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優秀女孩 01

 未婚妻Lucy是我辭去在首都的工作、來到B州的原因。從大一開始就被這個溫柔可愛的姑娘深深地吸引了。借著B州政府的人才引進計劃，我得到了在第一女中任教的機會，教的還是我最擅長的英語。

女中的男老師很少，自然會成為女孩們的中心，因此Lucy還經常調侃我“是不是現在有年輕女孩投懷送抱了”，我就輕拍一下她的頭：傻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成熟氣質的。我說的是實話，未婚妻的臉蛋可能算不上很漂亮，但她說話的語氣、舉手投足都有那種古典美人的氣質，辦起事來又非常幹練、沈著冷靜，深得我心。

我們同居之後的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還在思考白天工作的事，Lucy看出我有心事，就輕聲問我怎麽了。我告訴她班里有幾個學生總是不按時完成作業，上課也經常偷玩手機，我批評了她們幾次，她們總是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似乎再說就哭了，但是回頭又絲毫不改。Lucy噗嗤一聲笑了：你知道我也是第一女中畢業的嗎？高一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不搗亂但是會偷懶，靠撒嬌應付師長，你太年輕了又是男老師，鎮不住她們。我說：你也是第一女中畢業的？這不是B州最好的中學嗎？優秀的校友那麽多，但是感覺學生素質也不過如此。Lucy翻過身，面對著我說：第一女中的宗旨就是培養優秀的女孩，不管進來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畢業出去都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精英女性。我說：這麽厲害？怎麽做到的。她露出了有深意的笑容，問我：你知道你是可以體罰你那幾個姑娘的吧？

我楞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體罰是違法的呀。Lucy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說：來之前都不做做功課，B州的法律允許體罰，只要不給學生造成身體傷害。我吃驚道：“怎麽沒人告訴我？””B州人從小就是在體罰教育下長大的，不需要說，你一個外地人，大家不知道你對體罰的態度，當然不會主動跟你說，萬一引起你的反感呢。”“那我找個同事問問”“傻瓜，這有什麽可問的？直接找節課去聽不就完了”“隨便找節課就能看到體罰？”“當然不是，我給你推薦一位老師，百分之百看得到。你找一位四十歲左右的楊老師”“好的，我明天開開眼”

第二天上午我就在學校內網上找到了這位楊老師，原來她是高三九班的班主任，今天上午正好有一節她的課。我給楊老師寫了一封簡短的郵件，就去九班的課室了。上課鈴聲響了，黑板上寫了“班會”兩個大字。楊老師穿著高跟鞋走了進來，腋下沒有像我往常上課一樣夾著書或者筆記本電腦，只是手上拿著一塊薄木板。在講台上站定後，用平靜但是不容置疑的聲音說：“Cindy先出來”。那個叫Cindy的女孩絲毫沒有猶豫，默默地走到老師面前。“為什麽不穿校服？”語氣依然沒有絲毫憤怒。“我穿的是校服，老師””上身襯衫下身運動褲，現在是體育課嗎？符合Dress Code（著裝規範）嗎？”我這才发現Cindy沒有和其他女生一樣穿校服裙子，而是穿了體育課才穿的運動褲。“裙子洗了，沒幹，今天又有體育課”“你已經高三了，應該知道規矩。來，三板子”Cindy皺了一下眉，看得出對即將到來的痛苦非常不情願，但是身體還是順從的趴在了桌子上，而且還主動把屁股翹高，等待懲罰。這一幕看得我已經心跳加速，原來Lucy說的體罰竟然是打屁股，在我的成長經歷中，學校體罰都是法律禁止的，家長雖然可以體罰孩子，但是也無法想象一個17、18歲的大姑娘在眾目睽睽之下趴在桌子上、被木板打屁股。Lucy也是第一女中畢業的，難道她也接受過這種懲罰？想到那個每天跟我相伴的女孩子被打屁股，我竟然突然趕到性欲增強，控制不住下身。

“啪”木板落在屁股上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挨打的Cindy屁股往前縮了一下，又跺了一下腳，但是馬上又重新恢覆之前的姿勢。第二板打下來之後，Cindy叫出了聲，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很清楚，最後一板子打完，Cindy先用手揉了揉屁股，然後站了起來回到座位上了。看得出來，板子力度不輕，很痛，Cindy雖然沒哭，但是走路小心翼翼的，不時還发出“嘶”的聲音。

“好了，下面是遲到的，不點名了，主動過來領罰的少打一板子”話音剛落，三個女孩低著頭走到老師面前排隊，老師依次賞了她們兩板子。雖然比Cindy少挨了一下，但是挨完打的女孩痛苦的表情和Cindy一樣，看來這板子真得很厲害。其中一個比較瘦小的女孩還被打哭。可以看到，挨完打的四個女孩還都能正常坐下，但是屁股會時不時地翹起一點，應該是為了緩解疼痛。

“Katie，該你了”這次楊老師的聲音格外冷酷，讓台下的女生們不寒而栗。正當我好奇Katie犯了什麽事的時候，楊老師回答了我的疑問：“任何形式的校園霸淩都是不允許的，這是最嚴重的錯誤，也要進行最嚴厲的懲罰。這次打你十板子，希望你記得教訓。”Katie一聲不吭地走向前，趴在桌子上，面無表情。楊老師的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Katie的裙子上，我不知道裙子下面的屁股是不是已經又紅又腫、甚至出血了，只見Katie從挨第七下開始忍不住哭出聲來，並且開始站起來揉自己的屁股，楊老師也不出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直到Katie恢覆受罰姿勢。十板子打完，我擔心這個小姑娘已經不能走路了。Katie一瘸一拐地走到課室後面，看來已經不能坐了。坐在教室後面的我看得仔細，Katie已經哭成了花臉（學校允許女生化淡妝），頭发亂糟糟的，手也不停地揉搓著屁股，看到我這個男老師望著她，臉不由地紅了。

我在筆記本記下了以下幾點，準備課後跟楊老師討論對不對：

1.懲罰的數量隨錯誤的嚴重程度增加，不過最多是十下；

2.班會課是執行懲罰的時間；

3.最嚴重的錯誤都是道德品質上的，其次是儀態儀容，課業上的問題（考試成績差）不是一定要體罰。