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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2的文章

痛苦生活 #1 (第一章) (Pixiv member : 一盛)

 “姐姐,你怎麽又在挨罰呀,不會又是因為我吧?” 我的家里有一條奇怪的規定,妹妹做錯事就懲罰我,我做錯事就會受到雙倍的懲罰。 我的名字叫宋鈺,媽媽出軌,爸爸再婚後死於車禍。 家里四口人:十四歲的我,比我小半年的妹妹劉兮,比我小兩歲的妹妹劉茵,後媽王晴。 這個不公平的規定就是在爸爸去世的那天定的,我的痛苦生活也是自那天起開始的。 下午放學剛回到家,就被媽媽喊住:“劉茵今天把盤子打碎了哦,規矩你是懂得,現在開始還是吃完飯開始?” 哎,看來今天又是個疼痛日了,我不舍的揉了揉屁股“吃完飯再打吧” 餐桌上,小妹一邊壞笑的望著我一邊吃飯,往我碗里夾了塊肉嘲諷道:“對不起呀大姐,今天又要勞煩您的屁股了呢,記得完事後替我對您的屁股說聲對不起哦~” “你!”但轉頭看到媽媽那嚴厲的目光,我又把話憋了回去。 “還不快對妹妹說聲沒關系!我平常沒教過你對誰都要懂禮貌嗎?這麽不長記性是想加罰嗎?” “好的......”委屈打心底被激發出來,但奈何媽媽的威嚴和對疼痛的恐懼我還是開了口:“沒關系的妹妹,我的屁股說沒關系...” “哼哼~那就勞煩姐姐的屁股嘍,我吃完飽啦!二姐陪我去玩嘛~” 就這樣,餐桌上剩下了委屈到啜泣的我和不耐煩的媽媽。 “你到底要吃到什麽時候?這麽不珍惜時間?我i教你的要珍惜時間都忘了?加罰!” 一句話嚇得我趕緊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規規矩矩的站在客廳中央 “這還差不多,還不趕緊脫衣服?想讓我幫你脫?” 我又急忙的脫下外套,衛衣,短褲,鞋子,襪子。 “繼續脫啊!手不會動了?忘了受罰要全裸嗎?” “可是媽媽,你不是說今天舅舅要來做客嗎,我裸體讓舅舅看到也太羞了吧....” “你舅舅家的姐姐比你大好幾歲,你舅舅啥沒見過?趕緊脫!” “可是媽媽..” “3!2!1!” 媽媽又喊我最怕的倒計時,還沒喊道2時,我就把內衣和內褲脫了下來,露出了我幾乎沒有起伏的平胸和光潔粉嫩的陰部,脫完以後我又趕忙立正站好。 “很好,現在去跪到茶幾上,撅高你的屁股,兩腿分開露出你的陰部!” 聽到命令我趕忙擺好這羞死人的姿勢,露出我光潔的屁股和陰部。因為兩腿分開的角度太大,陰唇被迫分開露出陰部的深處。 擺好姿勢後,媽媽就順手從茶幾下邊拿出了從不梳頭的橡木《宋鈺專用發刷》(這是妹妹起的名字)。 啪!第一下來的就這麽猛烈,打得我呲牙咧嘴。 “今天,劉茵打壞的盤子是20元,就打你20發刷,中間用手擋了就加罰,動了和大

那年高考後 #33 ♡28♡ 自慰的懲罰是寸止地獄(慘) (Pixiv member : 小轩)

   太陽正當頭,屋內卻昏暗無比,一條光線順著窗簾的縫隙照進來,余光之下一個小小的身影跪在地上,身體像是風中的小草,前後擺動。   “不要夾這麽死嘛,碰不到了哦。”嘉蕓徹底投入了這場意料之外的調教,坐在床邊勾勒著腳尖,肆無忌憚的欺負著兮彤。   “嗚呃♡”輕息的鼻音打著顫,兩個手抱著腦袋艱難的保持著平衡。   “快點,腿打開點不是更舒服嗎?”   昏暗之中,兮彤妥協的把膝蓋往兩側挪了挪。   “!♡”輕咬著嘴唇來抵禦嘉蕓腳背的摩擦。   嘉蕓有些不滿意兮彤的優秀表現,勾起腳腕,開始用腳趾輕輕頂按兩腿之間潮濕的布料。   “啊哈♡…”憋不住氣的兮彤控制不住聲音,張嘴呼吸導致嘴角流出過量分泌的唾液,狼狽不堪。   嘉蕓這才滿意的把腿收了回來,翹在自己另一只美腿上。   “忍不住了?”   “還…還能…”兮彤話說一半,腦袋被嘉蕓用腳尖擡起下巴,無法再逃避嘉蕓的視線,但對上這居高臨下戲謔玩弄的眼神,本可以平息的快感卻遲遲無法散去,不受控制在渴求著更多。   “那,第二波要來了,高潮的話,就自己脫掉內褲躺上來。”嘉蕓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嗚…哇哈♡!!”   嘉蕓只是想來個出其不意,沒想到兮彤全身抖起來,傻子都能看出來已經飛了。   “太敏感了…”嘉蕓不太想讓兮彤太敏感,畢竟性欲的追求是無限的。   況且太敏感的話,就不好玩了。   “啊…”兮彤盡管蜷縮成一團,鴨子坐在地上,但雙手依舊聽話的僅抱後腦勺,像是一個被淩辱過的小囚犯。   嘉蕓收回腳,能感覺到有液體透過黑絲到自己的皮膚上,兮彤簡直像塊海綿一樣能出水。   “來吧。”嘉蕓聽起來有些生氣和不滿,兮彤搖搖晃晃站起來有點望而生畏。   “嘉蕓姐…我的屁股…還很疼…”   “嗯?”嘉蕓歪頭,仿佛是在說:“你怎麽還敢跟我說廢話?”   “沒…沒事。”兮彤再次低下頭,頂著快感和屁股的腫痛龜速平躺上了床。   “內褲讓我幫你脫嗎?”   兮彤現在下面很濕,要是平時挨打實踐就無所謂了…現在脫下來場面一定很壯觀。   就在兮彤還在躊躇不定,嘉蕓趁機把兮彤內褲一把拽到小腿。   “等♡!…”因潮濕而有些許黏連的內褲被突然拽走,有種被奪舍的感覺。   嘉蕓自顧自的把內褲拿下來,和剛才兮彤脫下的打底褲與裙子放在一起。   此刻的兮彤徹底進入了下半身全裸狀態。   甚至幹凈的下體還反著體液包裹的微光。   “不…不要看…”兮彤捂著

金輝娛樂城的懲處 #2 Chapter 2 (Pixiv member : 严微)

   Chapter 2   【06】   “金輝娛樂城” 的八層專門用來接待尊貴的客人,不僅裝修奢華大氣,而且使用了隔音材料,私密度極高。   余媛來到806室外,整理自己的心情。這次楊茜的事鬧的不小,自己這個分部經理擔責是避免不了的。   今天上午余媛在華東大區總部接受了公開批評後被下達了先行處理楊茜的指示,而她自己的處分將由董事會稍後決定。   她對自己的處分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體罰訓誡是免不了的,但她更擔心的是她會因此而降職,這不僅影響她現在的職位,更會影響她將來的升職空間。   按照金輝集團懲戒條例規定,中級執行師,也就是田蓉這個級別,未達到處置自己這個職位的權利。所以對自己的體罰訓誡,要麽是自己親自前往華東大區總部接受處罰,要麽就是總部派遣高級執行師前來執行。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是後者。   多想無益,余媛放平心態深呼吸,推開厚重的金色嵌板大門。   806室是高級套房,除了一間大廳外,還有三間客房以滿足客戶的需求。不僅酒水、娛樂設施供應完備,而且是唯一一間配有體罰用具的套房。在這些高級客戶的面前,金輝娛樂城的訓誡條例自然不是秘密。   余媛一進套房,便看見了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女人,想必便是總部派遣來的總監了。   女人見了她,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掐滅煙頭,站起身來面對著她,聲音冷冽,像是冰山美人的感覺。   “余經理,你可真是讓我苦等啊。”   余媛聽到這位語氣不善,職業素養讓她從容不迫地上前擺出微笑笑容:“是我手下的招待未及時通知我,執行懲戒一結束,我立刻就來見您,耽誤了您的時間,萬分抱歉!”   三兩句話,余媛的回答大方得體,不僅呈現出自己對這位的恭敬態度,遲到的正當緣由,以及真摯誠懇的道歉,甚至無形間將責任撇清,還讓人挑不出毛病。   那女人聽後果然輕輕笑了笑,打量起了余媛。容顏昳麗,細眉鳳眼,皮膚偏白,屬於耐看型。一身黑色包臀制服,體態勻稱,有種江南煙雨美人的味道。   “果不其然是蘇總看好的人,比照片上還要漂亮,今天我是見識到了。” 女人邊說邊伸出手,點頭致意:“認識一下吧,我叫唐菲,華中大區人力資源總監,同時也是總部高級執行師。”   余媛暗道原來她就是唐菲,連忙輕握住她的指尖。唐菲在金輝集團名氣不小,三十八歲的年紀就做到總監一職位,手腕狠辣做事果決,更是善於利用一切資源為自己鋪墊晉升道路。甚至憑借過人的手段現在還嫁給了集團董事,這位女強人徹底

《幻思》 #1 《幻思·其一·初見》 (Pixiv member : 唔~DD)

                       《主·其一》             幻欲望百墻,忽見微一方             喚名紅蜻蜓,欲度佳歲月                                        我出現在了一個空間,一個純白的空間,這里很幹凈,什麽都沒有。我想做點什麽,噢!這是我的空間,我想到了,我創造了一個女孩,她便是將來取悅的工具了。她剛來到這里,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很幹凈,身材也很好,她用她那明亮而純潔的眼睛環視了四周,然後看到了我,悄悄的問了一句:“嗯....你是我的主人木??”我點了頭,表示默認。 “那...我應該稱呼你什麽呢?” “叫哥吧,反正我還挺喜歡聽的” “嗯,那好吧,反正被你創造出來指定沒好事”她皺著眉頭,撅著嘴說著。 “為啥,對我這麽沒好感麽?”我表示十分的疑惑 “嗯......畢竟從你的思想來看,你喜歡spanking吧” “額,是的。不過你居然看到我的思想?” “嗯,畢竟我是你創造出來,知道你的小癖好還是很正常的吧”她忽然一副“嘿嘿嘿”的表情,似乎已經看穿我的一切。 “好吧,那麽,趴著吧” “啊?這麽快的嗎?我還沒準備好捏”她忽然抱住我,表現出一副很乖巧的表情 “嗯....好吧,那先給你取個名字吧,你覺得叫啥比較好呢?” “嗯.....根據你現在想的來看,叫‘紅蜻蜓’吧”她點頭朝我笑了笑 “隨你吧,都被你看穿了我還有什麽好說的。所以,現在可以開始了嘛” “唔!好吧” “拜托誒,你這表情跟要上刑場差不多” “我才剛剛來這里沒多久誒,哼唧唧”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是乖乖著趴在了我的腿上。 “好啦,放輕松,不要緊張嘛。”我想出了一張白床,然後把她放在了床上,用手拔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又想出了一個拍子,大概20×30cm那麽大,這是待會娛樂的工具 “哼,本來來到這里前我還以為你是和大部分人一樣,都是插入什麽的。沒想這是這麽變態的癖好,還要挨打,怎麽,欺負女孩子很好玩嗎,哼哼唧唧”她撅著嘴抱怨道 “幹嘛,有意見哇”我一邊反問,一邊用牌子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嗷嗚~~好痛。哼,沒有意見!你說的都是對的行了吧,我又不能違抗” “唉嘿,還挺傲嬌。手不能摸屁股啊,打多少下全憑心情啊” “知道啦,打吧打吧” “等等”我又想出了一個幻境機,主要作用是讓挨打的人代入到一個場景中,使挨打起來更有感覺 “嗷”她驚呼一聲“我知道

虛構織機 #4 境夜曦庭 (Pixiv member : 永路朝汐)

 『一蓑一笠一扁舟,…』 *哼唱* *水面蕩漾的聲音* *愉悅的哼唱♬* 『…一丈絲綸一寸鉤…』     時間是…̷̡̜̯̬̎̂̓͛̕*̵̧̦̍͗́̌͝ͅ“̶̡̤̭̲̳̈́͛͡”̶̢̯̥̤҇́͋̍͋@̸̧̮͍̞̟̅͌͡“҈̫̟̓̽͊͢͝”̶̢̯̫̮̅̅̿̓̊͝“̶̡̭̠̔̐̃̀͊̕%҈̛͕͉̃͗̓̔͂͢@̸̧̝̰̗̳͖̅̿̿̊̈́̕~҉̛͇̫̉͌͜     這個奇怪的地方似乎永遠都沒有白晝,所以我們很難定義現在的時間。北極星如同貼圖一般靜靜地映在墨藍的天幕上,一輪銀月靜靜地被凍結在這片靜止的夜空,只有群星的熠熠才能讓人覺得這片天依然是動態的。而這片詭異的夜天之下,是深邃而幽黑的無盡叢林,茂密的林叢中央,則掩映著一方一望無際的銀白庭院。庭院中央,潔白的尖塔一直指向天幕之上,刺裂穹頂,幽黑的裂縫從塔尖一直蔓延至難以觀測的遠方。而白塔背後,是目光難以窮盡的銀白建築群,如同夢境一般詭異而無邊無際。     直到夢夜之湖的魚鉤在天幕之上輕輕鉤破這攤暮夜之水,靜止的夜空如同水滴一般破碎,隨之一起重新律動的還有無盡的叢林。幽風簌簌,林葉亂舞,整片樹林似乎都張牙舞爪起來。但樹林中央那座沈睡的銀庭依然如同陷在時間的裂隙中一般死寂,直到…… 樹林的土徑中突然竄出一個黑色的身影。整座庭院似乎因這打擾而震悚了一下,但隨即便被再次封進靜止的時空中。但那一團黑影似乎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依然用不慢的速度穿行在林木與如點綴在樹林中的寶石一般的湖水間。     那是一位少女。     『…取一滴夜空,再加上一米在午夜的湖水中蕩漾的夢境,與心中的一抹慈愛,一起種在黑色的樹籬旁,夢的曦光便會喚醒沈睡的人……』     黑衣少女用輕柔而帶有一絲急躁的語氣絮叨著難以理解的詞句,在覆雜幽深的林徑中來回穿行,看似毫無章法,而似乎又暗含了某種規律。她時不時警覺地回頭張望,似乎是在警惕什麽正在追趕她的存在---很幸運,每一次回眸的目光里,都只有依然幽暗深邃的密林。 少女松了一口氣。又經過了幾次看似毫無意義的繞路與回到原點後,一道漆黑的鐵籬竟出現在了這看似無邊無際的樹林中央,宣告著樹林的邊界。而鐵籬中央破舊的大門上,只掛著一把搖搖欲墜的銹鎖。     少女心中一喜,用盡全部力氣向門外沖刺而去……     “嘭!”     於是便與早就在樹後等候多時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男人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個被自己撞倒在地上,此時正

虛構織機 #1 幽都霧雨 (Pixiv member : 永路朝汐)

 時間是下午九點左右,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十足的夜晚的時間。 一位銀發少女靜靜地坐在這個陳舊的小旅館房間窗戶旁的椅子上,望著這座頹廢的霧都的迷幻夜景。她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氣質上似乎已經脫離了孩童的幼稚。她望著夜景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超越她的年齡的沈靜與一絲難以捉摸的神秘。霧都的夜再次降下了大雨。驟雨卷起的水霧與常年彌漫霧都的煙霾疊在一起,模糊了暗淡的街燈,失真了黝黑的石板街道,只有匆匆行人的剪影時不時地從霧中短暫地顯露出來,隨即便再次融入這片濃霧中。 少女輕輕端起殘破的小茶幾上同樣陳舊的茶托,另一只手優雅地將茶杯從茶托上擡起,送至那粉嫩小巧的櫻桃小口旁呷了一口。很顯然這是一套破舊的茶具,里面盛放的也是渾濁黝黑的茶水,但在少女喝茶的整個動作中,這套岌岌可危的陶瓷器皿沒有發出任何的碰撞聲響,甚至少女本身的啜飲聲也難以被察覺。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優雅的像是坐在莊園的花園中享用下午茶—少女的各方面似乎都與這個陳舊的房間格格不入,而有她存在的畫面中,這些老物件又雁過無痕地成為了少女的優雅的一部分,其氣質可見一斑。 大約幾個小時前,旅館老板在前台接待這位來歷不明的少女時,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因為這位少女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身身份的證件,而一身華麗的晚禮服又沾染了雨的污痕。老板心里難免會嘀咕:華貴的衣著,出塵的氣質,再加上這闊綽的出手—僅僅是少女手中的袋子里的一枚錢幣,就足以買下整間旅館,而少女的要求僅僅是一間普通的房間。 老板想賺錢,但是也不想惹上麻煩。如果是某個貴族家里出走的大小姐,這罪名他可擔待不起。 老板想要開口拒絕,少女卻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於是少女朱唇輕啟,說道: 『一間普通的房間,再加兩枚金幣的小費。』 清脆的如同春鶯夜啼的聲音,短促而幹脆。幾乎使老板恍惚了兩秒。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老板猶豫了片刻,還是招呼仆人去拿一串空閒房間的鑰匙來,仆人很快將鑰匙交在了老板手中。但將這把鑰匙交給少女之前,老板面露難色地推出了一本登記冊,為難地表示這是規定。 『名字嗎……』少女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拿起筆在紙上畫了幾道,隨後便自顧自地拿走了櫃台上的鑰匙,徑直走上樓梯。 老板有些不安地看著登記冊上這個簡單到幾筆就能寫完的字— “茵” 毫無疑問這個簡短的字符是個假名,但是富貴險中求。老板碎碎念地祈禱著,只要安然度過今晚…… 一聲雷鳴劃破天際。霧都的夜雨下的更大了。 少女半坐半倚地靠在嘎吱作

[女性向FMSP]尾隨的雙馬尾 (Pixiv member : 四公主茉莉)

   嗯,我身後有個漂亮妹子跟了我將近有一路了。   借用反射原理余光瞥了幾眼,個子貌似和我差不多,都是1米7上下。   最想吐槽的是,竟然還梳了個雙馬尾。   如果不是生來就有的直覺,我完全想不到她是在有意跟蹤我。   這一身附近中學的夏裝校服,在猥瑣的家夥們眼里就是個活脫脫的“外賣學生妹”。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學校會嚴格規定學生剪短發的吧?這麽一想,這妹子的可疑度也就上來了。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望著下一個打算去繞的胡同路口,笑了笑。   “人呢?!”那人小聲嘀咕著。   反包抄很順利,我在手忙腳亂的她身後,步步接近。   “?!”成功捏住了她的一根馬尾,驚得她抽氣回身。   我默默打量著她。被我這麽一拽,她雙手一下子護在了胸前,短裙下的雙腿也緊張地閉在了一起——仿佛我才是圖謀不軌的家夥。   我忍不住皺眉,卻不打算松開她:“你,為什麽跟著我?”   “殿、殿下……”   ???   我一震。先不說“殿下”是什麽鬼……   男的???   我一時不知道要不要松開手里的馬尾,控制著表情,內心覆雜地盯著這家夥。   女裝大佬什麽的玩笑話,想是想到了,卻沒法讓我笑出來。   所以,尾隨我的是個男的。   嗯…該說什麽……至少比妹子更合理麽…怎麽說跟蹤狂大概還是男性多?呃,也未必……   在我思考的時候,他也在看著我,眼神卻是讓人覺得詭異的期待。   “啊…不該…不好意思,同學怎麽稱呼?”   “嗯?你…”剛才不是叫我什麽殿下來著嗎?我收了聲,沒繼續說下去,嚴肅兇狠地斥道:“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跟著我?”   “我…我沒惡意的……就是……”他的頭發依然被隔了一段距離扯著,卻既沒拉近距離、又沒甩身閃遠,微微低著頭似是在躊躇。   我的腦子越來越亂了。按道理被抓了的壞人,第一反應應該是跑才對啊。難道是我看起來太和善了?嗯?他說他沒惡意?   “能留個聯系方式嗎?”他猛地一口氣說完了一句話。   什麽?敢情是來、來搭訕的?   緊接著,我眼角一抽。   等等!等等!原來我是女裝癖會喜歡的類型嗎……   慢著慢著,女裝癖和性向沒有直接關系…這不能說明我很沒女人味……   我余光看著自己的 B cup 自我安慰著。   “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求求你,和我保持聯系吧!”   “你,這是在性騷擾你知道嗎?”   隨著他的探身,我覺得手里的馬尾有些拿不住了。   “啊對不起

進士相公和村婦娘子的sp生活 (Pixiv member : 方舟之奕) (女尊文)

 都說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樹英數十年寒窗苦讀,加上天資聰慧,老天開眼,三十歲便考中進士甚至進京面聖參加殿試,在州中都可謂是人盡皆知,樹英的家門也被踏破了門檻,獨自在家一年的王氏這幾天卻是愁容滿面,家中不停的有人來拜訪,聊以為生的豆腐坊從未有過那麽多人,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為了沾沾樹英的光,畢竟這次樹英回來,肯定是要當個官的,王氏也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無論多遠的親戚朋友都上門來送禮祝賀,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被王氏請了出去,現在來的都是人情,日後必然會對自己相公有害,雖然王氏沒讀過書,但是這些她心里都門清。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王氏理了理衣服,開門正準備謝客,來者卻是隔壁的老寡婦李氏,李氏煞有急事的走進屋里,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像發瘋一樣。 “樹英回來了嗎?”李氏悄咪咪的說道,充滿皺紋的老臉使勁的瞇在一起,不仔細看,都無法分辨那個是皺紋那個是眼睛。 “還沒,聽說皇上會宴請殿試的進士,所以會晚幾天回來。” “你可知道,皇上為何要宴請他們?”李氏神經兮兮的問道。 “為什麽?” “因為皇上要選婿,皇帝十幾個女兒,除了王公貴族之間的聯姻,這殿試,就是他選婿的場所。”李氏越說越激動。 “殿試入京的進士,大多都已知天命,而那些年輕的進士,幾乎沒多少人會回鄉,哪怕謊稱自己尚未婚娶,也不會記得曾經自己的糟糠之妻。”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李氏曾經的相公,也像樹英一樣,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卻在京中花花世界中迷失自我,被公主看上,拋棄,甚至不惜動用公主的勢力將李氏毀容並驅趕到這里,整整二十年........ 安慰了李氏,將她送回家,夜晚的王氏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都是樹英離她而去的樣子。轉眼半個月過去,王氏已經十分憔悴,越到後面,王氏越是睡不著,生怕樹英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一個月過去,王氏已經許久沒有早起磨豆腐了,今日也是日上三竿才醒。門外鑼鼓掀天,還沒等王氏整理整理,便被人撞開了家里的大門。 “王夫人,王夫人!!”王氏聽著外人對自己的稱呼,擡頭看見樹英騎著高頭大馬,前面的小吏大喊著:“恭迎知州大人到任!!” 看見王氏出門,樹英馬也不騎了,趕忙下馬,摟住了泣不成聲的王氏。 “娘子,我回來了。” “你怎麽才回來?隔壁李寡婦說從這上京兩個月就到了,你怎麽足足花了快半年才回來?”樹英安置好下人,夜晚,闊別已久的樹英和王氏久違的躺在一張床上,說著快一年沒有過的夫妻夜話,樹英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