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女子學院

 A市的文月女子學院是全市一流的高等學府。這所學校以良好的校風、學習氛圍為人熟知。這所女子高中位於城市的郊區,向市中心的交通極為不便,且安排的班次極少,來往一趟可能需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因此幾乎所有學生都選擇了住宿。


方華是這家女子學校的老師,專門負責校內風紀與校間秩序的維護。顧名思義,這個職位就是檢查學生們平時有否不良的行為或者是否違背了校規——說是校規,其實文月女子學院的校規並不繁瑣,只有短短的幾頁,要求進入這里學習的女生潔身自好,不要虛度光陰。但是這份校規給予了這所學校的老師極大的話語權,每位老師或是主任都會通過自己對校規的理解,挖掘出具體的條條框框,來規範自己管轄範圍內的學生,這也是這所女高的一個特色。 而如此權威的話語權也使得這所學校在其建校之後的數百年发展中,流傳出了一些半真半假的“都市傳說”。


據說這所學校里的老師在學生們違反校紀,屢教不改之時,會對女生們進行一些體罰——這里的體罰並非像是在操場罰跑步或是在走廊罰站這麽簡單,而是一些更加直接、大膽的懲罰。這些懲罰源遠流長,在哪個國家、哪個時期,都常常會用來處罰不聽話的“女孩”(或是指那些已成年但依舊需要管教的姑娘)。


常有外人好奇,向學校里的女孩或是以及畢業許久的女士求證,是否真的存在這種體罰行為?然而得到無一例外只有含含糊糊的“不清楚”,或是一記白眼,或是臉紅著矢口否認。  


這種“都市傳說”在網絡上傳播的很快,消息很快流入了sp圈內。里面無非是一幹或是羨慕或是懷疑的留言等等。



方華饒有興致的點開一些討論帖內容,看著他們討論。忽然一個留言映入眼簾:



“我今年就要進入文月學院學習啦,如果消息是真的的話我會回來答覆的XDDDDD”下面的回覆是一連串的“點蠟”表情。他不禁笑了出來。——以身試法還這麽開心,也只有SP圈內的同好才做得到了吧。



隨手關掉了電腦的網頁之後,漆黑的屏幕上憑借光影勾勒出一張模糊不清的人臉和背後的房間、光潔的墻面。白色的強光從窗外照進來,勾勒出那房間的小小角落里跪著的一個小小人影。


方華起身走到房間的衣架處,披上自己的大衣,對著落地鏡整理了一下儀容。鏡子里反射出的他身後的衣架,以及貼在墻上的掛鉤,上面從左至右,齊刷刷的擺放著粗細長短不同的五根藤條,其中中間的一根擺放有些歪。他轉身用手輕輕調整角度,觸及到仍留在藤條上的一絲余溫。




“下次把藤條擺回去時候記得擺正。”



從角落里傳來抽抽泣泣的一聲吱唔。


“我要出去處理一點事情。在我回來之前,把你丟下的功課進度補完。”他看了看表,“在那之前,你的反省時間還剩下20分鐘,記住了?”他嚴厲的問道。


“嗯”他聽見抽鼻子的聲音。得到回覆之後他走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房門被合上。一個光著紅屁股的女孩正背對著門,跪在墻角。她的雙手自覺地背到腦後,使得她的腰間向前、臀部後翹。在那塊柔軟的區域上遍布著起紅色的、疏密不一的藤印。可以看見,兩個臀峰,大腿和屁股的交接處,以及大腿內側更為隱蔽一些的地方都被很好的“照顧”到了。




女孩的內褲和褲子整齊的疊好,擺放在桌上。襯衫被卷起,確保她的屁股一整個的暴露在空氣中。冰冷氣流的撫弄和紅腫痕跡的痛楚交錯在一起,讓女孩時不時的嚶哼一聲,瀝瀝噠噠的眼淚依舊順著先前已幹的淚痕緩緩落下,但女孩並沒有伸手去擦,她不敢違背男人對自己罰跪時定下的規矩,她只能通過微微的扭動她的屁股來稍稍緩解一些不適。



*臉紅*


“嗚…”女孩很明顯的意識到了自己扭動屁股的姿勢像是在展示給誰看一般,並不雅觀。她的臉紅更深了一層,一直燒到了耳根。


女孩名叫理美。她在新學期的第一天就挨了不少懲罰,而這僅僅是個開始。男人跟她說過,晚上還有一次更加嚴厲的,也更為正式的懲罰在等待著她。


這是新學期的第一天,方華被分配到了新的宿舍里,負責“照顧”兩個女孩的生活,這里的照顧是什麽意味自然不言而喻。其中一個姑娘是他之前就一直在調·教的理美,還有一個姑娘是從另一個學校新轉來的學生,第一次入住到這所學校的學生公寓。



按照老師們的說法,過了一個暑假,學生們的心都散了,需要通過一些方式來“收收心”,方華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早早的到達了新的學生房間:302室。這是一件標準的兩室一廳一衛構造的房間,其中兩個姑娘各一個房間,寬敞舒適,客廳也很大,采光非常好。可以說學校在學生的衣食住行上絕不會吝嗇。而比較有意思的是,兩個姑娘的房間內比起普通的臥室多了一樣東西:一面掛滿了各種刑具的墻。藤條、寬木板、皮鞭、小皮拍等工具,有條不紊的掛在墻上,一是為了震懾姑娘們的行為,二來也方便老師隨時隨地對學生進行懲罰。



方華暗自思索:對於已經升到了二年級,已經經歷過了一年責罰的理美來說,他自然會毫不客氣的好好抽打一頓,做做規矩;但是對於那個新來的學生呢?



他想了想,看向了教導主任发給自己的新生的資料。


這位新轉來的學生叫做華小田,原本就讀於A市隔壁的B市,一家和文月女子學院不分伯仲的著名高中。因為父母就職於投行,經常往返於A、B兩市之間談生意,她也就跟隨父母在A市落腳了。他又查了一下這家投行公司,光是亞太地區就資產過萬億了。父親更是控股5%以上的董事之一。


那這個叫做華小田的……是富家大小姐麽?方華想著,肯定沒挨過打吧。不過他可不會因此就網開一面,要知道這所女校里富家子弟多的是,但進了學校之後也只能乖乖就範,並不會做什麽特殊的優待。他又點開照片看了看,卻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帶著一副細框眼鏡,留著並不算長的頭发,皮膚白皙,看上去嬌弱、文靜, 是個典型的好學生模樣。" o



要給這位華小田怎樣的下馬威呢?方華思索著,時間慢慢過去了。兩個姑娘都在四點左右進入了公寓。


理美一進門,看見了方華老師,立刻向他低頭示意。“方華老師好。”


跟在她身後的是華小田,看見方華先是一楞。她固然知道這所學校有個派男老師“照顧”女學生的傳統,但也沒想到這麽快就會見到他。難道平時會和他在公寓里相處很多時間嗎?想到這里她不禁皺起了眉頭,畢竟她從小受到的家教告訴她,男女授受不親,突然之間要讓她搬進這樣一個公寓,並無時無刻的生活在一個男性的目光下,她…有些無法接受。


方華看了一眼華小田,自然知道她心里那點想法,他當即對著華小田說:“你好,我叫方華。今後的一年內,我們可能會花很多時間呆在一起生活,我也會花很多時間來教育你。”他特意在教育上加了重音,聽到這里的理美已經兩臉一紅。“所以如果想讓你的高中生活愉快的度過,最好是變乖一點。”



華小田先是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對老師說:“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你們兩個先去房間里整理行李吧。然後五點半會有全體大二學生的一個開學典禮,開完之後會到一樓的食堂集體用餐。”方華跟兩個姑娘簡單說了一下日程。然後他轉過頭對著理美說:“理美,你的暑假作業現在先交給我,然後再回房間。”


這就是方華想出的下馬威!他也跟理美待了一年了,知道這個姑娘雖然偶爾對學習會用功,總體上來說還是一個不上心的狀態,因此她必然會有一部分作業漏做、不做,抱著能找別的同學抄一下的心態,就直接來了公寓。方華就是打算抓住這個把柄,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事實上方華完全猜對了,理美的最苦手的項目:數學,有整整兩張卷子沒有寫,她打算找她的好朋友在晚上借來卷子抄一下,但她卻沒想到方華會在她一到寢室立馬問她檢查作業。她眼神飄忽,支支吾吾的想著借口:“方、方老師…我先去理包,作業一會兒吃完飯就給您。”



“不行!”方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看到理美的反應,他已經能夠確認理美有作業沒寫完。他怎麽能夠給理美機會去敷衍過去呢?


“方華老師,先讓我吃飯嘛……人家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已經餓壞了…”理美語氣軟了下來,試圖用撒嬌的方法說服他,她已經打定主意,讓自己的閨蜜在晚飯的時候就把卷子拿來,趁著這個功夫抄完。


而這時候方華已經不耐煩了。他拉過了理美,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只手摟在她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就這樣朝著她的屁股重重的揮下!

*啪*


*啪*


*啪*


*啪*


毫不留情面的四下摑擊打在了理美的屁股上。即使是隔著裙子,理美依然感覺到屁股被驚人的力道抽打著,她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啊!”


“哇!——”



“你什麽時候學會的討價還價?”方華的巴掌繼續打著。“讓你現在拿出來,推三阻四的。是不是沒有寫完!”


“嗚!——哇,疼…!老師我錯了…”理美開始求饒。“我…我作業…寫…”她還猶豫著是否把沒寫完的事情告訴方華。


*啪* *啪*


*啪* *啪** 


兩下接踵而至的巴掌分別打在了她的左半屁股和右半屁股。這兩下方華是用了八成的力氣,完全沒有留情面,理美也就在這四下巴掌的攻勢下被打出了哭腔。“老師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我的數學作,哇!——,數學作業沒寫完!啊!”她死死的抱著方華的手臂,祈求著他能夠輕一點。


而方華並沒有停止,他一直打到了理美微微哭泣,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撩起理美的裙子看了看,白皙的屁股上依然有兩塊大紅色的印子。他把理美的裙子卷起來,別到腰間,確保她紅燙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你現在,立刻去房間里理行李,然後做好懲罰的準備,給你二十分鐘時間。這樣的話,”他看了看手表,“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來好好探討一下你的作業的問題。還有,你知道的,不許把裙子放下來。”他強調。



此時此刻,旁邊的華小田已經陷入了當機的狀態,和她同齡的一個花季女孩,就這樣被一個異性、一個男人毫不留情面的打著屁股,仿佛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一樣,打完之後還要接受曬臀的懲罰?這里真的是自己即將待一年的地方嗎?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方華。


方華也意味深長的看向她。他這場快狠準的懲罰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做給華小田看,讓她知道公寓里會发生什麽,可能发生什麽。他對她說:“這就是這個公寓、這個學校的規矩和制度,如果你不乖,也會被打屁股,知道了嗎?”


華小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半晌,只是低下頭說了一句:“知道了。”她的臉頰不知道何時已經通紅。



而之後在理美发生的,就是開頭的那一幕了。方華花了半個小時時間,用藤條好好的料理了理美的屁股,並讓她跪在自己的房間里反省了半小時,而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



-當天晚上-


方華進入了里美的房間,關上了門,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過他反倒希望隔壁的小田能夠聽到一會兒這里的聲音,也是起個震懾作用。




他轉身把門關上了。坐到自己房間的沙发上。用手指指向自己面前的地板,示意女孩站到自己面前。



女孩一點點點挪到了沙发前。一臉的委屈和害怕。



“是不是放了一個假期,不服管了?”


“沒有…”


“那學校布置的作業做了嗎,嗯?”



“我忘了…我…暑假玩的太開心…就…”



男人強行抑制住火氣。“我不想聽到任何借口。在這里做錯事說辭是沒有用的,需要你付出代價。”他拿手指捏住女孩裙子的一角向下拉了拉。“脫掉。”


“我下次不敢了…”女孩的話語中已經略帶哭腔。雙手捏住衣角,低著頭乞求男人的仁慈。



男人顯然沒有寬恕她的任何意圖,他坐在沙发上,示意女孩跪下來,讓他正好可以夠得著女孩的所有衣物,然後開始自己動手,自上向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紐扣。他感受到女孩因羞恥的身體的顫動。他不緊不慢的解開所有的紐扣。



“剩下的自己脫。”他拿起擺放在沙发旁的一塊軟皮拍,一邊輕輕的用另一只手掌試驗著工具的力度和尺寸,一邊看著女孩的因陷入窘境而漲紅的臉頰。




女孩拉開裙子的拉鏈,裙子順著大腿滑落在她的跪著的地攤上。然後顫抖著,將襯衫脫下,將襯衫折好,遞給面前的人。她縮起肩,兩側的手臂在腰前匯合,盡力地將胸前的傲人縮起,低下頭,因為害怕與羞意,不敢與男人對視。如今的理美,身上僅僅剩下只有胸前的遮擋和身下的內褲,長襪。


他沈默著,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手里的皮拍。半天沒有說話。然後,他用皮拍向著女孩胸罩包裹住的柔軟伸去,用拍子托了托一側的乳房。


“誰允許你留這個了?”



女孩半晌才反應過來先生的意思是什麽。她在不敢置信的暈眩中立刻小聲哀求道:

“為…為什麽必須要脫去我的…”她唯唯諾諾,“求求你了先生…我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你不能就這樣看…看光我的…”她的話語中帶著顫抖、乞求,和悔恨。



“原因?原因很簡單,”他頓了頓看向女孩簌簌发抖的眼睫毛。“因為你是個永遠不長記性的丫頭。每個犯錯的小女孩都應該被扒光揍一頓。在這兒,你沒權利決定你該穿什麽,也無法保持你在外人面前的賢淑的形象。你在懲罰時,會體會到這份難堪和羞辱。在這里,除非你能學會不犯錯誤,否則你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誠然,這話不假,但先生沒有告訴她的是,他也樂意在她受罰時,看到女孩赤裸的乳房因為她主人所遭受的疼痛,而在空氣中抖動。這是他勤勞的“勞動”所應得的報酬。這讓整場懲罰不只是一場老師對學生的懲罰,當女孩知道自己的隱私有多大程度的暴露出來時,她會更像是一個女人在受罰,而不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抽泣*


女孩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她抿起嘴唇,知道自己並沒有辦法與方華老師抗衡,只能羞憤的伸出手到背後,猶猶豫豫地摘下自己的胸罩。


瞬間一對玉兔脫離了束縛,蹦出了她們的溫床。女孩迅速的用一只手遮住,但以她的豐碩的尺寸,又怎麽可能攔得住?白色的肉球出奇的有彈性,隨著女孩的手臂騰挪,她那淡色的乳暈若隱若現。女孩低下頭,黑色長发如瀑布般落在了胸前和護住她隱私的手上。



男人力圖將他的臉保持毫無表情,但還算沒能抑制住自己的驚訝。之前的懲罰他也經常命令女孩脫去胸罩,沒想到女孩的乳房經過一個暑假之後,看上去又增了不少尺寸。他嘆了口氣,他在之後大可以飽眼福,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拉過女孩的手,將她呈OTK姿勢擺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女孩順勢趴在了沙发上,用兩個手肘支撐住半個身體,然後將屁股在男人的腿上找到了一個舒服的支撐點,腿也自然的伸開,略微分開,與肩同寬,然後把屁股微微擡起。這也不是第一次被老師打屁股了,她自然知道如何擺好一個受罰的姿勢。她如同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綿羊一般,乖巧、溫順,只希望懲罰能夠快快的結束。


老師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姑娘經過一年的教訓也學會了點東西。他將女孩穿著的白色內褲從兩邊向中間挪去,最後在兩腿中間的縫隙內停下。這樣展現在男人面前的內褲下的雪白皮膚就暴露了出來。他似乎覺得能下手的地方還不夠大,又抓住內褲的邊緣——已經變成像丁字褲的內褲,又像上提了提,使得布料完全聚集到了女孩的兩個屁股瓣中間。瞬間,老師感覺到女孩的一激靈,以及她口中发出的一聲微不可聞的呢喃。 


他點點頭。OTK的好處就是女孩生理上的反應可以很直接的被感受到,無論是因疼痛引起的掙紮,還是因敏感而引起的顫動,都能很好的知道。換句話說,女孩在這種姿勢的懲罰面前逞強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先是預熱。不用報數。”




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光滑的幾乎感覺不到阻力,按下時也會感覺自己的手被微微彈起。人體上最柔軟、細膩的地方竟然也是刑罰被開发最多的部位,每每想起都讓他有些困惑。然後他用力的揚起手,巴掌嚴厲地如雨般落下。


*啪*


*啪*


*啪*


*啪*



清脆的聲音在女孩的屁股上迸发開來。一板一眼的巴掌將女孩打的嬌軀亂顫,哀叫連連。


論巴掌的威力,方華老師在這所學校的可以說是數一數二。曾經學校里負責風紀的老師討論過彼此之間最得心應手的工具。藤條、板子、小皮鞭……應有盡有。論到他時,他只是淡淡的說他的巴掌比什麽武器都好使。其他老師紛紛表示懷疑,要求他證明。第二天中午,當方華在辦公室內眾目睽睽之下,用巴掌一五一十的把一個偷偷抽煙的女孩打到涕淚俱下,嗚哇亂叫時,旁邊的老師目瞪口呆,這才相信。自此之後,他的名聲在學校的老師圈內就傳開了。


一下下的巴掌落在了理美的屁股上,悔恨的淚水隨著臉頰流下。她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以及無處逃避的一下接著一下的巴掌。她清楚這是她應得的懲罰,但是雖然她如今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卻依舊必須接受這種羞恥的、充滿疼痛的懲罰。更令她羞於提及的是,他在過去的一年中早已被巴掌和重覆的懲罰調教得非常“適合”打屁股:比如說在巴掌擊落的時候屁股因疼痛本能地收回,但是這之後女孩卻被男人要求自己重新撅起屁股,恢覆到原來的位置。


男人滿意的看著巴掌下的可人兒的屁股乖巧的撅起,確保他的每一下都精準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啪** 


“哦…老師饒了我吧!”女孩因為逐漸增加的疼痛開始求饒。


*啪*


*啪*


“哇!…啊!老師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求求你…”女孩被兩下打在臀腿交界處的巴掌襲擊,身體做出了劇烈的反應,開始妄圖躲避男人的巴掌。


而方華並沒有停下他的巴掌,而是揮舞的更加用力。他能夠從女孩屁股躲閃的程度和扭動的頻率看出面前的小孩是否得到應有的教訓了——很明顯,沒有。他毫不留情的施加著用力的掌擊,甚至加重了力道,偶爾會在女孩的臀腿交界處再來上一、兩下,那會引起她最劇烈的反應。


男人心不在焉的詢問著理美:

“知道錯了麽?”


*啪*


“哇!呀!知道錯了嗚嗚嗚…”理美立刻回答,她抓住機會向男人求饒:“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


方華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錯,那是不是應該懲罰?”



理美無奈地順著他的邏輯回答著:“應、應該……哇!”在她的回答之後,方華立即接上了一下重重的巴掌。


接下來的時間里,男人反覆的詢問著理美這個問題。而一旦她的回答沒有讓他滿意,等待著的就是幾十下鐵掌。女孩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一般:如果承認自己的錯誤,那麽意味著自己的確應該被懲罰,男人自然順利成章的打著自己的屁股;而如果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她怎敢這樣回答,這不是就等於讓老師多了一個充分的借口能夠更加多的懲罰自己了嗎?


女孩不顧形象起來:痛苦的仰起頭,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胸前的白兔隨著擊打蹦跳著,也顧不上了。她沒有試圖逃脫男人的懲罰,那更是不可能的,她被牢牢固定在方華的膝蓋上,動彈不得。一邊回答男人的質詢,一邊極力的挪動屁股,減輕一些疼痛。



“哇!理美不該逃作業的!求求您,別打了。”



*啪啪*


“啊呀…!真的知道錯了,輕一點嗚嗚嗚……”


*啪啪*


“哇啊!嗚嗚嗚嗚……”


她明白了,如果男人不聽到他想聽的回答,是不會停下懲罰的。最後,女孩在疼痛、屈辱下崩潰的哭了出來,“哇!啊呀!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逃作業,請老師用力懲罰我!理美知道錯了!對不起呀!”她抱著男人的膝蓋,眼淚打濕了他的褲子。終於,她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方華知道預熱的差不多了,於是停下了巴掌,揉著女孩的屁股,等待女孩的啜泣和抖動慢慢的平靜下來。女孩在半分鐘後逐漸的冷靜下來,只是小聲的抽鼻子,懊悔的、委屈的等待著老師的下一個階段的懲罰。


“我有準許你穿著內褲接受懲罰嗎?”


老師命令她把內褲,和襪子脫下來,疊放到沙发上。



女孩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老師了。只能噙著眼淚,強忍著巨大的羞恥,將內褲和襪子脫下。現在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潔白的胴體一覽無余。老師又下了第二道指令,讓女孩趴在沙发上,手扶著沙发的背沿,兩腿與肩同寬,將腰下沈。女孩一陣耳鳴,乖乖聽著男人的話,半趴在沙发上,將已經染上粉紅的屁股努力挺起。




被要求分開雙腿時,她猶猶豫豫,左顧右盼,假裝做出一副因為遭受過多疼痛而驚怕的無法自已的假象。因為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最後一點秘密——並不是介意自己的私處被人瞧見,因為在遭受了足夠多次的暴露之後,她已經學會習慣於假裝不去思考這件事情有多羞恥了——而是因為一些精神和肉體上被老師給予的刺激,導致她姑娘家的後花園中被露水微微打濕。處於僅有的一點自尊和驕傲,她並不想在老師的面前承認這一點。




男人可不這麽想,他毫無避諱的用手上的皮拍向著女孩雙腿之間拍去,一邊用手向下按著女孩的腰。催促她趕快擺好姿勢。“我不想把整個晚上用來看你扭扭捏捏,快點。”



女孩猶豫著,花了一些時間來思考是否要徹底撅起自己的屁股,暴露出自己的隱秘部位——她在幾秒鐘後就為她的遲疑付出了代價——她聽見男人說:“夠了,看來你需要一點我的幫助,讓你知道如何擺出一個受罰的姿勢。”


然後男人將一只手伸到女孩的肚子下,穿過她的雙腿,穩穩的貼在了女孩的小腹上。他的四根手指像是貼緊衣服的布料那樣,“裹”在了女孩的私處上,然後用力的向上托起來。


女孩在巨大的眩暈中逐漸明白发生了什麽。她能感受到老師的食指和無名指附在自己的私唇上,而中指則擺在了某個更加要命的部位,唇瓣中間——老師好像還不滿意似的摸索著,中指的指尖尋找著合適的位置,直到摸索到一個滿是皺褶的小小突起,才停止了手部的移動。現在,即使是老師的手最輕微的移動,也能引发女孩敏感而無助的抽搐。



“現在滿意了?”老師從背後看到女孩抖動背部,淚水又一次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伴隨著她的臉頰像個番茄一樣通紅。


然後他又用手用力向上勒了勒,確保女孩的臀部處在全身的最高點,才點點頭準備開始處罰。




“啪!啪!啪!”皮拍一下下的擊打在女孩已經變成粉色的屁股上。這種軟托皮拍,威力雖然不大,一個剛經受過四五十下摑擊的、嫩紅的光屁股,正處於敏感的狀態,即使是皮拍也能給予女孩巨大的痛楚。



“啊!…唔…!老師…老師我錯、錯了…!”女孩無法控制的抽泣著,她感覺自己的兩瓣屁股被人肆意的蹂躪著。從側面看去,女孩的乳房像是一對白兔,隨著老師的一下下抽打,蹦跳著。她的背部劇烈的起伏著,因為太痛而拱起了自己的背,每當這個時候,男人會把托在敏感部位的手向上撫摸,作為警告“擺好你的位置姑娘,不然我們將重新來過。”


方華老師當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某只手上傳來的濕潤的觸感,但他無意給予女孩更多性方面的刺激,不是因為他不想這麽做,而是眼下的場景已經夠刺激了:一個赤-裸的女孩雙腿分開,趴在沙发上,無助的流淚,並且隨著自己抽打的頻率发出淒婉的叫聲和求饒,更別提那一跳一跳的乳-房了!這無疑是一個處罰者能看到最好的畫面。他希望保持這個平衡,直到這場懲罰結束,然後……或許在那之後加上一些別的處罰會是一個好主意,他在心中偷偷計劃著。




“啪!”又是一下皮托打在了女孩的臀部和腿部的交界處。老師看到女孩的頭因為痛楚向後仰起,被眼淚哭花的小臉上寫滿了悔恨和委屈。理美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自己在開學的一開始就要接受這樣的處罰,但她別無選擇。每次的抵抗和拒絕只能為她帶來更多的羞辱和疼痛,她的屁股和身體都是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她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大約經過了五十下皮拍,屁股由粉紅變成了深紅色,女孩也放聲的大哭著,在每一下皮拍揮舞後,跳起,修長的雙腿在沙发上亂蹬著,身體劇烈的扭動著,早已不在意姑娘家的矜持。從屁股上傳來的皮拍觸感,和男人手指的有意無意的撥弄,將疼痛、羞愧和快感交織在一起。當男人揮下最後一下時,他松了一口氣。



一絲不掛的少女的深紅的屁股上,布滿了交錯的藤印。男人松開了放在羞恥部位的手,走到了女孩的背後,欣賞著這一幕景象。突然,他萌生了一個想法。



“你現在,跟我去華小田房間。”


理美聽到這個命令,渾身一顫。即使是同性,也沒有哪個女孩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裸·體,更別提是被懲罰成這個狼狽模樣了。但是現在的他實在不敢違背方華的命令,怕他再次加罰。


於是,方華帶著光著屁股光著身子的理美,走到了隔壁的華小田房間,敲了敲門。



“小田,開門。”


方華領著理美,走進了華小田的房間。


華小田在剛才的一個小時里可以說是寢食難安,她拿出了新學期的課本想要先讀一下,卻被隔壁房間里女孩的婉轉哀嚎聲和啪啪的板子聲搞的心神不寧。她的臉燒的通紅:以後她也會被這樣懲罰?她暗自想象隔壁发生的一切,一個女孩被男士按在膝蓋上…或是趴在床上…或是伏在書桌上……她無法確定是哪一種,她關於打屁股這種事情的知識太少了……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她,從來就不曾有機會被父母懲罰過;或者說,她的父母也並不會采用這種方式來對她進行教育。




她戴上了耳機,試圖聽一些英語文章的聽力,但是那打屁股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似的,能夠穿過耳機的阻礙,進入她的大腦里。



*啪*



*啪*



*啪*


*啪*


透過墻壁傳來的責打聲,反倒像是打在她的身上。她一邊害怕著未來即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懲罰,一邊又止不住的幻想自己被按在男人的膝蓋上好好的管教一通的情景,聽著“啪”、“啪”的聲音,她的屁股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挪來挪去,怎麽坐都有些別扭似的。


因此,當方華的懲罰終於結束時,她也松了一口氣,仿佛被懲罰的不是理美,而是她似得,如釋重負的跌在椅背上。


“現在的理美……還好嗎?”正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小田,開門。”


毫無疑問,是方華的聲音!他為什麽會來自己這邊?一瞬間,無數的猜測和方才她的幻想重疊在一起,她竟有些坐不穩似的,站了起來,胸前起伏著,努力穩定著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田。聽得見嗎?快點開門。”


她應了一聲。前去開門,然而卻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方華沒有管楞在原地的小田,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留下小田一個人看著全裸的、還在抽泣的理美,用手遮掩著重要的部位,跟在方華後面走了進來。



這是怎麽一回事?小田感覺天旋地轉。為什麽之前還和自己一起來到公寓,端莊大方的女生,現在卻在一個異性面前,被懲罰成了這個模樣?


這和小田設想的打屁股完全不一樣…她想象中的打屁股,是掀起裙子或者脫掉褲子,最多最多也就是脫…脫掉自己的內褲。



絕對不會有這種脫的一絲不掛的情況!


她搖著頭,看向身後的方華,無助的像一只小鹿一樣,朝著房間的一角退後過去。他這個時候進自己的房間,難道也是想要打自己的屁股?可是自己什麽都沒做錯呀!一邊這樣想著,快哭了的小田退到了墻角。


方華看著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田,有點好笑。她這麽害怕自己,反而讓自己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子想要去破壞她內心防線的渴望。其實本來方華只是想要跟她說一下日後的一些規矩以及相應的處罰,帶著懲罰過後、狼狽的理美也只是為了增強說服力。



但是看到嬌柔、可憐的小田,那惹人憐的樣子,方華忍不住做出一個決定:今天就要打她的屁股!


他對著華小田說:“小田。你別怕,坐過來。”


小田心想我不怕個鬼啦?旁邊就是血淋淋的案例啊。扭頭看到跪在地上的理美,更加劇烈的搖了搖頭。


方華跟她說:“理美她是因為作業沒寫才被教訓的,你只要乖一點,不會有事。我來,主要是給你講一下今後的日常紀律。”


小田聽罷稍微寬心,但依舊抖抖索索的坐到了方華面前的椅子上。


方華跟她說:“學校里,大大小小的懲罰事項有很多,但有一點是最關鍵的:那就是這些工作都會由我來完成。其他的老師,包括班主任、課程老師,風紀委員等,僅僅只是記錄你的錯誤,然後把錯誤反饋給我,由我來匯總。我會根據你每天犯下的錯誤數量和嚴重程度對你進行懲罰,大多數時間是在晚上進行,偶爾有嚴重的懲罰可能會占用雙休日的時間。” 


小田局促的點了點頭,僅僅是想象那樣的事情发生都讓她害羞的不敢擡頭與方華對視。


“此外,我還會對你的私生活進行監督,例如房間是否整潔,衣物是否按時清洗,有沒有按時入睡之類的。我隨時隨地有權利打你的屁股,直到我認為你學到教訓了為止。”方華一邊說著,一邊命令理美背對著他們倆,對著墻角,跪在地板上,讓她的紅屁股充分暴露出來以便反省。


“基本上就是這些內容了。我知道你很怕被打屁股,女孩們都是這樣,不願意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在今後的日子里,你需要遵守很多規矩來防止你的屁股被狠狠的抽一頓,在眾多的規則中,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你,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和我作對,聽從我的命令。”方華攤開手,大方自然的對著華小田說到。“既然學校讓我來擔任你們的咎紀宿管,那自然給予了莫大的權利,沒有懲罰數目和工具的限制,意味著一旦得罪了我,等待你的將會是無數個哭泣的不眠之夜,和一個永遠通紅、腫脹的屁股,你願意這樣嗎?你希望你的高中生活在這樣的日子里度過嗎?”


小田拼命的搖著頭。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沒有勇氣質疑方華的權利,所能做的只有附和他的言語,並且努力期望自己能乖一點做個好孩子,不要被方華盯上。


男人注視著小田,他知道時機到了。


幾乎是溫柔的,他吐露出了可怕的字眼:“小田,趴到我的膝蓋上。”


一瞬間,小田的十個手指尖降到了零度。隨即,她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金屬聲。她驚慌失措的大叫出來:“為什麽!?我沒有做錯什麽呀!我什麽都沒做呀!”


“小田,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規矩嗎?”方華不緊不慢的說。“最重要的那條?”


“可、可是…你不能,不能就這樣…”小田語無倫次的反駁著,腦中一片空白,幾乎快哭出來了。


“你知道我可以的,我有權利這麽做,我也有權利現在就把你拉到我的膝蓋上或是按在床上,用木板結結實實的打一頓,我不這麽做是因為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懲罰,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方華用“善意”的眼神看著小田,用視線警告她:你無處可逃了。


“現在,趴到我的膝蓋上。”男人愉快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她的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滋味了。


理美此時全-裸著,背對著方華和小田,紅著眼眶,紅著屁股,跪在地板上,可以說是再慘不過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也不敢亂擦,因為自己的雙手按照男人的要求,交叉抱在頭後。


但她能夠從旁邊豎著的落地鏡上看到身後发生的一切。鏡子中浮現出男人的背影和小田正對著他,猶豫著是否上前的姿態。屋內暗黃的柔光打下來,批落在這兩人身上,喻示著一場好戲即將開幕。


理美耐心的等待著,她知道,不等到方華打完小田的屁股為止,她要一直跪在這里。她下午剛在自己的房間里罰跪過,現在再次跪在堅硬的地面上,膝蓋持續作痛。她偷瞄著鏡子,確保方華看不見自己,才敢偷偷地調整姿勢,活動一下關節。但這畢竟只是權宜之計,她在心里想:雖然很對不起,但是小田,你快屈服吧,他越早結束,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鏡子里的小田的臉並不那麽清晰,看不清她的臉和神情,只能看到她一點一點、以幾乎不可能被察覺的步伐輕微的向後挪動。她嘆了口氣:看起來並不像是很快能結束的樣子。


男人開始說話,無非是一些威逼利誘的言語,但是作用在心理防線崩潰的小田身上起到了很大作用。理美能看見男人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拿起、放下,扭動手腕,愉快的做著熱身運動,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膝蓋。7 h# a+ s' p8 S' l


在這樣的暗示之下,小田終於屈服了。她緩緩的趴到了男人的膝蓋上。“方華老師…”她想說出請打的輕一點的請求,但她的自尊讓她無法開口。


方華滿意的看著歷經長時之後終於趴倒在自己巴掌下的姑娘,長舒一口氣。 


*啪*


這也是華小田生平第一次體會到被一個男人打屁股的滋味。疼痛從她的臀上慢慢傳遞過來,伴隨著屈辱接踵而來,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她的下嘴唇顫動不止,就像是小孩子哭時候的嘴唇模樣。她喊道:“不要!放開我!”


*啪**啪*


*啪**啪*


方華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近乎無理取鬧的小孩。在他的巴掌下,有太多的姑娘被治的服服帖帖。從哭鬧、掙紮到乖乖就範,他所要做的一切就是:更多的巴掌。


*啪**啪**啪**啪*


小田還未從令人震驚的屈辱中恢覆過來,令她感到無法忍受的疼痛在她的屁股上炸裂開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打屁股可以這樣的疼!她開始不受控制的踢腿、哭鬧。


理美從鏡子里看到了小田。她栗色的長发略帶濕氣,此時因為她趴著的姿勢,披散在她的肩膀和臉頰上,小巧的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鼻子以下則舒服的埋在她兩只彎曲的手臂充當的肉墊里,從袖口里露出的白皙肌膚令人心醉。她眼看著小田從仍然抱有能夠逃過一劫的幻想,被打到哇哇大哭,癱軟無力,只想抱著自己脹紅的屁股,逃離這場噩夢。


當方華停止了責打的行為時,她趴在他的膝蓋上,一動不動,因為最輕微的挪動都會再次觸痛到她此時桃紅色的、发燙的屁股。


在一陣短暫的沈默之後,她開始抽抽泣泣的哭,发出令人聽了心碎的嗚咽聲,眼淚打濕了鏡框和長長的眼睫毛,順著腮幫子向下流,掉在地板上滴滴答答。她腦子逐漸模糊起來,視線中模糊的只剩下方華的身影。 


方華摟住她的肩膀,撫慰著她的背,像安慰一個小孩那樣哄著她。她擡起頭,隱約能看清了男人的身影,像是在安慰自己。


月亮終於慢悠悠的升起來,憐憫的銀屑灑向了房屋內兩個哭泣的女孩,和兩個羞紅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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