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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鳥的懺悔 #6 高傲的姬武將面臨的麻煩戰局?自以為是的計謀,卻被反將一軍!絕妙計策失敗後,在貴族面前處以責臀杖刑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說好的匪寇呢,嗯?” 日晷冷笑著,翹著腿坐在總督府議事廳的廳堂之上,睥睨著堂下的三女。身著白色制服的兩名少女分跪在兩側,而正中間趴著的則是一名身著黑色制服的魔女。魔女的黑色褶裙已經被掀了起來,雙手上則戴著枷鎖,腰下也放著一塊擡高臀部的軟墊;兩座一人多高的鐵人偶,正揮動著手中實心的木杖,左右開弓地打在魔女赤裸的臀部上。魔女被這嚴厲的刑罰打得哀聲連連,臀上也早已覆滿了一層厚重的緋紅——有些部位甚至開始紫青了起來。然而總督的威嚴和法術卻將她牢牢定在了地板上,不敢挪動身體分毫。畢竟,眼前的這頓打只是總督私人的“訓誡”,如果按照流程走,那等著她的就是在督軍會議的會堂中,在一幹貴族和同事們的面前,扒光衣服挨板子了。 “大……啊……大人——!” “卑職確實偵查到了……啊——!但是,但是……” “但是什麽?” 日晷打了個響指,鐵人偶們冷酷的杖責也隨之停止了。他瞇著眼睛,盯著趴在地上,額頭上爬滿汗珠的魔女,懷疑地詰問著。 “但是,匪寇狡詐多端,竟然不到半日就消失得一幹二凈……這……” “哼,狡辯!” 日晷從鼻子中輕哼出一陣冷氣,隨後便再次揮下了手。鐵人偶的木杖,也繼續以原先的力度,落在了魔女慘不忍睹的屁股上。 “啊——!呀——!大人饒命——!” 鼻涕和眼淚糊滿了魔女的臉龐——就在不久前,這張窘迫的臉蛋還是美艷動人的模樣。魔女名叫海葉,是西南總督區下屬唯二的魔女單位之一,第312魔女航空團的指揮官。而她之所以遭此懲罰的原因也很簡單:不久前她率部偵查邊境叛軍的活動,卻意外發現了一支大型部隊。由於叛軍長期以小編制滲透騷擾,因此這般規模的部隊想必有著重要目標。當她觀察到這只部隊放慢速度並卸下輜重時,欣喜的她便率部撤離,報告後方在某處有大規模敵軍停留。她滿以為對方會駐留個至少一兩天才開拔,因此也呈上了一份樂觀的報告;可第二天射擊軍的快速部隊趕到時,卻發現叛軍早已消失得一幹二凈,沒留下任何痕跡。 於是,被認為是謊報軍情的她,被暫時撤銷掉了職務,押送到西都米澤特,向統領著西南總督區軍政大權的日晷認罪認罰。 一旁的兩位白衣少女,則是射擊軍兩支部隊的指揮者——射擊軍第一旅的旅長法茵,還有作為快速反應部隊的,射擊軍混編第二團的指揮官蘭汐(Lansey)。作為接收到情報並負責策劃這次失敗行動的責任人,她們也一同“呈堂證供”了。當然,法茵的心情倒是很輕松——畢竟她一開始就主張穩妥處置,而不是急功...

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5 大陸的軸承(上)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加封為西王?” 男人彈了彈手中的信紙,宮燈的光芒從那薄而堅硬的紙張中透過,倒映在他深不可測的雙眼中。他檢查著這封來自遠方的書信——格式正確,證明齊全,甚至紙張里還封著那特有的法印。毋庸置疑,這是來自東明王的信件——沒有半分虛假。 “真是奇怪……他怎麽對這事如此熱情……” “是為何事憂愁,我的陛下?” 白狐般嫵媚而柔軟的影子,從男人的腰後掠過,輕輕摩擦著他薄衫下的肌膚,發出一陣細微的摩挲聲。男人眉頭一蹙,但卻很快地安定下來——他不喜歡思考時被任何外人或事物打擾,然而當下的情況自然又是特殊的。於是乎,一動一靜,直覺與理性如水乳般交融,在那輕微的不快後,很快便撫平了他有些浮躁的內心。 是的,他的一呼一吸,都關乎著整個帝國的安定。 澤蘭提斯(Zerantis),帝國的皇帝,“天命”在大地上的代行者,整片中土大陸的最高統治者。當然,在大部分時候,他的“名字”都是絕不可直呼的禁忌——畢竟,帝國數億臣民的福祉和興亡,都與他息息相關。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記得那個名字了——三百余年的歲月足以抹平一切痕跡,而那些見證著他登上寶座的身影,要麽早已飛升上極樂的凈土,要麽與他一道,化作了大地上永恒的影子。 而身邊的女子,便是這例外中的一個。 米特莉絲(Miteriss),長著漂亮的金色鬈發與尖耳朵的,“永生的眷族”,也是皇帝過去歲月中諸多戰利品的一個。三百年前帝國初創的時代,她的精靈王國也曾經是頗具實力的地區霸主。然而,那時的她犯下了最愚蠢的錯誤——為了整合內部,選擇向當時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帝國開戰。戰爭的結果十分明確:在皇帝鬼神般的指揮下,新生的魔女部隊將入侵者殺得大敗,而志在必得的米特莉絲女王,也同她的女兒一起被俘,淪為了皇帝的私人奴隸。認清了命運與實力差距的女王,從此心甘情願地臣服在皇帝的腳下——不論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的國家。在這三百年的歲月里,她與女兒畢恭畢敬地服侍著面前的男人,也幫助他一步步走向天命的極致——是的,當下魔女們所使用的的戰鬥系統,還要仰賴她一份功勞呢。 “三百年了,你還是那麽騷浪淫蕩啊,親愛的。” 男人微笑著,伸手撩開女精靈胸前的輕紗,隨性地玩弄起那傲人的雙乳,與象征著成熟和魅惑的深紅色乳尖。米特莉絲舒服地呻吟著,將那滿含著溫暖與濕潤的唇齒,緊緊貼在男人的臉頰上,肆意地親吻起來。作為皇帝眾多奴隸中最特殊的存在,她被允許這樣主動地接近,而不是被動地等待賞...

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4 鳥籠的前端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真是漂亮的身體呢。” 北賢王圍繞著那張寬闊的大床,慢條斯理地踱著步。與日晷一樣,他也選擇了將最精彩的環節留給夜晚。只是,他的“哲學”卻不像日晷那麽剛直而暴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將調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女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雕塑”,而是可以隨著心情而調整的,具有適應力的玩具。這也難怪——高大、英俊、優雅,卻又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北賢王,在帝國一直代表著某種具有浪漫與神秘性質的傳說——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精湛的頭腦、政治手腕與法術水平了。當然,這樣一個不得了的人中翹楚,對女人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僅僅是直接管轄的魔女,就超過了五百名;而其收納的女奴,也至少有兩三千人之多,在整個帝國貴族內部也是獨一無二的。或許,也只有至高無上,代表著“天命”的皇帝,才能在這方面壓制住他。 與日晷不同,北賢王並不喜歡所謂的“二人世界”。當他需要侍寢之時,他總是會召集至少三名少女——除了抽插外,對身體別處的侍奉也是樂趣的一環。更不要說在交歡前,依次鞭撻排成一排的,紅彤彤的屁股,是一件怎樣的快意之事了。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讓女仆擺好房間,便吩咐她們退下了。雖然他對總督寢宮的女奴們都饒有興致,但今天,他有著更重要的事。 這更重要的事,便是現在,被他的監禁術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攤開,臀部高翹的少女——玹。 “嘖嘖,我們的匪首小姐,真是長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戲謔地嘲弄著,欣賞著玹那漂亮的身體: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不似埃蘭人的、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一頭柔順的長發。少女那漂亮的脊線旁,布滿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翹的粉臀上,板花與紅腫還未消退。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態,毫無疑問,讓男人實在無法拒絕。 “來吧,反正你贏了。” 少女幽怨地側過臉頰,用那雙綠色的大眼睛凝視著她。若是一般人等,直面這神鳥的威光,勢必會感到如坐針氈。然而北賢王卻毫不在乎,反而將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銳利的視線,毫不避諱地對上了少女的凝視。 是的,這是一場較量。縱然勝負已分,但氣勢的壓制必須持續到底。北賢王非常享受這種感覺——他已經看出了少女的疲憊與動搖。雖然這並不意味著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無疑問,只要做到這個程度,目前已經足夠令他滿意了。 “不不不,這可不是輸贏的問題,小姐。” 北賢王故作遺憾地擺著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女有些無奈地,從余光中瞥著這微妙的表情,少頃,輕輕嘆了口氣: “你到...

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3 支點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日晷先生回來了?” “沒想到這麽快啊……你說是吧,森嵐?” “是啊,上次的消息還是總督大人消息靜默,率軍深入北方呢。” …… 名為徵墨的貴族,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米澤特,不由得暗自感嘆著。他的對面,也坐著一位貴族男子——高瘦的身材,略顯憂郁的眼神,還有那漂亮的金邊眼鏡。森嵐,西南總督區的督軍參謀,也是日晷的左右手。而徵墨,則是如今米澤特的執政官,負責總領這座漂亮城市的行政工作。 此時的他們,正在舊王宮空中花園那綺麗的“花房”中,暢談著宇宙的哲學。“花房”是舊王朝留下的遺產:大片的彩色玻璃通過金屬支架連接起來,形成懸浮在宮殿群高處的“空中花園”;而花園基座中巧妙的管道設計則完美解決了灌溉與調溫的問題——很難想象,在埃蘭帝國的生產條件下,能誕生出如此精美的奇觀。當下,“花房”已經開辟為米澤特的公共綠化了——但對於這些“比別人更平等”的貴族們而言,有那麽一些專屬的區域是只屬於他們的。 “啊,美好時光,真是短暫。” 森嵐輕輕拍打著膝蓋上女奴的臀部——按照他的說法,這是“揉捏灌湯肉丸般的力度”。女奴被這力度打得嬌喘微微,連連輕呼著——但森嵐卻用食指輕輕捏住了她的小舌頭,撥弄著那一口漂亮的銀牙,制止了女奴那微弱的喘息。徵墨自然也是如法炮制,扳住膝上女奴的小手,不停拍打著那挺翹的臀峰。與帝國後方的區域不同,二人膝上的兩個女奴都有著淺褐色的皮膚與茶色的卷發——這是帝國在埃蘭地區俘獲的女孩。鑒於帝國的傳統,這些先前戰爭產生的離散女孩基本都被劃作了奴隸。或許她們與貴族們產下的後代,會獲得自由公民資格;但這些褐膚茶發的少女,只能在鎖鏈和管束中度過自己的余生了。 對於貴族們而言,幾乎一切活動都需要女人的潤色。膝上千嬌百媚的美艷少女,與一只可愛的貓或者精神抖擻的狗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更何況這些女奴們在身份上也不過是“高級些的動物”。比貓狗或者鳥兒更有趣的是,女奴們還可以滿足因思考的興奮隨之而來的情欲。用女奴們濕潤嬌柔的蜜穴,滿足那因為交談而蠢蠢欲動的男根,或者在思路受阻時,把玩甚至擊打女奴的胴體,都不失為一件美事。 很顯然,二人今天就是為了這樣的活動而來,也精心挑選了合適的方式:女奴們的身體上,除了纏繞著一些金屬鏈的裝飾外,幾乎沒有多余的衣物,只是在腰間系著象征女仆身份的白色短圍裙;當然,圍裙只能遮住很少的肌膚,因而女奴們修長的雙腿、飽滿的豐臀、纖細的腰肢、荷花般嬌美的雙乳,甚至雙...

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2 飄零的夏花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恭迎北賢王大人!” 幾名射擊軍士單膝跪地,面對著塵土揚起的方向畢恭畢敬地行著禮。臨時得到消息的她們十分意外,但也立刻做好準備,排開了歡迎的陣仗——雖然簡單,但對於戰時來說,也已近足夠隆重了。 “你們的日晷大人真會選地方啊,法茵?” 男人爽朗地笑著,與身著白衣的少女一並從空行船上走了下來。當然,他們的身後跟隨著一幹人等——除了北賢王近衛部隊的精英魔女,就是他的貼身奴隸們了。毫無疑問,她們的地位是不能同法茵相比的——她們基本是北賢王的部屬,而法茵的身份則是自由公民,也是帝國官授的射擊軍指揮。 “我們都時常提醒日晷大人,不要忘記您的教導呢。”法茵輕輕一笑,向前微微伸出右手,“歡迎來到射擊軍近衛第三旅團,北賢王大人。” 北賢王環視了一圈,滿意地點了點頭。日晷的嚴謹作風一向令他敬佩,哪怕是臨時駐紮的營地,布置得也是滴水不漏:營地主體安置在山谷中稍高的台地上,而幾處制高點,全部設置了觀察哨與火力支點;不同類型的鐵人偶,按照機動-防禦-保障的嚴格次序,混編在幾乎每一個營區,卻又留出了足夠的預備隊,來應對那些需要靠暴力據守的事態。 “合成與機動”——這是他與每一位率軍的將領都討論過,並極力堅持的觀點。當然,要做到這兩點絕非易事:部隊的裝備與訓練水平、正確的戰術安排、充足的後勤保障……每一項都足以篩掉許許多多的部隊。而日晷卻出色地完成了這一切——這是他升任總督的原因,也是皇帝與自己,同時將重擔交付給他的原因。 “各位歸崗吧,不需要專門迎接我。”他微笑著揮了揮雙手,示意迎接的隊列解散。然而隊列卻遲疑地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態。 “哦,就說是我讓你們這麽做的。” 北賢王急忙補充了一句,向領隊的軍士眼神示意著。隊伍這才在她的帶領下,分散開來,回到營區中去了。 北賢王自然是明白的——日晷治理部屬雖然張弛有度,但該嚴格的時候卻毫不含糊。毫無疑問,哪怕是如此簡短的迎接,想必他也是親自過問並強調了的。如果她們沒有自己的指示便散去,那想必很快就可以在軍法處,見到一排趴著的白花花的屁股了。 “說到這個,他不會在軍法處吧?” 北賢王拍了拍法茵的肩膀,打賭般詢問著她。 “我想是的,大人。”法茵確信地回答道,“您自然是知道前幾日的事情。當時部隊緊急回撤,肇事者的刑罰便暫緩執行了。如今安營於此,那想必要秋後算賬啦。” 法茵聳了聳肩,狡黠地看著一旁的北賢王。 “哎呀……”北賢王故作遺憾地感嘆著...

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1 鸮與虎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怎麽回事,法茵?” 日晷有些奇怪地望著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女,微微皺起了眉頭。毫無疑問,他被這倉促的喘息弄得有些不快。平日里他反覆教導訓誡著自己的部屬們,任何時候都要從容和冷靜——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破了這個戒,這麽驚慌失措地,沖到了自己的中軍大帳里。 更何況,面前的冒失鬼還不是別人,正是他最為得意的學生,也是手下的得力幹將——帝國射擊軍翎門尉,法茵。此時的她穿著帝國射擊軍標志性的白色制服:束帶式胸衣與丁字褲緊密地貼合在肌膚上,幹練的白色革靴與一長一短的兩條“長襪”勾勒出腿部的曲線——毫無多余的裝飾與遮掩,一切都是為了減少拘束,發揮出速度與力量,並展現出身體的健美。披在肩上的淺灰色兜帽戰袍有些淩亂,似乎是匆忙留下的痕跡。當然,此時的法茵依舊是美麗而強大的——只是日晷的眼中,容不下他最優秀的屬下如此倉促。 “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對面劫營的呢。”他上下打量著法茵,不滿地責怪道。 他的說法不無道理——不久前與總督區近衛射擊軍第三旅團接觸,並展開戰鬥的,正是那些如海鷗般靈敏的白色家夥。她們也身著白色的制服,在勇猛與迅捷上毫不遜色,甚至還屢次穿插進後方,威脅中軍。戰鬥已經結束,但那心有余悸的感覺,依舊縈繞在日晷的心頭。 因此,他才會感到不快。 “不經稟報闖入中軍帳,我記得,該杖五十吧,法茵?”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從墻上取下了掛著的鞭子。 “看在是你的份上,就不交給下面了。自己趴好,賞你五十鞭,把原因給我老實說出來。”他揮了揮鞭子——鞭頭撕裂空氣,發出一聲尖嘯。少女不由得渾身一激靈,急忙解下戰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躬身規規矩矩地趴在地面上撅起屁股,又麻利地將丁字褲褪到膝間,自覺地裸露出臀部: “對不起……大人……我甘願受罰……但事出緊急,還望您盡快處理——” “啪——!” 正當她喘息著辯解時,身後的鞭子已經悄然落下。 “咿呀——!” 法茵驚叫一聲,卻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自己的主君大人不喜歡吵鬧的懲罰。但那羞恥的痛感實在是過於強烈,以至於穿梭於戰場的射擊軍精英,竟然在挨完鞭子後,都忍不住搓動著雙腳,試圖稍稍緩解那令她難以忍受的疼痛。 毫無疑問,鞭子上附加著法力——而且還是高級貴族的強大法力。一道深紅的鞭痕很快便刻印在少女的光屁股上,顯得那麽刺眼;一縷藍紫色的輕煙,正從那鞭痕上,如日光炙烤下的蒸汽般,徐徐地升起。 “一……謝謝大人!” 疼痛並沒有耽擱法茵頭腦...

夜啼鳥的懺悔 #5 鳥鳴澗(其一)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打死你,黑烏鴉!” “把你的臟皮扒下來!” “把她牽出去遊營!” 少女們圍繞著營地中的一根木樁,咬牙切齒地痛罵著:木樁上綁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那是一位和她們“年齡相仿”,身著黑色制服的魔女。她的長袍和高帽子已經不知所蹤,貼身的衣物也幾乎被剝得不成樣子——胸前的束帶被粗暴地撕開,耷拉在裸露的肩膀上,那對豐滿的乳房無精打采地低垂著,上面布滿了無數抓痕;下身的短裙也在人群憤怒的撕扯中被粉碎,化作許多勉強連綴在腰間的布片。短裙最中間的殘片已經被圍繞的少女們扯掉,而魔女那脆弱的花蕾便這麽直接地暴露在空中——裙中再無任何遮蔽,這來自於帝國的規矩反而方便了少女們發泄自己的怒火。她們擁擠著,每當自己擠到木樁的旁邊,就會拿起那根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細鞭,狠狠地打向魔女雙腿間的私處。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啊——!嗷——!嗚嗚嗚……” 可憐的魔女哀求著,聲音也從哭喊變成了嗚咽。私處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了,只有大腿上水流的觸感,才能讓她意識到下半身的存在——沒錯,她很不爭氣地高潮了,即使是被這般虐待。帝國的教育已經將所謂“魔女的使命”深深刻在了她的身心中,而承受鞭打、調教與性交,甚至對這些行為感到興奮,本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帝國的貴族將麾下魔女視作高級性奴,本就是眾所周知的秘密。 “……大人……大人還未臨幸過我呢……” 她只敢默默嘆息著自己可憐的私處:除了學生時代導師們打完屁股後的“順勢而為”,她的那里還沒有被進入過呢。這對於帝國的普通女孩而言也許不是什麽大事,但對於魔女而言,這簡直稱得上“不可容忍”——許多剛剛畢業便進入貴族麾下的魔女早已是身經百戰,一些精英魔女甚至未滿20歲就已經生育了兩到三胎呢!而現在,這些不識王法的“化外民“,竟敢對帝國的魔女如此 羞辱——然而她卻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饒,甚至還在虐待中情不自禁地高潮了。 “抽爛她的賤逼!” 仿佛這一切還不夠似的,一位身著藍袍的少女怒氣沖沖地擠到木樁面前,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保受折磨的魔女雙腿一軟,身體也不受控制地癱了下去——然而少女的鞋尖卻不折不扣地橫在了她雙腿中間,將下落阻斷了。 “嗷啊啊啊啊——!”私處被鞋尖命中的魔女淒厲地悲鳴著。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是哭還是笑了:涕淚橫流過她狼狽不堪的美麗臉頰,掛在她的鼻子上、嘴唇上;而那被鞋尖命中的可憐私處,竟噴出一股晶瑩的水流。水流順著鞋尖,很快便流淌到土地上,將那些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