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沙發皮被殷悟千抓得皺褶四起，她依附在方面，微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其米白的顏色。  　　她剛徒手摸上她的臀了。  　　她的巴掌，撫上了她赤裸不加掩飾的臀肉，似乎還揉了揉。  　　殷悟千眼淚擒在眼珠子中，盡管季嵐這般安撫確是舒緩了不少疼痛，但羞恥心卻被猛然激起，她不敢反抗，只乖乖受著。  　　季嵐給她撩起了裸在耳前的碎發，整理好放在耳後，滿意地看她縮起脖子害怕的模樣。  　　嗖－ 　　季嵐一直都很喜歡鞭子藤條一類的工具，只因那揮舞起來刮破空氣的響聲，清脆悅耳，落在臀上更是整整齊齊的，紅腫從不會分散開來。  　　疼痛都聚集到一塊去了。 　　那也是殷悟千第一次挨教鞭：雖她辦公室里就有一條，也曾對著它幻想過，但從未付諸行 動。  　　除了疼，她什麼思索都飄飛了。 　　“啊呃，嗯，疼、輕點…”  　　第一鞭下去，也不過幾秒紅腫就浮了起來，一條完美的橫線，覆蓋了左臀和右臀，殷悟千ー扭，淚就掉了下來。  　　“老師，你不怎麼抗揍啊。”  　　季嵐逗她，摁住她的腰又是幾下在鞭痕上下抽上去。  　　“鳴…”  　　她哭出聲來，楚楚可恰，沒有了皮帶的束縛，她只能強行壓抑著自己的反射動作，不讓手往 後伸去。  　　盡管她想那麼做，她又開始懼怕季嵐會對其有所懲戒。  　　季嵐從一開始就散發著無形的氣場，其實也不算兇，就是冷冷淡淡的，有時吼那麼一兩句，下手不輕，身後陣陣發痛。殷悟千不是怕她，卻是怕實踐時的她，似乎掌控著一切一 包括自己的哭喊。  　　她能讓自己屈服，似乎只要她願意，只於她一根皮帶，她都能讓自己哭得一塌糊塗，殷悟千開始相信。  　　“鳴…晤…“她流著淚，內心澎湃的，卻又要比剛オ平靜好幾倍，矛盾的巨浪互相潑打著，身後 疼痛如同被大火時不時拂過燒過。  　　“放松。“  　　季嵐微顰雙眉，以教鞭輕篤她的臀肉。 　　“疼…“殷悟千喃喃，她沒數數，根本不清楚這是她挨的第幾下。  　　“疼也得放松，緊繃著挨屁股更疼知道嗎？“出奇的溫柔。  　　殷悟千戰戰兢兢地擡頭，試圖從余光間捕捉季嵐的影子，她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內心思忖著是不是能和她商討一下。  　　她實在不想挨教鞭了，這...

 　　她哭了。  　　殷老師哭了。  　　季嵐腦海里滿滿的全是這句話，她楞著看殷悟千抽噎起來，越哭越止不住眼淚的模樣。殷悟千緊抓床單，淚水在上邊蹭著，她沒哭多大聲，只是偶爾會有吸鼻子的聲音傳出來，季嵐心頭 狠狠顫動著。  　　她有些心軟了。 　　殷悟千本就近乎完美符合她的理想型，這般哭泣，正中下懷，好像有什麽晃動的情緒藏在心底，再也藏不住了。  　　“…好，我換一邊。＂  　　季嵐瞟了眼那紅腫不堪的肉，心生不忍，再也沒刁難她。  　　她看起來太可憐了，季嵐雖沒放松下手的力道，卻答應她換邊的要求，她不再執著於她的規矩與姿勢。  　　也不再在乎殷悟千沒報數。  　　她意識到了，只是舍不得讓她重來。  　　自己可真是奇奇怪怪，明明剛期待著要她哭喊求饒，現在只不過是滴了幾滴淚水，聽她吸了幾聲鼻涕，卻忽然放棄了念頭，惻隱之心被提了上來，似乎就再也狠不下去了。 　　右邊只余下不過ニ十的數目，季嵐打得很慢，每一下都給了殷悟千足夠吸收疼痛和舒緩的時 間。 　　她仍是在哭，自從剛オ就沒停過。  　　滿足感很高，但又帶著一絲異樣的，想關切她，想揉揉她，想把她抱起來攬在懷里哄的欲 望。 　　“皮拍最後十下。“  　　季嵐吞了ロ口水，皮拍在肌膚上輕拂著。  　　啪！  　　“唔…”殷悟千丟臉丟多了，終不再克制自己喊出聲來，聲音帶著濃郁的哭意，委屈而又惹人 恰愛的在房間回蕩。  　　“疼…季嵐…讓我緩緩…”  　　殷悟千以手臂上的衣服布料作紙巾，擦掉臉上半幹半濕的淚。 　　啪！啪！啪…  　　“唔啊呃…疼“  　　她本就不耐疼，這次的實踐還未進行到一半，卻已遠遠超出平日 diy 的水準，這是她的第一次，羞憤又懼疼的滋味反覆覆蓋著她的思緒，淚水不止，她哼唧起來，似再也不在乎身後人學 生的身份。 　　她也想顧慮，只是疼痛感太陌生，她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 　　落下的眼淚更無濟於挽留她為人師表的一席之地。 　　“殷老師，＂皮拍抽完，季嵐還是沒肯給她松開皮帶的桎梏，“你想先挨板子還是先挨鞭子？” 　　先挨… 　　即是兩個都要挨…  　　殷悟千輕抖著身子，艱難地想坐起來卻不得，只得趴著撅高身後，開口便是軟軟的、沙啞的 ...

 　　臀暴露在空氣中，窗外的風拂動窗簾，在溫暖的皮膚上輕掃著，殷悟千渾身起雞皮疙瘩，她 激動得要站起來，卻被死死摁倒在床上。  　　動不得，就連雙手也被皮帶牢牢鎖住。  　　任她怎麽扭、怎麽罵，季嵐只是無動於衷，面帶莞爾地看著她抗拒的模樣。  　　她知道其實她內心也被燃起了快感，不過是礙於師生情分和面子不想屈服罷了。  　　“老師別扭了，沒用的，”季嵐重新把皮拍安放在她撅高的臀上，警告著，“繼續報數，從四十 開始。 　　“你說過不脫的，你不能這樣！“殷悟千忿然開口，意外發現自己聲音染上了哭腔一 那是被羞恥和無助染上的一抹情緒。  　　她意識到，趕快閉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聲來，顏面盡失。 　　“老師，＂季嵐一皮拍抽在她左臀上－ 　　仍是左臀，她就執意要抽在左臀，“你約的實踐，要什麽都不做那有什麽意義呢？不脫褲子，你跟我能感受到什麽樂趣呢？“她說著，又ー下抽在左臀上，“既然都約出來了就不要浪費時間 了，我又不會笑你，好好玩玩不好嗎？”  　　“…我是你老師…我不要了你放開我…＂殷悟千悶悶地把腦袋埋在床鋪里。  　　“哪有全都你說了算的！”季嵐加大了カ度，仍是不斷地抽在同一處，“報數，從四十開始，要不就重來！“  　　左臀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皮拍印子，重疊的有，分散的有，紅腫而泛起紅點，一直從臀腰蔓 延到臀腿，每一下都使了勁，沒有半點放水的痕跡。  　　疼，比平時要疼好多好多倍。 　　明明是大同小異的工具。 　　殷悟千委屈地想著。 　　“還不肯報數？季嵐問。 　　殷悟千動了動手臂，只感受到冰涼的皮帶把自己囚得緊緊的，絲毫掙脫不掉，如此自己便有若待宰的羔羊，任憑季嵐處置。  　　她逃不掉了。  　　委屆、疼痛和羞恥集合在一起，越益泛濫，她生生忍著淚，半晌，終是妥協。  　　“四十…” 　　左臀紅腫起來，不怎麽嚴重，但相比起右臀的薇粉卻顯得格外醒目。  　　可這還不夠，老師還未求自己，甚至對於自己的打法未作於任何反應。季嵐想著，又念起她剛剛的哭腔，似乎更興奮了。  　　啪！ 　　“啊…四十一…“殷悟千一直把腦袋埋在床鋪里，聲音傳出來也不如平常響亮。  　　可她本就溫柔的聲線，染上哭腔，再經由床鋪而變得軟軟綿綿的，季嵐聽...

 　　殷悟千竭力想掩蓋自己的慌亂與不安，卻不知情緒已從眼眸中悄悄流出，季嵐看了她幾眼， 快感極速上升。  　　這比她前兩次實踐都要令人興奮。  　　殷悟千本就長得好看，溫文柔弱的樣子更中季嵐心意，要說殷老師的外表作為一個小貝，在 季嵐心中還真算得上是頂級的被。  　　“床上跪著。＂  　　她這次並無詢問殷悟千的意見，自己就霸道地決定了姿勢 － 　　她不等殷悟千的回答，她深知她回答不了。  　　她只是找著借ロ要支配老師罷了。  　　殷悟千看季嵐轉身去拿工具，趁機揉了揉身後的臀，其實也真不燙手，與平時自己打的相比只更熱了那麽一點點。  　　剛挨完就不怎麽疼了，只是酥酥麻麻的，還有點舒服。  　　她想著，也出奇的沒抗拒，跪在了床上。 　　可季嵐說這只是熱身。  　　“讓你跪趴，你楞著幹嘛。”季嵐拿了塊皮拍，走到床邊輕輕拍打殷悟千粉嫩的臀。  　　“…就這樣跪著吧…”  　　季嵐一挑眉，伸手不過三秒就把殷悟千摁倒在床上，固定住她雙腿，看她被自己牽制著乖乖跪趴的模樣，笑了。  　　“老師別罵我了，實踐可是你先提出的。＂ 　　她看殷悟千張著嘴似乎想說些什麽，便打斷道。  　　殷悟千剛褪下去的紅暈霎時又浮現起來。  　　她四肢撐著床單，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身後卻正對著自己的學生，學生還不停用言語和皮拍挑逗著自己，本以為不脫內褲就沒事了，怎料學生還把內褲塞到臀縫中。  　　她無措得直想哭。  　　她只覺自己現在的姿勢像是在主動討打似的。  　　下唇被緊緊咬著，她羞赧而狼狽的模樣被季嵐盡收眼底。 　　“報數。＂  　　季嵐盯著她的唇，說道。  　　這是開始了，不再是熱身，季嵐於是加大了沖擊力，狠狠一下抽打在殷悟千臀上，那是與剛不同的打法，殷悟千有點懵，挨完以後オ回過意識用力咬了咬下唇。  　　“嗯…”她還是沒憋住讓呻吟流出。  　　而後又窘迫地瞇起眼睛。  　　“讓你報數，老師沒聽見？”季嵐提著皮拍，在她大腿內側蹭了蹭，“這下不算，重來。＂  　　語畢，她再度揚起皮拍往剛落下的紅印子抽去，完美重疊，發出"啪”一聲脆響。  　　殷悟千可聽清了她...

   殷悟千扭捏得很，身後人ーロ一聲“老師”的叫著，加大了她的羞］恥心，可又不能不承認她下手的速度與力度適中，於她而言似乎帶來了從前不曾體驗過的歡愉。  　　臉上的紅潤一直蔓延到耳根，似乎不曾止息。 　　她慢慢彎下了腰，撐著墻壁，也不用多作什麽動作屁股就自然地翹了起來。  　　季嵐輕笑，戒|尺放在內褲與臀上摩擦著。 　　 “腿|分開。“她低下聲線。  　　殷悟千無カ抗拒，只微微分開了雙腿，果不其然挨了幾尺後，把腿|分得與肩同寬。  　　“好了，現在開始熱身。”季嵐放下她的內褲，想了想，把布料邊沿都塞到臀川縫中，戒尺放上她略粉的光裸皮肉上。  　　殷悟千想說些什麽，可還是咽下了語句。  　　算了，都這樣了，被看|光了也沒什麽大不了了。  　　“五十，站好。”  　　季嵐扭了扭手腕，不假思索隨即就擡起了手，因為是熱身，她適量地調整了カ度，對準臀|峰往上抽去。  　　準確的尺子印烙在臀峰上，左邊|臀如是，下一秒，右邊|臀也如是。  　　她往下挪了不足一厘米，又在左右邊|臀|前前後後落下了大概五六下。每一下都平衡在臀峰上上下下，不偏不倚，痕跡整齊排列。  　　殷悟千咬著下唇，生生忍住。  　　臀上刺痛漸漸擴散，可沒多久又有新的傷痕出現，平日要她挨到這種程度就大概放棄了，可今日不是自己的 diy ，那是實踐，而這不過只是熱身都沒打完的程度。  　　粉粉嫩嫩的。  　　季嵐看著心情也好了起來，她再度摁上殷老師的腰，加快了速度落尺子。  　　“啪！＂打在兩|臀間。  　　殷悟千羞|澀一扭，就被季嵐掰了回來，她又連續三下抽在兩|臀|間，似在懲|罰老師的不 安分。  　　“…多少了？”殷悟千趁她擡手的空檔開口。 　　 “二十三。“季嵐回答，帶著力的尺子ー下子抽在她臀|腿間，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殷悟千一聲叫，不知是疼的還是回答季嵐的。  　　其實只不過有些桃紅。  　　季嵐補了幾下，湊夠三十，拿手背要去探|臀的溫度。  　　“你、你幹嘛…”殷悟千驚呼著腰站起身，卻被季嵐死死摁著，她挪開手臂，揚起戒尺更是毫不放水地迅速落下。 　　一直從臀峰到臀|腿，每一個能見之處...

 　　下午四時，正值陽光初要下落的時辰，橘黃的天半罩著地面，落在雪白的床上，釀出一層薄 薄的光碎片。  　　殷悟千緊！繃著，於實踐她缺乏經驗，一副未經人事的懵懂樣，對方又是自己熟知的學生，要 時顯得她更拘謹了。  　　“老師楞著幹嘛？褲1子脫1了。”季嵐覺得她有趣，看她紅得出血的臉頰，興致被大大挑起。  　　“這…我們不脫了吧就…”  　　“不行！”她一秒回絕，不經思考，“哪有挨揍不脫！褲子的？脫掉！”  　　竹戒尺在季嵐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象征著時機的流逝，而她每一敲著戒尺，殷悟千的 臉就要比上一秒的更紅上一層。  　　她猶豫許久，怎麽也無法自動脫1下褲子，那是她自己的學生，更是令她額外上心的問題學生，壓力緊繃著，一下子似乎實踐的歡愉瞬間被完全消弭。  　　“快點啊，遲到一個小時，你又磨蹭的來酒店都要晚十分鐘，現在就連褲子都不肯脫嗎？”  　　是自己約的實踐在先，她無力反駁。 　　“…．那，要不你幫我脫吧。”她擡起頭來，鼓著勇氣終是出了聲。  　　“我幫你？”  　　季嵐挑眉，緩步逼近殷悟千，內心疑惑萬千，想著該要怎麽刁難她才能讓她乖！乖脫！褲子。 可殷悟千忽低下頭去，眼神別扭地躲開了她的攻勢，又向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坐在床上。  　　看著怪可恰的。 　　 …．算了，她肯實踐已經不怎麽容易了，褲子就我！脫！吧。  　　“行吧，你站好。”  　　見殷悟千規規矩矩地站好，季嵐放下戒尺，走上前去為她解開皮！帶。殷悟千本就紅潤的臉孔再度紅上幾分，身下有種不可言喻的感覺要蔓延開來。  　　皮！帶被解開，甩到一邊，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殷悟千閉上了雙眼。  　　“內！褲就…．留著吧…“她要求道。  　　季嵐擡眸，看平時本就乖巧溫柔的老師此刻更顯軟萌可愛，羞！赧地擡不起頭的模樣。她頓了頓，不尋常地應了下來。 　　“你想留就留著吧。＂  　　殷悟千詫異地睜開眼睛，下一秒牛仔褲就被撾！得幹幹凈凈。  　　“擡腳。”季嵐蹲了下去，抓著她的褲子道。  　　殷悟千聽話地擡了擡腿，方便季嵐把褲子褪下。季嵐抻直了她的牛仔褲，折疊好放在椅子上後，便又重新拾起板子。  　　“...

 　　殷悟千猶豫許久，遲遲踏不出家門。 　　 或許是看得太多新聞了，見網友而被殺害的人大有其數，而實踐似乎又與強奸案息息相關，她心內猶豫著，也怕著自己結果會像電視里的人一樣。 　　 是因為她的不安全感。 　　 她囁嚅著唇，要知道現在出門就算用跑的也要遲到幾分鐘，要別人等著也怪不好意思的，但 她就是無法克服。 　　背包似乎越發沈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秒針不停息地奔騰，在她心里轉動，使其越發著 急。 　　 她還是出了門，在遲到ニ十分鐘以後。  　　又不禁開始反悔自己的行為，這對主動方不是不尊重嗎？她咬著唇下了車，心情不怎麽好， 一頓一頓地往約定好的餐廳走。 　　她說她穿著深寶藍色的運動外套，坐在床邊，該是挺顯眼的。 　　隔著玻璃門，殷悟千靜下心來凝視著內里，良久，朝著深寶藍的方向望，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她不禁驚呼起來。  　　季… 　　窗內被陽光折射出彩虹光，落在實木的桌椅上，深寶藍色的少女輕托起自己的臉頰，掃視著 餐廳，忽低轉頭朝自己望來。  　　她也是一怔，呆在原地。  　　隨後便馬上站了起身，匆匆往街上走來。  　　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著她，全身動不得，明明想逃卻又不能移動，她瞪圓了眼睛，驚恐地看越發越近朝自己跑來的季嵐，吞的口水也隨著登音越發增量。 　　“殷老師！“季嵐額頭滲著汗，該是熱的。  　　她似乎沒有像平常那樣囚神惡煞，卻又使著壞，剛跑到殷悟千面前便伸手抓起她的手腕，不 讓她逃。  　　“原來你是被呀？”  　　她嘴角蘊藏著笑意，落在殷悟千心頭，使她臉頰一紅。  　　“你認錯了．“她擰著手試圖逃脫，卻發現季嵐力氣大得很，她根本逃不掉。 　　“我怎麽會認錯呢？“季嵐往前又踏了幾步，直把殷悟千逼到玻璃上，“殷老師就是殷老師，我看了一年多，怎麽可能會認錯。”  　　殷悟千倚在玻璃上，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身後炙熱的目光，被學生壓著羞得擡不起頭來，直後 悔昨晚所約的實踐，心中盼望著能感覺脫離季嵐的鉗制。  　　“殷老師別扭了，我知道你是被，”季嵐一把拉過殷悟千，加大了手扣著她的力道，”現在就去 實踐，你都遲到那麽久了，不會現在又要跟我說不玩了吧？”  　　“我…”  　　“殷老師，”季嵐打斷她的話，肆意扯著她往酒店方向走，“你要敢...

   “廉頗者，趙之良將也。趙惠文王十六年．”  　　書本上飄飛的藺相如與廉頗，帶著時光匆匆流逝，在殷悟千皙白的手指下，文字隨時針化為灰燼。而鐘聲響起，殷悟千一擡頭，在學生看不見的角落微微嘆了ロ氣。  　　“好吧，知道你們都餓了，趕緊去吃飯吧。”殷悟千勾起嘴角，合上了課本。 　　 看眼前個個本垂頭喪氣的小孩們忽低都跳了起來，嚷嚷著亂七八糟的話，往門口做鳥獸散。 　　 而季嵐卻還在睡覺，從不曾在意過身旁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她從來是她嘆氣的原因，之一。 　　 教學兩年，芳齡ニ十五，殷悟千作為高二甲班的班導兼語文老師，無論是從同事間，還是從學 生們口中所聽到對於季嵐的評價大同小異。  　　懶，兇，剛愎自用。 　　 她緩緩走進睡得香甜的季嵐，聲音輕盈的，手指微微在她桌台上敲了敲，“季同學，起來了，去吃飯了。” 　　 “嗯。”  　　 “乖啦，起來了，我要鎖門了哦。” 　　哄小孩一樣的，殷悟千輕笑著哄她。 　　 “…你煩不煩啊？”季嵐一起身，對其怒目而視，語氣不善，拿起課本往桌上一扔，自己憤然離 開了。 　　殷悟千心頭一顫，吞一口水不說話了。 　　教書兩年，也是帶了這一班兩年，季嵐從來沒給過她一點好臉色，被兇的幾次想罵過去，卻又怕對方受傷。 　　她捏了捏衣角，轉身離去。 　　明明是高三的年齡，卻讀著高二的學科﹣ 　　季嵐留過級，芳年十八，殷悟千從資料上得知她從初中開始就跟同學關系不怎麽好，老師也不怎麽喜歡她。也不難看出她與家里人關系惡劣，父母離婚，卻沒寫下原因，殷悟千也曾想找她談談家事，卻被她用臟話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似乎沒有能力改變那麽一個學生，卻又不願像其他老師一樣拋棄她、唾棄她。 　　一日畢，精疲力竭，如同往常一樣每每想到那學生，便是沈重的無力感與愧疚。 　　夜間，寂靜無聲。 　　殷悟千合上充斥著筆記與 ppt 的筆電，疲勞地揉搓著自己的眼睛。 　　她住在一個離學校不遠的公寓中，獨居，一房一廳，空間不大。 　　房間的角落藏著一個奶白的小箱子。 　　她漫步走了過去，微蹲身子，掀開了盒子。里面裝的是她這幾年所買來的戒 I 尺、藤條、皮 I 拍。她拾起皮丨拍，小カ摩丨挲著，猶猶豫豫地站直身子將其放到自己身後。 　　好次個夜晚，在燈光照耀之下，她用她的皮丨拍試圖將愧疚敲碎。睡褲下的臀肉受盡折磨，大大小小的散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