴。她只是早飯過後與妹妹惠嬌起了些口舌之爭,被惠嬌言語譏諷挑釁一番,大太太聞訊趕來,聽了惠嬌一面之詞,對著自己就是一個耳光扇來。自己想用手格擋,沒想到就不小心推了大太太一下,竟將大太太推倒了。 可辯白有什麽用呢?剛才她已解釋了好幾遍,自己絕不是有心的,卻根本沒人聽她的。在這個家中,自己無依無靠,勢單力孤,只能認下了。 想到這里,惠蕓道:“孫女知錯了,求老太太責罰。” 她想著,雖是忤逆了大太太,但大太太身體並無損傷,自己低下姿態認錯認罰,大概也就是罰幾個月的銀錢,日子過得緊一點,也就過去了。沒想到沈太君道: “罰,自然是要罰的。子女對嫡母動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若只是輕描淡寫揭過去,未免顯得我們沈家門風敗壞了。你說求我責罰,那好,今日我就當著眾人的面,好好責罰你一番,也讓這家里的太太小姐們看著,各自記著教訓,別再鬧出這等家宅不寧的事情來!” 惠蕓一驚,聽老太太這口氣,似乎不是只罰銀錢就能了事的?還來不及細想,老太太就又发話了: “李媽媽,取家法來。” 這話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是一驚,幾個太太和小姐們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來。 大太太早就將惠蕓視為眼中釘,今天聽老太太竟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