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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澤美遊的特別委托 (Pixiv member : ALICE)

 聯邦學生會的沖突事件告一段落,基沃托斯也迎來了酷暑的夏天。 兔子小隊的四人在沖突事件里表現很是活躍,也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作用,因此作為對她們的特別獎勵,夏萊調撥了一些經費資助她們到海邊休閒度假,而我也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與她們同行。 自從聯邦學生會的前學生會長行蹤不明之後,特設的SRT特殊學園的學生們始終處於無人管轄和無人負責的情形,而幾乎可以說是理所當然般的,在花耶的奪權事件結束之後,所屬於SRT特殊學園的兔子小隊四人的管轄權,暫時歸到了我,夏萊的老師的名下。 因此,雖說是與兔子小隊一同來到了海邊,但相比於說是和她們一起來度假,我只是以她們的監護人的身份同行,畢竟有著責任在身,我也沒法像她們一樣那麽高興地去玩,再加上午後的太陽還很強烈的緣故,我就只是在海邊的一處遮陽棚下,倚在沙灘椅上看著晴朗的天空小憩,再時不時地看向在海邊玩耍的幾人。 夏日沙灘的熱浪,海風吹拂的聲響,對我來說算是有些久違的夏日體驗,時不時地還有幾只海鷗從我的視野中飛過,我的視線也不自覺地就隨著它們撲騰翅膀飛向了湛藍的海的彼方。眩目的陽光讓我感到一瞬的困意,而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原本還在我視線範圍里的兔子小隊卻一下沒了蹤影。 雖說不是在任務執行的期間,倒也不必一直盯著注意她們在幹什麽,只不過全員都沒和我打一聲招呼就不見了的情況,還是不由得讓我感覺到緊張了起來。 我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通訊設備,翻了一遍也沒見到聯絡的信息。以兔子小隊的實力,我倒是也不擔心她們會遇到什麽麻煩的狀況,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先聯系一下她們。 正當我這麽打算著,剛準備給宮子撥一個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卻響起了來電的鈴聲,我以為是宮子記起了要和我匯報一下打了電話過來,然而在來電顯示的畫面上,寫著的既不是宮子也不是兔子小隊其他成員的號碼,而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數字排列。 我的私人手機號沒有告訴過學生以外的人,每個有過聯絡的學生的號碼也都被我記錄在了通訊錄里,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除此之外的電話接進來…我頓時聯想到了經常會在警匪片里出現的橋段,窮兇極惡的歹徒要求人質打電話給她們的親人打電話要求贖金,原本還被太陽曬得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變得清醒,感覺到事態有些不對的我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灘椅上坐起身來,屏住呼吸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奇怪的是,電話的那頭沒有傳來歹徒偽裝的變聲,甚至…我完全聽不到對面傳來一點說話的聲音,以至於我還確認了一下自...

無職轉生 家庭教師我與狂犬大小姐 (Pixiv member : ALICE)

 成為艾莉絲的家庭教師以來過了一周,我漸漸地習慣了在伯雷亞斯家的生活,可即便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現在的我回想起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我還是心有余悸。 本想著自導自演一場與艾莉絲一起被誘拐,然後再用魔法逃出生天的戲碼來讓艾莉絲知道學習的必要性,結果在心懷不軌的傭人的內外勾結下,演變成了真正的綁架事件。 雖然我用治療魔法好好地為艾莉絲療傷了,但那也就只是事後補救的措施而已,因為一時的狂氣反抗暴徒而受到的傷害,對於只有九歲的艾莉絲來說,肯定說不上是什麽美好的體驗。 而我也險些在那天喪命,如果不是基列奴及時趕到,想來我應該已經被飛來的劍刺穿了身體,緊接著因為重傷而不治身亡了吧。光是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幕,我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一陣發麻,就好像那把劍已經直直地抵在了我的腦門上一樣。 不過,盡管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預料,但好在結果沒有發生改變。在共同經歷了那一場綁架事件之後,我與艾莉絲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我也成功地得到了艾莉絲的認可,同時也是為了賺取前往魔法大學就讀的學費,我在伯雷亞斯宅邸住了下來,開始了教導艾莉絲的工作生活。 有了綁架事件作為轉折點,艾莉絲不像我第一次見到她時那麽粗暴跋扈,因為嬌生慣養而養成的目中無人的性子,也多少收斂了一點。雖說還遠遠不到能稱得上是乖巧聽話的程度,但或許是她理解了術業專攻的道理,在她完全不擅長的數學和魔法的領域,她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一邊說著“這些東西學了也沒用”,然後揮著拳頭朝我的鼻子打過來了。 但反觀,在我還遠不及她的劍術的領域,艾莉絲就又會毫不遮掩地展現出她性子里的直白——熱愛武力的她會不由分說地揮著木劍,然後用絕對的實力差距壓制得我無法還擊。 在與艾莉絲切磋劍術的時候,我也能明白自己在這方面的不足,與強者對練是提高自己的途徑,所以也算是拜她所賜,光是這幾天下來,在劍術上我也小有長進。而除此之外,我也在練劍的過程中,學會了該如何用溫和的詞匯來形容艾莉絲的性格,我已經深深地明白了,要是我的說辭太過直白,艾莉絲的性格也會一並變得更加“直白”的這件事。 要說的話,這也是我最感到頭疼的地方。雖然說只要用魔法我就能輕松地反敗為勝,但如此一來這既不能讓我脫離對魔法的過度依賴,也可能會打擊艾莉絲繼續磨練劍術的信心。於是,平日里的我都有意地克制著不去使用魔法,又或者只是用最為基礎的魔法進行幹擾。 只不過,艾莉絲完全沒能明白我的細心顧慮,接連在劍術的切磋中取...

女仆愛麗絲想變得優秀 (Pixiv member : ALICE)

 “邦邦卡邦——!老師獲得了特別的道具——!” “嗯…?” 看著愛麗絲一邊興致頗高地說著宛如遊戲事件展開的定番台詞,一邊把發刷遞到我的手里,我稍稍地感到有些不解,但我還是順勢把發刷接到了手中,同時思考起它的用途來。 在接到了愛麗絲的求助消息前往了千年遊戲開發部的我,在活動室的門口得到了愛麗絲的迎接,緊接著在我剛剛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愛麗絲就從櫥櫃里拿來了發刷。 應該說是果不其然嗎…愛麗絲身上穿著的並不是標準的千年制服加上帶有蔚藍印象色的外套,而是某一次因為所有的衣服都拿去清洗了的緣故而不得不換上的女仆裝。起初對尼祿心有余悸而對女仆裝有所抗拒的愛麗絲,現在看上去已經完全能接受這身打扮了,畢竟這都已經過去了幾天的時間,基沃托斯這幾天都是陽光明媚的日子,換洗的衣服肯定都已經晾幹了才對。 愛麗絲的女仆裝沒有什麽特別的設計,用來固定頭發的是波浪邊的白色發帶,身穿的是半袖的黑色連衣裙搭配白色荷葉邊的圍裙,下半身則是清純系的女仆會穿上的不透肉色的白色褲襪又或是過膝襪,加上皮鞋的組合。 沒有繁覆的花紋圖案,也沒有蘊藏小心思的獨特設計,每一款都是女仆裝里的經典要素,但即便是這樣隨處可見的樸素女仆裝,穿在愛麗絲的身上就多了一分俏皮的感覺,這麽想來,果然是因為愛麗絲本身就很可愛的緣故吧。 看著愛麗絲的這身打扮,我不禁回想起來上一次來遊戲開發部拜訪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聽愛麗絲說有重要的事情而趕去了千年的我,撞見了愛麗絲還在換衣服的場景。這麽想想,當時我直接推門進去還真是有點魯莽,幸好愛麗絲已經換好了衣服只剩下了細節部分的打理,要不然回了夏萊之後肯定又要被優香說教了。 這麽說來…我突然回想起來那天愛麗絲坐在落地鏡前面紮頭發的場面,我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如果要說發刷是用來做什麽的,那麽毫無疑問… “愛麗絲是想讓我幫你梳頭發嗎?” 愛麗絲的頭發很長,長到說是瀑布都毫不誇張的程度,想來平常打理起來應該不是件輕松的事情,那麽給我發刷的意思,就等同於她在說“請幫愛麗絲梳頭發吧”——我以為自己的推論是正確合理的,我也非常樂意為那麽可愛的愛麗絲梳頭,但愛麗絲的反應卻讓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誒…” “嗯…不對嗎…?” 我從愛麗絲青藍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她轉瞬即逝的猶豫,只是這一瞬間的眼神就讓我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念頭,而緊接著我又因為找不到其它合適的解釋而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只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愛麗絲,...

納西妲,幼小的神明與凈化的使命 (Pixiv member : ALICE)

 無論是哪一國的兒童畫本上,都能看到樹苗在陽光的拂照下茁壯成長的圖畫。 植物總是需要陽光才能成長的,按理來說這是提瓦特大陸上亙古不變的法則,不過對於須彌的諸學者來說,這般理所當然的事情也存在著超出常識的例外,那便是死域。 如果用看待植物的理論審視死域內的生態,就會注意到死域的不同尋常。被陽光直射的死域狹小,植物通常低矮又彎曲,完全看不出一點向光而生的模樣,而反之在完全不見天日的地下,死域的範圍極其廣闊,其間的植物也不知在什麽的作用下變得異樣粗壯繁茂。 歷史上對於死域的研究極其有限,只知道那是自大慈樹王逝去之後才出現在須彌的異象,即便是擁有神之眼的人都無法抵擋住死域的侵蝕,那更不是一般學者能夠靠近的地方,因此對於死域的研究停滯了許久都沒有進展,自然更不用提要消除死域了。 但這一切自從小吉祥草王——也就是納西妲從凈善宮的囚禁中得到解放以來發生了改變。即便是象征著智慧的神明,也無從得知死域究竟從何而來,又是以什麽樣的構造和機制運轉延續的,虛空里也沒有相關的記載。但身為司掌草木的神明,納西妲能夠使用神明的權能清除死域的影響。 納西妲意識到了她身為神明庇護子民的責任,消除死域,是只有作為神明的她才能做到的事情。因此自納西妲恢覆神力接手須彌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著手清理須彌境內的死域,而此刻她也正獨自一人,朝著一處蔓延著死域的地下遺跡前進著。 進入山體,沿著未被發掘過的狹窄通道,納西妲來到了一扇半掩著的石門前面。在剛剛進入這座山體的時候,身為神明的敏銳知覺就讓納西妲感覺到了異樣,雖說她一開始就知道接觸死域會帶來的不良感受,但像是今天如此強烈的不適感,對她來說也還是頭一次。 “這里的情況…真是有點超乎預料了呢…” 看到石門縫隙中湧出的黑色氣息,納西妲少見地露出了遲疑的表情,就算擁有神明權能的她能夠隔絕死域同化的影響,也不會因為吸入腐敗的氣體而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然而過分厚重的死域之霧還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輕靈飄動的羽翼紗織也不再像最初那樣盈動。 這是一處不存在於任何已知記錄中的遺跡,在撥開密不透風的荊棘之前,納西妲也未曾注意到山體里面有一條通向地底深處的通道。 借著草神的權能輕松地挪開堅固鋒利的銳刺,納西妲點著用草元素驅使的綠色光籠深入地下,而身為智慧之主的她,在看到了不見天日的路道上狂野生長的植物之後,納西妲就知道盡頭是什麽在等待著她,外形越來越猙獰的植物更是印證了她的猜...

龍王的工作·SP特別篇 (Pixiv member : ALICE)

 倒春寒的日子已隨著日歷的翻新告一段落,新一月的黃金假期逢上轉暖晴和的天氣,今天正是出門踏青賞遊的好日子。 只不過,假期是一個與將棋棋手無緣的概念。適當的放松固然重要,但若是想要保持自己在將棋上的實力,每天的練習是必不可少的。上至持有頭銜的龍王名人,下至剛入棋界的業余棋手都應該知道,保持“棋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失去它只需要短短一天的懈怠。 因此,對於收入門下的兩位內弟子——愛和天衣,我也用著相同的標準要求著她們,無論是工作日還是休息日,無論是晴天還是雨天,兩人都必須到我的公寓接受一早上的將棋指導,若是遇上例如段位賽的特殊情況,當天的剩余時間里也至少要進行一場將棋的對戰。 不過話雖如此,相較於再過兩三年就要成年的我,愛和天衣只不過是小學生的年紀,雖說她們不會在我面前抱怨每天的早起,然而我也不會真的要她們和我一樣每天都泡在將棋的世界里。 作為對兩人認真態度的肯定,周末的兩天我會給她們留出足夠用來放松的時間,而在美好的周末正式開始之前,就像迎來寒暑假之前必會有的考試那樣,兩人還是要先進行將棋的一周總結課業,而現在愛和天衣也正坐在窗簾緊拉的我的公寓房間里,面對面跪坐著,各執一子謹慎地下著棋。 不知是不是因為期待即將到來的黃金周的緣故,明明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愛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副沒睡夠的樣子,甚至不知道怎麽的,在需要全神貫注的棋局正中還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來。 反觀天衣還是和每一場對局的時候一樣,盡管被作為裁判的我一直注視著下棋的每一步,她都沒有露出多少緊張的反應,落子也還是像平常練習的時候一樣穩穩當當。畢竟這是“特別課業”,天衣還能一直保持鎮定的心態實屬難能可貴,而棋盤的局勢變化也如實地反映出了兩人狀態的差別。 緊拉著窗簾的房間不算明亮,只有頭頂的一盞懸燈照亮著房間,而愛正被那厚重的光線照得耷拉著腦袋,海藍色的眼睛左右打量著棋盤上的布子,舉棋不定的手也顫巍巍地浮在空中不知道該往哪里落下,緊接著便因為一個破綻而失去了強力的飛車。 房間里的溫度還算宜人,然而愛的模樣卻有些焦躁不安,搔頭弄耳的小動作也沒能讓她平靜下來。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失誤而變得更加心神不寧了,愛緊緊地攥住了身前的裙子,然而再想補救,愛最終也沒能阻止局勢朝著一邊倒的方向發展下去。有著相同棋藝能力的天衣自然不會放過乘勝追擊的機會,又因為愛沒能成功地放平心態,再交替著下過幾步之後,我就已經預見了棋盤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