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上篇】 盡管我被事先告誡過不要靠近那戶人家，但當我看見蓬頭垢面的少女正光著屁股被她喝得醉醺醺的父親猛力抽打時，我還是忍不住上前制止。 “哪...哪里來的小子......我管教我閨女，關你......關你屁事......” “制止家庭暴力，人人有責。”如果真是父母教育子女，那我操心別人家務事確實不太合適。但面對這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我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厭惡，“要喝酒你自己回家灌馬尿去，欺負女兒算什麽男人？”說完，我朝他亮了亮我那從健身房里練出的一小塊肱二頭肌。其實我還真怕他對我糾纏不休，但他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回屋里去了。 可出我意料的是，女孩卻追在他身後，“爸爸別走，請再狠狠地打我屁股吧！” 我嘆了一口氣，沖上前顧不得女孩的激烈掙紮就將她拉到了一邊。村里人說過，女孩患有嚴重的精神病，而且是個受虐狂，一天不找她那酒鬼父親挨上一頓屁股板子就渾身不舒服。我當時信不過這種荒謬的傳言，但如今見到了女孩本人，心里也不由得暗自揣測起來。 女孩掙紮許久，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卻轉身狠狠罵向見義勇為的我，“你為什麽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夢嗎？你現在救了我，等我醒來，我就逃不掉這頓打了！你個壞蛋，壞蛋！” 我雖然聽不懂她這番話里的邏輯，但這是現實而不是夢卻是毫無疑問的。 “這不是夢，這是現實！除了你那喝得醉醺醺的父親，你現在醒著，我也醒著，你不是在做夢！” “你在騙我，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看起來，女孩確實得了嚴重的譫妄癥。她的睡眠與清醒周期已經混亂了。但是，小時候的她曾是村里人人羨慕的神童，母親早喪後，父親天天酗酒，但她雙親家族都不曾有過精神類的疾病。所以村里人都說這是造化弄人。我原本可以不管這件閒事，但聽聞這樣一個女孩成天被父親毆打，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做些什麽。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智力有沒有受到影響，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證明你現在不是在做夢。” 女孩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轉頭望向我，眼神中滿是詫異。盡管因為久未梳洗，她的頭發都已臟兮兮地粘成了一團，梨形臉蛋上也沾滿了泥土灰塵，渾身散發出一股臭氣聞著令人作嘔，但從那雙眼睛的深處，我看到了清醒的意識。 如果她還有正常智力的話，那可能是精神分裂癥，不是譫妄。我憑借我淺薄的心理學知識做了草率的推斷，但隨即回到正題上：“你想，如果你現在是在做夢，那麽我說的一切都是你已經知道的或者在潛意識里存在的。但是，你不可...

 斟酌許久，還是想把夢醒之間背後的故事講述一二。可能很多讀者也猜到了，文中第一人稱的男孩不是我，渴望救贖的女孩的原型才是我。 我的母親沒有早喪，但是因為成績原因和雞毛蒜皮的瑣事被爸爸打屁股的經歷至今依然折磨著我。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和睡夢中，我渴望著其樂融融的親子關系和平淡溫馨的日常幸福，但是醒來之後，不是屁股上的疼痛讓我意識到美好只存在於夢境，就是對不知何時會到來的懲罰膽戰心驚。但時間久了，即使白天能夠因為他偶爾心情好逃過一劫，但夢中我卻又驚靨於那栩栩如生的羞恥和痛苦之中。本文的設定恰好是我經歷的反轉，既是因為我的願望如此，也是因為要真的按現實落筆我又怎能寫得下去。 文中的女孩有男孩來救贖他，但我沒有。 但幸運的是，縱有萬般不堪回憶，我靠著自己依然考出了6開頭的分數，也因此得以認識了雪兒。我寫輕雨、寫疏雪，寫夢醒之間，每一次都想要把故事寫得有趣而溫馨。但是Spanking從來都是因為有愛才溫暖，而不是因為Spanking本身能帶來溫暖。 入圈至今，因為父母的施暴而受到傷害的男孩女孩有很多很多。我幫不了他們，甚至連自己都幫不了。但我希望這篇短文能算作一個美好的願望，讓我們能熬過苦痛，忍過高考，等到那個來救我們出苦海的蓋世英雄。

 她的高三正恰逢我的大四，都是畢業季，高考和找工作的壓力也都無處不在。但我還是想盡辦法找到了在老家附近的實習。盡管每天還要坐上一小時的公交才能到家，但每當看到家里的橘黃色燈光亮著的時候，心底還是不自覺地湧起一股暖意。她比以前更粘我了，有時看到我就會氣沖沖地給我來上兩拳，卻絕口不提夢里我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麽，我也只好苦笑著受了。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學校的來信。 學校的信是寫給她的匿名捐助人的，但是看了內容後我卻有些不知所措。老師們都肯定了她是個高材生的苗子，之前因為犯病耽誤了兩年，但問題不是很大。可進入高三以來，她的成績卻有下滑趨勢。按理說高三剛上來不太適應的情況也很正常，但老師們仔細查看了她的各科卷子，發現她做錯的題基本上都是些低級失誤，比如把兩個選項看反了，做著做著漏了一道選擇，以及明明不是很難的壓軸題第一小題就直接放棄了。老師們害怕直接批評她粗心大意會讓她有再犯病的可能，就只好委婉地寫信問我，是不是突然中斷了對她的資助抑或是起了些矛盾，她這才賭氣式地故意考差。 這兩種原因當然都是無稽之談，但我心里，倒也不是完全猜不到理由。 剛回來時的她還是蹦蹦跳跳的，可是看到拿著戒尺的我沈默地坐在椅子上，她還是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別想了，這不是夢，這是現實。” “不應該啊，昨天夢里，我都挨過打了......”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為什麽你還會......” “夢里你挨打多半是因為成績，但是我今天要打你的原因，與成績無關。所以這沒有違背你的能力。” “可我也沒有惹你生氣啊。”她嘴上這麽說著，兩只腳卻不自覺地往後踏步，仿佛下一秒就會奪門而逃。我也沒有那個耐心去和她玩捉迷藏的遊戲，直接走過去將她半拉半架地逮了回來。鄉間高中的校褲都是松緊帶的，這使得我不怎麽費力氣就扒下了她的外褲。她嚶的一聲伸手想要遮擋，卻被我一尺子打在了手心上。 “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坦白交代為什麽你今天要挨這頓打，說清楚了，今天我不會打你，我在現實中沒碰過你一根手指頭的記錄也會繼續保持；不說清楚，一頓光屁股打你是躲不掉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在我膝蓋上扭來扭去，聲音也滿是驚惶。可我知道這不是真話。 “最後一次機會，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 我終於下定決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妮子。才剛把她的內褲脫到膝蓋處，她已經羞懼地大喊起來：“不行，不要...

 我內心其實是有猜測的，雖然這猜測背後的理由並不全然站得住腳。 這附近住著一個傳奇人物，層雲，盡管她現在才是二八之年。要說孩子不聽話打屁股這種事情，雖然鎮子里也算是常見了，可大部分家長總會照顧到孩子的感受，不會公然告訴別人。但層雲是個例外。這倒不是因為她爸媽心大，而是她一直以來自帶的超能力：一哭就會下雨。只要是出現了反常的降雨，比如烈日之下突然暴雨傾盆，那準是層雲在挨打了。也正是這個原因，每次她屁股才剛剛泛起粉色呢，周圍的鄰居就都上門說情來了。有好事自然也有壞事。真碰上連日大旱，光打雷不下雨的時候，她們家門口也會堆滿各種送給層雲的禮品。雖說靠一個小女孩被打屁股來求雨這件事聽起來是有夠荒唐的，但事實就是如此：只要她一哭，雨就會下。她的事跡甚至還上了本地小學生的課本：求雨的女孩。 人們已經記不清這是大旱的第幾天了。他們出門時總是習慣性地帶上雨傘，想要籍此祈禱甘霖普降大地。但是直到夜深人靜，行人歸家，人們期盼的那場雨還是沒有來。老天爺是如此的吝嗇，竟連滴水都不願意賞賜給治下百姓。眼見得莊稼幹枯，土地皴裂，人人滿面愁容。 當太陽再一次升起的時候，幹燥的空氣讓呼吸都變得沈重起來。但人們依然試圖將一切向層雲隱瞞。她還是個孩子，她也沒有義務負擔起為小鎮求雨的責任。但長於察言觀色的她總是能從別人的神色中發現真相。鄰居奶奶安慰她別多想，但她依然閃耀著明亮的笑容，決意為那些一直愛著她的人們做些什麽。她啪嗒啪嗒地跑回家，向正在做飯的媽媽懇求道： “媽媽，請狠狠地打我屁股吧！我哭了，小鎮就會下雨啦！” “不許胡說！”媽媽的回應果斷而堅決，卻藏不住那一絲哭腔。她又何嘗不知自己女兒的淚水是最好的求雨利器。但是，面對如此聰明早慧得令人心疼的女兒，自己怎麽舍得無緣無故地打她呢？ 淚眼模糊間，女兒已經抱住了媽媽，她下意識地轉身蹲下來將女兒摟進懷里，卻發現層雲已經把裙子和內褲都脫光光了。她正要幫女兒穿上衣服打消她的念頭，但女兒堅決的請求讓她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難以抉擇。 “嗚！” 懂事的層雲強忍著疼痛，但苦痛聲還是從牙縫中泄露了出來。與那清澈的雙眼中慢慢盈起的淚水相照應的是，漫天的烏雲也開始聚攏成一團，一聲聲悶雷由遠及近。鎮上的人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齊齊停下了手中在做的事，向偉大的女孩致以他們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真誠的感謝。 “啪！啪！啪！” 層雲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孩子，從小到大，也曾因為調皮搗蛋...

 總算做完了今天的作業，正難得趴在窗口休息一下的時候，一陣狂風吹過伴來刺耳的尖叫聲。那街上穿著裙子來來往往的美貌少女們竟都因此走了光了，那絕對領域里綴著蝴蝶結的粉色蕾絲小內褲包裹著的小巧圓臀，更是春意盎然。那些同在趕路的男學生和中年男人，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難道是老天爺心疼我學習如此辛苦，特地給我發的福利？ “老天爺我太謝謝您啦！今天可算是大飽眼福了。”我這幹勁一下就恢覆了，又打開作業本與課後題大戰了三百回合。 但沒想到兩天後我就笑不出來了。青天白日，鎮子里卻頻繁無故出現大風，女生出門都再不敢穿裙子了。而能夠靜默別人超能力的我，更是被晚霜小姐征用，到處為花季少女們保駕護航，可實在累死我了。 “就不能像個辦法抓住罪魁禍首嗎？”我苦大仇深地向晚霜小姐抱怨道。 “說的容易，怎麽抓呀。”晚霜小姐直接把我的話給擋了回來，“你看看這大街兩旁，高樓林立，住里面的人加起來不下數百人，怎麽去查？用回波儀吧，罪犯只是改變天氣，不算是對別人施放魔力；用魔力壓制儀吧，只會讓大風變得更加頻繁；靠你吧，你只能保護在你身邊的人，卻沒有辦法找出那家夥的藏身所在。你說說，該怎麽辦？” “你們警察局就沒有別的儀器了？” “有是有，沒有哪個用得上呀。” “哎......”我和晚霜小姐同時嘆了口氣，把咖啡的帳結了以後，各自沒精打采地回去了。 又是三天過去，罪犯沒有查出來，關於我的流言卻在傳播開來。不知怎麽的，女生群體里都傳說這是我和罪犯合夥演的一出雙簧，先是由罪犯發動大風，我再以護花使者的名義替她們出頭，實際用心必然是想靠英雄救美來吃豆腐、占便宜。我真是躺著也中槍。不行，要再抓不住這個壞蛋，我的名聲可就被謠言破壞殆盡了。 辦法...辦法...辦法...... 辦法實在是想不出來，我畢竟不是名偵探柯南，難以憑一己之力斷出天底下所有的案件。當晚霜小姐第二次來找我的時候，我直接聳了聳肩膀，告訴她對於此事我實在是一籌莫展。 “雖然我沒想出什麽辦法，但我也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想要破獲此案，就不能用常規方法，也就是說，我們可能需要拋開用超能力或者儀器偵察破案的習慣，用傳統的刑偵方法去調查這件事。” “那是什麽意思？”晚霜小姐似懂非懂，“你是說走訪附近居民嗎？這雖然也是個辦法，可耗費的人力物力實在是太大了。就這麽一件最多能算個惡作劇的小事，我就是想成立專案組，局里也肯定不會批準呀。”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大一的那個暑假，我遇到了一個形似瘋癲卻藏著驚人秘密的女孩。她曾沈淪於半夢半醒之間，但所幸的是我幫到了她，盡管只有短短的兩個月。新的學年已經到來，我也要遠赴外地求學，如何保住現有的成果便成了困擾我的一大難題。 女孩奇跡般的清醒震動了整個村子，但不曾知道我的付出的他們，只是將這當作上天賜予的福氣。可是一個已經輟學兩年之久的女孩，還能否繼續求學在眾人心里依然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那個醉酒的父親更是拿不出絲毫錢財來給她交學費。我只好一邊打工，一邊暗中聯系家鄉的高中，以匿名人捐助的形式支撐著她在校內求學。我還給她買了一部最普通的手機，只要能打微信電話就行。 她遇到同村的少年惟妙惟肖地學她曾經的瘋話：”爸爸別走，請狠狠地打我屁股吧！“這句她曾經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現在卻總是讓她羞到無地自容。我給她出主意，讓她用自己的夢報覆那幾個壞壞的男生。於是他們不是忘了帶書就是在考試時把選擇題填錯了位置，次數一多，被同情她的其他女生群起而攻之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她還被傳說成了帶有神仙的庇佑，以前人盡可欺，如今誰欺負她誰就會倒黴。 我也求過她使勁想象我的慘樣，比如買彩票什麽獎都沒中，打了工月底老板卷錢跑了。雖然現實未必恰好完全以夢的相反進行，但我的運氣卻依然稱得上是上上佳。彩票雖然沒有中到五百萬，但在買彩票的路上撿到錢包還給失主以後，卻得到了一千塊錢的酬勞。老板雖然沒有給我升職加薪，但我每月的推銷額卻能持續穩定增長，被同事們驚為銷售天才。 可是我的心中卻有些不安。在每晚的電話里，她總會不自覺地嘆氣，可我問她卻又裝傻不認。這讓我急得抓耳撓腮。一放暑假，我幾乎片刻都來不及等待，坐火車直接回到了老家。 見到她時，她穿著的終於不再是那件破舊到簡直稱不上衣服的衣服。雖然依然是便宜貨，但穿在她身上卻別顯幾分素雅；她的頭發也不再打結成一團而是剪短了，看起來頗為清爽；那難聞的氣味也總算消失不見了，甚至還能聞到些洗發露的香氣。 ”有沒有趁我不在找了男朋友啊？“我故意逗她。 ”有啊。“她故意昂起頭與我針鋒相對。 ”那你還每天晚上跟我煲電話粥，你男朋友不吃醋啊？“ ”他...他...他很大氣，才不在乎這些小事呢。“ ”呦呦呦，看樣子還真有啊。跟我說說，他叫什麽名字？“ ”他...他叫......“這個問題終於把她難住了。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時候，我繞到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還騙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呀！“ 她...

 盡管我被事先告誡過不要靠近那戶人家，但當我看見蓬頭垢面的少女正光著屁股被她喝得醉醺醺的父親猛力抽打時，我還是忍不住上前制止。 “哪...哪里來的小子......我管教我閨女，關你......關你屁事......” “制止家庭暴力，人人有責。”如果真是父母教育子女，那我操心別人家務事確實不太合適。但面對這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我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厭惡，“要喝酒你自己回家灌馬尿去，欺負女兒算什麽男人？”說完，我朝他亮了亮我那從健身房里練出的一小塊肱二頭肌。其實我還真怕他對我糾纏不休，但他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回屋里去了。 可出我意料的是，女孩卻追在他身後，“爸爸別走，請再狠狠地打我屁股吧！” 我嘆了一口氣，沖上前顧不得女孩的激烈掙紮就將她拉到了一邊。村里人說過，女孩患有嚴重的精神病，而且是個受虐狂，一天不找她那酒鬼父親挨上一頓屁股板子就渾身不舒服。我當時信不過這種荒謬的傳言，但如今見到了女孩本人，心里也不由得暗自揣測起來。 女孩掙紮許久，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卻轉身狠狠罵向見義勇為的我，“你為什麽要救我？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夢嗎？你現在救了我，等我醒來，我就逃不掉這頓打了！你個壞蛋，壞蛋！” 我雖然聽不懂她這番話里的邏輯，但這是現實而不是夢卻是毫無疑問的。 “這不是夢，這是現實！除了你那喝得醉醺醺的父親，你現在醒著，我也醒著，你不是在做夢！” “你在騙我，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看起來，女孩確實得了嚴重的譫妄癥。她的睡眠與清醒周期已經混亂了。但是，小時候的她曾是村里人人羨慕的神童，母親早喪後，父親天天酗酒，但她雙親家族都不曾有過精神類的疾病。所以村里人都說這是造化弄人。我原本可以不管這件閒事，但聽聞這樣一個女孩成天被父親毆打，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做些什麽。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智力有沒有受到影響，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證明你現在不是在做夢。” 女孩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轉頭望向我，眼神中滿是詫異。盡管因為久未梳洗，她的頭發都已臟兮兮地粘成了一團，梨形臉蛋上也沾滿了泥土灰塵，渾身散發出一股臭氣聞著令人作嘔，但從那雙眼睛的深處，我看到了清醒的意識。 如果她還有正常智力的話，那可能是精神分裂癥，不是譫妄。我憑借我淺薄的心理學知識做了草率的推斷，但隨即回到正題上：“你想，如果你現在是在做夢，那麽我說的一切都是你已經知道的或者在潛意識里存在的。但是，你不可能夢到自己...

 把自己固定在那熟悉的機器上之後，本該早已習慣的雪兒忽然又緊張起來。倒不是因為害怕挨打，而是小溪要是知道了自己不把身體交給她卻給這冰冷不通人性的機器，怕不會生一場大氣呢。 但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這也是小溪撞破自己秘密的地方。 當冰涼觸感的機械手緩緩擡起，又刺破平靜的空氣猛然下擊的時候，聽見風聲的雪兒還是做出了原先的反應想要閃躲。可那渾圓微翹的小屁屁怎躲得過精準定位的機器，新鮮熱辣的一擊過後，雪兒倒還是懷念起在小溪懷中一邊挨打一邊撒嬌的日子。 又是一下。機器的長處在於驚人的準確落點。那兩瓣玉臀上完美對稱的紅熱掌痕，就像是藝術大家的精心雕琢。雪兒想掙紮著蹬腿，可膝蓋卻被機器頂的生疼，無奈放棄。 又是一下。痛意從挨打處滲入肌膚，蜿蜒爬行，直到雪兒剛剛盈起一泓清淚的眼角處有珍珠落下。她一低頭，卻看到一個不屬於她的影子。 “小溪？？？？！” 本已挨過好多次打的雪兒一下子被羞意填滿了內心，整個人也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想要回頭看清那影子的主人。可不通人情的機器將抵抗視為不服管教，猛地加大了責罰的頻率。一時間，少女嬌嫩的屁股上那些還未印上紅掌的部位都受到了重點關照，直疼得雪兒哭喊出聲，連斷然無用的求饒話語都說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請輕一點！” 機器似乎是停了下來，但慌亂的雪兒卻沒察覺，兩瓣嬌顫著的屁股蛋兒也像是在呼吸般一起一伏。她終於找到了影子的主人：只是樹影罷了。也是，自己進門以後再三檢查了門鎖，小溪怎麽會進得來呢。 “不過......”她又擔心起來，要是自己溜出來的借口被識破了，等會一開門正碰上小溪站在門口該怎麽辦？那自己的下場肯定無比悲慘，這機器就是餐桌，主菜就是雪兒牌回鍋肉了。一想到這，雪兒全身的力氣都松懈了，連挨打結束開門回家的勇氣都丟了大半。 中場休息結束，機器又開始運作起來。只是這次，她的兩條腿被分開了一個微小的弧度。雪兒的臉刷得就紅了，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打屁股機的設計初衷就是給予懲罰，可要是挨打者的快感超越了痛感，那可就事與願違了。所以，機器會智能地將她兩條腿分開，讓她那好不容易才從有意無意中摩擦大腿根部得到的快感又慢慢流失殆盡。那被機械手吻過好多下的屁股已經紅熱滾燙，足以打消她過去一周積攢下來的情欲了。可不知為什麽，她卻並沒有期望著這機器能就此停下來。 被小溪打屁股像是調情，被晨霧打屁股像是上刑，而被機器打屁股......像是回到了小...

 好癢，好想要...... 雪兒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可是右手已經不老實地向下身探去，呼吸也一點一點粗重了起來。當指尖終於觸碰到花蕾的時候，酥麻的電流感一時間直竄腦門，終於將雪兒徹底驚醒。 自己又發情了...... 想憑理智停下的雪兒，卻怎麽也敵不過情欲的本能。右手仿佛有了自己的主見，在那秘境的入口揉搓，擠壓，又抽插。快感仿佛一陣陣地浪潮正拍打著她理性的堤壩，如果不能趕快卸去洪水，堤壩一潰，再建可就難了。 左邊睡著晨霧，右邊睡著溪月。雪兒一猶豫，身體竟已不受控制地向左倒下。 被壓到的晨霧依然沈沈地睡著，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但那之前已經注入了幫雪兒姐姐緩解詛咒的意願的右手，已經開始變化成了皮革質地的觸手形狀。第一根指頭橫穿進雪兒的口中，供她疼痛難忍時咬下；第二根指頭來回捆住了上身和她的兩只手；數丈長的第三根指頭高高揚起；第四根指頭伸進了雪兒的蜜裂直達宮口；第五根指頭則束縛住了她的兩條玉腿。 第一下。 那高高揚起的第三指重重揮下，鞭梢以其驚人的角速度，直把玉臀劈出了一道鮮紅印子。要不是雪兒嘴里含著第一指喊不出聲，不然這聲尖叫怕是能夠響徹雲霄。那猛然收縮的蜜徑更是在第四指上擠壓出了大量花液，供手指的主人透過皮膚一點點吸收營養。但是雪兒體內的庫存還有很多，盡管她被捆得嚴嚴實實，可依然能感覺到那一下就能讓人令人痛不欲生的第三指又在慢慢地擡高，擡高。 “不要！不要啊！”雪兒在心里哭喊著，雙眼更已經盈滿了淚水。這指鞭比她之前體驗過的任何一種打法都疼，畢竟哪有什麽別的東西能夠像這指頭觸手一樣一下子釋放出這麽大的勢能呢？但第二下指鞭落下的時候，突破極限的疼痛依然讓少女把腰都弓了起來，在看不見的體內密道里，蜜液更是如爆炸般噴射灑落，只忙得第四指吮吸個不停。 還是不要叫我魔法少女了，叫我打屁股榨汁機算了。雪兒一邊抽噎哽咽一邊在心里自嘲道。 盡管只挨了四下就已經徹底排盡體內的春潮，但只四下鞭打的痛感，遠超過小溪四百下的巴掌。雪兒忍著痛坐起身來，那五根觸手已經變回原狀陪伴睡得正香的主人。一瞬間，雪兒幾乎忍耐不住把晨霧拖過來也狠打一頓屁股的沖動，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長痛不如短痛。每次找晨霧排解情欲的時候，這殘酷的體驗足以讓雪兒半個月都不會再次發情，而小溪那名為懲罰實為調情的打屁股卻往往只能管用三五天。 還是活動室里那台打屁股機最好，力道在小溪和晨霧之間，冷卻時間也是一禮拜左右。下次還是拜托...

 好癢，好想要...... 雪兒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可是右手已經不老實地向下身探去，呼吸也一點一點粗重了起來。當指尖終於觸碰到花蕾的時候，酥麻的電流感一時間直竄腦門，終於將雪兒徹底驚醒。 自己又發情了...... 想憑理智停下的雪兒，卻怎麼也敵不過情欲的本能。右手仿佛有了自己的主見，在那秘境的入口揉搓，擠壓，又抽插。快感仿佛一陣陣地浪潮正拍打著她理性的堤壩，如果不能趕快卸去洪水，堤壩一潰，再建可就難了。 左邊睡著晨霧，右邊睡著溪月。雪兒一狠心，向右一個翻身滾到了溪月身上。 “別鬧雪兒，大清早地幹嘛呢......”溪月朦朦朧朧地伸手想要推開她。 “小溪幫幫我，我快忍不住了。”雪兒已經沒有力氣動彈了，只能羞中帶臊地軟語請求。 直到攙扶著已經站不起身的雪兒走出房間轉移到客廳以後，溪月還是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她幾乎閉著眼睛都能坐上老位置，把雪兒放倒在膝蓋上，扒下她的那條小褲褲，然後拍擊兩瓣可愛的屁股蛋。但是今天的雪兒情況似乎格外嚴重，巴掌炒肉不僅沒讓她因為疼痛而喊叫出聲，反而嬌喘得更響了。那花徑更是汩汩流淌著少女的汁液，一滴一滴落到了溪月的大腿上。 “雪兒現在越來越H了呀！” “小溪討厭！打屁股就打屁股，別說這種讓我難為情的話......” 二十多下過去，雪兒的屁股上已經染上了一層紅暈，可是情欲卻依然沒有止住。光靠巴掌顯然已經不管用了，小溪起身取來了藤條，開始好好疼愛起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的雪兒。 “嗚嗚，哇，輕點兒！” 可憐兮兮的雪兒終於忍不住求饒起來。說來也真是怪，現在的自己發情起來怎麼就跟吃了媚藥一樣呢？是詛咒變厲害了，還是自己比以前更色了，還是......自己已經愛小溪愛得無法自拔了？ 道道鮮紅腫痕在肌膚上蔓延開來，像是剛從烤箱里取出的有些開裂的雞蛋糕，那令人意亂情迷的喘息聲也終於變成了強忍疼痛的啜泣。今天的打屁股可以就這樣結束了吧？雪兒正這麼想著，小溪的手指卻已經撫上了那片黑森林，剎那間，山澗清泉又開始緩緩流動。 “還沒完哦，雪兒還是很想要呢。”溪月的語氣中帶著挑逗意味。 “別鬧了小溪，快停......” 話聲戛然而止，一同停下來的還有那溫柔的流連指，“那，今天就這樣了？” “那怎麼行！”雪兒自己都驚訝於回答的如此之快，而後又羞羞地補充道，“別太過分啊。”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溪月就這樣彈奏著雪兒的身子，屁板啪啪如急雨，嬌呼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痛感快感落...

 飯後小溪告訴了我她對暗靈女孩和我的詛咒的猜測。如果房子對暗靈的不可探測性是靠晨霧在維持著的，那晨霧一旦離開咱們怕是沒一會就要被暗靈們包了餃子，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們也只能先照顧著她。但另一種猜測也不能排除。當下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搜索資料和其他魔法少女們聯絡。不過謹慎起見，我決定先不透露晨霧的存在，只是單純地詢問“沒有氣味的暗靈是否存在”。 遺憾的是，我收到的回覆都是“不可能”，抑或是“目前沒有發現過這樣的暗靈”。向其他人打聽的這條路被堵死了。我只好回想姐姐曾經教過我的那些知識，試圖從中找出什麽線索。首先，暗靈想要自行解除封印只能依靠周圍環境中的魔力流動達到某個特定條件，但小溪不是魔法少女，所以我和她的同居其實沒有改變房子內部的魔力流動。那麽答案只有一個，封印的解除條件是人為設置的。可能是姐姐，也可能是很久以前就有人設置好了，一代一代把玉墜傳到了姐姐手里。不管是哪種情況，晨霧都應該是無害的。 這一番推論令我松了一口氣。要是晨霧是我們的敵人，殺死這樣一個小女孩實在是讓人無法下手。我轉頭看向她們倆。 晨霧依然不敢接近小溪，在我敲著鍵盤查閱資料的時候，晨霧和小溪分坐在床頭左邊和床尾右邊，隔著一條最長的對角線。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把我的推論告訴小溪。 “唔，有道理。那你怎麽不早說呢？”小溪撓著頭，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緩和與晨霧之間的關系了。 “喂我又不是柯南，這是我想了好久才想通的。”我敲了小溪一個腦瓜崩，“昨天晚上我哪有時間想那麽多嘛，能注意到她是暗靈就已經很了不起啦。” “雪兒你敢打我？屁股癢癢了是不是？”小溪伸出手想要來咯吱我，我笑著向後閃開，可轉頭一看，晨霧的手指正幻化成不同的模樣，有的像觸手，有的像拍子，還有的直接就泛起了金屬光澤。 我幾乎來不及多想，一個閃現沖到了晨霧面前攥住了她的雙手，可我握住她小手的一剎那，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又變成了最普通的纖纖玉指。而晨霧則擡起頭淚汪汪地看向我，說：“姐姐，你握的太緊了，我疼......” 我只好放開了她的手。小溪見狀也湊過來，晨霧下意識地想往後躲，卻被我緊緊摟在懷里。“晨霧不怕，小溪姐姐也不是壞人，昨天是出了點誤會。那個，你的手指剛才變了，是為什麽呀？” “我怎麽想，它就會怎麽變呀。” 聽到這話的我和小溪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定了下神，問她：“那你能把手指頭變回剛才那個樣子嗎？” “可以呀。” 我們就這麽...

 時霖愁眉苦臉地找我商量上台檢討的事情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笑出了聲。 “長亭你有病啊？就會幸災樂禍是不是？” 我趕緊收住笑容，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那你就該說什麽說什麽唄。” 時霖的超能力是讓別人破防，換句話說，就是讓別人的疼痛閾值降低到一個極低的水平。在這一情況下，被細針紮了的痛感如同被毒蛇咬了，被木棍敲了如同被倒塌的墻砸了，而對尋常孩子已然痛苦難忍的一頓打屁股，就好比是被公堂板子打到皮肉皆爛寸寸見骨。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她們班里的老師們平時甚至不敢動學生一根手指頭，再嚴厲的懲罰也不過就是說一頓重話，當然，這也是在一個學生因為疼痛超越了能忍受的極限而昏厥被當堂送往醫院以後才形成的慣例。 在這樣的班級氛圍下生活的時霖，自然也不會得到身邊同學多少好看臉色。和她打架是傷敵一分自損三百，因此同學們倒也沒有對她大打出手，只是做空氣人對待。請教題目也好，相約自習也罷，她的請求從不被人理睬，因而成績也就難言進步。這不，期末考試退步太過嚴重的她，被要求上台做檢討呢。 “我跟你說，你就這樣......” “不行不行，我絕對不幹！”還沒聽完，她已經羞得往後退了三步，“再說了你這叫什麽辦法，我問你檢討應該怎麽做，你卻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就是在說怎麽做檢討啊。”我和她一點一點講道理，“你去說那些套話過了這一關，有用嗎？別人還是不會理你的呀。如果你只是想應付這次批評，那你隨意；但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善和大家的關系，不出點血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在騙我吧？”她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兩眼直直盯著我，讓我心里發毛。 “我騙了你我有什麽好處啊？” 全體大會那天，光是校長致辭就講了一大堆啰里啰唆的話，可是多得了一些喘息時間的時霖卻依然和開會前一樣緊張，原因無非是她那裙子的口袋里，裝著晚霜小姐曾送過我的回波儀。 “啪啪啪啪啪......”如雷般的掌聲轟地響起，昭示著校長講話的結束。而在三好學生頒獎典禮之前被推出來殺雞儆猴的，就是時霖及其他一些違反了校紀校規的同學。等時霖扭扭捏捏地上台拿出預先寫好的檢討稿以後，台下更是一片噓聲以示不滿。她的人緣也未免太差了一點，我心里暗自揣度。 “各位老師，同學，大家好。我是高二九班的時霖。我今天上台作檢討是因為，和上次考試相比，我退步得實在太多了。” “好老套的開頭”、“上世紀的檢討”、“毫無真心實意”，才剛念完第一句，我身邊的同學們都已忍不住議論紛紛。要不是教導...

 剛聽說澄波要轉來我們班的時候，我其實心里是激動無比的。無他，澄波的大名在整個學校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僅人長得漂亮，成績也名列前茅，而且她的機靈聰慧、善良體貼也是出了名的。按說這樣一個美少女學霸應該有無數追求者，但和她談過戀愛的少年們無不沒過兩三天就分手了。要是細問，他們說的就都是些“不是澄波的問題。她人非常好，只是我不習慣”等等聽起來讓人滿肚子疑問的理由。就連女生群體里都是一樣。要說朋友，凡是認識她的女生沒有一個不是她的朋友；可要說到好朋友，卻幾乎從來沒有人見過她和某個女生出雙入對、情同閨蜜的。 莫非她天生自帶好友絕緣體質？我搖了搖頭，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但澄波來了我們班的表現卻讓人懷疑起了傳言的真實性。除了顏值確實夠高之外，她的成績實在擔不上“學霸”的稱號。有時明明是我都會做的中等題，她被點名後卻支支吾吾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同學們與她的日常相處中更覺得機靈與體貼這兩個詞實在離她太遠了。在大家嚴肅討論事情的時候抖機靈自以為好笑，在某位同學心情郁悶的時候口出陰陽怪氣之語，在老師委婉批評她近期表現不佳的時候欣然接受，這種看不懂現場氣氛、把好話說成難聽話以及聽不懂別人畫外音的交際能力，別說和傳言中的她大相徑庭，就是和情商最一般的同學相比，只怕也是遠遠不如。 “果然傳言都是不可信的。”大失所望的我自此徹底失去了八卦的欲望。期末考試還有幾周就要到了，還是趕緊覆習備考要緊。 期末考後僅僅兩天，成績單就已發到了每位同學的手中，而在校長稍作結業致辭之後悠閒漫長的暑假就開始了。但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的一點就是年級前五十名里並沒有澄波的名字，而她以往可都是前十名的常駐嘉賓。莫非她以前都是靠作弊的？大家議論紛紛，但隨後也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外。暑假已至，討論這種事情有什麽意思？ 大概是因為我在場會禁錮大家超能力的緣故，班里同學紛紛收拾好東西就回家瘋玩去了。那我也回去吧。可是當所有人都跑跳著下樓朝校門口奔去的時候，一個身影卻走走停停地在往樓上逆行，那里是老師們的辦公室。 是澄波。 我想了一想，似乎是有同學提到過澄波的媽媽就是本校的老師。對了，她這次到底考了多少名呢？這可是大家最熱議的話題之一，要是我能搞到確切的排名，一定能奇貨可居賣個好價錢。於是我也不由自主地向樓上走去，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免得被她發現。 三樓早已空無一人，只有語文老師辦公室的那扇門還虛掩著。我躡手躡腳地悄悄走近，卻聽...

 “什麼意思？”輕雨努力梳理著他那兩句話中包含的邏輯，“你說他沒有死，但是，他也沒有活過？那哥哥他，他……” “他是一個機器人。” “我是本科畢業後直博本校，跟著剛剛在美國做完博士後的你父親做研究。他的主攻課題是仿生機器人的設計與實用化。你知道，2035年的時候相關的技術就已經基本成熟，機器人的思維習慣和行為方式也可以在對真正的人類進行腦掃描後轉換成電子信息並移植進去。唯一的障礙是人類倫理審查。根據規定，所有的仿生機器人在制造完畢後都必須統一報備，以便於後續的觀察和改進。” “可你父親堅持認為，當人們都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真人而是機器人的時候，他們就不會以和真人社交的方式去和機器人交往，那麼，機器人再如何通過自我學習與進化也不可能通過圖靈測試成為真正的人。所以在他回國之際，他利用中美兩國的信息差和自己的關系網絡，將‘0號’，也就是你的哥哥，以自己兒子的身份辦理了旅行證件帶回了中國。而他的思維原型，我想你應該猜到了。” “就是你，對吧？” “沒錯。但我一直都很擔心一點，就是對spanking的愛好。你知道，這在現在也還是個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小眾愛好。如果你哥哥表現出任何這方面的興趣，那老板肯定就知道了我這個‘變態’習慣。我當時幾乎是整夜整夜地失眠。但是後來我很奇怪，因為0號的表現完全和真人無異，也沒有表現出這方面的特殊喜好，我還松了一口氣，心想這腦掃描也有出錯的時候，真是稀奇。” “你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為我好面子不敢往外說是吧？”輕雨狠狠白了他一眼。眼前這人從年齡上已經可以算作自己的叔叔，但是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於在小時候挨了那麼多次打。 “真的對不起。我今天再次向你道歉。”他微微低頭致歉，“但是即使沒有這個問題，擺在我們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就是0號的生命期限只有5年。5，6，7，8，9，對，就是在你9歲那年。我們的實驗已經收集到足夠的數據了，但是，從5歲就和他一起生活的你也已經把他當成了真正的哥哥。所以，在最後的那一天到來之前應該怎麼辦，我和你父親都很苦惱。這時候我們才意識到，相比於取得科研成就，我們可能犯下了一個更大的錯誤。” “所以，那一天也就是……”她終於把所有的記憶碎片都拼回在了一起，“就是我模仿媽媽簽字，逃課溜出學校的那一天。後面的事情，我想我已經都記起來了。” 微風正好，陽光不燥。素來對她要求極嚴的哥哥，今天卻破例要求她想個辦法溜出學校，因為有“很重要”...

 壞了，最糟的情況果然發生了。他雖說早有預料，可想到兄妹分別業已多年，如今的小雨和自己差著十多歲又是大姑娘了，打屁股這麽害羞的事情應該不會主動提出來。而只要她不提，自己必然不會提，那最危險的一關就算過去了。可要是裝作不懂，更是馬上就要露馬腳。他只好含混其詞：“今天是這麽開心的日子，小雨為什麽想做這種事情呢。小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呀。” “哥哥難道忘了嗎？”輕雨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語速也像鋼珠炮般越說越快，“當年的小雨要是沒有哥哥的嚴厲督促，早就成了一個貪玩淘氣、不務正業的壞孩子了。後來哥哥走了，小雨也是害怕哥哥隨時都會回來教訓小雨才不敢偷懶的。今天過後哥哥又要走了，就算是給小雨留個念想，難道也不可以嗎？我們是兄妹呀，哥哥教育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就知道會發展成這樣，他偷偷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老師呀老師，我可是別無選擇呀。 雖說這是回憶起那些事後輕雨就一直盼望了很久的事情，可是真的在哥哥面前脫掉裙子內褲還是讓她羞得擡不起頭。雖說法律禁止了體罰，可對那些成績差到連進廠做工都不能夠，只能指望天降白馬王子把她們娶走做家庭主婦的女生來說，她們的父母或許也曾偷偷動過手。可是現在身為名校學子的小雨卻要回味這種感覺，怎不讓她五味雜陳？ “那小雨自己說，最近犯了什麽錯呀？” 熟悉的開頭。輕雨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決定老實交代，“小雨，小雨學壞了……小雨偷偷買了一台看起來像按摩椅的打……打……”最後的幾個字幾乎完全聽不見，“打屁股機。” 我也就只知道你犯的這個錯了。他心里苦笑，嘴上卻依然繼續追問，“為什麽呀？小雨喜歡被別人打屁股嗎？” “才不是呢！小雨只喜歡被哥哥……不對，小雨就不喜歡被打屁股！“ “說謊，該打！“他的巴掌依然如輕雨小時候般強而有力，只幾下就讓輕雨的小屁股上布滿了淺色暈痕，清脆的巴掌聲更是讓輕雨的臉一陣一陣地發起燒來，”重新說！“ “小雨，不討厭被打屁股……“要直說喜歡被打屁股實在是太難為情了，輕雨最後還是換了個說法，”不是小雨的錯呀，小雨只是之前在哥哥留下的那個紫夜小天地的文件夾里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都怪哥哥！“輕雨找到了理由，一下子理直氣壯起來。 結果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就直接讓她疼得尖叫起來，“還在嘴硬！知道是不該看的東西還看呀？那陌生人給你糖，你知道不該吃也會吃咯？“ 這根本不是一碼事嘛！剛想著繼續死扛到底的輕雨忽然感覺到屁屁上突然的停頓，像是...

 沒有線索。 雖然輕雨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有多少是準確的，但她能確定的是自己從小到大都住在這所房子里。除了爸媽的主臥和自己的臥室之外，屋子里沒有第三個臥室，因而也不可能有第三個人長期住在這里。但是哥哥他…… 她茫然無緒，轉而力圖從最壞的情況去回憶。如果只是哥哥過世了，那自己絕不可能將他忘得如此徹底。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件事發生的時候自己也在場。 是溺水？她印象里自己只去過遊泳館遊泳，而且那已經是上了初中以後的事情。而且那邊救護設施齊全，人員配備也充足，應該不會有顧客溺亡的事情。 是火災？如果是火災，那麽發生在哪里？肯定不是自己家，但是自己從小到大除了在家就是上學。無論是高中、初中還是小學，都沒有過發生任何火災。 是車禍？不可能。她很確定不是這樣，因為哥哥沒有駕照。而爸媽帶她出去玩的時候，連刮蹭這種小事故都沒有遇到過。而且哥哥似乎從不和自己同乘。 輕雨煩躁地揪著自己的頭發，她知道自己看似連貫完整的記憶背後缺失了一個人，但所有知情者都已經默契地三緘其口。自己不能打草驚蛇，要找，要偷偷找。 她望向了App的討論區。 “她果然還是記起來了。” 他看著這一段剛發出來沒多久的回憶文字。雖然與SP完全無關，但她口中那個哥哥日常所說的話，所做的事，無一不和自己的日常生活若合符節。但幸運的是，她還並不知道真相，因此寄希望於她的哥哥能看見這些。 “不能讓老師發現。” 他決定以最穩妥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如果放任不管，她一定會選擇別的平台，別的方法，來努力尋回那些被叮囑一定要忘掉的事情。這樣事情的走向將更加難以控制。他以一名普通用戶的身份向她發去了私信。 “哥哥還活著！” 她起初對於這個自稱是他哥哥的匿名用戶還抱有十足的懷疑。但她的疑慮幾乎馬上就被打消了，對方一口就說出了她的姓氏。而且那說話的習慣，聊天的方式，都是她曾經最最熟悉的。 “哥哥你現在在哪？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為什麽會忘記你？” 她幾乎是顫抖著打下這些字的，她想見到哥哥，想在哥哥懷里撒嬌，想一補離別十年的遺憾。對方正在輸入，又停下，又開始打字。她以為自己馬上能看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最後浮現在聊天框里的只有一句話。 “小雨忘了曾經答應過哥哥的事情嗎？” 是什麽？輕雨沒有印象。她真的想不起來了。自己似乎答應過哥哥很多事情，比如好好學習，不再淘氣，乖乖睡覺。但是這些事情應該都和哥哥所指的“那個”沒有關系。 “對不起，小雨真的忘...

 “中國，上海。” 這是一家在灰色地帶間遊走的小公司。作為公司靈魂的他，懲罰模式的絕大多數精妙設計都出自他手。“通過調節力度和頻率來懲罰，那是最low的手段。只有洞悉用戶的心理，才能在不增加額外特性的同時最大化趣味性。” 但靈感總有枯竭的時候，這時的他，就會借助技術部門的力量，去從用戶群中尋找智慧。技術部門通過算法會為每個帖子自動配上標簽，再根據用戶的瀏覽歷史、停留時長和使用習慣找出最有可能帶來新鮮思想的的焦點客戶。而他剛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位來自中國上海的女性用戶。她從不點開那些分享使用心得的帖子；相反，她想知道其他用戶為什麽會想到購買這台“按摩椅”，或者說，她們內心深處不能輕易吐露的故事。 但是，0發帖，0回覆，僅有2次使用記錄，還是系統預設的入門程序。一點可挖掘的信息量都沒有啊，他嘆了口氣，正準備將她挪入留觀分組，但是，一個顯示距離的橫杠卻突然跳動成了數字。 對方授權了地理定位信息。 地理定位信息是一項敏感信息。但是，輕雨面對系統彈出的警告提示之後卻幾乎想都沒想就點擊了同意。 地理定位信息在App內僅用於測距，並且不帶有方位信息。這就意味著只有在雙方都授權了地理定位信息的情況下才可以看到彼此間的距離。輕雨望著滿屏的500km+，嘆了一口氣。她本來也沒有期望能遇到同市的人，而且不如說，要是真有2km以內的用戶她非大吃一驚不可。 算了算了，還是關上比較好，反正自己沒有發過帖也沒有回覆過，不會有人知道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挨打時心里罵了好多遍的那個設計師，已經記住了這個“2km以內”的“用戶gd13102202”。 “恭喜你完成200場錯誤評估，授予你‘Headmaster’榮譽稱號！” 自那天過後一個禮拜，輕雨都在樂此不疲地對別人的錯誤進行評估。這是一項很有趣的投票，根據發帖人描述的具體情景，其他用戶可以對用來懲罰的工具和數量給出自己的意見。當然，發帖人最後有沒有按此執行就不得而知了。 她估計過，這200件“錯誤評估”中提到的小壞事，自己少說也幹過十五六個。如果爸媽當時沒有“姑息養奸”的話，按自己給出的數字怎麽也得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坐下了。但這算是慶幸嗎？算是遺憾嗎？還是算…… “懷念？！”她猛地喊出聲，又下意識地捂住嘴。一個模糊的人影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怎麽回事？自己從小都是爸媽和老師眼里的好學生啊。打屁股這種事情，要不是上個月不小心翻到了不該看的文件...

 還沒有體驗過中級和高級模式的輕雨已經在琢磨怎麽“自定義”新程序了。 與其說她戀痛，不如說她更喜歡在心里幻想那些場面。畢竟，百密必有一疏。一旦被父母或者其他任何人發現這椅子的奧秘，她大概也就沒臉繼續活下去了。所謂的中高級模式，一定也已經被人們使用過很多次了。這絕不能滿足她對自己的專屬椅子的追求。 可是自定義盡管是傻瓜化操作，模塊化組合，但再有創意的程序，在設計完成那一刻起自己也已經幾乎背下了每一個關鍵點。那樣還有什麽意思？ 她陷入了痛苦的思考，個性化和神秘化似乎是無法兼得的。與其苦想不如不想。她想起來這“按摩椅”還附贈了全息頭盔，想必是在工作中模擬現實場景用的。不過我現在是坐姿而不是跪姿，機器無法啟動，不如看看這里面都設置了些什麽場景吧。她戴上了全息頭盔，用語音喚醒了全息服務。 但輕雨馬上後悔了，她搭在扶手上的兩只手和雙腿馬上被鎖定了。而且她能感覺到椅子正在緩慢向後倒下去。隱隱能聽見機械聲音，大概是椅腳處伸出了支撐，確保椅子在傾斜到45度之後不至於砰然倒地。之後支撐又慢慢縮回，最終將椅子穩穩地放倒在了地上。 “這是什麽意思？” 她剛自言自語道，馬上，她就明白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麽。本來緊挨著屁股的坐墊竟然也可以移動展開成90度，而扶手內藏的機械手這次是從下方打開伸出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呈Z字型的她，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麽體位。 尿布式。 “為什麽會有這麽鬼畜的設計啊！”她大喊道。應聲而出的則是全息頭盔中的景象，這讓她更加羞臊到幾乎想要當場去死。 這是一所學校里的處罰公告板。與現實中的學校不同的是，這里張貼的不是處分公告，而是頭和身體被固定在從里到外單向透明板的空心夾層中間，兩瓣屁股和兩條小腿卻露在外面的可憐輕雨。 她也不知道這個場景設定之下的她究竟是犯了什麽天怒人怨的大錯。但所有來往的學生都可以拿起放在一旁的機械手，狠狠責罰她的屁股或是腳心。 “對不起，請放我下來吧！” 已經被全息影像嚇到失去理智的輕雨朝著第一個走來的女生哭泣著哀求道，但對方似乎沒有聽見，反而抄起了工具。 “居然在期末考試作弊，打死都活該！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她用力揮下的機械手瞬間綻放出鮮艷的花朵。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大腿根部傳來的痛感和這個姿勢的羞恥感讓輕雨的眼淚如泉水一般噴湧而出，但她的話語並沒有傳達給女生。女生又使勁往左右兩瓣屁股上甩了四五下，然後冷哼一聲走掉了。 一個男生...

 “小姑娘，你買的這東西可真重啊，里面裝的是什麽呀？”氣喘籲籲的快遞小哥擦了把汗，這才推著死沈的大箱子進了家門。 輕雨紅著臉，一邊接過箱子一邊擠出兩個字：“椅子。” “椅子？不像，哪有這麽重的椅子啊。好了，話不多說了，我走啦，請記得給個好評喲！” 當最後這句話從漸漸關上的電梯門背後遠遠傳來的時候，輕雨的心思早就不在快遞小哥的調侃上了。她的小心臟砰砰地跳著，因為她還沒看見快遞底單上到底是怎麽描述這把“椅子”的。 2048年的上海，快遞配送早已經完全自動化了。只有體積特別大的貨物才會由人工派送，當然，收費也是不菲的。這些快遞里面一般是什麽呢？ 不會是家用電器，因為毛坯房早已成為過去式，所有待出售的新房和二手房都必然是可以拎包入住的。 不會是衣服被子，因為衣服被子雖然體積很大但是重量也輕，絕不會是如此沈甸甸的一個超大號箱子。 可能是健身器材，但是品牌方一般會使用印有器材縮略圖的專用快遞箱，而不是這樣一個保密工作做得極好的沒有任何標記的箱子。 快遞底單上恰到好處地，寫著“按摩椅”。 雖然她確定門窗都已經牢牢關上了，爸媽也都還在千里之外出差，但她的心依然跳得厲害。無他，因為這個快遞的真實身份實在是太讓人說不出口了。 這是一台偽裝成正常椅子的打屁股機，是自己給自己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這個年代，任何形式的體罰和精神暴力都是被禁止的。再調皮搗蛋的孩子，父母也只能命令他去角落里罰站，而且不可以超過十分鐘。不過輕雨就連罰站也沒體驗過。她的父母都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教育子女很有一套，往往是聽爸媽講了一個有趣的小故事之後又過了幾天，輕雨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爸媽是在委婉地批評她之前犯的一個小錯。 她犯過很多的錯誤，有大有小。但她最不該犯的一個錯誤，是在一次寬帶突然故障無法上網的時候，點開了電腦里一個寫著“常用PPT模板”的文件夾，又在里面的數百個文件夾中恰好點開了那個叫“紫夜小天地”的。 打，屁，股；打，屁股；打屁股。 她的臉刷就紅到了耳根。是色情小說？因為她聽說，男孩和女孩發生關系的時候，有的男孩就喜歡用這種極其下流的手法刺激女孩。不行不行，不能看不能看，趕緊關了關了。 窗外依然響著悶雷，瓢潑大雨還在嘩啦啦地下著，讓她的心里蕩起一圈又一圈永不平息的漣漪。這是爸爸的文件夾，還是媽媽的文件夾？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在這里？還是說，是賣PPT模板的賣家不小心弄進來的？ 她輕輕咽了口唾沫，重新按...

 難住我的事情也終於發生了。 當晚霜小姐來找我商議一起抓捕疑犯的時候，我以為這一定是件水到渠成的事。上次的隱形小偷不就輕而易舉在我眼前露了馬腳嗎？可是當我和她一起蹲守數天卻一無所獲以後，我們還是不得不垂頭喪氣地找了一家咖啡店，繼續商議下一階段的行動方案。 “長亭，你說這是怎麽一回事呢？”晚霜小姐心煩意亂地嘬著她的那杯卡布奇諾，連咖啡早已見底都渾然未覺。 “是啊，奇怪啊......按道理我埋伏得好好的，疑犯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場呀。她怎麽就能聰明得知道停手了呢？她是已經偷夠了？還是警察局里出了內奸？” “絕對不可能。”晚霜小姐果斷地擺了擺手，“這件案子只有我在跟進，同事們都不知道我的抓捕計劃是怎麽安排的，更不要說知道你和我一起出來辦案了。偷糖果偷夠了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總覺得說不過去呀。之前這家店每周一定會失盜幾次，怎麽這周開始就平安無事了呢？” “也許我們應該換種思路。”我思考良久，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怎麽說？” “也許嫌犯的超能力與她的身份有關，當超能力發動時，她就是為禍糖果店的囂張小偷；超能力沒有發動時，她即使堂堂正正走到我們面前，我們也認不出來她與畫像上那個小偷是同一個人。”我娓娓道來我的猜測。 “有道理，你是說，她可能有變身之類的超能力？”晚霜小姐眼前一亮，“這麽一說我倒是覺得很多疑點都能解釋的通了。之前幾次她明明跑不過我，可轉過一個街角就不見了。我還在納悶她怎麽能夠原地消失，你這樣一說，一個很大的可能性是她馬上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以至於我根本沒有認出眼前的她就是我剛才在追的那個人。” “沒錯。這周我在場，她發現自己變不了身，也就沒有在店里行竊，這樣一來感覺就順理成章多了。” “明白了。”晚霜小姐倏地站了起來，“多謝你了長亭，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已經想好怎麽對付這家夥了，你就在家里靜候我的佳音吧。” 我相信晚霜小姐的手腕，可我還是低估了她辦案的效率。僅僅第二天，我就迎來了晚霜小姐這位貴客，以及她身邊害怕到瑟瑟發抖的嫌疑人。 “恭喜，恭喜呀！您的速度也太快了。”我連聲奉承她高超的業務能力。 “這件事還是多虧了你。”晚霜小姐一臉春風得意，前幾天的沮喪心情已經完全看不見了，“我們局里其實是有魔力壓制儀的，但很少用。因為大部分疑犯的超能力是有利於逃脫制裁的，所以我們通常想方設法來限制她們的超能力。但昨天你這麽一說，我就把這家夥帶上了。它能夠持續地給疑犯輸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