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板下的紅暈 總集 (Pixiv member : 阳铁SunFe)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1 

   “聽說東城女校的校隊就是實行了體罰制度才屢次都能拔得頭籌...丫頭們,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今年的比賽都必須入圍,從今天起,我隊的體罰制度正式施行!”

   教練的臉色崩的鐵青,自己就是從春璜高中畢業的女籃隊員,三年的時光里也和這幫丫頭培養出了感情,背後排練了無數次才能狠下心來說出這個決定。今年再不能突破預選,可能校隊的存在都會受到威脅...但是她仍然背過身等著孩子們的抱怨和抵觸,仍然等著有人隨便來一句“誒~才不要”這樣的戲言,找到台階下,好不實行這種不人道的訓練方式...

   “姚鈺 馮青子出列!”

   一陣細碎的爭論後,結束逐漸高聲的討論的,是隊長岳白棠的聲音,牽帶著怒氣,又帶著一絲無奈。

    她們都正值碧玉年華,籃球隊的女孩子又正好擁有著高挑的身材和稚氣未脫的臉蛋,青春洋溢,活力四射。而就是這樣的群體,被各種情緒沖擊,害起羞的樣子才更惹人憐愛...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起初眉宇間透露著迷茫和不服,但是想到了什麽,又閉上眼,認罪一樣走向前去...

  “鈺鈺,把手伸出來——”雖然用上了昵稱,聲音也不算嚴厲,但是姚鈺就是聳著肩不敢伸出手,還向後小退了一步...

  白棠回頭看了看背身的教練,湊近了站出來的二人的耳邊,小聲囑咐著:“別讓教練難做啊...不是已經猜到會有今天了麽...”

   隊員們都清楚教練是什麽樣的人,知道那個平時微笑待人,抵觸體罰制度,和她們一起做高強度訓練,一起哭一起笑的教練說不出這樣的要求...於是她們私下約好了,如果教練提出了為球隊好的命令,不管再艱難,只要合理,就一定聽命。剛才的嘈雜其實就是一次小討論——很明顯,她們都明白自己差人一頭,為了校隊的存在,對自己下了狠心。

   姚鈺開始抽泣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偏偏是今天...她紅著眼眶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無名指上還沾著一個沒來得及摘的美甲——

   “因為教練以前都是讓你摘了就完了所以就記不住麽?”

   “對...對不起...”她慌忙的扣下美甲,後退一小步,卻被白棠拉住...

   “隊規以前都是擺設,今天開始...就先從姚鈺開始,說吧姚鈺,怎麽打?”

   姚鈺抽泣的聲音更大了些,驚慌的連“不知道”都說的斷斷續續。

   白棠抄起了一把本來是測距用的長木尺,約80厘米,二指寬,五毫米厚度:“好——不知道,那我來說...把你手心抻開!手上的錯就用手來還!有意見麽?”

   “沒...嗚...沒有...”說罷,姚鈺顫顫巍巍的把攥紅的手掌心翻向上,遞到了白棠身前,連頭都不敢擡,不用受罰的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來。

   尺子揚了起來,劃過空氣...咻!啪!

   嗚嗚!!!

   “等下!”聽到這聲哀鳴,教練終於轉過身來,叫停了體罰。姚鈺看著自己的手心上一條規整的紅印浮現,帶著一些怨恨的眼神看向白棠...

   她滿頭都是汗,木尺被扔下時,握住的地方都是濕的——很明顯,她也下了足夠的決心。

   教練看到了這幫孩子的決心,也不再多說什麽,只是用不覆平時一般溫柔的語氣立了新的隊規:“今後體罰時不能打手心,打壞了該怎麽訓練!不許打皮膚裸露部分...不能打腳部,不能打脊椎,不能打...哎呀,不用體...”

   “罰”字還沒說出口,就有一個感覺“很無所謂”的聲音接了下茬:“那就打屁股嘍,只用手和戒尺也不會傷到骨頭。”

   周圍的女性,包括岳白棠甚至教練都紅了臉,而罪魁禍首左顧右盼,茫然無辜的說:“看什麽啊?下一個挨打的可是我誒!這算算也只有屁股可以打了吧。”

   “青子!女生怎麽能說...屁...屁...”教練唰的紅透了臉,手足無措的應對著這個活力過於旺盛,思想太過單一的學生——

   “喂你們怎麽了啊?不是說好不管是啥都...誒你撞我幹嘛!”白棠用胯故意撞了撞青子,提醒她不要什麽都說,然而她並沒有領會到這是什麽意思...

   “哦哦~”她恍然大悟的神情讓周圍的人都松了口氣...

    唰——

    運動短褲連帶緊身的內褲被她自己一齊脫下,青子直接趴在了木馬台子上,“要這麽打麽?有些難為情啊...”

    “馮青子!”白棠幾乎怒吼到。

    咻——啪!

    一发突然襲擊打的青子花枝亂顫,“哇!誒誒誒!別突然襲擊...啊!”

    咻——啪!

    就當她想起身掙紮時,雙手卻被按在了木馬兩側,回過身一看,是滿臉通紅表情無奈又有點憤怒的教練:“青子同學...提議不錯,全都采用...但是現在要教你的是!”

    雖然是女校的運動館,但是仍然有一些男老師...他們識趣的出去抽煙,留下一整館的黃花閨女對這邊議論紛紛——

    “禮義廉恥——白棠,青子下午的訓練取消,打到她不敢再這麽...发...发...”

   “我才沒有发情!小時候我哥都是這麽被我爸打的!”

   “发燒!不讓她這麽发燒為止!”

   咻啪!咻啪!咻啪!

   “誒!...啊!輕點!等下...沒準備好...呀!”

   ...

   最後一年,更嚴苛的制度,決定校隊存亡的比賽。她們清楚自己兩年的消極怠工是多麽可怕,所以最後逼自己一把也算是自業自得...違反隊規會挨揍,拖後腿會挨揍,只為最後籃板下的光輝時刻——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2

  “韋韋!擋住她!”

  “是!”

  籃球少女們在光滑的地板上躍動著,奔跑著,十二人的隊伍分成兩組正在對抗,白棠和姚鈺作為兩隊的替補等待著上場...然而,有體罰制度之後,一場訓練的敗者會經歷無法忘記的教訓。

   哨聲吹響,五名少女相互擊掌,一旁的姚鈺松了口氣。而另一方,則是擔心起了自己即將受罰的屁股...

   “韋蓉!你為什麽不盯死青子!”

   “對不起...月季姐,我以為青子姐剛被打完不會有太大動作...”

   “對不起...啊!?光對不起我有什麽用!咱們...嘖...算了算了,下次注意。”

   正在宣泄怒氣的人是敗者組的5號位月季,隊內名副其實的王牌中鋒,中美混血的川妹子,一米九二的高挑身材卻凹凸有致,褐金色的卷发束成了馬尾,相貌也十分標志英氣...與之相襯的就是完美把四川的“辣”和德克薩斯的“暴”結合在一起的性格...雖然為人不壞,但是輸球時總能找到別人的一堆問題,到自己這里就嘻嘻哈哈的一概而過...

   被斥責的人是韋蓉,4號位,運動神經不算特別好,進入籃球社的理由是入學第一眼就看到了同樣身高的女同學——全隊唯二的一年級生,因為身高優勢和傑出的防守能力被編入校隊。和姚鈺在初中認識,同樣因為身高被欺負的她們算是彼此的知己。

   ...

   正在歡呼的隊伍也冷靜了下來,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的確不值得高興...六人對六人,勝利者要掌摑敗者臀部,左右算一次,每人50,因為現在是放學,體育館里也只有她們所以隨處動手就行。

 原本月季是絕不會輕易饒人的,但是這個制度對她也多少產生了點影響...走在人群中,自己是那麽特殊,男生女生對她多少有些看法,直爽暴躁的性格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為了掩護自己還是本性就是如此——

   “嗯...我要你啦!月季!”

   又是青子打破了沈寂,論楞頭青,還是她稱第一。

  “你...你...不要!你每天舉的都是五十千克的配重吧!屁...臀部會裂開的!”

  “所以就打你不會出事啊!都是女孩子打壞了怎麽辦!”

  “我就不是嘛?!你這個野人...喂,你要幹什麽!”話剛說一半,月季就被青子強行拉到了跳高用的墊子旁邊,月季想掙脫,卻怎麽都沒法擺脫青子的手,向反向掙紮也只會因為光滑的地板導致整個人被拖動...

   終於,還是拗不過這個不愛紅裝愛擼鐵的姑娘...青子簡直是為運動而生的人,父親是軍人,哥哥是運動員,從小運動神經就強...剛被打了幾十戒尺就很沒事人一樣打球訓練。小麥色的皮膚,時常炸毛的短发,微微起伏的肱二頭肌和腹肌,以及和身材不符的天真臉蛋。

   “喂!你幹什麽!耍流氓!”

   月季被坐在墊子上的青子按在膝蓋上驚呼著,用沒被反縛的手死死抓住被扒到一半的短褲...

   “懲罰都是光著的,認命吧月季~”

   “你絕對是故意的吧...喂...不要啊...!”

   月季已經帶了一些哭腔,因為體力和跳躍力破格進籃球隊的青子雖然只有一米七八,但是制服一個高自己一頭的“禦姐”毫無壓力...隨著內褲也被強制扒下,橫在青子膝蓋上的高挑美女放棄了掙紮,聲音變成哼哼唧唧的哭聲,把頭埋在臂彎里暗自抽泣。

    夾帶著風聲,圓潤挺翹的臀部受到了迅速精準且強力的拍擊——基本一秒就一個來回,左右兩邊都挨上一次...修長的雙腿來回翻騰,哭喊的月季反覆掙紮,側身也躲不過,沈下腰也躲不過...

   “啊!!!啊!!!不要繼續了!!...青子!馮青子你記住!!!...”

   “好好好我記住了,等你打回來好吧!...哎呀腿不要動!”

   對話同時手卻沒停,青子擡起左腿壓在月季的雙腿之上,這下反而讓臀部翹的更高,拍打時的肉浪更加明顯...

   呼啪!呼啪!呼啪!

   “啊...啊!...對不起...嗚哇哇啊...不用記住...饒了我...啊!饒了我吧...”

    已經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眼淚,月季把臉埋在濕潤的墊子上,嚎啕大哭著...直到教練喊停青子。

   “青...青子!行了,可以了。”

   “四十九...哦!知道了!”

   青子高高揚起手,卯足了力往下拍去——

   “五!”

   這下拍在了左邊。

   “啊!!!”

   “十!”

   這下拍到了右邊....

   “啊!!!”

   ...

   青子安置好哭泣癱軟的月季,起身拍了拍手示意完工,看了看自己通紅的手掌,戳了一下,感覺有些发麻...回身看到月季的臀部,已經暗紅发紫了...大紅大紫的巴掌印清晰的印在白嫩的臀部上,和周圍的白色皮膚產生驚悚的對比。

   “哎呀...下手好像重了...”

   這邊的場景都看呆了剩下的人,韋蓉看青子好像看到了這邊立馬走到姚鈺旁邊:“鈺鈺!...拜托了!”

   剩下四人也急忙找到對應的人...或站立或伏在膝上...總之,以後絕對不要被青子打!她們達成了這樣的共識。

   “太過火了!”

   呼——啪。

   “喔——知道啦...誒嘿嘿...”

    教練一巴掌拍到青子屁股上,看了看她的眼神,知道她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就沒多說什麽,遞給她一支藥,轉身去教訓那些渾水摸魚的“懲罰者”去了。

   青子坐到趴在墊子上的月季旁邊,在手上塗勻藥物,輕輕的塗到她的患處。

   “嘶——”月季揉了揉哭紅的眼,擡起頭看到一旁是青子,瞪了她一眼立馬踉蹌的起身向一旁挪去...青子跟上去,打算繼續抹藥,但是仍然是同樣的結果...

   幾次無果後,她們身後傳開了不小的動靜...巴掌聲,慘叫聲,絡繹不絕。青子小聲說:“對不起...但是看在我手也變成這樣的份上可不可以原諒我這一次嘞?”

   等了一小會,月季終於擡頭跟她說話,搶來藥自己開始抹。

   “好好說話啊...嘶——這次你也沒錯...體罰就該是這樣。嘶——”

   毒辣辣的臀部碰到冰涼的藥物都是一種痛苦,青子見狀還是自己給她塗藥,而這次月季非常老實的趴在上面靜靜等待疼痛的緩解——

   “是我太幼稚了...既然是體罰這種程度也無可厚非,下次我絕對不會輸了...絕對不會!哎...哎呦。你輕點啊——”

   ...

   晚上,校舍中,幾個女孩享受著訓練後的熱水澡。

   “鈺鈺,洗发水借用一...嘶——”

   “啊...果然還很疼嘛。對不起>人<。”

   “啊...是我的失誤才輸得,本來我應該是挨青子姐的巴掌...”

    一年級的校舍只剩下訓練到晚上的二人還在,她們談著憧憬的學姐們和今天的比賽,打理好衣物走出浴室...

   姚鈺:“學姐們應該不會相互怨恨吧,應該都是像青子姐和月季姐一樣重歸於好?”

   韋蓉:“嗯...畢竟體罰制度是大家支持的嘛,犯錯了就挨打也沒什麽好說的。”

   二人相視一笑,繼續走下去,路過高三的宿舍打算去打個招呼...

   “喂——剛才打我的是這只手吧,傻麅子!”

   “啊,沒把你打出原型是我的失誤傻麅子!”

   兩個人互相駁著手,惡狠狠的咒罵著對方...韋蓉姚鈺見狀想上去勸架卻被白棠偷偷攔了下來。

  “噓——她們經常這樣,上次我們勸架之後吵的更厲害了...回宿舍休息去吧。”白棠勸到。

   “那隊長在這是...”

   “看戲。”

   說罷,青子月季還有其他人一起從墻後面偷摸竄了出來...

   “我賭秋璐,禾火的那個她先撒手。”

   “我賭丘璐,山丘的丘,她先撒手。”

   “好,我岳白棠作證,賭一周的宿舍衛生好吧。”

   “好——”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應著...

  ...看到高年級的就這樣,兩個人覺得心中的某種形象崩塌了...

   “我們賭秋璐姐,秋天的秋——”

   “嗯——宿舍去不了,但是可以賭一周的球場衛生——”

    “成交。”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3 

   “三年前,我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鋼琴,象棋,籃球...堪稱文武雙全的新時代女性吧!直到遇見你!”

   “三年前,我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鋼琴,象棋,籃球...堪稱文武雙全的新時代女性吧!直到遇見你!”

    ...這不是打錯,而是真實存在的爭吵——

   “丘璐!”

   “秋璐!”

   生活重合,都生活在稍稍富裕的家庭...父親都是經營著小本生意,母親都是教師。本不相交的二人卻在高一遇見時就互相看不對眼...兩家因為她們相談甚歡,除了她們二人。

   從小一枝獨秀的自己遇到了同名同姓的“自己”,大大小小的獎項上爭的馬不停蹄...因為在一次表彰大會上大打出手弄得學校都知道了她們的問題——

   “好礙眼。”

   “真礙事。”

    那次事件後兩家的交情反而更好了,父親們開始合作經商,母親們互相交流教育工作。

   ...只有針鋒相對的她們,矛盾更加激化——

   直到二年級,遇上了籃球社招新,這麽沖突的二人,偏偏又在這個項目上合作無間...二人的動作像是一個人一樣協調,傳球,投籃,五個人都擋不住她們二人的腳步。

   教練理所當然的把她們收入囊中,但是怎麽處理她們兩個成了最大的問題...白棠有一次被逼急了才威脅二人,再打鬧就踢出校隊,才讓她們安生了許多。

  除了兩個入隊半年的一年級新人,剩下的人對她們是又愛又恨,去年的預選賽,二人被同時換上場,擔任1號位和2號位,雙後衛組合——一切都是照舊,二人的配合讓對方擋無可擋,直到最後一刻...二人竟為了誰投籃這個問題走步犯規,春璜也就喪失了脫穎而出的可能。

   回到現在,隔天的下午——

   “既然分成兩隊贏不了...那再進到一隊進行訓練吧,哎,真的不知道怎麽分配你們好。”教練頭疼的思考今日訓練的任務,白棠和青子以及昨天賭輸的姚鈺韋蓉剛剛清理好場地,正在和剩下的人做準備訓練——

    白棠看教練訓完話了,就把她們二人叫過來一起:“璐璐!過來做準備活動啦!”

    “好嘞!”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啊等等...”

    “不!我馬上去!...”

    “叫的是我!”

    “是我!”

    ...

    果然又吵了起來,白棠像是預料到一樣,從身後掏出了昨天用的長尺,壞笑了一陣:“兩人都叫了哦——打人呢...需要動到腰,動到手...還是挺適合當準備運動的~”

    喧鬧停止了,在教練的帶領下,她們做完了所有訓練項目...

    “好,楠竹訓練後來找我,今天命中率有點不太合格...韋蓉和姚鈺嘛...體力總是有點跟不上,以後訓練完成後多加一遍體能。好就這樣,姑娘們,休息十五分鐘後開始訓練賽。”

   山田楠竹,中日混血...不過這是後話,她垂頭喪氣的跑去白棠那里撒嬌了,韋蓉和姚鈺相視一笑,叫到她們名字時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了——還好只是加訓。

    不管球場上是怎樣不輸男子的颯爽女子,縱使身形比一般女孩高挑許多...女孩子的休息話題永遠是那個味道。

   “誒~那個三班的小矮子嘛?給你情書了麽?”

   “嗯——但是身高低過我的pass——”

   “哇姑奶奶,你一米八六誒,不想嫁了嘛?”

   “我覺得...青子她哥就不錯...”

   “咻~!!”

   “啊?行啊,趕緊去管管他!周六跟我回家~”

   “青子!”...

  一聲哨響,她們又集合到了一起,教練點著人頭,看人數對上了就開始分組:“一隊一號位!青子,二號位丁銘,三號位楠竹,四號位華梅,五號位梅瑰,鈺鈺第六人。需要調配麽?”

   “不需要!”鏗鏘有力的回覆,象征著她們必勝的決心——

   “好!二隊三號位白棠,四號位韋韋,五號位月季,第六人是許瑛...剩下你們兩個...”

   “一號!”又是基本同步的回覆...白棠看到嘆氣的教練,趕忙幫她們分好了位置。

   (真的不太會寫籃球場景...不露怯了。)

    五場定勝負,已經到了第三場,兩隊有勝有負,二隊領先...中場休息時一隊的青子換上了姚鈺,說是讓她歷練一下,如果是平時還好,但是現在姚鈺自己都不願意上場...本來就處於劣勢,再輸一場就又要被打屁股了,二隊這邊不好說話,但是丁銘過來跟她解釋著體罰制度存在的意義——

   “對不起...不能因為我讓大家都被牽連。”

   “不是為了讓你不敢訓練,而是在一次的失誤後督促自己做得更好,不想牽連到我們就盡全力去投籃!...沒事沒事,大不了就是來上一頓,我和梅梅昨天剛來一遍,都習慣了——”

  “喂!丁銘你鼓勵人不要賣我啊!雖說說的沒錯——”梅瑰有些慌張的回應著。華梅和楠竹在一旁起哄打趣著她。

   “話說...明明兩位學姐都有梅字,卻第一時間知道叫的是誰呢——”剛進來半年的她對此有些疑惑,畢竟有兩個例子,又在那因為下一場誰拿分吵了起來...

  “嗯?因為疊詞稱呼我不太喜歡的,月季姐給每個人都起了一個,我沒要——對吧梅梅~”華梅從梅瑰身後抱住她,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說到。

   “好的梅梅——嘿咻~”梅瑰顛一下肩膀,華梅很配合的讓頭跳起來一下,張著嘴演成木偶的樣子,配著“嘎吱嘎吱”的聲音。

   “二位明明也很像,但是比那邊和諧了很多呢...”

   “嘎吱——啊,很像從來不是值得生氣的點哦——她們...可能只是在氣那個無法超越的自己吧。”華梅的神情沈穩下來,正經的回答著這個問題,但是好像在暗暗发力一樣。

   “沒...沒錯,很像不值得生氣,但是...”

   梅瑰死命抵著華梅伸張她胸部的手,而華梅故作挑逗的做了套手指操,用力伸張少女的雙峰...“鹹豬手的確很值得!松手啊臭流氓!”

   “喲~小姐,本球場不讓自帶兩個籃球哦~還是說這是要獻給馮哥呢?”

   “就...就不該跟你們說啊!!”

   短暫的休息結束了,二隊雖然剛才歡聲笑語風輕雲淡,但是場上的每個人都知道輸了會面臨什麽...

   “璐璐接球!鈺鈺防不住你!”月季把球傳向秋璐,再贏下這一場,今天就可以免了皮肉之苦。

   “好嘞!”她迅速快捷的接過球...本該如此,二人指尖相觸,球被傳到了姚鈺的方向,姚鈺看準時機,帶球過人,完美的三步上籃得分收工——

   “璐璐!說的是秋!秋天的秋啊!我怎麽就...哎算了是我不好...下次我說號碼。”月季這次沒有指責誰,是真的在自省,然而那邊的兩個人已經是勢如水火...

   “啊,月季姐,不怨你,就怪某個人爭功心切。”

   “切,傳給你的球你都接不住還好意思說啊!”

   她們欲吵欲烈,教練調解都沒法讓她們安靜,最後直接動起手來,還不是女生打架一樣拽頭发抓人。是正兒八經的動起拳頭往對方臉上咂...當然,周圍的人趕忙把她們拉來,教練一聲怒斥讓她們去球場兩邊罰站,背過身,誰也不許看誰,青子和許瑛上場填補她們的位置。

   ...最後一聲哨響,比賽有了定論,一隊反超獲勝,教練讓她們二人把東西搬去器材室,和剩下的人討論著什麽...勒令她們不許再吵架動手,否則開除,這才讓她們一路安穩了些。

   “都怪你——”她們都想說這句話,但是開除的大刀在頭頂懸著,誰也不敢當挑火的人。

  回到訓練場,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白棠和月季被脫光了下半身,青子和教練一人一根跳繩,面無表情的抽打著她們...周圍的人背過身不忍心看這一幕,許瑛和韋蓉也脫掉了褲子雙手抱頭站在一旁,在每次的慘叫過後都渾身顫抖一次。

   “喂!教練,這是不是有些...”

   “過分麽?”

   咻——啪!

   “咳——”白棠咬緊牙關面目猙獰,忍住了又一发鞭打,可以看出教練和青子沒用出全力,但是被打的二人,臀部已經出現了長長短短的肉膦,深紅的鞭痕刻在了臀肉上。

   “月季...忍不住就...”青子難得懂了留手,但是在慘叫之後,月季反而讓青子繼續:“因為...啊!我的那次...啊!傳球...才變成這樣...啊!我...!活該的...啊!!”

   青子本想停手,但是教練閉上眼狠下心用力一抽,響聲甚至在訓練館產生了回音,白棠也終於忍不住大哭大鬧起來。

   “啊!!對不起!...啊!啊!...是我...啊!分配...啊!!!失誤!...不要啊...啊!...教練我錯...啊!!嗚啊——!”她們死死抓住木馬箱子的把手,渾身顫抖发汗,整個人死死的擠靠在箱子上讓自己不亂動...腳趾緊扣地面,小腿來回的翻騰,忍耐著懲罰——

   沒被懲罰的兩個人在一旁看呆了,沒想到因為自己居然讓剩下的人下場如此淒慘...

   “錯...錯的是我,我不該搶球...教練你饒了她們...好不好。”丘璐慢慢向那邊走去。

    “我不該動手...要罰罰我吧——青子你們別再...”秋璐話還沒說完,她們二人就被喝停在了原地,執刑的兩個人也停手了。

   “站住!你們是被踢出去的,不用被懲罰...”說罷教練低身伏到白棠耳旁,“對不起啊白棠...之後要我幹什麽都行。”

   哭花臉的白棠默默點頭,被華梅楠竹她們攙扶下來,齜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走向旁邊休息。

   “emmm話呢,剛才說了,尊敬的主人月季大人,女仆一號馮青子為您效勞~”青子也低聲安慰著月季,月季抹了抹痛哭的臉上的眼淚,露出了一絲微笑...

   脫下褲子還在旁邊站著的二人看情況咬了咬牙,趴在了台子上,一旁罰站的二人終於按耐不住了。

   “教練!韋韋才15歲!這樣一套下來會打壞的!”

    “是我們錯了...我們不再...”

   教練示意青子開始動手,和趴在面前的許瑛打好了招呼,理也沒理她們,就抽上了一跳繩——

   啊!

   許瑛的母親是模特,父親是演員,稱得上天生麗質...但是自幼多病,直到小學時接觸到了籃球運動——雖然周圍也是美女如雲,但是她是最出眾的那個,多年的籃球生涯讓她堪稱全才,五個位置都不算頂尖但是都可以上手,姚鈺也是她看中的,才和韋蓉一起破格收入,高冷但是不高傲,堪稱完美的大小姐。

   但是校花隊花什麽的,趴在這個台子上就是普通的女孩子罷了...雖然剛才都說好了,但是要演這出苦肉計還是有些怕的,畢竟從小嬌生慣養,根本不會挨打...

   懲罰從跳繩揚到空中的那一刻就停不下來了。

   韋蓉挨了一鞭子就疼的滾下了台子,青子也表示自己沒法再下手了...許瑛想保持一絲形象,但是沒有感受過的屈辱和疼痛讓她顧不得許多,用手死死的護住屁股,來回揉搓...

   教練不忍的看著許瑛,咬了咬牙把她的手反縛

到身後,折了一下跳繩,又揚了起來。

   罰站的二人本想借著韋蓉的摔落勸停體罰,但是韋蓉卻自己又爬了上來...青子也只能再動起手來。

   她們聽著慘叫和抽擊,不忍心看向這里,想捂住耳朵卻被教練勒令靠近觀刑...仿佛每一鞭都是在抽打自己一樣,許瑛相對而言算是矜持,沒有再度失態,一旁的韋蓉渾身抽搐躲無可躲,梨花帶雨已經都形容不了她的哭顏了。

   折磨,拷問——最終...哭泣。

   她們走上前去牽著教練的袖子,請求結束...青子幹脆把跳繩扔到了一邊,抱起韋蓉頭向醫務室走去,留給這邊一個難為情的表情,教練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自己也攙扶起滿身是汗腿已經軟了的許瑛,托付給一旁的丁銘和梅瑰,讓她們跟著去了。

   “如何,因為你們的原因失敗的隊伍...這就是下場。”教練難得用嚴肅和嚇人的聲線訓斥著她們,“你們覺得,重麽?”

   “太...太重了”丘璐先回答了,剛想張嘴的秋璐沒再搶話,在一邊抽泣擦眼淚。

   “...四個人,每人挨了30下,你們覺得多麽。”

   “多...”這次是秋璐回答,就像是丘璐主動讓出了回答的機會。

    “那加在你們身上呢?120跳繩,多麽?重麽?”

    二人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知道錯了麽!”

    “知道了...”異口同聲的呢喃,像是蚊子叫一樣。

    “再說什麽?到底知不知道!”

    她們緊閉雙眼低頭認罪,雙腳來回躊躇,兩只手背在身後不知道該放在哪里——過了不久,終於大聲的給出了肯定的回覆。

   “你,過來,把褲子脫了,撐地上撅起來。”教練先把丘璐拉過來,讓她四肢撐地,臀部高翹,隱私春光一覽無遺。但是丘璐連抵抗都沒有就趴在了地上。

   “給你——不是關系不好麽?打她,一百二十下。”教練把跳繩塞到秋璐手里,但是明明有了能打這個敵手的機會,她卻異常的抵觸...

    “趴著的,記得報數,大聲點,蓋過抽打聲聽到沒有!”

    “聽到了!”

    “嗯...開始吧...”

    咻啪!

    “啊!!一!”

    咻啪!

    “啊!!!二!”

    ...揮動的速度很慢,教練示意她們,要是消極怠工,就自己上,打到破皮為止,這才讓秋璐用上了些力氣,丘璐這個姿勢非常累人,每次下沈一點都會被教練用自己的跳繩多抽一次,被迫挺直。

    打到四十下時教練讓她們先暫停一下,讓丘璐歇了歇,顛倒了角色又來了一遍...

    “啊!!!四十!!!”

  ...

    秋璐癱軟在地上,哭天抹淚,丘璐扔下跳繩主動去攙扶了她...教練見狀,讓她們自己留在這里完成剩下的懲罰,便轉身離去了...出了體育館,迎接她的是剩下的隊員們,有的說是不是太狠了些,有的說她們就適合這樣...

    “希望她們會因此不再爭吵吧...”丁銘像是大幕落下一般安心的期待著。

    “嗯,要不然真的就白挨打了啊...青子~”

    “在...在,女王大人...”

    “抱的高一點,我腳沾到地可是會疼哭的哦——”月季被青子公主抱在身上,好像已經很久了。

    “哦——”

    噗通

    “啊!你幹什麽啊!好歹跟我說一下吧!”

    青子把月季扔在地上,在吵鬧聲中結束了本日的“女仆扮演”。

   白棠一直看著里面,示意外邊大笑的眾人安靜,窗戶里面,是相視而站的二人。

   “秋...秋璐,繼續吧...”

   丘璐又趴在地上,認命似的等待著跳繩從她的臀尖呼嘯而過。

   可是空氣仿佛靜止了一樣,秋璐遲遲不動手,丘璐也提好褲子站了起來。

   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著對方的哭顏,看著對方唯一和自己不一樣的外貌...苦笑一陣,又陷入了沈默。

   “對不起...”又是異口同聲——

   “啊,我對不起——”還是異口同聲...

   窗外的人心里一緊,怕這兩個又因為這麽點小事吵起來,但是她們沒有,只是相視一笑忍著疼坐到了墊子上。

    “教練來查怎麽辦啊...鞭痕啥的不會騙人。”

    “自己打自己吧...咱們最對不起的是挨打的幾位和教練啊...就算實打實的挨上一百多鞭也是活該...”

    說罷,二人確認了四下無人,褪下下裝,撅趴到了台子上,找了個最好用力的姿勢用跳繩抽打著自己,一開始不怎麽用力,連聲音都聽不太到,但是轉頭看了看對方哭花的臉,咬住牙,頭埋進胳膊,雙腿繃直腳趾抓地,拿跳繩的手鉚足勁一連抽到足夠為止——

    第二天上課前,上課經常遲到的二人早早的來到教室,從走廊里擦肩而過,相互問好,寒暄了一下,就向自己的教室走去了。二人到自己的座位時才发現多出了一個自己好像買過的軟墊。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sp 04 山田楠竹 岳白棠 劉丁銘

   剛下課,白棠就向體育館走去,束起馬尾,換好衣裝和運動鞋,昨天挨打最狠的兩個人向她請了個假,好像自罰時力度用的有些過大,到現在還沒消腫...

   白棠感嘆著逐漸溫暖的天氣,看著明媚的陽光,耳機里放著那首聽不膩的《直到世界盡頭》...宅女/籃球隊長,她的兩個身份人盡皆知,熟識她的人卻都不會覺得沖突——她本來就是個沖勁十足的人,愛就愛到極致,追番,COS,不辭辛勞的每年往日本跑上一趟趕漫展,訓練,指揮,當隊長也盡職盡責。

   她好像沒有不散发光輝的時刻——

   “啊...春季感冒要注意一下了...”

   她走在路上,看到迎面而來的月季臉色不太好,剛想上去問兩句,就看她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打噴嚏...

   青子走過來饞著她,扭身就看到了白棠...

   “啊!白棠!不好意思啊,月季病成這樣,我好像忘了請假了~我們剛從醫務室過來,她的體溫有點高,39.5°左右...所以今天的訓練只能pass了,抱歉抱歉~”

   “哎呀都快40°了醫務室有什麽用!找老師了嘛?”白棠被這個頭腦簡單的人氣的大叫。

   “啊——我正準備帶去醫院啊,假條和出入證明都開好了。”

   “快!點!去!”

   “哦哦!是!走啦月季!”

   ...

   白棠把她們送上車就回來了,以往她和丁銘都是第一個到去準備道具的,之後等著人越來越多...“哎,看來今天會很清凈了。”

   到地之後,她關上門重新進了一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時放學門庭若市的體育館,別說籃球隊的隊員了,連來玩的人都一個沒有。

   正當她打算回宿舍的時候。丁銘打著電話和楠竹往這里走來。

   “哦哦哦...好,好,趕緊休息吧,實在不行請個假回家。嗯,嗯。啊?梅梅也病了?哎...好吧,趕緊睡覺吧~行,撂了啊,BYE~哎...竹子啊,今天可能見不到華梅和梅梅她們了——許瑛可能還得照顧她們也來不了...”

   “不...丁銘”白棠拍了拍丁銘的肩膀,用力推開了門...“今天,可能就咱們三個了。”

   在詫異和驚訝中,三人走進了體育館,換上常裝,感受著靜止的這里。白棠跟她們說明了月季青子的狀況,楠竹也表示韋蓉和姚鈺作為低年級今天有個假...

   “誒?教練呢?”楠竹的疑問提醒了剩下的二人,她們找遍了體育館也不見人影,打電話也沒人接...

   寂靜的下午,空曠的體育館,只剩下這三個人...進行了簡單的體能訓練,進行了簡單的投籃,楠竹還是不負眾望的一個都沒扔進...滿身是汗的三人擦擦幹凈,趁著四下無人把整瓶礦泉水撒在身上,涼了個爽,楠竹和丁銘傲人的身材透過衣物若隱若現,不過為了照顧沒啥料的白棠,她們對此閉口不言。安靜的午後,安靜的躺在墊子上等著自然風幹。

   “好像...只剩咱們仨了呢。”白棠先耐不住寂寞挑起了話頭。

   “嗯...就像三年前那次,好像還是咱們仨來著?”丁銘想起了什麽,跟著回應到。

   “啊!那件事!我記起來了!是棠醬給我頂罪來著!之後丁銘你...你...”話題就是這樣展開,從回憶中的一個點連成一條線...

   其實那件事沒什麽大不了,剛剛入學的楠竹摔壞了籃球隊的獎杯,白棠出來給這個許久不見的发小頂罪,丁銘嘛...位置稍微尷尬一點,作為籃球社一員的她真的只是在打掃衛生,因為場館里只有她們三個有可能作案,就都被留在這里罰站了...

   有些事在那會過去就過去了,事後琢磨起來會越想越別扭——就像是又陷入寂靜的她們一樣。

   “所以...真的是你們兩個啊!”

   “啊,誒嘿嘿,說漏嘴啦...”楠竹尷尬一笑,畢竟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萬惡之源。

   “啊...這...對不起啦丁銘,不過也是因為那件事,我倆才加進籃球社嘛。就當福禍相抵...好不好啊...”白棠的聲音逐漸卑微“危難時刻靈機一動,把矛頭指向了楠竹——“因為楠竹到處亂摸才讓兩杯摔碎的吧!有什麽事沖她去就好了啊~”

   “啊~堆卜契,妮門說甚磨?”(對不起,你們說什麽?)這個在中國生活了十多年的混血兒偏偏在這會想起來了自己的外國人人設...

   “你別裝啊!從小你就會說中國話別以為我不知道嗷!就算見不到面這六年全在日本也不可能說的這麽生硬!加上...”白棠幾乎全程忍笑說出這段話,笑的岔氣時丁銘幫她接上了話題。

   “加上...哈哈,加上,三年了你都沒記起來自己是外國人啊,山小姐——咳咳...好啊,既然真兇捕到了那按照現在籃球隊的體罰制度應該怎麽處理一下呢?隊長——”

   “哈...呵呵...咳嗯——”她特意壓低了聲音,找到第一天宣布許可體罰制度時的狀態,“對犯人山田楠竹隊員,執行處罰——”

   又是一陣笑聲,就像是看到三個幼稚的孩子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感人肺腑,義薄雲天”的江湖大戲一樣。

   忽然楠竹一陣壞笑,趴到了白棠膝上,俏皮的翹起臀部,一雙小腿上下翻飛:“那...白棠來動手的話我沒問題哦~”

   “喂,你這人怎麽M兮兮的!我說當初你怎麽答應這麽痛快...”雖說如此,白棠卻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反縛在她的腰枝上,留下左手撐住上半身,蓄勢待发。

   丁銘像是看戲一樣看著這邊,白棠做著最後的宣言:“那麽——抖M的山田楠竹小姐,作為三年前的罪魁禍首...你可知罪啊~”

   “好了好啦——知罪知罪...”楠竹覺得鬧的差不多了,準備起身,但是卻发現,白棠真的用力的把自己按在了她的腿上,雙腳也動彈不得,回頭用余光看到丁銘按住了自己的一雙腳踝——

  “誒?那個...我真的知錯了所以...”

  “嘿咻——”

   楠竹下身的所有衣物被一股腦的扒到了膝蓋處,雙腳和腰肢被按住,臀部各位的凸顯...午後的余光透過窗子,投射在這渾圓白皙的肉感山谷上,還有一些水霧掛在上面,

   “那個...白白?銘銘?隊長?因為我知道錯了可不可以...”突如其來的反應讓楠竹有些慌神,她本來料定這兩個人也只是玩玩而已,但是事實逐漸偏離她稚嫩的想象——其實她超怕疼的,如果不是因為白棠進了校隊,她可能會找個一輩子和疼無關的社團混吃等死。

   “因為剛才還是濕的所以會很疼的!白棠等等...咿呀!!”

   白棠的巴掌拍到臀部上時,還可以看到躍起擴散的水霧,陽光下,肉浪的韻動變得更加明顯。“你以為是因為那件事嘛——楠竹喲...”白棠像個家長一樣,語重心長的教育著還以為是在玩的楠竹。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啦!”完全玩脫的她開始有些抱怨了,故意拖著長音說話。

   “好好說話!”

   呼——啪!

   “喔呀呀呀!...為什麽下這麽重手啊!”

   “吼吼...那麽~問個問題。”白棠的語氣變得輕松,但是手勁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呼——啪!

   “啊!!什麽事啊到底!無緣無故打我就算是白棠你也不行!”

   “那麽那麽~是哪個人說練投籃結果現在命中率還不如外行瞎扔呢?”

   呼——啪!

   “誒?...嗚!...”一語中的,不管是有預謀還是靈機一動,今天這個套就像是為楠竹下的,這個日漸懶散的人聽到這里才滿臉驚慌,像是一個要挨打的人的樣子...但是她沒放棄!她還在狡辯!

   “那個...那個我明天!明天就...”

   呼啪!

   “啊啊啊!先別打了!我馬上就練!”

   呼啪!呼啪!呼啪!

   白棠連話也不說了,明明微笑著看著楠竹,但是卻比往日的她更嚇人。

   “隊長...白棠~我的好姬友~能不能...”

   呼啪!呼啪!

   “哇啊啊!!...真的...真的好疼...我錯了我真的...”

    呼啪!呼啪!呼啪!

   ...

   任她怎麽求饒辯解掙紮,屁股都躲不開這鐵一樣的巴掌,其實比起疼痛,被发小按在腿上打屁股這個行為更象征著羞恥...因為丁銘的限制,雙腿也沒法動彈。

   要鬧起來嘛,要撕破臉麽...逐漸有規則的沈重掌摑讓她煎熬萬分,剛才瞟見的,自己的屁股像是已經被上了一層胭脂...火辣辣的,又熱又疼,細細數著巴掌,早就過了平時體罰的數量...這讓她有了一點反抗的意思,但是生怕反抗的結果是今晚坐都坐不下。

   差不多打了七八十下,楠竹終於連掙紮都放棄了,不知所措,任由疼痛向大腦襲來...忽而鼻子一酸,淚眼朦朧,她也就不再顧及什麽顏面,放縱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哭天抹淚。

   嗚嗚嗚——

  哭的聲音不是很大,只是一直抹眼淚擤鼻子,哼哼唧唧的顫抖啜泣。

   “哭哭哭,現在知道哭了...早就告訴你好好練球...哎,體罰制度就是給你這種懶蟲準備的啊!”丁銘覺得到壓住她沒之前那麽費力,覺得起到了作用,便起身去拿藥了。

   可是白棠沒有要停的意思,任由楠竹哭泣也不停手...

   呼啪!呼啪!

   “啊...啊!...嗚嗚嗚——”

   白棠看了看已經通紅的臀部,和聳著肩,用害怕的眼神看著她的楠竹,嘆了口氣也停手了...“呼...知道錯了麽?”

    楠竹擤著鼻子,斷斷續續的回應著“知...知道了。”

    “錯哪了?”

    “不該...不該不練球...可是我可以扣籃啊!我可是小前鋒...”她極力的為自己辯解。

    呼啪!

   “看來還得繼續!”但是換來的只有白棠充滿怒氣的巴掌...

    呼啪!呼啪!啪!

   “啊!哇啊!...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

   “打到你乖乖聽話為止!”

   呼啪!呼啪!

    “啊!白棠!饒命啊!...”

   ...就在體罰執刑的收尾階段,教練小跑著跑進來,衣衫襤褸,大喘粗氣,還穿著個高跟,連頭发都沒束好就跑了進來。

   “抱歉抱歉!今天來晚了,咱們...誒?人呢?”

  白棠的手停下來,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哎——怎麽今天連教練你也這樣啊...”

   過了一會,丁銘回到這里,看楠竹正半提著褲子,露著個紅屁股在一遍罰站,看來是疼的提不上去了...低頭認錯默默抽泣的樣子就像個小孩。

   而最讓她驚奇的,是教練也攥著手,脫掉高跟,雙腿並攏站好,被白棠教訓著,雙眼不知道放在哪里,滿臉通紅...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又認真又有些敷衍的回應著白棠的一個個問題。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05 

   “教練啊...連你都遲到這怎麽行啊!”

   “真的...真的對不起,有點事忘了請假。”

   “當初說事態嚴峻的是誰,提出體罰制度加強力度的又是誰啊?”

   “下次...不會遲...”

   “還有下次嘛?!”

   緊追不舍緊咬不放,她並沒有饒過教練的意思,這個團隊中唯一的大人不主動說些什麽,這場責罵是不會結束的...雖說在場的四個人都覺得接下來的事離譜,白棠也发覺了自己只是一時腦熱,但是絲毫沒有台階可下,再離譜的事也可能順著氣氛发生...

   翻臉?在這時擺出大人的威風?如果被白棠反壓住了,那以後見面會是怎樣一種尷尬局面,再三考慮之下,教練打斷了白棠抱怨一樣的指責...

   “知道了嘛?我知道教練你也很努力但是不能光我們...”

    “白...白棠同學,停一下,”她舉起手示意暫停,眼神無處安放,左擺右擺都不合適,只能低頭盯著腳下的地板,成熟美的面龐上出現孩子一樣嬌羞的紅暈,好幾次張嘴想說下去都被自己生生咽了回去...“我...我我我...接...接受遲到和...和衣冠不整的...體...體...”

    大喘粗氣的她說話結結巴巴,根本不成句子,臉紅到了耳朵根,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做這種丟臉的事,本身自己就不是小孩了,還要被小自己好幾屆的學妹兼學生打屁股...

   白棠有些後悔了,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沒必要的事情,今天本來就沒什麽人來,居然為了報覆而讓教練面子這麽掛不住,但是因為自己沒錯,也不好在這種時候放低姿態...在想這些事情白棠站的放松了點,動了動身子,而這反而牽動了教練脆弱的神經——

   “我接受體罰!”像是繃緊的弓弦射出一支強箭,她大喊的聲音回蕩在一整個空蕩蕩的體育館。

   一聲大叫驚到了三個人,她們都有些驚異的看著教練,像是見到了什麽難得的景色一般。

   教練擡擡頭,和她們面面相覷,大腦一片空白,剛回過神來時慌張的手忙腳亂,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最後看到木馬箱想都沒想就趴了上去,把臉埋在臂彎,頭都擡不起來...

   丁銘過來勸了勸白棠,要不要算了,楠竹過來附和卻被二人一左一右拍了下屁股,灰溜溜的回去繼續罰站...

   “我...”白棠本想說就這麽算了,但是稍微想了一下,否決了自己,“覺得還是繼續——”

   “為什麽啊!你沒看見李教已經羞成那樣了麽!”雖然她們對話聲音很小,但是聽到一些字眼時趴在那里的教練還是會有所反應...

   “那麽,如果把教練換成我,你會下手麽?”

   “不會...吧。”一想到這的確是破壞規則的行為,丁銘立馬猶豫了起來。

   “你會原諒自己遲到,衣冠不整到這種程度嘛?”

   丁銘嘆了口氣,示意給教練多少留點面子,拉上還在罰站的楠竹練習投球去了。

   李合,早白棠她們六屆的春璜校隊畢業生,當年校隊的最佳三號位,高中畢業後沒上大學,打了兩年俱樂部的職業比賽,被譽為“籃板女神”,今年也才24...兩年前因為視力突然下降以及腳踝受到一次劇烈損傷強制退役,回到春璜擔任體育老師以及校隊教練。

   體育老師、球隊教練,這兩個身份都不會讓她是這樣的裝束——黑絲小高配熱褲,看得出曾打理過的頭发,修身的黑色T恤,以及臉上的清妝...白棠站在她身旁,想到了什麽,在她的耳邊輕聲詢問到:“老師你有男朋友啦?”

   教練突然擡頭,結結巴巴的回答:“沒!...沒沒...沒沒有!只是我單!...單相思!”

   “噓——小聲點啊,不想讓她倆知道吧...所以,今天告白成功了沒?”女生本性中的八卦讓白棠追問個不停。

   李合止不住微笑,扭扭捏捏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姑娘一樣:“嘿...沒有呢吧~也就是被約去吃飯了——”她說到這居然還有點小驕傲,但是屁股突如其來的火辣疼痛讓她回到現實,一把抱緊了身下的木馬箱...

   “哦——就因為這個遲到了啊!”

   白棠漏出了剛才打楠竹時的微笑,明顯不是什麽好事...短褲被順著黑絲脫下來,翹起的小腿被壓下,隨後就是絲襪,和里面蕾絲的性感內褲...

看教練老實了許多,就知道她肯定不願意再丟臉掙紮了。熱褲的口袋掉出來了什麽東西,白棠撿起來一看...

   “所以——教練...這個...”

   呼啪——

   “嗚...”因為她時刻做著挨打的準備,白棠也沒用多少力氣,拍打就像是提示一樣的,“白棠你在說什...哇啊啊!”

   一聲尖叫讓練習的二人注意到了這里,問发生了什麽換來的只有白棠的背影和教練渙散的眼神和沈默...

   “哦,沒有什麽——既然...既然這兩天感冒這麽厲害,每天縮短一下訓練時間也可以...嗯,就這樣。”

   丁銘和楠竹很奇怪,平時訓練,白棠都是斯巴達式的待人待己,能從她口中說出縮短訓練真的稀奇...

   “那個...教練,我可以先回去了嘛”楠竹一直揉著屁股,好像打的有些腫了,“白棠真的打的好重...”

   李合支支吾吾的回答著可以,但是眼神像是死了一樣。

   隨後白棠也算和楠竹道了歉,說好請一頓大餐就讓她傻笑著回去了,丁銘請示之後也跟著離開...偌大的場館,只剩下氣氛尷尬的二人。

   “我知道性生活挺重要...但是!”

   呼啪!呼啪!呼啪!啪!啪!

   一連五下,左右交替,修長白皙的雙腿繃直收緊,優美的肌肉線條凸顯了出來...

   “帶著這種東西來學校是想幹什麽!”

   一個杜X斯被扔在地上,李合把頭埋進臂彎一言不发,只能看到她耳朵都紅的跟熟了一樣。

   “這已經不是...籃球隊的問題了!”

   呼——啪!啪!啪!

   她的雙腿來回的扭捏蠕動,又疼又羞,還得估計顏面一句話都不敢說。

   “說話!”

   呼——啪!啪!

   李合是比較豐滿健碩的那種身形,再一撅起來,臀部顯得更加渾圓,而這樣兩顆肉感的雪球上,鮮紅的巴掌印會更加明顯。

   “我讓你說話呀!”

   ...

   又是一陣連續的抽打,搭配上語言簡直像是媽媽在教育自己做了錯誤性行為的女兒——

   什麽倫理綱常風序良俗潔身自愛,有些老媽子屬性的白棠自己都在質疑自己——成年人做這些又沒什麽大錯,教練的私人生活自己不應該管,以下犯上的自己真的就對麽...

   “說到底,仗著今天沒課啊!穿成這樣還沒被開除都是萬幸!”

   呼 啪!呼 啪!

   “嗚...”李合終於发出了點聲音...

   聽到了這細微蜂鳴的白棠以為她說了什麽,遂停手側耳靠近:“嗯?說了什麽?”

   “嗚...嗚嗚嗚嗚嗚——”

   細小的聲音連成一片,再帶上上身一顫一顫的起伏,白棠這才知道,在這里趴著的這個大自己六歲的成年人,被自己又打又罵的給弄哭了...

   如果是因為訓練的話...如果是同齡人的話...哪怕是單純犯紀律的教練,她現在或許都可以安撫,但是以上情況和這次都對不上號。

   而李合的心里更不舒服,雖然和她們關系就像是朋友一般,但是威嚴這下一點不剩了...更難受的是認識到自己居然這麽差勁,現在哭有一半因為疼和恥辱,另一半則是對自己的反省...

   白棠遞了條毛巾,順了順李合的後背,安撫了一會才算止住了哭泣。

   “白棠...可以去那邊...那邊單獨訓練一會麽?”教練嗓子已經哭啞了,嗚咽著說話都說不太利索。白棠也只得去那邊做一些基礎訓練,時不時往這邊看看——她趴了一會之後慢慢起身,卻因為臀部的刺痛倒吸涼氣,到墻角換好衣服束起頭发,咬著牙慢慢的側坐到長椅上...恢覆了一下狀態,開始指揮白棠做一些動作訓練。

   單獨訓練差不多過了三十來分鐘,下午的熱氣正悶的時候,兩個人停了下來。

   “來——白棠,毛巾。”

   “哦!謝謝教練~”

   她胡亂的擦著臉,甩了甩身上的汗,看教練坐在墊子上拍著身旁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平時沒有細細觀察,但是教練坐下後兩條玉腿格外修長,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沒有女生不會羨慕。

  兩個人靜靜地坐在那里,這對白棠來說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不過這種氣氛還是不要破壞的好...

   二人寒暄了一會,說了說感想和展望,聊了聊女生之間的戀愛話題,又被教練引導到了體罰制度...

   “白棠,你覺得體罰制度...真的有用嘛?”

   “嗯...雖然身處其中的我來說有些怪,但是適當的責打是非常有用的——才幾天啊,丘璐秋璐不吵架了,青子會顧及跟不上她的他人了,兩個小不點也有了進步,楠竹也願意好好練習投籃了——”

   “這樣...啊。那平時遲到和衣著不符合是怎麽罰的?”

   “哦這個啊...紀律問題打的狠一些,戒尺各50...啊教練你...”白棠意識到了問題,看著教練起身褪褲,跪趴在了墊子上。

   “對不起...身為教練我居然因為私事犯了這堆錯...還抱著不會发生什麽的心態走到這里...雖然身處其中的我來說有些怪,不過被全勤的你們盯著重責才是我應得的...”她的聲音逐漸變小,這是最後聽得到的那句話:“所以今天...就當饒過我了好嘛,當成咱們兩個的秘密好嘛...”

   門外路燈已經亮起,只留下場館里劈啪作響的聲音——

   夜晚,李合家中。

   “抱歉抱歉...剛看到未接來電。”

   “哦!沒事!那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叫你...合...合合?可以嘛?”

   “誒~合合是什麽啊~不要疊詞啦~嘶——”

   “怎麽了嘛?!沒事吧!需不需要我去?!”

   “啊,沒事沒事——哎呀我跟你說啊,現在的孩子們可八卦了...”

    小情侶的電話聲中,變回普通女孩的她對著鏡子,擦拭著自己臀部一層一層的肉膦和紅痕...心中暗暗念叨著那個下手沒輕沒重的小丫頭。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sp 06 

   周六,有兩個留校住宿的人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而為了尋求刺激,她們也將付出慘痛代價——脫離球隊的體罰制度,一種更嚴厲,更疼,更刻骨銘心的懲罰。

    華梅,父母常年在外打拼,離開幼兒園後基本就是跟著大自己七歲的姐姐長大,錢也夠用,身邊也有好多鄰居照顧她們,生活的算是滋潤。而在她十三歲上初中那年,她的姐姐因為找到了工作,就給了她放縱的機會。仗著不亞於男生的體魄打架惹事,學抽煙喝酒,有一些事甚至得家長回來才能解決...不過還好,在意識到自己已經成過街老鼠,成績還有可能無法升學時,她悔改了——好在沒犯過什麽大錯,初三也改過了不少,努力學了一年,才算是考進了春璜。然而一些日積月累的習慣,已經成為了她的日常,這讓她比同齡人更“野”上一些。而她和梅瑰即將闖下的大禍,將讓她為自己的放縱行為買單...

   暫任風紀委員的丁銘正在為她們兩個向一位主任尋求原諒,而華梅,剛承受完執刑體罰制度以來最狠的一次責打...臀部浮現青紫,疼的只得微微撅著屁股,動一下都會劇痛,顫抖的趴在醫務室的床上哭泣。

   “籃球隊內怎麽樣我不管!但是我同意的是體罰教育!不是虐待!...而且一碼歸一碼,帶著滿身酒氣回到學校該開除就開除,被打一次又有什麽用!”主任嚴聲厲色的苛責著眼前來報告的丁銘,仿佛一切罪責都在她的身上...

   時間回到傍晚,自由成性的華梅抱著“不管幹啥,都是最後一年不會怎麽樣”的心態打算帶著沒見過啥世面的梅瑰去酒吧狂歡一下,利誘利誘再利誘之後,梅瑰這個普通家庭的乖乖女也決定放肆一次——

   入夜之後酩酊大醉的互相攙扶回來,被夜間巡視的丁銘看到...見四下無人,就把她們拖回了宿舍。

    “你們怎麽這麽!...你們!哎呀!不知道說什麽好!”丁銘被氣的啞口無言,“不用訓練的麽?不用覆習的麽?知不知道有這一出之後你們畢業都成問題?!以為進了校隊保送體校就不用擔心了麽?!就不想找其他...”

   她的訓斥被一句厭煩的頂撞打斷:“煩啊你!都是朋友對吧,又沒人看見...嗝...就當沒发生過好嘛?!”華梅還有余力反抗,少接觸酒水的梅瑰已經躺床不起了,地上單子上全是嘔吐物。

   ”什麽?!你覺得這滿是酒氣的宿舍能瞞的過誰?!不管怎麽樣,這次都太過分了!”怒氣讓丁銘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推倒了華梅。

   而癱在床上的醉酒學生,竟然嘬著牙花子一遍又一遍的挑戰著摯友的底限——“嘖,疼啊——你把我們帶回來不就是想幫忙瞞著嘛?別裝清高了劉丁銘...或者把我們拿去邀功啊?風紀委員?”

   啪——!

   一耳光打斷了她的胡話,眼角微微泛淚的丁銘沒想到酒精會讓人這麽沒有底線...是酒改變了人,還是讓她的本性暴露了呢?這些已經不想多想了,盛怒之下,卻生出了一分冷靜...是物極必反,還是已經對她們絕望了?丁銘很清楚——作為朋友,不能斷了她們前程,但是也不能放縱她們如此...

   剛嘔吐過的華梅渾身無力,三下五除二就被丁銘堵住了嘴,用各種能綁人的東西綁住了手腳,那一耳光讓她對眼前這個陌生的朋友又怕又恨,一直掙紮著,卻毫無作用...腳踝被綁在上鋪的護欄,躺在下鋪床上,兩條長腿並排倒吊著暴露在空氣中,下身被丁銘提到了膝蓋處,這個尿布式的姿勢讓她除了臀部的一陣清涼什麽都感受不到,看也看不見...

   “疼?清高?哼...看來醉的不輕啊,華梅——我一直以為你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看來...還是疼的少了!”丁銘隨意擦了擦被撓破皮的地方,抄起純木質的雞毛撣子,鉚足勁來上了一棍。

    呼——

    一聲悶響,疼的華梅弓起腰身繃緊肌肉,被堵住嘴只得嗚嗚大叫,再看臀上,已經多了一條驚悚的深紅...

    “嗚!嗚!!!”

   “知道疼了麽?...完了!”

   一遍遍的手起棍落,木棍和臀肉一遍遍接觸...疼痛,恐懼,侵襲著這個壞孩子。丁銘的手上暴露著青筋,眼中充盈著眼淚,看朋友墮落的憤怒和被誤解的委屈措置覆雜,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床架都被帶動著咯吱咯吱的響,臀肉每與棍棒接觸一次,都會多出新的深紅...駭人的層疊淤腫已經遍布肌膚,邊緣處重合的地方已經滲出紫色。

   木棍虎虎生風,每一次都是丁銘恨鐵不成鋼的敲打,她也在問自己,這樣好不好,但是想到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发現她們,如果是別人的時候,就又多用上一分的力...

   “嗚!!!嗚!!!....嗚....”

   每次抽打後的哀嚎變成了持續的嗚咽,劇烈的掙紮變成了不住的顫抖...而就在丁銘心軟剛停手時,華梅被拉抻的小腿內部可見的蠕動...這個姿勢以及今晚的風寒讓她突然劇烈抽筋,最慘痛的哀嚎和掙紮,以及被打亂的濕潤床單都印證著這不可忍受的疼痛...

   丁銘趕忙松綁,按壓,安慰,讓她放松,把腿慢慢伸直...許久,這才安靜下來。

   空蕩的校舍再次靜寧,門外來了同樣留宿的幾人詢問情況,在丁銘悄悄解釋後留下些藥物就離開了。丁銘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稀疏路燈映照的夜色,還是那麽安靜,無人宿舍里的吵鬧沒有破壞這樣的氣氛...

   輪番襲來的洗腦級疼痛讓華梅醒了酒,但是也沒有余力再折騰...她在想怎麽和丁銘繼續相處下去,自己幹了這種混事,而丁銘居然把她打成了...這樣。

   青紫的棍痕遍布,臀峰已經破皮青腫,可能傷到了筋骨...就算抹藥,沒一個月可能也好不了。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丁銘了——說沒有怨恨是假的,但是錯全在自己,沒有臉面也不想再看見丁銘...然而一切的胡思亂想,都在丁銘輕輕扶起她之後停止。

   “來,先喝點水...一會我背你去醫務室...就是麻煩張老師了。”平趴在床上的華梅沒有拒絕,只是什麽話都不講,老老實實的把溫水一飲而盡。

   丁銘見她如此沈默,也就沒再說什麽,把她放到膝蓋上開始塗藥。

   “嘶——”

   清涼的藥物和刻骨銘心的炙痛臀部接觸,帶來了不一樣的痛覺體驗。雖然丁銘下手足夠輕,但是每一次揉搓都是新一輪疼痛的來襲...厚重的藥膏糊在破皮的地方,又沙又癢的感覺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而氣氛的沈重和意識到問題的華梅不敢多出一聲...從小到大,第二次有這種感覺。

   塗完藥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馬上就該熄燈了,丁銘安置好傻傻睡著的梅瑰,打算背起華梅去醫務室,卻被她拉住...

   “那個...求求你不要說出去好不好...我什麽都答應,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丁銘一陣沈默,只是為她整理好衣物,換上了一個蓬松的長裙,背起來就向醫務室走去...

   而事與願違,在途中恰巧遇到了這個主任,這讓事情暴露,也就有了之前的那個場景...

    “誒,張老師,這孩子以後還能跑能跳吧——”

    “主任您擔心過頭了...華梅身子骨結實,藥物也塗的及時,又沒傷到骨頭,現在已經開始消腫了...頂多兩個禮拜吧。”

   “誒好...麻煩您了...過來!跟老師道謝!”

   一旁站著的丁銘走過來,機械式的鞠躬道謝,被指責了幾句下手沒輕沒重,沒有任何推托全盤承認。

    遮掩的幕布後,只剩下主任,丁銘,華梅三人。

    “梅瑰有沒有犯事?”嚴肅的神情像是在拷問犯人,丁銘剛想說什麽就被止住了嘴。

    “沒有...”趴著的華梅連頭都不敢扭過來,小聲答到。

    “好——明天...把你姐姐叫來。”

    丁銘在害怕,害怕一紙文書讓華梅就此開除,但是罪魁禍首好像認命一樣,絲毫沒覺得自己還有什麽可乘之機。

   “好,看來你沒什麽意見...”

   兩個學生都已經絕望了,不過自作自受,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那今天晚上這事...你們籃球隊自己的隊員,你們自己處理吧。”說罷,主任起身出去,跟醫務室老師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丁銘看到了希望,有些欣喜的推搡著華梅,然而這赦免好像對華梅是一種更加折磨的懲罰,她露出的一抹微笑馬上就消失了。

   又是沈默了許久,丁銘已經點頭有些瞌睡了,華梅叫醒了她。

   “對不起...丁銘,事到如今我不會說什麽原諒我這種話了...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個受虐狂...明天,把這事跟大家說吧...按隊規狠狠地打我一次,拜托了...”

 春璜籃板下的紅暈 07 

   “嘶!...”

   咻——啪!

   “嗚...”

   尚未消腫的臀部上又多出兩道傷痕,等不及紅腫完全浮現,又一藤條追加到了這受苦受難的深色臀肉上...

   藤條是主任給的,對這兩人的處置也定了——梅瑰按體罰制度受戒尺七十,擇日隊內執刑。華梅予以嚴重警告,藤條七十,強制暫停一個月訓練予以懲罰性質休養,其余懲罰隊內自行抉擇。

  懲罰的通知下來時二人都沒有太多抵觸,頂多抱怨兩句就算完了...畢竟是開除學籍的大錯,球隊也能呆下去,多挨點打算什麽呢。

   她們和丁銘同宿,因為下午有訓練,剛吃完午飯丁銘就向體育館走去,只留下因為各種原因頭疼的二人。

   “對不起啊梅梅...把你帶去那種地方。”

   “說到底答應的是我喝酒的是我...我沒資格指責你啊華梅...”梅瑰的語氣中透露著恐懼,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她沒挨過打,第一次挨還是前兩天隊內的體罰...

   周末,校內本來就沒人,上午看到群里的消息:病好的各位都回來了,全員都期待著今次的訓練...而她們二人卻要給各位潑桶冷水,再在這些朋友的矚目下被嚴厲懲治——平時還好說,這次的原因和結果都讓她們無顏面對球隊的同學們。

   於是她們一拖再拖,無視手機的提示,躲著路上的熟人,邁著不同以往的小步子向目的地行進著。

   她們怯懦著向對方詢問這些工具的滋味,沒有經驗的二人當然無法答出,本想搜一下視頻,剛點開網頁看到“琳瑯滿目”的傷痕累累的臀部就被嚇得縮回手來。

  就在門前了,向往常一樣進去,之後挨一頓打罵就好了,我犯了錯誤我是活該的...她們都這麽想著,但是換來的除了快要嘔吐的恐懼感以外什麽都沒有。

  周圍的環境顯得那麽陌生,自己仿佛置身於斷頭台之上...

   “誒?兩個人在這里幹什麽?”教練準時的來到門前,讓她們逐漸殘酷的幻想停止了,梅瑰沒繃住神經,眼淚不由自主的如注流出...

   “嗚...教練...嗚嗚嗚嗚...”

   ...

   就在門外,梅瑰的眼淚好不容易才被慌忙的教練止住,華梅才道出原因...

   “哎...你們啊...既然已經发生了就要好好面對,認識到錯誤就好...以後不再犯就行了。”

   隨後,教練牽起她們的手,徑直向館內走去...

剛一開門,門後竊聽的人群就轟散開來。

   月季裝作漫不經心的走向別處,順帶一把拉過想說什麽的青子。秋璐丘璐二人用極度不入流的演技吵著架,驢唇不對馬嘴,卻也默默離開。韋蓉姚鈺兩個一年級的孩子一直背著身,韋蓉回身看了看她們,馬上刷紅了臉,被姚鈺拉了下手,就回過頭繼續無視那里。許瑛默默從她們身後有過,白棠訓練著楠竹的投籃技巧,二人也絲毫不看向這里...丁銘自己拿著藤條,遞給了教練一把戒尺,四目相對嘆了口氣。

   看到眼前的場景,二人也無法再逃避了...褪褲,趴好,等待著淩厲的懲戒將近...

   回到現在,數鞭過去。

   咻啪!

   “昨天誰說的狠狠打她一頓?”

   “喔嗚...!別說出來啊...”主動尋求懲罰對於真的知道點啥的華梅來說有些難以啟齒,昨天認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帶上酒勁困勁才說了出口...算是自作自受吧,事到如今也無處可逃了。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再看看梅瑰那邊,教練好像對這個隊里“最聽話的孩子”有些生氣,一句話也不說,按住腰肢死命往上抽。

   “嗚哇哇!不要...咳...咳咳...別!...”梅瑰被連續不斷的冰涼戒尺打的嚎啕大哭。一雙白腿上下翻騰,兩只手臂一會抓住木箱一會騰空亂揮,像是案板上的魚一樣鬧騰...

   教練這才擡起尺子指著她的頭訓斥著她,雖然梅瑰知道休息的時間可能就幾秒,但是有了喘息的時間她趕緊揉了揉发燙的臀部...

   “哭!好意思哭!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麽不想著哭呢!”

   教練是真的生氣了,她看了看華梅這邊,很明顯,這罵的不止挨她戒尺的梅瑰一人...

   “對的!”

   咻啪!

    這一下打到梅瑰手上,疼的她飛快縮回了手,教練意識到打錯了地方,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停不下來了——

   “起!”

  咻啪!

   “誰呀!”

   咻啪!

    “你!”

   咻啪!

     ...

    快狠準的四連抽,基本打在了一條線上,劇痛之下梅瑰本想大哭,卻被教練一嗓子叫了回去。

   “不許哭!”

    戒尺抵在臀肉上,教練的另一只手把她往上拖了一點,原本站在木馬箱旁的梅瑰這一下整個人爬到了箱子上面,但是屁股漏的更多,秘密花園都暴露在了空氣...

   “抓好邊沿!趴好!好好想想自己配不配哭!”

   這樣的教練根本沒有見過,周圍的人都被多少嚇到了,最被震撼的自然是梅瑰這個當事人...她分不清鼻涕眼淚胡亂的擦了一把,顫顫巍巍的蠕動兩下,臥趴在箱子上靜候戒尺蒞臨。

   梅瑰眼神中帶了一點不服氣...嘴上說錯在自己,但是真挨上打之後一點抱怨都沒有是不可能的,教練注意到了這一點,讓她轉頭看了看華梅那更加嚇人的臀部——交叉處已經出血了,丁銘想要停手但是被滿頭大汗咬牙強忍的華梅攔住...

   “如何。”教練冷冷的對她說到,“主犯已經那個樣子了,你還會有不服麽?”

   “對不起...對不起教練...讓丁銘別打了...”帶著哭聲,她請求著丁銘的收手,但是旁邊挨打的和被打的都無動於衷,她也沒再說什麽,抓緊一切能抓的,迎接著最後幾十下戒尺。

   兩樣工具夾帶著風聲,先後完成了懲罰,梅瑰還好說,華梅已經有些虛脫,丁銘在教練的指責下快步走去醫務室找醫用棉和酒精止血,一旁的隊員本想過來,卻被白棠攔住...

   “哎呀你怎麽下這麽狠手!藤條這東西怎麽能真用上勁!看看...這留下疤可怎麽辦。”

    面對教練的指責,丁銘絲毫不做辯解,皺著眉頭一心給華梅止血...

   沒過多久,血算是止住了,找到了出血點按壓住,清理了地板,華梅臉上也恢覆了血色,兩個人被安置在醫務室休息。教練讓丁銘照顧她們,自己去開始今日的訓練...

   丁銘又被醫務室的張老師罵上了一頓,雖然這次錯不在她,但是她也沒少挨罵。

   “忍一下啊...現在的藥里有酒精。”

   “嗯...嘶!!喂!下手輕點!”

   “哦抱...咳咳,這也是懲罰的一環,老實受著吧,啊~”

   啪——啪——

   丁銘用沾上酒精的手輕拍了兩下傷痕累累的臀部,疼的華梅齜牙咧嘴...她們看著一旁皺眉入睡的梅瑰,寒暄著這一周里的風風雨雨。

   好像就在昨天一樣,幾個可能都沒挨過打的姑娘突然被宣布,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脫了褲子挨打...為了不丟這個臉,訓練的強度上來了,成績也算是突飛猛進。

   雖然事先都做好了準備,但是每個人第一次挨打時心情都是百味雜陳...

   “除了青子?”

   “啊...青子啊...”

   二人四目相對,情不自禁的发笑...

   “丁銘媽媽打的好狠啊~嚶嚶嚶~”

   “胡鬧...想再狠一點麽?”丁銘對著開玩笑的華梅揚起手,讓她連連求饒——

    之後的兩個月里,球隊的各位忙碌在學業和訓練之中,每個人屁股上都或多或少挨過打,但是疼痛的鞭策就像是催化劑,讓她們的技術和配合突飛猛進。

    高三里學業為上,為了讓姑娘們筆試不落下太多,教練甚至把體罰用在了學習方面,讓運動少女們叫苦不叠——不過在校方的支持下,預選賽前的一個月她們可以專注訓練,讓實力更上一層樓。

   終於,一年一度的女子高校籃球賽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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