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有「男房東與女房客」標籤的文章

澳洲第一份工作經歷

 姐那時候30多歲,剛到澳洲,在一個上市公司做軟件測試。公司是那種扁平式構架,我們測試,開發都歸一個大經理管,姐是作為測試主管進去的,但沒有考核的權力。測試最主要的就是把盡可能的bug在測試階段發現,如果在客戶那里發現本來應該測出的問題,那麽作為測試主管,就是罪無可恕了。大經理是個澳洲人,猶太後裔,大概近60歲,老太精神矍鑠,身體強壯而高大,胳膊有我小腿粗,脾氣算不上溫和。我是她招進去的。 姐雖說是主管,但是手下就2個人,都是老員工,根本不聽我的,很多工作我只好自己做。我工作還是很賣力的,bug基本難逃我的法眼,大經理對我非常滿意,薪水一下子加上去了。但是有一點讓我很奇怪,每次我走過她的辦公室,都發現大經理會擡頭注視我哦很長時間。 姐自認為自己身材保持得不錯的,我平時經常鍛煉身體,每周基本跑三次步,每次都大汗淋漓。還有,我的臀部特別翹,脫光照鏡子,覺得的確如此。於是我還是很自豪的。可能這老太也在欣賞我身材而已。 後來有一次,發生了一件事,讓我不得不設法離開這家公司了。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大經理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然後把門關上。“傑絲,這次現場發現一個問題,屬於regression,這個你測試應該能測到的。” 我不禁大吃一驚,回想起來,這個屬於自動化測試範疇,但是那天測試環境有些問題,我折騰半天也搞不定,就隨便手動測試了下,想不到東窗事發。我臉色變白,只好向她解釋了這個經過。她臉色變得鐵青,態度嚴厲起來,“這是嚴重的瀆職,是絕對不允許的。”我嚇得站那里不知道怎麽辦好。可是她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小時候做錯過事嗎?” 我只好承認我還是犯過錯的。“那麽你父親怎麽懲罰你呢?” 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堪,但我還是實話實說了,“打屁股。” “哦,用什麽工具打呢?” 這家夥問那麽詳細幹嘛。“用拖鞋的鞋底。”我實話實說。我記得小時候,我很倔強,於是沒少挨打,那鞋底的印記,曾一度烙印在我屁股瓣上。這些問答勾起了我的一些回憶。她的臉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你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很看重你,不想讓你被公司開除掉,但是你必須接受懲罰。” 當時我剛到澳洲,本地工作經驗非常重要,而且當時金融危機,工作非常難找,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於是我表達了我的想法,表示願接受任何處罰,只要別開除我。 “好的,你在小女孩時候,犯錯會被你父親打屁股,現在你作為一個成年人,更應該被狠狠打屁股,我對你的處罰,就...

男房東與女房客 經濟危機之尋找工作

 2018年,各行各業開始不景氣,裁員成了普遍現象,傑絲也未能避免,她公司虧損嚴重,總裁為了對股東們有個交待,把公司里中高層經理給裁員了很多人,然後名額落到了傑絲這樣的主管頭上,她終於收到HR給她的辭退信,辭退談話是她的直接上司跟她進行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的領導自己也剛收到辭退信。 給的辭退補助夠她生活三個月的,資本家就是這麽黑。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月里,她投了上百個簡歷,不是石沈大海,就是應付性的面試。 她感覺人生如此絕望。 她開始饑不擇食,考慮別的工作,要不怎麽在澳洲混下去呢? 她開始嘗試從報紙上尋找工作機會,她的同事中甚至有女性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去換取金錢的支持,她覺得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線,不能讓以後兒子看輕自己。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在網上看到有人招聘spankee,一次服務薪水給5000-10000刀,她考慮了一個晚上,決定去看看。 來到現場面試的人有三個,都是女性,傑絲是其中年齡最大的一個,另外兩個,一個是鬼妹,看起來大約20多歲,另外一個是一個華人女孩,18,19歲樣子。 她們都低著頭,彼此盡量不打對眼。 輪到傑絲面試的時候,面試官跟她說了說情況,她們的工作,是表演sp 各種受刑場面,然後會有觀眾觀看,她們表演的時候可以戴面具,但是那樣薪水會少20%,她們會在各種地方表演,包括一些sex club,甚至私人會所,價格不一樣,她們如果應聘成功,公司會跟她們簽訂一個合約,以後她們會定期收到通知,什麽地方,都是什麽性質的表演,薪水等等,她們有些可以選擇去,但是有些是必須的,不參加就會被公司除名。 這次面試主要跟她們談談情況,也讓她站起來看看身材和長相,傑絲30多歲,今天穿一身工作套裙,很有 office lady那種熟女氣質,所以面試官很滿意,讓她第二天的清晨來參加首輪考試,稱為適應性考試,所謂適應性考試 ,就是用板子打屁股,第一看能否適應這種羞辱,第二看能否忍住這種疼痛,現場會有約20名女子,第一輪淘汰掉10名。 第二天清晨,傑絲按照著裝要求,紮著馬尾辮,身穿緊身牛仔褲,上身穿一件短袖白色T恤,考試地點在一個足夠容納幾百人的大禮堂,在禮堂門口報名登記,把登記牌掛在自己的胸口,上面寫著自己的姓名,編號。 現場約有21名女子,大多身材婀娜,年齡從20到40都有,搞得跟選美比賽一樣。 考官都是男子,年齡相仿,體格也相似,一個個孔武有力,穿著制服,手持紫檀...

男房東與女房客 傑絲兒子的日記

 今天是一個很痛苦的日子 ,但是也是一個很快樂的日子,今天我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先自我介紹下,我叫白霧德,今年17歲,從馬來西亞到澳洲留學,開始讀的是大學的預科,我的媽媽叫傑絲,她先移民到澳洲,找到了工作,然後讓我過來讀書的,她很早就跟我父親離婚了,所以我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在澳洲,我們母子相依為命。 2018年4月11日 今天是一個很痛苦的日子 ,但是也是一個很快樂的日子,今天我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先自我介紹下,我叫白霧德,今年17歲,從馬來西亞到澳洲留學,開始讀的是大學的預科,我的媽媽叫傑絲,她先移民到澳洲,找到了工作,然後讓我過來讀書的,她很早就跟我父親離婚了,所以我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在澳洲,我們母子相依為命。我經常以我媽媽而自豪,她可算是一個白領麗人,長相就不用說了, 這個年紀,身材還是讓人回味無窮,我們走在澳洲墨爾本的大街上,我經常看到很多男人回頭或者側過頭來看她的背影。甚至連我自己有的時候在家里,也忍不住偷偷觀察媽媽的背影,她的腰臀真是很迷人,但是我覺得我要尊敬自己的媽媽,不能又非分之想,所以那種男人的邪惡想法從來沒來得及從我 腦海中迸發出來。 我是個很變態的人,從小看到電視上或者電影里看到女性挨打的場面,就會非常激動,尤其是女性被打屁股,我幾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上課我經常觀察女老師的臀部,幻想著我能抽打她們豐滿的屁股。我經常恨自己,怎麽會有這些邪惡的想法。後來網絡讓我認識到我還有很多同類,而且為數不少,我在網上還交過兩個女孩,都是被動,一個年齡才14歲,另外一個20歲了,她們都是在澳洲留學的馬來西亞人,在我媽媽回國的時候,我還把她們叫到屋子里實踐過,14歲那個,我覺得根本心智不成熟,打了幾下就哭叫不停,我給她些巧克力讓她平靜下,然後送她走了,再也沒往來過。20歲那個女孩,我倒挺喜歡她的,覺得她像大姐姐一樣,打大姐姐屁股似乎讓我更加激動,她被我懲罰似乎也很興奮,所以我們經常一起實踐,後來非常遺憾,她畢業後,沒能留在澳洲,畢業生工作難找,她就回馬來去他父親的公司做事了。於是我很長時間也沒實踐了。 我今天照常去上學,但是突然感到不怎麽舒服,可能是吃壞東西了,於是我請了假回家了。剛到家門口,我就聽到屋子里傳過來劈里啪啦的聲音,怎麽那麽象sp小電影里的聲音啊?我好奇極了,屋子的書房靠近前花園,於是我探頭去看,書房的窗簾居然沒有拉滿,留了條小縫,我努力從縫...

男房東與女房客 傑絲的日記

 2018年4月11日 今天我休假在家,正好休息,房東來了,主要是草坪的事情,這里政府有規定必須把草坪修到低於20cm,而我前段時間由於換工作,把這個事情忽略了。這個屬於我的責任了,因為合同上寫的草坪由租客負責打理。我們之前也比較熟悉了,感覺談話比較投機的。我就請他進屋好好聊聊。不知不覺,聊到我父親,我居然懷念小時候被父親打屁股的感覺,現在父親已逝,想要他打屁股竟成為一種奢侈。我可能潛意識里覺得這房東性格很像我父親,我租房前查過他的資料,跟我還算同行,也是高知人士,然後前面找他修東西,談話下來,還是很值得信任的大哥哥,他年紀比我大6歲。他居然提出要滿足我被父親打屁股的欲望。這讓我不得懷疑他是不是跟我是同類。 要知道,我從小就有一種奇怪的想法,總對打屁股這件事感覺很激動。每次看到電視上公堂情形,就想象自己是堂下那個挨板子的人。我父親對我非常嚴格,成績稍微不滿意就要挨打,挨打部位就是屁股,但是挨打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讓我更加興奮。父親的皮帶抽打在我屁股上,讓我痛並快樂著。我基本一聲不吭,不過這會帶來更加嚴厲的處罰。為了體驗挨打,很多時候我甚至故意考得不滿意。記得有次,我故意把一門課考得不及格,那次父親震怒了,讓我光著屁股挨打,對於我一個16歲少女來說,這是個無比害羞的場面。但是那次光屁股挨過父親的皮帶後,我對這種方式更加著迷。這個愛好讓我內心感覺到非常掙紮,我覺得自己怎麽那麽變態。隨著互聯網的廣泛應用,我看到網上有好多我的同道。我和前夫就是這麽認識的,他男主,我女被。可惜他除了滿足我這個愛好,對別的都不負責,尤其孩子出生之後,他整天在外面玩,對孩子一點不負責。我能猜出他在外面幹嘛,但是不好對我父母說,最終我們好聚好散地離婚了。 我也從馬來西亞通過技術移民到了澳大利亞,這里據說對孩子健康成長比較有利。找到工作,租了房子,生活算有了著落,我把孩子也接過來了。時間一長,我那愛好又開始發作。這天我跟房東約好中午見面,然後上午孩子去上學後,我就忍不住diy,用那跟發刷抽打自己的光屁股。我正陶醉其中的時候,聽到有人按門鈴,我趕快停了下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跟這房東聊的時間越長,看到他粗壯的胳膊,居然有種想被他按住打屁股的沖動。就不知不覺把話題往那方面引導。他居然答應了,這讓我既興奮,又害怕。因為不知道後果。我鼓起勇氣,帶他來到書房,那個沈重的木頭椅子讓我似乎回到了童年的那...

男房東與女房客 大姐的故事之得罪客戶的後果

 劉孜大姐其實挺聰明的人,就是讀書時候家里沒錢給她繼續讀下去,所以高中畢業後就從事銷售工作,當時中國的房地產剛剛開始從政府分房到商品房買賣階段,那時候賣房子,可是要挨家挨戶拜訪的,這女人能吃苦,業績做得相當不錯,經過幾年的努力,在那個小公司里也算是高層了,但是公司不久因為資金周轉不靈,被另外一家錦華的大公司給並購了,這家錦華公司可是業界翹楚,薪水是通常房產公司同樣職位的2倍,工作量比別的公司稍高,但是管理制度非常嚴厲,不管是誰,老總蘇謹之下,只要犯了錯誤,就要被處罰,處罰方式主要是打屁股,大家都舍不得這份工作,故一般會屈從。 劉孜知道這個規矩,但是她被並購後,被任命為公司市場部總監,她工作認真,一直都是她處罰別人,從來也沒想過自己也有朝一日會被這種規矩處罰。 搞房產需要拿土地,拿土地就需要政府的批文,所以跟政府人員打交道,並搞好關系是至關重要。 這次,總裁蘇瑾要帶劉孜一起去見一個人,是市長的秘書胡進,他要通過這層關系拿到土地的批文,所以這次會面至關重要。 錦華選的是一個五星級酒店跟胡進會面,劉孜這個33歲的女人打扮得可謂成熟得體,一身幹練的office lady的裝束,發髻高挽,提著LV的包包。 他們先到,訂好一個包間,然後就等待胡進的到來。 大約等了一個小時,胡進才姍姍來遲,進門也不道歉,直接在位置上坐下了。 這是一個40多歲的男人,已經眼袋深垂,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平時酒色過度。 “胡秘書貴人多事啊,一定很忙吧!” 蘇瑾陪著笑臉,遞上一支煙。 “是啊,周市長那里好多工作要做呢。” 胡進也不客氣,拿起香煙。 “這位是?” 胡進的小眼睛在劉孜身上上下打轉。 “這位啊,她是我們錦華公司新任的市場部總監劉孜小姐。” 蘇瑾介紹說。 “你好,胡秘書。” 劉孜伸出手。 胡進趕緊跟劉孜握住手,同時眼睛繼續上下打量劉孜,她身上有一種30多歲女人特有的成熟韻味,細腰豐臀,凹凸有致。 胡進緊握著不肯松手。 劉孜也被他看得好不自在。 蘇瑾可是老手,一眼就看出來了怎麽回事,趕緊跑過來打圓場,“來,胡秘請坐,咱點菜吧。” 胡進總算把握緊的手松開了。 酒席間,胡進不停地誇獎劉孜,說她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年輕有為,有此佳人,蘇總何愁大事不成。 其實也沒喝幾杯,這胡進居然顯出醉意,最後離席時候,他居然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蘇瑾在商場和情色場上混跡年,怎麽會不知道其中玄機。 他淡淡地跟劉孜...

男房東與女房客系列---新房客

 自從搬到了現在這個大房子以後,我原先的小別墅就租給了來自馬來西亞的一對母子,資料上說母親大概是37歲,名字叫傑絲,是一家軟件公司的主管,看護照照片上還算個美女;兒子17歲,正好在房子附近的大學讀預科。這可能就是學區房的好處,容易租出去。付清押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後,她們母子就入住了,一開始時候有些小問題,我還去修過幾次,比如燈泡壞了,煙霧報警器需要更換啊,有兩次我去的時候,會在門口聽見劈劈啪啪的聲音,然後我按門鈴後很久傑絲才出來開門,她就一個人在家,臉色潮紅,當時我沒在意,然後路過書房時候,隨便瞄一眼,發現書房的凳子上有一把那種塑料的刷沙發的大刷子,我也沒在意。修好東西後,我就跟傑絲隨便聊聊,她是馬來西亞華人,可惜中文實在不咋地,於是我們基本英語聊,她在公司做測試主管,據說那家公司挺亂,手下人根本不聽她的,隨便什麽軟件,測試總是通過的,然後經常在客戶那里出現bug,然後她就被大領導叫到辦公室去訓一通,我當時一笑說,”Oh, you will be harshly spanked(你要被狠狠打屁股了)。” 我隨便說說,她當時臉就變得通紅了。問她老公是不是在國內奮鬥呢,她哼了一聲,說自己早離婚了,她老公對家里從來不負責,把兒子都丟給她了。 時隔大半年,我突然有一次收到council,就是澳洲的地方政府委員會的來信,說按照法律第幾條,我門口的草長超過了20cm,必須在幾號前剪掉,不然就要罰款2000刀,我大吃一驚,因為之前我散步路過那里,看到草長得太長,我跟租房中介說過,要中介跟傑絲說除草的事情,怎麽還沒除呢。而且時間非常緊迫,我就打電話給中介,中介說一時聯系不上租客,我說這樣吧,我自己周末去看看,如果還沒除草,我就自己除,但是我要收費的,因為租房合約上寫的除草是租客的責任。於是我周末跑過去了,果然,前花園滿地的草,茂盛無比,我感到很氣憤,前面中介都通知過你了。於是我敲門,傑絲出來了,我跟她說明情況,她很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前面太忙了, 剛剛換了個工作。” 我說好的,那我來替你除草,你應該收到中介的信的。我於是搬出準備好的除草機,大概幹了一個小時,除完草,全部裝進我帶來的塑料袋里。我跟傑絲說,“好了,中介跟你說過收費的事情吧。”她說還沒看郵件呢。我有些生氣,隨便說了聲,“你真該被狠狠打屁股啊”。她的臉又紅了。跟我說進屋談吧。進屋之後,她表示太抱歉了,害得我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