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藤

 一


62:60。比賽結束了,木暮還在伸著自己的手指說:“碰到了……”。一旁的藤真健司則是看著比分牌发呆,此時的他腦海中一片的空白,沒想到他們竟然沒有打進全國四強,更沒想到他們輸給了一支新軍——湘北。

更衣室里,所有人都沒有出聲,藤真慢慢的換下衣服。淚水慢慢的從他的眼角滑落,雖然大家都沈浸在失敗的痛苦之中,但是有一個人注意到了這些,那就是翔陽的副隊長----花形透。大家慢慢走出更衣室,此時室內只剩下藤真和花形兩個人,花形走到藤真的近前,藤真擡頭看看他,淚水又一次從他那晶瑩的眼眸中滴落。花形輕輕的擦了擦藤真的臉,然後給了藤真一個擁抱,藤真將頭依靠在花形的肩膀上,淚水卻再也止不住了。

沒有人比花形了解眼前這個人,他們一同上的高中,他們一起加入的籃球隊,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吃飯,練球。他們是翔陽的兩大王牌,是教練與隊員,是球場的戰友,但是在彼此心中,他們對對方的感覺可能還要更覆雜一些。在外人的眼中,藤真是個謎一樣的人物,當他是教練的時候,冷靜與沈著是對他最好的形容,但是當他上場成為球員的時候,宛若一個籃球精靈,充滿了激情,又帶著一點高傲,一個個精彩傳球,一個個漂亮的射籃,全場的觀眾都會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此時的他,不再是坐在場下的那個面容凝重、目光堅毅而冰冷的教練了,而成了一個充滿熱情,激情四射的籃球天才。在別人看來,藤真就是完美的代名詞,俊俏的容貌,精湛的球技,冷靜的大腦,時不時還會對場下的球迷來一個殺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藤真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完美。即使是和他朝夕相處的籃球部的隊員們,也無法理解為什麽藤真永遠都是一副堅強的面容。在遇到困難時,看到藤真的堅毅的目光他們就有了希望,只要藤真在場上,他們就相信自己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即使失敗了,藤真也會微笑著說沒關系,我們繼續努力。在這些人眼里,藤真等於堅強,等於勝利。

然而,自從藤真做了教練以來,花形就很少見到藤真发自內心的笑了。花形是和藤真一起進入籃球部的,但是二人在翔陽的境遇卻是相差很大,花形的個子很高,197厘米,但是身體略顯薄弱的他不像其他的大個子那樣能夠強打籃下,靠灌籃得分。但是藤真不一樣,他天生就是控球後衛,身高178cm,有速度,投籃技巧高超,你永遠不知道他的下個動作是什麽。所以藤真在一年級的時候就成為了翔陽的主力球員。要知道翔陽的傳統是只有到了三年級才能成為主力球員,而藤真,一個一年級的新生已經穩穩的占據了主力控衛的位置,當時讓很多人跌破了眼睛,但是很快藤真就用自己的表現讓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那時候花形和藤真還不是很熟,只能說是算是隊友而已,他和其他一年級的隊員一樣,對藤真只是羨慕,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但是花形是個努力的學生,他的用功程度一點也不必藤真差,藤真的成功也激勵了花形,他開始去彌補自己的缺點,增加自己的力量。雖然花形在力量方面很努力,但是他進步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可是藤真卻漸漸的注意到了這個大個子,因為每天下午他們主力球員經常要比替補們晚走的,但是他經常能看見花形透----那個一年級的隊員,他甚至連替補都不是竟然每天和他們一樣的晚。他經常能看見花形一個人站在球場的角落里,默默地練習著。

有一天訓練休息的間隙,教練對花形喊道:“花形透,過來一下,和大家一起打場訓練賽。”藤真主動對教練說:“教練,讓花形和我們一組吧。”

教練點了點頭,藤真則是拉過花形說道:“花形,我一會兒傳球給你。”說完給了花形一個純真的微笑。花形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

比賽的時候,藤真在場上宛若一個舞者,球場就是他的舞台,傳球,跳投,三分無一不精。而花形則是面對很辛苦的對抗,雖然他每天都在進行力量練習,但是他瘦弱的身材讓他無法在籃下取得優勢,得的分數都是靠藤真的妙傳得到的。

訓練結束後,教練看看花形,嘆氣說道:“花形,雖然你的身高夠了,但是你的力量還是差了一些,再努力吧。”

藤真走過來說:“花形,沒事的,你已經很棒了。”

花形說:“和你比,我還不夠呢,我會繼續努力的,藤真,你打的真好,謝謝你的傳球。”

有了第一次的交流之後,很快兩個人就熟悉了起來。花形发現自己很喜歡和藤真呆在一起,他開朗,活潑,略帶一點調皮。藤真也十分喜歡和花形做朋友,因為他十分的佩服花形的努力與堅持。

那一年的全國大賽,他們輸了,特別是藤真,在預選賽上輸給了海南的牧紳一,花形在看台上看著牧紳一靠著他的身體與力量,將藤真很輕松的擠開,花形心里十分的心疼。花形心里想,我一定要幫著藤真打敗海南,打敗牧紳一。

花形和藤真站在藤真家里的室內籃球館的門口,藤真拿出鑰匙打開門,花形不由自主的发出驚嘆聲:“藤真,好棒的室內籃球館,比我們學校的還要漂亮。”

藤真打開燈,館內頓時亮了起來,柔和的燈光灑在精致的地板上,花形被這個球館迷住了。雖說自己早就聽說藤真的爸爸是個大富翁,也知道他家里有個籃球場地,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精致,甚至比他們翔陽高中的還要好。雖說沒有他們學校的大,但是里面的設施和整個的感覺,都不是他們學校所能比的。

球館的角落里立放著一個架子,上面擺滿了籃球,藤真走過去取了一顆,然後站在三分線外,輕輕的跳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從藤真的手中劃出,唰的一聲,空心籃。藤真的姿勢很優雅,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

“花形,過來啊,想什麽呢。”藤真對著发楞的花形喊道。花形這才跑過去,撿起籃球,然後高高躍起,一個漂亮的灌籃。

“藤真,你家真的好有錢啊。”花形羨慕的說道。

“這是我爸爸為我建造的,我爸爸高中的時候很喜歡籃球,但是可惜他再一次比賽中受傷了,手術之後醫生說他再也不能做劇烈運動了,當時我爸爸說他好傷心。我剛懂事的時候,我爸爸就開始帶著我去看籃球比賽。也許是遺傳吧,我也很喜歡籃球,我第一次和爸爸看球賽,就被籃球吸引了。於是我爸爸就開始教我打籃球,給我將基本的動作,教我運球,後來他賺了錢,就專門為我蓋了這座私人球館。”

花形聽完之後,想想自己的父母只是普通人,不由得羨慕的說道:“藤真,你爸爸對你真好,我家似乎是不可能有這麽大的球場了,我老爸不太支持我打籃球,他希望我能好好讀書然後找個穩定的工作。”

藤真聽完一笑說:“要是你被我爸爸一直訓練,估計就不會說他對你好了。”

藤真說完又是一個三分命中,花形不禁鼓掌較好,藤真微笑著說道:“花形,你知道嗎,我的命中率都是我用屁股換來的。”

花形撿起球,也來了一記精準的中投,然後一頭霧水的問道:“什麽叫用屁股換來的。”

藤真撿起球,然後一個漂亮的轉身,上籃進球,然後指指球架的旁邊,對花形說:“看到那個了嗎?”

花形順著藤真手指的方向看去,球架旁邊豎著一個板子,花形對藤真說:“你是說你爸爸用那個打你屁股?”

藤真點頭說:“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爸爸就訓練我投籃和運球,每天都會檢查我的努力。投籃是每天晚上休息之前投五十次,投丟的數目再乘以十,就是我挨得板子的數目。那時候的我,經常是紅腫著屁股去上課,但是我爸爸從來沒有因為這些而少打過。”

花形聽完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屁股經過了一陣涼風一樣,自己也挨過打,但多數都是因為打籃球耽誤功課挨打。花形說:“藤真,你真厲害,竟然堅持下來了。”

藤真笑著說:“其實一開始我也挺討厭我爸爸的做法的,但是在他的訓練下我的球技進步很快,後來就變成了即使挨打我也是心甘情願的。每次我挨打之後我爸爸給我屁股上些藥膏然後給我講籃球的打法啊,戰術啊,那時我覺得我真的好幸福。”

花形說:“難怪你的球技這麽好了,你爸爸對你真好。我爸也因為籃球打過我,不過是因為他不喜歡我打球,他希望我好好讀書。後來我為了不耽誤學習,所以我就每天熬夜到很晚,於是眼睛也近視了。”

藤真撿起球,然後對花形說:“花形,我們一對一,十個球,怎麽樣?”

花形說:“沒問題,不過你要小心了,我最近可是很厲害的了。”

兩個喜歡籃球的少年就在藤真家的球館里開始了對練,藤真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花形防守的很吃力,很快藤真就以十比零的比分獲勝了。

花形氣喘籲籲的說:“藤真,你太快了,我根本沒有機會。”

藤真擦擦自己額頭的汗水,然後用一個迷人的微笑回饋給花形,“呵呵,花形,其實你的動作也不慢,只是你習慣了用中鋒的動作去進攻和防守,我覺得你更適合利用你的速度和敏捷去得分,比如說投籃,而不是一味的在籃下,力量是你的不足,所以你更應該发揮自己的長處,避開自己的短處。”

花形說:“你是說讓我像你一樣通過運球與投籃在外線得分,但是我的運球並不好。”

藤真說:“其實你的基本動作比很多中鋒都要好,只是你不太習慣罷了。”

花形撿起球說:“藤真,你來教我吧,我要发揮自己的長處。”

藤真說好啊,但是你要是做的不好,小心我打你屁股。

花形說:“死藤真,我才不讓你打呢。”

兩個人說笑著,有繼續練了起來。花形的基本動作很好,很快就能做到藤真要求的。

花形很喜歡看著藤真微笑的樣子,因為那時候他就會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有信心了。藤真純凈的微笑,清澈的目光都讓花形充滿了動力。兩人休息的時候,藤真取出飲料給花形喝,他們坐在球場上,兩個大男孩一頭的汗水,藤真說:“花形,你的天賦好厲害,好多動作一說你就明白了。花形,你有想過我們一起拿全國冠軍的樣子嗎。”

花形在一旁看著藤真的堅毅的眼神,不覺得想象自己和藤真在一起贏得全國冠軍的樣子,嘴角也是會心一笑,“全國冠軍,很令人向往呢。但是我現在剛剛進入正選球員,而且還是替補,我們怎麽在一起拿冠軍呢?”

藤真說:“花形,你知道嗎,這個球館建了五年了,你是除了我爸爸和我之外進來的第三人。和你在一起訓練打球我很開心,因為我覺得你是我們隊中最努力的一個,我希望我們能夠聯手打進全國大賽,然後贏得全國冠軍。這是我高中時期的夢想,我希望你能陪著我一起努力。”

花形聽完藤真這一番話,頓時覺得一陣陣的感動,內心中的熱情完全被藤真激发起來了,花形一改往日文靜的形象,大聲喊叫,“我花形透,要和藤真健司一起奪得全國冠軍,我要成為神奈川第一中鋒。”

聽完花形的喊叫,藤真伸出手,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花形,加油。”藤真真誠的看著花形。

花形透過他的近視眼鏡回饋一個堅定的眼神,“藤真,我一定要幫助你打敗海南,打敗牧紳一,稱霸全國。藤真,我們繼續練球吧,請你用你父親訓練你的方式訓練我。”花形說完深深的給藤真鞠了一躬。

藤真扶起花形,然後說:“好,從今天我們一起開始花形特訓,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我要幫你成為神奈川第一柔性中鋒。”

花形疑問的眼神看著藤真說:“柔性中鋒。”

藤真說:“沒錯,就是柔性中鋒,我爸爸和我說並不是所有的中鋒都一定要有強壯的身體,中鋒也可以利用腳步技術和出色的投籃來統治籃下。我爸爸說這種中鋒叫做柔性中鋒,也許他們的力量不足,但是他們的技術與身體的協調性都是很多中鋒比不上的,花形,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最優秀的柔性中鋒的。但是花形,既然你要求要我用我父親的方式訓練你,那你就要接受我的要求,如果你沒有達到我設定的目標,你就要接受懲罰。”

花形立刻結巴的說:“你是說打……打屁股?”說完雙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藤真的表情立刻變得酷酷的說:“沒錯,打屁股。就用那個板子,經常打我屁股的那個?”

花形說:“可不可以換一種懲罰,比如說跑步,俯臥撐等等。”

藤真繼續冷酷的說道:“那是你的訓練方式,而不是對你的懲罰。花形,你現在必須做出選擇,要麽接受我的要求,要麽就請你忘掉我們剛才所說的一切。”藤真說完,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形,冷冷的目光有著很強的威懾力,看的花形慢慢的低下了頭,然後低聲的說。

“我同意你的要求。”

藤真撿起籃球,“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花形透的私人教練了,你必須服從我對你的要求,包括對你的訓練的方式,以及對你的懲罰。明白了嗎?”

花形低聲的說道:“我明白了。”他此時有點後悔自己答應藤真了,但是藤真的堅決的語氣,堅定的眼神都無法讓他拒絕藤真對自己的要求。

“現在開始,我會從最基本的開始教你。”藤真說完將球交給了花形。

於是花形站在那里抱著籃球,聽藤真仔細的為自己講解,從最基本的籃球規則開始。雖然說很多東西自己都已經明白了,但是藤真的講述讓他對很多規則都有了新的領悟。

“今天我們已經練了很長時間了,所以呢就不用做熱身訓練了,下面我們開始練習投籃。你的投籃感覺很好,但是你的姿勢還有一點問題,我先幫助你糾正自己的姿勢,然後再做其他的訓練。”藤真對花形說。

花形看著眼前的藤真,覺得他更像是一名教練,而不是自己的隊友,說話的語氣,看人的眼神都和平時的藤真有很大的差別,讓他感到十分緊張。

藤真說:“花形,你先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投籃一次。”花形拍了拍球調整了一下節奏,然後跳起投籃,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麽樣,球砸在籃筐上彈了出來。

藤真說:“剛才你的右手手臂姿勢不對,而且你的出手並沒有依靠你的手指調整方向,而是完全用手掌向前推出去的。你把球拿著,舉起來。”

花形照著藤真說的做了,藤真糾正了花形的持球姿勢,然後對花形說:“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半個小時。少一分鐘,三下板子。”

花形說:“藤真,半個小時是不是太長了,我們不做其他的嗎?”

藤真說:“這是要你把這個姿勢當成一種習慣,只要投籃就是這種正確的姿勢,這樣才能保證你投籃的穩定性,這也能提高你的手臂的耐力。”

花形不再說話,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雖然說這個姿勢並不是多難,而且籃球也不是很重,但是拖著籃球一個小時是花形從來沒有過的訓練。十分鐘後,花形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酸痛的無法忍受了。但是想到藤真說的板子,他還是咬牙堅持下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汗珠從花形的臉上滑落,一旁的藤真動也不動的看著他,終於,在第十八分鐘的時候,花形忍不住了,雙手開始變形,藤真立刻喊道:“注意自己的姿勢。”花形忍著疼痛調整姿勢,他发現自己的胳膊好像不停自己的使喚了,籃球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花形垂下了自己的雙臂,然後氣喘籲籲的說:“我堅持不住了,對不起,藤真。”

藤真說:“你的上肢的耐力還有些不足,以後我們會多加訓練的。現在跟我來。”

花形不知道要幹什麽,兩條胳膊十分的難受,他跟在藤真的後面,藤真帶著他來到角落里,藤真指了指墻壁說:“脫掉你的短褲課內褲,然後雙手扶著墻,屁股翹起來。”

花形立刻說:“不要,藤真,可以穿著短褲挨打嗎,你可以多打。”

藤真說:“花形,不記得你說過什麽了嗎。我爸爸以前就是打我的光屁股。”

花形站在哪里,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想一走了之,可是自己又不想失去藤真這個朋友,而且這都是自己答應藤真的,他從來沒有食言過。但是自己讓藤真打光屁股,真的覺得無法接受這個事情。他擡頭看了藤真的一眼,冷峻的臉龐,目光像利劍盯著他看,花形閉著眼睛,然後一把拉掉自己的短褲和內褲,雙手扶墻站在那里。花形想到自己上次被這樣打還是初中因為考試的緣故被自己的父親狠狠的揍了一頓,但是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挨過打了,更別說是光著屁股挨打了。花形的個子高,於是藤真示意他稍稍彎腰,這樣屁股就完全的翹起來了。雖說花形比較瘦弱,但是長期運動的他有著很好的臀形,而且屁股比較白嫩。

藤真拿起板子,然後一只手壓在花形的要生,接下來就是狠狠的一擊,啪,空曠的球館里发出一聲脆響。一陣熱辣辣的疼痛感傳到花形的大腦里。但是羞愧感卻遠遠比疼痛更加讓花形難以接受。

接下來,藤真始終保持一個節奏的擊打花形的屁股,很快花形的屁股就由白變紅,屁股也慢慢的腫起來了,原本相對瘦弱的屁股這樣看起來更加的翹了。

花形心里默默的數著,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藤真立刻停下了,然後對花形說:“起來吧。”

花形站起來,雙手摸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感還沒有消失,屁股是熱的。他提上短褲,然後對藤真說:“謝謝你藤真。”

藤真說:“要不要我幫你上點藥,球館里都有。”

花形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弄吧,還有其他的訓練嗎?”

藤真說:“花形,已經很晚了,你回吧。我們明天見。”

兩個人都有一絲的尷尬,雖然藤真比較成熟一些,但是這也是他第一次打別人的屁股,心里也是十分的緊張。花形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藤真送他出球館,藤真說:“透,我們明天學校見。”

花形楞了一下,然後說:“再見,健司。”然後覺得自己的屁股和胳膊真的是很痛,想到明天,心里又緊張起來。


華燈初上,藤真家的球館里兩個少年正汗流浹背的練習著。

花形透已經連續來這個球館里有兩周了,這兩周以來,每天從這個球館里離去都是筋疲力盡的感覺。忘了,還有一個疼痛的屁股。花形有時候會在內心里抱怨一下藤真的訓練量,真的是魔鬼訓練。自己每天在球隊里的練習和藤真的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最要命的是半個月以來沒有一天不挨打的,藤真打人的技巧似乎也比以前成熟了,每次都讓自己的屁股變得熱辣辣的,起初自己還堅持回家上藥,但是上周用了一下藤真家里的跌打藥,真的是清涼無比,而且屁股也會很快的消腫,一點也不影響第二天的訓練。

不過令花形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球技進步很快,柔性中鋒這種風格很適合他,最近在球隊里的表現也是越來越好了,連西村教練也表揚了他好幾次。今天訓練的時候,他在球隊主力中鋒南烈面前的幾次利用腳步的跳投的分讓南烈很頭痛。

花形发現自己在球場上的感覺已經在敲敲的改變了,以前他十分討厭與南烈這種力量型中鋒對抗,有的時候是迫不得已硬著頭皮頂上去的,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這種感覺了。現在的他變得更加自信,也敢於挑戰了,更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每次他的進球都會引來藤真的掌聲,那是對他每天的努力的一種肯定。

此時兩個少年正在進行一對一的對抗,現在是八比四,藤真領先。花形持球,面對著藤真,然後他開始運球,用身體抵住藤真,和藤真比起來,他的身高還是有很大的優勢的,花形向前邁一大步然後一個轉身,跳投進球。比分是八比五。

藤真鼓掌,微笑著看著花形說:“不錯嘛,越來越穩定了。”在沒有對花形進行特訓的時候,藤真還是那個可愛讓人感到親切的藤真,但是一旦進入特訓模式,藤真立刻變得十分的嚴厲,眼神也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接下來輪到藤真進攻了,藤真慢慢的運球,花形試了幾次搶斷,但是都被藤真輕松的避開了。藤真突然向右一個加速,花形立刻向左封堵,但是藤真一下子把球拉了回來,然後又是向左突破,花形立刻將自己的腳步像反方向移動,但是藤真一個利索的轉身過了花形上籃進球。

花形無奈的笑笑說:“太快了。”

藤真撿起球說:“九比五了,還差一球了哦。加油啊,花形。”

花形持球,然後慢慢的推進低位單打,然後想一個轉身跳投,可是轉了一半的時候一只手伸了上來抄走了籃球,然後藤真快速運球到三分線,花形急忙追上去封堵,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皮球從藤真的指尖滑過然後一個完美的弧線,墜入到籃筐之中。

花形嘆了一口氣說:“唉,又輸了。”

藤真走過來拍了拍花形說:“沒關系的,你進步已經很快了。”然後一抹純真的微笑,花形也跟著笑了。

藤真說:“花形,開始特訓吧,我們已經熱身的差不多了。”

花形聽完,剛有的開心情緒又沒了。想到訓練時藤真嚴厲的面孔,唉,花形又嘆了一口氣。

藤真在一旁注意到了花形表情的變化,但是他沒有安慰,反而繼續一板正經的說:“今天我們訓練運球,你剛才和我一對一的時候有幾次都是被我把球抄走了,你的運球基礎在,但是對於節奏以及速度都還需要加強。”

藤真接下來拿球對花形說我運球,你來斷球試試。

藤真慢慢的拍著球,花形開始伸手斷球,幾次的伸手都被藤真輕易的躲開了。花形越是著急,就越是搶不到。最後藤真停息來說:“下面我從最基本的動作開始說起,然後我們開始練習。半個小時內,你運球,我防守,我斷球成功的話兩下板子。”

花形不由的驚嘆一聲,“太多了吧。”

藤真一皺眉頭,“怎麽,嫌多嗎,那就每次再加一下。”花形還想爭辯幾句,但是立刻閉嘴了。上次因為和藤真討價還價,結果自己白白的多挨了五十下。這次不知道要多挨幾下,只能祈求藤真手下留情,但是這又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藤真慢慢給花形講解運球的基本要領,花形十分的認真的聽著,這樣才能讓他一會兒在練習的時候少犯錯。藤真講解完畢之後,然後將球丟給花形,“現在開始吧。”藤真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花形接過球,深呼吸口氣,開始運球進攻。可是自己剛剛運了幾下,藤真一把將球斷了下來,“花形,注意節奏,太慢了,而且要有變化。記住,一次了。”

花形十分無奈的繼續運球,就這樣兩個人練習了半個小時,花形在半個鐘頭內竟然被斷了三十四次。結束之後,藤真說:“三十四次,一共是多少?”

花形說:“六十八。”

藤真揚起眉毛,花形立刻改口說:“再加上那多打的三十四,一共是一百零二下。”

藤真聽完之後點點頭說:“恩,走,開始吧。”

花形每次到這個時候都非常的討厭藤真,明明就是自己受苦,他還非要擺出一副你愛來不來的酷酷的表情,但是自己有每次都無法拒絕接受懲罰,也許是藤真的個人魅力太強大了吧。

最近幾天花形都沒有挨太多的打,進來的特訓表現非常出色,但是依然沒有得到過藤真的誇獎。特訓的時候,藤真從來不會對花形的表現做出任何的評價,從來都是板子上見。

花形跟著藤真走到自己熟悉的角落,然後慢慢的脫掉自己的短褲和內褲,雖然已經習慣了這些動作,但是每次挨打之前花形都還會覺得十分的尷尬和害羞。雙手扶在墻上,屁股微微的向後翹起,整個臀形立刻顯現胡來。昨天挨打的痕跡已經消失,因為只打了幾下而已,但是今天的數目,估計晚上是無法躺著睡了。

一旁的藤真一句話也不說,手里拿著板子,看著花形坐好了準備。然後走過去,輕輕的將花形的背心向上掀了掀,免得遮擋住屁股。然後將板子輕輕貼在花形的屁股上,接下來藤真快速的揮動了一下,啪,板子結結實實的打在花形的屁股上。花形白白的屁股上里了隆起一道紅紅的板子印。花形忍住沒有出聲,但是心里暗暗的咒罵藤真,“這個壞小子,力道越來越足了,而且打屁股的節奏也越來越好了。”

藤真依舊是保持沈默,板子一下接著一下的落在花形的屁股上,紅印子疊著紅印子,整個屁股慢慢的開始紅的发亮,已經完全的腫了起來。

花形臉上開始往下滴汗,夾帶著害羞與疼痛的雙重感覺。

打了五十下以後,藤真停了下來,來給花形一點休息的時間。花形喘著粗氣,似乎出力氣的不是藤真,而是花形。

就在花形剛剛緩和一下的時候,又是一波的疼痛從花形的屁股上傳來。藤真打人的技巧真的是越來約好了,雖然給你一點休息的時間,但是卻又不讓你真正的休息,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對屁股疼痛的感覺的回覆。

一百零二下,不多不少。即使是那零頭,藤真也是認認真真的打完。打完之後,花形的屁股已經高高的腫起,藤真每下都用足了力氣,屁股微微泛紫。藤真擦擦自己額頭的汗說:“等一下,我去拿藥來。”

花形也站了起來,才发覺屁股真的是十分的疼痛,但是他並沒有提起褲子,而是等著藤真給自己上藥。

藤真取來跌打藥膏,然後慢慢的塗抹在花形紅腫不堪的屁股上,顯示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接下來是一陣涼意襲來,花形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不知道這種藥膏的成分是什麽,但是花形覺得這個十分的神奇,別看今天晚上屁股被打成這樣,但是明天要是再挨打的時候,你會发現只會有輕微的紅色,幾乎就看不出昨天有挨過打的樣子。

花形提上短褲,藤真用毛巾擦著手說:“好了,今天的特訓結束了。加油啊,花形。”

花形說:“總算熬過來了,你打的痛死我了。”

藤真說:“痛的話就要努力訓練啊,這樣屁股才不會被打。”

特訓一結束,藤真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兩個人拌了一會兒嘴,花形收拾了一下自己東西,然後走出藤真家的球館,藤真微笑著和花形說:“再見,晚上趴著睡吧。”

花形立刻羞愧的臉紅了,“唔,再見。”


翔陽中學的籃球館內,隊長松井帶領隊員集合。大家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西村教練,松井隊長面對大家,臉色凝重的說:“西村教練生病住院了,今天由我負責球隊的訓練。我和藤真帶領其他二年級隊員一組,南烈你和其他的三年級隊員一組,我們進行分組對抗。”

花形作為二年級這組的中鋒,和他對抗的是球隊的首发中鋒,三年級的南烈。雖說對方全部是三年級的球員,但是花形他們毫不示弱。他們有隊長松井,翔陽的首席得分手,控球後衛藤真,翔陽的靈魂。花形,球隊的最強新生力量,還有幾個不錯的隊員,比如說長谷川。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特訓,花形在對位南烈的時候並不是很吃虧,相反他的幾次巧妙的動作都騙到了南烈,急躁的南烈吃了幾次犯規。松井在一旁對著南烈喊叫,“南烈,注意力集中些。”

松井的喊叫似乎沒有喚醒南烈的鬥志,藤真的認真加上三年級球員的集體低迷,最後二年級以大比分獲勝。松井氣的大喊道:“三年級的隊員,集體兩百個俯臥撐。”

說完自己率先趴到地上做了起來。其他的隊員見隊長真的生氣了,也跟著做了起來。一切都結束了以後,藤真對松井說:“隊長,既然大家都很關心教練的身體,不如我們集體去看望一下他吧。”

松井說:“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大家沒看到教練的樣子,都不會安心的。但是如果我們都去的話我覺得太吵了,不如我你還有南烈我們三個代表大家去吧。”

藤真說:“我覺得花形也應該去,最近教練很喜歡他,他的進步很快的。”

松井說:“好吧,就我們四個去。”

於是松井把大家著急到一起,然後說了他的想法,大家都想跟著一起去,於是松井又對大家說去的人少可以保持西村教練病房的安靜,總算把其他人穩住了。

四個人離開學校了搭了車來到了醫院,進了病房之後,護士剛剛給西村教練打了一針。松井太帶頭一起向西村教練問了好,西村見他們幾個來了,十分高興,疲倦的面容帶著微笑。

西村問了問今天訓練的情況,松井把具體的事情向西村說了一下。西村聽完之後對南烈說:“南烈啊,你的性子要穩一些啊,不然你會吃虧的。唔,花形同學的表現越來越好了,聽說你經常和藤真同學在一起啊。”

南烈在一旁笑著說:“教練,他們倆都快成連體人了。”

西村呵呵笑了幾下,引发了一陣咳嗽,藤真趕緊給遞水過去。松井見教練的狀況不好,於是對西村教練說:“教練,你好好休息吧,我們看到你沒事也就放心了。”

西村說:“我真是老了,松井,你和藤真留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南烈一拉花形,兩個人出去了,站在門口。南烈看著花形說:“花形,今天打得很好啊,以後我可不會讓著你了。”

花形靦腆的一笑說:“南烈學長,你不要笑我了。”

兩個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藤真和松井兩人推開門出來了。南烈首先沖上去說:“松井,教練和你們說什麽了。”

松井臉色十分凝重,但是卻立刻故作輕松的說:“沒事,就是說說準備全國大賽預算賽的事情,是吧,藤真?”

藤真在一旁似乎心思沒在這里,聽到松井問道才回過神來,“唔,是的,就是些關於大賽的事情。”

花形在一旁看到藤真有些慌亂,於是走上前去說:“哦,沒事就好,我們回吧。”

四個人在醫院門口分開走了,松井要回家,南烈則說是要去補習班,因為他老爸要他考上一所好大學。花形對藤真說:“藤真,我們呢?”

藤真此時已經恢覆了常態,笑著說:“走,去我家,練球。我們才高二嘛,不用像南烈學長這樣用功的。”

南烈說:“我也想多多練球,但是老爹的皮帶不饒人啊,俺的屁股可害怕呢,屁股腫了怎麽打球啊。”

花形說:“當然可以了。”然後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說走嘴了,急忙轉回來說:“南烈學長這麽厲害,屁股腫了嘛,當然不是什麽問題了。”

藤真在一旁偷偷的笑著,花形看了他一眼,立刻害羞起來。

四個人分開之後,藤真和花形坐車去滕振家繼續練球,路上花形发現藤真似乎有什麽心事,於是問道:“藤真,怎麽了,教練和你們說什麽了。”

藤真說:“哦,沒什麽,只是說了說球隊的事情。”

兩個人路上沒有說太多話,下車之後,再去藤真家的路上,藤真突然問了花形一句,“花形,你覺得我適合做教練嗎?”

花形想了一下說:“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是很可愛的,但是一旦進入到特訓模式以後你就變了,變得十分的嚴厲與冷靜,那時候你就像一個教練。”

藤真笑了下說:“也許是我父親對我的影響吧,只要是訓練的時候,我爸爸從來都不對我笑,所以我在對你進行特訓的時候也就很自然的變得嚴肅起來。”

花形不曉得藤真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他也沒問。兩個人來到藤真家的球館門口,藤真发現里面的燈亮著。花形還在奇怪怎麽燈怎麽還亮著,藤真已經快速跑向球館了,花形在後面“哎”了一聲,也快走幾步跟了進去。

當花形來到門口的時候,发現藤真已經跑到里面的人的身邊。

“爸爸,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想死我了。”藤真和里面的人撒嬌說道。

花形一邊走一邊打量藤真的爸爸,個子185cm左右,穿著一件運動背心,外面套著運動衫。

藤真回過頭沖著花形擺手喊道:“花形,你快過來,這個是我爸爸。爸爸,這是我的好朋友,花形。”

藤真的爸爸轉過身來看著花形,藤真這才看清了這個男人的樣子。短短的頭发,樣貌雖然不如藤真那樣精致,但是有一股讓人覺得很親和的感覺。花形走到藤真父親的身邊,鞠躬然後說道:“我是花形透,請叔叔多多關照。”

藤真的父親說:“你好,我是藤真原野,藤真健司的父親。”

藤真在一旁插嘴道:“爸爸,我好想你啊,這段時間一直是花形陪我練球的,爸爸,花形可是我們隊里的中鋒。”

藤真原野仔細的打量了花形一番,說道:“嗯,個子蠻高的,只是身材單薄了些,但是可以朝著柔性中鋒的方向前進。”

藤真健司說:“爸爸,我就是在按照柔性中鋒的樣子對他進行特訓。”

原野問花形說:“花形同學,健司現在是教練了啊,呵呵,那他每天有對自己進行訓練嗎?”

花形說:“叔叔,藤真同學每天幫我訓練,多虧他的幫忙我才发現自己的優勢的。他自己每天也在刻苦訓練呢。”

原野看了一眼藤真健司說:“好吧,你現在拿球過來,我要看看你有沒有進步。來,三分球五十個,四十五個為及格,不足的話每個球10下。”

藤真聽完之後,馬上撿起球,說:“爸爸,我開始了啊。”

原野點點頭說:“開始吧。”

花形在一旁則是暗自吃驚,藤真的爸爸要求真實嚴格,三分球五十個進四十五個,90%的命中率,好難啊。

也許是父親回來了緣故,藤真還處於興奮的狀態,前兩個球竟然都沒投進。一旁的藤真原野則是立刻皺起了眉頭,花形发現他們父子倆好像,連皺眉的表情也很像。

但是接下來藤真一口氣投進了十五個,雖然藤真健司表現的這麽出色,但是藤真原野始終沒有露出一點笑容,又是一個嚴厲與冷靜並重的人。

當藤真投完最後一球的時候,臉上已經有汗水下來了。五十個三分球進了四十個,已經是非常驚人的成績了,但是藤真還是沒能達到他爸爸的標準。

“健司,看來我不在這段日子里,你的練習不夠啊,從今天開始要給你加點力度了。你的屁股也好久沒挨打了吧,現在自己過去。”藤真原野說話的語氣給人很大的壓力,花形聽了之後也覺得有點緊張,想到藤真被打屁股,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藤真健司回過頭看看他父親,看到藤真原野依舊是沒表情,只好不情願的走到他熟悉的角落去。藤真原野根本沒有管是不是有外人在場,走到角落里拿起板子對藤真說:“自己快點準備好。”

藤真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是內褲,兩片白嫩的屁股立刻暴露在空氣中。藤真慢慢的將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處,這些動作都是他要求花形做的。藤真健司的心里極度的覆雜,雖然自己這段時間經常打花形的屁股,但是他還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光著屁股呢,就更不要說光著屁股挨打了,而且還是一個經常被自己打光屁股的人看著自己挨打。但是藤真知道父親的脾氣,在自己籃球訓練方面,父親是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的,每次都是結結實實的打。以前自己挨打哭過,但是哭的話會打的的更狠,所以藤真就盡量忍著疼痛。

藤真雙手扶在墻上,這也是他要求花形的姿勢,屁股微微的翹起。他的屁股要比花形的更加的白嫩,而且花形的身高要比藤真高,所以屁股雖說很翹,但是和藤真的比起來則顯得瘦削一些。藤真則不然,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臀部,讓人看了忍不住想捏一把。

藤真原野撩起藤真的上衣,然後揮動板子,啪,聲音十分的清脆。力道顯然要比他兒子打花形的時候大多了。藤真健司的屁股立刻腫起一道紅檁子。

啪,啪,藤真健司咬著牙忍著疼痛,臉上因為疼痛和害羞憋得紅紅的。屁股隨著板子的擊打微微的來回搖動,整個屁股很快就紅了起來。本來就是十分細膩的屁股在紅腫之後變得更加好看,花形看了都覺得自己也想上去打上幾下。

藤真原野則依然一副酷酷的表情,運動衫的袖子擼了起來,握著板子的右手青筋暴起,看得出來每下都十分的用力。

足足打了五十板子,不多不少。藤真原野停下手,然後取來藥膏,就是讓花形感到神奇的藥膏。藤真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等待著他的爸爸給他上藥。

當藤真的爸爸將藥膏塗抹在藤真的屁股上的時候,藤真不由的发出嘶嘶的聲音,整個屁股腫的老高,紅的有些发亮。屁股與大腿的連接處微微有些发紫,這五十下幾乎和藤真打花形的一百下差不多。

上完藥之後,藤真健司才站了起來,臉上全是汗水,他低低的說:“謝謝爸爸。”

藤真原野說:“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倆繼續練球吧。花形同學不要在意啊,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規定。”

花形說:“沒、沒事的,不會在意。”

原野開玩笑的語氣問花形:“花形同學挨打嗎?”

花形說:“恩,挨過打。”

原野接著問:“你爸爸嗎?”

“我爸爸,恩,還有藤真同學。”

原野有點驚奇的問道:“你是說健司打你的屁股?”

藤真在一旁急忙插嘴說:“爸爸,你就別問了,他都不好意思了。這是我們之間的規定,請你也不要在意啊。”

原野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好,這是你們之間的規定。”

藤真接著說道:“爸爸,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下,花形也幫幫我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先停下特訓,不過明天會補回來的,還是要小心你的屁股哦。”

花形聽完立刻尷尬的笑笑,然後用力打了藤真屁股一巴掌,藤真疼的跳了起來,說:“啊,我屁股都打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花形和藤真原野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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