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美麗和尊嚴不勝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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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珍屁股挨打事件中受到譴責的那位韓國女總,其實是個靚麗、秀色可餐的女人,去了頭銜便是一個活脫脫的柔情女郎,被調遣回國後獨自呆在住舍百無聊懶。她自知這次給韓部總公司惹下了不必要的麻煩,除了停職反省,作為總部一員,免不了要被例法處置,雖然她貴為董事長的情婦,但她知道董事長是個公私分明的鐵杆人物,不知有多少人的屁股畏縮在嚴峻的刑法之中,她身為他的情婦,也曾領教那種不敢想像的痛苦場面。

那天她正在難捱的慵懶中獨處一室時,那位親切的董事長敲門入內,久別重逢免不了格外親熱,纏綿中,她竟嚶嚶哭泣起來……董事長溫和不舍地撩起她的秀髮,安慰她說:「嗯,別哭了,堅強一點,我知道其實你為了管理好分公司並沒錯,只是行事考慮不周,唉,影響了公司業務的開發,這兩天公司專門為你的事討論了一番,考慮到有情可原,執刑時不宜公開,但打完後得亮臀明示,以示公允服眾。小姬,你要堅強一點,配合我搞好管理。」

小姬委屈地無聲流淚,白晰的面容充滿落寞和無奈,她用哀怨的目光看著董事長說:「君:其實笞臀罰錯本源自中國,為什麼我這樣做了會引起這多麻煩?回到我們的國度,卻又要我來承受更重的責罰呢?」

君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脈脈含情的情神漸漸變得有點鄭重:「這次你該不該處罰不是因為你命人打了金素珍的屁股,觸犯了中國勞動者保護法,而是你這樣做的後果使總部喪失了一次非常有利的市場開拓機會,而按我們的慣例,你作為當事人是不得不接受懲處的。」

小姬把臉貼向君,伸出一隻用來撫縻著他的胸膛,幽幽地問:「這次對我用幾號刑?能不能……」。君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紅唇,又颳了一下她的鼻樑說:「反正有你受的,我給你帶了兩包中藥,這兩天先好好泡一泡,鬆弛一下臀肌,這樣對保養肌膚好得多。」說完從隨身帶來的提包里拎出了一串紙包。

小姬想,哦,這難熬的日子快一點過去吧,又低低問:「決定什麼時候執刑啊,我、我……」

「三天後,這兩天我們得先親熱親熱啊?我能讓這壞了我們的好事嗎?呵呵」董事長君朝楚楚可憐的小姬眨了眨眼睛。小姬聽後,嗔怒道:「誰跟你親熱啊,我哪還有這份心思跟你玩哪」雙手連擺說「我不要,不要不要!」

君哈哈笑了笑說:「那到時你的屁股我可保不住哦。」小姬轉而又問道:「哎,說真的,這次由誰來對我執罰啊?」君說:「按照規矩以求公允,我是得迴避的,具體由阿黃來操作,他是經過大家推選的,並且我不能在場,另有兩個監督,一個是小兵,一個是麗雯,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在場,阿黃也有顧忌。」

「哦……」其實小姬心裡也已明白了,這個阿黃跟她是死對頭啊,說是死對頭,其實小姬對他也是心有思慕的,以前阿黃追戀她時,由於種種原因分手了,後來她成了君的情人,阿黃礙於董事長的面子不得不委屈求全,退讓一邊,小姬其實對阿黃念念不忘,有次還背著董事長偷情,但後來阿黃覺得這樣下去總不是好事,就另覓新歡,令小姬愛極生恨。這段隱情其實大家是不知悉的,但大家都知,阿黃有次犯事,被這位當時代理董事長行事的小姬判罰笞臀三百下,分三天執罰,可憐的阿黃在屁股極度紅腫的情況下,最後還被她親自上前加了三鞭令他屁股開了花……別人哪裡知小姬是公報私仇哇,阿黃那次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只是對小姬的無情和狠毒暗自落淚。

小姬想到自已這次要被已榮升為人事部經理的初戀情人阿黃責打屁股,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好象既有一份甜蜜,又有一種惶恐……啊呀呀,總之說不清啦。

在打屁股作為一種約定俗成的手段後,屁股裸露倒是減了幾分羞辱,但誰受得了那痛會讓你的屁股醜態百出啊,特別是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哪能個女人不想讓自已的屁股也保持住一種矜持呢。其實這點小姬還不必多慮,因為她屁股的美麗使其在受笞打中表現出的也是美麗的變化和舞蹈而已,再說痛也會讓她忘卻一切,別無它求了。她擔心的是阿黃手下會不會留點情面。

君此時發現小姬臉上有異樣的表情,說:「怎麼啦,該來的躲不了,你還是安心一點吧,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對你用的是五號刑,外加捻肉,忍痛一點,別給我露臉。」

說這五號刑——是用一種皮製的條狀板抽擊屁股,說它象板子一樣硬吧又軟得可以隨手扳屈,但又著實地硬朗,用它打擊肌膚,清脆響亮,但又不象板子一樣隨即被臀峰彈離,打下去那一瞬還會在那挨罰屁股上吸附一會,好似屁股與它依依不捨的樣子,捨不得離開。所謂捻肉是一種附加刑,刑具是執刑人的手。皮板鞭抽屁股時,由於疼痛難熬,受罰人總是被綁住身體的,因此胡亂掙扎狀好象都被那挨打的屁股吸收了。

而捻肉是打完屁股後讓受罰人表示是否服打的一種附加刑,用手或大塊或小塊地捏住屁股上受傷的肉加以捻轉,使屁股痛上加痛,觀察其表情和被鬆綁後身體的動態是否有越規之處,同時加以呵斥和訓導,並聽其悔過。若有手擋、身體趴在執刑人身上扭動滑落,屁股被捻肉收縮以至滑脫執行人手指間等不意,就是對執罰不服不滿的表現,又應予以重罰不怠了。因此通常受刑人在被捻肉時疼痛交加也不敢有絲毫閃失,硬拼著痛,全身都在為自已的屁股努力保持平穩,那屁股就更不用說了,責任更是重大,這麼多疼都忍過了,最後楞是表現得鬆鬆垮垮,以便執刑人的手指在屁股上隨意操作…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小姬於傍晚時分被召喚到一間別墅房間,這裡空氣特別清醒,瀰漫著一種神秘的清香,要不是來受訓誡的,想到在這兒要與初戀情人相會,心情不知要有多舒暢。此時的暮色一點也不醉人,要是能到處走走多好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姬畏縮地敲了敲已亮了燈的房門,開門的是麗雯小姐,很有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問候道:「來啦?在裡間。」小姬對她仍顯高貴地昂著頭,未加理會地從她身邊款款而過。進得裡間,直面背對著她正從轉椅上轉過身來的阿黃時,她慌亂地低下了眉眼,她看到了阿黃眼裡透出的幾分捉摸不定的威嚴和逼視,這才想到自已是來受罰的,哦,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是屈服的。

但不久,或許想到自已的身份,或許想到她與阿黃之間曾有過的情份,她不免又生起一份坦然之氣,她抬起媚眼看著阿黃,但又不知說什麼好。還是阿黃率先打破了這種難堪的沉默,坐在那對她說:「知道為什麼選我來打你嗎?因為大家知道你曾那麼兇狠地打過我,這叫公平啊,人家不敢得罪你,我敢!」

小姬打了兩個寒顫,天色不算冷,但她知,也許他們之間溫暖的情意已一去不復返了。阿黃冷冷地看著往日令他心旆神搖的戀人,愛恨交集,已暗暗決定讓她的屁股魂飛魄散了。用手指著躺在房間中央的一條無靠沙發:「驕貴的小姐,請吧。」說著丟給站在沙發邊的小兵一個眼色,小兵即刻趨步上前,用唯諾的眼光看了看姬小姐,抬了抬手讓她把外褲脫掉,小姬懂得規矩,並沒遲疑,將裹得曲線分明的外褲賭氣似地對著阿黃抬腿就脫了下來,露出兩條修長白潤的腿穿著一條遮住了半邊屁股的白色內褲,那小兵看呆了,竟自作主張伸出手去拽她的內褲,被她一巴掌打開了,與此同時,小姬聽得阿黃處傳來一下狠拍桌子的聲音,哆嗦了一下說:「我自已脫嘛。」「脫個鳥!趴下後自已脫!」其實阿黃不想讓小兵看見她站著脫時小腹下的隱秘處,也給她留點面子。

「噢」小姬竟然不由自主地乖乖柔順起來,她俯身趴上沙發,面朝下背過雙手蹶著腚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褪除內褲,讓屁股露出來。這時小兵作為監督人,讓她起身,要往她小腹下墊上幾塊沙發墊。

小姬知道免不了要讓她屁股翹起來打,但為避嫌,只得將還沒全露出來的屁股吃力地拱起來,讓他在她腹下調整著墊子的位置,其間小兵有意動作很慢,還時不時碰觸到她的隱秘部位,這令小姬蹶趴著屁股很尷尬,但心中暗暗發狠道:這小王八羔子,占我便宜,有天落到老娘手裡,我打爛你的屁股!但她現在要竭力表現出溫順,以便勾起阿黃的舊情,今天沒辦法,全靠這張屁股了。她知道自已的屁股有很大媚力,能讓男人親吻不已。

墊好後,小姬在沙發上趴了個結實,微拱著本已突出很高的屁股兩手伸到背後開始往下褪白色內褲,由於趴著很難做手腳,內褲褪到耷拉在屁股下緣,阿黃走過來命她:「這樣就好了?再往下!屁股還沒露好!!」聽到吼罵,嚇得小姬趕緊背過不知所措的手吃力地用免強剛夠得上已在屁股下方內褲邊緣的手指難堪地撥拉,臉都有點憋紅了,小兵「見縫插針」想幫她拉一拉,被阿黃呵斥住:「你是不是想撈一把,呆會讓你做點事!現在滾開!!」說完將小姬屁股下耷拉著的白色內褲一把扯至腳踝處拉掉扔在一邊,由於用力過猛,那被墊得翹翹的屁股上的肉波一陣蕩漾。小姬上身穿的是短身衣,站立時也吊在腰肢沒有遮掩,雖然下身光了,但只有那屁股引人注目地凸著,光亮鮮潔、耀眼奪目。

「給她上綁。」阿黃掀滅叼在嘴上的煙頭對小兵平靜地說。小兵上前分四道將俯伏著的小姬綁了個結實,先是兩手扭在後背上方正要綁時,阿黃命他:給她點舒服的待遇,將手綁在前面。姬兒乖乖地自動伸出雙手,手腕合在一起,受綁時,支拉起上身低眉垂眼看著自已被綁過程不敢吱聲,象一隻待宰的羔羊,手綁牢後,讓她上身複位緊貼沙發,肩胛被縛處與沙發上合為一體,腰肢被固定後,整個上身動彈不得,然後是腳踝和膝彎雙雙被捆,除了屁股在軟墊上稍可扭擺。此時小兵取出一隻木塞來,上前想掰開她的屁股,但阿黃立即從他手中拿過說:「我來。」說著就把木塞粗魯地塞入了姬兒的後庭,「啊! 不要!」姬兒痛苦地呻吟著。這是為了防止一會由於擊打過於猛烈,姬兒忍不住放屁。

姬兒趴伏著斜眼餘光瞥見阿黃活動了幾下手腕,抽出別在腰間的五號皮板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趕緊閉上眼,屁股惶恐地突突等著那第一下笞擊。她知道,五號刑不傷筋骨但是打屁股是沒數的,直要打到那屁股痛脹,變成藩籃一般大小才肯放過,隨後可以公休五天不起床有人服侍著生活。

只見阿黃用足勁掄開皮板鞭打響了第一下,啪!——地一聲回蕩在冷冷的空氣中,之嘹亮,室內燈光都為之一閃!姬兒的屁股為之瘋狂地顫動!要不是被綁著,那屁股可能會在一道紅光中一躍而起進行趴式賽跑了。

被固定住的屁股象受到電擊一樣,在無比的驚嚇中粟粟發抖,沒等這第一鞭痛完,要命的皮板鞭竟象雷閃電鳴一般唰唰唰直攻往她光赤匍伏著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她被拱著的光屁股竟在上下被縛的有限的空間里懸空起來,「嗚—嗚啊!啊—啊呀……」連連綿綿地痛讓她大聲地喘息和呼叫:「阿黃,阿黃啊—求、求你啦,停、停一會吧,嗚—啊……」

阿黃續抽幾下後停手說:「嚷什麼?!受不了啊,想想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的啊,我有求過你嗎?啊?我屁股打成那樣有叫過一聲嗎?」姬兒自知無言以對,可憐地說:「阿黃,你打我我不怪你,相反聽說是你來執罰時,我還感到有點欣慰呢。我只是受不了這種打,我也知我屁股打得怎樣,明天要、要嚗光以服公眾,你也留不了情,但我,我……嗚—」阿黃見她可憐,再加上往日情份,又何嘗不想手下留情呢,但速戰速決也許能減輕一點她的痛楚。其實他也恨這種無情的殘酷刑罰,屁股受責,為什麼非得打到人痛不欲生呢?以前小孩子時受媽媽責罰哪有這般痛啊。

想著想著,小兵立在一邊發話道:「快動手吧,她屁股都涼了。」阿黃回過神來看著那翹首以待的屁股,恢復了常態,舉鞭又抽了下去。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清脆的聲音爆發向空曠的原野,也許是源自於姬兒美麗屁股的拍擊聲,在幽暗中沉醉的樹林感動了,被風微微吹過,唰唰響,帶著清香的風兒鑽入窗欞,拂過那張愈來愈紅的屁股輕輕縻莎,熱辣的屁股左躲右閃,肉波起伏,阿黃手中的皮板一起一落,打得不偏不倚,屁股的翁動令他眼熱心跳,舊情新恨湧上心頭,聽那趴在室內正中的屁股—在無邊的疼痛中如泣如訴……啪嗒!啪嗒!啪!姬兒的屁股蹶在沙發上細細聆聽著這誨人不倦的教誨。那一條條、一塊塊腫紫在失魂落魄的屁股上恰似綻放出的鮮艷花瓣,隨著她臀肉的顫動燦爛開放。落地檯燈的光暈正好罩亮那隨著低落下來的叫喚聲也逐漸變得緩慢蠕縮的屁股。

俗話說:屁股打多了就不疼了,而阿黃手中的皮板鞭還是不可避免地落下,姬兒的屁股早已紅腫得一塌糊塗、麻木不仁。阿黃見那屁股差不多已夠她受了,將皮板鞭停放在姬兒的屁股上問:「屁股覺得怎麼樣?還要捱打嗎?」還沒等姬兒發聲,突然朝那好不容易才鬆弛下來的屁股又來了一記勁抽,姬兒痛中吃痛,忍不住啊哇一聲,怯怯答道:「嗚啊——知錯服打,屁股知罪,下次再犯打爛為止……」「好,看你態度,等會給你作總結時屁股表現好一點。現在給你鬆綁,乖乖把屁股拱在我膝上來悔過。」阿黃冷冷地說道。「嗯。」姬兒乖乖地答。被打後的屁股竟蔓延著一種說不出的甜蜜痛楚感,酸甜苦辣自在心中。臉上的淚水淌了又干,幹了又淌……小兵受命過來為她解開束縛,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自言自語道:「好象還沒打夠嘛,沒上次打麗雯打得腫;上次麗雯挨打時屁股還沒挨捻就十分腫大了。」好象忿忿不平似地。

阿黃聽言一會踹開小兵:「好了滾開,否則我讓你們舔她的屁股干不幹?!」小兵與麗雯聞言一併離開了這座座落在後山的別墅,落得早早休息去了;其實他們早忍不住想,與其在這乾瞪眼,不如回去找個地方相互打著玩,又不這麼痛又過了癮。麗雯的屁股打起來可是有聲有色的呵,自從上次屁股受到痛責後,發了癢癮,又不敢犯錯找打,還是讓小兵時時責罰痛悔此念。放開後的姬兒支撐著難言的屁股,可憐兮兮地挪到正坐在沙發上的阿黃身邊。「給我規規矩矩地趴下來!」阿黃指了指自已微微併攏的雙腿。姬兒一邊往他膝上趴,一邊隨著他的指令和幫助悄悄調整著嬌羞的屁股,雖然痛責後有些變形,但仍然展露出一種更讓人心動的媚力。

「知錯了嗎?」阿黃撫摸住那不安的屁股問她;「知錯了。」她惶惶地答。「屁股疼嗎?」「屁股疼得厲害……」「以後敢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要是以後再犯怎麼辦?」「以後再犯—屁股要露出來打得更重,直至用上特號刑,屁股打成四瓣。」這套問答是程序式的,回答稍有差錯和遲疑,笞痛的屁股立刻又會受掌摑,最後還不給上止痛藥。所以姬兒小心輕聲地回答完畢。「好」阿黃將在她答問中已不知不覺捏在手指間的一堆臀肉徐徐加以捻轉,鬆了又捻,捻了又松,並不時加以輕拍;「哦、哦!啊——」姬兒立刻渾身緊張起來,但屁股不敢收緊,她強制自已一定要放鬆屁股,再疼也要忍過去,要讓他捻得住肉,下得了手,用得了勁,不然就前功盡棄屁股還得再打。她自知剛才在打屁股時有繩子幫她定住掙扎,現在只能完全靠自已的意志力了。阿黃突然間手指加力,使勁旋起從她屁股上捏起的一塊臀肉狠命一轉,這一下使姬兒疼痛揪心,只管口中哦哦啊啊,突楞著軟軟的屁股始終不敢躲閃,但還是不禁扭了一下,被他察覺加以對屁股嚴厲的掌摑,並重又捻起一處左旋右轉加以擰捏;隨著疼痛加劇,姬兒直被擰得呲牙咧嘴,阿黃輕鬆放開手指,姬兒屁股上被攥起捻住的那塊因失血而變蒼白的臀肉,好似剛從獵人手中逃脫的小白兔一樣,驚魂未定地遁入原位,不住地抖忽著身體。

第二天,姬兒在公司眾人面前被亮臀示刑。好在別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妖饒的屁股上,彷彿在欣賞一幅斑斕的抽象畫,沒人在意姬兒此時的心情。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此時此刻只得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將屁股怯怯坦呈,一覽無遺。金素珍若是在場,不知會怎麼想自已所受。這時一個小伙從人群中走上台,細細查驗著姬兒翹綳綳的屁股,他在台下有點懷疑那是油彩使然,便上前揚手揍那傷痕纍纍的白嫩屁股,啪啪幾下,姬兒豪無準備,但止痛藥使然再加上小伙並沒使多大勁,那屁股只稍微向上抬了起來,小伙左手壓住她伏在桌上的上身,右手再度揚起,並告訴她屁股將受一下真正的痛擊,姬兒知道因為她沒有當眾受罰,亮臀示眾時就要任人驗刑,微微轉眼瞥了那小伙一眼,見他手板巴扇大,疼痛的記憶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怠慢,屁股抖忽地收縮幾下,兩手緊張地死攥住分在左右的褲片,全神以待。

而那小伙也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那掌下屁股,知道不能多打,運足了勁將貪婪的手舉得半天高,可、可,楞是不打下。姬兒的屁股卻越加不安起來,那屁股惶或的神情令人心動不已,突然那巴扇掌似要猛擊下去,但、但又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半空,不知怎麼,那等待的屁股並沒受到痛擊,而突然猛縮,被小伙喝斥住:「屁股表現不好!給我挺出來!」姬兒嚇得簡直是自已將屁股捧出來重新擺好挨打姿勢,那小伙的手作上下扇動狀,姬兒的屁股再也不敢動彈,因此屁股上的肉波顫顫巍巍似在乞求……

然而,就在她屁股放鬆警惕的一剎那,那手板啪地一下蓋住了她的屁股,勁很大很大,被屁股吸住似地,小伙的手貼在屁股上摁揉了一下才離開她屁股,一個面積很大的鮮紅的手掌印凹凸在她受傷的屁股上,也許是剛才手掌捂住了她的屁股痛,待那手掌摁挪後一離開,姬兒這才捧起受到致命一擊的屁股,哇哇大叫,從桌上彈身而起,落荒而逃,隨即讓阿黃攙扶下去,眾情嘩然!令人感到喜劇性的是,那掌擊姬兒屁股的小伙,竟在台上左手握住自已打姬兒屁股的右手,連連叫疼,哇呀呀,不住地在空氣中摔手,呵呵,這叫做報應哪,屁股這麼好打嗎?誰讓你用那麼大勁,以為女人屁股是什麼啊,豆腐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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