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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小雨 #19 內有性行為警告!《我和我的小雨》番外(1)【蘇雨潔視角】電擊拘束三角木馬與羞恥露出任務?!以及林皓和蘇雨潔的初體驗 (Pixiv member : 清尘)

 “蘇老師,這...這真的是您的家嗎?”韓慕雪看著車窗外的龐大莊園,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嗯,是老師和林哥哥的家,從今天開始,也是你的家啦。”我笑著回答道。 我們的車直接開到家門口,然後林皓將車鑰匙扔給了趙管家,然後領著我們向房門走去,卻並不需要他親自動手開門,剛走近,門里人就將房門打開——正是小瞳和其他女奴們,在門口排列整齊迎接主人的回歸。 “蘇老師,她們是...” “是我們家的女奴。” 韓慕雪有些害怕,她今天剛剛從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作女奴的險境中逃脫,卻沒想到我們家也有養家奴。 “你有什麽需要的,盡管使喚她們就好了。她們做得不好,你就告訴老師或者林皓哥哥。” “嗯....”韓慕雪怯怯地點了點頭。 林皓突然轉過頭來: “那個,你先上去等我,我帶韓慕雪去選房間。” 我知道,他要讓我去哪里等他——自然是他精心為我打造的一間專屬調教室。作為幫助韓慕雪的代價,我需要做七天的奴隸。 “蘇老師等一下...這個...給你!” 韓慕雪從書包里取出一個黑色的長盒子,像是她給我準備的禮物。 “送我禮物幹嘛呀?” “我...我是覺得...蘇老師您可能會用得到...”小丫頭嬌羞地低下了頭顱。 不過,現在可不是拆禮物的時候,因為林皓在給我使眼色,像是在跟我說“再不上去一會兒就有我好果汁吃”。 我抱著黑色禮盒,走上樓,打開了林皓臥室旁的那間調教室。 這間調教室是上了鎖的,我、林皓以及負責里面道具維護的小瞳的指紋可以將它打開,但我的指紋權限只能在外側打開,這樣我就只能主動進入,不能擅自離開;當然,房間里有一個應急開鎖按鈕,不過如果我在沒有特殊情況時按下了它的話,就要挨一頓狠罰了。 我關上了調教室的門,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林皓沒有要求我進門就需要脫衣服,但這樣主動的行為能夠爭取他的好感,爭取一會兒罰輕一點。 將衣服疊放整齊後,我面對著調教室的門口跪下,做好他一進門我就立刻磕頭行禮的準備。 我已經有一年沒有當奴隸了,但這些技巧我都還記得,畢竟那三年的調教生活對我來說太過深刻,一輩子也難以忘卻;林皓為了照顧我的感受,這一年以來都沒有在我面前提過和奴隸相關的話,但我知道,他是十分喜歡做我主人的感覺的,我在做奴隸時就察覺到,他具有很強烈的施虐欲望。 我一直以來都怕疼,更沒有什麽受虐傾向,但是.....作為他的女朋友,我也有義務、並且十分願意滿足他的這種變態嗜好呢。 “啪嗒。”調教室的門被打開。...

我和我的小雨 #18 (完結)我和我的小雨(9)我的小雨和我 (Pixiv member : 清尘)

 小雨昨晚沒有睡好。即使我沒有看到她的黑眼圈,也能猜到。 小雨早已換好了衣服,今天的她不需要再服侍我,於是我讓小瞳過來幫我更衣。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拉上了小雨微微顫抖的手,帶她出了門。 我們在虞京市奴政局下了車,這里是虞國公民處理奴隸事務的地方,不少人帶著他們的奴隸,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沒有穿衣服的;奴政局的業務大多都是不愉快的,所以來到這里的奴隸們都愁眉苦臉的,像我和小雨這樣的是少數中的少數。 當小雨看到那些赤身裸體被主人牽著在地上爬行的奴隸時,她不免有些害怕;我知道即使在今天之後,也需要很長時間來修覆她的心理創傷。 “別怕,今後,你有我了。”我溫柔地對小雨笑了笑。 奴政局的工作人員已經在等著我們了,他帶我們進入一個私密的房間。 “林皓先生,請讓我再確認一下,您確定要主動放棄與普通奴隸SF30041112306,原名蘇雨潔的主奴合同,並歸還其公民權利?” “嗯,我確認。”我說得很輕松,但小雨在一旁卻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那麽,請在這里簽字。” 我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 “恭喜你,蘇雨潔小姐,您現在正是恢覆了公民身份了!” 小雨開心地笑了。 “那麽,蘇雨潔小姐,現在您可以解下您的奴隸項圈了,您不再需要它了。請問,您是否願意讓您的前主人林皓先生幫您解下項圈呢?” 小雨站起身來,我看到她的眼里泛著淚光;她走到我面前,以最標準的奴隸姿勢在我面前跪下。 “主人,請您...幫小雨,解下小雨的項圈!” 我笑了笑,她直到現在仍然認為我是她的主人。 當我的手繞到小雨背後時,她的眼淚沿著她燦爛的笑臉流了下來。 我解下項圈,扶她站了起來,然後給了她一個吻。 “蘇雨潔,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這句話,我練習了很多次;雖然我說它的時候仍然感覺心快要跳出來了,但還是完美地說出了我的告白。 她捂住自己的嘴,滿眼的不可置信,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我笑著將她摟入了懷里,不用等到她的答覆,我心中也有一個答案了。 考慮到眼下的場合並不合適,我還是盡快帶著小雨,哦,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蘇雨潔,離開了奴政局。 我們今天要去的第二個地方,是蘇雨潔非常熟悉的地方——她初中就讀的學校,虞京第十一中學。 “咚咚咚。”我帶著小雨,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 “是楊雪老師嗎?” “我是。你們是....?” 蘇雨潔淚眼婆娑地走上前去:“楊老師...您還記得我嗎?” “你是...蘇雨潔?!” 楊雪眼中的...

我和我的小雨 #17 我和我的小雨(8)淪為性奴的金睿詩 (Pixiv member : 清尘)

 在今天之前,金睿詩永遠也猜不到自己會淪落到這般下場。 這一天,金睿詩正在大一《形勢與政策》課堂中站在講台上,為大家作近期大事件——月瀛國戰爭的解讀分析,卻有三個來勢洶洶的男人闖了進來。 三人與金睿詩進行了一場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對話。 一個人問:“金睿詩是哪個?” 站在講台上的金睿詩一臉茫然地舉起了手。 “你的父親金錢多涉及一樁重大洗錢案,證據確鑿。但他已經無力償還法院判決的賠款,因此他覺得把自己的女兒金睿詩,也就是你,作為抵押。經法院判決,現在處以你終身奴役、剝奪公民權利終身、剝奪奴隸權利終身的刑罰。現在,請把衣服全部脫光,然後跟我們走吧。” “什麽?!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麽?!洗錢?怎麽可…” “金睿詩!哦抱歉,現在該叫你女奴SF031213957,我只給你30秒時間脫衣服。剛才我說過,你現在不僅成了一名女奴,還被剝奪了所有奴隸權利!現在聽話,可以讓你去做個性奴;不聽話,就只能去當死了都沒人管的賤奴!” “不!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 “還剩20秒!你真想去當賤奴,跟母豬睡一起?” “你…你怎麽敢…” “15秒。” 金睿詩咬了咬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她知道成為賤奴意味著什麽。 “10秒。” 不敢再猶豫,襯衫、牛仔褲都被快速脫下,只剩內衣內褲。 “5秒。“ 那個男人的倒計時卻還沒有停下,讓金睿詩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有兩件”衣服“。 ”3。“ ”2。“ “1。” 金睿詩終於是趕在最後一刻,把自己的內褲從腿上扒拉了下來。 講台上的麥克風沒關,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本專業整個年級的同學聽到、看到。 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神金睿詩,現在正一絲不掛地站在講台上,兩只手不安地不知該放在哪里,猶豫要遮擋胸部、下體還是那張絕美的臉蛋。 “我脫了,你們滿意了吧?” “呵,不夠滿意,你作為一名奴隸,應該對我的命令毫不猶豫才行。” “把手背在身後!” 金睿詩沒有行動,她現在唯一的安全感就來自於自己放在身前的兩只手。 ”要我再說一遍嗎?我提醒你一下,是看在你有點兒姿色,被奴隸營的人選中了才有資格去做賤奴,你不要不珍惜。“ 沒有辦法,金睿詩只能把手疊放在後面,試圖遮擋屁股。 而那個男人卻毫不留情地走到她身後,粗暴地抓住她的兩只手,銬在了一起。 ”全套裝備,下了樓再給你穿!“ 男人粗魯地推著金睿詩的背,押著她走出了教學樓。 ”你們...要帶我去哪?“ 不料男人卻沒有回應她,反而趁著她張口說話,捏住...

仙路(5)廢物少年拾到高階法器從此拜入刑獄殿,幫助莫天俘虜劍宗聖女 (Pixiv member : 清尘)

 自刑獄殿與眾正道仙門宣戰以來已有三月。 人族至尊羽帝將與刑獄殿對抗的大大小小勢力都聯合了起來,組成了一個名為“仙盟”的戰略聯盟,以帝星上的各大家族、北鬥七星七宗門為核心力量。 然而,仙盟在這三個月與刑獄殿的戰爭中卻是吃盡了苦頭——這個沒有底線的魔教公然誘招男性修士加入他們,稱只要男性修士倒戈,便可以根據其貢獻領取到至少一名女性仙奴。 於是,在戰爭初期,前線的男性修士出現了大規模的叛變,導致仙盟的戰線一潰千里;所幸羽帝及時將所有男性修士從前線撤回,由女修士擔任前線抗敵的任務,告訴她們如果不想落入刑獄殿手中淪為仙奴,就務必要拼死奮戰,這才成功穩住戰線。 然而,刑獄殿勾結黑暗生靈,得到了強大戰力,正持續蠶食著仙盟的領土,迫使仙盟不得不將靠近前線的弱小修士或凡人扯往內地。 周恒正是被後撤的人之一,他是一個非常小的宗門——會天宗的一名外門弟子;他的天賦薄弱,16歲的年紀只剛到聚靈境初期修為。 少年站在宗門的星船上,他的周圍都是他的同門或師長,他們正不安地談論著近日的戰況;周恒左右觀望一番,確定沒有誰在關注本就存在感低微的自己後,將袖口里的物件悄悄拿了出來。 這是一把非常小的鎖,鎖身上有著鏈條纏繞,看著與凡人所用的銅鎖沒有太大區別;但鎖身上的“囚龍”二字實在是讓周恒不得不在意。 周恒是在宗門搬遷的前一天晚上撿到這把鎖的,從那天起到今天,周恒一直在用己身靈力催動它,但始終沒有任何效果;周恒是剛學習如何催動法器的,實際上,即使是最普通的法器,他也難以催動,所以催動不了這把鎖也很正常。 但周恒的直覺告訴他,這把鎖就是他命中最大的那一次機緣! 周恒再次嘗試注入靈力,但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周師兄。”一個悅耳的聲音從周恒身後響起,嚇得他趕緊收起了囚龍鎖。 周恒轉身,看清了來人——是他的小師妹,年僅13歲的江瑤。 周恒聽說,這個新來的小師妹極有天賦,被會天宗掌門一眼相中,親自精心教導,且當上頭的大宗門來挑選有潛力的仙苗時,掌門師尊不惜動用禁術擾亂使者的探查手段,讓其誤以為江瑤資質平平,以把她留在會天宗。 “江...江師妹,怎麽了?”江瑤年齡雖小,卻是個極為難見的美人胚子,眾多師兄均喜愛她;周恒性格內向,所以在面對江瑤時,不免有些緊張結巴。 “師尊探明前方有一秘境,其中有一些修為不高的兇獸。故師尊欲讓我等小輩弟子前往,在歷練己身的同時爭取在秘境中尋些機緣。” “啊...要進秘境啊....

趙樂瑤在彌彰書院的悲慘生活(1)初入學院,煩悶室反省 (Pixiv member : 清尘)

 趙樂瑤正跪在她的繼母劉嫚婷的面前,低著頭,不敢吱聲。 自打她的生母離世,她的富豪父親給她帶回來劉嫚婷這個剛大學畢業的後媽以後,趙樂瑤就沒少受她欺負。 “瑤瑤,不是我說你,你爸工作忙,沒時間管你;我這個後媽也不受你待見。我理解,所以我平時也慣著你;但是,你也不能夜不歸宿啊!”劉嫚婷裝出一幅與她年齡十分不符的苦口婆心模樣,讓趙樂瑤一陣反胃。 “對不起媽媽,我錯了...”及時內心感到不適,但趙樂瑤絲毫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畢竟劉嫚婷手中正拿著那根她最害怕的藤條。 “伸手!” “啪!” “唔...” 趙樂瑤皺著眉,迅速縮回了自己的右手。 劉嫚婷沒有再說話,而是抱著手,像是在思考著,時不時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讓趙樂瑤膽顫心驚。 “行了,起來吧。既然認錯了,那今天這件事就算了,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趙樂瑤緩緩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劉嫚婷,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這次對方會如此輕易就放過自己。 不過,既然劉嫚婷都這麽說了,趙樂瑤也將信將疑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上,盡可能地遠離這個“小妖婆”。 今天是周六。明天趙樂瑤還能睡一天懶覺——如果劉嫚婷那個小妖婆不來找她麻煩的話。 趙樂瑤之所以被打,便是因為昨天她在同學家借宿了一晚;她知道未經劉嫚婷同意,這樣的行為一定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但只要給她一晚上遠離這個喜歡虐待她的後媽,趙樂瑤也覺得值。 趙樂瑤拿起手機,在巨信(YouChat)上發消息告訴劉嫚婷自己不吃晚飯,然後厭惡地關上了手機屏幕,躺上了床。 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天花板,趙樂瑤終於是覺得有些無聊,再次打開手機,啟動她最愛的《初神》手機遊戲,看到自己最喜愛的角色出現在場景里,她的臉上終於是出現了一抹笑容。 趙樂瑤沈浸在遊戲的世界中,卻突然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不過她也不打算理會;不料,她的房間門的把手突然被拉動,外面的人發現門被反鎖後,大力地敲起了門。 “誰啊?” 對方先嘗試開門再敲門,說明對方壓根沒想敲門,想直接闖進來,敲門聲也很大,對方十分沒有禮貌,趙樂瑤不由得氣上心頭。 剛想起身開門,門外劉嫚婷的聲音卻傳了進來: “瑤瑤,開一下門,是我。” 又是那個小妖婆! 趙樂瑤做出“嘔吐”的表情,然後走到門邊,把門搭到了門鎖上。 她突然發覺有什麽不對。 劉嫚婷平時總是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怎麽會那麽大力地敲門? “媽,您有什麽事嗎?” “嗯,瑤瑤你先把門打開,讓我...

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三中(2)女主角居然在第二章就直接白給了嗎? (Pixiv member : 清尘)

 夏思陽步履蹣跚地走進教室時,所有同學的目光都在打量著她。 女生們自然是對昨晚羞恥又痛苦的受罰經歷守口如瓶,但管不住嘴的男生們早就把昨晚受罰時看到的一切穿了個遍,於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夏思陽等幾個女生寬松校褲下遮掩的屁股被狠狠教訓過一頓——夏思陽小心翼翼地嘗試在高逸才身邊座位坐下時。她臉上難堪的表情也證實了傳聞的真實性。 “還疼嗎?”高逸才極不合時宜的關心自然沒有得到夏思陽的回答。 夏思陽把作業拿了出來——這是她第一次將作業完成得這麽好,每一道題都由高逸才為她講解過;她把作業遞給高逸才,高逸才心領神會地幫不便行動的她將作業交給各科科代表。 直到早讀開始,夏思陽終於松了口氣——至少不必再忍耐同學們異樣的目光了。 早讀後的課間,李老師將高逸才叫了出去,回來時,他的臉色極差。 “你...把作業給她們抄了?” 昨天晚自習,女生們幾乎都沒有上來找高逸才講題,害怕作業做得太差在第二天被加罰的她們自然想起了邪魔外道,而夏思陽也為了女生間的“互幫互助”將自己的作業拍照發給了女生們。 “被發現啦?” 高逸才點點頭。他沒有告訴夏思陽,李老師已經明確說了今天晚上會好好收拾這些女生一頓,擔心會讓夏思陽一整天都處於恐懼中;但即使他不說,夏思陽又怎麽能猜不到呢? 三中的體罰制度才剛起步,並沒有在上課期間實施,只在放學後對這部分差生單獨執行;夏思陽在白天都心不在焉的,高逸才手中拿著記錄上課時走神同學的小本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才嚇得她趕緊端正坐好,專心聽課。 下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打響時,夏思陽莫名覺得自己傷還沒有痊愈的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 “昨天的同學,今天繼續留下。男生們在教室里自己做作業,全部女生,跟我來辦公室!高逸才,你也過來。” 其他同學還沒有全部離開,李老師便氣勢洶洶地走進了教室。 昨天所有女生都參與了作業抄襲,現在正面面相覷,不安地用眼神交流著。 夏思陽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知道無論如何都是逃不過了,認命地向李老師辦公室走去。 “啪!” 戒尺被重重地砸在桌上。 “夏思陽,是你給她們抄的對吧?”李老師板著臉,眼神似乎能殺人。 夏思陽不敢說話,顫抖著點了點頭。 “這次你跟她們一起受罰。下一次,給幾個人抄了懲罰就翻多少倍!”李老師很兇,讓夏思陽不敢擡頭。 “褲子脫了!” 這是女生們第二次聽見這個命令了,雖然早有再次像昨天那樣被打光屁股的準備,但女生們仍然是猶豫著磨磨蹭蹭的。 “動作快點,全...

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三中(1)特別的晚自習 (Pixiv member : 清尘)

  高逸才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了。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滿眼充斥著幸福,但高逸才卻並不打算向別人分享這份喜悅。 今天是九年級上半期的開學日,對於絕大多數升入初三的學生來說,這樣的日子並沒有什麽值得開心的;但對高逸才來說,每一學期的開學日他都抱有著一份期待。 而今天,這份期待成真了——他暗戀已久的女生,夏思陽,終於和他做了同桌。 說起來,高逸才似乎和夏思陽很有緣份:在小學一年級開始到初中,他們都是同班同學;高逸才自小學四年級開始就暗戀夏思陽這個顏值、氣質都十分出眾的女生,這也是為什麽他今天如此開心。 幾年以來,高逸才從來沒有向夏思陽表露過自己的愛意,即使他知道夏思陽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他一直與夏思陽以普通同學的身份相處,不遠也不近,雖然高逸才平時有表露出對夏思陽有著更多的關注與在意,但他覺得夏思陽應該沒有注意到——她怎麽會注意到他一個除了學習成績還算優異以外都普普通通的男生呢? 高逸才的成績的確很不錯,雖然並沒有獨占鰲頭,但也是班級第一的有力競爭者,經常能夠殺入漢州三中年級排名的前10;而夏思陽的學習就沒有他那麽好了,處於班上的偏中下水平,以這個水平參加中考的話,多半會因為五五分流政策掉到職高去,即使能上普高,也是最底層的那一檔。 所以高逸才覺得,他應該是無緣在高中與夏思陽再做同學了;好在這最後一年里,他終於有機會作為同桌近距離接觸這個自己暗戀多年的對象。 不過高逸才也很糾結——其一,他是要沖一沖保送高中的名額的,需要沈下心來學習;其二,他也真的很想和夏思陽多聊聊天,但這無疑會影響到他們兩人的學習。 權衡再三,高逸才還是決定以學習為主,只要課間能夠給夏思陽這個笨蛋美女講幾道題,他就很滿足了。 坐在夏思陽旁邊的高逸才覺得時間比以往快了好多倍,不等他有什麽感覺,一個月便過去了;而在這天,會進行一次直接關系到保送名額的重要月考。 一直以來運氣都十分差的高逸才在這次終於撞了次好運。考完後幾天,班主任李老師就將他叫去了辦公室,告訴他保送成功的消息,並且叫來他的父母簽下了合同。 這意味著高逸才1.9只腳都已經踏入了漢州三中的高中部,甚至不需要參加中考,只要在畢業前不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成功拿到畢業證就可以了;這也意味著高逸才不用再用功學習,每天上課睡覺老師都不會管。 高逸才簽完了保送合同,按捺著心里的喜悅回到教室時,發現全班同學都在用羨慕到眼光看著自己,其中自然也包...

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一中(12) 寒假留校冬令營 (Pixiv member : 清尘)

 為了讓大家能全心全意地備戰期末考,漢州一中的高一學生們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有挨過罰了。 “你們三個,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你們最近都很努力了,相信是一定能取得好成果的!”高一2班的班主任王老師看著眼前正要進入考場的三名女生,一反常態地溫柔地囑咐著。 顧憶琪、魏文暢、楊佳悅這三人在本學期的幾場考試中都失利,在一學期內已經累計有2次B級懲罰的記錄了。 而根據《漢州一中學生懲戒管教制度辦法》規定,如果她們再次在本學期的最後一次期末考試中失利,那麽她們將面臨的就不再是B級懲罰——而是極少有人體驗過的A級懲罰! 除此之外,一學期累計三次B級懲罰的學生還需要在寒假期間被迫留在學校,經受每天嚴格的監督管教與補習,並且在下一個學期整個學期被剝奪在學校穿任何衣服的權利! 因此,雖然在這最後一個月中,沒有任何人用懲罰鞭策她們,三名女生仍然拼盡了全力,就連平時最不好學的魏文暢都熬出了黑眼圈。 但即使如此,她們心中仍然是沒有底氣;即使在考試前,她們不斷為自己加油打氣,可拿起筆時右手仍然止不住地顫抖——畢竟她們知道,接下來自己寫錯的每一個字,都可能讓自己跌入“地獄”! 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往往是短暫的,就連決定一個人後半生命運的高考也不過持續兩三天之短。 當顧憶琪合上筆蓋,她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頭栽在枕頭上,舒舒服服睡一覺;她也的確很快就滿足了自己的心願,在期末考試成績出分之前,她呆在家里、整天臥在舒適溫暖的被窩里,幾乎將整個學期的疲勞都緩釋開來。 直到今天,她打開手機,發現漢州一中的學生APP傳來了通知——顧憶琪打開一看,便看到了自己的成績。 蒼白的APP界面的正中央,掛著鮮紅的一個三位數字——這表示顧憶琪拿到的分數並沒有達到學校系統為她設置的目標分數。 “怎麽會...差這麽多...”顧憶琪一只手無力地捧著手機,另一只手顫抖著握著拳;緊接著,眼淚便“啪嗒啪嗒”地順著她的臉頰滴到了被褥上。 無聲的哭泣之後,顧憶琪似乎想到了什麽,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很快,汗水便打濕了她的後背;又過了一陣,似乎是情緒的劇烈起伏對體能帶來了巨大的消耗,顧憶琪似脫力般癱倒在床上。 “叮咚!”這時,意料之外的門鈴響起。 顧憶琪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間點來自己家,但無論門外是誰,都沒辦法讓現在的她感到驚喜。 “是顧憶琪同學嗎?”顧憶琪打開了門,還未看清來人是誰,那人卻先入為主地問著。 “...劉彥?你怎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