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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22 第二十二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二章   三日後,平城,懸空寺   懸空寺始建於北魏年間,由於修建於翠屏峰峭壁間,從下方看去整座寺院就像懸掛在懸崖上,因此而得名,是一座“佛、道、儒” 三教合一的獨特寺廟,建築以如臨深淵的險峻而著稱。   李星雲一路登臨恒山,才在午後趕到懸空寺門,看著寺院外獨特的修建手法,暗自感嘆真是鬼斧神工,又想到如此神跡即將要毀於火藥之下,不免唏噓一番。   進了院門,院內石壁呈現灰黃色,而節理則是晶瑩的白色,長期受風沙打磨,還有地方的石皮剝落,顯出里面的赤褐色來,有的石壁上以朱筆繪著花紋,李星雲仔細看去卻是些史詩般的宏圖繪卷。   李星雲翻出洛陽不良旗,也是唯一的其五真跡,更是堪輿九圖中位於中心的最關鍵之圖,正要按溫韜所教查詢龍脈時,右首轉出一位小沙彌,來到李星雲身前,豎起右掌躬身行禮道:“敢問可是李施主嗎?”   李星雲一怔,隨後說道:“我就是。”   那小沙彌又宣了聲佛號,道:“主持已在後殿等著施主,請跟我來。”   李星雲握起不良旗,跟在小沙彌後面步往後殿。   ——————————————   平城,郭城城北   臨潢府至平城足有兩千余里遠,途中更是路途艱辛沿路皆有官軍把守,不由得連番繞路,姬如雪花了足足五日才趕到平城。   進了郭城,因李嗣源要將火藥布滿全城,姬如雪便在集市上搜尋火藥蹤跡,街道上全城百姓都浸染在節日的喜慶氣氛中,大街小巷擠滿了人,路過一米店,姬如雪便聞到絲絲火藥腥味,進了店中,味道更甚應是在裝米櫃台之下,便將素心劍刺入櫃台,稻米傾泄而盡果然露出火藥來。   姬如雪剛心道果然,那邊米店老板已是大聲呵斥:“你做什麽?要買便買,不買就不買,做什麽壞我生意!” 說罷便拉住姬如雪的袖子不讓她走,姬如雪只好從腰間拿出一塊碎銀,遞給老板以做賠償,可老板不依不饒道:“你當街量出利器,將我的客人都嚇跑了,只賠米錢怎能夠?”    姬如雪無奈連忙問他到底要如何,那老板說道:“要不你把我的客人都找回來,要不十倍賠償米錢,你自己選!”   姬如雪氣不打一處來,心說真是倒黴遇見這種無理之人,怪不得店中被布滿火藥尚不自知,可一路上盤纏都耗得差不多了,無力十倍賠償,正要尋個借口脫身,那老板見姬如雪是外鄉人,又是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便想訛詐一番,看姬如雪似沒錢做賠,於是喝道:“這麽多人可都看著呢,你若是不賠錢我可就報官了,到時候屁股挨板子可別後悔!” ...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21 第二十一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一章   太原,囚獄   “禦史大人,已經全都招了,請您移步。”   李從珂“嗯” 了一聲,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袍,走在前面,師爺恭敬的跟在身後,頭冒冷汗生怕得罪這位位高權重的監國義子,李從珂繞到前堂在公案後坐定,看向跪在青磚上的巴戈。   就在半個時辰前,巴戈被灌了軟筋散後關到這囚獄中,褪凈衣物後用繩索拉開手腳呈“大” 字形吊起,獄卒便用拇指粗細的皮鞭在胸脯上狠抽三十,巴戈用不出內力,胸脯又是柔軟所在哪禁的住這般毒打,疼得哇哇直叫。   殺過威風之後師爺便喝問道可想招了?巴戈還沒從胸前劇痛和赤身裸體的羞恥中緩過勁來,哪知要招什麽?可這師爺沒給巴戈第二次機會,看到沒有答覆後,揮了揮手,獄卒便又照著巴戈兩腿間的嫩肉上再抽三十,疼到巴戈眼中含淚。   這般刑訊手段當真了得,並不提出訊問問題,而是讓囚犯自己述說,只要不說或說的不對便毒打一頓,反覆幾次後便磨碎犯人的抵抗之心,之後要她說什麽就會說什麽。   師爺又問道:“可願招供啊?”    巴戈知道若是不招,就要繼續打將下去,自己又能挨過幾個三十?還不是早晚要招,與其被打個半死招供,還不如現在就招了,自己許諾給燕淩姣的未來還未實現,怎麽能在這囚獄里被活活打死?   師爺見她招供卻也舒了一口氣,若是她咬死不招,難保禦史大人等得煩了怪罪我等,於是眼神示意獄卒把巴戈放下,按到青磚上跪好,自己去後堂去請李從珂。   李從珂見平日桀驁不馴的巴戈恭敬地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私處梨花帶雨暗自好笑,於是板著臉開口道:“巴戈,你因在滄州被典簽大人以軍法重責懷恨在心,於是在武城未戰先逃,亂我軍心,致使我軍大敗典簽大人被賊人所害,之後潛逃至太原,你可認罪啊?”   如此死罪若是認下那就是立時處斬,巴戈哪里肯認?於是直呼冤枉,師爺見李從珂黑了臉,連忙揮手讓手下再將巴戈吊起成“大” 字形拴好,握起了皮鞭就要再打。   李從珂這才看清巴戈赤裸的全身,鎖骨下腹肌上的部位布滿血紅鞭痕,尤其是峰頂兩顆嫩紅的蓓蕾一顫一顫的,腰腹緊致的流暢線條下的茂密雜草被抽得一片狼藉,陰唇也已紫脹外翻,淤紫直到大腿里側。   獄卒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繼續賣力得抽在巴戈胸脯上。   “啪!” “啪!”   “嘶啊!”   “啪!” “啪!”   “啊呀!”   待三十鞭打完,巴戈上身鞭傷縱橫交錯,一路由香肩之下綿延到腰腹之上,瘀血中泛著駭人的紫...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20 第二十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二十章   “你是說,李星雲已去太原救我妻了?” 焊魃低沈著嗓音說道,本應魁梧的身材坐在椅子上有一種莫名的落寞。   “不錯,我與李兄在武陽分別後,李兄便啟程太原,算算日子也該到了,焊魃屍祖盡管放心,以李兄的武功定會平安救出上饒公主,讓屍祖早日夫妻團聚。”   焊魃窩在船艙角落陰影處,看不清面容,只能聽到一聲長嘆:“我與公主去年便在吳國成親,可四月前因我一時疏忽,竟叫李嗣源的手下劫走了公主,以此迫我為其制造火藥,都怪我才讓公主陷入危險之地。”   溫韜聽後拱拱手道:“屍祖被人脅迫,確實情有可原,但屍祖難道就沒想過別的法子?”   焊魃側過臉去,低聲道:“我若是貿然出現在太原,只會讓公主更加危險,我不能冒這個風險。”   “也罷,敢問屍祖所有火藥盡皆在此了嗎?”   焊魃站起身來,指了指火藥,道:“這批商船運送的火藥乃是最後一批,之前運送三次,前兩批都應該已經運到山西境內,可第三次卻是運送的布匹,再過五六日也該到了,就是不知李嗣源葫蘆里賣的什麽藥。”   溫韜凝神一想,心說只怕太原要生變故,自己還是早日趕去為妙,若是在約定之處等著怕就遲了,於是站起身來,朗聲說道:“在下這便告辭了,等我帶著公主前來之時,還望屍祖毀去火藥。” 說完便轉身離去。   焊魃望著艙外良久,回身坐下,輕輕說了句:“謝謝……”   ——————————————   五日後   遼都,上京   龍眉宮外晨鐘響過九下,代表已過辰時,便是下朝的時間到了,各殿宮女聽到鐘聲後盡皆忙碌起來,準備迎接皇後娘娘回宮,自從去年遼國皇帝耶律億親征渤海國之後,便由述律平代為把持朝政,主持上京內外大小事務,事無巨細皆親自過問。   姬如雪這五日來一面養傷一面學習宮規倒不甚辛苦,今日是第一日當差不敢怠慢,卯時就等在殿外等著差事,掌事姑姑便命她跟著另外兩名宮女在偏殿走廊插花弄草,過了一會兒,姬如雪要去修剪草坪離得遠了,那兩位宮人便在一旁竊竊私語起來,姬如雪內力精純,一面幹活一面聽在耳里,“等下往內宮送花的差事,咱倆找個借口,讓那個新來的去送。”    另一位宮女疑道:“這是為何?送花去內宮不是好差事嗎?”    年齡稍長的宮女做了個噓的手勢,道:“小點聲別讓她聽去,你還不知道吧,昨日皇後娘娘下朝後大發雷霆,打了好幾個貼身內侍的板子,就連崔尚宮都被尋了個錯處在內宮廷杖五十,廷杖不同於板子,十...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9 第十九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九章   兩日前,龍眉宮內   燕淩姣對著上首三拜九叩口呼萬歲,後又雙手高舉奉上一卷革制詳圖,由宮內侍婢轉呈上首,述律平接過詳圖慵懶地說了聲:“辛苦了,平身吧!” 燕淩姣道了聲是,恭敬的站在一旁,述律平打開詳圖美目一瞄,只見圖中洛陽城防布局,軍隊編制數量,乃至百姓居所,宮殿位置均一清二楚,於是滿意的笑了笑,道:“此行做的不錯,下去領賞休息吧!”   燕淩姣低頭恭敬道:“奴婢不敢居功,全仗娘娘平日教導才能有此收獲。” 述律平“嗯” 了一聲,接著說道:“對了,蚩夢已有傳信,巴戈不日便至,此事你居功至偉,本宮自不會虧待與你。”   燕淩姣心中沒來由地一顫,恭聲道:“娘娘,此事奴婢還有所稟。” “哦?你說。” “是,奴婢深知娘娘您極為看重巴茂手中的十萬晉軍,派奴婢潛入洛陽一來刺探洛陽軍情,為娘娘日後大業早做準備,二來便是伺機行事籠絡巴茂之侄巴戈,奴婢也未想竟然還有此意外收獲,僅憑一塊玉佩竟能讓她置滄州於不顧遠至上京,可不知娘娘讓她前來是要做些什麽?” 說完之後燕淩姣神色緊張的等著述律平之言。   述律平看向燕淩姣神情,心中已是了然,紅唇微啟笑道:“本宮看重巴茂可不僅僅是他手中的兵馬,而是他三十年來在山西境內所聚集的民心,若是能讓他效忠於我,他日南下定是一大助力,所以你不必擔心巴戈安危,本宮不會殺她,還有大用!”   燕淩姣微紅了臉,道:“奴婢只是擔心娘娘大業,怎會擔心於她。” 述律平凝望著燕淩姣,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培養的女子眸子里清澈又神往的光芒,計上心頭微微一笑道:“好,你說不是便不是,下去休息吧。” 燕淩姣躬身行禮後便轉身告退。   ——————————————   平城,避暑行宮內   李存禮手捧文書,腳下生風,繞過回廊行至書房外推門而進,對著簾後之人躬身道:“大哥,三哥的遺體已在路上,不日就要運抵平城。”   李嗣源簾後坐定,閉目養神看不出喜怒,平靜道:“厚葬,加封滄州典簽李嗣昭上柱國,食邑三千戶。”   “是,大哥。另外銀川來消息了,第三批火藥已經制成,已按照大哥計劃沿黃河南下,大哥料事如神,太原方面確有動作。”   李嗣源換了個姿勢,拄著頭道:“巴茂這個老東西,這就急不可耐了?”    “是,太原暗線昨日情報,巴茂計劃在汾河截住運載火藥的商船,並以上饒公主為質,引吳軍犯我疆土,再借機占領平城尋到龍脈。”   “哈哈哈哈!” 李嗣源放聲大...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8 第十八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八章   平城乃北魏舊都,由北魏道武帝開始歷六帝修建,至後唐時已有四百余年歷史,歷朝歷代皆有修繕重建,至莊宗時期平城占地既廣且深,欲廣宮室,規度平城四方數十里,將模鄴、洛、長安之制,運材數百萬根修建,由宮城、皇城、京城、郭城構成,截平城以西為宮城,四角起樓,宮城內部建有代殿、苑囿、觀堂、樓池一百余處。月觀霞閣,左社右廛,羽旄林森,堂殿膠葛。   宮城以北為周回十二里的皇城,從城北引入渾水,皇城西岸潺潺流水,東岸瓊台遊魚嬉戲,渾水兩側弱柳絲楊雜樹交蔭,靈台山立,壁水池圓,雙闕萬仞,九衢四達。   宮城以南為周回二十里的京城,京城便是平城內城,官員富戶皆居於此,分置市里,經塗洞達,里宅櫛比,人神猥湊。京城內又分里坊外坊,里坊百堵齊矗,九衢相望,外坊歌台舞榭,月殿雲堂。   宮城以東便是平城占地最大的郭城,郭城為平城外城,商賈百姓,戲園賭坊,三教九流皆居於此,郭城西側城墻與宮城、皇城、京城同時相接,南北城墻長二十四里,東西城墻長四十里,城中引武州川水入城,城中劃為內郊外郊,內郊為百姓居住之所,悉築為坊,坊開巷,大者容數百家,外郊為籍田、藥圃、寺院、園林等所在,平城郭城外又設四方四維,置八部羽林軍鎮守於此。   時逢七月,正是雨季,傾盆大雨已連下兩日,宮城內避暑行宮外暴雨如注,樹影搖晃,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個炸雷響在窗邊,連帶著門梁都微微搖晃了起來。   “呼!” 的一聲,李嗣源猛的從龍床上翻身而起,大汗淋漓,心跳如擂鼓,內息紊亂,太陽穴突突直跳。   李嗣源瞅了一眼窗外暴雨,聽得瓦片被雨水沖刷得嘎吱直響,翻身下床掌起了燈,可燈光並未驅走黑暗,又是一個炸雷響在天邊,同時一陣大風將寢殿大門“砰!” 的吹開,狂風卷起雨水吹進寢殿內,一下將殿內蠟燭燈光盡數吹滅,電閃雷鳴一陣強過一陣,心臟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攥住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閃電接二連三的映照在他面似佛像的臉孔上。   李嗣源靜站床前,用內力平覆心神,忽覺窗外樹影晃動有如鬼魅,李嗣源左手在袖中暗扣晉星刺,頗為鎮定地道:“不知何人深夜拜訪?” 一道閃電哢嚓一聲照亮殿門外,一架輪椅緩緩駛進殿門,椅上老者白須白發,莊嚴肅穆,聲音頗具威儀道:“怎麽,連義父也不認得了嗎?你既知我是你的幻象,又為何心生懼念?莫不是……心中有愧?”   “哈哈哈哈!” 李嗣源單手負立,放聲而笑,道:“對義父,孩兒心中無愧!”   “...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7 第十七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七章   “呼!呼!” 兩聲掠過山壁間的樹木,身法之快帶得草葉紛飛,一紫一黑兩道身影緊貼著山壁疾馳而上,兩側皆是懸崖峭壁,直看得人眼暈目眩,踏行數步蚩夢見前方已是絕路,對岸山峰足有十數丈遠,中間無可踏足之處,甫一運氣,腳尖輕點,如燕雀般踏空而飛,飄了十丈輕功用老,身子沈下懸巖,一甩手提起峨嵋鋼刺狠狠插進石壁,沈肩下肘甫一借力,身子直沖而起,飛上那絕頂之上。   蚩夢剛剛腳踏實地,穩住身形,回首望去,巴戈已將銀鎖插入石縫之中,踏鎖而行,同至絕頂,蚩夢瞧在眼里,暗道此人這般武功世所罕見,怪不得姨母廢了這般大的力氣布局只為此人。巴戈淩空斜掠,身形還未站定,已是閻魔橫拉,革力震蕩,刀光流散,儼如黑夜繁星,千點萬點,酒落下來,將蚩夢全身籠罩,蚩夢見這大天位功力的漫天刀光,不敢小覷,心知自己以功力硬拼遠不是對手,只得運起青蓮步法,峨嵋鋼刺疾點輔以為力,這才接下巴戈這淩厲刀勢,雖未中招,但蚩夢也被這刀氣濺得皮膚生疼,連退數步,腳後一滑險些踩空,斜眼看去,只見身後已是萬丈深淵,再無退路。   巴戈按下閻魔,環視一圈,眼見此地危峰兀立,下無臨地,不免冷笑道:“你跑的還真快,不過此處已是絕頂,你還想往哪逃啊?” 蚩夢噗嗤一笑:“誰與你說我要逃了?” 巴戈一手握著閻魔刀柄,一手暗扣謫心,只待蚩夢稍有動作便要暴身而起,此刻玩味道:“是嗎?你若是不逃就束手就擒吧,你不是姬如雪,我饒你一命也未嘗不可。” 蚩夢嘴角噙笑道:“誰用你饒?好不要臉,你看看這是什麽?” 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掏出一物擲向巴戈。   巴戈見此物在夕陽下閃閃發光,倒不似暗器,松開掌中謫心一把將此物抄在手里,僅瞧一眼,立時呆立當場,只見手中乃是一雕刻一龍一鳳,龍騰鳳舞的玉佩,左右兩側還有兩處銀色凸起,與在洛陽軍營中燕淩姣遺落的玉佩樣式一模一樣,巴戈急忙從懷中摸出燕淩姣的那只,上下一合,四處凸起牢牢扣在一起,顯然是一副,巴戈陰沈著臉,肩膀肌肉緊繃,一語不發,蚩夢見狀笑道:“看清了吧?看夠了就把它還給我吧。”   巴戈緩緩將兩只玉佩分開,右手緊攥著蚩夢遞過來的那只玉佩,仿佛是攥著燕淩姣一般,蚩夢見巴戈呆立不動,反手將峨嵋鋼刺收回腰後,一蹦一跳地走上前,牽起巴戈右手,費勁地掰開她的手指將玉佩收回腰間,一邊踮起小腳拍拍巴戈的肩膀,笑道:“你臉色不用這麽難看,你放心,她安全的很,現下就在我家中,我帶你去見她就是。”   ...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6 第十六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六章   齊州城郊,幻音坊據點   解開妙成天身上一圈圈束胸用的布條,扔在一旁,妙成天赤裸著上身,肌膚雪白,瑩潤如雪,方才被布條緊裹著的地方此刻泛著微紅,一雙雪玉秀峰暴露在外,可解衣之人卻沒欣賞這春光的心情,繞過身前在妙成天身後盤膝坐好,雙掌運功緊貼背脊,將內力輸送進去療傷,運了數個周天後,妙成天蒼白的臉色漸漸緩和,玄凈天便收了功,看著右肩那一道近兩寸的血痕暗自心疼,為其上了藥包裹好,扶她躺下,再躡手躡腳退出房門。   在幻音坊九天聖姬中,玄凈天與妙成天關系最好猶如親姐妹一般,二人不僅同齡同歲,而且都是在八歲那年一起進入幻音坊拜於宋文通門下,至今也已相識二十四年了,乾化三年時,因潞州火靈芝一事,姬如雪與李星雲相知相戀,李茂貞便是各路諸侯中最先與天子合作之人,若是它日李唐覆國,便是最大的功臣,李茂貞為了繼續占據先機,又派了九天聖姬中,容貌最出眾武功最高強的梵音天去李星雲身邊伺候,名義上是作為侍女保護天子實際是暗中探查天子行蹤,行監視之職。   李星雲自是深知李茂貞用心不純,但自己勢弱武功自保尚有余,但與分別掌管三大門派的三名最強的諸侯相比相差太多,玄冥教鬼王朱友文,通文館聖主李嗣源,幻音坊女帝李茂貞皆野心勃勃,更甚的是有那位“天下盡作餌,唯本帥執竿” 的不良帥袁天罡在,李星雲知道僅憑自己無力威懾各方勢力,天子不過是塊魚肉,一朝在,滿身腥,只得與李茂貞虛與委蛇,接納梵音天在自己身邊。   那時姬如雪僅十八歲,還是豆蔻年華之時,自與梵音天百般不合,梵音天身為九天聖姬自然瞧不起姬如雪一個侍女,平日裏也是針鋒相對,直到一年後,莊宗李存勖親率大軍圍攻燕國,燕王劉守光兵敗退守幽州,戰況危急,只好派親信四處求援,其中便包括岐國,李茂貞便請示天子,請李星雲調和晉燕兩國間的矛盾,可在半路上因二女爭風吃醋誤了行程,導致幽州城陷落,燕王劉守光與其父劉仁恭皆被擒殺,劉氏於自唐乾寧二年占據幽州自立,歷二帝二十年而亡。   晉國吞並燕國後勢力大增,國力由與岐國相仿到現在強於岐國,形勢急轉直下,二女犯下此等大錯本應擒回幻音坊處死,但念在李星雲求情,免了一死,二人被壓至鳳翔,以特制刑具馴鳳鞭將梵音天責臀一百,姬如雪責臀六十,此刑極重,受刑之後臀上藤花數年不退,意為牢記教訓。   經此一事,梵音天自然不能再跟隨天子,李茂貞便改派玄凈天與妙成天二人服侍李星雲,姬如雪經此教訓也已改變心態不...

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5 第十五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五章   三日前,齊州城郊   一陣清風拂過屋檐下的風鈴帶起“叮鈴鈴”的脆響,吹開緊閉的窗門,窗後巴也慵懶的躺在椅上,撫摸著手中羊皮紙張,滿意地笑道:“真沒想到如此簡單就立下這般功勞,這下再回太原,我可要高巴戈一頭了!”   身側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恭敬道:“賀喜師父,全靠師父英明決斷,我們才能剛出棣州不到半日便擒獲不良人賊子與不良旗,這下您就是在鎮軍大將軍面前也不遑多讓了。”   巴也大是受用連連笑道:“哎,此言差矣,我怎能比的上李存禮大將軍呢?此話休要再說。”   “是,是,是弟子失言,還請師父見諒。”   “罷了,那不良人賊子如何了?”   “回師父的話,那賊子已經醒了,現下刑具都已備齊,不怕撬不開她的嘴!”   “好,與我去看看。”   “是,師父請。”   昨日一早玄霜一行與姬如雪她們在澶州城郊分離,姬如雪一行北上滄州,玄霜,芊筱,清秋雨向東準備前往齊州與妙成天會合,當晚清秋雨在濟州改道回揚州老家僥幸逃過一劫,而玄霜芊筱二人第二日被從棣州而來巴也截獲,一番大戰過後,芊筱雖逃脫,但玄霜與洛陽不良旗皆落於巴也之手,玄霜肩頭中了一掌,昏了過去,被擒獲後壓至城郊由破廟改造的刑房之中,因巴也想獨占此功,並未通知齊州駐軍,也沒有進入齊州城內。   玄霜悠悠轉醒,感到脖頸肩頭酸麻,正欲伸手錘一錘,牽動腕上鐐銬叮叮作響,這才環視四周,刑房之內陰森森的,想起自己當時從滑州僥幸而逃如今還是身陷囹圄,洛陽不良旗也被巴也奪了,真是唏噓,失了不良旗太對不住小北。   沒等玄霜思考多久,牢門被打開,兩名獄卒將玄霜提出牢房,帶到刑房中跪下,玄霜掃視了一眼房間內墻上掛著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刑具,角落中還有不少刑架,只怕自己今日難以善終。   巴也坐在堂前,笑瞇瞇的看著玄霜,玄霜今年也已二十五歲,玄霜原是滑州分舵星靈堂護法,負責情報的偵查和運送,此刻雖是身陷囹圄,又受了傷精神萎靡,但容貌還是,膚白貌美,粉面含春,丹唇未啟,配上女子英氣和額間細微的汗珠,真有一股讓人控制不住淩辱她的欲望。   巴也欣賞夠了,開口說道:“玄霜,你也見到這刑房中的物什,你該知道嘴硬是沒有用的,我也不想你這美人受這非人折磨,早些招供,對你我都好,你說是嗎?”   玄霜靜了靜心神開口道:“不良旗已被你得了,你還有什麽話要問?”   巴也晃了晃食指,道:“今早與你一起的紫衣女子是何人?她逃去哪了?”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