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廿一）

 

九姑娘和鋼蛋兒爹自從发掘了打屁股的樂趣之後，感情又近了一層，變得鶼鰈情深、繾綣纏綿，就像蜂年糕掉進了蜂蜜罐，又甜,又黏。

  

  鋼蛋兒爹只要一逮到機會就要扒下九姑娘的褲子，劈里啪啦打一頓。有時候連老媽去胡同公共場所的功夫都不放過。老太太回來看到九姑娘滿臉嬌羞，自己兒子滿眼寵溺，全當自己不存在。這幾天九姑娘給娘家勾兌東西，鋼蛋兒爹也只是笑嘻嘻的看著，甚至還會主動賣乖，老太太心里直罵狐貍精，卻又不明就里。

  這一天，老太太和幾個老姐妹約好了去給一家人家吊喪，跨著大半個城，老太太天不亮就動了身。鋼蛋兒爹好不容易催著兒子三兩口喝完棒茬粥，早早把他趕去了學校，轉身就去廚房拾掇起來。

  三兩分鐘，鋼蛋兒爹嘻嘻笑著走近正擦雪花膏的九姑娘，說：“你昨晚把被子全裹走了，害我活活凍醒，我問你要被子，你還踹我，害我這會肚子還疼呢，你說你該不該挨揍？”

  九姑娘知道鋼蛋兒爹手又癢了，心里期待，嘴上卻偏偏還留著姑娘的嬌羞，推脫著說“上班要遲到了”，讓鋼蛋兒爹正經點兒。

  鋼蛋兒爹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怎麽肯放手。一把拉起九姑娘，自己先重重的坐在方凳上，接著就抄起九姑娘的腰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要往下拽九姑娘的褲子。

  可憐九姑娘剛穿整齊的衣褲，被鋼蛋兒爹的大手胡亂拉扯。

  “哎——，他爸，你別用蠻力，扣子要被你拽迸了！……哎，哎，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扣眼兒不在那兒……”

  “早該自覺點了！這是挨打，不是伺候你生孩子。自己脫！想想自己為什麽會挨打！”

  九姑娘扭扭捏捏脫下了外面哢嘰褲，又羞羞答答的退下白色的三角棉內褲，壓抑著嘴角的笑意乖乖地趴在鋼蛋兒爹的大腿上。白色的內褲褪到腳踝處，還蕩了幾蕩，看得鋼蛋兒爹心里癢癢，拿起桌上九姑娘梳頭的鋁質長柄梳就往屁股上抽。伴著清脆的啪嗒聲，九姑娘白皙粉嫩的屁股立時出現了一片又一片梳齒的痕跡，

  鋼蛋兒爹又打又掐又捏又揉，好好把九姑娘的屁股折騰了一會兒。九姑娘先是屁股紅腫，後來臉蛋兒也開始紅了，急促的喘息著，嬌聲叫著鬧著，引逗得鋼蛋兒爹心癢難耐。伸手探去，九姑娘身下那片小森林已有汩汩泉水湧出。鋼蛋兒爹知道此時剛剛好。不待九姑娘有任何反應，鋼蛋兒爹抽出口袋里的一個物件兒塞進九姑娘的黑森林之中。

  “呵～”九姑娘的叫聲戛然而止。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泉眼最中心的地方鉆出來，一個圓滾滾滑溜溜的硬東西被鋼蛋兒爹塞進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他爸，你，你對我做了什麽？你，你放了什麽東西進，進，去……”九姑娘嬌羞地，無論如何說說不出究竟是什麽地方。

  “哈哈哈——哈！”沒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鋼蛋兒爹很為自己的“穩準狠”驕傲！“寶貝兒，昨天咱媽去合作社買了一塊巴掌一樣的老姜，我就尋思著不能浪費，長成這樣的老姜總得拿它做點什麽。今天，咱們就試試姜罰！”

  “什麽！那塊姜可是咱們一家子一個月的供給量，你，你怎麽能用它做這個玩呢。咱媽回來一準兒要罵人的，她看見昨天剛買的姜就不見了一大塊，肯定以為是我拿回娘家了呢！你，你真是害死我了！”

  不等九姑娘发完牢騷，鋼蛋兒爹扒開九姑娘紅腫著的肉嘟嘟的屁股蛋兒，把另外一根“手指”塞進了泉眼里，接著又拿起呂質的長柄梳用上八成力氣抽打起九姑娘的屁股。兩處夾擊的火辣辣的感覺讓九姑娘說不出話來，偏偏這會兒鋼蛋兒爹打得更重了，每挨一下打，屁股緊張的收縮著，更緊密的包裹著姜塊，摩擦著，老姜汁液釋放出的辛辣刺激讓九姑娘心里有說不出的滿足與爽快。九姑娘忍不住用手輕輕扳住鋼蛋兒爹的腳踝，繃直了上半身，微微昂起了頭。

  鋼蛋兒爹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就算全家人一個月不吃姜，不，一年不吃姜，也值！手里的長柄梳揮得更用力，劈里啪啦的聲音也更響了，九姑娘又痛又羞，可心里實在爽快，她扭動著抖動的屁股輕聲呼喊著。

  “等咱媽回來，我就說你把她排了大半天隊才買回來的生姜全塞在泉眼里了，看她怎麽收拾你！”鋼蛋兒爹心滿意足的時候還不忘調侃嬌妻。

  九姑娘雖然知道丈夫很可能只是開玩笑嚇唬自己，心里還是有幾分慌。在那個資源匱乏的年代，把一家子的調味佐料糟蹋了可是天大的罪過，這事兒可大可小。老太太偏袒自己兒子，還不得把氣全撒在自己身上啊！

  鋼蛋兒爹看看九姑娘變得緊張的深情，十分可愛，越是想嚇要嚇她：“我跟你說過啊，老太太折磨起人來，可有經驗了。我小時候，那一雙腿被她擰得沒一處好地方。老太太发起狠來，連丁丁也一起掐。你總要在她手里試過一次才能明白她的厲害，保管你這輩子到死都記得這滋味！”

  可憐的九姑娘，這會兒是泉眼也緊張，心理也緊張，偏偏丈夫揮著鋁梳子不見停，越是緊張，越是有一股又一股的泉水往外冒。泉眼越來越濕潤，終於匯集成一股洪流將姜塊沖出，弄濕了鋼蛋兒爹的手掌。九姑娘羞得不敢擡頭看丈夫的臉。

  “給我在泉眼里塞好，不準掉出來，你就這麽去上班，晚上睡覺前我要檢查的。如果掉出來，我就跟咱媽告狀！讓她收拾死你！”說著，鋼蛋兒爹把泉眼里的姜塊又往里塞了塞。

  九姑娘哭著求著，就怕上班遲到要寫檢查。那個老姑娘班長最喜歡拿著一把長長的毛衣針巡視，看到哪個遲到、哪個走神兒、哪個打瞌睡，手里的毛衣針就往姑娘們的背上抽。抽完了還要跟車間主任告狀、寫檢查、罰站、扣工資。

  鋼蛋兒爹也聽說過這位老姑娘的厲害，自己的老婆自己能打，別人不能打，鋼蛋兒爹扶起九姑娘，又用雞毛撣子在左右屁股蛋上各抽了二十下，這才催著她趕緊上班去。

  九姑娘一扭一扭的去上班，泉眼里留著充實的腫脹感，暖暖的，脹脹的，吸引著全身的神經往那一處地方匯集。不知道是早上的太陽刺了眼，還是怎麽，九姑娘只覺得一陣恍惚，差點兒失神跌了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