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翹臀紅痕 中

 星竹撲通一聲翻下床,撲到在太平公主腳邊:「公主,求您,饒過奴婢這一次吧,求求您……公主,奴婢實在挨不住了……」

「好吧,這次你來選!」

星竹站起啦,慢慢將褻褲再次拉到雙膝之上,並用睡衣的衣襟盡量遮擋腹股之間的羞處,儘管那水嫩嫩的屁股還露在外面,但彷彿這樣就代表著尊嚴未失。

她看著那剩下的六種工具,彷彿每一種都堅硬如鐵,天哪,選什麼?自己選,然後打自己,星竹突然覺得自己賤的夠可以的了。她乾脆閉上眼睛,隨便抓過一個,交到公主手裡—是竹篦。

就是一根竹子,將一端用絲綢纏住,然後將一端劈成細小的蔑條,略微休整剔除細刺。

星竹自然不知它這個輕飄飄的破竹子的厲害:竹篦每下抽打在裸露的肌膚上,竹篾彷彿無數鋒利的小鞭子,幾下雙臀就鱗傷滿布,而且竹篾和竹篾之間的犬錯彷彿無數的牙齒噬咬著肌膚,所以要比尋常的板子、鞭子難挨幾倍不止。

「趴下。」太平公主指著春凳道。

星竹一步三回頭的蹭到春凳前,慢吞吞的趴下。

啪啦啦。

還沒等星竹定住雙臀,竹篦便抽在粉臀上,發出雜亂的聲音。

啊……嗯,嗷……

星竹痛苦的扭動著雙臀,十幾條鞭痕驟脹起來,想不到這雜亂的聲音帶來的居然也是這樣雜亂無章的痛,渾圓的雙臀竟彷彿沒有一個處沒被抽到、沒有一處不痛,只一下就讓星竹汗水便再次湧出。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僅僅五下,那柔軟的雙臀已經彷如春雨的湖面密密麻麻的無一平靜之處,直痛得她纖足不住交替踢打春凳,口中求饒不迭。剛剛提起的褲子再一次褪到了小腿上,裹住了雙足。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血再一次從肌膚間滲出,漸漸的血珠聚成血滴、血滴匯成細流從臀峰上流下、流進一張一弛的臀溝,再順著臀溝流下,最終流過羞處滴在春凳上……

最後一篦落下,竹篦落腚,三十篦。

「看你表現的不錯,再打最後一種工具,其它的先記著,以後再犯錯,加倍懲罰。」

星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么?」

「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打完吧。」

「不不不……奴婢信,奴婢信……謝謝公主,謝公主……」梨花帶雨的雙頰竟然興奮的笑逐顏開。

其實,星竹哪知道太平公主的詭計!這根本就是太平公主設的圈套,留下四種工具,哪天隨便尋個不是,星竹的屁股又免不了一頓臭揍,那時的「加倍」懲罰可能比今天的還要難挨!

「好了,來人,給她療傷。」

眨眼之間,星竹的雙臀又回復明潤、豐碩、柔軟。

她掙扎著爬起來給太平公主叩頭謝恩。

然後再次將褻褲提過雙膝,重新趴在春凳上,水嫩嫩的屁股蛋兒依然露在外面,高高的佇立在那裡,彷彿一簇青山。

太平公主拿過嵌著四排明亮鋼珠的紅松大板。此板寬三寸,長三尺,厚三分,上下光滑如鏡,嵌入的鋼珠中空,比板子厚二分,前後各出一分,每排二十七顆,共一百零八枚。

「這個工具可是非同小可,是專門懲罰不守規矩的嬪妃的,據說百板之內可以要人的命,算你有福氣,我讓人專門仿作了一個,當然你比不了正式的,但也還不錯,厚度、寬度、長度都減了一倍,鋼珠也換了中空的,兩百板之內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但在你光溜溜的屁股上打個幾十下也會讓你很受用,今天讓你享受一下嬪妃的待遇。」

星竹看著那寒光閃閃的一百零八顆鋼珠不禁身上打了個激靈,彷彿一下寒到了心底!雙手不禁緊緊的抱住了春凳,臀股緊收,纖足伸直,繃緊足尖。

「不要緊張,一切總會過去的。只要以後聽話,就不會後面受苦。」

「謹記公主教誨。」

「好,開始啦。」說著將板子貼在星竹高翹的臀峰上。

星竹立時感覺到那一顆顆鋼珠散發著懾人心魄的觸感。

太平公主左右拉動著板子,由於鋼珠中空,加之星竹屁股上潮濕艱澀,竟發出「不拉不拉」的聲響,雙臀在聲響中有節奏的噗嚕嚕顫動著,就像清晨青草上跳動的露珠。

太平公主在那對緊張的肉團上輕輕的不停地拍打著,以使它盡量放鬆,那水嫩嫩的雙臀慢慢的變得活潑起來。

星竹的心似乎和雙臀一樣鬆弛了下來,身體也慢慢變得柔軟起來。

噼嚓—

疼痛彷彿午夜的暴雨一樣驟然襲來:鬆弛的雙臀彷彿被石子砸落的水面一樣波動難平,臀浪翻湧。這種痛簡直不可想像。

星竹的身體差點從春凳上彈起,頭和雙腳一下子翹起來,就彷彿一彎新月。緊縮的雙臀將深邃的峽谷閉合稱了平川,十根腳趾彷彿灼燙似地奮力張開。秀口奮張,喉中發出咯咯的聲響,而吼聲數秒之後才發出來。

吼叫之後,纖腰豐臀玉腿就彷彿一塊放在瘋狂的馬車上的水嫩的豆腐,瘋狂的扭動著、顛簸著,一雙玉足也不住的踢打、廝磨。

「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太平公主彷彿是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樣充滿了喜悅之色;又好像一個美食家品嘗到聖品佳肴一樣滿意。

星竹原本緊抓春凳的雙手,彷彿一時間找不到放處,一會兒互相揉搓,一會兒在口鼻面頰附近亂抖,一時間竟忘記了求饒。

噼嚓—啊呀—嗯……啊啊啊……

又是擲地有聲的一響和實實在在的一次撞擊,還有一聲慘痛的嚎叫。而粉嫩的雙臀上已經星羅棋布的腫脹起了點點紅痕,就彷彿一顆顆擺放的規規矩矩的棋子。

「公主,饒命……好難挨……饒命!饒命呀……」

「說好了二十至四十下的。現在才兩下。既然……如此難挨,就只打三十好了。」

「不要……」

「嫌少?那打滿四十好了……」

「不……不是……好公主,饒命,只怕沒有打到二十,奴婢……奴婢已經被打死了。」

「本來說要打完九種工具的,本公主開恩,只打你五種工具,現在區區三十板,你也要和本公主討價還價?」

「好公主……少打幾下吧……再罰些……再罰些其它的吧?」

「其它的?什麼?說來聽聽。」

「比如……」星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無足輕重的怕公主生氣,太重的畢竟是自己的皮肉又實在狠不下心來說:「比如……」

「比如什麼?」

噼嚓—媽呀……

說著又是結結實實的一下。

「……再不說,就打完三十板……」

「哎呀啊啊啊……頂水桶,公主,頂水桶可以么……」星竹哭號著道。

「頂水桶?」身居宮中的太平公主自然不知頂水桶是個什麼意思。

「回公主,就是把水桶加滿水,跪在地上,頂在頭上。」星竹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狠心道。

「這個本公主倒沒玩過……好繞你十下,打完最後十七下,就成全你。」

「謝公主……啊—媽呀……」

噼嚓—

不住掙扎的雙臀比方才足足大了一圈,臀溝在掙扎中時隱時現。

最後這幾下太平公主打的特別的慢,每次都讓那已經僵痕累累的雙臀還有修長的雙腿停止掙扎之後才摑下第二板。

星竹早已經泣不成聲,嬌軀在呻吟啜泣只中不住顫抖,就像風中的樹葉。而那被星竹視為尊嚴的褻褲已經徹底的褪了下來,蛇皮一般掉在足下的雕花青磚上,露處白璧無瑕般赤裸的下身—修長、平滑,也如同她的雙臀一樣水嫩嫩、緊揪揪的無可挑剔。

終於結束了。

但,還沒有完……還有她心甘情願的「頂水桶」,但她卻不知道,這並不像她在家裡犯錯時母親的微懲,可是還有很多苦要挨,因為,司刑的宮女說,頂水桶應該算是罰跪的一種,既然是罰跪,就要體會一下罰跪的附加懲戒—「晾臀」。

如果星竹知道什麼是「晾臀」,她肯定心甘情願的打完那十板,因為那絕對比這十板難挨得多。

休息半個時辰之後,星竹就要開始這不必要的痛苦!

八、晾臀

星竹跪在院子里,雙手吃力的撐著一個木桶,桶中是滿滿的水,膝下是堅硬的石子路面。

然而,她仍然沒有提起褲子,白色的褻褲套在腳踝上,其實即使太平公主讓她提起褲子只怕已經無法裹上那腫脹了近一倍的雙臀。

腫脹了近一倍的屁股更加圓潤了,圓潤的屁股在晨風中瑟瑟發抖,就彷彿新摘得蘋果,紅腫的晶瑩閃爍—要知道這裡可是結結實實的被揍了整整一百五十下,儘管中途兩次「痊癒」,但還是重巒疊「脹」,痛徹心扉。

好在這個院子只有宮女出入,要不然她寧願一頭撞死。

身旁司刑宮女手中拿著鞭子走來走去,她嘲諷的眼神始終在星竹的面孔和紅腫的雙臀上,嘴角笑的快裂開了一樣,彷彿在說:神氣呀,進宮幾天呀,居然就成了公主貼身侍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宮女走過來:「星竹大人,我們開始『晾臀』吧!」她說著將鞭子柄放在那紅腫的雙臀間深邃的臀溝中,鞭尾向上,彷彿一條尾巴,零散的鞭尾垂在敏感的屁股上,微風拂過,散亂的鞭尾彷彿無數只手在那裡猥褻,麻酥酥的亂人心性,星竹正是懷春之年怎能受得了,不禁腰肢款擺,雙股扭捏起來。

那宮女道:「夾住了,掉了,我可要打的……這就是晾臀。掉一次,打五鞭,晾屁股哪有白晾的?……哦,我忘了星竹大人是金剛不壞之身,鋼筋鐵骨的屁股,一兩百板子都不在話下,怎會在乎奴婢這小小的皮鞭……呦,掉了……奴婢可不客氣了……剛才看公主那樣過癮,奴婢自然也心癢難耐,只可惜……掉一次只有五下……唉……」她說著不住搖頭,好像很惋惜,她把鞭子再一次放在星竹雙臀之間:「攢到一起再打吧,那樣可能會很過癮,奴婢只希望星竹大人多掉幾次,讓奴婢過足癮……呦,又掉了?很好……再放好……不要抖嗎,一抖就夾不住了,你看,又掉了吧?……奴婢這次插深些吧,星竹大人忍挨些……」

星竹已經有些心慌了,最初鞭子探入,她根本沒想夾,大不了挨五下,畢竟一百五十下的板子都挨了,但轉眼就掉了三次,照這樣下去,一個時辰要掉多少次呀?她不禁抿著嘴,努力收緊雙臀,怎奈鞭柄太過粗大了,加之毒熱的太陽已經曬得一身汗水,臀溝里已經濕滑一片,怎能夾住?

其實「晾臀」是掉一次打一回,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時間夾鞭子,這宮女故意整她,而其她還在鞭子柄上抹了一層油,這樣鞭柄就變得分外濕滑,無論星竹怎樣夾緊雙臀,鞭子還是慢慢滑下落,滑的那深邃之間酥酥難熬,進而雙臀間愈加濕滑,愈濕就愈掉,剛過半個時辰,鞭子就掉了七八次。

星竹雙頰早已羞的比雙臀更紅,雖然對著宮女,但臀溝這種地方一再被人撥弄,一個姑娘家又怎受得了?但羞臊歸羞臊,當粗大的鞭柄撐開雙臀,探進溝底時,她還是厚起臉皮奮力的收攏雙臀,畢竟鞭子抽屁股上的感覺不會舒服。

剩下的幾刻鐘她覺得分外難熬。

她的雙臂已經沒有知覺了,雖說木桶不大,但畢竟也有七八斤。壓在石子上的雙膝已經痛入骨髓。雙臀深處與鞭子的磨擦已經弄得她的深溝兩壁腫起了水泡,但還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夾緊。

但她終於熬過來了。

「星竹大人果然厲害。」她慢慢吞吞的取下水桶:「欸,對了,鞭子掉了幾次了?十六次?還是十七次?」她說著目不轉睛的看著星竹,一臉天真。

「十七次。」星竹拍拍手故作輕鬆地道。其實是十六次,宮女這樣問是故意要她難堪,星竹礙著面子竟說十七次。

「那十七次,是多少鞭呀?」

「八十五。」星竹還是輕鬆地道。雖然如此,她還是畏懼的收了收雙臀。

「那大人是現在兌現,還是明天?」她明明知道這種事是不允許拖延的。

「就現在吧。」星竹僵硬的一笑,連她自己都覺得分外勉強。

「那大人覺得怎樣打好呢?是趴下?跪著?撅著?還是站著?」

「隨便吧。」

「那就撅屁股著吧?」

「好吧。」她硬著頭皮應聲道。雖然她很清楚趴著會比較好受一點。

「撅有兩種,一種是站直了,手扶雙膝;還有就是,四肢著地,雙腿伸直。大人看,用哪種?」

「聽你的吧。」她已經覺得不是硬著頭皮,而是該硬著屁股。

「那就,後一種吧?」她竟挑選了一種最難挨的一種姿勢。

「好。」她還是故作輕鬆,儘管知道接下來絕不會輕鬆。

「恭請大人高撅貴臀。」

星竹雖然心中憤怒,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她只好裝作漫不經心的一步步走進這宮女的圈套。

她別無選擇的將玉手按在地上,將已將僵直的雙膝抬離那堅硬的石子路面,綳直,雙足微微分開,雙膝內斂。由於角度過大褻褲從小腿慢慢滑向腳面,睡衣也慢慢向下滑,一直滑向胸口,胸衣的粉色花邊已經露出,雪白的身子在陽光下閃耀著粉嫩的色澤。她雙股交疊遮掩的羞處,免得在這不知名宮女的面前一展無餘。

那宮女,卻在慢慢的一圈圈的圍著星竹轉,彷彿要看清每一寸肌膚。但她眼睛盯著的只是那山嶽般屹立著的紅嫩雙臀。

星竹在一分分的等待著,她甚至覺得,這個宮女比太平公主還要可怕。但現在她只能羞辱的撐在那裡,慢慢的挨那八十五鞭。

宮女停在了星竹的身後,似乎這個角度最適合,她抬起手讓那散碎的皮條一根根在星竹臀上划過,順著臀溝一直滑到玉腿。

星竹竟覺得那些皮條是那樣的妖嬈,她竟不覺的微微喘息著。

噼—嗯……

那是突然的一下,徑直抽在那溝底之上,星竹悶聲一叫,雙臀緊收,肢體極盡扭捏之態,那赤裸裸的身體彷彿一隻有了生命的蓮藕,不住的扭動,尤其是那高聳的雙峰,麗日之下閃動著艷麗的色澤,那份艷麗在扭動中不住的顫抖、波動,隨著雙腿的搓動、起伏那波動竟如音符一樣有著誘人的節奏,雙腿挫動雙峰交替,雙腿起伏雙臀齊飛。

噼—嗯……

這一鞭結結實實的抽在左臀,星竹吃痛的身體不禁向左偏轉,左足一抬從套在上面的褲管中抽出,膝間彎轉,白嫩的纖足奮力抬起,妄圖緩解疼痛,但卻不起一絲效果,抬起的纖足慢慢放下,不禁輕輕踢打地面微微做聲,而這一踢打直弄得臀股齊顫,波瀾不止。

那宮女竟任其掙扎,樂在慢慢抽打這八十五鞭。

當星竹玉體平緩之後,第三鞭再次抽在了右臀上。那套在左踝上的褻褲被抬起的玉足高高地挑起又遠遠地飛了出去。現在,星竹肩胛之下直至足尖已經不著一絲。而那一雙粉嫩的雙股內斂,相互疊磨,卻仍不肯張開。

那宮女一聲沉吟,暗罵道:「騷貨。」便左右開弓,猛烈抽打。最初那臀股仍緊閉,怎奈那翻飛的鞭花在雙臀上雨後春筍般層層疊起,十幾鞭之後,那雙臀已波浪般翻湧起來,再也顧不得雙股之間的羞臊。一雙嫩生生的玉足起伏不定,直弄得腰腘之間春滿乾坤。

她口中原本低沉的嗯搵之聲也變成了聲聲尖叫。

眨眼之便惹來幾個閑暇無事的宮女。

執鞭的宮女停下來道:「你們學著點,你看星竹大人挨鞭子都這樣斯文,哪像你們這些不要臉的騷貨,挨幾鞭就大吼大叫,屁股像懷春似地扭來扭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星竹的雙頰不禁桃紅飛漲。

這時只聽有人附和著道:「我們哪有人家的修養好呀?大家閨秀,識文斷字的。」

又有人道:「真的很斯文嗎?不見得吧?還有多少鞭?不如讓我們抽幾下,領略這大家閨秀的斯文吧?」

執鞭宮女道:「規矩倒沒有說只要一個人打,我打了二十五鞭,還有六十鞭……咦?巧了,咱們正好六個人,每人十鞭,看誰打的響。我先來,星竹大人可挺住哦,別讓姐妹們失望呀。」

星竹不禁暗暗叫苦,但又礙於面子,只能裝作無所謂一樣。而且礙於她們方才的話,一會兒無論多難挨,都不能太過掙扎和叫喊。今天她總算明白什麼叫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不容星竹多想,鞭子已經抽下了。

星竹緊收雙臀,沒有絲毫扭動,硬生生地挨了過去。但疼痛讓她的雙股還是不由自主的扭捏了幾下。

只聽有人道:「哇,果然很斯文呀。」

另一個人應道:「大家閨秀,光不溜丟的斯文功夫真的不一般耶。」

「看來,剛才在門外聽見有人哭號,是我們聽錯了……」

……

緊接著抽來第二下、第三下……那執鞭宮女彷彿賣弄手段般竟一口氣狠狠地抽完十下。

憋得星竹滿臉通紅,汗水順著髮際一直滴在石子路面上,喉間嗯搵不止,雙臀扭捏難平,但竟愣是一聲沒吼。但此時雙臀上彷彿已經被揭去了皮一樣,疼的她白生生的雙腿不住的抖著……

「該我了……大人,奴婢沒念過書,動作粗魯,望大人忍耐一二……實在很痛,就叫出來……叫吧,沒人笑話,人之常情嗎!」

說話之間,已經三四鞭出手,真的是比方才宮女的力氣大了許多,動作也快了許多。

星竹的身體不禁起伏跌宕,雙峰一時高聳入雲,一時平和緊收,聲音和動作似乎也不那麼斯文了。

又有宮女興奮的叫:「呀,越來越斯文了,她的屁股好有彈性,顫的好厲害!」

「你脫了褲子,我也能讓你顫的這樣厲害。」

「去你的……快看她連腿上的肉都顫的好厲害……」

……

第二人打完,接著,第三人、第四人……

到後來,星竹竟覺得的雙臀已經麻木了,所以也覺得沒那麼難挨了。峰巔只是機械的隨著鞭子的起落不住的抖動著。

只聽那些宮女嬌笑著,嬉鬧著:

「哇,好響哦,我怎麼打不響呢?」

「你再試試?」

「怎麼打?你教我。」

「手舉高點,使勁……」

「哇,好厲害!剛才那十鞭好浪費呀!我再來一下……嘻嘻……快看,我這下,好爽……」

「你那算什麼?聽說今天公主用的那個帶鋼珠的那個板子打起來才叫帶勁呢!」

「有多厲害?」

「就你的小屁股,保准一下子就開花……呵呵呵……」

「是嗎?不知道開花是什麼感覺……」

「完蛋了,你發騷了!你趴下,我馬上讓你感覺感覺。」

「不要,羞死了……」

……

「呀!已經破了。」

「是呀,兩個屁股蛋都破了。」

「一定很疼吧?」

「當然疼了,上次我就被打成了這樣,不過那是板子,現在還有板花呢!」

「是嗎!給我看看吧?」

「在這?多難為情呀?今晚睡覺時候吧。」

「不嘛,給我看一眼,就一眼。」

「拿你沒辦法!……滿意了吧?」

「真的有哇!……聽說,痛極了,會撒尿,告訴我,你尿了沒有哇?「

「騷貨!你撅起屁股,讓我胖揍你一頓不就知道了……」

「呀,她真的撒尿了!快看快看……真的呀!」

……

「我們老家,女人家不守婦道,被告上公堂,就要拉到街上,脫了褲子挨揍。」

「不是吧?男人不也看到了?」

「就是要所有的人看,既然臉都不要了,還要屁股幹嗎?」

「咦,你好沒羞,一口一句屁股……」

「怎麼?你沒長屁股呀?」

「沒有……」

「我非把你褲子揪下來,看看你後面圓鼓鼓的是什麼……」

「你討厭……」

……

「其實,打屁股有一樣好處的?」

「是不是能讓你變得更騷哇?」

「你好討厭呀,我聽說,經常打一打,屁股會變翹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屁股那樣癟,不如……我們試一試吧?」

「不要呀,會很痛的……」

……

嬉鬧中鞭子停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打了不止十鞭。

星竹跪在那裡,慢慢收回雙手,撐著地慢慢站起來,拾起褲子,吃力的套在腿上,提過雙膝,她用衣襟盡量遮住腹股之間的羞處,屁股還是露在外面,因為褲子已經穿不上了。她望著所有的人,嘴角微微一翹,竟露出一抹微笑,隨之彎曲著腰肢一步一挨地蹣跚的向房間走去。

那個晾臀執鞭的宮女,眼角飄過一絲凄楚。

九、受戒

星竹趴在床上,覺得無論什麼姿勢都很難熬。板子和皮鞭足足挨了兩百多下,自然不會好受。好在之前已經平復兩次了,現在又敷了棒瘡葯和止痛藥。但即便這樣,呼吸時小腹的一收一縮都會牽動著後面,繼而痛徹心扉。

她不禁有些想家,想家裡的一切,想著想著忽然覺得雙頰涼涼地,她伸手一摸,是淚水,這一摸彷彿掘穿了洪堤,淚水竟再也止不住了,先是啜泣,後來竟嚎啕大哭,過了好久聲音才慢慢低沉下去。

「痛么?」

星竹一驚抬頭看去,竟是那個執鞭宮女。不知她在那裡站了多久!

「我知道,會很痛。」

星竹看著她沒說話,也沒有任何錶情。

「我知道,你恨我。」

星竹還是沒說話。

「其實我剛才做的都是顧飛安排的……她是為了你好,再有一個月公主就要結婚了,無論你在以後宮中府中都要記住,夾著尾巴做人,要不然會很難自保,你念過書應該知道什麼叫高處不勝寒吧?其實不光高處,即使在低處也不能太招搖!」

她自顧自得說完開門走了。

星竹看著緊閉的房門愣愣的出神。

十、花柱夜

卻說,一月的時間轉眼飛至。在普天同慶中太平公主與駙馬已入住駙馬府!

新婚當夜龍鳳纏綿,自不消說。初經風月的太平公主自然也被風流倜儻的薛紹侍候的極是銷魂。而此時太平公主竟然在腦海里徘徊著前些日子在母親寢宮裡見到的一幕。

「駙馬,以往有過男女之事嗎?」

「父母管教得嚴還不曾有過,方才的都是皇上欽點之後,內務府的人送來的宮中密記所繪。」

「那密記中可曾有笞臀調情的記述嗎?」

「公主想試試嗎?」

「嗯。大婚前宮中嬤嬤提及過,說那是一種很是愜意的遊戲!」

「那公主是想如何行事呢?」

「我常見宮中懲罰宮女,把她們按在春凳上,用大板笞責。」

「公主有所不知,那種笞責輕則紅腫,重則皮開肉綻,床帷之中時不能行使的。」

「那床帷之內沒有相似的嗎?」

「我在密記中看到的都是一些小巧的器具,最為兇狠的也只是卧在腳踏上,用一種南方的一種軟木製作的板子笞打,那種軟木表面柔軟,內里堅韌,打在身上臀浪洶湧,比所記的所有小巧的器具都要痛苦,但卻皮肉不傷內里不損。」

「竟有這樣的物件?」

「如果公主愛喜,我明日就要人去置辦幾把?」

「那今晚駙馬要如何呢?」

「我去取個檀木薄板,裹上絲綢,讓公主消受消受。」

「也罷,駙馬快去快回!」

啪—

一聲清響,然後是太平公主嚶嚀一聲回應。

俯卧在床榻上的豐滿的粉臀,被板子震得水球一樣顫抖,白嫩的臀峰上立時飄起一抹粉紅色。雙臀不顧羞臊愜意的蠕動著,羞處畢露:「駙馬,再重一些。」

啪—

嗯……

薛紹這板子多用了兩分力氣,板子剛好抽在臀腿相交的軟嫩之處,這裡要比臀峰嬌嫩的多,而且肉薄,抽在上面比方才疼痛許多。太平公主赤裸修長的身軀敏感的一顫,小腿勾了一下,雙臀一緊。

「公主還吃得消嗎?」薛紹關心的問。

「就這樣很好。只是再快一些。」太平公主讚許地說。

啪—啪—

嗯……

薛紹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太平公主痛的雙臀彷彿一面圓潤的手鼓,鼓面彷彿雨中的湖面歡快的跳動著,周身也細細的蠕動著,嫩足相互揉搓著,絲滑的肌膚滲出微微的汗絲。

一直到雙臀泛起亮麗的嬌紅,扳子才停了下來。

「公主,可盡興了么?」薛紹關切的詢問。

「笞了多少了?」公主問。

「足有八十了。」

「就這樣吧!」

「那我們休息吧!」

「你可還有什麼讓人難挨的伎倆嗎?」

「不瞞公主。臣雖然床幃之事沒經歷過,但對笞罰之法還是略有經略的。」

「哦,那不妨讓我見識見識。」

「那公主想如何見識?」

「不忙,待你我穿上褻衣。」

「來人。」太平公主與薛紹身著褻衣端坐綉墩之上。

房門推開走進二位侍女。跪在廳下等待吩咐。其中一個自是星竹,另一個叫夢竹。

「你二人是我的婢女,今日我與駙馬成婚,今後你二人自然也是駙馬的婢女,今天就讓駙馬給你們立立規矩。」太平公主說罷從一旁拿起方才那柄檀木薄板交到駙馬手中。

駙馬接過板子,站起身:「你二人先褪去外衣。」

星竹,夢竹忐忑的慢慢站起身伸手解開衣扣,褪去外衣露出一身白皙的褻衣,立在當地,修身的褻衣立時凸顯出少女那優美的曲線。

「把鞋襪也褪去。」

二人自然乖乖照做。

「去,每人拿個綉墩過來……並排放下……面對面跪下……上身俯在綉墩上。」

此時星竹和夢竹雙肘撐在綉墩之上,纖腰低垂,雙臀後出,玉足廝挨,面色惶恐,分外可憐!

薛紹取來兩條絲帕將她們相抵的雙手相互捆綁在一起。

薛紹再次從桌子上拿起板子:「今天公主有此雅興觀看笞挨之樂,還請二位姑娘好生忍耐,雖是痛苦卻也消魂。下面就多多得罪了。」說著走向星竹身後,抬手拉下褻褲露出雙臀,接著又拉下夢竹的褻褲。

「公主,我們先來個『一生陰陽』。」

「怎麼叫『一生陰陽』?」

「公主不急,立時您就知道了。」說著,他在夢竹身後站定,用板子貼在夢竹圓潤的右臀上,夢竹的雙臀本能的一收。

手起板落,就是一聲脆響,夢竹的右臀噗嚕嚕的激起一滾肉浪。隨之嚶嚀的一聲,低垂的面龐微微一揚,纖腰拱起,雙臀緊收,臀溝緊閉。右臀上一抹紅潤悄然升起。

緊接著,一連七八聲脆響,右臀洪浪濤濤,叫聲也隨之聲聲疊起。夢竹只覺得右臀的疼痛彷彿一條條小蟲在木板的一次次驅趕之下,由表及裡層層深入,直至痛徹心扉。

夢竹對面的星竹的視線里,夢竹雙眸已然梨花帶雨,每一聲脆響她那紅潤的雙唇便痛苦的張開,發出一聲讓人心焦的叫聲,雙眸也隨之緊緊地閉上,嬌羞的面頰上便掠過一絲痛苦和凄楚,凄楚之後便是那等待下一板的焦慮不安的神情。

夢竹每挨一板,她的身體便本能的向左偏移一分。挨了二十板身體已然偏出一尺了,而這個角度太平公主已然瞧得真切了,那原本白皙的兩瓣嫩臀,右臀竟然變得紅若楓葉,一白一紅顯得分外有趣,難怪叫做「一生陰陽」。

三十板後木板停了下來。那瓣嫩臀已然宛若紅霞。而此時淚眼婆娑的夢竹竟覺得木訥的右臀彷彿浮在半空。

「接下來該星竹姑娘了,你是選擇打右臀還是左臀呢?」薛紹說笑著走向星竹身後。

星竹雙眸不安的左右向身後徘徊,面色焦慮,神色楚楚:「公主、駙馬,求求你們,不要……不要打奴婢……不要不要……」

而此時太平公主也來了興緻,全然不顧自己睡裙下赤裸灼熱隱隱作痛的雙臀站起身來,走到秀墩旁忍痛蹲下身來:「方才夢竹已然被抽了三十板子,她痛苦的樣子我想你看的最為真切,如果你不選擇讓哪瓣臀肉先受苦,那我可讓駙馬爺抽你六十板子!」

「不要不要……我……我選我選。」雖然星竹嘴上說選擇,但都是自己的屁股,哪瓣挨板子她能捨得呢!

「說呀……」太平公主滿臉得意!

星竹收了收雙臀,心下一橫用力的閉了一下雙眼:「左邊!」說完面色更加焦慮,側過頭看向身後的駙馬爺和那塊堅硬的木板,以及那招搖後出的屁股。眼睜睜的見駙馬已經高高揚起了板子,她焦慮的挫動著雙膝,收緊顫抖的雙臀,蜷縮著嬌嫩的雙足,頭部不安的搖動,口中嗯嗯啊啊發出焦慮的聲音。

啪—

嗯嗯嗯啊—

那板子終於還是抽在了嫩嫩的臀瓣上。隨著一聲脆響,以及那瓣臀肉一陣震顫,那焦慮的嗯溫之聲立時轉為嬌嫩且壓抑的叫喊。雙足足背拍打著地面。頭埋在雙臂之間彷彿受驚的鴕鳥。

緊接著速度極快的數板。直打的星竹嬌軀跌宕,嬌喘微微。當三十板子打完,她自然也逃不過臀若紅霞,淚眼婆娑。

「公主覺得還悅目么?」薛紹說。

「倒是有些意思了。還有嗎?」太平公主瞟了一眼後出雙臀伏跪在秀墩上的夢竹和星竹,端起茶杯輕輕啜了口茶淡淡的道。

「公主如不盡興自然還有。」薛紹道:「接下來叫『長天一色』。」

「你的花樣還真不少。那怎個又叫『長天一色』呢?」

「就是讓她們對著鏡子,自己打自己的另一瓣臀肉,限時半柱香,務必要與先前笞打的顏色統一,傷情一致」薛紹興緻盎然的道:「自己打自己自然下不了重手,但不用力自然無法達到如此的顏色及傷情,只是徒受幾下板子,此時欣賞的就是這兩難的神色。」

「如果她們在半柱香時間沒有完成呢?」

「如到時未完成就要受到更重的懲罰?」

「那是什麼樣的懲罰呢?」

「那自然要看公主的示下了。」

「那就開始吧。」

「你們誰先呢?」太平公主話鋒又轉向星竹和夢竹。

星竹和夢竹焦慮的互相對視了幾眼,誰也不肯說話。

「不說話,我可就要指了!」公主的話語充滿了戲謔。

「公主……要不……奴婢先來吧!」星竹喏喏的說。

「好,先來也沒什麼不好,後來也不見得就能得到便宜。夢竹,既然星竹先來,你也別閑著,一起坐下來觀看!」太平公主一臉嘲笑的道。

此時夢竹簡直後悔死了,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打到紅腫固然困難,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晚要挨的,而這紅腫的屁股坐在凳子上確實額外的苦楚,就因為怕痛而多受的痛!

此時駙馬已經把二人綁在一起的手解了開來,木板已經交到了星竹手裡。夢竹不得不磨磨蹭蹭的忍著痛站起身來,手提著褻褲遮住雙腿之間,裸露著「一生陰陽」的雙臀走到牆邊的一墩檀木雕花圓凳邊,幾經欠身,才緊蹙雙眉忍挨坐下,提著褻褲的雙手互相廝磨以解難挨之痛。

星竹跪在當地,手捧板子,轉正身體,面向公主駙馬。右手握住木板的手柄,身體慢慢伏下,將「陰陽臀」高高撅起,木板伸向臀後,緩緩抬起,緊閉雙目,用力摑下。

噗。板子觸及肌膚髮出一聲輕響,右臀傳來一絲緩慢的痛。

「你這種打法,打到天亮也不會有什麼起色!重一點……還不行,再重一點……對對對……還可以再重一點!」太平公主戲謔的指點著。

此時板子聲已經從噗噗的悶響變成了啪啪的脆響。星竹也能感受到右臀傳來的一次次尖銳的疼痛,她側過頭看看鏡子裡面自己的屁股,右臀也才微微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潤,但這已經打了有十幾板子了,照這樣下去到什麼時候才會腫到左臀的程度呀!想著星竹轉過頭,咬著朱唇,狠下心,手上幾乎發了全力:

啪……

啊……

星竹一聲輕叫身體向前一慣。這一下痛了許多!索性心下一橫,眼睛一閉,右手奮力揚起,起落迅速,一連就是七八板。再轉過頭看已經一片殷紅微微腫起。就這樣到半柱香時,星竹的手臂已然酸麻的沒了知覺,褻衣被香汗浸透,好在勉強過了關,也算幾十板子沒有白挨!

過關後的星竹跪在一旁,當中換成了夢竹。而她要想完成這「長天一色」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因為她「一生陰陽」被打的是右臀,現在她要打自己的左臀,打左臀自然要用左手,那左手又怎比得了右手方便有力呢!就這樣她忍挨了幾十板子也沒有完成那「長天一色」!

「可要怎麼罰你呢?要不你幫本公主出出主意,到底要怎麼個罰法?」太平公主的戲謔似乎有些變本加厲。

「公主開恩公主開恩……奴婢……奴婢的屁股實在挨不得板子了……求公主開恩哪……」夢竹撅著那紅腫的雙臀不住的叩頭求饒。

「我也有心饒過你,怎奈何方才已經說過了,沒完成的要受罰的,我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這樣以後我又如何管束的了別人!」

「公主……嗚嗚嗚……」夢竹滿臉無望的神色越發的楚楚可憐。

「這樣吧,方才你不是坐凳子了嗎!要不就再坐一次!」

「謝公主謝公主……」夢竹一聽不用挨板子了,立時滿臉興奮,叩頭謝恩。雖然紅腫的雙臀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也會疼痛難忍,但怎麼也好過挨板子。

「先別忙著叩謝,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還沒說完,」此話一出夢竹神色立時慌張了起來。只聽太平公主接著說:「我是要你坐在圓凳上抬起雙腳,用竹片打腳心。」

「公主……」夢竹滿臉哀求的神色。

「看你可憐見的就少打些吧,每個腳心二十下。」太平公主大度的道。

「公主……」

「還不謝恩!」太平公主似乎很享受的看著。口中悠悠的道。

「謝……謝公主……責罰!」說罷,夢竹再次走向圓凳,欠著屁股幾經忍挨方才坐下。

此時駙馬已經取過一條足有三尺長的紫竹片:「紫竹打夢竹,有意思……先打哪只腳呢?」

夢竹經過一晚的調教已然明白想躲是躲不掉的,她忍著屁股上的痛慢慢抬起右腿伸出水蔥似得嫩足,雙手抱著大腿:「請駙馬爺責罰!」說著將臉偏向一側,雙眸緊閉,輕咬朱唇。

薛紹微微一笑:「看來今晚沒有白挨板子,規矩了許多呀!」說著用竹片貼在那白嫩的足心,輕輕的拍了拍:「準備好了嗎?」

「準備……啊……」還沒等夢竹說完,手起板落,利落之極。夢竹嫩嫩的叫喊便脫口而出。隨之嫩足立刻弓蜷起來,踏在地上的左腳不足的輕踱,而這樣立時壓迫腫脹的雙臀如坐針氈。還沒等夢竹反應過來,緊接著第二板又若約而至。接著駙馬爺的手又再度揚起。星竹咬著朱唇,頭不住的搖擺著,目光中滿是祈求的神色。但第三板還是重重的抽在了已經粉嫩的足心之上,那隻嫩足立時痛的五趾奮張。然後就是沒有懸念的第四板、第五板……

足心不比屁股肉脂豐腴,本就吃不得痛的,雖然竹片的力道並不是特別重,但每次光臨到足心已然痛徹心扉。就這樣,在夢竹二十次的嬌喊之下,足心也已紅腫起來,還好板子停了下來。接下來換做了左腳。好在現在屁股已經適應了這份壓迫,已經不是十分的痛了。但由於右腳剛挨過板子一踏在地上立時傳來尖銳的疼痛,無奈之下只好用足尖撐在地上。

啪……嗯……板子聲終於還是傳來了。一、二、三、四……時間彷彿極其漫長。在聲聲的啜泣中終於一切都結束了!

「還有什麼精彩的嗎?」太平公主似乎還未盡興!

「公主,好玩的手段自然還有,但夜深了,該歇息了。」薛紹勸慰道。

「怕什麼,晚些也沒什麼。」太平公主嬌聲說。

「你明早不還要入宮請安嘛。」

「好吧,本公主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歇息吧。」說著轉向了星竹、夢竹:「你們也歇息吧。」說著向外間喊道:「來人哪。」

從外間走來兩個宮女:「公主安。駙馬安。」

「紫竹、綠竹,你們把星竹、夢竹送回房吧。」太平公主道。

「是。」紫竹、綠竹起身去攙星竹、夢竹。

「慢著。」公主悠悠的道。

「公主吩咐。」二人跪下道。

太平公主抿了口茶,悠悠的道:「送回房後每人再辣辣的賞十板。」

「是。」宮人領命。

太平公主瞥見星竹、夢竹滿臉焦慮,微微一笑道:「今晚也算你二人有功,從這個月開始你二人的月例錢再加五兩。另賞四季衣裝各一套。都下去吧。」

「謝公主恩典。」星竹、夢竹紛紛叩謝。

公主駙馬安寢不提。且說紫竹、綠竹將星竹、夢竹各帶回自己的房中,又分別辣辣的打了十板,直打的淚水漣漣。然後又敷了棒瘡葯,趴在床上,啜泣著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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