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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21的文章

莫琴

 又是清爽的一天,莫琴站在窗前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抄起手邊的手機,點開微信。 “宇豐街45號,10點前過來,過時不候。” 打完一連串的字,點擊發送。 “好”那邊回覆。 莫琴掃了一眼,將手機扔到床上。 那是昨晚約的新貝,名叫妖久 莫琴出了臥室,上到二樓,開始整理一會要用的工具。 莫琴家一共有四層,一層自己住,二層是給男貝準備的,三層給女貝準備,第四層是樓頂,有時候對於不聽話的貝她會直接帶到樓頂教育。 莫琴拿著散鞭坐在一樓客廳里等著,九點,九點半,十點……沒有見來人,莫琴抄起手機。 “不用來了,時間到了。” 上樓,放下散鞭,換了件衣服準備出門散步。 “噔噔噔……噔噔噔……”微信提示音不斷響著,莫琴掃了一眼,直接把人拉黑。 莫琴剛出門,猶豫低著頭拉黑別人,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也沒有察覺。 正欲走開,卻不料領子被提起來,莫琴一擡頭,一張絕世美顏映入眼簾。 “平時教訓別人有模有樣,怎麽自己這般沒禮貌!撞了人也不道歉。”  男人府身,戲謔的看著她說。 “對……對不起”莫琴被眼前的臉鎮住了,說話也結巴起來。 “哦?光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 “那你想怎樣?” “你平時怎麽教育別人,我就怎麽教育你唄!”   男人二話不說,從莫琴腰間取下鑰匙,拎著她就進了屋子。 “喂!這是我家!你憑什麽進來!” “不憑什麽,你這麽沒禮貌,也是該有個人教教了!” “你!” 莫琴氣的直哆嗦,幹脆頭遍不看他。 男人將門一鎖,把莫琴一路拎到三樓。 “嘖嘖,工具還真齊全,真不愧是吧壇有名的主莫琴啊!” 莫琴心下一驚,看著男人的臉有些眼熟。 “我們認識?”  “你說呢?” 男人拿著繩子走向莫琴,莫琴想反抗,卻一點勁也使不出來。 “你要幹什麽!” 男人將莫琴綁到沙發背上,莫琴動彈不得。 “教教你規矩!” 男人抽出藤條,刷的一聲打到莫琴的屁股上。 由於是夏天,莫琴出門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紗裙,所以現在根本阻擋不了什麽。 “啊!” 痛意襲來,莫琴雙腿直哆嗦。 “我用不著你教我規矩!” “啪!” 又是一下,比剛才更重。 “哦?是嗎?” 莫琴咬牙,“你到底是誰!你憑什麽教我規矩!你是我什麽人啊!” “哦,是哦,我好像還欠你一個身份!” 男人把玩著藤條,嘴角微揚。 “啪!啪!啪!” 又是三下,一下比一下狠。 莫琴咬著牙不出聲。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爸爸!” “你憑什麽!” “啪!” “就憑你現

我被打屁股的故事

 老公比我大七歲,去年結的婚,我們一直很恩愛,他也一直很寵我,我們自己創辦的公司,可以說志同道合。老公很愛我,一直把我當小女生對待,不過我任性時,他也會生氣嚇唬我說:“再這樣不聽話我就打你屁股”。但是沒打過一次。我想他是舍不得打我。 可是那次上街購物,在停車里面他這的打了我。那是個夏天6月中旬,下午我們從三點一直逛到七點多了,我買了很多衣服,興質還很高,還要逛。老公催我幾次該回家吃飯了,可我當時就是不想回,於是在大街上沖著他大喊:“討厭!我不想吃飯,你不要管我,要吃你自己吃去吧。”街上的行人很多,很多路人都回頭看我們,看著一個高個子男人被小女生訓斥,有的還嘻笑著走開。 老公很生氣拉著我往停車場走,我們的車子在地下停車場,我也沒太反抗,知道剛才我大聲喊叫老公很沒有面子。就這樣我們默默地走到停車場,車子在地下二層,當時正是吃飯時間停車場里面停了很多的汽車,但空無一人。剛走到我們的汽車旁邊,老公突然拽起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壓在汽車上,揮手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頓狂煽,手掌煽屁股聲音大極了,我當時害怕極了,一是覺著沒面子擔心會有司機下來開車。二是打得真的好疼,還好那會正好沒人,我的屁股被老公足足打了有10分鐘,也許是他太生氣了,把我的屁股打得麻麻的,火燒火燎的,又痛又燙又害怕。終於老公停下手來幫我把衣服收拾到車上,我捂著又痛又燙屁股趕緊鉆進車里,生拍被別人看見。上車後老公狠狠的兇我:我看你是不收拾不行了,再這樣不聽話,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我嚇的只有哭的份了。 回想小時候也就是媽媽在我上小學時打過我的屁股,也是象征性的打幾下,長大了從來沒打過,都是和我講道理。這次被老公這麽狠的打屁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回到家里我到衛生間一照鏡子,屁股通紅,全部是指印,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屁股才慢慢的不疼。之後我問老公為什麽不打別的地方,非的打我屁股,老公說你那麽瘦小,只有屁股上的肉肉最多,又很圓,我生氣時力氣大,害怕打別的地方把你打壞了,屁股的承受力好,勁打不會打壞你。從那以後我在外面再也不兇我老公了,不過偶爾我還會任性,老公都是在家里把我按在他的腿上,趴下我的底褲煽我的屁股,直到把我屁股煽的通紅微腫,還有一次我失口罵了他媽,把我按在沙發上,用皮帶狠狠抽我的屁股,把我屁股抽得全是紅棱子,疼得我一天沒敢坐凳子。老公還說自從我被打屁股後變得溫柔多了,看樣子老婆不打屁股是不會溫柔的,所以男人要學會打老婆屁

減肥不成功被老公打屁屁

 我發誓,如果我知道減肥這莫難的話,我才不要當初跟老公信誓旦旦的寫什莫保證書呢!弄的現在,讓他抓到我的把柄就任意發揮,可惡的是,還要制定什莫懲罰措施,我這不是跟我自己的屁股過不去嗎! 說來也奇怪,我只不過長了五斤,怎莫那莫難減呢!雖然我承認我對減肥計劃的貫徹執行有一些偏差,可在老公嚴厲苛刻的監督下,我這周還是沒有完成任務。今天是周日了,又到了我和老公算總賬的時候了,哎!老工做事就是認真,還專門作了紀錄。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會這就是我的刑場了! 老公拿著筆記本面帶壞笑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給我站起來,屁股那莫大了還坐著!”“啪~”可惡,還不忘拍了我屁股一下。我乖乖的站在老公面前,心想,現在還是不要跟他計較,老公向來吃軟不吃硬! “球球(我討厭這個名字,但自從我胖了後,老公就一直這莫叫我),減肥是你自己要減的,計劃是你自己定的,你自己說說,你這周按著做了幾條?” 老公打開筆記本,對照著本本說:“你先說,我補充”! 你這個落井下石的豬頭,心里這莫想嘴上可不敢說。 “老公,我下周一定按要求作,這周就算了吧!”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行,你既然讓我監督,就要做好,這點小事都沒毅力完成,你還能幹什莫?”看老公生氣了,我也害怕,號,說就說嘛。 “我偷吃了四塊巧克力,每天跑步3000米,我都是把跑步機先調出1000米才跑的。還趁你不在叫肯德基外賣。。就這些吧?”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讓我來提醒你嗎?那懲罰可要翻倍!” 老公看我不說話,“好,我問你,昨天我給嘣嘣買的香腸呢?” “天啊,我怎莫知道你是給它買的?好像我跟狗搶吃的是的!” “承認是你吃了吧!” 看著老公的壞笑我才知道我上當了,又被他算計了!我恨的牙癢癢,這年頭,狗狗都比我吃得好!我用無比怨恨的眼神瞪了一眼我家的可卡狗嘣嘣! “來吧,我要讓你長長記性!” 我知道要挨打了,心理緊張極了,我乖乖的扒到老公的腿上,雙手抱緊抱枕。. 老公並不急著打,故意把動作放慢,讓我越來越緊張!他輕輕的掀開我的睡裙,溫暖的大手在隔著真絲內褲的屁屁上不斷的撫摸,突然“啪”的一下,重重的落在左邊的屁股蛋上,緊接著右邊,一左一右,有節奏的打著,我知道這算熱身,不會太重,但一下接一下會越來越疼。我盡力忍著,爭取一個好表現,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的巴掌讓我左右扭動著屁股。 “啪~” “起來,把板子拿來!” 說是板子,其實是

被男朋友花式責打

 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房間的大床上,已經上午十一點了,幸好今天是周六,我長出了一口氣。昨天晚上和閨蜜們在KTV里瘋玩到一點半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家。如果不是我男朋友加班到那時候我也根本沒機會這時候才回家。想起他昨天晚上打電話是那不善的語氣,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我知道,這一頓打是免不了的了。聽到他的腳步聲,我趕忙蒙上被子裝睡。也不知道他怎麽發現的,或者說根本是想叫醒我,一進門就粗暴地掀開被子。 我被他打得措手不及,揉著順眼惺忪道:“哥哥,人家還沒睡夠呢。”  他冷著臉道:“這都幾點了,起來洗漱吃飯。” 我自覺理虧,不敢有一點耽擱,麻利地下床去了。我男朋友做飯的手藝還過得去,吃完飯我就乖巧地把碗給洗了。洗完碗我在沙發上窩著看書,大約半小時後他喊了我一句,“進房間來。” 我渾身一哆嗦,還是來了。我不情不願地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的工具傻了眼。他把門關上反鎖,呵斥我一句:“楞著幹什麽,把衣服都脫了!” 犯大錯要一絲不掛地受罰,這是規矩。好在我穿的衣服很寬松,沒幾下就脫完了,不然又是一頓罰。饒是被這樣罰過,我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我把長發在腦後紮好放到胸前,乖乖地跪在床邊的軟墊上,趴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他還沒動靜,我不禁偏頭看了他一眼,他嗤笑一聲:“等不及了?到床上趴著。” 我心中一震,到床上趴著是用藤條責打的姿勢,難道他要直接上藤條? 我沒敢問他,到床上趴好。他拿起繩子將我的手腳分別綁好,藤條的責打太恐怖,這是為了固定我,叫我不要亂動。 固定好了之後他便開始數落我的罪狀,給我判刑。 “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家,昨天晚上我寬限你到十點半。我十點十五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在路上,直到一點半才回家。晚歸三小時,三十下,撒謊,二十下,喝酒,二十下,加上上次沒打完的十下,一共八十下。打你屁股三十下,大腿二十下,胸部二十下,陰部十下,再加罰跪一小時的附加行,捆綁半小時的附加刑,你可有異議?”我害怕的不敢吭聲,每次他都問你可有異議,可我每次都不敢有異議。我暗自腹誹道。 他見我不吭聲,一藤條抽到我屁股上,要不是有繩子綁著,我能直接彈起來。可我還是不爭氣地痛呼,我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哥哥,我知道錯了,能不能輕一點?” 他聽了又給了我一下,“晚了。” 我認命地咬牙,不叫自己喊出來。 先責打的地方是屁股,藤條一下一下咬在我的屁股上,我只有一聲又聲的悶哼來回應它,沒有手掌板子來預熱,藤條的責打顯得尤為難熬。打了十五下

老公的家法

 今天,我又挨打了。下班了,我舒了一口氣,收拾東西回家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來今天答應了和小麗一起去喝酒的,可是,老公不讓我在外面喝酒啊。我思考再三,就打通了電話:“老公,今天我和朋友出去吃飯,晚點回去。” 老公也相信了:“不許喝酒啊。” 我興奮得跑到了酒吧,看見了正沖我招手的小麗。我就和她進了酒吧一起喝酒,一直喝到十一點多。小麗把我扶回了家,不知實情的她告訴了老公是怎麽回事,這下我可要慘了。老公並沒有立刻打我,而是把我送回房間,讓我睡下了,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才知道大事不妙了。我想先出去避避風頭,正巧今天是周末。我剛跑到門口,卻發現老公已經站在那了,這下完了。 我很害怕,一句話都沒敢說,老公先開口了:“說吧,該打多少。” 老公定了規矩,如果下班後去喝酒撒謊那麽按晚回來算。 見我不出聲,老公開口算了起來:“60乘上6乘上2等於720,360乘上10等於3600,8乘100等於800,下,一下不能少,快去拿東西!” 我知道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幾千下還不打死我,我也只好去拿。我瑟瑟發抖的趴在長凳上,等著老公發火。 “啪!” 重重的一鞭落在我屁股上,痛的我大叫起來。 “啪啪……” 老公一下子就打了幾百下,我疼得都快沒有知覺了,只留下一點力氣求饒:“老公,我錯了,我再不敢了,一定沒有下次了,我再不敢撒謊了,我再不敢在外面喝酒了” “啪啪……” 老公一頓狠抽下來,我動都不敢動。只覺得耳邊響著鞭子落在屁股上的聲音,隨之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我這是第三次被打了,這也是最狠的一次。 啪啪……” 我的屁股都被打得發黑了,甚至還有幾道血痕。他蹲下來:“還有一千下。” 他的話說得不輕不重的,只讓我覺得腦袋嗡嗡的。 “啪啪……” 話說完,他又是一頓狠抽下來,我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血痕累累了,估計現在離我剛挨打的時候得有兩個多小時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鞭子聲停了下來,打完了,我已經不行了,他卻一點情面都不給,直接讓我去陽台跪著。我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只好穿上褲子,跪在了陽台那。 我整整跪了兩天兩夜,我知道這次是真的讓老公生氣了,他何止沒讓我吃飯,連水都沒給我喝一口,到現在正好是兩天了。又過了幾個小時,我忽然覺得天旋地轉,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床上,老公就坐在我旁邊。 我睜開眼睛:“老公,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 我還沒說完,他就讓我趕快躺下:“我知道,其實打你我也心疼,玲

我和我家的臭警察

 我,女的,今年26歲,典型的80後獨生,被一大堆長輩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上過小學,初中,高中,軍校,現在國企。有著一份穩定輕松的固定工作。雖然掙錢不多。但是夠花。最重要的事每月都能按時開支!!呵呵!" 我老公,男的,今年31,勉強算是80後,獨生,也是上過小學,初中,高中,軍校。現在在某市的市局刑警隊。我和他的認識沒什麽傳奇的,經人介紹。可能因為有同樣的經歷,所以比較聊得來,然後很自然的談戀愛,結婚。一切都很順其自然,而且結婚前的他除了工作忙點,並沒有表現出有暴力傾向!! 結婚後他的工作似乎比以前還要忙,常常會很晚甚至是不回家,雖然房子不是很大,可是總共就我一個人還是顯得有點冷清,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沒人管我,我可以放心大膽的玩到很晚,還可以和姐妹們通宵泡吧或者玩三國殺。而且不用每天做飯收拾房間,只要我還能看的下去我就忍了。我家唯一不缺的就是成箱的碗裝方便面和一冰箱的小碗冰激淩。記得一天下午,我翹班到家,看到他們單位的車在樓下,我就知道準是老公又要“失蹤”幾天了。哎!!我所謂了,反正這是常有的事情。上樓,開門進屋,看到他在收拾衣服。 老公:“老婆,我要出差,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不願意做飯就叫外賣,少吃方便面和冰激淩,還有少給我外面過夜。” 我:“知道了,每次都是這幾句,你也不覺得煩啊。” 老公:“死丫頭,你要是聽話我還用每次都是這幾句台詞嗎?” 老公還要繼續嘮叨時,樓下就開始按喇叭催他了,真是及時雨啊。解脫了我的耳朵。!太好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又自由了。雖然我一直都是自由的。不過這次我的運氣不好,身邊的姐妹總是有事,我成了孤家寡人,算了,反正老玩也沒什麽意思,我就買了很多很多的CD盤,還有我的口糧。我準備在家宅上幾天,過過大家閨秀的生活。沒想到越是不出門,就越是不願意再出門了,需要什麽東西我就在網上直接買了。只要是口糧充足我還真是懶的出門了。 一天淩晨在和網友聊天,他說我的生活狀態有點想《安妮寶貝》書里的人了,我很好奇。就在網上搜索安妮的作品,一口氣看了一個通宵。從以後,我就還想著了魔似的,開始瘋狂的閱讀安妮寶貝的所有文章。從網上買了很多她的書。我可以一天不吃不喝坐在書桌前看那些書。那些被我看了無數遍的書也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我,我看時羨慕那種四處漂泊的生活,開始覺得自殺是一種自我勇氣的體現。我通過同學的關系開了些安眠藥,其實不是為了治療失眠,就是為了感受書。

毀滅 · 重生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終於你還是走了,摟著那個女孩,就像當初摟著我一樣。兩個人很開心,有說有笑,似乎從來都不曾記得過來見過我,罵過我,說過那些污穢不堪的詞句,對著你曾經喚為妹妹的人。我站在學校圖書館樓頂的天台,給你發了短視頻,我知道你一定會回我的,不管怎樣,這次一定會的,你說過的,你會一直是我的哥哥,永遠都不會變得那種。 哥哥,我在圖書館樓頂的天台,這里風好大,我真的很害怕,你能不能過來抱抱我,就像我們倆第一次的那樣,我怕我從這里跳下去,我就不能說這些了,你答應過我的,會一直是我哥哥的,你應該沒有忘吧··· 你跳吧,找個高一點的,別一次沒摔死··· 認識你那天,天很晴,風很柔,很美好。我如往常一樣上著課,也許大學的生活就是這樣的無助無趣,但是心中還是缺少了很多的東西,就像是父親的回憶,還有一直都不曾有過的關心。在圈子里已經有三年了,想起第一次實踐還是在高二的時候,那時候一個人,約了一次純實踐,竟然沒有閨蜜陪著我去,也不怕出危險。可能心中想要的,我就去做了,沒有理由,就像是遇見你。 我也記不清你是第幾個去撩我的男主了,畢竟見得多了,也沒有太多的理會,我太清楚圈子里的這些男主想法,不過是騙過去實踐一次了事,順便揩揩油而已。你好你好的幾句寒暄,我以為你又要像其他男主一樣,打出那句早就藏在心里的:約嗎?然後我就可以把你拉黑刪好友舉報了。可是你沒有··· 你的樣子很小心,就像是第一次和女生聊天,你甚至翻出了我在某某論壇上發的交友信息截圖,問我是不是我發的。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想去懟你,只是簡單的附和幾句。但是你還是說了那句:能不能出來坐坐吃個飯呀?我想了想,也不是什麽約實踐,吃飯而已嘛。約了時間地點,就是周末學校旁邊的那個小餐廳。 其實說實在的,雖然來上大學,卻從沒有去過學校旁邊的那個餐館。但是我還是很小心,出門之前,我把自己的馬尾辮散下來,長發能蓋過我的胸前;我還戴上了口罩,還有長帽檐的鴨舌帽,換了舍友的衣服款式,才敢出門去見你。到了地方,我才發現原來你真的很帥,西服白襯衫整的像一個大哥哥。和我聊天的時候,你也不拿著手機,把手機放在一邊,問問我這里又問問我那里,餐館人不多,選的地方也還算僻靜,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尷尬,說話吞吞吐吐很扭捏,你見我不自然,就不問了,安靜充滿了本就尷尬的氣氛。 最後還是我開了口,“你入圈幾年了?”問的毫無底氣甚至有些慫,你說:很多年了,但是一次都還沒有實踐過,也就是平時無

原初之愛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本文靈感來源為我多年前所讀一圈外文,題《母愛兇狠》,作者廖武珊。為尊重原作者,原文多處設定均未改動。如果感興趣還是希望大家能夠去看一下原文,算是我圈子的啟蒙之一了。 ********************************************************* 我清楚的記得所熟知的人,總會用嚴父慈母來描述自己的父母。母愛二字,於我而言有特別的含義,從前爸爸媽媽把我視為掌上明珠,我的生活無憂無慮,甚至充滿了歡樂。都說富養女,窮養兒,但自從母親和父親去了一趟外地的醫院之後,我的生活就大不如前了,那年我9歲。 那天下著雨,父母回來已經是晚上了,我早早的寫好作業,等著他們回來。從心而論,我最喜歡的還是媽媽,即使已經不小了,我仍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張開雙臂撲到她的懷里,只是···這一次媽媽不僅沒有像以前那樣攬我到懷里,反而板著一張臉,像沒看見我似的,把我推到一旁。 她徑直往房里去了,留我一人傻傻的楞在原地,最後還是爸爸把我摟到了懷里,親了親我的臉蛋,摸了摸我的小腦袋。 這以後的幾天里,無論我上學回來,還是在家吃飯,媽媽見到我總是陰沈著臉,即使在她和別人說笑的時候,我偷偷擠到她跟前,她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像肥皂泡一樣消失了。 外地的醫生一點也不會治病,用錯了藥,給了我一個不愛我的媽媽。 之後有一天,我剛放學回家,往常家里應該是媽媽做好了飯等我,可今天的竈台上卻什麽也沒有。我肚子餓的咕咕作響,便大聲喊著媽媽,這時媽媽披著零亂的頭發從里屋走了出來,並掐著我的胳膊把我拖進屋里,要我自己燒飯。 我望著一臉兇像的媽媽,嚶嚶地啜泣起來,說自己不會做飯。可媽媽卻一把將我扔在床上,掀起我的短裙啪啪打了我兩巴掌,雖然隔著內褲但還是疼得我趕緊捂住了屁股,翻過身去噙著淚看著媽媽,媽媽見我並沒有趴好,竟然拿起了鍋鏟將我重新翻過來。 媽媽拽著我的胳膊,直接將我摁在了腿上,我感覺身後一涼,內褲順著腿一溜煙便滑到了地上,鍋鏟啪啪打在光屁股上,疼得我拼命掙紮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打了一會,她便放我下來,趕著我來到了廚房。她見我不懂,便又揚起鍋鏟打了我一下,這時我發現她氣喘籲籲的,好像要倒下一樣。 我開始自責了,也許是我把她氣成這樣的,忙,忙按照她的吩咐,淘米、洗菜、打開煤氣罐……這樣,在她的“命令”下,我第一次做熟了飯。 更使我不理解的是,她還挑唆爸爸少給我錢。以前我每天早餐是1元,中餐也是

【鐘離X胡桃】浮世往生 (Pixiv member : Bellaris)

 清晨,少女醒來打開窗戶,一陣刺骨的冷風吹得只穿一件純白色睡裙的她打了個哆嗦;映入眼簾的是緋雲坡的朱樓被白雪覆蓋,明亮的色彩正如清晨無雲的藍天上那一輪溫暖的太陽。“又是一年初雪了呢。”少女盯著窗外的雪景有些出神,似乎有些傷感。“堂主,是時候出發了。”門外有一聲音雄厚而帶些溫暖的男人打斷了胡桃的思緒。往生堂客卿鐘離平時遊手好閑,但每當往生堂有委托要完成,他總是早早買好了早餐,來尋堂主胡桃和儀倌小妹【擺渡人】一同前去工作。“知道了先生,馬上就好。”胡桃重新露出平日里淘氣可愛的笑容,換上往生堂的工作裝。   璃月港坐落在璃月港東南的海邊,氣候溫暖舒適,並非像北方蒙德那樣每到冬天都會下雪,因此難得看見一次雪的璃月孩童總是很興奮,一大早就叫上了小夥伴,堆雪人、打雪仗,無憂無慮的他們能從清晨一直玩到傍晚父母叫他們回家吃飯。胡桃小時候也玩過雪,不過並沒有如其他普通孩子一樣,有小夥伴一起玩耍。胡桃的童年談不上美好。她的母親在剛生她時難產過世,她的父親是往生堂第76代堂主,在胡桃三歲那年,也積勞成疾離去了。胡桃從小與爺爺相依為命,別的孩子總是被父母告知“那是往生堂的孩子,與她走太近會招致不詳的”,因此在別的孩子們打雪仗時,胡桃只能和爺爺安安靜靜地窩在某個角落堆著雪人。在胡桃15歲那年,爺爺也離開了她,她繼承了往生堂堂主的職位,也繼承了讓兩個世界的人都滿意的責任,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做爺爺懷里那個粘人的小女孩了。這些年了,她都用假笑來將自己偽裝得很樂觀,不肯讓自己內心的孤獨為他人所知。   往生堂的客卿鐘離是第75代堂主胡海塞臨終前請來輔佐下一任堂主的。胡桃第一次見到他時覺得他古板無趣,很少和他說話;但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胡桃發現鐘離也有溫柔善良的一面。不過鐘離先生做起事來一絲不茍,進入往生堂的第一件事就是制定了嚴格的堂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在有契約之國美稱的璃月更是如此。每當有員工犯錯,都會被扒下褲子在大堂眾目睽睽之下依據堂規受罰,遇到情節嚴重的,還將在戶外由鐘離先生親自執行懲罰。儀倌小妹在昨晚就因記賬出現了錯誤被結結實實打了一頓戒尺。   胡桃的爺爺是個很嚴肅的人,但在和胡桃相處時那張不茍言笑的臉總是帶上了一些溫柔,別說是像其他璃月父母一樣用戒尺與藤條懲戒胡桃,就連對胡桃說話也從未重過。胡桃從未受到過長輩的管教,在這初雪後的第一天,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與爺爺,如果他們活著,能來像

隱秘的公堂 (Pixiv member : 安静苦笑)

 引子 清朝末年,在地處內陸的青山縣城,知縣大人正在衙門里來回踱步,仿佛他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麽。這時從衙門外快步跑進一個捕快。 “李大人,一切準備就緒了!!!”捕快堅定的說。 “趙捕頭,通知大家準備出發吧。”李知縣帶著滿眼的不舍說道。 “是,大人”捕快回答到,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出來衙門。 “墨軒,我們這是要去向何處呀”師爺走過來拍拍知縣的肩膀無奈的說道。 知縣大人擡頭望向遠方慢慢說道“現在世道太亂,我聽說在西南面有一座名叫泉塘的大山,據說那座山綿延數千里,咱們可以去到那座山中過些閑雲野鶴的生活”。 正文 六月的華夏,正是夏天開始的時候,林州市的天氣也開始熱了起來,一輛大巴車從林州市長途汽車站開出,在長途車上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在三五一夥的大牌,有的人在呼呼大睡,還有的人戴著耳機聽著音樂,只有在後排靠窗邊有一個長發女孩顯得格外顯眼,只有她捧著一本書專注的閱讀著。 這個女孩叫汪梓賢,她出生在林州市下面的一個叫泉塘的山村里,從小被譽為天之嬌女的她不負眾望在今年考上了華夏名牌大學——林州大學的研究生。剛通過面試的她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回見探親,自從上大學以後她機會很少回家。 “開平縣到了。”司機報站的聲音讓汪梓賢放下了書本,她收拾好心情下了車,她的家鄉背靠大山,交通不便,因此她只能在縣城下車。幾經輾轉她終於到家了,在家中汪梓賢終於可以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一下這片刻的寧靜。 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汪梓賢只在家待了一個星期就準備回林州去打工,雖然她拿到了獎學金和助學金,但想要在林州生活還需要打工來賺取生活費。 就這樣汪梓賢整理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換上一身黃色的短袖運動、運動褲背上自己的書包向著林州出發了,由於今天出發的比較早,汪梓賢決定先去泉塘山上轉轉。 泉塘山在整個華夏甚至在林州知名度都不高,但占地面積相當大,而且這座山的基本未被開發,屬於天然的“野山”,汪梓賢從小就生活在泉塘山下,以前她也經常會去山上玩,泉塘山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汪梓賢漫無目的的在遊走在山間,她一邊欣賞山間的美景,一邊感受拂面而來的山風,時不時的聞一聞路邊的野花,好不愜意呀!她盡情的在泉塘山上玩耍,這種全身心放松的感覺讓她非常的輕松和舒適,但玩著玩著汪梓賢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她迷路了,由於以前經常在泉塘山上玩耍,她自認為對這座山很熟悉,所以剛才一直在“放肆”的亂逛,而現在這座山對她來說突然變的如此陌生,她只能

秦先生是光 #2 (Pixiv member : Vikey)

 “你在害怕?是嗎?” 秦先生就像一只可以看透人心的惡魔 他輕撫著我的背:“哭吧,有些事哭出來就好了!” 一把鉆進秦先生懷里,也顧不上眼淚會不會弄臟他的衣服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睛上冰涼的觸感傳來我才恢覆了意識 秦先生小心翼翼地拿著冰袋在幫我敷眼睛 以前哪怕我把眼睛哭腫了,都不會有人來管我,哪怕是問一句 秦先生的這份感情,我真的配得上嗎? “哎喲哎喲,我的小祖宗,怎麽剛哭完又開始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你就不怕把自己哭幹咯?” 面對秦先生的打趣我只好十分委屈回了一句:“不是你說哭出來就沒事了嗎?” “可是你也不能把自己哭幹啊!想點開心的事,嗯?” 開心的事? 我差點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這麽多年哪有什麽開心的事?一團糟的家庭加上陌生的學校,這麽些年就沒有什麽事能讓我開心的!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對。”明白戳到了我的痛處,秦先生俯身上前安慰到:“順順氣順順氣,先去洗個澡睡一覺好不好?什麽事睡一覺都能過去的。” 秦先生的語氣很溫柔,但也許就像他說的,我可能在高壓之下叛逆期推遲了 我一把推開他並且拒絕了他的提議,張開雙腿抱著膝蓋自暴自棄道:“我就想哭,有本事你就操哭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的,但說出來之後心里確實舒服多了 秦先生沒說話,我閉著雙眼也不敢看他在幹什麽 不一會兒小穴就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是秦先生熾熱的掌心發出的 “這麽急幹什麽?你遲早是我的人,我不允許你這麽自暴自棄,聽話~乖~先起來洗個澡。” 我雖然心里咒罵著秦XX你是不是個男人?這麽青春美麗的美少女張開雙腿任你處置,你卻無動於衷!但身體還是在他的溫柔攻勢下敗下陣來 浴室熱氣騰騰,我依然不打算放過秦先生,因為被欺負了這麽久,我要一轉攻勢!!!讓他知道本榨汁姬的厲害!!! “咕嚕咕嚕咕嚕~” 當秦先生真的脫光了坐在我對面時,我徹底慫了 很後悔,總之就是很後悔 那個尺寸,會死掉的吧? 秦先生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怎麽?剛才還叫囂著要被操哭的人呢?” 他雙手搭在浴缸邊,我抱著膝蓋蜷縮在他的兩腿之間,早知道就一個人洗了,現在可怎麽辦? 沐浴露的花香很快就讓我的神經處於一種放松狀態,水霧讓一切都變得那麽不真實,有一瞬間我真的害怕這是一場夢,一場一覺醒來會哭很久的夢…… 我鬼使神差地向前跪了一步,憋了一口氣就向秦先生的胯下襲去 很顯然他被我的舉動嚇到了,驚得他直接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飛濺的水花糊了我

落盡光陰的租契

 二位是來租房的嗎?那你們可真是有個好運氣了。 告訴你們二位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壞消息是你問我哪里的螃蟹最貴我不知道,但是你若是問我哪里的房子最貴,這只有一個答案,那便是上海了。但是你們也有個好消息,那就是你們在上海能夠遇到我了。不過在這之前可否冒昧的問一句,你們是一對嗎? 不好意思二位,失禮了。懇請你們不遷怒於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們也知道現在這世道上,如果你們二位是一對的話,這租房子遇到盤問也更好說道一些。說句不客氣的話,在這上海便是市長來了,也要敬我父親三分,更不要說其他的那些人了。父親年輕時便是同盟會的一員,那也是與孫先生共同參加過革命的,在孫先生左右那也是賣過命的。即便後來從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上海這各個租界內都有我家的房產,上海這點地方的生意也多多少少也有我家的一份。 父親都將生意和這行會中的事情交於哥哥處理,因早些年間犯了些可大可小的事情,父親本想將我送去國外的,但父親也怕在外不便照顧,才不得不將我安排到這里隱姓埋名下來,其一對外說將我送到國外了,掩人耳目,其二在這上海知根知底,也好方便管教。為此,我還數次挨了父親的訓斥,也被父親動了家法。這房子算是小的了,但如若被我一人住著倒也是空曠的很,經過父親同意後也允許我將這南邊的二層小房子租出去。租金也就當是我日常的小零用,你們二人若是想在這里租房,倒也是無妨,只是這租金得1年交齊,概不拖欠。南邊的房間里采光很好,二樓的閣樓上窗台、房間那也都是管家仆人細心打掃過得,你們若是滿意倒也可以租住在那里,我可以減免你們幾個月的房錢。 二位都是遠來的客人,應該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一些事情吧,如今這世道上可是亂的很,每一天都有很多事情發生。曾經我也是聽慣了父親嘴里的“三民主義”,知道些革命的事情,從小我便對這等事情尤為上心,聽著父親茶余飯後與哥哥和我講述他年輕時候的經歷,每每講到激動時候也要與哥哥一起共飲幾杯。從小父親雖多方面寵愛我,卻也給我立了不少的規矩,我上過學堂,也讀過洋文,算得上是半個文人罷。雖說女子在這世間能識字便是相當難得,如此像我這般便也是少見,父親本想讓我身居閨閣,待到成年便與親家婚配,也算是得門當戶對。 換做其他女子便是千年修來的福分,便安心如意,無欲無求了。而我卻不這麽想,我在覆旦讀過書,也曾偷偷和同學溜到英國租界邊的貧民窟中去玩。什麽···你說不安全?我父親遊走黑白兩道,這上海的青紅幫那也

懲罰的禮儀~在我家的場合下

 “媽媽,我來了。” 我在母親的房間前正坐好,向母親問好。 時鐘的指針,停留在了約定好時間的前5分鐘:19點25分。 “請進。” 我打開了門,盡可能不發出聲音地進入了房間。 母親穿著平常的衣服,在房間里端坐好等著我 我走到了母親的前面再次坐好,等待著母親發落。 我在家里的懲罰,大多數情況都是由我母親負責的。 除非是我犯下了性質惡劣的錯誤,才會由父親嚴厲地懲罰我。 在這個保持著傳統的家庭里,很多腐朽的習俗都保留了下來。 我就在這樣的家庭里,一直生活了下來。 雖然在平時,家庭里是一種溫馨的氣氛,但是一旦到了管教我的情況,懲罰是非常嚴厲的。 今天,我因為賴床起晚了,在著急忙慌的情況下,還忘下了東西。 原因是我昨晚看漫畫看到很晚,完全沒有睡覺的欲望。 這對於懲罰來說,是足夠正當的理由了,況且這是完全我自身的原因。 在母親的右邊,有一把木制的戒尺規整地擺放在那里。 我的懲罰有時是當場立即執行的,有時也是像今天這樣,在規定的時間進行。 “正仁,首先來確認一下懲罰的理由,說吧。” “啊,是,我起晚了,還把東西落到學校了。” “是這樣啊,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呢。但是,這次錯誤的原因才是最重要的。正仁。 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說謊的話,會遭到更加嚴厲的責罵。 “額,起晚是因為,到了半夜還在看漫畫。 忘下東西是因為晚上沒有事先計劃。“ “了解了,這次的原因完全是正仁的責任呢。 居然能夠墮落到這種程度。今天你就給我好好反省。“ “是…” “那麽,就先說一下今天懲罰的內容。 首先,是趴到我的大腿上,用手好好的打你的屁股。 在然後,是你跪下,雙手撐地,用戒尺打24下。明白了嗎,正仁。“ 沒有固定數量的巴掌和24下戒尺…今天的懲罰真的是很嚴厲啊。 “是,我明白了。” “那麽馬上做好準備吧。” “是…” ‘準備’這麽一個詞把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全都概括了。 我首先脫下了短褲,整齊地折疊擺好。 接下來把白色內褲脫下,同樣地放在了短褲上面。 之後,我在母親前乖乖地站好。 “請給予我應有的懲罰。“說完這句話後,我橫趴在了母親的大腿上。 以上,就是我在家中懲罰前的準備,一旦有沒做的內容的話,就會狠狠地加罰我。 所以在懲罰前,我總是十分緊張地把我應做的準備工作完成。 “明明已經是小學4年級了,身體和屁股都長大了,還一個勁地幹蠢事。不知道要被打到什麽時候呢。“ 母親一邊這樣說,一邊在我的屁股上揉來揉去, 然後,調整了

害怕 by Levi BitingCat

 對於打屁股中的「害怕」元素,我本來一直沒有慧根去理解。 總覺得即使是挨打,只要施打者的人格與技術讓我信任,也說好給的就是我想要的痛,那麼享受都來不及了,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呢?打人的時候,也是希望對方痛得舒爽痛快,似乎沒有需要透過讓對方害怕來滿足自尊心什麼的。 這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預告什麼啦) 後來有一次,在比較私密的玩樂場合趴著挨打時,回頭看看朋友揮拍的動作。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投手要把球投出的前一秒那種全身蓄足力道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嗯,這應該就是害怕吧。 這不是針對被劫財劫色或仙人跳之類的危險所產生的恐懼,是更本能的恐懼。就像行車過程中,遇到「再不改變狀況就會撞車」的那幾秒,身體自然而然會緊張。看到續足了力道的兇狠兵器就要往自己屁股上招呼,會產生類似的反應也是很自然的。 而且經此一事,我漸漸發現自己在打人的時候,也開始覺得這種本能的害怕反應很迷人。 知名的BDSM性向測驗裡,對「掠食者/獵物」項目的描述中就有提到「注重本能的反應,把角色或標籤放在一旁」。用近年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大概就是「身體是老實的」吧。 那麼如果要在打屁股過程中增加這種本能的害怕,直接以動作,或是實際施加的痛楚,(而不是還需要經過理智理解的話語)來嚇唬對方的身體,大概會是比較有效的方法吧,大概。 小說中常見的第一下打得特別重,藉此讓挨打者以為接下來的都那麼痛這招,應該就是用上了這個原理。另外在一波穩定的打擊中,忽然有一下隔得比較久(如果還加上身體的接觸,讓挨打者感受得到施打者的後拉動作特別大),也很容易見效。 只是這「害怕」對我而言似乎終究只是用來增色的調味料,大概還是不會拿來當成主菜,所以我在這方面的探討也很可能就到這裡為止。照慣例,野人獻曝,拋磚引玉XD

塔 by Levi BitingCat

 傳說中有座通天巨塔,只有兼具最強韌的肉體與精神者,才能夠通過一樓又一樓的考驗,去到塔頂。 也有人說,這座塔沒有頂,就像天空也沒有盡頭。挑戰者能做的,就是一樓又一樓的往上爬,直到被無止盡的考驗擊敗為止。 然而,曾經爬得多高,通過多少艱辛的考驗,不但將是這些勇者最閃耀的勳章,更將成為她們的血肉。當她們將來面臨艱難的處境時,讓她們有信心堅持下去。   嗖!啪!「嗚!……四。」 藤條深深咬進屁股肉裡,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接著才報出數字。 嗖!啪!「哼嗚!……五。」 報的數字是 5,但屁股承受的早已不止 5 鞭。 嗖!啪!「啊啊啊!……六!」 當藤條破風聲、著肉聲、哀嚎聲與答數聲,規律的重複到第 6 組後,停了下來。 她緩緩起身,輕輕按壓著疊滿橫條腫痕的屁股,走向樓梯。 已經挨了 100 下皮帶、100 下戒尺與 48 下藤條的屁股,每一次牽動肌肉,都傳來一陣熱脹中隱約像是刀割的痛。平平無奇的 20 階樓梯,足以讓她細細品味每一層樓累積的傷痛與痠痛,能夠如何讓屁股愈來愈舉步維艱。 接下來是 29 樓。 高塔每 10 層樓為一段,以同一種刑具考驗挑戰者的屁股與毅力。前 9 樓是每一樓挨 6 下,到了第 10 樓則是頭目樓層,要挨 40 下。而且如果在每一段的第 10 樓中未能通過考驗,就要摔落 10 層樓作為懲罰。也就是整段都要重新開始。 29 樓的這 6 鞭,顯然又會比上一樓更難受一些,卻也是下一個重大考驗之前最後的「喘息」機會。再過去就是 40 鞭的考驗了,屁股受得了嗎? 等熬過了那40鞭,接下來屁股又將面臨一段什麼樣的考驗呢? 她用屁股真真切切的感受著這通天高塔的高聳與嚴峻,想像著對接下來無止盡的考驗,深呼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 29 樓的門。 (完)

M●N●P●LY by Levi BitingCat

 明莉站在寫有「OO攤販街振興園遊會」的布條下,拿著導覽手冊,挑重點說給三名同伴聽。 本園遊會的場地,原本是一處知名的攤販街。公園四周的四條道路上,一共有22個攤位,4個遊園小火車車站,2個醫護站。另外主辦單位還提供32張專用桌椅與12張活動床位,靈活支援各攤位使用。 「誒,妳們會不會覺得這數字有點眼熟?」明莉對同伴問起。 「會嗎?數字我可不太清楚。」短髮女子回答。 「這地形跟物件的配置,就真的是有點眼熟了。」馬尾女子接話。 「妳們在說什麼啊?不要講這種我都聽不懂的話題啦。」稚氣少女不感興趣。 手冊上說,這裡曾是熱鬧的攤販街,但近年人潮減少,諸位業者也年事漸高。但有志之士不希望讓這裡的美好傳統就此流失,於是籌辦了這次的園遊會,並根據一款知名的桌上圖板遊戲規則,設計了一套特別的遊覽方式。 參加者必須以擲骰方式,決定前進幾格。若是停在掛了白牌的攤位上,那麼只要願意「支付」,也就是挨完攤販老闆指定的數字,讓老闆為自己的職業生涯劃下完美的句點,安心退休,該名參加者就可以取得該攤位的所有權。以後只要有其他參加者停留在此地,就換新的所有權人對這些參加者提供打屁股的服務。 「還真的愈看愈眼熟了。」短髮女子喃喃說著。 「啊,我好像知道。」馬尾女子接話。 「上面寫說妳是有志之士耶,貪吃鬼姊姊。」稚氣少女還是不加入這個話題。 「不要講得好像只有我貪吃一樣。」 礙於法規,攤販只能提供單品菜色,顧客也只能站著吃。但如果能擁有一整組同色攤位,就可以(用同樣的「貨幣」)購置豪華桌椅或吧台餐車,就可以讓顧客以更舒適的姿勢用餐,並提供更完整而豐富的菜色。 「啊,那邊,還有那邊,放了摸彩箱耶。」稚氣少女指指東邊,又指指西邊。。 「喔喔,就是機會跟命……」短髮女子說到一半。 「不要講出來!」馬尾女子摀住她的嘴。 「現在是怎樣,硬要裝作跟我有代溝就對了?」明莉表示無奈。 四人穿過入口,看到一張桌子上擺了許多像是迷你試用版牙膏的東西,桌前垂著布條,寫著「START」。 「這些是?」短髮女子問起。 「是乳液。每次通過入口,都可以拿一小罐走。讓屁股恢復一下。」明莉還是仔細解釋規則。 「啊哈~這麼周到,那就讓人可以玩得更放心了。」短髮女子回應。 「想到乳液會用得這麼兇,實在讓人技癢啊。我們趕快開始吧。」馬尾女子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對嘛對嘛,大姊姊一定很癢了。」稚氣女子似乎最愛找明莉拌嘴。 「好好好,等會兒就知

打屁股桌上遊戲 - 全員諜對諜 by Levi BitingCat

 (自己先吐槽標題:我看是被對被吧) 以前我搞的遊戲似乎都對純Spanker不友善,要嘛全員都會挨打,要嘛純施打者難以全程參與。所以呢,這次就來平衡一下啦。 照慣例(咦)採用『暗殺幸運博士』的舞台。沒辦法這場地實在太好用了。不過還要搞卡片好麻煩,這次就試試看不用卡片的方式。 ■規格 適合人數:4-10人。      建議施打者與挨打者都至少要有2人。 需要器材:1.『暗殺幸運博士』地圖一張。      2.用以標示各玩家所在位置的標示物。硬幣骰子什麼的都行。      3.多種顏色的籌碼。 建議配備:相當於施打者人數份的墨鏡XD ■背景設定  一群貴賓受邀來到幸運博士家中作客。他們的真實身分,是各來自不同國家的諜報人員,為的是刺殺幸運博士。  然而就在他們終於成功殺死幸運博士的同時,整棟豪宅的出入口都在警報聲中封閉。  原來是資助博士研究的地主國情報局高官趕到現場附近,投入幸運博士最終也是最高水準的傑作——代號「獵人」的生化人,準備來個甕中捉鱉。這些獵人將在情報局高官的指揮下,於豪宅中追捕並拷問這些諜報人員,設法查出刺殺幸運博士的主謀到底是哪個國家。 ■玩家身分  玩家在本遊戲中有兩種身分可以選擇。 1.諜報人員  行動方式比較接近先前正常版『暗殺幸運博士』的玩家。這些諜報人員知道已經無法逃出大宅,唯一的生機就是盡可能躲開獵人,讓其他諜報人員先被定罪。 2.獵人  行動方式比較接近正常版本中的幸運博士。  獵人人數最好低於玩家人數。 ■遊戲概要  每一位諜報人員身上都有三點情報點數,每一名玩家各選擇一種顏色的籌碼來標示。一旦點數因受到拷問吐實而歸零,該名諜報人員的母國就會被認定為主謀,也就輸了這場遊戲。  失敗的諜報人員還將被處以公開刑罰。是的,諜報人員這方面不會有贏家,只會有輸家,雖然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輸家可能同時也是贏家。  獵人方則沒有勝敗可言。他們的職責就是按照事先設定的行動模式追捕並拷問獵物,直到收集足夠證據為止。 ■視線  本遊戲沿襲原版『幸運博士』的視線概念,但重要的只有獵人的視線。當獵人看見諜報人員,就會脫離呆板的巡邏模式,以全速追捕獵物。 ■起始配置  所有諜報人員從沒有號碼的入口處開始。獵人則盡量分散配置在兩側遠端的房間,原則是盡量不要在頭兩個回合就必定看到諜報人員。 ■玩家行動  本遊戲一樣會請包括獵人與諜報人員的所有玩家圍坐一圈,按順時針順

打屁股遊戲『囚徒困境』 by Levi BitingCat

 這次的『囚徒困境』,是個相對單純,從頭到尾都在打的遊戲。 需要的人員如下 1.負責挨打的囚徒 2 名 2.負責打人的審問官 1 名。 開打前先視情況訂出合理的拷打內容,這邊就先假設審問的內容是用木拍打12下吧。 一、分別拷打兩名囚犯 若12下打完,挨打的囚犯始終能維持姿勢,就視為該名囚犯挺住了拷打,不會招供。 是否維持姿勢必須有明確的判斷基準,例如講好扶牆挨打,也許就規定為雙腳都不能離地,雙手都不能離牆,一旦腳離地或手離牆,就是為囚犯禁不住拷打,乖乖招供。 二、決定兩名囚犯的罪刑輕重 罪刑輕重取決於兩名囚犯是否招供。對,就是那個囚徒困境,也稱作囚犯的兩難。 兩名囚犯皆招供=>招供後立刻停止拷打,但兩人皆須再受24下責打。 只有一名囚犯招供=>招供者立刻除罪,不招供者要扛起所有罪責,再挨48下責打。 兩名囚犯皆不招供=>打完這十二下就沒事,很快就能出獄。(如果擔任審問官的同好是雙向)反倒是審問官辦案不力,需要受到48下責打。 ●兩難 這個版本的兩難在哪?大概在於不管想多挨還是少挨,都沒有穩賺不賠的方法吧。 即使我們無法將兩名囚犯隔離,但即使想串通,頂多也只能協議說兩個人都故意「招供」,各分一半。除非「逼供」的強度明顯太強或太弱,否則真想全免或獨吞,倒也不是那麼容易。 ●調整 以上數字都只是舉例。建議調整數字的原則是,招供後要受的罪責總要比拷問多,才比較有心理上的掙扎。另外如果覺得拷打太花時間,可以考慮減少擊打次數,但改採更容易失去平衡的姿勢,加快遊戲進行節奏。只是實際上怎麼樣調整最好,終究還是因人而異。 對了對了,雖然光想就實在冷清了點,但這遊戲其實也可以一個人玩。兩邊屁股就分別代表兩名囚犯(以下省略

女子學校 作者: 寒照

 全員惡人,史上最恐怖女子學校 背景 M國為解決年輕人犯罪率居高不下的問題,把一些屢教不改的青年罪犯集中起來,分別設立了兩所試驗性質的特殊學校——凈化男校和凈化女校。  凈化學校位於赤道地區的兩座小島上,說是學校,其實更像是監獄,關押在內的青年犯需要接受大量的文化和思想教育,直至被判定為對外界完全無害才能夠畢業。  唯一能判定凈化學校學員是否符合畢業標準的人,是提出這個凈化學校議案的議長巴斯先生。他每年年底會去兩所凈化學校各一次,查看學生的成績,聽取老師們的意見。  除了判定學員是否符合畢業標準,巴斯先生還會判定哪些學員表現惡劣,需要受到更嚴厲的處罰,對於在學校內犯下嚴重罪行的學員,巴斯先生甚至有權利執行死刑。  凈化學校的老師是從全國招募的有教師資格的志願者。由於在凈化學校執教等於陪著學員坐牢,報酬又不豐厚,正常人根本不願前來,報名參與的老師大多有著旺盛的施虐欲,以折磨學員為樂。  凈化學校的學員必須對老師完全服從,任何一次反抗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名字列進黑名單,從而無緣參與年底的畢業資格評定,更有甚者,將受到嚴厲地懲罰。學員在老師面前沒有人格和尊嚴,沒有抗議或辯解的權力。   第一章  我叫卡爾,是一名記者,作為第一個被特邀進入凈化女校的新聞工作者,我力求用我的文字記錄每一個我所看到的真相,將凈化女校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在讀者面前。 剛下直升機,赤道圈濃烈的熱風就將我吹得喘不過氣來,我拿著我的公文包搖搖晃晃地走出停機坪,一位美麗的女士微笑著向我走來。 “你好,我是貝拉,凈化女校的教導主任。”貝拉的聲音如黃鶯出谷一般的清亮悅耳。 來之前,我有仔細看過凈化女校的資料。這位女士是貝拉,原是巴斯先生的女秘書之一,現任凈化女校的教導主任,絕對的行動派,以雷厲風行著稱。我原以為貝拉會是嚴肅難交流的女王型,可眼前的女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貝拉的長相可以用甜美來形容,大眼睛高鼻梁,高馬尾顯得俏皮可愛,飽滿的胸部和微露的事業線又增添了幾分性感,特別是她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實在很難將她與這所學校的教導主任一職聯系起來。 “你好,貝拉女士。我叫卡爾,是特邀前來的記者。” “叫我貝拉就行,卡爾先生,巴斯先生提過你幾次了,今天很早就囑咐我在這里接機。剛下飛機是否有些疲累,我先帶你去休息一下,喝杯咖啡如何?” “有勞了。” 貝拉帶我來到會客室。 “主任。”一個短發的女孩低頭輕聲道。 “幫我招待一下

1996年夏

 1996年8月 15日 禮拜四 陰 「我今天一定要砍死豬頭曹!」阿豪的表情看上去要吃人,他把砍刀用報紙包著放在背包里。 「豬頭曹地盤上有三四百的弟兄,你會死的!」阿民在極力勸阻。 阿豪氣憤地揪著阿民的衣服說道:「你他媽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豬頭曹搞我妹妹啊,他搞了小美啊,我不砍死他,我還怎麽在道上混!」 「小美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想砍死豬頭曹啊,但你在人家的地盤,怎麽砍啊!」阿民道。 「那你說怎麽辦?總之我一定要砍死他,一定要砍死他!」阿豪很激動。 「你聽我的,你拿著刀沖進去砍不死他的。」阿民說,「這樣,豬頭曹每個禮拜五會到大富桑拿去搓澡,你騎摩托車在外面等著,拿把刀,捅了立馬騎車跑。」 阿豪還是死死地握著他的背包。 「別想了,只有這個辦法能行,你的摩托車跑不快,騎我的紅色的那輛去。」阿民說道。 「好,那我就再等一天,明天一定要幹死他!」 1996年5月11日 禮拜六 晴 廉價的出租房內,兩具年輕的肉體無比緊密地纏在一起。 「啊,阿民,啊!嗚。。。」阿民的舌頭在小美的嘴里貪婪地攪動著,雙手盡情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堅挺炙熱的肉棒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阿民,我要。。。」小美的手勾著阿民的脖子,媚眼如絲。 「我這就來,小美。」阿民把肉棒在小美濕噠噠的陰戶上蹭了幾下,一鼓作氣捅到了最深處。 「哈啊!」微微的痛楚立刻被澎湃襲來的快感淹沒,小美呻吟著在阿民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阿民賣力地挺動著屁股,小美的陰道很快就變得濕潤,隨著撞擊發出啪啪水聲。 「啊~哈~啊~」沈醉於性愛的快樂,小美雙頰潮紅,忘情地發出呻吟。 阿民從她的額頭一路向下吻去,舔過耳廓,吮吸脖頸。雙手也不閑著,撥弄著小美的乳頭,小美的胸部大,但是乳暈小,乳頭是粉紅色的,如今正堅挺著立在空氣中,成為阿民愛不釋手的玩具。 「我好愛你,小美。」阿民在小美耳邊說著情話。 「啊~我也好愛你,啊~啊~阿民,再用力,啊~。」小美擡起屁股配合著阿民一次次的撞擊。 做愛在阿民的吼叫中結束,最後關頭,阿民將肉棒從陰道中拔出,把精液射到了小美的肚皮上。 「我們一直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嗎,阿民。」激情過後,小美幽怨地在阿民耳邊說道。 「哎,沒辦法,你也知道阿豪不想我們兩個在一起,你知道你哥的脾氣的。」阿民嘆息著說道。 「我們好好跟他說嘛,你不是他兄弟嗎,他為什麽不同意?」小美問道。 「就因為我是他兄弟,跟他一樣,也是個小混混。」阿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