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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7 【後日談】未來,空曠的房間與小雲 (Pixiv member : 堽)

 小雲把衣服脫到一半時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不需要再裸著身子等候母親的虐待了。 她裸著上身,迷茫地看著剛剛脫下,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胸衣。 傍晚的房間非常空蕩,久不住人的空間里里帶著幾分涼意與寂寥。母親被捕後,小雲也是第一次回來,她出院後本應該直接回到阿嵐家里的,但好像鬼使神差似地,拎著為數不多的一口袋行李,在冷風的吹拂下走回了家。 走回了她那已然支離破碎的家。 房子本就是裝故事的白磚,一座一座地壓在記憶上面。 但凡過去的記憶覆蘇一點,小雲的鼻子都會隨之一酸,但一個冷顫把她拉回了現實,讓那挺翹的雙乳也跟著微微顫抖。 天氣開始轉冷了,可屋子里沒有暖氣,像是冰窖,為小雲好好地保存著過往的時光。 她連忙重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鏡子前面。 地樁和鐵鉤在鏡子中映出可怖的倒影,綁在上面的皮帶扣曾無數次地將她的手腕和腳腕捆得嚴嚴實實,與之關聯的,是隨後會降臨在臀肉和私處上的劇痛。她很害怕那些東西,但她更在乎的,是擺在那里的,大大小小的數個相框。 她盯著照片看,仿佛用眼神就能把自己的遭遇說給他們聽一般,注視著。那一張張鮮活的臉藏在黑白的濾鏡下面,他們只是保持著早已封存好的微笑,似乎也算在恭喜小雲的解脫。 可是在小雲的眼里,那些遺照好像漸漸變得清晰、鮮活,在傍晚時分,又被夕陽染上了記憶中的色彩。從心底爬上來的一絲溫暖讓小雲殘破的精神有了一絲撫慰。 都結束了,她平靜,她滿足,這樣的對視讓小雲感覺好像他們從未離開過自己,她回憶起這落地鏡最初是爸爸為她準備的,是小雲考出好成績的獎勵,那天爸爸買來了小雲最喜歡的那件白色連衣裙,然後用這面落地鏡照出了她最為美好的青春。 我……應該還是爸爸的驕傲吧?小雲這麽問自己。 鏡子里的小雲,幹凈,整潔,只是長鞭的鞭痕布滿了全身,手腕上、脖頸上都殘留著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傷痕。 也許這些痕跡會跟隨自己一生——但那不重要。 她慢慢地從口袋中拿出那件白色連衣裙,比在了自己身上。 衣服還是當年那一件,但小雲早已不是了當初那個小雲。過去的那個純白無瑕的女孩子,如今身上布滿了鞭痕和血污。鏡子中,染著的大塊暗紅色的布料,帶著小雲的身體一起融入了灰暗的環境,那罪魁禍首的血液死死地咬在上面,洗不掉了,其實也不需要洗掉。 當她把連衣裙貼向自己的胸口時,好像感覺到身後有一陣不一樣的暖風,一剎那間,她似乎在鏡子中看到了許多冒著金光的影子,弟弟在吵鬧,狗狗在叫,老人們讚嘆小雲出落...

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6 小雲,終於該畫上句號了 (Pixiv member : 堽)

 墻上的落地鏡,讓小雲得以看到完全的自己。 兩年來從未如此柔順的黑色長發,已經悄悄地長到了腰間,劉海沒有修剪,只是隨著鬢角一起垂了下去,掖在耳朵後面。 她面色紅潤、嘴唇飽滿,常年掛在眼下的黑眼圈,也蕩然無存,一雙明目熠熠生輝。 身上也沒有了任何的傷痕,。 也許這才是應當屬於十八歲少女的模樣,亭亭玉立的身姿,身穿的白色的連衣裙上,灑滿了刺眼的陽光。 但她的臉上則是充滿了憂郁,陰影從背光處緩緩爬出,侵蝕著少女的心神。 “對不起……”身穿便服的阿巖站在門外,焦急的神情難以掩蓋,而他手機上顯示的,則是一張略帶模糊的照片,和幾行小字。 【半天內交出程曉雲。】 照片上的少女被捆住了手腳,還戴上了口球和眼罩。但身邊人都能一眼認出那身衣服和那一頭短發。 阿嵐落到了那幫邪教徒手里。她本想為突然被開除出警隊的阿巖做頓好飯,早上出去後就失去了音信的她,最終還是在忐忑中迎來了最差的結果。 隨後,那個陌生的號碼又發來了一張照片。 那是小雲的母親。 那個好像早已萬念俱灰的女人,躺在一個大籠子里,衣衫淩亂,眼神空洞。 小雲當然知道他們的手段,只是就算自己動身前往,恐怕也只是羊入虎口。但即便如此她也會去,正當她準備沖出去時,阿巖攔住了她。 他們制定了一個計劃。 眼里滿是憤恨的阿巖發動了汽車,在刺眼的陽光下開向信息發送者提供的目的地,他眉頭緊鎖,咬牙切齒的細響甚至微微蓋過了汽車的轟鳴聲。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小雲,則呆呆地望著汽車行進的道路,望著柏油的馬路,望著熙熙攘攘的行人,望著垂頭喪氣的世界。 “是我把你們拖了進來,如果沒有我的話,阿嵐也不會卷進來——” “不是那樣的,那幫混蛋和我們關系很大。”阿巖的嘴角明顯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快速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小雲。 “我們的父母,就是被那個邪教頭子——張天然害死的。” “我們其實一直在……躲著他。” —————————————————— 在車子前進的路上,阿巖輕輕地講述著他所知道的歷史。 張天然的“救苦救難神仙教”盤踞在這個小縣城,已經接近二十年了。 他有省城的大佬作保,朋友圈環環相扣,沒人能真正地制服他。 他信眾雲集,手眼通天,掌握著這個小縣城的金錢流動、地下社會的規則和官僚們的升遷之路,手里還有許多大老板的把柄,就連那些局長部長,也得看著他的臉色,一口一個張大仙地哄著他,除了保護傘不讓他持槍之外,他儼然是一個土皇帝。 有事兒得壓住,過節得送禮。 不然...

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5 小雲,你能忘記過去還是未來? (Pixiv member : 堽)

 “這門有多久沒開了?” “……兩、兩年左右。” 小雲抱著自己的左臂,輕輕地回答,好像生怕吵醒什麽東西。 她正站在自己的家里,套著一身尺碼不太合適的制服,松垮的西褲全靠皮帶紮緊,襯衫對於她而言也過於肥大,也因此能掩蓋她沒有穿胸衣的乳房。 她剛在警局做完筆錄,警察們帶著她去醫務室包紮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雖然那對她而言確實算不得什麽重傷。她剛才整理完了自己的東西,包括內衣褲和貧瘠的幾套私服,一股腦塞進了布袋子里。 面前那位穿著警服的青年:阿巖——阿嵐的哥哥,此時的他正拿著一大串的鑰匙,試圖用其中的一把打開那扇貼滿了符紙的臥室門。在她身後,還有一個戴著白手套的警員在屋子里踱步,他抱著攝像機拍照取證,透過電子的屏幕記錄下了那些刑具和張牙舞爪的神像,他一聲不吭,平靜的臉上似乎夾雜著一種麻木感。 哢擦。咯吱。 推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沈悶的氣流,那陣空氣夾雜著淡淡的灰塵味道,同時也帶著那被塵封了兩年的時光,一起湧到了小雲的臉上。小雲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臥室,她在那間寬敞舒適的房間里成長到了十六歲,只不過陳舊的空氣和昏暗的日子一起埋住了過去的記憶。她仿佛聽到某一日的歡聲笑語,那些被揉碎在痛苦之中的片段,隨著混亂的思緒一閃而過。她看到那熟悉的房間布局,熟悉又陌生的各個物件,這一切都未曾有過絲毫的改變,但又全都是再也回不去的光景。 小雲跟著阿巖走了進去,湧上心頭的那些回憶讓她的鼻子有點發酸。阿巖走在前面,隨手把鑰匙放在了桌旁,瓷磚的地面被鋪上一層灰色的塵埃,每走一步都會讓腳底有些打滑。緊閉的窗戶被天藍色的窗簾藏起,把陽光也被染成憂郁的藍色,幾縷傍晚的強光透過窗簾上貼著的數張符紙,在丁達爾效應的規則下,一條一條地照耀在小雲的臉上。 她擡起手,輕輕撫摸著自己久未謀面的書桌,她的手指上粘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桌面上的卡通貼紙泛出黃色,書架中的各種書籍和過去沒有任何分別,幾束破舊的蜘蛛網散落在書架的邊角,寫到一半的練習冊散落在書桌旁,破損的紙張讓它看起來很不完美。她看到那道刮壞了紙張的猙獰劃痕,和被撞斷了筆尖的鋼筆,還有歪著倒在地上的椅子,這也正是她在被那左右護法拖出自己的房間前,最後的記憶。 阿巖彎下腰,把那倒下了許久的木椅子扶起來,隨後輕輕地拍了拍小雲的肩膀:“我去幫同事貼封條了,你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換套衣服,不用著急,一會兒跟我回家就好,阿嵐在做飯了。” 他說完便向門口走去,順手...

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4 小雲,你有決心嗎? (Pixiv member : 堽)

 小雲的臀肉上有著無數回形的鞭痕,那些鞭痕縱橫交錯,一圈一圈地交雜在小雲的臀肉上,好像交錯混亂的盤山公路,以殘酷的樣子將少女的臀肉畫滿。 那圓潤的小屁股上,甚至找不出幾塊好肉。被“五叔”的數據線抽打出的棱子如一道道溝壑,每一條上面都結出了駭人的血痂。很痛,很癢,新的皮肉在血痂下成長著,好像在期待著全新的結局。 嬌嫩的臀溝里面,也是一片狼藉,顏色本就不淺的臀溝里淤積著一些血塊,小雲時刻都品嘗著臀溝里傳來的鈍痛,小穴和後穴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連著那單獨一個的尿道塞一起,為她漫長的罰跪時間帶來了更多的羞恥和痛楚。 她此時正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襯衫,跪在那自己常常受刑的鏡子前,下身赤裸,潔白的一雙玉腿大大分開,從膝窩處捆在兩個地樁上,兩張符紙是對她膝蓋聊勝於無的保護。這重心不穩的姿勢強迫她把雙臂撐在鏡子的兩側,對著墻壁撅起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透過鏡子的反射,她甚至看得到自己臀肉左右側蔓延出的鞭痕。長發被母親紮了起來,用一根繩子吊在鐵鉤上,強迫她看著鏡子里那面無表情的自己,還有自己嘴里叼著的馬鞭。 那天母親沒有重打小雲,也沒有揉她那慘不忍睹的屁股,只是將例行灌腸之後,就把她綁在哪里,從早上跪到了傍晚。母親抱著神像看了一天,直到天色將晚,小雲的口水在家人們的遺照前滴成了一小泊水漬,雙膝的感覺也從疼痛變成麻木時,才將小雲釋放。 “媽媽,我想小便……“小雲扶著沙發,虛弱地對著母親說,她今天一天只被喂了三碗符水,大仙美其名曰凈腸,但受難的只有膀胱,一整天下來,小雲有好幾次差點把尿道塞也給噴了出去,但很快又被母親推了進去,還賞了她幾巴掌。 母親沒有多說話,只是一把搶過小雲手里的馬鞭,指了指廁所的方向,小雲心領神會,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馬桶,輕輕地坐在了上面,用雙臂擡起了自己冰涼的大腿,又剝開自己的外陰唇,把尿道軟塞和自己那垂頭喪氣的小陰蒂都露了出來,連帶著滿是“花紋”的臀肉也一覽無余。 啪。馬鞭的頭兒抽在小雲的陰蒂上,小雲頓時渾身一緊,沖擊力和劇痛過去後,剩下的是酥麻的刺痛。那一下也不可避免地抽在了尿道塞上,小雲只覺得自己的膀胱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尿意變得更為劇烈。 啪。第二下抽在小陰唇上,一道方形的印記在少女的抽動和輕呼聲中,烙印在那沒有陰毛保護的處女私處上,嬌嫩而敏感的小穴也隨之一緊一縮。 啪。啪。啪。在無情的連擊下,母親能看到小雲的後穴也在跟著一起收縮,那滿是血痂的...

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3 小雲,你能相信他嗎? (Pixiv member : 罡)

 姜汁與菊穴緊密接觸的感覺,如同是在兩瓣屁股中間點燃了一團溫和的火焰,帶來了灼熱與刺痛的物體強勢地插到了小雲的菊穴中,被作為一場儀式的開端。 那被削出了凹槽的黃色植物正在和緊繃的少女雛菊在肌肉的擠壓下不停地冒出辛辣的汁液,那股專屬於姜汁的特殊氣味淡淡地彌漫在空氣中,在小雲那被洗得幹幹凈凈的白凈臀肉中間插入的異物,不僅正在折磨著她敏感的嫩肉,更把少女的雛菊給撐得大開。 那粗大的姜塊約有五厘米左右的直徑,還被人為地切出了特殊的形狀——就和肛塞一樣,用一略深的凹槽把姜塊牢牢地固定在後穴中間,被少女的菊穴給死死咬住。姜體上還額外附有一些小刀的劃痕,這一道道淺淺的溝渠讓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著小雲的後穴。越發強烈的異物感讓小雲無法抑制自己收縮後穴的沖動,那些敏感而直接的刺痛,在每一次的肌肉反射的過程里提醒著小雲姜罰的痛苦。 此時的小雲雙腿叉開,兩個膝蓋分別跪在兩個被墊高的蒲團處,用四條皮帶綁得嚴嚴實實。一雙玉手則是撐在地上,在蒲團那幾乎半米的落差中,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皮革項圈上的鐵鏈,把她的脖子鎖在了一個很低的位置上,在那約半米高的落差之下,迫使她把赤裸著的屁股撅到了最高處,少女白皙的皮膚被隨意地展示著,那脊椎的輪廓在強光燈下非常明顯,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薄紗連衣裙,裙擺毫不意外地被翻了起來,蓋在後背上。一周的時間,讓她的臀肉幾乎恢覆如初,只有幾道暗色的鞭痕還在臀峰處若隱若現。她的肉體像是被當成了什麽藝術品一樣,展覽給了屋子周圍那些她不認識的邪教徒。 這是一個橢圓形構造的房間,中心下沈式的階梯禮堂,布置得像是音樂會的演奏廳,她被放在了禮堂正當中、同事也是最低的位置,身後就是【救苦聖母】的神像。周圍一圈一圈的階梯上放滿了座位,高高地坐滿了【救苦救難神仙教】的教眾,他們每一個人都看得見小雲赤裸的屁股,坐得低的高級信徒還看得到她肛門里插著的姜塊、白皙發粉的私處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持法器藤鞭的母親站在她的身邊,對著神像領誦經文,在悠揚的樂器聲音里,和那些男男女女整齊地合奏,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禮堂中心的那具肉體,等待著【怨鬼】的臣服。 蒲團上的絲絨很軟,卻在小雲如玉雕般的膝蓋與小腿下,陷出了一方小坑,也在她柔嫩的皮膚上爬出了淡紅色的印痕,和雪白的大腿一起被展覽給了屋中的【信徒】們。 “呼……呼……” 小雲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神聖和虔誠,她只覺得荒誕——和恥辱。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2 小雲,為什麽不逃掉呢? (Pixiv member : 罡)

 小雲醒來時,是早上五點鐘。清晨的光芒才剛剛照在窗口的刑架上。麻繩雜亂無章地堆了一地,只有刑具被完全歸位,在那貼滿了符咒的架子上,靜靜地等待著它們下一次的啟用。 小雲見過很多次這種光景,清晨的溫馨感讓她有些楞神。過去的兩年中,她幾乎一直在這個時間醒來,沒有懶覺,也沒有舒適的床鋪,只有一張勉強保暖的破被子,和一個用了許久的、上面同樣貼滿了符咒的狗籠。“張大仙”說只有這樣才鎮得住小雲身上的怨氣,才能讓死者安息。 她已經習慣了那些畫得亂七八糟的黃紙,習慣了死氣沈沈的空氣,籠子里的她沒有那麽多的期待。側躺著身體的她失神地流了一會兒淚,嘗試性地伸出手,輕輕觸碰著自己那被嚴酷懲罰過的私處,從少女的私密部位傳來的首先是麻木感,隨後如針刺般襲來的痛覺讓她的腦子快速清醒,小嘴嘶嘶地吸著涼氣。她的私處全都是一片紅腫,靠近陰蒂處的淤血,和那幾道帶著點點血痂的鞭痕一起散發出最強烈的刺痛。 臀肉青紫,猶如兩瓣年輕的星空,她根本不敢觸碰,只是和破布輕輕摩擦,那種嵌入骨肉中的痛覺就會讓她皺起眉頭。 小雲抹了抹眼淚,只是一小會兒後就咬著牙爬出了籠子,即使屁股和私處的疼痛依然鉆心,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她知道正處於狂信之中的母親一定已經醒來,而且正在拜謁所謂的【救苦聖母】。 對於小雲而言,母親給她的不僅僅是每兩周一次的虐打,每天早上母親也都會懲罰小雲。如果小雲自己不主動去請求母親的懲罰,只會招來母親更為殘酷的虐待。 畢竟她已經是一個【邪祟怨鬼】,而不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了。 鉆出籠子,扶著沙發,在金屬柵欄的碰撞聲和符紙的嘩啦啦聲響中,她艱難地站了起來,屁股和私處的傷痕讓小雲疼得表情扭曲,即使她擁有著一副動人的美麗臉頰,看起來也會讓人感到猙獰。 在每個被痛責後的清晨,她的雙腿都好像是兩根直杠杠的木棍,因為不想讓大腿用力而帶動臀肉,她幾乎是直著膝蓋在走路,還盡可能地分開雙腿,好讓大腿不要磨到自己那傷痕累累的私處。 小雲扶著墻壁,不自然地走在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有彈性的少女玉乳隨著每一次僵硬的邁步而跳動著。她腳步很重,但也只能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向母親的房間,香火的味道越來越濃,然而對於小雲而言,那氣味已然不再神聖,只要聞到燃香的味道,就意味著自己即將遭受羞恥和苦痛。 透過敞開著的臥室大門,小雲看到母親正跪在床上,對著木桌上供著的那尊神像叩拜。八條胳膊的詭異神像背靠著玻璃窗口,一束束陽光擠過它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