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有「大雜院的教育風景」標籤的文章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廿三)

  晚上,紅梅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葡萄被老爸掐腫了,支棱著,一直磨蹭內衣的內側。一陣陣電流從葡萄的頂端傳來,電流穿過心臟流向小腹,匯集到最神秘的泉眼,竟然有一股泉水從那里湧出。      黑暗中,紅梅羞紅了臉。她輕輕的把手伸向小森林,伸向泉眼的中心。   其實,她對這些泉水並不陌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爸爸抽打自己的時候,森林深處就會湧出汩汩的泉水。天冷的時候挨打,屁股是紅腫滾燙的,泉眼是濕潤冰涼的,反差尤其強烈。   紅梅動作輕柔的解開內衣,用指尖輕輕觸摸著紅腫的葡萄。“爸爸這次下手真狠!”紅梅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大腿上,那些被老爸掐擰的地方已經青紫,疼得不能碰。可是,老爸鋼鉗子般的手指掐捏這里的時候,竟有說不出的暢意。這感覺和男友小劉擁抱親吻時的感覺那麼相似,可又有些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樣,紅梅說不出來。紅梅心里隱隱地有些渴望再次被老爸懲罰。   夜更深了,疼痛與渴望終於抵不過沈沈的倦意,紅梅輕輕握著被擰腫了的葡萄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對於紅梅更是一種折磨。每走一步,被老爸掐腫了的小草原都會摩擦內褲,越是摩擦就越是腫脹,越是腫脹就越會摩擦,紅梅心旌搖蕩,常常走神兒。葡萄依然紅腫矗立,摩擦著內衣的內側。屁股和大腿小腿上的瘀傷已經向周圍发散,全身上下被一種酸楚的感覺包圍著。   紅梅在這種細微又強烈的刺激下,魂不守舍的過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挨到了午休時間,紅梅走出車間,準備到食堂吃飯,冷不防拐角處的冬青從後面躥出來一個人,伸手往紅梅的屁股上重重的抓了一把。“哎喲!”紅梅吃疼,叫出聲來。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這是要害死我啊!”突然襲擊紅梅屁股的人,不是小劉是誰。小劉滿心奇怪,不就是摸了一下屁股麼,至於叫得這麼誇張嘛。他哪里知道紅梅的屁股上早已經是青紅紫綠一團的寫意花鳥畫了。紅梅被小劉突然間的一驚嚇,又想到紅腫的屁股,羞得臉通紅,她自己心虛,總是擔心別人能看出來她屁股的異樣。   進來食堂,小劉把紅梅的肩膀重重的往條凳上一按,拿起兩人的飯盒,丟下一句“我知道,西紅柿炒蛋,半份米飯!”,轉身朝著打飯的窗口走去。   因為腿上遍布淤青,紅梅今天特意穿了長褲遮掩,可夏天褲子能有多厚啊,紅梅的屁股直接撞在硬冷的模板上,疼得齜牙咧嘴,又...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廿二)

  紅梅哼著歌,晃晃悠悠的往家走,滿腦子都在回味著剛剛发生的熱辣辣的事情。走到大雜院門口,剛要跨進大門,不提防門邊的陰影里有一個人把毫無防備的紅梅一腳踹倒在地。 “哎喲!”紅梅吃疼,剛要叫喚,聽到一聲陰沈的呵斥:“賤骨頭!”,那熟悉的聲音不是老爸是誰!紅梅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老爸看到自己剛才和工友小劉在一起的樣子了?紅梅當時也不是沒有顧慮,可男友小劉牛皮糖似的不肯放自己回家,而自己心底一股暖烘烘的熱流湧動,很喜歡被小劉擁抱著親吻著的感覺,只拿這個時候胡同口已經沒什麽人了當作理由安慰了自己。 老張這個時候怎麽會躲在大雜院那扇敞開的大門後面?原來,把飯悶好又放涼了,紅梅還沒回來,想到女兒发育半熟的身形,老張越发心急,就出來張望。遠遠地看見,在離胡同口幾百米的樹下,有兩個人影抱來扭去。老張開始也沒當一回事,後來漸漸有了不好的感覺。 人影終於分開,高大的身影蹁腿騎上自行車離開,小巧的身影則向大雜院走來。人影走近,老張越看越眼熟,不是自家女兒紅梅是誰!所有的擔憂都化成怒火,好你個野丫頭,居然敢跟個野男人在家門口摟摟抱抱,真是他媽的不知羞恥! 老張強壓怒火,等在大雜院大門口。怕倒座房里隔墻有耳,住在那里的“包打聽”余大媽可是一把添油加醋的好手。老張也不說話,等紅梅經過時,先狠狠地給了她一腳。 紅梅心虛,挨了老爸的窩心腳,也不敢辯駁,悄悄爬起來,跟在老爸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繞過影壁,穿過垂花門,繞過月門到了後院,這才偷偷用手揉了揉被踹疼了的大腿。 看到老張黑著一張臉進來,再看紅梅滿臉通紅低著頭跟在後面,徐大妞兒知道一定有事发生,而且搞不好紅梅要挨一頓狠的。想著兒子海洋這些天沒少挨打,女兒又偷懶逃滑躲避家務活兒,徐大妞兒心里竟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老張把海洋吼去里屋寫作業,海洋餓著肚子也不敢分辨。老張轉到紅梅身後反鎖上門,丟下一句:“你,自己看著辦!”坐在八仙桌旁乜斜著眼鏡看著紅梅。 紅梅心說:不好,這會老爸怕是不會輕饒自己。橫豎是頓打,不如幹脆點,還能爭取個好態度,紅梅把心一橫,乖乖的站在八仙桌前,準備撩起裙擺,脫下內褲。 眼看老張黑著臉,徐大妞兒還緊著在一旁添油加醋。紅梅撩起裙子,徐大妞兒突然眼前一亮,這死丫頭的裙子下擺什麽時候縮到膝蓋以上了!!仔細一看,有一條新緝的線悄悄把裙子改短了兩寸! “你不管管你這閨女,**了,心也野了,你看看她做了什麽!好端端的裙子被...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廿一)

  九姑娘和鋼蛋兒爹自從发掘了打屁股的樂趣之後,感情又近了一層,變得鶼鰈情深、繾綣纏綿,就像蜂年糕掉進了蜂蜜罐,又甜,又黏。      鋼蛋兒爹只要一逮到機會就要扒下九姑娘的褲子,劈里啪啦打一頓。有時候連老媽去胡同公共場所的功夫都不放過。老太太回來看到九姑娘滿臉嬌羞,自己兒子滿眼寵溺,全當自己不存在。這幾天九姑娘給娘家勾兌東西,鋼蛋兒爹也只是笑嘻嘻的看著,甚至還會主動賣乖,老太太心里直罵狐貍精,卻又不明就里。   這一天,老太太和幾個老姐妹約好了去給一家人家吊喪,跨著大半個城,老太太天不亮就動了身。鋼蛋兒爹好不容易催著兒子三兩口喝完棒茬粥,早早把他趕去了學校,轉身就去廚房拾掇起來。   三兩分鐘,鋼蛋兒爹嘻嘻笑著走近正擦雪花膏的九姑娘,說:“你昨晚把被子全裹走了,害我活活凍醒,我問你要被子,你還踹我,害我這會肚子還疼呢,你說你該不該挨揍?”   九姑娘知道鋼蛋兒爹手又癢了,心里期待,嘴上卻偏偏還留著姑娘的嬌羞,推脫著說“上班要遲到了”,讓鋼蛋兒爹正經點兒。   鋼蛋兒爹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怎麽肯放手。一把拉起九姑娘,自己先重重的坐在方凳上,接著就抄起九姑娘的腰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要往下拽九姑娘的褲子。   可憐九姑娘剛穿整齊的衣褲,被鋼蛋兒爹的大手胡亂拉扯。   “哎——,他爸,你別用蠻力,扣子要被你拽迸了!……哎,哎,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扣眼兒不在那兒……”   “早該自覺點了!這是挨打,不是伺候你生孩子。自己脫!想想自己為什麽會挨打!”   九姑娘扭扭捏捏脫下了外面哢嘰褲,又羞羞答答的退下白色的三角棉內褲,壓抑著嘴角的笑意乖乖地趴在鋼蛋兒爹的大腿上。白色的內褲褪到腳踝處,還蕩了幾蕩,看得鋼蛋兒爹心里癢癢,拿起桌上九姑娘梳頭的鋁質長柄梳就往屁股上抽。伴著清脆的啪嗒聲,九姑娘白皙粉嫩的屁股立時出現了一片又一片梳齒的痕跡,   鋼蛋兒爹又打又掐又捏又揉,好好把九姑娘的屁股折騰了一會兒。九姑娘先是屁股紅腫,後來臉蛋兒也開始紅了,急促的喘息著,嬌聲叫著鬧著,引逗得鋼蛋兒爹心癢難耐。伸手探去,九姑娘身下那片小森林已有汩汩泉水湧出。鋼蛋兒爹知道此時剛剛好。不待九姑娘有任何反應,鋼蛋兒爹抽出口袋里的一個物件兒塞進九姑娘的黑森林之中。   “...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二十)

  老張把兒子海洋狠狠揍了一頓,他媳婦徐大妞兒也借口紅梅偷看弟弟挨打把閨女也拉進里屋收拾了一遭。徐大妞不留面子,讓紅梅脫了衣服,又打又掐,弄得紅梅從胸口到大腿沒有一處好地方,連臉上也掛了彩。徐大妞兒的幾十個巴掌下去,紅梅第二天是頂著腫成了偷藏了糧食的倉鼠一般的腮幫子去的單位,著實被工友們笑話個遍兒。      紅梅又羞又恨,接連幾天回到家里也不想跟徐大妞兒講話。紅梅大了之後,漸漸明白媽媽的偏心。如今挨了打、又受了嘲笑,紅梅心里盛滿了委屈。哼,小兒子才是她的心頭肉,女兒就是粗使丫頭、半個奴隸。這樣想著,這些天紅梅總借口單位要分組討論學習,磨蹭了大半個小時才回家,為的是躲過做飯的差事。   這天晚飯後,各家收拾完碗筷,關門閉戶準備休息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大雜院靜悄悄的,只剩下各家窗簾後面暈出的一些光團。   有兩團黑影疊在一起,輕輕貼在後院老張家東邊的小屋門口。只有偶爾傳出的輕咽唾沫的聲音,表明這是活人,不是煤堆。   有一條橘黃色的細線從門縫里滲出來,映在兩團黑影上,隱約看出了是海洋和紅梅姐弟倆。一門相隔的屋內,股股熱蒸氣從煤爐子上的大鐵鍋里冒出來,徐大妞兒拿著大瓢一勺一勺的往地上的大鐵桶里倒水。試了試水溫,放下水瓢,開始脫衣服。   那是如四月里盛放的春桃花一樣的身體,濃艷而溫暖,細膩而飽滿,涵著香,藏著蜜,仿佛用大一點力氣就能揉破了。   徐大妞兒先用一瓢水淋濕了身體,輕輕的揉搓起來。白皙豐腴的身體沾了水之後,迎著光亮,像撒了一層溫潤的金粉,閃閃爍爍。   迎著燈光的一半身體,是金色的,背著光線的身體是灰暗的。徐大妞兒擡起手臂搓洗著一對花苞,水流順著身體一直流到了花萼,油黑的絨毛被打濕之後也閃著光,像是藏著阿里巴巴的寶藏的山洞,誘引著海洋用目光將寶藏挖掘再挖掘。   海洋看出來了,媽媽的身體和姐姐的身體大不一樣,媽媽的身體更豐腴更溫潤,森林更茂盛更黝黑,哺乳過兩個孩子,胸前那一對花苞上部略有些松弛,下部卻愈加飽滿,葡萄也半昂著頭,光影中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線。海洋的喉頭鼓動著,身下一股又一股的電流激閃。這時,身下的紅梅也有些神經緊張,她感覺到了海洋的變化,她意識到,自己這次好像做的有些過分,從此打開了一個新世界,一個迷幻誘惑的世界,綺麗而馥郁,甜膩而又那...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九)

  “哐——啷!”老張重重的一腳踹上了帶有撞鎖的那扇門。      海洋深深地垂著頭,剛剛发育凸顯的喉頭上下滾動著,輕吸一口冷氣,悄悄咽了一下唾沫,他知道,今天這一頓結結實實的揍是逃不掉的了。   所以,海洋聽到老張粗聲粗氣的吼出那句“給我把褲子全脫了!”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他手腳麻利地把外面的長褲連同里面的齊頭內褲一起褪到了腳踝處,彎下腰,扶著眼前的八仙桌做好了挨打的標準姿勢。   在等待著老爸的煤釬子砸下來的這短短幾十秒時間里,海洋的腦袋里像電影回放似的快速轉動著,他有點後悔,那天不應該偷看姐姐紅梅洗澡。如果沒有偷看姐姐洗澡,就不會挨爸爸的這頓胖揍,也不會上課時走神東尋思西琢磨,那麽也就不會被班主任趙老師告狀,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場誰也無法阻止的狂風暴雨。   偷看姐姐洗澡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引來一連串倒黴事。心里恨嗎?可是……海洋又不後悔偷看了姐姐洗澡。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了活生生的、白嫩嫩的、輕輕跳動著的女孩子的身體,那白兔般誘人跳動的酥胸,微微凸起的飽滿小腹,和下腹盡頭神秘幽暗的黑色小森林,那小山丘一樣起伏的腰和臀,恰好還有兩粒酒窩嵌在後腰上……海洋想到水珠從姐姐濕漉漉的頭发低落到頸間、胸口,沿著曲線流動,最後從尖尖的挺起的葡萄上低落,砸在地上。   海洋的小蘿卜按捺不住,悄悄昂起了頭。他想護,可護不住。想忘,又忘不掉。   海洋鼓脹著的小腹就戳在眼前,老張越思忖是越來氣。這半大小子的年紀是最危險也最需要管教的。今天不給他來一頓狠的,不把他心里那些亂竄亂蹦的欲望打消,是絕對不能停手的。一頓不行就兩頓,兩頓不行就三頓,就不信他的屁股比這煤釬子還結實,一定要打到他不敢胡思亂想!   想到這兒,老張掄起近三尺長煤釬子,對著海洋的屁股就是幾下猛抽。“你知道你今天為什麽挨打吧?說!到底是為什麽!”   老爸今天肯定比平時多用了三分力氣,每一下都抽進了骨頭縫里,海洋咧著嘴疼得不行,可他知道老爸的臭脾氣。如果能夠咬牙忍住,等老爸发完這頓火,也就算過去了。如果憋不住疼,出聲叫喚起來,肯定會被老爸揍得更狠的。平日里,老爸最喜歡說自己的光輝歷史:“你們現在挨這點打算什麽!當年,我小的時候,你爺爺都是把我吊在房梁上用手腕粗的門閂打。我都沒有吭過一聲兒!做錯了事就要認罰,屁股蛋子...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八)

  放學後,班主任特意留下了海洋,讓他把一個牛皮子本子——“聯絡本”帶回家,上面有老師給家長寫的建議,需要家長配合,寫出反饋意見,明天帶回學校。      自從上次偷看姐姐洗澡挨了揍之後,海洋經常在上課時間走神兒,班主任趙老師很快就注意到海洋的異常,才有“聯絡本”的事。   上次被爸爸打過的血斑還沒有消,海洋可不想因為這個再惹來老爸一頓肉檁子。琢磨來,琢磨去,海洋想到模仿爸爸工作筆記上的字跡,自己給自己寫一段家長反饋。   這一晚過得驚心動魄,海洋既要偽裝成寫作業,提防爸爸发現自己在模仿他的筆跡,又不敢拖的太久。作業不按時完成,老爸怕是又要給一頓檁子。抖抖索索寫出來的家長反饋,也就騙騙小孩子。可海洋還就是個孩子,他自以為自己這麽兩行字模仿的像模像樣,完全可以應付過去。    第二天到了學校,趙老師果然過來問海洋要家長意見。看著那筆順遲滯的“如情況屬實,請老師批評教育”,趙老師不動聲色,並沒有拆穿海洋,只是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   海洋心說不好,暗自揣測糾結是哪里露出破綻,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趙老師來到辦公室。   其他班主任都有課,此刻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把門關上!”   “張海洋,你過來!”   “背過身,褲子脫了!”   趙老師一連串的命令讓海洋心里打起了鼓。   “我讓你脫褲子!我倒要看看,你父親究竟有沒有寫反饋意見!快脫!”   海洋磨磨唧唧把褲子褪到大腿根兒,露出了兩片緊實的屁股蛋兒。   趙老師是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看出海洋不久之前挨過一頓胖揍,但是昨晚是毫发無傷的。   “張海洋啊,你最近是不是因為調皮被你爸爸狠揍了一頓啊?瞧瞧,這血斑還沒掉幹凈呢!我告訴你啊,這,才應該是你爸爸的反饋意見!昨晚,父親應該把你的屁股揍腫,而不是紙上寫的那些!我就不相信了,一位關心孩子愛護孩子的爸爸,能對老師的評語無動於衷?能輕描淡寫的寫幾個字就完事?能不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從此長了記性?”在趙老師的注視下,海洋低下了頭,咬了咬嘴唇,輕聲吐出一句對不起。   “我不怕告訴你,老師也是這麽過來的。哪個關心孩子的家長不教育孩子啊,哪個負責人的家長在孩子犯錯時不拉一把啊?打你,是教育...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七)

  虎妞兒挨了一頓打,皮猴兒也跑不了!      虎妞兒家大門緊閉,虎妞兒又哭得撕心裂肺,不用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這是在家挨揍呢。皮猴兒媽媽很快就知道了虎妞兒挨打的原因,提著皮猴兒的耳朵就往院子里拽。   皮猴兒媽媽雖然沒讀過多少書,卻很是要強,自己家的皮猴兒圍堵小姑娘,小姑娘倒先挨了揍,這臉上真是掛不住。她心里暗暗发狠,不把皮猴兒的皮剝去兩層,以後都沒臉再見鄰里鄰居,更對不住虎妞兒的單親老爸。   現在就敢圍著小姑娘調戲堵截,再過兩年不得成流氓犯、殺人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光要打,還要當著全院人的面前打,讓大家看看她崔文靜不是個不講道理護犢子的主兒。   皮猴兒被老媽一手揪著耳朵,疼得含著眼淚咧著嘴,但就是不敢吱聲。他已經知道虎妞兒挨打的事兒了,心里是著歉意,還閃過一絲異樣的心疼。這會兒媽媽要揍他,也是活該。想著能和虎妞兒成為“難兄難妹”,好像莫名的有條紅線把他們倆栓在一起,皮猴兒心里又有幾分興奮,幾分甜蜜。   不過,皮猴兒沒想到,這一次,媽媽是真的发了狠,不僅要當眾揍他,還要把他捆在門口的老榆樹上脫得光溜溜的揍。皮猴兒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平日里高高壯壯的老媽,此刻看起來更是威嚴。老媽一手拿著一根手指粗的麻繩,一手提著老祖母留下的一個紫檀木的拐棍兒,然後是一步步逼近。   “今天不把你打死不算完,養成這麽個禍害,我是沒臉見人!我跟你說,你今天就別想著求饒!”崔文靜大聲呵斥著,一小半是說給皮猴兒聽,一大半卻是說給大院里的人聽。   皮猴兒哪里見過這陣勢,嚇壞了,也顧不上會不會被鋼蛋兒他們笑話,不住的求饒。“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敢了!以後我保證離女孩兒遠遠的。我保證不正眼看她們一下。媽,咱回去打吧,怎麽打都行,你想怎麽出氣都行!”   崔文靜虎著一張臉,不理兒子,一邊倒騰著麻繩,一邊繼續斥罵。聲音越來越大。“脫褲子!你不是不要臉嘛,讓你知道什麽是羞恥!脫!”   皮猴兒哪肯當著所有人脫褲子啊!   “啪”,一拐棍狠狠的抽在皮猴兒大腿上。“快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誰也別想跑!你脫不脫?你不脫,我保證你等會死得更慘!”   皮猴兒知道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磨磨蹭蹭往下退褲子,一把就被老媽連著內褲給拽到腳...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六)

  皮猴兒自從发現了虎妞挨打的秘密,又偷看了虎妞白嫩的屁股是如何被老爸揍成紅腫的壽桃,心里對虎妞兒了一份異樣的感情。      上學放學,皮猴兒總是磨磨蹭蹭等到虎妞兒出門的時候再出門,一路上,忽前忽後,變著法兒的都弄虎妞兒。鋼蛋兒看在眼里,先起了哄。這一起哄不當緊,剛好被下班回家的虎妞兒爸爸聽到。虎妞兒爸爸二話不說,揪著虎妞兒垂在屁股邊兒的的書包把他揪到了家門口。邊拖邊罵:“讓你去上學,不是讓你去撒野!讓你去學規矩學本領,不是讓你學壞學下流。書沒讀好,倒學會和男生勾勾搭搭,今天一定讓你記住疼,看你以後懂不懂規矩!”   虎妞兒爸爸一腳把虎妞兒踹進房間,反手就關了房門。   “脫!你還等什麽啊!等我給你脫不成!”   虎妞兒雖然覺得冤枉,可心里知道這頓打是躲不掉的了。也不敢犟嘴,只是遲遲疑疑,不肯脫。她已經是個发育成熟的女孩子了,平時連換衣服都要可以避著爸爸,這會兒卻要脫褲子,真是不情願。   老張(各位看官可還記得,虎妞兒大名張德芳)揮起手里的雞毛撣子,啪的一聲大在虎妞兒手臂上,“快點,磨蹭什麽!再磨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虎妞兒拗不過,慢慢退去了裙子和內褲。卻又縮著肩膀,用手護著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經長出幽幽的草原。   老張裝作沒看見,狠狠一撣子抽在虎妞兒屁股上。虎妞兒吃疼,條件反射般的撫摸著屁股蛋兒上那應聲而起的肉檁子。管不了顧此失彼,露出小草原。   老張對著虎妞兒一陣狂抽,只集中在左半邊屁股,一會兒功夫,左邊屁股就直挺挺的膨脹起來,比右半邊大了許多,也紅紫了許多。   虎妞兒感覺自己半邊屁股已經疼得皮開肉綻似的,悄悄摸一下,橫七豎八滿是硬邦邦的凹凸痕跡,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出血。爸爸真的很會打,每次都打得自己一個星期沒发坐板凳,卻楞是不出血,不留疤。   爸爸每次打完的時候都會悠悠的來一句:“女孩子嘛,要教訓,要懂得羞恥,不過不能留疤。”   虎妞兒還在自顧自的摩挲,爸爸的雞毛撣子又抽在虎妞兒的手臂上。“誰讓你摸的,記吃不記疼的東西!一個女孩子兒家家沒有一點規矩,跟一群男生在一起混,像什麽話!”   自己老早沒了老婆,孩子沒了媽,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把女兒養大,生怕她有點差池對不起泉下的孩她媽。老張越想越生氣,下...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五)

  這天,農村的老姐姐病了,鋼蛋兒奶奶去探望。鋼蛋兒也去了親外婆家。這可給鋼蛋兒爸美壞了。一早就盤算著怎麽收拾老婆——九姑娘一頓,連班都沒有心思上了。      今天是早班,一下班就沖到傳達室給九姑娘單位掛電話,說婆婆生病了,讓趕緊回家。   瞧瞧,這一旦嘗到了打屁股的甜頭,連自己的親媽都不忌諱了,拿她老人家撒謊。   九姑娘知道老太太早起就去了鄉下老家,怎麽突然就病了,情況怕是比較嚴重。也不敢耽擱,三步兩步就往家走。   剛一進家門,突然就被一個身影一把拉住,九姑娘還沒定下神,那身影就利落的插上門,扯過窗簾,拖著她直到了八仙桌旁。   九姑娘終於有機會喘口氣:“哎,我說他爸,你嚇我一跳,你這是怎麽了?你要幹嘛?”   “幹嘛?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鋼蛋兒爸一手按住九姑娘的腰身,一手就掠起九姑娘的裙擺,把內褲扯了下來。接著又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啪啪的抽在九姑娘身上。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有氣勢的很。   前幾天挨打的瘀痕結疤了,有一些脫了結疤長出新皮,有一些還殘存在白嫩嫩的屁股上。還有一些青紫色的血瘀沒消散,鋼蛋兒爸心頭一熱,啐了一口,“這屁股真他媽的好看!”   九姑娘好了傷疤沒忘疼。她可不想再有幾天坐不了椅子。不停的扭動著,掙紮著,屁股一抖一顫,惹得鋼蛋兒爸直咽唾沫。   啪,鋼蛋兒爸有意識的控制著力度,但有一下沒有掌握好,居然抽刀九姑娘的小妹妹上了。九姑娘又疼又羞,腰身扭動幅度更大了,小妹妹完全暴露在鋼蛋兒爸的視線中。鋼蛋兒爸又給了它幾下。熱辣的痛,夾雜著涼絲絲的風,九姑娘的蜜潭深處湧出甘泉。九姑娘微微欠起屁股,迎接著下一次痛與欲的撫摸。   鋼蛋兒爸看出了九姑娘眼中的迷離,偏不讓她如願。他伸手掬了一把蜜露,塞進嘴里,又把雞毛撣子對準了九姑娘的屁股蛋子。使足了八分力氣,往那紅腫的檁子上抽去。九姑娘的屁股隨著雞毛撣子的起落激烈的抖動著,鋼蛋兒爸沒吃過布丁,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他只知道這兩只肥兔子般的屁股瓣兒抖動的真誘人。腹內一熱,股間真氣遊走,他的小蘿卜不安分了。   “媽的,這麽肥膩的屁股,之前怎麽就沒想到這麽打,真是浪費了!”   鋼蛋兒爸想起廠里幾個老工人的...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四)

  再看看鋼蛋兒家,這里又在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大家都知道,鋼蛋兒家的九姑娘,其實是後媽。他親媽早死了。九姑娘家庭成分不好,解放前做大買賣有廠子有店鋪,他爹腦筋轉得快,捐的捐,賣的賣,這才勉強保住了一家人平安。可如今這麽一大家子人失去了維持生計的家夥事兒,艱難的很。上有老下有小,過得緊緊巴巴。九姑娘好歹有份工廠的工作,每個月发了工資總是先拐去娘家,給老媽塞點錢,給侄子買幾斤糕點。日子就這麽將將就就的過著。對於接濟娘家的事,鋼蛋兒爸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卻不一樣了。   九姑娘下班回家,看到桌子上放著四盒蛋糕兩盒茉莉香片,想起早起鋼蛋兒爸說過他今天要去廠里參加中秋節慰問大會。這不用說,就是廠里发的慰問品。九姑娘正為老爹的七十大壽发愁,這下不用愁了。茉莉香片可不是平時常有的東西,老爹已經很久年沒喝過了。想想老爹真不容易,家里產業還在的辰光,老爹哪兒喝這個啊,一大櫃子的毛尖瓜片囤著,賬房先生才配喝這個呢。   九姑娘興沖沖的給老爺子送去,回來才知道闖了禍!原來,那兩盒茉莉香片和其中的兩盒蛋糕都是廠里給軍烈屬劉奶奶家的,托鋼蛋兒爸給送去。普通職工的中秋節福利,只有兩盒蛋糕。九姑娘一下子呆住了,這會子追回來也沒用了,她可是親眼看著老爺子哼著“壘起七星竈,銅壺煮三江”打開了紙封立馬沏了一杯,還一個勁的誇姑爺好。   九姑娘啞了聲,鋼蛋兒爸氣得說不出話。那年頭,上哪兒找兩包新茶給人家補上呢!這貪污的罪名一旦頂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奶奶在旁邊幽幽地來了一句“這是今天看著了,那看不著的時候,哼……”九姑娘臊得不行,也不敢爭辯。   鋼蛋兒爸的越想越氣,起身把屋門一栓,反手就抄起煤釬子,厲聲喝斥九姑娘,讓她脫褲子,要給她點懲罰。   九姑娘不是沒見過打屁股,擱在解放前,她們家的規矩嚴著呢,她小時候經常見到老爸體罰夥計。可是這板子要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痛。她抖抖索索不敢動。何況旁邊還站著自己的婆婆,羞也羞死了,怎麽脫。   “嘖嘖”老太太也不說話,就這麽默默的施壓。   鋼蛋兒爸臉上掛不住,一把抓過九姑娘,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大手一揮,就把九姑娘的外褲內褲一起扒了下來。九姑娘羞得直蹦噠,鋼蛋兒爸使勁夾了夾腿,九姑娘只能徒勞的掙紮。   鋼蛋兒爸一...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三)

  民間有個通俗的說法,如果看了“污”的東西就會長針眼。這個“污”的範圍可就大了,枕繪春畫是污,**海報是污,女孩子的**是污,都不能看,看了就出問題,眼睛腫起來,別人看到就知道你做了壞事,像皮諾曹的鼻子一樣把出賣。      這麽偽科學的道理往往還都能印鑒。真是神了!其實啊,這不過是因為年輕人的荷爾蒙分泌旺盛,年輕氣盛,火氣旺,容易上火罷了。   這不,大雜院里,又一個中招的小夥子!   好好的五月天,今天卻反常的熱。早上出門時在外套里面套了件花汗衫就去上班,就算胳肢窩濕透,紅梅都不敢把外套脫掉。好不容易忍到下班,回家先到自來水管上接了一大臉盆涼水,拿熱水瓶兌了一下,把房門一插,窗簾拉起,衣服一脫,就擦洗起來。她動作必須快,不然一會兒弟弟放學,爸媽下班就不方便了。窗簾還是那個窗簾,可是紅梅不知道早上弟弟海洋沒找到別大紅花的曲別針,就拆了一個窗簾環別在衣襟上了。   看看鋼蛋兒他們嚼著冰棒,海洋只能做一下吞咽的動作。他早就渴得沒有口水了。默默地摸摸自己空空的口袋,鋼蛋兒只能乖乖的朝家走去。   在自來水管上灌了幾大口涼水,海洋感覺還是渴。他特後悔中午沒有多喝兩碗媽媽煮的綠豆湯。這會兒真饞。海洋邊這麽想著,邊往家走。   海洋的家在後院配房邊上,平時經過的人少,後屋墻外就挨著一個幼兒園,白天常有嘰嘰喳喳的吵鬧聲。海洋推了一下門,沒推開。姐姐也海洋剛想叫人,余光掃過去,旁邊窗簾縫里看到的一幕,讓他沒了聲音。那白花花的腰身,豐滿圓潤的屁股,黑油油的頭发,是姐姐!海洋覺得更渴了,卻像被定住了一樣不敢動彈。一股熱烘烘的氣流在小腹遊走,沖上沖下。   老張下班回家,拐進後院停好自行車就看到兒子鬼鬼祟祟貼在窗戶上,小臉通紅。家里的條件有限,平時都在家洗洗擦擦,閨女大了,老張平時特要注意避嫌。這會兒看到海洋這個樣子,老張不用去拷問就猜到了怎麽回事,擡腳就沖著海洋的屁股狠狠踢了過去。海洋冷不防滾在一邊,回頭看是爸爸,也不敢叫疼,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立在一邊。   老張用力的砸了兩下房門,大聲的說“誰在里面睡迷糊了吧,我下班了,海洋也放學了。給開開門!”   紅梅略微收拾了一下,剛把房間打開,迎頭就撞上老張挾裹著海洋撞了進來。   紅梅還不知怎麽回事,老張轉身...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二)

  有一陣子,楊二狗家沒有傳出來吱哇唉喲的挨打聲了,久的甚至讓大雜院里的人都覺得有些不適應。倒不是二狗學乖了,是最近二狗媽的學校正在評選優秀教師,二狗媽忙著應付教育局領導的檢查,只怕時間不夠用,連早晚飯都是糊弄一口,對二狗的管教也放松許多。      “楊媽媽,回來了啦,這幾天下班晚啊!”   “是啊,跟幾個學生談話,耽擱了……”二狗媽有點訕訕的,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為了突擊備課才晚回來的。她是個要強的人,萬一最後評不上豈不丟人。   “真不容易……你兒子好像還沒回家,你們屋燈都沒亮,你快去看看吧!”   “好,好。”二狗媽心里滿是懷疑,又不好多問,一口應付著,緊了緊步子往自己家走去。   二狗媽媽下了班先批改完學生作業,又備了備課才離開學校的,到家已經八點鐘了。平時,二狗應該自己熱了剩飯吃,這會在寫作業了。二狗媽媽打開房門,屋里沒有一丁點二狗回來過的痕跡,心里開始七上八下起來。   幹著急也沒用,二狗媽媽沒工夫浪費時間胡思亂想,她拿出資料為即將到來的公開課做準備。時間越來越晚,二狗媽媽究竟能看得進多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二狗子雖然經常惹得媽媽大動肝火,但是夜不歸宿的事卻從未做過。此刻他被關在新華書店里,急得直轉圈呢。課間聽皮猴兒他們說,連環畫《水滸傳》又出了幾本新的,他們已經看到浪里白條鬥李逵了。他倆口水唾沫亂飛,說的那麽精彩,二狗心早就飛去了。   一下課,二狗就往新華書店跑,可惜,好死不死,今天值班的售貨員是那個嘴巴上有痦子的女人,向來對蹭書的孩子兇得狠,如果開口問她拿給自己看,一定會被毫不客氣的搶白一頓。   二狗擠得貓爪撓一般,又沒有辦法,只好四處溜達著想辦法。還真就被他等到了機會。一位廚子打扮的爸爸帶著孩子來挑了幾本連環畫,孩子對新出的《水滸傳》並不感興趣,挑剩下的就放在櫃台上,痦子阿姨忙著招待其他顧客,竟忘了把那幾本連環畫收起來。二狗趕緊晃過去,手腳麻利的塞進衣服里,蹓到樓梯下面躲了起來。   二狗躲在樓梯下面的旮旯里,這里有扇矮窗,就是最好的光源。二狗看得入迷,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光線越來越暗,連模糊的線條都看不清了,才舔了舔嘴唇,把手里書放下。   扭扭已經僵了的脖子,悄悄探頭出來一看,書店里昏昏暗暗...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一)

  一個院子住幾十人,一個胡同就是幾百人,人多話題多,人多故事多。打開門來,笑臉迎人,仿佛應了那句“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的”,可關起門來,各家的故事就花樣百出了。這不,好多人家剛準備吃晚飯,小五他們家的門早早的就栓上了。   鋼蛋兒和皮猴兒本來還在自來水管旁打水仗,互相使了個顏色,挎起書包就往各自的家跑,不用說,他們是想趕緊在大人眼皮子底下把飯吃完好溜出來看一場大戲。兩個小混球三下兩下扒完了碗里的飯,心里像偷了蜂蜜似的,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他們要去早早栓上門的小五家聽大戲!   有人歡笑有人愁。這邊廂,小五就倒大黴咯。小五的父親在他三歲的時候就遇上意外,在工廠里觸電身亡。為了表示撫恤,小五的姐姐剛滿16歲,就安排進廠工作。小五的母親也有一份售貨員的工作,所以雖然沒了父親這個頂梁柱,家里條件在整個大雜院還是不錯的。   對於家里唯一的男丁,母親和姐姐看小五看得那叫一個金貴,小五就沒跟大院的孩子一起玩過,什麽夏天去什剎海遊泳,冬天去什剎海溜冰,這種活動更是想都不用想。小五一天天長大,在學校里學了知識長了本事,對姐姐媽媽的話也就沒那麽忌憚了。再遇著了解他家情況的壞孩子,故意嘲笑他,說他是扭扭捏捏的小娘子,小五就急了。在幾個壞孩子的攛掇下,小五也學著他們去胡同口劫女孩子。   其實倒也沒劫成。晚上放了學,初二三班的宋秀芳拐進胡同,幾個壞孩子就把她團團圍住,你一眼我一語的挑釁。小五,其實慫的很,只敢躲在人堆後面。秀芳運氣好,剛被壞孩子們圍著,提前下班的她爹老宋也騎著自行車拐進來了。壞孩子們呼啦一下就散了,只留下最外圍的小五被老宋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揪著衣領送到了媽媽和姐姐跟前。   好說歹說,道歉作揖,才把老宋送走。小五媽一瞪眼,姐姐趕緊起身去把堂屋門栓上。小五知道,這頓打是躲不掉了。   “如今長進了啊,膽肥的不知道你是誰了吧?誰教你去劫人家小姑娘的?誰教你跟那幫痞子下流種一起玩的?!你該做什麽,自己清楚!”   小五是一肚子的委屈,可不能辯解,越辯解這場暴風雨持續的時間越長。只好乖乖的褪去外褲,再脫掉內褲和上衣,站到媽媽面前。姐姐也沒閑著,適時的取來了家傳的一塊大厚木板。這木板一頭窄一頭寬,像今天板球的球拍。小五一直想不明白家里怎麽就有這麽一個奇怪的東西。這板子可有年頭了,據說是老公家留洋歸來的老太爺帶...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

  大雜院後院東子的爸爸走得早,他就一直和媽媽相依為命。媽媽性子要強,因丈夫不被父母看好,結婚後就斷了來往,遠離家鄉,來到京城找了一份工作。爸爸走後,媽媽並沒有向娘家求助,而是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媽媽能幹工作順利,連連升職,錢是不缺的,所以對東子寵愛更甚,但並不嬌慣,做錯事情,按輕重必有處罰,輕則讓他雙手交叉背後抱頭罰站,重時肯定要又打又罰。打得狠時,屁股至少要三天做不了板凳。但是,已經上了初中的東子卻喜歡沒事找事挨挨罰,尤其是屁股掛了彩更好,媽媽會更疼他,深夜會過來掀開被子摸摸他的屁股,有時把眼淚都掉在他的屁股蛋上。有時,媽媽還會像幼時一樣摟著他睡一宿,東子心里是喜歡的。   有一天,放學早,東子背著書包歡快的回家,想著早上媽媽說晚上會給他做最愛吃的紅燒魚,不如早點回家寫完作業,等媽媽下班回家。他高高興興地回到家,打開門覺得不對,媽媽的臥室里有聲音,輕輕的呻吟好像是媽媽,難道媽媽病了?東子趕緊推開門,一下子驚呆了,床上有兩具交纏的赤裸的軀體,媽媽被壓在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嘴里輕吟著,臉上卻似布著紅霞,似痛苦又似極致的歡愉。東子不懂媽媽是怎麽了,以為有人在欺負她,大喊了一聲。這一聲驚動了歡樂中的兩人,媽媽推開身上的男人,驚叫道:“東子,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說完,趕緊裹了被子。東子轉頭一看,那個男人原來是媽媽廠里的郭叔叔,是個帥氣的男人,也是媽媽的領導,東子奇怪的問:“媽媽你和郭叔叔在幹嘛?”媽媽臉一紅,支支吾吾,郭叔叔接過話頭:“東子,你媽媽不舒服,我在給她按摩。好了,你回來好好照顧媽媽,我也該走了。”東子不懂為什麽按摩要脫光衣服,但是也沒有多問。   媽媽晚上給東子做了很多好吃的,滿滿一桌子,明明只有他們兩個怎麽吃得了。吃完飯,媽媽叮囑東子不要把郭叔叔給媽媽按摩的事情告訴別人。東子答應了也沒有放在心上,但從此以後郭叔叔就經常來他們家,有時還一起吃飯。東子不喜歡這樣,他隱隱覺得郭叔叔會把媽媽搶走,就經常不給郭叔叔好臉子。為此,媽媽沒少跟他講道理,有時過分了還會罰他站,但就是不見他改,媽媽只能悄悄嘆息。    東子初中二年級的暑假,媽媽和郭叔叔帶東子去郊遊,想借此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辦好民宿的入住手續,他們來到一處清靜又風景好的地方準備野炊。雖然東子心里很開心,但就是不給郭叔叔好臉子,還時不時拿話噎人,後來郭叔叔臉上實在掛...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九)

  大雜院里如果“奶奶”多了,孩子也就“享福”多了。   這不,前院南房晴兒和她爸相依為命,她媽嫌她爸沒出息很早就和別人跑了。晴兒和媽媽長得像,越長大越像,十三、四歲的她和媽媽年輕時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像了。她爸是拉平板車的,愛喝酒,喝了酒就打晴兒。每到打得狠了的時候,鄰居的金奶奶就把晴兒領走在自己家住一天。酒醒後,她爸就哭天抹淚的再把晴兒接回去,周而覆始永遠逃不出這個噩夢!   這天,不知晴兒她爸在外面又受了什麽氣,一身酒氣的回來了。晴兒正在寫作業,她爸一進門,晴兒聞見酒味兒就想趕緊躲起來,沒成想沒能逃過她爸的眼睛,手里提著的只剩小半瓶的二鍋頭就飛出去,砸在晴兒的腳邊,小碎片劃過晴兒的腳面,留下點點的血痕,晴兒嚇得不敢動了。   她爸緊走兩步晃晃悠悠的來到她面前,擡手一巴掌就照後腦勺呼了過去,“跟你媽一個德行,見到我就跑,我他媽不打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爸。”   晴兒疼的眼淚刷的流下來,知道今兒這一劫是躲不過了,她爸看到了大聲喊著:“哭哭哭,就知道哭,我這麽倒黴就是你這個賠錢貨哭的。”轉身拿起墻角的晾衣竹桿抽打在晴兒的後背上、屁股上、腿上,晴兒在不大的屋子艱難的躲避著,這可怎麽躲得過?不一會兒細細的晾衣竹桿都打斷了。   晴兒趁機躲到了桌子底下,她爸追著她打了半天。這時酒氣上湧,迷迷糊糊的手里也沒了輕重,看著竹桿子斷了,不解氣。原來晴兒媽是個裁縫,桌子邊還留著當時她用過的打版尺,她爸抄起尺子,從桌子底下拽出了晴兒,拉扯間晴兒的上衣給撕開了一條大口子,露出了光滑的肌膚。她爸不管青紅皂白扒了晴兒的褲子,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劈里啪啦的一頓狂揍,雪白稚嫩的屁股上立刻疊加了密密麻麻的一道道尺痕,青青紅紅分不清了界線。晴兒疼的汗都下來了,可是不敢哭喊,她知道哭喊只會打得更狠,咬著嘴唇不敢吭一聲。她爸打累了,扯起她讓她去墻邊光屁股站著,不許提褲子,他自己晃悠著去院子里上廁所去了。   外面小風一吹,酒氣一上頭,晴兒爸就更迷糊了,進屋一看晴兒還站在墻角,褲子拖在腳邊,圓溜溜的兩個屁股蛋,上衣撕開的口子里若隱若現出少女的乳峰,她低低的啜泣著,那個樣子像極了晴兒媽,她爸迷迷糊糊的看著心里怒氣上湧,“你這個騷浪貨,還知道回來啊,你他媽跟野漢子跑了,有本事別回來。”說著歪歪扭扭的走到晴兒面前,擡起她的臉,啪啪兩巴掌呼過去,掐住...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八)

  “薛斌,你給我從屋子里出來!”薛斌的媽媽推著一輛二八女自行車走近大雜院,臉色青白的大聲喊著,院里幾家窗簾和門縫都悄悄撩開或者打開了。顯然,人們預感到一場風暴又要來臨了。   正在屋里做功課的薛斌此刻也是忐忑不安。今天上午,班主任通知他,經過學校研究決定,不能讓他按時小學畢業,要留級呢。老師還說要給他媽媽打電話,沒有想這麽快就打了。   薛斌磨磨蹭蹭來到屋門口,兩腿有點打顫。他媽媽右腳踹自行車的後架“叭”地一支,隨手抄起蜂窩路旁邊的一個長長的火通條說:“你給我把褲子脫了,屁股蹶起來!”   薛斌慌了,嚇得一下子退回房間,“啪”的一下把房門從里面鎖上了。這下可惹火了薛斌媽媽,她上去用腳“噔噔”踹門,整個房屋好像地動天搖,從房頂嘩嘩往下掉土渣。“你小子給我開門,你混得過初一,能夠混過十五嗎?”眼看著沒有動靜,眼里冒火星的薛斌媽媽舉起火通條照著房門玻璃直接捅了過去,“嘩啦”一聲,玻璃全碎了。只見薛斌媽媽一手從碎玻璃櫥伸進去,打開了屋門。   接下來就聽見屋內傳來“我看你往哪里跑?”“你小子長本事了?還會鎖門了?”聲嘶力竭的訓斥聲,以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鎖門了”“疼死我了……”扯著嗓門的求饒聲,還有那“撲哧”、“撲哧”火通條與肉體零距離接觸的沈悶聲音。沒過一會兒,薛斌被媽媽拽著左耳朵拎了出來,下身的褲子已經全沒有了,從小腿到大腿,從屁股到腰間,有著一條一條縱橫交錯用火通條抽打出來的紅痕紫跡。   “你就給我跪在這屋門口!臉沖墻,雙手抱頭,跪直嘍!你們老師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去。我現在就去,到我回來為止,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里跪著!回來我們一起算總賬!”說完,媽媽推起自行車,喊著:“薛芬,你給我拿著一個小板凳出來坐在門口,好好看著這個小子,他如果不好好跪著,你就讓他跪好,他不聽你的,我回來後你就告訴我。”   比薛斌大兩歲的姐姐薛芬應聲出來,一手拿著一個小板凳,一手拿著一本書,看著媽媽推著自行車出去後,就坐在屋檐雨搭下被太陽曬不到的地方。說實話,過去她也常看弟弟光著屁股挨打,可是像在這樣長時間看著弟弟光屁股罰跪的情景還是不多。她一邊看著高爾基寫的小說《童年》,一邊不時地擡頭看看弟弟。   “啊!”薛芬內心一叫,她发現弟弟的小雞雞一點點地豎了起來,與大腿形成90度,死活不肯耷拉下去。剛剛上初三的薛...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七)

  大雜院里院東房趙家前一段時間大興土木,很快把旁邊的一個過道變成了自己的一間房屋,趙爺爺說這是給小兒子趙三結婚用的。院里的鄰居也看到了,那段日子趙三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經常回家,出來進去也跟鄰居四射笑呵呵地打招呼,蠻招人愛的。   房子蓋好以後沒有多久,窗戶上、門上就張貼出了大紅的“喜”字。那天,趙三帶著已經成為妻子的女朋友在院里挨家挨戶送喜糖,把自己結婚的喜訊告訴大家。走了幾家後,來到了年過七十的王奶奶家,趙三上來就“奶奶、奶奶”地喊著,給王奶奶包了一塊糖送進嘴里。王奶奶臉上笑得皺紋都開了,說:“你小子就算是有出息啊!”說完,轉身拉著趙三媳婦的手說:“看看,這閨女多白凈,長得也俊俏,怎麽就讓我們趙三給搞到手了呢?!這也是你們趙家的福氣啊!”   趙三媳婦靦腆得笑著說:“王奶奶,看您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趙三人挺好的,有的時候就是脾氣有點急。”   王奶奶一邊拉著趙三媳婦坐在凳子上,一邊說:“我們是看著這個混小子長大的。犯起混來,那真不是個東西,他爹他媽把他褲子扒了一起揍,他也不求饒,還是我經常過去拉架。也就是因為這個,這孩子自小就跟我不錯,總愛上我屋里來。”這話沒說完,只見趙三媳婦一咬牙一歪嘴“噌”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後就是用雙手捂著屁股。   開始,王奶奶沒有看明白,以為凳子有釘子呢,就用手摩挲了一遍,沒有啊,她再看看趙三媳婦,說:“閨女,你坐啊,怎麽了,跟王奶奶認生不願意坐?”接著,就使勁拉她往下坐。   趙三媳婦一邊後退著,一邊漲紅臉說:“王奶奶,我不是跟您認生,我不坐,我不能做啊!”   這時,趙三走過來,嬉皮笑臉地說:“王奶奶,您不用拉著她坐了。您也不是外人,我告訴您吧,昨天她不聽我話,我把她屁股揍了一頓。這頓揍得不輕,她現在坐不了凳子呢。”   “哎呀,你小子長本事了,對新媳婦也下這麽重的手呀!”王奶奶這邊說著,那邊就把趙三媳婦拽過來,掀起她的裙子,一個措手不及就把她的蕾絲內褲拽了下來。好家夥,這個豐滿圓潤的屁股上有一棱一棱的鞭痕,白臀上布滿青紫,青紫中還有一些殷紅。   “啊!”趙三媳婦大叫一聲,就雙手使勁往上提褲子,王奶奶說:“閨女,這有什麽可害羞的。趙三小時候在家里挨了打,都是跑到我屋里來,我就給揉屁股,太重的時候我還給他屁股摸紅花油呢。你進了趙家門,也就是...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六)

 住在大雜院里院的牛二最近有事沒事就往大雜院進門處的劉麗麗家中跑。不用說,剛上初三的牛二情竇初開,看上了初中二年級的劉麗麗。   劉麗麗的媽媽低聲問她:“閨女,這幾天牛二怎麽到咱們家越來越勤啊?這小子不是憋著什麽壞屁呢?”   劉麗麗漲紅著小臉說:“媽,我怎麽會知道他為什麽要老來呢?你要是不願意讓他來,就不要讓他進門嘛。”   誰料,劉麗麗的媽媽冷笑著說:“你心里沒有鬼,你臉紅什麽?你以為我看不透你們的心思?這小子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上你了!”說到這里,她回手把門鎖上,說:“老人早就講過,‘母狗不掉腚,牙狗不上前’。牛二這小子一斤咱們家就和你眉來眼去,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老實說,你們倆怎麽啦?”   這下,劉麗麗慌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兩腿開始哆嗦打顫,說:“媽,能讓我去下廁所嗎?”   “‘懶驢上磨屎尿多’,我在問你和牛二那個混小子做了什麽,你卻跟我什麽要上廁所。你耍什麽滑頭啊!憋著,不說清楚了,不許出去。”劉麗麗媽媽一點不客氣。   怎麽說呀,劉麗麗不知道從何說起。那天晚上,劉麗麗出去到垃圾,路過一盞昏黃的路燈下時,突然從電線桿後面竄出來一個人,她當時心里嚇得“撲通”、“撲通”跳,沒有想到就是牛二。這小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劉麗麗,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了一句“我愛你”,扭臉就跑了。也就是從那天起,劉麗麗心里发生了悄悄的變化,不知道為什麽每天也想看一看牛二了。   就在劉麗麗吭吭嘰嘰不知道怎麽辦時,媽媽上來一把揪住她的頭发,厲聲問道:“告訴我,发生了什麽事情?”   從小不會說謊的劉麗麗顫顫抖抖地說:“那天晚上,我去倒垃圾的時候,牛二在胡同里截著親了我一口。”這個話音剛落,“啪”,劉麗麗的臉上挨了結結實實一記耳光。   “你給我把褲子脫了!快!”劉麗麗的媽媽漲紅著臉,嗓音已經有些變了。   劉麗麗知道事情不好,雙手卡在腰間,刷地一下外褲、內褲全脫到膝蓋,像以往一樣趴到床上,等著那雞毛撣子疾風暴雨般地落下來。   可是,劉麗麗的媽媽上來一邊擰著女兒的大腿,一邊說:“你給我翻過身來躺在床上,把褲子全脫了!”   劉麗麗只好轉身,把已經脫到膝蓋的外褲、內褲都脫了下去,接著仰身躺在大床上。   劉麗麗媽媽撲過來一般伏身下...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五)

 “乓乓”,有人敲門。皮猴兒懶洋洋的站起來,踢踏踢踏的趿著鞋來開門。   “誰啊?”一位穿著藕荷色連衣裙的年輕女性站在門口,正是班主任張老師。看到皮猴兒,張老師反倒先緊張了,她在心里給自己打了打氣,故作鎮定的說:“是我。李鬧神,你父親在家嗎?”   不好,張老師又來家訪了!皮猴兒心頭緊了緊。   皮猴兒不知道,張老師很是為他著想呢。張老師前一次家訪的時候,剛好是皮猴兒的媽媽在家,張老師剛說了句皮猴兒在學校里的表現不好,沒成想,皮猴兒媽媽劈里啪啦二話不說就把皮猴兒褲子扒下來狠狠揍了一頓屁股。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張老師想見見皮猴兒的父親。   恰巧,皮猴兒爸爸不在家,皮猴兒媽媽正在里屋床上躺著呢,她今天在工廠受了委屈,憋了一肚子氣。開始,聽到有人敲門,她幹脆裝睡覺,不去搭理。一會兒,聽到皮猴兒開了門,一個嬌滴滴文弱弱的女聲要找自己男人,皮猴兒媽媽來氣了,心里一股無名火直往外冒。她一下子坐起來,就往外屋走,邊走還邊吼,“幹嘛,幹嘛,你誰啊,幹嘛找我們家老李?”   皮猴兒媽媽人還未到跟前,震耳欲聾的吼聲已經砸在了張老師臉上,直嚇的張老師倒退了一步。   皮猴兒知道老媽心情不好,囁嚅著想解釋一下門外是張老師,可他轉念一想,張老師家訪肯定沒好事,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趕緊從張老師身邊遛出去,拔腿往大雜院外面跑去。   皮猴兒媽媽大名崔文靜,叫快了就像“忒文靜”,可她名字秀氣,本人卻長得高高壯壯,和名字形成極大的反差。今天在廠里,皮猴兒媽媽因為接錯了紗線,被組長批評。好不好的,正遇著車間主任陪同老廠長下來視察,就因為一根線頭扣了半個月工資,皮猴兒媽媽正為這事憋了一肚子氣,偏偏張老師撞到槍口上。   皮猴兒媽媽氣勢洶洶的沖到門口,看到是張老師,訕訕的不好意思。可她這種暴脾氣的粗線條,誤會已經形成,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幹脆一條道走到黑。皮猴兒媽媽的態度越发強橫起來,試圖用兇狠的態度掩飾自己的理虧。   皮猴兒媽媽的聲音更大了,“怎麽又是你!我說張老師,你有事沒事老往我們家跑什麽?還專挑我們老李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是不是?你一個姑娘家家,真不害臊!”   別忘了,皮猴兒媽媽可是在紡紗廠工作的,車間里機器轟隆隆的響,不把嗓子扯破了,面對面都聽不到對方說什麽。所以,皮猴兒媽養成了大嗓...

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四)

 “虎妞兒,你為什麽眼睛哭得紅紅的?”清晨,剛剛走出大雜院那扇灰色的大鐵門,皮猴兒就問一起走出來的鄰居張大叔的女兒、同班同學張德芳。      “沒有啊,我的眼睛哪兒紅了,你少胡說!”張德芳滿臉通紅,邊說邊把頭偏向一邊,眼神中顯示出一種慌張。   “嘻嘻,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要不,你到衛紅糧油鋪的鏡子前照一照,一看就是昨晚哭了老半天的。”皮猴兒一臉洋洋得意,語氣卻很是篤定。   “我不去,沒哭就是沒哭,我照它幹什麽!”張德芳揚揚頭。   “今天,到班里我就告訴全班同學,昨晚張德芳家鎖門拉上窗簾,我聽見他爸爸說,‘把褲子脫了’。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皮猴兒嬉皮笑臉地說。   “你敢?!你敢?!”張德芳臉色一變,“你要敢瞎說,我現在就不去上學了,我去找你媽媽!”   這可是點到了皮猴兒的死穴,他立即就說軟話,“別,別,我逗你玩呢。我們是老鄰居了,都是一個大院的,我怎麽能揭你的短呢。”皮猴兒邊說邊悄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前天被自己老媽抽打過的屁股還沒消腫呢。挨打的起因就是皮猴兒往老媽的雪花膏里摻了奇怪的東西,害她起了一臉紅疹子。   屁股上的酸疼還那麽清晰,自己吃了多少苦頭自己最清楚,想到這兒,皮猴兒不由對張德芳同情起來,“我們這些男孩子,在家挨打也就罷了,你們女孩子怎麽在家也挨打呢?你爸爸還會讓你脫了褲子。不過,你爸爸還是比我老媽好,知道把門鎖上,把窗簾擋上。”   霎那間,張德芳的臉上又飛來一片紅暈,開始用哀求的語氣講,“皮猴兒,到班上別瞎說啊,我爸爸就是脾氣不好,发起火來我就倒黴。”   皮猴兒把斜挎在肩上的書包正了正,悄聲地問,“那問你,你說實話,你爸爸打你的時候是讓你把褲子都脫了嗎?你真的把褲子全脫幹凈了?”   “嗯,跟你媽媽打你的時候一樣。”張德芳這樣回答。   皮猴兒一時語塞。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好沒有面子,在家里怎樣挨打都被鄰居知道得一清二楚,就仿佛被剝了個幹凈在大家面前挨打似的。另一方面他也為有鄰居的小孩和自己一樣挨打感到一種滿足。當然,這個鄰居還是一個異性的童鞋,一個是屁股光溜溜的張德芳在挨打,一個是屁股光溜溜的自己在挨打,兩種畫面在皮猴兒腦海中不停交替、重疊,他心里情不自禁地一緊,喉頭有點发幹。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