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雖說有了想要好好學習的念頭，可在高中無所事事的混了兩年半日子的我想要補上落下的功課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眼瞼距離最晚的大學考試也不過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算拼盡自己的全力也沒能獲得多大成效，日語和英語倒是還說的過去，數學和理科簡直是慘不忍睹。 男人再次來到這間公寓是11月末了，那時候我正裹著一條毛絨絨的毯子縮在書桌前，看著自己30分的數學卷子欲哭無淚。 “真是悲慘呢。” 突然傳來的調笑讓我渾身一個機靈。男人正在我身後打量著那張滿目瘡痍的試卷。 “有在好好學習嗎？” “……” 我無言以對，我的成績實在讓人看不出我有半點好好學習的樣子。 “過來。”男人不緊不慢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沖我揮了揮手，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沒什麽好事發生，卻也只能不情不願的挪了過去。我低下頭，不敢看男人的眸子。 纖細的手腕被輕而易舉的握住，然後我整個人的重心便向著男人倒去，變成了趴在男人膝頭的羞恥姿勢。 緊接著睡裙被掀起來，內褲也被毫不留情的扒了下來，即使已經有了心里準備，男人結結實實落下來的巴掌還是讓我忍不住痛呼出聲。 “啪！” “嗚……痛……” 臀肉泛起陣陣酥酥麻麻的疼痛，我像小貓一樣可憐的嗚咽出聲，卻換不來男人的一絲憐憫，無情的巴掌劈里啪啦的朝身後的兩團軟肉襲擊，灼熱的疼痛愈演愈烈，而我能做的只有無助的扭動著腰肢，踢騰著雙腿表示抗議。 “能好好用功嗎？” “……” 見我沒有回應，又是一記狠戾的巴掌落下。 “啪！” 徹骨的疼痛讓我恨不得從男人膝蓋上跳起來，想到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屁股可能不保，我趕忙服軟認錯。 “對……對不起…我會好好學習的…先生。” 見我終於有了反省的態度，男人將我從腿上放了下來，然後默不作聲的將我的睡裙用晾衣夾別在了腰際，暴露出紅腫不堪的臀肉。 “坐回去。” 男人盯著書桌無情的命令道，紅腫不堪臀肉接觸到冰冷堅硬的椅背，難以言說的疼痛讓我渾身哆嗦。 男人壓著我的肩膀，然後從背後環住我，用記號筆圈出了我錯誤的地方，然後細心的講解起來，我出神的盯著男人在台燈下輪廓分明的側顏，竟覺得認真的男人莫名有幾分帥氣。 “有在認真聽嗎？”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講完了我的錯誤，用記號筆輕輕敲了敲正在走神兒的我的腦袋。 “！有在認真聽…先生……” 即使完全沒聽進去男人在講什麽，剛剛挨過一頓打的我也不敢再惹怒男人，只能慌忙搪塞過去。 “把這些錯的地方改正過來。” 男人留下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就自顧自...

 好痛。 我在一陣陣疼痛中艱難的蘇醒過來，腦袋又痛又暈，身後的兩團肉紅通通的腫脹起來，四肢像是被拆卸過後又重新組裝一般不聽使喚，我在床上艱難的翻滾掙紮了一會兒後爬起來去浴室洗澡，鏡子里的少女雙眼紅腫，滿身傷痕，就連雙腿間那少女最柔弱的秘密花園都被蹂躪得紅腫不堪，活脫脫像是色情影片里走出來的女主角。 我再次強迫自己打消奇怪的念頭開始沖洗身體，被溫水沖刷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炙熱的疼痛。 胡亂的清洗了一通之後我裹著浴巾趴在床上，注意到床頭櫃上的一小瓶止痛噴霧，猶豫再三之後我還是把它抓了過來，然後呲牙咧嘴的對著慘不忍睹的臀肉一通亂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疼痛似乎緩解了些許。於是我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氣一般癱軟在床上，盯著窗外湛藍的天空出神。 他還會再來嗎？他是不是不會繼續收留我了？如果沒有錢，之後的日子我該怎麽熬下去？ 我想男人一定是生氣了，想到自己可能被拋棄的結局，我的鼻子一陣酸楚，一股悲涼從心底升起。 之後的幾天我過得渾渾噩噩，幾乎滴水未進，只是不停的陷入昏睡，然後醒來，再次昏睡，周而覆始。 以至於我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究竟是何時再出現在這棟公寓里的，我睜開眼睛，發現男人正在沙發上翻看我的速寫本。見我醒了，男人向我走來，我擡起頭，只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我想開口說些什麽，嗓子卻早已疼痛沙啞得發不出聲音。 男人遞了杯水給我，我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感覺意識終於清明了一點兒。 “還疼嗎？“ 男人的目光掃向我的身後，短短的睡裙堪堪遮過大腿根兒，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著皮帶留下的淡粉色的印子。 我搖搖頭，然後像是逃避似的移開目光，把頭埋進臂彎里。 男人沒說話，只是輕輕將一個紙盒放在床頭櫃上。 “來的時候順便買了些點心，要是有食欲就吃些吧。” 男人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就緩緩走到沙發上坐下，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而我在意識到對方的目光終於不再停留在我身上之後悄悄擡起頭來，從紙盒里透出的陣陣香甜刺激著我幾天沒進食的味蕾，於是我躡手躡腳的打開紙盒，然後捧著一塊草莓奶油夾心的馬卡龍沒出息的狼吞虎咽起來。 許是我的吃相太過狼狽，我感覺到不遠處的男人嘴角揚起一絲輕笑，但我現在沒精力顧及這個，我舔了舔嘴角的碎屑，然後輕輕垂下頭，不知該怎麽面對眼前的男人，也不知該怎麽面對自己未知的命運。 許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男人朝著我揚了揚手。 “過來。” 我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緩緩走到男人面前，然後默默看著他從包...

 我本以為一切會就這麽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直到九月末的一天，我的幻想被毫不留情的打破了。 那是稀松平常的一天，我如往常一般溜進學校無人的美術教室出神的練習著素描，我實在是太專注，以至於忽略了身邊一切的動靜與聲響。 “哢嚓。”直到門鎖落下的聲音響起，我才意識到自己被反鎖在了教室里，緊接著兩個男生便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像是圍捕獵物的幼獸般一前一後的向我靠近。 “喲，你好啊，中國援交妹。” 在我面前的白金色頭發的少年向我露出挑釁的微笑，那是高三A班有名的不良少年，我意識到來者不善，卻早已沒了逃跑的機會。 “聽說你在學校外釣到了有錢的大叔？怎麽還知道來學校啊？不如陪我們玩玩？” 少年們一步步逼近我，我的腦子飛速運轉，轉身就想跑到離我最近的窗台跳窗逃跑，卻不料少年們早有準備，他們像是對過暗號一般一前一後的將我捉住，然後摔在了一旁的課桌上，我的腰狠狠的撞上木質的桌板，徹骨的疼痛與寒意讓我止不住的顫抖。 他們將兩張課桌合起來，拉住我的腿，逼迫我變成趴伏的姿勢，然後在我身後的少年一鼓作氣的掀開我的裙子，扒下我的內褲，急不可耐的進入了我。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粗暴的侵犯，那撕裂的疼痛還是讓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男人們似乎總是缺乏耐心卻又有著無限的精力。 而另一個少年則是揪著我的頭發將他的稚嫩塞進了我嘴里，就這樣，在午後的美術教室，一位無辜的少女被她的兩位同級生一前一後的侵犯著，寂靜的空氣里只剩下少年們的喘息聲與我微不可聞的哭喊聲。 少年們似乎有著無盡的精力，當他們終於玩膩了我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了。 “謝謝你啦，援交妹。” 少年露出稚嫩而殘忍的笑意之後翻窗而出，只留下如同破碎的布娃娃般渾身沾滿了精液的狼狽的我。 仿佛是過了很久我才回過神來，然後擦擦眼淚，挪動著快要散架般酸疼無力的身體離開了教室。 我暫時不想回家，於是像鬼魂一樣遊蕩在街頭，用石子砸碎自動販賣機偷酒喝，酒精灼燒般流進我的喉嚨和胃里，也流進我早該麻木不仁卻在此刻隱隱作痛的心里。 不知喝了多久，我已然走不出直線，卻奇跡般憑著僅存的意識跌跌撞撞的回到小公寓，然而當我撞進房門的一瞬間，燈竟不可思議的亮了。 我記得我出門時有關燈的。 我覺得命運似乎在跟我開玩笑，因為下一秒我就看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坐著沙發上，他利刃般的目光似乎能一眼將我看穿。 為什麽偏偏是今天。 我狼狽不堪的樣子和身上濃重的酒精味讓男人忍不住皺了皺眉，緊接著我感覺...

 待到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然是第二天的傍晚了，這是我離家出走幾個月來睡的第一個安穩覺，緊繃的神經和身體終於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我爬起來脫掉自己的衣服鉆進浴室，昨天被責打過的臀肉變得通紅，泛著微微的灼熱，配上有些蒼白的肌膚竟顯得有些莫名的色情。 難道他是個施虐狂？ 我逼迫自己打消奇怪的念頭，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胡亂吃了些東西，盯著桌上的一打紙幣發呆。 他多久還會再來？他是不是圈養了許多如同我一樣走投無路的年輕女孩子？他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在做什麽工作？ 事到如今我才意識到我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而我的信息卻早已被對方知曉了。 但我無暇再顧及自己的失誤，只是暗自慶幸有個暫時可以落腳的地方。 轉瞬間便進入暑假，而我也得以利用學校沒人的機會偷偷溜進美術教室練習素描和水彩。 我用男人給的錢買了之前一直想要的一些畫材，整個白天就抱著速寫本畫個不停，或是在學校的美術教室，或是在小公寓附近的公園寫生，但我最喜歡的還是趴在陽台上吹著晚飯畫些速寫。這棟公寓雖然僻靜，地理位置卻很好，透過窗戶可以遠遠的望見矗立在高樓大廈里的東京塔，每當夜幕降臨，那一抹耀眼的霓虹會讓我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歡喜。 於是我無暇再顧及男人什麽時候再來了，他留下的錢起碼可以讓我一個月都吃喝不愁。 男人再次來訪這件公寓已然是8月過半了，空氣中已然有了些許秋日的涼意，而我依然只穿了件單薄的連衣裙不知疲憊的畫著畫，全然沒注意到男人的到來。 “這是你畫的？”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我擡起頭，發現男人正在身後端詳著我的畫冊。我有些窘迫的慌忙合上了速寫本。 “是的…先生…” 我喜歡畫畫，但美術大學高昂的學費讓我望而卻步。 我準備迎接男人，但回過神兒來才發現自己的白裙子已然被顏料浸染得五顏六色，暴露在外的胳膊和腿，或許連臉蛋上都沾染了顏料。我慌忙起身，打算去沖個澡，卻被男人在陽台上一把抱住，然後他開始利索的解開我被顏料侵染得五顏六色的衣物。 “我想去洗個澡……先生…” 但男人無視了我的請求，他三下兩次就將我扒了個精光，然後將我轉過去，抓住我的手腕，將我緩緩拉向他的胯。 “向我保證你不會出聲。” 未等我來得及回應，便感受到男人的堅挺已然如第一次那樣粗暴的頂進我的身體。 在傍晚的露台上不著寸縷的被男人侵犯，這樣的羞辱讓我欲哭無淚。 “求求您…別在這里…” 但我的求饒無濟於事，男人用寬大的手掌捂住我的嘴，然後抓住我盈...

 靠著援交得來的五萬日元，我成功熬過了好幾個周末，每到周一便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和破敗不堪的心靈朝著學校走去。 我並不是為了學習而來學校的，大部分時間我會躲在體育器材室或者沒人的空教室里，在午休的間隙溜出去買上最便宜的菠蘿包和礦泉水熬過這一天，等熄燈之後就悄悄睡在體育器材室的角落，在第二天校工來開門之前翻窗離開。 我一邊啃著菠蘿包一邊看手機，上邊已然堆積了來著男朋友的幾百條未讀消息，我能感覺到對方可能快急瘋了，但我沒法兒回覆，否則很快就會被兒童相談所的人抓回家里，那將會是我的噩夢。 我要做的便是熬過18歲，熬過成人的年齡，然後永遠逃離那個家。 可惜這樣茍延殘喘的日子不知何時能到頭，我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要放暑假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破天荒的收到了一條消息，是上次那個男人。 “上次謝謝你了，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想再見一面。” 我宛若看見救命稻草般兩眼放光。 就這樣，抱著放手一博的心態，我用僅剩的五千日元去商場買了條純白的連衣裙，把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下來，盡量顯得自己清楚可憐。 我看見等在遠處的男人，揮揮手朝他小跑過去。 沒有太多的客套和寒暄，他很快就帶我拐進上次那家旅館。然後將我擁進懷里，開始緩緩解開我連衣裙的腰帶。 為了錢，我只能強壓著恐懼與不適任由著對方動作，直到我瘦弱的酮體再次完全暴露在對方面前。 “可以幫我舔嗎？” 男人將挺立的炙熱送到我面前，可我清楚他根本沒有找我商量的意思。於是我只能認命般俯下身去，先是舔了舔先端，然後微微張口含住了對方的肉莖，緩緩在嘴里抽送，就像我曾經為男朋友做過那樣。 男人似乎很注重衛生，沒什麽過多的異味，但精神上的厭惡感還是讓我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幹嘔，男人似乎很舒服，他發出幾聲低吟，然後突然死死按住我的腦袋一個挺身，炙熱的白灼盡數噴射進我的喉嚨深處。 我被嗆得止不住的咳嗽，這熟悉的如同地獄般的惡心感受讓我渾身發冷。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來，只能狼狽的爬起身來止不住的幹嘔。 我的樣子似乎嚇到了男人，也不知是不會或是懶得再安慰我，男人逃避似的起身去放洗澡水，而我也不得不再次平覆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爬起來來到浴室。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眼圈紅的像兔子一樣，或許成熟的男人不喜歡總是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吧，可是我實在裝不出樂在其中的樣子。 “你這樣做多久了？” 不出意料，男人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而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不到兩個月……” “...

 “你是小櫻吧？” 富有磁性的爽朗聲音傳來，我循聲望去，面前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長相還算幹凈，看上去30歲左右的樣子，他朝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啊……嗯……”我看著男人的眸子，一時語塞。 “你真的18歲了？”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怎麽也不相信此時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穿著一身皺皺巴巴的高中生制服的我真的成年了。 “嗯……雖然高中還沒畢業…但我生日比較早……” 因為心虛，我下意識的攥緊了制服的裙擺，低頭不敢對上男人的目光，如果要是讓對方知道我是未成年就完蛋了，身無分文的我要在今晚露宿街頭。 好在對方並沒有提出要看我身份證明之類的話，只是輕飄飄的撂下一句“那我們走吧。”之後就帶著我拐進了附近一條偏僻的小巷子，不同我想象中繁華區夜晚的燈紅酒綠，這一帶相對安靜，即使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間也沒幾個人經過。 男人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家旅館鉆了進去，而我只能趁著老板的目光還沒來得及停在我身上之前就鉆進了電梯。 我在電梯內感受著男人看我的目光，仿佛正在打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但無論怎樣都好，只要今晚我能有個睡覺的地方… 我乖巧的跟在男人身後進了房門，有些無所適從的在沙發上坐下，男人打開冰箱扔了兩瓶飲料給我，然後靠著我坐下，一把將我攬了過來。 淡淡的檸檬香撲面而來，是略帶侵略性的味道。 “第一次？”男人炙熱的吐息打在我的耳畔，讓我瞬間面紅耳赤。 “不是……”我搖搖頭，這次我沒撒謊，我的童貞早在剛過16歲生日時就消失了。 似乎是得到了某種信號，隨後男人手上的動作便大膽起來，他一只手開始解開我的襯衫，另一只手已然急不可耐的伸進了我的百褶裙里。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我的身體有些僵硬，但我必須強迫自己適應，否則過一會兒一定會更痛苦…… 男人吻上我的唇，然後將已然渾身發軟的我抱到了床上，礙事的衣物已然不知何時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褪去，只留下一具在燈光下赤條條的17歲少女的軀體。 我感覺到男人挺立的炙熱抵在我的下腹部，他的手自上而下撫摸了我一會兒，然後幾乎沒什麽前戲的直奔主題，當那男人過於恐怖的胯下巨物頂在我的小穴口，我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麽死去。 幾乎是下一秒，男人堅挺的炙熱便粗暴的頂進我的身體，連一絲容我討饒的余地也沒有。 疼。 撕裂神經的疼痛自下身蔓延開來，我渾渾噩噩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個字眼。 我感受到男人在我體內瘋狂的抽送起來，強烈的疼痛與羞恥感似乎讓我的靈魂飄離了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