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考試“作弊”的女孩,被賜予全裸管制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話說,你怎麽會莫名其妙突然感冒的?”
晚上坐在餐桌旁,雲汐看著就算是坐在帶有墊子的椅子上,也還是左扭右扭渾身散發著不舒服斯基氣場的諾咪,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開口詢問道。
的確,最近的天氣又沒有反覆無常的變化,正常情況之下的諾咪肯定是不會感冒的,一定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導致了諾咪的感冒。
“啊……啊?姐姐今天拌的這個涼皮真好吃啊哈哈哈哈……”
面對雲汐犀利起來的眼神,諾咪古靈精怪的兩只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敢對上雲汐的視線。見到諾咪的表現,和諾咪在同一所初中讀過書的雲汐怎麽可能還猜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
“首先,那涼皮是超市買的,一共買了兩份,昨天你說不好吃,怎麽今天變得好吃了?難道咱們家的冰箱有神奇魔法,放進去之後的食物過一天會變得好吃?”
放下碗筷,雲汐起身離開座位,逼近了坐在墊子上想跑卻又不敢的諾咪,兩人幾乎拉近到了臉貼臉的距離。在這樣可以說有些曖昧的距離之下,雲汐保持著自己表情的沈靜,用那看不出什麽感情的眼眸盯著諾咪的眼睛看。
大眼瞪小眼瞪了十幾秒後,諾咪突然湊近雲汐,那剛吸了一口涼皮,還帶著辣椒油的嘴唇便是朝著雲汐光潔的臉蛋貼了過來。似乎早就猜到諾咪想要用這種方式蒙混過關,雲汐退後一步,讓嘟著嘴巴的諾咪親了一個空。
“行了,你的學校我又不是沒上過。看你這表現……B級?還是A級?”
“嗚?!姐姐怎麽知道?不對,什麽B級A級,諾咪不知道哦。”
被雲汐一語道破的諾咪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慌亂,最為本能的反應卻是暴露了真相。見到諾咪的反應,雲汐的底氣更足了。
“B還是A?別逼我問第三次。”
“……都不是……是B+……兩千五百下竹板七天加全裸管制一月……”
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諾咪把自己在學校里的遭遇告訴了雲汐。事不過三,諾咪很清楚這一點。畢竟,被自己惹怒的雲汐殺傷力有多大,有多少讓自己難受不已但不影響第二天生活的懲罰手段諾咪是很清楚的。
“兩千五百下竹板?這麽多?為什麽?”
對這個數字表示了驚訝,雲汐繼續詢問。
“……作弊……”
“啥?!那我感覺兩千五百下竹板不夠,我得再多罰你兩千竹板!”
雲汐直接拍了桌子,起身便是要去拿懲罰諾咪的竹板。別的錯誤或許還可以忍受,但對於學生來說作弊是絕對不允許的行為。
“等……等等!姐姐你聽我解釋啊!”
諾咪伸手抓住雲汐的衣角,這些微的拉扯力道卻是將暴怒的雲汐稍微恢覆了一些理智,也讓雲汐心中的疑慮升騰了起來。按照雲汐對諾咪的了解,這孩子連騙人都不會騙,更別說“技術含量”更高的作弊了。這里面,一定有什麽隱情……
想到這里,雲汐止住自己的身形,重新轉過身來再一次面向諾咪:“我給你時間解釋,解釋不清楚的話兩千竹板,沒問題吧?”
“嗚……”
害怕的嗚咽一聲,諾咪小小倒吸一口氣,雙手在身前相交,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那個……周五周考……考的是數學……第一題是問集合P⊆R時……”
“說重點!”
“哦……因為題比較簡單,我做的比較快,離考試結束還有35分鐘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完了,因為不允許提前交卷,所以我就撕了一張草稿紙,在上面畫豬頭……”
這點雲汐倒是知道。學校並不是不允許提前交卷,只是提前交的卷子會被標記,成績出來之後每丟一分就會挨十下竹板。這也是為了讓學生養成好好檢查不急躁的習慣,倒是無可厚非。
“不至於吧?現在校規改了,畫豬頭就要挨打?”
滿心疑慮的雲汐並沒有打斷諾咪的描述,而是由著越說越委屈的諾咪繼續抽著鼻子說明。
“我在那畫豬頭,監考老師過來非要說我在畫他的臉,說我不尊重師長……我當時就很生氣,就和監考老師爭論了幾句,結果監考老師就去找教導主任了。我……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當著監考老師和教導主任就把那張畫了豬頭的草稿紙吃掉了……因為沒有證據,我也不能證明我沒畫監考老師,監考老師也不能證明我作弊,但教導主任說我擾亂了考場秩序,所以提前收了我的卷子,並且給了我七天一千五百竹板加全裸一月的懲罰……”
聽著諾咪委委屈屈抽抽噎噎的述說,雲汐聽得可謂是目瞪口呆。在雲汐的視角來看,這板子諾咪挨得委屈,也不委屈。委屈的是沒有作弊卻被提前收了卷子,不委屈的是諾咪不專心考試還有心思在那畫豬頭,還能和監考老師吵起來……
或許有人會有所疑惑,“七天”和“一個月”的單位,聽上去感覺有些不統一啊?這便是諾咪和雲汐這所學校關於懲罰時間的有關規定了。如果單位是“天”,那麽周六周日就不會被計入,像諾咪這次周五作弊被抓,因為周五已經過去大半,所以諾咪要挨的七天懲罰要從下周一到下周五算五天,然後下下周一和下下周二再算兩天,這樣累計七天。
而如果單位是“周”或者“月”,那麽計算方式就有點不一樣了。還是拿諾咪舉例,作弊的時間是4月19日周五,全裸管制的開始時間自然也是這一天開始計算,不出意外的話,全裸管制會在5月19日周日結束。由此,便是可以看出兩種計算方式的區別。
“不對啊,這才一千五百,還有一千呢?”
突然反應過來數字少了,雲汐繼續開口詢問。
“因為答題卡沒有來得及填,所以考試成績直接當零處理,按照提前收卷的規定,丟了一百分,所以又被罰了一千竹板……”
聽完諾咪的描述,雲汐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小東西,是真不讓人省心……
“該!還敢不敢不專心考試在那畫豬頭了?”
“不敢了……”
“兩千五百板子七天,一月全裸,嘖嘖嘖……今天我也不罰你了,好好改造以後重新做人吧。”
摸了摸諾咪的頭,雲汐將用過的碗筷收拾到廚房的水槽里,剩下的食物則是用保鮮膜覆蓋住放到了魔法冰箱里。諾咪也是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處理著還沒有完成的作業。這個周日剩余的在家時間,便是這麽毫無波瀾的過去了。等到天空擦黑之時,諾咪也是坐上了前往學校的公交車,按照學校規定的返校時間準備返回學校。
不知道為何,諾咪上車下車的動作都顯得比較“淑女”,甚至全程的左手都在微微壓著自己的校服裙子,仿佛是在掩飾什麽。要是仔細看的話,諾咪胸前似乎還有兩個小點微微鼓起,諾咪那嬌嫩的臉頰也有些紅潤。
下了公交車,諾咪背起了自己的行囊,稍微有些畏縮地走進了學校的大門,學校風紀委員會的成員們依舊是盡心盡責地在學校門口監督著返校的學生們進行刷卡簽到。而輪到諾咪刷上自己的校園卡之後,幾位維持秩序的風紀委員相互對視了一下,其中一位顯得比較嚴厲的風紀委員便是將諾咪帶到了一邊的檢查室之中。
“把衣服脫掉,檢查。”
沒有窗戶,無法從外界偷窺的檢查室之中,風紀委員手中拿著一個用於記錄和上傳數據的平板,使用平板上面的攝像頭對準了諾咪的臉。而當著這位學姐的面,諾咪滿臉的紅潤,卻也只能無奈地脫掉自己的校服,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學姐的面前。在那原本應該穿著胸罩和內褲的部位,此時卻是空無一物,諾咪那稚嫩的青春期身體正在充分地展示著她的魅力。這樣來看,諾咪一路上不同尋常的行為倒是得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邊是之前提到的所謂“全裸管制”。家中的生活學校管不著,但在放學和上學的路上禁止穿內衣褲,進入學校之後更是除襪子之外禁止穿任何衣物,這也是之前諾咪會感冒的原因。當然還有一些特別的規定,這些會在之後的場景一一說明。
“哢嚓!”
閃光燈閃過,將諾咪那脫得赤身裸體,還有那被放在一邊的校服上衣和裙子拍攝到了平板里。將圖片上傳到學校的管理系統中並且通過驗證之後,學姐便是允許諾咪帶著衣物離開了檢查室。當然,只允許抱著,穿上是不可以的。
將自己的衣物抱在胸前,那背在背後的行囊那粗糙的觸感更是將諾咪那光潔的脊背摩擦得發紅。一路小跑進自己的宿舍,身上沒有衣物遮掩的諾咪自然也是換到了一眾師生稍顯詫異的目光,也只是稍顯詫異而已。畢竟,全裸管制在學校里面,也不是特別稀奇的事情……
今天還好,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就算是被看也看不到多少身體的細節。可……明天是周一啊……是全校集合的升旗儀式啊……
身體蜷縮在被子之中,諾咪捂著臉,期盼著天空不要再亮起……
似乎是少女的折壽起到了作用,太陽真的沒有再升起,宿舍里的時鐘也停止了工作,永遠的定在了淩晨2:25。然後……
然後鬧鈴便是響了起來,將諾咪從美夢之中吵醒了。
……
走在前往教室的道路上,諾咪的步伐要比以前小上許多,似乎是想保護住雙腿之前時不時泄露出來的春光。然而,無論是諾咪胸前那初具規模的兩個團子上那因為羞恥而挺立起來的小點,還是諾咪那還帶著些許紅潤的臀瓣,都將諾咪身體的青春活力展露得淋漓盡致。
站立在教室門口,諾咪右手扶住墻壁,輕巧地分別擡起自己的一只腳脫下了腳上那略微沾了灰塵的棉襪,讓諾咪徹徹底底的暴露出了自己的身體。柔軟的足底踩在地磚上的冰涼感覺讓諾咪全身便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隨後,諾咪擡起自己的小腳,踩在了教室里的木質地板上。
走進教室,同學們的視線在裸露著身體的諾咪身上稍顯驚訝的集中了一瞬,隨後便是分散開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只有班里的風紀委員攔住了走進來的諾咪,在檢查了諾咪確實是裸足走進教室之後便是遞給了諾咪一塊邊長五十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矽膠制指壓板。在領取了指壓板之後,諾咪來到自己的座位前找到自己早讀時需要使用的書,隨後便是自覺地站到了教室的最後面。將剛剛領取到的指壓板鋪在地面上,諾咪擡起一只小腳便是踩了上去。
一只腳在地上一只腳在指壓板上的感覺還不甚明顯,但當諾咪擡起那只放在地上的腳,將全身的所有重量都壓在那只踩在指壓板上的腳上時,如同皮肉直接被紮穿的疼痛讓諾咪發出一聲輕呼,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深呼吸了幾口,諾咪忍著疼痛,赤裸著雙足站在了指壓板上。
敏感嬌嫩的雙足被指壓板折磨,諾咪全身所有的重量都被壓在那幾十個小小的尖刺上,尖銳到幾乎刺入雙腳穴位的疼痛讓諾咪的雙腿發軟,幾分鐘的站立之後便是連頭都有些發暈。又是大口喘了幾口氣,諾咪發暈的腦袋清醒過來,而班里的同學們也先後進入了早讀的狀態,搖頭晃腦地進入到了背誦課文和單詞的狀態。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巴山楚水淒涼地,responsibility……”
聽著同學們的背誦聲,諾咪忍耐著足底的疼痛,也只能讓自己努力的進入到背誦的狀態之中。
自然,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全裸管制的要求。被執行全裸管制的諾咪在進入班級之前必須脫掉在校園內其它地方行走時允許穿著的襪子,保持全身不著寸縷的姿態進入班級。當然,無論是在上課還是在早讀期間,諾咪都不再被允許坐在座位上學習,只能在教室的最後站在指壓板上努力跟上課程的進度。
理論上,課間的休息時間也是諾咪的休息時間,只是那短短的十分鐘卻要做其它的事情,這里也要先賣一個關子。當然,如果諾咪跟不上學習課程的進度,諾咪的全裸管制時間就要被延長,總時間超過三個月後就要被做勸退處理。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足底傳遞而來的疼痛逐漸讓諾咪變得麻木,眼中雖然看到的是書本上的文字,但腦海之中卻是一片漿糊,雖然口中讀著,但一個字都記不到腦子之中。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早讀結束的鈴聲響起,同學們放下課本起身去往食堂吃早飯,而諾咪卻只能是晃晃悠悠地從指壓板上走下,來到自己的課桌前,先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了幾分鐘,然後便是趕緊從桌兜里面掏出自己的棉襪,套到了自己的腳上後諾咪便是也出了教室,前往食堂吃早飯。
因為要被罰站整整一天,還是使用指壓板這種更加消耗體力的罰站方式,諾咪的這一頓早飯吃得不可謂不豐盛:一瓶牛奶,一碗豆漿,一碗豆腐腦,一塊燒餅,兩根油條,兩個肉餡包子,還有三片面包。這些食物塞下肚,諾咪的小肚子都鼓了起來,連走回教室的步伐也顯得有些蹣跚……
由於這頓早飯吃得太多,諾咪吃飯所用的時間也比平時長了不少,再加上吃撐的諾咪走路的腳步稍微有些虛浮,等諾咪來到教室前的時候,離上課已經剩下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和之前一樣在教室門口脫下襪子,諾咪從課表上確認了第一節課的內容之後便是趕緊從自己的課桌上找到了需要的課本重新站到了教室後面的指壓板上。感受著這熟悉的疼痛,食物提供的能量讓諾咪有了對抗這疼痛的力氣,意識也比之前要清醒許多,至少可以聽清周圍同學的竊竊私語聲了。
第一節是數學課,沈悶的周一碰上沈悶的數學課,產生的化學反應足以讓所有心智不堅的人昏昏欲睡,站在教室後面的諾咪自然是不在此列。指壓板對足底穴位的刺激讓補充了足夠能量的諾咪不再昏昏沈沈,而是讓經歷了早讀的罰站之後已經稍微適應了一些的諾咪可以保持全程的清醒來專心聽課。第一節課,便是這麽毫無波瀾的過去了。
“轉過身去,擺好姿勢。”
下課鈴打響之後,值日生上去擦黑板,好朋友們三三兩兩的結伴或是去上廁所或是走出教室到陽台上看著窗外的風景聊天,而風紀委員卻是拿起講台上放著的戒尺朝著站在教室後面的諾咪走了過來。
遵循著風紀委員的指示,諾咪踩在指壓板上試圖轉身,卻是因為身體重心的變化硌到了腳,差點一頭栽進風紀委員的懷里。看到這一切的風紀委員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手中那差不多八十厘米長兩指寬的木戒尺點了點諾咪腳下的指壓板。
“下來,擺好姿勢。”
如蒙大赦一般的諾咪從指壓板上走下,被指壓板硌得都是小坑的腳底重新接觸到平整堅固的木地板,這就算是“腳踏實地”也不會被硌疼雙腳的感覺讓諾咪舒爽地嘆了口氣。對自己的朋友投出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諾咪趕緊轉過身去,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腳尖離墻壁五十厘米,雙臂交疊手肘接觸墻面,上半身前傾雙腿打直,光溜溜的小屁股向後自然地送出,諾咪便是擺出了這無比熟悉的受罰標準姿勢。
“記得報數,十下一報。”
囑托完諾咪,風紀委員揮動起戒尺,便是狠狠打在了諾咪那軟糯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
教室里突然想起的清脆責打聲讓本來比較喧鬧的教室安靜了一瞬,隨後又是繼續恢覆了喧鬧,甚至同學們的交流談論的聲音比起之前還大,似乎是為了替諾咪掩飾被戒尺責打光屁股的聲音,以免被教室外隔壁班的同學聽到進而嘲笑諾咪。雖然說,當諾咪全裸進入學校的時候,諾咪被全裸管制的消息已經是全校盡知……
心中暗暗感謝著同學們對自己默默的關心,忍耐著小屁股上被戒尺責打的疼痛,諾咪抿著自己的嘴唇,默默地數著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戒尺數目。
“啪!啪!啪!啪!”
“七、八、九……十!”
小聲地數著前面的數字,在打到第十下的時候風紀委員手中的戒尺一頓,諾咪也稍微大聲一點的報出了10的數字。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風紀委員繼續揮動著手中的戒尺,繼續蹂躪著諾咪那已經微微發紅的小屁股。
“啪!啪!啪!”
“嗯哼……二十!”
並不是作為諾咪朋友的風紀委員有什麽變態的嗜好,專門趁著課間的時候要來找諾咪的麻煩。還記得之前說過諾咪被處以兩千五百板子七天和全裸管制一月的懲罰嗎?風紀委員現在正在執行的,便是那兩千五百板子七天的流程。
其實,以前的學校是沒有這種多少板子幾天的懲罰方式的,只有兩百板子或是三百板子當場執行的打法。但後來學校的懲戒處研究發現,一百下板子直接打完的效果沒有每天二十板子連打五天的效果好,單次打得數目太多也會影響到學生的學習。綜合考慮之下,學校的打屁股懲罰方式便是逐漸變化,從打一頓管三天的方式變成了打上幾天管更久的方式。
“啪!啪!啪!啪!”
“嗚嚶……三十……”
扶在墻上交疊在一起的手臂因為疼痛而發抖,本來向後乖乖翹起的臀部也因為戒尺的責打力度而一下一下地瑟縮著,諾咪那兩瓣紅潤之色本就沒有褪去的小屁股此時更是已經遍布了戒尺的痕跡。
“啪!啪!啪!啪!”
“痛……四十……”
就算風紀委員使用的是比較輕的戒尺,就算風紀委員本身的力道並不大,但超過四十下的責打還是讓諾咪痛得額間見汗。而作為風紀委員,就算是諾咪的好朋友也不能太過偏袒諾咪,被打屁股的時候允許從指壓板上下來已經是風紀委員照顧的結果了。
“啪!啪!啪!啪!”
“嗚……五十……”
“站到指壓板上,屁股朝著這邊翹起來。”
指揮著諾咪按照標準的懲罰要求擺好姿勢翹起屁股,風紀委員拿起懲戒處配發的平板,對著諾咪受完罰的樣子,尤其是那布滿了戒尺痕跡的屁股進行了拍照上傳。做完這些之後,風紀委員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諾咪也是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小屁股,隨後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處,準備著下一節課使用的課本教材。
五十下戒尺還是相當耗費時間的,尤其是在風紀委員還稍微照顧了一下諾咪,特意放緩了一些責打頻率的這種情況之下,諾咪剛剛準備好課本下一節課的老師便是已經走進了教室。抱著課本,諾咪趕緊回到了教室後面,顫抖著小腳踩到了指壓板上,準備繼續聽課。
第二節課依舊是數學課。不知道哪一位聰明絕頂的主任給諾咪的班級如此排課,放松的周六周日過去之後,在周一的第一二節全都安排上的卻是這種無聊透頂的催眠課程。若是還如同往常一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此時的諾咪說不得也會和同學們一般在老師的眼皮底下小憩一會。
然而現在,指壓板對足底穴位的持續刺激讓諾咪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經過一節課的適應諾咪也不再需要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足底來維持姿勢或是伸手揉揉自己疼痛的小屁股。因此,數學老師講述的知識,便是以這樣一種稍微有些特別的方式進入了諾咪的腦海。
“咕……”
課程已經過去一半,諾咪的狀態卻是顯得有些不對,腹中隱約傳來的咕嚕聲則是稍微展示出了諾咪狀態不對的原因。
“早上……吃太多了……”
足底和小屁股上的疼痛讓諾咪赤裸的身體不斷地流出冷汗,隨後又被吹拂過教室的涼風吹幹,輕松地將諾咪大量的體溫帶走。而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肚子疼,還有尿急。
“咕……”
諾咪柔嫩的小肚子傳來了抗議聲,催促著諾咪趕緊去衛生間好讓自己變得舒服一些,那充盈得似乎要漲開的膀胱也對諾咪做出了同樣的催促。然而,這節課是數學,是那個老古板講的數學課,如果諾咪膽敢提出去上個廁所,怕不是不僅得不到滿足,反而還會受到額外的懲罰。
下課的鈴聲響起,如蒙大赦的諾咪剛要趕緊沖出教室釋放自我,下課的鈴聲便是變成了悠揚的《運動員進行曲》。是的,上午的第二節課下課之後是大課間,而周一的大課間是學校規定的升旗儀式時間。
要是放在平時,升旗儀式稍微遲到一兩分鐘,甚至是幹脆逃掉升旗儀式都不是什麽大問題,一般情況下不會被發現,就算發現最多也就是挨上三四十下戒尺就算過去了。然而,被執行了全裸管制的諾咪現在可謂是全校的“大明星”,無論是遲到還是逃掉都一定會被發現。
或許有人會說,發現就發現了唄,不就是三四十下戒尺嗎,乖乖挨了不就完事了嗎?這就要提到全裸管制期間“小錯大罰,大錯重罰”的校規了。按照規定,全裸管制期間的學生如果被發現犯錯,那麽任何的錯誤都會得到更加嚴厲的體罰,而且視錯誤的嚴重程度適當延長全裸管制的時間。之前也有提到過,如果單次的全裸管制超過三個月,那麽諾咪就會被學校做勸退處理,這是諾咪和雲汐,還有諾咪的家人絕對不能接受的。
手忙腳亂地套上襪子,諾咪看了一眼已經走得沒剩下幾個人的教室,在忍著腹痛熬過升旗儀式和先解決自己個人問題的抉擇之中搖擺了幾秒,諾咪就已經做出了決定。畢竟,萬一要是在升旗儀式上當著全校師生漏出來,那諾咪怕不是會羞愧到一頭撞死在學校的花壇上。
彎下腰捂著肚子,諾咪一溜小跑地沖到衛生間,被壓抑了多半節課的欲望在學校的馬桶上釋放出來,諾咪舒暢地嘆了口氣,將全身心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體。
然而,或許是因為憋得時間稍微有些長,也或許是因為諾咪早上真的吃得太多,在這分秒必爭的緊張時刻,諾咪這一次廁所竟然上了足足三分鐘的時間。當諾咪處理完自己的個人衛生,匆匆忙忙地跑下教學樓時,全校的師生已經在升旗台前站定,教導主任也已經站在了升旗台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全裸著沖到教學樓門前的諾咪身上。在教導主任的怒斥聲中,諾咪被兩位風紀委員像是押送犯人一般帶到主席台前,在激昂的國歌聲中對著國旗行注目禮。
升旗儀式完成,師生們卻是沒有散去。因為大家都知道,如果學校里有學生被處以全裸管制,那麽在每周一的升旗儀式上,全裸管制期間的學生都會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在紅旗下被狠狠地懲罰一次,諾咪自然也是如此。而且,全裸管制的懲罰數目和之前提到的七天兩千五百板子毫無關系,大家各論各的。
在教導主任激昂慷慨的講話聲中,諾咪的全裸管制時間被延長了一周,諾咪本人也是被帶到了升旗台前,雙手抱頭,身體則是呈現一個跨立一樣的姿勢背對著升旗台下的師生展示著自己那因為第一節課課間被抽打還沒有徹底消退掉紅痕的小屁股。
首先要挨的便是包含在七日兩千五百板之中的五十下板子,也可以說是五十下戒尺。在學校之中,板子和戒尺其實是同一種東西,都是統一發放在班級之中,可以由風紀委員和老師使用的輕質木戒尺。只不過,這次使用戒尺的不再是班級里那和諾咪關系相當好,對諾咪還抱有一些憐惜的風紀委員,而是教導主任親自出手。
手中持著戒尺,教導主任解開自己領口的領帶,扭扭脖子活動活動臂膀,一副要將諾咪痛打一頓的樣子。實際上,教導主任也是這麽做的。
“啪!!”
“呃啊!”
戒尺的抽打聲音在校園之中傳遞出很遠,甚至在操場旁的電線桿上多嘴的麻雀都被這一下抽打聲驚得飛起來幾只,撲棱著翅膀朝著更遠處的樹梢飛去。
完全沒有預料到教導主任會下如此重的手,諾咪慘叫著身體向前一晃,要不是旁邊將諾咪押上升旗台的兩位風紀委員眼疾手快地抓住諾咪的手臂,諾咪就要一個頭磕在升旗台上了。
“站好!這就是你反省錯誤的態度?!”
“是……”
顫抖著身體重新擺好姿勢,諾咪咬著牙,緊緊地繃著自己那正在迅速鼓起一條紅痕的小屁股等待著教導主任的下一擊。
“啪!!”
“呃啊啊啊啊!”
存心想要讓諾咪這個居然敢在升旗儀式上遲到的藐視校規之人出醜,教導主任的每一下戒尺都沒有絲毫留情,這輕薄省力的懲戒工具在教導主任的手中卻是像那嚴厲懲戒時使用的重板一般,每一下都能疼得耐受度已經很不錯的諾咪慘叫出聲。
“啪!!”
“啊啊啊啊啊!”
第三條鮮艷的紅痕緩緩浮現在了諾咪嬌嫩的小屁股上。雖說教導主任的戒尺落下得很緩很慢,但這和之前諾咪班里的風紀委員時的放緩節奏是完全不同的。風紀委員的戒尺頻率低的同時力度也比較小,上一下戒尺的疼痛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下一下戒尺才落下,這就給了諾咪喘息和恢覆的時間。
“啪!!”
“嗷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教導主任的戒尺卻是重且慢。大力的抽打給予諾咪小屁股的是強烈到經久難散的劇痛,頻率較低的責打方式反而讓諾咪可以在完完整整的體驗到一下戒尺所帶來的疼痛,並且在這疼痛剛剛消散大半的時候諾咪那可憐的小屁股會再狠狠挨上一下,將之前殘留下來的疼痛一起喚醒來折磨諾咪的小屁股。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打過十幾下之後,教導主任手中的戒尺在力道沒有明顯減輕的情況下突然加速,讓好不容易稍微適應了教導主任責打節奏的諾咪再一次地大聲喊叫起來。教導主任手中的戒尺已經舞動出了幻影,諾咪嬌小的身體也如同風雨之中飄零的樹葉一般瑟縮著,顫抖著,在主席台上晃動著。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對不起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
喊叫著承認著自己的錯誤,諾咪雙腿一軟,在教導主任的責打之下直接便是跪倒在了主席台上,堅硬的主席台和諾咪的膝蓋來了一次撞擊,疼痛讓諾咪一時間居然都難以從地上站起來。
“架住!”
給兩邊待命的風紀委員發出指令,剛剛扶住諾咪的兩位風紀委員又一次上前抓住諾咪的手臂,將諾咪強行從地上扯了起來。一只手扯住諾咪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捏住諾咪的肩膀,兩位風紀委員以這樣的一個姿勢壓住諾咪的身子,在攙扶住諾咪的身體不讓諾咪倒下的同時,也讓諾咪只能保持一個身體前傾微微翹起屁股的姿勢任由教導主任責打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啊啊啊啊不敢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之前的教導主任不僅需要照顧諾咪身體晃動的幅度來調整戒尺,還需要控制住力量不把諾咪直接打倒在地。現在嘛,打屁股是這樣的,教導主任只需要揮起戒尺左右開弓狠狠責打諾咪的小屁股就好了,而兩位控制著諾咪身體的風紀委員,還有挨打的諾咪考慮的就要很多了……
也不是教導主任非要把諾咪打成什麽樣子,所以才要突然加快戒尺的頻率導致諾咪承受不了。畢竟,學校大課間的升旗儀式也不能辦一個小時是吧?那第三節第四節課還上不上了?為了不影響到之後的教學計劃,教導主任手中的戒尺再一次加速,諾咪的慘叫聲也越加淒厲,聽得那些平時和諾咪關系不錯的同學們都是一臉不忍。
“啪!!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屁屁要爛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諾咪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之中,五十下戒尺終於是打完,諾咪那兩片軟嫩的小屁股被教導主任手中的戒尺責打得腫起足足一寸多高,要不是諾咪在來之前選擇了上廁所,說不定現在都已經被教導主任在主席台上打到失禁,丟人丟到死了。
將手中那還帶著諾咪小屁股溫度的戒尺放在主席台上,教導主任又拿起了全新的道具。這是一條成年男性使用的硬牛皮帶,兩端折疊起來足有八九十厘米長,寬度上也超過了諾咪三指並攏,那油光黑亮的顏色看上去就是相當猙獰。
“全裸管制期間升旗儀式二十皮帶例行管教,升旗儀式遲到屬於C級,管制期間懲罰力度增加,因此判定為C+級,數目增加到四十皮帶。”
細數完諾咪的過錯,教導主任指示著那兩位風紀委員壓緊諾咪的身體不讓諾咪亂動,隨後便是揮動起了那寬厚的皮帶,狠狠砸在了諾咪那已經布滿戒尺留下的腫痕的小屁股上。是的,比起戒尺的“抽”,這沈重的皮帶形容為“砸”更加合適。
“嗚——啪!!”
“嗷嗷嗷嗷嗷嗷——”
比起戒尺殘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抽打聲響起,那同時顯露出沈悶和響亮兩種截然不同感覺的聲音從諾咪那可憐的小屁股上傳來,同時響起的是諾咪那如同母獸嚎叫一般的慘叫聲。比起戒尺,這皮帶的嚴厲程度上升了何止一個檔次。況且,諾咪挨的皮帶可不是三下五下十下八下,而是恐怖的四十下。
“嗚——啪!!”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
要不是還有兩位風紀委員押著諾咪的身子,諾咪怕是會直接從主席台上竄出去。實在是太疼了,如果說戒尺打在屁股上的感覺如同是在諾咪的小屁股上點燃了一個小小的鞭炮,這皮帶的責打就如同在諾咪的屁股上點燃了黑蜘蛛,無論是炸響的責打聲,還是諾咪淒厲的慘叫聲,兩者都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嗚——啪!!”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兩片被嚴厲責打的可憐屁股蛋如同風浪之中的小船一般晃悠著。在諾咪的知覺之中,在皮帶那殘忍的抽打之下,諾咪的小屁股蛋正一邊唱著“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航”一邊離開諾咪的身體,被甩飛到銀河之中。
“嗚——啪!!”“嗚——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為了升旗儀式的正常結束,教導主任也沒有遵循皮帶責打時“每一下給三十秒休息時間”的默認規矩,而是如同戒尺一般將皮帶在空中舞動成一條飛龍,接連不斷地砸到諾咪的屁股上。僅僅十下,被皮帶抽打出來的青紫痕跡便是已經完全覆蓋了之前戒尺留下的紅痕和腫痕,將諾咪的小屁股絞成了一鍋肉餡一般的顏色。
“嗚——啪!!”“嗚——啪!!”
皮帶在空中飛舞。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諾咪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有些沙啞。
“嗚——啪!!”“嗚——啪!!”
雙腿已經無力地耷拉在主席台上,要不是兩位風紀委員支撐著諾咪的身體,現在的諾咪早就已經軟倒在了主席台上。
“嗚——啪!!”“嗚——啪!!”
疼,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一片漿糊一般的疼。
“嗚——啪!!”“嗚——啪!!”
疼,屁股似乎早已變成十六瓣一樣的疼。
“嗚——啪!!”“嗚——啪!!”
疼到極限,疼到諾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著擺子,那兩只嬌嫩的小手四處亂抓,似乎想要抓住些遙不可及的希望一般。但即使已經疼成了這個樣子,諾咪的小手在抓住風紀委員的手臂時也有意的沒有用力,而是軟噠噠地再一次變成四處亂抓的狀態。
“嗚——啪!!”“嗚——啪!!”
聲音似乎已經聽得不太清晰,諾咪眼前的世界變成了萬花筒,呈現出光怪陸離的破碎之感。聽著教導主任在自己的身後宣布了懲罰的結束之後,諾咪便是眼前一黑,隨著兩位風紀委員的松手而直接栽倒在了主席台上。暈暈乎乎之中,幾位諾咪的同班同學上台來攙扶住諾咪,幾人齊心協力,將諾咪帶回到了班級之中。
“同學們,一定要有時間觀念,這樣到了將來的社會上才不會吃虧。被打幾下屁股都是小事,萬一……”
教導主任的訓話聲從遙遠的天邊傳來,諾咪的嘴巴里面被塞進了一個甜甜的東西,糖分的補充讓諾咪逐漸恢覆了意識,看到了一臉擔憂地觀察著自己的同班同學。
對著一眾同學朋友露出一個略顯虛弱的甜甜笑容,諾咪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當然,諾咪那受傷頗重的小屁股並沒有直接接觸到椅子面,而是大腿放在椅子上,由一個比較強壯的男同學支撐著諾咪的背,讓諾咪那嬌小的身體在得到休息的同時也不會刺激到受傷的屁股。
“呲呲……”
從教室常備的藥箱之中翻出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噴劑,風紀委員在諾咪那又紫又腫,還發燙得嚇人的小屁股上噴了好幾下。噴劑之中的酒精成分快速地揮發著,在消毒的同時也帶走了諾咪小屁股上不少的熱量,起到了一部分冷敷的作用。其中的鎮痛成分也逐漸被諾咪的肌膚吸收,讓諾咪那疼痛到無法形容的小屁股好受了一些。
“還能站起來嗎?”
按照規定將諾咪的襪子脫去,風紀委員和另外一位同學將諾咪攙扶起來,隨後緩緩放開諾咪的身體,諾咪的身子晃動了一下,隨後還是站穩在了那里。要是早上不吃那麽多,單憑那根棒棒糖的力量還不足以讓諾咪好好地站穩。但要不是吃了那麽多,諾咪也不至於在升旗儀式時因為肚子痛而導致遲到。只能說,人在某一個時刻的行為,會導致之後的一大串連鎖反應,也說不清是福是禍……
“茜茜,用那個吧,我怕我站不了那麽久……”
感覺自己的雙腿還是有些軟,思考了一下之後,對著關切著自己的風紀委員朋友諾咪如此開口。而被諾咪稱為茜茜的風紀委員則是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之後,也是只能無奈地點點頭,從自己的課桌里取出一個什麽東西,在教室的後黑板處,也就是諾咪之前罰站的地方安裝起來。
“好了,諾咪過來看一下高度。”
“好哦。”
聽到茜茜的聲音,諾咪步伐稍微有些搖晃地走到後排,對著被茜茜固定在墻上的道具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小屁股靠了上去。
那是一根長度大概有二十厘米,食指粗細,被牢牢固定在墻上的白色橡膠棒,橡膠棒如同一根勾起的食指一般向上微微翹起,橡膠棒的中間還有著一個足有諾咪小臂粗細的限位環,橡膠棒的前段也被茜茜仔細地塗上了亮晶晶的潤滑油。
“茜茜,扶我一下好嗎?”
在茜茜的攙扶下,諾咪顫抖著伸出雙手托住自己那漲大了好幾圈的小屁股。在噴過噴劑之後,諾咪的屁股並沒有那麽灼熱,反而還有著一種冰涼的感覺,疼痛也沒有那麽劇烈,但依舊足以讓諾咪皺起眉頭。深吸一口氣之後,諾咪將自己的兩片屁股蛋掰開,把自己嬌嫩的小菊花對準了那根橡膠棒,然後沈下身子坐了上去。
“嗯……”
嬌嫩的小菊花被異物插入的感覺很不舒服,但此時的諾咪只能忍受。在那粗大的限位環的限制之下,這根硬硬的橡膠棒僅僅插入諾咪的小菊花不到十厘米便是無法再進入,這也使得諾咪出了那發軟的雙腳之外多了一個身體的支撐點。
這也是學校全裸管制的手法之一。插入菊花的橡膠棒可以輔助諾咪那發軟的雙腿進行支撐,讓諾咪能夠更加穩固地站在教室後面接受全裸管制的懲罰。重新將那塊指壓板送到諾咪的小腳之下,茜茜又細心地給諾咪準備好了第三節化學課需要用的教材之後才放心地回到了座位上。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折騰,大課間活動得差不多的同學們也在預備鈴之前三三兩兩地回到了教室,等待著第三節課的到來。
“嗯啊……”
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呻吟聲太大,諾咪努力地不讓自己的注意力被小菊花里面那根橡膠棒吸引太多,努力地讓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化學老師的授課內容里。然而,就算是學校考慮到學生的身體承受能力沒有選用太大型號的橡膠棒,諾咪嬌嫩的小菊花被初次開發的感覺也足以給諾咪一個深刻到難以忘記的印象。
“最小公倍數配平法,在化學方程式配平時操作起來雖然麻煩一些,但在使用其它方法難以配平時,這個方法就是99%能將方程式配平的方法……”
聽著化學老師的講課聲,諾咪不由得伸手到自己紫腫的屁股蛋上,伸手緩緩地揉著自己那因為鎮痛效果逐漸結束而疼痛起來的肌膚,揉著那逐漸開始發癢發疼的屁股蛋。
煎熬著,煎熬著,也不知道這節課的內容聽進去了不知道多少,至少下課鈴響了,諾咪可以暫時讓自己的小菊花休息一下了。
授課完成的化學老師離開教室,茜茜又一次拿起戒尺來到諾咪的身邊,看著諾咪顫顫巍巍地將自己的小菊花從橡膠棒上拔出來,顫顫巍巍地對著茜茜翹起了自己那已經腫起足有兩寸高的屁股。
看著諾咪那如同是開了染房一般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脹小屁股,茜茜那握著戒尺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學校嚴厲到不留情面,甚至可以稱之為酷刑的懲罰折磨成那個樣子,茜茜的心都在發顫,那舉起的戒尺揮動了幾下,都沒有忍心再打在諾咪的屁股上。
然而茜茜明白,作為風紀委員的自己如果不執行對諾咪的懲罰,那麽不僅諾咪在事後要被雙倍,甚至更多倍的執行得更嚴厲更痛苦的懲罰,就連自己也逃不過學校風紀委員會的懲罰。無論是為了諾咪,還是為了自己,茜茜都必須履行好風紀委員的職責,狠下心將這課間的五十下戒尺打在諾咪的小屁股上,即使那可憐的小屁股已經是傷痕累累。
“啪!”
“啊啊啊啊……”
因為之前過度的喊叫,現在諾咪的嗓音已經變得沙啞了不少,其中蘊含的虛弱感覺更是讓茜茜和坐在後排的一眾同學都不忍心再聽。
“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偏過頭去,學校風紀委員會的日常練習讓茜茜只用眼睛的余光就能將手中的戒尺分毫不差地打在諾咪紫腫的小屁股上。好在,這戒尺比起之前的皮帶在威力上要小上很多,所以現在的諾咪還能勉強忍耐住戒尺所帶來的疼痛。
轉眼便又是五十下戒尺,諾咪那溫度逐漸回歸正常的小屁股再一次變得灼熱起來。在諾咪滿臉淚水的呻吟之中,茜茜從藥箱之中又一次拿出那瓶噴劑,對著諾咪的小屁股噴了幾下之後便是在拍照之後攙扶著諾咪又一次將那根支撐用的橡膠棒插進了諾咪的小菊花里面。做完這一切之後,第四節課的上課鈴便是已經響起,茜茜趕緊將英語課本塞給暫時行動不便的諾咪,自己一溜煙地趕緊跑回了座位上。
“Oh my dear Miss Nomi,what can I do for you?”
將手中的教材放在講台上,看到在教室後面接受全裸管教的諾咪,英語老師的臉上展露出誇張的驚訝表情,用英語假惺惺地詢問著諾咪的情況。
“No……thank you for your concern……”
搖搖頭,諾咪努力地保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這位英語老師在諾咪的年級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經常因為一些小事就隨意的對學生進行懲罰,最為出格的一次是一位稍微有些感冒的同學在她講課時咳嗽了一聲,便被這位可能是更年期到來的英語老師抓到講台上露出屁股來狠狠抽了二十戒尺,課後還以不尊重老師的理由在課後讓教導主任打了這位同學四十下竹板。
然而,因為這位英語老師的教學水平確實高超,同時在傳說之中是某一位校領導包養的小蜜,所以這位老師在學校之中更加的肆意妄為,沒有學生敢惹。
又用諾咪聽不懂的詞匯對著諾咪說了些什麽,聽不懂的諾咪只能努力地笑著回應yes。終於,似乎是心滿意足的英語老師這才打開課本,開始了這節課的講授。
“今天學習的是由what引導的典型感嘆句的結構。這種句型的結構有兩種,一種是what+a或者an+可數名詞單數+主謂語,或者是what+形容詞+可數名詞覆數或不可數名詞+主謂語。Miss Xi,請以我們站在後排的miss Nomi 來組一個句子吧。”
講著講著,英語老師突然點名了茜茜,茜茜身體一顫,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在教室後面站著的諾咪,躊躇了一下,在英語老師的表情變得不耐煩之前構思好了句子。
“What a beautiful body she has!”
“很好,請坐下。相信大家都已經記住了What引導的感嘆句的用法。下面講的是How引導的感嘆句……”
之後的講課過程中,英語老師不時就以教室後接受著全裸管制的諾咪舉例寫例句,還經常自以為很幽默的誇張大笑幾聲。而教室之後的諾咪,卻是因為全身上下幾乎哪個部位都在疼,還有被英語老師言語霸淩的原因垂著眼眸,吧嗒吧嗒地掉著淚珠。好在今天的英語老師看上去心情不錯沒有多難為諾咪,否則就憑諾咪在她的課上“無故”掉眼淚“擾亂課堂秩序”就足以讓她給諾咪那傷痕累累的小屁股再添上幾條紅痕了。
下課鈴又一次響起,上午的第四節課下課便是午飯和午休時間,然而午飯之後,諾咪還有著自己的任務。
11:40下課,在茜茜的幫助之下諾咪來到食堂盡可能快的吃完飯,隨後緊趕慢趕,在12:25分來到了風紀委員會的會室。推開會室的門,懲戒老師已經等在了里面。
“遲到了五分鐘,加二十下板子。趴到那邊的凳子上,你去給她塗油。”
指了指一邊足夠讓諾咪趴上去雙腳都不會從另外一端露出來的長凳,這位懲戒老師走到一邊陳列著各式各樣懲戒用具的置物櫃前,在里面尋找著趁手的工具。將諾咪扶到板凳上,茜茜將一個抱枕墊在諾咪的胯下,隨後便是跪坐在了諾咪那紫腫的屁股旁邊,將那清涼的甘油滴落在了諾咪的屁股蛋上,茜茜用自己的手掌將那稍微有些黏稠的甘油暈開,均勻地塗抹在諾咪那造型淒慘的屁股蛋上。來回幾次之後,諾咪的小屁股便是變得油光瓦亮起來。
在甘油的保護之下,諾咪的小屁股被甘油浸潤,在變得水潤的同時也讓諾咪小屁股蛋的承受能力更強,只要不是打得太過分都不會破皮。
將存放甘油的瓶子放到一邊,茜茜繞回到諾咪的身前,跪坐下來之後便是將諾咪的雙手從板凳的面上環過來抓在了自己的掌心中,在控制住諾咪雙手的同時也將自己手心的溫度傳遞到了諾咪那微涼的手中。那從茜茜掌心傳遞而來的溫度不僅僅溫暖了諾咪那微涼的雙手,也溫暖了諾咪那顆今日被百般折磨的心。
“噠!噠!噠!”
三聲清脆的接觸聲,懲戒老師將要使用的三樣工具在諾咪面前排開,讓諾咪可以確認那些馬上就要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工具的類型。
第一樣諾咪很熟悉,是在教室之中也經常見到的戒尺,之前的茜茜和教導主任都用這樣工具打過諾咪的小屁股;第二樣是一根差不多有諾咪小指粗細,長度一米半左右,由不知名的植物交叉編織打磨拋光而制成的藤條;第三樣是一塊帶著把手,板面長三十厘米,寬十厘米,厚一厘米左右的厚實大木板,那造型使得諾咪毫不懷疑這板子的威力。
“兩千五百板七天的五十戒尺,全裸管制午休期間的二十藤條,還有遲到的二十下板子,沒錯吧?”
見到諾咪和茜茜都點頭,懲戒老師也沒有多廢話,打了一個哈欠之後便是從那三樣工具之中拿起戒尺,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之後打在了諾咪那被抱枕墊起來的小屁股上。
“啪!”
“呃啊!”
伴著懲戒老師的責打,諾咪的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呼,那被茜茜抓在手心的雙手也是一瞬間握緊了拳頭。比起茜茜,作為成年人的懲戒老師戒尺自然是比茜茜重上不少,但要比之前那擺明了想要殺雞儆猴的教導主任輕上一些。對於現在的諾咪來說,懲戒老師的戒尺雖然很疼,但也不是那麽的難以忍受。
“啪!啪!啪!啪!啪!”
戒尺在空中劃出一條又一條的弧線,每一條弧線的低點都是諾咪那高聳起來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戒尺打得諾咪的小屁股不停地發著顫,一片片新鮮的紅痕在諾咪的小屁股上漸漸浮現。
“啪!啪!啪!啪!啪!”
被茜茜抓在手中的諾咪的雙手隨著戒尺責打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抽搐著,那有節奏的抽搐似乎將諾咪和茜茜的感官同步,讓茜茜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自己小屁股上的幻痛。
“啪!啪!啪!啪!啪!”
似乎是為了快點完成任務之後好休息,懲戒老師並沒有給諾咪喘息的空間,而是連續流暢地將五十下戒尺毫不間斷地打在諾咪的小屁股上。五十下戒尺打完之後,諾咪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了一層新鮮的痕跡,和之前紫腫的樣子稍微有些區別。
“給你兩分鐘休息下,接下來是藤條。”
看著諾咪那似乎有些喘不上來氣的樣子,自覺為了完成任務有些著急的懲戒老師倒是豪爽地給了諾咪兩分鐘的休息時間。
“忍著點哦,給你揉揉。”
聽到懲戒老師話語的茜茜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又一次來到諾咪的屁股旁,用自己那柔軟的小手幫著諾咪揉著屁股蛋上那鼓起的一塊塊僵硬的腫塊。如果不把這些腫塊揉開的話,諾咪在恢覆的時候就要遭大罪了。
“嗯……嗚……啊……嘶……”
咬著自己的唇邊,諾咪小臉發白,努力地不讓自己發出太多的聲音幹擾到茜茜。
兩分鐘過得很快,也根本不夠茜茜將諾咪屁股上的腫塊全部揉開,只能把一些特別大塊的簡單揉成幾個小塊而已。當懲戒老師拿著那所謂的藤條站在諾咪的身後時,茜茜也趕緊回到諾咪的身前重新抓起諾咪的手,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的朋友支持。
“嗖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戒尺,藤條劃過空氣的聲音顯得更加尖利,抽在諾咪屁股上的聲音倒沒有戒尺那麽清脆響亮。但聽諾咪的喊叫聲,這藤條的痛感應該要比戒尺強上不少,諾咪的掙紮和左右扭動也顯得幅度比較大。在諾咪那紅腫和紫腫交加的屁股蛋上,一條細細的白痕浮現,隨後迅速充血腫脹成一條深紅色的痕跡,如同一條蜈蚣一般趴在諾咪的左邊屁股蛋上。
給了諾咪十秒的休息時間,當那條痕跡在諾咪的小屁股上完全成型之後,懲戒老師便是又一次揮動起了藤條,又一次抽在了諾咪的左半邊屁股蛋上。
“嗖啪!”
“啊啊啊啊啊要變成兩半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條白痕和第一條深紅痕平行地浮現在諾咪的左邊屁股蛋上,在諾咪的叫聲之中也迅速變成了深紅色的鞭痕。
“別亂叫,屁股本來就是兩瓣!”
“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條和戒尺的疼痛完全不同。如果說戒尺所帶來的疼痛是一塊塊的鈍痛,那麽藤條所帶來的感覺就是一條條尖銳的,如同是被一塊塊撕下皮肉一般的痛感。好在,撕下皮肉只是一種稍顯誇張的形容,懲戒老師手中的藤條還達不到如此威力。
“嗖啪!”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又是一陣哭天搶地,諾咪的小腳擡起又落下,身體的本能反應展示著諾咪此時正遭受的痛苦。一下一下的藤條抽下,諾咪的左邊屁股蛋上也浮現出一條一條的深紅色痕跡,十下打完之後,諾咪的左半邊屁股蛋上便是沒有地方再落藤條了。
轉到諾咪的另一邊,懲戒老師手中的藤條開始往諾咪那還沒有被藤條抽打過的右邊屁股上落下,很快便又是打完了十下。終於,便是要到最後一個項目了。
“老師……我能……去個廁所嗎……”
當懲戒老師拿起那塊嚇人的大木板時,諾咪卻是通紅著小臉,弱弱地開口請求著老師的同意。
“不行,反正就差二十下板子了,我打的快點你挨完快去就行。”
或許是怕耽誤自己的下班時間,或許是懲戒過程確實不能中斷,懲戒老師一口回絕了諾咪想要上廁所的請求,而是拿起那沈重的大板子狠狠砸在了諾咪那剛被戒尺和藤條輪番折磨過的小屁股上。
“叭!!”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一聲如同船槳拍擊湖面的聲音,短暫的沈寂後後便是諾咪陡然大聲起來的喊叫聲,諾咪趴在板凳上的身體也是自然而然的一歪,差一點就從板凳上滾下來。
板子落下來的那一瞬間,諾咪的意識似乎都被按下了暫停鍵,腦海之中除了那難以言喻得劇烈疼痛之外便是再無其它內容。
疼,實在是太疼了。無論是那似乎將屁股抽裂開的藤條鞭打,還是幾百下戒尺疼痛的疊加,或者是升旗儀式時教導主任的皮帶抽打,似乎都比不過這木板的一下責打。當然,這其中也有諾咪的屁股早就被徹底打“熟”,只要受到刺激就會產生疼痛的原因,但這板子的威力從諾咪的表現來看也是相當巨大的。
懲戒老師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諾咪劇烈起伏的背逐漸平緩,等待著諾咪那狂飆的淚被茜茜擦幹,等待著諾咪淒慘的喊叫聲漸漸平息。隨後,便是第二下沈重的責打。
“叭!!”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邊屁股肉的顫抖似乎還沒有來得及完全平息,諾咪右邊的屁股肉便是再一次遭到重擊。伴隨著諾咪的慘叫聲,一大片屁股肉隨著板子的離開轉變成如同之前藤條一般的白色,隨後轉變為深沈到似乎要滴血一般的暗紅色,一小圈瘀血的痕跡從諾咪的臀尖開始擴散,轉變成星星之火一般的點點血痕。
“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嘩啦嘩啦……”
諾咪的慘叫聲中多了不少的羞恥感。定眼一看,諾咪那顫抖的股間正有濕痕迅速的擴散,微黃的尿液從板凳面上流淌開來,滴滴嗒嗒地落在會室的地面上。僅僅三下板子,諾咪便是已經被打尿了出來。
“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對諾咪的慘叫和失禁不以為意,作為懲戒老師,學生在嚴厲懲戒之下的失態已經看得太多,區區失禁還不足以讓懲戒老師停下板子。
“叭!!”
諾咪的尿水隨著板子的重責飛濺起來,烙鐵灼燙一般的疼痛讓諾咪的慘叫一直沒有停下,那巨大的慘叫聲似乎要將會室的屋頂掀開,要傳遞到宇宙之中一般。
“叭!!”
沈重的板子似乎成了開關,每一下的重責都會讓諾咪那已經失去控制的膀胱擠出幾滴尿液,和它的“前輩”們一樣匯聚在諾咪的股間,匯聚在板凳上,匯聚在板凳旁邊的地板上。
一下重責,一陣慘叫,幾下抽搐,幾股尿水。在板子的重責之下,諾咪的屁股完全改變了形態,之前戒尺留下的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完全成了一大片深沈到發紫的慘烈顏色,只有藤條在諾咪屁股上留下的那微微滲血的鞭痕還能在那淒慘的顏色之中有所區分。
“把這收拾好,下午上課前要是還能看出來一點痕跡,你的屁股和她的後果一樣。”
指了指茜茜,又指了指諾咪的屁股,懲戒老師丟下板子,將手上的醫用手套也脫下丟到一邊的垃圾桶中,便是自顧自地離開了會室。
“諾咪!諾咪!怎麽樣,還好嗎?”
將一塊毛巾鋪到會室的沙發上,茜茜小心地在不觸碰到諾咪那慘烈的屁股蛋的前提下將諾咪從板凳上抱下來,將諾咪放在了沙發上。隨後,茜茜扯出幾塊紙巾,用紙巾探入諾咪的股間,將諾咪那還時不時滲出幾滴尿液的下體擦幹。
“啊……啊……啊……疼……”
“忍著點哦,要給諾咪上藥了。”
從置物櫃里找到和教室里一樣的噴劑,有些心急的茜茜在諾咪那慘烈到幾乎讓人不敢直視的屁股蛋上噴了小半瓶才算作罷。鎮痛和冷敷的作用很快展現,諾咪口中的呻吟聲小了不少,擰成一團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諾咪,接下來會很疼,我會把諾咪屁股上的腫塊揉開。來,抓住我的手,實在忍不住了就掐一下我的手,我會更輕一些的。”
左手牽住諾咪的左手,茜茜右手覆上諾咪的屁股蛋。還沒有來得及開始揉搓,諾咪口中的呻吟聲便是大了不少,那和茜茜牽在一起的左手卻是努力的保持著放松的狀態,生怕將茜茜同樣柔嫩的手臂掐疼。看著諾咪的表現,茜茜的臉上掛起無奈的笑容,那在諾咪屁股蛋上動作的手掌也是愈加輕柔。
“笨蛋……”
午休過後就是下午的課程。就算學校的藥物效果相當優秀,僅僅一個多小時的午休時間就讓諾咪的屁股消腫了一大圈,但疼痛在鎮痛時間結束之後卻是再度席卷而來,讓諾咪雙腿都不敢用力地支撐地面。好在周一下午的第一二節課是大體育課,茜茜便是替諾咪和自己請了假,在教室里給諾咪的小屁股好好的進行著治療。當然,每個課間的五十下戒尺怎麽也免不了,茜茜也只能咬著牙對諾咪那慘烈到不忍直視的小屁股揮動起那在茜茜感覺起來無比沈重的戒尺。
治療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等到第七節課,也就是下午第三節課的鈴聲響起時,被重打了幾百下屁股的諾咪已經可以一瘸一拐的行走了。自然,諾咪的第七節課便是在教室後的指壓板上度過了。
晚飯過後便是自習時間,這也是一天的教學時間之中諾咪最為輕松的時刻。雖然諾咪還得光著自己的屁股坐在鋪上了指壓板的椅子上眼淚汪汪的寫作業,但諾咪的雙腳也可以替諾咪那可憐的小屁股分擔一部分體重,倒是比起光腳在指壓板上罰站好受了一些。
很快,三節晚自習課結束,諾咪便是在茜茜的陪伴下一起前往會室,也是全裸管制之下一天教學生活的最終點走去。
“啪!啪!啪!啪!”
雙手支撐在膝蓋上,諾咪保持著彎腰翹臀的姿勢,站在諾咪身後揮舞戒尺的還是中午時的那位懲戒老師。經過皮帶大木板和藤條的輪番折磨之後,戒尺對於諾咪來說雖然還是疼得難以忍受,但總歸是要比其它更加嚴苛的懲戒工具好受許多。
“呼……哈……”
在諾咪沈重的喘息聲中,屬於兩千五百板七天的五十下戒尺被那位懲戒老師打完,之後便是二十下藤條,這是屬於全裸管制期間的懲罰,諾咪再怎麽也逃不掉的。
“把屁股掰開,露出屁股縫來。”
抽完二十下藤條,看著揉著自己屁股上那均勻的鞭痕的諾咪,懲戒老師突然開口說道。
“啊?”
見到諾咪那有些呆傻的模樣,懲戒老師稍微有些不耐,又重覆了一次。
“屁股掰開,屁股縫露出來,別讓我說第三次。”
聽到懲戒老師的警告,諾咪雖然充滿了恐懼和不解,但還是只能聽從指令伸手到自己的屁股蛋子上,將自己那腫大了好幾圈的屁股蛋子掰開,露出了里面還算白嫩的屁股縫嫩肉,還有那微微顫抖的小菊花。
“嗯噫!”
一聲帶有著猝不及防和羞恥的呻吟聲,一根沾了水的大號棉簽插進了諾咪的小菊花里面,轉動幾下之後便是抽了出來。隨後,懲戒老師將那根沾了什麽讓諾咪羞羞的東西放在了一個像是測試PH值時使用的儀器里,短短幾秒之後儀器發出聲音,懲戒老師便是將棉簽和儀器上顯示結果一起拍了照,隨後從置物櫃里面拿出了一根只有幾毫米粗細的皮鞭。
“個人私處衛生不合格,按照儀器結果判臀縫鞭三十下,下次上完廁所記得洗自己的臭屁眼。趴好,下面開始懲罰,記住懲罰期間雙手保持住分開屁股蛋露出屁股縫的姿勢,破壞姿勢按規定加罰。”
稍微有些嫌棄的在自己鼻子面前扇了扇,懲戒老師也沒有等諾咪的回應,看著諾咪依舊保持著掰開屁股蛋的姿勢便是直接揮動起那細皮鞭,狠狠打在了諾咪那嬌嫩的臀縫嫩肉上。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是在家里因為調皮經常被雲汐懲罰的諾咪,也沒有接受過這種專門針對臀縫的懲罰。就算僅僅是細皮鞭,那種疼痛也不是屁股縫這種私密又敏感的部位可以承受的。自然,這不留情的一鞭使得諾咪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身體前後一陣搖晃差點摔倒在地,為了保持平衡諾咪的雙手自然放開了自己的小屁股。
“加五下,恢覆姿勢,不然繼續加。”
“嗚……能不能……趴在台子上挨打……”
感受著屁股縫里嫩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諾咪不敢怠慢,只能可憐兮兮的轉過頭來請求懲戒老師稍微開恩一些。
“行吧,打一下你摔一跤也不是個事,上去吧。”
“謝謝老師……”
見到懲戒老師同意,諾咪如蒙大赦,趕緊趴在了台子上,乖巧地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蛋,將那帶著一條紅色痕跡的屁股縫里的嫩肉又一次暴露了出來。
“咻啪!咻啪!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細皮鞭的抽打之下,諾咪的慘叫聲都變了聲調。少女如此嬌嫩的部位卻被如此粗魯的道具折磨,那種疼痛讓諾咪抓在自己屁股蛋上的雙手死死地扣在肉上,就算那屁股蛋剛剛挨過打,碰一碰都會疼得諾咪發抖也在所不惜。畢竟,屁股蛋再疼,也趕不上屁股縫嫩肉挨打時疼痛的萬一。
“咻啪!咻啪!咻啪!”
“嗷嗷嗷——嗷!”
細皮鞭在諾咪那大大分開的屁股縫上左右兩片嫩肉上各抽一下,隨後第三下便是正正好好打在了諾咪那疼得發顫的小菊花上。更加慘烈的疼痛從諾咪的小菊花上傳來,諾咪疼得仰頭放聲慘叫,那本就扣緊屁股蛋的雙手扣的更緊了,要不是諾咪沒有留指甲的習慣,諾咪怕是已經生生將自己的屁股蛋摳破流血了。
“呼……呼……嘶……哈……”
趴在台子上,屁股縫里面的疼痛讓諾咪大口的喘息著,發暈的腦袋也逐漸恢覆清醒。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諾咪勉強從台子上爬下來,抽抽噎噎的又一次開口述說著“感謝”。
“嗚……吸……感謝各位老師今日對諾咪的鞭策。今日諾咪接受了來自老師和風紀委員共三百五十戒尺,四十皮帶,四十藤條,二十大板,三十五下股縫鞭的懲罰,在此諾咪對各位老師和同學的鞭策再次表示感謝……”
“好,給她灌藥,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諾咪忍著自己小屁股上的疼痛,對著在一邊記錄著今日對諾咪的管制記錄的記錄員和執行完懲罰在那休息的懲戒老師鞠了一躬。聽到諾咪的話語,懲戒老師和記錄員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懲戒老師開口指揮起了陪著諾咪來的茜茜。
乖巧地俯身剛才被抽屁眼時趴著的台子上,諾咪現在的姿勢和在教室里面接受橡膠棒的插入時的姿勢差不多,將自己那因為白天時候橡膠棒和剛才股縫鞭的折磨而發紅發腫的小菊花暴露了出來。很快,一根大號的注射器捅進了諾咪的小菊花,在諾咪那因為受傷的屁眼被強行插入所發出的喊叫聲中將那足有一升的液體灌進了諾咪的腸道之中。隨後,一個堅硬的硬橡膠肛塞堵在了諾咪的菊花口,將那有些容納不下想要噴出的液體封在了諾咪的腸道之中。
“規矩懂吧?明天早上起床,也就是五點半之前嚴禁取下肛塞,你取下肛塞的同時學校這邊會得到預警,第二天的所有懲罰數目翻倍,但計算時依舊按照原數字計算,明白嗎?”
見到臉上還掛著淚痕的諾咪點頭,懲戒老師和記錄員便是先後離開,茜茜在將使用的工具全都清潔歸位之後便是帶著因為屁股上的疼痛而走路稍微有些一瘸一拐的諾咪回到了宿舍。一路走來,屁股蛋上的疼痛已經成為了次要,最為痛苦的是那堅硬的肛塞在走動中摩擦著諾咪的受傷的屁眼,那種難受和痛苦的感覺根本無法形容。
見到諾咪這幅難受的樣子,茜茜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只能幫著行動不便的諾咪進行洗漱。等到熄燈鈴響之後,洗漱完畢的諾咪便是趴在了床上,等待著第二天的來臨。
“咕嚕嚕……”
腸道里面的液體在攪動,藥物從諾咪的腸道擴散開來發揮著作用,在諾咪屁股蛋上的熱毛巾的作用下快速地吸收著,將諾咪屁股上那被茜茜細心揉開的腫塊和淤傷迅速地治愈著,甚至諾咪那腫脹的屁股蛋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
“嗯……啊……”
這一切都有代價,代價就是腸道內的充盈感和一直存在卻不得釋放的便意,還有因為藥物起作用而又酥又麻又癢的屁股蛋,還有更加難受的小菊花。但有警告在先,諾咪不敢提前取下肛塞排出藥物,只能一邊揉著自己的小屁股,一邊徹夜在那難以形容,如同萬蟻噬肉一般的難受感覺之中煎熬著,時不時還要因為小菊花上的瘙癢而左右扭動肛塞來緩解這種感覺。不知道過了多久,諾咪才勉強睡去,感覺沒過去多久便是被起床鈴驚醒了。
“啊……啊……”
聽著起床鈴在床上呆滯了幾秒,諾咪趕緊起身沖向衛生間,取下肛塞之後坐在馬桶上,暢快地將在自己腸道里面淤積了一夜的液體快速地排出自己的身體。
“欸?”
直到這時諾咪才注意到,難受了一夜,昨天還疼得諾咪死去活來的屁股蛋現在竟然已經消腫了大半,只有一些微微的浮腫紅潤,還有藤條重板留下的偏深的痕跡比較顯眼而已。也就是說,今天的諾咪還能再挨一頓痛打而不至於傷到身體。
細心地將自己的股間擦幹洗凈,洗漱完畢之後諾咪便是給自己的小腳套上一雙全新的襪子,推開宿舍門加入了前往教學樓的學生大軍之中,第二天的生活便是由此開始。
接下來幾天的生活差距並不是很大,每個課間五十下的戒尺和裸足站在指壓板上聽課自然是逃避不掉的待遇,只是比起擁有升旗儀式的周一來說諾咪不需要再去挨額外的藤條,這也讓諾咪這幾天過得舒服了一些,至少不會腿軟到再讓茜茜在教室後面安裝菊花支撐棒來讓諾咪熬過罰站的環節了。
有了周一的經歷,諾咪和茜茜一起行動的動作也愈發熟練,午飯之後的午間懲罰再也沒有遲到過,板子也因此不用再挨,午休期間諾咪只需要被懲戒老師打過五十戒尺和二十藤條罷了。只不過,雖然嘴上說著輕松,但這輕松也只是相對那因為遲到挨了重板的周一而言,藤條抽到諾咪屁股上那撕裂一樣的疼痛也足以讓諾咪在午間好好地“釋放自我”大喊大叫。
晚上每日的反省和額外懲罰環節自然也是逃不掉的。好在不像周一那地獄一般的懲罰流程,諾咪的一天累積起來也就是三百五十下戒尺和四十下藤條,還有那每個夜晚都要執行的灌腸治療。
當然中間還是有一個小插曲。按照學校全裸管制的規矩,作為女生的諾咪允許在體育課上穿著胸衣,這是為了保護女孩子嬌嫩脆弱的乳房因為體育活動時的劇烈運動胡亂晃動甩動導致受傷。只不過,當諾咪穿著胸衣和襪子來到體育館時,卻被體育老師勒令脫下胸衣不許穿著。
“這規定是給那些大於標準胸圍20%以上的發育良好的女孩子準備的,你這不用量都知道不夠的胸圍湊什麽熱鬧?脫了歸隊!”
哭喪著臉看著自己那幾乎可以停靠飛機的胸脯,諾咪紅著臉脫下胸衣一溜煙的跑到自己班級的隊伍里,在偷笑的茜茜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當然,下課之後的茜茜在執行七日罰的時候也壞心眼的專門在諾咪的嬌嫩的股間打了幾下戒尺,算是報了諾咪的一掐之仇。
挨打的時間過得很快,煎熬的時間似乎也過得很慢,轉眼便是已經到了周五。在諾咪的學校,周五是沒有晚自習的,等第七節課上完之後學生們就可以離校享受周末了。只不過諾咪還有一個環節,要在茜茜這位風紀委員的陪伴之下去風紀委員會室進行每日的反省和總結報告,接受晚上的戒尺和藤條懲罰。由於是周五學生們要回家,所以諾咪不需要再接受灌腸治療,只需要在挨完打之後治療到不影響行動就可以回家了。
當然,作為一周的結束,這次的懲罰不再和之前一般簡單。除了例行的五十戒尺和二十藤條之外,之前教導主任使用的皮帶和會室里的大板子也被懲戒老師拿了出來。按照全裸管制期間“周結算”的規定,這一周諾咪所接受的額外懲罰都需要在這個時候再打上一遍。
首先就是周一時候的皮帶。二十下的升旗儀式例行懲罰自然不會被算在內,諾咪要挨的是那因為遲到而多挨的二十下皮帶。隨著皮帶劃過空氣的聲音,諾咪那稚嫩的慘叫和求饒聲也是適時地響了起來。
“啪!!啪!!啪!!”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皮帶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十下皮帶打完,諾咪的小屁股又變成了淒慘的深紅色。隨後根據記錄,懲戒老師拿起了重板。這二十下,打的是周一時因為接受午間管制時因為估錯時間而遲到的諾咪。
“叭!!叭!!”
“嗷嗷嗷嗷嗷嗷嗷板子更疼!屁屁要裂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饒命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二十下重板在諾咪的鬼哭狼嚎之中打完。周二倒是沒有額外的懲戒記錄,等懲戒老師翻到周三時,卻是找到了新的記錄,來自諾咪的英語老師,四十下戒尺和二十下藤條。
之前便是已經說過,諾咪的英語老師屬於對學生有條件必罰,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罰的“沒事找事”類型,在周三下午的英語課上,諾咪便是因為沒有回答上來問題,被英語老師當堂懲罰了四十下戒尺,課後又被叫到辦公室打了二十藤條。因為課間的懲罰時間被英語老師占用,下一節課的課件,諾咪的小屁股便是被茜茜帶著一臉不忍的表情多打了五十下,疼得諾咪胡亂擺動著小手弄亂了茜茜的頭發。
“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新拿起戒尺,懲戒老師又在諾咪的小屁股上打了四十下。由於之前二十皮帶和二十重板的鋪墊,這四十下戒尺並沒有在諾咪已經深紅見紫的小屁股上留下痕跡,而是如同沒被額外打過一般保持著那又紅又紫的造型。
“嗖啪!嗖啪!”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變成八瓣了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原本就已經充血腫脹到青紫色的屁股蛋在正常情況下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嚴厲的重重抽打,在甘油的保護之下才沒有破皮見血。但即便如此,諾咪的小屁股上,那被藤條抽過的鞭痕也是有著絲絲鮮血滲出,要是繼續打的話,說不定就要徹底見血了。
好在,周四周五並沒有額外的懲罰記錄,之前的體育老師也只是警告了諾咪讓諾咪脫掉胸衣,並沒有對諾咪執行懲罰。在諾咪的哭叫和大喊聲中,茜茜細心地給諾咪的小屁股塗藥治療順帶止血。比起其它正常離校的學生,諾咪捂著屁股從會室里走出的時間整整晚了一個小時。
站在宿舍,重新穿上衣服的感覺對接受了五天全裸管制的諾咪來說甚至有些懷念。當然,內衣褲依舊嚴禁穿著,不過挨了一頓狠打的諾咪也沒有勇氣給自己雖然消了些腫,但還是疼痛不已的小屁股穿上內褲。一路坐公交車的諾咪也只能一邊忍耐著屁股上一陣陣傳來的刺痛,一邊小心地掩飾著自己的羞處以免春光外露,直到走到家門口才算徹底放松下來。
“嗚嗚……七天罰和全裸管制好難受……嗚嗚……求安慰……”
家門被第二次推開的一瞬間,諾咪便是竄進了手里拎著熱騰騰食物的雲汐懷里,小腦袋蹭在雲汐的懷里左扭右扭著等待雲汐的安慰。當然,諾咪是在光打雷不下雨的假哭,畢竟之前那次將眼淚和鼻涕擦到剛回家的雲汐正裝上的諾咪,可是被雲汐狠狠地打了一頓小屁屁……
“好啦好啦,這是你最愛的肯德基,趕緊趁熱吃墊墊肚子,在學校五天早就饞了吧?肚子餓不餓?我要先去做飯嘍。”
寵愛地揉了揉諾咪的頭,雲汐放下手中的炸雞桶,諾咪歡呼著沖到衛生間洗手,在牽動了屁股上的傷輕聲叫了一聲之後忙不叠地從炸雞桶里找到雞腿,從上面撕下一大塊最嫩最香的肉,送到了廚房里面穿著圍裙正在炒菜的雲汐口中。這一切,自然是被雲汐看在了眼里。
“去,把裙子脫掉,屁股露出來趴到床上。”
吃完一頓豐盛的晚飯,開開心心坐在椅子上晃著自己小腳的諾咪,卻是聽到了雲汐那有些低沈的話語。
“怎……怎麽了,姐姐?”
嘴里面雖然還在詢問,但諾咪的動作卻是相當快,轉眼便是脫掉了裙子,露出自己那還沒有穿內褲的小屁股趴在了床上。而在諾咪的身後,雲汐卻是手中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走了過來,溫暖的手掌貼在諾咪有些涼意的小屁股上,卻是嚇得諾咪身子一抖。
“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都回家了還不趕緊穿上內褲內衣,你說該不該打?”
“對不起,姐姐……”
聽著姐姐略帶訓斥的語氣,諾咪有些沮喪的埋下頭,乖乖地翹起了自己那還有著沒有完全康覆的腫塊和鞭痕的小屁股。隨後,諾咪感覺到的就是一股液體滴落的涼意出現在自己的屁股上。
有些驚訝地回過頭去,諾咪看到的,是眼中含著淚花的姐姐正滿眼心疼的看著諾咪那殘留著被各式各樣工具留下痕跡的小屁股,還有上面沾了藥膏,正在給諾咪塗藥的手。
“姐姐……”
前一秒還說著要懲罰自己,下一秒卻是認真仔細地給自己塗藥,雲汐前後的反差讓諾咪有些迷糊,叫了雲汐一聲之後見雲汐沒有反應,諾咪也沒有再打擾雲汐,安安靜靜地趴在床上享受著雲汐的“服務”。五天的疲累,五天的精神緊繃,在雲汐溫柔卻有效的按摩放松之下,諾咪竟然就這樣沈沈的睡去了。
“小東西,晚安……”
迷迷糊糊之中,諾咪似乎聽到了這麽一句話,隨後諾咪的意識便是沈入溫暖的海洋深處,再也感知不到周圍的變化……
這次的周六日諾咪都過得很是愜意,那各類工具留下的痕跡經過雲汐精心準備的藥物的治療已經消退到幾乎分辨不出,諾咪的小屁股也變回了原來那柔嫩圓潤的可愛模樣。然而,好日子沒過很久,幾乎是轉眼,諾咪便是又回到了學校之中,在檢查室脫光衣物之後,便是回到了宿舍,準備接受明天那七日兩千五百板子的最後考驗。
這一次的周一諾咪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沒有再吃那麽多早飯,所以在第二節課下課後的升旗儀式上諾咪並沒有挨到額外的皮帶,只是挨了一頓來自教導主任稍顯不甘心的五十戒尺和二十皮帶。畢竟已經挨了五天的打,對於這一切諾咪已經漸漸熟練了起來。這一天過得風平浪靜,上周三還找了諾咪的茬,多打了諾咪四十下藤條的英語老師看來周一比較開心,並沒有多給諾咪帶來額外的懲罰。
接下來,直到周二晚上之前都沒再起什麽波瀾。等到周二的晚上總結時間,諾咪又一次來到了晚上的會室里面。
“七日罰你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吧?一共挨了多少下了?按規矩今天都要打完的。”
例行打完今天的五十下,懲戒老師並沒有如往常一般收起戒尺,而是詢問著諾咪。而懂得規矩的諾咪自然也是相當流利地回應著懲戒老師的問題。
“上周一到周五每天三百五十下每天打滿,昨天今天加起來又是七百下,一共兩千四百五十下,諾咪還有五十下需要挨……”
點點頭,剛剛停歇下來的戒尺又一次被懲戒老師揮舞而起,打在諾咪那帶著藤條留下的鞭痕的大紅色屁股上。這額外的五十下戒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至少將諾咪那大紅色的屁股蛋打成了更加深沈的紅色,只不過比起板子那種滲人的青紫色還要差上不少。
打完戒尺,之後又是藤條。經過幾天的懲罰,二十下藤條對諾咪來說雖然依舊是那麽疼,但已經不至於像第一次挨藤條一般又哭又叫的掙紮了。很快,二十下藤條被懲戒老師打完,那熟悉的帶有治療效果的灌腸液也被灌入諾咪的腸道之中。
“七日罰已經完成了,但你的全裸管教還剩下一個月(之前被多加罰了一周)。之後的一個月里,你不需要再接受每個課間的戒尺懲罰,你只需要和之前一樣在午休和晚自習結束後來到會室接受藤條懲罰就好。灌腸治療也是全裸管制的環節,一會記得做,我先走了。”
等懲戒老師離開,諾咪和茜茜對視一眼,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喜悅。雖然戒尺的疼痛比起藤條重板皮帶這些攻擊來說要輕微一些,但不用每天額外挨三百多下戒尺,諾咪那可憐的小屁股就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白皙和完好,在挨藤條等各類重工具時能少吃不少苦頭。和之前一般給諾咪灌了腸堵上了小菊花,兩位好朋友便是一起整理了會室,然後一起回到了宿舍。在走廊已經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兩道小小的聲影影子卻是被拉得很長,很長……
雖然全裸管制的時間還剩下一個月,但諾咪相信,有茜茜支持自己,這全裸管制的一個月一定不會是和自己一個人苦苦支撐時一樣痛苦和難熬,兩位少女的友誼便是在這橫跨了一月零一周的懲罰之後,愈來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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