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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02

 送走了汪燕妮,回到家,仍然坐在沙发上看電視。我媽湊過來,說:“小爸,你是不是對燕妮做了啥?” 我在她臉上揪了一把:“管你P事。” 我媽說:“哼,你不說我也曉得,你打她屁股了吧?” 我哈哈一笑,說:“狗耳朵還尖嘛。” “打得那麽大聲,人家又不是聾子。” “八成剛才在外面偷聽吧?” “人家才沒有那麽無聊呢。反正她都是你的婆娘了,要打要罵還不隨你?” 我揪著我媽漂亮的臉蛋說:“明白就好。” 我媽說:“不過……” “不過什麽?” “沒有理由就打,怕是不好吧?”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理由啊?” “哼,她推門進屋不算是好理由吧?” “哈哈——還說沒偷聽呢——暴露了吧?” 我媽還在狡辯:“哎呀,人家可不是偷聽呢,剛好路過聽到而已。” “不行,既然偷聽了,那就該受罰。趴起,讓我打幾下。” “不嘛小爸,爸爸昨晚打了人家的屁股還疼呢。” “屁股疼還敢犯錯?” “沒有……” “不偷聽了不認錯還狡辯,這是錯上加錯,不罰不足以正家規!趴起!” “好吧,小爸,輕點呀……” 剛打過汪燕妮,韻味還沒過,哪里還有心再打?於是,我走過場式的在我媽屁股上輕輕打了幾下。我媽高興地說:“小爸就是好,挺溫柔的。” “等哪天本人脾氣上來了,我就溫柔給你看!” “小爸才不要象爸爸那樣打得沒輕沒重呢。” “媽,我爸第一次打你的時候你多大?” “我想想……嗯……好象是跟爸爸相處不久,就被他打了一頓。” “為什麽呢?” “好象那天是爸爸家玩,爸爸餓了,讓我煮面給他吃。我在家里,都是我媽做飯呢,我哪里做過啊。結果把面做得難吃極了,爸爸很生氣,說我太笨了,就打了我一頓。” “哈哈,哪天我也讓燕妮做頓飯。做好了,表揚她。要做差了,哈哈——讓她屁股栽白菜。” “哼,你們男人真壞,總是想方設法打女人。”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親愛。”

秘密 01

 我有一個小秘密,記得8歲那年的一個晚上,我起夜上廁所,無意間发現了在父母房間,我爸正啪啪地打著我媽的屁股。這一发現,給我的人生帶來了巨大的變化——我喜歡上這玩意了。雖然當時年齡不大,但我一直把這喜好深深地藏在心里。為什麽要藏起來?因為我對自己居然喜歡女人挨打,實在有違和之感,所以從來不對人說起,直到現在17歲。 我總以為喜歡打女人的屁股是一件很羞人的事,但要我不喜歡,又根本不可能。我的內心其實也是作過掙紮過的,要自己不去想打屁股的事。可是,我家里家外,打女人屁股這事層出不窮,讓我不想,實在不可能。 記得剛上中專不久,有一次實在沒事,就在網上胡亂一搜,萬沒想到,這世上喜歡打屁股的人並不是只有我一人,於是我對這一愛好也就心安理得了。 但更令我驚喜的是,在我身邊的同齡人中居然也有喜歡的。我的青梅竹巴汪燕妮就是其中之一。 “阿姨,小宇哥哥在不在?”汪燕妮問道。 汪燕妮跟我是同年的,她甚至比我還大兩個月,卻喜歡叫我哥哥,讓我心花怒放,但我並不滿足於一此,我的目標是讓她叫我“爸爸”。 “是燕妮啊,你來得正好呢。他呀還在睡呢,叫了半天也不起床,我拿他真沒法呢。”我媽居然向汪燕妮訴起苦來。 我家和汪燕妮家認識有20多年了,我出生到現在才17歲,可見我們兩家關系有多好。 “小宇哥哥,又在睡懶覺了呀?”汪燕妮推開了我的房門,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不過令我有些尷尬的是,我正看SP視頻呢,電腦里傳出啪啪的打屁股的聲音。我手忙腳亂來不及關網頁,便直接按了重啟鍵,可她眼快,還是被她看到了。 “哇,小宇哥哥,原來你喜歡打屁股啊。”汪燕妮雖然感到驚詫,不過她沒有打算告密的樣子。 “喜歡,咋啦,你有意見啊?”反正都被她看到了,再遮掩,我就太不男人了。 “哼,喜歡就喜歡嘛,人家又沒有說啥。你調出來,也讓我看看啊。” “你小屁孩家家,看什麽看?” “喲,別忘了喲,人家還大你兩個月嘛。” “敢在老子面前充大?看來你的屁股得教訓教訓了。” “什麽呀?” “臭丫頭,過來,趴在老子腿上,讓老子好好教育你一番。” 我坐到椅子上,輕輕拍了拍大腿,示意她過來。 由於我氣場實在強大,汪燕妮嘀咕一句:“我……好吧”便走過來,乖乖地趴在了我大腿上。 我一把拉她起來,嫌棄地說:“臭丫頭,一點規矩不懂。既然要挨打了,也不曉得把長褲和內褲褪到膝蓋上再趴上來。” “不嘛……”汪燕妮羞羞地說。 “趕緊,別廢話。” 汪燕妮看我...

趙豐與姚雨彤

 趙豐大學畢業後分到了建築公司,工作比較比較閑。 鄰居姚雨彤總愛過來擺閑條。她以前在一家工廠當車工,因為廠子不景氣,下了崗。丈夫另有了新歡,拋下她,去了別的城市。別看她才32歲,卻有個16歲的女兒,初中畢業後沒有再讀書,在超市上班。她沒啥文化,不好找工作,每月的補貼又很少。 她說,她當初沒好好學習,初中畢業就跟了她男人,落得了現在的下場。其實小時候她爸爸把她管得很緊的,只要不好好上學,遲到、曠課、成績考差了,也沒少挨她爸爸的挨打。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學好。最後女兒四、五歲的時候,她男人托了不少關系,她終於進廠當了工人。她現在確實後悔了。 趙豐就經常給她講道理:“過得過了,後悔有啥用?要說學習這件事,什麽時候都可以開始,只要你有心。” 有一天,姚雨彤跑來告訴趙豐,有一家旅行社要聘她,但她英語不行,所以鄭重其事地來找他說:“我要拜你為師,和你學外語。” 趙豐說:“要學可以,但要定下定決心,你再好好想想吧,半途而廢可不行啊。” 然後趙豐認真地和她分析了她現在在學習方面的劣勢。 姚雨彤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既然我說了要學,我就會堅持下去的。學不好,就請老師體罰我,狠狠地打我屁股。” 趙豐笑著說:“你這話說了等於沒有說。第一現在不實行體罰,體罰學生是犯法的。第二你女兒就比我小5歲,差不多我叫你阿姨了,讓我對你實行體罰……第三你不怕疼嗎?” 姚雨彤聽了說:“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常言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現在你是老師,你就是長輩,體罰我是為了讓我學的更好,更進步。再說了,我以前在鄉下上小學時,老師打學生手板心、打屁股那是很普遍的事。我現在要學習好,就要當一個真正的小學生。” 趙豐看她誠懇的樣子,就說:“那好,你準備一個板子,下次來的時候帶上。” 從此,姚雨彤每天都來,早上9:00開始,晚上5:00下課。有時她晚了一分鐘,都要主動在門口罰跪,直到趙豐說進來,她才走進他的書房,遞上板子,開始學習。 他們每次上課前要先覆習上次的單詞,並背趙豐要求的課文,然後檢查作業,再開始新課學習。 這次姚雨彤的單詞錯了10個,課文錯了10處。趙豐說:“你這樣的年齡已經不容易學會了。” 姚雨彤說:“請老師體罰我,但……” 趙豐很猶豫:“那我們就開始第一次體罰吧。這一次你共錯了20個,一處打兩板,一共40板。你現在脫下褲子趴到桌子上吧。” 姚雨彤立即開始脫褲子,並連內褲一起褪到膝蓋的地方,然後在...

汪北翔與於蘭

 第一次認識老婆,是在茶館。她18,剛中專畢業,我22,剛大學畢業。 我們的介紹人是她的小姨於雪。於雪在我爸公司上班,我爸是搞房地產的。 見到老婆時,第一眼,如於雪所說,她很漂亮、高挑、白凈,衣著不那麽誇張,卻顯得洋氣。不知為何,我無動於衷,漂亮的女人見多了,多少有些麻木。 於雪把我二人簡單介紹了一番就走了。她男人戴雄提醒過她,話要少說,介紹完就走,讓我們自己聊。 於雪走後,我們開聊,與她初聊,我很漫不經心。 我老婆說她見過我。有一次她小姨於雪要給我送什麽東西,她小姨父戴雄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就叫我老婆跟隨。不過她們送了東西就走了,我老婆問我對她有沒有印象? 我完全沒有印象,對任何與我不相幹的女子,我都很難保存記憶。 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我老婆的話多,我的話少,總是提不起精神。 我想她肯定是家中獨女,特受寵愛的那一種,與這種嬌氣十足的女孩,誰知道有沒有未來? 可我老婆說,她不是獨女,她還有個弟弟,小她兩歲。她也十分不受寵愛。在她家,最受寵的是她弟。她爸重男輕女,不止一次對人說過,男孩子是要尊嚴的,不能打。在老婆的記憶里,她弟確實從來沒被打過。挨打挨得最多的是她媽,其次是她。 老婆的爸汪北翔是做服裝生意的,開了個制衣公司,在各大超市都有經營部,人稱“汪總”。這位汪總在公司是一把手,在家更是說一不二的絕對主宰。老婆和女兒對他的權威一一點也不敢違拗。 老婆中專畢業自然是要工作的,可汪總不準,說她年齡太小,容易招惹麻煩,讓她在家呆上幾年再說工作的話。 老婆汪燕妮和她媽媽於蘭一天到晚在家也沒什麽事情可幹。她爸爸汪北翔不準她們出門,要出門,必須事先向他請假。 每天八點過,於蘭是要去菜市場買菜的。臨走前,就用座機打電話給汪北翔說一聲:“爸爸,我去買菜了。”汪北翔說:“去吧,早點回。”買完菜回到家,於蘭第一件事就是用座機給汪北翔銷假:“爸爸,我回來了。”汪北翔表揚一句:“還蠻快的嘛!” 這一去一回,兩者之間不得超過1小時。否則,汪北翔回到家,於蘭就要跪在他面前把超過的時間說清楚。說不清楚,雞毛撣子就在光屁股上发揮作用了。 就在我認識老婆的前一周,於蘭出去買菜,很長時間沒有回家。汪北翔九點半鐘打一次電話,是汪燕妮接的。 汪北翔說:“你媽怎麽還沒有回來?” 汪燕妮說:“我也不知道。” 汪北翔十點鐘又打電話來問,於蘭還沒有回。 汪北翔很生氣,正打算直接從公司回來找人。這時,於...

1976年付百振和安璇

 汪莉的外婆付霞的家原來是農村的,她爸爸付百振和媽媽安璇就一普通村民,是汪莉的外公於廣雷改變了她家的面貌。 1976年,於廣雷18歲,農機校畢業,被安排在江城縣東華公社劉家溝大隊搞農業建設。因為他人聰明伶俐,肯鉆研,對農機具頗有研究,不久就成了遠近聞名的技術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 1977年,公社書記很看重他,把他從大隊調到了公社當了農機技術員,安排他住在付百振家里。 於廣雷不僅技術好,人也長得高大帥氣,關鍵是他能幹,付百振和安璇得到了不少實惠。外婆的爸爸付百振沒什麽本事,為了得到更多的實惠,想方設法拉近與於廣雷的距離,竟授意老婆安璇用她的身體去勾引於廣雷。 安璇那年26歲,在她男人付百振的嚴厲管教下雖說是個天天在家挨揍的貨,但她的美卻是實實在在的。於廣雷那時是個地地道道的處男,哪禁得住安璇大美女的勾魂媚眼呢?一來二去,兩人就裹上了床。當然,若不是為了服從男人的旨意,安璇也犯不著去做這樣的事。論床上功夫,於廣雷並不如30歲的付百振。 付百振假裝捉奸成功,有事沒事就把安璇收拾一頓。這自然引起了於廣雷的同情。為了平息付百振的憤怒,於廣雷給了他不少好處,這樣,安璇挨打的頻率才從每日一打變成了每周三打。 那時候的農村,沒有電視可看,晚上能有電照明就已經很不錯了。天黑了沒事幹,總不能老跑到床上躺起吧?付百振和於廣雷總是要喝上兩杯以打凡難熬的日子。安璇就跪在一旁侍候著斟酒、添菜、盛飯什麽的。 睡前,安璇打來洗腳水,跪在地上給付百振洗腳。在鄉下,女人給男人洗腳天經地義,而且洗的時候還不能蹲著,必須跪著,這是規矩,古往今來。 給付百振洗完腳,安璇把洗腳水倒了後,以為沒事了,就要去整理床鋪,侍候丈夫睡覺。 付百振大吼一聲:“安璇,你過來。” 安璇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麽,顫顫驚驚地走到付百振面有,又規規矩矩地跪下,等待男人的審問。 付百振腔不開氣不出,先不先伸出手在安璇清亮的臉蛋上給了一頓耳巴子,正扇反扇了七、八個,打得安璇是莫名其妙。 付百振打完後,甩了甩手,這才慢悠悠地問道:“知道為什麽挨大耳巴子嗎?” 安璇說:“知道。做錯事了。” 付百振問:“做錯什麽啦?說來聽聽。” 安璇說:“倒了洗腳水後沒有向爹請示就要去屋里整理床鋪了。” 付百振並沒有想到安璇會說出這麽一條錯誤來,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算一條。還有呢?還有呢?” 安璇說:“請爹指證,女兒實在不知。” 付百振見安璇不...

趙磊和呂紅梅

 趙磊在他家的房產開发公司工作,他爸趙金龍是老總,他是跑腿的。由於工作關系,趙磊和許多客戶发生聯系,其中有一家康體中心和他關系非常不錯。主要是在修建的時候,他對這家中心的老總非常照顧。有一天老總親自到公司送他兩張貴賓卡,這種卡總共也就印制了50張。老總說了,憑貴賓卡可以在他的中心任何一處消費都是免單的,而且到了年末還可以憑卡抽獎。 趙磊拿到卡後,第一時間通知了正在藝術學院進修的呂紅梅呂紅梅。呂紅梅長得漂亮,而且特愛玩。她和她的好友陳詩妍去康體中心消費過,非常貴,她一直耿耿於懷。聽到有這家公司的免費卡後,非常高興,下了課就跑回家來了。 趙磊下班回到家,剛把門打開,呂紅梅喊著“爸爸”就撲進了他懷里。她在進修,在學校住校,一周的中途是很難見到人的。 趙磊幾天沒見到自己的呂紅梅了,也激動,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摸著。 呂紅梅則倒在趙磊的懷里,閉著眼,一動不動,讓他摸個夠。 一開始,趙磊是隔著她的裙子輕輕摸的,但總覺得不過癮,於是把手抻進了她的內褲里面。雖說是自己的老婆,但這種美妙的感覺,還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 “爸爸又想打人家屁股了?”呂紅梅說。 “胡扯!老子愛都來不及,怎舍得打?”趙磊矢口否認。 “哼,你分明就是想打嘛。” “哦,那就打幾下。” “不啊,疼。” “當然疼,不疼哪來的愛呢?” “頂多四下。” “好!” “一共四下,不許耍賴。” “嗯。” 於是趙磊關好門,撩起呂紅梅的裙子,脫下她的內褲…… “爸爸,我好緊張啊。” “緊張什麽?又不是沒挨過。” “可一想到疼,女兒就緊張得要命。” “不疼,爸爸輕輕打。” “哼,誰信啊?” “那就打重點。” “不啊!” 一切準備妥當,趙磊讓他的手離開了呂紅梅的豐臀有一定的距離,在想打還沒打的時候,呂紅梅閉上了眼。 “看著!”趙磊命令道。 “不!” 啪! “啊!”呂紅梅雙腳直跳! “誇張!有那麽疼麽?” “真的很疼呢爸爸。” “是嗎?準備!” “爸,左邊還是右邊!” “不知道。” “壞爸爸!” 啪! 又是巨響! 不過呂紅梅的腳沒跳得那麽厲害了,估計是適應了。 “爸爸,打呀!” “歇口氣。” “爸爸打的時候說一聲啊,女兒好有個準備。” 啪! 她話音未落,趙磊的巴掌就下去了——他仔細一看,哇,真有成就感,呂紅梅的屁股上留下了他的手指印了—— “討厭爸爸,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反正只有一下了。” 趙磊揉著呂紅梅的屁股,呂紅梅...

趙家的傳統 06

 第二天一早,趙進財上班時,出門碰上了沈艷梅,給她打了個招呼。沈艷梅笑得一臉燦爛地說:“喲,趙主任,這麽早就上班啊?” 趙進財也沖她點點頭,看她舒展的表情,哪象是挨過打的樣子,越发覺得婆娘是打胡亂說。 兩家的丈夫都上班後,吳玉蓮本想把屋子收拾幹凈之後再舒舒服服的睡個回籠覺。誰知沈艷梅過來了。 “喲,玉蓮姐,還在忙啊?” “沒了,剛收拾完。艷梅,你坐啊,我給你倒杯水。” “哎呀玉蓮姐,你我兩姐妹還客氣個啥嘛。” 吳玉蓮笑子笑,拿了盅盅去倒水。 “等會兒還去買菜嗎?”沈艷梅問。 “不買了。昨天買的還沒吃完呢。”吳玉蓮倒了水過來。 “哎呀,玉蓮姐你太客氣了。”沈艷梅忙接過水放在茶幾上,屁股就往椅子上坐,可剛坐下,突然又驚叫喚起來:“哎喲……”就象椅子上有彈簧似的彈了起來。 “怎麽啦艷梅?”吳玉蓮忙過來看凳子,以為沈艷梅的屁股坐在硬東西上了。椅子上什麽東西也沒有。 沈艷梅忙解釋:“不是椅子上的東西。” 吳玉蓮突然想起了沈艷梅昨天晚上挨的打,可她不好意思問,忙拿了個墊子放在椅子上,說:“墊起坐軟和些。” 沈艷梅說:“謝謝。”然後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吳玉蓮說又把糖盒拿出來放在茶幾上,沈艷梅說:“玉蓮姐,你也真是的,又不是小娃兒吃啥子糖嘛。你坐下嘛,趁男人不在,我們姐妹擺會兒閑條。” 吳玉蓮坐下問:“艷梅,你男人昨天又吼你了?”她不好意思說“打”。 沈艷梅笑了笑說:“我那死老漢,就那德性。他要是一天不吼個人罵個人打個人,你還替他擔心嘛,怕他是不是病了吼不出來了。” 吳玉蓮聽了笑嘻了:“艷梅,你說的真安逸呢。每次他一吼,我心里都怕嘛,替你擔心呢。” “有啥好擔心的啊。我從13歲那嫁給他到現在都15年了,早習慣了。” “啊?那麽早?” “唉,說來這話就長了。” 於是沈艷梅就講了她嫁給徐建中的經歷。 沈艷梅的家原來是農村的,她爸爸沈元初和媽媽蘇金梅就是一普通村民,是徐建中改變她家的面貌。 徐建中原是省城人,因為有點技術,退伍後就來到江城縣東華公社劉家溝大隊幫助農業建設。因為他人聰明伶俐,肯鉆研,對農機具頗有興趣,不久就成了遠近聞名的技術人才,在全公社都很吃香。公社書記很看重他,把他從大隊弄到公社當了農機技術員,安排他住在了村民沈元初家。 這徐建中不僅技術好,人也長得高大帥氣,關鍵的是因為他的能幹,沈家得到了不少實惠。那沈元初沒什麽本事,為了得到更多實惠,拉近與徐建中的距離,就授...

趙家的傳統 05

 確定他們消失後,吳玉蓮才從廁所出來。心情異常。她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婆娘的事情,這是她興奮的原因之一。其次,對於沈艷梅這樣的美婦人,她和丈夫沒少在床上議論。她甚至還玩笑說:“爸爸,沈艷梅這麽讓你魂不守舍的,不如爸爸幹脆收了她做女兒,這樣就可以天天打她屁股了。” 這本就是私房玩笑,沒想到沈艷梅果然也是要遭打的,而且挨起打來不象那些個女的又潑又蹦又鬧又跳的要死不活,這是吳玉蓮興奮之二。等丈夫回來後把這新聞講給他聽,他準會激動不已。 戲還沒完,吳玉蓮太想知道接下來會发生什麽了,於是緊跑幾步,回到家中,迅速關上了房門。可是,只聽得到聲音見不著人,讓她急的恨不得在墻上挖個小洞看個仔細。不過洞是沒辦法挖的,只好把耳朵緊貼墻壁。 徐建中又吼又罵的,卻聽不太清楚。那聲音是從里屋发出的。於是吳玉蓮趕緊進了里屋。激動得連鞋也沒顧得上脫,便跪上床,膝行幾步,到了墻處,迅速貼上耳朵。 按理說,同為女人,隔壁出現了婚暴事件,她應該去勸阻的,就算老徐那牛脾氣她很害怕單槍匹馬不敢去,她也該叫上幾人去勸說。可是,她壓根兒就不想這麽做。她時常聽見老徐的吼罵聲就懷疑過沈艷梅可能也要挨打,但從來又不好意思問。今天見了,得到了證實。自己挨打是一回事,看別的女人挨打更有一番味道與刺激。於是跪在那里尖起耳朵一個勁兒地聽。剛開始確實有些害怕,怕老徐沒個輕重打出問題來。但聽了一陣,感覺就變味了。好象挨打的不是沈艷梅倒象是自己,渾身酥癢極了。尤其是她那屁股上的肉皮子跟跳舞似的隨著隔壁的啪啪聲也在上下跳個不停。 啪!啪! 聲音很清脆,八成扇嘴巴了。吳玉蓮心緊了一下,不知是害怕還是激動,控制住呼吸,靜靜地聽著…… “內褲脫了!”徐建中粗暴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屋子實在不太隔音了。平時老是聽到徐建中的大嗓門,但說的啥,沒注意聽,也就過了。可這次專門一聽,挺清楚的。吳玉蓮想,以後跟丈夫的房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讓人聽去笑話。 接著是一陣掙紮和衣服的悉悉聲。 “不敢啦……”沈艷梅聲音也清楚卻很小聲,聽起來有些吃力。 接著,啪!啪!幾聲,不知是打在臉上還是打在屁股上,總之肯定是打在肉上才能发出這樣的聲音。 “跪起!”徐建中說。 “啊,還罰跪啊?”吳玉蓮聽到“跪”字又激動起來。原來男人都喜歡女人跪的。她腦子立即想象沈艷梅跪起來會是個什麽模樣,估計就象丈夫讚美自己的跪姿一樣,好看。 啪!啪!啪! “啊……不,啊……...

趙家的傳統 04

 吳玉蓮的父親吳虎昌知道女媚要調往江城,也活動了大量關系,居然比趙進財還先調進江城,家也搬來了。 對此,趙進財略有不滿,對吳玉蓮說:“你老漢硬是愛湊熱鬧,在鄉鎮上工作好好的,非要跑到城里來。” 吳玉蓮心想:“你不也是嗎?”不過她沒吭聲。 不過,吳玉蓮的父母搬來也對。她父母家離學校近,兩口子又沒其他娃兒,他們二人的三個子女正好住她父母家,這更讓他們方便了不少。但就是這樣,吳玉蓮怕丈夫不高興,不敢隨便回娘家。 家從搬來兩個月多了,吳玉蓮也只回父母家去看過幾次。當然,被趙進財管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夫妻生活之需。要知道,原先在鄉下想暢快的過一過夫妻情趣生活並不容易。現在到了江城,成了單家獨戶,周圍又沒有丈夫的同事,兩人的獨立空間和時間也就多些了,爭分奪秒補償過去未能享盡的夫妻樂趣,自然也就無暇顧及娘家之事。 這兩口子的夫妻行樂,與眾不同。兩個月來,吳玉蓮的屁股,那是腫了消,消了腫,既疼痛難忍,苦不堪言,猶如苦難的地獄一般,又快樂交加,高潮連連;仿佛人間仙境。 好日子總是不多的。才痛快了兩月,趙進財的工作就忙起來了,下班回家也沒了定準,經常晚上也要加班,很晚才歸,這就苦了吳玉蓮。 丈夫忙工作,娃兒沒在家,她獨自一人,呆在家中,顯得孤零,又無多少家務可做,更是乏味。很多次,她都想在下班後約上團里幾個耍得要好的女同事一起去逛逛街,或找個地方聊聊閨房之事,但怕丈夫不肯恩準也就罷了。 這天,機會來了。趙進財忙,中午不回家吃飯。單位幾個女同事約起上街,吳玉蓮再也忍不住玩性,便與同事幾個在單位旁邊的小館子隨便吃了些,就一同去逛商店了。誰知,這一逛就不知天南地北,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居然逛了好幾個小時,上班遲到了近兩個小時。 回到單位,吳玉蓮正覺過癮,主任找上來了,給她說了聲:“你丈夫今天來找過你,你不在,問我你上哪去了,我說我也不知道。” 吳玉蓮聽了,暗暗叫苦,摸了摸屁股,仿佛感到了生疼,不知丈夫今晚又要如何醫治她了。 下班後,吳玉蓮迅速地回到了家,趁丈夫還未回時就趕緊把可口的飯菜做好,讓丈夫吃滿意了,興許下手也就輕一些。 丈夫回來,起初並未提及去她單位看她的事,吃飯時一直有說有笑談及單位的趣事。吳玉蓮也應合著丈夫說話,滿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心里雖仍忐忑,但沒有在丈夫回來前的那份緊張了。但到了晚上要睡時,趙進財坐在藤椅上開始发問了:“吳玉蓮,下午上哪去了?” 吳玉蓮筆直地站地...

趙家的傳統 03

 星期天到了,這是搬來南街居民段的頭一個休息日。趙進財想好好休息,便推掉了外面所有的應酬。 一大早,吳玉蓮按時醒來了。雖說是星期天,丈夫不用上班,無需起得太早,但因過去養成的早起的好習慣她仍然保留著,所以沒有懶床就起來了。可就在下床穿衣時,聲音弄大了些,把丈夫吵醒了。 趙進財很生氣。他本想美美地睡個懶覺以解平常睡眠不足之乏,沒料到大清早的卻給婆娘吵醒了,他狠狠斥責了一句:“搞球啥明堂。” 吳玉蓮自覺有愧,心里发慌,趕緊跪在床前地上,說:“爸爸,對不起嘛,是女兒不小心。” 趙進財並不想過分发作,還想繼續再睡,也就閉上眼睛不再吭聲。 吳玉蓮舒了口長氣,輕腳輕手出了門去了廚房。 可趙進財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睡不著,大清早的醒來了再睡確實比登天還難。他氣得不行,好不容易遇上個休息日卻沒有睡成個舒適的覺,於是翻身爬起來,大喊一聲:“吳玉蓮,給我滾進來!” 吳玉蓮聽得丈夫大吼,不知发生什麽事了,屁滾尿流地進了臥室:“爸爸,怎麽了?” 趙進財腦殼一點:“給老子跪起!” “爸爸,女兒又犯什麽錯了呀?” “拖鞋拿來。”   吳玉蓮雙手遞上拖鞋。 趙進財叫她轉了個方向,屁股對著自己,他一手按著她的背,另一手拿起拖鞋就在她屁股上一頓毛抽。 吳玉蓮從丈夫邊抽邊罵中知道了還是因為剛才吵醒了丈夫而受的懲罰。 趙進財抽過一陣,解了氣,便扔了拖鞋,叫吳玉蓮起身把褲子脫了,他想看看戰績如何。  吳玉蓮聽命脫了褲子。 趙進財看到她屁股紅了一大片,感覺還算滿意,便叫她繼續去做早餐。吳玉蓮剛要提褲子,趙進財說:“不用穿了,就這樣光著屁股去弄飯。” 吳玉蓮覺得這太羞人了,想求他,可又不敢。只好紅著臉快速溜進了廚房,用圍腰圍了起來遮遮羞,繼續弄早飯。 睡是睡不著了,趙進財索性就起了床,進了廚房洗了臉,看見婆娘的光屁股隨著她的身體的運動抖一抖的,便情不自盡在她光屁股上捏捏拍拍,還戲言一句:“老子婆娘這溝子現在是越來越肥潤厚實了,打起來硬是巴實。” 吳玉蓮撒嗲地說:“哼,爸爸,你要是哪天把女兒的屁股打爛了可就沒得打的了。” 趙進財笑罵道:“說你媽的蠢話,打爛了就不會長?”  吃過了早餐,趙進財坐在客廳拿了本書看起來,吳玉蓮忙著收拾屋子。到了十點,趙進財書看累了,把書往茶幾上一擱,叫道:“臭女子,滾過來。” 吳玉蓮正在臥室收拾衣櫃,聽到丈夫喊,知道丈夫又要收拾自己了忙跑...

趙家的傳統 02

 趙進財和吳玉蓮之所以沒有與周圍鄰居往來,完全是興奮所致。這兩口子,結婚十幾年,幾乎沒有過個一天舒適的夫妻生活。以前在鄉上,基本上是兩地分居,雖說也常回家,可趙進財又不太習慣古板的床上運動,總想和婆娘玩點什麽花樣,又擔心弄出點什麽響動讓父母聽去總不太方便,一直放不開手腳苦熬著。 兩口子搬來新居後心情異常高興,總算有了自由的空間,可以無拘無束的過二人世界了,就在搬來的頭個晚上,趙進財就施展了手腳,把婆娘吳玉蓮的屁股胖揍了一通。 其實趙進財起初也沒打算立即拿吳玉蓮屁股取樂,只是兩人吃過了晚飯進了臥室,雙雙躺在床上抒情著這來之不易的快樂,扯著閑話就說到了上班的事。 趙進財說:“女兒,以後叫床的事就交給你了。” “哎呀爸爸,說得好難聽喲,啥子叫床嘛?”吳玉蓮很不好意思叫了起來。 “死女子,你果然蕩啊,一想就想到搞事上面去了,盡給老子胡思亂想。老子說的叫床是說指你早上負責叫老子起床上班。” “喔唷爸爸,你說的也太簡省了嘛,再簡省也不是這麽個簡省法啊。爸爸,你女兒我早上可是起不來,你可千萬別指望我喲。再說了,我們百貨店又不象你們單位八點鐘上班,我們領導說了我們可以九點鐘去。” 趙進財笑笑,說:“老子起不來遲到了,你死女子屁股要遭殃。你起不來,那就好辦多了!”說著屁股往起一坐,把吳玉蓮車了個轉轉,讓她雙膝跪著,兩手撐著,屁股高拱,接著一手按住她的背,另一手就在她肥屁股上抽起巴掌來,啪啪啪地,每一巴掌都十分有力。 吳玉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丈夫的力量大,動著快,等她屁股結結實實的挨上了四、五個巴掌有了痛感後才反應過來,於是驚風火扯,大叫不已。 趙進財可不會因為婆娘的大叫就停止手上的動作,相反,那上下運動的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大了,嘴里還吼著:“叫,叫,使勁叫,老子現在可啥都不怕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老子認識的,也沒有一個是認識老子的,就算被人聽見,丟面子的是你不是老子。讓人家曉得,這麽大個婆娘還被男人打屁股,丟臉啊,哈哈……” 吳玉蓮被男人這麽一說,覺得男人說的有道理,索性不叫了。 婆娘不叫了,趙進財覺得少了快感,打起沒勁。再打一陣,手又疼了,婆娘穿的是厚厚的軍褲,摩擦力大了些,磨痛了手。於是,趙進財放下了婆娘,坐在床邊上看著自己紅紅的手,罵罵咧咧地說:“看來老子以後還得先把你褲子挎了再打,不然,美的是你死婆娘的屁股,虧的卻是你爸爸我的手。” 吳玉蓮在一旁“哎喲哎喲”的叫...

趙家的傳統 01

 1979年 趙進財成了城里人 趙進財還算有本事,從公社調進了江城建築公司,還當了個什麽主任。很快把婆娘、娃兒的戶口也從鄉下遷到了城里。趙進財再找了關系,給婆娘也找了個工作,在百貨商店上班,上初三的大女兒趙金玲和上初一的小女兒趙金鳳,都轉進了大兒子趙金龍所在的江城一中,全家都從鄉民變成了居民,喜形於色,十分開心。 趙進財的住房不是公司給找的。公司找的住房太小,住不下五口人。恰好他爹趙福虎的熟人在房管局當局長,趙進財受他爹的委托,找到了這位局長。這位局長很買他爹的賬,便給他南街居民段一所大房子里。這房子有四間,足夠住了。 南街居民段是個大雜院,住了七、八十戶人家,啥子層次的人都有,非常熱鬧。 這天下午,沈艷梅沒上班在家休息,看見隔壁的鐘莉萍在洗衣台上洗衣服,便湊了上去:“喲,鐘姐,你今天咋沒去上班呢?” 鐘莉萍說:“廠里停電,放假半天。沈艷梅,你咋也沒上班呢?”  “我今天是補休。上個星期天,你不曉得,我們日雜站忙慘了,進了不少的貨,我又負責登帳,害得我加了一天的班,所以今天補休一天。” 鐘莉萍很羨慕:“還是你們日雜站安逸,加了班還可以補休。哪象我們367廠喲,就算加了班還得照常上班,壓根兒就沒有聽說有補休這一說。” “其實啊我還不情願這麽休息呢,想找個耍的人都沒得,不安逸。” “你還不安逸啊?你四個女兒平時還由你外婆幫忙帶著。哪象我喲,家里的事情一大堆,既要侍候男人,又要管女兒的生活,想輕松一下都莫得法。” “哪有你說的那麽累啊。你們家瑩瑩都快上高二了,能操多少心呢?一家子就那麽三口人,有好多事情忙的啊?你純粹是無事找事做。哎,鐘姐,也別忙著做啥事了,幹脆我去約幾個人過來打牌怎麽樣?” “媽呀,你還敢說打牌啊?那天你男人還沒有把你打夠?硬不長點記性呢。”鐘莉萍笑著羞她。 沈艷梅的男人叫徐建中,人稱“老徐”,在無線電廠上班。以前當過兵,覆員後在廠里做了文員。喊他老徐,一是因他出老相,二是年齡比周圍的人大幾歲,今年38歲,比沈艷梅長8歲。他本來是西南人,可外表卻很有點北方人的味道,人高馬大的。說話的嗓門也大,就算是與人閑說幾句,讓人聽起來也跟吵架似的。他那性格,說好聽點叫豪爽,說難聽點就叫粗野。半夜吵,清晨吵,攪得人沒法睡好覺。 這徐建中也算是有點文化的人,卻愛認個死理。就拿打牌來說,無非是飯後娛樂之事。可他大男子主義十足,竟說打牌是男人家幹的活婆娘家...

趙家的傳統 引言

 趙小宇家是早婚族,在他2004年出生的時候,趙家活著的有六代人,最老的是趙德海,當年95歲,他是剛滿百歲那年去逝的,趙小宇當時5歲。就算現在,2020年,趙家也有六代人,因為年僅16歲的趙小宇,跟20歲的唐玉姣的娃兒已有3歲了。這還是以血統論的代數。如果算上非血統的,趙家的代數那就數不過來了。此文說的就是趙家的荒誕之事。 對趙家總的情況簡單介紹一番。 趙小宇的媽叫呂紅梅,今年32歲。因為歷來成績不好,初中畢業就沒有打算再學習了。沒事的時候,就與趙小宇的爸趙磊玩了激情,第二年誕生了趙小宇。 趙家向來有對女人嚴加管教的傳統。趙小宇從小長到現在,看到家里女性受罰,那是飽夠眼福的了,看得最多的還是他媽呂紅梅被他爸趙磊體罰的情景。 趙磊是趙家具有最高學歷的人,大學本科,算是文化人了。但這文化人沒有多少創意,對女人體罰的形式並不豐富。他最喜歡幹的事,就是讓女人跪在他面前挨他的訓。他沒空訓女人的時候,就讓女人自己拿個搓衣板之類的東西跪在墻角去反省。高興的時候,就把女人壓在自己的大腿上,打一番屁股。手打疼手,並不劃算,於是用上了皮帶、拖鞋、雞毛撣子、短鞭之類的玩意。 其實趙磊並不喜歡脫了女人的褲子打光屁股,女人脫光了跟屍體差不多,打起來沒多少激情。但有時候還得脫,脫了女人的褲子,露出光屁股,再用手掌來個親密接觸,比較舒服。 當然,趙磊也喜歡扇女人的耳光,但扇得不重,偶爾把女人一張漂亮的臉蛋打得跟豬頭一般,難看死了。 趙磊是本科生,是有文化的人。他有一個最為奇特的舉動,最喜歡在懲罰了女人之後讓女人寫檢討了。每次都叫女人跪在地上或凳子上,甚至茶幾上寫檢討。寫完了檢討,還要女人在地上跪直身子,大聲給他讀出來。 女人讀完檢討之後,還要雙手把檢討書呈遞給他,他著實檢查一番,看有沒有錯別字。通常是有的。呂紅梅也就一個初中文化,有些字寫不了,只能用拼音代替。趙磊看起惱火,呂紅梅身上又得多挨幾巴掌了。 有時候趙磊檢查得也沒那麼仔細,看過也就算了。但趙小宇就多事了,硬要把他媽寫的檢討抓過來看,有時候就尷尬了,硬是把趙磊沒有檢查出來的錯別字給他指了出來。小學生、初中生給本科生指出錯別字,趙磊自然惱羞。但遭殃的還是呂紅梅。呂紅梅心里恨恨地怪趙小宇多事,讓她多吃了巴掌,但心里再恨,嘴里不敢說出來,畢竟是趙家第五代長子,得罪了,吃不了兜著走。 呂紅梅挨挨揍也罷了,畢竟她人年輕,經常犯錯,經常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