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第一幕  我叫婉玉   我的名字叫婉玉，今年十六歲，正在十八中就讀高中，學習成績還算優異。   父母離異，法院最開始給我判給了父親，把我的哥哥婉君判給了母親，和爸爸離開的那一年我剛滿八歲。   一開始父親對我還是很好的，除了愛喝點酒，但也從來沒打過我，沒罵過我，每天下班回來都會給我帶娃娃或者零食。   直到我上初中以後，父親辭職開始炒股，我並不明白炒股是怎麽一回事，但父親從開始炒股後，心情就陰晴不定，倒也不會拿自己撒氣，可郁悶起來也很嚇人，而且也沒有娃娃和零食了。   在我十三歲初二那年，父親失蹤了好幾天，回來時候還是被人擡回來的，面對父親喝的不省人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熟練的把他扶到床上，倒上一杯溫水就準備回房間寫作業。   但那天的父親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用手摸了一把我的大腿。   說實話，正處於青春期的我，對這些事很懵懂，但學校教過，除了父母以外自己的一些地方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給別人碰的。   當時覺得是父親，也沒有多想。   可是後來，父親每次喝多回來都要自己扶，明明自己還能走回來，甚至在家喝酒也會叫自己扶他一把。   每次都會摸摸我的手，摸摸我的腿，但都不了了之了。   可能父親喝太多了吧，平時對我是不會這樣的。   接下來半年，父親炒股好像賺到了錢，為了獎勵我拿到全年級前五的好成績，父親給我買了一個智能手機。   有了智能手機，我也第一次接觸到了那方面的知識…在晚上躲進被窩看些歐美的動作情感片。   但看到男人把女人按在身下做活塞運動，自己不但沒有什麽感覺，反而還有點害怕。   一想到父親對自己做的那些小動作，就害怕也會被父親按在身下這麽做。   於是我去鎮子里的商場，把睡裙換成了睡褲，把寬松的兒童睡衣換成了那種片膚不漏的系扣睡衣衫。   父親白天忙著睡覺和炒股，晚上忙著喝酒，倒也沒有過問自己換睡衣的事。   換了睡衣以後，父親沒有再碰過自己了，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父親怎麽可能對自己有那方面想法。   日子照常過，除了上學吃飯睡覺，每天在網上搜索一些見不得光的視頻和內容也成了必不可少的營養。   一個是好奇，另一個是偷偷做壞事一樣...

   暮色被藍墨水浸透梧桐巷時，"月見草"的鎏金招牌在斑駁磚墻上投下暖色光暈。林南星將鳶尾花胸針別在墨綠圍裙第二枚紐扣處，金屬光澤與吧台的銅制射燈相映成趣。   老板娘蘇晚的銀鈴鐺在酒櫃前叮咚作響。她今日綰的雲髻松了兩縷發絲，正俯身擦拭那琉璃花瓶。冰桶里浮沈的薄荷葉突然凝住水珠，映出她驟然擡起的眼眸："該換百合了。"   林南星踮腳取下酒櫃頂層的百合花，露水墜落在她手腕內側的淡痣上。落地窗外恰有一位顧客路過，十八中的校服上標志性的四角星，已經暴露了她的角色。   "你好…還營業嗎？"那女孩好似第一次進酒吧，也可能是第一次進這樣的酒吧，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蘇晚手中的搖酒壺伴隨著耳後的鈴鐺叮咚作響，並沒有聽到女孩的渺渺之音。   林南星推來的冰鎮巖石杯精準停在酒台末端，這才看到門口的來客：“打烊了。”說完指了指琉璃瓶內的百合花。   “那個…是朋友推薦我來的…來…。”女孩好像犯了什麽錯一般，低著頭不敢看兩位美女的面龐。   林南星一邊擦拭杯子一邊用肩膀碰了碰蘇晚：“找你的。”   蘇晚回眸，耳後的鈴鐺也清脆的響起，垂落的發絲像被月光浸泡過的檀木，烏黑中透漏著紅棕的光澤。當她走出櫃台，長發便順著瓷白的後頸滑落，露出耳垂後那串銀鈴鐺。   “小妹妹你有需求？”蘇晚的高跟鞋讓其只能彎下腰扶膝與這位內向的女孩對話。   “嗯…但我只帶了一百，我看他們說…起步二百。”   蘇晚身邊親和的氣味快要把女孩熏麻了，渾身都酥酥的。   “既然是朋友推薦來的，應該是為了特殊服務吧？”   “特殊…”女孩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蘇晚，但過高的顏值很快又壓的女孩擡不起頭：“就是…我同學說…說能…”   “不好好說出來的話，我也不懂哦。”   “就是…能被漂亮姐姐欺負之類的！”那女孩見蘇晚要站起送客，差點咬了舌頭。   “噗…”林南星在前台刷著杯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漂亮姐姐不敢當，但負責任的姐姐還是能當好的，朋友給你綠卡了嗎？”蘇晚話音剛落，女孩就慌張的抱起書包找出一張金銀色的卡片。   “是這個嗎？”   “是的，這是我們的菜單，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哦～”蘇晚接過卡片後，從外套的里懷逃出...

 “疼嗎？”鹿鳴看詩雨趴著又把可愛的小屁股露出來，忍不住上手又捏了一把。   “別動了…”詩雨微微側了側身子，但也沒有完全拒絕鹿鳴的手掌，其實這麽被捏著還挺舒服的。   “沒想到黑巧小姐也有怕被打屁股的一天呢。”   “還不是你害的…”詩雨把臉埋進枕頭里嗚嗚的說著。   “不過，看起來還是蠻喜歡的～”鹿鳴一邊說一邊把詩雨的屁股往一邊掰了掰，里面還有一些若隱若現的妹汁。   “你！”詩雨猛地要翻身，卻被鹿鳴提前坐在了小腿上：“好好趴著嘛，挨打那麽累。”鹿鳴說著掏出了幾片護理濕巾。   “我自己來！”   “趴著別動～”   “別…別看…”   “啪！”鹿鳴輕描淡寫的拍了一下詩雨的屁股，詩雨這才老實的抱住枕頭不反抗了。   但是臉卻燒的發燙。   “涼…”   “畢竟是濕巾嘛～忍一忍。”鹿鳴說著繼續擦拭著詩雨私處，時不時還故意用雙手輕輕掰開看詩雨的反應。   “詩雨～越擦越多怎麽辦呀？”   “別…別鬧了，真的很…”   “很什麽？”鹿鳴趴在詩雨後背上輕聲問著。   感受到鹿鳴的歐派貼在後背上的柔軟感，詩雨先是一楞，隨後把臉再一次埋進枕頭：“沒什麽！”   “嗯？”鹿鳴見詩雨又倔起來，起身，又一次掰開了詩雨的小屁股，弄的詩雨只能死死夾住雙腿，可卻因為太瘦了，怎麽夾也避免不了私處暴露在空氣里，這種被鹿鳴視奸的感覺，讓詩雨又不爭氣的開始分泌了。   “呼…”   “別！別吹啊！”詩雨猛地起了一下身，騎在詩雨腿上的鹿鳴也晃了一下。   剛才鹿鳴是多近的距離？被看已經是極限了…要是鹿鳴剛剛貼的很近…會不會有不好的味道？   慌張和羞恥帶來的焦慮，讓詩雨都開始自我懷疑了。   可是…如果鹿鳴真的用舌頭…   想到這里和剛才鹿鳴一口仙氣的襲擊，下面果然又在鹿鳴眼皮底下濕起來。   鹿鳴也沒想到詩雨反應這麽大：“去了？”歪著頭問著。   “沒有！別弄了！別看了！”詩雨開始掙紮，羞恥心已經要爆炸了，不想做多余的思考。   “為什麽？”鹿鳴又抽了一張護理濕巾，再一次擦起來。   “什…哪有為什麽！很…” ...

  雖然手指還在鍵盤上飛躍著，但是卻因為反覆的打錯字更浪費時間。   詩雨今天又來照看自己了，只不過穿的是那套，黑灰色的JK制服，以及白色的底褲。   “黑巧小姐，這麽熱的天穿這麽多不怕中暑嗎？”鹿鳴終於忍不住搭話了。   “不會，這身本來就很薄。”   “不是…我指的是底褲。”   “這是天鵝絨的，不熱。”詩雨說完放下了筆：“工作做完了？”   “啊，差不多吧。”根本沒做完，詩雨進來之後就久違的驚艷到自己了，目光時不時就會被詩雨吸走，怎麽有心思工作。   一身黑灰色的JK，下半身又是被雪白包裹得美腿，實在忍不住想摸一把。   詩雨當然也注意到鹿鳴的視線了，只是得意都藏在心里沒說罷了。   “喝水嗎，我去給你倒。”   “會用嘴喂嗎？”   “你…”詩雨哽一下，隨後就去廚房倒水了。   看到詩雨全身以後，鹿鳴更是被詩雨可愛的無法自拔。   和兩年前看到的樣子完全不同，那時候的詩雨穿上除了可愛，就是惹人憐愛。   而現在的詩雨穿著這身灰黑JK配白襪，簡直就是傲嬌反差的天然集合體。   也正是因為如此，平時總調戲詩雨的鹿鳴，因為詩雨這身過於可愛的行頭，讓鹿鳴反而調戲的話都沒辦法自然的說出了。   “給我看看單詞。”鹿鳴見詩雨回來，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放到了桌子上。   “啊？”詩雨放下水杯。   “我看看你背的怎麽樣。”   “不用了，鹿董事長還是專心休息吧。”   雖然詩雨今天這身穿給自己看了，但是感覺詩雨今天一直憋著一股氣一樣。   不會還在生昨天的氣吧？   “誒呀給我看看。”鹿鳴說著坐起來，詩雨也只能無奈的把單詞本給鹿鳴。   “要玩遊戲嗎？”鹿鳴接過後，不假思索的來了一句。   “玩…玩什麽遊戲？”   “我考你五個單詞，對一半我就獎勵你，錯一半我就懲罰你，如何？”鹿鳴面不改色的翻著單詞本，上面都是詩雨的標注。   “什麽東西，我才不玩呢。”詩雨臉色微紅，上來打算搶回單詞本。   “不會黑巧小姐五個單詞都對不了三個吧？”鹿鳴一側身躲過了詩雨的搶奪。   “莫名其妙！我才不會給你一...

   “鹿鳴姐！”稚嫩的聲音從走廊傳來，隨後房間的門被打開。   “鹿總，打擾了。”李姐拿著伴手禮進來。   “鹿總打擾了。”詩雨學著李姐的樣子，仰著腦袋走進房間。   “嗯？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一個女孩的聲音？”鹿鳴感覺那聲音還挺耳熟的，但是沒見到其人。   “你的小迷妹兒。”詩雨說著讓開了身子，但出現的卻是祁陽。   “鹿鳴姐！”祁陽模仿著剛才的聲音，鹿鳴撇了撇嘴：“你滾啊。”   突然一個小腦袋從人群中擠出來：“鹿鳴姐是我！”   “白白！哇，變成小美女了啊，我就說你底子好。”鹿鳴說著擡起手摸了摸白白的腦袋，白白開心的晃著頭。   “嘖…”詩雨在一旁抱著肩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喂，你這態度差距也太大了吧！”祁陽撅著嘴抗議著。   “這房間太小了，李姐你怎麽帶這麽多人…哦不對，你們在哪碰到的？”鹿鳴突然想起來李姐也不認識白白和祁陽，看來這一群人同一天來看自己也純屬巧合。   “在樓下，詩雨說她沒有房卡，想來照顧你，我也想看望一下鹿總就一起跟過來了。”李姐其實更好奇的是，詩雨究竟用了什麽手段讓鹿鳴能不來公司的，這太神奇了，這可是那個刮八級大風都會來單位坐鎮的鹿總啊！   詩雨紅著臉：“我…我就是怕你自己上廁所都費勁。”    李姐沒有回應詩雨的傲嬌，繼續說道：“然後在樓下就碰到祁先生了。”   鹿鳴看這麽一大群人來看自己，只不過就是腳踝搓筋了而已，有點太小題大做了，甚至有點不好意思：“那…白白是？”鹿鳴的手一直沒離開白白的腦袋。   白白開心的頂了頂鹿鳴的手：“之前詩雨找我補習四級，然後又突然放我鴿子，我本來是去興師問罪的，結果她說鹿鳴姐你摔傷了，我一聽這還得…”   詩雨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將白白從床邊薅起來：“她就是死皮賴臉想過來。”   鹿鳴上次看到白白時候，還是在詩雨來給自己打工不久，白白還有點拘謹，如今卻像個開朗的小太陽，甚至穿著白色的小裙子，畫了淡妝完全不敢想象這孩子以前是被霸淩的對象，真是今非昔比啊…   不過詩雨不也是嗎，從那個重度抑郁，躡手躡腳的小女孩，如今都已經變成自己可靠的秘…   鹿鳴剛看向詩雨感慨，詩雨的眼神就像是呲牙的小狗...

 “話說，鹿總怎麽樣了？”   “今早看著她拄著拐來的，嚇一跳呢。”   李姐苦笑著鎖上了辦公室的門：“鹿總已經回去了。”   “誒？”   李姐也勸不動鹿鳴，但是鹿鳴那個樣子實在讓人不放心，於是一早就給詩雨打了那個電話。   本以為詩雨會來幫鹿鳴跑跑腿，傳傳話之類的助理工作。   誰能想到，詩雨來了以後氣熏熏的跟鹿鳴吵一架，然後給鹿鳴帶走了。   只能說…整個公司只有她敢…也只有她能做到這樣和鹿總相處了吧。   鹿鳴乖巧的坐在床邊，詩雨幫鹿鳴把拐放好以後，小跑過來，單膝下跪給鹿鳴脫鞋。   詩雨好像確實變化挺大的…雖然可愛一直都是，但是…詩雨現在好像又可靠又可愛。   “幹嘛？”詩雨揚起小臉，仰視著鹿鳴。   “感覺你蹲著像個小狗。”鹿鳴笑著拄起腮。   “你少來，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詩雨看似一臉的不耐煩，冷酷無情又嚴肅，但只是眼角微微的顫動都讓鹿鳴察覺到了。   “好疼！”鹿鳴突然大叫。   “誒？抱歉我…哪里…哪里弄疼了。”詩雨慌張的手足無措，剛才冷酷的語氣也煙消雲散了。   “破功了吧？”鹿鳴笑瞇瞇的看著詩雨慌張的樣子。   詩雨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又被鹿鳴耍了。   “你自己脫！”說完詩雨氣熏熏的站起來背過身去。   “所以說嘛，黑巧小姐這種小貝，在主面前耍帥還是太嫩了。”鹿鳴一邊說一邊脫下鞋子。   “哦這樣，那我回去學習了。”詩雨說完拿起包就要走，鹿鳴卻抓住包的另一端，把詩雨拽住了。   “詩雨，來都來了，陪陪我嘛？”   “你…”詩雨又氣又無語，聽著鹿鳴祈求的語氣，感覺又要被耍了。   無論自己成長多少，鹿鳴還是能拿捏自己。   “我去給你洗個水果，然後我就走。”詩雨扔下包，朝著廚房走去。   詩雨…太可愛了。   看著詩雨傲嬌的背影，鹿鳴抿了抿嘴。   “你這沒有叉子什麽的嗎？”詩雨端著切好的水果進屋。   “沒有哦。”   “哦。”詩雨看著鹿鳴期待的眼神，微紅著臉，故作淡定的放下了切好的果盤。   鹿鳴在一旁眨著眼睛，好像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

   悅夢琪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里，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羞紅的臉頰上。   她低垂著頭，一只手抓著那純白色的布料，另一只手放在雙腿間，仿佛想將那份羞澀藏匿於指尖。   每次輕微的呼吸，她的心跳都加速幾分，那份羞澀包裹著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夜色中悄悄綻放。   悅夢琪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因為獨自一人，所以就算做了也不會慌亂和後悔，只是覺得，有點空虛。   這就是所謂的賢者時間吧。   時間還要回溯到三小時前。   今天詩雨來的很早，自己不光和詩雨聊了音樂和動漫，還聊了各自的專業。   還聊到了…   “啊，也是，詩雨學姐這麽成熟，這麽可靠，被表白也不奇怪。”悅夢琪雖然這麽說，但心里卻涼了半截。   “不至於，雖然被表白了，但是其實我當時還挺尷尬的呢，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擺了擺手就走了。”   “誒？沒同意嗎？”   “那可是在階梯教室，再說，我們也只是一個班的一起上過課，哪有那麽熟。”   悅夢琪兩眼放光，感覺詩雨此刻更有魅力了。   “嘛…戀愛這種事還是要看準點，萬一不合適呢。”   悅夢琪咽了咽口水：“那…詩雨學姐你喜歡…什麽類型。”   “我？”詩雨一下被問到了點子上，腦子里一下子浮現出鹿鳴的臉。   今天剛被鹿鳴捉弄完，本以為聽聽悅夢琪的鋼琴曲能忘掉今天羞恥的經歷。   可是現在又全都想起來了。   悅夢琪很敏感，也觀察得很仔細，這個問題顯然讓詩雨臉紅心跳了一陣。   果然…詩雨學姐還是有喜歡的…   “我…我不喜歡男生就是了。”   “誒？不…不喜歡…”悅夢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啊嗯，大概吧，反正我對男生沒什麽感覺…”詩雨說完動了動紅彤彤的耳朵：“誒呀快換個話題吧。”   之後兩個人又簡單聊幾句，天色暗了以後，詩雨就回去了。   悅夢琪在琴房開心的手舞足蹈，剛才的意思很顯然了吧。   詩雨學姐是女同！肯定錯不了，也就是說，自己有機會！   悅夢琪興奮的收拾著椅子，卻發現地上掉了一塊潔白的布。   這是…詩雨學姐落下的嗎？   悅夢琪撿起來以後，慢慢展開，才發現這是一條...

  “嘛，大體事情就是這樣，因為那時候我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證不了，所以也不敢讓你和我走的太近。”   詩雨也不傻，摸著下巴思考幾秒：“可是你回來也沒有找我啊？”   “那時候公司剛起步，而且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所以就…”   “話說一半又開始打馬虎眼？你一點態度都沒有！”詩雨生氣的咂了咂嘴。   “不是打馬虎眼，我真的每天都在關注你的一舉一動，而且你第一次來面試我就忍不住想…”   “切…馬後炮我也可以這麽說。”   鹿鳴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翻了翻：“19號，大學英語掛科，補考找了替考…”   “嗯？”詩雨還沒反應過來鹿鳴在說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   “4號和夏慕白去遊樂園玩，坐大擺錘吐了一下午…”   “等…你不會一直都…”   “嗷對，5月21號還被化學院學長在階梯教室表白了。”   “夠了夠了！”詩雨不敢想象，難不成是自己身邊有間諜？？   但怎麽會這麽細節的事情都知道！？   鹿鳴見狀這才給手機鎖上屏：“回來以後我真的很想去找你…詩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但也不至於這麽變態…你不會派人一直跟蹤我吧？”詩雨根本沒察覺過。   鹿鳴歪了歪頭：“你猜呢。”   “話說回來！我可是一點面子都沒給那個學長！我轉頭就走了！”   鹿鳴忍住笑：“所以呢？”   詩雨更急了，甚至站了起來：“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那種…就是很俗套，又莫名自來熟…而且…”   詩雨站起來手舞足蹈的慷慨陳詞一段後，發現鹿鳴坐在床邊翹著腿拄著腮，饒有興致的觀賞著自己慌亂的樣子。   “那你喜歡哪種？”   詩雨有點生氣，又有點不甘心，但現在又被鹿鳴看的心跳加速。   剛開口想傲嬌幾句扳回一局，卻看到鹿鳴張開了雙手拍了拍，好像在招呼小動物一樣。   “嗯哼，不想來個和好的擁抱嗎？”   “切…我還沒說要原…”   “錯過這村沒這店咯。”鹿鳴說著雙臂更打開了一點。   感覺自從挨完打開始，自己總是處於被動狀態。   可是此刻鹿鳴的擁抱怎麽顯得這麽…誘人。   “就…就抱一下…”詩雨說完忍著害羞，一步步朝著鹿鳴走過去。...

 “什…”   “把褲子脫掉。”鹿鳴面不改色的說著，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詩雨穩了穩情緒，擡起頭仰起臉：“鹿總，你這樣可就算是性騷擾了吧？現在咱們的身份不就是…”   “昨天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下午還一臉得意的來公司上班，黑巧小姐，真的是…調皮。”鹿鳴說著站起來一點點靠近詩雨，詩雨被鹿鳴曖昧的氛圍逼得節節後退。   “是因為屁股不疼嗎？那為什麽那晚挨完打哭那麽久？”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詩雨紅著臉又往後靠了靠，卻已經貼在門上了。   “過來。”鹿鳴說著一把抓住了詩雨的手腕。   不會吧…不會真的還要打吧？   回過神來，詩雨又被扔床上了。   “等！等下！我還…”詩雨急忙側過身捂住屁股。   “明知道有可能還要挨打，但你不還是來了嗎，詩雨？”鹿鳴說完笑著一把扯下了詩雨的褲子。   等下，鹿鳴從未這樣做過。   無論是，以前實踐，還是做家庭教師，還是後來二人確認戀人關系後…   鹿鳴從來都是讓自己脫，這樣上手去扒自己的褲子…這還是第一次。   好…好羞！為什麽突然就！   詩雨臉紅的像個大蘋果，嘴唇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可是卻什麽都沒發生，只是把自己的屁股晾在空氣中。   “對不起啊詩雨，我有點急…”鹿鳴對著詩雨的後背說道。   急？   詩雨小心的給眼睛睜開一條小縫隙，回頭看了看鹿鳴。   那是…什麽表情。   “我就知道你沒上藥…”鹿鳴急忙擦了一下眼角的幾滴眼淚，下床去拿藥箱。   是…急著看自己傷勢嗎？   但這就是你親手一下下抽成這樣的吧？那是什麽表情啊？   詩雨心里倔勁又上來了。   搞的好像…好像我挨揍我還有錯一樣…好像是我讓你很心疼一樣…   詩雨也覺得很怪，明明自己被鹿鳴打成這樣，可是…鹿鳴心疼的表情，竟然讓自己很自責。   “其實…也沒有那麽…啊！！”詩雨剛想逞強，被鹿鳴把藥膏粗暴的拍在了臀峰上。   “沒有怎麽？”鹿鳴說著更大力的按了按。   “沒…！別！”詩雨疼的兩個腳蹬起來，被鹿鳴直接坐在了小腿上：“老實點。”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