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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島女博日常 #6 if線:凱爾希醫生的非正常黑化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私設,特蕾西婭曾是凱爾希戀人) 今天是紀念日,我和凱爾希之所以歡聚在這里,是為我們從小到大的好博士,慶祝她。。咳,跑題了。重來。 今天是紀念日,紀念我入住狗籠三十周天,為此,凱爾希給我請了假,這一整天我都要在籠子里度過。 我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呢? 前文提到過,我是一個喜歡在床上找茬讓凱爾希不爽,然後讓她借機“懲罰”我的人。某次和凱爾希交歡時,我那不搭弦的大腦一抽,問她相比特蕾西婭,我這個炮友是不是也還可以。當時凱爾希本來虛搭在我脖子上的手猛一使勁,差點當場送我去見特蕾西婭。在我不知死活的挑釁“你是想讓我親自去問嗎?” 和她冷冽的回答“也不是不行” 的交流中,凱爾希拍屁股走人了。 此後長達半個月,無論我是把自己脫光了送到她床上,還是跪下唱征服求她原諒,她都沒有碰我一星半點。 回憶到這里時,我還沒有後悔當時嘴賤。 在半個月後的某一天,她把我叫到休息室,二話不說給我脫光了之後蒙上眼睛捆住手臂。 “凱爾希,你決定原諒我啦?” 我心里笑嘻嘻,臉上擺出一副認錯的蠢樣。回答我的是抽到小腹上的一鞭子。倒是不疼,但是凱爾希一沒用過鞭子二沒打過除了屁股的其他地方,我一時有些心慌慌,沒敢再說話。 我們兩人沈默了一會兒,凱爾希先開口:“是的,博士,過了今晚就原諒你。” 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她總是這樣,我安下心來。 我是仰臥在地上的,凱爾希的鞭子時輕時重的掃過我全身上下,多數集中在上半身,不用看也知道,我胸前有很多漂亮的鞭痕。她這半個月是去哪進修了嗎? “呃。。” 力道加重的一鞭子抽到了我左胸前挺立的乳頭,之前就過分充血的敏感之處被重擊,疼痛和歡愉交融在一起,我叫出了聲音。 隨後,凱爾希的鞭子接二連三的抽到我兩顆生機勃勃的茱萸上,幾次下來就讓我只能感覺到疼,我不敢亂動,但是嘴里止不住呻吟。凱爾希慢條斯理且沈默的打著,對我漸漸開始求饒的聲音充耳不聞。我突然靈感一閃,她是不是想讓我閉嘴?我咬著下唇不再出聲,而她又打了幾下後果真停手。 我的母語是無語,她凱爾希今天是不是沒長嘴? 凱爾希當然長嘴了,只聽她說:“博士,還算你沒有蠢透。轉過去,跪趴。” 行吧,床上你是老大,我聽話的調整姿勢,可是剛剛被打的紫腫的乳頭和毛毯剛一觸碰,我就一個激靈的挺起上半身。凱爾希並不說話,只是鞭子不輕不重的打到我後背上,以不容置疑的態度提醒我擺好姿勢。等到我後背,後腰,臀部甚至大腿都被她掃了一個遍之後,她重...

羅德島女博日常 #5 番外:炮友相性一百問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系統通告:請兩位小姐完成屏幕上的一百個問題,結束後便可以離開,不可中途退出。 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正方形空間里,凱爾希把博士護在身後。Mon3th破壞墻壁無果後,兩人只能坐到凳子上,然後就看見正前方的墻上出現了問題。 Q1:請問您的名字? 凱爾希:凱爾希。 博士:我失憶了,就叫我博士吧。 Q2:年齡是? 凱爾希:(沈默) 博士:(沈默) 系統:檢測到沒有正確答案,本題跳過。 Q3:性別是? 博士:你稱呼我們是“兩位小姐”。 凱爾希:女。 Q5: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凱爾希:我無法概述。 博士:我啊,我現在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脾氣也挺好,然後有點腦子。 Q6:對方的性格? 凱爾希:床上還是日常? Q6:問題追加:兩種都談一談。 博士:我先回答!日常里凱爾希她。。啊啊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形容,我直接說床上吧:大部分時間是個變態!偶爾是只貓。 凱爾希:現在的博士她。。樂於助人,努力工作?嗯。尊重生命,偶爾有些優柔寡斷。。用這些詞語來形容你真是違和。床上的話,偶爾有點小脾氣的狗吧。 Q7:怎麽看待博士狗化的傾向? 博士:在床上做凱爾希的一只狗沒什麽不好。 凱爾希:溫順的忠犬會有獎勵。 Q8:怎麽看待凱爾希貓化的傾向? 博士:她不就是貓嗎? 凱爾希:我是一只菲林。 Q9:為什麽貓狗待遇不同? 博士:貓啊,調皮了教訓一下就好了,難道你忍心對一只貓幹過分的事情麽! 凱爾希:訓狗,自然要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還要圈起來讓她別亂跑。 Q10:兩個人是什麽時候相遇的?在哪里? 凱爾希:(沈默) 博士:對於我的話,是1096年12月23日呢。地點是個石棺哦。 Q11:對對方的第一印象? 凱爾希:(沈默) 博士:第一眼的話,這個家夥真可怕。喂凱爾希,別老不說話,你對現在的我有什麽第一印象? 凱爾希:抱歉,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不知道你失憶了,所以無法回答。 Q12:喜歡對方哪一點呢? 凱爾希:我不喜歡她(皺眉) 博士:是哦,我不喜歡她來著。 系統:可我們這是妻妻相性一百題啊。你們不是情侶嗎? 博士:炮友啦炮友,你這都搞錯了,現在應該把我們放了吧? 系統:檢測到系統漏洞,正在修覆中,請稍等。滴——修覆成功,現在開始炮友相性一百題。 Q13:為什麽是炮友? 博士:沒搞對象 凱爾希:不是戀人 Q14:討厭對方哪一點? 博士:我討厭她獨斷專行。 凱爾希:我厭惡她整個人。 博士:喂! 凱爾希:(...

羅德島女博日常 #4 凱爾希醫生的錯誤清單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今夜注定是無眠的一晚,我等了半個晚上,終於在凱爾希回休息室的時候堵住了她,現在正在想辦法讓她脫了褲子趴我腿上。 原因說來話長,還不好短說。 我的心理健康情況不太良好。疼痛療法治標不治本,而提出這個玩意的凱爾希自然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其實只要我能正常運轉,當好指揮官,凱爾希便不會花更多的時間關注這件事,但當我在本就短暫的休息時間里嚴重失眠,然後開始影響工作效率之後,這件事的發展就不太一樣了。凱爾希嘗試過對我進行心理介入,但完全失敗,因為我實在對之前那次“懲罰”有陰影,極度不願意和她聊困擾著我的責任啊生命啊之類的問題。 別問,問就是怕她又發瘋。 凱爾希嘗試無果後,就把我的情況介紹給了閃靈小姐。然後在某一天我稀里糊塗的被閃靈邀請到治療室,在短暫的交流不暢後,被她進行了一場肉體和心靈並重的治療,而讓我挨揍的開端是閃靈和我說:“凱爾希醫生說適當的疼痛有助於博士放松和思考。” 媽的,凱爾希什麽都沒對我說,卻什麽都和閃靈說了!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挨揍,那是閃靈小姐的本事,不代表我能同意凱爾希把這件事說給她聽。凱爾希是不是以為我不介意阿米婭,就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丟臉?最最關鍵的是她獨斷專行!上次說的什麽病人隱私都是屁話吧?我真的開始質疑她的行醫資格了! 以上,就是我單方面對凱爾希冷戰的原因,以床伴的身份。讓她找別人解決性欲去吧。 其實我和凱爾希的關系有些奇怪,我們不是戀人,但某種程度上比戀人更親密,在很小很小的的範圍內,我們的精神互相依存,緩解疲憊。在我斷掉這份聯系後,我的空余時間沒事陪阿米婭,有事找閃靈聊天,就是不理凱爾希。 而凱爾希,為了躲避空虛帶來的煩躁,百分之二百的投入到勞作里,本來對自己身體狀態要求極低的底線一落再落,反正她並不認為這會影響自己的工作。 我對此毫不知情,因為凱爾希增加的工作量全投在了醫療研究里,而我對這方面的了解僅限於醫療幹員最終交出的成果,而非細節。 再說一遍,她並不認為這會影響自己的工作。但這影響我對她的狀態判斷!在一次緊急作戰過程中,我派遣她去支援,結果她因為狀態不佳,召喚Mon3tr的動作慢了些許,就被一個薩卡茲劍魔刺進了肩膀,到最後都沒給自己治療,回來就躺去了治療室。 就算凱爾希不讓人給她檢查,但在場哪個醫療幹員是吃素的?和她一起進行研究的同事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訴我她最近根本沒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其中閃靈難得的嚴厲起來, “作為一個醫者不珍...

羅德島女博日常 #3 凱爾希醫生的性愛遊戲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自從H8-4慶功宴那天之後,我和凱爾希之間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轉變。具體表現在明處的是,我對凱爾希的敬語明顯減少,不會在工作之外故意躲開凱爾希,日常相處逐漸向正常同事關系靠攏。 這讓羅德島的眾人十分震驚,按他們的話說,往常我和凱爾希之間的氣場,就像是不得不結盟的敵對勢力首領,隨時都有談判崩裂然後翻臉的可能。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太過平和,大家有了閒暇來八卦,有不少幹員去悄悄詢問阿米婭,然後小兔子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紅著臉跑開。我知道這件事後給這些閒出屁的幹員分配了足量的工作,斷了大家想從阿米婭這里突破的念頭。 某知名不具薩卡茲小姐大肆放言:“你們瞎嗎 ,看不出來那個老女人發情了?” 這其中隱含的意味讓眾幹員退w三舍,生怕雷劈她的時候被連累。果然第二天,w小姐就被凱爾希倒掛到了甲板上。 但她說的對,我和凱爾希之間的變化,表面看是我主動緩和關系,實際上是凱爾希私下里在和我發情。 沒錯!發情!自從上次凱爾希把我虐打之後,我硬拽著她大做特做了一晚堪稱溫情的愛後,凱爾希就不只是和我單純的解決性欲了。她開始和我玩起了情趣,然後我才知道,一只貓,一只不再刻意壓制自己欲望的貓,會怎樣玩弄自己的獵物。 某天,一個剛報道的幹員有事找我,找遍羅德島都沒找到。有好心的幹員告訴她,每次慶功宴後我都要休息一天,最近幾次休息的時間變長了,她當然找不到我。這時我的工作都會被分配給凱爾希,本來阿米婭也要幫忙的,但折騰我讓我不能工作的是那只臭猞猁,所以我言辭拒絕了阿米婭。 新幹員不解的問:“什麽慶功宴?” “啊,你今天才來?昨天晚上是危機合約圓滿完成的慶功宴。急事的話建議你去找凱爾希醫生,這兩天都是她幫忙處理博士的工作。” 於是新幹員去了凱爾希辦公室,剛巧碰到了抱著一堆文件正往外走的凱爾希。 “實習幹員職業決定書嗎?好的,我會幫你拿給博士。” 欸?不是說凱爾希醫生會幫忙處理嗎?怎麽還拿給博士呀,她這是要去找博士嗎?新幹員一邊吐槽一邊離去。 凱爾希不會去猜測剛剛離去的幹員心事,她只是神色如常的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滴-驗證身份 哢噠-打開門鎖 凱爾希徑直走到辦公桌前,繼續處理文件,如果忽略一些奇怪的聲音,她好像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辦公。 如果非要問是什麽奇怪的聲音,我只能說全是我發出來的。 氣死我了凱爾希! 明明昨天已經打了一炮,可是今天早上吃完飯,她就又開始動手動腳。凱爾希在“治療”我的時候從不束縛我,...

羅德島女博日常 #2 凱爾希醫生的懲罰時間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我有點意識不清了。凱爾希把我從桌子上解放下來,抱在懷里,柔聲和我說:“治療結束了,博士。上衣濕透了,把它脫了吧。” 我沈溺於她的溫柔陷阱里,沒有意識到如果一會兒阿米婭進來,那我應該穿衣服而不是脫衣服。被半哄著把衣服脫下來,把汗擦幹,被放到床上,被拿冰毛巾蓋在屁股上,這一連串下來我昏昏欲睡,沒有真的感受到凱爾希少有的溫柔,也沒有注意到她轉頭就給阿米婭開了門。 我迷蒙中感覺被人拍了拍腦袋,半夢半醒間好像被喂了什麽東西,然後就真的清醒了。 我渾身赤裸,身上蓋了薄被,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睜眼就看見凱爾希和阿米婭坐在我對面,凱爾希老神在在,阿米婭眼神漂移。。。我不會被阿米婭看光了吧! 我的質問還沒說出口,就被凱爾希打斷了:“博士,你休息了半個小時,剛剛給你喂了一整瓶理智藥,現在感覺如何?” 我不能說我現在感覺屁股劇痛無比吧!我拒絕回答,於是轉移話題:“阿米婭怎麽。。” 凱爾希打斷我: “剛剛我已經和阿米婭講清楚我們的治療詳情了。” 我逃避的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罵道:“老猞猁你真是個混蛋。。那我們三個現在是要幹什麽?” “博士,”凱爾希的聲音徒然冷了下來,就像是今天晚宴上一樣:“治療時間已經結束了。” 這句她已經說了兩遍了,究竟想強調什麽?我不祥的預感更濃烈了:“這和阿米婭有什麽關系。” “接下來,是我個人對你的懲罰時間了。”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輕飄飄的吐出了恐怖的字眼。 懲罰。。。什麽玩意?我和阿米婭都茫然的看著她。 “博士,我問你答,請你在十秒內給我答案。”凱爾希的聲音已經冷的掉渣了,她重新變成羅德島的掌舵人,仿佛剛剛的溫柔好醫生只是個錯覺。 我覺得我不能再趴著了,最起碼高度上不能落了下風。但是我隨便動一動,身後就疼的要裂開一樣。阿米婭在這里,我實在是死要面子。於是我強迫自己做好表情管理,緩慢的從趴著變成跪著,然後用被子遮擋著身體。這樣我就不用仰視凱爾希了。 我顧不得重新流出要滴下來的汗水,既然凱爾希這麽鄭重,那我必須拿出羅德島指揮官的氣勢,我說:“好,你問。” “關於和塔露拉一戰,你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 “塔露拉很強,我們勝的很不容易。沒有需要單獨告訴你的。” “幹員松子為何而犧牲?” “我部署他去幫助流民,他做的很好,最後是我失誤了,對不起。” “博士,你無需為這件事和我道歉。”凱爾希無意因此為難我,反而緩和了語氣,但是她馬上恢覆了冷冽:“在幹員松子...

羅德島女博日常 #1 凱爾希醫生的治療內容 (Pixiv member : crow飞鸟)

 (ps:陳沒打h8-4是私設,因為本屑博就是沒讓她上。尊重二次元設定,也尊重三次元現實。) pm 5:30 羅德島慶功會 前日在H8-4迎擊塔露拉,並取得了勝利,確實是一件值得大家高興的事。 但是我仿佛還沒有從那滿天火雨里回過神來,頻繁的布置撤退幹員,不停的計算塔露拉源石技藝和戰場上那些該死的裝置的釋放時間,即使強制下場的幹員受傷了也還要部署她們去戰鬥。。。就算這些是我現在唯一能做也的確擅長做的事情,也不免被這場耗盡心里的戰鬥弄的滿腦子漿糊,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以及,按照慣例,每次慶功宴的晚上我都不好過。 綜上所述,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坐在一個不顯眼也不太角落的地方,拿著酒杯,對每一個讚嘆我精妙指揮的幹員回以微笑,然後抿一口酒以示回應。 酒很辣,辣的我想掉眼淚。今天晚宴酒水的提供者是星熊警官,好像是烏薩斯的什麽什麽酒,我對此一竅不通。這場宴會上,無論酒量好壞的幹員都在放縱的暢飲,我知道大家想要一個爛醉的夜晚和頭痛的一天來撫平戰爭的疲憊。 但我不行,至少今天晚上我不敢醉。好在大家知道我有慶功宴概不飲酒的怪癖,也不嫌棄我煞風景。 在我神遊之際,有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我左手邊。 我像是被火燎一般震了一下,迅速調整表情,轉過頭準備進行羅德島內部社交。 “慶功宴還要帶著面罩,真是謹慎啊博士。”來者是近衛局陳警官,她選了一個很隨意的開場白,因為每次宴會她都這麽說。 不過這提醒了我,對幹員的微笑和剛剛的表情管理都是我自己的獨角戲。該死,腦袋已經漿糊成這樣了嗎! “陳警官,這是必要的謹慎。”我按慣例回答,然後不那麽慣例的問了一句:“那麽陳警官現在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陳沒有參加前天的戰鬥,不是她不想,而是戰鬥發生的時間剛好是她回龍門進行情報交流的日子。就在前幾個小時她剛剛回來,所以我以為她有什麽龍門的事情要告訴我。 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欲言又止,這對於陳警官來說是相當稀奇的一件事情。她喝了一大口烏薩斯烈酒,然後對我說:“博士,我相當清楚塔露拉的強大,你的指揮真的很厲害。” 我驚詫於她居然是來找我說這個的,一時無言,只能點頭示意她繼續。 “戰爭中的傷亡是不可避免的,博士。即使是你,也不至於傲慢到覺得,戰場上的生命是任你操控的吧。”陳的話十分不客氣,但我知道她是什麽意思,於是我更加沈默。 “我的意思是”,她頓了一下,意識到剛剛說的話可能會惹人不快,“你要相信羅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