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與萱的虐戀情

 萱兒。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體形豐腴,翹臀柔腰;半長的髮絲掩映著桃花顏容,惹人愛憐。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示出成熟女性的風韻,雖然開朗自信似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內在脆弱的女人心使她在獨處時常似小女孩一般天真和蠃弱,她是一個需要調教的女孩,需要有人愛憐,需要有人呵斥,需要有人毫不憐惜地處罰……她只有在家時才會象個小女孩一般在父母面前耍賴撒嬌,但父母只會給她無限的慈祥和寬容,百依百順,這嬌縱給了她自信,但也使她目中無人,有點唯我獨尊,甚至對人冷漠無情。但是君的出現讓她槽了,君是一個讓人覺得威風凜凜的男人,雖然不是什麼魁梧大漢,但挺拔修長,輪廓柔靜的臉常常面無表情而又象在思索著什麼,透過鏡片的眼神令人覺得他是一本別人不敢輕易翻動的書,想讀又覺深不可測。

君與萱是相隔千山萬水的陌生人,因為職業培訓的機會讓他倆在廬山相遇,君與萱都萬萬沒想到這短短十五天的時光,竟鬼使神差般地使他們來了一次人生的激情遭遇,特別是萱竟產生了一種痛快的感覺,這才知這茫茫人世間竟有如此輕而易舉地摧毀她在外人面前一貫自信的心理防線,使她覺得自已象一隻乖乖的小綿羊,低伏在這陌生境地,舉目迷茫又心順氣服……因為、因為自已確實該打,從沒挨過打的屁股竟然被君肆無忌憚地裸露,象教訓不聽話的小孩一般打得啪啪作響……雖然被打時屁股生疼生疼,但內心對君的依賴和好感卻與日俱增。她知道君是一個已婚的男子,在她心目中君哥哥對她屁股的責罰雖然不可讓外人知,但她心甘情願受罰,好象君對她的屁股打得越重就越表示她對君的尊從。所以在君的面前有時象個罪人一般馴服,雖然在山花爛漫間她也曾笑得比山花更燦爛。

那是開課後第二天,萱兒時常在討論時表現得自以為是,神氣凜人。君忍了她很久,覺得這個女孩成熟間還透露點幼稚,女人嘛,頭髮長見識短,但也不能目中無人,唯已論為由啊。但由於萱對君的言論還是暗暗佩服的,但從不願明裡讚賞別人的她,有次跟君私聊時很不客氣地頂撞了君,論辯間被君駁得理屈詞窮,竟然發起刁蠻脾氣,大耍無賴,君又好氣又好笑,最後被無理還不讓人的她激怒了,竟一把拉過她的身子,臉朝下往自已大腿上摁住。萱被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槽了,急得連問:「幹什麼呀,你,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是個賴男人啊,怎麼,你要把我怎樣啊?」君此時也氣糊塗了,大聲說:「你叫什麼啊?對你這樣的女孩就得好好管管,我要打你的屁股,看你還有理沒理,服不服!」不由分說,就將萱的短裙撩起,見那白色的內褲裹住屁股,稍作遲疑,說:「不許動,我要脫了褲子打,否則有你好受的。」萱其實現在不知怎麼辦才好了,愣在那兒,聽君說要脫了她內褲,一貫在男人面前十分矜持的她雙腿直踢道:「幹什麼呀,有你這樣對待女孩的嗎?你不要臉,是不是要耍流氓啊。」君哈哈笑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今天屁股是打定了,你還是配合一點吧,省得我手心打得比你屁股疼啊。」一邊說一邊在那不安扭動的屁股上慢慢地一點一點褪除掉她的內褲:「哇、哇、不行,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要喊了- 救命啊……」

萱雖然這樣叫著,但屁股已經被君按放在他兩腿中間了。君先給了她已徹底暴露的屁股一下,說:「你喊吧,這兒現在反正靜得無人,山林間也沒過路人,要是你能把別人叫來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被人打屁股,我就服了你了。」萱一聽君言,心中不免暗想:啊呀,我還不能大聲叫,讓人聽見來看才丟臉呢。想著想著倒也平靜下來了,不再掙扎扭動,君見她神情顯得平緩了,就說:「對啊,就這樣嘛,犯了錯服打就行,給你個機會,自已說屁股該不該打?」

萱的屁股被橫放在君腿上,秀麗的山風拂過,君的手掌不時使她屁股感到有些溫暖。但從沒被打過屁股並且是讓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打的她,不免有些嚅嚅道:「什麼該不該打啊,你問我做什麼,反正是你強迫我的,你力氣比我大,我有什麼辦法。」啪地一下令她屁股有些吃痛不住,她啊地一聲尖叫,但馬上又低了下來,但屁股緊接著又受了三下痛痛的巴掌,君對她說道:「我偏要你說,說!屁股該不該打?!」邊說邊揉著她受痛的屁股,萱感到那在她屁股上不住游移的手是不懷好意的,若是不好好作答,肯定馬上又要打下來,只好說:「該打」但聲音低的象蚊子叫。啪又是一下,君按住那又彈跳了一下的屁股接著問:「為什麼該打?」「因為該打所以該打。」

萱聽著自已的回答也想笑,君見她此回答有點調皮,連著照萱屁股扇了五六巴掌,直打得萱的屁股趴在君腿上起伏不定笑不出來了。最後只得老實說:「因為犯錯所以屁股該打。」君說:「好,既然你自已也認為該打,我就不客氣了,今天要讓你屁股好好受痛。屁股挨過打嗎?」「沒,以前從沒人打過我屁股的。」萱可憐地答。「哦,那今天我讓你好好嘗嘗我為你燒的紅燒肉,你得有個人好好調教你,雖然你聰明但缺少管束,知道嗎。」說完,掄起手板啪啪打下,清脆響亮,屁股很快見紅了,邊打邊按住屁股說:「別亂動,屁股好好體味,要是動一下,屁股就多打一會,看你表現。」萱被打得真有點老實了,身子不敢再動,不一會就嚶嚶哭泣起來,此刻她的心情十分單純,有點羞,有點疼,有點屈、有點惱,但是一切都無濟於事、無可奈何。但君絲毫還沒有停手的意思,照著那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毫不動情地賜於痛楚滋味,嚓啪、嚓啪……萱兒屁股上的肉十分飽滿,被擊打時,肥臀蠕動,如歌如畫。見萱不再掙扎,屁股恍惚的樣子,君覺得今天對的她屁股可點到為止,到此結束,便問:「今天暫且到此饒你一回,下次再犯一丁點錯,知道要怎麼樣啊?」一邊說一邊愛憐地撫摸著萱那楚楚動人的屁股。萱在痛感的體味以及君手掌的撫摸下,竟然對打屁股有了一種異樣的感受,只是說不出也不好說,如夢遊般答道:「下次我要是再這樣,就打我屁股好了」君輕拍她的豐臀說:「下次打的話要更重,我還會找竹片打,竹梢抽,讓你屁股好好受點教訓,明白嗎?」「噢,我知錯了,下次再有錯隨你怎麼打我屁股,只是別讓人看見好嗎?」「好,說不定我會每天對你屁股一頓小打,三天一頓重打的,你自已把握好自已,小心你的屁股!」說完,君幫她將露在屁股下的小褲衩拉上,讓她起來,她低了一下頭竟一屁股坐到君的腿上,依偎在君的懷裡,撒嬌著說:「屁股被你打得真痛啊,人家還不好意思呢……」君摟住萱的肩膀嚴明地安撫道:「下次注意了,但屁股總還要打的,在我們分手前,我要讓你屁股飽受不同的疼痛,夠你以後一輩子回味無窮,讓你時時記起自已曾是個愛犯錯的人。」「哦,不嘛,以後雖然我們各奔東西,但在人生路上我要是犯下大錯,還可以主動請求你來責罰我的嘛」

萱用明亮的眼睛看著君婉然說。萱竟對初相識的君萌發了一種依戀情,她知道終將各飛故里,因此在這短暫時光里她要痛享君所能帶給她的快樂。而在君的眼裡,萱著實是一位可愛的妹妹,聰穎過人,如有造就非世俗女子所能攀比。跟她在一起,他有一種再回到從前初相戀的感覺,但深沉的君深知世間情苦,不得不深藏慾念,暫且把此廬山居當作脫離現實藩籬的世外桃園。其實君初見到萱,她的高傲氣質就令他神魂顛倒了,不可思議的是萱的屁股竟也神氣活現,要征服她,看來得從她的屁股著手。這次是開了個頭。而萱回到房間休息後,躺在床上熱辣辣的屁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種甜蜜蜜的麻酥感在血液里流動。她轉過身體俯卧在軟榻,轉過臉想看看自已的屁股,只覺一片朦朦朧朧地紅霧籠罩在她優美的屁股上,她又站到衣鏡前側身自賞,不時用手掌輕撫著,萬般珍惜……而君回屋後躺在床頭,在寧靜的燈光下點燃一支煙,回味著萱又圓又白的屁股是怎樣地嬌柔無奈,象純潔的月亮被他拍打得雲霧繚繞,哦,光著屁股挨打的萱竟是別樣美麗,在他的管教中溫順無比。兩個人彷彿從天涯走來,情投意合,虐戀生情。

第二天,萱與君相遇,萱斜眼看著地面的落花,紅霞映臉,君出神地盯著她的臉,似能察覺到萱的屁股仍是那麼玉白,也有那麼幾片紅霞棲息著,嬌媚動人。萱雖然心裡碰碰撞鹿,但見這兒陸續有人來往,便臉露正色,往常一般掛起旁若無人的神色,只是口氣竟在君面前已如小孩子一般低迷:「君,一起走吧,該聽課了。」君也回過神來,對她說:「快走吧。」走在半路,君稍稍俯身問萱:「你的屁股還好嗎?今晚我準備了竹片,來頓筍片炒肉絲怎麼樣?」從沒被打過屁股的萱在昨晚的感受中已然心生虐戀,聽了君的話,小聲說:「啊呀,君哥哥,我昨天服打了,今天不再有不好的表現,就別打了吧?」君故意沉下臉來說:「不行,我打你屁股不用理由,想打就打,不許開脫,從昨天開始!因為我只能打你半個月,以後都要靠你自覺了,時時要記得不可犯錯。」君的虐戀攫取了萱,使萱埋藏在心底還沒覺醒的SPANKING情結得到了徹底的開發,不禁心深嚮往,好象第一次偷吃禁果一般神秘而愉悅著。萱看著腳下的路對君說:「竹片打嗎?唔,那我怎麼受得了啊,肯定很疼的吧?」君的肩輕抵著萱說:「嗯,當然疼了,不過打一百遍也不會讓你屁股破掉的,又不是電影里的那種大竹板無情地打,過兩天自由活動時,我們到山溪間,林海里玩,到時我要讓你的屁股與大自然媲美,你不知道,你的屁股真的很美。」萱紅著臉說:「去你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不過心裡樂滋滋地憧憬著,但屁股的疼還只是在潛意識裡蛭伏著,到了晚上將痛徹她天真的屁股。

夜色迷漫開來,萱開滿了燈火驅趕著寂寞,她在洗澡時特別小心地揉搓著寶貝屁股,君與竹片不斷在她腦海里浮現,令她心神不寧。敲門聲響起君的氣息,萱穿著寬鬆的睡衣,打開門讓君進房後鎖上。君環顧四周見窗帘已嚴密拉實,再見萱穿著睡衣正泡好茶端給他,動作規矩得象個日本女人。君暗想道:這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屁股要挨打了,對人恭敬低順得在白天對別人時的神氣判若兩人,看來她的屁股該打,是得好好治治,讓她有個教訓。

萱默默地看著君啜飲了幾口香茗,溫婉地微笑說著廬山的所見所聞以及她以前的的一些瑣事,見君成了她忠實的聽眾,忘了屁股眉飛色舞起來。君實是是打心眼裡覺得她實在是個可愛的女孩,只是平常讓她的過於高傲掩蓋了,不忍打斷她的喋喋不休。最後在不經意間從隨手帶來的報刊中露出了一把竹片,青皮柔軟形的,君見竹片落下,拿起在手中彎來彎去繼續聽她講,但萱一見那青皮竹片,心就一縮,哪還有神彩講下去,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也暗了下去,頓顯懦弱地看著君在彎動的竹片,不知說什麼好了,只好眼巴巴地等著君發落:要她怎麼樣、怎麼對待她的屁股,內心已是一片紊亂,身體不安起來,手腳都不知怎麼放才好。

君見狀問:「怎麼,不講了?那好吧,那怎麼還坐著不動?」萱慌亂地看了一眼君,低聲說:「要我怎麼樣啊?」她心想怎麼今天不強制我了呀要我自已怎麼動啊?「嗯?不知嗎?屁股露開。」君用平靜的語氣對她說,見她遲遲不動,拉高語調:「是不是定要我動手將你全身剝光了打啊?」萱聞言,心想屁股是打定了,盡量少一點難堪吧,還是自已乖乖脫掉褲衩。只得緩緩站起身來,伸手從睡衣下擺內將一條粉色內褲拉至膝下。「怎麼?屁股在哪呢?是不是不肯露出來啊?!」君見萱拉脫下內褲,但睡衣遮至膝上於是發問。「已露好了……」萱見君嚴厲發問急忙表白,隨著兩手也抓住睡衣下擺掀起到腰間,只是屁股側對著君。君見其屁股如白藕般顯露,肉感綿綿欠打狀,命她屁股正對自已,嚓啪就是兩竹片直扇而上,因萱背對著君無法看見君的動作,屁股貿然受痛,條件反射忙不迭鬆開提著裙擺的雙手去遮掩自已光著的屁股,睡裙悄然墜下如帷幕,美妙的屁股被衣裙和一雙玉手掩映。

君抑制住心底的惱火令她:雙手從屁股挪開!扯好衣裙放在前腹,屁股向後翹挺,否則要加重責打!萱想才受了兩下竹片的屁股還挺得住,打就打,屁股反正經昨天挨君手板後也有點痒痒了。按要求突出屁股忍受君用竹片在她屁股上左右開弓地打,那竹片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一會兒上一會下,一會兒在剛受疼的地方,一會兒又打到屁股的另一處,一會輕,一會重。令萱直覺得自已的屁股對君手裡的竹片捉摸不定。但聲聲竹片終於打動了她的屁股,痛感連連,嚶嚶哭泣。先前還努力靜挺著屁股的萱,終被那竹片抽打得立著的雙腿交替屈直,屁股隨著顛動不已。君沒好氣地對她道:「幹什麼啊?跳臀之舞呢?!浪!重打!!屁股給我保持往後挺著!」萱只得重新調整站姿,一邊聽從君的擺布,一邊使屁股向君蹶過去。沒想到蹶得過頭了,因不敢回頭看身後,竟將那屁股貼到了君的臉上,君被那熱呼呼的屁股一碰,還不來不及表示氣惱就笑出了聲;萱怔了一下,扭著尷尬的屁股也忍不住破涕為笑。君馬上正色道:「還笑,咯咯咯,馬上又變成哇哇哇。算了,屁股擺好一點。」

萱吸了一下鼻子,收住笑,屏息等著竹片重新吻上她的屁股。果不然那竹片對她屁股輕柔地吻了兩三下—那是君在醞釀手腕之勁!萱有了點經驗,知道這竹片蜻蜓點水般「輕吻」她屁股幾下之後,將是一記重鞭!直要打得那屁股肉形散開,好久收不攏,好象屁股上有肉飛濺開來。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屁股在顫巍巍中等待— 「啪!」這發自萱屁股的顫音,清脆、響亮、果斷!決不拖泥帶水!君監看這屁股在痛中顫粟,萱從喉嚨口發出「唔」的一聲,身子緊跟著震顫了一下,但兩手仍死死攥著衣角不敢放鬆,屁股扭捏著再度翹起並放鬆,既怕那疼但竭力裝作討好一般,對君的竹片不敢有絲毫怠慢和拖延,因為她自知唯有恭敬從命,屁股才會好受一點,否則將令她無法消受。「好!就這樣別亂動。」君甩開竹片- 啪、啪啪、叭!啪啪啪、啪!在錯落有致的竹片聲中,萱鮮嫩的屁屁被竹片染得鮮紅而更顯鮮嫩了,站立著的屁股岌岌可危地挺著。似再也不能承受至痛。

然而君又及時命她改變姿勢再打。要她俯身雙手撐著桌沿,雙腿退後拉直並稍稍叉開,屁股弓起,睡裙被君掀至肩胛處,竟露出兩隻沒系乳罩的玉乳懸垂下來,君捏住那玉乳責問道:「不穿乳罩的女人,屁股知不知錯?!你說該不該打?!」萱本洗完澡不再出去想早早休息的,現在擺成這種姿勢也覺屈辱,心想,反正是打屁股,屁股也打了,並且屁股還要繼續挨打,也只得摒棄羞澀,不好意思地說:「讓我穿好再打吧……」被君嚴厲制止說:「算了,屁股集中注意力,今天要好好打你。」這種撐著的姿勢使萱的屁股高聳而緊繃著,紅紅的屁股因綳起肌膚而余痛裊裊。君令萱採取這種姿態,是想讓萱剛站立時受過責打的屁股忍受另一種不同的痛法。且看:啪!地一下,萱支撐著的身子頓時往下一沉,雙腿彎曲了一下復又挺直,萱覺得屁股別樣的疼。站著被打時屁股象一塊海綿由外面內盡吸著痛,而由於現在屁股綳著,竹片打下來,那疼立時鑽進臀肉往裡滲透。啪啪啪啪,屁股幾度失落在竹光片影里,那屁股被抽得暈頭轉向不知故里,楞楞失神。而在君的眼裡,萱的屁股似水柔情,說不出的誘誘迷人。有時連抽幾板後,似在欣賞那屁股動靜,沉津在萱屁股的律動中停頓一會並不急於下手,打一下停一會再打一下,冷不防又連來兩下,輕輕重重、虛虛實實,令萱兒的屁股沉津在一片虛無飄渺中。而萱趁空屁股大口喘息,因四肢苦撐著挨打的屁股已香汗涔涔了,那懸在胸前的乳房在被打過程隨著身子四周晃蕩,煞是淫蕩,只是屁股被打得忘了情。

君見萱體力有限,讓她抬起了身子。萱直起身子後已是坐立不安,不知所措。君叫她先去洗個澡,萱捂著紅腫的屁股心神稍定。心想:哦,碰到君真是沒說的,屁股打成這樣居然自已還覺痛有餘辜,君也仍是那麼莊重中透出人情。不過心想他終於放過了她的屁股,走進浴室沖洗痛出了汗的身子,抹到屁股時,雖然內心湧出一種莫名的甜蜜感,但那屁股也委實生痛生痛的。君在外間點起煙,不時催問:」好了沒啊?好了快出來。「萱在裡面嬌嗔地說:」人家女孩子在洗澡,要你催幹嘛呀,你自已先看會電視嘛。「萱想,嗯,我呆會要他陪我一會,屁股打得我這麼疼看他怎麼安慰我一下;要不然我也讓他嘗嘗屁股抽竹片的滋味。她很小心擦乾屁股的水跡,換了一件睡袍出來。卻看見床上的棉被和睡枕被君高高疊放在床的中央,雖臉露詫異但心中已明白了幾分,只見君從床上站起,用手指了指那對她說道:「來,屁股趴這。「」

「怎麼……還要打我啊?唔唔……」萱雖這麼說但鬼使神差般地在君的溫情指示下糟里糟懂地走到了床邊。君輕輕拍拍她的屁股輕摟她的腰身柔聲說道:「來,面朝下伏到床上去,屁股擺在枕上。」一邊說一邊將萱扶上床,萱半推半就地雙膝被跪在高聳的疊被前,由於睡袍被不協調的動作弄得壓在跪著的雙膝底下,君要她牽拉起身形,共同將壓著的睡袍下擺拉上大腿處;萱的玉腿白嫩圓潤,在幽暗的燈光底下發出玉月般的柔光,屁股還沒露出就倍顯性感。萱此刻已完全失去了主張,受著君不可違逆的指示,將上身在君的控制中傾倒,君一手撩著她的睡袍以免壓在她伏倒的身子下,待她屁股凸出,輕輕掀開了下擺,將萱的屁股重現眼下。那屁股紅艷艷地,平添了幾分秀色。

君輕揉著萱的屁股似有無限深情,萱在君的觸摸下屁股極度鬆懈,如夢如幻,全然沒想到君仍將對她的屁股施以酷刑。這樣趴著的姿勢令萱全身心得到放鬆,被疊起的屁股尤為綿軟,顯得十分慵懶。正當萱眯縫著眼放鬆了警惕睡意瀰漫時,君之手對她屁股重拍兩下說:「好了,打起精神,打屁股了。」萱象夢遊般將屁股在枕上挪動了一下,似作準備。只見君重置竹片,由上而下啪地一下打來,軟綿綿的屁股不禁左右搖擺起來,雖然萱的屁股已然十分紅腫,但君仍然毫不憐惜地用竹片讓她感到屁股的悲歡離合,這疼又有所不同,因是在痛過之後,再來的疼猶如火燒火燎,在屁股上蔓延擴散。萱兒側著臉埋在床頭,傷痛的心獨自淚流獨自忍受。啪啪聲響起來,萱心中無奈,一片痛在為屁股喝彩。萱在漫漫疼痛中不禁用側著的臉打量著君專註於她屁股的神情,君白晰的臉透出男子漢的英氣,挺直的鼻樑帥氣逼人,深沉中又透著柔和。啪— 啪—啪;唔~~~ 萱不禁被那竹片喚回心神,蹙起眉忍痛挨打,屁股早已迷失在趴著的棉墊上,漸漸失去了知覺。君見萱屁股已停止動彈,知已木然,轉眼看到萱眨巴著眼睛,眼神碰到君轉眼垂落,小嘴微微地翹起。君坐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肩膀,說:「好了,別生氣了,屁股知疼就好,以後記著。」

邊說邊伸手撫摸萱已疼的失去了知覺的屁股,接著對她說:「明天可能會更腫漲起來,敷點葯消消腫吧。」敷藥時萱故意蹶著屁股讓屁股顯得很生氣的樣子,但她從心裡希望忍受君對她屁股的管教,別有一番風情駐留在心。但是過了這天,君似乎對她的屁股缺乏了熱情,遲遲沒提要重打。只是有次在無人的林間嬉戲時,讓他剝了褲子手板打了好一會,但沒有正式行刑,令萱有些失望,白天在雲山仙水間流連,晚上消譴了好時光後,獨自躺在床上有些落寞,君每次陪她說笑完離去,她的屁股都覺得痒痒地。其實君是有意讓她恢復一下身心疲憊,準備對她的屁股實施下一輪的調教呢,至前不過只是為她熱熱身而已,之後萱的屁股才真正感覺痛並且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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