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堂春

 　　新的一天已然到來，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小小從床上起了身，嚐試睜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正在執行去眼懲罰中，她從棉被中伸出自己的玉手，向著自己眼睛的位置按去，眼皮就像老人的皮膚一樣，塌陷下去，沒有任何物體支撐著眼皮，一片黑暗，伴隨著晨間通車上班的車聲，如果不是身軀上各個傷口部位還在隱隱發疼，小小真的感覺自己穿越到別的世界，無奈著，她小心地扶著床沿爬下了床，雙手摸黑著摸到了房間的把手，按照記憶中家中擺設，小小出了房門沿著右邊的牆壁，她小心翼翼地前進，直到身體頂到了另一個門把，這是爸媽的臥室，小小用力地敲了敲門，喊聲"爸爸!媽媽!"，希望能被聽到，這眼前一片黑暗，真的讓小小不知所措。 　　很快，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門"喀啦!"地打開了，一雙大手扶住小小往右倒的身軀，這是父親的手。 　　"醒了?小小，...沒事吧?"蘇浩既急切又害怕地擔心著小小身體的狀況。 　　"沒事的，爸，我能撐過去的。"小小撐住自己的心態說道。 　　"我相信你，來，爸爸扶你下去敷藥。"說罷，蘇浩攙扶著小小，緩慢地一步帶著一步走下樓梯。 　　... 　　慢慢地走到了1樓，能感受到一陣風吹來，那是客廳吊扇再轉的聲音，風輕輕地扶過小小赤裸的身軀，不禁發抖了一下;顯然，這微小的動作驚動了幾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小小身上的蘇浩，蘇浩趕緊抓緊了小小的手問道"你還很疼嗎?還是涼?還是不適應?" 　　一連串的問題一瞬從父親的話語中問出，小小又是感受到了父親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愛，想到自己做的事和這些年所作的蠢事，小小不禁想要哭出來，但因為缺失眼球而無法泛出眼淚，愣了愣，喉嚨沙啞地發出了聲音，對著蘇浩說道"為什麼?我明明做了天大的壞事，為什麼還如此的關心我?為什麼不放棄我?"小小覺得對不起父母。她愛著父母，又怕著自己以後做了傻事又讓父母失望難過，她難以正常面對著父母，愧疚使她感覺無比地罪過。 　　蘇浩看著眼前羸弱的女兒，聽到她想要自暴自棄的問話，心中又是一陣難過與生氣，一巴掌狠狠地甩上小小的臉蛋，"啪!"，劇烈的響聲代表著父親激動的情緒，但小小沒有等到第二下耳光，父親寬厚的大手緊緊地抱住了小小，就聽父親沉痛地說道"傻孩子，不管妳做了甚麼事情，我們都是一家人，...

 　　隨著汽車的行駛，車內的小小因為一整天的疲憊，加上一片黑暗的環境，縱使軀體上仍然很是疼痛，還是不自覺的昏睡過去。 　　白若蘭駕著車行駛在S市市區內，雖然時間已經臨近九點半，但路上的車流量還是非常擁擠，時速不到20，可謂是塞得水洩不通。若蘭下午也是遭到一頓慘烈的毒打，雖然人生一路走來已經習慣了藤鞭的觸感，29歲的自己能爬到校領導的位置，那艱苦的過程可想而知，但自從自己26歲成功當上第一女中的校董之一，已經足足有三年沒有給人像今天這種往死裡打的懲罰了，身上的傷痕看來就算用上上好的藥劑和醫療都需要用上兩三個禮拜去治癒，這不，現在身上每個部位都像是在發出緊急信號般，不斷地陣痛刺激著若蘭的身心。 　　若蘭想想，自己早前挨這類型的毒打時，應該是考取金牌挨打證照和入職第一女中正職教師的測試，之後便是一路順風，畢竟第一女中作為S市私立第一學府，裏頭的學生都是有一定的家世背景，對於子女的各項教育都是非常地周到，教起來也是相對自己實習時的學校輕鬆，而且那時第一女中的校史一直沒有甚麼重大事件發生，學生也都非常優秀，各種金榜題名，數不勝數，老師教起來不用太嚴格，學生不用太警惕各種規矩，學校在校規的實行也是相對地寬鬆，這下好了，若蘭側過頭看著貌似熟睡的小小，搖了搖頭，第一女中要大地震了，往後的學生怕是要遭受比其他學校更重的懲罰了，畢竟學校的招牌擺在那裏，預期心理使得家長選擇這所學校，必須教出相對別家學校更為優秀的學生，經過這次的作弊事件，學校方面應該會仔細地修訂以往的校規，針對老師與學生都應該會有更嚴格的管理。 　　一路上，若蘭也是五味雜陳，終於，十點左右終於是回到了小小的家了，若蘭鬆開安全帶，開啟車門，走到右側車門，往外拉開後，盯著小小的身軀，選一個傷痕較淺的位置拍了拍，將小小從睡夢中叫醒後，扶著她走向小小家的大門，按下門鈴，隨後原地等待。 　　沒過幾秒，"喀!"，大門被推開，映入若蘭眼簾的，是小小的父親蘇浩，隨即，若蘭對著蘇浩說道"小小爸爸。醫生說，洗澡前可以把纏繞的繃帶解開，由於缺少眼球的關係，小小的眼眸是無法睜開的，不建議病人自己或他人強行翻開，如果有其操作，需要立刻就醫，這周請盡量保持病人其部位的整潔以及病人其心態，對其之後才不會有過多的影響。"說罷，便將小小扶給蘇浩。 　　蘇浩攙扶著小小，對著若蘭說道"我了解了，我從大考中心那...

 　　畫面回到蘇小小。 　　坐在診間外的座位上，沉重的氣氛瀰漫在周圍，原本這裡是內科的診，因為要處理聯考作弊的學生的懲罰而停診半天，從31診間到40診間，總共10個診間，每個60個"病人"，單單這家醫院就能清楚地知道這區考場第一天的作弊數，高達600個女學生，擠在原本寬敞的醫院，有的與它一樣坐在椅子上沉著心，有的崩潰地坐在牆壁旁哭泣，更有地，雙眼無神地站著，而診間的報號持續進行中。 　　"喀!"診間的門被打開了，小小的心提起來了，34診間出來一個護士帶著一個黑色馬尾女孩出來，眼睛繞著厚厚一圈的白色繃帶，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護士扶著這位女孩去搭電梯尋找送女孩過來的長輩，過沒多久，"叮!"電子板更新了數字並讀了出來"4號請至34診間報到!" 　　小小的心提到了極點，又瞬間放下，做都做了，也沒辦法改變了，真的是萬分後悔，但是這世間是沒有後悔藥的，她站起身子，繞過座位區，走向34診間的門前。"叩叩叩!"小小禮貌性地敲了下門，"進來。"一個沉穩的男性嗓音從裏頭發出，隨即，小小用力地轉了門把推進去，醫生是大約5,60歲的老先生，沉穩的氣息，使人感到信任，但小小回過神來就是一陣後怕。 　　"躺在這裡。"醫生引著小小到後方的病床上，然後對著門邊的護士說道"準備全麻!"，等到小小躺平在病床上後，醫生轉過頭來對著她說"等會，會給妳上全身麻醉，等妳醒了，頭會有點昏是正常的，過個幾分鐘便會好。之後會有護士帶妳出去，找妳的師長。" 　　小小輕聲地回道"知道了。" 　　護士走到了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左手臂，找尋她的靜脈，小小已經是18歲了，早就不怕打針了，靜靜地等著護士將針頭取出，護士對她說道"放輕鬆，就當睡個覺。" 　　聽到護士的話，小小內心反應怎麼可能輕鬆啊，她不斷地預想醫生的手拿著工具在她頭前的樣子，心裡不斷地擔心著。 　　... 　　突然，她坐起了身子，小小意識到，她的眼窩感受不到眼球的存在，左手不經意地摸向自己的眼睛，摸到了一層粗糙的材料，看來這就是繃帶了，而隨著她的起身，一旁的一聲也注意到了，對著護士說道"給妳了。" 　　護士走到小小的身邊，...

 　　看見蘇浩憤怒的樣子，夢蘭心生恐懼卻無奈地道出實情"經過我校一下午的調查，調閱各個教室，各個角度，各個時段的監視器後，發現蘇小小在高中三年不含一般小考的考試，分科後總共有216次考試，其中確定蘇小小有143次涉嫌作弊行為，至於小考是否作弊，我們尚未調查完畢。" 　　蘇浩聽到後，差點氣得昏倒，自己和老婆每天辛苦上班，就為了給小小有優良的學習環境，平時看她在家裡與她相處時，都覺得她乖乖地，不像是膽子大的，就連今天接到小小聯考作弊都覺得她還有補救的空間，"怎麼辦?"蘇浩的內心不再對女兒有多大的期望了;另一方面，夢蘭說完後，便和心穎不安地望著眼前眉間交錯的男人。 　　片刻，蘇浩緩了緩情緒，但又怒從心起，右手一甩，直接給小小的班導心穎一記強而有力的巴掌，使其跪坐的身軀往左傾倒，隨後憤怒的喝斥道"你們在教甚麼，號稱最優良師資，最嚴厲體罰，難不成只是打打廣告，唬弄我們這些家長嗎?"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向隔壁的夢蘭，兩女都倒在地上，蘇浩的斥責聲連上樓的秦月也能聽見，而這情緒的跌宕也使蘇浩感覺非常地喘和累，因為憤怒而起的身體跌坐回沙發，兩眼冷冷地望著在地上緩緩爬起的兩女。 　　"妳們這如果上報教育部，妳們應該都會被吊銷教師執照吧?"蘇浩問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願意用任何懲罰換取您的原諒，只求您能內部處理。"夢蘭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對蘇浩說道。 　　"也是，如果上報，估計我女兒也不能畢業，對吧!"蘇浩看著眼前緊張的兩女，而後冷漠地道"既然不上報，那我就任意給妳們懲罰，而你們都得接受吧?" 　　"是的，先生。不論多殘酷。"夢蘭好似抓回希望，堅定地說道。 　　"我今天已經揮不動藤鞭了，也沒心了，校長史夢蘭就去監獄實習班一個暑假，外加挨打證照吊銷重考一次吧;而蘇小小的班導，挨打證照吊銷重考，其中金牌挨打證照需要沒過5次後，才能通過，這樣的懲罰你們能接受吧?"蘇浩看著兩女睜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樣子繼續說道"你們也沒法拒絕，所以穿上你們的衣服滾出我家，明天我不想從挨打證照歷史看到你們的名字，然後校長你明天就應該在監獄實習名單了，聽到了，就給我滾!" 　　兩女急忙地換上自己的衣服，驚慌失...

　　"先自行掌嘴吧!"蘇浩命令前方兩個女人道。說罷，便把地上的秦月拉起來繼續給她上藥。 　　夢蘭跟心穎聽到蘇浩的指令，也不拖拉，狠狠地對自己的雙頰進行拍擊，臉頰也迅速透紅發腫，但兩人深知她們已然沒有選擇了，挨罰是她們必然的果，自己種出的果，怎麼也得接受。 　　"啪!""啪!""啪!" 　　...... 　　隨著連綿不斷地拍擊聲，時間也慢慢流逝，蘇浩也給秦月的每一處傷口消毒擦藥，看著秦月又是憤恨又是心疼，心裡也越發地對一旁自罰的兩人不滿，他拍了拍秦月後背的完好的地方，對著秦月說道"妳先回房吧，今天如果太疼的話，就別洗澡了!愛妳!" 　　秦月聽到後，其身體經過一下午的懲罰早已無力，一聽丈夫的話後，濃重的疲憊感瞬間瀰漫上來，她緩緩地道出一聲"好的~"後，便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上樓去了。蘇浩看著妻子上樓，直到看不見其身影後，才將視線轉向一旁還在自罰的兩位。 　　"停下吧~"蘇浩讓她們兩個暫時停止手掌的拍擊，隨著兩雙手的落下，伴隨著的是能聽得清晰的喘息聲，剛剛的巴掌雖然整體疼痛不如一些重刑，但連續地對自己臉部扇嘴給自身帶來的壓力也是不小，終於是能停下來了，她們的心裡如此想到。 　　蘇浩也不急著對她們進行接下來的懲罰，事實已經發生，她們早晚都會受到懲罰的，不必急於一時。看著兩人喘息聲越來越輕時，示意兩人拿著一旁的折疊椅到桌前坐著，與自己對向。 　　兩人聽罷，心中稍稍不安，但也是無奈只能與現實低頭，彎腰拿了桌子旁的折疊椅，打開後坐向蘇浩的對頭，待兩人坐好後，蘇浩對她們說道"講講吧，想必妳們中午左右接到小小作弊的消息，下午應該對小小上課的紀錄有所查看，能在大考作弊的一定不是初犯，我女兒在學校得多不起眼，妳們能從沒發現異樣，結果一出錯，便是災難?" 　　夢蘭與心穎一聽這話後，身體開始輕微地發抖，她們知道這絕對是她們的嚴重失職，真要追責的話，她們絕對是會被判刑，被永久記錄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嚴苛。 　　蘇浩看著兩人一動不動，有些生氣地喝斥"說!"，其實這時，蘇浩也對自己女兒之前三年的種種都懷疑起來了，他沒想到自己女兒是真能演，真是騙過所有人的眼睛，傷透了所有人的心。

　　　畫面視角:蘇小小家中 　　接近八點時，蘇浩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給秦月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上藥，這時，門鈴響了，蘇浩拍了拍秦月的胳膊，讓她稍微起身，讓他能起身去開門。 　　秦月起了身，讓開位子給蘇浩去開門，而她則跪在了沙發旁的地板上，她知道蘇浩給她上藥並不代表她的懲罰就此結束，沒有他的親口結束，秦月不敢掉以輕心，除此之外，秦月也猜到了這時間不太會有人到她們家裡，要馬是寄郵的，要馬就是第一女中的老師上門謝罪的;前者不會進門，後者則是都來受罰的，都身為女人，沒必要因為小小的羞恥心而遭受加罰。 　　"喀"，大門被蘇浩開了，迎面而來的正如秦月所料，是來謝罪的老師們。而蘇浩也是看到了門前兩位女士，一眼便認出這是一女的校長和小小的班導，臉色是又黑了點，就是眼前這兩位害的，雖然自家母女也是不可饒恕，但這些專門教育的就是不應該，自己已經把女兒交給她們，也交了一筆不斐的學費，結果不但沒有變好，還搞大新聞，指不好還是該校首例，一想到如此，蘇浩不禁臉色再沉，憤憤地說了一句"進來!" 　　隨著校長史夢蘭與小小班導王心穎的進門，"喀"，大門被重重關上，兩女心裡彷彿被重捶了一下，瑟瑟發抖，兩女隨著蘇浩走進客廳，也看到了小小的母親全身赤裸，身上傷痕無數，跪在地上，空氣還瀰漫著淡淡的藥香。 　　蘇浩往沙發坐下，沒有讓秦月起身的意思，他眼睛看著兩女，不耐煩地說話"還楞著作什?脫光!" 　　兩女也是不含糊，立馬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摺好放到一旁地上，赤裸地看著室內唯一的男子，兩手不敢遮住身上一點，便雙手放後呈稍息姿態，即使很是羞恥也不敢輕舉妄動。 　　蘇浩看著眼前兩位赤裸的女人，暗暗地點了頭，不論教育的功力強否，至少這認錯態度不錯，知道受罰肯定不輕，身上恥毛和腋毛是清得一乾二淨，身上還微微地散發著沐浴乳的香氣，是徹底清洗完身體過來，他也知道這些老師受罰是專業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一般成年女人都會被要求考取銅牌或銀牌挨打證照，而她們正職教師則被統一要求要金牌挨打證照。理論上，再難的懲罰她們都被罰過，不過也說不準，因為證照如果沒被刻意撤銷的話，效期是永久的。

　　很快地，一頓簡單的晚餐，就在無盡的沉默中結束了。 　　當時鐘指針指向七點半時，小小已經簡單地套上一件寬鬆的襯衣，準備前往S市市立聯合醫院進行眼責的懲罰。轉頭之時，一隻寬厚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腕，能感受到那隻手掌雖然非常地厚實，但卻不斷地在顫動。轉瞬，父親便開了口，沙啞地說道"小小，撐過去，我的女兒不能就此倒下。" 　　小小聽著父親的聲音，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心意。雖然父親對她是再失望不過了，但始終沒有放棄過她，始終還是相信著自己。小小不禁有些擔心自己能否改過，她父母老師或許不知道她的情形，但她自己是知道的，作弊是會上癮的，從第一次作弊不被發現，她就已經進入惡性循環了，每每都在押賭別人不會發現自己在作弊，希望一切安好吧~ 　　小小走出家門，看到若蘭已經將車開好放在門前，她深呼一口氣，直直往前坐上副駕。 　　... 　　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已然到達醫院，若蘭坐在主駕對著一旁的小小說道"接下來的路，得你自己走了。保重~"小小聽罷，順勢打開車門。S市市立聯合醫院，八個大字鑲嵌在花崗岩上，端嚴地斜放在一旁，指引著裏頭的一大園區，這裡就是我今晚的刑場嗎? 　　小小往裡面走去，剛走進電動門就看到掛號櫃檯10號已經被臨時擺上高考專用的字眼，她走上前，簡單地遞給櫃姐一些她的證件，健保卡和考生證，換取一張掛號單，34診22號，她看了看診間指示，隨著指標走到二樓，便看到前方的病人等待座位上坐了好多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有的與她一樣披上一件大衣，有的則是赤裸著出現在醫院。是這裡了，她走向了34診的門前敲了敲門，隨後，門後走出一個女護士，小小將她的掛號單給向護士。隨即，護士跟她核對一下姓名和出生年月日，便讓她在外面等待電子板上出現她的號碼。 　　她環視一下座位區，找到一個空位坐著等待。現在在診間的是4號，也就是再兩個女孩進去就要換她了，不安的情緒也隨著空間隱隱發出的低氣壓不間斷地浮上心頭。時間就像是死亡的喪鐘一樣，不斷地催趕著在座女孩們的命運。

 　　隨著一家人進門後,砰的一聲,蘇浩將鐵門狠狠地甩上,將身旁的小小和秦月甩到客廳的沙發上說道"你們自己先上藥，我簡單弄一下晚餐。" 　　說罷，直接轉身走向廚房，蘇浩心頭上是怒火不減，但想到自家小小等等就要去醫院執行去眼的懲戒，又是一陣擔心，只能懊悔自己這多年都沒能把這對母女倆看穿，雖然自己不是對小小課業不聞不問的那種父親，無奈不只女兒在演，小月月這丫頭也給我演，真的是當我是吃素的! 　　... 　　客廳的秦月被甩到沙發時，劇烈的疼痛使她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小小見此，立馬拿出客桌下的藥箱，放到母親身前，看著秦月的這一身傷，眼眶又是紅了起來"媽媽，我...我對不起您..."小小支支吾吾地說道，因為她也記得曾經給秦月發誓說不再作弊的話，但她依舊還是犯下了，而且在小小的印象中，在那之後可不是就這一次，具體幾次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每次作弊考完就徹底淨空腦袋了，小小知道，這次聯考作弊後，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定一定會檢討，學生作弊後一定會檢討學校和老師，那麼她以往考試的監控錄影一定會被拿出來細看，她雖然能躲過監考老師的眼睛，但不覺得自己能安然度過電子的眼睛。至於為什麼，她蘇小小敢在教室四周有監控的情況下作弊，那是因為她曾經在校期間參加社會學的文學社團，這社團能利用監控攝影機觀察，各個學生在不同環境情況下的各種反應動作，她們社會學社團就是做這個的，她也了解到平常根本就沒人會去看監控，可以從監控系統看到監控錄影被翻看的次數，得知沒有人會去看那監控後，她便將她的作弊變成常態。畢竟那時候的小小不知道她會在升學考試也作弊，而現在她犯了這錯，就像晴天霹靂一般地砸中她的心扉。 　　她沒有資格再向秦月做出任何的保證，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求饒是沒有用的，當她選擇這條路後，本來就沒有任何後悔，等待她只剩審判和之後的矯正而已。看見自己的女兒在自己面前低頭的秦月，自然也看見了小小身上的傷，由於一下午的懲罰，秦月的體力已經被耗得精疲力盡，她將右手拂著小小，輕聲而嘶啞但飽含溫暖地說道"你啊，別太自責了，還有機會的，媽媽相信自己的女兒能走過這個坎的，記住了，儘管你犯了大錯，但這並不代表著結束，媽媽相信小小一定能從這次後成長的，也記住了，蘇小小永遠是我秦月的女兒，我不會因為你做錯事而拋棄你的!" 　　感受著母親拂著自己的頭髮，聽著母親的深情闡述，小小不斷地問...

 　　小小已經不清楚過了多久,傷口與炙陽使她處於昏迷與清醒之間,無法依靠自己的意志清醒,自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她也不是完全昏迷,雖然很是疼痛,但她始終是跪得挺立,這也是作為一名向學的女性,多年的訓練(遭罰)而成的,女人可以成績不好,可以手腳不俐落,但不能沒有禮儀,尤其是針對女人的禮儀教育,是從四歲孩童時期剛剛有辦法記憶就得學習的。當然,在這世界,女人學習一定是伴隨著體罰的,罰跪這種基本的除了家裡要求,學校也是要求的非常嚴謹。因此,即使是再疼痛,小小的身體依舊不動,這已經是刻印在她軀體上的肌肉記憶。 　　一段時間後,少女的頭部被一隻纖細的手撫摸著,使得小小覺得微微發癢,她猙獰地頂著烈陽,緩緩地抬起頭,睜開雙眼查看,原來是自己的領導,她連忙起身,不顧及身上的傷口,對著若蘭又是行禮,又是道歉,女人用著纖細的雙手扶起小小示意她別在劇烈動作了。小小緩慢起身了,看著眼前的女人,用這一件大衣將身軀都藏進衣服裡,雖然小小沒有看到任何傷痕,但她能從女人那脹紅的臉頰和上頭數不清的淚漬,能感受到這位領導所受到的痛苦之重,畢竟這位領導至少比自己大一輩,那也代表她們也是多挨了一輩的打,能哭成這樣,那必定是慘上加慘。 　　若蘭帶著小小走向停車場,到她熟悉的那輛SUV前,領著小小坐上副駕駛座,自己則是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駛向蘇小小的家。 　　不一會兒,歷經了上午的考試和下午慘重的體罰,小小抵達了她家的大門,也看到了正在門口被父親注視著的母親,母親正舉著自己的雙手不斷地甩向那紅腫瘀青不堪的雙頰,而這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半了,而秦月也就是小小母親是在中午左右就被小小父親蘇浩叫到門口進行懲罰的,可想而知,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折磨,那赤裸的身軀上已經看不到明顯的傷痕,因為傷勢實在是太過嚴重,傷上加傷,原本光滑的皮膚上佈滿了各種血色黑色紫色青色,又是瘀青又是流血的,畫面極其慘烈。若蘭看到時,也是心驚膽跳，這已經和剛剛她在五高挨的打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應該只是半天而已，造第一女中的規定，交出作弊學生的她們這些領導要在暑假交由學生父母進行懲罰，而這次第一女中大概就這麼一個作弊的學生了,這不就代表她們在接下來的差不多兩個月都有可能每天受著如此慘烈的打,想到，心中僅剩的愧疚就被無限的恐懼佈滿。 　　雖然若蘭是十分害怕,但她只能先行硬上了，她將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格內,走下車來,領著女孩走向小小的家門，蘇浩見狀，立...

不出意料,小小在背部的懲罰中又昏厥了,再次醒來的她,又是被潑醒了,看了看身邊,自己已經倒在舞台地上,看來是已經給自己鬆綁了,劇烈的疼痛使她都被摔在地上都沒感覺,才需要用冷水將自己潑醒,男人讓自己從後台走出去。 　　猙獰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小小甚至都不敢與其注視,先不論陰部懲罰讓前下方是一片模糊,剛剛的背部懲罰伴隨著雜亂的鞭打,也是打倒了前方自己的乳房周圍,她心裡想到了那個白領導。小小自己被抽到三根就長這樣了,而那位導師是十根,不是簡單的道歉就能彌補的。事實上,聯考主辦方懲罰部門給予學生抽的藤條根數是1~10根,給予學校領導抽的是5根以上,這件事是每個學校都知道的,沒有學校因此抗議,因為對於學校方,教出作弊的學生本身就是件可恥的事情,如果因為對學校領導的連坐懲罰檢舉力度太強,不免會給學校的名譽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其實白若蘭在來五高的路上也已經是做了心理建設了。 　　小小順著指引標誌走到了後台,在走出時,還回頭看了一下她今生可能再也忘不了的大禮堂,舞台上是充滿了血與淚,她在內心不斷地懷疑及自責自己,怎麼敢在大考上作弊,自己真的是膽大包天。走出舞台,後台並非是一片漆黑,這裡比前台更像是刑場,老師領導們都在這裡受罰,她也看到了原本來領她的白若蘭,小小是驚恐地發現,女人正拿著藤條不斷地往自己的私處抽打,速度絲毫不減,小小更是到處看看,發現在這裡如果是懲罰部位在前方的都得自己動手,如果是在後方的,才有工作人員幫忙,而且沒有慘烈的哀嚎聲,似乎是不被允許一樣,小小渾渾噩噩地跟著指標走出後台,看到的是一個個醫療帳篷擺在前面,她順著走了進去。 　　醫生不分男女,各個都在忙碌地給女孩和女人們進行消毒,包紮,看到小小走了進來,一個年老的男性醫生對她招手示意她走過去,醫生讓她先頭部向下趴在病床上,她照做了,將自己的身軀交給了醫生處置,等她是趴上去了,醫生將她的雙手綁縛在病床前方,雙腳綁在後端,看來是怕等等的傷口處理時,小小會因為疼痛亂動導致二度損壞傷口及傷口汙染。 　　一會,小小感受到她的屁股被液體經過,帶來了微微刺痛,而這感覺是越來越強烈,在第一女中就讀的蘇小小因為常常挨打,自然也對各種藥物有些熟悉,她知道這是白藥水淋過的痛,不同於酒精消毒,如果用酒精更像是對傷者進行二次加罰。隨後,小小的背部和臀部都被消毒後,敷上了一個感覺清涼的藥膏。老醫生將她的四肢鬆綁,讓她跪在病床上,雙...

 小小頂著哭腫的眼睛愧疚地看著前方女人,女人狼狽的姿態她在學校上學時,就只有教師節例罰時見過而已,現在卻因為自己的過錯使女人得在這種場合下受辱遭罰。小小每一想到,都想把自己的臉別過去,但又因為深深地自責坎在她的心內。 　　正當小小用著愧疚的目光注視著若蘭時,若蘭也是將眼睛睜開,看到小小的下體,看得是心驚膽寒,可憐自己是女人啊,女人遭罪在這世界是再不為過的事了。就是從任職校董以來,挨打最慘的就只有特殊節日而已,想到等等自己的白皙胴體要變得比前方自己學校的學生更加地千瘡百孔,心裡甚是畏懼。雖然人生走了這麼久,再狠的懲罰都見過挨過了,這麼一思索,就想到了自己從進入到第一女中當實習教師一路直沖校董的升官,短短年間中,身為女人,無非是血與淚罷了。 　　"蘇小小是吧,看到自家學校領導為你挨打,感想如何?"男人拉了一下手中的鐵鍊,讓若蘭低著的頭擡起來直視小小,女生和女人都從各自的雙眸間看到了無邊的恐懼,那是痛,那是苦,身為女人的苦。 　　"對不起..."小小不知道自己能回應甚麼,心裡的愧疚,自責,恐懼全都交雜一塊。 　　男子看了看台下排得大排長龍,一堆裸著的女學生,瞄了下手錶的時間,不再浪費時間,將女人拖到後台,讓後台專門懲罰非學生的人員接過若蘭,並將十根藤罰的事情交代清楚後,便返回前台。 　　此時的小小,已經被其他人員重新綁縛,剛剛遭受極刑的下體貼到X型架上,疼痛不可能無感,雖然比起直接懲戒的痛苦還要弱上許多,但也是常人難忍之痛。她的四肢已經被牢牢地綁縛在刑架上,她知道接下來她要被挨的部位就是背部,相較於屁股,背部基本上等於沒有肉,全力擊打下,藤條應該會比打屁股時容易斷,但疼痛應該回遠超打屁股,雖然剛才抽陰應該是最痛的,又沒有肉,又是敏感部位。 　　小小在刑架上分析時,看到男人從後台簾後走了出來,心頭一顫,要來了。 　　”咻~啪!”沒過多久,藤條從在風中呼嘯而過,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慘烈的尖叫。 　　”咻~啪!”但註定的是,尖叫哀號在短時間內都將綿綿不斷。 　　”咻~啪!””咻~啪!””咻~啪!”......台上是各種哀嚎聲此起彼落,每個作弊的女孩內心都是極為地後悔,但事後後悔不如事前準備,犯了大錯的她們,只會被越罰越重,這將會是她們人生履歷上的一個污點。

幾分鐘後 "喀!喀!"少女無助的身軀被男子扣上木架,胸前兩坨肉與木板緊緊貼合,不給任何的希望,'她'看不到自己的身後,'她'已然徹底或者說無奈且無可避免地將自己交給'他'。 "咻~"男子將藤條狠狠地往空氣揮了一下,那與空氣摩擦的聲音,仿彿在小小的心上劃上一刀,她不是沒被打過,她不是沒預料過她的下場,只是,當事情親自降臨時,即使內心再如何準備,少女依舊是少女。 ”咻~啪!””咻~啪!””咻~啪!”......"啊...不要啊...我錯了...別..." 只可惜,小小完全預估錯了,這與她所受過的懲罰差了十萬八千里,毫無規則,毫無順序地,藤條以雜亂的速度,不規則地擊打著白皙的臀部,原來,亂打是這麼疼的,她完全撐不過去,迅即地昏了過去。 一小段時間後,小小再度醒來了,她能感受到身後已是血流如注,血一直由著兩腿間滴落地面,劇烈地刺痛感應該是酒精潑灑在她的傷口上,看來這懲罰真的不是過渡的。 "醒了~你還剩下兩根藤條的罪。"男子將她從木架上拆下,指著旁邊的X型鋼架,不理小小眼中任何情緒,說道"換個部位,先打妳的下體到大腿的部分,看妳的那兩球,做第三個部位是不夠的,等等可能打背部吧,先過去吧~"男子對少女的傷口也已經是見多不怪,作為懲罰員的他,看過太多太多,再加上他是男性,日子久了,就不會再對他所業務的對象產生同情了。 在男子的話語講述時,小小已是緩緩起身,身後的傷口仿彿是她的枷鎖般,令她的身軀是更加地沈重,值得慶幸的是,從男子口中,她得知了她的胸部不會變成她屁股那樣,但背部的懲罰,也是夠硬的,想當然,肉越少的地方越是疼痛,雖然世界的醫療很發達,但其所造成的疼痛與精神上的打擊是無法被消滅的。 小小拖著病軀,緩緩地走向X型架,這時,來將她扣上的已經不是那名男子,已經換了一個旁邊的考場人員,從小小的眼眸中,倒映著的是舞台下又一個裸體少女,看來那是下午第二個啊,兩名少女對視了一會,淚水又是液滿了眼眶。 "喀...喀..."這一次,小小將直面懲罰,她看到藤條用力地往她的陰阜打下去,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刺耳地尖叫聲立馬響起"啊啊啊......"少女不斷地哭泣,淚水與血液在地上交雜著,沒人可以救得了自己的,痛苦與...

畫面視角轉回蘇小小:   走出報到教室後,沿著指標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禮堂的門口,小小看著門口的指標,全身顫抖了一下,該面對還是要面對,小小終是踏了進去。   '作弊的學生請跟著指示前進。'地上寫著這樣的指示,看來這個禮堂是專門處理她們這些在大考的作弊的啊~   她沿著指示往前走,走到第一個棚子,踏進去後,裡面的女子對著她開口道"第一女中的蘇小小,是吧?妳的資料剛剛傳過來了,妳們學校已經很久沒出作弊了,上一次還是六年前啊~"   小小聽到後愣在原地,不敢亂動。女子看著小小晚若無助的貓咪一樣,嗤笑了一下,這些女孩都等犯錯了才再後悔。"過來,站那兒做甚麼!"女子命令小小過去。   小小被喝斥聲拉回現實,走向前方的桌子,看到女子給她遞上一份文件,標題寫著作弊專用,等她接過後,女子的話語再度響起"妳是今天五高考場的第46個作弊,下午的第一個作弊。拿著這些到下一個棚子去!"   小小對著女子點頭示意後,沿著指示繼續往前走,第二個棚子是攝影棚,她看著巨大的攝影機,心裡撲通地動了一下,害怕的她還是向著一旁的女子踏出了腳步,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她。   女子接過文件,簡單地翻了翻,放到一旁後,從後面櫃子拿了一條濕的毛巾和乾的毛巾,丟給小小後,命令她"將妳的身體好好地擦乾淨,等等會對妳進行拍照,妳赤裸的身軀會在人民日報和其專網上停留一個禮拜,大頭照則會停留半年。"女子看著眼前的少女眼眶滴出淚水後,道"怎麼?妳以為作弊只要挖完眼睛,挨完打就完事了?雖然一年後,妳作弊的事情就會從妳的專屬資料下架,但眼尖的人是會記住的,如果是陌生人還好,是妳的未來老闆的話,就會是履歷上的一大扣分。好了,不多說了,趕快擦完身體好拍照。"  小小用顫抖的雙手先拿著濕毛巾對著自己身體擦拭,慢慢地用乾毛巾擦完身體每個部位後,扔到一旁的用過毛巾桶後,女子指示她到攝像頭前面,站好,微笑向前。然後讓她轉過身來拍一樣裸露的背面。由於小小的微笑遲遲不裝出來,整個攝影時間將近半小時將兩張照片照完。女子拿回剛剛那份文件,將攝影那一頁蓋上自己的章,拍了拍小小的屁股讓她繼續往前。 小小忐忑地踏入下一個棚子,心中沉悶一陣,只見眼前沒有下一個棚子,前方敞空,與禮堂舞台相接,中間擺放著一張橫桌,橫桌後坐著一個男人,旁邊放著一撮撮...

畫面視角:蘇小小家中  11點半,蘇浩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著電視,"我的小月月,飯弄好了嗎?"  秦月在廚房聽到後,嬌嗔地回應道"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別叫那個名字了行不?"  "妳再大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蘇浩帶著一抹微笑道。  12點,餐桌上擺著一盤番茄炒蛋,一碗雞湯和兩顆肉粽,平常小小不在家她倆都這樣吃,湯沒喝完冰進冰箱,隔餐繼續喝。  兩人坐在餐桌前夾著菜吃著飯,心卻都不在飯上,而是遠在考場的小小身上,兩人沈默著吃著飯,由秦月首先打破沈默,"老公,新聞已經報出來了,今年的警示懲罰,走繩跟木馬。"  "恩,我已經知道了。"蘇浩看著秦月的眉間緊皺,鎮靜地對她說道"妳要相信小小,那是我們的女兒。"雖然蘇浩心裡也在緊張,但此時他們兩個只能在心裡祈禱著小小,沒法改變就只能認命。 心思不在餐桌的他們很快便吃飽了。下午兩點多,蘇浩在客廳看著新聞咬著瓜子,"鈴~鈴~鈴~"客桌上的電話響起,他握起話筒,想著,會是誰呢?"喂,請問找誰?"  "這裡是大考中心五高考場,請問是蘇小小的家人嗎?"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話語讓蘇浩感到不安。 "是的,我是她的父親,蘇浩,請問發生甚麼事了嗎?"雖然心裡不安,但他還是保持鎮靜地回答道。 "您的女兒在第三節的英文考試犯下作弊,我只是通知您一下,等等會由你們女兒就讀的校方送她回家,晚上請前往指定的醫院報到,進行挖眼懲罰,好了,報告完畢,掰掰~"電話已經由另一頭直接掛斷,蘇浩拿著話筒停在空中,怎麼可能,小小就算不是第一,好歹也是前十,這還需要作弊?,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難看,把話筒壓回電話座上,站起身來,帶著怒氣走上樓,開了秦月的房間,"啪~"門應聲打開,秦月看著蘇浩陰沈的臉,有些疑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女兒作弊了,妳老實告訴我,小小初三那年,妳阻擋我問罰小小那次,她是不是作弊?"蘇浩剛剛在客廳想了想,作弊這件事情,小小竟然敢在大考考場做出來,那肯定不是第一次,想來想去,上次小小犯錯給學校抽了陰阜100下,正常初中是不會對著性器罰這麼重,不會就是因為作弊被罰的吧~ 秦月聽到後,...

畫面視角:第一女中   校長史夢蘭正坐在校長室泡著金萱茶,看著報紙,這是她成為校長後的第四年,下一學期開始就是她任職的第五年了。  "鈴~鈴~鈴~"桌邊的電話鈴響,她拿起話筒,放在嘴邊"喂,您好,這裡是第一女中,我是校長史夢蘭,請問有甚麼事嗎?"  "您好,史校長,這裡是S市五高考場,我是大學聯考中心的相關人員,您的學校有一名學生犯下作弊,名字叫蘇小小,記得您當上那所學校的校長沒多久,應該明瞭學生犯下作弊校方應該要做的事吧?"從話筒的另一端傳出來的話語是她最不想聽到的,毫無疑問,在大考犯下作弊不僅是學生的問題,對於教師或者學校都將成為一個汙點,尤其是夢蘭才上任沒十年就有個案。  她心中百感交集,但還是鎮定了下自己的情緒,沉穩地說道"是的,我了解相關的措施。"  "好的,請妳們的人於下午三點半前抵達這所學校的禮堂,就這樣,感謝您的配合。"話筒傳來了指定的時間,現在時間約為兩點半,也就是一小時後,自己或者是學校的其他人要親自去領人。  蓋上話筒後,夢蘭對著身前的電腦,開始查詢,”叩叩叩~喀喀喀~” 畫面跳出一份學生資料,三年三班,蘇小小,班導師是凌菲老師,扳倒還是教校規的,照理來說最不應該犯錯的就是她們班的,結果這次竟然能出這麼大的事,邊看著資料,她拿起話筒打給自己的小助理,讓她給三位校董通知一下,五分鐘後在會議室要開會,事情很急。  頃刻,夢蘭和三位校董分別是楊雨琦,言靈和白若蘭,坐在會議室裡,夢蘭站在中央示意她們三個看看桌上的資料,等她們看完抬起頭後,夢蘭問道"誰去?"  白若蘭嘆了一口氣後,舉手示意一下,站起來說道"我去吧,畢竟這一屆三年級是我管的。"  夢蘭看到已經有了結果後,對她說道"辛苦了,一路順風!" 會議結束後,若蘭立刻起身,叫了一台計程車,前往五高。

許久,鐘響,七點十分一到,最前方的監考官直接跨上去,輕嗚了一聲後開始快速往前,後面第一個女孩一跨上去,咬著內褲的嘴巴傳來一陣嗚聲和哭泣聲,但那女孩也不敢繼續在原地拖著,立刻往前走去。  終於,輪到第四個的小小了,她一跨上去,一陣哀嚎,雙眉都皺起來了,這可比上次自己在家裡的痛好多,由於粗繩繫的高度,讓繩身直接崁到她的陰蒂上面,天啊,前面監考官到底怎麼走這麼快的,小小咬了咬內褲,雙腳開始奮力地往前邁進,每動一隻腳都磨一下她的陰蒂和陰脣,就這樣沿著繩子走了一小段,她突然看到排在她前面的女孩正在行走的路上滴下液體,形成水漬,那難道是...高潮了嗎...還是只是尿液? 小小繼續往前走,走到了剛剛那水漬上方的繩子,用下體感受了一下,確定是黏稠的液狀,而且顏色偏白色,她前面女孩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走沒一半就高潮,等等是不是還會在高潮啊? 事實證明,小小的胡思亂想幾乎轉移了她對下體疼痛的注意力,終於,小小終於走到了繩子的底端,看來前方那間緊閉的教室就是她的考場啊~她看到了前方的電子時鐘顯示7點15分,暗想自己真是厲害,五分鐘就走完了,她一跨出繩子,把所有注意力都調回來,那一瞬間,小小直接摔倒在前方地上,弓曲著身體,下體因為快速摩擦而產生的熱能跟刺痛感侵蝕著她的心靈。  等她稍微恢復了,擡起了頭看到時鐘顯示已經是7點32分了,也看到身旁已經聚集了一堆人歪七扭八地倒在地面上,果然沒人能接受這等酷刑,她把視線調到一旁正對著繩子另一端在呼喊著加油的監考官,看了看還剩多少人沒到,仔細一看,竟然還有3位女孩和最後的監考官還沒到,而現在時間是7點33分,只剩七分鐘了,小小在內心祈禱著她們都能在七分鐘內走完。 看著她們步履蹣跚地朝著這裡走,小小的內心裡不斷地喊著"快一點啊,快到時間了啊~",雖然內心裡不斷地祈禱,但事實總是不順遂,"噹噹噹噹...",七點四十分的鐘聲響起,而她們這考場總共還有兩人沒到,這一定得加罰了,心中的希望崩塌了,終於,壓後的監考官緊跟著倒數的女孩離開了繩子,用了胸前掛著的監考官識別證對著一旁的感應台感應,"嗶嗶!",掛在一旁一直黑的電視螢幕突然亮了起來,顯示了最終完成時間7點42分51秒。  "好了,妳們也看到了時間了吧,51秒直接進位,照43分算,總共多了六個半分鐘,妳們靠著兩旁把屁股翹好,我讓屬於這考場...

5月15日,考試當天。  早上4點半,小小已經從床上爬起來,早上六點就要報到了,考場又不在家附近,在市中心的一家公立初中,一定得要爸爸的車載過去,今天考試,路上肯定塞車,早到總比晚到好。 正當小小在衣櫃找著衣服穿時,房間門打開了,是爸爸,"小小起來了嗎?考試用具都要帶好哦~"蘇浩看到小小已經起來正在換衣服,叮囑一番後將門釘在牆壁上的門扣上,對著小小喊著"快點啊~" "知道啦~"小小慌亂地喊著,手上的動作更加利索。  5點整,小小已經背好包包,整理完衣服在門口,對著家裡喊道"我好啦~" 秦月看到小小已經在門口準備好了,對她問道"准考證,身分證和文具確定帶了嗎?" "都帶好了,媽媽。"小小回道。 "要好好考試知道嗎?小小平時那麼優秀,別關鍵時候掉鍊子哦~考試加油!"秦月滿臉擔心,卻還是在小小面前表現出笑顏送著他和蘇浩出門。  正在搭著父親的車,吃著手中的麵包的小小,看著車窗外車水馬龍,心裡一直撲通撲通地跳著緊張著聯考的來臨。  5點42分,已經到了考場,小小開了車門,對著父親說道"爸爸再見。" 當她要關上車門時,父親突然叫住她"小小!" 她看著父親愣住了,只看到父親轉過頭對她說"考試加油!" 話語很簡短,但她能感受到父親對她的關愛,對著他點頭並揮手道"嗯!掰掰~" 父親在車上雙手合十對著心裡默念道"觀世音菩薩在上,一定要保佑我們家蘇小小能考試順利。"看著已經看不到小小的考場門口,沉默了一下後轉過頭開著車離開了。 小小下了車後,踏入這所學校,看到布條上指著考場方向跟隨著指向走,她看了看周圍,許多女孩都是戰戰兢兢,真不知道等等的警示懲罰是甚麼,希望不要打太重。 她順著方向走了一小段後看到有幾個公告欄,上面附著各個考場編號以及它們的進入方向,她拿出自己的准考證,找到自己的考場編號所在的方向後走過去,看到一間教室外面擺著幾張桌子跟幾個人,那應該就是報到點了,小小走到桌前對著其中的一個人說道"請問這裡是報到嗎?" "是的。"對面的女人指著桌上的簽到單繼續說道"給我妳的准考證看下,在這兩張找到妳的...

大學聯合考試  5月3號晚上,許多家庭都從自家的信箱拿到這封考試通知書,內含考試須知以及准考證。 今年的大學聯合考試是5月15號和5月16號,請各位學生遵守考場相關規則。 考試時間如下:  考試規則如下:  一、各種考試均須按時到場，凡遲到逾十五分鐘者不得入場考試，考試開始三十分鐘內不准出場，提早繳卷不服從監考老師勸阻該科以零分計算。  二、考試時間起訖均以鐘響為準，遇停電時改用搖鈴。  三、不論男女,考生報到時間為早上六點至七點。如若逾時報到,取消當天考試資格。  四、考試應用文具必須攜帶齊全，臨時不得向他人借用。  五、考生需攜帶2B鉛筆，原子筆(若使用紅色相關顏色作答,該堂考試不予計分。)，國民身分證或相關能證明考生身分證件正本和大學聯合考試准考證件。  六、進場後對號入座，不得擅自調換座位。  七、試卷必須繕寫清楚，除繪圖及電腦答案卡得用2B鉛筆外，一律用藍黑色鋼筆或原子筆。  八、考試不得有窺視、交談、夾帶、傳遞、以行動電話或電子傳訊機具傳遞有關考試訊息等舞弊情事。違者該年不予升學,該年聯考通科以零分計算。  九、考試開始鈴響時，即可開始作答；考試結束鈴聲響畢，應即停止作答，逾時繳卷該科以零分計算。  十、已繳卷者應立即遠離試場，不得在試場走廊、樓梯附近喧嘩逗留；並迅速至校園、圖書館、活動中心等處溫書，且於考試時間不得藉故在籃球場打球，擾亂校園安寧，妨礙同學溫書。在試場走廊、樓梯附近喧嘩逗留，經勸導不聽者，扣該科十分。  十一、考試時須遵守試場規則，保持肅靜、注意秩序、服從監考老師指導。  十二、如遇颱風、地震、洪水等重大天然災害、傳染病流行或其他重大事故，致全部科目或部分科目不能如期進行考試時，由本中心與教育部、大學招生委員會聯合會等相關單位會商後，另依相關規定統一發布緊急措施或補考時間，考生應予配合，不得異議。  十三、嚴禁代考。   成績寄發日期時間:6月18號 9:00 a.m.  填選大學日期時間:6月19號 8:00 a.m. - 6月29號 9:00 p.m.  各大學放榜日期:7月10號至7月20號 大學聯考中心預祝各位學生都能金榜題名，前程似錦。 這個篇章由學生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