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21的文章

趙歆然鋌而走險,三人齊被罰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第二年,xx省實驗高中。   懲戒法案實行了已經滿一年,學校里的學生或多或少也都被懲罰過,大家都被這管理規定治得服服帖帖,違紀數量明顯下降。   這對趙歆然倒是個好消息。一開始只有少數人被懲戒的時候,班級里都對趙歆然幸災樂禍,大家每天都議論著她那次受到的懲罰。趙歆然每次下課都能聽到這些風言風語,也不敢反駁,只好紅著臉走開。但現在大夥基本都被懲戒過,也就不好再聊這些事了,趙歆然也自在了很多。   日子如水般流過,過了期中,大家都已經開始盼望暑假了。 這天是周五,下午有一節體育課。全班都去更衣間換好了運動服,來到了操場上集合。遠處走來的體育老師卻不是之前那有點嘮叨的老頭,而是一名穿著露臍體操服的高挑美女。一頭茂密又帶著微微自然卷的烏黑秀發像瀑布一樣鋪在腦後,滑如凝脂的皮膚在斜照的太陽下顯得格外潔白,川字肌肉線條分明的腹部暗示著隱藏在皮膚下的強大核心力量。只到大腿根的體操短褲下是一雙筆直且富有微微肌肉質感的白皙大腿。全班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十幾號人就這樣靜靜得看著她走來。“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新體育老師,柳彤。之後的體育課就都由我來上了。” 在杜詩雲的證書考試之後,柳彤因為晉升無望,主動要求退出特工隊伍,返回社會去過正常人的生活。當局批準之後用儀器對她進行了記憶刪除,剝離她體內的自動修覆機器人,最後利用一段精神暗示讓柳彤把自己當做了一名從體育學院碩士畢業準備參加工作的學生。當局還非常人性化得給她安排了符合這個身份的住處和基礎的生活經費,以及一份學歷。柳彤參與當地的老師招聘之後順利進行面試,隨後就來到省實驗中學成為了體育老師。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天面試她的人在一年前曾與她見過面,甚至“親密接觸”過。沒錯,面試她的就是杜詩雲。那天杜詩雲也很驚奇,只是被拉來幫忙的他居然看到了柳彤來參與體育老師的面試。他馬上找到了和他關系很好的教育局局長,把柳彤安排分配到了省實驗。 “好了同學們,今天的體育課就到這里了!同學們再見!” 伴隨著下課鈴,這節讓全班同學都一飽眼福的體育課結束了。趙歆然本就有舞蹈訓練的底子,平日也愛好運動,自然吸引了柳彤的目光。此時她正和柳彤一起走著,身高相近的兩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從身邊那幾個還沒自己高的男生,到總是買不到合適尺碼的鞋子,再到大家總說自己應該去打排球。。。沒一會趙歆然就和這位新來的體育老師混了個好眼緣。   無聊的下午很快結束了。放學,趙歆然回家換了一

jk與老師(含tk sp)(Pixiv member : SwoRdQ)

 整齊的黑色長發飄落雙肩,散發著檸檬味的香氣,原本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紅,桃紅的嘴角緊閉,熟悉的黑眸在這一刻多了幾分柔情似水,玉頸下,白色的衣領讓誘人的鎖骨若隱若現,衣領被黑色的領帶纏繞,襯衣外面一套純黑的西裝整整齊齊且一塵不染,透露著青春的朝氣與緊致,微微隆起的雙峰被白色的襯衣緊緊包裹,棕黑的百褶短裙遮住了豐美的大腿,上承潔白如雪的襯衣,下接一雙過膝黑絲,緊緊包裹著修長的雙腿,絲滑的漆黑所勾勒的便是完美的輪廓與誘人的曲線,白皙無瑕的肌膚若隱若現,少女用纖細的手指捋了捋秀發,泛紅的雙頰也在這一刻如同窗外那冉冉升起的紅日一般充滿生機,腳後跟前後交錯,少女褪去了精致的小皮鞋,黑絲包裹著的美足暴露在空氣中,長度合適,寬度標準,十根玉趾在黑色的籠罩下若隱若。 現在他的指引下,少女走進了臥室,她如同赤足的仙女一般輕盈,絲足踏在木質地板上,沒有一絲聲響,唯有一個個淺淺的腳印,慢慢地褪去直到消失。這雙玉足卻還在他的心頭走過,永久地留下了甜甜的印記.....少女躁動的心仿佛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含蓄但蘊含著十足的熱情,這份熱情如同火種一般點燃了他的靈魂與肉體..... 臥室內,禁閉的窗簾與柔弱的燈光營造了一分恬靜,二人的瞳孔里只有彼此的身影,少女的眼眸傳達著她的信任與愛慕,他的雙目則報以關愛與堅定,眼神的交流拉進了心與心之間的距離。他展開懷抱,少女自然地迎了過去,散發著檸檬香氣的秀發觸碰到了他略帶稚氣的臉龐,她也感受到了那熟悉又讓人安心的味道,兩顆砰砰跳動的心臟竟有著同樣的頻率,就仿佛兩顆躁動不安的心被串成了同心圓,擁抱使得兩顆心疊到了一起。她多麽希望,此刻的須臾能化作今後的永恒。 擁抱結束後,少女的雙腕被加上了冰冷的鐐銬,在他的指令下,少女放松地坐在床頭,自覺地高舉雙臂,他把鐐銬固定在了床頭,在鐐銬固定的那一刻,冰冷的鐐銬與溫柔的他,這一切不就是夢里那些個纏綿悱惻的畫面嘛,她嘗試著拉開手腕的距離,但鐐銬的冰冷與手腕輕微的硌痛證實了這一切並非美好的虛妄。他捏住她細小的腳腕,力量用在腳踝骨頭突出的位置,唯有如此,才能緊緊抓住籠罩著玉腿的那份黑色絲滑。於是 ,少女微微蜷縮的雙腿被拉直。他又給她的腳腕處加上鐐銬,再固定在床腳。 司空見慣的讚揚如同沃土,而天生的堅強就仿佛是種子,二者共同早就了她那直沖青雲之碧梧般的自尊心,手銬是對少女自尊心的強大攻勢,減去了梧桐茂密的枝葉,那麽這雙腳鐐則是完

北檸陌寒 #4 第三回 縣令威逼刑杖落 師爺清風斷冤情 (Pixiv member : Akame)

 縣令繼續發問:“把你今日所見,都說出來吧。” “是,大人。”張老四答到,“今日午市,小人運著一車稻谷到米鋪,想趁這幾日集市熱鬧,賺點米錢養家糊口。”說到這,張老四回頭撇了撇趴在旁邊的北檸,“沒曾想,小人在卸米時,卻發現這個姑娘躺在谷堆上。” “她是如何躺到哪的?” “稟大人,小人不知。”張老四有些為難地說到,“小人只是在米鋪和板車間來回運米,一回頭就看見……” “罷了。”縣令擡擡手,目光轉向北檸,眼神變得嚴厲,“這就要問你了。說,你當時正做何事?為何要藏匿到米鋪?” 北檸一時怔住,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然而縣令眼前逼問,也只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雖然心虛,但北檸還是咬牙強裝鎮定,回答到:“大人,小女子在外流浪許久,到城里時已經餓了兩日,在集市上實在忍不住,所以暈倒了。”隨後側過頭對張老四說:“這位大哥,十分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忽然聽到北檸的道歉,張老四本能地擡起頭,眼神交匯時看到的是北檸淚痕斑駁又略帶懇求的神情。張老四一怔,但隨後避開了對方的眼神,又回到低頭的姿勢。 而北檸心里其實也完全沒底,明白自己的謊言不過是飲鴆止渴,假如縣令繼續發問,就只能用更多的謊話來圓謊,恐怕終究會被拆穿,到時迎接自己的無疑會是更嚴厲的懲罰。 想到這里,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北檸內心蔓延開來,她緊閉雙目,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縣令顯然也對北檸的辯詞不以為然,在他眼里,這都是一個誤入亂黨的女孩為逃避懲罰而胡亂編造的故事。從某種角度上說,他確實猜對了,只可惜真相卻另有隱情。 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縣令覺得自己應該會對這個女孩有惻隱之心。自去年黑月教興風作浪以來,有不少百姓受到亂黨蠱惑而成為了黑月教信眾。他們很可能並不清楚跟隨黑月教意味著什麽,只是單純地想吃飽飯,想少些徭役,想讓自己和親人的生活變好,而教中亂黨正是利用了這種心理,給擁護他們的人創造了虛幻的希望,讓這些信眾死心塌地地為自己所用。 在縣令看來,北檸就是這樣一個誤入歧途的黑月信眾。黑月教徒行事詭秘,手段陰狠,可據手下報告,北檸不但大搖大擺地在集市上出現,還乖乖跟著衙役到了公堂,怎麽看都不符合嚴謹狠辣的黑月教徒形象。結合北檸在公堂上那編造得顛三倒四的供詞,無疑更像一個做了錯事,卻因害怕受懲而百般抵賴的小丫頭。 如果沒有身披這身官服,他更願意用規勸的方式讓這個姑娘走出歧途,和黑月教劃清界限,重回正道。但今

北檸陌寒 #3 第二回 遇差役少女受審,示官威法板摧花 (Pixiv member : Akame)

 正午,張老四在烈日下汗流浹背,他今天要把家鄉收來的幾石稻谷全都舂成稻米。老四家所在張村氣候溫暖雨水充沛,是小有名氣的魚米之鄉,所產的香米在臨溪城中很受歡迎,米價通常要比城內常米貴五到十文。臨溪是京城九縣之一,商賈富人雲集,前來買香米的顧客通常都是對食材精挑細選的有錢人。 張老四自懂事起就子承父業,和父親一同承擔起賣米謀生的重擔,一轉眼就是三十多年。這幾天正值臨溪集會,每年的這個時候,老四都會拉上他的板車,把裝滿麻袋的稻谷運到臨溪城集市,然後在自家的米鋪當年舂米。張村稻谷飽滿金黃,這樣一來客人便能相信這是海邊張村運來的正宗香米,而非以次充好的劣等貨。 但今天對他來說卻有些不同尋常,因為在他從板車卸下一袋沈重的稻谷時,發現米鋪的谷堆上躺著一個女孩。 哪怕到許多年後,老四都始終想不明白那女孩是怎麽躺到那個位置的。他只記得自己正來回地把板車里的谷袋撒到米鋪旁的空地上,大概搬到第六趟還是第七趟時,轉頭就看到那個女孩出現在那里。 米鋪來了個奇裝異服的女子,這新聞吸引了很多人。退休的王員外,送信的李登風,就連路過買墨的徐秀才都跑來圍觀,很快一群人就把米鋪擠得水泄不通。後來不知道是誰報了官,有兩個衙役來帶走了女孩,人群才悻悻散去。 世人都向往著奇聞怪事,可當怪事真的發生在自己頭上的時候,又變得葉公好龍。宛如天降的女孩並沒有讓老四高興,反而領他煩悶無比,因為這群看客擠壞了他的圍欄,踩壞了他的谷子,一哄而散之後,這幫沒公德心的人甚至都沒想過買把米再走。 唯一的好消息是,在他罵罵咧咧的收拾一片狼藉的店鋪時,撿到了一個小小的銀制飾品。張老四用手掂了掂,確定是真銀,多半是看熱鬧的某個達官貴人被蹭掉的首飾。行吧,好歹撿到了個值錢玩意,老四心想,隨後趁無人注意順手把銀器塞進了腰包。 可惜事情並沒有結束,在他埋頭修理著歪斜的柵欄時,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一擡頭,之前帶走姑娘的那兩個衙役出現在他面前。 “大人有令,讓你去臨溪縣衙一趟。”一個高而瘦的衙役說道。 今天真是是出門遇到鬼了。張老四忿忿地想。 被米鋪遇到的衙役帶到衙門時,北檸就察覺到這里是個不尋常的地方,一路經過的街市無不是比肩接踵的繁華景象,但當他們拐進了一個不起眼的胡同後,眼前的風景就和鬧市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北檸側眼望去,街邊的房子都關門閉戶,給人一種無形的莊重感和嚴肅感。 盡管如此,北檸還是稍稍松了口氣。一路走來,北檸可謂享受夠了百姓們

北檸陌寒 #2 第一回 開小差嚴師處懲 走歧途誤闖異門 (Pixiv member : Akame)

 那天清晨,看著山頂詭異絢麗的極光,北檸回想起自己在臨溪城中,被兩位差役帶到公堂受審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五月剛臨,雲汐市的天氣就迅速地悶熱起來,對於這種臨近海濱的城市,一年中似乎有三分之二都是夏天。炙熱的太陽總是高高的掛在頭頂,好像要把鋼筋水泥的高樓融化一樣。城市的路面幹燥而滾燙,綠化帶的雜草也幹癟而毫無生機,每當運著貨物的卡車疾馳而過,揚起的塵土準能讓人捂住口鼻揉上半天眼睛。 和絕大部分高中一樣,雲汐一中的教室並沒有安裝空調,只有兩個大電扇在天花板上有氣無力地旋轉著。講台上,負責數學的劉老師穿著黑色的條紋格襯衣,腰間別著擴音器,細密的汗珠從臉上冒出,他邊寫著粗獷的板書,邊講述著圓錐曲線的解題技巧。路邊工地的噪聲不時從窗外傳來,因此盡管有擴音器的協助,劉老師還是不得不放大聲音,以讓每個同學在機械的響動聲中聽懂他的話。 教室右側的第四排,坐著一個長發垂肩的女生。她一手托著頭,一手緩緩地旋轉著手中的紅筆,看著窗外飛過的麻雀出神,心思早已不在課堂上。 “北檸。”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女孩的思緒。北檸回過神來,看到劉老師正用嚴肅的眼神看著她。 “你來說說,證到這步後面怎麽辦。” 北檸站了起來,但很顯然她還有些迷糊,只是有些茫然地看著面前的黑板。劉老師自然是看出了她根本沒聽清自己問的什麽,皺起眉頭厲聲說道:“還有幾天就高考了?我看你是一點都不在意!”隨即走到她的身邊,大手朝桌上的卷子一拍,“這道題你做對了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這次月考,北檸的數學只考了86分,最後一道大題圓錐曲線還拿了個大大的0,擺在試卷上頗為紮眼。 面對老師的責難,自己又理虧,北檸只好低頭攥著試卷,不敢言語。 “行了,坐下吧!”兩人相對寂靜了幾秒後,劉老師知道對著這個小女生再發火也沒有意義,嘆了口氣後回到講台:“我希望各位同學打起精神,現在已經到了沖刺的時候,把之前的知識鞏固鞏固,在考試時才能應對各種題型。好了,我們看前面兩道大題……” 劉老師回過頭,繼續寫那蒼勁而粗獷的板書。這樣的字體北檸很熟悉,自己每次測驗的錯題旁,都能看到那充滿蒼勁和歲月感的字,有時是錯誤解析,有時原理公式,有時只是簡單的三個字“用心點!”配合上一個力透紙背的感嘆號,和北檸娟秀雅致的字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而,盡管剛受過老師的訓斥,北檸還是沒能集中注意力聽講。原因很簡單,因為今天是周六,北檸最愛犯困的周六。自從升入高三以來,學校就

北檸陌寒 #1 公堂待審-短篇 (Pixiv member : Akame)

 闌珊閣酒樓,欄邊酒桌,二人身著長衫,正在對酌小飲。 “喂,你聽說了嗎,衙門近日抓了個小姑娘,現在正在問話呢。”一杯清酒下肚,陳文石壓低聲音,朝對面的林皓說道。 “小姑娘?”林皓放下酒杯,神情略有意外。臨溪縣地處中原,氣候宜居,糧草豐茂,雖在九大郡縣中距京城最遠,但得益於本地父母官的盡力管轄,治安水平在眾縣中長年位於前列,殺人越貨之事已經鮮有所聞,衙門常年審理的案件,多是偷盜之事或是錢款糾紛,臨溪地處偏遠卻熱鬧繁華,當地治安無疑是重要因素。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女子犯案的比例自然是少之又少,陳文石帶來的消息倒確實可以算是不同尋常。 “一個小姑娘,能犯什麽事?”林皓嘴角一撇,“是偷了人家的東西了,還是與人私通被抓到了?不過私通現在也很少鬧到公堂了吧。” 陳文石搖搖頭,“都不是。”他瞅了左右兩眼,用口型說到:“因為黑月教。” 林皓一怔,“你的意思是,這女子是黑月教的人?”陳文石聞言點頭。 難怪陳文石如此諱莫如深,黑月教可謂是當今朝廷的心頭大患,去年下旬,黑月教在南方的邊陲鎮作亂,原本以為只是山里土匪小打小鬧,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黑月教已發展至數千余眾,到處散播朝堂獨斷專制的妄論,還宣揚蠱惑人心的歪理邪說。如此行徑朝廷自然不容,年初便發布律令,要求各郡縣嚴查亂黨,凡是與黑月教有牽連之人,輕者杖責,重者流放,黑月教徒最重可判斬首。如此鐵腕政策確實起到了效果,但黑月教行事詭秘,追查半年多卻也沒能根除。 “此前確實聽說過南方亂黨的事,不過也都是邊境之聞,臨溪可是京城九縣之一,距京城不到二百里,不說黑月教向來低調隱秘,就算膽子再大,還敢在京城旁作亂?”林皓眉頭微皺,道出不合理之處。 陳文石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不過據我所知,這女孩已經是第二次過堂了,之前已經審過一次,看來沒有定罪。” “參與亂黨可是重罪,當然不會認。”林皓說,“上面現在嚴查亂黨,這女子算是正好撞在刀口上了,不過一個女人還能在臨溪城眼皮底下作亂,倒也是怪哉。” “林兄若覺奇怪,不如前去一看。”陳文石擡了擡眉毛,“我聽聞一刻鐘前衙門鼓聲響起,現在多半正審那女孩呢。” 林皓本來沒興趣做這種閑漢之事,但隱約覺得事情或有蹊蹺,思忖片刻,拿扇起身,陳文石微微點頭,轉身向掌櫃:“掌櫃的,結賬!” 七里街,路邊燒餅鋪。 “瞧一瞧看一看啊,熱乎乎的大燒餅,兩文錢一個,老漢吃了暖身體,小孩吃了長身高啊~” 王誠像往常一樣大聲吆喝著

孤月傳說(真相小姐挨打記錄) (Pixiv member : 落叶灌木)

 真相在塔樓調查時,一陣腳步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她迅速思索了一番鉆進沙發底下。來者穿著高跟鞋,是校監夫人。 過了一會腳步聲逐漸遠去。 正當真相松了一口氣準備將頭探出臟兮兮的沙發底下時,腳步聲再次靠近。 一只敏捷的四足生物迅速落到了地上。少許停頓之後來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真相不安的往後縮了縮。 “找到小老鼠了嗎?原來在這里。” 校監僵屍般的臉猛然出現在真相眼前,她冷冰冰地命令道:“出來。” 偵探小姐嚇壞了,一楞神便被校監抓住腳踝像貓捉老鼠似的捉了出來。對方拍拍她身上的灰:“你叫真相對吧,怎麽藏在這里?難道不記得校規了嗎?塔樓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我……”真相支支吾吾地想一個合理借口。 “別解釋了根據校規,在宵禁時間外出,你要受罰。”校監攬住了真相的肩膀,像是怕對方逃跑似的,用法官宣告死刑似的語氣說道:“別想著逃,校規就是校規。” 真相懷著忐忑的心情被押到了地牢,這里的空氣讓她不寒而栗。 “衣服全部脫光,雙手撐墻,塌腰,腿分開。”校監冰冷的聲音命令道。 “不要……”真相被逼到墻角哀求道。對小偵探來說不僅今晚沒法再調查了還要被打一頓,真是太糟糕了。 “那我現在把你關在這,然後明天找到赫柏,還請她將你辭退回去。”真相的手腕被校監抓的生疼,她被對方牢牢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不……不要。我脫,我馬上脫。”真相慢吞吞地將圍裙裙擺褪下,然後是襯衫……仿佛是感到了校監的不耐煩,她的動作又快了幾分。但在剩下內衣褲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回蕩在封閉的地牢中。 饒是真相做好的心理防備,藤條挨上屁股的那一瞬間也疼的她大腦一片空白,隨著一聲撕心裂肺,淚腺不受控制一般先她一步做出了反應。 “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啊——” 第二下藤條打斷了真相的求饒。 “脫光。手撐好,蠟燭熄滅前處罰是不會結束的。”校監夫人手上托著一支未點燃的蠟燭。 少女最後的抵抗在兩下劇烈的疼痛後也被迫放棄,只剩下光溜溜的身子在冰冷的地牢中瑟瑟發抖。 將蠟燭的底部燒軟後,校監將其放在了真相柔順而蓬松的金發上固定,然後點燃。 “現在,處罰正式開始。” 地牢里傳來少女的嗚咽聲和藤條作響的交響曲。 真相的額頭上滿是冷汗,發絲濕透了,牢牢的粘在了臉上。而頭頂上的蠟燭也開始融化,潔白的蠟珠緩緩流了下來。 蠟滴、汗水、淚水從真相的滾燙的臉頰上滑下,臉上一片火辣。更可怕的還要數身後校監呼呼作響的藤條,像毒蛇一樣嘶咬著衣不

都是小說惹的禍 (Pixiv member : 終章RSolenya)

   “已經七點了呢……”小晴擡起表來,看了一眼,隨後嘆了一口氣又放了下去。   自從上了高中,小晴就再也沒見過完整的雙休日。學校平時每周只放一天假,就算偶爾因為節日多放了幾天,小晴的假期也沒有變得多起來——多出來的所有時間里,她都在被父親請來的家教老師的監督下被迫不斷地學習、練習、覆習,似乎這三年來就沒有一天是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她看著桌上的作業,輕輕地搖了搖頭,放下了筆,隨後小心翼翼地環顧著四周,以極其輕巧的動作打開了旁邊的抽屜,拿出了里面的一本書——   是一本小說。   小晴從小就喜歡看書,特別是小說。她喜歡那種沈浸在另一個世界中的快感,即使世界觀被設定在現代社會,也至少可以讓她忘卻日常生活中的難過與痛苦。   她生活的家庭實在是太嚴厲了。   從小,學歷不高的父母就將她視為他們未來逆天改命的希望,在她的身上付出了無數的精力、投入了無數的金錢,然而小晴每次都難以達到他們的要求。於是,她的童年就在無盡的皮帶與板子的飛舞之中度過了。   小晴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她右手夾著筆,小心地把書攤在了大腿上,彎下腰來,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她忘記了疲憊,忘記了無聊,也忘記了現實世界。她一頁一頁地向後翻著,似乎完全沒有想過什麽時候該繼續寫作業。   “小晴,都七點半了!作業寫完了嗎?!”   一聲從身後傳來的呵斥嚇得小晴一個激靈,連忙把小說藏到了裙子下。與此同時,母親推門而入,冷冷地盯著她,手里還拿著鍋鏟。   “快……快了!”小晴急忙俯下身,裝作一直都在奮筆疾書地樣子,但經過了小說的洗禮,她的腦子現在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寫哪了。   “快點寫!老師快來了!寫不完不許吃飯!”母親說完,便又重重地關上了門。   小晴長舒了一口氣,把小說從裙子下拿了出來。   “看來藏在這里還蠻有效的!”小晴拿著書,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幹脆直接把筆放在了桌子上,一心一意地看起了小說。   魔法……刀劍……王權……小說中的世界是那樣生動且精彩,主角一行人個個身懷絕技,秉承著守護自由的信念不斷地戰鬥著。如今她們已經來到了被污穢侵蝕了的王宮大殿前,準備與專制的國王決一死戰!   只聽主角嬌叱一聲,化作一道白光閃了過去,舉劍砍向國王——   “小晴!還沒寫完嗎?!飯都做好了!”母親一邊高聲質問著,一邊猛地推開門。小晴剛剛還沈浸在決戰的振奮中,現在卻瞬間被現實拉了回來。她手忙腳亂地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泠鳶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有人在嗎?” 我擡起頭來四處張望,但是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直到我低了一下頭才發現,一襲紅裙正站在懺悔室的門口。 “yousa你來這里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我有些慌張,這樣的大物平常可不多見;更何況她來這里做什麽,莫不是有什麽特殊癖好…… “我啊,”矮個子女生飄進懺悔室內,擡著頭對我說,“最近創作遇到瓶頸了,就想來你這里找找寫歌詞的靈感,從你這里探索一下遭受虐待和痛苦的感覺,嗯是這樣的。” “樂意效勞。”我笑著說。 幾分鐘後,紅裙就被整整齊齊的掛在了衣架上,赤條條的yousa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心中猛然升起一種抱著她使勁舔一頓的沖動,口水都忍不住從嘴角溢出來了。 猛力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我讓她在刑台上躺好,把雙腿立起來,兩只手環抱住膝蓋。本來就嬌小的身材,加上這樣的姿勢,有種在給小娃娃換尿布的感覺;然而我雖然不知道被換尿布是什麽樣的感受,但是我敢肯定,應該和屁股上陣陣的刺痛毫無關系。 “準備好的話我就開始了。”我說到。 “嗯。”她閉上眼睛。 繃緊的屁股上手掌啪的一下彈開,這就宣告著懲罰的正式開始。 從這個角度下手的話對我還是第一次,對她來說應當也是一樣的。這個姿勢似乎也屬於那種比較臭名昭著的體勢,以強烈的羞恥和疼痛聞名於世;她自己說了需要虐待和痛苦自然就為我消除了留手的必要性,不過與此同時我也應當注意,不能真的把她傷害的太重,辣手摧花那可就不好了。 連續不斷地,手掌降臨在兩面皮鼓上。和別人一樣,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沈重,時而有低壓在喉嚨里面的呻吟聲傳出來。她有在好好的忍住,把牙關緊緊地咬著;那時不時從牙縫里面傳來的叫聲也讓我歡欣鼓舞,人如其名的讓我想到清脆的鳥鳴。 我伸出另一只手幫她擋住腿,減輕她的一部分壓力;她的屁股已經暈染出了水蜜桃一樣的淡紅色,令我驚奇的是她的臉上也染上了相似的顏色,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覺醒了奇怪的屬性。 稍微揉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受傷之後,我拿起一個皮拍,這樣的工具才比較適合眼前這樣子的體勢。 真正的虐待和痛苦才剛剛要開始呢,你這小小身板又是否經受得了呢? 僅僅是輕輕甩動皮拍,皮革便猛力撲向了臀部的皮膚,伴隨著劃破空氣的聲音,一聲清脆的拍擊在整個房間里面鳴響起來。 “嗚咕!”女孩子發出非常經典的刑具突然加碼時會發出的一聲壓在喉嚨里的慘叫,這樣的工具似乎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操作。 “呃,會不會有點太重了……” “沒關系的,”透過兩條或許我不應該看到的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新科娘(?)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我真的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我激動的對面前的女人說,“你過得好嗎?得到幸福了嗎?” 女人倒是很平靜,褪去了頭上的呆毛反而讓她看起來更精神,“不要搞的生離死別一樣,那多沒意思。我們最多算的上朋友,感謝你的關心。”她徑直邁步進入懺悔室,我有點吃驚,“話說回來,你又在幹什麽?” “我嘛,沒事寫寫小說,幫人整整報紙,這個我也和你說過了……”我突然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因為我看到她拿起了櫥子里面的小皮鞭。 “我聽說,除此之外你還有新的業務……”皮鞭在空中揮舞了一圈,“開展的怎麽樣呢?” 我撓撓頭,看著她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呃,還,還可以吧,你也要……” “我對你這間小木屋接待過什麽客戶更加的感興趣。”皮鞭在手心里面輕輕跳動著。 我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她要是知道我都幹了什麽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來。“就,呃,一個藍色水母,再加上一只鳥,然後沒別人了……” “就這些嗎?”她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步步走過來,雖然眼帶笑意我卻感到寒意在血管中奔騰,就像是幹壞事被家長抓包的孩子那樣,“其實水母不是在這間屋子里接待的,然後還有個前輩……” 不覺間她已經把我逼入了墻角。我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看著她一臉的微笑我卻幾乎想哭。 “我把你前同事欺負了,她其實沒做錯什麽的……”我繳械投降了,這樣腦子嗡嗡作響的感覺實在是讓我難以忍受,“你打我吧……” 鞭子在手中轉了一下,女人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這怎麽好意思呢。”她頗有玩味的看著我,“不過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最近不是有個jack姿勢嘛,你擺一下,我就當幫你實現願望了。” 於是我只好趴伏在地上把雙腿盡量岔開挺起來,雙手交叉在面前。講道理,我不知道她怎麽想出來這一出的,這個姿勢不僅費腰,連內褲都沒法脫下來。不過更令人驚詫的是我竟然真的這樣做了,我是中了這個女人的計嗎?不過是她也沒啥壞的吧? 她把我的內褲左右塞進臀縫里面,一絲涼意讓我忍不住發抖。我聽到鞭子浸入水中的聲音,緊接著是她的聲音,“做好準備,要開始了呦——” 劈啪,劈啪。 雷擊般的鞭聲響起,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反應過來臀上慢慢傳過來的痛意,仿佛兩片慢慢熔化開來的黃油。 她轉到我面前,臉上仍舊帶著那種笑意——一種任誰看了都不會感到開心的笑意,更不要提此刻後庭洞開的我了。我想低下頭回避,但是並沒有足夠的空間給我提供這種余地。 劈啪,劈啪。 皮鞭又一次旋轉起來,精準無誤的擊打在上一次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泠鳶x雪梨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終於把今天的工作結束了,泠鳶開心的想著。走回自己的房間,卻發現自己的工具人雪梨仍舊陰沈沈的坐在床上,面無表情。 從兩個月前,雪梨就一直是這樣子,泠鳶都忍不住叫她凍梨。高考失利的打擊對她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本來就有的抑郁傾向更是把她進一步推向了深淵,就算泠鳶把她叫過來一起住都沒有什麽用。 “天文館的貓可能還會回來,但我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她兀自念叨著,似乎根本沒有在意泠鳶回來的這件事。 泠鳶在她面前揮揮手,她驚了一下,擡起頭來。 “回來啦……” “終於是忙完了,還好……”泠鳶坐到雪梨身邊,輕輕摸著她的腦袋。一邊工作還要照顧一個病人並不是很容易,但是這對她而言都是值得的。 “為什麽大家今年都那麽倒黴呢……”雪梨再一次發出嘆息。 “積極一點嘛。”泠鳶對雪梨說著,盡管她自己也知道這大概不會有什麽用處。“要是不開心的話就打你屁屁。” “想打就打唄……” 泠鳶怔住了,自己只是隨口一說,但是仔細一想自己前幾天的經歷,沒準這樣做還真有點用。更何況雪梨這樣的情況,大概也不會更糟了,要不幹脆……鋌而走險試一下? “那趴到我腿上來。” 雪梨照做了。 常言道書到用時方恨少,泠鳶也發現了這一點。要說打人自己也確實沒有多少經驗,而且她能這麽配合也實在是讓自己意外。不過她都趴下來了,自己不做出什麽行動來也確實不太合適不是? 輕輕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把內褲脫掉。 啪嘰。 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面回蕩開來,兩個人都吃了一驚。對於泠鳶而言,她感覺自己觸碰到了全新的領域,就算是這麽一聲脆響也是這只傻鳥完全沒有意料到的。看著自己的巴掌在雪梨人如其名雪一般的皮膚上洇染出紅紅的五個手指印隨即又一點點消失在雪原之中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事實上,她現在才徹底懂得,自己到底幹的是什麽事情。 而趴在腿上的雪梨呢,也是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只有剛才的一下巴掌才終於把她飄忽不定的精神拉回現實世界。我現在在哪里,泠鳶的腿上嗎?她轉過頭,往上看,泠鳶的大腦袋正懸掛在自己上面。自己還真的在被泠鳶打屁股?事實上,她不是一個耐痛的人,其實很害怕這種事情;但是與此同時,把自己可能是最為私密的一部分暴露出來給了自己其實心里一直仰慕的對象,還要和她做這種親密的身體接觸……她的心里感到一陣小鹿亂撞,不由得用手掌捂住了自己微微發燙的雙頰。 “呃,我要不要停下來……” “不必了不必了!”腿上的女孩猛力搖晃起來,“不用在乎我,如果你想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唐樂樂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這就是你懺悔室?” 金黃色頭發的女孩漫步走進來,旁若無人的坐到刑台上面。 “你還真夠大氣的。”我轉過身來看著她,“還以為你會躊躇甚至害怕。” “要是我害怕的話一開始就不會來你這里。”女孩輕輕晃著腿,我試著從中找到一些恐懼感。 “首先我並不覺得這是你自己要來,怎麽看都像是你弟弟和你同事受不了你壞事作盡把你強行扔到我這里來的。其次你這種一臉無所謂的我見到的也不算少,最後全都是哭著出去的,而且我很確定你同事追求的就是這效果……” “捏麻麻地,你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女孩有點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 “打,怎麽不打,你都送上門了我肯定不能讓你就這麽出去。”我趕忙回答到,來都來了怎麽可能讓你全身而退,你又不是她。 她轉過身去,裙子一撩,一下子趴到跳箱上,爽快程度令我咋舌。我把她的手腳用箱子上面的皮帶捆好,期間我還聽到她“看不起誰呢”的抱怨。 說真的,曹操說過捆綁猛虎不得不緊,對於這個金毛獅王我自然也不敢絲毫怠慢。 書架前想著該用什麽裝備來招呼她,想了想把一只水晶拖鞋拿了起來。 “能不能快點啊,光說不練,假把式是吧?”台子上傳來女孩不耐煩的聲音。 接下來就讓你面對疾風,我走到她身後。 我揮動手臂,拖鞋沖破疾風,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猛力拍在她的屁股上。 咻——啪! 拖鞋和皮肉相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沖擊著我的耳朵。她的身體微微的晃了一下,但是除了輕微的呼吸聲之外居然沒有發出更多的聲音。我不太清楚哪一個更加令人吃驚,是我竟然用了那麽大的力氣,還是她竟然應對這樣的猛攻毫無反應? 我再次揮起手,水晶拖鞋被我高高舉起。 啪啪啪啪——啪! 連續五下過去了,然而她除了身體輕輕的晃動之外依舊沒有別的反應,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並不敢去看她的臉,萬一是強忍著變了形的狀態什麽的那就很煞風景了,我大概會被嚇到吧。 講道理,上來就用那麽大的力氣我也算是失算了,本來已經做好了被咒罵痛哭或者是嚎叫震碎耳膜的準備,結果竟然如此之風平浪靜?還好她明顯還在呼吸,不用擔心生命危險或是各種玄幻小說的操作。 “繼續啊你,沒吃飯是吧?” 我感覺氣血在往上湧,僅憑這一句話我就能斷定她是真沒受到什麽特別大的傷害。我是說,這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誰見過上了刑場刀都在頭頂了還不停挑釁劊子手的犯人?你這種人才就應該去受嚴刑拷打,絕對能把對面在你受不了之前先氣死。 我把她的胖次扯掉,接下來我便知道了她為什麽會是這種情況。一塊透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奧克塔維婭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所以說,你把我弄到這里來,是想要幹什麽?”   白發女孩盡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眼睛有意的躲閃著我的目光。要是別人,被這樣對待估計早就火冒三丈了;不過,我可不一樣,沒有獵人會在意獵物的垂死掙紮的,更何況還如此的無力。   “你看看這周圍,還不明白我想要幹什麽?”我撫弄著書架里的工具,用更加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回去。   “你……不會是想打我吧。”女孩終於明白過來,語氣雖然仍舊不屑,卻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我把發刷在手里轉的呼呼響,微笑著點點頭。   “說真的,咱們之間的事情……有必要發展到這個地步嗎?我們可能確實意見有不和,但是……也不至於訴諸這種手段的吧,你知不知道……”   我冷笑著,用發刷敲了敲書架,“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著全身而退?沒那機會了我告訴你!現在的問題是,是你自己體面,還是我幫你體面?”   於是她也只好在我的腿上趴下,褲子被脫到腳跟,白白的屁股顯現在我面前,慘白的顏色我甚至感到有些不真實。不過這也不重要,反正過一會就會染上鮮紅的顏色。   我把手舉起來,啪的一聲甩到她的屁股上。沒什麽反應,很好,我也沒打算在這里就使出全力。適當的熱身是必要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要是一開始就哭唧唧的那就很掃興了,啥也不是。   啪啪啪啪啪,雙手泛起漣漪。我得承認,她屁股的手感好的令我出奇,只是在連續拍了幾下之後就讓我沈醉上了這種感覺。清脆的拍擊聲如同夏日敲擊著窗欞的雨點,讓我的內心感到清爽。該怎麽評價呢,不愧是京城人的屁股還是不愧是羅馬人的屁股?   她仍舊安靜的出奇,頗有那種君子受刑的風度。她的腦袋回過來,眼睛有點調皮的看著我。這也促使我趕快讓思緒回到現實世界來。你是來被我懲罰的,怎麽可能不讓你哭著出去。   隨機打量了一下書櫃,還是把剛才的發刷拿起來。雖然按理說比這個威力大的工具還有很多,但是我還是不太願意真的下太重的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還是要搞的體面一點。   我看到她的瞳孔縮了一下,隨後馬上把頭轉了回去。怎麽,這竟然在你的意料之外嗎?以為是個王者結果就一青銅?這估計也是你第一次挨打吧,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疼痛的世界!   我把發刷舉起,到頭來你也不過如此。   發刷飛速的降下,悶悶的一聲拍擊過後,我覺得我大概聽到了一聲呻吟聲。不過這算不上什麽重要事情,她實際上基本就沒有受什麽傷。好戲才剛剛開場呢,我的殺手本能告訴我。   發刷在我手里轉了幾個圈,然後

被打屁股的管人——麻寶+永遠醬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不是吧,開什麽玩笑,救命啊!”   兩個女生把我強行拖進了懺悔室,無論我怎麽樣的慘叫也沒有用。   “麻寶,吾輩覺得這樣不太好吧,吾輩確實做過一點不太好的事情,再者吾輩的傷其實很快就好了,就沒有必要再去幹這種事情了吧……”個子比較矮的女孩對個高的女孩說到。   “前輩,本來你就是被欺負的人,不應該為加害者說話的。我告訴你這人屁股手感很好的,只是想幫你分享一點快樂不好嗎?”個高的女生回話到。   說話間,我已經被按在了長條凳子上,雙腳被捆住,屁股也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雙手也被麻寶按住,她的眼睛正注視著我的眼睛,我想把頭躲開,但是也做不到。   “這家夥打了你多少?”   “唔,大約一百一十下吧……”   “那好,我來計數,請前輩執刑吧!盡管把這些傷痛都還回去,有我在這里的話這家夥不敢輕舉妄動的。”   被按住的感覺挺恥辱的,更加恥辱的就是麻寶說的完全正確,她緊緊地盯著我,我即便知道大禍臨頭,卻根本動彈不得,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我聽到身旁永遠醬揮動手臂劃破空氣的聲音,緊接著她的小手拍擊到我的臀部上。   “一!”麻寶計數開始。   還好,永遠醬不是什麽強有力的女人,手掌的拍擊比起體罰來更加像是小孩子的嬉戲,與其說我在被打屁股,倒不如說是我在聽手掌拍擊屁股的聲音,還不如麻寶的視線更讓我心里緊張。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確實並不覺得有多痛苦,這讓我暗自松了一口氣。然而,這件事情似乎也沒有瞞過麻寶。   “前輩,這樣下去不行的,”她捆住我的手,站起身來,“你看,屁股都沒有變紅,這樣的話怎麽可以呢?你看,這里有這麽多道具,還是挑一個順手的來吧。”   麻寶,你好狠的心啊……   兩人站到書架前開始挑選工具,我試圖逃走,但是……我為什麽要搞質量那麽好的皮帶!完全掙不開,也沒有什麽後門。再說了,麻寶完全夠格把我抓回來。   兩人走回刑台前,麻寶有意用身體遮擋著永遠醬,我看不到她們到底拿到了什麽東西,心里的恐懼陡然而生。   麻寶再次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我想回避她的視線,頭卻被扭了回來。她看著我,一臉微笑。   “怕什麽呢,反思一下自己以前都幹了啥。十一!”   說話間,永遠醬發起了第二次進攻。這一次明顯痛了不少,我感到皮膚微微發熱。從觸覺上判斷,似乎是一柄乒乓球拍。天啊,為什麽要如此殘忍……   “十二,十三,十四……”   這球拍

感天動地女兒身 #3 交警也瘋狂

   莉莉本來是一個十分開朗的女孩子,她性格外向,能歌善舞。今年是莉莉大學畢業的日子,她憧憬著未來。就在此時,一個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她變得十分消沈。   莉莉在大學認識了一個男朋友,本來感情很好。由於他們生活在太平洋深處的島國,雖然也是華人集聚地,但畢竟相對封閉,象莉莉和她的男友都是學外貿的,所以男友想和莉莉一起出去闖闖,尤其向往的是遠東大陸,可是莉莉說什麽也不同意,男友的不辭而別也結束了她們長達三年的感情。莉莉從此以後變得很消沈,整天不愛說話,經常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莉莉就這樣走著…一直走著……   莉莉所在的國家正在對交通實行嚴管。據說,這次主要是針對非機動車和行人,對違反規定的人將實行體罰。   莉莉仍然走著……走著……,突然,吱…嘎…一輛機動車緊急在莉莉面前停下,一名司機從車窗里探出頭沒好氣的對莉莉說:“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我撞死你白撞。”莉莉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走上了快車道,所以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司機看到如此也沒說什麽,開著車走了。莉莉剛想走開,卻發現一名交警已經站在了她面前,並微笑著對她說:“對不起,小姐您違章了,請跟我走一趟。”莉莉連聲解釋說自己走神了,沒在意,下回注意。   但是那名交警只是微笑著搖頭,最後莉莉還是被帶到了一個交通監管站……   一進入室內,莉莉就看到里邊坐著好多人,男女老少都有,一個個卻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莉莉突然想起了新的交通規定,也不免心里一沈。在被安排坐下不久,外邊開來了一輛汽車,莉莉與其他人被帶上了車,隨著汽車的開動,大家的心情也越來越沈重。不久,大家被拉進了一個偏僻的大院落,有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分別把這一車人按男女分開兩排。在大院的里側有一排房子,分別有左右兩個門,男隊被帶進了左門,而莉莉所在的女隊被帶進了右門,當莉莉剛踏進門口,就聽見里邊傳來女性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又走了幾步,肉體被擊打的啪啪聲和女性痛苦的叫喊聲就更加清晰了,有幾個膽小的女孩子已經嚇的哭了起來。其實這是一間大房子,被擋板分成六個房間,其間有不少拿著警棍的女警在巡視走動。   莉莉被安排在4號房外等候,一聲聲刺耳的哭叫聲,使莉莉的雙腿都有些發軟,每個房間都有人不斷被送進,又被扶出。突然,3號房外的一個女孩子跳起來向外就跑,可是剛跑兩步就被兩名女警給抓了回來,女孩子不住的哀求:“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不敢了。”強壯的女警把她拖向3號房,邊拖邊說

感天動地女兒身 #2 紅杏出血記

   “原諒她,不原諒,原諒她,不原諒……”強子一片片的揪著花瓣,數落著阿春的命運,阿春就是那個她。由於強子平時總要外出,結果阿春與一個極富風月手段的紈絝子弟發生了關系,據說是一個通曉女性心理的叫王老太太的人給拉的皮條。結果事情敗露之後,大家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了阿春身上,紛紛為強子獻計獻策,這個說:“馬上離,而且可以多分財產。”那個道:“使勁揍,怎麽也得打個半死。”還有更損的:“先打個半死,再和她離婚。”   強子揪光了好幾朵花,結果都是不原諒,而強子還是想原諒她。他覺得不能完全怪阿春,那一男一老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自己對她的關心可能還不夠。他決心要好好“了解”一下阿春。   入夜,自覺理虧的阿春悄悄的睡去了。而強子跨過阿春的身子,來到了她專用的書桌旁,偷偷的打開了她的日記,他要仔細了解一下阿春的內心世界。強子一頁頁的翻著,尋找著與這次事件有關的內容。突然有一篇日記映入了強子的眼簾,寫的是阿春覺得自己對不起強子,但強子卻覺得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因為日記中除了阿春的懺悔以外,她還把強子與那個人做了諸多比較,尤其是還包括“那個”方面。雖然阿春在日記中說強子比那個人“強”,比那個人“棒”,自己不該這樣做等等,但強子還是受不了這種比較,他怒氣沖沖地撲向了熟睡的阿春……   其實阿春太不了解男人了,也許有些男人能原諒妻子的不忠,但是他們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把自己與別人在“那個”方面進行比較。即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猛男,提到“比較”這根神經也好象會心虛,這往往是男性心理的弱點。   所以有豐富性經驗的女人,即使多一些叫床聲,也不會直接說:“你比他們都強。”   (小乖們,不要學喲!)   怒不可遏的強子掀開阿春的被子,照著阿春的前胸、後背、屁股、大腿就是一頓老拳,打得阿春慘叫連連並滿床打滾。幸好阿春的體格還算結實,默默的忍受了一會後,求強子停手。心情稍微平靜一點的強子喘著氣說:“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教訓你。”阿春不住的求饒認錯,說以後不敢了,這頓打已經夠受了。   強子說:“不行,這回我得讓你記半輩子。你自己睡吧。”說完強子搬著行李去了客房。   第二天,強子開出了罰單,各種方法讓阿春選,里邊不乏很多虐待的手段。   阿春想和強子繼續過日子,由於有些手段可能會給今後的生活帶來陰影,所以阿春不願意。強子又遞給阿春一張照片,上邊是一個被打得血紅的屁股,好象是用藤條打

感天動地女兒身 #1 白衣天使的靈與肉

       醫院里有許多床,可以養病,可以睡覺,也可以用來打屁股。   類似於醫院這樣的窗口單位,若要加強管理,當然主要就是對護士的管理,醫生都是專家,誰也不敢去碰。既然醫生是老虎屁股碰不得,那麽護士的屁股就難說了。愛心醫院就是嚴格要求護士的“標兵醫院”。   俗話說:“上邊放個屁,底下唱台戲。”院董的意見是不惜一切手段,加強對護士的獎懲,並把權利下放給護士長,要求護士長們對手段做正確的理解。   劉眉是愛心醫院有名的護士長,她決定對“不惜一切手段”作深刻的理解。   此人業務能力強,在護士中有一定的威信,大家都叫她劉姐。不過她剛四十出頭,就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要求刻薄,全體護士都認為她——更年期提前了。阿芝也是被管理的一員,她剛來醫院不久,在處置室給人打針。許多人認為,護士的前途關鍵在於碰到一個什麽樣的護士長,漂亮的阿芝偏偏遇到了她。   盡管阿芝經常發現劉眉看她的眼神並不都是善意,但她認為,只要自己工作幹好了就沒什麽,所以沒有象其他護士那樣刻意去巴結她。不過,人有失手,馬有亂蹄……   由於阿芝與男友嘔氣,所以近幾天工作有點心不在焉,沒想到把一個患者的藥打錯了,幸虧打的是生理鹽水,否則就出大事了。那名患者看到一個漂亮的小丫頭“犯”在了自己手里,結果大吵大鬧,最後獲賠了不少。阿芝則被罰了全部的當月獎金和半月工資,至於“思想教化”工作,院方委托給了護士長。   特殊的心理加上“教育”這條理由,使得劉眉決定做一次“大膽”的嘗試。   阿芝剛剛下班,還沒有換衣服就被劉眉叫了出去,並把她帶到了護士站旁邊的休息室。一進屋,阿芝就看見許多不在崗的護士站成了一排,都有些茫然的注視著一切變化。劉眉先將休息室的門關上,然後轉頭對阿芝說:“再把你的錯誤說說,看有沒有新的認識。”   阿芝覺得事情已經過去,所以也沒什麽好說的。劉眉馬上接著說:“不行,你的認識還不夠深刻,對於醫務工作者來說,任何事情都可大可小。院方對你做的是經濟處罰,至於思想轉化問題……”說到此處,劉眉的臉完全沈了下來,並提高聲音說:“看來,不給你點更嚴厲的處罰是不行的!”   阿芝聽得有些害怕,她知道一罰一打是相輔相成的,現在罰已經罰了,難道她要……此時劉眉又說話了:“你是否無法離開這份工作?”阿芝點了點頭:“小時候你是否挨過打?”阿芝又點了點頭:“現在可不可以再打你?”   阿芝還是點了點頭。突然阿芝徹底反應了過來,

識愛之龍的悲嘆(下)(Pixiv member : 花间雅)

 美露莘從來沒有見過女王這個樣子,過去女王可是很少關心她們這些妖精的事情,雖然偶爾會關照作為妖精騎士的三人,就像前幾日她問問題那樣........不過她可從來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女王陛下,現在冷不丁被摩根這樣召見,而且,女王陛下還說什麽要懲罰自己........美露莘沒有走近摩根,反而是戰戰兢兢後退了幾步。 然而她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看來摩根一點也不想和她浪費時間,被施加魔法的美露莘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結果就是她飄飄忽忽落到了女王的懷里。 “你緊張什麽?”摩根看著美露莘的眼睛,問道。 美露莘的身體可比摩根嬌小多了,摩根抱起她根本就不費什麽力氣,而美露莘就這樣拘拘束束坐在摩根的大腿上,不可承認摩根的身體非常溫暖,還很舒服,但是美露莘可不敢如此僭越,即使是被摩根強逼著坐在大腿上的,也盡量表現出恭敬的樣子。 “女王........陛下,您.......”美露莘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覺得我很反常嗎?蘭斯洛特卿。”摩根擡眼看向前方,問道。 “沒、沒.......”美露莘的臉都紅成一片了,在她印象中好像也沒有誰如此親昵地靠近她。 “你這樣子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不過沒有關系,只是一個簡單的教學而已,蘭斯洛特卿可以稍微放松一些,我下手不會太重的。” 不知道為什麽,美露莘好像看到摩根微笑了一下,很恐怖,女王陛下居然如此難得的微笑了,雖然那笑容看上去有點陰惻惻的。 “你怕癢嗎?蘭斯洛特卿。” “........啊?”美露莘一時沒有搞懂女王陛下的話。 摩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輕輕摟起美露莘的纖腰,美露莘頓覺更加羞恥了,然而還沒有等她做出決定反抗女王可能產生的猥褻行徑,女王的手指突然勾起,隔著衣服在美露莘的腋下輕輕一勾。 “哎呀!陛下您這是在做什麽........哎呀,好癢,哈哈,好癢!” 美露莘萬萬沒想到陛下會突然撓她的腋下,驚訝之余自覺被抓撓的地方奇癢難忍,然而摩根不知道又施加了什麽法術,以美露莘的力量在法術控制之下居然完全沒法掙紮,只能任憑女王無比靈活的雙手在她的腋下輕輕刮撓,或者用指腹撫摸刺激腋下最柔軟的地方,給美露莘帶來從未體驗過的癢感刺激。美露莘可從來沒有被人撓過癢癢,剛開始體驗還有點新奇,到後面就是難以忍受的奇癢折磨。 “哈哈哈.......女王陛下,請......哈哈哈.....請停手,好癢哈哈.......” “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蘭斯洛特卿,我只是稍微用

識愛之龍的悲嘆 (Pixiv member : 花间雅)

 劍刃在盾牌上劃下刺眼的火花,如同無邊的重力壓在身上,即使盾牌不會壞滅,少女的力量終究還是有極限的,但是很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應該還能再堅持一會兒才對,即便是現在這個狀態,應該不可能只有這點出力才對,但是身上就是酸軟無力,只是抵擋住兩三次攻擊,手臂都幾乎要擡不起來了。 “果然是很奇怪的氣息,和我想得完全一樣。”白發的少女隨著劍刃末端的力道跳到空中,劍刃劃過漂亮的弧線,再次落到盾牌上,“你說你是加拉哈德,開什麽玩笑,拿著這面盾牌就是加拉哈德了嗎?” “嗚!”承受著無邊的重壓,瑪修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少女能夠有這樣的力道,但是身處異聞帶,什麽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她反而是自責於自己無法去保護身邊的人,果然是傳聞中的最強,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還手的機會,哪怕自己能多堅持一會兒也好........ “足夠了,我不想和你多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了,需要驗證什麽,等我把你帶回去再好好調查吧。”站在瑪修的面前,隔著盾牌,少女發出凜然的聲音,“對.......是驗證。束手就擒吧,人類。” 她似乎格外強調人類二字,莫名地抓住關鍵詞,少女翻轉手臂上的劍刃,如流星一般後跨一步,然後突刺到瑪修的身前。 “嗚啊!” 這似乎就是瑪修記憶的全部過程,謎一樣的對手,不堪回首的經歷,和出乎意料的現狀,她似乎已經格外熟悉這樣的套路,至少現在她還能認識自己是瑪修,還能意識到自己是被虜獲,雖然前輩不在身邊,但是,多少這種認知自我的感覺能夠讓她心安。 瑪修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是因為之前的戰鬥,虎口隱隱作痛,在魔力的作用下雙手沒有受傷,但是,果然還是很恐怖,那個少女,在戰鬥的時候她自稱是蘭斯洛特.......怎麽可能,和迦勒底那個又蠢又澀的家夥根本不是一個路數,如果可以瑪修倒還希望蘭斯洛特真的就是這樣一個有著成熟騎士氣質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奇怪的變態人妻控大叔。 瑪修不自覺又嘆了口氣,自己居然還有余地胡思亂想,這樣的自己和那個脫線的“老爹”一個德行。她擡起頭,看著自己的處境,她身上實際上是有拘束的,兩條鎖鏈將她的雙手固定在有限的範圍內,準確地說是固定在床上——非常柔軟的大床,這里完全不像是一個囚禁人的地方,倒像是什麽公主的寢宮,偌大的房間里居住設施一應俱全,光是這張床,瑪修的體感就是很貴重的東西,其他的家具沒有辦法觸摸,反正看著也不便宜。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瑪修自言自語起來。 “當然是我的房間,除此

學校的極端懲戒規則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第一步:自罰 主要目的為讓受罰者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及對其人格進行一定程度侮辱 受罰者站立面對鏡子,鏡子上貼好一張寫滿懲罰內容的標準文件、一張受罰者手寫檢討書,鏡子上有一指示燈。受罰者應吐字清晰得念出懲罰內容。指示燈將隨機亮起,當指示燈亮起時受罰者應當在三秒內轉身180度並目視前方,接受懲罰者的一次掌摑,掌摑僅進行在受罰者的左側臉頰。每次掌摑之後受罰者應對懲罰者表示感謝並立即回到初始位置,在3秒內從上次停止處繼續念出懲罰內容。指示燈將會亮起30次。30次之後,受罰者應繼續念完懲罰內容,隨後面對鏡子,自己掌摑右側臉頰,直到右側臉頰紅腫程度和左側一致為止。 全過程中受罰者需使用臀縫夾緊一藤條,如掉落則視為違反紀律 違反紀律的附加刑:進行自罰時改為使用皮拍,並規定懲罰次數為30次,力度不達標則該下不算(力度以發出聲音響度為準) 第二步:胸罰 受罰者跪於一軟墊,雙手背後並挺胸擡頭,向前送出胸部,懲罰員使用寬皮帶抽打其胸部,分為上下左右四側,每側20下。隨後繼續使用皮帶抽打其乳頭各5次。受罰者應當在每次抽打後報出相應位置的次數並道謝、請求下一次懲罰,如有錯誤則該次不算。 違反紀律附加刑:佩戴乳夾並另加10次懲罰 最後一下把乳夾打掉 第三步:腹部罰 受罰者背靠墻壁站立並雙手抱頭,由受罰者使用多股鞭對其腹部進行30下大力抽打。受罰者的計數要求與相關紀律同上,不作表述。 違反紀律附加刑:由力氣相對較小的懲罰員使用拳頭(佩戴拳套)對受罰者腹部進行打擊,直至受罰者開始幹嘔為止。 第四步:大腿罰(不包括內側) 受罰者雙手抱頭站立,一前一後兩名懲罰員使用多股鞭對其大腿三側每側進行抽打20次,隨後使用細鞭抽打10次 報數及其規則同上 違反紀律附加刑:並入大腿內側罰共同執行(如大腿內側罰也違反則數量加倍) 第五步:臀罰第一階段 此項為懲罰主要內容。受罰者在刑床上呈四腳著地姿勢,雙腿夾緊並提高臀部,隨後使用位於手、小腿、腰部的橫桿夾住並固定其位置。懲罰員首先使用軟皮拍抽打其臀瓣各15次,使其染上紅色。換用皮帶,對兩側臀瓣進行大力抽打各20次。再換用多股鞭抽打臀部外側各25次。隨後換用臀罰型藤條(相對較細)進行跨越全臀式抽打30次。報數及其規則同上。 違反紀律附加刑:使用蠟燭滴蠟至兩次臀瓣各15滴,等待其幹燥後使用多股鞭抽落蠟痕,直到全部脫落為止。 第六步:臀罰(第二階段) 第一階段結束後,準許受

假期的留校觀察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等到禮堂里的人群都消失在門口,杜詩雲也已經把趙歆然拷起向學校的空閑區方向走去,把柳彤留在禮堂---杜詩雲對她另有安排。漫長的又空曠的走廊里回蕩著腳步聲,一個渾身傷痕的裸女在杜詩雲的牽引下向前努力走著,兩腿之間的腫脹帶來疼痛,時不時絆幾個趔趄。走了好一陣之後終於到了學校空閑區的大門邊。這空閑區從學校主教學樓蓋完之後就沒有再啟用過,學生們都戲稱這里是“香格里拉”,因為它的大門一直禁閉,沒有進去的其它入口。直到去年懲戒條例實行之後,隨著教學樓的大改造,這空閑區也進進出出不少工人,往里邊搬運了很多設備。包括趙歆然於聲在內的不少學生都很好奇這空閑區被弄成了什麽樣子,而今她倆也將如願以償了---以一種相對痛苦的方式。 自動門向兩側滑開,顯現出里邊的另一片天地。這是一個安裝了懲戒式學習桌、拘束式宿舍床、全自動懲戒機的宿舍,上述的設備分列兩旁。還有一個被玻璃墻隔出的單間,門口是電子門,里邊是一個馬桶和一個婦科看病用的開腿椅。杜詩雲帶著這位充滿了好奇和恐懼的女生走近了那單間。 “這以後就是你留校觀察期間的宿舍,在入住之前我首先要對你進行懲戒化處理。”說著,杜詩雲用自己的權限卡劃開了單間的電子門。哢噠一聲,電子門在他們身後關閉,單間里趙歆然瑟瑟發抖。杜詩雲先把趙歆然解開,讓她躺到那開腿椅子上,把她兩腿拷在兩側,露出剛被嚴厲抽打得發紅發紫的陰部和肛門。隨後杜詩雲按動遙控器,單間地板上的一個暗門打開,升起一個工具盒,里邊是幾個趙歆然不認識的奇怪工具。杜詩雲先是拿起一個細長的柱狀物,慢慢得推入了趙歆然的尿道。 “啊啊!!!!” 趙歆然被這異樣的痛感侵犯,發出一陣慘叫。隨著叮的一聲電子提示音,這柱狀物被固定在了趙歆然的尿道內。“這是電子尿道塞,里邊有一個電子閥門控制液體進出,同時它會禁用你尿道的括約肌,也就是說以後你的小便排泄都會由它來全權負責了。” 在趙歆然驚恐的眼神注視下,杜詩雲又拿出一個足有18cm長、每一節都有6cm直徑的、表面帶著凸點的金屬拉珠,把它一節節塞進趙歆然腫脹的肛門,直到末端也消失在肛門口。趙歆然感到直腸內一陣火熱,發出一陣呻吟。“這是你肛門處的控制裝置。它三個球體之間都有不同的功能。第一個球體會分解你的排泄物為液體;第二個球體則是帶有電擊功能,會對你的直腸發出電流;肛門口處的球體則帶有一個卡扣,能夠和別的裝置聯動。。它們的表面都由生物膠水覆蓋,會牢牢固定在你的直腸內,不

禮堂中的正式懲罰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於聲趙歆然柳彤三人就這樣在校門口被折磨到了十點種。南方夏日毒辣的陽光照射在她們裸露的身體上,讓汗水打濕了她們身體的每一寸。終於在指針快到指向十點的時候,於聲忍受不住肛門被肛鉤向上提拉的撕裂感,肌肉偷偷放松了一下。這一下放松讓連接在肛鉤和頭發之間的彈力繩急劇縮短拉回,把於聲猛地向後拉去。夾在於聲乳頭上的鎖鏈帶動著另兩人的乳頭,把正要摔下桌子的於聲上身所有重量附加在鎖鏈兩端。另兩人吃痛不住,身體也失去了平衡,和於聲一起摔下桌子,三具美好肉體透著香汗在地上纏綿掙紮,不失為一片美景。“噔噔噔”十點的鈴聲從學校主樓的傳來,杜詩雲也回到了校門口,站在了她們面前。杜詩雲幸災樂禍得看著她們在地上被肛鉤和鎖鏈糾纏,用相機拍下一張又一張照片----這次懲罰他要拍下來做成相冊收藏。先給肛鉤一張特寫,再給乳夾一張。。。杜詩雲不緊不慢得拍了足足十分鐘。終於滿意自己的作品之後,杜詩雲把她們的乳夾拿掉,把她們一個個扶起來,又扔在她們面前一人一個信封。 “現在開始上課了,你們要在一小時之內按照我給的路線到各個班級通知他們在中午十二點到大禮堂集合,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 “明白” 她們又哪里敢不明白呢,誰知道會招來什麽樣的折磨。三個人跪在地上打開信封,看到了杜詩雲給每個人的線路圖,心中一沈。這線路圖根本就是亂著來,以趙歆然的為例,先到三樓通知高三一班,再到一樓通知高一十二班。。。不僅跨越樓層,還跨越樓棟的東西兩端。杜詩雲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十點十五分,計時開始,十二點十五分你們回到這里集合。晚一分鐘一會就多一份驚喜。” 三個美人現在哪還敢停留,急忙站起準備跑去通知。但此時肛鉤還被彈力繩拴在她們的頭發上,猛然站起的三人只感到肛門被向上用力一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趙歆然甚至差點又跪坐下來。三人正拿著信封忍著屁眼的疼痛往教學樓里跑去,杜詩雲又喊道:“看一眼背面!” 柳彤一邊跑一邊翻過路線圖,上邊寫著:“到每個班級要跪在全班面前喊出這句話‘我是xxx,期末考試期間參與作弊行為,是個不合格的學生,請大家中午十二點去大禮堂觀看我們受罰’喊完了才能起身離開,我會在監控里邊看著的。” 三人又是一陣哀嚎,也不顧屁眼里的肛鉤了,又加快了跑步的速度,就這樣甩著三對大白兔開始跑上跑下。 “。。。。觀看我們受罰!” 50分鐘過去了,趙歆然已經喊完了路線圖上幾乎所有的班級,現在只剩下自己的13班了。就在她頂著

趙歆然鋌而走險,三人齊被罰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第二年,xx省實驗高中。   懲戒法案實行了已經滿一年,學校里的學生或多或少也都被懲罰過,大家都被這管理規定治得服服帖帖,違紀數量明顯下降。   這對趙歆然倒是個好消息。一開始只有少數人被懲戒的時候,班級里都對趙歆然幸災樂禍,大家每天都議論著她那次受到的懲罰。趙歆然每次下課都能聽到這些風言風語,也不敢反駁,只好紅著臉走開。但現在大夥基本都被懲戒過,也就不好再聊這些事了,趙歆然也自在了很多。   日子如水般流過,過了期中,大家都已經開始盼望暑假了。 這天是周五,下午有一節體育課。全班都去更衣間換好了運動服,來到了操場上集合。遠處走來的體育老師卻不是之前那有點嘮叨的老頭,而是一名穿著露臍體操服的高挑美女。一頭茂密又帶著微微自然卷的烏黑秀發像瀑布一樣鋪在腦後,滑如凝脂的皮膚在斜照的太陽下顯得格外潔白,川字肌肉線條分明的腹部暗示著隱藏在皮膚下的強大核心力量。只到大腿根的體操短褲下是一雙筆直且富有微微肌肉質感的白皙大腿。全班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十幾號人就這樣靜靜得看著她走來。“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新體育老師,柳彤。之後的體育課就都由我來上了。” 在杜詩雲的證書考試之後,柳彤因為晉升無望,主動要求退出特工隊伍,返回社會去過正常人的生活。當局批準之後用儀器對她進行了記憶刪除,剝離她體內的自動修覆機器人,最後利用一段精神暗示讓柳彤把自己當做了一名從體育學院碩士畢業準備參加工作的學生。當局還非常人性化得給她安排了符合這個身份的住處和基礎的生活經費,以及一份學歷。柳彤參與當地的老師招聘之後順利進行面試,隨後就來到省實驗中學成為了體育老師。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天面試她的人在一年前曾與她見過面,甚至“親密接觸”過。沒錯,面試她的就是杜詩雲。那天杜詩雲也很驚奇,只是被拉來幫忙的他居然看到了柳彤來參與體育老師的面試。他馬上找到了和他關系很好的教育局局長,把柳彤安排分配到了省實驗。 “好了同學們,今天的體育課就到這里了!同學們再見!” 伴隨著下課鈴,這節讓全班同學都一飽眼福的體育課結束了。趙歆然本就有舞蹈訓練的底子,平日也愛好運動,自然吸引了柳彤的目光。此時她正和柳彤一起走著,身高相近的兩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從身邊那幾個還沒自己高的男生,到總是買不到合適尺碼的鞋子,再到大家總說自己應該去打排球。。。沒一會趙歆然就和這位新來的體育老師混了個好眼緣。   無聊的下午很快結束了。放學,趙歆然回家換了一套

懲戒證書考試 (Pixiv member : CIRILLA83 )

 寫在前邊,本文相對於之前的sp更偏向於有血腥色彩的行為,請謹慎瀏覽。文筆不好,如有建議還請多多指教。 趙歆然倍受煎熬的這段時間,有一個人在暗中觀察著。他就是這所高中的新任懲戒主任:杜詩雲。杜詩雲望著監控屏幕中正接受處罰的趙歆然,思緒飄向了時間長河中的錨點。她看向辦公桌上的老照片,陷入了回憶。 十年前,杜詩雲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和常人一樣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要說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他會去道館學習跆拳道。年輕氣盛又帶著些許天賦的杜詩雲經常和別人打得勢均力敵,帶著一身的輕傷回家。久而久之,杜詩雲愛上了這種擊打他人的感覺,也就是說,現在的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把杜詩雲的眼睛拉回到現在。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來自這座城市各大重點高中校長之間交流群的消息:“接到省里通知,具體看文件” 杜詩雲點開那個word文檔,仔細得閱讀起來。冗長的公文實際上可以濃縮為一條簡單的通知:省里十分重視這次懲戒條例的實行,爭取借著這股東風超越鄰省成為第一教育大省。因此省廳作出決定,由各高中執行淘汰計劃,也就是把學校中犯下嚴重違紀或成績/績效嚴重落後的學生或老師列出,停止其所有學習/教學工作一年作為觀察期。在這一年期間他們將適用於任何懲戒項目,並且作為示範人員供全校調用。不過按照國家規定,要執行這種級別的懲戒條款,需要該學校的懲戒主任考取一級懲戒證書。 兩個月後。 這一天是國家懲戒證書考試的日子。刺眼的陽光插在柏油馬路上,給這座城市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杜詩雲沐浴在這片美好中,驅車前往考試中心準備進行懲戒證書考試。兩小時的行駛之後,她終於到達了位於郊區的考試中心。停車場門口的標識指示著不同級別考試的入口。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一級考試的入口,氣派的政府風格大門兩側站著哨兵,入口處卻鮮有人進出。畢竟一級證書沒有那麼大的需求量,也只有杜詩雲這種人會來考了。杜詩雲走進考場大門,立刻有一名引導人員過來詢問。在了解到杜詩雲是來參加考試的人員之後,引導人員帶著她從一部電梯去到地下三層,也就是考場所在的樓層。這懲戒證書考試的不同等級之間考試時長也有所不同。三級證書只需要進行筆試,也就3個小時就可以結束考試,基本都是理論知識的作答。而二級證書則需要5個小時,其中兩小時筆試,內容為設計一套具有可實施性的懲戒流程。三級考試則需要整整一天時間,而且內容對外絕對保密。只有參與者才知道這考試的真正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