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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森匪山 #16 活剮/反火/終局 (Pixiv member : 堽)

 那女人被掛在刑架的空隙中,整塊的厚重實木將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間隔開。垂著頭、只剩下一口氣的上身裸露在正對臥室的方向,而兩瓣飽受摧殘的屁股蛋則正對門口,好像在邀請每一個進入房間的人對其進行奸污。 她的雙腳則被厚重的腳鐐死死咬在地上,順著一雙漂亮的玉腿往上看,映入眼簾先是紅腫著的大腿,那雙大腿腫得透明,黑紫色的圓形擰痕也四處可見,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老瓢蟲背後的斑點一般雜亂無序。往上的臀肉更是慘不忍睹。那屁股先是被板子打的青腫淤血,然後才被二爺掛在上面,用鞭子抽得血肉綻放,實木架子上依稀可見的血花還能依稀看到當初的慘況,想必會有幾個土匪對那場抽打記憶猶新。 之後填上的是陰戶被猛抽而留下的、橫七豎八的血痂,血痂是長條刑具所傷,可能是藤條,可能是皮鞭,但沒人在乎,沒有浣洗過的精斑還依稀可見,那些精液黏在傷痕上面,她是先被抽打得臀陰盡爛,然後才被土匪們輪奸。她的兩個穴都已經松松垮垮,好像剛剛生產過後的孕婦,如果不是輪奸她的人中還有一頭大象的話,就是地上放著的那根大木杵做的好事,那木杵濕了半截,看起來不是被人放在那里,而是從那女人的屁穴或者陰道里滑了出來,啪嗒嗒掉在地上的。 她只剩下一口氣了,被高高擡起綁住的雙腕撐起了整個上身的重量,本就沈甸甸的乳房又被在乳首處打了血孔,兩個秤砣沈沈地掛在那里,把整個乳房往下拽。她連腋窩下面都被射滿了精液,背上也有著零散的鞭痕。頭發和陰毛都被扯掉了不少,長長短短的毛發雜亂地堆在地上,好像換毛期時畜生一般無人在意。 沒有聲音,但隨著黯淡燈火的寂靜已然在污穢的肉體上嘶吼。她的嘴巴被生了銹的金屬口枷強制撐開,變成了只能口交的肉穴,無數根惡臭的陽具在里面進進出出,然後射出粘稠發臭的液體,這不止是她所遭受的侮辱,更是她這幾天來能夠攝入的唯一食物,她的饑餓被庸俗的欲望和腥臊的尿液填滿,冰清玉潔的肉體和侵略似火的性格也被打磨殆盡,在一下一下的屁股板子里,隨著美好的年華一起消逝了。 對於掛在墻上,被當做物件看待的人來說,時間從來都是靜止的,她動不了,連呼吸都帶著屈辱和疼痛。下體很痛,臀肉已經痛到麻木,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皮肉和骨頭在痛。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極其飄忽的大腦正在緩緩地隔絕她和世界的聯系,她還聽得到二爺茶碗的響聲,司馬麗還記得,那個老變態說自己今天會被淩遲處死——她害怕,但全身甚至沒有一處能動的地方,連咬舌自盡都無法做到。她看到二爺推過來的茶幾...

冰森匪山 #15 老十/點天燈/大戰前夕 (Pixiv member : 堽)

 牢里的姑娘已經越來越少。 所有被帶出去的姑娘都被分開關押,放在一個個小黑屋里。 第一個死去的梨花給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沖擊,她們哭哭啼啼,惹得看守心煩。四爺看見了,便把【使用過】的女孩們進行了單獨關押。這種事四爺見得多了,這幫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耗材,四爺清楚得很,這些姑娘不可能有任何一個活下來,而當她們全都被消耗掉,再出去抓秧子就是了。 土匪窩里只有土匪,沒有人。 夏萍萍自然也是這麽想的,她自從首次被侮辱後,就沒有回到同學們身邊,而是放進了一間小黑屋里,她的衣服全都被撕壞,只能套著一件土匪隨手甩過來的舊棉襖和一床發臭的爛棉被,躲在寒冷的小黑屋里。 她的身體在慢慢恢覆,土匪們每天會來送三次飯,順便倒一下便桶。一般是三兩個小土匪一起進來,他們從不跟夏萍萍說話,只是帶著一身的冷氣對著那破爛的小床走去,把她一把拽起來,無論穿著什麽,都會扒得一幹二凈,然後摸摸她的胸部,又摸摸她的屁股,看看她的身體好到什麽程度,有時還會抹一些草藥。夏萍萍被檢查時也不敢亂動,只是抽泣著隨便他們擺弄。 這天下午,他們又來了。和平常不同的是,他們帶了熱水和毛巾,一樣地扒光衣服之後,開始擦拭她的身體。此時她的身體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熱毛巾的擦拭讓這個乳房挺翹、臀肉光滑的少女重新幹凈了起來,不過夏萍萍知道,這意味著下一次的淩辱就要開始了。 連同小穴和嘴巴一起清理幹凈後,她馬上被按到床上,用棉被裹住了身體,兩個土匪擡著她,塞進了麻袋里。她下意識地掙紮,但毫無作用,只是在麻袋中聽到了開門聲、風雪聲。冷風從麻袋的孔洞中鉆進來,快速地帶走她身上的熱量。從小黑屋到壓子屋的路並不長,她的心臟怦怦地跳著,她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她知道她又會被一群小土匪所淩辱,這是她、她們這些孩子逃不出的命。 壓子屋的大門緊閉,屋里只有三五個小土匪。為首的是個青年男人,他看著不到三十歲,穿著一身偽軍的軍服,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躺坐在椅子上,大煙鍋里的福壽膏燃出難聞的氣息,他在那煙霧中陶醉,隨後張開嘴問道: “大爺怎麽說?” 即使有著大煙的麻醉,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緊張,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等待父親的審判。這人想盡了一切辦法來緩解焦慮,除去大煙,還有在手里轉來轉去的短刀。 那青年的手和腦袋都占滿了,腿腳也沒閒著,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對著他,跪在座前,對著那男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那臀肉在油燈的光影下顯露出了大紅發紫的...

冰森匪山 #14 白墻/合作/交媾 (Pixiv member : 堽)

 四爺——龔剃頭坐在三爺的房間里,看著對面的情景。三爺披著皮襖,躺坐在那張柔軟的沙發上,赤身裸體的仁惠正趴在三爺的懷里,用那對乳房摩擦著三爺的胸口。三爺褲帶半解,陽具挺立,整根陽具都被仁惠的小穴所包裹著,在進進出出的運動中,粘稠的液體順著仁惠的小穴流了下來,一根舌頭很快湊了過去,將那些液體舔舐、吞入口中,再用小嘴含著三爺那深褐色的子孫袋——那是瑤琴,她也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上面的鞭痕已經有了好轉,本來被抽得稀爛的臀肉,也漸漸恢覆了少女應有的圓潤和光滑。她的手在自己的兩腿中間不斷摩擦,粘液在昏暗的燈光下特別惹人注目,這樣淫靡而荒唐的場面四爺早已見怪不怪,這就是三爺作為土匪的風格。 “咱們該先下手為強。”四爺張口說道:“他一化天就差攤牌了,從來一山不能容二虎,咱還是得滅了他。二爺的小動作也不少,清理門戶刻不容緩了。” 三爺雖然正在進行著性交,但他的腦子還清楚,他摸了摸自己的禿頭,伸出一根手指:“當初我們約定,他華天祺是老大,但奉我老三為當家的(黑話,領導的意思)。二爺人家滿清貴胄,雖然是個劊子手,但也獻出城來讓我當土皇帝。雖然我不相信,但好歹這一年里他們倆沒起過什麽幺蛾子。” “要是三爺就這麽開了槍,豈不讓追隨我的弟兄們寒心?”三爺繼續說,那只手也伸向了懷里的少女,他摸向仁惠的後背,感受著那丫頭身體的起伏,還有穴壁的摩擦。仁惠小聲喘息著,奶子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而跳來跳去,她在壓著聲音,不敢吵到三爺的談話,需要她自己動的這種服侍很消耗體力,她的喘息不只是情欲帶來的舒適,更多的是上下活動的勞累。 “依您的意思?”四爺搓了搓手,詢問道。 三爺把手指再次舉起來,然後慢慢彎曲,形成了一個九的手勢:“老九。” “您信他?” “他救過我的命,他楊景“小華佗”的名號誰不知道,而且別忘了——”三爺一邊說,一邊抓住了仁惠的小蠻腰,猛地往下一壓,陽具當即完全沒入了她的小穴里,這一下頂得她叫出了聲,但沒過幾秒,她就繼續開始了上下運動,下面的瑤琴心疼地擡頭看了一眼,便繼續著舔舐工作。 “他可是戴老板的人,大爺有野心,但還可以操控。二爺想要更多的利益,但他和日本人勾勾搭搭,都不好直接翻臉,我們只要按照老九的安排,等著他制造意外,畢竟這黑雲寨只要不在日本人手里,就皆大歡喜。” 四爺剛想說什麽,可三爺甚至預判了他的反駁,直接說道:“老八不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嗎?甚至連一...

冰森匪山 #13 【血臀/千瘡百孔的地獄】 (Pixiv member : 堽)

 “快點。” 兩個少女的嬌喘聲在屋里喋喋不斷,好像把這隆冬時節也媚出了一絲溫暖。瑤琴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仁惠則趴在她的身體上方,她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互舔著對方的小穴,並發出舒服的哼聲。兩具赤裸著的肉體就這樣摞了起來,橫在大廳中間,不停地輕輕蠕動,她們乳肉和對方大腿互相摩擦著,被抽打過乳房的仁惠似乎有點吃痛,她努力地不想讓舊傷未愈的乳肉接觸到任何東西,只不過那都是徒勞。 那兩根帶著凹槽的假陽具隨意地被丟在她們旁邊,上面還沾著一點點的體溫,而被那玩意擴張了兩個小時的後穴自然是大開著的,從身在上方的仁惠那里看去,她那本來粉嫩的後穴現在至少有四厘米的直徑,雖說她確實在努力地收縮自己的肛門,但根本合不攏,只是讓肉色的腸壁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兩個少女時不時會往旁邊偷看一眼,剛從外面回來就下了命令的三爺就坐在大廳里,他似乎非常心煩,展開了手里的地圖仔細看著,還用鉛筆塗塗畫畫著什麽。他剛和黑雲寨的“大爺”一化天好好地聊了聊,雖然沒有什麽沖突,但是——很明顯,對方有事瞞著他,而且不是小事。這並不算新鮮,大土匪窩遲早都要內亂,時間問題而已,或者說沒出問題才是奇怪的。 三爺一邊抽煙思考著,一邊用余光注意著那對少女的動作:“快排幹凈,然後來服侍三爺。” 他話音剛落,水流的聲音便傳過來,一小股清水從仁惠那微微撅起的臀部中間流淌出來,被過度擴張的肛門已經難以阻擋那股浣腸液的流出,只能任由它們自由落體,正潑在瑤琴的臉上,那股略帶溫暖的水流模糊了她的視線,而在她那正在被仁惠所舔舐的下體處,從瑤琴的後穴流出的灌腸清水,也漸漸在地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泊。 同時流下來的還有淫水,那在地板上保持著69式的兩個少女,兩對乳房也在對方的身上摩擦著,吃痛聲、嬌喘聲和灌腸液流出的聲音一同,作為三爺思考的背景音,多少有些讓人血脈噴張,只是三爺雖然陽具挺立著,思緒卻沒有被兩個少女所吸引住,他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這個混蛋老八,怎麽就能被偽軍一槍打死了,那趟車的消息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刑房外,廣場。 “你還記得我們剛入夥的時候嗎?”老七走在前面,續了棉花的長袍被踢得一響一響,眼鏡在冰冷的室外結了一層冰霜。 “記得。”大爺跟在他身後,肩頭還背著一把步槍。他眉頭緊皺,衣服沒有穿好,皺皺巴巴的毛皮短衫藏在那身軍閥大衣下,似乎是玩女人玩了一半,被人強制叫了出來的樣子。旁邊的黑屋里似乎傳出了快樂的聲音,大爺認出來了,...

冰森匪山 #12 六爺/老馬猿/李山(上) (Pixiv member : 堽)

 六爺回到演武場時,天已經黑了。 積雪被徒弟們掃成了一堆一堆的小山,幾乎和演武場盡頭、他住的那間瓦房一樣高。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了點點閃亮。冷,六爺哈了一口氣,往屋里走去。 那個開槍的妮子活不過今晚,落到二爺手里的女人下場都一樣,以最屈辱、下賤的樣子消失,正是二爺喜歡的手段。可是他二爺爽了,六爺卻實打實地折了兩個徒弟,那倆小崽子都是練武的好材料,沒想到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找樂子的路上。 “他媽的,劫這趟火車到底惹了多少事。”六爺罵了一句,然後推開了房門,屋子里亮著燈,那個破燈泡一閃一閃的,晃得人心煩。六爺點燃了油燈,隨手一扒拉,電燈應聲滅掉,火光雖然不算很亮,但至少讓人安心。 提著油燈走到內屋,他看到了自己挑回來的那個女孩。十六七的年紀,豐滿的身材,和一看就能生兒子的大屁股都讓六爺十分滿意,那女人被綁得嚴嚴實實,丟在熱炕頭上。六爺今天很累,沒有興致再去調教女人,他脫了外褂,上了炕,把那個嬌小的、已經睡著了的少女摟進了懷里,靠著枕頭閉上了眼。 睡吧,睡著了就忘了這一切。 在夢里回到過去的人生,然後忘了自己變成了何種模樣,想想今後該何去何從。 在成為代號老馬猿的馬匪、宮廷侍衛或者黑雲寨的六爺之前,那個男孩曾叫李山。 —————————————————————————————————— 1914年,奉天,郊外 “師妹,真的要這樣嗎……” 那小夥子穿著粗布包棉的夾襖,坐在這間小茅草屋里,不知道是這四處漏風的屋子實在太冷,還是因為腿上趴著的那位妙齡少女,臉頰通紅的他遲遲不敢動作,一身的肌肉好像都擰在了一起,伴隨著冷風微微顫抖。 “師兄,動手吧!”那少女的臉頰也通紅,她趴在那粗布衣服的少年腿上,錦緞制成的旗袍後擺被她自己掀起,鋪在了自己的棉坎肩上。薄棉褲也被褪到了大腿處,正好露出了少女的整個臀部。 “練功不好的話,讓你爹——不,讓師傅來不就……” “爹已經很久沒有打過我了,他也不好下手。”少女回答著,對白流暢得像是練過。 “那,師兄打你二十下。” “師兄,二十下……不夠我長記性。” “那師妹說多少?” “……一百。” “多少!?”李山嚇了一跳,這妮子是不是沒挨過打,竟然說出這麽離譜的數字。 “一百……”師妹好像很堅定。 “這要是讓師傅知道了……” “我爹不會去看他女兒的屁股。”師妹好像早就想好了回答。 “太多了吧,師妹……” “師兄……拜托你了……”師妹毅然決然。 “...

冰森匪山 #11 【拷打、冰溜子與處刑】拍/線/插 (Pixiv member : 堽)

 【土匪黑話:拍/線/插——拍就是鞭打,線就是捆綁,插就是殺死。簡單至極。】 勉強算是溫暖的屋子里,綁起了頭發的瑤琴蹲在狗籠子旁,清掃著落滿了狗毛的空籠子,她穿著上衣,下身全裸,左手扯著一條長長的毯子蓋住身體,右手還拿著小掃把來來回回地清掃著。一邊的仁惠則是渾身赤裸,用濕毛巾擦著桌椅板凳。她也只是靠一張毛皮毯子取暖,但那玩意並不能抵抗較低的溫度,仁惠只能裹緊毯子,以求暖和一點。她們兩個的動作都很遲緩,因為她們兩個的肛門里都灌滿了數管清水,還插進了那個帶著凹槽的假陽具。 雖然一天前才被三爺的“大雪封山”折騰的夠嗆,但今天傍晚卻依然要被三爺玩弄,本來三爺還有別的玩法,結果才剛給她們兩個塞好肛門栓,三爺被一個匆匆忙忙的小土匪叫走,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但他臨走的時候說是什麽——窯變? “……瑤琴,你那里還疼嗎……”仁惠小聲說道,她的屁股雖然好了一些,但依然是淺紫色,肚子里被灌滿了涼水,那根假陽具還帶著整個後穴都有了下墜的感覺,這極大的加強了她的便意,她忍受著,靠說話來轉移注意力。瑤琴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把掃出來的狗毛攏到一起,倒進旁邊的桶里。   “……還好。”其實很疼,昨天的那根蠟燭幾乎在她的後穴里燃燒殆盡,燭淚流在臀縫里的灼燙感依然沒有散去,但這種疼痛並非不能忍受,只是讓今天的灌腸和後穴里的假陽具更為刺痛罷了。她扶著墻壁勉強站起身來,她終於確認三爺已經走遠了,才敢站起來看向仁惠,慢慢說道:“你聽到三爺臨走說什麽了嗎……?” “他說……窯變?那是什麽意思……?”仁惠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兒,輕輕地揉著肚子,緩解著灌腸帶來的不適感。 “多半是同學們鬧了什麽事情……” “……她們肯定有寧可死掉也不想像我們這樣受辱的人。”仁惠說著。 “嗯……但我不是,我還想跟你去澳大利亞。”瑤琴慢慢地走了過去,摸了摸仁惠的頭發。 “反正在這里反抗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吧……?”仁惠的肚子在涼水的作用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強忍著便意的她輕輕靠在了瑤琴身上,輕輕地嘀咕著。 瑤琴親了親她的頭發,就任由她趴在懷里,然後把自己的腦袋也靠了上去。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她們必須好好撐住,只不過,就仁惠的問題而言,瑤琴覺得—— “真的反抗這幫畜生的話,可能會,生不如死……畢竟,我們對於這些土匪而言……”  “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三爺帶著幾個人走到刑房門口,大老遠就看到了那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女...

冰森匪山 #10 【黑雲寨眾匪首——可以公開的情報】【第一次整合】(設定集) (Pixiv member : 堽)

 ——————土匪們—————— 座次:大爺 諢名:一化天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0年(光緒十六年) 外貌描寫: “……那高個男人穿著一身奉系軍閥的舊軍裝,蹬著一雙厚實的大軍靴,氈帽是獾子皮的,蓋住那一腦袋板寸軍旅頭,一道刀疤從天靈蓋斜著砍下來,一直連到了下巴,卻沒有傷到眼睛。老百姓都知道這人是胡子,只要遠遠看見他那張刀疤臉,馬上掉頭就跑,而一化天眼里沒有任何波動,他的處理方式往往都是當即給步槍上膛,朝天上打一槍,操著那嘴東北口音大喊一聲:‘賣貨的留下,其他人滾!’” 性格標簽: 殘忍、自負、嗜虐的兵匪,最喜歡給受害者帶來極度的恐懼,這種恐懼往往來自極致的死亡威脅——視人命如草芥,他就是這六個字的極致體現。 已知經歷: 一化天在上山前是一個老兵痞,似乎也是奉系軍閥中資歷極老的宿將。先後隸屬於馬龍潭、湯玉麟、郭松齡等人的部隊,等級不低,最後一次出現在大眾視野中是支援馬占山將軍的大計,只是似乎沒有派上什麽用場。他的部隊軍紀不好,但戰鬥力很強,幾乎就是一幫披著官衣的餓狼。 山寨地位: 加盟者,二把手,名義上低於三爺,似乎也沒有什麽僭越的打算。 備注:【信息不完全】 座次: 二爺 諢名:百丈高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2年(光緒十八年) 外貌描寫: “那個又幹又瘦、油嘴滑舌的中年人總是盤著一對好核桃,他滿臉都是褶子,有著和年齡不符的衰老模樣,頭戴的瓜皮帽和黑紅馬褂似乎彰顯著他鐵桿莊稼的身份——但他的眼神很嚇人,那中等身材下,透露著豺狼般的陰狠,沒殺過人的角色,不會露出那種眼神,連寨子里的小土匪都說,世上要是真有閻王,一定就是二爺那種模樣。” 性格標簽: 陰狠、善於暗算和強迫的男人。劊子手出身的他保留著對人命的尊重,和讓人命消失的責任感,只是他會在這個過程中強加自己喜歡的元素給受害者。拷問時也一樣,那種輕松的態度和讓人意想不到的手段會很容易地讓飽嘗痛苦的受虐者心理崩塌,當然,這是一門學問。 已知經歷: 滿清御用劊子手的童子學徒,從小與殺人為伴,大清滅亡後,在劊子手師傅的介紹下“另謀出路”,來到雙連山,奉一個老德國工程師為老師,學習現代工程學和機械學——後來那個德國人神秘消失,雙連山中的要塞,也變成了名為黑雲寨的土匪窩。 山寨地位: 黑雲寨的主人,地主,擁有著不低的地位,比起站隊,二爺更像是永遠的中立者,只不過更欣賞願意分利給他的三爺。 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