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等二人回來，曹芷涵已經老老實實地把腳擺好了，台下在剛才的中場休息之後又一次氛圍炙熱起來。對於這種場面，曹芷涵雖然覺得非常羞恥但並不陌生，因為初中的時候她就遭受過這種懲罰。班裏的吳悅鑫和李華都是她初中同班同學，而李華更是打她的那個人。此時此刻勾起了三人的回憶： 三人畢業於一個普通初中，與S中在全省的名氣和地位相比相距甚遠，一年有幾個考上幾個S中的學生，校領導都得燒高香。曹芷涵那一屆是最強的一屆，不僅僅升入s中的人數達到兩位數，更是有排名全省第二的吳悅鑫和第十七的曹芷涵。李華的語文英語相對拉胯，是踩著線進的s中，卻在入學的數理能力測試中名列前茅，這才進的實驗班。李華這小子是個資深戀足者，女生到了初中之後很少有人穿涼鞋，所以他用盡辦法也只是看光了部分初中女同學的腳丫，甚至有些還曾打著真心話大冒險的名義撓過腳心，但能同意讓他摸的大多也不是什麽氣質好顏值高的女生，像吳悅鑫那種冷若冰霜的天之驕女是不會願意理他的。在這些被李華設計的“受害者”中，令他最難忘的便是他的同桌，當時的學習委員曹芷涵。她平時很樸實，總是穿著白棉襪和普通帆布鞋，約她出去玩基本都不會去，所以李華慣用的去遊泳或者泡溫泉和真心話大冒險統統不管用，堪稱無法下手。可是有一次，李華把握住了機會，情竇初開的曹芷涵因為考試幫助她暗戀的男生作弊，他偷偷地告密，班主任一對二人的卷子，果不其然，於是便在班會課上讓李華在講台上親手打她手心。而他卻一本正經地表示打手心不僅影響學習，還影響勞動，今天他二人放學要值日，恐怕不妥，建議打腳板。老師也沒多想，就同意了。老師讓她坐在講台的凳子上，把腳放到講桌上，他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搶在曹芷涵之前扒掉她的鞋襪，露出兩只清新秀氣的小腳，腳心對著全班同學，一手握住腳趾，往後狠狠一扳，充分展露腳板，另一只手用力揮尺，結結實實地打了她每只腳各30下。自從曹芷涵的腳被放到講台上扒掉鞋襪，她就開始低頭抽泣，開打之後就變成了嗚嗚的哭聲。他很享受這個過程，他還不著痕跡地看似是要防止曹芷瑩的腳亂動，實際上把她的小腳摸了個遍。打完之後還沒完，班主任正好罰她拎著鞋襪光腳到走廊罰站。看著她一瘸一拐如履薄冰地向外走，想著她梨花帶雨的清秀面龐，稚嫩的光腳被走過路過的外班人盡情駐足欣賞，他哪怕現在想想都覺得很是過癮。 （真實的故事是這樣的，班會上我們班長趁老師不在，懲罰了拒絕過他的女生，也就是我的同桌，理由是她前天忘記值日也

 “桂冠同學，再這樣下去，你的未來……很令人擔憂啊。” 特雷森學園中的一條走廊里，一位訓練員愁雲滿面地對跟前櫻色短發的馬娘說著無情的話。這位馬娘似乎是被冷酷的事實嚇到了，低著頭一言不發。她腦後拖著一條細長的辮子，左側的鬢角處戴著一個櫻花形狀的粉色發夾，兩顆棕色的眼睛眨呀眨的，仿佛閃爍著不甘心的淚光——是的，她已經不甘心太久了。 訓練員凝視著她難過的模樣，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盡管這孩子的賽績並不出色，可是訓練員明白，這真不能怪罪到她的頭上。她明明是【櫻花家】選出來的優秀種子，想來也具有一定實力，然而現在的她卻是坐在輪椅上，雙腳都裹著厚重的石膏，與那片可以自由馳騁的綠茵場拉開了天塹般的距離。 “我……我也不想，可是……我……” “別哭了，桂冠，你的天賦非常好。”見馬娘的眼中開始湧出淚珠，訓練員嘆息一聲，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明顯不忍看著馬娘哭泣的樣子，畢竟是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又是那麽努力的孩子，誰也舍不得看到她傷心。“所以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快把傷養好，未來……你的未來還很長呢。” 對於訓練員前後不一致的話語，櫻花桂冠並沒有急著去挑刺，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未來究竟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她用衣袖拂去了眼角的淚，充滿感激地對訓練員道了謝，用手一下一下撥動輪椅的輪子，慢慢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訓練員一直佇立在原地目送她離開，沒有上前幫她一把——這是桂冠自己的要求。 “情況很不樂觀，雖然治愈應該沒有問題，但想要和以前那樣奔跑，恐怕是不可能了。”訓練員無法忘記，幾個月前的冬末，觸目驚心的X光片和醫生平靜而充滿遺憾的通知，將好不容易克服了骨膜炎找回狀態的櫻花桂冠參加生命中第一場G1賽事的美夢擊得粉碎。“桂冠，你真的……再也不能那樣奔跑了嗎？” 經過校園里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櫻花樹時，櫻花桂冠不經意間停了下來，擡起頭仰望這碧綠的高塔。“老家的院子里，也有很多這樣的櫻花樹吧。等春天來了，它該有多美啊……”如果不是受了傷的話，是否今年就可以抱著天皇賞的盾徽站在漫天花雨當中了呢？明年……就算明年可以參賽，結果又會是如何呢？ “哇哇哇哇——快讓開，快讓開！！！” 櫻花桂冠正望得出神，突然聽到遠方傳來陣陣尖銳的呼叫聲，她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橘黃色頭發的小女孩飛奔而來，那架勢就像是一架全速前進的戰鬥機。櫻花桂冠看到這一幕，連忙用力推動輪子，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躲過向自己沖來的身影。“唰”的一下，“戰鬥

 江雪便爬上了她的床，這種違反校規的事讓兩個小姑娘覺得緊張又刺激，在一個被窩里貼貼，兩人都咯咯笑了一陣。 “然然，你哼哼什麽那？” “啊？！！那麽，那麽明顯麽……” 伊然臉紅的徹底，都不敢直視好閨蜜的眼睛了。 “反正我是聽見了，哎呦，哈哈哈……然然你好澀哦！” “？！！你，你個大變態江雪！怎麽讓你說的我好猥瑣……”伊然直接羞的躲到了墻腳。 江雪無聲的笑，肚子都憋疼了。 “沒，我就是郁悶啦……” 過了好半天，她才出了聲。 “郁悶什麽，你數學成績這學期神速進步呀。” “我……”她抱著膝，頭側過來，“哎……丟人……” 她像個小傻狗一樣胡亂搖著腦袋。 “怎麽啦？”江雪就咯吱她，伊然笑也不敢笑太大聲，只好趕緊求饒。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接著撓你！”她邊攻擊著伊然最敏感的腋窩和肋骨，邊質問。 “我說我說——哈哈哈……”她好不容易喘上口氣來。 坐好，伊然又做了半天思想準備。 “我想我男朋友了。”她蚊子哼哼似的說著。 別人都是饞男朋友身子，她還連帶著饞男朋友的巴掌，這下更是雙倍的饞了。 江雪露出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啊哈，害，這太正常了！” “你們那個什麽沒有？” “什麽那個什麽？”伊然疑惑地問。 “就是，為愛鼓掌。” “才沒！江雪你就是個變態！滿腦子黃色廢料！” 兩個小姑娘一個羞一個放肆，笑成了一團。 “請假出去呀，就說你病了！” “這，我聽說給假很難的……哪有機會呀。”伊然苦澀道。 “那，我跟你說個地方。”江雪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計，“你知不知道，咱學校有個地方能翻出去。” “啊！真的？”伊然這麽一想，突然就興奮了。 “快說在哪里？” “欸嘿，”江雪一笑，“那，你得請我吃好吃的。” “我請你吃腳腳。”伊然壞笑一下。 “好啊何伊然，我就知道你要坑我。”江雪便又撓她，伊然憋笑要瘋了。 如果她跟那個變態哥哥說這話，他準會樂瘋的吧。伊然想。 “請你吃豬蹄哈哈哈，小雪你告訴我嘛——” “咳咳，行。” 看見她徹底被撓服氣了，江雪壓低聲音跟她講。 “小賣部旁邊有個鐵門你知道不？” “知道呀，但是那不是鎖著麽？” “什麽呀，那是騙傻子的。”江雪得意的笑了，“那個鎖根本就是壞的，你打開門後右拐，就能看見一個鐵欄桿被掰彎了。” “你這小身板直接鉆就能出去。” “啊？！” 伊然一想，這簡直完美。 “好棒欸，那我，我明天晚上自習課就去！” 對於乖寶寶何伊然來說，偶爾做點壞事，那感覺真的好刺激。 “如果老

 “從那次以後，你沒偷偷用過吧？”瑞恩用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推拉著，感受著女孩身軀的每一絲顫抖。 “嗯，啊，沒有呀……嗚……” 她蜷在毛熊熊和玩具狗中間，兩只手緊緊揪著小白兔的長耳朵，將它放在胸前。 全身都慢慢發熱，床褥仿佛變得像棉花一樣柔軟，脫口的聲音也像浸了水，甜膩膩的，輕叫著哥哥。 不同的是，她比第一次放松多了，更享受也更坦然了。 以前在瑞恩面前擺出這個姿勢，還會有點“這是不是壞孩子才會做的呀”之類的擔心，現在嘛，已經是要結婚的男朋友了，她一點都不會覺得內疚。 瑞恩聆聽著女孩的咿呀輕喘，兩耳都跟著燒起來，心頭那股欲望在熊熊燃燒。 “這個檔位，還可以？”他將那膠質的小嘴兒輕輕按在女孩的小花核上，伊然竭力壓抑著還是呀叫出來，高高擡起的腿輕蹬了一下。 “咿，嗯……” “那我開始打了，先別放腿。” 因為工具在自己屋，拿過來會有危險，他直接用了巴掌。 肌膚親密接觸，疼痛同時出現在他的掌心和她的小臀上，一下一下，伊然陶醉的哼著，蜜液不知何時已拉著因銀絲流下，小穴也漸漸接納了調動的異物，並且渴求它更深些，一縮一縮像在呼喚。屁股上的微痛更是錦上添花，讓她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 “哼嗯……哥哥親親我……” 她的面前五彩斑斕的扭曲著，唯一真切的是瑞恩略帶醉意而更添秀美的臉。她松開小兔子，伸出一只手。 “唔……” 瑞恩低頭，邊憑感覺左右輕拍著小肉團，輕吻上了女孩的唇。 連綿悱惻，她渾身燥熱起來，一股沖動緊跟著要噴湧而出，瑞恩突然拿走了她穴內的跳蛋。 那股火苗狠狠撞上了墻壁，奇癢從全身各處傳來，她禁不住縮成一小團。 “啊嗯！哥——嗚哼哼哼……” 她死死摟住了瑞恩，然後狠命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哈哈……” 疼是疼，但是陶醉。 “啊，然然要憋死了嗯嗯額哼！……” 那牙印久久不能褪去，就像她體內的火，伊然此刻再也顧不上害羞了，呻吟著著，全身都在緊繃著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她像個小貓似的咿呀叫著蹭來蹭去，終於瑞恩眼看著到絕頂的臨界點，再次將跳蛋塞了進去。 檔位也瞬間調到最大。 借著酒意，他完成的毫不猶豫，流暢自如。 剛剛稍掉下去一些的快感被瞬間激活，竄到了原來的三倍之高。 “啊哼哼哥…哥…要，啊…！…” 瑞恩狠狠親了上去。 最後的話被激烈的快感沖碎，根本辨識不出伊然說了什麽，她只知道自己被緊摟在男人堅實的懷里，接著沖上了快感的巔峰。 這比她自己偷偷用的那次要痛快的多，結束後她渾身都燙的

 廚房里，他邊包餃子——瑞恩根本不會包餃子，其實就是在旁邊跟兩人聊天。 幹坐著實在不好意思，不過伊然媽盛情讓他就在這兒坐著就挺好。 “小林，你們學校追求你的多不多？” 伊然撇撇嘴，紅著臉搟面皮，果然女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愛八卦。 “……有吧，我不知道，反正每天找我要微信的挺多的。”瑞恩實話實說，就離譜，生意場上他能縱橫捭闔，跟未來丈母娘說話反而拘謹的不得了。 “啊，那你同意了？”伊然媽笑著問。 “我同意了——哎喲！” 他被人猛地踩了一腳，叫痛悶在嗓子眼里，擡頭，只見伊然小臉紅的跟桃子似的，手上那張面皮搟半天了還沒撒手呢。 不得不說，腳小了踩人壓強就是大。 “因為我用的都是小號，也從來不會回她們消息。”瑞恩把話說完，幽怨的看了伊然一眼。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頭更低了。 “啊哈哈哈，你們年輕人還有小號呢，我連微信怎麽使都學了半天。” 桌子下面，伊然覺得剛剛踩他那一腳有點內疚，就討好似的把腳腳伸了過去，輕輕蹭了蹭他。 瑞恩感覺到了那穿小熊襪子的軟腳腳在自己腳面上不安分的動著，回瞪了她一眼。 嘻嘻嘻……伊然羞澀的一咧嘴，又去蹭他。 他幹脆拿兩腿把伊然的腳夾住了。 伊然也不甘示弱，羞的呀叫了一聲，伸出另一條腿，也夾住了他的一只腳。 兩人就那麽糾纏在一起，兩條腿以奇怪的姿勢在桌下明爭暗鬥。 伊然媽看神經病似的看了眼閨女：“怎麽了？碰到手了？” “沒有，沒……”她憋著笑，低聲反駁，腿上還使著勁兒，這家夥真壞！腳踝都被他夾疼了，他還那麽用力。 伊然媽見面不夠，就又去儲物間拿，伊然終於有機會對他說：“哥！放開我！！” 笑的喘不過氣來。 “你先松。”瑞恩也笑了，剛才都要憋得要窒息了。 “我不！” “那我也不。”他緊緊將伊然的腳夾住，感覺好極了。 “我屁股還疼呢！你別捉弄我啦！” “誰叫你淘氣抄答案。” 伊然欲哭無淚。 “那那，我數三二一，我們一起松。” “好。” “三，二，一——！” 兩人同時松了力氣，正好這時候伊然媽也回到了廚房，看著兩個小年輕紅著臉對視，一動不動的，真覺得奇怪。 幹嘛呢？打座？ 伊然媽心里犯嘀咕。 這是年輕人的新潮流麽。 “吃餃子啦！” 伊然招呼一聲，端著一大盤剛出鍋的水餃小碎步跑到桌邊上來。 這里因為在郊區，還能聽見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年味一下子就拉滿了。 兩家五個人聚在一起，舉杯慶祝新年的到來。 何昌和林巖分了一瓶瑞恩帶來的白酒，瑞恩自己也陪著喝了些，他詫異的發覺，老

 唇瓣貼合，戀人火熱而焦躁的舌探進來，毫不留情的攻破女孩的牙關，將她吻的一塌糊塗。 伊然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熱的可怕，嘴里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親昵的味道，管教的味道，哥哥的味道。 她想哭，因為疼的要命，可是又想笑，想開心的拱在哥哥懷里，然後和他這樣接吻，永遠不分開的吻…… “唔，哼，唔啊……”瑞恩姿勢愈加侵略，她被摟了個死緊，小小的身子被他堅實的臂膀攬在懷里，好像要被揉進去一樣，可是她莫名的愛上了這種被拘束被壓制的感覺……可能，這也是我喜歡被打屁股的原因呢……伊然胡思亂想著，便覺得那舌頭的攻勢愈加猛烈了 她雙頰通紅，喘不過氣來，憋的難受，可又怕生怕脫口就再也找不到他，再也無緣享受這激烈的愛吻。 呼…… 兩人終於分開之時，他嘴角還沾著一絲她的液體，瑞恩不動聲色的舔舐而去，伊然光是看著心都要激動的跳出來。 “哈……呼……哥哥，吃我的口水……”她還有點哽咽，可是大腦已在過濾疼痛的記憶，在這暢快淋漓的親吻後，屁股上的痛現在帶來的也已不是懲戒的警告，而是一個小貝所鐘愛的腫痛。 她苦笑著撇著嘴，看瑞恩也雙頰微紅。 好半天，他才說道：“很好吃。” “你你你不知羞……”她再次把小腦袋拱進他懷里，真是要被他羞死了。 大手慢慢伸向小臀，她也順勢趴在了他膝頭，接受每次挨打後最喜歡的順毛環節。 “哥哥疼……哼哼啊……”瑞恩每揉一下她都哼一次，不知是因為疼還是舒爽。 “疼就對了。” “才不對，你真狠心。”好容易平靜下來，現在說著話還會打淚嗝。 “先別哼，下次還敢抄答案嗎？”瑞恩努力裝回那個嚴肅的樣子，不過兇的有限。 “不敢啦，真的不敢啦……”她回想起這次懲罰，還心有余悸，是真的好痛好痛……就連被揉著，偶爾揉到一個腫塊，都能給她痛的眼淚流下來。 “真不敢了？” “真不敢了……” “要是再這樣怎麽辦？” “讓，哼……讓哥哥打……”這樣像小孩子一樣被問話本來就是一件挺羞的事情，現在兩人親密了，伊然更不好意思說了，聲音也像蚊子哼哼似的。 瑞恩一看，心想呵呵，我還治不了你這臭丫頭了？擡手朝那飽經蹂躪的小臀上就是一巴掌。 剛剛被染透了的小屁股哪經的了這？雖然不重，女孩還是痛的哇叫一聲，好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滾下來了。 “哇……哥哥疼……別，別打了……” “太久不挨打，規矩忘完了是不是？” “嗚嗚，沒有……” “再說一遍。”他斥責道。 “嗯，嗚……那個，不能用手擋，不能躲，報數和認錯聲音要大……”她一字一字

 “好了，上床睡，你老媽還讓我明天繼續監督你學數學呢。” “哎呀，殘暴。”女孩趴在床上哼哼著，“都臘月28了欸。” “呵呵，你跟她說去。”瑞恩鐵面無私，“上床了，明天我叫你起來。” “好吧，哥哥晚安。”伊然真的不想回自己屋子睡，但是瑞恩不同意呢。 溜回去，美美睡了一覺，夢里頭都是他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起來，伊然爸媽去買年貨，瑞恩便叫起想賴床的女孩，讓她按時完成計劃。 “好好寫，寫完了我們下午出去玩。”瑞恩道。 “嗯哼，”伊然眨眨眼睛，埋頭喝著麥片粥，“今天還要做選填嘛？” “要的。”瑞恩點頭，“聽話。” “好吧……” 伊然進自己書房學習，他便在新臥室辦公，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瑞恩便去了書房，檢查她的完成情況。 嗯……很有長進嘛，就是…… “？”瑞恩看看女孩的卷子，又皺皺眉頭。 這幾次選填的正確率都很高啊。 高達百分之百，高的有點奇怪。 倒不是他想懷疑伊然，而是其中有一道題，他都覺得很難，要算半天才能出來，女孩竟然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了整張套卷，這道題還對了！ 卷子的答案也在自己這里，她總沒有機會抄吧。 ……不管怎麽著，還得先問問她才好，說不定她確實會呢。 “伊然，你給我講講這道題。”瑞恩說著過去，指著最後一道選擇題，“這道題你是怎麽做的？” “啊，不是……是……” 伊然吞吐了一下。 “嗯？是蒙的。” “啊，嗯對……” “是蒙對的怎麽不跟我說？”他略帶責備的喘口氣，有些不滿的瞥她一眼，“過來我給你講。” 講了一遍之後，伊然點點頭說自己會了，瑞恩繼續朝下看填空，發現又有一道難題，她還是完美解答了出來。 這小丫頭也太厲害了吧，放在平常這類題她絕對空出來的啊。 嘖……瑞恩覺出不對勁兒來，他再次問伊然。 “這道填空也是你做出來的？” 女孩一楞，明顯的臉蛋微紅。 “嗯……”她很明顯的猶豫了。 “蒙的？”瑞恩心疑，“可你這都能蒙對？” 女孩不會撒謊，她幾次想開口騙他，都忍住了。 她完全可以說自己真的就是瞎填了個數，然後讓他教她，可是……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敢那麽做。 “說話。”瑞恩見她低頭，便嚴肅起來了，“我告訴你何伊然，今天我帶藤條了。” 有點生氣，語氣升高了些，藤條……還叫了她的大名，女孩瞬間便怕了。 她一下子擡起頭，朝瑞恩乞求，聲音都顫抖起來了：“唔，啊——哥，別……” “你沒錯哥哥自然不會打你。”瑞恩沈下眼神來，這一瞪瞬間讓伊然縮小了半個人。 從她的神態和語氣來看，他幾乎已經確定伊

 “真的要去嗎？和我父親那種人……過年？”瑞恩依舊不屑一顧的哼一聲。 “哎呀，你真是……”伊然知道，機會終於來了，她一定要想辦法讓瑞恩改變這個偏見，“哥哥，我會向你證明這次你是錯的！” “爸，伊然請我們去他家過年。” 年前是很忙的，一直到了臘月二十八，瑞恩才有空閑下來，打電話給父親林巖。 “去他家？何先生同意了嗎？” “當然了，不然我也不會和您說。”他戴著藍牙耳機，邊瀏覽公司這一年度的報表。 “好。”那頭傳來平淡的聲音。 父子都好幾年沒有一起過年了，換別人家任何一個父親，不都該表示的高興點嗎？瑞恩心里哼了一聲，正準備掛電話。 “對了，何家的丫頭你覺得怎麽樣？” “挺好的。”瑞恩不想和父親過多談論伊然，他覺得父親甚至不配去評價她，她太單純而無瑕了，被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看一眼都是侮辱。 “挺好的？那就是能處下去了？” “嗯。” “你別因為女人誤事，一天天暈暈乎乎的只顧尋開心，我警告你。” 一絲無名火從瑞恩心頭燒起來。 “什——你把她當成了什麽人？” 他惡心的想反胃。父親的語調，就好像伊然在他心里是糖衣炮彈，或者更難聽，什麽禍水一般的尤物…… “沒什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可以不聽。” “她才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你最好別在她面前口無遮攔說這麽傷人的話。”他忍不住提高了聲調。 “呵呵，這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林巖不理會他的憤怒，這讓瑞恩更反感他的輕蔑。 “沒事我掛了，再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完成一份決策書的時間是以前的兩倍。” “別丟了你自己。” 說著，林巖掛掉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瑞恩呆了三分鐘才緩過神來，真是，自己都被他氣昏頭了。 好像他會因為伊然做出不好的改變似的…… 至於決策書？純純的胡說八道！現在和何家合作，跟以前的體量能一樣麽？ 跟以往一樣自以為是。 瑞恩哼了一聲，發消息告訴伊然自己今晚就過去，老爸除夕了再來。 “好耶！” 那邊女孩歡快的回了兩個字。 “我爸媽都在家呢！你趕緊過來吧！” 空著手去是不可能的了，至少得帶上工具……不是，得提上點禮物。 想了想，瑞恩給未來的老丈人拿了兩箱好酒，未來的丈母娘提了箱燕窩。都是好東西，前前後後花了小一萬。 至於給未來的老婆什麽？他把自己送過去伊然就美死了。 叫上司機把東西搬進車里，工具箱也放進了後備箱。 他便朝何家在郊區的別墅開過去了。 幾十分鐘，道路盡頭，他看見了出來歡迎的伊然，當然還有她的爸媽。 何先生他

 期末考試如約而至，一年也接近了尾聲。 “哥，明天中午，記得來打我呀。”考數學的前一天，伊然滿懷期待的囑咐道。 “好，老地方見。”瑞恩這樣回答。 然而到了那天考完語文，女孩興沖沖的到停車場時，發現來接她的竟然是瑞恩的司機。 “哎！大叔。”她覺得奇怪，爬上車，目瞪口呆。 “何小姐，林總今天上午有急事要辦，委托我來接你，”司機解釋道，“我們直接去總部。” “啊，那他，什麽時候能回來？”一絲失落在她心頭蔓延開來，伊然的手有點抖。 “不知道。”司機皺皺眉，“是林巖先生那邊的重要商業會談，沒法推脫。” “小姐您放心，中午您就在總部休息。” 她擔心的可不是能不能休息…… 到了熟悉的房間，她推開門，果然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那股熟悉的緊張感又回來了，只是，這次沒人給她順毛了…… 一股莫大的不安和委屈湧上心頭，女孩在沙發上坐著，突然感到好孤獨。 瑞恩在會議場中坐著明顯也心神不寧，間隙，他快速離開座位，去外面，給女孩打了個電話。 “喂？”他關切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女孩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眼圈一下子紅了。 “哥……”她小聲叫了一聲，接著便抽了一下鼻子。 “然然，吃飯了沒有？” 說出來瑞恩就後悔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問什麽。 她不想回答。 “你討厭，放我鴿子……”她不是生他氣，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可是就是委屈死了…… 好難過，本來都期待好久了。 “對不起……但是……唉，今天我去學校接你好嗎？”他也很無奈，這種誰也沒犯錯的錯誤，真讓人難過。 “別，不要你接了，都考完了。”她低著頭，摳著沙發上的小線頭。 “別影響你考試，好嗎？”瑞恩用盡量寬慰的語氣道，“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可他自己也明白，這些遠沒有一個抱抱來的實在。 “嗯，唔……” 伊然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她不想讓他聽見自己在哭，不想讓他擔心。 但瑞恩無疑知道她哭鼻子了，男人沈默下來，覺得如芒刺在背。 “沒事……哥哥，我會調整好的。” 好半天，她終於覺得好受了些，小聲說道。 “對不起，然然，這次沒能去陪你。”他覺得嗓子火辣辣的，深思口氣環顧四周，想看到點什麽希望。 “不是哥哥的錯啦。”她苦笑一下，撒嬌歸撒嬌，但她不愛無理取鬧。 “好好吃飯，休息會兒，不用緊張。”他愧疚的關切道。 “嗯。”女孩咬著唇，悶悶道，“那，我先掛啦。” 她懂事的讓人心疼，也沒有大哭大鬧什麽的，瑞恩嘆口氣，只恨分身乏術，沒法立刻飛回去。 如果真有神的

 “期末考試，我這次一定要考130分以上！”伊然信心滿滿的發著誓。 周末給她補完數學，她已經連著好幾次不錯選填了！ “別激動，別激動。”瑞恩讓她冷靜點，“進步很大，但是不能掉以輕心。” “哥你就不能誇誇我嘛。”她伸展著有點疲憊的四肢，悠閑的靠在他身上。 “我不是說了嗎進步很大。”瑞恩道。 “多誇幾句。”伊然哼道。 “行。”他笑道，“然然宇宙第一無敵聰明。” “呸呸呸，一點都不真誠。”伊然被他氣的樂，“別跟我說話了，我把這個題寫完我們休息好不好。” “好，你快寫。” 伊然提筆要繼續，發現筆不出水了。 擰開一看，筆水已經見了底，她便小心的將空筆芯拿出來，很有成就感的觀賞了一會兒。 “看什麽呢？”瑞恩注意到她的動作。 “看我又用完了一根筆芯。”伊然開心道，“高三的每一根筆芯我都不會扔，現在已經收集了一大盒啦。” “哦。”瑞恩看著那根筆芯，一笑，“確實不該扔，有大用處。” “？”伊然覺得他笑的好可怕。 “哥哥你想幹嘛？”她警覺的發話。 “沒啥，你繼續寫。”瑞恩說著走過來，拿過那根空筆芯在紙上劃了幾下，果然沒水了。 女孩幾分鐘便完成了這道題，期間，小腳丫一如既往的晃呀晃。 這次他是徹底忍不下去了。 既然忍不下去，就加入，瑞恩盯著那只線條優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肉的小足，今天她穿了一雙黑白斑點的襪子，像一只萌萌的小斑點狗趴在那里。 做完，瑞恩檢查了一下，做的還不錯。 “挺好的，但是記著函數符號要寫規範，f和x一個高一個低不好看。” “哥哥真細。”伊然說完，然後撲哧笑了。 “你想什麽呢。”瑞恩陰險的拋了一個笑容。 “沒沒沒！我說哥哥好細——心。”她捂著嘴笑不停。 真看不出來還是個老司機。 嗯，這當然不是最主要的。 “等會兒，伊然，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他往床邊走，女孩早已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後向後躺平放松了。 “什麽呀？”她晃著小腳丫，一上一下的。 “說你多少次了，你寫作業時不要老晃腳。” “嘻嘻嘻。”她臉一紅，笑了，“就是習慣而已，沒有一點影響啦！” “沒有？你影響到我了。”他說著便穩穩的握住那細小的腳踝。 “啊啊？”伊然怔一下，頃刻就知道他要做什麽了，“哥哥！你你你不許用手撓我腳心！” 他怎麽現在找理由都這麽不講究了！ “誰要用手撓了。”瑞恩笑，接著就脫下了她右腳的襪子，“今天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呀你個大變態！”她捂著臉亂滾，竭力想逃脫瑞恩的魔掌，“哥！你就是足控！” “我說

 手下很快發來消息說布置好了，瑞恩便帶著伊然上了十五層。 他啪嗒關掉電燈，輕輕帶上門，屋內只剩橘黃色的燭火微微搖曳，在兩人身上撒下星星點點金黃色亮光，淡淡的馨香彌漫在空氣中，提琴婉轉悠揚，流淌出一串串優美音符。 而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城市的萬千燈火，樓宇林立，車水馬龍，一條條光帶穿梭著，霓虹五光十色的閃爍，勾勒出城市的天際線。 俯瞰下去，有君臨天下的宏偉與傲氣，也有深入人間煙火的穩妥與安心。 “哇，好好看！”伊然輕聲讚嘆著，像是生怕驚擾了什麽東西一樣，小步走到窗邊坐下，瑞恩也不慌不忙的跟過來，恰到好處的光亮中，男人的臉龐顯得更加柔和，洗去了些往日的銳利與蠻橫，他眸子里閃爍著女孩的如花笑臉，還有輕輕搖晃的燭火。 “這間餐廳是我當時親手設計的。”瑞恩看著桌邊輕抵脖頸，一黑一白兩只瓷制天鵝說道，“喜歡嗎？” “喜歡！哥哥真的好厲害！”伊然毫不猶豫地誇讚道。 這也是瑞恩最喜歡伊然的特點之一，哪怕是只為她買杯可樂，她都會毫不吝惜讚美之詞的表達感謝，即使是顯得有些大驚小怪，也比那些你費盡心思帶她到處去玩，卻始終拉著臉還不停抱怨這不滿意那不滿意的女生可愛多了嘍。 當然，他對伊然也同理，有什麽值得誇讚的事情，他也會把她誇上天，情侶間維系感情是需要雙方都付出的。 “你怎麽什麽都會呀？”她忍不住崇拜的問，侍者已經為他們呈上了菜肴，兩人同時拿起了筷子，而瑞恩一如既往坐了過來，“欸，哥……你又要把我當小孩子啦……” “張嘴。”就像那次吃火鍋一樣，略顯生硬的攬她入懷，不，比那次吃火鍋還要肆無忌憚，因為旁邊沒有別人。 瑞恩將她逼到了窗邊，右手穩穩的夾起一塊紅燒肉來。 “哼。” 那當然是接受啦！昏暗中，一切感官都被急劇放大，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張口含住那塊肉，滿嘴鮮香的醬汁。 “我也有不會的。”瑞恩回答道，“比如，我就不會做飯。” “嘻嘻，然然會！然然給你做！給你做一輩子！” 她也伸筷子，夾起來一塊更大的紅燒肉遞到瑞恩嘴邊。 “哥哥也張嘴。” “嗯。”他接受了女孩的投喂，張口吃，覺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實。 吃完晚飯，兩人誰也不想很快的回到房間，畢竟這個燭光的氛圍實在是太好了。 兩人便緊挨著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瑞恩端著一杯紅酒，伊然也盛了一點點，身下便是城市的霓虹。 燭火輕輕搖曳，窗外的車輛稀疏下來，由遠到近再到遠的刷刷穿梭聲有白噪音般的安神功效，杯中美酒映著戀人的容顏，天上星星眨眼，女

 見他進門時手里拿著的東西，女孩一下子又淚眼汪汪了。 “哥……”她帶著哭腔開了口。 而瑞恩只是把亞克力板放在了床頭。 “別哭，別求，不許哼哼。”瑞恩皺皺眉，“來，我再給你揉揉肚子。” “嗯，嗚……為什嘛不許哼哼。”她委屈巴巴的靠在他懷里，明明懷抱很舒服，她卻要怕死了。 內疚至極也緊張至極，看來還是要挨打了？這是成為男女朋友以來第一次被懲罰吧…… 伊然好怕，不知道怎麽，以前被罰時都沒這麽害怕的。 也許是因為主成了男朋友，更怕失去他了？ 平常鬧著玩怎麽打都沒事的，可是，一旦要挨罰了，就說明自己惹他生氣了…… 伊然不想這樣……萬一，只是萬一，哥哥不要她了…… “哥哥，原諒然然吧……”她不住嘴，生怕弄丟什麽了似的乞求。 “？然然變膽小了還是不願意承認錯誤了？” “不是，不是！”她好委屈，拱到男人懷里，實在不想離開，“……我……哎……哥，你，哼……” “好了好了別哭了，老哭哭壞了。”瑞恩心里猛地一揪，忙好言安慰道，看著那眼睛都腫成桃子了。 “又沒兇你，真是的，我這麽嚇人嗎？” “唔……” 可那個板板是真嚇人。伊然想說又沒敢說，看著床頭的亞克力板，就覺得屁股隱隱痛。 又抱在懷里哄著說了會兒話，看她基本平息下來情緒了。 “來，我去趟衛生間。”他拍拍女孩的頭。 “啊……好。” 他要去洗手嗎？他每次行罰前好像總會洗手……女孩緊張壞了。 啊，我—— 不知哪根筋錯亂了，她一個大膽，深吸口氣，做賊似的摸到亞克力板，把它拋進了床底下，又趕緊回去躺好。 這絕對是伊然這輩子做過的最大但的事情！她心臟砰砰狂跳，臉紅的發燙。 而做完後，她幾乎頃刻就極度後悔了，自己是幹了什麽啊！ 這下……這下哥哥肯定會給自己更重的懲罰啊！ 嗚……完了……不聽話吃冰激淩，還淘氣加逃罰，以瑞恩的脾氣不得給她揍個半死呀…… 可是覆水難收，她正猶豫要不要鉆床底下把亞克力板拿出來時，瑞恩已經回來了。 他果然一眼發現了消失的板子，和臉紅透了的女孩。 一瞬間，空氣好像都凝固了。 “嗯？亞克力呢？” “啊，不知道……” 她努著小嘴兒，現在只能硬著頭皮撒嬌了，蜷在被窩里，只留兩只大眼睛出來看著他。 “不知道？”瑞恩不知自己現在是生氣，還是樂。 “不知道……” “真不知道？” “可能是，被小貓拉走了……”她緊張的捏著被角，這顯然是赤裸的謊話，和小孩子聲稱是風刮倒了花瓶一樣拙劣。 他沒回答，伊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等待著瑞恩怒火的爆發，

 “唔……”她好羞，閉上眼睛，才張開嘴，感覺所有人都在看他們兩個。 這還是他的筷子，那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 羊肉入口，她細細的品了品，真的好好吃。鹹淡正好，還很鮮香。 “好吃欸。”她笑著，小臉紅紅的像蘋果，靠在他懷里這樣，別說調火了，連呼吸都不順暢。 “你是怎麽配的小料，告訴我嘛。” “不告訴你，告訴你了你就自己去弄了。” “乖乖張嘴就好了，”他低頭宣布道，“你負責給我夾，我負責喂給你。” “哼，又不是小孩子了，誰要你喂。”她別過頭去，確切的說 是把臉埋進他胸前。 “蹭我一身油。”他輕揉女孩的腦袋，“然然就是小孩子，忘了嗎？在車里說的。” “永遠忘不了啦。”她笑著張嘴，又吃下一塊肉，“欸，不會以後我們生了寶寶，你還會打我屁股吧……” 瞧著她可愛又淘氣的樣子，瑞恩忍俊不禁：“只要你想，我揍你一輩子。” “嘿嘿嘿。”她覺得渾身都麻酥酥的，直往他身上靠。 最後還是服務員紅著臉幫他們把火關小的。 “哥，我要吃冰激淩！”她打了個飽嗝，就要去盛。 “嗯——等等。”瑞恩皺起了眉。 “你今天不是生理期麽？” “是呀。”伊然笑笑。 “那你還吃？” “哎呀沒事，我身體好！”伊然真的好想吃，在火鍋後吃點冰激淩多舒服！ “而且哥哥你想想，火鍋是熱的，吃了這麽多熱的，再吃點涼的肯定沒關系呀！” “……”瑞恩皺緊眉，他一個文理兼修的想半天也想不出來這有什麽關系。 當他反應過來時，伊然已經盛了半碗香草冰激淩回來了，邊拿小勺子舀著吃著。 “你……”瑞恩嘆口氣，盛都盛來了，他索性拿了個勺子幫她分擔，“少吃點，聽到沒有。” “知道啦知道啦。”伊然還沒有來姨媽時肚子疼過呢，她自信的很。 真是的，哥哥變成男朋友以後都變啰嗦了呢！ “哥哥，今天我在你那邊睡好不好。” 開車回去的路上，她在副駕活蹦亂跳的。 “嗯？你爸媽同意了？”瑞恩問。 “他們不知道，嘿嘿。”伊然扭著身子，“我爸今天在公司睡，媽媽也加班。” “……好。”瑞恩點頭，“反正我那邊房間多的是。” 伊然其實好想和他一屋子睡的。 但是想了想，臉紅了又粉，粉了又紅，還是沒好意思說。 瑞恩一眼就能聞到女孩在想啥。 “聽著，然然。”他的聲音溫潤如風，“即使我們是男女朋友，至少訂婚前不要在一張床上睡覺好嗎？” “你你你你說什麽那！！”伊然被他說的面紅耳赤，趕緊布棱一下扭過腦袋去了。 “別掩飾了，”瑞恩笑了，“這個年紀不很正常麽。” “你以為我不想嗎？” “你

 是真的感情投入，瑞恩當時險些當成了真的，而伊然的後續臨場發揮簡直一等一的級別。 “哥，你打的也太輕了吧，你這戒尺可大不如前了，是不是虛了，你要早點睡，不要在晚上——欸欸欸——” 啪！他用巴掌狠狠揍了上去，瑞恩明白了，她就是還沒爽夠呢，不打她真是委屈她了。 “啊啊啊——” 這是巴掌嘛？伊然還以為打上來的是木板子，當時就嗷叫出了聲：“啊嗚嗚……哥……疼！” “果然還是求饒的然然最可愛。”他點點頭，打完了小貝連躲都不想躲一下的，那這主當的多撈呢？ “別別哥，然然開玩笑呢……”她又後悔又不後悔，那種糾結矛盾又羞恥的心理讓她無比興奮，瑞恩則毫不留情的繼續打，這次可是用了力，手打累了就換亞克力板，直把兩瓣小肉團打的紅彤彤。 “啊，疼……哥哥……”三四十下後，她忍耐不住開始踢腿了，痛感快要積累到了她的臨界點，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滾了下來，聲音帶了哭腔。 一聽到她這樣的聲音，瑞恩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真是奇怪呢。 在之前，他可絕對絕對不是這樣的啊。 實踐的經驗明顯告訴他，要再打上幾十下才好，可是，一想到趴在膝頭上哭的是自己女朋友，是他想呵護著不受一點委屈的女孩，他就真的，像中了魔咒一樣，下不去手了。 “然然？”他俯下身，擦了一下女孩臉上的淚，那寵溺的嗓音瞬間讓女孩骨頭酥軟。 “啊……哥哥？”她淚眼朦朧的擡起臉來。 “打疼了？”他甚至有點自責的問道。 “啊，還行，沒事，那個，我就是愛哭嘛……”她抽抽鼻子，破涕為笑。 “哦，”瑞恩放了心，接著便放下亞克力板給她順毛，其實伊然也覺得再打幾下才好呢，不然自己一求饒就不打了，那好像也沒意思呀。 但是看瑞恩的意思，他好像確實有點……下不去手了？ 嗯嗯……這到底是不是好事呀……伊然略微有點憂心忡忡的皺了皺眉，這是兩人在一起之後，她第一次抽離那種狂熱的歡樂。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高興的，她又在瑞恩懷里呆了好久，別說被抱著了，就在他身邊坐著都會小鹿亂撞好不好！她實在是難抑掩飾自己對身邊人的喜歡。 “行啦，開始學習。” 瑞恩也用了十來分鐘才回過神來，這時已經九點鐘了。 “嗯哼。”女孩聽話的下來，把衣服都穿好，坐到椅子上。 “考試前被哥哥打真的有用，”她興致勃勃的說著，“瞧我這次進步多大！” “哈哈，”瑞恩讚許地拍拍女孩肩膀，“所以，然然，其實你是能學好數學的吧。” “嗯！我這麽聰明，當然啥都能學會！” 她坐好了寫作業，瑞恩便在那個經典的角度坐下辦公。 疲

 　　“是你。”石勇喃喃自語，“原來那天我遇到的，就是黑月教的堂主，冥軒。” 　　“石捕頭過獎。”冥軒臉上露出陰森的笑。 　　“你來做什麽？”石勇冷若冰霜，“我沒找到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門來了。” 　　“是嗎。”冥軒向前走了兩步，“可我對你沒興趣，我要的是北檸妹妹。” 　　北檸緊緊攥住石勇的衣角，石勇也下意識地把她往身後拉了拉。 　　“你可真是不聽話啊，我的小北檸。”冥軒輕佻地扳了扳手指，“不聽話的小女孩，可是要抓起來好好管教的。” 　　“閉嘴。” 　　聽到這兩個字，冥軒臉上略有一絲意外。 　　“你好像還忘了我在這。”石勇拔出身上的腰刀，“動手吧。” 　　“石捕頭，你好像沒必要為這個女人和我作對。”冥軒提起手中的彎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你……有把握嗎。”北檸緊張地小聲問道。 　　“不清楚。等會我們動起手來，你就趁亂先跑。” 　　北檸瞪大了眼睛，剛想說什麽，石勇很冷靜地打斷了她：“邊保護你邊戰鬥，會更危險。” 　　北檸咬緊嘴唇，重重點了點頭。 　　“來吧，黑月教的叛逆分子。”石勇抽刀向前，“讓我看看你除了那些下三濫的招數，還有沒有別的本事。” 　　冥軒的嘴角有些玩味地上揚，他似乎沒把石勇放在眼里。 　　石勇只是緊鎖眉頭，獵鷹般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魔頭。 　　惡魔迎了上來，舉起了如月牙般閃爍著寒光的刀。 　　四雙眼睛屏息相對，幽幽的寒風靜靜吹起地上的落葉。 　　“哈！” 　　石勇一聲怒喝，長刀如猛龍出洞，撲向對手，然而冥軒身法詭譎，如蛇一般的身軀只是向後一仰，便躲開了這迅猛的攻擊，手中彎刀隨之一轉，鋒利的刃尖如同叢林的毒蛇，閃電般撲向石勇的咽喉。 　　一聲鈍響驚散了林中的鳥群，冥軒瞇起眼睛，他看見石勇正冷若冰霜地盯著他，左手舉起刀鞘擋在脖頸，牢牢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巨龍般的長刀橫劈過來，冥軒腳尖點石，縱身後躍，竟憑借著驚人的輕功立在竹葉之上，身影宛如一條紫蛇。 　　“石捕頭，小看你了。”冥軒詭譎地笑道，“這才有點殺你的價值嘛。” 　　“少廢話，歪嘴和尚念不出真經，看來，你也不過這點水準。”石勇低聲回敬道。 　　“哈哈哈哈！”冥軒仰頭大笑，“有意思，不過我好像沒空陪你浪費時間了。”他的目光盯上了趁亂往遠處跑去的北檸。 　　“別東張西望。”石勇揮刀沖向冥軒，“你的對手是我。” 　　冥軒看著沖向自己的石勇。然而，他突然收起了原本慣有的輕佻笑容，轉而變成了冰冷

 　　“一！二！” 　　龜奴的板子重重地責打在冬蘭的臀上，冬蘭俏臉泛白，身上冷汗直流，但即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楚，也要喊出挨打的數目，這是規矩。 　　冬蘭並不是沒挨過打，自從到藏月樓學習歌舞以來，就沒少受皮肉之苦。但無論是戒尺還是藤鞭，都無法與這當眾受責的五十大板相提並論。 　　那條令賓客們心醉神迷，精致華美的舞裙，早已和貼身的小衣一起被褪至大腿，冬蘭白嫩細膩的臀部暴露在眾人眼前。杖責過半，冬蘭已經冷汗直流，裙子和小衣也在無謂的掙紮中滑到小腿位置，她再也受不住這種屈辱和疼痛，不由得哭喊求饒起來。 　　看著這令人憐惜的場面，錢老板卻是冷面不語。 　　這麽多人看著，他就算再心疼冬蘭，也不能破了自己的規矩。 　 剛才還吵嚷嬉笑的賓客，也紛紛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竊竊私語的聲音。當然，眾人心思各不相同，有人心生憐憫，搖頭惋惜，有人幸災樂禍，欣賞美景罷了。 　　對冬蘭來說，她早已顧不上台下人的反應，只覺得每一板子都如此的漫長。終於，度日如年的五十大板打完，龜奴提起裙子幫她稍作掩蓋，冬蘭只是趴在凳上，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動彈不得。 　　宋耀文站了起來，在眾人的目光下，從側面的階梯緩步走到台上。錢老板起身想要阻攔，卻終歸沒有開口。 　　宋耀文伸出手，指尖夾著兩張銀票，錢老板眼神敏銳，隔著數步，就清楚地看出這是兩張價值一萬兩銀票。 　　“兩萬兩，和冬蘭姑娘聊幾句。”宋耀文說道，“錢老板，這價格公平吧？” 　　“公平，公平。”錢老板訕笑道，“冬蘭，還不起來好好陪陪宋公子。” 　　冬蘭吃力想要起身，卻險些摔到地上。 　　宋耀文輕蔑地笑了笑：“不必了，蘭姑娘剛受杖責，想必行動不便。” 　　說罷，他彎下腰，輕輕托起冬蘭被汗水濕透的臉，低聲說道。 　　“畢竟是李安魂的親妹妹，打壞了，就不好了。” 　　冬蘭大驚失色，但她馬上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表現出驚恐的神色。錢老板眼中戒備頓起，舞台兩邊的下人全都手按兵器，蓄勢待發。 　　“錢老板，在這麽多人面前搞這麽大動靜，有必要麽？”宋耀文面色從容，搖了搖折扇。 　　錢老板看了看台下的一眾賓客，個個面帶好奇，宋耀文故意放輕了聲音，沒讓台下聽見他剛才的兩句話。 　　“宋公子。”錢老板臉上重新堆起笑容，“盛宴結束後，可願留步小酌？” 　　宋耀文沒有回答，像往常一般輕松自然地走下台去，仿佛無事發生。 　　 　　“藏月之樓，一歌千金，一舞傾城。沒想到你們藏月的價格

 　第四章 　　洛陽城，通文館刑獄 　　“嗖！” “啪！” “二十九！” 　　“嗖！” “啪！” “三十！” 　　“巴戈大人，兩名犯婦三十藤鞭已如數打完” 　　巴戈聽著衙役喊道刑畢，站起身來走到二女身後站定，只見兩人的翹臀皆以皮開肉綻，二十道足有一寸寬的藤花開滿在屁股皮上，一層層，一疊疊，縱橫交織，最初的十道藤花變成十道高高在上的血凜子，後面的藤鞭斜著切在血凜子上，交叉點的皮子直接抽的裂開，兩女的翹臀皆慘不忍睹。 　　受刑之時，苗巧前二十記還能忍住不吭身後，後十記，每一鞭都帶起一絲絲皮絲兒與血花兒，苗巧並未受過七日管教，又年幼，自然不能與左丘寧相比，後面十記免不得扭動屁股，眼帶淚花口中發出低聲嗚咽。相比之下，左丘寧挨完三十記藤鞭，面色平靜的過分，明明自己兩瓣翹臀被打成如此淒慘，不僅一動未動，連呼吸都未加重。 　　巴戈看罷左丘寧的臀部慘狀，心想這女子當真堅韌，這三十藤鞭，就是自己也未必能如她一般平靜挨過，半日之內不許傷她性命的情況下只怕無法撬出左丘寧的口供，可監國李嗣源定下的日期只剩這半日，早知自己便不該沐浴保養皮膚浪費這半日時間，若是當真錄不到左丘寧的口供，自己這一頓軍棍是逃不過了，沙陀族能征善戰皆因治軍嚴明，沙陀族軍法乃是李克用親手所制，軍法之下，眾人平等，自己雖是殿前司偏將軍，武功中天位，官居四品，但要是犯了軍法，一樣要被壓送到校場光著屁股挨軍棍。 　　巴戈十五歲起便跟隨叔叔在疆場征戰，如今已經十三年了，雖屢立戰功，但也因貪功冒進，受過軍法，這軍棍滋味巴戈品嘗過數次，比這藤鞭威力的兩倍，男子罰軍棍便是杖責背臀，女子便是杖責臀腿，不管男女受過軍棍都要鬼哭狼嚎，自己雖然不會如此，但屁股開花丟人現眼是免不了的，想到此處便上前捏進左丘寧的下巴，說道：“洛小北帶了什麽出了洛陽？除了你二人同黨還有誰？” 　　左丘寧果然一言不發，眼睛盯著巴戈，巴戈湊到左丘寧耳邊吹氣如蘭，耳語道：“你招了吧，招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妹妹，你抗的住這藤鞭一時抗不了一世。” 左丘寧偏過頭對著巴戈說：“有什麽刑責盡管用，你是不會笑到最後的” 巴戈見左丘寧油鹽不進，下令道：“左右給我再打五十藤鞭不信她不招” 　　兩名衙役將浸入馬尿的藤鞭繼續抽打在二人身上，這一輪苗巧再也吃不住，哭泣出聲連連哀嚎，但一問是否招供便拼命搖頭，左丘寧更是面色如常挨了三十記，不過最後二十記藤鞭打在臀上，一鞭一道血箭，徹底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