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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吏》(十一) 作者:江城故人

 韓秋成為孤兒的時候還很小,小到她已經記不清了自己父母的樣子,只記得那是十幾年前,北邊受災,自己跟著爹媽一起逃到了這里。父母死後,自己流浪街頭,差點餓死,幸好被衙門負責看夜的老差人給救了。老差人見她孤苦無依,自己又無兒無女,於是便收留了她,由於自己姓韓,又是秋天轉冷的時候撿到的她,便給她起名為韓秋。 自那時起的連續兩任縣太爺都是衛道士,講求的就是仁愛慈善,聽聞此事後便將後衙閒置的別院給這父女二人住,韓秋也是衙門的一眾差人看著長大的。三年前,老差人死了,韓秋還沒到16歲,尚不到婚配的歲數,當時的縣太爺便讓她繼續住在了那里,想著她沒有生活來源,便讓她領著老差人的糧餉,看看衙門里有什麽要做的事情便幫襯著,而白玉英身邊正好缺一個跟班,於是韓秋便跟著她。 韓秋不動武義,身手不行,並且也不像白玉英這樣就喜歡舞槍弄棒,所以盡管韓秋名義上是捕快,但卻很少跟著白玉英外出辦差,而是替她處理其他雜事。 因為身份卑微,養父活著的時候一直讓韓秋要學會低眉順眼,低三下四,所以韓秋便養成了在所有人面前低人一頭的性格,這樣自然不會招惹是非。先前的縣太爺不喜歡打女犯人的板子,對於打縣衙中女仆從、女差使的屁股更是不感興趣,囂張跋扈似白玉英,也不過挨過一頓板子而已,韓秋這種乖乖女更是不會有過挨板子的經歷。 然而新的縣太爺上任,情狀卻陡然發生了變化,先不說公堂上每隔幾日便會有女子被剝去下衣,撅著屁股挨板子,犯人的屁股自然是絕不放過,原告的屁股也保不準會遭殃,往往是找個什麽理由便打一頓板子,幾乎做到了但凡女子上了大堂,人人都要挨板子的局面,以往小小不然批評幾句的問題,如今也必然會以“屁股開花”來解決。 後衙的局面也好不了哪里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於沒有了朝廷法度,後衙中女差使和女仆從的屁股雖然不像大堂上打得那樣重,但是卻挨打得更加頻繁,而且打屁股的樣式更是被林大人玩出花來: 比如他會讓兩個犯錯的女奴仆從互相打對方的屁股,打完之後不但比對誰打的更好,還要讓兩人互相用語言描述對方屁股的慘狀,看誰描述得更好,輸得那位當場會再挨一頓板子,可謂是“杠上開花”。 再比如他會下令只打女奴仆的一瓣屁股,並且打得很重,屁股開花都算輕的,往往是要打爛才行,這樣一瓣屁股鮮血直流,如同爛柿子一般,另一瓣則白嫩如初,像是一輪半月一樣,一半血一半月,於是林大人給這項刑罰起了一個雅稱,為“血月”。 另外還有一個針對女差使的,...

《女吏》(十) 作者:江城故人

  與白玉英的英氣、孟芙的肉欲、蘇小婉的雅致不同,此時這個姑娘,在昏暗的燭光下,清瘦且冷白,頗有一絲仙氣。 她正在蘇小婉的屁股上藥,不知道是手法輕盈還是蘇小婉昏睡的沈,將蘇小婉的屁股血跡拭去,每個傷口撒上藥粉,每個腫脹處都塗上藥膏,差不多都弄完了,蘇小婉才醒了過來。 蘇小婉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女子是衙門中人,這月余的時間,自己見了多次,但並不知道姓甚名誰,畢竟在蘇小婉看來,這一幹下人無需自己認識。 “蘇小姐您醒了……”蘇小婉此時才感覺屁股上傳來的陣陣刺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嘴里發出嘶嘶的呻吟聲。 “給您換下的衣服沾了血,如果您需要,我,我可以幫您洗一下。”這個姑娘的聲音略顯怯懦,蘇小婉見她略略低著頭,像是奴婢跟主子回話一般,穿過這張冷白色的面容,房間的藤椅上放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即便在昏暗的環境中,依然能夠看到衣服上浸上的血漬。 “是你幫我上的藥?”蘇小婉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除了杖責之後的劇痛,還有上了藥之後的刺痛和清涼。 “對。是不是我手法不好,把蘇小姐弄疼了。”她臉上的愧疚,反而讓蘇小婉笑了出來,心想這個女子明明義務幫自己上了藥,為何卻像是做錯了什麽一樣。 “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出現在我的屋子里?” “我叫韓秋,在衙門里幫差,是白捕頭的徒弟。今天白捕頭挨了板子,我幫她擦了藥之後,路過後衙聽到有人正在被打板子,便尋著聲響走過去……”韓秋估摸著蘇小婉這種才女,不想再有人提及她撅著屁股挨板子的窘狀,於是便頓了頓,略過了這一段,“我回到自己屋子將需要的藥規整了一下,一同拿著來到您這里,結果您已經昏睡了過去,我見您沾了血的衣服都沒有去,若是時間久了擔心感染,於是便自作主張,幫你去了衣物,上了藥。” “哦……”蘇小婉本想開口道謝,但見眼前這女子不過是一個粗衣的差使丫頭,心想兩人之間有些尊卑,便話題一轉,“白捕頭,她怎麽樣?” “她,傷得挺重的……” 且說這一日下午,林大人剛剛退堂,一眾衙役將圍觀的民眾轟散,三個血肉模糊的屁股還並排的趴在大堂之上。 就在林大人剛剛離開大堂步入後衙,韓秋便在第一時間從後衙的另一側來到大堂。她是衙門中除了白玉英之外唯一的一名女捕快,虛歲還不到20,小了白玉英五歲,可以算是白玉英的徒弟。 方才她躲在大堂的一側,親眼見證了白捕頭的屁股被當場打爛,她全程一副憂慮的表情,不單單是因為心生憐憫,同樣也是因為擔心自己後面也會落得如此下場。 在衙門當差...

《女吏》(九) 作者:江城故人

  【九】   林大人回到臥房,脫去了官服,關上了一身幹凈利落的便服,來到書房時,蘇小婉早已站在那里等著他。 “給公子請安了。”蘇小婉朝著林大人行了一禮。 林大人擡眼觀瞧,見蘇小婉已經在自己之前,換上了一身連疊三層的白色紗衣,飄飄然身體若隱若現,似是一般美妙至極的感覺,相當的攝人心魄。 林大人恰似閒步走在書架前,從中抽出一本有些年頭的書,翻到約莫書中間的部分,放在了蘇小婉面前的書桌上。 “今天就讀這篇吧。”說完,林大人回身朝著蘇小婉的背後走去,去櫃子里拿準備使用的工具,而蘇小婉則瞟了一眼,見這是一本宋版書,卻刻印著唐詩,是白樂天的《長恨歌》。 按照蘇小婉的學識,《長恨歌》這樣人盡皆知的唐詩,幼年時便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完全不用照著書讀,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大人想要怎麽玩,包括選的文章長短也無妨,若是林大人沒有玩夠,那即便自己念完一篇還會再念一篇。 林大人素來喜歡笞責女人的屁股,蘇小婉跟著他這五六年,從伺候他讀書科考到跟著他來此地赴任,被他打過無數次,因是即便他這般貴族子弟,現在又是朝廷命官,也只能下令由家丁或者衙役來執行,而沒有辦法親手去打那些白嫩香糯的屁股,所以只能用自己身邊的婢女蘇小婉的屁股來滿足自己的這般欲求。   不過讓蘇小婉並不恐懼的是,林公子責打自己大多數只能算得上是玩鬧,就以書房這個場景來說,蘇小婉會雙手撐著書桌,弓著身子去讀上面的文字,這樣屁股會微微地撅起來,顯得並不情色,而林公子則會將她的下衣褪去,在她念書的過程中,以聲音大小,節奏快慢,讀音語氣為理由,不時地用竹板、戒尺或者皮帶抽打她白嫩的屁股,不過一般也就打個百十來下,而且這並不是大堂上用來責打犯人的毛竹大板,即便打了一百下,也不過是個紅腫,等同於衙門打板子的十下,而且分攤到了一百下,所以痛感也減小了很多。 這一番同樣如是,雖然林公子已經成了林大人,地點也從京城的家中換到了這千里之外的縣衙後宅中,但看到林大人拿著一塊單手持握的紫檀木板走過來,蘇小婉還是像之前那樣用手撐住桌子,等待林大人給自己褪去下衣,下命令讓自己開始讀書。 果然林大人將她的下衣一層一層地剝去,蘇小婉只覺屁股一涼,但是臉上卻開始發熱,盡管這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但蘇小婉還是會有些害羞。 “讀吧……”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

《女吏》(八) 作者:江城故人

 【八】   孟芙看向跪在一旁的白玉英,只見白玉英言辭鑿鑿,“大人,屬下確有瀆職行為,孟芙撒謊雖與之有關,但畢竟是她主動選擇說謊,若不加以懲處,怕是有違律令。” 白玉英的一番話的確在理,林大人的確不好再說什麽,於是便只好應允,“欺瞞衙門按律應責四十大板,但又有律令規定,單日里用刑不得超過一百板子,方才孟芙已受杖七十,這次便只能打她三十板子。” 林大人看向面色蒼白的孟芙,她屁股上的血還在順著大腿流到地上,方才的七十大板那可是實打實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沒有一絲留情,再打三十大板,即便是收著力氣,也難保不會直接打死。 照理說林大人對女人的屁股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但此番也是有些不舍——原本孟芙只是陪著自己演場戲,若是最後給打死了,雖然煙花女子命不值錢,卻也讓林大人感覺有些可憐。 兩旁的衙役將孟芙再次按倒,舉起板子對準了她被已經打爛的屁股,而孟芙也閉上了眼睛,等待板子的落下,而林大人則嘆息一聲,想起孟芙先前自己講在宮中也挨過一次一百大板最後活了下來,期望她的爛屁股能夠再熬過這三十大板。 只見林大人從簽筒中擇出了六根簽子,剛剛舉起來準備扔下,卻見人群中突然有一女子的聲音——“大人,且慢!”   一眾看客,堂上眾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女子身著紫衣,略施粉黛,一派富貴的樣子,雖然看上去約莫有接近40,但風韻猶存,姿態綽約,十分的迷人,她就是天香閣的老鴇子,紫嫣。 “堂下何人喧嘩,帶上堂來。”林大人發話之後,便有衙役拉著紫嫣走了上來,紫嫣偏偏下拜,“賤婦是天香閣的家長,紫嫣,叩見大人。” “哦,原來是天香閣的老鴇子”,聽到紫嫣的身份時,林大人已經下意識地將手靠近了簽筒,心想這番不能饒了她,無論如何也要找理由狠狠打她一頓屁股,“你這賤婦擾亂公堂,所為何事?” “回大人,孟芙之所以欺瞞大人,承認自己見過黃舟山,都是賤婦的主意,是賤婦命令她做的。” 紫嫣言出眾人皆驚,而最為驚訝的是孟芙和白玉英兩人,孟芙不知一向刻薄的老鴇子為何要撒謊來替自己頂罪,而白玉英則看出了其中門道,直接向大人稟告,“大人,這老鴇子撒謊,屬下當時親眼所見,兩人並無交流,怎會是她安排的?” 林大人清了清嗓子,心中盤算這番應如何處理,接著他並未理會白玉英,而是問向孟芙,“孟芙,你之所以撒謊,可是她的命令?” 孟芙看向紫嫣,紫嫣則一個眼神給她示意,孟芙便虛弱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林...

《女吏》(七) 作者:江城故人

 【七】   “你說你撒謊是因為白捕頭?難道是白捕頭讓你這麽說的?”林大人故意將話題引向白玉英,白玉英連忙一拱手,“大人,此女子一派胡言,屬下並未讓逼迫她,是她自己承認的。” “昨日白捕頭來到天香閣,喚我等一眾姑娘站成一排,呵問是誰見了黃舟山,並威脅若無人承認,便將所有姑娘,連同鴇娘一同帶來衙門打板子,期間還殺雞儆猴,將一姑娘狠狠地打了板子。大家見那姑娘被打開花的屁股,心生畏懼卻也無可奈何,白捕頭根本不論是非,而是鐵了心要抓一人回去交差。為了不讓姐妹們的屁股遭殃,奴便心一橫,主動站了出來,承認自己見了黃舟山。扯謊一事,實數被逼無奈之舉,求大人寬恕。”白玉英說完後,還強撐著跪了起來,撅著被打爛的大屁股,給林大人磕了幾個頭。 “這麽聽來,你這勾欄女子,倒有些俠義之氣,”林大人這一評價,讓白玉英心里暗叫不妙,而林大人邪魅一笑掃過忐忑的白玉英,卻並未讓其說話,而是直接問了另外兩名捕快,“你二人昨日與白捕頭一同前往,方才這女子所言,可否屬實?” 這些衙門小吏大都精明,早先便知道了到任的林大人,想要懲治在本縣樹大根深的白捕頭,方才又聽說白捕頭剛剛已經在後衙挨了板子,還是褪了褲子打得光屁股,便明了此時林大人此時想要公開杖責白捕頭,便連連稱諾,“回大人,所言句句屬實。” 白捕頭瞬時便知曉了自己命運,只見林大人一臉惱怒,將驚堂木一拍,對著白捕頭怒斥:“你這惡隸,竟依仗權勢欺壓百姓,這勾欄女子雖身份下賤,也同樣是我朝廷子民。來人,與我將捕頭白玉英褪去下衣,當堂重打四十大板。”   林大人抄起八根簽字便扔到了地上,白玉英知道這四十大板可不是鬧著玩的,況且剛才自己已經挨了二十大板,舊傷疊新傷,看看一旁孟芙的爛屁股,便知道自己的下場。 心生恐懼的白玉英趕忙跪下,連連磕頭求饒,可兩旁的衙役卻不管這些,將其一把按下,三兩下便將其下衣褪了下來,一個紅腫帶有青紫傷痕的小屁股,便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白玉英趕忙將臉埋在雙臂之中,一來是準備好了挨打,二來是真真感到丟人,這番不但大家能夠看到自己當眾被打屁股的慘狀,還知道了自己剛才已經挨過板子。果不其然,台下的一班坎坷一聲驚嘆後,紛紛開始了一輪,“我說剛才看上去有些一瘸一拐的,原來是屁股已經挨過打了。”“哈哈哈哈,看著一身官服威風凜凜,原來下面藏了一個紅屁股。”“二進宮了這是,一看這個屁股,就剛剛挨了打沒多久。” 白玉英聽到這些看...

《女吏》(六) 作者:江城故人

 【六】   白玉英一瘸一拐地走著,每走一步紅腫的屁股便會觸痛,她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口中呻吟著,直到離近了女監,擔心孟芙見到自己這般囧狀,才收斂了表情,直挺挺地走到了孟芙的面前,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少。 不料白玉英的這番偽裝卻全然沒有效果,原來方才女監中的孟芙,已經聽到了白玉英挨板子時的喊叫聲,了解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所以此刻孟芙竟反過來嘲弄白玉英:“白捕頭剛才說要抓我上堂挨板子,打屁股,怎麽自己的屁股先挨了打?” 白玉英有些惱羞成怒,“你休要廢話,大人這就要升堂審你,一會兒我就看看你,是怎麽在眾目睽睽之下,撅著屁股挨板子的……”,說完,白玉英便拉著孟芙朝著大堂走去。 白玉英將孟芙帶上堂時,林大人早已經穿戴整畢,端坐高位,孟芙跪在了那里,而白玉英則向前通報,“大人,女犯孟芙已帶到。” 此時衙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尤其是得知天香閣的姑娘要被審訊,免不了脫褲子露屁股挨板子,故而很多破皮無賴都來看好戲,此番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捕頭的氣勢必須要保持住,自然不能讓大家發現自己剛才挨過板子,所以白玉英不得不繼續忍著屁股的疼痛,表情肅然,一聲不吭。   女書吏蘇小婉位於一側的小案旁,負責記錄,而女捕頭白玉英則站在另一側,林大人坐於上,女犯孟芙跪在下,兩旁衙役用手中的板子敲擊地上的青磚,“咚咚作響”,口中喊著“威武”,頓時整個大堂氣氛拉滿。 事情過如尋常一般,林大人升堂後尚未問案,便抄起六根簽子丟在了地上,指示左右衙役,“此女子系風塵女子,屬賤籍,問案前先予我去衣重責三十大板。” “嗚……”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片喝彩,那些市井閒漢本就是為此而來,而一開始便上演打光屁股的戲碼,實在是太過符合他們的心意。 只見孟芙不哭不鬧不躲不擋,任憑左右衙役將其按倒,褪去褲子,兩瓣肥大白皙且點綴有淡黃色板花的屁股,展現在眾人面前,那些圍觀的男人看到如此肥大的屁股,便又驚呼了一陣。 “打”,隨著林大人的下令,左右衙役抄起毛竹大板,用力地打向孟芙的屁股,孟芙咬緊牙關,盡量降低自己的喊叫聲,並且雙手疊在一起,將頭埋在里面,這讓準備看熱鬧的白玉英有些掃興,因為她本想自己能夠看到孟芙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不料孟芙卻將頭死死低下,好在孟芙實在忍不住疼痛,屁股還是開始扭動,而且口中出現喊叫之聲。 “啊……唉喲……”隨著板子打在屁股上的數目越來越多,孟芙的叫聲也越發慘烈,就在她...

《女吏》(五) 作者:江城故人

 【五】   “奴自知來了衙門,多多少少需要挨上幾十板子,變成一個皮開肉綻的爛屁股才能離開。而白捕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奴拿了來,大人必然也要審出個究竟才可結案。如若大人願意,明日可升大堂,在眾目睽睽之下審問奴,大人可隨意對奴行杖,將奴的屁股打爛,但無論打多少板子,屁股疼成什麽樣子,奴都會一口咬定黃舟山並未去過天香閣,奴之所以承認,是那白捕頭苦苦相逼。幾輪板子下來,旁人見奴被打成這般卻死不改口,自然會認為這是實情,大人便可就此結案。” 林大人似乎也被她帶了節奏,沒有駁斥,反而詢問:“這衙門的板子打屁股,可不是一般的疼,到時候你果真能撐住?” “奴昔日在宮中,屁股不知道挨過多少板子,那宮里的番黃大板,其厲害不在衙門的毛竹大板之下,屁股大多時候都帶著傷,往往這頓板子打下的傷還未好,便又被扒了褲子打另一頓板子,且有一次惹怒了皇後娘娘,奴被下令打了最高的一百大板,杖完奴已經臀肉盡失,氣息奄奄,卻還是活了下來,最後康覆,故而大人盡管用刑,奴的屁股熬得住。” 林大人聽完,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卻不能當場答應,一來是不能落下口實,二來是不能被孟芙覺得自己受到了她的控制,便讓衙役現將其帶去女監,不做答覆。 留下來的林大人與蘇小婉商議此事,蘇小婉深知大人心思,便順著說:“公子,此女這一計策倒是不錯,怕是如此,才能最好的了結此事……”,不過蘇小婉卻像是自言自語地加了一句,“哎,也都怪那白玉英辦事不力,不然哪需要如此麻煩。” 林大人聽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向蘇小婉。 次日清晨,白玉英來到衙門,第一時間聽聞大人要升大堂審訊孟芙,心中昨日的疑惑全然解開,在她看來,昨日之所以大人沒有對其用刑,是要在今日,光天化日之下讓其在眾人面前撅著屁股挨板子。 想到這里,白玉英特意去看了孟芙,此時孟芙尚躺在牢里睡覺,白玉英見狀一番譏諷,“嘖嘖嘖,撅著個屁股,睡得可真香。不過多睡一會兒吧,怕一會兒挨完板子,你且得有些日子睡不好了。哦,可能你還不知道吧,一會兒大人要升大堂審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褲子,露屁股,挨板子,不知道有多羞……哦,對了,你是個婊子,不怕羞,但你肯定怕疼,是人都會怕疼,毛竹大板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你一會兒就能體會到了。” 此時孟芙已經起身,白玉英尚在羞辱之時,卻有一衙役出現,稱大人喚白玉英去書房,此時,白玉英帶著羞辱過孟芙的快感,得意洋洋地來到了書房,嬉笑顏開見到林大人時,卻被...

《女吏》(四) 作者:江城故人

 【四】   白玉英回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高高台階上,一身著淡黃色衣衫,氣質素雅,粉膚明眸女子站在那里,一身女子少有的書卷氣,從高處看著毆打孟芙的白玉英,竟像是貴公子看潑皮鬥毆一般。 此人名喚蘇小婉,是衙門的女書吏,照理來說同是衙門女吏,蘇小婉與白玉英應當平級,但是由於蘇小婉是陪著大老爺林伯儒一同赴任的舊屬,故而總是比其他人要高上半頭。 這蘇小婉原本是林家的侍女,因為機靈聰慧,又寫得一手好字,被林父安排跟著林伯儒一同赴任。跟隨大老爺到任後,衙署前前後後都由她來操辦,顯然一副縣令夫人的態勢。 白玉英見狀,趕忙拖拽著孟芙繞過大堂,到了後面二堂。與正對著衙門口的大堂不同,二堂位於後方,沒有旁人可以圍觀,且有門可以關閉,所以私密性要太多。先前那位老夫子的縣令,考慮到女子的羞恥,若是需要打板子,除了奸淫罪行外,一律在二堂行刑,然而這位新來不久的大老爺,卻從未在乎過這點,不但對女子施杖頻率大大上升,幾乎做到了每個上堂的女子都要打一頓屁股,而且從來不在乎對方是否羞恥,都在大堂行刑。 此番到底為何,要去二堂審這女子? 白玉英將孟芙帶進二堂,蘇小婉卻將她攔在了門外,“你且去吧,有事再喚你。”說完,蘇小婉將門關上。 這讓白玉英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站在外面,心想一會兒聽里面傳出的慘叫聲,且能想到孟芙挨板子時痛苦不堪的表情,在板子的責打下拼命扭動,最終紅腫,青紫,開花,最終如同爛茄子一般。 想到這里,白玉英撇嘴一笑,只是此時,屋里沒有傳來這些聲音,門卻被開了,四名衙役從二堂中出來後,門再次關閉,自己料想一定會發生的,上堂先扒了褲子責至少三十大板的場景,並未發生。 “怎麽回事?”白玉英詢問走出來的衙役。 “也奇了怪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褲子都扒了,屁股都露出來了,卻沒有打,又給穿上了。” 幾人有些訝異地看向了緊緊關閉的大門,不知道其中究竟:這每個女人屁股都要打的老大爺,居然肯饒過一個煙花女子,難不成兩人之間有什麽關系,不過大老爺到任這兩個月以來,從未聽過他有過尋花問柳,且每一個被帶上堂的姑娘,都是要由衙門中的人帶來,而這個叫做孟芙的姑娘,的確從來被帶來過衙門。   且說剛才孟芙被帶上二堂跪下之後,大老爺林伯儒這才從屏風後現身:與大老爺這個稱謂的前兩個字有所不符,林伯儒年紀輕輕,甚至比實際的二十五歲看上去還要年輕,唇紅齒白,出身高貴又年少取得功名,頗堪斯...

《女吏》(三)作者:江城故人

 此女名喚孟芙,被賣到這天香閣不足半年的光景,與其他姑娘不同,雖然老鴇子也給她起了芙蓉這樣看似文雅,實則俗氣的名字,但她卻從來不曾使用,還是一直用自己的本名。 孟芙看上並不十分精致,前凸後翹少了些靈氣,卻多了些肉欲,白玉英看過去,卻見這個姑娘不似其他人那般驚恐,反而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與白玉英眼神對視,讓白玉英一時感到有些詫異。 “好,那就,帶走吧……” 白玉英原本打算是,若是發現這女子,好好羞辱嚇唬一番,然後將顫顫巍巍嚇哭的了對方帶走,但孟芙此時的狀態,卻讓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只能直接下令將其帶走。 只見兩個衙役走上去,十分利索地將其雙手反綁在在身後,拽著她就往外走,白玉英掃視過一眾姐妹,有人的表情是恐懼,有人的表情是同情,唯有趴在地上揉著屁股的碧青對其怒目而視,似乎在說“是你你不早站出來,害得老娘的屁股被打開花。” 待到官差押著孟芙走遠,聽不到腳步聲後,屋里的姑娘這才長出一口氣,紛紛議論了起來。 “孟芙被抓去,會不會挨打啊?”“這還用說,挨板子是逃不了的了,估計屁股會被打爛,至於有沒有命回來,那就看她造化吧。”“啊?這麽嚴重啊,打屁股也能把人打死的嘛?”“你們還同情她呢,剛才她不抓緊抓出來,害得大家差點都被抓去打屁股,該死的貨。” “行了,都散了吧,”老鴇子這才放下心來,看著孟芙被抓走,居然心生了一絲憂慮,不知道是擔心孟芙會去了遭罪,還是說心疼萬一孟芙一去不回自己白花了買她的銀子,可能更多則是因為擔心這件事沒有完,自己還是會被牽連。 就在她要走的時候,卻無意中瞥見即將離開的紅杏,便將其喊住,又指示一旁的龜奴二猴子:“二猴子,約莫一個月前,紅杏去衙門挨了板子,回來時候屁股的樣子,你還記得不?” “我當然記得,那爛屁股,嘖嘖嘖……”二猴子此人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體型矮小佝僂,面目猥瑣如同猴子一般,單單被他看一眼就有一種受到了侵犯的感覺,不過別看他瘦弱,卻習得一手拷打屁股的好技術,尤其是適應在妓院這種地方教訓姑娘,能將姑娘的打得痛哭流涕,屁股紅的如同燈籠,腫到一兩倍大,卻一點皮都不會破,屁股養好之後一點傷痕都看不到。 “正好刑凳也搬出來了,板子也沾了血還得清洗,你就把紅杏給我狠狠地打一頓屁股,變成上次她被衙門送回來時候的樣子便可。”老鴇子瞅了一眼旁邊的板子,剛才因為用來打碧青的屁股,沾上了臀血。 紅杏聽後則嚇得哆嗦,趕忙跪下磕頭,“媽媽,女兒可沒做錯什麽呀。...

《女吏》(二) 作者:江城故人

 【二】   那姑娘名叫紅杏,長相倒也十分標致,但在佳人如雲的天香閣,倒也算不上頂級,最多是中人之姿,只見她眉頭緊鎖,怕的有些發抖,不知是被現在的態勢嚇到,還是想起了那日挨板子的痛苦,她擡頭看了一眼白玉英銳利的目光,聲音顫抖地開始敘述: “那一日,賤女接待了一名外地客商,晚上他就死在了城外。由於他身上有從賤女這里拿去的香囊,官差便來將我拿了去問話。賤女先前未曾上過公堂,只知道鴇娘教過要跪在那里,答話要自稱賤女,不能擡頭看大老爺,於是便低著頭,大老爺未曾問話,便扔了六根紅頭的簽子到我面前。我先前看過升堂,知道這是要打板子的意思,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被旁側兩名官差哥哥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剝去了賤女下身的衣褲……” 或是要開始回想自己挨板子的場面,紅杏顯得有些痛苦,甚至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還未痊愈的屁股:“賤女開口喊冤,聲稱那客商之死與自己毫無關系,卻不料大老爺根本不去理會,喊了一聲打,兩側的衙役便將板子高高舉起,重重地打向賤女的屁股。賤女本以為自己在天香閣,也經常因為各種緣故而被打板子,此番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卻不料板子真的落在了屁股上,才知道這與平日里挨的板子根本不能相提並論。賤女本想咬緊牙關忍住,卻才三板子便痛的受不了,喊了出來,可無論如何去喊,板子卻絲毫沒有輕一些,只感覺屁股上傳來刀子割肉般的疼痛,在賤女的哭嚎、喊叫和求饒聲中,三十大板終於打完。賤女全身濕透,屁股痛得要命,感覺已經打爛了,本想去伸手摸一下,但怕又會惹惱大老爺,便沒有敢如此。” 紅杏像是仍然能夠感受到那日屁股的疼痛,淚水居然開始在眼中打轉:“接著大老爺便差人給賤女穿上褲子,拖著跪了起來,三兩句問過便知道賤女與那客商之死毫無關系,賤女本以為就此無事,卻不料大老爺又扔下四根簽字,又讓人打了我二十板子,理由是雖在此案中沒有嫌疑,但行事有傷風化。於是兩名衙役又褪了賤女的褲子,狠狠地打了原本就開花的屁股二十板子,打得臀血四濺,都沾到了賤女的臉上。賤女提著最後一口氣,才沒有被打得昏死過去,好在二十大板後,大老爺便差人將賤女送回了天香閣。” 白玉英覺得有些荒誕,怪罪一個煙花女子有傷風化,如同怪罪一個殺豬的殺害動物一般,但卻又似乎聽得有了興致,竟繼續問了下去,“那你回到天香閣後,到現在約有快一個月,情況又是如何?屁股都打爛了,怕是沒有辦法接客,生意慘淡吧。” 紅杏像是有些羞愧,低著頭喃喃語道:“這倒...

《女吏》(一) 作者:江城故人

 天香閣位於河畔,能叫這個名字,必然是風月場所,但一般那些服務於販夫走卒的腌臜之所,斷然也不敢叫這個名字。 與常見的上流風月場所無異,整個三層樓都被熏染了香氣,讓人一入其內便有輕飄飄之感,再加上穿著綾羅綢緞的姑娘居於各個角落,半遮面目欲迎還休的樣子,縱使再一本正經的道學夫子,也能被激發出情欲。 天色已是淺淺入夜,往常這個時辰,正是天香閣最為熱鬧的時候,燈紅酒綠,往來不覺。然而這一日的天香閣,卻門可羅雀,瑟瑟秋風吹過滿地的落葉,更讓河畔的這座建築增添了些許的淒涼感,而門口兩名足蹬官靴身著青衣的衙役,則又讓這里散發出了肅殺的氣息。 目光移至門內,燈光依然溫潤,卻見不到半個客人,只有天香閣的所有女人,從姑娘到老鴇,約莫有20多人,都低著頭站成了一排,而他們面前,則有一人踱步來回,從隊頭走到隊尾—— 此人身著青綠,束帶,一側挎刀,這是捕頭的裝扮,只是此人沒有頭戴捕頭那醜陋無比的帽子,而是用深紅色的綁帶將頭發紮了起來,倒是更像江湖俠客,而體型修長,面容又比普通的衙門中人精致秀氣了太多,雖然此時面容嚴肅,英氣十足,但也能看出這名捕頭是一名女子。   這一朝到了本代,已有了百余年,雖然天災人禍仍是不絕,但戰亂卻已百年未有,尤其是這遠離邊疆的繁華之處,經濟富足,商業繁華,絲綢布匹出產之所,導致了此地女子眾多,一些精巧的繡技只有女子可以完成,這使得某些“技術核心”掌握在她們手中,故而產生了當地女生地位比之同時代的其他地區,要高了不少,不但女子可以外出,做工,甚至可以開辦工坊,經營店鋪。 朝廷派來的官自然是男子,但實際辦事的吏卻有不少的女子,一來是因為風氣開化,沒有那麽多局限,二來是此處女子從事者甚眾,與之打交道還是有些女吏要方便一些。 這名女捕快便是如此,名喚白玉英,由於體型高挑,生的也白凈,且自小習武,身形挺拔,宛如真是一尊白玉一般,故而親近之人便將其最後一個字去掉,只喚她作白玉。 此番來到這風化之處,是奉命而來,縣令林伯儒接報,被革職的朝廷官員黃舟山途徑此處,去了這天香閣。革職官員去往風化場所,本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但林伯儒與黃舟山分屬朝廷兩黨,此時黃舟山所屬黨派已然失勢,但秉承著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上級指示讓林伯儒探聽出黃舟山有無誹謗詆毀朝廷之言,若有自然可以將其直接捉拿歸案,而酒醉金迷的溫柔鄉,怕是最能讓人說出這種內心之言的場所,故而白玉英被派去,找到接待黃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