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那是在L先生的按摩工作室剛開始營業的一段時間，L先生其實曾經在極小的範圍內經過一些宣傳，後面沒有繼續則是因為僅靠老顧客和老帶新便可以解決收入問題。那時，有位k小姐來到了工作室。 “k小姐，請問您是從哪個方面了解到我們工作室的呢？”L先生照例詢問著新顧客。 “我？我記憶中似乎是看到了宣傳，然後在如同有人指引一般找到了這個地方。”k小姐滿臉天真地回答著。L先生一臉疑惑地看著k小姐，但是沒有追問下去，畢竟只要知道大概就行。 “k小姐，那麻煩您來填一下表格並簽署一下責任書吧。”L先生從前台的抽屜中拿出了幾份紙。 L先生在等待k小姐填寫時問道：“請問k小姐是否有角色扮演的需求呢，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現在告知我。” “L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您……當我的老師。” “正常的學校師生嗎？” “不是的……我喜歡我的老師……我想要被祂‘懲罰’……”k小姐說完這句話之後搖了搖頭，“您隨意穿著就行了……” “好的，一切如您所願。”L先生摸了摸正在寫字的k小姐的頭。 “需要換衣服嗎？”L先生詢問道。 “有的話，可以。”k小姐平靜地回覆。 沒過一會，L先生帶領著k小姐來到了存放衣物的倉庫：“自己挑選吧，換衣間就在那邊角落，那個被簾子圍起來的地方。” k小姐對著放滿了衣服的架子若有所思，像是在回憶著什麽又像只是在單純的發呆，隨後她的目光被一條白色連衣裙吸引。“這條不錯，和她的裙子很像。”k小姐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將衣服從架子上取下來。 “就這個了！”認真看了這件衣服之後，k小姐點了點頭，帶著衣服朝著換衣間走去。 與此同時，L先生看到了拿著白色連衣裙前往換衣間的k小姐，她似乎很開心。 “謝啦，L先生！”k小姐在換衣間里朝著L先生的方向喊了一聲。 換完衣服之後，L先生帶著k小姐來到了按摩室，這里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木地板，白墻。這也是按摩室本來的模樣，既然客戶沒有明確的需求，按摩室就不會進行變動。 L先生接過了k小姐的表格：想要被粗魯一點對待但同時有希望得到注視，希望體驗捆綁和窒息，比較在意私處，以及很重要的一點，她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要被“懲罰”。 “先生，請……”k小姐握住了L先生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L先生還沒有詢問想要追求窒息感還是頭暈感就被迫將手架在了k小姐的脖子上。“k小姐，你想要追求窒息感還是頭暈感。” “有什麽差別嗎。”k小姐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被掐住脖子。 “如果想要體驗

 L先生經營著一家按摩工作室，從不對外開放，工作室的客人一直都靠老顧客的介紹。這家按摩工作室的經營內容與一般的按摩店不同，它是專門為想要體驗作為m的客人提供宣泄服務的工作室，而L先生作為老板兼店員，時常要成為s去調教客人，因此這個工作室從來不對外宣傳；而L先生本人也幾乎不拋頭露面，甚至對於客人連性別也不透露，從來只是對顧客說“叫我L先生就好”，曾經有傳言說L先生是女生，當然，L先生也從來沒有為此發過聲；並且，L先生也有著專業的職業素養，他從來不會過度暴力，也不會和顧客發生關系，他就像是只為了服務而存在的。 很多來過的顧客都說L先生完全可以去當演員，對此，L先生從來都是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只是在盡心服務好我的顧客罷了，顧客想要角色扮演，而我只是在盡力勝任顧客需要的角色。” 又是一天，L先生照常來到他的工作室。今天，他得知了有一位A小姐要在老顧客X女士的介紹下過來體驗和宣泄，因此，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總是這樣，對於新顧客會做很多準備，用來適應新人不同的癖好。 A小姐最近總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她覺得自己頭暈暈的睡也睡不好，有的時候去想用自己愉悅自己的方法來發泄一下也再沒有快感。上班摸魚的時候她把這回事和自己的閨蜜X女士講了之後，X女士便推薦她去嘗試一下L先生的“按摩”。 “L先生的按摩工作室？到底是什麽？聽你說的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哎呀，反正就是會讓你爽一下的東西啦，你不用擔心，人家的職業素質可是很好的，絕對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倒是怕你爽了一次之後愛上那種感覺呢。” “我、你不要亂說啊，我才沒有……” “你臉都紅了啦，總之你去試試吧，到時候報我的名字，算我請你的。” “好吧，看在你出錢的份上……” “您好，A小姐，X女士已經和我介紹過了，她說今天她請客了，所以您不用擔心今天的消費。” “啊、那個，好的……”A小姐面對突如其來的好意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回覆。 “那麽，請在這邊填寫以下表格以及責任書。” “好……好的。” A小姐低著頭輕聲回覆，偶然間她擡頭看了一眼L先生，卻被L先生注視著的眼神看得害羞，她的頭變得更低了。 “那個，L先生，我聽我朋友說過可以選擇角色扮演是嗎？”A小姐紅著臉對L先生說著。 “是啊，是有這回事，A小姐想要體驗一下的話也沒有問題哦。” “啊，有沒有師生的……” “可以哦，那麽A小姐先去換一下衣服吧，換衣間里有各種衣服的，您自己挑選就好。”L先

 白羽留在祠堂里寫今天的記事，白桔就由招弟抱著，先回家了。 “嗚，疼疼，招弟你輕一點……” 這會兒她換了睡衣，正趴在招弟腿上，給屁股上藥呢，由於沒有及時冷敷，這會兒出現了大片淤青，一碰就痛的叫喚。 “對不起小姐，可是我直抖……”招弟心疼的想掉淚，“大少爺這次打的好重，我當時看著都要疼暈了……” “你別抖啦，又沒有打你。”白桔嘶嘶的吸著涼氣，緊緊握住拳頭，“招弟……我的手腕也還是好痛……” “沒有傷筋動骨吧？”招弟有些慌張了，畢竟小姐從沒有挨過醒身，“要不要我去叫大夫來瞧瞧。” “才不！弄的誰都知道我挨家法了。”白桔尖聲否認，“你信不信，看祠堂那些家夥肯定把消息都傳遍了……等上學就會有人笑話我……” “不會的，他們哪敢笑話您呀小姐。”招弟拿來紅花油，在手心搓熱，給白桔手腕按摩，邊揉邊嘟囔，“哎喲，我的老天爺，看這勒的也太狠了，比孫猴子的金箍都厲害那。” “其實最可怕的不是疼，而是蒙眼。”白桔回憶起來還是膽戰心驚，“唉……我再也不想要這個懲罰了……” “是嘛？小姐明天趕緊去把家法背熟，躲著這個家法犯錯不就好啦。”招弟笑嘻嘻的哄她。 “哎，這可是你攛掇我犯錯的。”白桔抓住機會，“我要告訴哥哥，讓他揍你。”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招弟趕緊認慫，“我當然是希望小姐一頓揍都不挨啦。” “哼……說的容易。”白桔郁悶的咬住嘴唇，“這下零花錢被沒收了一半，還吃了家法……” “對了，招弟，”她突然想起什麽，“你肯定知道戒足是怎麽罰，對不對？” “啊，是的。”招弟點點頭，眼看揉的差不多了，便拉了燈，在小姐身邊和衣躺下。 “那你告訴我吧，到底是什麽好不好，我不想明天膽戰心驚的。”白桔拱進她懷里撒嬌。 “嗯……但是大少爺跟我說了，不許提前告訴您是什麽懲罰。”招弟苦笑。 “沒事，好招弟，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表現出來。” “我不信，大少爺像是能讀心似的，你什麽想法都瞞不過他。”招弟搖搖頭。 “那你告訴我，我給你一百塊錢好不好。”白桔又說。 “你你你你小姐！”招弟欲哭無淚，“您真是記吃不記打呀！小手不痛了是嘛？非要讓大少爺把您吊兩個時辰才好嘛？！” “噢……！”白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無意中犯錯了，嚇得聲音都小了，生怕哥哥就在外面聽著，“招弟，你，你可不要告訴哥哥……” “放心，我不會告訴大少爺的。”招弟拍拍她腦袋，“我和小姐是一邊的。” “嗯……那就好。”白桔點點頭，覺得心里踏實了些，“對了，

 該來的總會來，她逃不掉。 白桔被拍拍頭，哥哥拿大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 小姑娘光著腳，抽噎著，轉身走向供桌，把厚重的檀木拍拿了過來。 跪下，按照規矩雙手遞給哥哥，剛奶聲奶氣的說了句：“請哥哥罰……”就又嚶嚶的哭出了聲。 還沒開始打，她就怕了，這大概是頭一遭。 要換做以前，她除了假哭裝裝樣子，就是撒嬌求哥哥少打，除非真的太痛，那也是在打了幾十板之後。 而這會兒，剛剛遞出去板子，她就支持不住，兩只纖細的胳膊趕忙撐住地，哭的梨花帶雨。 白羽看著妹妹突然低頭痛哭，心里五味雜陳。 他當然知道白桔的情緒變化是為何，其實，妹妹在心里一直沒有接受父母去世的事實。 她總會有意無意提起他們，就好像他們還活著一樣，然後在招弟的提醒下趕緊改口。 其實，在小妹的心里，還保留著那一點點渺小的希望，父母的死只是一場夢，某天早上，他們還會突然打開臥室門，哄她起床，向她道歉，說不好意思開了這麽大一個玩笑。 即使是挨了打，妹妹也可以事後找媽媽盡情的撒嬌，再在媽媽懷里告他的黑狀，讓媽媽把他罵一頓，她則捂著嘴對他偷笑，事後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家三小姐。 但現在，妹妹大概是突然想通了這一點…… 爸爸媽媽不可能回來了，她再也享受不到他們的寵愛了。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剩下的親人就是哥哥，而哥哥如果也這麽兇，甚至也不要她了的話…… 白桔哭的更厲害了，聲音近乎嘶啞。 直到白羽伸出雙臂，把她不費吹灰之力抱了起來。 “乖，小桔，哥哥知道你怕，是不是？” “嗯……”她拼命的點頭，往日的驕傲和矜持全都拋到了一邊，“哥，我，我好怕……” “不怕，哥哥在，哥哥永遠會陪著你，真的。”白羽貼著她耳朵，輕聲但清晰的說道，“不管白桔是淘氣還是乖，都會陪著你。” “嗚，我，我不淘氣了，哥哥你別生我氣了……”她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做出了說謊逃學的決定。 “哥哥知道你真心認錯了，那就乖乖接受懲罰好嗎？哥哥可以等你住了哭。” “等不哭了，再重新請罰，我們按規矩來，好不好？” “一切結束了，哥哥也就不生你氣了，好不好？” 白桔緩緩點了點頭，極力壓抑著奔湧而出的淚，等覺得緩的差不多了，才主動從白羽膝頭滑了下來。 小手重新托起檀木拍，她並腿跪下，雙手將工具舉過頭頂。 “請哥哥罰白桔責臀……” “嗯，起來吧。” 白羽接過妹妹手里沈甸甸的工具，看她自己脫了褲，乖乖趴上了長凳，雙手緊張的抱緊了凳腿。 “今天我們換個姿勢，不趴長凳了。”白羽突然道。 “唔

 白桔戰戰兢兢的起身，膝蓋彎曲的時候跟斷了一樣痛。 哥哥站在那里，像高塔一樣不可撼動，不可感動，不可求情。他嚴厲的目光似乎在說：今天你怎麽撒嬌都沒用。 她知道，自己怕是有一頓重罰好挨了…… 這麽快就要知道什麽是戒足和醒身了嗎……白桔心里的那點好奇，很快變成了恐懼。 嗚……為什麽沒有早點問問媽媽，這些聽著就很恐怖的懲罰究竟是什麽東西，那樣自己也不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了。 她邁著小步子走進內室，熟悉的三個小格子里拿銘文分別刻著檀木拍，虎須尺和縛龍繩。 檀木拍她太熟悉了，那個比她半邊屁股蛋還大的槳形板子，帶一個手柄。 小白桔打開格子，把它拿了出來，沈甸甸的，顯示著家法的分量。 然後是，虎須尺…… 深吸一口氣，她打開第二個格子，入眼是一一把約20厘米的薄木尺，正面打磨的非常光滑，而背面…… 這就是虎須了嗎？她心里思忖，拿手輕輕一摸，像爸爸沒刮幹凈的胡茬，密密麻麻布滿了半個尺背。 想不通是做什麽用的…… 她小心拿好，又打開第三個格子，把金晃晃的縛龍繩拿了出來。 繩子很長，表面很光滑，大概是擔心綁縛的時候磨傷皮膚，同時又非常結實堅韌，壯漢都掙不斷，更別說她這樣一個小女孩了。 拿好了家法，她又一步步蹭回到祠堂正廳，熟悉的木質長凳已經擺在正中間了，招弟跪在一旁，被強制要求擡頭觀看，低聲抽泣著。 “東西放到桌上，然後把縛龍繩遞過來。” 哥哥白羽點起了一束香，畢恭畢敬的插進了香壇里，接著磕了個頭，表情鄭重又略帶痛苦。 神聖的香氣淡淡的回蕩在祠堂里，白桔吸了吸鼻子，拿起那根繩，跪下來，雙手舉過頭頂。 她覺得，自己接下來還是聽話些好。 “……妹妹不肖，我做為兄長管教無能，請您二老恕罪……” 白桔聽見哥哥嘴里默念的祭語，這是每次罰她前都要走的儀式，見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不知為何，她心里頭一次酸澀的不是滋味。 “哥哥，我拿來了……” 她低聲道，把頭埋的很低很低。 白羽站起身，扭過頭，看可愛小巧的妹妹縮成了一個白絨球，兩只小手抖抖的把繩子舉高，他心里頭像是有把鈍刀子割肉。 不行，這次不能表現出一點心疼來。妹妹啊，你為什麽每次都只在挨罰的時候才聽話呢？白羽咬咬牙。 “請罰的話呢？”他提醒。 “嗯……請哥哥罰白桔醒身。”小女孩略帶哭腔囁嚅道。 白羽這才接過來繩子，他命令妹妹脫掉外襖，外褲和鞋，跪在長凳上。 “凍不著她，屋子里已經拿來碳火了。”看招弟已經掙紮著想說什麽，白羽便消了她心頭疑慮。 白桔這

 “什麽？去祠堂？” 裝模作樣寫作業的白桔停下了筆。 “是的，大少爺讓你們兩個都去。”管家婆道，“小姐，您還是麻溜些吧，我看大少爺他好像挺生氣的——” “不，不會是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吧。”招弟一陣哆嗦，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不會的。”白桔咬咬牙，小臉一鼓，“到時候我們就死不承認，看白羽雞會怎樣。” “我幫您穿衣服，”招弟這才想起來要去拿棉襖，“還有您的棉鞋，穿厚點，這次可不敢再讓您凍到腳了……” 穿戴完畢，招弟便拉著小主人踩著積雪，朝祠堂走去。遠處傳來狗吠聲，白桔的小手被包在招弟的大手里，覺得很暖和。 “小姐，您冷嘛？手怎麽這麽涼……”招弟關切道。 “不冷啊。”白桔煩躁的甩頭，才沒有害怕呢！他一只白羽雞，哪有那麽大本事發現本小姐的計策！ “我們走快點吧，好餓啊，我還想快點回家吃飯呢。” “好，要不我抱您過去？” “不要，我自己也會走路啦。” 推開大鐵門踏進院子，兩個女孩一眼就看到香火前的木地板上，直挺挺的跪著一個人。 “大少爺！”招弟趕緊跑過去，也跟著跪下，“您，您祭祀祖宗，也不提前跟我沒說一聲，看我穿的這衣服……” 她不安的四處看看，蒲團都不在，難道說…… “行了，白桔呢？”白羽望著爹媽的靈位，頭也不回的問。 “小姐就在後面。小姐，快過來！”她急得低聲喚。 許是預感到了哥哥身上的怒火，白桔踏進祠堂後，就挪不開了步子，蹭啊蹭的，在雪地里蹭出一道痕跡來。 殊不知，她越磨嘰，白羽心里頭越氣。 “過來，跪下！”白羽像是腦後長了眼，“腿壞了嗎？磨磨唧唧的！” “少爺您別生氣，小姐她，餓了，走不快……”招弟忙為白桔開脫，誰知這令白羽怒氣更甚。 “閉嘴！”白羽吼道，也顧不上在祠堂里不能高聲言語的規定了，“你就慣著她吧！統統給我跪到後面去！我不問你話，不許再講一個字！” 這下可把招弟唬的魂飛魄散，她踉蹌爬到門檻邊，老實跪好，頭都不敢擡。 看著陣仗，白桔心里也猜到事情漏了七八分，還盤算著能不能挽回一點…… 她跨過門檻，挨著招弟跪下。小手放到大腿上。雪白的毛絨大襖裹著艷紅的圍巾，粉團似的臉蛋鼓著，像是在賭氣。 不一會兒膝蓋就痛了，白桔擡眼看哥哥背對著自己，拿小手偷偷去揉。 “這幾天上學怎麽樣？”白羽厲聲問道。 “挺，挺好的……”招弟替小姐回答道。 “我問你了？”嚇的招弟連連磕頭。 “挺好的。”白桔幹脆的回答。 “挺好的？那為什麽上官夫人找了老師，把你和淩兒分開了呢？” 原來是這事……

 本來，一個十歲的孩子上學，天經地義，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但是，這是白家的孩子，就不能不讓人感到奇怪了。 更何況，據學校里的人透露，白羽給學校校長帶了很多禮物，說了好多好話，聽說，他想讓白桔一直念下去，之後考初中，甚至考高中！ 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誰不知道白羽當年考高中時，給白奉南跪了一天一夜，他爹才勉強同意？ 白家和青家在別的方面有矛盾，在這方面卻有共同看法：百無一用是書生！家里這麽大產業，你上個球學？好好跟著老子學點本事做生意不好嗎？！ 而且，拋去這些不說，一個女孩子家，上到初中已是罕見，上到高中，那更是百里挑一的稀罕物！ 市民們對此議論紛紛，說白羽他爹氣剛斷幾天，這小子就敢忤逆不道，這樣下去，白家完蛋是遲早的事！ 但是，說歸說，在一個星期一，眾目睽睽之下，白桔還是由傭人楊招弟領著，坐著家里的汽車去學校了。 不說外面議論紛紛，白桔在上學前一天晚上，已經和哥哥鬧了一頓。 “我不去上學！” “為什麽不去上學？”白羽坐在桌旁，似乎已經忘了不久前的悲傷，聲音帶上了和妹妹說話時一貫的威嚴。 “上學累！又要早起又要晚睡，又要上課寫作業。聽說上課連動都不許動，比蹲監獄都累！” “那你就想變成大傻子？” “媽媽不也沒上過學，也沒變成大傻子！”白桔頂嘴，“再說我在家里也有先生教啊！” “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白羽沈聲道，“先生只能教你識幾個字，背幾首詩，數個1234。” “我要送你去的學校是咱們市最好的，是現代教育模式，你要好好學習，到那里沒有招弟伺候你，別耍小姐脾氣！” 白桔這才意識到哥哥根本沒給自己留選擇的余地，他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我也不去！”白桔準備耍賴，拉下臉來要哭。爸媽的事剛過去幾天，哥哥應該舍不得她哭的。 然而白羽霍的站起，一雙眼睛再次放出那天的兇光，白桔竟嚇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少爺，您消消氣，小姐，您就聽一次話吧！”招弟在旁邊守著這對兄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知道怎麽勸才好。 “招弟，你也想要我去上學麽？”白桔轉向招弟求助，然而招弟張了張嘴，那句話沒說出口：小姐，大少爺已經把我說服了，您現在孤立無援嘍…… “這件事沒得商量！”白羽厲聲道，其決心一點不像一個十六歲孩子應有的。 “白桔，明天七點半，乖乖讓招弟和司機拉你去上學，否則，家法伺候。” 他下了最後通牒，轉身離開了臥室，這幾天，妹妹都是和他一個屋子睡的。 “真討厭！討厭！！”白桔被

 “死者三人，為白奉南，其妻張茹玉，其子白翎……” 黑大衣的警官不帶感情的宣讀著屍檢報告。 “……鑒定為遊山時被落石砸中身亡。” 被石頭……砸死？即使八歲，白桔也覺得這太不可思議。 爸媽在山里生活多少年了？怎麽可能不知道哪里危險？還有二哥，他跑的比野麅子都快，耳朵比貓都靈，要是真碰到落石，會一點沒有防備？ 她怔怔的坐在客廳里的紅木椅上，仿佛再也不會說話。屍檢報告讀完，警官讓白羽在最後簽字。 青家、上官家、和白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此刻目光都投向了個這個少年，其中神情各有不同。 眾目睽睽下，白羽接過鋼筆，卻沒有寫。 “這字我不能簽！”只聽他擲地有聲的拒絕道。 “怎麽？”警官瞟了一眼旁邊的青遊，問道。 “因為他們根本不是被什麽狗屁石頭砸死的，”白羽一雙老虎眼中放出兇光，“他們是被獵槍打死的！別以為我沒見過槍傷！” 會客廳里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眾人議論紛紛。 “白少爺，您這是話里有話啊。”青遊道，“如今這年代，除了獵戶誰有槍？為了趕熊，我們青家是養了一批獵戶，您不會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白羽恨不打一出來，“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你是把我爹媽當成熊瞎子，一並打死了吧！” “哎哎，你這就是血口噴人了。”青遊的夫人趙俊怡在旁邊吊起了狐貍眼，“您是說我們青家蓄意謀殺？這可是死罪，可不能信口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馬上就見分曉。”白羽斜一眼旁邊的警察，“警局里都是你們青家的人，以為我不知道？我會讓更高一級法院驗屍！到時候看你們怎麽抵賴！” “哈哈，那怕是完不成了。”青遊喝口茶，輕輕搖頭。 “怎麽？”少年捏緊了拳頭。 “咳……是這樣，白羽。”白桔扭頭，說話的竟然是叔叔，白奉錫！ “我已經按照咱們白家的習俗，把大哥他們火化了。” “什麽？！”白羽瞬間覺得天旋地轉，他頃刻知道了叔叔的背叛，幾乎能聽到青遊打心里發出的竊笑！ “叔叔，你！——”礙著家醜不可外揚，他把怒火強壓在心里，但還是忍不住質問。 “誰讓你火化的？！我不是說了，等一切調查清楚，再送他們進祠堂嗎！？” “祖宗的規矩不能壞，”白奉錫說著竟反咬一口，“怎麽，白羽，你，你想讓你爹媽的魂魄流浪山林嗎？” “簽字吧，白少爺。”青遊斷定自己勝券在握，洋洋得意的樣子讓白桔反感極了，“就別讓父老鄉親都在這里等啦~” 白羽再次哆哆嗦嗦地拿起筆，那只黑色的鋼筆，仿佛有千斤重，咽下一切屈辱、憤怒和不甘。 他現在，只想把面前的混蛋千刀萬剮

 那天我正在林家的茶樓里喝茶，一個小姑娘攙著滿頭銀發的老太太緩緩踏過門檻，坐在了最里邊。 歲月已經將她容顏盡數雕零，但我仍從她一舉一動，一談一笑中看出了幾分貴氣。我心生好奇，便恭敬地端杯好茶，上前搭話，沒想到，對方一眼便看出我是位作家。 “您老目力著實驚人。”我嘆服。 “哈哈，這沒什麽。”她慈祥的笑笑，端茶細品，“好茶啊，真是好茶，也只有在小林的館子里，才能喝到這麽正宗的茶了。” “您慢慢喝，我請，我和他家大股東林巖有交情，所有商品都打折。” “好，那我就聽命了。” 待茶香散盡，她朝我開口道：“年輕人，為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就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權高不過青，蔭子福孫照雲星；家富不過白，堆金如土金轎擡；才子若上官，羞殺李杜霞做冠。” 高墻外，數來寶乞丐把快板打的震天響，一張利嘴現編現掛，好討人家幾個賞錢。 但這一切都和屋里的白桔沒關系，至少現在如此。 溫暖的手爐旁撇著幾本圖畫書，小丫頭坐在地毯上剝桔子吃，身上一件雪白色毛絨坎肩，把那張軟嘟嘟的小臉稱的發粉。寒風呼呼吹拂，卻吹不動這紅磚砌的三層小樓。 無論是客廳里的青花瓷器，墻邊靠著的鍍金英倫鐘，還是在這個年代還不常見的彩色電視機，以及拉著紅色繩的固定電話，都在訴說這樣一個事實：乞丐的順口溜並不是憑空捏造。 有人蹬蹬蹬的跑上樓來，帶進來一股冷氣，慌張的有些不祥。 “白小姐！快，快穿衣服，出大事了！” 是貼身照顧她的女傭楊招弟，也不過堪堪成年的樣子，因為家里太窮，她早早輟了學，四處打零工補貼家用。 能在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打工——按白桔媽媽的意思來講——是這群下人的福氣。管吃管住，冬暖夏涼的，不比進什麽外地里的廠子強多了？聽說里面人又多，地方又臟，機器吵耳朵，還污染空氣危害健康…… “哎呀！你小點聲！你把娃娃吵到了！”白桔一手把身邊花布織的洋娃娃抱進懷里。即使是再窮酸的人家，拿破枕頭也要給女兒做個娃娃。白桔當然不會如此窘迫，她的娃娃有黑珍珠做的眼睛，用的布都是窮人家娶媳婦時才舍得用的。 “快走，小姐……趕緊，趕緊去祠堂……”招弟眼睛紅紅的，手忙腳亂的從衣櫃里扯出衣服，給白桔換。 “祠堂？幹嘛要去祠堂？”白桔最煩去祠堂，當年祖父過世的時候，她還在那里守過夜，雖然白桔是女孩兒，年齡又還小，只跪了半小時就讓她走了，可她還是討厭那個地方，又冷又硬，色調陰森，夏天進去都渾身哆嗦。 “我要媽抱我去！不然我不去！”她嘴一撅，耍起了小姐脾

 今天早上醒來屁股還是有點腫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我妹已經走了桌子上有她留的早飯，我吃完早飯沒事幹我準備碰碰運氣去找一家公司面試，我走了一會看到一家公司在招人是我學的專業我就走了進去........ 好的月薪8000明天來報道實習期一個月實習期沒有工作的哦，啊謝謝，我真沒想到居然真的面試成功了，高興的我立馬打電話找我閨蜜炫耀一番打完電話準備去喝酒慶祝一下可是我又想到現在是妹妹放寒假的時候如果被看到怎麽辦。 所以我放棄去酒吧而是選擇去超市買幾罐啤酒去公園喝那里全是小孩子和家長根本不會管我，確定好目標我直奔超市而去買完酒後我提著袋子往公園的方向走去。 到公園後我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拿出一罐啤酒打開喝了起來，我喝到一半的時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回頭一看是我的閨蜜柳妍，小妍你怎麽來了？ 額 你不是…了你公司的名字嗎我就來公園來看看你，清妍瘋狂眨眼示意我可是我根本沒注意到還在自顧自的說，小妍你要來一罐嗎？根本沒看到我妹就旁邊看著，姐姐你要給柳妍姐來一罐什麽？ 我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妹妹正在惡狠狠的盯著我，是一罐 一罐 一罐，姐姐想清楚再說喲，是 是一罐啤酒，我聲音顫抖的說。 姐姐跟我回家，我妹拽著我的手說，等一下柳妍救我呀！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參與了 我先走了，說完柳妍轉身就走，柳妍你個忘恩負義的！ 回到家後我妹說，姐姐你這才一天你就忘了昨天的打了！我自知理虧就想轉移話題，這不是找到工作了嗎就想慶祝一下，雖然姐姐你找到工作我真心為你高興，但是姐姐你也別想轉移話題！ 妹妹你姐我喝了半杯而已你就不要罰姐姐嗎，我撒嬌似的說，要是妹妹我不來的話姐姐你喝的就不止這半杯了吧！我...我....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聽不見，姐姐你去床上群子內褲脫了撅著，理虧的我也是就只能乖乖去床上撅著了，等了一會我妹走了過來她的手里不止拿了鋼尺還拿了一個皮帶。 姐姐你看到這個皮帶了吧？這可是妹妹我用零花錢買的雖然我知道以姐姐的性格肯定會偷偷喝酒可是我沒想到姐姐會這麽不聽話呢。 現在我眼里只剩恐懼 屁股不知道又會被打成什麽樣，不過在打之前妹妹我要先去接一盆水，我不知道為什麽要去接一盆水但我也不好意思問。 不一會我妹就捧著一盆水走來她把水盆放在一邊把皮帶泡在了水里，姐姐這次就不止打你屁股了哦，我的屁股正對著我妹的臉尺子貼在我的屁股上感覺到了絲絲冰涼，我不知道我妹還要打哪里我知道我沒必要問可在好奇心驅使下我還

 我叫雅柔22歲剛從大學畢業兩個月的漂亮女孩可是我一沒找到工作，我今天的面試又失敗了我去酒吧借酒消愁。 喝依稀記得我喝到第三瓶啤酒的時候我已經快暈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到模糊的人影嘴里還說著什麽。 等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酒已經醒了大半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是在我的房子里我松了口氣，可是我發現我的手被綁在了身後我又不安了起來我試圖掙脫可繩子綁的非常緊我根本掙脫不開。 這時門被打開了是一道女聲，姐姐你醒了，我一看是我13歲的妹妹曉婷我驚喜的說，老妹是你啊快幫我松綁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把我綁了起來！ 是我，我妹突兀的聲音傳來我一臉懵逼不相信是我妹把我綁了，你說是你？我想在試探一下萬一是我聽錯了呢我希望她能說個其他人名字可是她說。 對就是我，我靠你說是你綁得我你老姐我也沒虧待你啊！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妹要綁我所以我想聽一下她的回答。 正是因為姐姐你對我好所以我才要綁你啊！啊啊？這妮子不會是把我變態了吧我可沒有捆綁pilay的愛好啊，什麽叫我對你好所以你才要綁我？ 亨！誰叫姐姐哪麽多喝酒這是對姐姐的懲罰，你還管上你老姐！要不是我去問你朋友你去哪了把你接了回來你還不知道被誰帶走了呢！ 知道了我下會少喝一點的，你還想去！喝酒是你老姐為數不多的愛好了你不讓你姐我喝酒比殺我還難受啊！ 那我讓姐姐嘗嘗更難受的！我被嚇得不斷後退碰到墻壁才停下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怕我妹可是我就是感到很害怕。 等一下 你不要過來 我可是你姐，等我反應過來我妹曉婷已經到了我面前，妹你不會對你老姐幹什麽對吧，雖然我的力氣比我妹大但也沒大多少我的手還被捆住了相比之下我妹現在要是想幹什麽我是反抗不了的。 姐姐你說不聽話的孩子要被幹嘛呀？要面壁思過？姐姐你以前對我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以前對我說得是要被打屁股哦。 姐姐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啊啊 啊我想起來了我不小心給忘了 哈哈，那姐姐你會兌現承諾的對吧？你姐姐都22了又不是小孩子。 我是我覺得不想接受懲罰的姐姐就是小孩子啊，我越來越害怕了像比不能反抗的我我妹就是想幹什麽就什麽，妹你不要這樣你老姐我害怕 。 所以姐姐是自己自覺還是要妹妹我來幫你呢？等一下 我可是你老姐啊，看來姐姐是要妹妹我來幫你了！ 我妹一把按住了我，妹你放開我我們可以聊聊，姐姐還真是不死心啊你應該知道我要怎麽懲罰你了，我妹一邊撫摸我的翹臀一邊說。 來把姐姐說出來我要怎麽懲罰你，我根本說不口是在是太羞恥了，姐姐不肯說嗎？妹妹

 我叫孫思雅身高165是個漂亮的女初中生在學校里更是高冷校花，但是在今天我遇到了一個改變我的一生的人。 今天早上到了學校，今天考試我一點都不會做，因為我是一個學渣出了漂亮一無事處，不出意外我又考了零分，事實也卻是這樣， 回到家之後我媽媽對我的成績也是非常無奈，我的家庭是單親家庭，可是我的爸爸出車禍去世之後留下一筆不小的財富我三輩子都花不完，所以我非常擺爛能不學就不學，我的媽媽為了讓我以後能考上大學找了一個家教老師來輔導我。 她自己到是跑去度假了臨走前還囑咐我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家教老師可是會打你的，我本以為她是嚇唬我的可我沒想到那是真的， 周六早上醒來我聽到有人敲門我走到門前問了一句是誰，門外的人說她是我的家教老師，我就把門打開了我看了兩眼發現沒有人就以為是惡作劇就想把門關上。 就聽到腳下聽到了一道女聲誒別關門啊，我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妹妹她穿著牛仔短褲灰色衛衣那個衛衣看起來是大一號的都快看不到，我就溫柔的問小妹妹你這里幹嘛呀，小妹妹說我是你的家教老師， 我當然不信就說小妹妹說謊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哦，小妹妹嘴巴氣鼓鼓的雙手環胸生氣的說我26歲了又從包里掏出教師資格證，生氣的說你說誰要被打屁股，我看到教師資格證的時候我小腦萎縮了， 但是我還是不是很相信我略帶懷疑的說你是不是偷你父母東西了，她又從包里掏出身分證我這才相信，她換完拖鞋到我房間的時候我還在感嘆我媽給我找的家教老師是個小蘿莉的時候， 蘿莉老師已經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劉婉清是你媽媽請的體罰家教老師，我聽的到體罰的時候楞了一下就問她是什麽體罰，蘿莉老師一臉壞笑的說 是打屁股哦如果你成績太差的話會有額外的懲罰哦，我聽她說要打屁股的時候臉立馬就紅了臉。 對了你可以叫我婉清老師來給我看看你成績單，看到的視線我立馬就紅著捂著屁股把頭扭了過去， 蘿莉老師生氣的說快點拿出來別逼我現在就對你進行懲罰孫思雅！我就只能把書包里的0分成績單拿給她看，她看到我的0分成績的時候青筋暴起立馬從包里掏出一個皮拍子並揮了下，那破空聲把我嚇得連滾帶爬跑進了廁所里並把門鎖上。 我在廁所里冷汗連連外面還傳出的她的聲音 你給我出來！我還聽到她的踹門聲，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給門鋸了！ 我聽她的語氣她是真的想把門鋸了我就只能出來，她看到我出來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按在了床上，直接把我的裙子和內褲脫了下來我感覺非常羞恥這麽大了還被打光屁股，蘿莉老師皮拍就打了下來

 九、夢碎與夜晚 開學一周，一職高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了。先是綿綿的陰雨，映襯著學生的心情，許多學生已經接受了第一次的懲罰，他們的承受力比想象的更加強大。雨過天晴，還是有一大堆人沒心沒肺的該幹嘛幹嘛，還是有人不停犯著錯。 杜泠泉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在周六晚上踏上了前往懲罰樓的路，姜宛若她們想要陪著她去，但是被拒絕了，杜泠泉不太想被人可憐。 “人好多……”來到懲罰樓，杜泠泉被嚇了一跳，男男女女進進出出，前台三四個學生會成員在幫忙登記，挺大的等候大廳里都是人，大屏幕上顯示的所有懲罰室全部開放排隊，即使這樣還是不夠。 這時候前來受罰的是女孩子多，很多女孩子扭扭捏捏的到今天才來挨打。不過屋子里擠著的人倒不都是來受罰的，很多都是好幾個人陪同一個人前來的。這下導致大廳本身位置就不夠，往往來的早的一幫人挨打不挨打的都占著位置，要挨打的那個哭的哼哼唧唧的，其他人嘰嘰喳喳安慰著她，晚一點到的即使要等候挨打也只能站著，更何況這個隨機的安排模式，早到的人也不一定早進去受罰。亂哄哄的環境讓杜泠泉看的煩煩的，也許其他人陪著的話，不哭一下不，幸好自己一個人來了。 果然，不一會有個暴躁老姐和那幾個占著座位的女生吵起來了，雙方越吵越兇，越吵越臟，最後維持秩序的學生會只能出手，雙方各被罰了一黃一紅，現在她們可以光明正大坐了——大家都變成要挨打的了。 “圖什麽？吵了架還要挨打，站一會坐一會又沒啥關系。”杜泠泉身邊的人議論著。 排隊登記完，杜泠泉也在大廳開始等待，屏幕上是隨機的，她即希望自己的名字快點出現，早挨完打早沒事，又希望晚一點挨打，她真的很恐懼。 “喂，小姑娘哪個專業的？”好容易找一個位置坐下，旁邊一個穿著時尚衛衣，把校服系在腰里，流里流氣的男生湊了過來。 杜泠泉直覺上很討厭那種借問問題搭話的人，但是還是盡可能禮貌地回答他：“啊，我是學文秘的，高一。” “文秘的小丫頭啊。”那男生很輕浮地說，“因為啥挨打啊？” 杜泠泉就很不想理他了，這種事是能隨便問的嘛，這不就是讓自己尷尬嗎？ “別生氣，學長不會說話，來加個微信，咱線上聊也行。”見杜泠泉不說話，那男生立馬圖窮匕見了。 杜泠泉心理暗暗罵她，皺著秀麗的眉頭，一扭頭，再不理他了，大庭廣眾，他總不能對自己幹什麽吧。 果然，那個男生見無趣，帶著不幹不凈的口病找其他人聊天去了，聽他的話，他高三，應該是參與了一起群架事件，規模應該不大，而且不是對本校的，但是這個

   “嘉宇乖，這個不是玩具，不能玩哈…”昔安苦笑著搶回了口塞。   也不知道嘉蕓為什麽會把這些小玩具放在明面的箱子里，一不留神就被嘉宇找出來了。   昔安嘆氣嘆一半，電話又響起。   “談崩了？不是，你要不讓鹿總等一下呢？我幾分鐘就過去。”   救命…我怎麽攤上嘉蕓這麽個閨蜜…   昔安還沒來得及抱怨，門又被敲響。   “誰啊？嘉蕓不在。”昔安左手拿著口球，右手拿著電話，攙扶著嘉宇，朝著門口沒好氣的喊著。   “哦，那我回家了。”宋琪說完，一臉無所謂的準備離開。   “別！宋琪小妹，你終於來了！”昔安推開門倉促的叫住了宋琪。   嘉宇也好奇的探出小腦袋。   宋琪看了看昔安手里的口球，又看了看探頭的嘉宇，表情從難以置信變成了嫌棄：“變…變態。”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是嘉宇自己翻出來的！”昔安急忙解釋，宋琪倒是疲憊的進了房間。   “嘉宇還記不記得我呀？”宋琪蹲下和嘉宇平持。   “姐姐的朋友？”   “我是你姐姐朋友的朋友，我叫宋琪哦。”   昔安沒想到宋琪竟然哄孩子還有一套。   “這個胖姐姐沒對你做什麽奇怪的事吧？”一句話讓昔安哽住了：   “喂，一如既往的沒禮貌。”昔安自然也知道宋琪說的“胖”指的是哪里。   “既然你來了，那我要先去公司了。”   “不是說在住院部見嗎？怎麽突然又回嘉蕓公寓了？”宋琪起身不解的看著昔安。   “嘉宇醒了就吵著要找姐姐，醫院也說一直住院也觀察不出什麽，最關鍵的是…我也捐不了骨髓。”   “啊，這樣啊…那嘉蕓呢？”   “誰知道，按道理來講還沒上飛機吧？”   嘉宇聽了也走過來拽了拽宋琪的衣角：“姐姐呢？”   “姐姐馬上就回來啦，我先陪你玩會好不好？”宋琪說著摸了摸嘉宇的頭頂。   “不要！我就要姐姐！姐姐一定是生我氣了才一直躲著我！”   昔安和宋琪對視一下，聳了聳肩，好像這個循環已經持續很久了。   昔安一臉的“我也不知道怎麽辦”，隨後拿起外套就跑路了。   好家夥，跑的真快呢。   宋琪蹲下來擦掉了嘉宇眼角的淚珠：“也許吧，嘉宇要是一直不乖，姐姐就會一直生氣，那姐姐就不回來了。”有時候一味地哄孩子是沒意義的。   “是…是這樣嗎？”   “嘉宇要是不鬧的話，姐姐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呢。”   “那我不鬧了，我聽話。”嘉宇說完立正站好，安靜了不少。   嘉蕓身穿風衣，帶著墨鏡，靠坐在行李箱上，等待著和兮彤會和。   看

 　　（一） 　　對於何曉華來說，他至今為止的人生大致可以分成兩個階段。從出生起到初中是第一階段，作為商人的父親與溺愛孩子的母親一起給了他一切生活中想要的物質條件，當然這也養成了他驕傲放縱的性格。至於第二階段則沒那麽美好，因為三觀不合母親和父親突然在某一天宣布了離婚這個消息，然後他就過上了幾年孤獨卻更加自由地生活，直到16歲這年這一天的來臨。 　　“小華，這位就是你以後的母親了。”富麗堂皇的客廳中，一身筆挺西裝的父親如是對曉華說道，在他跟前是一名穿著中式旗袍的陌生女人，雖然年紀看上去已30歲出頭，但面容姣好，風韻十足，是父親喜歡的那種款式。 　　對於父親一聲不吭就往家里帶個新的女主人這件事，曉華並不是那麽意外，畢竟當初他和母親也是這樣毫無征兆地分開。 　　“阿姨好。”曉華禮貌地打招呼道。 　　管他呢，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媽媽，別打擾我就行，曉華在心中吐槽著。 　　“你也好啊！”那位名義上的母親熱情地回應曉華，順帶著用手撫摸後者，卻被這位一把躲開。 　　“小華，怎麽這麽沒禮貌。”父親嘴上責備著，望向曉華的眼神卻依舊是濃濃的寵愛。 　　“沒關系，沒關系，孩子和我不熟嘛，過些日子就好了。”示好被拒的女人毫無尷尬之意地收回手，“畢竟來日方長嘛。” 　　不知怎麽的，聽到女人那意味深長的聲音，曉華身體有些突然地發冷。 　　就這樣，在一次簡短介紹會議後，曉華的家庭里便多出了一個名為母親的女人。對於這座擁有眾多房間的郊區別墅來說，這個變化並不是太明顯，只是這位繼母將家里原來那位住家保姆辭退的行為讓曉華多少有些不爽，他已經習慣了保姆做的飯菜，這讓曉華對這位繼母又多生出來幾分敵意。 　　好在繼母並沒有表現出其他出格的行為，日子也就這樣過下來，正當曉華習慣了這種三個人吃飯的生活時，情況又悄然發生了變化。 　　“這次的窗口期太重要了，接下來的半年我都要留在國外了，曉華就交給你照顧了，麻煩你了。”拖著滿滿一大箱行李的父親鄭重地對繼母說道。 　　“沒問題親愛的，你放心吧，家里有我。” 　　一通依依惜別後，父親的身影隨著汽車的駛離短暫地在曉華生活中缺席。 　　對於父親的離開，曉華並沒有多少傷感，他早就習慣了。完成目送的他正要回到自己房間，繼續那把未完成的單機，這整個高一暑假他一直都是這麽過來的。 　　然而一道高冷的聲音卻將他叫住：“等等，我有些事要和你談一下。” 　　意識到是繼母在對他說話，曉

        （一） 　　周五的傍晚，隨著悠揚的歌曲響起，歡快的氣息在校園內外翻湧起，經歷了漫長的一周，南城二中的學生們又終於等到了假日倒計時再次歸零的那一刻。喧囂打鬧聲中，男女生們熙熙攘攘走出校園，不久，原本熱鬧的校園迎來了寂靜時刻。 　　橙紅色的夕陽緩緩灑進空曠的教室，在書桌上緩慢移動著，將少女的迷離臉龐映照。教室最後一排靠墻的課桌上，臉頰泛紅的少女依靠墻壁，一手撫摸胸部，另一手深入分開的雙腿間有節奏地摩挲著，白色的三角內褲掛在一邊腳腕上，畫面顯得十分色氣。 　　“哈，好舒服，在這里弄的話。”少女嬌喘著自語道，隨著快感在體內升騰。 　　不知為何，同樣的自慰動作在教室里做，遠比躺在家里床上進行來得舒服得多，想象著這里半小時前還坐滿了人，自己屁股底下的課桌屬於大家都愛慕著的那位男生，少女便興奮得戰栗，源源不斷的快感湧現出來。 　　“哈啊。。要來了。。。啊。。”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抖動，少女呻吟出聲，抑制不住地發出淫叫，緊接著便癱軟下來，靠著墻壁大口大口開始喘氣。 　　就這樣休息了半天，等到臉頰上的紅暈消散，額頭上的細汗風幹，少女重新穿上內褲整理好儀容收拾起書包準備回家。 　　真是愉快的一天，少女如是感慨道，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出了教室。 　　“啊。”少女剛踏出教室門便和一道人影撞在了一起，差點摔倒在地，幸虧對面的人及時拉住了她。少女定睛一眼，這人正是自己的體育老師，一個胡子拉碴，平日里不修邊幅的中年男子。 　　“怎麽這麽冒失，百合鈴同學。”體育老師眉頭一皺訓斥道，“這麽晚還待在教室幹什麽，還不回家。” 　　“對不起老師，我這就回去。”百合鈴怯生生地回覆道，隨後就要抽身離去。體育老師平時總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看她和其他女同學，在學校里也有一些不好的傳聞，百合鈴可不想和這樣的人有過多交流。 　　剛才他應該沒看見吧，要是被看到就完蛋了。 　　沒事的，他肯定只是剛剛路過，百合鈴，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假裝鎮定地走著路，百合鈴內心里小鹿亂撞，正當她以為一切沒事就要走下樓梯時，身後那最不想在這時候聽到的聲音響起了。 　　“百合鈴同學，你好像落了一樣東西。” 　　百合鈴驚慌地轉頭看去，卻見體育老師滿臉堆笑看著自己，手里手機屏幕顯示的，正是方才自己在教室里自慰的畫面。 　　大事不好了！ 　　百合鈴陷入了絕望。 　　（二） 　　次日清晨，百合鈴邁著沈重步伐行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腦海里滿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