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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21的文章

劍姬生死決(卷一) (Pixiv member : akarenn)

   千秋家,世代以劍藝全國聞名,從祖父輩千秋瓏開始,無論是禦前決鬥還是鄉野對決,未嘗一敗,連最終打敗千秋瓏取得劍聖稱號的,也是自己的父親,千秋家現代家主千秋十兵衛;千秋十兵衛當年也是個雄心壯志的劍豪,時光荏苒,一晃二十余年過去。他精心培育的兩個女兒早已長大成人,並且都有繼承家族的劍藝,本應該安享天倫之樂的十兵衛,卻在與另一個劍豪的對決中發生意外。   齋藤狂死郎,傳聞中不畏死亡的劍士,與千秋的流傳的【逸】完全相反,鍛煉的是【力】,用的是一把嚴格來說並不是武士刀的巨型斬首劍,一力破百巧便是他的格言,在他自以為豪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巧技都會顯得格外燦白無力。   兩人約定在月國最高的雪山上,以命相搏劍聖的名譽,比試持續了一天一夜。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但是作為大劍豪的生死相決,他們無緣上山,只能在山下等待著佳音,看著花落誰家 。恰逢天降大雪,千秋家大小姐,千秋目黛焦急的望著山頂,布料單薄的她不由得打了個噴嚏“阿嚏!”一旁的妹妹千秋凜順手把自己狐裘袍給長姊披上。   “凜……”目黛心懷感激的望著妹妹一眼,眼前妹妹僅僅比自己晚出生幾分鐘,樣貌與自己幾乎無差,自己自己遵守村落的傳統蓄發,她聽從新流,剪了短發。而且自己天生紅瞳,妹妹則是天生藍瞳。而且自八歲以後發色迅速變白,如今已經一天蒼蒼白發 ;作為姐姐,自己無時無地都在照顧妹妹,但是無論是人氣還是劍技上,凜都比自己略遜一籌。“姐姐大人,這里太冷,您先回家中吧。”   “凜,妾身想親眼目睹父親大人取勝的取勝的大捷,倒是凜呢?身上沒有問題嗎?”   “大丈夫だ 問題ない,我穿的和服可比姐姐大人的厚多了。”千秋凜的目光溫順的宛如流水一般,在自己完美的長姊身上逗留著。前方的斥候匆匆忙忙的下山匯報。“下來了,下來了!劍聖大人下山了!”   !!!千秋目黛連忙上前想要目睹父親的英姿,而她眼中哪位無敵於世的劍聖大人哪有往日的英姿,她只看見一位半老的小老頭,胡子拉碴的望著山腰的雪景,渾身是血,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雙目布滿了血絲。   父 ,父親大人……她張開欲言,遲疑半天沒有說出口,眼前的人與父親一模一樣,但也僅僅是一模一樣,失去精神與風骨……   父親勝了,也好似沒勝,他傷了手筋,這輩子不能握劍了,但是那個傷口卻格外耐人尋味。劍士對決時,如果挑斷自己的手筋,有認輸棄劍的含義。狂死郎的斬首劍又厚又重,如果受傷應該是連著腕一同斬斷亦或者砸的血

當蒙彼利埃不小心撿回來一只塞壬之後…… (Pixiv member : 青羽)

 “…………” 身體……很多地方都在痛…… 淺灰近白色超長發女孩感覺異常乏力,就像是重病未愈一樣,柔軟的棉被包裹著女孩嬌小的身體,讓女孩想要繼續睡下去。 但是—— 【“還真是簡單呢,稍微裝一下就混進來了。”】 金色眼睛的少女操縱著漆黑的艦裝低下炮口,坐在觸手上俯視著呆呆的抱著自己姐姐的騎士女孩。 【“該讚揚你們艦娘之間的信任嗎?明明對我產生了懷疑,但是聽你說可能是附近港區的孩子,就選擇相信你了,真的是……令人感覺好笑呢。”】 大姐……大姐…… 她尚還記得,在發覺不對的那一刻,她所崇拜的克利夫蘭大姐毫不猶豫的將她推開的場景。 如果……如果不是要保護我……大姐應該是……可以躲開的! 蒙彼利埃仿佛在逃避那一幕,猛然從困乏中掙脫,在臨時搭建的小床上蜷曲成一團,不去看,不去聽,不去關注周圍的任何事物。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完全是渾渾噩噩的坐著,直到一聲無奈的嘆息,本應該負責懲戒眼前女孩的懲戒師將女孩攬入懷中,撫摸著女孩有些亂糟糟的超長發。 “約克城……小姐?”蒙彼利埃認出那莫名帶有母性的銀發女性,同時也想到了她的另一重身份——懲戒師。 大姐……果然出事了嗎? 本就自我懷疑的女孩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本來還有一點光亮的眼睛徹底暗淡下去,像一塊凝固的暗紅色血垢。 “沒事的,克利夫蘭只是受了傷,需要在醫院修養,沒有大礙。”懲戒師盡可能收斂這段時間養成的嚴茍,盡可能的放緩語速,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更加溫和:“多虧了你反應過來,擊退了觀察者,不然可能會有更多同伴受傷。”甚至可能有同伴在這種猝不及防的襲擊之下死亡。 後半截約克城沒有說出來,蒙彼利埃本來就已經夠自責了,再說出來她擔心這孩子會受不了。 “大姐,大姐真的沒有大礙嗎?”蒙彼利埃擡起頭,有些急切的問著。 “嗯,沒有事哦,只不過受了些皮外傷,暈過去也只是被爆炸的沖擊波震暈了而已,她當時在被擊中前將艦裝展開了,並沒有被炮彈直接炸到。”約克城有些好笑的看著突然精神起來的女孩,試圖將她頭上兩撮翹起來的頭發摁下去,結果每一次按下去就又馬上翹起來:“倒是你,稍微振作一點,你不是海上騎士嗎?不可以這樣消沈下去哦。” “嗯!”蒙彼利埃點了點頭,此時她才有精神觀察周圍的情況:這里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從旁邊向上的樓梯來看,應該是地下室,房間中央有著造型有些奇怪的木架,墻上掛著各種短鞭,木板之類的東西,而她身下,本來是一張硬木板床,但是現在哪上面被鋪了兩

我! 夜宮米婭 是個校花! 可惜家規卻是打屁股!? (Pixiv member : 夜筱)

 "呼...嚇死我啦...威斯那小子 不知道跑去哪了...難得從該死的地方溜出來的說..." 少女焦急蹲在巷口里的電線桿旁,目光左右掃描著 此時少女訊息提示音跳出訊息  手機顯示著: 威斯:笨蛋 快回來 院長快發現了。 "完蛋......該回去嗎...那老頭又要唸了..." 正當米婭猶豫著該不該回去那無趣又樸素的校園時,身後忽然股莫名懷念的花香味,少女回首 此時米婭眼前忽然忽然出現跟自己有相似點的人,那人有著星空藍的藍瞳,黑黯的髮色搭著藍瞳 給人帶來一種憂鬱藍的感覺 正當藍瞳少女正仔細瞧著眼前跟有特殊相像點時,少年溫柔的開口著 "怎麼了嗎? 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少年疑惑的問著,但眼神又帶點空靈感 低頭望著眼前比自己矮了些許的少女 "沒...沒什麼..." 表情又像平常一樣,語調平穩說著 原本正仔細看著眼前謎樣少年的臉龐,眼前少年忽然開口詢問著 少女急忙把視線往謎樣少年其他地方看著,只感覺出有股懷念的味道 謎樣少年沈思了一會,驚覺到不對時說著 "你...你是...? 神情凝重的看向米婭,語氣焦急又帶點兇狠說著 雙臂有如猛虎般的壓住米婭在牆上 眼前一位剛初次見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忽然眼神嚴肅瞪向自己 少女驚慌的語氣帶點羞怒感,此時二人四目相對看著。 你...你做什麼? 你弄疼我了...。 米婭雙肩被少年出力壓著,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少女緊張亂叫著,雙手撥開有如壓力般強壓在自身雙肩上的雙手 名字? 你的名字是?  少年仿彿被冷水潑了似的冷靜下來,雙手緩緩放下 但語調仍然堅定的問著少女 在問別人名字前,怎麼不先報上自己名字呢? 長挺好看的 怎麼那麼粗魯? 米婭恢復平常的樣子,氣呼呼的怒斥著著對方。 "不好意思 我叫夜宮謹司 那麼...請問小姐芳名是?" 表情帶著片面笑意,又聽似正式的語氣向眼前自我介紹著 謹司後退了一小步,收起了初次見面的招花惹草的氛圍。 "米...米婭..." 起初少女猶豫了半會...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樣子啊...那麼米婭 這時間...剛好像看你好像在躲什麼...你在躲誰嗎? 謹司溫柔的問著米婭,語感帶著些許關心意,眼神溫和的看著米婭 "沒什麼...只是不想要待在學校罷了" 表情平緩,語氣不

神里家的規矩 (Pixiv member : 沐沫然(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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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團長離開,代行團長的指責已經許久。 這段時間以來,琴已經習慣了這種每日坐在團長的辦公室里處理各種繁雜文件的枯燥日常。 不過,最近新來的旅行者在成為榮耀騎士之後,在蒙德里肆無忌憚的活躍著也為這份枯燥的日常增添了幾分色彩。 回想起昨天的旅行者大半夜從窗戶爬進來準備夜襲,結果卻被反擊後,被自己按在腿上打了一頓屁股的事情,因為各種麻煩的各種文件而苦惱的琴臉上也不由得帶上淡淡的笑容。榮譽騎士,她總是做出一些出乎意料,但是很有趣的事情呢,不過那種事情...她還是太著急了一點。 想到旅行者,琴本來有些煩躁的心情一掃而空,準備繼續處理堆積了一桌子的文件,而這時。 “姐...琴團長!不好了!旅行者把可莉帶走了!”忽然推門而入的芭芭拉慌慌張張的喊道。 聞言,琴眉頭一皺,不慌不忙的問道:“可莉?她沒有在禁閉室嗎?” “剛才我看了,可莉沒有在里面。”推門而入的芭芭拉輕輕喘了兩口氣,走到辦公室桌前朝著琴遞上手里的紙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而且,我還在可莉的禁閉室里發現了這個。” “這個?”滿臉疑惑的琴接過來看了看。 【作為昨晚打我屁股的仇,我拐走可莉去稻妻玩了!哼~】上面還有一個撐著腰昂著頭生氣的表情。 旅行者,真會給我找麻煩呢。 看完紙上寫的東西,琴苦笑著搖了搖頭。 “姐...琴團長,要去把可莉帶回來嗎?”芭芭拉把雙手握在胸口放著,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 “現在去追的話,肯定是追不上旅行者的吧....而且如果是榮譽騎士在身邊的話,可莉她肯定沒有問題吧。”琴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轉眼看向窗外——願風神庇佑你,旅行者。 “啊嘁~!”已經踩踏在稻妻的土地上的熒忽然打了個噴嚏。 “咦~很少見到你打噴嚏呢,是感冒了嗎?”派蒙在旁邊歪著頭關心的問道。 “大概,是有人在說我壞話吧。”熒伸手擦了擦鼻子說道。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拐走可莉,被琴念叨了吧。”派蒙忽然煥然大悟的說道。 “哼,明明是琴的錯,明明昨天晚上從了我就好了,結果還...”說著,帶著埋怨表情的熒伸手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火辣的屁股,把自己拐走可莉的原因歸結到了琴的頭上。 “嗯~光著屁股被打了好多下呢,都變得深紅了。”派蒙在熒的身旁飄著,雙手背在身後偷笑。 “不過沒關系了,今晚有可莉在旁邊!而且現在身處稻妻,不管是千巖軍還是西風騎士團都不能阻止我了!”熒理直氣壯的撐著腰,露出得意的表情,今晚勢在必得。 “就是不知道神里大小姐會怎麼說呢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夏卜卜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你放開我,哎呀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白衣白發的女人被我拽著手腕拖進了懺悔室,她拼命的掙紮但是為時已晚。 “這還有天理嗎,為什麽遊戲打贏了也要挨打啊!”她高聲抗議著,就好像我會為此就放過她一樣。 “你怎麽贏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嘛,要是還想把月之鏡拿回去的話就乖乖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麽。” 聽了這話,她也只得停止了反抗,乖乖的站到墻角,彎下腰來,抓住自己的腳踝。 “就這樣,30下,敢做多余的事情就殺了你。” 我站到她的身後。 講道理,這樣隔著褲襪和小裙子實在稱不上是過癮,誰受得了把兩瓣大大的圓圓的白饅頭藏在布料底下不給人看啊。可她都那麽說了我一時半會倒是也不敢造次,於是也只好暫且把它們隱藏在那黑色的紗籠中了。 有句話說,“失之桑榆,收之東隅”,既然不想脫下來的話那我也只能從別的地方來找補一下了。這樣想著,我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根熔膠棒來。 熔膠棒向著她的屁股抽去,我似乎聽到了劃破空氣的聲音。 “唔呃!”一聲呻吟從我的下方傳來,顯然她沒料到竟然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左,右,左,右,我用膠棒輪換交替的敲擊著她的兩瓣小山丘。處理這樣肥美的屁股可以說也是我的第一次,內心不禁升騰出一種禁忌的歡愉之情。她的肥臀也迎合著熔膠棒規律的顫抖著,這更是讓我愉悅不已,幾乎馬上就要跳起來了。 拿起膠棒一下把裙子挑開,我的手已經興奮的不受使喚了。 “你在幹什麽!”女孩大聲叫喚。 “啊沒啥沒啥,可能只是風而已……” “騙子,你這個騙子,我才不相信呢!” 我不管那麽多,直接抽起了熔膠棒,讓它在裹著最後一層黑色薄紗的屁股上跳起了新一輪的華爾茲。 她差點叫出聲來,然後又硬生生地忍了回去,我能聽到她嘶嘶的喘息聲。她是個要強的女孩子,就算是被我這樣對待,她也不肯為自己掉下眼淚或者是幹脆逃之夭夭(雖然她應該是逃不掉的),而仍舊在這里受刑。不過嘛,要強的女孩子並不見得在挨揍方面有什麽特長,就像獅子座的女生被車撞也會受傷那樣。 我索性一把把最後的連褲襪也扯了下去,這樣她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暴露無遺了。 “你幹什麽……啊啊啊啊!”連續的幾棒讓她不得不停止了質問。 果然是很棒的屁股,雖然已經被我印上了幾道淺紅的烙印,整體而言仍舊白白凈凈,甚至讓我想到空中懸掛的滿月,咋一看似乎還真反光呢。我差點想把臉埋進去,但是想了想果然還是沒有這樣的膽子。 可惜,已經沒有多少機會了。我收起膠棒,用手朝著滿月們打去。手與皮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永遠醬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木制的墻壁上刻著一幅幅不重樣的壁畫,白色的蠟燭在房間的中央搖動著火焰。一邊是大大的木制花紋的窗欞,另一邊則是一條長長的木凳,再加上中間那面的放著各種懲罰道具的“書櫥”,這集裝箱大小的房間就是我的“懺悔室”了。 自從上次之後我發現我似乎意外的擅長揍人屁股這件事之後,就搞了這個木頭盒子一樣的房間用來做某種“懺悔”作業。不過想想也是奇怪,怎麽會有人喜歡被打屁股的感覺?因此到了現在,沒有一個人來到這個“懺悔室”里面倒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拿起水晶拍子,在空中揮舞著,假裝自己是什麽英勇的將軍沖鋒陷陣,正在和對面看不見的敵人做著殊死鬥爭。直到我一個轉身,這才發現門口站了一個穿著白色上衣藍色裙子的小女生,正怯生生的看著我。 馬上裝作一副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把她邀請到房間里面來。 “晚上好,這不是聽說你新開了家懺悔室嘛,吾輩就過來,呃,給你捧個場?”女孩怯生生的說著話。 “你有做下什麽需要懺悔的事情嗎?”我問她。 “嗯,吾輩,吾輩的話大概一直也沒有什麽實在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托著下巴一臉認真的神情,兩只大大圓圓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只不過,吾輩最近比較迷惘,感覺有點找不到方向了……” “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女孩的眼睛轉了一圈,“其實……吾輩之前也無意的曾經傷害過一些人……”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他們中很多人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原諒吾輩……如果知道吾輩是這樣的人的話,你不會對吾輩生氣吧……” “你覺得什麽程度比較合適?”我快進到下一個話題。 “唔,那就一百下吧,吾輩看好多人都是這麽做的……” “那好,自己記得報數,我們開始吧?” 她把外套掛好,我拉她在自己膝蓋上趴下,裙子用別針掛起來,輕輕地褪下內褲。 手臂揮動起來,向著兩瓣雪白的小饅頭拍去。 她悶哼了一聲,“一。” 她似乎不是很習慣這樣的感覺,看來平日也是位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呢。不過好在順從度上似乎沒有什麽問題,不影響我的行動就好。 “二,三,嘶,唔……” 我還沒拍幾下,女孩似乎就有些受不了了,身體開始小幅度的掙紮起來,報數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混亂。 “麻煩控制一下自己。”我摸摸她的小腦瓜說道。 聽到這句話,她開始盡量平靜下來,放松身體,讓自己盡力去配合我的行動。我承認,這不是什麽好受的事情,但是人也不能太脆弱了,再怎麽說,苦傷道才剛剛開始呢。 我看著她調整好自己,然後再一次揮舞起自己的手臂。 “六,七,八,九,十…” 她似乎在咬著牙

被打屁股的管人們——無理篇 (Pixiv member : VictoriaBrian)

 “完蛋了,這下可怎麽辦啊……” 藍色頭發的小蘿莉抽噎著,我在旁邊無用的轉來轉去。 “我為什麽……會是這樣的人,我感覺自己糟透了,現在的我就是個壞孩子……” “不是這樣的,你才不是那樣的……”我不知所措的說著。 “那只是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咳嗽了起來,搖著頭。 無論我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我很郁悶的坐了下來。 現在看來,只有冒險試一下那種把時針撥過十二點的方法了。 “沒錯,你的確是個壞孩子。” 她猛力抽搐了一下,停了下來,有些怔怔地看著我。 “是壞孩子的話就一定要受到懲罰才可以。”我不給她接話的機會,接著往下說,“如果好好的受罰的話就可以得到原諒了。你願意用肉體的懲罰來洗清精神的罪孽嗎?”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趴到了我的雙膝上。 我用右手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脊背,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脊梁骨上,接著提起左手,向著她的屁股拍了下去。 女孩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請用力點吧,不用顧忌……” 我覺得這對她也並不是沒有好處,眼下需要的是一劑猛藥來治愈她千瘡百孔的心靈,於是也遵從了這個指令。 反正我不是左撇子,真用力也用不到哪里去。 女孩的屁股小小的,我一只手完全蓋的過來。雙臀並不比想象中的或者說我自己的那麽有彈性,仔細感覺一下的話,我似乎有幾下拍到了骨頭的位置。看來還是要注意,這其實並不安全。 右手上傳來她的心跳和呼吸聲,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她其實真的很堅強,我好像已經揮下幾十下手臂了,但是我只聽到幾聲輕微的抽泣聲。我還以為她會痛到失控的嚎叫呢。 一只小手伸到身後來,我覺得她可能有些忍受不了了想讓我停下來,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把褲子脫了下來。 “請務必狠狠地懲罰muri這個壞孩子……”她轉過頭來看著我,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但是我並不感覺她的神情里面有多少痛苦可言,那份莫名其妙的悔恨似乎也在逐漸的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嬌羞?我稍微有點難以理解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判斷我的選擇應該沒有做錯。 三二一,手掌再一次揮舞起來。 暴露在外面的肌膚還挺水靈靈的,肉雖然確實不是很多,但是也算不上不漂亮,確實令我想到遊弋在海中的水母傘蓋。 一次又一次的,兩瓣小果凍和我的左手做著親密接觸,一點又一點,微紅的顏色逐漸爬上了兩座雪堆,如同天邊那一抹朝霞。 懲罰還在繼續,手掌和屁股正演奏著一首別具一格的協奏曲,順帶證明了“孤掌難鳴”是一個多麽扯淡的詞語。我已經記不清這小水母已經遭受了

大和之蘭 #55

 第55集 初見繪里子         蘭她們離那院落距離不近,還有個幾十步遠,只是此時正值午後,大部分侍婢都在享受白天里僅有的一些休息時光,因而整個內苑相對寂靜,倒襯得那主管院落里的聲音越發響亮。蘭拉著阿枝阿葉緊趕兩步,又突然放緩了腳步,不急不徐地悠悠然往那邊走,輕側臻首問道:“繪里子是怎樣的人?”阿枝阿葉都被問得楞住,支支吾吾一時間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         蘭曉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太寬泛,叫這兩個小丫頭難以回答。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很怕繪里子嗎?”這下這個問題就清晰多了。阿葉紅著俏臉,縮著小腦袋輕輕嗯了一聲。阿枝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道:“夫人慧眼!婢子們平日里最怕的就是這羅……繪里子主管了。她總掌內苑幾乎一切人、事。權柄之大,在這內苑沒有一個人不又敬又畏的。我和阿葉雖然受的是佳子媽媽的訓教,但是也在繪里子主管管轄之下。以前繪里子主管每隔幾個月就要專門來仆等的院子巡查。說是巡查,其實就是來挑毛病的。每次總能尋出幾個錯處,狠狠把仆等斥責一番,佳子媽媽資歷遠比她老,也常常被她說上幾句不陰不陽的怪話。而且每次都少不了有倒黴的姐妹要重重挨一頓小板子。算下來,仆等姐妹十四人,沒有一個沒被繪里子主管打過屁股的。佳子媽媽平日里對我們慈愛的很,就是打婢子們的屁股也只是愛之深責之切。不像繪里子主管,純粹是過來故意找麻煩的。”         阿枝這番話倒叫蘭有些刮目相看。打屁股看著是造成肉體疼痛的懲罰,但在某種程度上也能夠連接二人間的心意。施罰人到底只是酷烈的宣泄施虐欲望,還是謹慎而憐愛的嚴厲訓誡,這些細微間的變化相當微妙,但有的受罰者卻能心有體會。阿枝能清晰的認識到這一點已經不易,更難能可貴的是能當著她的面從容地把事情講出來。這讓蘭覺得她倒有些不簡單。不像普通的女侍那樣木訥且少言,確實是正我所說的那樣“有靈性”。此時三人已經逼近院子,院內雜亂的喧嘩都清晰可聞。蘭將這茬記下來,準備等回到天守就問問二女的身份來歷。         轉進院落,倒讓蘭吃了一驚,這主管院落外面看著不大,內里竟然相當不小,簡直堪比一個小廣場。而且此時人頭攢動,一座院落里竟然站了三四十人。所幸院里相當寬敞,三四十人也並不顯得太擁擠。仆婢們分散著將院落圍了一圈,或者低聲議論,或是低著頭靜默不語,蘭三人收著腳步,再加上院中喧嘩四起,倒也沒有人注意院子里竟然又進來三人。蘭左右探頭看了看,院中央的情況被擋住,

棄奴 中 (Pixiv member : 我爱脆皮鸭)

   阿珊死後,監牢只剩小麗,丹丹和我。   可可和阿珊死後,丹丹似乎瘋了,她會每天自言自語,偶爾還會歇斯底里的大笑或者無緣無故的痛哭。對這樣一個瘋婆子,小麗也失去了折磨她的興致。主人偶爾會把丹丹叫出去吊起來用皮帶打,或者綁在床上抽屁股。對主人來說,丹丹是否瘋掉不重要,因為在皮帶和棍子下,人的慘叫和掙紮都差不多,丹丹只是一個挨揍的沙包罷了。   小麗倒是和主人說過丹丹像個精神病,主人也沒往心里去,在這個地牢里,誰又正常過呢?   小麗最討厭的兩個人都死了,她的注意力現在都在我身上。我覺得她其實根本不是被騙進來的,而是自願成為主人的性奴,小麗對主人的狂熱崇拜和虐待殺戮的瘋狂嗜好讓我很難相信這個女孩曾經只是一個普通的理發店學徒。   但無論如何,和其他女孩相比,我是最特殊的一個,我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從我被抓進來起,主人從來沒有強奸過我。我能感受到主人對我的沖動,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忍耐住了。   甚至被關進籠子很長時間,他都沒有注意到我,我像一個奇特的觀眾,每天觀看著主人和其他女孩的表演,卻從未參與其中。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對其他人不公平,   後來抓我似乎是提前計劃好的,出謀劃策的人應該是小麗,主人和她設計了一個遊戲,而我就是這個另類遊戲的體驗者。   地窖其實不小,目測60平米的長條形空間。這里被主人分成幾個區域,最靠里是我們生活的監牢,幾張床,一個不知道下水連接到哪的馬桶,一個洗手池,還有頭頂永遠在嗡嗡作響的換氣口。我曾經很驚訝主人能在地下完成這種工程,畢竟這種事只能他一個人做。   監牢有整整兩道鐵欄桿,都上著鎖,鐵欄桿外是主人的娛樂區,擺著桌子,鐵床,還有墻上的鐵環,頭頂吊人用的鐵杠,以及一櫃子的玩具和刑具。娛樂區的空間很小,但足夠主人玩,那里擺上食物就是餐廳,揮起鞭子就是刑房,給鐵床鋪上褥子就可以做愛,褥子撤掉還能把人綁在鐵床上折磨。   這里根本無路可逃,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密封空間,唯一能進出的地方,只有那條僅夠一人通過的狹窄通道,主人每天順著通道的梯子下來給我們送飯。他不在時,大家就在監牢里自由活動,主人下來了,她們就站成一排等待挑選,唯獨我例外。   因為,我一直被關在籠子里,一個放在監獄里面的籠子。   我的籠子有一人多高,一米橫寬的大小,在里面我能站立,但是沒法平躺,只能蜷縮著身體入睡。籠子里鋪著一層墊子,但是沒有馬桶,如果想上廁所,只能向小麗

棄奴 上 (Pixiv member : 我爱脆皮鸭)

      主人已經三天沒讓我排泄了!       在籠子里顫抖了一整夜後,天剛放亮,我便強忍肚子里鉆心的劇痛和膀胱的酸脹欲裂,艱難的爬到鐵門旁跪好,等待主人過來。   兩個小時後,主人順著一個管道爬進地窖,站在鐵門外面。   我深深的磕了一個頭:“主人您醒了,小檸給您請安。”   主人沒說話,只是靠近鐵門。我用手抓著鐵柵桿,盡可能的把臉擠過去把他的肉棍含在口中,讓主人清晨的第一次尿水釋放在我喉嚨里。   釋放過後,我爬到籠子邊的塑料板上跪好,被腹內苦忍了三天的污穢之物憋的搖搖欲墜。   他來到我身旁,隨意的用腳踢了踢奶子,我立刻轉過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巨大的肛塞從肛門中拔出來,發出“卜”的一聲響,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緊括約肌,不讓腸道里的污穢之物流出來一點。我不敢讓它們流出來,如果憋不住,主人會用低溫電烙鐵慢慢的燙掉肛門嫩肉的皮,那就要疼很久了。   照例還是五支開塞露,肚子里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那是不堪重負的腸道在哀嚎。灌完後,主人把巨大的肛塞再一次塞進屁眼。   尿道的塞子被膀胱巨大的壓力頂出來大半,昨晚我不停的把它往回塞,如果漏尿,主人會用煙頭燙尿道口,並在放回塞子之前,往尿道里按進半根剝開的朝天椒。尿道被辣椒腌漬一整天的折磨,即使是我,也不想在嘗試。   主人把尿道塞往里面懟了懟,然後用手指在陰道口畫了個圈,測試逼眼的濕度。我觸電似的顫抖,不用看也知道騷逼正不停地往外流出粘稠的漿液。   它太渴望被使用了,它從未被允許使用過。   主人討厭把自己高貴的肉棒放進我骯臟的騷逼里,那個逼眼兒只配盛幾根燃燒的煙頭或一把圖釘。   跟隨主人的兩年中,逼眼兒從第一天起就顫抖著渴望高潮,可它從未獲得主人的仁慈,它每天都赤紅的收縮和抽搐,剝掉包皮的陰蒂充血挺翹,沒有足夠的刺激,它僅能可憐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粘液,就像被遺忘的孩子似的哭泣。   三天前,當主人用長針刺穿乳頭,鋼針在乳腺里攪動時,尖銳的劇痛讓我無法控制的獲得了一次短暫的小高潮。那個騷穴不懂隱藏自己,它發出噗噗的放屁聲,還吐出一股白漿。   主人發現了,他很生氣,沒被允許的高潮是很大的過錯,一般懲罰的方式是用電棍塞進陰道里電上幾個小時,讓騷逼冷靜一下,電到最後我會叫的像割斷喉嚨的雞一樣難聽,幾天都控制不住的失禁。   但這次主人很仁慈,他只是罰我三天不能排泄而已。   我很惶恐,我擔心有朝一日會

封閉女校地獄 第68章 特別訪客 (勿隨意轉載,原文為Fetisale購買文章,作者名:少女集中营,原文為簡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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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鳳學校地下3測過,課間的廁所里,各班的班主任老師監督著這個課間申請如廁的幾名女學生在小解。 各個班級的班主任,拿著自己手里的表格,隔著透明玻璃門看到每一個女生如廁完之後,就在表格上打上一個勾。在這里,每個女生必須向班主任老師申請,才能被老師帶過來上廁所,如廁過程完全由班主任監督,並且一天只允許上一次廁所。 女學生們和入學之初相比,已經能很熟練的用背銬的雙手脫去內褲,在老師和其他同學看著的情況下很自然的如廁了,即使是那些由男班主任管理的女生,也已經習慣了。 剛入學的時候,少女們上廁所時,背銬的雙手只需要穿脫水手服裙子和內褲就可以,而現在還需要把絲襪也褪下。即便如此,這些入學之初經常因為上廁所超時遭到體罰的女學生們,在多了一個褪去絲襪的程序之下,也沒有誰再因為這個受罰了。 到了現在這個階段,被送進體罰室的女學生,基本上就只是因為作業完成情況、考試分數和課堂回答問題這種純粹的學習原因,很少有因為違反生活紀律受罰的了。 同一時間,在陽光能夠照到的地面以上,教學樓之外的妍鳳學校的院子里,保安們正在接待兩個從文梁市來這里做重要公務的貴客。 一輛屬於遠濱省的地方政府的公車,開進了8米高墻圍起的妍鳳學校的校園。從省教育廳來的兩位科長,在車上看著這個女校校園高到比國家監獄圍墻還要更高的高墻,以及校園之內四角都有的崗哨小樓,還有在校園之內不斷在教學樓、倉儲樓和教職工宿舍之間巡查的數十個手持步槍的保安,瞬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樣太誇張了吧!只是一個給女高中生們補習的寄宿制女校,居然看守和防備到這種程度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麽國家級的軍事機密重地呢,一群20歲不到的小姑娘,用得著這麽嚴密的看押嗎?這就是江洋大盜關進來也不可能逃得出去吧。” “你以前只去正常的高中學校視察過,妍鳳學校可不適用於普通學校的常識。這個學校為了管理學生而不惜經費的做法不是其他學校學的來的,要知道這里一個班的女孩子,考上重點大學的人數,就能比外面正常高中就讀的一個縣的女生都要多。所以說,這里面的小姑娘每一個都是寶貝啊,當然得照顧的萬無一失了。” 不過驚嘆歸驚嘆,這個第一次來這里的科長,還是覺得有幾分嫌棄。 妍鳳學校位於遠濱省的深山之中,處於這個國家最偏遠的南部地區。雖然作為一省省會的文梁市也不算什麽大城市,但是比這窮鄉僻壤的深山還是有不少排面的。他們也很難理解,為什麽這個壟斷全國80%的考取名牌大學的女高中

封閉女校地獄 第67章 絲襪升級 (勿隨意轉載,原文為Fetisale購買文章,作者名:少女集中营,原文為簡體字)

 女學生們在妍鳳學校的苦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之間,已經是3月初了。 課間的教學區,還是那麽的安靜。 教室里面的少女們,很老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鴉雀無聲的端坐著,雙手反銬在身後,在腳鐐束縛之下維持著一整天坐在教室里學習的好學生習慣。 現在教室里的這副情景,要比女學生們入學之初要更加養眼。 那個時候,雖然大家也都是像現在一樣統一穿著可愛的淺粉色水手服裙子,戴著腳鐐,反銬著雙手乖巧的坐在課桌前,但氣質終究和現在差了那麽一點。 在穿著上,女學生們除了美麗的制服衣裙,還增加了以成績區分顏色的盡顯女性魅力的絲襪,讓她們除了學生的清純之外,更多了幾分性感。 而妍鳳學校禁止理發,也不允許女孩子們佩戴首飾或者化妝。所以大家的秀發都披散著。剛剛進來的時候,大家的頭發長短不一,而在地下監禁了這麽久,又不能理發,所以大家現在都是長發飄飄,盡顯女性的自然美。尤其是現在這種雙手反銬的姿勢下,垂下的長發之美更加讓人難以抗拒。但是這也成了少女們的煩惱。因為她們一整天的聽課過程中,雙手都是反銬著的,所以課堂上總是被長發遮住一部分視野卻又不能用手把頭發撩開。 而最為不同的是氣質,入學之初,大家被嚴酷的校規和老師的懲罰馴服了,所以課間很聽話的在座位上安靜的坐著。而完全習慣這種課間的生活之後,少女們坐在課桌前等待下一堂課的樣子,就更多的是自內而外文靜端莊的氣質,而不是充滿著畏懼而被迫安靜的別扭樣子。 這半年多的時光里,少女們真的成長了,無論是考試成績,還是自身的品格。 在體罰室里,工學1班的班主任李琪老師,正拿著兩張體罰處分單,看著鐐銬加身的女學生魏語夢: “好了,這是今天的份,準備好受到老師的懲罰了嗎?” “沒問題的,老師,我準備好了。” 魏語夢的身體不由自主發抖著回答。這種發抖,自然主要是因為在李琪老師手上受了太多折磨的少女,本能性的對老師的害怕。但到了這個階段,已經漸漸夾雜了一絲期待。 李琪老師把體罰處分單放在了桌子上,摩搓著手掌。 兩張處分單,一張是魏語夢昨天洗澡的時候忘記關洗浴龍頭,因為浪費水資源而判處的巴掌打屁股40下的懲罰;另一張則是化學作業錯了2題,而被判處的戒尺打手心20下的懲罰。 李琪老師坐在板凳上命令: “過來趴好,老師要先懲罰你的屁股。” 魏語夢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把自己的白色絲襪從腳鐐縫隙中脫了下來,乖乖的趴在了老師的腿上。李琪老師則掀開了少女的淺粉色水手服裙子,把少女的白色

封閉女校地獄 第66章 考試五刑 (勿隨意轉載,原文為Fetisale購買文章,作者名:少女集中营,原文為簡體字)

 盡管魏語夢的哭訴聲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聽見,但是工學1班的班主任李琪老師還是已經注意到了。 已經在這所地下監獄女校教過幾屆學生的李琪老師,自然知道每年的這個階段,這一次考試,都是很多女學生容易被折磨到心靈崩潰的時候。即使聽不見魏語夢的哭聲,也能夠從講台上看到少女在絕望中抹著止不住的淚水繼續強撐著的丟人模樣。而教室里其他的多數女學生,則是連哭都已經做不到,麻木的等著第2科考試開始,然後以鐵定不及格的慘敗收場。 正在流淚的魏語夢,肩膀被拍了一下,擡起頭之後,少女哭紅的眼中,看到了一直以來給自己身體帶來無數次懲罰和拷問但也已經成為自己依靠的班主任李琪老師。 “不要哭了,老師知道你們都已經很努力了。妍鳳學校的考試確實很難,但哪怕在咱們這里考試墊底的孩子,也已經是同齡女孩子中很優秀的了。你第1次模擬考試的時候,不是同樣很難過嗎?堅持下去,你還能再次站起來的。” 也許是因為見識過地下6層特別班那個殘酷過度的世界,李琪老師現在越來越額外給予自己的學生超出班主任本職工作之外的關懷。在考試過程中的心態崩潰,班主任老師是沒有義務疏導的,因為妍鳳學校的管理標準理論上就要求女學生們自己能鍛煉出足夠堅強的內心,才能做到在全國統一大考中能夠頂得住可能波動的心理狀態。就算要安慰學生,按理說也應該在考完之後。 魏語夢的淚水徹底止不住了: “可是···老師···在電刑狀態下答完考卷太難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只穿著考試專用的刑具內褲和刑具乳罩的少女,把頭埋進了老師的懷中失聲痛哭。 “沒事的,沒事的,第一場數學考試受了電刑之後,後面就不會再有了哦。” 聽到這話,其他女學生們也都被吸引住了,哭紅了眼的魏語夢半信半疑的問: “真的嗎老師?第2場的英語考試不會再有電刑了嗎?” “當然了,學校也是會考慮你們的身體承受能力的,不會一連5科考試都用電刑的,畢竟幹擾考試狀態的訓練,首先還是得保證不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的。” 其他已經被數學考試的電刑摧殘到已經放棄希望的少女們,終於再次有了一絲希望。 經過一番安慰,再次拿穩了筆的魏語夢,攤開了第2場的英語考試試卷。 鈴聲響起,英語考試終於也開考了。 寧華國的大學錄取考試,英語的試題都是相當基礎的題型,和同樣有英語教育的CHINA、JAPAN和KOREA等文化相似的國家相比,可以說都算不上考試題。而妍鳳學校的模擬考試,為了達到區分度,在相同題型下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