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翹臀紅痕 上

 

人物表:

  • 李令月—太平公主
  • 薛紹—太平公主駙馬
  • 星竹—太平公主侍女
  • 夢竹—太平公主侍女
  • 紫竹—太平公主侍女
  • 綠竹—太平公主侍女
  • 上官婉兒—宮中女官
  • 顧飛—大明宮掌宮女官
  • 義陽公主—罪公主
  • 高安公主—罪公主
  • 武則天
  • 唐高宗

一、序幕

「大唐永隆二年三月,全國競選五百秀女充實後宮,那一年我剛剛十六歲,我就是那一年入宮的……秀女們經過調教被分往皇城各個宮苑。可以說從那一天開始我們才真正成為大唐皇城的宮女。我與一同調教的四十九名宮女被分到了大明宮—大唐太平公主的宮殿。從這一天我有了一個新的名字—星竹。」

而那一年,離武后繼位還有九年,這個故事就從這位叫星竹的宮女開始……

二、開皮試刑

公元681年。即大唐永隆二年。陽春三月。大明宮。

這日大明宮掌宮女官顧飛要給新來的五十名宮女開皮試刑。所謂的開皮試刑就是讓這些少女們嘗嘗以身犯禁的滋味,以後少犯錯。說白了就是來個下馬威,給每名宮女過一遍板子。

這板子是有講究的,所用的是三尺長、六寸寬、一分半厚的薄檀木板子。此種板子是後宮懲戒宮女的常用的,相比其它的工具要薄許多。之所以要選薄檀木是因為檀木堅硬無比,打在屁股上比其它板子更痛,更響脆,也更能震懾這些少女;由於薄還不會傷到筋骨;並且這個板子還要脫了褲子挨,這樣才會將少女們從肉體到心靈再到尊嚴徹底摧毀。一般幾板下去,少女們光不留丟的屁股就會晚霞般紅腫起來。

今天基本數量是四十下。

在天井中整整齊齊地擺著五十個春凳,每個春凳之間相距一米,這個距離剛好能掄開板子。五十名宮女別無選擇地走到春等前俯身趴下。這時從四面的門中湧進一百個小太監,整整齊齊的走進天井。其中五十個小太監手裡拿著板子。

一陣窸窣的脫衣聲中,五十個嬌滴滴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瞬間,羞殺了五十張臉。興奮了一百顆心。

星竹趴在春凳上,無可奈何地被撩起裙子,扯下了褲子,裙擺一直撩上胸衣,褲子一直扯到雙膝之下,將豐雍高挺的雙峰及腰腘之間展現無遺。陽光射來,深邃的臀溝里展現的紅嫩與皮膚的白皙形成明顯的對比,淡淡的陰影的遮掩下分外誘人。星竹本能地夾緊雙腿,盡量地將羞處掩藏。突突跳的心充滿了恐慌。

行刑—

一聲令下,五十個小太監蹲在少女們的腳下,將少女的雙腳按住,白皙的雙腿間的縫隙與臀溝形成一條優美誘人的直線。臀溝的弧度下端連接著溫暖的黑暗,更是讓人產生遐想。

五十個板子,夾帶著冷風抽向嬌臀。板風將衣角微微吹起。

啪……

雨點一樣的板子,暴雨一樣摧殘著嬌嫩如花的雙臀。

啊……

堅硬的大木板子粗魯地抽在星竹豐盈高蹺的嬌臀上,嬌嫩的臀峰被震得劇烈的一顫,竟暴下一層柔皮。吃痛的臀峰本能地收縮起來,將原本嬌紅深邃的臀溝夾的纖細。

星竹的叫聲彷彿是沒有料到會有如此劇烈疼痛的驚慌所參合的。富家千金出身的她常居深閨,平時犯錯,母親最多打幾下手心。天真的星竹還以為這板子最多像打手心一樣,哪知道二者竟是小巫見大巫。這份疼痛真的讓星竹畢生難忘,板子抽在屁股上就像一隻鐵手將臀峰連皮帶肉撕下去一樣。屁股上火火的疼,讓星竹的嬌臀不自主的微微扭動。白皙的臀峰上立時脹起的一道四指寬的嬌紅色僵痕。

「方才叫喊的加罰五板。再喊雙倍罰。」

此言一出春凳上的少女,紛紛咬緊紅唇,生怕不小心,雙臀多遭摧殘。而這一次都無一例外得到了加餐。

啪—

嗯。星竹從緊咬的齒間發出一聲呻吟。

第一次的疼痛才微微消逝,第二次的蹂躪卻再度襲來。深邃的臀溝再次夾得纖細,夾緊的雙腿渴望保存最後的尊嚴。

啪—

啊……

星竹終於忍不住了,第二次叫出聲來。

星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加罰十板」一起加罰的還有四五人。還有一些人是第三次加罰。

星竹白皙的雙腿痛的抖得彷彿暴風雨中的花枝。

小山丘般隆起的嬌臀上剛剛挨了三板,但這寬大三板早已將星竹的小屁股全部蓋住,現在她的整個屁股就像晚霞一樣嬌艷。

還有五十二下,可怎麼挨呀。

一滴淚水從眼中滴下,落在面前的青磚地上,濺出一朵水花。

啪—

嗯……

現在星竹已顧不得羞臊,夾緊的雙腿已經露出了縫隙,羞處在腰肢的痛苦扭動下,時隱時現,此景引來按足的小太監興奮的目光,他雙眼直直地盯著星竹雙腿之間:嬌嫩的下體在痛苦的呻吟中簌簌顫動。裸露的皮膚洇出細汗,陽光的照射下盈盈閃動。

現在星竹似乎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硬生生打成兩節了。

……

淚水已打濕了面前的一大片青磚。在這之中,星竹不小心又叫了一聲,又加罰了十下。

……

板子落了三十下,晚霞一樣嬌艷的屁股,脹得暗紅。累累脹起的僵痕讓滑嫩的皮膚變得不再平滑。衣褲早已被香汗浸透。

板子還是一下接一下地落著。屁股已經麻木了,板子抽在上面似乎也不那麼難挨了。

啪—

嗯……

啪—

嗯……

……

四十下屁股板子打完了,板子停了。隨之走來了五十個中年宮女,她們每個人手中端著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趴在春凳上的少女們自然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但片刻她們就全明白了,熱熱的毛巾敷拭在傷痕高脹的屁股上,方才的麻木立刻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滲透骨髓的痛,簡直比板子抽的還難挨十倍。喚醒了知覺的屁股是為了分毫不落地感受新一輪的加罰。

熱毛巾敷在屁股上的痛讓星竹全身顫抖,腰肢不停地扭動,下體一熱,小便失禁了。星竹再一次羞紅了臉,她似乎看到了按足太監看到液體從自己黑叢之中射出的猥褻的笑。在這瞬間星竹想到了死。千金小姐出身的她竟要接受在眾目睽睽之下坦然地被剝光後被參觀。

宮女走下去,換來的是體力充沛的加罰。因為五十個按足小太監換下略有疲憊的執刑小太監—這是規矩。

星竹加罰的比較少,但還有二十五板子要挨。星竹一旁的雨竹加罰的就很多,竟要五十五板。其它人還有加罰得更多的。而且這板子與先前的四十板子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先前板子的疼有十分,那這板子的疼就有十五分不止—剛剛遭受了一番狂抽的粉嫩嬌臀,撫彈之力也會引起鑽心的痛,更何況棍棒相加?

好在加罰的板子可以叫喊。要不然,一輪輪的加罰,定會有人為此送命。

—就這樣,星竹前後共計挨了六十五記檀木板。粉嫩的翹臀變得慘不忍睹,要再加十板肯定要破。而像雨竹早就血肉模糊了,畢竟她挨的可是九十五板。

這就是入宮的第一天!

三、刁蠻公主

星竹逃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委屈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為什麼父親要送我進宮?為什麼?

她輕輕揭開裙擺,慢慢褪下褲子,縴手輕輕揉著高腫兩指的雙臀,觸手只覺得原本嬌嫩圓潤的雙臀此時遍布一檁檁的僵痕。

「還疼嗎?」一個聲音傳來。

星竹一驚趕忙提上褲子。擦乾淚水。抬頭一看,竟是掌宮女官—顧飛。

「哎。都是這樣過來的。再挨幾次就沒那麼疼了。以後這樣的板子不會少挨的。」

星竹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少見的和藹。

「以後,還……脫光……打?」星竹縴手不自主的摸了摸屁股。

「這是宮裡的規矩。別說是你,就是公主貴妃也得露出屁股,一下一下地挨。」

星竹低下頭。

「進了宮就只好認命。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俗話說:春凳一抱,屁股一翹;板子一響,無關痛癢。就是這樣。奴才的屁股就是挨板子的。主子說打多少就得挨多少,主子說怎麼打就得怎麼挨,一板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就只有,翹起屁股受著。叫喊求饒,只會讓那兩瓣肉變得更慘不忍睹。知道么?」

「星竹謹記顧掌宮教誨。」

顧飛一笑,走掉了。

星竹忍著痛往回走。

這時迎面走來一位少女,她身上的衣服比顧飛還要華麗,年紀與星竹相仿。星竹險些和她撞個滿懷,那女孩看著星竹,怒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是新來的宮女。」星竹膽怯的退到一旁,諾諾的道。

那少女一見星竹楚楚可憐的神色,怒氣也消了大半,語調略顯平和的道:「你哭什麼?」

「我剛剛開了皮。」星竹諾諾的道。

「什麼叫開皮?」那少女略有疑惑的問。

「就是……剝了……褲子……挨板子。」星竹羞怯的道。

「這也是常有的。打了多少?」女少女語調柔和關切的問。

「六十五下。」星竹道。

「好玩嗎?」少女笑問。

星竹連忙搖頭。

那少女暗暗點頭。她用餘光瞟了星竹一眼,忽然道:「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這……」

「什麼這那的。跟我來吧。」不由分說拉著星竹就走。

星竹只好忍著疼痛往前走。

那女孩帶星竹來到一間好大好大的房子里,栓上門。對星竹說:「我和你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星竹疑惑的問。

「你先閉上眼睛。」那少女含笑道。

星竹閉上了眼睛。忽然感到兩個人肩頭一震,便全身動不了了。她趕忙睜開眼睛,只見那女孩一臉得意,星竹不禁有些慌亂:「你想幹什麼?」

那女孩,將星竹的衣帶解開,竟將星竹剝得光不留丟的。並且將星竹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雙膝跪地,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撅,臀溝外舒。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星竹已經顯出哭腔,唯唯諾諾的哀求著問。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我就是太平公主。」

「公主?殿下,要把奴婢怎樣呀?」星竹的眼淚已然簌簌落下。

「剛才你說,你們剛剛被揍了屁股,長這麼大,我還沒親自揍過別人的屁股呢,今天我就想玩這個。」太平公主面色興奮的道。

「還打呀!公主殿下,奴婢……奴婢的傷還沒好呢,求……求太平公主開恩,不要打了。」星竹哭泣著。

聞聽此言,太平公主不禁看向星竹高翹的部位,果然僵痕未腿,她眼珠一轉:「要不,你揍我。」

「奴婢不敢,這樣做要殺頭的。」星竹聞聽此言更加慌亂。

「有了,我這有顆夜明珠,是西域進貢的,據說有療傷奇功,我們試試。」說吧,從懷裡掏出一顆比雀卵略大的乳白色明珠,精光閃爍。纖細的手指將明珠送向星竹雙臀之間。

「嗯……」

偌大的珠子頂在關口,一陣酥麻澀脹的感覺侵蝕著星竹的神經。星竹感覺偌大的圓物在關門一頂,關門扉開,但圓物卻失去了動力,嵌在那裡片刻又慢慢滑落。接著圓物二次沖開關門,說進不進說出不出地撐滿關門,將雙臀撐向兩邊,牽動了雙臀上的傷痕,星竹感到分外難挨和心慌,羞處忽然感到濕濕的。初懂人事的她自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在這時,那圓物突然一滑沖關而入,此時羞處早也濕的一塌糊塗。口中嗯嗯呻吟著,目光也變得惺忪。由於明珠偌大,撐得關道艱澀外擴,關門半扉著不得合攏。夜明珠的光輝從一片而變成一縷從臀溝半扉著的關門中射出,彷彿清晨第一縷霞光,灼人雙目。山丘般的嬌臀透著夜明珠的光輝,那一雙嬌臀彷彿白玉雕就,晶瑩剔透。慢慢的白皙的肌膚竟回復了平滑。

嗖—啪……

嗯……

太平公主不知從那裡拿來一條食指粗細的青柳條,一甩風響,抽在屁股上立時脹起一條檁痕。

星竹正沉浸在春心蕩漾之中。臀部的一縷刀割般的疼痛讓她措手不及。苦於被點了穴,周身動彈不得。

嗖—啪……

啊……

柳條抽在屁股上,豐雍的雙峰盪動著水波一樣的臀浪。臀溝深處的圓物也隨之顫動,一種微妙的感覺,從那裡蔓延到全身。痛苦的叫喊之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幾許愜意。

兩鞭過後晶瑩的雙臀上留下了滑稽的紅紅的大叉叉。

嗖—啪……

哎呀……

這一聲星竹叫得聲嘶力竭。雙臀之間的鴻溝痛徹心扉。太平公主竟將第三鞭抽在了臀溝里的嫩肉上。星竹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會有這種痛,如果可以選擇,星竹情願在屁股兩邊抽上二十下,來抵消這一下。

「公主。求您別揍這裡。再揍奴婢就死了。」星竹顫聲道。

「我才不信有這麼痛。你不讓本公主揍,本公主偏揍。」說罷,又是一鞭,不偏不倚直落溝底。

啊……嗚嗚……

星竹痛的全身直顫。苦於全身動彈不得。

「你怎麼沒死呀?竟敢欺騙本公主。」

說罷,啪啪啪啪啪……又是七八鞭,鞭鞭直搗黃龍。換來的是星竹聲聲凄慘的嚎叫。痛的星竹大汗淋淋,手足冰冷,氣若遊絲。

這幾鞭遠遠比昨天的六十五板難挨得多。

還好接下來柳鞭沒再次落在那裡。只是左右開弓在剔透的雙臀上抽了四五十下。相比之下就要好受得多了。白皙的高聳的粉臀,像亂了線得漁網一樣,檁痕滿布。而那撩人的圓物在深處,左右晃動,就像一雙手在亂摸,那慾火焚身的感覺竟比鞭子的滋味難挨。就在身心嬌脆之時,鞭子停了,星竹肩頭一震,被解了穴位。

「起來吧。難道要本公主扶你?」

「奴婢不敢。」說吧,忍著臀溝嬌嫩之處的難挨之痛緩緩站起。雙腿競不敢相合,下身分毫的搖動都會帶來雙臀之間震懾周身的痛。關中的圓物絲絲的下墜,嵌在關壁上。片刻,傷痛競慢慢減輕。

「本公主玩累了,你走吧。」

星竹緩緩的穿上衣服,恭恭敬敬地退出房門。

星竹每走一步,都會感到關壁上圓物擺動得全身酥軟。她急忙藏到無人之處,褪下褲子,縴手伸向翹臀,經奇蹟般地發現,傷痕已退。

纖指探進臀溝伸進關門,指尖觸及圓物,圓物竟借力滑向深處,那滑動的感覺竟讓星竹感到從未有過的受用,好奇之下她又刻意的推了推圓物,這一推不要緊,周身竟酥軟異常,下體又有了那種潮濕的感覺,差點癱坐在地上。星竹怕被人撞見,趕緊取出圓物,用手帕包好,踹進懷裡。

星竹趕忙回宮坊,一路上心頭不停地回想著,圓物在臀溝深處蠕動的感覺。

一轉彎竟撞上了掌宮顧飛。星竹心頭一震。

「到哪裡去了?」顧飛憤憤的責問。

「我……」星竹一臉慌亂,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別我我地了。真不知道你交了什麼好運,太平公主點名要你作貼身侍女。」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經過剛才與太平公主的一面之緣,星竹對太平公主產生了畏懼,或者說是羞怯「我……」

「跟我走。」顧飛邊走邊說:「皇上和皇后為太平公主擇了婿,駙馬就是城陽公主的公子薛紹,三個月後也就是六月初九行大禮。既然你被選為貼身宮女,就會隨公主遷居駙馬府,今後就會遠離皇宮,雖然不會有侍上的機遇,但也免去了諸多的勾心鬥角,以後福禍自斟。」

顧飛走在前面,後面跟著星竹,東拐西拐,走到的一個廳堂。正中的座椅上坐著與星竹有過親密接觸的太平公主。

「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顧飛星竹雙雙跪下。

「宮女星竹。」太平公主一臉得意的道。

「奴婢在。」星竹喏喏的道。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貼身婢女。你可願意?」

「奴婢……願意。」

「來人。」

旁邊的宮女應聲而出,作揖行禮。

「帶她去換衣服。」

那宮女口中稱是。帶星竹走向後堂。

四、思笞

星竹躺在床上—原來貼身婢女有自己的房間,這總算讓星竹感到一絲欣慰—翻來拂去的睡不著,圓物在臀溝深處蠕動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她的手總是自作主張地摸著那顆讓星竹心慌的珠子。那隻手就像中了魔法似的,總想將那顆珠子伸到後面。最終星竹還是對那隻手失去了控制,那顆珠子,在被子的遮掩下,慢慢移到了豐雍的雙臀之間。

那冰涼涼的物體貼在了關門之上,與此同時一種興奮的感覺控制了星竹的軀體,整個嬌軀不住的顫抖,並且燙的像一塊燒著的碳。

星竹將珠子放到臀溝與床褥之間,扭擺腰肢,那圓物被慢慢蠕進關門,星竹蜷起身子,臀部後伸,臀溝外舒,伸手將珠子慢慢地往裡送,關門被一分分的撐開,慢慢地撐大、撐圓、撐滿,就在珠子剛好蠕進一半的時候,將蜷縮的嬌軀慢慢的伸開,繃緊臀部,珠子在關門的擠壓之下,慢慢地滑向裡面,那慢慢滑動的愜意讓星竹陶醉。

不知怎地,星竹突然希望有人用板子狠狠地抽自己的屁股,甚至是雙臀之間的柔軟,抽紅、抽腫、抽破……無奈之下,她撩開被子,欠出溫臀,用手掌狠狠擊打,一下、兩下、三下……

一下下的抽打之下,翹臀竟泛起嬌紅。

但星竹還是覺得不夠過癮,於是從床邊拿起鞋子。用鞋底在雙臀上抽打。這聲音沒有手掌抽得響脆,但卻很痛。

雙臀間的圓物扭動得越發厲害,羞處也一濕再濕。

在一聲聲的擊打呻吟喘息聲中東方的天空已泛起魚白……

五、青樓劫

卻說這日風和日麗,皇上興緻所及要狩獵游春。

日出東南,儀仗便浩浩蕩蕩出了皇城,凈水潑街,黃土鋪路,長安百姓跪倒馬路左右。

皇上、武后、嬪妃、皇子、公主以及隨行大臣、宮女、太監,浩浩湯湯綿延數里,逶迤漫漫出城去了。

太平公主最為皇上皇后喜歡,自然也在出行之列。到了郊外,風景秀麗之所安營停頓。太平公主見了這新鮮的世界不禁興緻盎然,與星竹、夢竹兩個貼身宮女步出營外,自去游散。

三人為了出遊方便,均是打獵短裝。

就這樣,三人且游且笑竟出了皇家獵原。出了皇家獵原便有了百姓行人。早有販賣女嬌娃到青樓楚館的人販子盯上。

太平公主與星竹、夢竹被關在一個俗不可耐的花哨房間裡邊,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進來一個打扮的妖精似的中年女人與兩個彪形大漢,扔下一些露上露下的衣服讓三人換。

「你們想幹什麼?還不放了本公主?」太平公主怒道。

「公主?你要是公主我就是王母娘娘。放了你們?你們是老娘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快換衣服給老娘接客。」老鴇陰陽怪氣的說。

「你休想。」太平公主狠道。

「好,有性格。比你再有性格的女子都被老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來人,先賞她們一頓毛竹板子炒肉嘗嘗。」老鴇也不怒,悠悠的道。

不由分說將太平公主三人被帶到了柴房,地上放著一排長凳,兩個大漢過來將三人一個個按在長凳上,將手腕腳腕幾腰部牢牢綁在長凳上。接著竟然來扒她們褲子,太平公主威脅叫罵,卻沒人理睬,褲子還是一直拉到了腳踝,露出小山一樣隆起的屁股以及修長粉嫩的雙腿,由於腰肢緊縛,顯得雙臀分外挺拔。星竹、夢竹自然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三人滿面羞紅,太平公主更是連死的心都有。

三個壯漢各從一旁的水缸里各拿過一條毛竹板子,有二尺長,兩指寬,一分厚,上面滴著水。其中一個得意的道:「這裡來過上百個姑娘,沒人能撐到五板,兩三下就求饒。今兒,不管你們挨不挨得了,得讓大爺我過足癮。」另兩人也隨聲附和,耀武揚威。

說罷,三個大漢分立太平公主三人身側,用滴水的板子在她們豐滿的屁股上驗貨般輕拍了幾下。手起板落:「著……」

嗖……啪啪啪—三板齊鳴……

啊,啊,啊—

飛起的毛竹板在空中划出一條優美的水珠弧線,分別抽在主僕三人的臀峰上,嫩滑的雙臀像氣球一樣被壓扁,水花四濺,聲音分外清脆,板子一拉帶下一層柔皮,白皙的臀峰上立時脹起一條兩指寬的檁痕,毛孔里竟洇出血絲。

就此一板,已痛的三人已淚水漣漣,汗水齊流。這毛竹板子竟比檀木板子還難挨十分。星竹、夢竹只道檀木板子那樣堅硬如鐵的板子都吃過,還在乎小小的毛竹板子?其實她們哪懂得這其中緣由,毛竹板子雖不及檀木板子堅硬,但韌性卻非同一般,更何況又侵過水,密度上比檀木板子差不了多少,這樣一來自然比檀木板子難挨。再者宮裡的宮女弱柳扶風般嬌弱,而這大漢呢打鐵都不在話下,更別說一個光不留丟的嬌嫩嫩的翹臀了。

嗖……啪—

哎呀—

這三個大漢專司懲戒妓女,各個訓練有素,手法統一,這一板都緊緊地挨著上一板的紅痕落下。任太平公主三人如何掙扎扭動著圓鼓鼓的屁股,但卻照樣逃不過那板子。

嗖……啪—

嗷—

太平公主雙股間一熱,小便失禁了。

「別打了,別打了……」太平公主哭嚎著求饒,只見她淚眼婆娑,頭部不住的搖動。

老鴇笑道:「你接客不接呀?」

「公主,不要答應她,啊……。」星竹忙阻止太平公主,但本已停下的板子又奮力的抽在了火辣辣的屁股上。

「都聽你們的,都聽你們的,只求你別打了。」太平公主已然管不得許多了,她只知道打屁股的滋味實在難挨,只見她一邊啜泣的說話一邊不住的點頭,恍如雞奔碎米。

老鴇笑道:「看來你的小屁股可沒你的嘴硬。不過不打可不行,凡是到這柴房裡的姑娘,不挨足十板子是不準出門的。這是規矩,總不能為了你壞了規矩吧?接著挨吧,記住了這板子的滋味,以後少犯些錯,要不然,你的小屁股要挨的可不是這幾下。」

嗖……啪—

哎呀……

那板子整齊地排列在那嬌嫩的屁股上。三人彷彿覺得被剝去了一層皮一般。

嗖……啪—

哎呀……

這一聲叫的分外的慘烈,因為那板子正好抽在了臀股相交的柔軟處。尤其養尊處優的太平公主,哪挨過這樣的打呀,彷彿覺得身體被硬生生的打成了兩節。

現在,嬌臀上已無完膚,頭遍五板子挨過第二遍五板子更難挨,因為每板都得落在快迸出血絲的紅腫之處,被牢牢綁在長凳上的三人挨得也得挨,挨不得也得挨,可憐之極。現在她們只恨人為什麼要有屁股!

就在這時,一群官差突門而入。

太平公主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顧不得羞臊,大叫:「快救我,我是太平公主,快救我……」

皇上封了妓院,並將老鴇與此事有關的打手、人販子處以極刑—在那柴房之中每人一千裸仗,直打得皮肉殆盡,痛極而亡,只怕在陰間路上也不得全身。

所有妓女重打一百大板遣送原籍。

一時間,所有房間清脆的板子聲與妓女們聲聲高漲的嚎叫此起彼伏。這事對於官差來說可謂「機會難得」,那兩瓣嬌嫩肉團的痛苦顫動、扭動讓他們瘋狂,他們手中的板子亢奮地擊打著,此時哪管香可憐、玉可惜?哪管佳人咬唇忍挨?哪管那嬌臀扭擺?竟恨不得手中的竹板變成公堂上的刑仗,讓那兩瓣粉嫩的肉團變紅,變腫,破開,爛掉。就這樣,到官差興盡罷手時,一張張粉臀挨了一百五十板也不止。

而這些嬌弱的身軀第二日還得忍著傷痛啟程歸鄉。

回鄉路上的凌虐,更似地獄一般。那些平日里困在軍營里的丘八一個女人不得看見,好不容易送到手裡一個女人哪能輕易放過?一個個天王老子一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苦了那些平日里只懂得賣春的一身賤肉,上床自不用說,光鞭子、板子就挨了不計其數,不出三日就遍體鱗傷。平日撩人的翹臀,現在新傷壓舊傷。

六、皇后 • 婢女

太平公主經過數日的療養身體漸漸康復。

這日,她來到母后的宮殿請安。但來到宮殿卻空空無人,她便往暖閣之內走去,到暖閣之外,她竟聽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並且伴隨著挨忍之聲。

太平公主不禁內心緊張和興奮,她忍耐不住好奇之心,從門縫向內窺望。

竟驚奇的發現母親身著著一件貼身的半透明的雲白色紗褲趴在龍床之上,粉臀高厥。而父皇正揮舞著一柄象牙板抽打著那兩瓣皮肉。

武后雖然年逾不惑(按照史實計算這一年武則天應該58歲,但劇情需要就權當她剛過不惑之年吧),但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仿若一位少婦,那兩瓣玉臀更是瑩潤如白玉一般,透過透明的紗褲更有一種欲說還休的嬌嫩。現在在象牙板的抽打之下,顯現出粉嫩的色澤。

每一板抽下,武后的身體都會微微抽搐一下,粉臀在次次的抽打之下越紅越盛。

當然,宮闈之中自然不會太過用力,所以已經抽了四十多下,那兩瓣粉臀也只是一片嬌紅,微微腫起。

太平公主突然有一種想打人屁股的衝動,但她還是屏住內心的衝動,悄悄地離開皇上的宮殿,回到大明宮。

但這一天她一直心緒不寧。傍晚用過晚膳,宮女夢竹過來供茶,太平公主不禁打量了一下這個夢竹:雖然是宮女,但卻長得一副不錯的身材,身體頗為豐潤,一副嬌滴滴的面孔,雙臀圓潤高蹺。

太平公主不禁心頭一熱,伸手去拿茶,手一斜故意打翻了茶碗,茶水撒了自己一身。

夢竹慌忙磕頭。

太平公主不禁欣喜,佯裝憤怒一揮手結結實實給那夢竹一記耳光:「你的眼睛瞎了么?來人。」

夢竹一手扶著臉,雙目中噙著淚水,神情分外嬌弱。

一旁兩個宮女跪倒在地。

「給我拿板子來。」

片刻,宮女捧來柄檀木板子,太平公主抄在手裡:「把褲子脫掉,趴在椅子上。」

夢竹抖著雙手解開衣帶,脫掉衣衫,只著貼身小衣,接著將褲子脫掉,露出下身,之後跪在椅子上,上身俯在椅背上,將豐潤的裸臀厥起,原本就圓鼓鼓的雙臀變得更加豐滿,雙臀之間一條完美的弧線變得異常清晰,溝底的粉嫩在顫抖和抽泣中不住的抖動。

太平公主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手中的板子掄圓就是一記。

啪—啊—

夢竹雙臀噗嚕嚕一陣顫抖,立時漲起一條紅痕。口中抽泣的一聲呻吟,溝底的粉嫩抖動的更加厲害。她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雙臀,鴻溝縮成一條線,片刻又分開來。

「把小衣也脫掉。」

「是。」說著,慢慢脫掉小衣,全身一絲不掛。

她的身體很高挑,凹凸有致,皮膚像膏脂一般瑩潤。她再次伏在椅背上,臀部下意識的扭了扭。那條僵痕在白皙的雙臀上顯得分外顯眼。

啪啪啪啪啪—

太平公主快速擊打了五下,幾乎都抽在了第一板的位置。

那宮女痛的挺直了身體,大叫饒命,淚水已經順著面頰流下。

「給我趴好,不然我讓侍衛來打。」太平公主狠狠的道。

「嗯嗷……是……」夢竹無奈的道。她又一次俯下身體,粉臀上的六下一板的位置已經洇出了血珠,身體在啜泣中有節奏的抽搐著。

接著,太平公主又左右開弓的連抽了三四十下,終於停下手來。夢竹一副豐臀已經「山河一片紅」!有幾次竟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

她不禁慶幸一切終於過去了。

太平公主突然將檀木板子伸在了那宮女雙腿之間:「夾住。」

夢竹不禁就一次陷入絕望,看來一切遠沒有結束:「是……嗯喲啊……」已經傷痕纍纍的雙臀微微一動就痛的難挨,而要用雙腿夾住板子臀部就必須繃緊,只痛得她全身直抖。

「從現在開始,掉下一次打十下,一直跪到四更。明白了么?」太平公主微笑道。

夢竹不禁叫苦:「天啊,還有二個時辰要挨!」她習慣的道:「遵命……公主!」

太平公主轉向一旁的兩個宮女道:「給我數著,看她掉幾次。」

「是。」

說罷,太平公主轉向暖閣換上睡衣睡下了,並對一旁的侍女道:「四更天叫我。」

……

「稟公主,她總共掉了五次。」

太平公主將茶杯摔在地上怒道:「你們兩個奴才竟敢騙我。」

「回公主,奴婢們沒有,夢竹確實掉了五次。」

「胡說八道,明明是七次,竟騙我是五次!」

「公主殿下,真的是五次。」

「你是說我無中生有,說謊冤枉你了!」

「奴婢不敢!」

「那,到底是五次還是七次?」

「回……回公主……是……七次。」

太平公主嘴角再次閃過一絲皎潔的微笑:「來人,將夢竹、紫竹、綠竹帶到廊下,跪至天明,明日早午晚膳之前各責二十,方可用膳,就寢之前再重責十板。」

七、九刑

太平公主生的心機靈慧,頗有武氏之風。所以,太平公主近侍宮女都曾被設計陷害於檀木板下噼啵呻吟。

卻說一日,興起便尋了星竹一個不是,便要笞責。

太平公主吩咐道:「早膳過後,著褻衣去到本公主的卧房準備著受罰。」

「遵命。」星竹無奈的道。

星竹,跪在太平公主的卧房,身後是一面西洋鏡,她不禁對著鏡子審視著自己的雙臀,並不住地撫摸著它。

白色的褻褲的緊裹下它是那樣的豐盈、圓潤、高翹、柔軟。

可誰會想像再過一會,它就要變得面目全非,那些堅韌冰冷的東西會反覆的光臨到這裡,到那時,它會不停地跳動、顫抖、扭動、掙扎,直到一片狼藉。她想著,看著銅鏡中的雙臀,星竹不禁輕輕的扇了一巴掌,臀峰立刻噗嚕嚕的顫抖幾下。

「怎麼,等不急了?你不用急,今天會很精彩。」

星竹回過頭來,太平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了,星竹不禁臉上緋紅,拜倒請安。

「起來吧……」

「是。」

「你吃過了么?」

星竹一愣:「謝公主關心,奴婢吃過了。」

「那就好,要不然,我拍你支撐不住。」太平公主轉身道:「來人,把東西拿進來。」

片刻進來十二個宮女,先進來的兩個搬著一張春凳,第三人手中捧著數條繩子,第四名至第十二名手中分別拿著:一尺長的楠木蒲團狀大板、長滿疙瘩的棗木手杖、三尺的薄檀木板、浸過水的毛竹板、嵌著四排明亮鋼珠的紅松大板、金光閃閃的龍身劍鞘、食指粗細的丈二柳枝、擦過油的細藤、還有一個竹篦。

太平公主朝星竹一笑:「這九種工具,都是我精挑細選的,每種感覺都不一樣,有的讓你感覺厚重,有的讓你感覺尖銳,有的讓你覺得深入,有的讓你感覺深刻……每種工具你都要挨二十到四十下不等,也就是說你會挨一百八至三百六十下,具體多少這要看你的表現,當然還有我的心情。你,準備好了嗎,那麼我們開始吧?」

「遵命。」星竹只覺得全身冰冷。

「好,第一種工具。去那邊,手扶著牆,翹起屁股,等著。」

「是。」

星竹走過去,她手心已經陰濕,伏在冰冷的牆上,心頭不禁激靈的一顫。

她赤裸的雙腳略微分開,雙膝內斂,明潤的雙臀向後努力的翹起,纖腰下凹,頸背直立,雙臂彎曲,面部斜側,雙眸的凄楚讓世間所有的男子都會為之傾倒。

日光下努力後翹的雙臀分外圓潤,就像正月十五的月亮,褻褲似乎已經綳到了極限,如果這樣打,幾下雙臀就會撐破薄褲乍泄一室春光。

「可憐見的,倒也蠻性感的。」太平公主戲謔得道。

太平公主拿過一個一尺長的蒲扇形狀的楠木板,走到星竹身後,手中的木板,從星竹脖頸之間慢慢下滑、划過筆直的背、凹陷的腰,一直到努力翹起的臀,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而寬大渾圓的板子剛好將那豐盈圓潤的臀掩住。

「不過,不知道叫聲有沒有這樣美。」

太平公主手中的板子輕輕的拍打一下那美麗的弧度,那弧度彷彿受驚的小貓猛的一收,又恢復了正常。

「好像缺了點什麼……」只見太平公主拿過一個小花盆,上面長著一個秀拳大小的仙人球。

「啊……公主,求您了,不要……」

太平公主臉上帶著興奮的笑道:「把褲子脫了。」

星竹不得不慢慢吞吞的脫下像她肌膚一樣絲滑的褻褲,一直褪到雙膝之下。

「趴下。」

星竹啜泣著,趴回剛才那標準的姿勢,只不過這次真的映出一室春光,水嫩嫩、緊揪揪的雙臀努力翹起來,由於沒有褻褲的束縛,彷彿更加豐盈,外舒的雙臀間裸漏出深邃的嫩紅,在聲聲啜泣中那迷人的嫩紅簌簌顫抖。

「分開……來,夾住。」

太平公主把那秀拳般大小的仙人球以放在那修長的雙腿之間,小小的仙人球彷彿刻意與人為敵般,努力的撐起一身的堅硬似鐵的針刺,耀武揚威的停在那裡。

星竹毫無選擇的慢慢閉合著雙腿,雙腿內側的皮肉彷彿薄軟的棉花,堅硬的針刺微微一碰,平滑的肌膚就凹陷出點點細坑,敏銳的疼痛讓星竹喉中發出細細的呻吟,彷彿懷春的少女。

太平公主在星竹耳邊輕聲說:「夾住,我要打了,不準掉喲,掉了,我就會重新打過。」

說著,渾圓的板子第一次揮下,啪,一聲渾濁的悶響。板子夾帶著的風掀起了星竹睡衣的邊緣,實實在在的摑在那兩瓣水嫩嫩的肉團上。

呀—

星竹的身體被震得向前一貫,後出的雙臀噗嚕嚕顫個不停,吃痛的她收緊雙臀,身體前挺,誰知,雙腿間的仙人球奮張的針刺扎進肌膚,她本能的分開玉腿。

吧啦,仙人球掉在了地上。星竹心頭一緊,完了,這一下白挨了,還好才一下。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慢慢道:「撿起來……夾住……厥好……重新打過……」

「是。公主。」

星竹慢慢的俯下身去拾仙人球。屁股上散開一股熱流,瞬間變成火燒火燎的痛。她不禁纖腰款擺,雙臀扭捏,玉腿廝磨。她再一次將仙人球放在胯下,狠心的夾緊雙腿,豈料,雙腿間強烈的針刺感讓她不禁吸了口涼氣。

「但願不要快打完了你又掉了。」太平公主悠閑的說。

啪—

說著。蒲團大板再一次將那片柔軟完整的蓋住。

嗷。

星竹痛得一聲輕叫,但唯恐那堅硬的針刺她沒有移動身體,而是奮力地用那渾圓的雙臀結結實實地頂住那份不能承受之重。

「表現得不錯,有進步。」

太平公主說著,但手中的板子卻沒停,連續的揮舞了兩次,每次都擲地有聲。

星竹痛的雙腿一顫,險些跪倒,她踮起足尖,又落下,雙足一頓那細嫩的雙峰帶著一抹嬌紅噗嚕嚕直顫。

緊接著又是六七板。

板子雖大,但最吃痛的只是那高高聳起的峰巔,那紅紅的峰巔彷彿頂了兩峰紅雪的雪山。

星竹的叫聲已經不那樣矜持。雙腿間的尖刺已經深深的嵌在肉里,因為她的屁股已經開始不住的扭動,雙腿之間雖然痛,但比之高翹的屁股已經不算什麼了。

板子越來越重。

一下,又是一下,屁股還在波動,一下比一下紛亂。

每次落下,那套著褻褲的小腿都不禁一陣紛亂,之後那雙玉足也不住的再地上挫動,臀峰也更加歡悅舞動著那片嬌紅。

好在蒲團大板停了下來。不多不少二十下。

星竹已經香汗淋淋,淚水流下雙頰,彷彿帶雨梨花,楚楚可憐。

太平公主深深呼了一口氣:「好了,看在你的表現不錯,這個板子就打二十下吧,起來吧。」

「多謝公主。」星竹回過雙手抱著渾圓的雙臀,不住的揉搓著,雙臀已經滾燙,她一步一挨的轉過身來。她看看鏡子,西洋鏡映出晚霞般的嬌艷的雙臀。

「我們打第二種工具。」太平公主說著拿起了繩子:「坐下。」她朝身旁的雕花圓凳一挑下巴。

「是。」星竹雙手提著褪到雙膝的褻褲,一步步挨到圓凳旁,努著屁股,慢慢落下身。敏感的雙臀微微一觸凳面,她身上痛的一激靈,又抬起了屁股。

「坐下呀。」太平公主道。

「是。」星竹几經努臀方忍挨坐下。

太平公主將星竹的雙腿膝彎處隔著褻褲捆在了一起,並將另一頭綁在了腰上,身體成了八十度角。並將雙臂綁在身後,繩子從腋下穿過,再從肩上傳出系在腰中的繩子上,這樣她的上身便無法彎曲,始終保持筆直。

「站起來。」

星竹努力的前傾身體,方站起來,但頭卻被腰間與雙膝的繩子拉的幾乎快比屁股還低。

「走到床邊去。」

由於雙膝捆綁著,加之雙臀疼痛難挨,星竹一步三寸的向前挪動赤裸的雙足,渾圓的雙臀左右飄搖,紅紅的,就像夜風中門前的燈籠。

「快一點。」

啪—啊……

不知何時,太平公主已經將三尺浸水毛竹板拿在了手裡,兜著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板。

星竹身體原本就難以平衡,加之這奮力的一擊,身體一下子向前栽下。由於雙手緊縛,膝腰緊連,星竹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厥起,雙膝和酥胸撐在地上,美頰也貼在冰冷的地面上。高高在上的紅臀無助的翹起,噗嚕嚕顫巍巍的,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站起。

啪—哎呀……

星竹的雙臀無助的翹著、抖動著、扭捏掙扎著。怎奈,身體刁鑽的角度,讓這座美麗的山峰直挺挺的佇立著,註定這樣痛苦下去。

啪—啪—啪—啪……

啊……嗯……呦……嗷……

那柔韌的毛竹板雨點般無情的落在了柔弱的峰巔,僵痕一條條的左右交替著脹起,眨眼之間已經峰巒疊嶂密密麻麻,彷彿再也沒有可以容下一板的地方,但板子還在落著。

星竹的叫喊彷彿狂風中的海水,疊疊不止。

不止過了多久,竹板停了,整四十。

星竹彷彿忍挨了一年,而太平公主彷彿覺得這只是一瞬間的小插曲,接下來才真正好戲。

太平公主讓宮女將星竹架到床前,將手臂上的繩子吊在外側的床樑上,雙膝在繩子的牽縛下自然彎曲,身體已經探入了床上,而後出的雙臀卻招搖的伸在床外,赤裸的雙足只有幾個腳趾踩在足踏上,整個身體彷彿一個大寫的「了」字。

而此時紅艷的雙臀再也無法扭動。

「這次,玩個刺激的。」太平公主說著,拿過宮女手中的薄檀木大板—就是星竹初入大明宮試刑的那種板子,打起人來不緊分外的痛,而且分外的響,並且還不會傷到筋骨。

「打多少?」她彷彿在問星竹。但星竹自然不敢回答。她接著說道:「老規矩,四十,怎麼樣?」

星竹只能道:「聽憑公主吩咐。」

而星竹心中不禁叫苦,要知那次挨這個薄檀木板子,星竹的屁股可是光鮮的沒挨一板,而四十下之後已經是極盡綻開的邊緣了,而現在先是摑了二十楠木蒲團大板,緊接著結結實實的抽了四十毛竹板,如果再摑四十這薄檀木板子真不敢想像會是什麼後果。

但現在星竹只希望公主快點打,因為這樣上不著天下不落地的吊著著實難挨,雙臂吊得已經沒了感覺,那幾個撐在腳踏上的腳趾已經非常酸痛。

「好,痛快。」但太平公主還是晃動那檀木板子,卻沒有打,她緩緩說道:「照規矩,這個板子是不能叫的,但今天本公主恩准你可以叫。」

「謝公主啊呀媽呀—」

星竹的話音未落,太平公主原本悠閑的雙臂突然輪圓,帶動著檀木板畫出一條弧線,朝星竹後厥的屁股抽去,發出啪的一聲脆生生但卻悠長的響聲,與蒲團大板相比這個聲音顯得分外的明亮,真有裂石驚魂之音。

星竹身體向前一貫,繩子晃動中彷彿比方才又緊了幾分,身體鞦韆似的晃動著。

雙峰劇烈的抖動著,苦於雙臀外舒,動彈不得,疼痛只能分毫不少的忍挨,原本已經一片紅腫的雙臀上竟剝下一層細皮。

痛的星竹不禁翹直腳背來,接著雙足不住的搓動,之後一隻腳抬起伸向臀部,足心月彎,妄圖揉搓那痛不可擋的雙臀,但卻被繩子牽縛著無法到達,而纖足又不甘心就此丟開,在半空可憐巴巴的顫巍巍的停在那裡。

啪—啊……

板子摑在嫩嫩的足心上,月彎的足心立刻伸直,立即收回在另一隻腳的腳背上挫動。

「再敢抬腳,就加打十板。」

「奴婢……嗯……奴婢不敢……不敢了……嗯、啊……」

啪—啪—啪—

眼見寬大的木板一下下摑下,雙臀已由紅轉紫,星竹也從最初的「痛叫」、「求饒」變成「哭號」。全身痛的直顫抖,褲腳早已褪了下來裹住了那雙纖纖玉足,足踏上那欲說還休的扭動分外誘惑。

板子還在一下下的抽落,醬紫色的臀峰已經破出了血,鮮血隨著板子的再次落下濺起,濺在腿上、睡衣上、板子上、床上、足踏上,還有裹著雙足的褻褲上。而那雙小腿和纖足已經由「扭動」變成了「抽搐」。

停了,終於停了。

太平公主放下了繩子,星竹一栽,倒在床上。睡衣已經被汗水浸透,頭髮彷彿水洗過一樣,臉上也不知是汗還是淚。

太平公主一根一根的解開了繩子,星竹虎趴在床邊上,太平公主從床頭拿過那顆神奇的夜明珠,將夜明珠一分一分的推進星竹雙臀之間嫩紅的凹陷處。

偌大個夜明珠被一分分的頂入,星竹嗯啊呻吟中光輝從一片幻化成一條細線從關門中透出。

血肉模糊的雙臀漸漸平復,再現出那原本潤澤如玉的風采。

「謝公主。」星竹的聲音細弱遊絲。

星竹痛苦漸減,神色也漸復平和,大約過了有半個時辰,體力恢復了大半。

太平公主放下茶杯從凳子上慢慢站起溫柔的一笑:「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現在,我們打第四種工具。」

【附】:在這裡說一下關於傳統「市制長度計量單位」的知識(注意區別於英制單位:呎、吋),因為我經常見有人在文中用錯,動不動就寫三寸厚的板子,三寸就是十厘米,那還能叫板子嗎?簡直是一根房梁!所以在這順便說一下:一尺=1/3米≈33.33cm;一寸=1/10尺≈3.33cm;一分=1/10寸≈0.3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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