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在我找回意識以前，便能聽到外面有微弱的歡呼和鼓掌聲。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坐在盥洗室的馬桶上。我不知道時間，從身體估算大約是失去了一至兩個小時的意識。 　　我温吞地步出隔間。雖然競技場藏在一個橫巷裡，但是卻絲毫不髒亂，就連盥洗室也是燈火通明，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大理石之間的縫隙沒有一點污漬，不難想像負責清潔的女奴是被如何嚴格要求。 　　當我步出盥洗室時，便發現有一個女奴站在門口。她的一身服裝很有兔女郎的感覺，赤紅的無肩帶束腹衣、漁網絲襪、假領、領結、 法式袖套、袖扣，就偏生少了最關鍵的兔耳和圓尾巴，反而在頭上戴了個帶着牡丹花的頭箍。 　　察覺到我出來，女奴連忙九十度彎下腰，恭敬地道： 　　「林夭大人，普羅米斯大人吩咐我在這裡等候，帶您到格雷大人的包廂。」 　　看來競技已經開始了。我頷首，讓女奴走在前方。 　　本來熱鬧的酒館只剩幾個員工在打掃。女奴把我帶到地下室，在樓梯後方有一道刻着魔法陣的木門。女奴從懷中拿出一個棒狀器物在門前比劃。女奴本身毫無魔力，能讓她們操作到魔法陣的器物應該價值不菲。她專心致志地以把棒子循魔法陣上的線條上劃過，魔法陣漸漸散發出光芒。 　　從後面看去，我能清楚看到她身穿的絲襪有兩個大洞。絲襪是小一號的，她的臀部又比尋常女孩更豐腴肥大些，兩團肉從大洞裡擠出來至變形，臀部邊緣和大腿則被絲網勒緊。平日見到的女奴身上或多或少有被鞭打過的新舊痕跡，偏偏她的臀肉白白嫩嫩，好像有一陣子沒有被打過似的。更特別的是，她的屁股瓣上各有一個烙印，左邊印的像是一個徽章，右邊則是數字「62」。 　　「妳身後的烙印是什麼回事？」我好奇地問道。 　　明知道我盯着她屁股瓣看，女孩子不免感到害羞，但她更知道意圖遮掩只會給自己的屁股帶來更多痛苦。她低垂着頭繼續動作，臉紅到耳根後。 　　「普羅米斯大人喜歡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印記。我們被普羅米斯大人買下來後，都會被燒紅的鐵往在身上烙下他的紋章，62則是我的編號，也是我的名字。」 　　在自家女奴身上留下烙印我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也不意外。對這個世界的人而言，應該只是簡單如孩子在玩具上寫下自己名字一般普遍的事情。 　　這時，62號終於完成動作，木門緩緩往右方滑動。 　　明明只是薄薄的一道木門，但在它打開以後，我才意識到它隔去了多少嘈音，我在盥洗室裡聽到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沙漠鷹被迫到了角落！她似乎還沒有掌握到站在浮床...

 　　離開酒館的比莉沒有先回到住處，反而是先到大街上的甜甜圈手推車。她在攤子前掙扎了好一段時間，才下定決心買了六件不同口味的甜甜圈。她手裡還提着大包小包的，看來在我的視角切換過來之前進行了一次瘋狂血拼。 　　從玻璃櫥窗折射的倒影看來，她看上去依然心事重重，接過甜甜圈時也沒有向店主道謝，便往城堡的反方向走。 　　路過噴水池邊時，我遺憾地發現麗塔和她的丈夫已經離開了，換成另一個女孩子被縛在懲罰長椅上。她的手腳被皮帶勒住，裙子也被掀起用皮帶固定在腰上，展示着被教訓過的紅屁股。施罰者似乎離開了。公開懲罰後被要求晾臀在這裡是很普遍的事情，路過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但是並沒有引起像麗塔那樣的圍觀。 　　我隨着比莉離開大街，走到南邊的住宅區。這一區都是一些小巧別緻的磚屋，從花園和房子設計上能看出屋主們的個人風格。 　　路上的人並不多，畢竟除了衛兵是輪班制能早下班外，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但走過某些房屋時，我還是能零星地聽到一些哭泣聲和打屁股聲。 　　還有一個小女孩直接被按在花園的鞦韆上，因為玩樂太久而被只比她長一兩歲的兄長拿樹枝抽屁股。樹枝是隨手在旁邊撿來的，以小男孩的年紀也不懂得要去掉上頭的葉子、尖刺和沾着泥巴。樹葉在女孩身後沙沙作響，赤紅的屁股上被劃出零星的刮痕和血絲。她的嚎哭聲響徹了街道，屋內的母親卻完全不理睬他們之間的糾紛，忙碌地要趕着在丈夫回家前準備好晚飯，以免自己稍後時間也要被按在餐桌上在子女面前挨打。 　　每次聽到哭泣聲，我也能感受到比莉的屁股繃緊。她似乎很緊張。進入她的視角後，我能察覺到她並沒有外表的膽大妄為。她來到一間兩層白色磚屋前，推開了花園的圍欄。 　　屋子給人清新潔淨的感覺，一看就覺得是一個文靜女孩的房屋，和比莉倒是不太搭。她在大門前深呼吸了幾下，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拍拍臉龐，裝出一副從容自在的模樣，才推門進去。 　　比莉在玄關脫下鞋子走進客廳。客廳的雜物很多，乍看之下有點凌亂。她們小隊裡的妮可正穿着睡裙，攬着抱枕半趴在沙發上啜泣。她把胸前的鈕扣都解開了，露出佈滿紅印子的雙乳。她的身材和胸部都比較嬌小，天然地缺少肉墊着，一鞭子下來效果比其他人更顯着。 　　即使已經歇了一會兒，她又不算被打得最重的一個，但她依然覺得胸前辣辣地痛，完全無法忍受雙乳被衣服磨擦。 　　「嘛，別哭了。」比莉把東西都放到茶几上，半蹲在妮可身旁給她遞了一條手帕。 　　妮可接過來擤鼻涕，哀...

 　　昨天進城時是坐著馬車進來的，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走在西境大街上。大街上立著各具特色的建築，帶著北歐風情的酒館、歌德式聖堂、靠手推車營業的甜甜圈店、外表三尖八角的武器店等等，奇特得來又有一種協調感。 　　走在路上的民眾也非常多樣化，膚色、種族、衣著各異。穿著類似日本巫女服的蘿莉、以樹葉蔽體的精靈少女以及穿著紗麗的古銅色女子並肩走著，讓我嘆為觀止。魔法學院的學生一般都是穿得一板一眼的貴族，早聞西境多元化和開放，如今果然大開眼界。 　　唯一不變的是這裡的男女比例依然嚴重失衡。我和格雷走在路中央都格外顯眼。格雷就似是一本西境的活字典，便邊走邊向我介紹。 　　「這是供奉秩序三女神的聖殿，每周日都會進行禮拜。路上碰到穿着白色修女服的女性都是住在聖堂裡侍奉三女神的修女，對待她們要格外小心一點。」 　　格雷指那座顯眼的歌德式聖堂。我點點頭，先前也聽斯嘉麗學姐說過，雖然這個世界宗教盛行，但是能成為修女的人不多。成為修女必須要得到主教的首肯，而主教的肯定多半視乎該女子能帶給聖堂多少捐獻。因此現在身為修女的，許多是原先被受寵愛的大小姐或是夫人，因為家族沒有男繼承人，又無法獨自生活，男主人為她們考慮出路，以免她們失去依仗後流落成為奴僕，才會在臨終前捐獻大量家產，把她們送到聖堂裡。 　　當然，有更多男人會認為她們根本不值得讓他花這一筆錢。在這麼嚴苛的條件下，能成為修女者只是少數。 　　這個世界大部分的女性從屬丈夫、兄弟、兒子、主人、上級或是國家，但是她們侍奉的是神明，其他人都不能隨意管教。但同時，成為神的僕從也是一條不歸路，她們的命運由聖堂決定，穿上修女服的她們生命中絕對不可以再出現其他男性，那會被視為侮辱神明之舉。 　　「這是整條大街最受歡迎的雪糕店，我個人比較推薦薄荷味，店主是伊萊恩，不過她今天好像不在店裡。」 　　那個僅僅只能容納兩人站在櫃堂前的店大排長龍。店裡幾個女生除了圍裙之外什麼都沒有穿，在狹小的店面裡忙碌地勺雪糕、招待客人和清洗器具。她們裸露著的臀部都帶著不同深淺的紅色，看來店主伊萊恩是一個很嚴厲的人呢。 　　之後我們又經過了武器店和草藥店。武器店店主的女兒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一見到格雷便一蹦一跳地從店裡跑了出來，直到她的父親揪著她的耳朵把她拖回去。草藥店的女兒就比較倒楣了。店裡沒有什麼客人，大門長期開着，任何途人都能看到她光著下半身站在櫃枱前奮筆疾書，臀部紅腫。她母...

 　　早晨的陽光越過窗簾射進房間內，噪鵑站在窗外的樹叉上鳴叫。我不用睜開眼睛也能知道今天必然是陽光明媚的。 　　軟乎乎的床療癒了前幾天在馬車上舟車勞頓帶來的疲勞。我花了一些時間再次適應自己的身體。 　　稍早前斯嘉麗學姐準時在八點到書房領了今天早上份的四十戒尺。她昨晚哭求要把挨打的數目分期時大概沒有想清楚，這兩頓打的間隔不過數小時，戒尺擊在依然紅腫帶紫的屁股上輕易便使她哭出淚花。直到打完四十下，贊茜夫人才替她把拿出薑條，並勒令她在早餐前在書房角落提著裙子罰站反省。 　　一大清晨能看到她的紅屁股固然賞心悅目，但我也得預留時間梳洗，只好遺憾地回到本來的身體。 　　我搖了搖旁邊的鈴鐺，雲妮瞬速地出現在眼前。作為專責這個客房的女僕，她的工作自然包括早晨時侍候客人梳洗更衣。 　　我一眼便注意到她和昨天的差異。蕾絲短裙的後擺被掀起扣在背部的鈕扣上，不用她用手提著便能把下半身完全展露出來，這樣的設計方便能在讓女僕感到羞恥的同時不影響她們的工作。在這個狀態下，任何人都能看到她被責打得紅腫的臀部，上面的板痕縱橫交錯，明顯是剛剛新鮮印上去的，而且比我昨天打得重多了。從長方形的板印看來，施責者沒有選用別在她身上的橢圓木板，而是選用了別的工具。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問道。 　　聽到問題的雲妮雙眼微紅，垂著頭羞怯地回答道： 　　「雲妮今日睡懶覺，早會時遲到了，被女僕長罰用髮刷打一百下光屁股，並在今天中午前都把裙子提起來，以作警示。」 　　我馬上明白了。這一點兒也不奇怪，畢竟昨天鬧了半夜，她還得打掃乾淨浴池才回去，又要在清晨時起來參加早會，算下來睡眠時間連四小時也沒有。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作為女僕，晚起遲到是絕對不可能被接受的。 　　「睡懶覺可不好啊。」我故意責怪道。 　　「是的，先生。」 　　雲妮的頭垂得更低了，反省著自己的行為。我沒有再刁難她，她侍候我梳洗更衣，領我到餐廳以後便告退繼續其它的工作了。 　　來到餐廳時，贊茜夫人、斯嘉麗學姐和格雷都已經坐在餐桌旁了。斯嘉麗學姐一看到我進來便開心地想要打招呼，一扭身滿是傷痕的屁股便壓到木椅上，痛得她呲牙裂嘴的。 　　「學姐早安，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我壞心地問道。真實答案明顯是否定的。挨打到半夜以後，她睡覺時還在被薑汁和棘復霜的刺痛感折磨著，早上又得早早爬起來接受新一輪懲罰。她雙眼哭出來的紅腫滿滿訴說著她是哭著入睡的事實。 　　「不...

 　　贊茜夫人先一步走到長沙發上坐到正中間。 　　斯嘉麗學姐搖搖晃晃地膝行前進。她一張小臉被淚水全都沾滿了，膝蓋又麻又痛，每走一步都如同針刺，每次挪動身體，薑條就會跟著些微移動再次刺激著她的後穴，灼辣感也是使她舉步維艱。不到十米的距離仿佛永遠都走不完。汗水、淚水和薑汁滴在木地板上，留下一個個微黑的印子。 　　在她終於到達後，贊茜夫人把板子放到沙發上，把她整個人撈起來平放在大腿上。今天女兒受的苦已經足夠了，贊茜夫人打算給她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 　　但是既然數目已經減少，那更沒有留手的道理了。 　　斯嘉麗學姐幾乎是平趴在沙發上的，只有臀部被微微墊高。贊茜夫人給她調整好姿勢後便拿起了身旁的木板，朝斯嘉麗學姐傷痕累累的臀部擊去。 　　木板的長寬度能完全覆蓋斯嘉麗學姐的兩邊屁股瓣，一板子下去就把斯嘉麗學姐打得上半身仰了起來。半小時的休息給她恢復了一點能夠掙扎的體力。贊茜夫人按住了她的背部，手上從沒停下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 　　贊茜夫人故意挑了一些之前藤條沒有照顧到的部位多補了幾下，但每隔四五下總有一下打在傷得最重的中央和臀峰。每一次板子擊落時，塞在後頭的薑條都會再頂進去一點，又在板子離開後隨著屁股形容回復悄悄往外推。這樣的反覆磨擦最能剌激到菊穴和使更多的薑汁流出。每當這種時候，斯嘉麗學姐的悲鳴總是會更大聲。她的雙腿無助地踢在沙發墊上，雙手早被抓住按在後背。 　　「嗚嗚、嗚、嗚......」 　　我完全無法聽清斯嘉麗學姐在說什麼，反正也不外乎是些求饒的句子吧。 　　當一百下打完後，斯嘉麗學姐的屁股已經又回到大片紫青的模樣。本來被藤條打出來的凜子都被打開連成一團，腫起兩指以上的厚度，完全沒有最初白嫩的模樣。這頓打雖然不若學院施加那連續無間斷的七天折磨，但是也足夠深刻了。 　　贊茜夫人把斯嘉麗學姐口中的手帕拿出來扔到一旁，然後把斯嘉麗學姐整個人反轉抱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幫助她調整呼吸。 　　我微微鬆一口氣。要是再打下去，我可能就不能繼續用欣賞的角度，而是得開始心疼她了。 　　「好痛......」 　　終於意識到懲罰結束的斯嘉麗學姐肆無忌憚地蹭著母親的懷抱撒嬌，說話時帶著些微哭腔，聲音都是軟綿綿的，不論是觸感還是聽覺都使我渾身酥軟。 　　「淨會撒嬌。」 　　贊茜夫人語帶無奈，雖然依然在唸著斯嘉麗學姐，但已經沒半點生氣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對女兒的心疼...

 　　我看著斯嘉麗學姐巍巍顫顫地到角落拿起泡著水的藤條走回來。她全程都是低垂著頭，臉上掛著明顯哭過的痕跡，一頭紅髮垂在肩膀上，一副乖巧反省的模樣。贊茜夫人從她手上接過藤條，輕輕在桌子上點了一下。 　　斯嘉麗學姐順從地上半身伏了上去，雙手抓住桌子邊緣，把臀部撅高。兩團軟肉在巴掌的責打後成了微淺紅色，卻不及雙腿之間那兩道掐出來的青紫顯眼，而左邊的掐痕又明顯比右邊的深一點。雖然剛剛主動請罰，但是斯嘉麗還是不免為接下來自己的遭遇感到害怕，雙手緊緊地掐著桌子邊緣試圖分散一點注意力。 　　贊茜夫人把藤條輕輕點在她的臀峰上，微微往上下掃，似乎在調整位置。當長條在身後移動時，斯嘉麗學姐不由得緊張起來，腰部略微緊了起來。 　　「妳進來之前我想過，要是妳有好好反省的話，我就不打算追究妳魔力失控這件事。」贊茜夫人的手腕一轉，藤條便往下壓，圓潤豐滿的屁股瞬間凹了下去。「但是妳顯然沒有，那我只好用一頓打來讓妳反省吧。」 　　斯嘉麗現在的心裡只有懊悔。藤條被揚起來懸在半空中，她既焦急地想著不知藤條什麼時候落下，又害怕藤條落下來的痛楚。 　　「不許躲或是擋。沒有數，打斷為止。」 　　話音剛落，咻的一聲，一條紅痕便出現在斯嘉麗學姐屁股的上方，瞬速地變得紅腫。贊茜夫人沒有給她喘息的空間，下一記鞭打落在紅痕稍下的方向，剛好是一條平行線。 　　噼！「嗷！」噼！「嗷！」噼！「嗷啊啊！」 　　藤條著肉聲伴隨著斯嘉麗學姐的慘叫就如同一篇被精心設計好的樂章。我忙著驚歎贊茜夫人的手藝，每一條紅痕都是距離一致和平行的，斯嘉麗學姐的屁股由上至下整整齊齊地出現了十道紅痕。到了第十一下時，藤條不偏不倚地又落在了第一條紅痕上。 　　控制和精準，這幾乎便是贊茜夫人訓練的哲學，也是斯嘉麗學姐一直無法好好練習的課題。 　　「嗷！啊！媽媽！我有好好反省了！啊！不要！」 　　傷痕疊加的打法相當折磨人。很快學姐已經撐不住無法控制地扭動身體，雙手緊緊握著桌沿才能勉強繼續站著。和剛剛伏在母親腿上挨打時的低聲求饒相反，現在斯嘉麗學姐的叫聲都是尖銳的，高音得仿佛隨時要叫破喉嚨。 　　但認錯的環節早就過了，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只是乖乖地撅起屁股接受應得的懲罰。 　　「好痛！嗷嗚！拜託了媽媽、我、啊！我真的不敢了！」 　　來到第三輪的時候，斯嘉麗學姐已經無法保持姿勢，雙腿瘋狂地踢動，上半身整個趴在桌上，屁股不受控左右扭動。 　　噼！噼！噼！噼...

 　　視角才切換到格雷身上，我便聽到了斯嘉麗學姐的慘叫聲。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格雷只是在替她上藥。 　　「妳冷靜點吧.....妳這樣我好難弄的......」格雷的語中滿都是無奈。 　　「好 痛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斯嘉麗學姐瘋狂地尖叫。她躺在大床上，雙腿不受控地狂踢試圖緩解痛楚，雙手用力地抓住蕾絲邊枕頭，握得青筋都要突出來了，似乎是真的很痛的模樣。格雷跪坐在床上，手裡拿著藥膏，猶豫不決是否還要繼續下去。他手上那一小罐的藥，想必就是贊茜夫人讓他們去拿的棘復霜了。 　　我有查過資料，棘復霜差不多是這個世界最好的治療藥物。廣告聲稱就連是被打爛的屁股也能在連續塗藥的情況下在一天內回復如初，但同時棘復霜在發揮作用的同時也會使用者感到傷口如同持續被荊棘勒過的刺痛，如同再上一次刑。 　　當初學姐的傷勢最嚴重的時候，我本著內疚曾經有想過要不要買下來讓她早點復原。但當時我一提出學姐便臉有難色，加上我搜尋價格時，發現它因為用料罕見，價格是普通治療藥物的百倍，我根本不可能掏出錢來，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看學姐的反應，這個棘復霜給人帶來的痛苦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大。學姐之所以沒有答應，應該是以前已經試過受它的苦吧。 　　「妳配合一點我們才能快點弄完啊。妳還得趕著在晚餐前寫完檢討呢。」格雷苦著一張臉道。「母親讓我看著妳，要是妳沒有完成任務我鐵定也得跟著挨罵的。」 　　斯嘉麗學姐哪管得著這麼多。她的一張小臉埋在枕頭裡抽泣，背脊微微顫動。半晌， 斯嘉麗學姐才抬起頭，帶著泛紅的雙眼點頭向格雷示意。格雷嘆了口氣，給她整理了一下儀容，把剛剛亂動時跌了下來的裙擺重新推到腰上。 　　當格雷再次把藥到她的屁股上時，斯嘉麗學姐再次開始尖叫。隨著格雷的動作，我能感到自己的手撫上斯嘉麗學姐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掃過去時，温熱的肌膚就在我手下任意觸碰。到底格雷是怎麼可以做到面對此等尤物都毫無反應呢？不愧是親弟弟啊。 　　「好了。」藥塗滿學姐整個香臀後，格雷馬上便抽開手了。 　　我帶著遺憾地讓指尖的觸覺消失。斯嘉麗學姐又哭了一會兒，如果是我在現場的話，肯定會好好拍著她的背安慰她的。 　　但是我現在是格雷，而格雷口中說出的是：「快點開始寫吧，寫不完妳今晚會死得更慘的。」 　　「你不是會幫我一起寫的嗎？」斯嘉麗學姐温吞吞地爬起來抱怨道。 　　「我寫完的部分你也得改成自己的...

 　　馬車外的風景漸漸由荒野變成了稀落的房屋，我不動聲色地使用能力往前方看去，果然已經離我們的目的地不遠了。 　　現在站起來把頭伸出窗外的話，就算是其他人也能夠以肉眼看到城門吧。 　　就在此時，一直在我對面以趴姿佔據了整張長椅的斯嘉麗學姐說道： 　　「總算到了——如果能直接用傳送魔法就好了。」 　　說完，她慵懶地打了個呵欠，沒精打采地又把頭埋在手臂之間，一頭赤紅色的長髮散落在玉肩上。 　　鬱鬱寡歡的背影看起來依然十分可愛呢。光是看著這樣的她，我的臉上便浮現出了寵溺的笑容。 　　也不能怪她在抱怨，我們已經在馬車上待了整整三天。斯嘉麗學姐出身的封地就是離魔法學院如此遙遠的地方，即使已經用上了供民眾使用的傳送驛站趕路，馬車也被佈置得相當舒適，但是對於作為西境封地王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的斯嘉麗學姐而言，無法直接到達目的地已經是一場不小的折磨了吧。 　　何況，在那一條米白色的蓬蓬裙下，可是有一個依然刺痛的紅屁股。 　　大概在半個月之前，學姐為了幫助被其他同學欺負的我，在使用魔力時不慎失控炸掉了半所魔法學院。 　　這是魔法學院成立七百年來也從未發生的事情，校方自然大為震怒。在制服學姐後，他們就把學姐全身的衣服都脫光捆綁在廣場中心，讓專門負責最高級別的人偶拿著樺樹枝整整打了她的屁股七天七夜。所有學生都被叫來圍觀，學姐的屁股每一次被打爛後，治療師們都能在樺樹枝再次打下來以前，瞬間讓屁股復元如初，毫無間斷地接受下一擊的鞭打。 　　學姐在第一天已經哭破了喉嚨，剩下的日子只剩下無助的呻吟聲。 　　來到這個世界半年，看到其他人打屁股幾乎每天都是日常。階級和尊卑觀念很重，高位者能無條件處罰下位者。這裡的階級還極之固化，貴族和平民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這個世界明明以魔法為主要能量，但是魔力卻一直是罕有資源。生而有強大魔力的人先天性高人一等。魔力的強弱又大多和遺傳有關，有名有權的魔法師大部分都出身貴族，手裡掌握的資源自然比常人更多，平民根本無法反抗。 　　至少在我所見，平民女生即使生而擁有足以入讀魔法學院的魔力，在學院的日子也非常難過。不管在老師還是同學眼中，她們都在食物鏈的最低端，被嚴格地要求，單是遲到一分鐘也可以導致在全班面前露出光屁股被老師以戒尺打上十分鐘警示。一些貴族學生更會把她們當成在學院的玩物和發洩工具，故意找藉口狠揍她們的屁股，更多是在畢業前已經被強迫簽下協議成為女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