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鞭物語 #8 月蝕篇

   說起英領地上血族,眾人的腦海里浮現的是什麽?兔首公爵,亦或者英勇的騎士?也許是這種印象根深蒂固。這使某位總督大為惱火【akarenn文學】

  帝國,每日都有許許多多重大案件发生,士兵,衛兵,警察,憲兵,維護著帝國的利益,各部隊也互相約制,但有一個職業,為數不多地能越過這條線。騎士,一支由貴族組織高素質部隊,聽令與各領主或親王。本質是原本是兩條不交集的線,但偏偏被一個人幹涉了。

  華爾登,英系血裔,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至少其他人是怎麽認為的,作為警察總督的他,本就不宜拋頭露面,更何況血族需要恪守的只有六戒,沒有人類的諸多教條,這使原本就沒有什麽存在感的他,更沒有什麽出場機會。但今天,親王召集他入宮,一種奇怪的預感,肯定會发生什麽大事。

  金碧輝煌的王宮內,華爾登熱情的和諸位長老們打了招呼,他清楚的知道,這些老家夥對他沒有善意。和這些偽善的政客打交道,真是令人作嘔,但處於禮儀,他沒有把這種感情流露出來,在步入宮殿內室大門後。一個鮮血淋漓的囚犯趴在地上,像一條瀕死的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親王的一只腳輕輕踩在他的腦門上,手里的劍沾滿了鮮血。很明顯,他就是施暴者。“所以說,你還是什麽都不想說嘛?”王似乎看見了客人到來,想要提前結束拷問play,略微有點不耐煩起來“呼……呵”這個家夥看起來,飽受私刑但卻什麽都不肯說的樣子。嘴硬的家夥,自討苦吃,心中默念著,華爾登簡單的掃視了下四周,大殿上也只有他們三人,看來是提前屏退了。似乎是得到不了有趣的情報,王也自覺無趣,那只高貴腳在那個可憐兒的臉上磨蹭了幾下,隨之发力。“哢嚓!”聽見異響後,凡爾登本能地回過頭,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如果沒有隔音設備幾乎能響徹宮殿的悲鳴,一灘白紅混合物飛濺在他的皮鞋上,看著地上那坨碎瓜一般的不明物,目睹此等暴行後,他麻木的擡起頭,发現王正與自己對視,簡單的行了個鞠躬禮後,王已經到了自己的耳邊。“卿可知道,這是個什麽人?”“盜火者,吾王。”“帝國出現了越來越多這種蛀蟲,多留意一下,好嘛?”一般說著,威廉親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凡爾登明顯的哆嗦了一下,嚴肅的點了點頭“喏”“你能不能別用莎士比亞式古英語,雖然你是的那個時期過來的。”“可是陛下,和您一樣都是在說中文啊…”“哦~是嘛?!”親王微笑著,按肩的力度又大了幾分“……咳咳,別這樣子,很疼的,陛下。”“盜火者已經把盜物宣告发布出來,這次是他們的首領,蛾,目標,失落帝冠。”一邊說著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一頂金色的王冠。自然,聖器不會隨身攜帶,凡爾登皺了皺眉頭,他想不明白,當初王為什麽大費周章的尋覓帝冠,當初派出的十五名優秀的騎士,也僅回來一人,更有陰謀論說是這名騎士殺光了其他人獨吞戰功,但最讓人詫異的是,這頂帝冠,是純銀的,正常血族連靠近都不能靠近,更別提佩戴,偏偏王把它當成至寶,連頻頻與自己作對的盜火者也想獲取,實在是琢磨不透。就在自己神遊時,威廉重新坐回王座,冷眼看著他“就在今晚,我可以給你動用帝國的一切權利,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帝冠。卿,可明白?”冰冷的語氣寓意著什麽,他自然知道,凡爾登打了個冷戰,不自覺的屈身半跪下來“喏!”答應了一聲。

  帝國的余暉照射在古戰場,帝國的最後一位女武神獨自對抗著自身上千倍的敵人,隨之她的倒下,整個帝國发出苦痛的悲鳴——《血族戰爭史》某一片段【akarenn文學】

  “廢物!”隨之一聲怒吼,辦公室上所以書本都被推下,他怒視著唯唯諾諾的文秘,幾個月前出現的盜賊團夥,(普羅米修斯),人稱盜火者,專門挑選各路貴族下手,挑釁警力,而自己對他們的了解少之又少,唯一一個被捕人員,昨天又被親王殘忍處死。這樣子,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自己吧?痛苦的癱在辦公椅上擡頭仰望潔白的天花板。“頭……”“有事快說”無神的瞄了文秘一眼“您忘記了和您同是英式血裔的人了嘛?”“怎麽說?”鯉魚打挺似的起了身,他的眼中又恢覆了精神。“庫倫公爵…”華爾登的興趣瞬間被澆滅,又重新癱回座椅“兔子怪?別想了,即使是王都命令不了他,他一天到晚只知道折磨人。”雖然很想加一句要他還不如加幾條警犬,想了想某只的威嚇還是硬生生把話咽回去。“那,他的子嗣?”!一語驚醒夢中人,華爾登突然直起身,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死死鎖住文秘,看得他略微有些发毛,半響,他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擺宴,去請人。”“頭,現在是正午,擺什麽宴啊…”文秘弱弱的提示道。“那就滾去搞下午茶!”“嗚,是。”

  (古堡)疏懶的癱在沙发上,一臉享受的吃著碟子里的袖珍蛋糕,月食日,感覺久違的力量又恢覆在身上了,渾身輕松的感覺。就在打算疏懶的過一天的時候,赤喵快步移過來。“喵,蓮大人,警察總督華爾登有封邀請函。”“哈?還有這號人物?”“喵?沒有嘛?那我去拒絕了哦~”“等下,等下好像是有這號人物,頭疼,幾百年一次的月食日又被攪和了。”“您可以等 2287年的那次喵~”呵,怨念的瞄了眼前的某只一眼。“就說吾不去,不是,咋回事呢,為什麽感覺全血族只有吾在奔東奔西啊?!這麽多騎士,隨便打发幾個不行嘛?”“隨便打发幾下,就沒您什麽事了,就不會記下來喵~”“嘖……”這倒是真的,一句話無話可說,沈默的托住下巴沈思著。“話說,蓮大人~”“嗯?”一擡頭看就某只微笑的貓,瞬間有些发毛。“為什麽近期,我出場這麽少啊~”“咳咳,這不是最近古堡取景比較…”一個少字還在口中。一把利刃直接向吾劈來。“您,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貓了~”“喂喂!突然由乃顏是什麽鬼啊!把柴刀放下在說話!”“喵~”“喂!”

  (鏡界通道)一只手剛伸入彼方,一只冰冷的手便早已接過吾的手,溫柔的牽引著吾走出鏡界。華爾登,對他的記憶不多,如果說騎士是帝國的堅盾,他即帝國的一只血紅的眼,注視著帝國,但對他不具有好感,處於禮節還是過來了一趟。“還以為您不會過來了呢”“什麽話,您的邀請自然不會缺席”惡心的客套話說完,他拍了拍手,一排侍從牽引著吾

  (內室)“拒絕。”“別這樣,美麗的女士,這是王的命令。”搖曳著一支高腳杯,不禁有點想笑“吾是庫倫騎士團成員,隸屬公爵,並不是王的貼身騎士。”嘴角微微上揚,把酒皿一飲而盡。“雖然很感激你的招待,但是隨意調動騎士團,吾可做不到。”短暫的談判居然還失敗了。這是華爾登沒有想到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雖然都歸屬帝國,但是卻不直接聽令與王,甚至連公爵本人都是對王愛理不理的。“怎麽會這樣……難道是天意?”某只失落的坐回椅子,輕輕瞄了他一眼,只顧自己安靜的喝下午茶。“如果只牽扯我一人倒無妨,這次如果失手,整個司法屆都會有所牽連…”“到底是何物,吾聽說盜火者盜取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不插手,本不該多問,偏偏多嘴的問了一句,現在想想,如果不問,就不會牽扯這麽多…“帝冠,正是伯爵您帶回的帝冠。”“哦,還以為是什麽嘛,原來只是帝……”一下子反應過來,口中未咽下酒液全數噴出,“你再說一次?!”“帝冠,失落帝冠。”聽見這句話,渾身觸電一般疼痛,手中的酒杯也隨之落地,破損。“伯爵?”凡爾登輕輕搖了搖吾的肩膀“……”沈默了片刻,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恐怕這件吾不得不管…”“唉?”面對他驚訝的表情,吾的心情更一步沈重了。

  失落帝冠,王曾經下令搜尋,吾輩信心滿滿的出发;在茂密的雨林里,每天都有一個兩個弟兄,倒下,一開始還能托運著他們的屍首,倒後來倒下的人太多了,只能看他們慢慢化為灰燼,陽光和毒蛇一點點消磨著吾輩最後的底線;原本應該享受貴族生活的騎士,哪有受過這種苦行。【akarenn文學。】

  “列隊!”凡爾登发號施令的,說實在,第一次見到皇宮內外布滿了士兵。一串沈重的腳步聲在宮殿回答,半側個腦袋回頭觀望,蘭斯全副武裝的走到吾面前,一副漆黑的古英格蘭式板甲在夜里透露著寒光,背後一把幾乎等身高的蘇格蘭破斬劍也間接說明主人的力量。“來了?”“嗯。”他一面說著,拍了拍手,兩個侍從一人拖著一把長矛和盾牌進入宮殿。“不明白,您為什麽非要淌這趟渾水,但您這麽做肯定有您的道理。”“是呀。”端詳著侍從恭敬遞上的尖盾,仿羅馬式棱角分明,已經有很久沒有用過這東西了吧,自嘲式的笑了笑,老夥計,又見面了。

  一身銀色板甲,扛著一桿與自己身材完全不相符的長矛巡邏在皇家財寶庫間。頭盔,腕甲,護腿,從頭武裝到腳,上次這種裝扮還是在和法芙娜醬戰鬥時,雖然有血族黑魔法加持,但也僅僅做到不被打死。“團長,對付幾個蟊賊居然用了一個軍隊的人手,未免有點荒謬吧?”“……這不是蟊賊,親愛的蘭斯”回頭看著副官臉上幾乎無縫的面具“這是我們的戰爭…”就在蘭斯剛想開口的時候,財寶庫里突然傳出一聲尖叫“帝冠消失了!”!,推開前面,穿過一條金磚鋪成的黃金大道,在一個空空如也的展櫃前停下。帝冠本應在里面安放著,本應如此,它在哪?!一瞬間感覺到頭頂血壓拼命升高,真奇怪吾應該是已經死了,卻又能感受到活人的感應,但此刻沒有閑暇糾結如此無聊的問題;這件展櫃,只有皇室血統才能打開,既然如此,究竟是這麽被偷走的呢?最先发現帝冠消失的侍衛突然大叫起來“月見公主來過這里。”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為什麽不早點稟報?!”一只拳頭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咬了咬牙,把他甩在地上。“蘭斯守好寶物庫,吾去看看。”

  公主是王的妹妹,但是卻沒有血脈關聯,聯系他們的,是高貴的血統。行走在公主寢宮的路,竟然发現無數倒地呻吟的衛兵,糟糕,腳步漸漸加快,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便來到門口,半敞開的大門隱隱流出一道燭光以及一聲慘叫,腳弓一发力,便也強行撞開大門。月見公主已經趴倒地上,腹部明顯被利器割開個口子,正一點一點往外淌血,以她的王室血統倒無性命之憂;注視眼前的一位漂亮女性,胸口抱緊的一個匣子,這個大小,莫不是……“把匣子,交給吾。”“你覺得有可能嘛?”“拜托,吾不想傷害你,如果可以的話。”“No way”(沒門)……與之對視,了解談判沒有用後,太陽穴隱隱作痛,輕輕的嘆了口氣,吾不想怎麽做。如果可以的話…長矛一出宛如一條疾雷,對面沒有防備的意思,本能的用匣子擋了擋,嘖!該死,收不住手了!長矛貫穿了木匣並发了星星火花,最後結結實實貫穿了她的腹部,奇怪的是直到瀕死前的那一刻,都在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沒有!找遍了她涼透的屍體都沒有找到帝冠!破損的木匣居然是個空匣!目的居然是為了拖延吾!慣性思維下,以為只有一個盜犯,沒想到還有個預告信上沒有的幫兇!帝冠早已被調虎離山!高啊,“普羅米修斯…”看了下地上涼透的屍體。一個死士就騙了吾。現在怎麽辦?踱步出門,一輪月圓正慢慢流逝,一股久違的力量緩緩湧入身體,擡頭望著月間。火星沖日,整篇夜空呈現出一片詭異的橘紅色。“這可真美,不是嘛?”一聲稚嫩的女聲傳來。“是啊,可真美”緩緩回頭,目光與一名少女對視,衣著與剛剛的打扮相似,初步判斷是同夥。“普羅米修斯·蛾?”“正是~”“所以你剛剛是目睹吾把你的同伴殺死的,卻故意沒有救援的,是嘛?”眼前的女性,看起來有幾分稚嫩,但卻意外的冷靜。“安啦,大家都是血族,你是殺不死她的。”“矛上塗抹了煉金液化銀。”“是嘛,那可真不幸”她無奈的聳了聳肩,仿佛死的根本不是同伴,而是個路人。“呵,盜火者就是這麽看待同伴的嘛?”“你不是也放任一個受傷的公主在血泊里嘛?”“吾是個騎士,並不是個醫生,比起那個,吾更在意的是……”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胸口的凸起物;是帝冠的大小,如果是兩個人也可以解釋為什麽公主會被蟊賊打傷,一切都顯得合理多了,只有最後一個問題;“明明有機會逃走的,為什麽要自投羅網?”“呵~這可不一定。”她說著,一邊把玩自己手中橙色匕首“抓的到我的,也許就會告訴你……”話音剛落,一桿長矛早已朝她心窩刺去。她靈巧的躲開,腳尖墊在長矛頂段,竟然借著那股力向吾撲了過來。一手利用堅盾彈開她的匕首,兩人又拉開一段距離。“這種反作用力,給吾向牛頓先生好好道歉啊!”“你和吸血鬼講科學?”她一邊說著一般靈巧揮舞著匕首,一次又一次想要襲擊吾的破綻,板甲上濺起點點星火,卻無法傷害吾分毫“嘖,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借著一股蠻力重重的把盾牌敲在她的頭部,“嗷嗚!”隨著一聲可愛的悲鳴,她痛苦的捂住頭部,好機會!“慣殺槍!”“什!什麽?!”少女無視頭部的劇痛與暈眩感,警惕地提防長矛,長矛卻紋絲不動。不好!少女似乎察覺到什麽,一道櫻色的刀光劃過,一絲微涼劃過胸口,心中暗暗叫苦,噗嗤!血如泉湧的噴出,飛濺在吾的胸甲上。“你……你不是說慣殺槍嘛……”少女怨念的質問道,無力的跪在地上。“一邊用出技能,一邊說出技能名你不覺得很中二嘛?”“呵…,那你手里的那把刀怎麽變出來的?”“桜剎牙?裙底啊~”“……”她耷拉著腦袋,原本的衣裳劃了道大口子,帝冠滾落在地面上,沾滿了血跡。隔著手甲,輕輕的抱起,一股炙熱感已經傳入掌心。踱步在她身邊“普羅米修斯是盜來聖火,但他也沒有逃過懲.罰啊。”“…呵,殺了我吧”一把扛起少女,“帝國自有斷定。”“帝國,你想守護的就是這種腐朽的帝國嘛?”一句話像觸電一樣,原本麻木的自己也感受到一絲壓抑。“……確實很腐朽,但騎士就是騎士;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瞧,原本被吃掉的月亮,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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