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為了讓大家能全心全意地備戰期末考，漢州一中的高一學生們已經有整整一個月沒有挨過罰了。 “你們三個，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你們最近都很努力了，相信是一定能取得好成果的！”高一2班的班主任王老師看著眼前正要進入考場的三名女生，一反常態地溫柔地囑咐著。 顧憶琪、魏文暢、楊佳悅這三人在本學期的幾場考試中都失利，在一學期內已經累計有2次B級懲罰的記錄了。 而根據《漢州一中學生懲戒管教制度辦法》規定，如果她們再次在本學期的最後一次期末考試中失利，那麽她們將面臨的就不再是B級懲罰——而是極少有人體驗過的A級懲罰！ 除此之外，一學期累計三次B級懲罰的學生還需要在寒假期間被迫留在學校，經受每天嚴格的監督管教與補習，並且在下一個學期整個學期被剝奪在學校穿任何衣服的權利！ 因此，雖然在這最後一個月中，沒有任何人用懲罰鞭策她們，三名女生仍然拼盡了全力，就連平時最不好學的魏文暢都熬出了黑眼圈。 但即使如此，她們心中仍然是沒有底氣；即使在考試前，她們不斷為自己加油打氣，可拿起筆時右手仍然止不住地顫抖——畢竟她們知道，接下來自己寫錯的每一個字，都可能讓自己跌入“地獄”！ 但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往往是短暫的，就連決定一個人後半生命運的高考也不過持續兩三天之短。 當顧憶琪合上筆蓋，她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頭栽在枕頭上，舒舒服服睡一覺；她也的確很快就滿足了自己的心願，在期末考試成績出分之前，她呆在家里、整天臥在舒適溫暖的被窩里，幾乎將整個學期的疲勞都緩釋開來。 直到今天，她打開手機，發現漢州一中的學生APP傳來了通知——顧憶琪打開一看，便看到了自己的成績。 蒼白的APP界面的正中央，掛著鮮紅的一個三位數字——這表示顧憶琪拿到的分數並沒有達到學校系統為她設置的目標分數。 “怎麽會...差這麽多...”顧憶琪一只手無力地捧著手機，另一只手顫抖著握著拳；緊接著，眼淚便“啪嗒啪嗒”地順著她的臉頰滴到了被褥上。 無聲的哭泣之後，顧憶琪似乎想到了什麽，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很快，汗水便打濕了她的後背；又過了一陣，似乎是情緒的劇烈起伏對體能帶來了巨大的消耗，顧憶琪似脫力般癱倒在床上。 “叮咚！”這時，意料之外的門鈴響起。 顧憶琪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間點來自己家，但無論門外是誰，都沒辦法讓現在的她感到驚喜。 “是顧憶琪同學嗎？”顧憶琪打開了門，還未看清來人是誰，那人卻先入為主地問著。 “...劉彥？你怎麽...” “...

 我叫王毅宏，是漢州一中的一名物理老師。 今年是我步入工作的第四年。在接下來的三年里，我都將作為2班的同學們——我所帶的第二屆學生們的班主任老師陪伴他們學習成長。 作為全國最好的師範大學畢業生，漢州所有中學都向我敞開了大門；那我選擇漢州一中的原因，是我十分認可一中以體罰為手段幫助學生們提高學習效率，同時養成自覺自律的良好習慣。 今天早上，我仍然在最勤奮的一名同學——夏天到校之前走進了學校。 今天，我需要做很多事情——上周進行的七校聯考出成績了，我因此有了一連串的事情需要做，比如——給2班的孩子們好好緊緊皮。 我又把我們班的成績單的翻出來看了一遍，卻是越看越生氣。 這次七校聯考，我們班在有年級第一的夏天同學拉了一大截分的情況下，取得了年級倒數第三的“好成績”。 而2班的同學們為這樣的“好成績”需要付出的代價有很多——首先就是學校統一的懲罰了；這一次，我們班除夏天外幾乎所有人都需要受到懲罰，並且大部分在C級及以上，其中更是有足足9人需要受到B級懲罰。 此外，他們本次聯考的成績自然是不會讓我和其他科任老師滿意的，所以老師們的清算他們也是不可能逃掉的。 今天上午有一節美術課，一節體育課，再加上我的一節物理課，我準備把這三節課都用來進行對他們的懲罰。 而今早，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我來到了校門口，罰務處的郭老師帶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女生在等我。 “王老師，麻煩你了。” “好。言巧，跟我走吧。” 這名女生叫鹿言巧，本來是隔壁實驗班1班的學生，但卻在七校聯考中作弊，雖然通過自願受罰的形式取得了各所學校師生的原諒免於被退學，但留校察看、掉到平行班的處分是逃不過去的，除此之外，她還需要在一整個學期都保持裸體，並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上課。 鹿言巧背著書包，低頭跟在我身後，她看起來因為自己沒穿衣服而感到很羞恥，但這幾天的經歷讓她不敢遮擋身上的任何地方。 “把書包放墻角吧。” 雖然鹿言巧轉到了我們班，但按照規矩，我不用為她準備一套課桌椅，因為她在這一學期暫時還用不上。 讓鹿言巧站在教室里等我，我來到了本樓的【懲戒室】在里面擺著一架三角木馬，我將它擡到了教室里。 鹿言巧在過去幾天的時間里多半是領教過這台木馬的威力的，所以她雖然有心理預期，但當我把木馬放到教室最後面時，她的眼中仍然流露出了恐懼。 “從今天開始，到本學期結束，上課時間你都需要坐在上面；課間可以下來休息，但不允許私自走出教室，上廁...

 漢州一中按照中考成績，把所有學生分到平行班、實驗班及志遠班。例如顧憶琪所在的高一2班就是一個平行班；而年級第一名的夏天被分到平行班的原因是他在中考時因病缺考了2門考試，但仍憑借其他科目接近滿分的成績進入了漢州一中。 而在2班的隔壁，3班則是一個實驗班，學生基礎更加紮實，師資更好，但同樣也更加嚴格。 鹿言巧是3班的一名女生，踩著實驗班的線勉強進入了實驗班，開學以來的成績也穩居3班倒數。 鹿言巧的父母對她十分嚴格，從很小開始就被要求參加各種興趣班與學科補習，因此在開學自我介紹時，多才多藝的她很受同學們的歡迎，加上她長相清秀，不少男生都傾慕她。 然而，最近的鹿言巧卻十分苦惱——為了她吊車尾的成績。 鹿言巧在前兩次月考中取得了非常糟糕的成績，這要是被她的爸媽知道了，周末回家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打罵的。 好在3班的班主任——教數學的李老師知道鹿言巧家里的情況，特意幫她瞞報了成績，但前提是，這次在半期考試——漢州市七所高中的聯考中，鹿言巧必須有明顯的進步。 為了不辜負李老師對自己的照顧，也為了避免挨爸媽的責罰，鹿言巧一直都十分努力地學習；但高中數學、物理的難度實在是讓她望而卻步，對於這場即將到來的期中聯考，鹿言巧感到十分不自信。 “鹿言巧，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李老師在數學課上點到了鹿言巧的名字。 “啊！這道題...我...我...不會...”鹿言巧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個題，昨天的作業里出現過，你不會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剛才已經講過這個題，你還是不會？！伸手！”李老師的聲音很溫柔，但她揮動教鞭的威嚴模樣仍讓鹿言巧不敢怠慢。 李老師高高舉起手中教鞭，在鹿言巧乖乖伸出的右手上打了十下，並懲罰捂著小手、含著淚光的鹿言巧全程站著聽完這節課。 鹿言巧最近完全不在學習狀態，晚上也經常失眠，學習給她帶來的壓力讓她變得極為消極。 再過兩天就是期中考試了。 鹿言巧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去參考的話，沒有任何奇跡能幫她取得足夠令爸媽滿意的成績。 於是，鹿言巧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她想起來，曾有個體育生向她表白過；鹿言巧記得，他曾經吹噓過自己，說在校內外都有很多朋友，不管做什麽事情找他幫忙，他都可以做到。 “巧巧？你怎麽來了？有事嗎？”同學們都叫鹿言巧為“巧巧”，鹿言巧也並不在意不熟的同學也用如此親昵的方式稱呼自己。 “嗯...想找你辦件事...” ...... 七校聯考，指的是漢州市六所頂尖重點高中...

 我叫徐子涵，是就讀於漢州一中高一2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正走在上學的路上。 我走得很慢，因為有一個女生在我前面，她是我的同桌，叫姚歆涵；她有著和我一樣在這個時代非常常見、普通的名字，但我卻和她不一樣——我是真的非常普通，而她則是個美女，還非常擅長繪畫。 我們已經做了兩個月的同桌了，姚歆涵很內向，別人找她說話從來不搭理，大部分的課間她都趴在桌上睡覺，當然上課的時候偶爾也睡。 讓我感到榮幸的是，她偶爾有不想睡覺的時候，那時她就會小聲地和我說笑。 她的聲音很細，也很好聽；每次與她聊天，是我在學校最開心的時候。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她吧，因為我上課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地偷瞄她的側臉。 但我不敢跟她表白，因為我知道如此普通的我是絕對不會引起她的興趣的。 就這樣，我藏起了我對她的感情，以至於現在在上學路上遇到了她也不敢跟她打招呼。 她走路的速度很慢，我能夠理解，因為她在學校受罰了，到學校後就要把衣服脫掉，只剩條裙子，當然害怕上學。 對於這件事，我的心里很糾結：我的確饞她的身子，她在教室後面罰站時我一有機會就會偷瞄她的腿和胸，她回座位時我更能一飽眼福；但是，我也非常不希望讓自己心愛的女孩被全班人都看了個遍。 放慢了速度跟在姚歆涵身後，我們終於走到學校門口了。 劉彥學長在門口等著，我們班的顧憶琪站在他旁邊。 姚歆涵走到顧憶琪身前，我也跟了上去，來到劉彥學長面前。 我這次也受到了C級懲罰，因此需要不穿內褲一周，一會兒還要光著屁股早讀呢。 對於我們男生來說，只要上學時不穿內褲就行，所以我現在把褲子解開，向劉彥學長展示自己真的沒有穿內褲就可以了。 而對於女生來說，她們通常比較害羞，在上學時都穿著內褲，那就需要在進校門前脫掉了。 我這邊很快就完事了，而姚歆涵則已經脫掉了外套，正在一顆一顆地解開校服襯衫的扣子。 我沒有多做停留，這麽看著人家脫衣服會被誤以為是流氓的。 我來到了教室，放好書包，把昨天的作業拿了出來，交到各個課代表的桌上。 我的學習成績在班上也就是中遊，但比姚歆涵還是好不少的，昨天晚自習她實在做不完作業了，我就把我的作業借給她抄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姚歆涵也進來了，只穿了裙子。 我們的座位靠墻，她坐里邊，我坐外邊，所以我看見她來了以後，就站起身來，讓她坐進去。 我們班還有兩個女生，楊佳悅和魏文暢，她們受的是B級懲罰，需要趴在講台邊上課，她們的椅子都被沒收了，不允許坐；姚...

 顧憶琪走進了省身樓，沒有直接去往地下四層，而是先在一樓的更衣區將全身的衣服都脫下，放進櫃子里鎖好，然後全身赤裸地乘坐電梯來到地下四層。 這里很安靜，高二高三的幾個學姐正在自習室里認真學習，只不過時不時會發出一聲嬌吟。 鐘玲學姐似乎還沒來，顧憶琪沒有去給正在上自習的李子依打招呼，走進了一間房門上寫著“懲罰室3”的房間。 這是顧憶琪最常用的一間懲罰室，有時鐘玲會自己帶顧憶琪進來，有時則讓夏天在懲罰室里照料她。 房間很寬敞，中間的地上擺著一柄戒尺和一根藤條。 顧憶琪走到房間中央，雙膝下跪，兩腿分開，然後上身伏在地上，額頭貼地；雙手拿起那塊戒尺，輕輕放在她高高聳立的臀峰上，確保它不會掉下後，又拿起藤條，倚靠著自己大大張開的臀縫立在地上，做好一切後，她又把兩只小手握拳乖乖貼在腰後。 每次鐘玲要懲罰她時，她都需要這麽做；有時是因為她犯了錯，需要在這里罰跪時好好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有時則只是鐘玲單純想要揍她一頓而已。但不論是哪種情況，在這里罰跪的顧憶琪心里都忐忑不安，努力回想自己最近的行為，因為要是鐘玲問起來她不知道的話，那自然就是要付出點代價了。 努力地把屁股盡可能地翹高，同時還要保證臀峰上的戒尺和臀縫里的藤條不落下，私處門戶大開暴露在外，房間內沒有其他人監視，可顧憶琪不敢有一點懈怠，她可不想因為態度不端正而受到嚴厲的加罰。 每次鐘玲都會讓她跪上一段較長的時間，這次也不例外。 半個小時後，鐘玲姍姍來遲，已經有些松懈的顧憶琪趕緊再把屁股撅高了一點。 鐘玲拿起了顧憶琪臀上的戒尺，然後冷聲道：“頭擡起來吧。” 然後，鐘玲搬來一張椅子在顧憶琪面前坐下；顧憶琪上身擡起來，仰起頭看著鐘玲的眼睛，但臀縫里還夾著一根藤條，所以她還是需要撅著屁股，恭敬的姿態將鐘玲襯托得像是位女王。 “知道今天為什麽叫你來嗎？” “報告，因為要讓我記住不能驕傲。” “嗯...不錯，倒是聰明。”鐘玲沒有看顧憶琪，盯著手中正在把玩的戒尺。 “還有什麽事嗎？”鐘玲繼續問道，讓顧憶琪知道指望著鐘玲將這件事忘了是不可能的。 “報告，我還欠您200下屁股，10下臀縫，雙手各50下...”這個都是她在上個月表現不佳而受到的懲罰，但因為臨近月考，鐘玲學姐不想讓她坐不了椅子拿不了筆，所以都暫且欠下了，留到考完後再來一一算賬。 “哦，你要是不說我都快忘了，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顧憶琪絕不相信鐘玲的話，她絕對不會忘，就在...

 群名：倒黴女孩互助群（4） 鐘瑤： 你們到家了嗎？@楊佳悅 @魏文暢 楊佳悅： 到了 魏文暢： 我也到了（哭） 顧憶琪： 你們倆擦了藥以後就休息吧，今天就不要洗澡了，睡覺的時候記得要趴著睡！ 楊佳悅： 嗯，知道了，謝謝琪琪！ 魏文暢： 琪琪（大哭）！那個...能不能問問這個月咱們需要注意些什麽呀？ 顧憶琪： 要注意的事情...嗯...好好聽話就行了吧... 魏文暢： 還有麽（哭） 顧憶琪： 還有的話...鐘玲學姐跟我說最好把體毛剃掉... 鐘瑤： ？？？我姐怎麽會給你說這種奇怪的事情？ 顧憶琪： 她說這樣可以方便清潔，也能讓我不那麽尷尬... 魏文暢： 誒，你這麽一說我才發現也，上個月琪琪你真的身上沒有毛... 顧憶琪： 嗯...因為一直都有在修剪啦，之後也確實感覺沒那麽害羞了。 魏文暢： 那...好吧，我一會兒也去剪一下。佳悅你呢？ 楊佳悅： 我也弄一下吧。 顧憶琪： 要不，明天早上我陪你們進學校？進校門的時候就需要把衣服全部脫掉了。 魏文暢： 好呀，太感謝你啦琪琪！ 顧憶琪： 嗯嗯，那我去洗漱準備睡覺啦，你們倆也趕緊休息呢，然後明天的話你們比平時提前15分鐘出門，我和瑤瑤在校門口等你們。晚安（月亮） 鐘瑤： 晚安 魏文暢： 晚安（打呼嚕） 楊佳悅： 晚安，謝謝琪琪。 顧憶琪： 我準備出門啦 魏文暢： 嗯嗯，我也馬上出門！ 楊佳悅： 我也出門了。 顧憶琪放下了手機，將黑色小皮鞋穿在她包裹著黑色過膝襪的腳上。在經歷了一個月一絲不掛的生活後，顧憶琪終於可以再次享受到柔軟面料遮掩身體的舒適。可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得知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學習委員楊佳悅、數學科代表魏文暢將步自己的後塵，從今天開始為期一月的學習全裸管教期。 楊佳悅在上個月幫助了顧憶琪很多，魏文暢則是顧憶琪在老西方機構一起補習的同學。所以，她自然也是要盡力幫助她們的。 和鐘瑤匯合後，顧憶琪和她在校門口等待了一會兒，這時離上學高峰還早，只有高三的學長學姐和一些極其刻苦的同學來了，路上行人稀少。 不一會兒，她們便看見魏文暢和楊佳悅兩人手挽手地走來了，兩人都低著頭，臉上藏不住恐懼和羞恥。 “我們走吧。”顧憶琪和鐘瑤一人拉起她們的一只手，四人手牽手地走進了校門。 劉彥已經在這里等著了。 “你們來得這麽早啊，來，把衣服都脫了，包括內衣內褲，疊放整齊之後交給我，今天由我來為你們保管衣物。” 魏文暢和楊佳悅對視一...

 這段日子，顧憶琪每天都感覺過得很煎熬；但直到每周五下午時，她才驚覺這一周已經過去了。 管教顧憶琪的工作並沒有讓能力優異的夏天感到勞累，相反，他覺得自己找到了除了學習之外的一大樂趣。在這一個月里，他每天上課都監視著顧憶琪的狀況。若是其他同學盯著跪趴在講台邊撅起雪白嬌臀的女生，一定會被認為是心懷不軌；但他是夏天，所以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誰都不會懷疑他起了別的心思。 但老師講，夏天的心里確實有了些自己都覺得奇怪的感覺——“她的身材怎麽這麽好，完美的身體曲線簡直比雕刻藝術還要符合美學”、“她的屁股撅得好高，因為要是不撅高的話就會被懲罰吧？不過她的心里邊一定覺得特別害羞...”、“她認真聽課的側臉好美，仿佛是已經忘了自己全裸跪在幾十個同學面前一樣...” 不過夏天在管教顧憶琪時，還是非常認真的。起初，他還害怕自己的懲罰不能幫助顧憶琪，只會給她帶來傷害；但從鐘玲的說辭和顧憶琪的感受中可以得知，自己的管教對顧憶琪還是有很大幫助的。 不過夏天的懲罰方式都很正經，無非是打屁股、打手心、罰跪罰站之類的，並不會為了自己取樂而采取一些更加羞恥痛苦的方式。 夏天最喜歡的環節，就是打完屁股後顧憶琪跪直身子，背著小手，紅著臉頰乖乖地聽自己訓話；若是沒有回答好自己的問題，夏天就要繞到她背後去，再次懲罰她的小紅屁股。 每天夏天前往學校的路上，他總是想著快點見到顧憶琪；其實顧憶琪也是這樣想的。她覺得，自己慢慢開始喜歡上被夏天管教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其實也並不是很壞嘛。 不過顧憶琪在學習方面還是非常認真，畢竟夏天的板子也並不是那麽好挨的，加上鐘玲學姐對她的嚴格要求，她每節課都非常認真地聽講，而每天都在進步的作業則清晰地反映了她的努力。 一個月已經過去，明天就是下一次月考的日子了。如果考得好，顧憶琪就能贏回在學校穿著衣服的權利。 “夏天...我好緊張哇，要是考不好怎麽辦？” “你仔細回顧一遍，這個月學習的知識點有仍然還記不清楚的嗎？” 顧憶琪低頭沈思了一會兒，“應該....沒有吧？反正剛才我回憶了一下最難的幾個點，都能很快想起來。” “那就行了，不用緊張，你已經做到最好了，就算有失誤，也不會考得很差的。” “可是...” 顧憶琪沈默了一會兒。 “要不...你打我一頓吧？我疼了就不緊張了。”顧憶琪低下頭，紅著臉提出了一個羞澀的請求。 夏天卻是溫柔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顧憶琪很配合...

  下周就要開始本學期第二次月考了。為了保證她考試能夠取得進步，爭取獲得免去懲罰的成績，我對她的管教與指導也變得更加嚴厲了。 現在她每天的作業由老師批改後都會先給我看，我會根據她的錯題幫她分析問題，設定專項提高計劃；當然，要是有一些不該錯的題目錯了，那挨頓屁股板子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三周過去了，她對我不像最開始那樣拘謹了，喊疼、求饒、撒嬌毫不吝嗇，但是在我的板子下她相對來說還是很乖的，受罰時態度端正嚴肅，受完罰後也明顯有改正錯誤。 不過她卻有點笨笨的，面對物理、數學的難題腦袋時常轉不過來，背誦語文、英語時也需要我把戒尺放在她手心上才能背得快一些。她的初中學校一般，她的腦子應付初中知識也還夠用，到了高中就明顯跟不上。因此中考成績還行的她第一次月考時考到了年級倒數，發揮失常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沒有跟上高中更加緊湊的節奏。 這天下午上完課後，我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飯。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我把她放置在拘束區讓她背幾篇英語短文，一會兒我就要對她進行抽背。 “你吃什麽？”我說。 “嗯...想吃那個三鮮砂鍋米線。”她回答道。 她全身一絲不掛，我總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排隊點餐。所以，每次都是我幫她買好飯。 我們找到個周圍沒人的位置坐下，她坐在我旁邊。 我點了碗炒飯，坐下就拿著勺子開始吃了起來。她卻沒有動筷子，砂鍋米線的熱氣飄飄，她卻絲毫不在意，只看著我。 “背一下李華寫信給老師求情放過犯錯的女生那篇。” “哦...”她低著頭，回憶了一會兒。 “Dear Teacher， I'm Lihua。I wrote this letter for a girl who made a serious mistake and deserved punishment."  她的英文口語並不好，讀起來並不連貫，像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蹦出來，每個音節都發得很清楚，聽起來蠢萌蠢萌的。 前半段還ok，後半段就開始結巴起來。 “I think...呃...I think...” “我認為這個女孩所犯的錯誤是值得原諒的。” “哦哦，I think 呃...the girl...哦不，the mistake she made...呃...is？呸，was worth to forget.” “......” “你覺得你背得對嗎？” “呃，應該，嗯嗯，對的吧？”她不好意思地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